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涛。】
【还是刘师长家那个女疯子的儿子。】
慕小小多打量了男孩几眼,越看越觉得男孩长的很是眼熟。
【哎呀,我想起来他长得像谁了。】
【他长得好像素芹姨的小儿子啊!】
【他又姓陈,我的天呐,他不会是陈建仁的孩子吧。】
男孩眉眼间确实着几分陈建仁的影子,越看越像。
慕小小噔噔噔走到男孩跟前盯着他仔细打量。
【像。真像,太像了。】
刘素芹的小儿子也就比这男孩大一两岁的样子,除了比这男孩胖乎些,嘴巴有些不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若是没点血缘关系,肯定不能长得这么像。
【那个刘师长跟陈建仁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个疯女人又是谁?】
慕小小回到家还在想这个问题。
许胜利看着漫不经心吃着蒸蛋的慕小小,小声跟王莲芝嘀咕。
“妈,小小是不是在幼儿园里不开心啊。”
“不能吧,我接她那会,她还挺高兴的。”
两人悄咪咪在一边盯着小家伙看,平时两分钟就能吃完的蛋,慕小小已经吃了十多分钟了,还有半碗。
“确实不太对劲。”
“咱要不去问问?”
许胜利犹豫地问道。
她这个宝贝闺女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样,在村里的时候就不太爱跟一般大的孩子玩。
就是老二在慕小小跟前也多少显得过于幼稚。
“我去问问。”
王莲芝刚抬腿要过去,老二和周宏义便一前一后进了屋。
“奶,我回来了。”
“慕奶奶,我来看看小小。”
王莲芝应了一声,用胳膊肘轻碰了下许胜利。
“宏义来了,咱就不用问了,小小肯定啥都跟宏义说。”
“嗯。”
许胜利点点头,给三个娃娃拿了点零食就跟王莲芝一块去厨房准备晚饭去了。
“怎么样?今天在幼儿园开不开心?”
周宏义揉了把慕小小绒绒的发顶。
“嗯,还可以吧。”慕小小舔了下嘴角的蛋渣:“就是看到了个特别奇怪的小男孩。”
“怎么奇怪?”
周宏义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慕小小不紧不忙把碗里的蛋全部吃光,这才揉着圆滚滚的小肚子把陈小涛的事说了。
周宏义眉头微蹙,突然想起一件事。
慕家原本分的房子不在这一片,像这样的家属区城西还有一处。
那边是新建的房子,房屋面积和环境都要比这里好上一些。
也离慕军在市里工作的地方要近许多。
但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却被分到这一片。
他也是得知慕家被分到了这一片,才让父母也要了这一片的房子。
程兰和周泰然也是年前才搬过来。
听到慕小小说的这些,不由得他不多想。
“没事,也许就是长得相像。”
周宏义挑唇一笑,伸手刮了下慕小小脸上的蛋渣。
“就算想帮他把掉的魂找回来,咱们也得小心行事,市里不比乡下,咱们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咱们的能力。”
“嗯,那小小再观察观察。”
慕小小抿唇一笑,蹦下凳子。
【小小已经在他身上留了一缕神识。】
【只要拘他魂的人出现,小小就会有感应的。】
【小小到底要看看是谁在用这种阴邪的事害人。】
“有事要提前跟哥哥说,不能轻举妄动。”
周宏义撸了把慕小小额前的小呆毛。
“好啦,小小知道啦,咱们去玩。”
周宏义被慕小小拉到楼上,看着她哗啦倒出一箱子的积木无奈地笑着坐下陪着她搭房子。
晚上慕军回来的很晚,刚洗漱完进了屋,慕小小就蹭了进来。
“爸爸,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小小都想你了。”
慕军抱起小家伙亲了一口。
“爸爸要工作啊,等忙完这段时间,就有时间陪小小玩了。小小今天在幼儿园过得怎么样?”
“都挺好,就是有点想爸爸妈妈还有奶奶。”
慕小小一脸认真地答道。
【还有就是幼儿园的饭没有奶奶做的好吃。】
【也没有家里这么多肉吃。】
慕军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那明天爸爸叫人去给幼儿园送点肉。”
“爸爸最好啦。”
慕小小笑的眉眼弯弯,吧唧就亲了慕军一口。
“养猪场和养鸡场的位置定了吗?”
许胜利笑眯眯地看着亲眤的父女俩问道。
“算是定下来了,就在城西那边,刚把两个场子的规模定下来,估计很快就能动工了。”
慕军抱着慕小小在床上坐下。
“听领导的意思,咱这两个场子建完,就让老闫在旁边再搞个罐头厂。”
【这会还搞什么罐头厂。】
【应该搞火腿肠啊,过两年食品不短缺了,副食品可是热销的东西呢。】
慕小小巴掌一拍。
【爸爸的养猪场养鸡场也可以弄在一块,最好再建个肉联厂,屠宰切分一条龙,要是能做成鸡丸和猪肉丸就更好啦。】
嗯!这个办法不错!
慕军揉揉慕小小的小脑袋瓜。
这小脑袋瓜里总是装着这么多好主意,就跟用都用不完似的。
“唉,那老闫他儿子是不是也要转到市里来念书了?”
许胜利抱过慕小小亲了亲。
【哇!是那个很帅气的小哥哥吗?】
【不说小小都快忘了。】
慕小小抓抓小脑袋。自打蜂蜜事件过后,闫斌看到她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绕着走。
“是啊!这两天应该就转过来了。”
“那咱是不是应该请老闫他们爷俩吃个饭?”
许胜利对闫家父子的印像很是不错
“好哇,好哇。小小好久没见到闫斌小哥哥了呢。”
【闫斌小哥哥长得好好看。】
慕军摸着慕小小的小脑袋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
“行,那明天我就跟老闫说,请他们父子俩吃顿饭。”
此时,正坐在桌前看书的周宏义按了按狂跳的左眼皮。
眼皮跳的这么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
是那个疯女人?
周宏义站在自家的楼顶看着后面一排最末尾一个院子里抱着头满地乱滚的女人。
初春的季节女人还穿着厚重的棉衣棉裤,头部用一条藏蓝色的围巾包的严严实实,却是打着赤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