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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了功德,容妩将人送至城隍庙,便回了蔺府。

    “阿妩。”九渊将人抱入怀中,轻声呢喃。

    容妩回抱住他,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亲了亲,“阿渊几处行走会不会不便。”

    “不会,我已向陛下辞去国师一职,白日在太阴宫处理政务,夜晚回蔺府。”

    “父亲母亲怎么办?”她问。

    “蔺将军驻守边关不日便出发,蔺夫人有姐姐陪着,我们可以随时可以回去看她。”

    “好了,夜深了,该歇息了。”九渊抱着人入了汤泉。

    虽说他们已成婚成了夫妻,可容妩被他这炽热的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

    “你转过身去。”她命令道。

    “阿妩全身我那里没有见过。”九渊将人抱坐在身,轻笑道。

    她一身红衣被汤泉浸湿,紧紧包裹在身,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

    九渊低头含上那张娇嫩的唇。

    “嗯~”娇喘声不自主的从她口中溢出。

    一只大手环上她的腰姿,腰带随之滑落,红裙在水中漂浮,九渊将人从水中抱出,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倾身覆了上去。

    那双平日里无欲无求的眼眸里此刻沾满了情欲。

    她的身体变得越发娇软,额间密密麻麻的细汗不断地从他们的身体中溢出,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有规律,每一次的呼吸都伴随着轻微的喘息声。

    他手指轻轻地挑逗她的身体,她一次次地轻颤,仿佛无法承受,他享受着她身体的反应,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与掌控。

    他们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中。

    容妩疲惫不堪的被人清理了身子,软绵绵的趴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九渊满足抱紧怀中之人,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翌日,容妩醒来,推了推一旁的人。

    九渊睁开双眼,抱她起身至镜台,“我为夫人梳妆!”

    容妩洗漱好闭眼坐在镜台前。

    他拿起梳篦为她梳头,一头漆黑如瀑布般的长发在他手中,他勾着一缕发丝,在指尖上打着转,好看的眉眼仿佛发着光的宝石。

    “阿渊快些!”她催促道。

    “叙秋为小姐梳头,我来为夫人上妆。”他坐至她身旁,拿起镜台上的胭脂水粉,颇有信心。

    叙秋心中感叹,姑爷生得可真好看,跟幅画似的,同自家小姐的模样绝配,这要是生个孩子该多好看。

    九渊擅长丹青,对于上妆不过是用夫人这张貌美的脸增添几抹颜色。

    待他上好唇脂,容妩在镜中打量,“唇脂会不会太艳丽了些。”

    “是吗?”

    他弯腰在她殷红的唇上看了看,随即俯身亲吻。

    “这样有没有好点?”他眉眼含笑的盯着她问。

    容妩脸上一红,叙秋还在,他怎么能如此自然的亲她。

    叙秋捂着自己心口,小姐同姑爷之间的夫妻情趣看得她脸红心跳,她快速挽好头发默默的退出房门。

    容妩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

    “夫人等等我。”九渊大步上前,牵起她的手。今日他打算带夫人回门,鬼仆们带着备好的礼品,跟在冥帝身后回了容府。

    “国师怎么突然回来了?”容淮景诧异不已。

    “岳父唤我九渊便好,我已辞去国师之位,打算与阿妩定居在幽都。”九渊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对他还算客气。

    阿妩成亲那日,沈大人对他颇为恭敬,容淮景觉得他一定不是蔺将军的公子这般简单。

    “行,你们高兴便好。”

    成婚后,容妩不再披散着头发,而将头发盘起,今日她同九渊穿着同一布料的白衣,多了一丝仙气。

    在容府停留片刻,容妩又同九渊回了容府老宅。

    容老夫人高兴的合不拢嘴,越看孙女婿越是满意。

    九渊则被容池晏同苏风拉到一旁。

    “阿妩姐姐。”容池羽小跑走进门来。

    “池羽慢些,等会摔倒了。”周承泽在她身后小心护着。

    老夫人看了外孙一眼,视线落在他们相握的手上,“池羽也是大姑娘了,不可在同表哥胡闹。”

    “知道了祖母。”她松开表哥的手,走至祖母身边,轻轻抱住祖母的胳膊撒娇。

    周承泽眼神落寞的看着被她松开的手,随即露出一抹苦笑。

    容妩朝妹妹问道,“行大夫去了何处,你可知道?”

    容池羽点头,心中郁结难消,小师叔不知为什么总是躲着她。在独苏山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可她毫无记忆,小师叔又不告诉她,想到阿妩姐姐也进了所谓的迷幻之境,说不定她知晓。

    容妩被她拉走,避开人群。

    “阿妩姐姐,我与小师叔在迷幻之境发生了什么,你记得吗?”她满怀希冀的望向她。

    容妩想了想试探的回答,“你与周承泽成婚了。”

    容池羽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她与表哥成婚,为何小师叔同她穿着喜服。

    她又道,“不过行大夫抢了亲。”

    容池羽被阿妩姐姐这一句半句弄得心惊肉跳,所以这才是小师叔不理她的原因,觉得她目无尊长,完全没有觉得这是行之远的贪念,反而怪自己胆大妄为。

    她抬腿往府外跑去。

    今日烈日炎炎,虽说是秋日,但被太阳晒着,颇有些热。

    善堂外被堵了路,容池羽下了马车,绕道而行。

    行之远正晾晒着草药,见她气喘吁吁的撑着院门,担忧道,“怎么了?”

    容池羽左右瞧了瞧,眼睛一闭,沉声道,“小师叔我错了,我不该觊觎你的美色,你不要生气!”

    行之远僵在原地,望着她久久不语。

    完蛋了,小师叔真生气了,她睁开一只眼睛偷瞄,“小师叔,别生气了行不行?”

    她往前一跳,仰头直直望着他的眼睛。

    “觊觎你小师叔的美色?”行飞白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师父?”

    容池羽心虚的看了行之远一眼,“师父在你不告诉我。”

    行之远突然一笑,“你一来就这般惊世骇俗的言论,哪里来得急。”

    小徒儿果真喜欢他师弟的皮囊,行飞白莫名生出一丝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