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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瑾琰清了清嗓子,“都起来吧,不必拘礼。”

    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跟在两人的身后,今日的他们身着盛装,脸上带着笑容。

    “今日是朕的太子和公主十五岁的生辰宴,也是公主的及笄之礼,诸位能来到此,朕深感欣慰。”

    他随意地说了些什么,其他人都竖着耳朵倾听。

    随后,他便下令先为司徒挽棠举行及笄礼。

    礼官进来念叨着祝贺的词,初棠亲手为司徒挽棠戴上发簪,如此种种,很快及笄礼的流程便结束了。

    司徒挽棠摸了摸自己发梢间的发簪,很是高兴。

    “母后,儿臣已经是一个大人了,对吗?”

    初棠点点头,“当然了,往后挽棠就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了,大凌的江山社稷便要托付到你和樾初的手上了。”

    司徒挽棠应承下来,“那儿臣一定尽心竭力,守护好大凌的江山社稷,护百姓安宁太平。”

    “好,好啊。”

    司徒瑾琰十分欣慰,“不愧是朕的女儿,果然有朕与你母后的风范。”

    司徒樾初走到司徒

    挽棠的面前,将自己亲手制作的簪子递给了她。

    “挽棠,这是我亲手制作的簪子,这也是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希望你在日后平安顺遂,万事顺意,并且,有我在一日,我便会一直护着你。”

    司徒挽棠接过簪子,顿时眉开眼笑,“多谢皇兄。”

    司徒樾初摆手,“你我兄妹,何须言谢?只要你喜欢便好。”

    司徒挽棠微微颔首,“喜欢,当然喜欢了,见惯了金玉珠宝,如今见到皇兄亲手为我制作的簪子,这才是真真正正我最想要收到的及笄礼物呢。”

    闻言,司徒樾初神秘道,“那你一会儿还会收到许多份这样的及笄礼物的。”

    “什么?”

    司徒挽棠一时有些惊讶,还不明白司徒樾初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等到几个人接二连三都送给了她簪子,声称簪子是他们手把手制作出来的,司徒挽棠这才明白刚刚司徒樾初的意思。

    “谢谢你送的簪子,宁宜。”

    司徒挽棠和顾宁宜年纪相仿,一直以来也都是密友。

    顾宁宜笑着摆手,“

    只要你喜欢便好。”

    待到其他人的及笄礼物都送完了,司徒瑾琰和初棠才送上他们的及笄礼物。

    那便是给司徒挽棠封赏……

    这些都结束之后,便轮到了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的生辰宴。

    司徒瑾琰和初棠都先后为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送上祝福,其他人也是如此,纷纷涌到他们的面前,恨不得自己才是最先送上祝福的人。

    就在这时,司徒瑾琰却宣布了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诸位且听朕一言,在与朕的皇后商量之后,朕已决意退位让贤,不日便将皇位传于司徒樾初,退居为太上皇,由户部尚书蔺楚轩监国辅佐。”

    “另,册封朕之爱女司徒挽棠为长公主,享有除皇位之外与司徒樾初同等的权力,她亦可参与朝堂政事,监察百官。”

    所有人都被这话惊掉了下巴。

    “皇上,你如今春秋鼎盛,何苦就将皇位传给太子殿下了?”

    “是啊皇上,此事重大,还请皇上三思。”

    司徒瑾琰抬手制止了他们接下去要说的话,“诸位爱卿都

    是为着朕好,朕明白,但朕心意已决,诸位不必再劝。”

    所有人还是回不过神来,这样重大的事情,怎么说决定就决定了呢?

    初棠在一旁微微一笑,只有她知道,司徒瑾琰可不是临时也不是最近做出这个决定的,而是他早有传位的意思,若不是司徒樾初年幼,他早就想罢朝不干了。

    如今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都已经满了十五岁,司徒瑾琰一刻也坚持不下去了,分分钟只想当甩手掌柜。

    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也很是震惊。

    “父皇,儿臣尚且年幼,恐怕处理不好政事,父皇果真要将这样的重担交到儿臣的身上了吗?”

    司徒瑾琰郑重地点头,拍了拍司徒樾初的肩语重心长地开口。

    “樾初啊,父皇早就想将皇位传给你了,好不容易才捱到了今朝,既是父皇给的,你便接受就好。”

    他也看向司徒挽棠,“挽棠,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樾初尚有能力不足之处,他若无能,你便顶上,一切政事,你皆可以指手画脚。”

    司徒挽棠点头

    ,“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和皇兄一起治理好大凌江山的。”

    “如此甚好。”

    他又道,“大凌的河山辽阔而壮美,你们的母后早就想去看一看了,正好啊,朕也早有此意。”

    “将大凌的江山托付给你们之后,朕便要与你们的母后一道离开京城,四处游山玩水了。”

    “啊?”

    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十分错愕,一想到朝夕相伴的父皇和母后即将离开京城,他们的心头便有万般的不舍。

    初棠宽慰着司徒樾初和司徒挽棠,“你们都已经长大了,万事也该自己做主了,大凌河山秀美,母后的确该去看看了。”

    司徒挽棠拽住初棠的胳膊,“母后……那,那你们何时才会回来啊?”

    她的脸上满是不舍,毕竟这么多年来,她还从未跟自己的父皇和母后分开。

    司徒樾初虽没有开口,但只需瞧瞧他的神情便能知道,他心底的想法与司徒挽棠如出一辙。

    对于这个问题,初棠也没有十分准确的答案。

    “兴许想念你们的时候,母后便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