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人:“问一下在座的各位,你们赚过最多的一笔钱有多少?一万?十万?还是一百万?拿破仑曾经说过,军事最重要的三件事:第一是钱,第二是钱,第三他妈的还是钱!”
“我们要想让扎伊害怕,就必须拥有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部队,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找到搞钱的路子,我建议从城防军中挑选作战素养优异,身体素质优秀的士兵,成立金沙卫队营,这支部队可不是普通正规军…”
还没等我说完,娜扎耶娃面色严峻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组建一支特种部队,执行斩首这类的特种作战行动?”
“操,我有病吗,跟杀手抢生意!”
“那你的意思是?”娜扎耶娃一脸懵逼。
“有没有看过加勒比海盗?”我立马哼唱起那首电影主题曲《He is a Pirate》。
那几个黑军装士兵兴奋地喊道:“杰克斯派洛船长!”
“对没错!”
我兴冲冲地对所有人说道:“金沙卫队营要放下正规军的架子,把自己当做加勒比海盗!
大家想想做海盗的企业目标是什么?抢钱!抢粮!抢娘们!
他妈的,凭什么扎伊手下的部队吃香的,喝辣的,睡最嫩的娘们,咱们只能躲被窝做针线活,日新兵的屎壳子?
不就是因为他们钱多枪多炮多嘛!
没钱没枪没炮怎么办?咱们就抢他妈的!偷他妈的!
这支金沙卫队营的主要任务就是搞钱!
方法我不管,只要能搞钱,绑架勒索、偷军火、保护费、过路费…
你们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但是有一条,咱们不能在金沙本地抢。
老鼠扛枪家里横可不算本事,新世界谁他妈有钱,咱们就去抢谁的!”
一个矮个黑军装听到这话,兴奋得两眼冒绿光:“那就抢银行!我听说总统在首都阿雷加新开了两家银行,厕所里的马桶都用香奈儿香水冲屎尿,那肯定有钱!”
“操,你他妈说的是国库银行吧!那里是有钱,但是周围起码有总统一个连的城防军看守,怎么抢?”
“就是!而且阿雷加离我们这么远,抢了怎么跑回来?不如找几家小银行练练手。”
“开车回来啊!很难吗?你们怎么胆子这么小…”
这些人七嘴八舌地开始吵起来。
我赶紧将他们打断:“什么银行不重要,有多少人看守也不重要,甚至为此死一些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下手,就必须得给老子捞点东西回来,我这个人不挑食,什么都要,黄金钻石钞票,吃的穿的操的,枪炮弹药来者不拒,谁他妈要是人死了,东西也没捞着,有一个算一个,老子全给送军事法庭!”
“林先生,要是我们直接把总统扎伊绑回来了怎么办?”
黑军装里忽然有人半开玩笑地问道。
“那我保证,你家每年都有广式腊肠吃!”我笑着说道,“我会找十头母猪,把扎伊牵过去配种,一年就给你生个养猪场出来!”
黑军装士兵们哄堂大笑。
说实话我一开始确实没有想到抢银行这个点子。
因为现在抢银行难度太大了。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在业内,抢银行主要分为两大流派,古典派和现代派
古典派的作风往往比较粗糙暴力,拿着枪进银行,冲天花板开两枪,然后让银行经理拿着钥匙打开金库。
里面有多少拿多少。
但是这种作案手法只适用于警备防卫比较薄弱的银行
现在大多数银行除了原有的安保人员外,还有各种各样的防盗系统。
压倒性的警备力量几乎都能做到8分钟内抵达案发现场。
这就导致了古典派以前抢银行只能上通缉令,现在抢银行能上法医教材。
所以有行业精英进行了市场调研,复盘经典案例,梳理了传统需求,对行业痛点进行了精准切入认知折叠后。
一种全新的抢银行方案落地。
那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炸开银行金库的外墙。
但这个方案技术难点较高,炸药当量极难控制,炸药埋少了炸不开,埋多了容易把钱给炸碎。
这就需要专业的爆破手来操刀。
而眼下我根本没有这类人才。
不过风浪越大鱼越贵。
如果真的能把国库银行抢了,扎伊肯定变得一穷二白,到那时候对付他,那就是老太太进被窝,爷想咋耍就咋耍。
我如此想着,厉声喊道:“所有人立正!”
他们条件反射一样,脚跟一碰,立马用标准的队列姿态站得笔直,就跟马路上的电线杆一样。
我站在他们面前一脸严肃地说道:“金沙卫队营我会亲自督办,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全城戒严七天吗?”
面前的几人摇了摇头。
我淡然地说道:“看到我身后的那面墙没有,那些都是阿门的收藏品,水晶芭比,你们觉得好看吗?”
“好看!”众人齐声回答。
“不,那是世上最丑陋的东西!因为上面摆着的不是敌人、仇人的尸体!”
我和善的脸庞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用一种慷慨激昂的口吻说道:“记住,你们的仇人,就是我们共同的仇人,接下来七天,你们自由行动,把元首以及你们自己在金沙的敌人、仇人打服,杀服,槽服!然后把他们的脑袋做成水晶芭比,砌成最完美的勋章展示墙!”
“是!”他们目光炯炯地看着我齐声回答,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房间里不停地回荡。
我暗暗窃喜,其实这不过是拉拢人心、绑定利益的手段。
没有人能拒绝得了,获得权力后公报私仇的诱惑和快感。
而且有些公报私仇的事,由所有人去做,那么私仇就变成了公仇,这样所有人就更容易绑在一条船上。
而我也可以借此机会,让他们帮我寻找一直想杀我的劳模姐、红寮、纳扎里奥。
娜扎耶娃一脸满意地说道:“你们已经收到了林先生的命令,就快去做你们该做的事吧。”
随即,这些黑军装士兵气宇轩昂地走出大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娜扎耶娃两个人。
她快步朝我走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过来。
她熟练的身法,让我根本无法抗拒。
我们在虎皮上如狼似虎,几个小时后战斗结束,我一翻身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一张满是玫瑰的大床上。
窗前是一方浅浅的池塘,种着睡莲和一些不知名的水草。
周围弥漫着一种复杂的花香。
我顿时纳闷起来,这他妈是在哪?
可就在这时候我的屁股忽然钻心地疼起来,这种疼邪门得很,让我的菊花跟吃了爆辣的四川火锅一样,火辣辣滴疼。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娜扎耶娃以为我真的喜欢男人,昨晚趁我睡着,叫了俩小伙子进来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