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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努力养娃的保洁阿姨

    阿闲现在很心烦意乱。

    睡都睡了,还能怎么办?

    她想跑路。

    可自己闺女还在人手上。

    她化悲愤为食欲,干了三碗粥,补充完消耗的体力,去换衣服。

    她现在还穿着人家的睡袍,一系列衣物傅似樰都准备的很齐全。

    她换上他放在床边的衣服,到休息室外罩上保洁制服,正好开工。

    褚槐那边,她前天已经拒绝了,只希望他别因此记恨上她。

    给她穿小鞋啥的。

    不得不再一次说,

    周焕的五十万来的真及时。

    让她有了勇敢说“不”的权利。

    现在这样和主角团接触的情况实在给她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打算冒个险。

    这个月干完就带着女儿去南方,很多其他的问题,离开了再说吧。

    船到桥头自然直。

    阿闲负责打扫三栋。

    主攻五六七这三个楼层。

    都是已经装修好有人入住的。

    虽然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住户。

    但一切还算顺利,一直到打扫完都没有看见褚槐的身影。

    只是今天是大扫除。

    可把阿闲累得够呛。

    她在一楼休息室洗漱完。

    还是选择不委屈自己回了六楼,浑浑噩噩间推开门步入客厅。

    直奔卧室。

    脱得只剩贴身背心短裤,就是往床上一扑然后一躺。

    把自己埋进厚厚空调被里。

    她很少这么累。

    想来昨晚的剧烈运动功不可没!

    真得很可恶一年轻人!

    这么折腾她一老阿姨!

    迷迷糊糊好像听见对面浴室有了声响,傅似樰他们回来了?

    应该吧。

    可她好困……

    不再关注。

    直到被子被人打开。

    一道热乎乎的躯体靠近。

    对方长久的滞愣,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理战场。

    汹涌打架,各种争斗。

    最终抵不过原始欲望,在一种近似先天性病理相克,被硬控住大脑神经中枢般魔怔,白玉般温热的女体,只是散发着浅淡的沐浴露香气,曲线也不是完美比例,却叫他从前自矜持重的自制力变得滑稽荒唐无比。

    他简直溃不成军。

    第一眼后,再也移不开视线。

    不由自主上了床,盖好被子,皱着眉更僵硬死了地缓慢把人拥入怀中。

    在自我鄙夷以及自我排斥中,一瞬间,他满足到忍不住喟叹。

    一如想象中的温软,不,是远超于所能想象的美好。

    带着灼人心魂的香气,体温。

    同时间他也在想,是谁有这么大胆和手腕,能把人送到华庭公馆来。

    又不得不说,兵行险招,这一步棋被那人走得“瞎猫撞上了死耗子”。

    可当他察觉到女人身上不多却不可忽视的痕迹,那是……

    他诧异和愤怒一刻钟就到达了极点,而他居然在意的不是她是不是和人,而是无与伦比心疼她,下意识认为她是不是被人虐待了?

    送她来得人知道自己一些特殊爱好?所以她才会被这样对待?

    心里乌云密布。

    或者说,

    她本来是不愿意来的……

    不确定因素太多。

    而心里一阵愧疚袭涌。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做。

    只是抱着怀里的人午睡。

    不论怎样,

    她若真被欺负了。

    他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阴险小人。

    他绝不会叫那人好过。

    千倍百倍地给他偿还回来。

    下午五点的午睡一直进行到晚上八点,阿闲被饿醒,拱了拱身躯。

    她以为自己是在傅似樰怀里。

    缓缓睁眼,刚想说什么。

    对方也睁开眼。

    褐色瞳孔,

    惺忪的眼神依旧深邃犀利。

    仿若能洞察一切。

    掌控全局的游刃有余。

    阿闲大脑空白了一瞬

    对方无疑是俊美至极。

    可却不是傅似樰的脸。

    他见人醒了,一点不再克制,做了自己刚才就想着做的事。

    偏过头,薄唇附上。

    自然亲昵。

    他讨了个吻稍作利息。

    是的。

    他吻了阿闲。

    虽然只是轻轻一下。

    不是,哥们你谁啊?

    可这熟稔的姿态让阿闲生出一种两人很熟的错觉。

    她呆愣到没有反应。

    他温热的指腹则贴在她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

    又随手帮她挽过落到侧脸的碎发,喉结轻滑了下,眼眸渐沉。

    眼底充满一种暗示意味。

    还想亲。

    亲得更加凶猛。

    也许还想做点什么更出格的事……两人离得是这样近,近得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心跳。

    连呼吸间都缠绕有男人身上迷人又霸道的不知名香气。

    暧昧与火热蔓延。

    阿闲非常不自在。

    “睡醒了?”

    “知道怎么回事吗。”

    男人的嗓音十分好听,冰冰凉凉中携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哑,像是缠绵过后从喉间涌出的最后一点旖旎。

    阿闲:我哪儿知道啊?

    回过神来的当下,阿闲连忙捂住嘴,一个猛起就是跳下床。

    谁知道该死得腿软了!

    立马就要往后倒。

    男人眉头一皱,反应很快伸出手,想抓住人。

    可阿闲躲闪得更快。

    登时一个应声摔倒在地。

    在对方下床想要再次把她捞起来时,阿闲连忙撑着手臂往后爬,伸出尔康手,拒绝:

    “别!别扶我!”

    “我自己能起!”

    对方只能听话地悻悻收回手。

    内心暗觉,

    她又奇怪又……可爱。

    云深小筑。

    “你怎么带了个孩子过来?”

    云礼昇看了眼傅似樰怀里熟睡的小不点,他迟疑半晌。

    字斟句酌:

    “我才几年没回来。”

    “关系淡了?”

    “升级当奶爸都不知会我一声?”

    “看不起我那点压岁钱?”

    云礼昇挑眉,故意拖着腔调,语气有些欠,放下保温杯持续输出:

    “啧,别是孩子有了,

    还没名分吧?”

    傅似樰看着友人一如既往不同惜字如金外貌的絮叨。

    才有些不耐烦地施舍似地抬眼看了下他,只是抿唇道:

    “别吵醒我女儿。”

    云礼昇:?

    褚槐见云礼昇吃瘪,方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

    不疾不徐地加入话题:

    “你在国外是没说过话?”

    刚从一场会议下来的褚槐有些心累的样子揉了揉额角:

    “吵得人眼睛疼。”

    感谢聒噪的云礼昇先生,让一向不怎么对付的褚傅二人达成对他一致。

    “还真被老褚你说对了。”

    “虽说本人也算是半个混血,可就是和那些外国人没什么话题,我在国外内向了四年,一年说得话都不超过十句,回来可要找你们好好唠唠。”

    云礼昇撑着下巴,桃花眼半眯,语气含笑,对二人的嫌弃视若无睹。

    傅似樰无语。

    褚槐无语x2。

    迟旻无语x3……等等。

    “迟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