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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 公主大发雷霆

    “什么你说将军醒了?”

    女子正在绣花,突然丫鬟所说的话让她愣了一下手中的绣花针便不偏不倚地插入了手指之内。

    月亚公主素来是个不喜欢女红之人,也便只有在心烦意乱之时才会拿起绣花针而心一针一针的绣着,听到格雅所言的话,绣花针不偏不倚地插入了手指之内。

    鲜红色的血从白皙的手指内流了出来,正巧落在了白色的绣布之上显得尤为的耀眼。,

    “殿下您小心一些才是,奴婢方才所言的确是真的,将军今日便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将军府今日大门紧闭想必也是因为将军的缘故。”

    格雅一边说着话,一边为公主擦拭着手中的鲜血。

    将军醒过来自然是万分好的事情,不过将军府大门紧闭,也的确是因为将军的缘故,不然这来往之人岂不是叨扰了将军的歇息。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我原本想着去祈福,如今看来倒也不必,既然将军府大门紧闭,便不必去了,过些日子我再去瞧一瞧将军究竟如何了。”

    昏迷了半月有余,平日里拓跋宗乃是个身强体壮之人,然而这半个月过去了,恐怕也该变得虚弱才是。

    想到这里月亚公主说道:“你去库房中找一些百年人参送去将军府,就当是本公主的一些心意,如今正是将军该吃苦的时候,莫要叫将军的身子落下了什么毛病。”

    说到底月亚公主自然是关心拓跋宗。

    看着自家公主这个模样,格雅知道不好劝说,便只能是往库房去挑了几只上好的人参,我将军府送去谁知晓人生并未送过去,却被将军府的人送了回来。

    从将军府回来之后,格雅一路上都是骂骂咧咧,如今走到了公主楼这才将方才的粗言秽语吞回了肚子之内,毕竟这样的话可不能污了公主殿下的耳朵。

    公主送一些东西过去自然是拓跋宗的福分,可是将军府是何等的面子,竟然敢将公主殿下的句东西拒之门外,甚至连人都不见,这样的将军府,实在是没有了任何的规矩,也实在是不将公主殿下放在眼中。

    端着上好的人生回到了公主楼之内,格雅低着头知晓乃是自己事情做得不够好,已然是准备好了让公主好好的骂一顿。

    上好的人参摆在桌子上,旁人瞧见了都该抢才是,唯独拓拔将军府尤为的清高看都不看一眼。

    “将军府如今一切事情都是陈时念在打理,恐怕这也是陈时念的意思吧,我只知道这女子是个厉害的人却也不知道他竟厉害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能叫将军府所有人都听她的话,还当真是未来的当家主母。”

    瞧着桌子上的人生公主殿下只觉着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之处无论如何都无法呼出来,毕竟这等丢面子的事情公主殿下可是头一回经历,更何况还是在将军府丢了面子,自然是咽不下这一口气。

    说着说着公主是愈发的生气,她是什么样的身份能送东西过去已然是将军府的福分,可偏偏那贱婢竟然敢将她的东西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还倒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

    “殿下,您对将军的心思恐怕日后要改一改才,是奴婢说句不中听的民间如今早已在传,您乃是……牛奶是在倒贴将军。”

    格雅小心翼翼地说着这番话,毕竟在嫡出长公主面前说这番话那是危险,若是公主一个不悦她便随时可能丢了性命,可到底哪也是因为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福分格雅才敢这样提醒才是。

    民间是什么样的传闻公主自然是知道,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将自己锁在公主楼之内并不出门,便是为了隔绝民间的传闻,可如今看来到底是隔墙有耳,任何的事情都能传进公主府之内。

    倒贴?

    公主的脸色算不上好看甚至有些难看,如今她紧紧的皱着眉头,目光落在了人参上面,只见她大手一挥便落在了地上,上好的人参落在地上摔成了两截。

    “好一个本公主乃是在倒贴,我倒是想看看这话究竟是从什么人的人口中说出来,我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即便是事实公主到底也是丢不起这个面子,今日在将军府丢了面子,又听见了民间的传闻,到底她乃是公主,怎可能让旁人如此随意诽谤。

    话音落下,公主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她虽说刁蛮却也并非是个会草菅人命的人,而说话之人说的倒也没错,她如今的所作所为不便是倒贴吗?

    “罢了罢了,说到底也不过是本公主自己自作自受罢了,将军福气已关门了,我们又何必送东西过去呢?这一切不过就是陈时念的把戏。”

    房内女子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鼻子,一阵风吹过,觉着乃是因为受了风这才打了喷嚏。

    “你自己觉着有些冷,何不回自己暖格内呆着,此处自然有丫鬟伺候着。”

    见陈时念接二连三的打喷嚏,拓跋宗自然是心疼不已,这等伺候人的事情怎能让陈时念亲自做呢?

    只见陈时念倒是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毕竟次后喝一些汤药可并非是什么劳神之事,她说到:“不过就是伺候你喝药罢了又并非是什么粗活,等你将这些药喝完了我自然就回去了,难不成还当真是能叫我冻着了。”

    陈时念一边说着话一边喂拓跋宗喝着手中的汤药。

    拓跋宗的院子虽说那是将军府的正院,可到底因为拓跋宗乃是个血热之人并未设暖阁,所以这房内便是冰冰冷,而陈时念向来是个怕冷之人,在这房内自然是呆不下去。

    “你也不必伺候我喝药,我只想你对我不过是心虚罢了,至于为何心虚,我自然是不知道,不过你不必待我如此,从前对我怎样如今便是怎样,不必特意为我改变什么。”

    说话之时,拓跋宗已经将李牧之手中的药碗端了过来,他实在是不太习惯陈时念这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