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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你要软禁我?

    爱一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关注他,谭轻梦非常能体察陶知酌的情绪,这几乎已经变成了她的被动技能。

    上车的时候,她就敏感地发觉陶知酌情绪不妙,她暗暗给林墨生发了求救的微信,让他在小区门口等她。

    等陶知酌的车开到小区门口,林墨生的车刚好驶了过来,车灯远远地照亮了谭轻梦和陶知酌。

    陶知酌转过头看去,直接皱了眉头,条件反射将谭轻梦挡在了身后。

    林墨生下车,直接看向谭轻梦:“梦梦,我来接你回家。”

    感觉到身后谭轻梦似是有动作,陶知酌先一步挡住她,“她已经到家了。”

    林墨生逆着车灯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示意陶知酌,“让她自己选。”

    谭轻梦在陶知酌身后说:“是我叫表哥来接我的,我说了会搬出去。”

    陶知酌的神经仿佛被这句话挑动了,老太爷的话仿佛像个诅咒一般再次响起,“她爱的根本不是你。”

    他按了按跳动的额角,隐隐的头疼让他耐心告罄,他拉住谭轻梦,不容拒绝的姿态说:“你当年结婚的时候就已经选择过了。”

    说完,给了孟桥一个眼神,不由分说拽着谭轻梦进了小区。

    孟桥一个箭步上前挡住林墨生,小区的保安也隐隐做出“生人勿进”的姿态。

    林墨生看着陶知酌拉着谭轻梦进了楼道,只好作罢,向孟桥笑了笑,“多行不义必自毙。”

    林墨生走后,孟桥看了看身后亮灯的房间,一脸担忧。

    他记忆中的梦姐绝不是一个逆来顺受,能屈服的女子,老大用这种手段,不知道能留梦姐到什么时候。

    谭轻梦被陶知酌甩在沙发上的时候,手腕已经泛红了,一路上不顾谭轻梦的抗拒,陶知酌用了力气将她生拉硬拽到这里,她看着陶知酌的样子,有点害怕。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陶知酌转身从书房的书柜中拿出一瓶酒,是那瓶“药酒。”

    “我们要个孩子吧。”

    谭轻梦眼神倏然瞪大,只见陶知酌打开瓶子喝了一大口,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将剩下的酒从口中渡给了她。

    尝到口中药味的酒液,谭轻梦回过神来拼命推拒着陶知酌,却被陶知酌捏紧了下巴,压住双腿动弹不得。

    她被迫咽下了渡过来的酒,一阵呛咳之后,陶知酌才放开她,让她缓了几口气。

    “你疯了吗?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谭轻梦抵住他的胸膛质问道。

    陶知酌看着身下的谭轻梦,双唇泛着水泽,双眼微红,腰肢柔软,被药酒激起的药性让他血液沸腾了起来,他喉结动了一下,沙哑着声音回道:“凭你当初选择了我。”

    说完他单手向下,解开了谭轻梦抹胸的礼服,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吻一路吻了下去,顺势将她放倒在了沙发上。

    或许是药效上头,谭轻梦想要抗拒的声音发出来都变成了无助的呻吟,她的身体好像又一把火,被陶知酌一路点燃。

    男人的手掌穿过她脑后的头发,含住她的唇,手穿过裙摆在轻抚她的肌肤。

    谭轻梦今晚的礼服太过厚重,陶知酌松开她,一只手解开她礼服背后的系带,将裙子整个丢开。

    他在耳边发出的声音低哑,眼睛却漆黑湛亮,里面燃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谭轻梦对上他的视线,整个脊背发麻,她发现无论她心中如何想要离开他,在这种时刻,还是无法抗拒他的进攻。

    他含住她,急切又温柔地吻咬,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胸前,烫得她浑身不由自主的发颤。

    “别离开我......”

    他低声求他,声音像被黏住,带着性感的沙哑,撩人的紧。

    谭轻梦身体微弓,扬起脖颈,脑海里就只剩下一句话“我们要个孩子吧”。

    在陶知酌卧室醒来的时候,谭轻梦想起了昨晚最后在浴室中荒唐,陶知酌动作温柔又细致地在她身上涂抹沐浴露,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她的肌肤,他的掌心很热,每到一处,都能令她颤栗轻喘。

    最后的时刻她模模糊糊,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自己一直喊着“不要了”,而陶知酌还未餍足一般压着她一遍又一遍。

    或许他是真的很想要个孩子。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要到上班的点了,昨晚一通折腾让她精疲力尽,但没办法今天依然要上班。

    谭轻梦强忍着腰部的不适,匆匆收拾了一下出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上了,她根本打不开,就在她准备联系陶知酌的时候,陶知酌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已经向公司请了假,从今天开始你不用上班了,你呆在家里,一切还跟以前一样。”

    谭轻梦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你要软禁我?”

    陶知酌那边沉默了一下,“是保护你,这段时间会发生很多事,你呆在家里我才放心。”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谭轻梦简直被气笑了,“你没权利这么做,放我出去!”

    “为什么不?以前你不也是这样等我回家的吗?”陶知酌的声音隔着电话,竟然有些真心的疑惑。

    谭轻梦轻飘飘撩下一句话:“可我们回不到从前了。”

    一阵忙音传来,是谭轻梦挂断了电话。

    陶知酌面无表情地合上电话,跟孟桥说:“你说黄炎联系你找到母亲了?”

    “是的,”孟桥看了眼后视镜,“在一家很偏僻的私人疗养院里,并且换了名字和身份,所以之前才一直找不到。”

    “今晚就派人去把我们的人替换过去。”

    陶知酌知道贸然把母亲抢出来恐怕会打草惊蛇,用自己的人替换那里的工作人员更加方便。

    孟桥打量了下陶知酌的脸色,才敢说话:“老大,你要不透露一点给梦姐,说你准备跟陶家决裂,不然梦姐一定会误会你的。”

    良久,等到孟桥以为陶知酌没有听见的时候,才听到他说:“我们之间......已经解不开了。”

    为了留下她,陶知酌果然无所不用其极,谭轻梦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占有欲从何而来,但他越是这样不打算放手,她就越想要挣脱出去。

    她并不认为陶知酌是真的深爱她,只是拥有她或许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他无法忍受一个只爱的“奴仆”反叛他,所以才将她强留在身边。

    可眼看着爸爸的财产一点点被陶家攫取,谭轻梦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即使她再爱陶知酌,在绝对利益面前,毫无用处。

    她要逃离这一切,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