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渔这话没说完,但她的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
那晓晓听了之后,脸色尴尬极了,只能用哈哈大笑来掩盖。
旁人则顺着幼渔的话往下说,说没想到寒哥和幼渔是青梅竹马,以前怎么没见寒哥带过这位小妹妹来聚会?
司徒寒倒也坦诚:“怕你们挖我墙角行不行?”
那提问题的人,脸色一僵,随即哈哈一笑,说,谁敢跟咱们司徒大公子抢人!
大家也随之一阵笑,纷纷附和着,说就算敢抢,也没那能力啊。
司徒大公子是什么人,能力强,身家厚,颜值高,能把这三点占全的,在座的有吗?没有!就是找遍全南城,也没有几个人能与司徒公子相比的。
这个不太愉快的话题终于结束了,众人的八卦心理,看热闹心理均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之后有人拉着司徒寒继续喝酒,要祝他新婚快乐之类的。
但司徒寒已经喝高了,江幼渔有点担心,既担心他身体,也担心自己身体……
之前两次与他发生关系,都是在他喝了点酒之后。
喝那么一点酒都能对她犯罪,要是直接喝醉了,那她还有活路?
反正司徒寒在江幼渔这里的信誉值,已经大打折扣了。
眼看着一屋子醉醺醺的人,江幼渔有点失去耐心。
和酒鬼讲话,最费劲。
她直接对司徒寒说:“你要是想继续喝,我去对面酒店给你开房,一会儿你让人送你过去,我就不等你了。你要是不喝了,咱俩现在回家。”
江幼渔说这话时,心情很平静,没有生气,也不是故意治他。
她觉得这是对司徒寒的尊重。
想喝就喝呗,又不拦着他,反正别回家冲她耍酒疯,也别让她熬夜在这陪着应酬就行,她可困死了要!
过两天就要去欧洲,她白天都在各种收拾行李,累得浑身酸痛,本来想早点上床休息,结果又被他半夜叫起来。
等过两天,到了国外那边,又要倒时差,房子什么的,也都还没找好,总之这个月她都会比较累。
她没那么多心情和体力应酬这些事情。
司徒寒立即对他那朋友说道:“你看,我真不能再喝了,我老婆生气了,再喝连家都不让回。”
江幼渔无语。
不知道他是为了拒绝别人的酒,还是为了宣示他结了婚,还是趁机嘴巴上占两句便宜。
总之喝醉酒的男人是真的很容易嘚瑟。
那朋友也不强求,当即说道:“不喝也行,那你们亲一个,我们就放你们走。”
江幼渔嘴角一抽,看向司徒寒,用眼神拒绝他。
司徒寒却似笑非笑的,他对那朋友说了句:“这有什么难的。”
说完,他转头看向幼渔。
幼渔抗拒的目光完全被他忽略了,他的目光落在幼渔的唇上,专注且充满了欲望。
江幼渔下意识往后躲。
司徒寒笑笑,对那一帮朋友说道:“小姑娘脸皮薄,爱害羞,当着你们的面亲亲,还不是跟要了她的命似的。换一个条件!”
幼渔松一口气,心里敬他还算是个君子。
可他那些朋友不答应,纷纷起哄,说这有什么好害羞,不过就是亲一下嘛!
那个晓晓的朋友则趁机说道:“不亲的话,莫非是司徒少爷演我们?”
司徒寒再次转头看向江幼渔,无奈笑道:“你看到了,咱俩不亲一个,他们都以为我们假结婚呢!”
江幼渔暗暗咬唇。
正当她在想该说点什么来拒绝的时候,司徒寒直接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后脑,将她按在怀里,深深攫住了她的唇。
江幼渔蓦地睁大眼睛。
这家伙!
她暗暗抵抗,然而她从司徒寒微微睁着的眼眸里,看到了志在必得的偏执。
实在挣扎不过,索性闭上眼。
亲吧,也不是第一次亲了。
如果能赶紧结束这场应酬也行。
然而她低估了司徒寒的贪婪。
也高估了自己对这个吻的抵抗力。
在那唇瓣斯摩之间,在那唇舌相触时,柔软湿润的情意,渐渐蔓延至她内心。
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变软。
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抵触他的接触,甚至,接纳地十分自然,还有一点点的喜欢。
江幼渔觉得自己疯了。
一定是半夜睡醒后,头脑还迷糊,一定是起哄的声音让她也变得冲动了,一定是今晚的司徒寒,有一种慵懒的性感,乱了她的心。
毕竟,她对帅哥没有抵抗力。
江幼渔分析了半天,最后思绪都乱了,甚至忘记了时间。
当司徒寒与她分开时,他嘴角带着餍足微笑,眼神玩味暧昧,还有几分欣喜和意外。
江幼渔咬着唇,懊恼地把脸别开。
“咱们回家继续。”他用拇指拨了下她润润的唇瓣,低声说道。
江幼渔不知道他是说真的,还是故意演戏给人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质问和拒绝,只好对他笑了笑,然后微笑看向提议让他们接吻的那个人,笑得咬牙切齿:“我现在可以把他带走了吧?”
“可以可以!嫂子别生气,我们都是开玩笑!”那人知趣的很。
在人前,江幼渔到底还是给了司徒寒一个面子,笑着说:“这有什么好生气。”
司徒寒则说:“幼幼没事,下回让他也把女朋友带来,我也欺负他们。”
江幼渔笑笑,没说话。
还想有下次?
司徒寒没再逗留,快速跟朋友们道别,搂着江幼渔的肩膀出了包厢。
一来到外面走廊里,江幼渔呼了口气,同时皱眉对抱着自己的男人说道:“我刚才只是为了配合你,你别多想……”
司徒寒“嗯”了一声,然后笑着说:“明白,没多想。”
“你还是想了!”江幼渔气恼道。
“真没有!刚才只是我吻技太好了,你才没忍住的,我知道!根本没走心!”
“你还说!”
而就在两人说笑吵闹间,转过走廊,江幼渔一抬头,看见了一个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