“当然了,母后会随时派人给你们传信来,也好抚慰你们的思念之情。”
司徒挽棠轻声说道,“母后,那你一定要时常回来看儿臣和皇兄,好吗?”
初棠轻轻拍了拍司徒挽棠的头,“好,母后答应你,一定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有了这句话,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心底的抵触情绪才减少许多。
司徒瑾琰:“好了,今日可是你们的生辰,就别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
在司徒瑾琰和初棠的好一通安抚之下,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才恢复如常。
不知过去多久,司徒樾初独自在殿内走着,但一道突然窜出来的身影却绊倒了他。
紧接着,司徒樾初与那人一起摔倒在地。
女子迅速地爬起来,“你没事吧?”
司徒樾初忍住呼痛的想法,抬头去看,一瞬间,魂便好似被眼前的女子吸走了一般。
“你……”
女子蹲下在司徒樾初的面前晃了晃,“你该不会是,摔傻了吧?”
“没有。”
司徒樾初站起身来,看着女子的眼神却是不善的。
“你可知你刚刚撞到的人是谁?”
女子点头,“当然了,太子殿下,谁会不认识你呢?”
“那你还不快向孤赔罪?”
女子确实也像司徒樾初赔了罪,“不过,太子殿下,你难道不好奇臣女是谁吗?”
“你是谁?”
“臣女是百里珞姝。”
“你就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
百里珞姝连连点头,“对啊对啊,太子殿下,你可一定要记住臣女。”
说完,百里珞姝转身就走。
司徒樾初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方才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着,但不知怎得,他的脑海之中却总是充斥着百里珞姝的容颜和声音……
殿内一派热闹之景,笙歌不绝,响彻天明。
——
自打在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的生辰宴宣布要退位之后,司徒瑾琰马不停蹄地颁布了诏书,并将玉玺等物都交到了司徒樾初的手上。
并且,他早就筹备好了一切,就差和初棠一块儿离开皇宫了。
皇宫门口的马车前,司徒挽棠依依不舍地看着司徒瑾琰和初棠。
“父皇
,母后,你们都不等着看皇兄加冕便要走了吗?”
初棠点点头,“你们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了,看与不看加冕也无关紧要。”
司徒樾初小声道,“可是,父皇,母后,儿臣还是希望你们能够看着儿臣登基。”
司徒瑾琰伸手拍了拍司徒樾初的肩,“樾初,在我们的心里,你已经登基为大凌的新皇了,能不能亲眼见到也都不重要了。”
深知自己根本没法改变司徒瑾琰和初棠决定好的事情,司徒樾初只是轻声叹息。
“父皇,母后,那你们要早点回来。”
“知道了。”初棠点头应下,“过一段时日,我们便会回来的,你们要照顾好自己,樾初,你更要照顾好挽棠,知道吗?”
司徒樾初点点头,“母后放心吧,儿臣身为兄长,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和挽棠的。”
“那就好。”初棠稍稍放心了几分。
司徒瑾琰揽住初棠的肩,出声催促,“棠棠,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好。”
司徒瑾琰扶着初棠一道上了马车,在马车内坐下后,初
棠便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
“好了,我们已经上马车了,樾初,挽棠,你们也快些回去吧。”
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并肩站在一起,都朝初棠挥手告别。
同样的,初棠也在挥手与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告别。
马车缓缓向前行驶,渐渐地消失在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的视线里。
“皇兄,长这么大,我们还是第一次与父皇母后分别。”
司徒樾初也认同这话,“是啊,也不知道今日一别,何时才能再重逢。”
“皇兄,这儿吹风有些凉,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也好。”
司徒樾初与司徒挽棠一起走回了皇宫,司徒瑾琰和初棠走了,他们真的该独当一面了。
司徒挽棠突然出声询问,“皇兄,过几日表姐举办的比武招亲大会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司徒樾初婉拒了,“不了,我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就暂且先不去了,你去吧,回头跟我说一下招亲大会的情况就好了。”
司徒挽棠点了头,“好,皇兄放心吧。”
一想
到比武招亲大会的事情,司徒挽棠便摩拳擦掌,她迫不及待想要去亲眼看一看。
待到比武招亲的那一日,司徒挽棠特意换了一身便装,乔装打扮了一番将自己打扮成寻常百姓的模样。
做完了这些,司徒挽棠才离开皇宫。
比武招亲大会就在西街举行,司徒挽棠偷偷混进了人群之中。
她刚躲进人群之中,突然手腕上便多出了一道大力,紧接着她便被拉到了一旁。
“我居然真的没有看错,你竟然打扮成了这个样子来看比武招亲。”
见拉住她的人是顾宁宜,司徒挽棠赶忙笑了起来。
“原来是你啊,你不也是吗?”
看着顾宁宜身上的装扮,司徒挽棠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顾宁宜悻悻地松开手,确实,她也不比司徒挽棠好到哪里去。
“诶,你觉得谁会赢啊?”
顾宁宜轻哂,“只要端安世子来了,那他就一定会赢。”
司徒挽棠惊讶地问,“可我记得,端安世子是与你有婚约的,比武赢了的人可就要迎娶心元姐姐,他怎么可能会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