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牛肉在平板铁锅上煎出阵阵香味,她又撒了些香料给肉增添了香味。
“不行忍不了了!”凭空出现一声,自黑暗中窜出一道漆黑身影,钢刀自上而下朝劈砍向她。
花自闲还未来得及躲闪,就见那把钢刀距离她还有二十厘悬停了下来,是霍拾昀半空截了那人的刀。
“啊——”少女大叫一声,慌得摔下了椅子,她感到有人从四面八方朝她扑了过来。
永娘不知从哪儿拔出了刀挡在了她面前,那双柔弱的眼睛一瞬间换了一人,短刀在她手中化作利器左劈右砍三两下便抵挡住了敌人攻势。
“麻烦娘子护好晓儿。”永娘站直了身子说道,她震掉刀上的血,彼时在她脚下已经倒下了三个刺客。
花自闲对此有些猝不及防,刚才还是温柔慈爱的贤妻良母怎么一下子化身夺命战神了。由不得她多想把吓得六神无主的晓儿从地上拉起来,便躲到了帐篷里。
她把红刀取出来防身,她们进了帐篷后,外面二人守着帐篷的门。
刀光剑影从帐篷上掠过,时不时还能看见几道火星子。
瑟缩了几步,晓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爬起来便要掀开篷布出去:“宝物,宝物还在外面。”
她赶忙把人拉住:“外面危险。”
晓儿一反常态,奋力挣脱开她的手便冲了出去,她看着她的背影掀开帐篷上的帘子出了帐篷后跌跌撞撞往前面的厢车去。
这时一道黑影浮空掠却,双手握着钢刀,那钢刀在月色下闪着夺人的银光。
永娘见此大喊一声:“快躲开。”
“阿闲。”霍拾昀喊了她一声。
“垱。”唐刀出鞘一举接下了那落下的一刀,花自闲长吐出了一口气。
那挥这鲨鱼齿状短刀的刺客弹跳到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半蹲着,诡异看着她,一个女子竟接下了他的刀实在不简单这两夫妻是什么来头。
还未等刺客想明白,她的长刀已经呼啸而去,斩风破石一击过去。
刺客来回躲闪,心中不由暗骂,草这女人用刀一点章法没有凭速度乱砍的吗。
她用刀自然没什么章法,这把唐刀本是前世收藏着来看着玩的,没想到和她一起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刀法暂且就叫乱刀法。
不知疲累的看了须臾,刺客脚上哗啦一声鲜血淋淋。
厢车那儿,晓儿上了车直奔车厢内找到了一支箱子,又从里面翻出了一只盒子紧紧抱在怀里。
这时有刺客一剑捅穿了车厢壁,晓儿惊叫一声,周身的血色霎时间要流失了一般脸色煞白。
只见刺客一刀劈开了车窗扒着窗户翻进来,伸手便要抢她怀里的东西。
“不,永娘!”晓儿大叫起来,双手交叉把盒子抱紧,双眼紧闭不敢去看那刺客。
就在刺客举刀要朝她批下来时,踏踏两声脚步声上了马车,一脚踢在刺客后腰上,那刺客翻了个滚跌出了马车。
“人多势众,撤。”刺客头目道。
被说“人多势众”的三人,瞧着几道黑影跳上了树没了影。
花自闲转身查看晓儿的状况,女孩双眼直直看着前方,下出了一身冷汗怀里抱着盒子紧得要让盒子在她身上流出红印才罢休。
“此物是祖父的救命药,多谢娘子救命之恩。”晓儿过了许久才放松下来,她朝花自闲匍匐贴地的一拜,“娘子往后若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吉庆巷永安王府寻我。”
“郡主。”永娘喊道。
经此一遭,二人这才放心透露了身份。
未防后半夜再有敌袭,永娘和霍拾昀轮班守夜,帐篷里晓儿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株她从未见过的草药。
应该这个世界独有的,鉴定芯片缓缓启动,光圈扫过药材显示:未知道具。
花自闲蹙了一下眉,她难道开启了什么特别的支线,或者这株药草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不知令祖患得是何痼疾?”她试探着询问。
晓儿双手抱着盒子侧躺下,背对她:“祖父年轻时戎边西南,常年受毒物瘴气的侵扰损了心脉,时常心悸难安神医诊治说祖父活不过甲子年。”
一甲子六十岁,这是说老爷子活不过六十岁的生日。花自闲心中腹诽,听起来怎么像心脏病。
厢车破损,临时补过也难以行进,索性她让永娘和晓儿上了马车。
霍拾昀骑上了那匹原本拉厢车的宝马。
那位说去寻跑丢的马的车夫始终没回来,想必是回不来了。
又行驶了两日,终是到了京城。
在这繁华的京城之中,商铺与楼阁错落有致,犹如一幅精致的画卷。
那飘动的幌子,似那红楼中的佳人轻舞罗裳,为这京城增添了几分娇媚。
街道之上,车马如流,轿子与马车交织,宛如那红楼中的世事纷扰,繁华而又忙碌。
深入其中,便觉香气袭人,芬芳馥郁,各种香料交织在一起,仿佛那红楼中的香粉与脂膏,令人沉醉。远处,丝竹之音悠扬,与街头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犹如那红楼中的琴瑟之音,为这京城增添了一抹雅致与宁静。
夜幕降临,京城再次被点亮。灯笼高挂,光芒四溢,将街道映照得如同白昼。那灯光与建筑相互映衬,宛如那红楼中的珠帘翠幕,展现出京城夜晚的繁华与魅力。
整个京城在夜晚的映衬下,更显得美丽动人,宛如那红楼中的盛宴,繁华而又迷人。
马车行驶至吉庆巷口,过了牌楼便停了下来。
却见门前挂起了白帆,晓儿只觉得身子一沉险些摔下去。
看门的小厮身上绑着白绸带,瞧见马车在大门前停下赶忙迎了出来,见到那张熟悉的面容他面色一喜:“郡主!是郡主回来了。”
“好大的胆子。”晓儿闯入灵堂,这派头与昨夜那个被刺客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子判若两人。
灵堂之上,白绸带与白帆布随风轻扬,宛如雪白的波浪在寂静中翻滚。中堂,金丝楠木的棺材显眼而庄重,其深沉的色泽与周围的白色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出一种肃穆与庄重。
晓儿匆匆闯入,目光直逼棺材。棺内之人,虽气息微弱,但仍有生命之息。她愤怒至极,瞬间上前,一掌将供桌掀翻:“你们胆敢如此对待祖父,活埋于他!”
不久,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从人群中走出,虽披麻戴孝,却难掩其贵气。她平静地开口:“郡主,老王爷已是风烛残年,让他安心去吧。”
晓儿听后更是怒不可遏:“你们怎敢如此轻率!永娘,快给我拿下他们!”
然而,一个中年男人却从侧面走来,平静地劝道:“郡主,父亲常年受病痛折磨,如今已是油尽灯枯。你如此悲痛,只会让他走得不安心。”
晓儿瞪大眼睛,对着上前的家丁大吼:“谁敢动我,谁敢动我祖父!”
此时,灵堂内一片混乱,双方僵持不下。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我有办法救活老王爷。”
众人转头,只见花自闲缓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