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他又带她去游泳。
本来是看着她的,后面一个电话,他说他要去处理工作,落下一个吻,便急匆匆走了,阿闲巴不得他走。
他走后,她立马上岸罢工。
一旁的佣人按吩咐带她去蒸桑拿+按摩,洗了澡她就上床躺尸。
只希望一整天这人都别回来。
玩着玩着,她困了。
丢下手机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间,祁忱好像回来了。
倒不是她有多敏感这个问题。
不然谁能爬上她床?
把她搂怀里睡觉?
她索性不管。
但是,她可是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地上床了,祁忱风尘仆仆就跑她旁边睡,她感到一些难以接受的膈应。
阿闲也是有轻微的小洁癖的。
半睡半醒间,她下意识就把这话问出了口,“你洗澡了吗?”
“就睡觉?”
而在对方眼里。
大小姐迷迷糊糊,对他一点不设防备,这么闭着眼睛皱眉问他。
两人的关系一下子好像过渡到结婚多年的夫妻关系,一种幸福感充盈心间。他默默把身上衣服脱了。
灰暗空间里,他眸色更深暗,舔了舔唇,努力将声线侵染柔情蜜意,诱惑他的羔羊。
端方的清冷的姿态不再,恶性竞争是他的拿手戏,达成目的就好,谁在乎手段怎样放荡下贱,“没洗干净怎么敢爬大小姐的床?要验验货吗?”
“我很有诚意。”他哑着声,勾起她的手,从他胸膛慢慢探索向下......
年轻美好的结实肉体。
不止祁忱有。
他官澜一点不输。
看到她落泪那一刻。
他心随之颤动。
只想把她拥入怀中。
一点欺负她的念头都不剩。
更加明白,她走进房间那一刻,呼吸紊乱,像得了场大病。
那是最原始的悸动。
她本来就是他的未婚妻。
如果不是那场意外。
他们早就结婚了。
大人之间的事情,怎么可以怪到尚且年幼无力自主的大小姐的身上?
他当时便想着自己为她还债,谁知道出了一点子意外。
总而言之,分享?
绝无可能。
阿闲睡得好好的。
结果人家硬要让她摸腹肌,虽然香,但这...就不能让她先睡个好觉?
她收回自己变烫的手,“你说过的,我现在身体不太行,你现在就想......?”
阿闲都说不出口那个词。
就在她要睁开眼睛时。
还未等她看清楚什么。
她本来就在人怀里窝着。
当下可好,直接被人按胸口。
结实的,饱满的。。
嗯,评价:
该有的都有。
超有料。
————
稀里糊涂就开始了。
“你为什、么要遮住我眼睛?”
对方咬住她耳朵。
不说话。
但更多见不得人的声音,
皆由他清冷磁性的声线闷出。
他意在畅快而压抑地宣泄,也意在勾引,邀请,叫她落入他编织的网。
蛛丝连绵,只缠他的小露珠。
他的矜娇大小姐。
她的脸被动地为他红晕一片,他得所求,他情热中毒,不知悔改。
动作更过分。
她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其实时间并不长。
是青年动作太快太麻利。
她要躲开她滚进被子。
他知道她发现了。
只是轻轻笑出声,心情愉悦得明显,继续落下一个又一个带着热意的吻,“大小姐,你在失望吗?”
“我是官澜,如果记不住我的声音,也可以记住我的shape。”他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边扯落她眼上覆盖的丝带,看着身下人的眼睛,他愈发絮语以温柔,“阿闲,别怕,他们是、在掠夺你,而我不同,我臣服你。”
阿闲被官澜的烧话臊到。
她不想做一个秒懂的成年人。
官澜一张冷冰冰的性冷淡脸,怎么结果是一个这么xing热情的人?
不也许就是传说中的闷骚。
一个愣愣间。
她失去主动权。
不过本来她也不怎么喜欢主动。
她“接受不了”。
太累。
不过现在也累。
do恨不能在跑步后啊。
他轻吻着她背,后腰......边有些无奈道:“大小、姐,还在骂我吗?”
靠!她脸又不在他面前。
这他都能知道?
“宝宝,我/感/受/的到。”
阿闲:......这话太微妙了。
不建议不是成年人的人听。
—————
“你…虽然但是......避孕药呢?”
“宝宝不用担心,我早就提前吃了xy男性避孕药,还做了结扎。”官澜搂着人,甜吻她唇,不紧不慢解释。
他忽然觉得自己搞科研的更多的意义,起码可以让自己的心上人乃至更多女性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伤害。
——————
其实官澜很没够,他还想,可看出阿闲累,一次就完了,阿闲废,近两个小时,还是把她弄得傻傻的。
等官澜弄干净房间。
阿闲啥也不想再管。
再次陷入睡眠。
毕竟相比于自己。
她感觉更应该担心的是官澜。
她什么也“不知道”( ????.?? ` )
事情正如阿闲所想,夜幕彻底降临,被支走的祁忱回来了,屁股后还跟着宋御和封德两个人。
只不过,宋御是援兵。
封德是绊脚石,又名,偷大小姐的盗贼的同伙,官澜的盟友。
当三人看见明显一脸“春风得意”的官澜缓缓下楼,大战一触即发。
祁忱毫不客气地揪住官澜的衣领,他没想到有人会比他还无耻。
他最提防的一肚子坏水,恶得明显的封德,没想到这应该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人会选择合伙,让他完全失算!
面对祁忱等人的各色情绪,愤怒尤甚,官澜面上只有波澜不惊,他扯出一个笑,随之抚开祁忱的手。
拍了拍衣领上不存在的灰。
“我也是凭本事得阿闲青睐。”
“你应该知道,就你现在这副掉价面孔,只会倒尽大小姐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