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璃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便转身坐在了桌旁。
安宁看着南宫璃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不甘,但最终还是乖巧地站在一旁,没有再说话。
南宫璃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后冷声道,“过来。”
闻言,安宁立刻走到了南宫璃的身边,“王爷。”
“坐。”南宫璃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安宁立刻乖巧地坐了下来。
“你既已是本王的人,本王便不会亏待了你。”南宫璃看着安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若是你敢背叛本王,本王也绝不会手软。”
安宁心中一惊,立刻低头道,“王爷放心,妾身绝不敢背叛王爷。”
南宫璃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放在了桌上,“把它吃了!”
安宁看着桌上的瓷瓶,脸上满是疑惑,“王爷,这是什么?”
“毒药。”南宫璃看着安宁,脸上满是冷笑,“怎么,你怕了?”
安宁立刻摇头,“不,妾身不怕。”
说着,安宁便拿起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她看着南宫璃,“王爷,妾身已经吃了,这下您相信妾身了吧?”
南宫璃看着安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要你不背叛本王,这药便不会发作。但若是你敢背叛本王,这药便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安宁心中一惊,“是,妾身明白。”
南宫璃没有再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安宁下去。安宁看着南宫璃,脸上满是挣扎,但还是转身离开了。
看着安宁离开的背影,南宫璃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想着,南宫璃便起身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脸上满是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月儿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记恨他?
“王爷,您怎么了?”安宁不知何时去而复返,看着南宫璃的背影,脸上满是担忧,“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南宫璃回过神来,转身看着安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怎么还没走?”
安宁看着南宫璃,脸上满是挣扎,“王爷,妾身只是想陪陪您。”
南宫璃看着她,脸上满是疏离,“不必了,你在屋子里待着,没有我的话,哪里都不准去。”
“这里除了夜阑的人,还有本王的人。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另外,在夜冷倩面前,你要配合本王,明白吗?“
安宁心中虽然不甘,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是,妾身明白。”
随后,南宫璃便转身走到桌旁,拿起桌上的茶杯,再次轻抿了一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至于安宁,也坐在屋子里的一下午,不曾出门。直到用晚膳时,南宫璃拥着安宁下了楼。
他极力的隐藏着眼里的厌恶,嘴角更是挂着笑意,就连南宫雪和司烁也是十分的诧异。
夜冷倩看着南宫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连手里的筷子都被折断了。
她堂堂一个公主,竟还不如一个舞姬。南宫璃宁愿要一个舞姬,也不要她,她如何能不生气?
用过晚膳后,南宫璃便拥着安宁上了楼。
看着南宫璃的背影,夜冷倩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鸷。南宫璃,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刚走进房间,南宫璃便立刻松开了安宁,他转身看着安宁,脸上满是疏离,“你今日做的很好。但是记住,没有本王的允许,你不准靠近本王一步。”
安宁看着南宫璃,脸上满是委屈,“王爷,妾身知道了。”
她知道南宫璃对她没有感情,只是利用她而已。可是在那日宫宴上,她确实是一眼便对南宫璃倾慕。所以,她愿意被他利用,甚至背叛夜冥。
夜阑皇城内,暗卫出现在夜冥的御书房里。听着他的话,夜冥眼中带着几分戏虐的笑意。
不,南宫璃一定有别的心思。
“继续盯着,有任何动静,立刻来报。”夜冥看着暗卫,脸上满是冰冷。
“是。”暗卫应声后便立刻消失在了御书房内。
慕容府,顾凉月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的墨九,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今日早晨时,他陪着顾凉月一同去了南宫璃他们出发的地方。他们亲眼看见,南宫璃拥着那个舞姬上了马车。
“阿月,你若是难受,可以哭出来。哭一哭,就好了!”墨九忍不住出声说道。
过了许久后,顾凉月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墨九,脸上满是淡然,“我没事,你放心吧。”
墨九知道顾凉月是一个坚强的女子,不会轻易流泪。可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心疼她。
“阿月,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墨九看着顾凉月,一脸的认真。
顾凉月微微一笑,“谢谢你,墨九。”
“阿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墨九看着顾凉月,脸上满是担忧,“南宫璃已经离开了,你要不要也离开?这皇位之争,说到底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一个个的,都想利用你。离开这里,隐居与世,不好吗?”
顾凉月微微摇头,“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是慕容宸确实帮我救出了王祖父他们,我不能食言。”
“更何况,我相信只要我不争抢这个皇位,慕容宸,不会动我。”
听着顾凉月的话,墨九心中虽然担忧,但没有再说什么。
……
南宫璃等人一路上走得很慢,似乎并不急与回京。连日的奔波,已经让夜冷倩有些忍耐不下去了。
“南宫璃,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到?”夜冷倩看着南宫璃,脸上满是不悦。
“公主,此去京城路途遥远,着急不得。”南宫璃看着夜冷倩,似笑非笑的说道,“更何况,我们这一路上游山玩水,不是很开心吗?”
开心?夜冷倩翻了个白眼,她一路上都看着南宫璃和安宁,她如何能开心?
夜冷倩看着南宫璃,脸上满是不耐烦,“你在拖延时间?穆大人,你将这些事写信回夜阑。”
她不是没有去过南诏,若是抓紧一些,昨日就该到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