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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爷爷一把从小杉子手里把那牌子抢了过来,瞪了小杉子一眼,“我只是借给小欢欢用的,过些日子她得还我呢!”

    小杉子哼了一声,跺着脚噘着嘴就又回到她之前的椅子上坐下了,气呼呼的继续啃着她的苹果。

    看来这个牌子确实是个宝贝,他们都想要呢,我本来还想问问刘爷爷这牌子多少钱?我攒钱把它买下来,看来是没戏了,我也就别张嘴问了,只是我把那半边的云纹弄没了,挺不好意思的。

    刘爷爷把那牌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想要补上这红色的云纹得费点周折,需要七七四十九种红色的颜料,有些红颜料比较好找,有些就比较难了!”

    刘爷爷把木牌递到我手上,“还有一面的云纹能用,你先带着,等你还回来我再去找颜料修补。”

    我点了点头,把牌子又装进随身的双肩包里。

    “小欢欢,这牌子里的云纹是怎么消失的?”刘爷爷笑着问我。

    我简单把这云纹如何现身,如何跟柳树精战斗,又如何跟我撒娇的过程讲给了他们听。

    刘爷爷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笑着点头听得认真。

    “它真的能听懂你说话?”小杉子的身体倾向我们,瞪大了眼睛问。

    “嗯!”我点头。

    “对了,刘爷爷,这云纹什么时候能现身呀?我后来叫过它好多次,它都不出来了呢?”我转头问刘爷爷。

    “这护体牌是通过感知主人的心跳速度自动判断主人是否有危险,是否需要它现身的,当主人的心跳低于50,或者高于150的时候,它才会现身。”

    刘爷爷捋着胡子呵呵笑着说。

    “当主人的心跳小于50次每分钟的时候,它会认为主人要窒息了,当主人的心跳高于150次每分钟的时候,就说明主人遇到紧急情况,肾上腺素飙升了!”

    “嗯嗯,我当时被柳树枝条控制住的时候,就是快窒息了!”我附和着刘爷爷。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这护体牌还挺智能的,不过它要是能随时被召唤出来岂不是更好!

    我就自己在心里想想吧,这也不是我的东西,想再多也没有用。

    “对了,师父,合欢她想要借小杉子带回来的那只黑公鸡用一用,您看咱们用完可以借给她吗?”

    我还在想着护体牌的事,刘承运在对面的太师椅上,手肘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探着身子问刘爷爷。

    “对呀,刘爷爷,能把那黑公鸡借我用一用吗?今晚用完就还回来!”

    我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小杉子,她还是啃着她的苹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在说,反正我的任务完成了,你们爱咋地咋地吧。

    “哦?怎么回事?”刘爷爷捋着胡子,把身体往后靠了靠,好像挺感兴趣的样子。

    我就又把丽华姨被鬼上身的事讲给了刘爷爷听。

    刘爷爷详细问了我我奶奶都准备些什么东西,我如实回答。

    刘爷爷还是捋着胡子点头,“嗯,你奶奶是会些道法的,她叫什么?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栢崖村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她叫蒋秀英!”我回道。

    刘爷爷捋着胡子皱着眉摇头,“还真没听说过。”

    我心想,我奶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呢,你能听说才怪呢。

    “你奶奶准备的东西都没有错,只是怕有意外情况发生,你把这个带上,以备不时之需!”刘爷爷起身,在墙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盒子放在了我跟前的小桌上。

    我打开那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三根泛红的缝衣针。

    刘爷爷又回来坐到太师椅上,“如果这女鬼能被灭掉那自然好说,如果出了意外,那就得用这三根缝衣针去处理她的尸身了!”

    我拿着银针好奇的盯着刘爷爷,刘爷爷似乎看出了我疑问。

    他捋着胡子回说,“这三根针是用黑狗血泡过的,对付邪祟最有效了!关键的时候给你奶奶,她自然知道怎么用。”

    “那这三根针需要还吗?”

    “这倒不用,我这里还有好多。”刘爷爷还是捋着胡子,“不过那只公鸡是要还的,我今晚八点左右要走趟阴,八点半以后可以把公鸡借给你,鬼祟一边是酉时到丑时作怪,你到时把公鸡带回去来得及。”

    “真的,那太谢谢刘爷爷啦!”我一听可以借到公鸡,顿时喜出望外,感觉自己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丽华姨有救啦!

    我雀跃着从椅子上跳下来,上来就给刘爷爷鞠了一躬,“刘爷爷你真好!”

    刘承运也跟着温和的笑着,小杉子在对面嘁了一声,我才不管她什么态度,反正我是可以用这只公鸡了!

    我们正聊得开心之时,有人走进了刘爷爷的店里,是一男一女。

    “刘先生,我们来了,需要准备的东西我们都带来了。”那个男人把一个袋子东西放在了刘爷爷的身边的小桌上。

    这时刘承运起身来到我身边,“合欢,走,爷爷有事要忙,我带你去后院转转。”

    “对对,合欢跟承运去转转吧。”刘爷爷笑呵呵的对我说。

    我跟着刘承运就从店铺的后门来到了后院。

    这时我才发现,这天都快黑了,坏了,把段昀朗给忘了,他又找不到我了。

    “承运大哥,我得借你家电话用用,给我哥打个电话。”我焦急的看向刘承运。

    “走,去我师父房间,他那里有一部座机。”刘承运拉着我来到了后院的东侧,进了最东面的一个房间。

    这房间的布置很简单,正对门口靠北墙放着一个实木的衣柜,衣柜边上横放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实木单人床,白色的床单和被子整齐的摆在床上。

    东侧的墙边上放着一对太师椅,太师椅中间的小桌上摆着茶台茶壶等茶具。

    靠南侧的窗台下放着一张很大的实木桌子,桌上摆着笔墨纸砚等,一张宣纸平铺在桌面上,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杉’字。

    桌子的角落里放着一部白色的座机电话,整个房间都古色古香的,只有这部电话显得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