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啊”
“维和啊,不是很早之前就说过了吗”
“不是,你确定我们不是去打仗去的吗”
任一生当然记得之前女宿以及其它几人的聊天中所透露的信息,毕竟之前几人聊天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外人。
只是当看到这么多人和运输机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被震惊了,表示这不像是去维和的啊,明显像是去打仗的啊,就这人马,两个小时就能轻松拿下南面那些小国家的任何一个。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
“你这不是废话吗,谁家拉拉队搞这么大阵仗,而且还是荷枪实弹的,后面那些战斗机我可不能装作没看见啊”
任一生的腿肚子突然打起了颤,他怀疑这些人对他说了慌,这阵仗明显不像是他们所说单纯去维护那样。
他感觉自已上了贼船,因此他此刻非常想来一句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至于什么枪杆子笔杆子之类的理论就当他没有想过。
想做人上人也不能拿自已的命开玩笑啊,毕竟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不要慌,有姐姐在没事啊”
“是吗”
女宿的话算是暂时给了任一生一点点小小的安慰,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让他可以暂时依靠。
只是对方接下来的话立马让他傻眼了。
“当然了,就算要死,我一定会死在你前面的”
“……”
任一生立马被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差不多得了,要是继续这样,人要是吓跑了你们谁给我负责”
就在这时候斗帅发话了。
“老大,开个玩笑吗,不至于不至于,我相信小任不会在意的”
女宿对此立马认怂了,然后吐了吐舌头表示错了,于是实在人壁老七开口了。
“你被他误导了,实际上我们真的只是去维和的,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人,完全是因为我们收到了一个不是很确定的消息”
“喔,什么消息”
“就是以撒人准备发动全面战争,因此到时候必然会有越来越多的难民出现”
“所以我们这些人只是去帮助难民重建家园的啊,那就好,我就喜欢干这个,我可是老土木人了,先天打灰圣体”
听到这里,任一生心中警报突然停止了,然后很开心的接上了壁大叔的话。
“是吗,你还有这种技能,那确实有用得上你地方”
对于任一生打断自已说话,壁宿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庆幸,因为他接下来的话他不认为任一生能够听的进去。
因此与其让任一生听了他的实话然后又哭又闹的被他们架着去,还不如让他陷入自已脑补中高高兴兴的去,到时候任一生发现的真相与自已所想的并不一样,他也有话说了。
毕竟他自始至终可都没有承认过任一生所说的那些,一直都是任一生自已的脑补,他唯一不好意思的一点就是没有说实话。
对于这一点壁宿依旧有话说,是你任一生自已打断了我的话,导致我忘记了我没有和你说这个。
“现在可以登机了吧”
牛宿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其他众人一致可瞪了回去,于是他看了看自已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似乎想通了什么,于是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下来,于是舒了一口气。
对此一无所知的任一生还过来搂住了牛宿,一副老大哥的样子表示他们照顾牛小弟的,也不知道谁照顾谁啊。
“洛姐”
“咦,你怎么有空来了”
洛水赋看到白乐天堵在了自已上班的门口,正常来讲就白乐天这种体量的人完全没有必要在门口等他,去保卫室报个名签个到那些人自然会客客气气的把他请到会客室好吃好喝的招待上。
因此对方精心在门口堵自已必然有重要的事情,甚至不方便跟着他进公司谈,所以大概率是想叫他出去谈。
于是洛水赋先是看了看白乐天的周围有没有其它人以及一边他的车上有没有其他人。
“洛姐,别看了,这次确实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是我们好几个人想约你一起吃个饭,顺便问几个小问题,不知道洛总给不给这个机会”
原本还口口声声叫洛姐来着,突然一下子变洛总了。
“是吗,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洛水赋自然是听懂了白乐天称呼变化所代表的意思,更是明白了对方所说的这些人都有谁,以及他们想问的问题都有啥,但是还是那句话,她完全没有必要去。
因为很多事情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上了秤千斤都打不住,她只要不去,那么这事情自然就会一直迷迷糊糊牵扯不清,但是只要他去了,那么她就必须对这件事做一个明确的说明。
而所谓的明确说明无非就是说清楚雎鸠的独立与雪鸠的换旗到底是不是洛水赋一手策划的,以白乐天为代表的这些北岛二代们自然不可能相信这种大手笔是江鸠以及江家这种准一流家族能做,以及敢做的。
这背后必然就有着洛水赋以及她背后的洛家为背书的,因此他们非常怀疑洛水赋有通敌的嫌疑。
所以以白乐天为首的这些人自然不可能只是为了江鸠的行为有没有她在背后策划的事情联合质询的。
毕竟江鸠是她徒弟,她在这次事件中坐镇雪鸠,并挟持北岛中大鳄当保安属于是情理之中,他们这些人觉得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雪鸠的易主让他们绷不住了,虽然他们都不是傻子,都能够从这次战后结算的数据中读懂这一项行动所隐含的具体目的和行为。
但是他们需要的不是这些冰冷的数据,他们需要的是洛水赋的亲自表态,所以这才是这场宴会的主要旋律。
“洛姐,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一定第一个上,绝无怨言”
白乐天作为这些人举手表决的邀请人,如果他没能把洛水赋邀请过去,那么他在这个圈子的威信就会荡然无存。
毕竟大家都是这个圈子混的,就让你请个人这种活你都做不到,那你还能做些什么呢,实际上这些人明显有些欺负人了。
白乐天因为是刚刚才以白家实际掌权人进入这个圈子的,因此对于这个圈子的一些事情并不是很懂。
因此在面对这些人冠冕堂皇的新手任务考验的时候脑子一热就直接答应了,因为这事童卷舒可没少骂他傻来着,但是没有办法,谁叫白乐天资历浅呢。
因此童卷舒骂归骂,还是积极给白乐天策划了这次行动的策略,主要策略还是主打一个真诚,所以童卷舒所说的一切都变了白乐天马首是瞻的情真意切。
而洛水赋自然也是考虑到这么一个情况,想了想以后可能会用到这个人情,也没有让对方过于为难,而是思虑良久,最后才想到给对方透一个底的意思。
而之所以会有透这个底的意思,自然不是她真的被白乐天所谓马首是瞻的情真意切所感动了,真正原因自然是她确实有想透一个底的意思。
毕竟她所代表的可不只有自已,还有她背后的洛家,虽然老一代的那些人精不用说都能很轻松的明白这件事中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但是这些二代们不知道,所以为了不让自已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她自然需要表一个态,但是这个态又不能随随便便的表。
毕竟那秤就摆在那里,她如果随便表态就会被端上秤,所以他就需要一个媒介,而白乐天的出现正好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
“是吗”
不过为了拿捏对方,她并没有第一时间交底,而是先来了一手欲扬先抑,因为这么做的话可比让自已直接交底好多了。
毕竟如果自已直接说出自已的底线的话,那么不仅他白乐天接受不了,最关键的就是白乐天
“不是,这一切的一切不是都摆在那里呢吗,他们要是看不懂懂你让他们回家自已找个数据师好好跟他们讲讲吧”
(数据就是我的态度,如果她们要还是看不懂就让他们回去去问他们家老头子去)
“啊这”
讲道理他本人之前确实是有这个想法的,如果不是童卷舒帮他做了一番分析的话,说不定他真的可能像洛水赋说的那样要去找白昊上课了。
“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明白但是他们不明白啊”(我是相信你啊,但是他们不相信啊)
“他们不明白是他们的事,你明白就好,说的好像需要他们明白一样”
(你明白就行,我有没有事需要求他们)
“可是……”(你这样我没法交代啊)
白乐天的水平还是太差了,洛水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隔着纠缠不放,给洛水赋都给整急眼了。
于是洛水赋跟保安交代了一下就直接开车进去了,白乐天见状连忙准备来一出螳臂当车,可惜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被保安给拉住了。
“白先生,我们老板说了你就按照她说办就行了,你要实在不信你可以回去和你家那位合计一下”
保安说完就把严肃的表情换成了笑脸。
“这是我们老板的原话”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