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闭上了嘴巴,司徒寒继续抱着她走向宴会厅外。
他也是觉得无奈又好笑,这丫头平时看着挺机灵,不那么好骗,也很逆反,不爱听他的话。
今天怎么了,他说什么,她都相信。
连他刚才因为不想让她抛头露面,而随口编的话,她都相信。
什么帮人帮到家,不想让人家陶小姐被人议论什么的,多荒唐的理由啊,司徒寒怎么可能为了帮别的女人,委屈自己的女人!
幼渔还是不懂他。
至于去见什么庄园主,也不是特别紧迫的事情,不过是看不得她和她那位偶像亲热交谈,找了个理由把她带走。
还以为她会比较抗拒,但从她刚才的反应来看,好像她也正想走。
只是喝多了头晕?别是有其它什么不舒服……
低头看看怀里的姑娘,只见她呼吸很快,脸色潮红,很像发烧症状,不禁加快了脚步。
等下到了没人的地方,要好好看看怎么回事才好,只要不是急症,等下请庄园里的医生来看看,应该就能明白怎么回事了。
两人出了大厅之后,司徒寒没有带江幼渔回刚才那个安逸的小角落,他知道供宾客休息的房间大概在什么地方,此时幼渔需要的是更安静,更私人的空间。
司徒寒这么抱着江幼渔往客房走。
江幼渔却不知道他这是要带她去哪儿,只觉得路又长又慢,怎么都到不了头似的。
她迷离看着眼前的男人。
看着他滚动的喉结,看着他富有棱角的冷俊的面孔,还有那好像薄情郎一样微薄的唇,以及深沉而强势的目光……
江幼渔闭了闭眼睛,脑海里面全是限制级画面。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深呼吸。
但是没有用。
再睁开眼看他时,不堪回首的往事,成了此时自我满足的精神食粮。
然后大脑像中了毒似的,开始自我催眠,没关系的,他是自己人,反正做过了,也不是一次两次,孩子都有过了……
退一万步讲,已经结婚了嘛!
再说,他也很喜欢她呢,所以不需要羞耻。
“小叔……”低低地唤了他一声,那可怜兮兮的语气,连她自己都有点惊讶。
于是喊完就忍不住把头低下去,不知道怎么再去看对方的眼睛。
羞耻,丢人,还有隐隐的不甘心,总之心情是难以形容的复杂。
他却没有看她,“嗯”了一声,继续大步向前。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喊的这么一声,却罕见地被他忽略了,江幼渔这个心啊……
再喊他一声?却已经没有勇气。
然而身体却在急速变化,江幼渔第一次理解了欲火焚身这个词。
这可真不是个好词。
也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越往前走,人声越少。
人声越少,不安分的想法越多,就像掩耳盗铃一般,没人看见,自己捂住耳朵,好像有些事儿就可以进行了似的。
江幼渔感觉自己像一块奶糖,就要融化在司徒寒的怀里了。
恹恹地在他怀里抬起眼来,水光潋滟地望着他一眼,他却钢铁直男一般,毫无感觉,就那么凝重地抱着她大步向前。
又多看一眼,就瞧见了洗手间的标识牌。
江幼渔当即喊停,“我想上洗手间,顺便洗洗脸。”
司徒寒顿住脚步,把她放下来:“能自己走么?”
说话间,又要摸她额头。
她往后一躲,避开了他的手。
不摸都快失控,还敢乱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