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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落井下石的大小姐

    [测试开始———]

    [投放———]

    [难度指数五颗星——]

    [地狱等级———]

    ————惩罚世界

    阿闲这次身份非常凄惨。

    父亲欠债锒铛入狱。

    那笔债款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她可以不还,这意味着,父亲不仅要多受十几年的牢狱之灾,一把年纪的他,很有可能再也走不出那个地方。

    景城的监狱,更多的时候,是一片多方势力辖据的灰色区域。

    在那里,但凡你没有势力罩着,出点什么意外……都太好解释了。

    而岑巩义也许不是一个传统的好人,可他绝对是一个完美的好丈夫,一个绝对的个好父亲。

    他将阿闲当掌上明珠护了半辈子,可最后要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不能再去想那糟糕的可能性。

    阿闲做不到的。

    何况,无论哪方面,现在的阿闲都非常非常……非常地需要钱。

    即便是为了柔弱需要她保护的母亲,那样温柔慈爱的母亲………她现在还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这样想着,阿闲的心就揪成了一团。

    后续的治疗资金又是一笔无底洞,阿闲怎样都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她去了一个糟糕的剧情点。

    她和原主做了一样的选择。

    这种设定下,几乎所有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会做出的选择。

    懦弱的勇敢,也是要不断自我安慰,憋着泪水打气的献祭式勇敢。

    普通人的软肋,总这样好拿捏。

    嗯,普通人的脊梁骨,也最容易轻贱地,轻描淡写地,

    被踩碎。

    阿闲深呼吸。

    觉得大概不是那样糟糕。

    她努力不陷入劣性循环的绝望“窠臼”,毕竟悲伤,又没有用。

    是她自己要来的。

    而她为什么会来。

    不就是因为这里会有给她送钱的人吗?一群,被曾经还是高高在上公主一样娇坏脾气的岑闲拒绝的男人。

    彼时,又娇又傲被父亲宠的张扬跋扈的豪门小姐岑闲,不仅拒绝了他们的告白,还不同程度地羞辱了他们。

    五个。

    而今晚,他们也会羞辱她。

    以同样的手段。

    加注利息。

    且多倍恶劣于大小姐,

    更加丑陋恶心的手段。

    阿闲不能拒绝。

    还要笑着脸承受着这份加了“陈年旧情”的“雪中送炭”。

    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

    要是不愿意你大可以走,没人会拦住她,他们拿定她不可能会走。

    他们就是要这样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从枝头狠狠跌落。

    被弄脏。

    越不堪越好。

    谁让她曾经那样对待过他们。

    不是瞧不上吗?

    不是喜欢作弄他们的心意吗?

    要让她悔恨她过往的轻狂。

    阿闲隐隐记得自己是要按着剧情设定迎合的,因为他们说:

    “她越不要脸,钱给得越多。”

    一夜而已。

    他们报了仇。

    狠狠折磨羞辱完了她就会离开。

    她被一个人丢在了这空荡荡的别墅,之后也不会再产生任何交集。

    她只是一个被打脸的工具人……

    眼下的用钱需求可以被满足。

    说不定赌一把。

    她能拿得更多。

    反正来都来了。

    不就是不要脸吗……

    阿闲被佣人带进院里。

    接着,她们把她推进一扇门里。

    然后按着管家吩咐下班离开。

    阿闲踉跄两下,站稳,抬头。

    入目是五个样貌晃眼到不行的青年,矜贵冷漠的,温润斯文的,温柔无辜的,妖孽邪气的,干净明媚的。

    见到真人,阿闲一下被这样的氛围煞到,他们带着打量意味的眼神都落在她的身上,毫不遮掩地侵略性十足。

    阿闲难以控制,有点慌。

    同时,她感受到这个世界剧情君的强大了,她这副尊容是怎么叫他们一个二个给她表白还被拒的?

    今天还要五个人一起……作践她……阿闲只觉得手脚有些发麻。

    不复来时淡定,

    她好想逃啊忽然。

    她有点偷懒,来时的剧情就直接在父母膝下享受亲情温馨了,从十九到现在的二十九,她过了十年好日子。

    所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隐隐间又刻意回避这些人物的阿闲。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被自己毫不留情欺辱了的男人们。

    要怎么办。

    阿闲惴惴不安间。

    有人率先打破沉默。

    声音低哑,蛊里蛊气。

    “介意我们先验验货吗?”这听起来是有商量的余地吗?

    阿闲木着小脸,内心斗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开口的是懒懒斜躺在沙发上的妖邪男人,质感很好的黑色丝绸衬衫,衣襟随意大敞,说这话时,他嘴角还挂着明晃晃,又漫不经心的笑。

    阿闲不知怎么回。

    隐隐是众人代表的那位,矜贵又疏冷的青年,缓缓从沙发上起身。

    他近了她身。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手中的红酒杯轻轻晃了下。

    一米九几的身高,轻易居高临下。

    眼帘微垂,惜字如金:

    “脱。”

    阿闲愣着没动。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全身上下都僵硬起来,她犹豫抬起手……

    落入众人眼里,女人带着颤抖的迟疑动作,实在……太慢了。

    大家显然都没有这么多耐心。

    只是有沉得住气的,

    就有沉不住气的。

    “岑小姐,您不会还以为自己是景城岑氏的小公主吧,既然来了,就要摆清自己现在的定位。”

    青年有张明媚如熹微初升的灼眼面孔,可吐出的话,却难以叫人与之灿烂光耀的优越外形对上号。

    被吓到的阿闲颤了下肩膀,手就摸上自己的衬衣纽扣。

    一颗两颗解开。

    一件外衣被脱落在地。

    里面是件白色的无袖背心。

    露出洁白无瑕的莹润肌肤。

    细嫩得像块羊脂玉的圆肩细颈。

    几人呼吸意料之外乱得失去分寸,明明说好是来以牙还牙羞辱她的……

    怎么会,又怎么能有这样大的反应?几人脸色不同程度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