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种力量?
谈及力量,江亭自己并无明确概念。
这身躯原是暴君所有,其力量已臻巅峰,足以横扫整个武境世界。
江亭取代暴君,亦继承了那份力量。
对付秦宇,绰绰有余。
江亭逼近秦宇,一字一顿:“你我年龄相近,但你尚无资格在我面前自称天骄之辈。”
论天骄。
暴君少年得志,武境修为登峰造极,凭一己之力创建神秘组织——龙渊。
他令无数大小势力闻风丧胆。
他让无数绝世强者自愧弗如。
唯有这样的人物,才堪称绝代天骄!
“……”
秦宇面色铁青,心沉至深渊底部。
他察觉到江亭的气息骤变,邪气凛然,威严自生,宛如君临天下的王者。
可江亭不过龙腾影业的总裁,再怎么修炼涵养,也难炼就如此威势吧?
秦宇真的困惑了。
他恍然大悟,这个江亭绝不简单,背后隐藏的秘密恐怕不为人知。
但此刻想这些又有何用?
危机已至,秦宇真担心今日自身难保,最终落得与唐浩相同的结局。
无可奈何,他低下头:“江先生,适才言语失当,多有冒犯。”
“还望你能念在天惩之情,燕京秦家之面,宽恕此事。”
闻言,众人目光齐聚江亭,发现龙腾影业的总裁果然深藏不露。
先是唐浩被投入海中喂鲨,
如今连天惩的新星秦宇,也被迫无奈,为了自保,放下尊严,主动向江亭赔罪。
江亭虽年轻,却已有如此魄力。
放眼华夏的同龄人中,谁能出其右?
然而,对于秦宇的歉意,江亭并未感到宽慰,他深沉地回应:“你觉得我易受欺凌吗?”
“你的道歉背后,是不是暗藏着天罚组织和燕京秦氏家族的威压?”
“我……”
秦宇一时语塞。
他向来自负,言语间总流露出这种气息。
尤其是提及“天罚”和“燕京秦氏”,这不是倚仗权势施压又是什么?
然而,江亭对此毫不买账。他看向秦宇,直言不讳:“如果道歉就能解决问题,那么还需要公正的法则存在吗?”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心中五味杂陈。这艘魔法航船已驶离华夏国的海域,法律在此几乎毫无约束力,生死由天定。
秦宇脸色一沉:“你真的不愿饶恕?”
江亭觉得这个问题荒谬至极,反问道:“你见过我放过江策、江山、江佐三人吗?”
“轰~”
这质问如雷霆轰鸣,让秦宇浑身颤抖。
他之前对江亭的言论抱有怀疑和轻视,现在却不得不重新衡量这些话的重量。
天罚长老江佐,很可能已经丧生在江亭手中。
再次打量江亭,秦宇觉得自己就像以卵击石,愚蠢至极。
“新生代天才?”
江亭咀嚼着这个词,一股寒气从全身蔓延:“我会让你中途陨落。”
“轰~”
话音刚落,他向前一掌拍出。
浩瀚的能量爆发,瞬间产生强大的牵引力,将秦宇猛然拉近。
“呃~啊~”
秦宇面容扭曲,极度痛苦,大声尖叫。
他感觉到体内一股力量正在渗透,像抽丝一般将他的力量抽离。
怎么回事?
他惊恐万状,困惑不解,但很快清醒过来,面部扭曲,发出疯狂的嘶吼。
“不……”
“快停下来……”
“请你别剥夺我的武道……”
“我不想成为废人,快……停下……”
此刻的秦宇,眼中尽是恐惧,看着江亭仿佛面对着降临凡间的恶魔。
面对这样的恶魔,他觉得自己愚蠢至极!
江亭岂会理会他的恳求?他无视那些呼喊,持续发力。
“噗~”
最后一道能量打入秦宇体内。
秦宇脸色苍白,眼睛突出,全身痉挛,如同垂死的犬,无力地瘫倒在地。
江亭收手,俯视着倒下的秦宇:“傲慢不是美德,以后记住谦逊一些。”
秦宇:“……”
天赋异禀,年纪轻轻便达到内力顶峰,本指望一跃成为天罚长老。
如今,多年的武道修炼毁于一旦,甚至不如常人,这比死亡更为痛苦。
看着狼狈不堪的秦宇,众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秦宇为何要招惹龙腾影业的总裁江亭呢?他的这一生算是彻底完了。
江亭双手背在身后,黑色长款过膝风衣在风中猎猎作响,他对着天罚的三十名成员说:
“把人带走吧。”
天焰传媒,自今日起,解散为令。
此外,告知南宫战士,针对龙渊的举动无须牵扯龙渊影业,有怨直接找我清算。
三十位天罚成员低垂着头,别说挑战江亭,连望向他的勇气都不再拥有。他们只能按照江亭的指示,诚实地将残废的秦宇带回,静待南宫战士如何处置。
随着唐浩被喂予海兽,豪华邮轮上的庆典宣告落幕。高贵华丽的明星和导演纷纷离场。经过这场盛事,业界人士终于见识到龙渊影业总裁的分量与胆识究竟几何。
瞬间,无数导演和投资者渴望与龙渊影业联手。众多明星也梦想跳槽至龙渊影业以求发展。每个人都想紧抱江亭的金色羽翼,借助龙渊影业的力量,在演艺界扶摇直上。
然而,龙渊影业的门槛非同寻常。素质与才艺,皆是评判艺人的重要标尺。但真正符合这两项条件的人屈指可数,能入选者皆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作为龙渊影业三大璀璨新星,何曼琳、孙伊涵、戴羽彤此刻深切感受到荣耀加冕,光芒四射。看着江亭,她们的心情激动不已,崇拜之情更甚。
对于她们而言,加入龙渊影业犹如乘上顺风车,万事顺遂。这一切都源自江亭的赐予。有如此老板,她们感到无比安心。今后,她们将更加珍视在龙渊影业磨炼的机会,誓不辜负江亭的期待。
……
回到龙渊影业总部,已是晚上十一点。沪海市尚有许多事务需处理,江亭干脆留在办公室。不知何时,门被轻轻推开,何曼琳步入,挤出一丝微笑问道。
江总?
你还记得白天答应过我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