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宁被掐着,呼吸不畅,只能断断续续说着:“相爷…误会了……”
“妾身,”她视线落在秦阎修长指尖下那一点嫣红上,咽了口口水,“妾身身中媚药,冒犯相爷,实非妾身本意……”
脖子上的钳制被松开,林安宁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息。
刚才那一瞬间,林安宁真的感觉到他冰冷的杀意。
“不会的,她一定就在附近,跑不了!大家分头找找!”
屋外又传来清儿焦急的声音。
秦阎转身欲往外走,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林安宁摇头,眼神带着祈求:“不要,求相爷……妾身……真的是被人陷害……”
秦阎视线落下,定格在她抓着他的手上。如藕的双臂高抬,衣衫落下,露出上面已被泡的发白的三道伤口。
他渐渐落下唇角的笑意,定定看着伤口,直到林安宁发现异样,想要缩回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淡然开口问着:
“夫人,受伤了?如何受得伤?”
林安宁垂下头,咬了咬舌尖逼着自己清醒,解释道:“妾身遭人暗算,浑身无力,只有疼痛才能换回些力气。”
半晌无人应答。
林安宁抬头,对上一双淡漠的眼眸。
他开口道:“夫人可知,秦某为何会在此时沐浴?”
这话题跳的太快,林安宁茫然摇头:“不知。”
秦阎忽而低笑一声。
旋即,一腿半跪在榻上,捏起她的下巴,俯身凑到她面前,
“夫人的丫鬟佩戴着让秦某旧伤复发的药引,夫人又闯入秦某的房间,如此绝色主动多情,夫人是否还带着利器,方便趁着秦某不备之时一击毙命?”
“这一桩桩一件件,让秦某如何相信,夫人是无辜的?”
林安宁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那冷梅香如此性烈,秦阎只是从清儿身旁擦身而过闻了闻,便引发了旧疾。
更没想到的是真就这么巧,两件事放一起,她怎么都洗不清。
“妾身惭愧,连累相爷受无妄之灾。可妾身确实无辜,求相爷垂怜。”
“妾身确实带着匕首,可是那是妾身用来自保的,已不知遗落在何处。”
林安宁说话之时,一直抬眸与他对视,没有丝毫躲避。
她知道,如秦阎这样的人,能洞察人心,她只要实话实说,他定有自己一番思量。
秦阎双眸平静无波,居高临下与她对视。
过了片刻。
他突然捏紧林安宁的双颊加重力道,迫使她张口。修长的食指探入口中,搅动着嘴里湿润的舌尖。
这画面,古怪而涩情。
只几瞬,他便将手指拿出。
修长白皙的指尖带出一丝带血的津液在空中拉出一道淡红色的丝线,指尖剩余的残留则汇聚成一大滴滴落而下。
秦阎面无表情,仿佛一切正常,他只是在查探林安宁是否咬过舌尖而已。
却触动了林安宁蠢蠢欲动的渴望。
“得罪了。”他松开她,拿过帕子擦着手指,淡漠开口,话语却让人羞恼,“那夫人刚才所为,是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