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似樰。
“吓到你了吗?抱歉,我只是害怕你又突然不见,这才......对不起。”
阿闲裹好被子,坐起身。
不知道说些什么。
叹了口气,“你是怎么想的?”
傅似樰有些疑惑:“什么?”
他不太明白她想问什么。
究竟是想问哪件事。
“你真得喜欢我?”阿闲硬着头皮,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傅似樰微愣,语声幽幽然:“我以为上次我说得已经非常清楚了。”
“你还在怀疑我的心意吗?”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阿闲连忙打断他:
“不,不是你的问题。”
“是我。”
“你听我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年纪了,”阿闲努力措辞,“我现在有岁安就足够了,这些情啊爱啊的事情,对我来说完全就是负担,我接受不了任何人。”
“我不想欺骗你。”
然而即便是阿闲都这么说了,傅似樰听后仍然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那我们结婚好了,等拿回岁安的抚养权,我们就结婚,我们不谈恋爱,你什么都不用为我做,我想照顾你们,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有岁安就够了,结婚后我就去做结扎,你有什么样的顾虑现在都可以提出来,我都可以去做,只要你不是讨厌我,为什么要拒绝一个后半生的保障?”傅似樰油盐不进。
患得患失让他变得有些“激进”。
光是想想后半生路程里没有她,傅似樰就感到一阵窒息。
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谈话不欢而散。
迟旻这几天却是没有和她说话的机会,他忙得不可开交。
周焕没多久也找上门来。
不知道和迟旻聊了什么。
他也诡异入住这个酒店。
和阿闲他们住一层。
阿闲每天都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她是真不敢。
因为一出来,内敛如褚槐,温煦如傅似樰,高傲如周焕,有时再加上一个稳重如迟旻,他们唇枪舌剑,阴阳怪气值拉满,360度无死角人身攻击对方,力图把情敌逼出这个“临时家庭”。
比如,阿闲悄悄摸摸出来接杯水。
水杯刚从柜子里拿出来。
身后就贴上一个高大的身躯,周焕顺着她手接过她的杯子。
丝滑无比。
阿闲不敢转过身,周焕抵着她,距离很近,长臂一伸,连水一块接好了,“给你,想喝水了叫我就好啊。”
“这种事情哪里用得着亲自来啊姐姐。”话落,阿闲水还没喝上,他一只手缠上了阿闲的腰,自然随意。
没挨上几秒。
阿闲被扯住他怀,掉入另一个人胸怀,是迟旻,他今天罕见待在家,事情应该是处理地差不多了。
阿闲来不及高兴,嘴里被塞进一块桃肉,阿闲下意识咬了一口。
迟旻眼神暗了暗,低头衔住摇摇欲坠另一半果肉 ,眼神毫不收敛情意,浓烈注视她,口中直接吞吃入腹那块果肉,似乎没怎么咀嚼就咽下了。
两人这是正经吃桃子吗?!
周焕偏偏不能上前粗暴拉开。
这是加入的规矩。
他答应过迟旻的。
他气的牙齿咬碎了快。
尤其当,迟旻笑着问她:
“桃子好吃吗?”
阿闲下意识咀嚼,多水的桃肉轻轻爆开,一些甜味的桃汁绽到离得很近的迟旻的脸上,他自然无比地舔净,垂眼笑得好晃眼,他意味不明地道:
“你嘴里的那块比我的甜。”
不说周焕气疯了。
迟来的褚槐和傅似樰也是。
艹!哪里学来的狐媚本领!
死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