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大文豪》 第1章 好快的车车 我叫任一生,一个非常普通的工厂螺丝仔。至于我爸为什么给我取这么一个名字,我猜是因为他叫任平凡,所以给我取名叫任一生,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毕竟我爸也是一个穷酸,我除了能继承名字也没啥可以继承了,然后就是我现在非常头疼。 本来我准备拿着打了十年螺丝刀钱回老家盖房娶媳妇,如果不出意外的,我将就这样过完平凡的一生。结果就是不出意外了。 你猜怎么着,正当我准备打的时候,一辆车从隔壁车道朝我冲了过来,然后我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走了人生的捷径。 以前听说人在死前会脑海会像闪幻灯片一样闪过一生的信息,而我这时候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闪过无数的信息,然而最让我难忘的除了和父母在一起画面还有一张模糊的脸非常突兀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张脸是那样的陌生却让我如此的熟悉。以至于我刚想了这脸的出处时,脑海瞬间就一片空白然后死机了。 就在我感叹人生无常,一条捷径过一生的时候。然后我醒了,一睁眼就看见了那张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脸。正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那张模糊的脸开口了。 “一生同学,你感觉怎么样了”少女轻灵的声音将任一生拉到了现实。 “同学,什么同学?”对于少女称呼任一生有些迷茫,这个称呼任一生已经至少十年没有在听说过了。 “一生同学难道是中暑把脑子烧坏了吗”少女见任一生有有些迷惘,于是开了一个玩笑。然后继续说道。 “一生同学不要害羞,今天体育课太阳那么大,中暑很正常,虽然只有只有你一人中暑” 本来听到少女前半句话任一生还挺高兴的,眼睛感觉有些肿胀有点看不清东西只能看到少女一点模糊的样子,听声音应该不难看,虽然还没有搞清楚眼前的状况,但是有美女相伴总不会是坏事,但是后一句话将我拉回到现实。 “后一句可以不说的” 妈蛋,大意了,这绝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腹黑的要死。任一生十年的打螺丝生涯绝不是白混的,人情世故他还是懂一点的,很多人他需要看一眼听一句话就可以大概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人。虽然眼前这个人他还没有完全看到,但是也大差不差了。 “哎哟喂,任一生同学原来这么要强的吗” … 对于少女话任一生保持沉默不再搭话,一方面是因为少女言辞有些犀利他有些不是对手,另一方面是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原本他以为自己是必死的,毕竟人生路虽长但走了捷径就不一样了,但是他却活了下来,也许是因为眼前这张脸吧,他带着想要搞清楚这张脸的由来因此坚强的活下了。 “咚咚咚”就在两人沉默了许久的时候敲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阿任啊,你醒了啊”伴随着开门声,人还没到声音却已经传了进来。 “咦,两个男的叫的这么称呼,不恶心吗” “阿江啊,谢谢你帮我照顾我兄弟”来人并没有直接回应她。 “好你个洛非池,这是卸磨杀驴了”少女依旧言辞犀利。 “阿任啊,都说了让你不要看小说看这么晚,现在吃亏了吧”洛非池没有继续接茬而是把话头转向了任一生。 “哟,原来是看小说看的啊,我怎么记得之前某人和老师说的可不是这样啊”说到这,少女转头看向了任一生。 “任一生同学,你也不想你因为看小说导致睡眠不足结果中暑晕倒打事被班主任知道吧”少女刚准备继续说的时候任一生开口了。 “谢谢你江同学,改天请你吃饭”对于少女的话任一生牙齿一酸感觉有些奇怪,这种话从一个少女口中出来怎么感觉那么违和。 “那么就说定了,把你手机号给我”少女都不用任一生同意,直接就把任一生旁边桌子上的手机拿了过去,然后一阵捣鼓。然后又放了回去,做完这些后少女直接就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连门都没有顺手关上还是洛非池自己关的。 经过这么久的缓和,任一生发现自己自己好像在错误的时空中醒来了,因为洛非池这个名字和同学这个称呼已经消失在了十年前那场车站的送别之中。 “洛非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不过为了不被人抓去研究,他决定以静制动,于是开始和洛非池搭起了话。 “我这是在帮你啊”洛非池一边打开他从食堂打包来了饭菜一边说着。 我叫任一生,一个非常普通的工厂螺丝仔。至于我爸为什么给我取这么一个名字,我猜是因为他叫任平凡,所以给我取名叫任一生,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毕竟我爸也是一个穷酸,我除了能继承名字也没啥可以继承了,然后就是我现在非常头疼。 本来我准备拿着打了十年螺丝刀钱回老家盖房娶媳妇,如果不出意外的,我将就这样过完平凡的一生。结果就是不出意外了。 你猜怎么着,正当我准备打的时候,一辆车从隔壁车道朝我冲了过来,然后我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走了人生的捷径。 以前听说人在死前会脑海会像闪幻灯片一样闪过一生的信息,而我这时候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闪过无数的信息,然而最让我难忘的除了和父母在一起画面还有一张模糊的脸非常突兀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张脸是那样的陌生却让我如此的熟悉。以至于我刚想了这脸的出处时,脑海瞬间就一片空白然后死机了。 就在我感叹人生无常,一条捷径过一生的时候。然后我醒了,一睁眼就看见了那张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脸。正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那张模糊的脸开口了。 “一生同学,你感觉怎么样了”少女轻灵的声音将任一生拉到了现实。 “同学,什么同学?”对于少女称呼任一生有些迷茫,这个称呼任一生已经至少十年没有在听说过了。 “一生同学难道是中暑把脑子烧坏了吗”少女见任一生有有些迷惘,于是开了一个玩笑。然后继续说道。 “一生同学不要害羞,今天体育课太阳那么大,中暑很正常,虽然只有只有你一人中暑” 本来听到少女前半句话任一生还挺高兴的,眼睛感觉有些肿胀有点看不清东西只能看到少女一点模糊的样子,听声音应该不难看,虽然还没有搞清楚眼前的状况,但是有美女相伴总不会是坏事,但是后一句话将我拉回到现实。 “后一句可以不说的” 妈蛋,大意了,这绝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腹黑的要死。任一生十年的打螺丝生涯绝不是白混的,人情世故他还是懂一点的,很多人他需要看一眼听一句话就可以大概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人。虽然眼前这个人他还没有完全看到,但是也大差不差了。 “哎哟喂,任一生同学原来这么要强的吗” … 对于少女话任一生保持沉默不再搭话,一方面是因为少女言辞有些犀利他有些不是对手,另一方面是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原本他以为自己是必死的,毕竟人生路虽长但走了捷径就不一样了,但是他却活了下来,也许是因为眼前这张脸吧,他带着想要搞清楚这张脸的由来因此坚强的活下了。 “咚咚咚”就在两人沉默了许久的时候敲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阿任啊,你醒了啊”伴随着开门声,人还没到声音却已经传了进来。 “咦,两个男的叫的这么称呼,不恶心吗” “阿江啊,谢谢你帮我照顾我兄弟”来人并没有直接回应她。 “好你个洛非池,这是卸磨杀驴了”少女依旧言辞犀利。 “阿任啊,都说了让你不要看小说看这么晚,现在吃亏了吧”洛非池没有继续接茬而是把话头转向了任一生。 “哟,原来是看小说看的啊,我怎么记得之前某人和老师说的可不是这样啊”说到这,少女转头看向了任一生。 “任一生同学,你也不想你因为看小说导致睡眠不足结果中暑晕倒打事被班主任知道吧”少女刚准备继续说的时候任一生开口了。 “谢谢你江同学,改天请你吃饭”对于少女的话任一生牙齿一酸感觉有些奇怪,这种话从一个少女口中出来怎么感觉那么违和。 “那么就说定了,把你手机号给我”少女都不用任一生同意,直接就把任一生旁边桌子上的手机拿了过去,然后一阵捣鼓。然后又放了回去,做完这些后少女直接就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连门都没有顺手关上还是洛非池自己关的。 经过这么久的缓和,任一生发现自己自己好像在错误的时空中醒来了,因为洛非池这个名字和同学这个称呼已经消失在了十年前那场车站的送别之中。 “洛非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不过为了不被人抓去研究,他决定以静制动,于是开始和洛非池搭起了话。 “我这是在帮你啊”洛非池一边打开他从食堂打包来了饭菜一边说着。 第一章 好快的车车 我叫任一生,一个非常普通的工厂螺丝仔。至于我爸为什么给我取这么一个名字,我猜是因为他叫任平凡,所以给我取名叫任一生,这也算是子承父业了,毕竟我爸也是一个穷酸,我除了能继承名字也没啥可以继承了,然后就是我现在非常头疼。 本来我准备拿着打了十年螺丝刀钱回老家盖房娶媳妇,如果不出意外的,我将就这样过完平凡的一生。结果就是不出意外了。 你猜怎么着,正当我准备打的时候,一辆车从隔壁车道朝我冲了过来,然后我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走了人生的捷径。 以前听说人在死前会脑海会像闪幻灯片一样闪过一生的信息,而我这时候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闪过无数的信息,然而最让我难忘的除了和父母在一起画面还有一张模糊的脸非常突兀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张脸是那样的陌生却让我如此的熟悉。以至于我刚想了这脸的出处时,脑海瞬间就一片空白然后死机了。 就在我感叹人生无常,一条捷径过一生的时候。然后我醒了,一睁眼就看见了那张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脸。正当我准备开口的时候那张模糊的脸开口了。 “一生同学,你感觉怎么样了”少女轻灵的声音将任一生拉到了现实。 “同学,什么同学?”对于少女称呼任一生有些迷茫,这个称呼任一生已经至少十年没有在听说过了。 “一生同学难道是中暑把脑子烧坏了吗”少女见任一生有有些迷惘,于是开了一个玩笑。然后继续说道。 “一生同学不要害羞,今天体育课太阳那么大,中暑很正常,虽然只有只有你一人中暑” 本来听到少女前半句话任一生还挺高兴的,眼睛感觉有些肿胀有点看不清东西只能看到少女一点模糊的样子,听声音应该不难看,虽然还没有搞清楚眼前的状况,但是有美女相伴总不会是坏事,但是后一句话将我拉回到现实。 “后一句可以不说的” 妈蛋,大意了,这绝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腹黑的要死。任一生十年的打螺丝生涯绝不是白混的,人情世故他还是懂一点的,很多人他需要看一眼听一句话就可以大概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人。虽然眼前这个人他还没有完全看到,但是也大差不差了。 “哎哟喂,任一生同学原来这么要强的吗” … 对于少女话任一生保持沉默不再搭话,一方面是因为少女言辞有些犀利他有些不是对手,另一方面是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原本他以为自已是必死的,毕竟人生路虽长但走了捷径就不一样了,但是他却活了下来,也许是因为眼前这张脸吧,他带着想要搞清楚这张脸的由来因此坚强的活下了。 “咚咚咚”就在两人沉默了许久的时候敲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阿任啊,你醒了啊”伴随着开门声,人还没到声音却已经传了进来。 “咦,两个男的叫的这么称呼,不恶心吗” “阿江啊,谢谢你帮我照顾我兄弟”来人并没有直接回应她。 “好你个洛非池,这是卸磨杀驴了”少女依旧言辞犀利。 “阿任啊,都说了让你不要看小说看这么晚,现在吃亏了吧”洛非池没有继续接茬而是把话头转向了任一生。 “哟,原来是看小说看的啊,我怎么记得之前某人和老师说的可不是这样啊”说到这,少女转头看向了任一生。 “任一生同学,你也不想你因为看小说导致睡眠不足结果中暑晕倒打事被班主任知道吧”少女刚准备继续说的时候任一生开口了。 “谢谢你江同学,改天请你吃饭”对于少女的话任一生牙齿一酸感觉有些奇怪,这种话从一个少女口中出来怎么感觉那么违和。 “那么就说定了,把你手机号给我”少女都不用任一生同意,直接就把任一生旁边桌子上的手机拿了过去,然后一阵捣鼓。然后又放了回去,做完这些后少女直接就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连门都没有顺手关上还是洛非池自已关的。 经过这么久的缓和,任一生发现自已自已好像在错误的时空中醒来了,因为洛非池这个名字和同学这个称呼已经消失在了十年前那场车站的送别之中。 “洛非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不过为了不被人抓去研究,他决定以静制动,于是开始和洛非池搭起了话。 “我这是在帮你啊”洛非池一边打开他从食堂打包来了饭菜一边说着。 “帮我,帮我什么啊”任一生感觉洛非池在对于江同学的态度好像有点微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没有直接说出来,十年社会的经验告诉他,有些事不能刨根问底只要不是涉及到自已的事情就不要关心,该你知道的人家会说,不该你知道的就算不小心知道了也要假装不知道。 “江鸠可是富婆,娶了她你可是能让你少奋斗十年” “是吗,有这种好事你怎么不自已留着”任一生有些狐疑的看着洛非池。 “我们兄弟,有好事我当然第一个想着你啊” “少来,你这是觉得兄弟费钱了,于是打算把我转让了是吧”对于洛非池,任一生一开始以为这个和自已一起上课看小说,一起翻墙出去打游戏的人应该和自已一样是个废柴,但是直到毕业后他才知道这狗比原来不仅是个富家少爷而且还是书香门第。之所以在学校玩是因为人家的未来已经安排好了,从出国留学深造到回国留校任教,家里人已经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至于为啥不好好学习,你猜人家书香门第从几岁开始学习,所以这也就导致洛非池上了高中就开始报复性玩乐,这些都是洛非池送他踏上进厂打螺丝的车站的头天晚上他喝醉了说的,说对不起自已,不该为了自已快乐拉他一起下水,最后还说要不就别走了,可以走他的关系去他母亲家里的公司上班。 对于洛非池的话,任一生当时想的是路是自已选的,就算就算有人拉你改道,也只是你自已意志不够坚定而已。至于当时对方的建议,即使放到现在他也不会后悔,因为他始终觉得真正的朋友不应该掺杂一丝一毫的利益。 “哪有啊,兄弟虽然没几个钱但是一起包宿的钱还是有的”这话搁以前任一生就信了,但是现在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不过他嘴上还是应和着。 “该不会是你前女友吧” “咳咳,怎么会呢”正在吃饭的洛非池听到这话当场就呛到了。 “不会吧,不会真被兄弟说中了”见洛非池是这种反应,任一生更来劲了。 “怎么可能,我洛非池对天发誓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再说了,我和她八字不合” “也对,这种女人你把握不住”任一生想了想,觉得洛非池这种反应是对的,虽然他和江鸠就认识一会,但是也明白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而且洛非池也说对方是个富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傻白甜的富婆,因此对于洛非池的说法任一生也就当个玩笑。 “呃,虽然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有点不得劲”洛非池很想反驳任一生的话,但是找不到借口。 于是两人就在欢声笑语间吃完了饭,最后洛非池一边收拾一边说。 “医生说你是睡眠不足导致,因此兄弟思来想去还是准备说你几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还是好好学习,少熬点夜,虽然这话由我来说有点别扭,毕竟我也没啥资格说…”任一生打断了洛非池的话然后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知道了,知道了”虽然知道洛非池的话是真心实意的,但是他依然要装出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而洛非池也没有在意。毕竟好言难劝该死鬼,即使任一生过的不好也不关他的事,再说了他还有B计划。 “说真的,江鸠各方面条件是真的不错,除了脾气有那么点小瑕疵,但是瑕不掩瑜嘛” “差不多得了吧,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觉得你和他有猫腻” “咳咳,怎么会呢,我都是为了兄弟着想” 洛非池:好吧,我承认我是有那么点点私心,就指尖那么点。 实际上江鸠是家里安排给他的对象,从小就安排好了的,属于那种还没出生就安排好的。当然了,他也没有害任一生,他和江鸠虽然关系还不错,但是各自都看不上对方。 “行了行了,你自已好好休息,趁着这段空闲时间好好想想吧”说完洛非池就跑了,丝毫不给任一生反驳的机会。 实际上任一生也没有时间反驳他,就在洛非池收拾东西的时候他拿起手机准备看一下时讯来验证一下这个错乱时空的信息时,他的手机却跳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信息,他点进去一看就听见一个AI化的声音。 “欢迎使用男神培养系统” “纳尼” “华人牌3090男神培养系统为你服务” 第二章 不会吧,怎么会有人穿越不带系统的 男神培养系统,这是什么玩意啊。任一生有些无语,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已幻听呢,结果让他退出信息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开始了重启,等到重启完之后,手机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以自已穿西装为图片的APP。 这一切仿佛是在做梦一样,吓得任一生拿手机的手一直都在抖。最后他还是壮着胆子打开了APP,然而当他打开APP之后进行一系列登录绑定操作之后最后终于进去之后却发现里面啥都没有。 what(什么) 此时任一生脑子一片空白就只剩下了一串问号和小数点,就在他以为一切都是他的幻觉的时候他手机突然爆炸了。 “不用在意,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就在任一生认为一切都是幻觉并为自已的手机感觉到伤心难过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想了起来。 “你谁啊”任一生感觉自已是疯了,居然产生了幻听。 “不用害怕,你没有幻听,也没有疯,至于我是谁,我就是手机中的那个APP啊” “男神培养系统?”任一生试探性的回答道。 “没错,我就是男神,男神就是我,男神培养系统,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你也可以像我一样成为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男神……”就在系统一阵狂嗨之后任一生开口了。 “那么我想问一句男神,你这么靓仔,换手机的费用可不可以报销一下” “靓仔是啥” “靓仔你都不知道吗,靓仔就是男神的方言啊,还有这个费用能不能报销”任一生弱弱的说着,小手暗搓搓的摩挲着,也不知道系统看不看得见。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那个地方的男神方言是靓仔的”不过系统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而是继续说道。 “想要系统报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完成新手任务,还有提醒你一句,你现在的动作太猥琐了,这不符合我们男神的气质” “哪里猥琐了”虽然嘴上不愿意承认,但是身体还是自觉的放整齐了。 “新手任务是啥” “作为一个男神怎么可以没有女朋友呢,所以你首先要谈一个女朋友” “男神和单不单身有什么关系呢,你到底是男神系统还是海王系统,你不对劲,你有问题”任一生对于系统这种事虽然很奇怪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看了那么多小说,不管有系统还是没系统的,任一生都是来者不拒,既然这玩意存在,那么拥有系统的人为啥不能是我。 毕竟自已已经具备穿越主角所拥有的车祸重生条件,为此再多一个系统也没什么大不了,因此任一生表现的非常淡定,怎么说也是经历过死亡的人了,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能够让他畏惧的了。 “怎么会呢,男神就是男神,海王就是海王,二者不可以相提比伦”对于任一生的话系统虽然进行了反驳但是语气却好像有点不是那么自信,就好像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突然发现旁边的人站的好像你自已高一样。 “男神从一而终一往情深,所以是男神,而海王是广撒网多捕鱼,所以是海王”系统似乎想让任一生接受自已是男神而不是海王开始了解释。 “懂懂懂,你不用解释那么多,弱水三千取一瓢而饮嘛”任一生根本不在意系统到底是不是海王,他只关心自已的手机到底要怎么报销,这新手任务要怎么完成,完不成会怎么样。 “可以啊,小伙子文采不错啊,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茫茫人海选中你了,原来你和我一样具有浪漫主义色彩,虽然你学习不咋地,但是有我在,你一定会成为男神,而且是除了我之外最靓的那个仔”虽然不知道靓仔是那个地方的方言,但是系统也顺着任一生的话说了起来。 “至于你的新手任务,很简单,就是找一个女孩子表白就行,不过看在你和我一样靓仔的份上我私自改变了任务内容,你只需要找刚才的那个女孩子表白就行,不管成不成功,都算你完成了”系统一副不要太感激我的语气把任一生给懵了。 nd你一副不要太感激我的语气是什么意思,我都还没计较你这恩将仇报到底是几个意思,好吧没有恩。找江鸠表白也太尴尬了,虽然他确定自已应该不是江鸠的对手,但是单纯表个白任一生对此没有任何不适应的地方,而且自已被江鸠拒绝了更好,这样他也不会有任何负担。 只是自已前脚才在洛非池面前一副谁喜欢江鸠谁是狗的态度,这转身就汪汪叫这也太尴尬了。 不过任一生就尴尬了一会就真香了起来,因为系统已经把奖品信息告诉给了他,一台最新的的水果手机五,就连他被撞之前用的都是晚一年的十四,重生于十年前能用上最新款的水果五还是很奈斯的,毕竟他前十年高中时期连手机都没有。 于是任一生就开始表白工作,表白这玩意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怎么说任一生也是两世为人虽然没有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 就在任一生思来想去想了半天也没有当面表白的勇气,因此他只能使用最传统的表白方式——情书。 因此他写了前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所看到的一个故事中的有用诗来进行表白的桥段。之所以会选择这首诗,是因为这首诗实在是太出名了,而他和这首诗也有不解的缘分,因为这首诗以及这本诗集,因此他开始有了学诗的想法,虽然最后也没有写过什么好诗,不过他倒是对诗有了一些了解,知道了诗的发展史,以及诗的格调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你也太怂了吧,这么好的诗应该当面诵读的,不然她怎么知道你的感情呢你这样成功的概率足足少了一半”就在任一生写好了情书之后系统开启了他的嘲讽。 废话,这要是增加了这一半的成功率我不凉了吗,对于系统的嘲讽任一生充耳不闻。其实他可以随便写一点的,但是一想到自已对于对方一点感情都没有,因为系统的原因就向对方表白给对方造成了不必要麻烦,这样实在是让人非常愧疚。 好吧,其实是因为怕被打,毕竟江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自已认真一点就算怪罪下来也可以以探讨诗词为由搪塞过去。于是就在任一生趁着晚上所有人都吃饭的空闲时间将情书偷偷塞到了江鸠的桌子里。对此又因为蹑手蹑脚的样子又被系统吐槽太过于猥琐不符合男神的形象。 而就在任一生做完这一切之后系统就告诉他奖励已经到账了了,只需要去门卫室快递存放处去取就好了。于是任一生就在快递存放处找到了一个只有接收人和接收地址看起来就像是三无产品的包裹。 然后他打开包裹就看到了一台崭新的水果五,不过这水果五和他记忆中的水果五有点区别,不过他也只是以为这是自已记忆出现了问题,也没有太在意,最离谱的是系统居然把卡都重新办好了,这不得不让任一生感叹不会是万能的系统啊。 对此系统表示想夸我不用在心里偷偷的夸,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我不介意的。 切,你还说你不是海王系统,男神讲究的就是一个低调内敛,只有海王才会如此高调的行事。就在任一生和系统互相吐槽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已的一封信居然能够引起这么大的波澜。 “哟,啾啾,这谁呀,这么大言不惭敢给你抵情书啊”就在讲究和同桌吃完饭回到教室后准备上晚自习的时候,江鸠从像往常一样从桌子里抽出书本的时候却从桌子里掉了一封信出来,这可把江鸠整不会了,这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自从江鸠向偷偷给他塞情书的人展示过武力之后从哪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会给她塞情书了。 本来她还想趁同桌不注意给偷偷收起来看看是谁写的,再考虑要不要武力镇压,结果谁想到谭少韵眼睛居然这么尖,自已都还没没有反应过来,她就直接捡了起来,只要是再藏就显得自已有些做贼心虚了,因此她直接大大方方的打开了。但是她完全低估了同班同学看乐子的情况。 虽然谭少韵声音不大,但是因为快要上晚自习的原因同学们都比较安静,毕竟是大部分都是尖子生,只有少部分像任一生,任一生,任一生等等这种废材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所以谭少韵刚说完江鸠刚准备打开就围满人,所有人都准备看乐子。 就连和乐子人本身关系匪浅的洛非池早已经占好了最佳座位,此时他还不知道这乐子人本身就是他的好兄弟。 然后就在一众乐子人的关注之下,江鸠缓缓打开了信然后大家就看到了一首诗和一个落款,而一旁的洛非池傻眼了,因为他看到了落款是自已的好兄弟时他就好像明白了一切,于是心想: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吗,本来以为你要过几天才想明白,结果才过了几个小时就付出行动了,对此洛非池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呢。 第三章 重生时间不对也就算了,怎么空间也不对啊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写的啥啊” “这么露骨的吗” … “啧啧啧,是个性情中人,直白中带着些许委婉”坐在就在围观的人七嘴八舌的一边欣赏一边讨论的时候,作为书香门第的洛非池并且还站在了VIP观赏位,自然而然的发表了自已的看法。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和江鸠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有这种公开处刑对方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对方,这就相当于抓到对方黑历史一样,洛非池从小到大可没少因为被对方抓黑历史威胁做事。 这也是为什么他之前在为啥医务室当着两人的面就把任一生给卖了的原因,实在是被江大小姐薅羊毛薅怕了,自然而然得找个人分担一下,毕竟好兄弟就要同富贵共患难。 任一生:听我说,谢谢你啊。 “咦这是什么诗啊,我怎么没听过啊”就在洛非池表面对着诗指指点点,实际上是在处刑江鸠的时候,谭少韵开口了。 “哎哟喂,这谁啊,这么有文采啊”能作为江鸠这种富婆闺蜜的人自然也不是普通人,他和洛非池背景差不多,都是书香门第之家,都有一个大学校长的爷爷。她眼界自然比一般人高,他一眼就看出这诗不一般。 “不是有落款吗”洛非池当然知道谭少韵不是瞎子看得到落款的字,她这么问只是想让江鸠亲口回答,然后从江鸠的语气中判断这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毕竟她看完之后一言以蔽之就只有一个感觉,这事不简单,毕竟如此赤裸的感情就这么跃然纸上。 然而她哪里知道这只不过任一生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所做的,并且他根本不知道这诗会引起这么大的影响,导致就连巡视的程老师都惊动了。 “恩,不错,这任一生是谁啊,哪个班的”就在所有人都被这首情诗所吸引的时候,丝毫没有人意识到他们中间混了一个奇怪的人,一直到国文老师程天翔开口了他们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已经上晚自习了,这么多人围在一起自然就引起班主任的注意力。 “那个,其实他是我们班的”好吧,像任一生这种没啥特点学习还不好的人自然不会引起任课老师的注意,除了班主任之外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喔,是吗,就是和你一起逃课上网的那个废柴吗”老程反应不可谓不慢立马就想起来了,不过他这回答着实让人有些尴尬,尤其是作为废柴队友的洛非池。 任一生 洛非池:听我说谢谢你啊 “看来任同学的天赋树点歪了啊”老程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话有点太过于直白了,作为一个科任老师是不能如此直白的评价学生,毕竟教育讲究一个有教无类吗,因此他立马换了一个口吻,于是开始询问任一生人呢。 “老师,他上体育课中暑晕倒了,医生说他可能要休息几天,现在应该在宿舍”洛非池对于老程的话也没有在意,毕竟他也知道对方没有啥恶意,只是单纯的性格如此。 “这样啊,这诗能不能让我带走”老陈拿起情书刚准备走的时候,立马开口道。 “算了,我还是抄一遍吧”国文老师老陈本来想拿着这首诗的原件给其他教国文的同僚看一下的,但是看了看这鸡爪子一样的字迹老陈立马换了想法,毕竟这狗刨的字迹实在拿不出手啊。 任一生:那我这到底是鸡爪还是狗爪啊。 老陈本来想见见这位写诗的同学到底长啥样来着,不过来日方长嘛,因此他抄完诗就走了,丝毫没有在意课堂的纪律,毕竟都不是小孩了,还要老师去盯着仔细。再说了,晚自习纪律头疼的又不是他,要也是该班主任老王头疼。 班主任老王:听我说谢谢你啊 就在任一生一边和系统互嘲,一边用他新到账的手机浏览时讯的时候他发现了很多问题。首先最重要的,他重生的时间不对,空间也不对,因为他发现这个世界和他原来的世界完全不一样,具体怎么个不一样,他不是太清楚,因为他是一个废柴,历史文化他完全对不上,这是没办法的,其次生物科技他不懂所以也不明白到底对不对的上,怪不得他会感觉手中的这台水果五和他记忆中的相差甚远。 当然了,其他对不对得上暂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他之前从《诗经》抄诗抄出问题了,因为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所谓的《诗经》,更不要说会有卷首诗《国风·周南》了,具体是为什么他也只能等去图书馆查看历史才知道,毕竟网上的信息不一定准确。 不过首先要清楚的一点就是,既然这个世界没有《诗经》,那么给江鸠写这么露骨的诗你不是出大问题了,原本他只是想着抄这么一首大家都耳熟能详的诗敷衍一下就完事了,毕竟他想的是自已作为一个废柴能抄这么一首诗已经是自已极限了,江鸠应该会手下留情。 但是怎么也没有想过会出这么一茬子,怪不得系统会说自已和他一样具有浪漫主义色彩,一定会成为一个男神,现在想想,估计这系统也就是这个世界的产物了,完全没有他原本世界的影子,毕竟连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都能让对方惊为天人,这要是给他来一首孤篇压全唐他不得立马高潮。 “男神,在吗”虽然任一生感觉自已想法和实际差不多,不过为了严谨一点,他决定试探试探一下系统。 “靓仔啊,我一直都在啊,有事你直接说就行” 听到靓仔,这个词,结合之前两人都对话,任一生肯定了自已的想法,不过为了谨慎行事,他决定深一步试探。 “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啥”果然正如任一生所猜测的那样,对方瞬间愣住了。不过出乎任一生意外的就是虽然系统一开始被唬住了,但是立马就反应过来这句诗到底说的什么来着。 “妙啊,原来这是三角函数啊”说完他随后又继续说道。 奇变偶不变是指对k而言,指k取奇数或偶数,而符号看象限则是看原函数,同时可把α看成是锐角。公式右边的符号为把α视为锐角时,角k·360°+α(k∈Z),-α、180°±α,360°-α所在象限的原三角函数值的符号可记忆:水平诱导名不变;符号看象限。 “可以啊你,虽然学习不咋地,但是这作诗的水平杠杠的啊” “还行,还行”系统的话立马把任一生的脸给弄的通红,一方面是他是因为抄原本世界前人智慧羞红的,另一方面是他把原本世界的所学的数学都忘的差不多了,因此此时听着系统说的头头是道的,但是他根本就听不懂啊。 “用不着不好意思,男神就要直面各种夸赞,因为在成为男神的路途中各种荣誉加身是免不了的”不过他的表现也没有引起系统的怀疑,在系统看来是因为谦虚,被夸赞的不好意思才会这样。不过这就更加坚定了任一生的文抄公之旅。毕竟在这个世界自已啥也不会,唯一经过系统认证的就是文抄公,呸,搬运工的能力。 再说了,自已这是弘扬原世界的优秀文化,这波属于是双赢,原世界的文化实现了走出去的战略目标,自已也可以装一波大…,呸,人前显圣。任一生就这样安慰自已。 不过现在首要任务是怎么过江鸠那一关,要不实话实说,向江鸠坦白系统的存在,这个念头刚一产生就被系统察觉了。 “如果你不想被切片研究的话,我建议打消你的想法”任一生发现自已似乎只要出现与系统有关的念头就会被系统察觉,为了验证自已的观念,他直接开口道。 “话说你是不是…”结果任一生还没有说完系统直接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只要你想有关于我的念头,我都会知道,至于你的其他想法我是不会知道的,毕竟我可是男神啊,男神可是有自已的有素养的,随意窥探别人隐私是不对的,当然如果你想让我知道的话只需要在心里加上我的真名就行” “我听见有人偷偷夸我帅来着”为了验证系统的说法,任一生直接在心里偷偷夸了一句,不过他也掺杂了的私货,表示对方应该海王伪装的男生,结果立马被系统反驳了。 “后面一句可以不说,还有就是说的很好,以后不许再说了” … 对此任一生表示很无语,因此直接就开始研究起怎么应对江鸠来着。 “哟,这不是我们宁折不弯的任一生同学吗,不过你这次可是出大风头了,老程可是大力赞赏你有文采”就在任一生躺在宿舍里思考对策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下了晚自习的洛非池已经进来了。 “啥,怎么老程也知道了” 第四章 次子有大才,断不可留 “老程,你确定这是你们班的学生写的,保真不,不会是你自已写的吧”就在自习室几个国文老师聚在一起喝起了茶。 “老殷你这话有毛病吧,我有这文采我还在这教书”对于隔壁班殷回音的话,老程表示不屑一顾。 “这话没毛病,老程肚子里哪有这墨水,也就只有二两油”楼上的老孙打趣道。 “孙巍你才是肚子一点墨水没有全是油”程天翔说完起身摸了摸自已的肚子然后眉毛挑了挑随后看向了孙巍的大肚子。孙巍因为和他母亲住在一起,老母亲小时候穷日子过怕了,心疼他所以天天给孙巍大鱼大肉的做,这就给老孙整出了将军肚,因为这事没少被同事打趣,这老程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就在两人准备掐架的时候女老师殷回音开口了,作为国文组的教研组长,殷回音说话还是很有份量,只见她说完话之后立马准备掐架的两人都平和了起来继续面带微笑的喝起来茶。 “话说这是你们班谁写的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班有这么一号有文采的人啊” 对于殷回音的话,程天翔也是非常纳闷,毕竟他以前也不知道这废,呸,小子居然这么有文采。 “是我们班的任一生写的” “你们班有这么一号人吗”看来对于任一生,一众老师都不是很有印象。 “就是和洛校长孙子一起玩的那个” “喔,你是说那个翻墙出去上网折了脚坚持上完通宵第二天看完医生被洛非池背进来的那个” … 程天翔: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任一生:合着我的存在感就是洛非池的伴读书童。 洛非池:难道不是吗。 “哟,老程,你们班还有这么一号人才啊”孙巍开始阴阳怪气了起来。 “这诗怎么看都是一首情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说啊”作为女老师,殷回音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奥妙。 “咳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一个人才,难道不是吗”这要是让人知道这诗是单纯表白用的也太丢人。即使以后被人知道,但是此刻绝对不能从自已嘴里说出去。 “确实,是个人才”殷回音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连和老程不对付的老孙也开口了。 “次子有大才,断不可留”不过当他说完这话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见所有人都用看凶手的目光盯着他,于是解释道。 “不是,你们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种特殊人才不能按照常规方式培养,毕竟我即使没见过他我也知道能够在们一群老师眼皮底下‘藏拙’,那么肯定是有特别之处的。 孙巍好像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没说说了,因为大家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可以联系我老师,让他参加南城学院的自主招生考试”这时候老程开口了。 … 众人都是一头雾水,不是你都想好了该怎么办了,那你在我们面前叭叭个啥呀。这时候大家都反应过来了,这老东西是真的狗啊,不声不响的修了一波自已的背景,大家工作了这么久,也算是知根知底了,这不老程一开口大家都明白他这是啥意思了,不就是想表明他是现任南城学院谭校长的弟子吗。 历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虽然大家明面上不愿意承认学阀这个概念,但是这不代表这玩意不存在,于是老孙立马带头冲锋。 “我也可以联系我老师让他参加京都语学院的文学院自主招生考试”否管老程啥意思,但是作为老对手他知道气势不能输,咱也不是没背景的人,咱也是现任京都学院校长的弟子,谁还没有个校长老师是吧。 “看我干嘛”当孙巍和程天翔都自爆家门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组长殷回音的身上。这时候殷回音总算回过神来了,原来这程天翔这狗东西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孙巍,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把自已架起来。 毕竟他是组长,自已手下两员大将都自爆家门了,这自已不报的话,权威就会收到影响。然而这并不是程天翔的目的,对方根本不是想要打击她的威望,只是为了请她入局,毕竟国内文学泰斗还得是他的老师,来自北辰学院的周院长。 不过即使知道程天翔的想法,但是她也没有在意,而是大大方方入局了,因为这是阳谋。 “哎呀,看我干嘛,我老师只是一个文学院院长罢了,没有你们这些校长老师强”殷回音说完还自顾自的喝了一口茶。 啪,所有人都是心里想到的都是,可恶,给她装到了。毕竟在座的是不是正经文院出来的,对于殷回音口中的周院长那可不是一般的熟悉,如果说各家高校学阀自称一派的话,那么周院长就是最大的学阀,虽然周院长本人很反对这种山头主义,但是很多事情不是你不喜欢他就不存在的。 “那么殷组长是不是可以联系一下贵校了,怎么说也是一个人才,不能因为传统教育给埋没了不是”程天翔项庄舞剑也是最终亮出了他的剑,这时候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同事也是终于明白了程天翔的目的。因为他程天翔的老师根本就不是搞纯文学的,而是法学的,南城学院也是专门的法学院,毕竟全称是南城政法学院,换言之他程天翔根本就不是科班出身的。 这也是正经科班出身的孙巍看不上他的原因,人家孙巍的老师可是京都学院的秋江寒秋院长,如果说周一鸣算大当家,那么二当家一定是秋江寒。 毕竟秋江寒和周一鸣是同一期的南慕北乔,也就是秋江寒收弟子过于严厉导致数量上没有周一鸣有教无类来的多罢了。 而程天翔和孙巍不对付,因此只能把主意打到了殷回音或者是周一鸣身上了,毕竟任一生这种情况也算是有教无类了。 “这事等我见过真人之后没有问题了,我会跟我师兄说的”这里殷回音也没有一口说死,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毕竟任何人之间最忌讳的把话说死,这样事情办不了双方都很尴尬。 “老程啥意思啊”就在一众老师为了任一生的事操心的时候,我们的主角还在琢磨着怎么应对女孩子问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已的咸鱼人生即将开始改变。 “不知道啊,你小子文采不错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么一手来着”相对于任一生,洛非池和程天翔更加关心任一生写的这首诗,毕竟他也是见过世面的,这可是一般人写的出来的。 “我会的多了去”对于洛非池的话任一生也没有在意他在意的是如何应对江鸠,因此他打算从洛非池身上着手,因为他从两人短暂的接触中敏锐的发现两人虽然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但是彼此都对对方很了解,这也是任一生说他把握不住的原因,太熟了,反而不好意思下手。 “是吗,也就是我不是搞文学的,不然我铁定得和你掰扯掰扯,不过你别得意,等改天带你带你见一下我那些朋友,算了,还是见一下我那些叔叔,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洛非池本来打算带任一生去会一会他的那些师兄师姐,但是转念一想估计那些人不是任一生的对手,毕竟从任一生那一首诗就可以看出任一生应该和那些师兄师姐不是一个段位的,必须来点硬茬搓一搓任一生的锐气。 “好啊,你我知道你有门路,我最近想搞点钱,你…” “搞钱简单啊,给江大小姐打电话就行啦了”洛非池一听以为这狗东西又要问自已要钱了,于是急了,立马把江鸠搬了出来。 “没玩了是吧”一听江鸠,任一生也急了。 “你有毛病吧,怎么的我凭一张嘴红口白牙的就问人家要钱吗” “简单啊,手机掏出了发送‘我,任一生,打钱’这钱不就来了吗” 任一生心想,啥,我又不是秦始皇,他凭啥给我打钱啊,难不成这个世界也有,我,秦始皇,打钱的梗吗。洛非池见任一生不说话,于是继续说道。 “你怕是不知道江大小姐的手笔,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赌什么啊” “就赌你发短信她给不给你打钱” “切,没玩了是吧,我跟你说真的,你认不认识那种小说杂志刊物的编辑之类的,我打算写点东西赚点稿费”对于吃软饭的建议任一生一向是不同意的,好吧,主要是这江鸠的这碗饭她不够软啊,任一生可没有达叔软饭硬吃的能力,对此任一生表示敬敏不谢。 …… “靠,你来的真的,要不咱还是走捷径吧,直接一句鸠姐,饿,饭饭就完事,何必呢,这小说能赚几个钱啊”洛非池低于任一生的想法嗤之以鼻,你都走出了第一步何必在意另一步迈不迈的问题。 “恶心心,我知道你有个校长爷爷,还有……”任一生懒得搭理洛非池直接祭出杀招。 “不是,你咋知道啊” “我今天翻老程的空间翻到的,里面有一张名为《名为我的校长爷爷》获奖文章的照片,落款是洛非池,你不要说这是同名同姓” “那个我认为这个可以从长计议”洛非池听到这立马改变了主意,这种黑历史可不能再被更多人知道了,这事连江鸠都不知道,这要是让她知道,可不得了。 “另外我觉得写的非常不错,因此我打算转载一下” “可别,我觉得这个可以提上日程” “对了,江鸠为啥还加了我的飞信(这个世界的网络交流工具)” “哥,我明天,不,今天,就现在,我马上给你安排”洛非池说完直接就从来床上翻出了他的手机,然后不知道给谁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周叔,对,是我,我同学要要写点东西发表在你的小说刊上,你觉得行吗” “对,你说,是,对,没问题,那改日见面聊” 随着洛非池的一阵应答随后结束了通话。 “哥,安排好了,你看你的作品什么时候出来” “这个星期周末出来” “你不会还没写吧” 第五章 怎么可能,我已经有腹稿了 “懂不懂什么叫做胸有成竹,我已经有腹稿了,只需要把稿子从脑子里抄下来”对于洛非池的话,任一生立马做出了反驳。 “切,不就是还没写吗”对于任一生写没有洛非池根本不关心,反正任一生已经走进了江鸠的视线中,那么自已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毕竟成不成他都不亏,至于任一生写稿子这件事,他根本不在意,他之所以同意任一生约稿的事,实际上只是打算带任一生见一见世面,顺便让周叔叔给任一生上一课。 “今天才周二,还有五天,你急个啥啊” “大哥你不识数啊,明天开始周三,到周六晚上只有四天,再说了四天和五天也没啥区别” 这时候宿舍的另外两人也回来了,毕竟不是人人都像洛非池和任一生一样不思进取。 “老萧,老赵你们回来了” “喔”对于洛非池的话,两人都是简单的应了一声,毕竟任一生和洛非池经常翻墙出去上网,学校碍于洛非池的身份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萧牧笛和赵云飞两人大多数都是‘独守空房’,因此彼此间的交流并不多。 “任同学,今天那诗是你写的吧”你想到两人对于洛非池的招呼敷衍了事,反而对任一生搭起了话。 “是我啊,怎么了,不像吗”任一生也没有在意,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语气非常平淡,对于系统的话,任一生还是非常赞同的,很多时候你的谦虚在别人眼中更像是心虚的表现,因为永远要有一颗把人想坏的心,新人将心比心,你所欲未必不是人所欲。 “这就对了嘛,我跟你说啊,人对于自已的优秀就是要大大方方的承认,有啥不好意思的吗,年少轻狂不就是你这个年纪该做的是吗”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那是那是”就在任一生和系统进行意念沟通的时候赵云飞和萧牧笛傻眼了,这还是那个一个学期十句话都没有的任一生吗,于是冷了半天两人回了这么一句。 “写的不错” 洛非池在一旁看热闹努力在憋笑,这岂止是写的不错,这是相当不错。而这时候,任一生又给他们来了一记狠的。 “还行吧,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吗” …… 三人:可恶,让这狗东西装起来了。 因为江鸠每天除了要学习还要接手家里的事物,所以江鸠直接就在外面租了房子,而作为江鸠的闺蜜谭少韵也和江鸠合租了起来,因为和江鸠的落落大方相比,谭少韵很少和不熟悉的人搭话。 “啾啾,刚才人多,我不好意思问,你和任一生怎么回事啊”就在江鸠和谭少韵两人骑车回去的时候,万恶的八卦之心终于让谭少韵没能忍住,率先开了口。 “没什么事啊” “没事他给你写什么情书啊,好家伙,你居然背着我偷跑”江鸠作为谭少韵为数不多多朋友,因此在江鸠面前谭少韵基本上无话不谈。 “没,没有的事,不是本小姐自夸,喜欢本小姐人多了去,不差他任一生一个”江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已会没来由心虚。 “确实不差他一个,可是他会写诗,而且写的还不错”对于江鸠心虚谭少韵也没有多想,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秘密。 “且,会写诗有个屁用,虽然我不缺钱,但他总得有一项谋生的天赋吧” “不是,啾啾,我猜说到哪啊,你这就已经到婚后养家糊口了吗”谭少韵对于江鸠的话非常震撼。 “啊,谈恋爱不应该以婚姻为目的吗,难不成只是为了玩玩吗”对此江鸠表现的理所以应当。 “我知道你说的没问题,可是你这也太快了吧,那有人还没开始谈就奔着养家糊口的,算了,我也不和你争了,按照你说的,如果任一生证明了他有养家糊口的能力,那么你是否会考虑和他交往”谭少韵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顺着江鸠的话题上去了。 “不会啊” “为什么”江鸠的话直接把她给整不会了,姐们你这是自已打自已的脸吗。不过正在她疑惑的时候,江鸠开口了。 “我会直接和他结婚” “啊,这么快的吗” “很快吗,按照一个人正常的生活轨迹,他至少得大学毕业才能后一两年才能有稳定的收入,因此那时她应该有二十四五了,正是法定的结婚年龄” 对于江鸠的话谭少韵表示认可,毕竟很少有人能够像她这样理智了。不过她脑海里蹦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如果任一生现在就有了稳定的收入,江鸠会怎么样,不过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她甩开了,正常人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会有稳定的收入。 … “啊,嚏”就在任一生挑灯夜战写小说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一股寒流袭来给任一生冻到了,于是他裹紧了被子,然后继续写了起来,他选择搬运的故事非常经典,那就是梁羽生经典小说《白发魔女传》。为什么会选这篇,那是因为这算是他第一本买的实体小说,虽然后来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但是这一切都不影响这本书在他心中的地位。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本书相对于金庸古龙的小说来比影响力不如,甚至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本书,但是实际上这本书的精彩程度丝毫不差。一般武侠小说该有的快意恩仇,儿女情长他全都有,就这样任一生一边回忆着小说的内容一边写着,最重要的他有系统的辅助,他只需要将脑海中的情节展示给系统,系统就能通过情节以最优解进行拆解凝炼最后用最合适的语言描述出来。 “啧啧啧,你这字真够丑的啊,似鸡爪,像狗刨”虽然系统对于任一生交给他的工作完成的兢兢业业,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吐槽任一生。 程天翔:英雄所见略同啊 “你这不行啊,作为一个男神你怎么可以写出这么丑的字呢” “我知道,我知道,有时间我会去练的”对于自已的字,任一生也是有想练的意识。 “别有机会了,就从明天开始吧”给你发布一个长期任务吧” 叮, 主线任务一:笔道宗师 任务类型:阶段性任务—展开 笔童,练字坚持三天——奖励一年书写境界 笔徒,练字坚持三周——奖励十年书写境界 笔师,练字坚持三月——奖励二十年书写境界 笔宗,练字坚持三年——奖励四十年书写境界 笔圣,练字坚持十年——奖励八十年书写境界 任务描述: 作为一个男神,自已的手活怎么可以不硬呢,书法就像一个武道宗师的内功一样,功力越深厚的人手活越硬。 好家伙,哥们才让你过了一遍《白发魔女传》你就给给我整这么一个武侠气如此浓厚的任务出来。虽然这个世界是有武侠的,但是任一生严重怀疑系统这是被自已带坏了,甚至任一生表示,这要是自已写本修仙小说,系统立马就会让自已开启修仙任务。 产生写小说想法之后,任一生去图书馆查过历史的,从表面上的历史来看,原来这个世界的起源其实是断层的。元年就是人类原本的世界遭遇了末日,然后就是一群人类幸存者通过不知名的仪器传送到了这个世界上,因为这个不知名的仪器不知道因为啥,可能是年久失修的缘故,当然了,任一生的想法是既然是不知名的仪器,那么会修的概率就非常低,自然而然就年久失修。 然后就到了任一生所感兴趣的部分,因为是末日求生,所以文化类的东西带的就比较少,大多数都是科技之类的东西,因此这个世界才会出现科技发展丝毫不逊色他原本的世界,甚至有过之,文化就非常的淡薄,这就导致文化资源非常稀缺,毕竟饱暖思,呸,和平年代追求精神需求,末日追求生存。 所以这个世界小说种类非常齐全,但数量非常稀缺,这就是任一生随便从《诗经》掏一首诗出来都可以吊打这个世界大部分诗人。 因此任一生在看到这里也是非常心安理得的做起了文化的搬运工,毕竟他将原世界的文化传播到了这个需要文化的世界,这可是双赢,在如此大的社会责任之下,任一生立马就把抄袭的羞耻给忘到了云天外。 之所以选择武侠是因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缓冲带,进可以走纯文学道路,退也可以走像后世网文中的大众文化,什么修仙玄幻魔法之类的。 如果大众的反响不错的话,他完全可以走纯文学的道路,毕竟在这种文化沙漠领域随便来一本诺文奖作者的书籍都是相当炸裂的,然后来一个风雨奖。 “不是,你在想什么,笑的这么猥琐” “有吗” “你说…” “你不…”对于任一生的想法系统刚准备冷冷拍下的时候突然愣住了,他仔细想了想,自已的经验加上任一生这小子天马行空的文思,这‘风雨’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吗。 通过这几天对历史的初步研究,任一生知道了这个世界因为科技与文化不平衡的发展,导致文学发展缓慢,因此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各个世界的文协进行了一场会议,为了促进文学发展,这个世界每年都要召开一次文学盛会,在文学交流的最后一天将会颁发十大文学奖以及文学之王的风雨奖,至今为止这个盛会已经召开了百年之久。 第六章 我一定是没有睡醒,等我再睡一会 任一生一觉醒来然后把以词为开头的《白发魔女传》部分稿子递给了洛非池。 “一剑西来,千岩拱列……” “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吗,你说你这么一晚上的时间你就写了四分之一,我踏马抄也不可能抄的这么快”洛非池一觉醒来看着任一生递过来的手稿一脸懵逼。 “我一定是没有睡醒,等我再睡一会” “你先别睡,让我先睡一会,记得给我中午给我带份饭回来”对于洛非池的惊讶任一生表示理解,毕竟自已真的抄的,而且不在乎字迹,因此速度非常的快递,原作也就四十多万字,他一晚上抄个十万字不是敢敢单单吗。 任一生倒地就睡,而萧赵二人早就已经起床上课去,果然卷狗无处不在,就连到了异世界也没能逃过。像洛非池这种掐点起床的人简直就是异类。 洛非池也没有在意,看着这狗刨抓的字,有些头疼,然后看了看表也没有多想,收拾收拾东西夹着手稿就往教学楼跑去。 叮,洛非池依旧是准备卡着点的进教室,刚到门口就传来了老程的声音。 “洛非池同学,你能不能改一改你这卡点教室的习惯” “下次一定”而洛非池依旧是那句经典口头禅,不过对于洛非池敷衍的态度也没有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洛非池腋下的稿件上,因为任一生使用的稿纸真的就是草稿纸,因此没有封面,任一生那鸡扒狗爪的字有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任一生:差不多得了,没完没了了是吧 如果是以前他对此肯定是不屑一顾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毕竟有一句老话说的好,但你发现了一直小强的时候,那么就证明这个屋子里的小强已经多到藏不下了,同理可得,这就意味着这这小子的才华可能不是一般多。 “洛…”对于老程的话和目光,洛非池也不在意,而是大大方方的说道。 “这是任一生写的小说,老师如果不急的话,那么可以等我看完给你抄一份怎么说,毕竟这字确实…” “咳咳,上课抄的时候动静小一点,不要影响其他人” “OK,老师你就放心呗你”洛非池说完直接就屁颠屁颠的跑进了教室。 对此老程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教室直接就走了,毕竟他早读课依旧是学生自已背诵课文的课,他看不看着没有任何意义,还是那句话,都不是小孩子,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已行为负责。 班主任老王:你就是单纯的想偷懒。 就在洛非池坐进行他的阅读誊写之旅的时候,突然发现旁边有人在拍他的肩膀,他也没有在意,只要不是班主任老王都没事,再说了就算是老王他也不怕,他可是得到了老程的口谕的,又老程给他背书,他毫不畏惧。 “谁啊,烦不烦啊”就在他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他个拍他肩膀的人却依旧没完没了。 “哟,几天不在,支棱起来了”听到这熟悉的语气,这洛非池的dst症立马发作了起来。 “江老大,我错了,你有事吗” “没事看看你在干嘛,毕竟你小子有好事都不想着我” “哪能啊,我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 “你自已说的,我没有逼你啊,这玩意记得给我抄一份”江鸠老早就注意到了洛非池的小动作,给这狗东西丢了好几张小纸条了,结果一张都没有回,因此他只能亲自出马,因为洛非池旁边的座位是任一生的,而江鸠也没有来,因此江鸠就趁机摸了过来。 结果一过来就看见这狗刨式的字体一如之前那首诗一样一模一样的字体,因此她懒得问了,直接让洛非池给她一份,不过她起身刚要走的时候,突然开口道。 “算了,你誊写完直接把原件给我就行了”江鸠说完就直接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也不给洛非池反悔的机会,虽然洛非池也不敢反悔。 对于江鸠的要求洛非池简直求之不得,江鸠愿意换个人折磨他简直开心的飞起,虽然这么想可能有点对不起自已的好兄弟,但是好兄弟为自已两肋插刀也没有什么毛病。 任一生:听我说谢谢你 对于洛非池转眼就把自已好兄弟卖掉的事情,任一生毫不知情,此时他正在梦中意淫他登上颁奖台,准备接手那文学领域那至高无上的荣誉时,突然发现旁边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在他旁边,而此时周围人都目光都看向了那个人,仿佛在他们的眼中自已就是空气一样,而自已在不停呼唤系统,结果系统根本不搭理他。 虽然他感觉有人在拖拽他,他慢慢的被拖拽到了那个和自已一模一样人的影子中,最后他开始感觉不到了了自已的存在,就在此时任一生突然从梦中醒来。 从梦中醒来的任一生摸了摸自已的额头,这时候他发现自已的额头已经渗满了汗水,于是他立马起身洗了一下一把脸,对此他觉得不够,于是又洗了一个头。 做完洗漱工作之后他就开始了自已打自已练字之业,他拿出钢笔颠了颠许久没用的墨胆,然后先用清水洗了一遍之后,然后就吸上墨水开始了练字,对于练什么他也没有想好,于是干脆直接继续写小说,慢慢写,就当练字了。 因此他写的非常慢,一笔一划的开始慢慢书写,在系统的辅助之下,他甚至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因此当洛非池带着饭进来时他丝毫没有发现,而洛非池见他如此认真,也没有打扰他,而是自顾自的吃起饭来,时不时的欣赏着任一生的字,结果他看着看着感觉出不对劲了。 因为他发现任一生的字虽然依旧很丑,但是他写的每个字都在进步,很魔幻,就很离谱,证据就是将他写的第一个和最后一个字比较就能看出有明显的进步。 洛非池心想:难道他真的是一个天才。 “洛非池你个狗东西,吃饭也不叫我”就在洛非池神游怀疑人生的时候任一生不知道是不是闻见饭香了还是真的饿了,于是一边收拾书写工具,一边骂着洛非池。 “这不是怕打扰兄弟你干大事吗”洛非池搪塞了一句,然后收拾起了自已的垃圾。 对于洛非池的话,任一生也没有在意,而是自顾自的吃起了饭,然后心里想着之前写字时的感悟。而洛非池则是拿起了任一生的稿纸看了起来,他发现这似乎是小说的后续。 因此他见任一生停止思考之后问出了自已的心中想法。 “话说你打算写多少字啊” “不多,不多,也就四十多万字”任一生也没有在意洛非池倒吸了一口冷气的表情,然后继续反手问道。 “话说我这四十万字值多少钱啊”任一生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已何时才能实现财富自由。 “正常来讲是一千个字两百块,不够咱们是好兄弟,我做主给你加到一千字二百五十块了,加起来给你凑个整数,十万,怎么说”洛非池说完直接拍了拍自已的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这么值钱的吗”任一生有些难以置信,在他的估计他能拿一万块就不错。 “你是看不起自已的小说,还是看不起我们云中阁的实力,我跟你你说,这还只是稿费,这要是连载反响够好的话印刷出版你就可以数钱了,还有我跟你你说啊…”洛非池一阵胡吹,就差没有把自已是云中阁话事人写在脸上了。 对于你洛非池口中的云中阁任一生有些了解,这是国内比较知名的杂志社,在国家作协里挂了名的,国内的名人传记大多数都是出自他们之手,一言以蔽之就是高端。 “不会有问题吧”不是任一生对于这部武侠的质疑,而是云中阁主打的就是纯文学,自已这种武侠书在人家纯文学面前估计都没有站的席位,更不要说做的席位了。 “那个兄弟你不用担心,你的想法我知道,云中阁以前确实主打的是纯文学之类高端产品,但是纯文学不挣钱啊,和尚也要吃饭啊,因此社里决定改制,你算是赶上好时候了。 “是吗”对于洛非池的话任一生半信半疑,实际上他怀疑的没错,因为这个想法其实是洛非池刚想到的,不过社里改制也确实是事实,只不过一直没有落实到实处,当洛非池看到任一生小时时,他看到不只是武侠,而是着背后的利益纠葛,总之就是一句话,马内。 于是他二话不说就直接把自已的想法发给社里现在的一把手周晴天,顺带着还把小说的第一页给拍了照片发了过去。 而洛非池一直到晚上才收到周晴天的回应,回应的内容非常简单,只有一个剪刀手。 第七章 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吃饭啊”江鸠原本也就是把这句话当做是玩笑来的,因为她享受捉弄别人的快感,当然了,她也只对熟人下手,原本任一生是进不了她的视线的,但是由于洛非池的原因他也就顺手埋了一个伏笔。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伏笔居然给了她这么多惊喜。 先是自不量力的给她写情书,然后就是逐步展现了他的斐然文采,这就不得不让江鸠引起了重视。如果是其他人她也就单纯的认为对方是见色起意了,但是任一生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因为他从和任一生一接触就知道对方和自已应该是一类人,属于那种确认过眼神,不是好惹的人。 因此当伏笔出现的时候,江鸠自然而然的认为对方这是把她的捉弄当成挑战,因此情书就是对方接受了挑战书回应。 任一生:我没有,我不是,他诽谤我啊。 因此江鸠自然而然就将任一生摆到了和自已一样的位置,对方有和自已一起同台竞技的资格,作为一个从小胜负欲极强的人来说,这波他可以承认自已输了,但是江鸠决不会就这么算了,她自然而然的要找回场子。 因此她旧事重提,将之前请客吃饭的客气话搬了出来,人与人之间的交际就是这样,有没有枣先打上几杆子,客套话总是少不了的。之前是客套话那是两人没有交集,但是现在有了交集,那么客套话就不再是客套话了,而是一把打开正式会面之门的钥匙。 “…”面对江鸠的话,任一生傻眼了,于是他先是使出第一招,不说话装高冷。 “哟,任大才子这是贵人多忘事啊,不会忘了我是谁吧,也对,蒲柳之姿确实难以给公子留下印象”然而江鸠自然不会接茬,反手花花轿子使劲抬。 “有这么一回事吗”任一生又使出了第二招装傻,任你千百话,我就一句不知道。 “任公子开来是真的不记得小女子了,不过可以提供认证,我相信洛非池应该会很愿意证明的”江鸠也没有提情书的事情,因为在她的认知中,虽然这茬是自已输了,但是对方也不会好受,因此作为一个高手基本都素养两人都会默不作声的将这件事给忘了。 这里面对任一生的装傻充愣江鸠也不急,先是继续抬高对方,然后在此基础上放低自已的姿态,然后用洛非池进行最后的亮剑杀招。一言以蔽之就是差不多得了,在我和叭叭两句,洛非池就是你的下场。 “喔,你是那个,那个洛非池的女性朋友对吧”任一生也知道自已应该是躲不过去了,但他也没有轻易放弃,做了最后挣扎。 “对对对,那这饭还吃不吃了”对于任一生这个女性朋友江鸠一听就知道对方还在负隅顽抗,由于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知道多少他和洛非池之间的事,因此也没有把对方往死里,因为这个女性朋友用的恰到好处。 一方面表明了我知道了你和洛非池的关系不简单,但是我就是不细说,让你不知道我到底知道多少,因此江鸠也没有直接把对方逼到墙角,而是留了余地,说的是这饭吃还是不吃。 “吃,当然要吃,我任一生一诺千金,说到做到,不过我最近囊中羞涩,等我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说” 话说到这也就差不多了,双方点到为止,此局以任一生小输半筹结束。江鸠得到了任一生一诺千金的保证,但是任一生也没有直接缴械,毕竟即使认输也要昂着头头颅的输,因此他虽然答应了对方真的要请吃饭,但是什么时候请就很有讲究了。 而作为高手的默契,江鸠自然没有把对方逼到墙角留有余地。因为她完全可以提出自已借钱这种说法,甚至再次搬出洛非池出来,你不是没钱吗,他有。 但是她没有,因为这就像是两个剑客决战紫禁之巅,你你虽然把对方逼到了死角,但是同时自已也进入到了险境,高手过招从来都是攻敌三分自留七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真的到了死角有没有留有底牌。 再说了她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和对方死斗的,这次的约饭只是他发起挑战的信号。总之就是一句话,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接下来就请接招吧。 “难缠啊”在接完江鸠的的电话后,任一生一脸头疼然后质问系统到底是几个意思。 “靓仔,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意思”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不用说你也知道” “你故意的吧”任一生也懒得和系统打哑迷了。 “对,我就是故意的”系统也不装了,直接摊牌了。 “啊,为什么呀”系统干脆利落的承认反而把任一生给整不会了。 “男神就是男神,是不一样的烟火,如果表白一般的女人毫无意义,只有挑战最强的女人才有资格成为男神候选人” “喔,是嘛,那个,我说假如…” “没有假如,你的表白对象只能是江鸠,其他女孩都不配”任一生话还没有说完,系统直接抢答了。 “真的吗” “真的” “你确定” “我确定” “那你说靓仔不骗靓仔” “其实也有备选”在任一生的再三逼问下,系统也没有继续遮掩。 “谁啊”对此任一生也是非常好奇,除了江鸠还有谁能入系统的法眼。 “谭少韵,不过我不建议你选她” 听到这任一生觉得系统建议的好,因为谭少韵他知道,就是江鸠的闺蜜,除了江鸠,任一生基本上没见过她和此外的任何人说过话。 那为什么任一生会这么说呢,因为江鸠的高冷是看人下菜,而谭少韵的清冷则是一视同仁,江鸠好歹能沟通,谭少韵则是完全沟通不了。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打个比喻,这就好比打BOSS,江鸠属于九死一生,而谭少韵则是十死零生。 任一生烦恼了一阵之后就将之抛在脑后,,然后继续誊抄小说练字,他打算在值日之前就把小说写完。 周末五晚上。 “师妹啊,你也知道,每年有多少参加我们院的自主招考的,结果到最后就没有几个能进来的”殷回音把回到家想起来老程的事还没有办,于是她给他师兄打了电话,她出来很多年了,老师能不能认识自已他不能确定,因此她不能直接打电话给老师,再说了老师最烦的就是这种山头学阀主义,因此他只能退而求次的把电话打到了他曾经的师兄那。 “向天师兄,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回音好不容易请你帮一次忙,你就这么回应太伤这么多年的同学情了吧”殷回音一听对方的套话就知道对方根本没有认出自已的声音,或者说想起自已是谁。 “回音师妹,你也知道,老师最反感这种事了,这种事你直接走正规程序不就就行吗” “是吗,那打扰了,有时间请你吃饭” “…” 话不投机半句多,殷回音一听就知道对方没有把自已当回事,因为对方所说的这些她难道不知道吗,而她之所以打这个电话也完全是因为知道这个师兄有能力办这件事的,不过当对方把师傅搬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事没戏,因为对方从头到尾就没有把她在眼里,对方甚至连回一句客套话的尊重都没有。 殷回音想过人走茶凉,事情可能不好办,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过人走之后门都被关上了。 “什么人吗,哪里来的猫猫狗狗都可以攀矫情了”白向天挂了电话后嘀咕了这么一句。 事实上殷回音完全想错了,白向天从头到尾就没有想起他是谁,毕竟那么多年没见了,谁会记得你是谁,自主招生考试说白了其实就是他的自留地,他凭借着这张牌攒了不少人脉。 啥,你说面向全国,别傻了,全国那么多人,每年都名额有限就那么几个,因此初试就已经把大部分人堵在门外了。而且这网上初试猫腻大了去了,懂得都懂,因此一般人是不可能走这条通道的,能走这条通道的就不是一般人,因此这种不成文的规矩被大家默默遵守着。 因此现在突然出现一个多年未见的师妹要动自已的蛋糕,他才懒得搭理真假,就算是真的他也不管,因为师傅的有教无类方针,他的师弟师妹多了去,但是资源就那么多,同门又怎么样。这也是他们师傅明明不喜欢却也没办法,因为世间安得两全法。 对于这个结果殷回音也没有在意,实话实说就行了,反正又不是自已学生,再说了实在不行她可以劝老程向老孙低个头,人家老孙是真的有资源,不像她这种空有一个亲传弟子名头,实际上还不如老孙这个记名弟子。 有时候她常常会想,当初研究生她如果拜在秋江寒的门下会怎么样,不过这个念头转眼就被他丢到不知哪里去了,因为秋江寒实在是严格,考不考得上两说,考上了还得顶着一个师门叛徒的称号。 秋江寒和周一鸣本人没啥意见,但是自古文无第一,因此两人门下的学生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太正常了。 第八章 这就财富自由了 “老任,不是,你不要告诉我你这就写完了” 星期六一早,任一生就把余下的手稿递给了睡眼惺忪的洛非池,这可把洛非池震惊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任一生说周日之前写完就真的给写完了,而且还提前了不少时间。 然而他哪里知道任一生在完成了笔道宗师第一段后他的速快开始快了起来,不仅写字不再像狗刨了,速度也稍微快了起来,这就导致他超过预计时间完成了任务。 主线任务一:笔道宗师 任务类型:阶段性任务—展开 笔童,练字坚持三天——奖励一年书写境界(已完成)此时的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研磨书童了。 笔徒,练字坚持三周——奖励十年书写境界 笔师,练字坚持三月——奖励二十年书写境界 笔宗,练字坚持三年——奖励四十年书写境界 笔圣,练字坚持十年——奖励八十任务描述: 作为一个男神,自已的手活怎么可以不硬呢,书法就像一个武道宗师的内功一样,功力越深厚的人手活越硬。 洛非池接过稿子翻过来翻过去的扫了几眼之后,就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是,对,没错,OK,等下见”只见洛非池应答了几句之后就把把电话挂了。 “咦,这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你的字居然能够上眼了”洛非池感觉他已经把一整年的惊讶用完了。洛非池也没有直接跟任一生说起事情是否已经敲定,而是着眼于稿子。 “那真是对不起啊,我以前的字伤害了你的眼细胞”任一生嘴角一抽着实被洛非池气到了。 “都是哥们,再说了,都过去了”然而洛非池得寸进尺不知道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假的没听懂他的嘲讽,居然顺着接了下去,一副我遭了大罪的模样。 一看这样子,任一生就知道坏了,自已的钱包要出血了,这自已刚看到生活的希望,转眼就遇到了劫匪。虽然知道破财之劫在所难免,但是任一生也不主动提起。 因为他知道这是洛非池给他的台阶下,对方给他找了这么好的渠道,肯定是欠下了对方一个大人情,而洛非池为了不让任一生过于在意因此直接给了任一生一个还人情的机会,那就是主动提起请吃饭的,为此洛非池还特意找了嫌弃任一生字这么一个拙劣的借口。 任一生也不傻,你这早不嫌弃晚不嫌弃偏偏这个时候嫌弃。任一生也不是什么不知好歹的人,这么大的一个人情不是请一顿饭就能算了的。 任一生作为一个农村小镇出来市里上学,一无所有,人家洛非池能够出手帮助抬一手属实是贵人相助。不要说什么全靠自已的才华,首先这才华是不是都先不说,其次就说有才华的人多了去了,贵人忙不过来,不然为啥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所以这个人情任一生是记在心里的。 “且,你个不识好歹的狗比,我洛非池给你这么一个道歉(道谢)的机会,你居然不把握,再给你一个机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看来洛非池还是没有放弃。 “对了,那个江鸠打电话催我要让我实现请客吃饭的承诺,话说你们不是很熟悉,你给分析分析她到底几个意思啊,到底知不知道我那只是客套客套” “咳咳”洛非池一听明白了,这是拒绝了自已提议。 之所以会提这件事一方面是任一生似乎看出他和江鸠不寻常的关系,打算拿江鸠来劝自已放弃好意,另一方面是他想探探洛非池的底,想从洛非池这套一点关键信息。 洛非池一听明白了,一方面感叹自已的英明决策,另一方面则是感谢任一生能够成功进入江鸠的视线,他之前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任一生还真的能够进入江鸠的视野中。因此他对于任一生要感谢自已的事情丝毫不在意,因为相对于任一生做的事,洛非池瞬间感觉自已那点事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我跟你说啊,这江大小姐…” 因此当任一生提出要向自已取经的时候,洛非池也是非常高兴,因为他也希望任一生能够坚持的久一点,这样他就能多一点快乐,他也没指望任一生能够把江鸠拿下,当然了,如果任一生真的能够做到,那么他任一生就是他洛非池这辈子最好的兄弟。 因此洛非池基本上将大部分江鸠的信息都透露给了任一生,毕竟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不求任一生百战百胜,能够越战越勇其实还是不错的。 当然,这些信息中他省略了和自已有关的,诸如他和江鸠是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以及从小被江鸠欺压此类的事,毕竟他还是要在好兄弟面前保持伟光正的形象。 “周晴天,你什么意思,为什么社里改制你没有通过我”就在洛非池和任一生来云中阁的路上,云中阁内部周晴天办公室内,一个男子指着周晴天的脸大发雷霆,直接把门外偷听的人都吓得不敢乱动。 “向天师兄,这是经过多位董事长联手表决的,再说了,这云中阁我是话事人还是你是话事人”周晴天对于白向天的无能狂怒无动于衷,因为对方仗着是自已父亲大弟子的身份拉帮结派,在学校里乱搞也就算了,现在还把触手伸到了云中阁,周晴天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实际上所谓的多位董事联手表决完全是扯淡,其实只有他和洛非池两人赞成,其他的人要么是和白向天一伙,要么就是一群帮残守缺的守旧派,守着纯文学的牌坊,丝毫没有注意到杂志社内每年都财政赤字,感情亏的不是他们的钱,他们不心疼。 因此当他看他洛非池发来的小说之后,他就意识到改制刻不容缓了。因此对于白向天等阻挡改制的人他决定扫地出门,所以面对白向天的质疑,他直接搬出了谁是话事人的话。这就等于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直白的告诉白向天,我才是话事人,我才是云中阁的顺位继承人,我才是周一鸣的儿子,你在学校里乱搞不关我的事,毕竟我和你们那群搞学术的玩不到一起,但是这杂志社是哥们的地盘,你给我掂量着一点。 “咱们走着瞧”白向天也听懂了周晴天的意思,但是没有低头,而是放下了自已狠话。意思就是,云中阁的事哥算在了,但是你最好不要有学校里的事求到我,不然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啪”白向天说完直接摔门而去,白向天最近诸事不顺,前几天才听说自已的代表作《掩面之泣》因为敏感内容被国内作协直接下架了,这就导致自已的计划被打乱了,原本他打算通过这本书参加九月份的开始收录作品的‘风雨会’,然后通过‘风雨会’提名‘风雨’奖,他也不在意能不能获奖,因为这玩意一年就一个,全世界那么多学者,怎么也轮不到他。 虽然他行事张狂,但这并不妨碍他有自知之明,他之所以想要提名‘风雨’奖,那是因为眼看着周院长年纪越来越大,上也上不去,他何时能入驻文院,好不容易才把周晴天这个人给边缘化,眼瞅着副院长长的位置就在眼前,结果转身一看一群人在盯着。 以前有周晴天‘天才’在前面顶着,虽然他年纪小,但是架不住人家一有才华,二有背景,虽然周一鸣嘴上说着不喜欢搞这一套,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谁也不知道人家会怎么选择,毕竟周晴天是不是天才不重要,重要的他爹是周一鸣周院长。 因此周晴天就成了众矢之的,不过周晴天也没有在意,一方面真正喜欢文学的都是属于那种热爱自由浪漫的人,另一方面他确实不喜欢这种学术环境,所以他除了挂名在学习每个月有那么几堂公开课,其余时间都是在云中阁。 因此白向天希望通过‘风雨’奖提名来为自已刷声望,从而获得压倒性的优势,毕竟他和文院的那几位相比实在是没有什么优势。结果书被下架了,想通过云中阁刷声望也泡汤了,虽然现在才五月份,但是他总不能现写吧,再说了,文学这东西不是说写就能写的,没有灵感啥都写不了。 与白向天的郁闷相比,此时周晴天办公室内可谓是欢声笑语。 “这位就是任一生任才子了吧,小伙子一看就很有灵气,正所谓见文如见人,看到你写的小说我大概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这任一生和洛非池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周晴天直接就开口了。 “周主编过誉了,您才是才子,我们那里配的上啊,你的《剑气纵横》简直是打开武侠的新世界”对于周晴天的恭维,任一生可不敢大意,通过洛非池的介绍,以及他自已在网上了解到的只是,眼前这位可是大才子,可是说是他原世界中的少年金庸。 “小伙子不够坦荡啊,我现在有点怀疑这小说到底是不是写的了”对于任一生敷衍的态度,周晴天有些不太高兴。 “老任,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周叔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洛非池虽然表面上是在指责任一生,实际上是在给任一生解围,周晴天喜不喜欢繁文缛节他能不知道,但是他不能说,没有人可以初次见面就拿对方不当外人一样掏心掏肺交流。 “非池,都说了叫我周哥或者晴天哥就好,我没有比你大多少”说完又把话头转向了任一生,毕竟理论上任一生才是今天的主角。 “你看过我的《剑气纵横》” 第九章 喔,是吗,我觉得你会是下一个 “当然,您的《剑气纵横》可是新时代武侠开山之作,以独树一派文风写出了在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快意,更是以轻松诙谐的语气来描写侠以武犯禁的矛盾,纵观武侠数十年都没有出现像你这样的作品,对此…”就在任一生准备继续吹比的时候周晴天直接打断了他。 “现在不是有了吗,我看你的《白发魔女传》和我的《剑气纵横》不相上下啊”周晴天就是这样,有什么说什么,尤其是在两个小兄弟面前他根本不需要掩饰什么。 “啊”周晴天的‘耿直’给任一生整不会了。说是吧,那之前吹的呱呱的,这要说不是吧,那就是对自已作品的不尊重,因此任一生决定装傻充愣。 “有什么好为难,怕得罪我,觉得写的比我会开罪我,难道看我起来像是一个嫉贤妒能的人吗”周晴天越说越离谱,直接给任一生干沉默了。这时候就需要第三人出场来缓和气氛。 “周哥你这话说的,你又不是专门写武侠小说,我记得你是纯文学出身的,武侠小说不过是你的试水之作”所以说当你和一个你有求于人的人谈生意的时候,一定要找一个与这人非常熟悉,和你熟不熟没关系,重要的是要和对方熟悉,不然有时候谈话很容易像这样陷入僵局,不管对方有意还是无意,但是最好还是避免出现这样的情况。 “是吗,我一直以为周哥原来就是写武侠小说的,不然怎么会写的这么好呢,我的小说还借鉴周哥不少元素呢” 有了洛非池这个引荐人的起头,接下来无论怎么说,只要不脱离洛非池所规划的大纲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而且任一生这话说的非常有水平,一句话不仅缓解之前的尴尬处境,并且还拔高了对方的水平。 当然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归功于洛非池的起头,直接把周晴天的赛道给改了,这样就算任一生在武侠这条赛道写的再好也不过会喧宾夺主,因为不在一个赛道根本无法比较。 “小滑头,你们这些法师就喜欢钻规则的漏洞”周晴天也没有太在意,原本他看了任一生的小说,觉得对方应该和自已是一种人,所以说话才会如此的‘耿直’,然而对方根本不上当,不过他也不在意,人生难得一知已,既然难得就不会轻易得到。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永恒不变的,而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吗,一成不变的规则终究会腐朽,这也是我们法师存在的意义,毕竟我们不仅仅是在钻漏洞,我们也在修补漏洞”洛非池又一次起头引导话题。 “真理难道不应该是永恒的吗”每一场聚会都需要一个人扮演‘小丑’,而此时适合扮演的只有任一生自已。 “哈哈哈”当听到任一生的话时,洛非池和周晴天都非常配合的笑了起来,不过两人笑完之后都把目光看向了任一生,似乎发现了任一生刻意为之的‘小丑’举动,不过两人都是聪明人默契的没有揭穿,周晴天还非常热心的进行的进行了解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理确实是永恒不朽的,但是这句话往往是和另一句话配套使用的,那就是真理常常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周晴天明白这话是故意让他接的,两人也是想要通过这个问题让他表态的。 “为什么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呢,因为他们手中掌握了能够支撑他们话语权的资源” “这个我知道,谁的拳头大谁说的话就是真理”洛非池恰到时机的接上话茬。 “咳,不愧是你啊,洛非池,真简单粗暴啊,不过你说的虽然很粗鲁,但是不可否认你说的至少适应与百分之七十的情况”对于洛非池的行为周晴天大概有了一些理解。 原本他是打算敲打一下任一生的,因为他从任一生的小说中能够开得出来任一生其实和他一种人,对自由,浪漫充满无限憧憬的人,但是任一生满身市侩之气让他非常不喜,不过有洛非池夹在中间他也不好说什么,洛非池已经明确表态了,因此他也不会不识趣。 “对了,你之前所说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是个什么情况”周晴天之前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我跟你说啊,老任不仅仅会写小说,他还是一个诗人,今天我带他就是想让他见见世面,省的他一天到晚在我面前得瑟” “行了,行了,知道了”周晴天挺纳闷的,这小子何德何能值得洛非池如此维护,不知道还以为你俩是亲兄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任一生见状也没有藏着掖着而是直接就把诗给念了出来,既然洛非池都做到这一步,他也没必要扭扭捏捏。之所以只截取这么两句,是因为此时此刻这两句已经够了,而且也只有这两句适合周晴天的《剑气纵横》。 “不错,不错,简直是为了《剑气纵横》量身定做的”周晴天此刻非常高兴。果然正如任一生所料,周晴天果然进行了脑补。 “不错不错,之前我就看到你的小说卷首有一首词,我根本找不到出处,看来正和我想的一样,都是你自已写的”不知道为什么,周晴天此刻非常开心,因为他始终认为文如其人,原本他对于任一生是存在疑问的,但是当看到对面当场念出这么一首诗的时候他觉得无论对方外表展现的是什么样子,他的内在一定和自已想的一样。 “对了,话说你给你同学开的是什么价啊” “千字二百五,怎么了”洛非池有些疑惑,这事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老周现在提前是什么意思,是想讲价吗,不应该啊,谈的不是挺愉快的吗,不可能会反悔啊。 “价格还挺公道的啊” 周晴天:你还挺大方的嘛,自家的钱败的挺开心的吗。 “既然谈好了就让你同学和小张去签约吧,顺便让小张去财务部打款去。 “好啊”洛非池一听就知道这货应该是有事要问自已,于是领着洛非池找到小张之后把周晴天所说的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之后回来了,回来就听见周晴天询问。 “非池啊,你同学有没有跟你说过未来想要从事什么活动啊” “没有啊”洛非池听出味来了,这是看上任一生了,不过也正常,就算不会写诗,有这么一手写作能力,周晴天也也有一点想法,当然这也是洛非池领着任一生过来的原因,毕竟周晴天他爹可是周院长,否管有没有枣先打两杆子,提前让任一生在周晴天这刷一下脸,让对方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没有吗?”听到对方的话,洛非池感火候差不多了,应该可以进一步刷脸了。 “不过他吧,有点特殊,除了有那么点文采,其他的一无是处”洛非池这话已经非常露骨了,就差直接说他其他成绩一趟糊涂,只有文学这么一点特长了,你要是真的看上眼了就捎他一段路。 “呃”周晴天沉默了,如果没有之前他和白向天闹翻的事情,这种事可以说是敢敢单单了,毕竟自已虽然不在学校,但是学校依旧流传着他的传说。 但是现在不好说了,他的改制不仅仅是针对白向天,文院一大半的人都被针对了,毕竟一大群人站着茅坑不拉屎,突然把茅坑撤了虽然对人家没有任何影响,但是这事挺膈应的,还是那句话,升米恩斗米仇。 “如果他真的有才自然有人带他上路”周晴天自已虽然办不了,但是他也没有明确拒绝,因为他还有另一路,这不过这条路要看任一生值不值了。 “闹掰了?”洛非池闻弦知雅意。 “早就不是一路人了,闹掰其实是迟早的事,如果没有任一生这事以后也会有其他人牵动这事”周晴天也不在意。 “道不同不相为谋,其实这样挺好的,输了这么多年了血了,也该回回血了”洛非池其实挺高兴的,毕竟这云中阁背后最大的赞助商就是她妈,几乎百分之九十的东西都是他家出品的,就连印刷都纸都是他家造纸厂出的。 “话说你妈,算了,你自已啥情况啊”周晴天本来想问问洛非池关于他们的事情,但是突然想起这话问的有点突兀,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我能有啥情况,洛老头让我准备好考外语,让我明年之前最好把康桥的资格拿到手,这样高中一毕业就出国。 “你家老头子的康桥情怀还挺严重的,明明宾桥才是法学圣地” “且,说的好像你家老头子不严重一样” “但是我家老头子专业对口啊,康桥就是文学圣地,十个‘风雨’奖有七个是来自康桥的”对于洛非池的话,周晴天也不在意,两人明明相差十多岁,交流似乎没有任何代沟。 “且,说的这么好,你怎么不去啊”不知道为什么,洛非池就看不上对方那得瑟的样子。法学虽然也属于文学,每年文学盛会里十大奖里也有法学一个位置,但是跟‘风雨’奖根本没得比。 “我是根本没瞧上” 听到周晴天的,洛非池眼睛一白,也懒得搭理他了,说了挺搞笑的,周晴天一个搞文学的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往宾桥钻,而他一个法学的要往康桥钻,真是造化弄人啊。 第十章 不会吧,怎么会有人考试考零分啊 “这次考试大家考的都还不错,只有极个别同学不仅没有进步,反而还退步了,更有甚者居然有人考零分” 实现财富自由后,任一生一边在琢磨下一篇小说该抄,呸,写啥,一边每天坚持练字,至于某人的约饭要求,任一生秉承着一个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然而正当他享受生活的时候,生活却给了他一记沉重的打击,五月末六月初的月考,当他看到卷子的时候整个人就像看到天书一样。 除了语文属于强项,敢敢单单,政治这种虽然社会背景不同,但是他还是能够勉勉强强写完,其他科目基本上就是寄中寄,因此班主任老王口中的更有甚者说的应该就是他了,至于那个极个别任一生猜测应该是洛非池。毕竟有卧龙的地方,怎么能够少了凤雏。 “你好极个别同学,我是更有甚者”卷子一发下来任一生就去扒拉洛非池的卷子。 “你好更有甚者,我是极个别”不愧是好兄弟,就在任一生扒拉洛非池卷子的时候,洛非池也在扒拉任一生的卷子。奇怪的默契产生了。 “话说你和任一生到底是什么情况”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这对‘卧龙凤雏’耍宝的时候,角落里的谭少韵小声点询问着江鸠。 “我俩能有什么事啊”江鸠对此毫不在意,一个优秀的猎手必须具有足够的耐心。 “不是他都给塞情书了,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吗”谭少韵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 “啊,这也能礼尚往来的吗”江鸠并没有正面回应谭少韵的话。 “我洛非池说,任一生的小说好像签约连载了,税前十万”谭少韵说起这个无非是想问问江鸠之前所说的话还算不算话,这事情发展的太快,谭少韵有些跟不上节奏,原本她以为江鸠所说的对于任一生来说根本实现不了,结果差不多三个星期任一生就实现了江鸠的要求。 因此她以三分关心七分乐子人的态度对江鸠进行了关心。 “喔,是吗,有点东西啊”其实这种事情在她拿到任一生的原稿的时候她就知道了。没错,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任一生的《白发魔女传》原版手稿就在她的手里。因此她非常清楚任一生这小说能赚稿费太正常了。 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就是洛非池这小子居然这么大方,一口气给了十万稿费,在她的认知里这篇小说虽然确实值这个钱,但是实际价格顶天了也就对半。因此作为一个商人从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没错,就是马内的味道。 “哟,虽然你只得了零分,但是你这字是越写越好了,都快赶上我了”洛非池拿着任一生的一张零分试卷看了起来。 “呵呵”对此任一生只是默默的看了看自已阶段性任务。 主线任务一:笔道宗师 任务类型:阶段性任务—展开 笔童,练字坚持三天——奖励一年书写境界(已完成)此时的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研磨书童了。 笔徒,练字坚持三周——奖励十年书写境界(已完成)此时的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书法学徒了。 笔师,练字坚持三月——奖励二十年书写境界 笔宗,练字坚持三年——奖励四十年书写境界 笔圣,练字坚持十年——奖励八十年书写境界 任务描述: 作为一个男神,自已的手活怎么可以不硬呢,书法就像一个武道宗师的内功一样,功力越深厚的人手活越硬。 “懂不懂什么叫做天才”更有甚者在看了任务之后逮到机会准备滋洛非池一脸,表示,再过几个月,我会让你知道我这一笔蕴含了二十年的功力,你顶不顶得住,现在一笔只有十年功力,太low了。 然而正在任一生得意忘形的时候系统来信息。 叮,你的任务已发布,请注意查收。 主线任务二:海纳百川 任务类型:阶段性任务——展开。 博文强记:坚持观看完十本书——奖励一目十行阅读体验。 学富五车:坚持看完一百本书——奖励过目不忘阅读体验。 文江学海:坚持看完一千本书——奖励发散性思维阅读体验。 风华正茂:坚持看完一万本书——奖励脑容量扩充阅读体验。 学究天人:坚持看完十万本书——奖励独特逻辑思维阅读体验。 风华绝代:坚持看完一百万本书——奖励全球书籍 任务描述: 作为男神必须要具有丰富的阅读量,这样才会有开阔的视野,发散的思维,思考问题才不会局限在某一个死角之处,集各家之所长创立属于自已的剑招。注,真正的大师永远怀着一个学徒的心。 坏了,乐极生悲了,我就不明白了,我踏马的都有外挂了,为啥不能躺平呢。 “因为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干,靠妈妈会老,真正能靠的只有你自已”系统对于任一生想要偷懒的想法直接无情的制止,毕竟人生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就退。 “洛总,那个云中阁最近动静不太小需要干涉一下吗”洛水赋正在办公室处理着文件,此时助理抱着文件走了进来。 “…”洛水赋听到她的话之后抬起头直愣愣的看着她也不说话,随后就起身接了一杯水然后也不喝,而是直接倒进旁边的盆栽里然后开口说道。 “懂了吗” “似懂非懂” “说说,你懂了什么” “云中阁就是那个杯子,水就是我们所获取的利益,虽然这个利益我们喝不到,但是我们可以利用这杯水从别的地方获得利益”助理看了看说完战战兢兢看着她。 “有点东西,但不多,我的意思是,这个杯子放在这,你别管人家用来喝水还是浇花,只要杯子完好无损的放在这就没有人任何问题”洛水赋说完就把杯子重新放回了原位。 “好了,东西就放这就好了”实际上云中阁能不能赚钱她并不在意,就算年年亏钱她洛水赋也亏的起。 “小李,怎么了,上班时间发什么呆啊”小李的主管见她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开口询问道。 “我在想云中阁的事,我还是没有想明白董事长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云中阁少爷也在管事,给你一个忠告,少操心不属于自已辖区的事,对了,那个诗词会的赞助是怎么回事” “喔,你说那个高校诗词会啊,我已经把文件给董事长了,估计过几天就有结果了” “说说你的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啊,董事长怎么想,我们就怎么做”小李刚准备发表一下自已的见解,突然想起来主管的话,于是敷衍道。对此主管也没有多说话,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会吧,怎么会有人月考考零分的啊”任一生突然感觉这日子没法过了,这话他已经听过不下十遍了,各种版本的都有。因此他决定发奋图强,从今天开始,每天上午写小说练字,下午就看书。 至于写什么他已经想好了,既然周晴天喜欢自由浪漫的武侠,那么任一生必须给他整点古龙的小说了。因此他决定抄古龙的经典小说《陆小凤传奇》。 此书是以神秘帮派“青衣楼”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陆小凤查办“青衣楼”之际,西域的丹凤公主突然有要事相求。原来,她的父亲大金鹏王请求陆小凤向昔日的三个叛臣,也是当今江湖中最有权、最有钱和武功最高的三个人讨还血债。陆小凤左右为难,只因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无奈之下,陆小凤只得请好友花满楼和剑神西门吹雪出手相助,可是沿途之上杀机重重,虽然三个仇家相继被除,但是危机却没有因此结束。花满楼、丹凤公主接连失踪,而所谓的大金鹏王竟然是冒牌货。惊愕之余,陆小凤绝地反击,终于将大金鹏王国的秘密弄得水落石出。随后就是《绣花大盗》,《决战前后》……等七部分集。 其中热度最高的当属《决战前后》了,更是引申出来一个后世所广为人知的词——决战紫禁之巅。后来多指不分上下的两人或者两方势力的巅峰对决,可想而知这书有多火,任一生甚至看到了周晴天看到这时候激动不已的画面了。 至于看什么书,当然是看历史书了,虽然这个世界是个历史是一部流亡史,但是全世界那么多国家加在一起还是需要看好久的,其次就是政治,然后就是喜闻乐见的名家名作了,当然了,重点关注‘风雨’奖作者,虽然这个奖不具备代表性,可能很多优秀的作家并没有机会获得奖,但是能够获得奖的至少是百万挑一的。 正当任一生从学校图书馆出来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江鸠的身影。 “好巧啊”任一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周围似乎存在着一种神秘的磁场,只要靠近就会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巧,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啊,是吗,有事吗”任一生一听,好家伙,来者不善啊,只要对方不开口提吃饭,他就绝不先提。 “这周周六,我请你吃饭”江鸠的话把任一生给整懵了,好家伙,你不教武德,不按套路出牌,搞偷袭。 “不是应该我请你吃饭吗”(你这反客为主是什么意思) “原来你还记得啊”(有人食言而肥了) “我任一生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话算话,只是没时间”(我就是不想请,有没有时间我说了算) “那你请”(小样,跟老娘玩这套) “咳咳”(不讲武德,搞偷袭) “算了,记得周日别忘了啊”(今天就先放过你) “…”(哎呀妈呀,吓死我,让我缓缓) 第十一章 裤裆藏雷 “什么,你说明天是江鸠的生日”任一生怀着忐忑的心情熬到了周五放学,结果就听到了洛非池给自已带来了这么一个信息,好家伙,这波是这波不仅仅是不讲武德了,直接是裤裆藏雷了。 “啊,你不知道吗,难道她没有邀请你吗”洛非池有些疑惑。 “不是,她应该邀请我吗” “不应该吗,你不是他男友,咳咳,绯闻男友吗”洛非池在任一生严厉的目光中改口了。 “不是,我什么时候成她男友了,我们都没有正常面对面交流过,这绯闻是怎么传出来的”任一生不是很理解,感觉自已好像丢失了记忆一样。 “不是你忘了你的情书了吗” “我写了情书不代表我们就交往了啊,再说了人家不是也没有同意吗”任一生依旧很迷惑。 “你是不是傻啊,对于讲究来说,没有表态就是最好的表态” “啊,是吗” “当然了,你不想想之前向江鸠递情书的人是什么下场,是不是每个人都接受了一番物理拒绝” “好像还真是啊”任一生傻眼了,这踏马也行啊。 “靓仔,这也在你的计算中吗”任一生傻眼同时想起了系统。 “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不信” 任一生:小丑竟然是我自已。 “我跟你说啊,记得明天去买一件像样的衣服”洛非池看了任一生的衣服然后说着。 以前他想说也没用,毕竟任一生也没啥经济条件,从他了解的情况来讲,任一生好像是从很远的镇上来市里上学的,坐车都要坐很久,因此任一生每个星期都会住在宿舍里,当然了,像任一生这种并不是个例,毕竟有条件的都会追求更好教育环境,从任一生以前的生活状况来看,条件应该有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实现了经济独立与自由虽然这个过程有那么一点点水分,但是并不影响他后续经济会更自由。因此他觉得任一生走捷径的事也不是没有任何机会的。毕竟江鸠他爹当年也是这么过来,为此洛非池善意的提醒了任一生一句。 “啊,有这个必要吗”任一生到现在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日,并没有意识到豪门生日宴的隆重性。 “兄弟,你不会以为江鸠过个生日就和你一样买个蛋糕许个愿吹个蜡烛就完了吧” “还有吃长寿面”面对任一生的接茬,洛非池想看傻子一样盯着他。 “我开玩笑的”任一生被洛非池的眼神看的有些尴尬,于是解释道。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也见过猪跑,因为他被江鸠给麻痹了,因为江鸠的约饭要求导致他忘记了对方的身份,以为只是一顿普通的饭。 这时候他才想起江鸠当时离开之前那一抹戏谑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他以为这是裤裆藏雷,没想到居然是藏了核弹,这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自已只是个弟弟。他以为自已的冷处理能够让江鸠忘记这事,结果一个月过去了,对方也确实像忘记一样根本没有找过他。 但是怎么也没有想过这江鸠不声不响的给他做了这么一个局等着他呢,这时候他才明白他低估了江鸠的段位,也低估了洛非池的段位。 然而这都怪洛非池,以前这狗东西不显山不露水的,他以为这就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因此对于能够牢牢压制洛非池的江鸠来说他也就误判了,以为只是洛非池把握不住只是自已段位太低了而已,结果没想到这洛非池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那么能够随意拿捏洛非池的江鸠段位自然不会低了。 原本他以为已经够高估江鸠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都是洛非池的错。 “啊,喷嚏”洛非池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打了一个喷嚏之后说道。 “溜了溜了,我家里有事,明天我来找你”洛非池说完就走了。 任一生也不在意,现在他在意的是江鸠的目的。既然现在重新认识了对方的段位,那么对方这么做的目的肯定不单单只是闲着没事想捉弄一下自已,当然了,肯定也不会是因为欣赏自已然后喜欢自已,这点任一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生三大错觉之一的‘她喜欢我’任一生是不会中招的,所以他才有些头疼。 所以说人生有些时候无知也有无知的好处,这个时候他只需要将自已带入到错觉之中,就不会有这些思考了,简简单单做一个欢乐多多二笔也挺好的。 “啾啾,你邀请任一生参加你的生日宴了吗”谭少韵看着在出租屋里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江鸠说道。 “邀请了啊,为什么不呢,他不是我男朋友吗”对于谭少韵的话江鸠也没有在意,非常轻松的飘出了这么一句话。 “啊,你认真的吗”谭少韵不知道是在问邀请的事还是在问男朋友的事,因此江鸠也没有随意回答,而是反问道。 “啊这,我不知道啊,任一生确实满足了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什么条件”江鸠一脸雾水的表情反而把江鸠给整不会了。 “就是你说让任一生这种如果能够拥有稳定的收入,你会和他结婚”谭少韵很疑惑,表示这不是你自已说的吗,难不成你这是说着玩玩的。 “喔,你说这个啊” “难不成你是在说着玩玩的吗” “当然是说着玩玩的” “啊”就在谭少韵疑惑的时候,江鸠又继续说道。 “我又不缺钱,我要他有稳定收入干嘛”江鸠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也就是说任一生是你男朋友的事不是绯闻了”谭少韵不太明白江鸠的意思。 “当然不是绯闻了,这是我一手促成的” “啊,难不成你真的喜欢他”谭少韵对此很惊讶,她完全看不出江鸠有喜欢任一生的趋势。 “不喜欢啊” “那为什么你还要让他当你男朋友呢” “谁说我要喜欢他才让他当我男朋友的”江鸠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啊这”谭少韵属实不太明白江鸠的想法。 “既然我终究要有一个我不喜欢的男朋友,那为什么我不能自已挑” “喔,这样啊”江鸠这么一说她就明白了,豪门婚姻身不由已。 “你到底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啊”江鸠见谭少韵一脸叹息,看自已衣服无限可惜的样子给江鸠整乐了。 “啊” “你不会在脑补什么豪门恩怨吧”江鸠一副看透了模样然后继续补充道。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就是觉得他应该符合他们的审美观念,毕竟我和洛非池还是太熟了” “啊,不是,这和洛非池有什么关系” “啊,你会不知道我和洛非池是青梅竹马吧” “知道啊” “那就是不知道我们还被长辈指腹为婚过” “还有这么一回事”听到这谭少韵脑海里闪过了洛非池那张放荡不羁的样子一阵恶寒,这可把江鸠看笑了。 “你这一脸嫌弃的样子是怎么个情况情况啊,你不会觉得洛非池就是不学无术花花公子吧”江鸠看一眼就知道谭少韵究竟在想些什么。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他不仅没你想的那么不堪,而且还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厉害的人了”江鸠说到这眼中闪过奇异的光彩,那模样就像是看偶像一样,这可把谭少韵看懵了,这还是那个对洛非池置若罔闻的江鸠吗。 “很奇怪对吗,既然洛非池如此优秀,我为什么不喜欢他让他做我男朋友,反而选择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对吧” “……”谭少韵表示,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能说什么呢。 “很简单啊,喜欢和拥有终究是两回事,就像选择职业一样,如果选择将你的兴趣作为职业你能保持多久的热情,爱情也是一样的,喜欢终究会被生活中的柴米油盐给磨平,渐渐的你会忘记你为什么会喜欢对方,渐渐的两人在一起只是因为责任,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将喜欢与婚姻分开,你的喜欢不论时间如何变迁,他如何改变,但是你喜欢的模样,永远存在你的记忆中” “……”谭少韵认为江鸠的的观念不管放到过去还是现在甚至是未来都是相当炸裂的,就在谭少韵被雷的不要不要的时候江鸠又开口了。 “好吧,以上的都是我编的借口,其实就是我们之间太熟了,彼此都很熟悉,因此都互相看不上眼,至于为什么选择任一生,是因为我始终相信一句话” “什么话”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洛非池能够和任一生做朋友,那么任一生自然不会简单,一定有他的独到之处,相信他们也会是这么想的” 洛非池:你说有没有一直可能,我和任一生只是单纯的酒肉朋友。 “那你喜欢他吗” “喜不喜欢不重要吗” “不重要吗”谭少韵也不知道江鸠到底是几个意思,因此这句话他也没听没有说出口。 “洛非池,能耐了啊,听说是你一手推动了云中阁的改革”就在洛非池回家后,洛水赋正躺在在客厅的沙发上用平板看文件。 “都是小事,哪有你老有能耐,分分钟钟上下几百万”对于这种洛非池来说根本不在意,至于洛水赋来说就更不在意了,她只是想通过这个话题引出 “那个任一生是怎么回事” 第十二章 你的剑气纵横就是一坨 “别装傻,你知道我的意思”对于洛非池的装傻充愣,洛水赋根本不惯着。 “我不就是小小的哄抬了一下价格吗,这顶多就是扰乱市场价格”洛非池其实知道洛水赋的意思,但是他就是不承认,于是避重就轻的回答了。 因为他只对面问的其实是他把任一生推进江鸠视线的这件事,因为当初的指腹为婚其实就是她和江鸠她妈两人都决定,一开始根本没人同意,也就是江鸠她妈去世了之后才慢慢的被人接受,可想而知洛水赋对此事有多生气了,因此洛非池根本不敢正面回答。 “我说的是这件事吗,不过有一说一你这件事做的没有问题,而且干的非常漂亮”洛水赋也不急着和江鸠说事,虽然这件事她确实很生气,但是有些事得分个轻重缓急。 “喔,这是什么个道理”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对于洛非池的话,洛水赋根本不信,不过她也不在意。 “正所谓乱世当用重典,这一点你做的非常好” “这不是周叔叔做的吗,跟我有什么关系”洛非池继续装傻充愣。 “行了,你那点藏拙的把戏就不要在我面前展示了,没用,我不吃你那一套”洛水赋看着自家儿子,一脸的无语,整天鬼精鬼精的,也不知道像谁。 “小周他能有这手笔,他要是有这手笔云中阁早就做大做强了,那还用得着我给他输血,他写写文章做做诗还行,真要做起事来还不如你那个同学” “呃”听到自家老妈的话,洛非池一副被看透的样子,因此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怎么的,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的策划不错,手挺黑的啊,不愧是学法的啊,有你爷爷当初的样子了” “咳咳”听到自家老妈夸自已下手黑,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至于你说的扰乱市场,根本不存在的,只要你接下来赚钱了,那么你就是市场标杆,他们都要向你靠齐,毕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云中阁积弊已久想要重生需要猛药,咳咳”说到这洛水赋突然咳嗽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洛非池。 随后洛非池立马收到暗示然后起身接了一杯水给洛水赋。 洛水赋接过水并没有喝,而是往垃圾桶倒了半杯水之后就将水杯放在了洛非池的手里,就起身准备进房间。 “什么意思啊”洛非池对此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家老妈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想要做什么我不会管,我也管不了,只希望你不要后悔”洛水赋根本不搭理洛非池,转身离开的时候给洛非池来了这么一句话。 洛非池很清楚,洛水赋从来不会做任何没有意义的事,这给让自已到一杯水不喝又到了半杯肯定是有什么想说的话,但是因为心情不开心所以不愿意说,至于为什么不开心,他当然知道,天底下不管有多开明的父母,都不会喜欢不听话的孩子。 事实上云中阁的策划确实是他做的,正如他妈所说的,周晴天也许是一个好的主编,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领导人。至于后面那句周晴天做起事来有可能还不如任一生这可着实把洛非池震惊到了,他以为他已经把任一生看的够高了,但是经过老妈的一番话,他感觉自已的道行似乎还不够。 “哟,这不是小任吗,怎么你也是来参加啾啾的生日宴的吗” “是啊” “那为什么不进去啊” 星期六一早任一生在宿舍里刚把《陆小凤传奇》写完就被江鸠一个电话给扣了过来,因此他也只能洗个头就仓促的打了个的过来,过来之后他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别墅园区,因为讲究就给了他这么一个地址,所以他只能站在门外等了,至于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江鸠,当然是打不通,因为从刚才到现在江鸠的电话一直是无法接通状态。 “咳咳,我找不到具体位置”任一生看着这个别墅园区,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周晴天。其实他站在这里很久了,路过的车辆很多,也只有周晴天是骑着哈雷过来的,因此这才能看到任一生。 “原来是个这原因啊,不过这你就想错了,这里整个庄园都是她家的”周晴天也不奇怪任一生为什么会来参加江鸠的生日宴,既然对方能够认识洛非池,而且还被洛非池如此看重那么认识江鸠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这么大的吗”任一生对此还是很惊讶的,因为他两世为人确实没见过这么有钱人,当然了,他也没见过多少有钱人。 “是不是弥漫着一股资本家的腐烂味” “呃”任一生知道了,这是周晴天的自由主义开始泛滥了,这话他也不敢接啊,而且也接不了。 “算了,上车吧,我带你进去,估计你这样自已肯定进不去”周晴天说完看了看任一生寒酸的着装。 “呃”任一生终于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如此不招人待见了,嘴上就没有个把门的。实际上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去买一身稍微像样的衣服,但是他没有想过这豪门生日宴是从下午就开始的,原本他都打算是早上把小说的最后一部分给补完,然后下午去逛逛商场,只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最近怎么样,有写新的小说吗”周晴天带着任一生进了庄园往停车场出来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了起来。 “有啊”任一生也是无语,这么直接的吗,也不嘘寒问暖两句,开口就是要稿子。不过任一生也不在意,而是直接告诉他。 “那等会宴会结束你直接带我去拿”周晴天是真的一点都不见外。 “好”任一生也不在意,没有人会和钱过意不去,即使他现在经济已经独立。于是周晴天谈论着《白发魔女传》的连载反响,而到了任一生则是浅谈了一下新书的一些细节,直接把对方给钓的心里痒痒的,两人就这样进了宴会厅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然后交谈了起来。 “呃,啾啾,你就不打算接一下你男朋友吗”谭少韵虽然不知道江鸠这是在玩一种什么新东西,但是既然对方都承认有这么一个事那么他也就开始这么称呼任一生。 “我为什么要去接他,我不是已经告诉他地址吗,难不成他没有腿吗,就算没有腿也可以打车”对此江鸠根本没有在意,而是继续研究起了钢琴曲。 “那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啥情况,你都没有给人家请帖,他凭什么进来”谭少韵很迷惑,你不是都承认是你男朋友了,为啥一点都不关心呢。 “很难进来吗,进不来可以让洛非池带他进来啊” “呃”听到这谭少韵似乎听出点味了,看样子是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小姐,周先生带了个人进来,两人正在正在高谈阔论,你要不去看看”正在谭少韵和江鸠谈话的时候,管家敲了敲门随后说道。 翻译:小姐,周晴天和任一生正在装杯,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你要不看一下。 “喔”就在江鸠和谭少韵赶到现场时,就看见周晴天和任一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特别是女孩子居多,江鸠看到这也是一阵了然,这倒是江鸠没有想到的。 任一生在周晴天的杂志社连载了小说,而且周晴天最喜欢任一生这种有文采的人了,因此对于任一生能和周晴天处在一起她毫不意外。 于是两人悄眯眯的摸了过去,看看两人到底在说什么。等到了两人靠近时才发现原来只是任一生在讲《陆小凤》的故事,而周晴天只不过是旁边时不时都点评。(大部分时间只是在扣六) …… 陆小凤也笑了道:“我走的时候几乎连裤子都来不及穿了,哪里还有空放下这杯子?杯子里还有酒,丢在路上又太可惜了。” ……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她向我跪了下来。” …… “怎么停下了了,继续讲啊,后来呢” 正当众人听到静静有味的时候任一生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看见江鸠过来了,正一脸深意的看着他,这可把他整不会了,搞的任一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咳咳,大家想看可以到云中阁买杂志,上面有连载小说”周晴天看了看任一生又看了看江鸠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开口解围道。虽然他喜欢交际,但是不代表他不会交际,顺手帮一下任一生还能给自已杂志社打广告何乐而不为,即使他不太在意杂志社的死活,但是能赚钱还是好的,不然他怎么会鼎力支持洛非池的策划。 “喔,老周,你们云中阁什么时候还连载武侠小说了” “什么话,什么话,看不起我的《剑气纵横》是不是” “切,你的《剑气纵横》和这比就是一坨” “你踏马你谁啊”之前有人调侃云中阁怎么怎么样,他可以不在意,但是他不能忍受别人嘲讽他的小说。 “我,易天行,够不够格” 第十三章 我该如何配合你演出 “易天行,你装个勾巴” 看来周晴天也有怼不过的人啊,就在周晴天开始和周围人争论了起来的时候,任一生也是十分识趣的退了出来,然后站在一边吃瓜。 原本他以为周晴天应该是那种怼天怼地的平头哥,毕竟之前他和周晴天聊关于自由浪漫主义的时候,周围不乏有对此嗤之以鼻的人全都被周晴天怼了。任一生虽然不懂自由浪漫,但是会听啊,时不时来上一句半句诗给周围人看懵了,后来任一生也反应过来了,连忙转移话题聊起了新书,这才有了之前那一幕。 因此有人可以把平头哥的气焰给打下来,这着实令人一生不解。就在任一生疑惑的时候,他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易天行,秋江寒的得意门徒,现任京都文学院副院长”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江鸠已经走到他的边上。 “谢谢啊”这时候他才注意到江鸠今天的礼服挺耀眼的,再看看自已一身穷酸相,于是他说了句谢谢就闪到了一边。其实对于任一生来说,江鸠好不好看他也不好说,因为在他眼中对于好不好看是没有概念的,只有顺不顺眼的想法。 “听说你写了新小说”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江鸠似乎盯上他,又一次靠了过来。 “是”任一生也明白了,对方就是冲他来的,语气扭扭捏捏的引人注目,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 “喔”应了一声之后她就站在任一生旁边啥也不做啥也不说,就安静的站着。任一生也不在意,而是问起系统怎么办。 “我觉得你与其关心这个,不如想想接下来送礼物的时候应该怎么办” “啊,还有这么一回事,你怎么不早说” “你是她男朋友还是我是她男朋友” “纠正一下,只是名义上,而且这一切不是都是你害的吗” “你用着水果五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你不对劲,我觉得你有问题” “我能有什么问题,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你成为男神” “你就不考虑一下我愿不愿意吗” “那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我只想……” “说的我好像害你一样,我做的一切对你有坏处吗”然而系统根本不在意任一生的回答,而是反问起任一生来。 “这个嘛”任一生沉默了,因为他确实没有感受到有什么坏处,甚至自已还有好处。 “人生那么长,为何不换一种方式活下去,难道你要回到以前一眼到头的日子,你甘心吗” “…”面对系统的问题,任一生沉默了,他也在思考自已对于前世十年打工仔的生活甘心吗,答案他自已也明白,当然是不甘心啊,没有人会喜欢一眼到头的日子。 “在想什么呢”就在刚才一瞬间,江鸠有一种错觉,站在他旁边的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而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因为那股沧桑的气场十分违和,因此他打断了任一生的思考,因为他总感觉对方下一秒就会行将就木一样。 任一生:有这么大么,好吧,两世加起来确实够了。 “没什么,就是想我什么时候也能像他一样”任一生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完看向了正在和周晴天说话的易天行。虽然说是交谈,其实就是易天行单方面的虐菜罢了。 “喔,你指的是想要站在周叔头上拉屎撒尿的这件事吗” “什么拉屎撒尿,那叫指指点点”任一生有些无语,明明挺好的女孩子为啥多了张嘴,任一生有一瞬间感觉,如果不是江鸠这嘴太厉害了,自已说不定还真有可能喜欢上对方。当这个念头产生的时候,任一生自已都被吓了一跳,自已居然这么勇。 “那就是有这这想法喽”任一生一不小心就落入了对方的陷阱里去了。 “怎么会呢,周哥可是我的挚爱手足,我怎么会有想要指指点点的想法呢,顶多就是指点一下” “喔,有区别吗,任叔叔” “咳咳,别乱喊”任一生一阵头铁,这女人真是啥都不忌讳,什么话都往外说。 “我乱喊了吗,我喊他周叔,你喊他周哥,那你不就是我的任叔叔吗”江鸠说到后面时,声音突然夹了起来,一声‘我的任叔叔’直接把任一生给恶心坏了。 “差不多了得了,我们各论各的”就在任一生和江鸠‘友好’交流感情的时候,易天行和周晴天的交流也落下了帷幕。 “易天行,你给我等着”周晴天说完直接就走了。而易天行则是朝着江鸠走了过来。 “啾啾,生日快乐”说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了江鸠,然后看向了任一生说道。 “你男朋友?”易天行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任何感情。 “是”任一生听到这话人都麻了,目瞪口呆。 “不错“易天行依旧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语气,然后看了江鸠一声不吭的就朝大门走了。 “有什么话等会再说,现在呢先陪我出演”江鸠知道任一生此刻有话要说,因此她没有给任一生开口道机会。 “那么我该怎么配合你演出呢”任一生知道此刻问了对方也不会说,那么就等一会。 “不用配合,你只需要带着眼镜和耳朵,嘴巴可以捐了”(不要随便开口给我没事找事) “如果发生意外呢”(我为什么要老老实实的配合你) “你不想发生意外,他就不会发生意外”(今天的事顺利结束,那么我保证你以后都生活不会发生意外)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么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于是江鸠就带着任一生走上了楼梯,在二楼,任一生见到了一群老头围着一张茶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咚咚,虽然门并没有关着,但是江鸠进门之前还是敲了敲门,随后就听见主位上正在沏茶的老人开口说道。 “进来吧,自已找个位置坐下” 随后两人一人搬了一把凳子过来,江鸠自顾自的搬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沏茶老人身后,任一生猜测那个人应该是江鸠的爷爷。正当任一生准备跟着江鸠的一起的时候却被江鸠的眼神制止了。随后看了看周围,好像只能选择在某位老人后面先坐着。 那么问题来了,坐谁后面呢,除了江鸠的爷爷还剩下五个老人,正当任一生懵逼的时候,系统开口了。 “为什么不尝试问一下神奇的系统呢” “你当你是神奇的海螺吗” “我是不是神奇的海螺不重要,重要的我能解决你现在的困境” “是吗” “当然了,你不会以为这五个老头只是单纯的老头吗” “我当然不会这么认为了,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了,你听我说完他们的身份你就知道有没有关系了” “喔,你说” 听好了,首先主位沏茶的白胡子老头是江鸠的爷爷,这个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份就是商学院的院长江中游,他左手边年纪稍大的剑眉老头是北辰学院的校长,同时也是法学院院长洛鸿,是不是感觉他的眼睛很熟悉,没错就是剑眉星目,洛非池有星目,但是没有剑眉。然后右手边举手投足看起来很儒雅的那个是周一鸣,也是北辰学院的,不过是文院的院长。友情提示,这是周晴天的爹。 至于周一鸣洛鸿,数院的师逸臣。 “猜猜最后一个坐在江中游对面那个是哪里的,猜对有奖喔” “什么奖励” “奖励就是面告诉你应该选择做哪” “这个啊,你看他坐姿就知道了,虽然老腰不直了,但是他的坐姿依旧十分标正,你觉得会是哪的” “可以啊,有点东西,没错他就是凌志学院的校长傲天慢” “所以现在你觉得你应该做哪” 听到系统的话,任一生拿着凳子在一群人戏谑的目光中直接坐到了周一鸣的身后。随后在场的众人目光开始凌厉了起来。不过除此之外众人也没有过多的动作,而是继续他们之前的话题。 “老江你女婿怎么说,这么忙的吗,女儿过生日都不回来” “回来干嘛,大眼瞪小眼吗”江中游似乎和自已的女婿关系不太好的样子。任一生感觉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信息,看样子江鸠他爹好像是上门女婿呢来着。 不对啊,任一生突然发现不对劲了,这哪是说江鸠他爹啊,这分明是在给自已下马威啊。任一生对此也只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听懂。 “老周你也别说我了,你儿子啥情况,你是一点都不急吗” “我急有什么用啊,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个该溜子的样子” 妈耶,周晴天在他爸眼中居然是个街溜子。 “他不是说要追求什么自由浪漫主义”师逸臣盯着眯眯眼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任一生。 任一生:老头,你瞅啥 “吃饱了撑的,百无一用是书生啊,写个小说还要靠家里救济才能活的傻子”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自已又被艾特了,总感觉被说的那个人有自已的影子。 “年轻人啊,吃点苦就行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傲天慢开口了。 “不至于,又不是养不起,只要不犯法,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周一鸣说完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任重。 任一生:妈耶,怎么这个人眼睛长在脑后面啊 第十四章 听说你会写诗 “啾啾啊”你过生日,他们几个都送了礼物就只有老头子我没有送礼物,但是老头子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给你”本来几个人说话说的好好的,结果任一生前面的周老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起了礼物的事。 “周爷爷,不用了,不…”就在江鸠表示不用在意的时候,周老头突然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卷轴,众人都被这一操作吸引了目光。 任一生:周老头,这是你家还是江老头的家 “老头子这几天琢磨了一下决定给你画一幅画,据说在很久之前女子长大成人之前父母都会找人给画一幅肖像”周一吗说完就把画给任一生。 “啊” “啊什么啊,懂不懂尊老爱幼,难不成你还想让老头子亲自动手吗”任一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周一鸣就先不开口。 “我的,我的,我马上办”任一生说完就把画给打开。随后映入众人眼帘的就是一幅女子在荷池边的洗手的画面,画面中荷花亭亭玉立,波光粼粼的水面因为微风泛起丝丝涟漪,涟漪中的仿佛有一个倒影。 对此任一生没有文化只能用牛笔两个字来形容,整幅画虽然是一个女子洗手的画面,但是画的则是一个背影,脸部则是通过一个侧身倒影来呈现。 “谢谢,周爷爷”江鸠在看到画的那一瞬间惊呆了,甚至忘了第一时间感谢。 “没必要,不需要说谢谢”周一鸣对此只是抬了抬手然后看向了任一生然后说道。 “老头子本来还想提一手诗来着,但是想了想,老头子哪会写什么年轻人的诗啊,小子,听我家的那个街溜子说你会写诗,这不赶紧露一手给我们这些老头子开开眼” 任一生心想:嚯,在这等我呢,不过他也没有在意,而是拿起了话仔细端详了起来。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 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 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 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看着他的时候,任一生开口了。虽然不知道周一鸣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没有藏拙,而是很精心的挑了一首很适合这幅画的诗念了出来。 “鲜艳明亮的荷花代表着祥瑞,亭亭玉立站在水中,挺好的,生日吗就需要好兆头”眯眯眼师逸臣笑了笑说道。 “一根花茎引出翠绿之色,两个花朵分用一片鲜红,小伙子有心了” “花颜好像拿走了歌伎的面色,香气迷乱好像舞动衣服引起的微风,这里面是有什么隐喻吗”任重挪了挪自已的眼镜。 “这样的莲花必然会互相思念,更何况它们的心是在一起的,挺好的,挺好的”洛鸿抖了抖自已剑眉然后眼神在任一生和江鸠之间来回切换。 任一生突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诗就该烂在脑子里,不然也不会被公开处刑。 此时江鸠根本不敢去看江中游的,不用想都知道此时他的脸色肯定很难看,而与之相反的则是周一鸣脸上,不知为何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那个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此时江鸠也觉得差不多了,过犹不及,因此她于是开口说吧。 “走吧,吃完饭今天就留下来吧”江中游不知道是真心还假意,明明脸色很难看,不仅要任一生吃饭,还要留宿,直接把任一生给整不会了。 “不…”原本任一生还想说不用麻烦了之类的话,然而却被江鸠一把扯着领子准备拖走,在场老头都是一副我什么都看见样子,只有周一鸣开口说道。 “画就先留下,等下我给你把题写上去” 话音刚落任一生就被江鸠给拖走了。随后任一生就被江鸠拖到了三楼的一间客房里。 “不是,你到底几个意思啊”任一生一进房间就开口问道。然而江鸠根本没有直接回应任一生先是自顾自的把门关上,然后打开房间里的衣柜,在一排的衣服中取出了一件西装然后递给任一生。 “我…”任一生刚准备继续说什么的时候,江鸠开口。 “我说过,演出结束之前你没有嘴只有眼睛和耳朵” “啊,还没有结束吗”任一生这时候想起之前和江鸠的约定。 “我说结束才算结束,我没有说停止之前就不算结束”江鸠说完然后从一旁的鞋柜里拿出一双皮鞋。随后又翻出了袜子内裤以及皮带。 “还愣着干嘛,要我亲自动手帮你换吗” “喔”任一生犹豫了一下拿起了衣服钻进了卫生间里。 “啾啾,你人呢”就在此时,江鸠终于有时间拿出手机翻看谭少韵给她发的消息。 江鸠:刚和爷爷们见完面,正在换衣服 少韵:和他一起? 江鸠:一起,怎么了 少韵:没什么 江鸠:人很多吗 少韵:是挺多的 江鸠:我们马上下来 “现在要干嘛”任一生也认命了,既然答应了,那么就要做到,毕竟做事情要有始有终。 “下去吃饭” “这个领带我可以不系吗,我系上感觉不舒服” “可以啊,我也看着不顺眼”江鸠一眼就看出任一生不会系领带的事,但是也没有指出来,因为她怕任一生恼羞成怒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然后两人下楼就吸引了一大群人的目光,虽然任一生长的没有任何特色,但是人靠衣装,更何况他身边的江鸠了,江鸠虽然不是最好看的,但一定是最有气质的,因此两人站在一块气场叠加在一起,瞬间吸睛无数。 “非池,那不是你…”洛非池早就到了,他一直都在默默观看着任一生的表现,到目前为止,任一生的表现在他眼中堪称完美,虽然他不知道两人和那群老头子聊了什么,但是从老头子没有给自已发任何信息来看,就说明任一生的表现是没有问题的,不然老头子早就开始发消息过来‘吐槽’了。所以当有人当着自已的面挑拨离间的时候,洛非池根本不会客气。 “你踏马谁啊,怎么混进来的啊”(你这种没有眼色的人也配进来) “我马上走”(洛少再见,我马上消失在了你的眼前) “哟,这不是洛少吗”几天不见脾气这么大了” “我他…”洛非池转身刚准备让对方的颜色看看的时候立马怂了。 “哪有的事啊”洛非池转身一看自已母亲出现在了自已身后。 “从今天起,你已经失去了后悔的机会了”随后洛水赋从桌子拿了一杯香槟递给了洛非池,不知道是不是洛非池的错觉,这半杯多一点香槟和那半杯水是如此的相像。 “祝你好运,我的傻儿子”洛水赋说完就把一个盒子递给了洛非池,然后转身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提醒洛非池代自已把礼物转交给江鸠。 “洛浅虫,什么时候来的”就在洛非池看着半杯香槟发呆的时候,江鸠和任一生走了过来。 “我叫洛潜龙,呸,洛非池”洛非池将手中的盒子递给了江鸠然后说道。 “我妈给你的” “喔,这样啊”江鸠接过这个个书本大小的扁平方盒子盒子然后递给任一生。 “哟,小任啊,没看出来啊,你小子换了衣服之后丑帅丑帅的,挺耐看的” “……”任一生直接懒得搭理他,而是看了看江鸠,表示今天不方便说话。 对于任一生的眼神,洛非池看懂了,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因此也没有在意,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今晚留宿” “留宿”正在发消息的江鸠抢答了这个问题。 “喔”洛非池明白江鸠的意思,对面表示有事,让他不要再拉着任一生聊天了,因此他立马端着香槟走开了。随后江鸠就带着任一生来到了盘丝洞。 “啾啾,这就是你男朋友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任一生都是统一用微笑回应。 “你可以自由活动了,东西先放你房间里”江鸠带着任一生在莺莺燕燕之中逛了一圈之后就对着任一生说道。 “喔”对此任一生表示谢天谢地,他真的非常讨厌这种事情,终于解脱了,随后他直接带着江鸠的礼盒然后回到了之前的房间里,中途遇到庄园的管家老吴,老吴询问了一下他的饮食习惯之后就离开了。 “老弟啥情况啊”回到房间内,任一生打开手机看到了周晴天的消息。 “什么什么情况”其实他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更清楚江鸠是什么意思,他猜测江鸠需要一个扮演男朋友的角色要应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对此任一生说真的他其实没什么想法,或许是两世为人,单身久了,也就习惯了单身,因此对于扮演男朋友的事,讲道理不只能解决江鸠的麻烦,也给任一生消除了麻烦。 “你和啾啾在处朋友” “差不多吧”任一生觉得这样回答应该比较严谨。 “你的稿子什么时候给我,我让洛非池拿给你吧”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任一生突然想起了周老爷子对周晴天的评价,异常出戏,因此他决定皮一下。 “听说你写小说快要饿死了” “怎么可能,你听哪个王八蛋说的” “……”对此任一生表示,街溜子不愧是街溜子。 “一个姓周的老爷子说的” “我还有事,先不聊了” 第十五章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 “老任,来来,这是兄弟给你带的早点,尝尝”自从参加完江鸠的生日会之后,任一生感觉洛非池越来越不正常了。 “不是,兄弟,你是不是有事啊”任一生非常无语,他还是怀念以前那个桀骜不驯的洛非池,现在这个人让他非常无语,总感觉对方要对他对什么坏事,或者有求于他。 洛非池:你说的没错,不过已经做了 实际上是因为他的新书原稿又被江鸠强取豪夺了,那天晚上因为任一生留宿的原因导致不能完成周晴天的约定,因此他让洛非池跑一趟,结果就是稿子还没拿到手就被江鸠截下来了,他怕任一生那天问他索要原稿,因此只能做贼心虚的收买任一生,这样那天东窗事发了他也有余地。 对于江鸠的行为洛非池非常理解,之所以不亲自问任一生索要原稿,是因为她要在与任一生相处中保持绝对的领先对位,对此洛非池只能说这该死的自尊心。 “没事啊,怎么会有事啊,只是单纯的想要感谢兄弟,因为你的《白发魔女传》直接让我们云中阁在上个月蝉联了整整一个月的周销榜第一,这不是希望兄弟你再接再厉,再创辉煌” 洛非池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事实上云中阁销售好不好他一点也不在意,那点收益也就是他的零花钱而已,多它不多,少它不少。反而是任一生才需要感谢洛非池给了他这么一个展现才华的地方,因此任一生对此根本不信,但是他也不会直接拆穿,因为他相信彼此之间情谊。 “是吗,话说周哥最近过得怎样了” “周哥最近过得很不好,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现在每天都在发奋写书呢”洛非池说到这看了一眼任一生,因为他非常怀疑这是受了任一生的刺激,毕竟任一生的《白发魔女传》已经以优异的成绩完结,《陆小凤传奇》也无缝衔接上了,目前成绩就像股票一样持续飘红。 作为老大哥哪能接受得了这种刺激,自已的小弟趴在自已头上耀武扬威,自已要是再不做点什么还怎么带队啊,人心都散了。 洛非池:有没有一种可能,队伍早就散了 “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嘲讽的他”任一生说这话的时候底气不是很足,虽然他说的是易天行嘲讽周晴天的事,但是心里想的却是他嘲讽周晴天的事。因此他决定这件事吧他也有锅,至于怎么分,那就是九七开,易天行百分之九七的锅,他占百分之三的锅。 “是吗,不应该啊,易天行嘲讽了这么多年也不见他发奋图强一次,怎么你也来了他就开始发奋图强了”那天易天行嘲讽周晴天的书是一坨的时候他也在,但是他根本不相信周晴天是因为这样受刺激的,因此他继续盯着任一生,希望从他身上找到破绽。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洛非池死咬不放的态度让任一生有些吃不准对方到底知不知道他嘲讽周晴天的事,原本他非常自信的,毕竟正常人都不会把被人嘲讽的事透露给外人的,但是毕竟有特例,周晴天和洛非池两人关系匪浅。 “肯定是因为你啊”(是你,你就老实交代了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可能,我什么都没做) “因为你的异军突起让老周感受到紧迫感,毕竟被易天行这种同时代的压制他还能够自我安慰一下,这要是被你后来居上,他可就没有任何借口了”洛非池见任一生啥也不说也是直接抛出了自已想法。 “正经科班的人跟我们这种野路子有什么好比的”任一生不接茬,但是洛非池就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就是因为他是正经科班出身的,结果干不过你这种野路子出身的才更加丢脸好嘛” “他不是搞纯文学的吗”(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就不在一个赛道没有什么可比性) “咳咳,他其实是搞纯文学搞不下去才改道搞通俗文学的”洛非池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尴尬的说道。 “那上次你是在吹比了” “不吹比能样,周叔这个人就是头顺毛驴,你不顺着他就生气,因此圈里人只要没有利益纠纷都会给周老爷子面子,不然你以为他那被易天行说成一坨的东西能被卖出去,说白了,有人的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 任一生突然后悔了,他似乎不应该嘲讽周晴天的,原本他只是抱着拉近一下关系,但是没想到周晴天这水货水分这么大,就在任一生郁闷的时候,洛非池接着说道。 “说这么多的原因就是想劝劝你要不改道吧,反正你文采不差这一条道”洛非池七拐八折终于说出了自已想法,之前他只是抱着给任一生送钱的态度帮忙的,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任一生这么猛,上来一刀就把周晴天献祭了。 “行吧,下本书就改道,这本书都写一半了,总不能直接不写了吧”任一生也不在意,自已手里道路千万条,不缺武侠这一条。 “没事,继续写没事”还是那句话,云中阁说白了一开始的主要目的就是哄周晴天玩的,毕竟周一鸣是洛鸿的铁杆支持者,给周晴天一个折腾的地方,至于什么广告收入都是意外之喜,毕竟最大的广告赞助商就是他家。 因此他才会劝说任一生换条道,当然了,如果任一生换不了也没事,大不了他买下刊登就行了,反正赶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之所以和任一生说而不和周晴天说,不单单是因为周晴天有背景,任一生没有,更重要的是任一生以后肯定不会拘泥于武侠,现在提前适应一下其他风格其实是好事。 洛非池:好吧,其实我是惹不起周晴天 与周晴天相反,任一生自已过的倒是非常滋润,每天按部就班的生活。早上写小说练字,下午看书,半个月的时间,任一生不仅将笔道宗师任务笔师阶段进度完成了一半。而海纳百川的任务也完成第一阶段。 主线任务二:海纳百川 任务类型:阶段性任务——展开。 博文强记:坚持观看完十本书——奖励一目十行阅读体验。(已完成) 评价:正所谓读万卷卷书行万里路,现在的你已经踏出了第一步。 学富五车:坚持看完一百本书——奖励过目不忘阅读体验。 文江学海:坚持看完一千本书——奖励发散性思维阅读体验。 风华正茂:坚持看完一万本书——奖励脑容量扩充阅读体验。 学究天人:坚持看完十万本书——奖励独特逻辑思维阅读体验。 风华绝代:坚持看完一百万本书——奖励全球书籍阅读体验 任务描述: 作为男神必须要具有丰富的阅读量,这样才会有开阔的视野,发散的思维,思考问题才不会局限在某一个死角之处,集各家之所长创立属于自已的剑招。注,真正的大师永远怀着一个学徒的心。 因为系统奖励的一目十行阅读体验,所以任一生现在看书速度非常的快。阅读速度快导致翻页速度也非常的快,所以坐在他旁边的洛非池对此非常鄙视,因为在他眼里任一生根本没有在认真阅读。 不过洛非池鄙视归鄙视也没有开口嘲讽,因为任一生看的小说非常杂,几乎什么类型的都有,洛非池甚至怀疑对方不会是按着图书馆的排列顺序来看的。 “咚咚”就在任一生提笔继续写新小说的时候,国文老师老程过来了。一般来说他和洛非池上课时,在保持安静不打扰其他同学的情况下,每个科任老师基本都不会管他们,现在老程过来肯定是有事的。 “出来了一下” “喔”任一生抬头看了看对方的神态想要确认一下这事到底是好事坏事,这样他也好做好心里准备。程天翔先一步出去了,任一生收拾了一下东西也跟着出去了。 程天翔最近过得很不好,殷回音哪里基本上指望不上了,但是他又不想低头求孙巍,再说了就算孙巍有资源,凭什么你求了对方就会给,所以思前想后他最后还是没能下定决心。 不过他发现了了一个转机,听说任一生写的小说在杂志上爆火了,对此老程还专门去买了一份,以前他根本不会去看的,因为圈内人都知道那是个什么玩意。 程天翔看完之后他就知道自已还是低估任一生的文采,因此他想到了一句话,真正有能力的人根本不需要帮扶,他们需要一点提携就能一飞冲天。 因此他打算让任一生参加征文活动,就是那个面向全国的高中大学学生的征文活动,只要他能够拿到好的名次,那么他就能直接出现在那些人都视线中,程天翔把征文活动当成进入圈子的敲门砖了。 “小任,听说过青少年征文活动吗”任一生一进办公室程天翔开门见山的就来了这么一句。 “听过” “有兴趣吗” “没…没问题” 第十六章 我次奥,有狗 “那就好,那就好”我以为你没有兴趣呢,程天翔其实已经做好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准备了,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居然这么配合。 任一生表示,我也不想这么配合的,系统误我啊,就在沉寂了半月多了好久搞事的系统在听到程天翔所说的征文活动就像是检测到了关键词一样,立马精神了。 叮,你的随机挑战任务已经生成,请注意查收。 挑战任务:文无第一 任务类型:一次性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参加青少年征文活动并取得第一名 奖励,获得乐理与绘画技术二选一 任务描述:文人相轻,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山巅之上不需要太多人,请把阻挠你登顶的人全部击败。 “狗系统,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你在狗叫什么”对于任一生的狠话,系统根本不怂。 “你到底想要干嘛” “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换一个方式活,你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可是我根本没想好换什么方式活,你这就给我选完了” “你是没想好吗,你是根本不知道”系统也懒得和任一生掰扯,直接戳穿了任一生的心思。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为什么不把这个选择交给本靓仔,你只管向前冲,剩下的交给本靓仔” “这么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我可是男神系统,我不知道辅佐了多少男神,你这种根本不算什么” “好,好吧”任一生不知道怎么的,怎么还是同意系统的说法。 “那么小任啊,你打算什么时候递交文章啊”就在任一生和系统掰扯的时候,程天翔见任一生在发呆,也没有在意,但是见任一生半天没动静,最后还是决定叫一下任一生。 “啊,什么”实际上是任一生根本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而在程天翔眼中,以为是任一生没有听懂自已的暗示,于是继续说道。 “你递交文章的时候方便的话可以让我看了一下吗”程天翔多次非常严谨的说看一下而不是审阅,毕竟单论写作水平任一生肯定是要比他强的,因此他也不敢大言不惭的这么说。 “到时候再说”在没有摸清楚情况之前他也没打算随便露底,好吧,其实是他还没有想好抄什么好。 “那就这样吧”对于任一生的态度程天翔也不奇怪,毕竟是比赛,随便透露底牌是非常不理智的行为,毕竟到时候文章流出导致成绩不好他也担责不起。 “话说这次的题目是啥” “呃”任一生的话把程天翔给整不好了,心想,你踏马的是有多自信啊,题目都没有了解清楚就敢这样大包大揽,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咳咳这次题目是,理想,抱负”程天翔假装咳嗽以此缓解尴尬,然后说出此次征文的主题。 “喔” “……”对于任一生的态度程天翔非常无语,但安慰自已这可能就是天才的恃才傲物吧,实际上只是任一生单纯的没有想好应该抄点啥,要不要整个大,给异世界的兄弟看点震撼人心的,不过他又怕整太大的怕大伙接受不了。 “老程找你做啥啊”任一生回到教室里继续写他的小说练字,就他认真誊写小说的时候,洛非池忍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于是开口问道,他大概能够猜到程天翔的目的,无非就是任一生的特招入学问题,但是他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事。 因为他对这件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此他很好奇程天翔究竟在想什么。当然了,其实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其实是没有办法,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老程是让我参加青少年征文比赛”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洛非池听到这个答案后顿时茅塞顿开,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啊。此时他感叹了一下,果然是一个圈子待久了就会被他所同化,遇到问题只会想着使用这个圈子里的办法,丝毫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不同圈子对于同一件事有不同的理解和处理方式。 “你激动啥啊,又不是你参加”对于洛非池的反应,任一生表示很奇怪,同时更奇怪是怎么包括系统在内一个个听见征文比赛就像是检测到关键词一样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你知不知道这是啥啊”洛非池对于任一生态度非常无语,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不就是个征文活动吗” “你要我说你怎么好啊,什么叫做不就是个征文活动,这可是普通人一步登天的机会啊”洛非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吗”任一生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可是我国文学第二大盛会啊” “第一大呢” “但是是‘风雨’前夜会,不是你怎么还有心思问这个” s:风雨奖是由每个国家选出最杰出的代表人,然后再由全世界的代表一起角逐。因此国内角逐被称为‘风雨’前夜,而全球角逐则是‘风雨’后夜。 “这可是被称为‘风雨’小前夜,懂不懂这几个字的含金量,只要是这个活动榜上有名的人,后期只要不出意外都有进入‘风雨’前夜的机会” “这么厉害的吗”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就不得不引起任一生的重视了。怪不得一个两个听到这玩意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原本他还想着怕搞的动静太大不合适,随便选一篇参加刷刷脸,这下他就不得不来点大活了。 “还有就是对于你这种没有背景的废柴来说,这就是一个登顶梯,因为‘风雨’小前夜的关系,因此这个活动有很多大佬在后面盯着,有些是为了观察自家学生的成绩,就算不缺资源,但是能在这刷刷脸也算是给老师长脸了,这种呢,跟你没多大关系” 任一生:没关系你说个锤子啊 “至于另一种就是但凡榜上有名的人,都能面试进大学,成绩越好进的大学越好,特别是前十名大学随便挑” “那第一名呢” “不是,哥们,心这么大的吗,你要是真有本事进前三都不说第一了,导师随便选”任一生语出惊人,给洛非池整不会了,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那第一呢” “不是,哥们,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呢,算了,这么说吧,第一就算是周晴天他爹周院长也得客客气气的收你做弟子”洛非池简直是被任一生雷到头皮发麻。 “喔” “不是,哥们,怎么听你这口气似乎再说也就这样啊”洛非池觉得有必要拉一下任一生,这小子有点飘。 “周老头我见过啊,我不觉得他会是客客气气的人啊” “不是,你……你见过啊”这时候洛非池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江鸠生日的时候江鸠带着任一生去见她爷爷以及他爷爷的朋友,他也没有想到周一鸣原来也在啊。 “对啊,见过啊,不仅仅有周老,你爷爷也在啊” “喔,我爷爷也在啊”事实上他爷爷在他一点意不意外,他意外的是他居然知道谁是他爷爷,正常来讲老群老头子是不会随便向人介绍自已的身份,因为介绍了身份就代表着表态。 “对啊,就是一个剑眉星目,眼神凌厉的老头,话说你怎么没有剑眉啊”任一生这话就是在说你爷爷没有表明身份,这些都是我猜的。 “都有谁啊”洛非池也很好奇,因为这代表着江鸠对于任一生的态度,毕竟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凭什么带你见贵人啊。 “除了一个切茶的白胡子老头,还有一个眯眯眼老头,一个老花镜很厚的老头,一个坐姿时刻标正的老头,除了你爷爷还有一个儒雅突出的老头,这个老头不出意外就是周院长了。 “你怎么确定的啊”洛非池听任一生的口气就知道这几个老头都在作壁上观一个都没有表态,你认没认出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承认就完事。 “他不是给江鸠画了一幅画吗,上面有落款” “喔,你居然能够有资格看画”洛非池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先不说那几个包括自家老头在内的几个不愿表露身份的老头子,单论周一鸣愿意让任一生看画的行为就等于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答案,我就可以承认也可以不承认,但是这已经很牛皮了,因此他很好奇任一生何德何能可以看画。 “我不仅有资格看画,还有资格配诗” “嘶”洛非池倒吸了一口冷气,继续问道。 “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说挺好,让我们麻溜的走人,你是没看那白胡子老头的脸啊,直接黑了,估计是不满意吧”满不满意他能不知道,脸黑的原因他也知道,他假装不知道只是为了滋一下洛非池。 “嘶”果然又多了一个脸黑的人。 洛非池:次子恐怖如斯断不可留 洛非池沉默了,这时候他也庆幸刚才没有大言不惭的对任一生进行嘲讽,否则小丑会是他自已,毕竟即使任一生已经进入那几位的视线中,甚至得到了周一鸣的初步肯定,最差也是个榜上有名,进入前几也不是没有机会。毕竟能够得到周一鸣初步认可可不是简单的事。 “对了,走之前周老头叫我把话放下,好像是要题诗” 洛非池:我次喔,有狗 第十七章 我的才能有弹性 “兄弟,问你个事,你会填词吗”就在任一生看书的时候,洛非池开口问道。 “我的这个才能比较有弹性”也就是洛非池这么一问,任一生突然想起来之前系统发布的挑战任务奖励是乐理和绘画理解,因此任一生也没有直接拒绝,毕竟自已是个挂壁,在开外挂的情况下这个第一名的任务想要完成还是很有希望的,只是任一生暂时没有想好要不要选乐理。 “说人话”洛非池盯着任一生说道。 “咳咳,现在暂时不会”任一生被对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实话实说。 “听你的意思是以后有想学的意思了”洛非池也听出了任一生想法。 “还没想好要学什么,可能是绘画也有可能是音乐”任一生先给对方打一针预防针,避免以后他要是突然一下子回了引起了对方的怀疑,而现在你知道我有这意思,等以后我会了,我也可以说是我偷偷自学的。 “话说你怎么想到问我会不会填词了” “别提了,你看看现在播放器里的那些歌曲都是啥啊,搞的我现在听歌的兴趣都没有,上课只能发呆了”对于上课偷懒这件事,洛非池表现的非常理直气壮。 “好家伙,上课不好好学习你还有理了你,能不能像我一样成熟点”任一生对于洛非池咸鱼一样的表现表示非常痛心,因此他决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滋醒他。 “哟,任同学什么时候有资格教训别人不好好学习了”就在任一生嗨到不行了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任一生的自嗨。 “我怎么没有,喔,是江同学啊”任一生本来想要反驳这个声音的,但是仔细一听声音的主人有点熟悉,因此抬头一看居然是江鸠于是他立马改口了。 首先他本来就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滋人的,结果换了一个站的比自已高的人过来,任一生如果如果不收敛铁定要被滋,其次这个人还是江鸠,那就不是只滋一下就能算了的。 “吃饭啊”原来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吹牛的时候,已经到了饭点了。江鸠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洛非池。 江鸠:电灯泡自已注意一下自已的身份。 洛非池显然悟了江鸠的意思,一溜烟直接跑了,而现在教室里就剩下他和江鸠了。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任一生说的是扮演男朋友打事。 “结束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喊停止吗”江鸠一边说着一边给任一生整理领子,顺便将他的袖子卷了起来。 “啊,还可以这样的吗”这时候任一生终于明白了,这个扮演的男朋友不仅仅是挂名而已,原本他以为只是单纯的在江鸠需要应付的老人面前露一下脸而已,然而此时他明白了对方需要的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能拿出来男朋友。 “你这么做的到底是几个意思”任一生可不会自我良好的认为对方会因为自已这点文采而喜欢他,虽然他能开挂,但是真要和江鸠这种白富美比起来他就是一个屌丝,甚至他还需要对方的平台才能展现开挂的能力,因此他需要明白对方的意图。 “就是这一个意思”(你当我男朋友) “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又不可能喜欢我) “有意思啊”(谁说我要喜欢你才能让你做我男朋友) “可是没意思啊”(不喜欢的两个人在一起没有任何意义啊) “我觉得有意思啊”(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啊) “不可能有意思的”(这样是没有结果的) “先意思意思再说”(有没有意思交给时间来说) “那就先意思意思”(希望你不要后悔) 两人经过交流之后终于达成了一致,打成了非柏拉图式恋爱。于是肩并肩的开始去食堂吃饭,实际上是江鸠一直在骚扰任一生,他见任一生不喜欢她靠那么近,于是他偏要靠近。两人的动作一路上吸引无数目光,那些人看着任一生一脸的不情愿恨不得取而代之然后手牵手肩并肩。 “我去占座吗”就在两人走到食堂的时候,江鸠让任一生去占座,然后她去排队。 “如果你想排队的话我也不介意” “咳咳,我去占座”开什么玩笑,如果是换一个人来,任一生可能还会谦让,发挥一下君子美德,但是江鸠就算了,于是他找了一个位置就坐了下了看起书,然后注意着江鸠位置。 “哟,你还真不客气啊”当江鸠端着两份餐盘的过来的时候,任一生一点也不见外,将书放好之后,直接随手接了一份过来,直接开动了起来。 “都这么熟了,搞那么多客套干嘛”任一生低头吃了一口后看了一眼江鸠然后继续吃了起来。 “也对”虽然江鸠平时比爷们还爷们,但是吃起饭来还是很有素质的,可能这就是大户人家的家教吧。 “关于征文活动你怎么看”(你的打算是什么) “我拿眼睛看”(正常参加就是) “就没有点什么特别的想法吗”(你的目标是啥)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能告诉你我的目标是第一吗) “呵呵”(不说算了) “你觉得周爷爷怎么样” “挺好的啊,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有趣的老头子” “喔,你还真是不客气,一点对老人的尊重都没有”江鸠若有所思的看了任一生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 “我有没事求他,为啥要尊重他,再说了他人又不在尊重了他又不知道,怎么的要传递一下我对他的‘尊重’吗”任一生表示你想说还没就说我又不在意,但是实际上是他认为江鸠应该不是那种喜欢嚼舌根的人,因此一点也不讲,退一万步,不求人自然就不会畏惧与人。 “是吗,那你觉得易叔叔怎么样”江鸠也没有过于纠缠这件事,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就是把周主编说的一无是处的那个”对于易天行,任一生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把周晴天喷的一无是处,也就是说他是唯一一个一点面子都不给周晴天的人。 “你说这个啊,你可能不知道,他是秋江寒秋校长的得意门生” “是京都的秋江寒秋校长吗”任一生一听顿时一愣,好家伙,这女人会读心术吗,他怎么知道自已好奇易天行为何如此不给周晴天面子的原因。 “挺好”任一生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易天行这个人,因为他也不知道秋江寒和周晴天和江鸠之间的关系,贸然议论不是什么明智的行为。 “呵呵,我怎么记得这是他对你的评价”对于任一生的想法她表示理解,但是这不代表她不会调侃他。 “这说明英雄所见略同” “你还真会给自已脸上贴金”江鸠觉得任一生还挺有意思的,这都能腆着脸凑上去,不过对于这种行为她并不反感,每个人都有自已的处事方式。 “还行还行”任一生渐渐也摸透了和江鸠相处的模式,江鸠这类人属于和谁都能聊起来,能够向下兼容。那么任一生大多时候是不需要去猜测对方的心思,因为对方一眼就能看的懂他的想法。 “洛非池应该和你说过周晴天的事吧” “说过” “喔,那你准备写什么类型的小说”这就是江鸠,话根本不用说全他就知道你要表达的意思。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这话说的好像自已什么都能写一样,因此江鸠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任一生,对此他倒是不会怀疑任一生的能力。有些人就是这样,他写武侠是因为市场需要武侠,而有些人写武侠是因为他只会写武侠。 周晴天: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吧。 “话说上次洛阿姨给给你的东西你有打开过吗”江鸠吃完了饭将东西垃圾收好后说道。 “不是给你的吗” “是给我的啊,但是主要是给你的” “什么东西啊” “想知道自已看啊” “东西不是在你家吗” “我没有给你钥匙吗,再说了,那房间从那天之后就是你的了,除了打扫卫生的不会有任何人进去”江鸠有一次看透了任一生的想法。 “记住我们的约定,以后周末你就住那了” “不是,你这…”任一生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江鸠打断了。 “说好的要意思意思一下,表面上要过得去才行” “好吧”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任一生起身将两人餐盘准备放回回收处时,江鸠提醒到。 “知道了” “你的,以后你递交稿子的事情不用亲自动手,跟管家老吴说一声,他会办好的”临走之前江鸠特意嘱托道。 “喔” “唉”回到宿舍的任一生心情非常复杂。 “你在感叹什么” “这就是你所说的换种方式生活”事到如今任一生也明白了系统的意思,这哪是男神养成系统,这分明是小白脸养成系统,怪不得他感觉怪怪的,哪有这么不正经的男神,一股海王的气息。小白脸和海王有异曲同工之妙,都需要广撒网,不同的是小白脸广撒网是为了最肥的那条鱼,而海王则是来者不拒。 “难道不好吗,从此以后你的人生至少少走二十年弯路,而且走这条路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喔,是吗” “而且上一个成功上岸的就是江鸠他爸” 第十八章 猎人与猎物 “话说你准备怎么样了,据说八月就要开始初审了,也就是说八月初就是截稿日了”洛非池感觉任一生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眼里啊,虽然有江大小姐以及周一鸣的背书,洛非池后续去哪根本不用愁,但是如果能在征文活动中取得好的成绩的话,到时候任一生本人也能够硬气一点,不需要看别人脸色,甚至让别人看他的脸色。 “差不多了,这几天刚把新书写完”第三本小书,任一生搬运的是金庸的小说——《笑傲江湖》。至于为什么要搬运金庸的小说,首先一个原因就是既然古龙和梁羽生都安排了,怎么能少了金庸,其次就是《笑傲江湖》本身这本书挺有意思,任一生觉得异世界的武侠世界不能没有它。 它主要讲述了: 福威镖局被青城掌门余沧海灭门,少镖头林平之转投华山派。华山掌门岳不群之女岳灵珊对林平之渐生爱意;嵩山掌门左冷禅想合并五岳剑派,杀了衡山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二人死前,将《笑傲江湖》曲谱托予了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 令狐冲身受重伤后又被自小爱慕的岳灵珊疏远,外出散心时,和魔教圣姑盈盈相识,二人互生情愫,盈盈舍身入少林挽救令狐冲的生命。 向问天用令狐冲换出被囚的魔教前教主任我行,即盈盈之父;令狐冲在牢中习得吸星大法,后去救助恒山派,却成了恒山众尼姑的掌门人,又助任我行杀了现任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左冷禅勉强将五岳剑派合并,掌门却被修习了辟邪剑谱的岳不群所夺,林平之得到辟邪剑谱后报了灭门之仇。任我行想灭掉诸正派,一统江湖;盈盈在父亲和情郎之间无法取舍;任我行暴毙,盈盈接任教主后与正派和解,令狐冲终与盈盈结为伉俪,笑傲江湖……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有动笔”洛非池目瞪口呆。 “七月底截稿,现在才七月初,不是还有一个月吗,再说了,我已经有了腹稿了,只需要写出来就可以了,一个月的时间,修改什么的完全来的及,根本不用着急”任一生说完。 “话说你的新小说新的啥啊” “一本傻缺秘籍引发的江湖惨案”任一生用非常简洁的语言总结该书的核心内容。然后看了看洛非池随后问道。 “不是,你怎么还有时间关心我的小说写了啥,不是应该在准备康桥的资格考试吗,虽然说明年还可以考,但是明年这个时候你需要准备入学,应该没有时间重新考试” “不急,一个入学资格而已,如果不是老头子执念深沉,不然我根本不想去,我就纳闷了,一个法学教授,老是盯着人家文学圣地干嘛,别人…”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怎么说也是你爷爷,你这是编排他老人家真的合适吗”任一生感觉这洛非池和自已还挺像,都不太尊老。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你想到了,学法的没你想的那么在乎理解,不然为啥会有立法之争,法师基本都不太守礼,他们只会收礼” “好家伙,这是我不交钱就能听的吗”任一生白了洛非池一眼,这家伙胆子是真的大。 “嗐,你想多了,守规矩的人是学不了法的,算了,说这个是真的无聊,还是说了你的小说吧” “我的小说也没什么好说的,核心内容都告诉你了,再说了你要是想看自已去找周晴天,你和他不是哥们吗” “不是你一本傻缺秘籍就能写一百多万字的小说,你这钱也太好挣了吧”虽然这价格是他定的,但是现在想想还真是算啊,人与人还真是不同啊,随便动手谢谢二十多万就到账了,现在想想,这货三个月不到就挣了五十多万,就算是他也挺酸的。果然啊,有些人他只需要一个平台,就能一飞冲天,而有些人踩着一堆平台也飞不起来。 “还行吧,都是兄弟照顾”任一生说完接着看起书。 “话说你和江大小姐怎么样” “喔,你好像很关心我和江鸠的进展啊”任一生想起来了,自已能有今天的一切一半靠系统一半靠洛非池,这让任一生很迷惑,这难道就是主角的待遇吗,穿越后又是贵人提携,有人送富婆的,这要是在古代,任一生这不带来一个‘生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生愿拜为义父’的大礼。 洛非池:好家伙,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却要捅我 “你们俩都是我的好朋友,你俩能成我是非常高兴的,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洛非池说完条件反射性的看了一眼周围,确认周围没有危险。 “好家伙,这话是让你这么用的吗,怕就别说啊”任一生有些无语,这就是所谓的又菜又爱玩系列吧。 “说的好像你不怕是的” “切,大丈夫生于天地且能久居人下” “喔,不在这,你要去哪”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任一生刚放完狠话就听见了江鸠的声音。 “喔,你说这个啊,这不是再过两个星期就放假了,我在想到时候去哪逛逛,不能老是呆在一个地方”任一生在洛非池的一脸惊讶与佩服中睁眼说瞎话在逆风中完成大翻盘。 “是吗,原来这句话是这个意思啊”江鸠笑了笑表示我信你个鬼,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放学记得早点回去,我爸回国了” “那要一起吗”任一生表示,我绝对不是怂不敢一个人回去,只是单纯的想蹭个车。 “那你还在等什么呢” “现在吗” “不然呢,你不是要蹭车吗,走吧”任一生一阵无语,好嘛,真贴心,我自已找的借口自已都还没有开口她先给开口,该说不说,真是善解人意啊。对此任一生感叹,这女人的优点是善解人意,缺点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蹭,当然要蹭” “喂喂喂,你挣了这么多钱留着干嘛,不会自已买辆车”洛非池表示看着好消息受苦你自已赚钱的都开心。 “娶媳妇”然而让洛非池没有想到的是,江鸠直接给任一生找梯子了。 洛非池:原来小丑是我自已 呵呵,任一生对此只能呵呵了,对于江鸠来说,这件事洛非池犯了两个错误。 首先第一,她的人只有她自已能够欺负,虽然任一生嘴上说着不是,但是两人的关系四舍五入之后他确实算得上是江鸠的人。其次就是,没有人能教她做事。 “浅虫,你很闲吗,入学资格过了吗” “切,这种事情不是简简单单的吗”对于江鸠的问题,洛非池一直都没有放在眼里。 “有没有一种可能,康桥入学资格和宾桥的入学资格是有区别的”江鸠说完看了看手表,任一生立马秒懂,起身拿起了收起了桌子上几本没看的书夹在腋下先一步出门了。 “靠”任一生和江鸠走到门口时终于听到了洛非池的恍然大悟。 “那他是不是要明年补考了” “不是,为什么你会觉得他明年就能过呢,在这方面你不是专业的吗”江鸠见任一生没有明白事情的关键,于是开口提醒了一句。 “啊,是这样吗,那他不是这辈子都过不了了吗”任一生此时也反应过来了。 “那倒不至于,不是还有你吗” “我吗,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有能力帮他呢” “谁知道呢”江鸠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那为什么一定要去呢,我听你们的意思,似乎洛非池想进宾桥随便进的样子” “他当然是想进就进,而且是免试,至于为什么不去,这涉及到老洛爷爷的私事,不好说” 两人边走边聊天随后就到了停车场,然后两人还没到,司机就已经提前打开了车门。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任一生想到的居然是周晴天那天所说的话——是不是弥漫着一股资本的腐烂味。 “这是薰衣草的花香,不是资本的腐臭味”一进车里,江鸠随后就开口说道。 “咳咳,你是会读心术吗” “不会啊” “那你…” “你的想法全都写在脸上,以后不想丢人尽量把自已表情藏住,更重要的是,学会管理自已的表情,不要随随便便就把自已底牌暴露给别人” “我的表情很容易懂吗”任一生开始怀疑起了人生,因此他决定找系统聊聊。 “你是我见过最天真无邪的靓仔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害我丢这么大的人” “我要是早提醒了你,不是就没有今天她提醒你的机会了吗”系统不要慌,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这也在你的计算中吗,靓仔” “毕竟真诚才是最大的必杀技”系统的话就差没有说你就是个傻白甜了。因此直接把任一生给干沉默了,他不能接受自已是个傻子的事实。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我就在你的计算中了吗”从系统的话来看,原来系统和江鸠在自已啥也不知道情况下上演了一场谁是猎物,谁是猎人的戏码,看起来任一生是猎物,而猎人是江鸠,但江鸠何尝不是猎物。 “说算也不算,毕竟是你自已走进来” 第十九章 人与人之间不能没有边界感 “所以你和我说这些为了什么”任一生知道,江鸠的每一步都有目的,他不会乱下,因此他面无表情的问道。 “当然是为了让你在他面前不至于输的比较惨罢了”江鸠对车窗练习着如何管理自已表情。 “没用的,这种东西不可能临时抱佛脚,你正常发挥就行,反正你输不输影响不大,我carry就行”江鸠则是一脸轻松。 “那就全靠你了”对于抱大腿都事,任一生从来都不会不好意思,他反而会嫌弃大腿不够粗,带不动他。 “你还真是不客气” “呵呵,你又不会在意,何必浪费表情呢”在任一生看来,对于江鸠这类人来说,恭维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呵呵,你还真是天真啊”任一生说完江鸠盯着任一生挑了挑眉然后继续说道。 “看在你这么天真的情况下,我决定教你进圈的第一招,两个人不管有多熟悉在没有利益纠葛前提之下,永远保持边界感” 任一生:靓仔,啥意思 靓仔系统:系统说让你不逢人就一副就自来熟的样子,当然了,除了她之外是这样的 任一生:为啥除了她,不是她说的任何人吗 靓仔系统:好吧,既然富婆教了你一招,那么我也教你一招,如果某人和你说讲什么人生哲理或者待人处事的时候,那么她首先有意无意的都是在表达一个意思,那就是除了她自已之外,而且是这句话的核心就是除了她之外。 “喔,是这样吗,你的意思是除了你和洛非池之外我需要对所有人保持边界感吗”江鸠的话涉及到任一生的知识盲区了。 靓仔系统:后面那个人可以不用说 “你觉得洛非池怎么样”果然正如靓仔说的那样,他就加了一个洛非池,对方就开始说起了洛非池。 靓仔系统:看吧,你要是不加洛非池这个名字,那么这件事就会以一句——对,没错,你小子很有悟性结束,而你加了洛非池这个名字那么他就需要让你知道洛非池为什么不能和她相提并论 任一生:我知道啊 系统:你知道你还提 任一生:因为我也想知道洛非池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系统:哎哟呵,可以啊,开窍了啊,居然知道发散性思考了,不得不说你的处理方式很对,因为洛非池和她在你面前的亲疏有别问题迟早会爆发出来,因此趁早说出来,而且是由对方说出来的,以后不管你和洛非池出现什么问题第一责任人一定是她 任一生:这么复杂的吗 系统:首先你和洛非池关系能有她和洛非池亲吗,因此别看你现在和他们俩关系都还不错,实际上你们这种关系十分危险,虽然我也不知道这种畸形关系是怎么形成的,但是你要知道亲疏有别 任一生: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们之间的关系出现破裂,那么第一个被淘汰的一定是我楼 靓仔系统:看来你的头脑还是很清晰的嘛,因此现在她主动问起这个问题来,说明她有意向改变一下原有的亲属有别位置了 任一生:你说的那么多有啥用,你告诉我怎么做就行了 系统:正常回应就是了,反正你不要做那个恶人就行了 “挺好的啊,正义大方,仗义疏财,应该是个人都不会拒绝和这样的人做朋友”讲道理任一生觉得这种评价挺客观的,为啥他总感觉在这种场合说出时,会有一阵奇异的感觉。 系统:感觉怪就对了,一股茶味,而且还是高端产品,没看见旁边的江鸠表情都变了吗 “评价这么高的吗”江鸠的表情十分复杂,有赞赏,有欣慰,有嫉妒等各种情绪。 系统:是不是感觉情绪有点多 任一生:确实 系统:赞赏是因为你们关系不错,欣慰是因为你们关系不错,嫉妒也是因为你们关系不错 任一生:女生这么复杂的吗 系统:你就知足吧,至少我现在还能解析出他的心里表情,首先赞赏你们的关系是她看出你们关系很不错,没有掺杂太多利益关系,然后是欣慰你们良好的关系,前面不是说过,她和洛非池关系比你和洛非池亲,因此他为洛非池有你这种怨种朋友欣慰,嫉妒就不用多说,女友和好兄弟天然对立。 任一生,那纠结呢 系统:这个你马上就知道了 “你的评价评价还挺中肯的吗”江鸠脸上闪过一丝纠结的表情,随后就是一脸坚定的表情。 “那你认为他就是你现在所想的人吗” 系统:请注意,我要开始摸黑他了 “人与人之间是不存在纯粹的友谊关系,没有人是会不求回报的帮助别人,当然我也是” 系统:我都对你有企图,凭啥洛非池对你没有企图 任一生:靓仔你的戏有点多了 系统:那我走 任一生:别介啊,你继续 “应该不会吧,我就一个白板,能有啥好惦记的” 系统:干的好,永远不要在别人背后说坏话,尤其是倾听对象还是被说的那个人熟悉的人 “人不可能永远一事无成,知道周一鸣吗” 系统:我要开始引经据典了,注意配合 “知道啊,就那天送你画的那老头” “对,没错,是他”虽然那天大家都没有表明身份,但是周一鸣都暗示成那样了,任一生要是这都没有猜出对方的身份,那么她现在直接可以把他踢下去了,因为她虽然需要一个不聪明的人,但是他不可能要一个傻子。 “北辰学院文院院长,国内文学扛鼎人,国家作协会长”说到这,江鸠还看了一眼任一生然后说道。 “你觉得怎么样” “光鲜亮丽啊,还能怎么样” “那作为你的未来如何” “啊,你在说什么啊”任一生顿时感觉江鸠好像有那个大病一样,说什么胡话来着。 “我没有说胡话,周爷爷当初也是和你一样的表情”江鸠看了看任一生因为太过激动导致自已想法直接露在了脸上,有一次被江鸠读写了。 “是不是觉得自已一个普通人,就算再有文采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难道不是吗”任一生甚至都没有和系统交流直接回应道。 “你不是由我吗”江鸠立马站了出来,表示有她在,他所担心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你到底挺自信的啊,当初周爷爷都没有觉得自已的文采有能力做到现在这样”随后江鸠画风一转调侃起了任一生。 “咳咳,还行吧”开玩笑,我这一开口就是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就问你顶不顶得住。 “先拿个征文榜首再说”对于江鸠来说,此时她也只是认为任一生不过是过于自信,虽然她也觉得任一生有文采,但是不要小看了天下英雄。 系统:哟呵,终于有个眼光独到的人了 “然后呢”任一生也没有直接夸下海口说榜首志在必得,没必要,对于江鸠这些人来说,做的永远比说的动听,因此他直接把话题拉了回来。 “当初周一鸣有个好哥们叫洛鸿”说到这里他又一次看着任一生挑了挑眉” 系统:喔,竟能如此相像 “彼时彼刻,”任一生突然想到一句话然而他的表情依旧被江鸠读写了。 “正如此时此刻” “那……”就在任一生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了庄园,江鸠则恢复到了平常的严肃认真的表情,然而先一步下车了,然后等着任一生,任一生虽然满头雾水,但是也没有让对方等太久,于是两人肩并肩的走进了庄园。 “阿嚏,谁在夸我帅来着”洛非池正在家里打游戏,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手不下心点错了,直接一个操作失误,被对面一枪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你这是自暴自弃了”就在洛非池郁闷的时候,一边正在看电视的洛水赋开口了。 “不自暴自弃还能怎么样,说的好像我努力就能拿到资格一样” “也对,就你那个水平,我拿脚都比你强” “话说你这么厉害,老头子为啥不让你去呢”洛非池非常郁闷,她妈可比她牛皮多了,有啥学啥,学的非常快,但凡把他妈的天赋给他一点点他都能随便通过。 “因为我是女人,他怕我走了就不回来了” “那你会回来吗” “没有发生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对了,我听秃鹫说他爸回国了”洛非池没来由的说了起来。 “你敢当着她的面这么叫吗” “我不敢”洛非池怂的非常快。 “不过你这外号取的真对啊”说着看了看抬起手里的喝了只剩半杯水叹了一口气。 “唉” “你提他干嘛,回来就回来了,再说了你不是不愿意见他吗” “那是以前” “喔,现在你怎么敢了,是因为前面有人了是吗” “对,现在的我无所畏惧” “雨停了,你有觉得你又行了是吧,提醒了你一句,雨虽然停了,但是天还没晴” “快了,快了,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你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句子”洛水赋感觉自已似乎小看了自已儿子。 “当然不是我说的,是任一生说到” “呵呵”洛水赋心想,我就知道,这洛非池要是有这文学他还用的着这么发愁。 “话说你和江叔叔…” “打住,这不是小孩子该问的问题,还是过来帮我研究研究这个节目怎么样” “真人秀” “你以前不是不爱看吗” “你整天闲着没事干,去看看公司啊,不然也不会问出这种傻缺问题,你看看人家江鸠,唉,算了,公司接到了一个真人秀节目的赞助邀请” “一个真人秀也配来要钱”洛非池对此表示不屑。 “有官方背景,主要是弘扬传统文化” “作为一个有社会责任的良心企业,我觉得这种活动一定要积极参与” 第二十章 一代目会面二代目 “回来啊”任一生和江鸠一起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中年男子正在沙发上看书,见江鸠到了跟前然后开口道。 “喔”江鸠也没有多话,任一生一看,嚯,看来父女两人相处不是很愉快。 “你们先聊,我去洗个澡”江鸠知道自已父亲要见的是任一生,因此也没有自讨没趣,而是对着任一生放下了这么一句话就上楼了。这让任一生有些震惊,父女俩的关系已经恶劣到了这种地步了吧,明明是对着自已老爹说的,结果脸却朝着他。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顾维新,不对江维新”男人见江鸠走了,也不装了,放下手中的书就继续说道。任一生眼睛余光瞄了一眼书皮,发现好像是他看过的一本关于三角恋的小说,毕竟他现在已经快要达到‘学富五车’的要求了了——看完一百本书。 据说这本书在这个世界上还挺有名的,任一生看过以后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因此记住了。 “我叫任一生”任一生也不知道对方这个自我介绍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由此点出了自已上门女婿的身份出来,但是秉承着礼尚往来的心思,既然对方自我介绍了,那么自已理所应当的应该回应一下。 “今年十八了吧” “对,刚好十八”虽然不知道对方啥意思,但是还是顺着江维新的话说下去。 “当初我和啾啾她妈也是在十八岁的时候认识的,人生还是其妙啊,一个轮回接着一个轮回” “呃”任一生不知道江维新啥意思,原本他想象的场景是江维新拿出一张卡拍在桌子上然后说离开我女儿,这张卡就是你的了,毕竟前世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轻松,我不是来反对你和啾啾的,只是单纯的想和你聊聊” “…”任一生感觉见鬼了,这一家人都有超能力,难不成这世界上不止自已一个人开挂。 “不用一副见鬼了都样子看着我,啾啾的一切都是和我学的,我作为老师比她强那么一点点很合理吧” “咳咳”任一生假装咳嗽来掩饰自已的尴尬。 “你不用紧张,听说你很文采,今天我们就只谈风月,不论其他”江维新说完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给任一生倒了一杯开水。 “我是平民出身的,不会喝茶,只会喝白开水,你应该不介意吧” “不介意,怎么会呢,我也不会喝茶”任一生表示,你都给我倒好了,我还能介意吗。 “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礼和法的” “礼就是礼,法就是法” “你倒是看的很清楚啊”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知道江维新肯定不可能是表面的这个意思,但是他就是听不懂对方潜在的意思。因此他只能凭着感觉去回应。 “法与礼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界限” “这样吗,你的想法很清晰,不错,跟你说个”江维新说到这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换了一个话题说道。 “当初我和你差不多,直到我遇见了啾啾的母亲江雪”任一生一听有些疑惑,这是打算言传身教了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和江雪的故事和你与啾啾差不多,不用能说像吧,只能说一模一样,因此我也不说什么你们不合适之类的,没用,因为此时的你身不由已,就像当初的我一样,想要脱身除了放弃一切不然事不可能结束的” 任一生:妈耶,这是把我当病友了,搁这交流病情了 “因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说自已保重” 任一生:合着你是自已淋过雨,所以不想给兄弟打把伞吧。 “看着你就像是在照镜子,真是太像了”不知道为什么,任一生非但没有看到所谓的同情,满眼都是幸灾乐祸。 “行了行了,估计你这样一个年轻人和我这么一个大叔应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换衣服准备吃饭吧”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后,江维新看了一下时间后说道。 任一生:靓仔,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你就像是死了一样,屁都没有一个 任一生非常好奇,这狗比这么好事,刚才居然能够忍着一句骚话也没有,这还是之前那个在车里骚话不断的系统吗,就在任一生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任一生呼唤起了系统。 靓仔:有啥好说,无聊至极,全程一个词就可以概括 任一生:什么词 靓仔:虐菜 任一生表示不服,我有这么拉吗,我们刚才聊的不是很尽兴吗。 系统:是不是自我感觉挺良好的,能和江维新聊这么久。 任一生:啊,难道不是吗。 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所谓的聊的尽兴差点把人家江维新给说困了。 任一生:有这么夸张的吗。 系统:有啊,这场谈话但凡你直接从一个话题打断然后自已起头说不定江维新还能多看你两眼,陪你多说几句,说不定还能给你打一把伞,显然人家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任一生:啊,怎么说(高情商,展开讲讲;低情商,我没有听懂) 系统:还记得他开口说道第一个话题是什么吗。 任一生:礼与法啊,有什么问题吗。 系统:有什么问题,你是真的心内一点比数没有,文院与法院两家说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说出个结果来,你一个还没有上过大学的人凭什么在这大放厥词。 任一生听到这有点心虚的继续说道:那不是他问我吗。 系统:他问你就敢说啊,他为啥问我用脚想都知道他肯定是被江中游这么问过。 任一生:还真是自已淋过雨,也要让别人淋一下,怪不得之前从一开始就在说照镜子,照完镜子还一脸幸灾乐祸。 系统:明白了吗,如果你开始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题,说自已只是个孩子不懂这些,说不定人家就给他掏一把伞了,给你指一条明路了。 任一生: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系统:早跟你说了他不是就给你打伞了吗,那我干嘛啊。 任一生:可是你也没给我打伞啊。 系统:我是没给你打伞,但是富婆给你挡雨了啊。 任一生:啊,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估计现在父女两个正在巅峰对决。 …… “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此时在江维新的书房内,江维新正在自顾自的泡茶,而对面的江鸠拿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对,这就是我的答案”江鸠对于江维新的话,给出了自已回答。 “可是这个答案不是已经被证明是行不通的吗”江维新倒完茶开始喝了起来。 “可是也没有证明是错的啊”江鸠说完就将平板放到了一边眼神凌厉的看着江维新。 “唉,果然世界上是没有感同身受只有冷暖自知”江维新说完将茶杯放到桌子上然后继续说道。 “即使重蹈覆辙也不后悔”江维新就知道会是这样,江维新并没有像系统所说的那样因为自已淋过雨就把对方踹进河里,而是尝试给任一生打伞,而不是让江鸠给任一生挡雨。 “不可能重蹈覆辙,她没有证明出来只能说明她没时间证明,并不代表这样是错的”江鸠说完直接就起身离开了。 “呵呵”就在江鸠出去的时候,江维新拿起对方的平板点亮之后开了一眼然后放回了原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苦笑了起来。 “所以你打算自已吃下这个项目”洛非池接过洛水赋的平板一边翻看一边说道。 “傻小子,想什么呢,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呢”洛水赋无语的看着自家儿子。 “因为我有能力吃下啊”洛非池的原因非常简单粗暴。 “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没有人可以一个人把蛋糕全部吃了的,再说了,大家一起做蛋糕可以做的更大一点” “那么既然一个人做蛋糕分的是这么多,大家一起做蛋糕分的还是这么多,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那为什么不这么做呢”对于洛非池的不成熟,她非常理解,也没有在意。 “所以我们要做什么呢”洛非池回答不上那个问题,只能扯开话题。 “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听从安排就行” “那你和我说这么多干嘛”洛非池对此有些无语,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虽然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但是和任一生就不一定没有关系了” “怎么说” “这次活动的嘉宾是从征文榜里选的” “所以你想问我任一生能不能进榜是吗”洛非池似乎明白了老妈的意思。 “任一生进榜不是妥妥的吗,我想知道的是他能不能拔得头筹” “妈你是不是没有睡醒,这不是扯淡吗” “唉,话说你是怎么会和任一生玩到一块的”洛水赋觉得自已儿子傻吧,他看人还是有点水平的,你说不傻吧,水平有限。 “就觉得他对脾气的”洛水赋表示,真是傻人有傻福。 “所以我们也要下注吗” “你想多了,别说你了,我都没有资格下注,有资格下注的是他们,洛水赋指了指两人然后将手指向上一指。 “你是说老头子” “当然是老头子了,其实也是因为你的缘故,所以老头子才愿意下场的”洛水赋想了想最终还是告诉洛非池。 “因为啥,因为老头子看到你想起了曾经的自已” 第二十一章 从此以后你不再是第三者了 “所以你之前说只要她开口了,以后出现任何问题都是她的责任,跟我没有关系是真的吗” 任一生和江鸠与他老爸江维新安静的吃了一顿晚饭,就是字面上的安静,期间每个人都是自顾自的吃饭,仿佛是三个人拼桌一样。吃完饭后任一生回到房间里突然想起了和江鸠没谈完的话题。 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出现任何问题她都会站出来自已解决,因为是他主动和你加深联系的,所以因为这样所有产生的问题都由她负责,这就像是赌博一样,谁先忍不住开牌谁就是输家,是需要包牌的。 任一生:是这样吗 靓仔:你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自已的定位吧。 “什么定位”任一生有点不太明白系统是啥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原本你其实是第三者”系统直接挑明了,都现在了,居然还没有意识到洛非池和江鸠的关系。 “你是说其实洛非池和江鸠其实是那种关系,不像啊”任一生一听这关系他熟啊,青梅不敌天降,遗憾退场,可是再任一生看来,洛非池和江鸠虽然是青梅竹马,但是不太像是那种关系,而且洛非池的样子也不太像是遗憾退场,这尼玛就差敲锣打鼓了,而且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靓仔你和洛非池各占一半责任。 “你和江鸠像是那种关系吗,你俩是那种关系吗” “你说的也是”任一生听懂系统的说法,虽然洛非池和江鸠互相看不上对方,但是两人之前在没有自已出现的时候,在其他人面前或许会结婚,至于不喜欢为什么要结婚这种问题就可能存在这个圈子里。 “话说你应该关心的是这个问题吗” “难道这个问题不值得关心吗,还有什么问题比这个问题还值得关注吗”任一生表示自已完全没有看出来。 “喔,是吗,你就不好奇江鸠抹黑洛非池的事吗” “不好奇啊,我觉得那种事情不存在啊,因为洛非池一开始和我玩的时候我只是个废柴啊”任一生觉得江鸠所有的事情应该只是子虚乌有的。 “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件事存不存在,而是你应不应该相信” “还有这种说法吗”任一生不太理解这是什么操作。 “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要将意见近乎于子虚乌有的事情说了出来,说白了这就是挑拨离间,不过事实上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为了让你离洛非池远一点,靠近一点她,因此这件事的关键不是这件事有没有,而是在于你表不表态” “那我应该怎么做啊”任一生对此一头雾水。 “最好就是什么都不做,不过我建议你主动一点,那就是通过你把两个人靠在一起,让自已占主导位置” “雨露均沾,你还说你不是海王” “滚蛋,你懂个锤子,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江鸠占主导地位,因此她想让谁出局谁就出局,但是攻守易形之后你占主导地位之后,他就不能随便让谁出局,至少不能让你出局” “真麻烦啊”任一生感叹人生果然没有一条道路是好走的,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现在自已的情况正如系统说的那样,上了牌桌就只有两种结果,赢了通吃,败者只能灰溜溜的走人。 “老师,你最近去哪了,哪都找不到你的人”周一鸣和学校的其他几个院长一起打着出差的名义一去就是半个多月,结果人家几个院长都回来只有他一个人依旧是不见踪影,这让白向天很不安,总感觉要出什么大事。 “喔,我去哪还要和你汇报吗,你好像有点着急啊”周一鸣儒雅随和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微笑。 “我这不是担心老师吗”面对周一鸣如此直白的点出了自已的心思,白向天虽然尴尬,但是也就仅仅尴尬一下,毕竟他要是能够成为副院长,什么脸皮之类的他根本不在意。 “有什么好担心,学院没了我不是依旧照样” “怎么会呢,你是文院的定海神针,你在则文院风平浪静” “喔,我不在刮起了什么下去了什么雨了吗” “没有,没有” “说吧,有什么事找我”周一鸣对于白向天基本上还是很满意的,属于是现在在校门生中最突出的了,毕竟这人至少比周晴天强多了,所以他之前有意无意的都会一点一下对方,毕竟这么多年了,再也找不到比这货强的人了。 所以每次见到秋江寒的时候,他都会羡慕对方有一个好徒弟,也是因为这事,让他感觉自已似乎矮了对方一头,桃李满天下,连个像样的门面都没有。 “那个关于‘风雨’江提名的事,我想…”白向天还没有开口就被周一鸣打断了。 “你的作品不是被下架了吗”(你都被取消资格了,你怎么还在惦记这事) “我…”白向天还想说点什么来着,直接被周一鸣打断了。 “我身体很好,你可以回去老老实实的工作不用时刻挂念我了”(我身子股还很硬朗,你不用急着取代我,想当院长,简单啊,按正常规则来啊,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我在一天我就会支持你,前提是你要按规矩来) “那老师我先下去了”白向天一听就知道自已只是基本没戏了,想要走捷径就只能按照周一鸣说的那样执行,而且他也只能按照这样的路径走,因为正常情况就算周一鸣退休也轮不到他,至于周一鸣所说的支持他知道也是真的。 可是问题的关键这条路就是因为是捷径,所以走的人多了去了,竞争非常激烈,因此周一鸣的想法是谁杀出来他就支持谁。 “洛校长好”白向天出了周一鸣的办公室后遇到了洛鸿洛校长,随口打了一个招呼。 “你就是白向天” “对,我就是”白向天一听,喔,我居然进了校长视线,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然而他还没有高兴太久就听到了洛鸿的下一句话。 “就是那个写敏感内容被下架那个” “呃”白向天此时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现在的他恨不得立马找个洞钻了进去,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第一次进入校长的视线居然是有这样的方式,但是校长没开口,即使他再尴尬他也不能直接走人,除非他想明天因为左脚先进门而被开除。 “老师就要有为人师表的样子,不要整天投机取巧想一些有的没的,做好自已的本职工作才是最重要…”就在洛鸿逮着白向天批评教育了半天,办公室里面的周一鸣终于看不下去,开口说道。 “洛校长的工作挺闲的啊”(闲的都有时间教育我的人了) “怎么会呢,我的工作怎么会闲呢”(没有的事,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那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我的带队能力) “我曾经也是老师,看见学生误入歧途我也”(我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拿我没有办法) “这已经不是学生了,已经开始工作了,有些事说一遍他听得懂”(差不多得了,我不要面子吗) “老周你说的对,走吧,以后要好好工作”既然周一鸣开口了,那么洛鸿自然要给面子放人了,再说了在人家门口打人家的孩子属实是有点不礼貌了。 “这就是你的门面”(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洛鸿进了周一鸣的办公室后就来了这么一句。 “如果你还是这样说话,我觉得你可以出去了”周一鸣嘴上这么说,但是手还是把门关上了。 “有一说一你确实需要一个门面了,我觉得他不错”洛鸿往沙发一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哟,你怎么比我还热心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周一鸣挺无语的,这狗东西是真的狗,当初就是这样套路自已的,现在自已还没退休就开始想着给自已找接班人了。 “哟,你这话说的,都是为了学校工作,分什么彼此啊”对于周一鸣的话,洛鸿打个哈哈不接茬,然而周一鸣还没完。 “你还是管好你自已那一亩三分地再说”周一鸣表示,你还是先别急着给我找接班人了,你先把你孙子培养好再说。 “我孙子专业能力根本不用我担心,我从小带大的,耳濡目染之下只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说的不是他的专业能力”(开玩笑,你从小教导的人专业能力会弱) “你说的没错”洛鸿也明白了周一鸣的意思。 “至于我这边你不用急,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急不来的”周一鸣这是自顾自的掏出了一个画轴。 “那你和老秋的事,……”洛鸿刚准备继续说点什么来着被周一鸣打断了。 “我和老秋没什么事”(我们没有恩怨) “也对,学术就是这样”(对,你们是没有恩怨,只是教育理念不同) “怎么了,什么时候又画了一幅画了”洛鸿接过画轴打开,上面只有一首诗,却没有画。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这是什么诗啊,这么露骨,应该不是你写,你这还有人写出这种好诗的人吗” “这是那小子写给啾啾的” 第二十二章 你们就像结婚很多年的夫妻 “小任啊,过几天就十号了”程天翔把任一生叫到办公室然后说道。 “十号怎么了”任一生知道老程的意思,再过几天就放假了,你的文章写好了吗,但是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说。 “算了,你自已心里有数就行”程天翔见任一生一点口风也不透,因此也没有继续浪费时间。 “话说你爸是做啥的”任一生一回来就看见在教室门口站着的江鸠,猜测对方应该是有事,不过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爸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做生意的反而像是一个学者,在家里就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任一生一早就见不到人了,因此他怀疑对方是不是做什么特殊工作。 “我爸确实不是做生意,一个在外国普普通通的大学教授”江鸠看了任一生然后继续说道。 “我家的生意都是我在负责,至于我为什么有时间负责,因为大部分工作都是职业经理人负责,我只需要负责公司重要决策就行” “牛批”上次他以为对方的读写只是通过微表情时,直到遇见了江维新她才知道江鸠应该是留手了。不过另一方面江鸠确实厉害,从她家的房子来看就知道她家的生意肯定不小,而江鸠能管理这么大的产业着实令人佩服。 “没什么了不起,每个人都有自已所擅长的地方”对于任一生配合目光,江鸠也只是简单的回应。 “你是有什么事吗” “我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江鸠的话把任一生难住了,不过这话也确实提醒了任一生,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江鸠的男朋友,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是他好像都没有怎么尽过男朋友的义务,反而蹭了不少小富婆的东西。 “这话说的,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在意识到自已的定位与错误之后,任一生立马开始找补了起来,变被动为主动。 靓仔系统:小伙子可以啊 “确实有事”江鸠看了看任一生然后说道,任一生的表现确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过他也没有过于在意。 “要我做什么吗”任一生也非常识趣的没有问是什么事,而是直接说自已需要做什么,因为他知道对面肯定不会让他做能力之外的事,因此问的在清楚没有用,不如直接去做。 “快放假了,我需要一个拎包的人跟我视察工作” “行啊,没有问题,你给我一个发一个具体的工作手册”对于这种情况,千万不要犹豫,直接答应,因为她这只是通知你,而不是和你商量。当然了,这些都是靓仔系统对他说的。 至于放假为什么不回家的事,任一生也想好了处理方式,他只需要把打电话回去说自已暑假需要兼职,到时候再把钱一打就行了。再说了,作为一个穿越者,任一生其实对于这个世界的家人没那么有感情,平时电话都很少联系,基本都是被动接听电话,从不主动打电话。 这也是江鸠让他放假别回去,陪她视察工作他并不反感的原因,因为对于任一生来说,作为一个穿越者,在异世界也算是举目无亲了,和谁在一起都差不多。 “你回去的时候,直接问老吴要就行了” 任一生:好嘛,原来是早有预谋的啊。 “那行吧”听到任一生的回答之后,江鸠随后就回去了。 “啾啾,你们这样真的算是在交往吗”自从江鸠和任一生的关系正式公开之后,谭少韵就很少有时间和江鸠聊天了,首先江鸠除了学习之外的时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忙于一些公司的事,其次才是空闲时间,虽然她和任一生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江鸠和自已在一起的时间却大大缩短了,然而让谭少韵疑惑的是任一生和江鸠这种相处模式很难让人认为是交往。 “这不是交往那是什么”江鸠回到座位后面对谭少韵的疑惑表示不解。 “你和人生看上去不像是在交往,反而像了结婚很多年的夫妻,平时各玩各的,除了偶尔会在一起吃个饭” “喔,是这样吗”江鸠知道谭少韵说的是对的,因为从他记事起顾维新和江雪就是这样的生活方式,因此他也好奇热恋中的情侣应该是什么样的。 “那么正常来讲应该是什么样的” “正常情侣应该…” “你接着说啊”谭少韵正说着突然拿出了笔记本开始了记了起来,而听到谭少韵停了下来反而催促了起来。对此谭少韵干笑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 “正常情侣应该一起上课一起下课,然后一起进食堂吃饭,一起去图书馆看书,然后周末可以一起看电影逛街” “这么多的吗,话说你都没有谈过恋爱,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江鸠挺好奇的,谭少韵懂得还挺多的。 “我没有谈过,但是我爸和我妈谈过”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总不能是他们告诉你的吧”江鸠对此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当然是我爷爷跟我说的啊” “嚯,你爷爷还跟你说这个”江鸠由此想到了自已的爷爷,从小到大从来都是很严肃的表情,只会和自已说一下他最拿手的商业知识,对她还不如对那几个老头态度好,至少和那几个老头子在一起只是他还会笑一笑,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扑克脸。 “正常我爷爷当然不会和我说这些了,是我缠着他说的,他不说我就不让他工作”听到谭少韵的话,江鸠摇了摇头,如果他这么做的话,大概率会被打吧。 “你要干嘛啊”谭少韵说完就看见江鸠起身朝着洛非池走去,于是她立马拉住了江鸠。 我去找洛非池换个座位” “不至于,不至于,这个学期都快结束了,等下个学期吧”谭少韵突然感觉自已似乎不应该和江鸠说这样,她说的都是正常人做的事,但是她江鸠明显不在这个范畴啊。 “也对”听到了谭少韵的话,江鸠也是冷静了下来。 “你的征文准备的怎么样了啊”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已刚刚逃过一劫的洛非池正在和任一生说起了征文的事。 “早就写好了”其实任一生什么时候写都行,反正誊写又不需要费什么功夫,不过为了不那么引人关注,他特意等到现在才说写好了,然而事实上他一个字都没有写。 “咦,你这字不对劲啊”洛非池正说着,突然发现任一生写的字不太对劲,因为他发现对方写的字已经比自已好了,这太不正常。 “呵呵,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天才,我只需要略微出手就是你这个年龄段的极限了”任一生表示,这可是你自已送了门来的,可别怪我滋你一脸。 事实上是任一生完成了笔道宗师的第三阶段,因此他的写作水平直线上升。 主线任务一:笔道宗师 任务类型:阶段性任务—展开 笔童,练字坚持三天——奖励一年书写境界(已完成)此时的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研磨书童了。 笔徒,练字坚持三周——奖励十年书写境界(已完成)此时的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书法学徒了。 笔师,练字坚持三月——奖励二十年书写境界(已完成)此时的你已经是成功出师了,有资格挥毫一笔了。 笔宗,练字坚持三年——奖励四十年书写境界 笔圣,练字坚持十年——奖励八十年书写境界 任务描述: 作为一个男神,自已的手活怎么可以不硬呢,书法就像一个武道宗师的内功一样,功力越深厚的人手活越硬。 因此现在的任一生别说吊打洛非池了,对于任一生来说凡是同龄人就没有一个能打的,因为首先他这二十年的书写境界可是纯粹的每日都练的书写境界,而不是那些汗水量超标二十年境界,其次就是同龄人就算从出生这就开始练,那也还是倒欠他两年。 “啧啧,牛批啊”洛非池这时也不得不佩服任一生的妖孽,三个月前任一生的字还是鸡抓狗刨,如今可以说是小有所成了,甚至一些不是专门写书法都没有这狗比写的好,这难道就是祖师爷追着喂饭吗。 “你不用羡慕,毕竟我这种百年都不一定会出一个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水平完全是正常水平” “差不多得了,你的征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任一生不太明白洛非池的意思。 “我还不知道你吗,不见兔子不撒鹰,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现在根本就没写”其实洛非池也不想这样,实在是洛水赋催的急,洛非池就不明白了,这任一生怎么都不像是独占鳌头的样子,但是既然洛水赋相信他也只能跟着相信了。 “怎么可能,我说写好了,那就是写好了,你不相信我”任一生嘴上说着不可能,心里却慌的要死。 任一生:坏了,要被这狗东西拿捏了。 靓仔:别慌,你有腹稿你怕什么。 任一生:你怎么知道我有腹稿的。 靓仔:洛非池这货都能拿捏你,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信,除非你给看看” “喔,你确定要看吗”任一生露出了莫名的笑意出来。 “算了,算了,你自已心里有数就行了,我懒得管你” 第二十三章 征文序幕 “你小子是真的沉得住气啊,愣是在正文结束前才写,写好了直接就递了上去,改都不改的”任一生正在给江鸠整理行程安排的时候,洛非池在飞信里给他的发来了消息。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事只有江鸠知道,因为他誊写文章的时候正在江鸠出差,也就是这次出差任一生才明白江鸠家的生意做的有多大,全国各地都有他们家打厂房,大到瓷器陶器,小到生活用的餐具茶具,不过这产品的特点就是易碎。 “喔,你说这个啊,我妈告诉我的啊” “啊,你妈是这怎么知道的啊”原本他以为是江鸠告诉他的,毕竟江鸠虽然嘴上说的是需要一个拎包小弟,但是实际上是助理,因此任一生的工资并不轻松,因此两人吃住都是在一起,两人每次住酒店都是开的大小包房这样方便任一生汇报工作,不过实际上确实方便江鸠夜袭任一生,也是因为这样江鸠知道了这件事。 原本任一生做完了一天的工作准备抓紧时间把稿子写好然后上传,结果正在任一生打字的时候,江鸠突然冲进来通知任一生发生了紧急状况要转移阵地,不过这时候的任一生根本没有发现江鸠,因为他正在忘我的打字,最离谱的是系统明明发现了江鸠的存在却不提醒一下任一生。 因此任一生就在江鸠的注视下把字打完然后立马点击了上传,至于为什么不检查一下,任一生表示,作为一个完成了主线任务二第二阶段的任一生来说,现在的他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不仅看过的不会忘记,就能以前知道的都加深了印象。 主线任务二:海纳百川 任务类型:阶段性任务——展开。 博文强记:坚持观看完十本书——奖励一目十行阅读体验。(已完成) 评价:正所谓读万卷卷书行万里路,现在的你已经踏出了第一步。 学富五车:坚持看完一百本书——奖励过目不忘阅读体验。(已完成) 评价: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现在的你已经拥有了自已知识储备了,迈出了坚实的第二步。 文江学海:坚持看完一千本书——奖励发散性思维阅读体验。 风华正茂:坚持看完一万本书——奖励脑容量扩充阅读体验。 学究天人:坚持看完十万本书——奖励独特逻辑思维阅读体验。 风华绝代:坚持看完一百万本书——奖励全球书籍阅读体验 任务描述: 作为男神必须要具有丰富的阅读量,这样才会有开阔的视野,发散的思维,思考问题才不会局限在某一个死角之处,集各家之所长创立属于自已的剑招。注,真正的大师永远怀着一个学徒的心。 然而这样的行为在江鸠眼中就不一样了,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任一生狂妄呢,还是说任一生自信与天才。对此她也只能假装没有看见而是提醒任一生该出发了,于是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这件事,因为提了也没有意义,是自信还是自大等结果出来了就知道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家老头子也是这次评审的审稿人之一,是可以看后台数据的”对于任一生的疑惑洛非池在不知不觉中秀了一波自已的家世。 “牛批,上面有人就是好啊”任一生表示他一点都不羡慕,牙齿也不酸,拳头也不硬。 “别羡慕,你以后上面也有人”搁这手机洛非池似乎也闻到了一股酸味于是安慰道。 “喔,是吗”任一生只当是对方安慰他而已。 “当然,你是不知道你的文章上传之后一群人抢着要做审稿人”这事是他母亲跟他说的,她也没有亲眼看到,洛非池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夸大,毕竟在洛水赋眼里,任一生有榜首之资。 不过即使其中有夸大部分,但也说明了对方写的不简单啊,因此他发消息过来只是为了确认一下对方到底写了什么,因为此刻的他心里就像猫爪一样刺挠,一刻不知道答案他就一直刺挠。 “想知道你去问你家老头子啊”然后他还是低估了任一生的狗,任一生表示,你滋了我一脸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必须要让对方难受。 当然了,更重要的原因其实是洛老头既然是审稿人,那么自然也知道自已到底写的什么,如果他没有告诉洛非池,那么就说明洛非池此时还不能知道。然而出乎任一生不知道的其实是被中间商卡脖子了,洛老头是想让女儿告诉自已孙子的,以此来激励孙子奋发图强,但是洛水赋心疼儿子所以中途给扣下了。 好吧,说什么心疼儿子怕儿子承受不了打击完全是假的,因为洛非池脸皮比城墙都厚,根本不会有知耻而后勇的心,因此他直接扣下了,打算让他难受一阵,再说了实在不行就去问原作者啊。 “咳咳”洛非池被恶心到了,怎么你们约定好了要让我难受是吧。不过见问不到什么情况于是开始转移话题。 “你现在在哪啊” “喔,不太清楚啊,南方的一个小镇,明天准备去和领导视察厂区工作”虽然任一生做了行程安排,但是江鸠根本没去按行程去办,往往哪里来了电话就去哪,这不他们也是刚到,因此任一生还没有做好具体的踩点。 “哟,你这助理做的开心啊,这到哪里都不知道,你是助理还是江鸠是助理啊” “咳咳”任一生被洛非池呛到了,毕竟对方谁的是对的,他对此也无法无动于衷,因为一路上真的是江鸠在带着他工作,虽然忙乱,但是一切很正常,没有发生意外。 “江大小姐还是心疼你啊,像我当初给我妈当助理当了一个月,他骂了我三十一天”任一生一听,好家伙,合着你是天天挨骂啊,对此任一生只能是表示同情,并对领导表示万分感激。 “是吗,这么说你妈要求很严格啊”事实上是洛非池自已作的,不管干什么都喜欢去研究漏洞,做事也较真,因此相对于任一生和江鸠平淡的视察工作来说简直就是轰轰烈烈,的十分不顺利。 “咳咳,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妈是谁带出来的” “阿嚏”正在和自家老头子说话的洛水赋身体一冷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找人接手,这事情不容有失”洛鸿见洛水赋身体有恙提议让她休息。 “没事,只是没睡好而已,问题不大”洛水赋心想,不愧是你啊老头子,这种情况你关心的只是项目能不能继续下去,而不是自已身体健康,真是大公无私,舍小家为大家啊。 “那你注意啊,本来这件事我应该避嫌的,但是我最后还是豁下了老脸下放给你了,因此我不希望出现意外” “不会有任何意外的”嚯,你个老头子说话跟放屁一样,说的好像为了我好一样,最后便宜点不还是你孙子,说什么豁下老脸,明明是你女儿有实力人家主动交接下来的,怎么到你口中性质就变了啊。 “那就好,那就好”洛鸿一边说着一边捋了捋爱的白山羊胡。 “话说那小子怎么说”洛水赋突然话锋一转。 “还能怎么说,现在审稿组已经为了这件事吵的快打起来了” “展开讲讲”(我没听懂,说的仔细一点)洛水赋觉得这文章不得榜首就是征文活动的不权威。 “还能怎样啊,就是一部分认为应该居榜首,另一部分觉得名不副实”洛鸿对此一点也不在意,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这也能名不副实”这可把洛水赋震惊到了,这要是不够名不副实,你这征文活动也办的太好了,下次不要办了。 “那接下来怎么说”洛水赋见老头一点也不慌就知道搁这憋坏水呢。 “让舆论再飞一会”洛水赋一听就知道这是要搞事了。 “需要搞这么大吗”洛水赋有点不理解。 “需要,很需要,国内现在学术圈乌烟瘴气,居然出现了投机取巧的人,怪不得我们‘风雨’奖陪跑了这么多年,该下定决心了” “……”洛水赋一听,这哪是征文啊,这是征命啊,搁这钓鱼执法是吧。 “这些不是你这种圈外人应该管的事,做好自已的事情,后续的影响都需要靠你们来收拾”洛鸿说完提点了一下洛水赋。 “知道了,我会提前做好准备的”洛水赋心想:d,我说今年怎么破天荒的在征文活动之后加了这么一个新的节目,合着搁这等我呢,原本还以为是什么露脸的机会,结果是出来扫厕所的苦差事。你们搞事凭什么我们来收拾烂摊子,真下头。 “那能不能说说影响有多大,我好做好充足的准备”虽然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但是洛水赋这时候也不敢说撂挑子不干了,这老头子虽然嘴上说着身体如果不舒服就换人干,实际上他真的只是嘴上说的,你要么不接,既然接手了,你就是死也也要死在工作上,所以对此她也只能尽可能的了解更多的信息,以此来做好足够的准备。 “很大,非常大,尽全力,不要留手” 第二十四章 天青色等烟雨 “热烈欢迎江总莅临本场进行指导工作”任一生和江鸠一下车就看到了一群人围在厂区门口,随后任一生还看到大门处还拉了一条横幅。 “抓紧时间工作吧,我们还要赶着去下个厂区”对于江鸠的话,任一生原本是想提醒一下这已经最后一个厂区的时候被江鸠的眼神打断了。 系统:小子,但凡你要是把刚才的话说了出来,今天你就准备走路回去吧。 任一生对此不太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 系统:这是最后一个厂区,而富婆为什么要一大早就起来工作,你还不清楚为什么嘛。 “为什么” 系统:朽木不可雕也,当然是为了下午和你去约会啊。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是江鸠会做的事”任一生表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系统见状也是直接开始了装死,而任一生也是跟着江鸠开始了工作,进了厂区之后他才知道这是一个烧瓷的厂区,随后他们不仅参观了整个烧瓷的烧瓷的过程,还有人专门给他们讲解各种各类的瓷器历史以及烧制工艺等等。 其实这些都是主要说给任一生听的,毕竟江鸠肯定早就知道,正如任一生所想的那样,江鸠听到一半就和厂长离开了,不知道是要谈什么事。所以任一生对此很迷惑,对方让他了解这些是出于一个什么目的,难不成富婆决定以后让自已继承家业,任一生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因为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不只是看过的东西,就连听过的东西,任一生也会记得很清楚,所以任一生虽然不知道江鸠是啥意思,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听着老师傅的讲解,能多学的知识也是好的。 “听明白了吗”就在任一生听到津津有味的时候江鸠开口了。 “差不多了”任一生其实都听进去了,不过为了显得不那么鹤立鸡群,因此用了这么一个模糊的词,对面的老师傅对此一阵鄙夷。 心到,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讲了这么多你能记住就不错了,还想明白,搞笑是吧,不过他这话也就只能是心里想想罢了,毕竟这小伙子怎么说也是领导带来的人,就连自已的讲解任务也是领导安排的。 “既然差不多了,那就走吧” “好吧”任一生也没有问对方去哪了,做了什么,做的怎么样了,只是顺着她的话说道。随后两人一起上了车,上了车之后,江鸠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你的征文怎么样了” “还行吧,就等结果了”对于江鸠的话任一生知道对方的意思,表明上是在问这个,但是对方明明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还是要问那么她肯定是想知道自已对于成绩有什么预测。但是任一生根本不接茬。 “是吗,觉得自已写的怎么样”江鸠见任一生根本不接茬于是继续问道,这次相对直白了一些。因为洛水赋的事他也有份,因此洛水赋因此向她透露了不少内幕,但是根本没有说明白,毕竟是人留三分,即使她和洛水赋很熟悉,但是每个人都不会把自已的底完全交给别人。 因此他只能来询问这次风暴的中心,从洛水赋支支吾吾的言语中他捕捉到许多信息,譬如这次事件的导火索是任一生的写的文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篇文章为什么会成为导火索,但是他也知道这篇文章他也看过,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不仅词藻生涩晦涩难懂,而且还老长。 一开始江鸠没想那么多,虽然看不懂,但是觉得很厉害,但是通过洛水赋的话她开始明白了,这篇文章不简单,应该写的非常好,不然怎么会成为风暴的中心,所以她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作为文章的作者没有人比他更懂自已文章写的好不好了。 “还行,我个人觉得不错,是我目前水平的巅峰了”讲道理他这次搬运的文章就算是原来的世界都是绝无仅有的存在,因此任一生说这是自已文章的巅峰没有任何问题。毕竟以后如果再搬运的话也很难超过这次了。 这不由的让任一生想到了一个问题,之前他写小说都是用城郊牧笛这个马甲发布的,所以不算正式出道,而这次在这么大的活动中使用真名发文章应该算是正式出道了,因此他想到了一个出道即巅峰。 “是吗”虽然周一鸣等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流露,但是她看得出来那几个老爷爷对于任一生的欣赏,因此任一生现在这么一说,这就不得不引起江鸠的重视了。 “当然了,我觉得我以后就算写的再好也不一定能够超越这一次了,大概率也只会现在这种水平了”对于任一生的话,系统表示他说的没错了,因为就算是系统也很少见过这么好的文章。 “对了,下午你应该有空,我们一起去逛逛”江鸠得到了自已的答案后也没有继续纠缠,而是直接问起了这么一个问题。 系统:警告,这是通知,不是询问和商量。 “好啊,怎么会突然想起要一起逛逛”(这一点也不像你啊)对于系统的的提醒,任一生表示明白,因此他直接回答‘好’,而不是‘有空’或者‘你怎么知道我有空’之类的,没必要,这样不太符文自已男子汉的气概。 “少韵说我们不太像情侣,因此我就问了一下情侣应该做什么” 系统:注意,你现在非常危险,他已经意识到了你这个男朋友扮演的十分不称职。 “是吗,看来是我疏忽,有什么想看的吗”虽然江鸠没有说透,但是他也知道对方的意思,意思差不多就是说,我为了扮演好这个角色做了这么多努力,而你做了什么。对此任一生只能道歉,然后补救。 因为这个时候说什么其他的都没用,因为你的疏忽已经造成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局面已经形成了,无论在找什么借口都是那么多苍白无力。 “不知道,随便,你定” 系统:来了来了,经典送命题他来了。 “不如我们先回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再说”在经过系统的提醒之后任一生明白了这个问题不能随便接,因此不能接那么只能拖。 “好啊”虽然任一生没有接茬,但是她也没什么好说的,穿着工作服出去玩确实不太方便。 任一生回到酒店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换好衣服之后就出门了,而没有傻愣愣的在酒店等江鸠,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先机,那么只能在后续之中补救了。 所以他换好衣服之后就开始踩点了,他出门之后打了个车就开始询问司机小镇上有什么好玩。一个城市中最了解该城市的人莫过于出租车司机了。果然江鸠从司机口中得到了许多备选方案,有游乐园,音乐馆,运动馆等等之类,但是这些都让任一生不是很满意。 最后司机想到了一个不算景点的景点,对此任一生一听见就表示要去看看,在此期间司机还劝任一生换一个地方,因为在他看来这地方根本就不算能玩的地方。随后两人就来了一片古城区。一到古城区映入眼帘的就是很多烧制瓷器的工具以及一些烧制失败的瓷器。 任一生付完钱下了车往里面走了几步之后就看到一户正在烧制的人家,随后任一生以路过想喝口水的理由进去开始了参观。 没错,在任一生看来,江鸠这种人应该什么都玩过,所以刚才司机说了一大堆之后,任一生都不满意,然而当听到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自制陶器的地方任一生的心思立马活跃了起来。 因为他觉得虽然江鸠是做陶瓷生意的但是她不一定亲手做过,所以他打算让对方感受一下不一样陶瓷,在这样有历史文化气息的地方做手工应该别有一番趣味。 “小伙子应该不是来喝水这么简单的吧”屋里一个正在塑形的老头开口道。 “确实不只是想喝水,有一点点想法,我能不能亲自动手感受感受”既然被猜到了,任一生便大大方方的承认,然后在不影响对方工作的情况下开始研究。 “你在哪”就在任一生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江鸠是电话来了,这时候任一生才发现自已一直忘记的事情就是给江鸠发消息。 随后任一生说明了情况之后,然后把地址发给了江鸠。然而任一生没有等来江鸠,却等来蒙蒙的烟雨,顿时让任一生的心情变得不太美丽,因为他心里还是希望有人一起来看,来做瓷器的,因为上面听老师傅的讲述,任一生于是开始对瓷器产生了兴趣。结果天公不作美,这着实有些不太走运,而院里的人已经开始收拾完了东西,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子突然空旷了起来。 “咦”就在天空中还在飘着蒙蒙的烟雨的时候,任一生突然看到一缕炊烟袅袅升起。这着实让任一生有些疑惑,于是任一生顺着炊烟方向向着后院走了过去,随后他就之前的人都围在了这里,炉子已经开始升起了火,炊烟由此袅袅升起。 第二十五章 而我在等你 “这是在干嘛啊”任一生有些不解,这不是还在下雨,怎么就开始生火了,这让任一生不太明白。 “热炉子啊”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对于任一生问出这么一个傻子一样的问题表示很无语。而任一生表示,我难道看不出这是在热炉子吗,我问的为什么热炉子。就在任一生疑惑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热好炉子等雨过天破之后就可以开始烧青花瓷了”任一生转身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江鸠已经进来了,手里除了拿着一把正在淋雨的伞,还有一把没有打开新买的雨伞。 系统:看到没有,也许其他女孩会给你撑伞,但是富婆会给你买一把新伞,知道怎么选了吗。 “下这么大雨,你怎么来了啊”任一生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见到江鸠过来了还是很高兴。 “给你送伞,顺便看看你说的惊喜是什么”本来富婆给自已送伞他挺感动的,但是对方的下一句话让任一生一点都不敢动,只觉得尴尬。原本以为对方不懂手工瓷器,要带人家看看眼,然而怎么也没有想到小刀拉的是自已的屁股。 “他们使用是是传统的烧制手续,因此在烧制青花瓷的时候只能在雨过天晴的时候,正所谓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就在江鸠的话说完之后刚才的那个老头开口了。 哟,行家啊”随后吩咐旁边的人一些事后就带着任一生和江鸠来到了一间屋子里。任一生此时也明白了这个老头原来就是这个作坊的话事人,至于为什么带他们来来小房间,任一生猜测应该是对方在听到了江鸠的话之后觉得同行是冤家,断不可留,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家的烧制工艺。 “雕虫小技,拾人牙慧而已”江鸠把伞递给任一生,然后自已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江总谦虚了”任一生感觉此刻有点滑稽,一个老师傅和江鸠开始客套,因此任一生猜测原因应该不是自已想的那样了。 “喔,老师傅认识我”江鸠其实也挺奇怪的。 “认识啊,我们镇上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瓷器都是通过贵公司出售的”任一生听到老老师傅的话后对江鸠的评价上升了,一个企业的发展能够带动人民共同富裕,那么就是良心企业。 “喔,是这样”江鸠暂时摸不清老头的目的没有轻易开口。 “老师傅有事吗”任一生帮江鸠开了口,助理就是这个时候发挥作用的。 “没有”老师傅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有事但是就是不说,不过江鸠也不在意,江鸠不在意,任一生就更不在意了。 “话说你是怎么过来的”任一生看江鸠身上也没有多少雨啊,怎么来这么久啊。 “开车来的,你给我的地址有问题,我在江对岸绕了好几圈就没有都没有找到” “咳咳,是吗”任一生有些尴尬,把头看向窗外以此掩饰自已的尴尬,不过在看到窗外渐渐消散的蒙蒙烟雨后突然诗兴大发。 好吧,其实时此情此景他想到周董了一首歌,特别应景。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不唱一下有点说不过去啊。就当是感谢富婆千里迢迢送伞的恩情了,好吧其实是补救今天没有给江鸠开眼的事。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 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 就这样,任一生也不看江鸠,而是自顾自的小声哼唱了起来,正唱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江鸠打断了。 “唱的很好,下次不要再唱了”其实江鸠打断了任一生的歌声并不只是因为对方唱的很难听,而是因为老师傅听的眼睛都快直了起来了,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花眼都开始闪闪发亮了,因此江鸠在不停止,这老头当场就要因为激动过度给当场送走,当时候任一生肯定要因为歌声难听把人唱死了而出名。 不过江鸠也明白老师傅激动不是因为任一生唱的太难听了,而是歌词写进了老师傅的心里,所以才会这么激动,当然了,这并不影响任一生唱歌难听的事实。 任一生:最后一句可以省略。 “咳咳”任一生也知道自已唱的确实难听,但是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不唱他浑身难受,就像蚂蚁在爬,他宁愿让别人感受魔音贯耳,也不愿意自已被蚂蚁爬。 “你自已的吗”江鸠问出了老师傅此时最想问出来的问题。 “是啊”对于冒领功劳弘扬前世文化任一生从来都是舍我其谁。 “我记得你以前都不怎么了解瓷器的,就连雨过天青云破处都不知道”江鸠说这话只是单纯的觉得不可思议,听到任一生耳朵里就变成质疑,因此做贼心虚的任一生开始了解释。 “这不是今天早上听到厂里老师傅的普及,以及今天下午的经历,一时有感而发,看,炊烟,烟雨多么美丽的情景啊” “是挺好看的”江鸠顺着窗外看了出去,看了看,确实看到了歌里的景色,结合实景也想到了没看到的虚景。 “咳咳,话说江总你男朋友你干什么的”老师傅吃了一把狗粮也没有在意,他在意的是江鸠这么年轻有为也就算了,而江总的男朋友也是如此优秀不得不感叹自已老了。 “一个写小说维持生计的自由撰稿人”任一生想了一会该怎么介绍自已显得礼貌而不失水平,最后还是决定朴素一点好。 “喔,有前途”老师傅应该不太懂自由撰稿人是个什么玩意,估计在他眼中应该和作家差不多,因此不失礼貌的夸赞了一句。 “话说我们能留在这里看一下那个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能将来的过程吗”任一生之所以还不走的原因就是为了看这玩意的,不然在江鸠来的时候他就想走了。不过任一生实在是做不出赖着不走的这种事,因此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下,如果对方同意,他就留下,如果对方不同意,那么他就起身就走。 “那个你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通知让厂里单独热一个炉”结果老师傅还没有开口,富婆先开口了,对此任一生只能说,富婆威武霸气,不过他也不是那种没有比数的人,这个和烽火戏诸侯有什么区别,搞得跟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太奢侈了,没必要。 “也不是不能看,只是…”原本任一生都要起身走人了,结果老师傅开口了。 “就是有一个要求也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喔,什么要求”任一生心想,但凡这老头要是开口要江鸠帮忙的话他立马起身就走,随后就听到了老师傅话。 “原本是想请江鸠推广一下手工瓷器的”老师傅说到这自已都不好意思了,声音都小了。任一生一听就明白了,这老家伙一开始进来一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欲言又止的样,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任一生理解归理解,但是讲道理,这个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了。 人家自已办厂出售机械化产品,顺带着帮你出一下手工产品,你这还要人家帮你宣传手工产品,这简直是厕所里跳高啊。凭什么啊,欠你的是怎么说。因此听到这个任一生已经准备好了起身走人了,不过老师傅此时鼓足勇气又开口了。 “不过现在我希望小伙子你能将你的歌词谱曲后传唱吗” “讲道理这种要求对于任一生来说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影响,毕竟有没有老师傅他这首歌最后大概率会上架出售的,只是有了老师傅的存在让他不是很舒服,感觉自已被白嫖了一样,不是有句话说的好,看见别人赚了,比自已亏了还难受,任一生现在就是这种感受。 “你觉得呢”任一生讲道理其实也不是太在意,毕竟是自已搬运过来的,既然打着弘扬文化那么就要做到从一而终,不过他还是问了问江鸠,万一富婆要是一高兴来一句今晚全场消费都由江小姐买单。 “你要是问我的话,我建议你把它交给我处理,价格方面肯定不会让你吃亏”出乎任一生意外的是江鸠既没有包场,也没有让任一生自已处理,而是让任一生交托给他处理。 “可以啊,这首歌词本来就是因为你的到来而写下的,现在交给你处理再合适不过了”任一生也没有说什么这歌就是给你写的,你怎么处理都行,这么说简直是在羞辱富婆,怎么的富婆差你这三瓜两枣是吧。 第二十六章 任一生,你还说你不会填词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就在任一生和江鸠看完雨过天青云破处的具体过程坐车回去的时候,一路上江鸠像是着了魔一样一直在哼唱这两句。 “你个狗东西,你不是说你不会填词的吗”就在任一生和江鸠回酒店后,洗完澡换完衣服后,洛非池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了,看来他已经不满足打字发表自已的不满了。 “哟,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任一生到了酒店之后就把完整的歌词给了江鸠。结果自已洗个澡都功夫这洛非池就知道了这回事,该说不说,富婆的业务能力确实厉害。 “屁,我妈收到信息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我当然知道的快了”虽然不知道富婆和洛非池她妈达成了什么交易,反正最后自已有钱那就行,拿钱的同时还顺便弘扬了前世文化,简直双赢,不对,还有顺便滋了一下洛非池这波是三赢,赢麻了。 “首先我需要澄清一下,当时你问我的时候,我说的是我的才能是具有弹性的,是这样说的,对吧” “不是,你说的这个弹性劲这么大吗,居然才过了多久就弹回来了”很显然洛非池认为任一生是在忽悠他。 “你爱信不信”任一生才懒得和他掰扯。不过洛非池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他,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歌词我看了,你的助理之行还挺丰富的啊” “不是,你在狗叫什么啊”任一生隔着手机都闻到了一大股酸味。 “不是你在狗叫吗,你看看你的那歌词,也就是江鸠了,但凡换个人今晚你就是新郎了”洛非池一开口直接把任一生给整不会了,这么夸张的吗。 “啊,你在说什么奇怪的话啊,这么美的一首歌从你口中出来味道怎么这么怪啊”任一生不太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哟,原来你啥也不知道,难怪了,你和江鸠可真是天生一对啊,算了,不打扰你了” “不是,你在狗叫什么啊,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然而任一生还没说完,对方就把电话给挂了啊。 “喔,有什么想法吗”洛非池才不管任一生的无能狂怒,作为旁观者他比两人清楚彼此的关系,据他估计虽然一开始两人确实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凭借着对彼此的好奇勉强凑在一起。 虽然很勉强,但是对于江鸠来说,能有人入她眼就很难得了,但是现在洛非池估计江鸠应该不仅仅好奇了,至少对任一生产生了好感了,对此任一生表示很欣慰。 “挺好的啊,看来他们进展神速啊”对于洛水赋的问题,洛非池表现的很诚恳。 “不是,他俩进展神速你高兴给锤子啊,你之前看到歌词的时候不是酸的要死吗”洛水赋看着自已的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是,是什么总是让你觉得我和江鸠有什么特殊关系呢,我一直是把她当成妹妹的,虽然他总是一副大姐大的样子,但是她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我一直不放心,现在有了任一生照顾他我自然是很放心的,所以因此很欣慰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这么想的吗”洛水赋觉得自已儿子一直不表示自已的心意只是单纯的不好意思,没想到会是这样。 “不然呢,我只是想要一个妹妹而已,谁叫某人不争气呢”洛非池有意无意的开始转移话题。 “我不相信,总觉得你在隐瞒什么” “我能隐瞒什么” “那你酸什么啊”洛水赋依旧不信,死死的咬住不放。 “不是,这任一生不仅书写的那么好,诗写的也好,现在歌词也写的这么好,是你你不酸” “喔,有点意思”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洛水赋也没有继续纠缠。对于洛非池的话洛水赋并没有完全相信,她不觉得自家儿子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会酸这种事,不过她也没有深究,这种事情没有意义的。 “话说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洛非池主动换了话题。 “什么事”洛水赋揣着明白装糊涂。 “就是这首歌词怎么处理”洛非池也不和她拐弯抹角。 “后续那个活动需要一首主题曲,就把这首歌当成主题曲,我会找人专门给它谱曲,等活动结束该给多少就是多少”既然自家儿子都开口了,她自然不会怠慢,不过即使没有洛非池开口,她也会这么做。 毕竟江鸠这孩子她也稀罕,好不容易开一次口,他自然不会让对方失望,不过对此她比较失望,这孩子好不容易开一次口,居然是为了别人,不过她也不是小气的人,既然江鸠能够承认他,那么说明他确实有独到之处,不枉她当初给对方送的大礼。 如今已经证明他确实是个人才,虽然还不够成熟,但是不够成熟才是正常的,每个年纪就要有每个年纪的样子,年少气盛从来都不是一个贬义词。 “这么大手笔的吗,哟,洛水赋,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铁公鸡吗”洛非池也被洛水赋的操作给惊呆了。洛水赋所说的那个活动他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有那么点了解,怎么说也是一个官方牵头的项目。 因此无论是小到道具大到场景都是以最高标准来准备的,因此别说活动的主题曲,就算是一首插曲,一段配乐,都得让国家队出手。所以任一生一个音乐圈内啥也不是的人写的词居然能够用来当主题曲了,这手笔不可谓不大啊。 “怎么,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没有,怎么会呢” “那就是这首歌不配了” “这歌要是不配,那什么样的歌曲配呢”这歌啊就和人一样,没有好的背景,就算写的再好,也很难出头,除非贵人相助。 “行了,我知道你要表达的意思,虽然这首歌先天背景不足,但是只需要给他找个有背景的后爸来谱曲就行了”洛水赋的奇妙比喻给洛非池整笑了。 “靓仔啊,你说这狗东西到底是几个意思啊”任一生非常郁闷只能找系统诉说衷肠了。 “你确定你想让我告诉你,说了你又不信” “好吧,那你还是不要说了” 靓仔:我星星你个星星。 “算了,我想不明白,还是你告诉我吧”任一生作为一个干什么都想抄答案的人来说,让他自已想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你还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你是Ai还是真人,居然还有这种情绪” “首先在洛非池眼中,你和江鸠的关系在飞速进步,其次就是洛非池想的没有错,你的形象在江鸠的心里确实变了,最后就是,你没有发现吗,其实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接受自已走捷径的事” “前两件事情真假我不知道,最后一件事我有必要澄清一下,我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我肠胃不好,不能吃太硬的东西” “切,吃软饭就吃软饭,说的那么一本正经骗谁啊” “不是你让我吃软饭的吗” “我是让你吃软饭,但是我从没有见过你这种想软饭硬吃的” “那你现在不是见到了” “……” 咚咚咚,就在系统被任一生恶心坏了的时候,任一生的房间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有一说一,富婆虽然强势,但是这礼貌家教是真的不错,明明可以直接进来的,她还要敲门。 “我爷爷应该认识音乐学院的人”江鸠一开口就是这么这么一句话给任一生整不会了,我们现在已经这么熟了吗,居然掩饰都不掩饰一下了,难不成狗系统和狗非池说的是真的。 “不用了,我觉得我混文学圈挺好的,听说音乐圈挺排外的”任一生不得不说上面有人是真的很爽,富婆动不动就是一句我爷爷认识某某之类。搞的任一生都想问一问富婆他爷爷缺孙子吗,他愿意给对方养老。 至于任一生所说的音乐圈排外当然是借口了,谁的哪个圈子不排外一样,每个圈子的蛋糕就那么多,自已圈子里都不够分,你其他圈子的人凭什么来沾边。至于这次的事情完全是个意外。 “这样啊,也对,你去音乐圈确实不合适,周爷爷已经预订了”江鸠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任一生。 “喔,我已经被预订了,我怎么不知道啊”任一生对此一头雾水。 “喔,你不会以为是个人就可以在周爷爷的话题诗吗”反正现在任一生上榜是板上钉钉,没跑了,所有关于周一鸣的事她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其次就是她觉得她和任一生的关系近了不少,有些事情可以说的直白一点。 “啊,这样的吗” 靓仔:他说的没错,确实是这样,不然一个公务繁忙的院长凭什么和你玩了这就就哑迷。 原本他就是单纯的以为对方只是看他写诗写的好,顺手做个诗而已,就和逢年过节回家之后长辈让你表演个节目助兴而已,哪有这么多道道啊。 “话说你现在怎么不当谜语人了”以前这个狗东西说话从来都是说一半留一半。 “没必要,既然富婆都愿意对你直白一点,我在当谜语人没有任何意义”系统也是非常光棍的承认了自已也是被逼无奈。 “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太早,周一鸣 “要不你展开讲讲” “呃,意思就是,竞争比较激烈,你看周叔叔就知道” “喔,周晴天居然能够参与竞争,他凭什么啊” 靓仔: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爸是周一鸣。 任一生:喔,那没事了。 第二十七章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淋雨 “周哥,你确定你要连载这本小说吗,原本我想的是这书留着给你看看就行了,让你顺便学习一下写作经验” 洛非池被任一生滋了一脸,一连好几天都是吃啥啥没味,怎么睡都睡不好,最后他终于悟了,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一个难受,要是有人和我一起分担的话,至少不会那么难过,因此他就盯上了周晴天。 于是他拿着任一生的《笑傲江湖》复印稿来云中阁给给他的挚爱手足看个大宝贝。至于为什么又是复印件,因为江鸠给他发话了,只要是任一生的作品,就算是一首小诗的原稿就必须给她。对此洛非池只能祈祷任一生没有在墙上写东西的爱好,就算有也尽量在自已家里写,不然他的时候倒是爽了,后续哥们抠墙皮可不好受。 “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哥们气量小还是水平不如他”周晴天听到洛非池的话当场就不乐意了,你看不起谁呢,连载,必须马上连载。 “我周晴天一生不弱于人,现在只是暂时的落后,我迟早会追了上来的”看到周晴天一脸不乐意但是又不得不做的表情属实治愈了洛非池这么多天所积攒的郁闷。现在他感觉豁然开朗,甚至有一种人生没有什么过去槛的错觉,原来痛苦不止可以分担,还可以转移到。 周晴天:听我说谢谢你。 “周哥你放心,我已经严厉谴责了小任了,他已经向我保证以后打死都不会再写武侠小说”洛非池最终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于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周晴天,周晴天听到后立马不难过了,甚至在洛非池走到门口的时候开始叫嚣了起来。 “不需要,我周晴天输的起,你让他来,我死也要死在战场上,决不能未战先怯”洛非池表示大意了,于是开口道。 “那我真叫他来了” “滚蛋,不要让我看见你,周晴天抄起一本书对着洛非池直接丢了过去”洛非池躲闪过去之后立马跑了。此刻洛非池非常酸爽,他就不乐意看见周晴天开心,看见周晴天开心是一种比悲伤还要悲伤的故事。 这次不仅自已投入到二十多万不仅没有打水漂,而且还能赚钱,最重要的是让周晴天感受到什么是社会的险恶。自已赢了两次俗称双赢,啥,这二十万是公款不是自已的钱,那岂不是三赢,可惜没有任一生这个狗东西赢得多,这狗东西赢了好几次,简直赢麻了。 “狗东西,有这种好东西居然私藏”出乎洛非池意外的是周晴天在拿到小说之后则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相较于写小说,周晴天更喜欢看小说,对于任一生写的比自已好的这件事他虽然郁闷,但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或许是在周一鸣的光环生活的太久了,导致他已经习惯了。 “任助理,这么早就开始练字了”任一生对于系统的任务从来都没有马虎过,就算是出差那个月他每天都会抽出两个小时练字,至于看书则是晚上抽两个小时看书,虽然看书任务没有每天要求只有本书要求,但是为了和练字任务保持进度,因此他每天都会坚持,可以看到少,但是不能不看。 “早吗,不早了,话说你们什么时候放假啊”对于任一生来说,他和江鸠从暑假开始就一直在工作,就没有停过,因此他比较好奇这些正常员工的假期是什么时候。 “上六休一”秘书小张对于这个每天都坚持练字的小伙子挺佩服,虽然在他眼里任一生是走后面的关系户,但是任一生工作的时候虽然效率不高,但是完成的质量很好,就没有出过岔子。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异世界九九六,福报哪都有啊,对此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屁股不对不能乱说话。 “话说江总什么时候开始接手公司的啊”任一生对此挺好奇的,首先江维新肯定没有接手过,其次就是江老头作为商学院的校长自已忙的要死,肯定没时间接手。 “江总正式接手是初三开始的”任一生一听,不得了啊,我TM初三还在想着怎么上高中,人家已经初三已经开始接手家族企业,而且对方说的是正式接手,因此那不得从初一就开始学习了。 “江总从小学就开始跟着洛总学习了” “洛总?” “就是洛神企业的洛水赋”这个任一生知道,是洛非池他妈,原来两家关系这么紧密的啊。 “因为老江总在江总小学就去世了,去世之前把公司托付给了洛总,原本洛总是打算等到了江总成年再交给江总的,但是随着洛神和雪鸠发展越来越大,因此洛总的精力就不太够用了,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江总就开始跟洛总学习了。 么么,对此任一生只能说,苦难确实挺锻炼人的,但是没有人会喜欢苦难,在听完江鸠的上位记后,不得不承认,任一生感觉自已对于对方的看法变了。 人就是这样,当你看到一个人的初印象不好后,当偶然的机会你有幸深入了解之后就会发现其实自已看走眼了,就会对于该对象产生愧疚,甚至这个对象都不仅限于人。而任一生此时就是这么一个状态。就在这个时候江鸠进来了,秘书小张也说有事出去了,给两人留出了空间。 “呵,我觉得再过不久你就差不多会超过姓顾的了” “还行吧”任一生也没有随便接茬,虽然姓顾的再怎么不是东西,那也是人家的父亲轮不到自已评头论足,说到底自已就是一个外人,保持中立就是偏袒了。 “小张和你说啥了”(我听到你们的谈话) “没有说什么,我们在讨论书法呢”(我不承认,那么你就没有听到) “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就是同情”(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确实啊,同情我的人那么多,都没有人出过手”(我同情自已都来不及,哪有时间同情你啊) “哪有什么感同身受啊” “没错,人与人之间只有冷暖自知” 两人就这么一个小插曲经过友好的协商又一次达成了一致。 “话说你最近怎么不写小说了”江鸠想要确认任一生有没有偷偷藏小说原稿。 “我人天天在你眼前,有没有时间写稿子你会不清楚”任一生表示,对于老板周扒皮的行为他必须控诉。 “不是也有不在眼前的时候吗”江鸠说这话其实是想问任一生有没有写稿子的事,但是在任一生看来这是老板对自已回应,你在的时候,我在工作,你不在时候我也在工作,年轻人苦点累点怎么了。 “你不累吗”面对江鸠的压榨行为,任一生对江鸠进行了灵魂拷问。听到这里江鸠也反应过来了,原来是她误会了,因此他直接转移了话题。 “现在八月中旬快下旬了,按理来说就算不出结果也该有小道消息出现了,今年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江鸠为了掩饰自已的尴尬决定给任一生透露一点内幕。 “既来之,则安之,该来的总会来的”对此任一生表示自已尽力,等结果就行。 “你就没有什么想法没” “有啊,榜首我志在必得”任一生表示既然你想知道我的想法,那么我就直接告诉你省的你老是问我。 “这么自信,既然你志在榜首,那么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就一点都不急”江鸠觉得有些好笑,哪有榜首不急的,你是有多自信啊,虽然种种迹象表明任一生确实有这个实力,但是架不住出意外啊,这么久没消息肯定是出意外了。 “无妨,命运有时终须有,命运无时莫强求”任一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已还是在打消江鸠的疑惑。 “你这样真的不像年轻人,和那个姓顾的一模一样”江鸠的话听不出褒贬,任一生则顺着对方的话茬说道。 “说的好像你像一个年轻人一样,年轻人现在应该逛街运动,看电影,听演唱会,追星,你看看我们哪一点符合”任一生没有听出对方的意思,因此直接开启自杀行攻击,我跟你爆了。 “那要不去体验一下真正年轻人的生活” “你不工作了” “我是老板,哪有时间工作”任一生一听,么么,妥妥的资本家发言,怕不怕路灯警告。 “那你想干什么呢”任一生自已反正什么都行,只要目标同意就行。 “那去听演唱会,听听正常的唱歌是什么样子的” “不是,我知道我唱歌很难听,但是你不用暗示,可以直接不用说的” 系统:狗还是你狗啊,还以为你会说可以直接说出来的。 任一生:怎么哪都有你啊。 “我没有暗示,我说很直白了”江鸠表示,这是我说的最直白的话,就是单纯的认为你唱的难听。 “话说现在有演唱会吗” “有啊,就在附近,今天晚上七点场” “还有票吗”这话一出,江鸠盯着任一生看了半天,直到任一生主动认错。 “好吧,我承认我说了一句废话,毕竟黄牛无时无刻不在” “其实不用黄牛的,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好兄弟洛非池那” “他是神奇的海螺吗”任一生开了一个江鸠听不懂的玩笑,但是江鸠不接茬,而是说出了一个出乎他意料之外但是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 “他是不是神奇的海螺我不知道,但是他是孟诗远系列最大的黄牛” 第二十八章 为什么不做一个倒票的平台呢 “所以你俩搁我这进货呢”任一生听到江鸠说洛非池居然是万恶的黄牛,任一生当场表示要为民除害,于是就有两人淘票的行为,两人直接把洛非池这里所有倒的票全部搞了一份,不管有没有时间用,但是这种白嫖的事情以后很难再有了,得趁机会白嫖个够。 江鸠虽然不缺这三瓜两枣,但是这种能够痛击洛非池的机会她自然不会错过。两人的行为差点直接给了洛非池整抑郁了,倒不是他缺这点钱,实在是太恶心了。 “算了,我不白拿你的票,给你个建议,规则的漏洞也许在这边也许在那边,但是无论站哪边都会翻车,悟了没”任一生拿着一把票准备去吃饭。 “要不一起吃个饭,我请客” “不好吧”洛非池的话给任一生整不好意思,连吃带拿的,把兄弟当什么什么人了。 “怎么说”任一生看了一眼江鸠,而这个动作也被洛非池看在眼里了。 “既然洛老板盛情难却,那么就不要辜负洛老板的美意了”(还有这种好事,请务必叫上我)江鸠也没有扫兴。 “那还说什么,走着”任一生表示还等什么呢搞快点。 “喔,老周,你还真是沉的住气啊”洛鸿捋了捋自已胡子然后看着正在悠然自得喝茶的周一鸣说道。 “我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急,我们文院的事,你一个法院的人这么关心干嘛”周一鸣对此很无语,虽然知道你这都心思,好歹掩饰一下,你这装都不装一下。 “岂止是我们法院,除了美院和乐院之外其他院或多或少都进场了,也就你和那位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洛鸿凌厉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周一鸣希望从看到一丝信息。 “跳梁小丑而已”周一鸣对于洛鸿的目光根本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话说你们直钩钓鱼真的没有问题吗,不怕玩脱了” “呵呵,无趣”周一鸣根本不在意洛鸿的调侃。 “你老实跟我说你到底几成把握”因为局势一直都是周一鸣把控的,所以具体是一个怎样的情况他也不知道,因此他才会这么着急。 “……”周一鸣没有说话,只是掏出了三个手指。 “怎么才三成,我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吗”洛鸿有些无语,你们文院的人路子都这么野的吗,三成胜率就敢梭哈,君子不是不立于危墙之下吗。就在洛鸿心里疯狂给自已加戏的时候,周一鸣白了他一眼说道。 “最多三天,此战必结” “三天结束是吧,那,算了,问了你也不说”就在洛鸿郁闷的时候,周一鸣拿出来了一个画轴,洛鸿看着这个画轴有些熟悉。 “这个画轴……”不等洛鸿说完周一鸣直接开口了。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就是上次的那个画轴”说完直接打开了画轴,这一次不再是只有一首诗和一大片光溜溜的留白,而是原本的留白部分多了一幅画,正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画面。 “啧啧,你这想的也太周到了吧,你儿子都没有这待遇吧”洛鸿不停的感叹,感叹至于也是欣赏起了画,不得不说这周一鸣确实厉害,除了文学的天赋,这手画画的功夫也是一绝,他看着画在想,如果他当初没有劝说对方从文的话,现在文坛就会少了一个周一鸣,画坛应该会多一个周惊鸿。 “话说你什么时候会告诉我你为什么艺名会叫惊鸿啊” “等你咽气之前肯定能知道的,我铁定不能让你带着遗憾埋进土里的,放心好了” “我放心你个星星” “不是,哥们好不容易蹭你一顿饭,你就打算这么给兄弟对付了”洛非池看着眼前的面馆说道。心里想的却是大意了,应该和江鸠一起跑路的。 “差不多得了,连吃带拿,快把我家底掏空了”任一生显然不信,因此看向江鸠。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可能,吃饭的地方是我们后面的酒店”(洛非池你要是敢说不是,我们就马上有事)江鸠自然不能让洛非池就这么给糊弄过去了。 “对了,公司的事是不是很忙”(老板你听着,但凡他说不是,我们就有事立马跑路)任一生闻弦知雅意然后直道江鸠的想法,毕竟江鸠隐晦的表过态,在她和洛非池面前如果需要他站队,那么就必须站她这边,至少明面应该是这样做,更何况这事严格上来说是江鸠再站任一生的队。 “谁叫我说老大哥呢,照顾兄弟姐妹是应该”(算我倒霉,就当是请妹妹吃饭了”虽然答应是答应了,但是洛非池嘴上却没有轻易认输,给自由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你们晚上是要去看孟诗远的演唱会吗”三人进了酒店落座之后,洛非池开口道。因为他任一生挑的票中看到了一张晚上七点档的演唱会门票。既然钱包已经出血,那么他就不能让两人有工作为由跑路的机会,得先把吃饭的调子定了下来,你现在到七点之前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答复你就不能走。 “是,我们要看那个女人的演唱会”任一生还没有开口,江鸠立马开口了,不过这语气有些不对劲,洛非池立马就听出味了,但是他没有在意,而是看向了任一生,毕竟对方才是主角。 “怎么了,她的演唱会怎么了”(这谁啊,我不认识,很有名吗) 虽然任一生不太明白江鸠是怎么一个情况,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又要看她呢。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孟诗远是何方人物,因此她只需要顺着对方的话茬接就行了。 “没什么,一个会唱歌的女人罢了”江鸠的语气依旧很冷淡,开始看起了菜谱。任一生没有能得到有用的信息只能把目光看向了洛非池,希望对方能够展开讲讲。 “对,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会唱歌的女人”洛非池多狡猾啊,人家江鸠都明显表示了不满,你这个时候还凑了上去给任一生解释不是厕所里放鞭炮吗。就算要解释也要趁江鸠不在的时候说。因此他先是顺着江鸠的话说,随后直接转移了话题。 “你刚才说的话题是不是可以展开说说”(你今天要是不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可就不要走了” “你说这个啊,好说好说,就是说买卖双方就是一个天平,不管怎么无论怎么调整也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公正无私” “喔,是吗”(我没有听懂,你可以说的简单一点吗)洛非池说到这还特意看了一眼江鸠,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我的意思就是,你能不能做那杆秤”任一生见洛非池没有听懂于是直接说了出来,可能因为和江鸠交流的多了起来,自已也有向谜语人进化的趋势了。 “喔,还能这样啊”洛非池听到这里思维开始活跃了起来,因此静静的思考了起来,然而就在他安静的思考时,江鸠已经一脸平静的点好了菜。 “我悟了,就像是与其做原告律师或者被告律师,不如做法官,吃完原告还能吃被告”就在洛非池思考的时候,任一生和江鸠已经开始了干饭。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比喻啊,谁让你这么比喻了,说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任一生一脸黑线,这踏马学法的都是些什么人,胆子都这么大吗,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难道不是吗,咦,这菜都上桌了啊”这时候洛非池看了桌子上一堆一看就不便宜的菜心里已经开始流血了。 “当然不是了,做生意讲究双赢,要让我卖方赚到钱买方少操心以此形成互利共赢的局面,你的吃相太难看了” “有吗,不过你这想法确实不错,吃完买家吃卖家,这波是双赢啊”洛非池还以为对方说的是自已的吃饭的形象。 “确实很难看”一边的江鸠作为一个老牌资本家,时刻都会被吊在路灯上的那种,只需要随便听两句就能知道任一生的意思,因此她看到了任一生的三赢,而是洛非池只看到了双赢。 “啊,是这样吗”这时候洛非池也明白了任一生意思了。 “你要做的是成为一个中间商,利用自已打通卖家和买家的道理,从而卖家多赚钱,买家少花钱” “那我呢”任一生话音刚落,洛非池就表示那我赢哪里。 “你赢麻了”江鸠实在看不下去了。 “有吗” “法院可以没有原告也可以没有被告,但是能没有法官吗”任一生表示你要是再不理解,我就只能再直白一点,有些话不能说太明白了。 “你是说我要用我的口碑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然后让他们离不开我,等他们离不开我的时候,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再回到没有我的日子根本做不到,我……” “不是,你为什么张口闭口都是吃人啊,抢钱也就算了,你这怎么还吃人了,有这么饿吗” “吃相太难看了,以后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继承老爷爷的衣钵吧,千万不要做生意”江鸠一脸黑线。 “因为你会被吊在路灯上” 第二十九章 你这是打算进军音乐圈了吗 “你怎么也跟着过来了”任一生看着跟着他们后面的洛非池有些疑惑道。 “我不能看演唱会吗”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的话表示不服。 “喔,也对啊”任一生知道对方不单单是过来看演唱会这么简单,因为他倒的大多都是有关于孟诗远的票,之前之所以说什么要不要做一个倒票的平台是,也是他随口说说的,因为他想知道这货到底是什情况。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不仅不上当,而且还就这这个话题请吃饭,因此任一生都不得不由此说点东西出来,当然了他说这么多其实都是给江鸠听的,因为之前对江鸠捎上镇上手工艺品一起出售的事让任一生对她有了不一样评价,并对此有一定想法,因此想说给江鸠听,但一直找不到机会。 这时候洛非池送了上来,任一生自然不会错过,虽然洛非池有自已想法,但自已何尝不是也有自已的想法。他自然不会认为洛非池会因为自已的想法而冲动去经商,毕竟洛老头要是知道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腿给打断。 “你应该对孟诗远很了解吧”任一生说到这还特意掏出了之前从对方那里淘来的都各种有关于孟诗远的票,演唱会门票就不用说了,还有各种孟诗远代言的折扣票,一开始任一生还奇怪这电影票为什么没有孟诗远的踪迹,直到他偷偷拿手机看了一下电影的资料,才发现这个电影的一首叫《归》的插曲是对方唱的。 因此任一生表示你不要在和我装模作样了,不了解你收集这么多票干嘛,而且还有很多过期的,这行为他见多了,就是妥妥的追星,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那种。 “不是我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追个星怎么了,很奇怪吗”洛非池见任一生亮出了证据也没有继续负隅顽抗,甚至理直气壮了起来,仿佛之前那个遮遮掩掩的人不是他一样。 “正常,只是每个人都需要理智追星,不需要盲目崇拜,现在可以说说你的偶像了吗”开什么玩笑,洛非池对他爷爷都没有尊敬之情,会对一个唱歌的女人崇拜,但是洛非池不说他也懒得关心,只是江鸠对于孟诗远的态度明显不对,因此他就不得不关心了。 “确定要说吗”洛非池这话虽然是在回答任一生但是看的确是江鸠。 “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不好说的,她还能有江鸠厉害”(我已经表态了,不管这女人有多厉害都和我没有关系)任一生直接发表免责声明。 “确实,一个唱歌的女人而已,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江鸠见任一生表态了,开口了。洛非池一听,切,女人。 “选秀出道,凭借着出色的嗓音以一曲《旧城的月》爆火,随后每年都至少有一首代表作,每一首都脍炙人口,歌曲甚至不收费,免费听,更重要的事就是出道至今依旧是零绯闻喔” “喔,这么说是个实力派了”任一生对此很无语,表示这就是如此关注的理由吧。 “当然了,我……” “要开始了”(差不多得了,真当我不存在啊)洛非池还准备继续说的,但是被江鸠打断了。 “小洛啊,我是看着你长大,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成熟的人啊”(我觉得你现在的这个想法不成熟,我不同意)就在洛水赋拿着任一生的歌词到国家艺术学院找国家队编曲老师梁老师说明了来意之后,梁松柏对此虽然没有摆脸色,已经很客气了。 我什么身份啊,什么阿猫阿狗都词都能让我谱曲了吗。 “本来我是没打算来麻烦你的,但是我父亲说你是他见过最权威的编曲老师了,如果有关于编曲的事,一定要找你”(我代表的是我爸,你最好给我一个机会,成不成另说,但是你直接不给我机会有点说不过去吧。 对于梁松柏的态度他其实能理解,所谓的咖位存在的意义不仅仅是身价的象征,他可以帮你挡住很多俗事,如果没有门槛,那么谁来他都要编曲,那他不得累死。当然这只是其中一点而已。所以他搬出洛老头的名头,就希望对方给他一个跨过第一道门槛的机会。 “人嘛,年轻时总会有不成熟的时候,但是他们总会在失败的时候才会后悔”(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失败机会,但是我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我不会后悔的”(谁后悔还不一定呢) “拿出来我看看,是什么惊世作品,值得你如此力挺”梁松柏说完看向了洛水赋。 洛水赋也没有拖泥带水,从包里直接拿出来了一个文件夹,然后双手递给了梁松柏,而梁松柏单手接过了文件夹。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看完第一句之后,梁松柏沉默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歌词,原来歌词还能这么些,虽然她只是一个作曲人,不擅长作词,但是最基本的词曲审美还是有的,因此从第一句开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心海。 他很疑惑,为何如此简单的字词能组合成这么美丽的句子。随后他就开始慢慢看了下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 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梁松柏看完之后脑海里一直飘着这两句,挥之不去,导致他情不自禁的哼唱了起来,随后更是像是没有听到洛水赋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走到了琴房里,然后自顾自的弹了起来,听起来杂乱无章。 而他就是弹一会,写一会,时而喜,时而恼,洛水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她知道此刻最好不要打扰到对方,因为他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因为自已打扰导致灵感断绝,所以他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诗远,诗远……” “诗远,我爱你……” …… 好家伙,任一生一进场就看到很多人已经开始嗨起来了,而重要的是根本还没有开始,舞台上除了一群工作人员啥也不是。因此任一生非常好奇,毕竟他两世为人根本没有参加过演唱会,不太懂他们的文化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对于这种自带暖场氛围的观众非常好奇。 任一生注意到身边的洛非池虽然没有其他那些观众那么狂热,但是眼中的光就像夜晚中的萤火虫一样闪闪发亮。任一生对此表示,我就知道不是那么简单。洛非池不愧是‘忠实’粉丝,托他的福,任一生和江鸠也能享受到VIP座位的待遇。 “感谢这么多年你们的一路陪伴,让我的旅途不再孤单,……现在演唱会正式开始”就在一束光打在台上一个点上后,一个女孩通过升降梯出现在了舞台上,没错就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女孩说了一堆感谢词后,开始了演唱。 么么,真是不得了啊,原本任一生还以为这种红遍全国的应该至少是二十岁以上乃至三十岁以上,只能说自古英雄少年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你的兴趣不是很大,是没有看上眼吗”就在任一生兴趣缺缺的时候江鸠开口了。 “你不是也没有太大兴趣吗,至于没有看上眼倒不至于,只是有些平淡了”废话,对于一个听过那么多劲歌金曲的人来说就像是天天山珍海味突然有一天只能四菜一汤了,怎么也接受不了,正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确实,这女人的水平的确有两把刷子,不过歌曲确实一般,不如你写的”江鸠原本艺术水平就不低,在经历了任一生的文学洗礼之后欣赏水平更是直线上升,因此这种水平歌曲说句难听点的话,有点入不了江鸠的眼中。 “那你为什么过来听啊”任一生有些无语,既然你都知道她的水平入不了你的法眼,那你还来做甚,浪费钱,什么,票是洛公子买的,那没事了。白嫖的东西哪有什么挑三拣四的说法。 “我想现场亲自感受一下你和音乐的距离” 系统:他的意思是你的水平很高,领先目前的流行音乐一大截。 任一生:这句我听得懂。 任一生表示,开玩笑,我抄的就算是原本世界那也是相当炸裂的了,何况这种引不起任一生内心丝毫波澜的歌曲。就在洛非池注意力全都在台上孟诗远身上时,江鸠扫了一眼洛非池然后说道。 “洛非池应该问过你会不会写词” 第三十章 只要接受了自己软弱,我就是无敌的 “是有这么一回事”任一生不太清楚江鸠啥意思,于是浅浅的回答了这么一句。 “那你怎么回答的”江鸠继续询问道。 “啊,我说暂时不会”虽然不知道江鸠啥意思,但是她想了想还是老实回答道。 “不会吗”江鸠笑了笑,然后把话题引到了洛非池身上。 “他应该是想写歌给她,但是自已又没有那个能力”说到了这里看了一眼台上正在唱歌的孟诗远。 “哟,还有这事,这要是会写倒是有机会成就一段佳话了”这种粉丝给偶像写歌写剧本的事任一生听过很多版本,无一不被当做是美谈。 “他应该正在为怎么让你给她写词而苦恼”江鸠来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任一生整不明白了,啥意思啊,首先我到底应该怎么回应这个事,其次就是如果洛非池开口了我到底要不要答应,抄歌是一件简单的事,要不要抄是个问题。 “喔,是吗,我应该没有时间给他些,毕竟我现在正在给资本家九九六,没有时间”任一生想明白了,凡事江鸠说起关于洛非池的话,都由对方做主,毕竟对方已经包牌了,那么自已别画蛇添足的放炮了,等着自摸就行了,实在胡不了就弃。 “喔,是吗”江鸠听明白任一生话中的意思了。 “喔,已经这么晚了吗”洛水赋正在梁松柏琴房里随便找了一本书看了起来的时候,突然音乐戛然而止了,随后梁松柏看了看手中的稿子和一地的废稿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洛水赋道歉道。 “艺术就是这样,灵感来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的,当然了,抓住灵感是对艺术的尊重”洛水赋有资格接受对方的道歉,首先人家所做的事正是她来求对方办的,其次就是他咖位不够。 “是我小看了天下英雄,不知道我能否见一下这位词作者,想向他当面表示歉意”(作为一个七十多的老前辈的了,他也是要面子的,他当然不会当着洛水赋一个小辈直接承认自已的错误,因此他需要一个台阶,而这个台阶就是素未谋面的词作者) 对于梁松柏来说他可以低头,也可以补救,但是不能认错,对此洛水赋非常明白,因此她回应道。 “梁老师的话我会带到的,最近词作者好像参加征文活动”(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既然你要补救,那么这就是补救的机会) 在洛老头从周院长那里回来后她听说,那件事好像只有乐院和美院没有参加了,因此要是能够通过这件事让梁松柏下场裹挟着乐院参加的话,他们的胜率就更大了,因为她从老爷子的话中感觉老头子似乎很慌。 “不够”(我宁愿认错,也不愿摊这浑水) 开玩笑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影响与日俱增,稍有不慎就会身败名裂,而且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看,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现在入场赢了也就是锦上添花,输了可是身败名裂,付出与汇报不成正比,不划算。 “你是否还记得事情的起因是什么”洛水赋要通过合理的时机引出任一生的存在,不能早也不能晚。 “据说是因为一个少年写了一篇文章引起道,因为写的太过于惊艳,导致出现了代笔的说法,因此发展到现在都在互相锤造假的事”说完看了一眼洛水赋,想知道对方这是啥意思,这是不是跟文院沾边的各个圈子都传遍了,已经属于普遍现象了。 “如果我说写那篇文章的人和写这首词的人是同一个人呢”洛水赋见气氛渲染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始放出大招。 “你是说……”梁松柏还没有说完就被洛水赋打断了。 “不可说,不可说所以现在……”梁松拍也礼尚往来的打断了洛水赋的话。 “不急,不急,等我捋捋,你先回去,稿子先放我这里,等我改好了就给你”(我脑子现在很乱,等我好好想想,等我想明白就给你答复) “那你尽快,毕竟这是那个活动要用的词,得尽快录制,不然赶不上进度”(你也明白,事情酝酿的差不多了,要结束了,你要在没有想好,可就赶不上了) “你放心,我已经能在活动录制之前改好”(你不用担心,我既然决定了要下场,那么就绝不会错过)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洛水赋说完就离开了,留下一脸纠结的梁松柏。 如果按照洛水赋的说法,那么这是一个稳赢的局,但是逢人只可示三份,自留七分,因此他可能完全相信洛水赋的说法,既然你都百分百胜率,那么你会把这种好事分享给别人,不过洛水赋的话还是影响到了梁松柏,毕竟无欲则刚。 梁松柏烦恼就是因为他感觉洛水赋的话有一定真实性,虽然不是稳赢,但是胜率应该不低,所以他才会纠结,因为只要不是百分百,那么就有输的可能。 “你怎么还不走啊”演唱会结束之后,任一生和江鸠正准备回江鸠的庄园休息,自从已经接受自已的软弱之后,任一生对走捷径已经没有那么排斥了,所以现在回庄园就像回自已家一样自然。 不过洛非池一直跟着他们不走,这就让任一生感觉有些不对劲起来了,粉丝握手会你不参加,你跟着我们干嘛。 “这不是很久没见面了吗,打算一起去你们那吃个宵夜”洛非池一副你俩连吃带拿搞完了就想跑我不答应的样子给任一生整不会了,他当然知道洛非池这时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吧皮球提给富婆。 “你怎么说,还有空房间吗”开什么玩笑,那么大一个庄园,别说住洛非池一个人了,就算是再来一个排也住的下,还有余,因此这话说的非常扯,但是也是故意恶心洛非池,也是再向江鸠表态的同时进行询问。 “有啊,刚好有一个”既然任一生表态了,江鸠也表态了,顺便回答了任一生的问题。 “切”洛非池自然是听懂了两人的对话,虽然房子很大,空房间很多,但是只有你一个人的房间。 “话说你最近有时间吗”因为过来看演唱会的时候洛非池就没有开车,舔着脸蹭两人的车,因此现在他上了两人的车也没有后续挪车的麻烦,这不得不让任一生怀疑这货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 “没有啊,每天为了老板能够开上新车加班,哪有时间”(不管你接下来要干什么,我都没有时间) “你老板不是江大小姐吗,他开上新车不就等于你开上新车了吗,我这有一个项目,立马让你老板开上新车,活轻事少钱多”洛非池不会是学法律的,脑子转的就是快,你有没有时间不知道,重要的是我这个项目有钱,到时候你把交给你老板,岂不美哉。 你在度假的期间给你老板赚了一辆新车,这岂止是双赢,这是三赢,我的目的也达到了,总体来说就是赢麻了。 “我现在是公司人员,公司规定不能接私活”任一生表示,只要江鸠不开口,嗐,我就不松口,就是一句我生是公司的人,死是公司的鬼。 “不是,你不能这样啊,男人不能没有自主的权利,这工作不干也罢”洛非池急了,开始从任一生的软肋开始进攻,之前任一生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已的身份,因此他对此屡试不爽,但是他低估了任一生,人一旦接受了自已软弱,那么他将是无敌的。 “我觉得你说的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已选择的权利,但是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你说的很对,但是我不听你的) “还记得当初你折了脚是谁给你背回来的” 系统:他急了,他急了,已经开始翻旧账了 “好像也是你给我背出去的”(你不给我背出去用得着给我背回来吗,最关键的是我这脚折了也有你一半的责任) “我”(好气啊)洛非池开始怀念起原来那个纯真善良的任一生了,但是他根本不敢开罪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但凡有那个胆子他直接让江鸠开口,任一生不得马上屁颠屁颠的给他办,可问题的关键就是江鸠。 “话说你们觉得今晚的演唱会怎么样”洛非池又换了一个角度。 “不怎么样” “挺好…” “看吧,你也觉得不怎么样,所以…”洛非池听到江鸠的回答之后,还没等任一生说完就开始接话了,结果说到一半惊呆了,这任一生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原本他想的事任一生水平多高啊,这种水平怎么可能入得了任一生的耳朵,毕竟就连江鸠都开口了,结果没想到任一生回答道是“挺好的”,这就让洛非池没有办法往 原本他想的是只要任一生说一句不好,那么他就把任一生给架起来,架到江鸠都没办法不开口的高度,结果他这一拳头打到了棉花上,这让他很难受。就在他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任一生直接使出了大招。 “很晚了,今天有点累,宵夜我就不吃了,你们吃完也早点睡吧” 第三十一章 风乍起 “老任啊,我看你每天不是练字就是看书,你不是很闲吗”洛非池对于任一生说他每天给江鸠起早贪黑打黑工的话表示无语。 他厚着脸皮跟着任一生两天了,这两天任一生每天都的工作根本没有多少,任一生早上过来练完字之后会用一个小时把一天的工作做完,随后就是雷打不动的看书,只有江鸠叫他才会回应。公司里大部分都人都认识洛非池,因此对于洛非池的尾随行为虽然奇怪,但是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喔,那你看我闲下来过吗” “这”任一生的话把洛非池干沉默了,讲道理对方确实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有在跟我发呆的这时间你还不如去找点事做”任一生对此很无语,因此趁着吃饭的时候把自已想法告诉了洛非池。 “有事也是明天再说,我都待了两天了就等今天了”洛非池表示虽然之前缠着他填词是事,但是远没有今天的事重要。 “有什么事要发生而我却不知道吗”洛非池这样说的话,那就肯定是有事要发生了。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洛非池此时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情提前告诉他,因此他决定等江鸠,江鸠愿意说,那么就让江鸠自已说,江鸠不愿意那也没有自已什么事。 “靓仔,快用你的大数据分析一下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我好急啊”任一生平生最恨谜语人了,谜语人快滚出哥谭市。 “这还需要大数据分析吗,我闭着眼睛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那你倒是快点说啊,怎么你也想滚出哥谭市”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说应该是这一届不正常的征文活动”系统在任一生的追问下终于说出了答案。 “不正常的征文活动,怎么个不正常法” “正常来说八月就开始初审,现在都二十号了,再过十天都到往常的最终放榜日了,所以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肯定是出事了” “喔,这样吗,我记得这话江鸠和我说过,话说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任一生表示,出没出事跟我关系不大,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 “你不关心也就算了,居然还有心情想着开学的事,这开不开学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说的好像你有正常上过学吗”靓仔对于任一生的话很无语。 “喂,你……”吃完饭走出食堂后,洛非池本来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自已卡壳了。 “我觉得我写的很好,没有什么好担心,所以你就不要操心了”任一生装完就跑了,留下一脸懵逼的洛非池。 “是吗,那就好,不对啊,他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洛非池带着一连串的疑惑回到了办公室。 “这就是谱好的曲子吗”(这就是你的答案吗)洛水赋单手接过对方双手递过来的文件夹,然后看着青花瓷的歌词以及曲子随后看着梁松柏说道。 “对,这就谱曲,我写好之后就立马送了过来了”(我考虑好了之后就立马告诉你答案了)梁松柏此时想的是如果洛水赋邀请他进去,他到底要不要进去,然而他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老梁来了啊,听说你也被邀请参加今晚的会议,要不一起”此时洛鸿一身正装看着梁松柏说道。 “那就一起吧”出乎洛鸿意外的是梁松柏居然同意了,于是他把目光看向了洛水赋,洛水赋很自觉的把手里的文件夹递给洛鸿,洛鸿接过文件夹扫了一眼之后看到了词作者和曲作者两个名字之后,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于是继续说道。 “上我的车吧,晚上叫上老周一起吃个饭,至于你的司机就让他今天休息”洛鸿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从开始的客套到现在不仅要同乘一辆车,还要约饭。 “不合适吧”梁松柏有点不太明白洛鸿的意思。 “合适,非常合适,晚上我们几个老家伙一起喝一杯,早就想和你喝一杯了,一直找不到机会”(以前咱们不是一路人,现在一条船上的自然要聊聊以后的工作)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梁松柏此时兴致不高,因为他还在担心等下的会议。 “水赋,把混小子叫回来,放假了也不见回来看看老头子,今晚让臭小子认识一下这些爷爷”(今晚我会周一鸣回来吃饭,你让洛非池把那小子带过来) “好嘞,我绑也要把他绑回来,小孩子就是不懂事,玩野了不归家”洛水赋当然明白洛鸿的想法。 “老梁,我们走吧”梁松柏因为信息不明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能默默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洛鸿,不过他注意到洛鸿手里的文件夹并没有还给洛水赋,而是自已带上了车。 “好,你先请” “你请,哪能让我先啊” 两人经过一阵客套最后由梁松柏先进车结束。梁松柏也知道洛鸿这是在对自已表明态度。 “小子,准备玩到什么时候回来”(你差不多该回家一趟了)洛水赋在目送了两个老子上了车之后掏出手机给洛非池打起来电话。 “想我了?”(有事?)正在琢磨任一生到底啥意思的洛非池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我没时间想你,你爷爷想你了”(你爷爷找你有事) “我这么久没回来,我爷爷啥态度”(我爷爷找我有什么事) “你爷爷今晚会和几个朋友在家吃饭,你周爷爷也在,打算把你介绍给他的那些朋友认识”(周一鸣今晚会来,麻溜的把任一生带过来) “这样啊,那我等他(任一生)下班就回来”洛非池看了看傍边安然看书的任一生羡慕的要死,果然是知道的越少烦恼越少。 “老任,今晚我打算在家请客,你去吗”不管任一生知不知道,先把人骗过去再说。 “喔,铁公鸡居然拔毛了,这我得跟江鸠说说”任一生放下书见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走向了江鸠的办公室。 “洛非池说请客吃饭,让我们去他家吃饭”任一生不疑有他于是告诉了江鸠这个消息。 “请客吃饭,那为什么在家里吃饭啊,能薅一顿是一顿”江鸠一听就知道不对劲,但是差不多也猜到了具体是因为什么,不过也没有拆穿。 “那下班就去”任一生打着能薅一顿是一顿单纯想法。 “行啊” “老梁,你也来了啊”就在梁松柏和洛鸿来到会场门口时,正好遇到了正准备进门的陆竹风。 “老陆也到了,怎么一个人来啊”(你是站哪边的啊,我和洛鸿一起,我站他这边)梁松柏向美院的陆竹风表明了自已的立场,然后询问对方的立场,然而陆竹风还没来得及回应会场内就传来会议记录员的开会提醒。于是三人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进去。 三人一起进来的事情让其他的心思开始活跃了起来,正在这时,周一鸣和坐着轮椅的秋江寒并排到了会场,周一鸣此时开口对着推轮椅的人说道。 “天行,等下你负责主持会议” “行”易天行惜字如金随后推着秋江寒到了右边的首位,而周一鸣也是坐在了左边的首位上,他的旁边依次是是其他学校的文院代表。至于洛鸿三人则是坐在了周一鸣后面的旁听席。 “今天主要谈论的是作品造假以及文笔枪手的问题”易天行一开口,直接给会议定了调子。 …… 会议上一个接着一个人发言说着自已底下凡事都人和解决问题,然后让在场的人进行点评和记录,当最后一个发言的人说完之后,易天行开口了。 “关于这次学术造假自查行动希望能够让他各位同僚提高警惕,知人善用……最后就是希望各位一起为营造良好的学术氛围而努力”易天行滔滔不绝的为上面的议题进行总结陈述,随后话锋一转。 最后就是本次会议的重点了,关于任一生的《逍遥游》是否为本人所写。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 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 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 …… 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 …… 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 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 …… 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已,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当所有人看完这篇文章之后不由得惊叹其想象力和精妙的文字。 “因此各位有什么想法可以畅所欲言” 第三十二章 吹皱一池春水 “我觉得你不对劲”当任一生和江鸠跟着洛非池到了洛非池的家里,与江鸠家相比,洛非池家如在一个闹市区江边的一栋两层小洋楼,虽然只有两层,但是面积可不小,不是江景别墅却胜似别墅。跟随着洛非池上了楼之后,任一生开口道。 “喔,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洛非池心里咯噔一响,坏了,这是被发现,不过洛非池并没有立马承认,而是很淡定的反问起任一生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我就是感觉”任一生确实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感觉不对劲,因此他也问了系统,但是系统不说。因此任一生更加确信了自已的想法猜测。系统既然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那么说这件事其实是存在的,之所以系统不说,是因为系统觉得没必要。 “你想多了,我就是单纯的请你吃个饭而已,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洛非池心里很虚,但是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却非常坚定。 “是吗,你表里不一”经过和江鸠的相处加上江鸠的时刻提点,任一生也会一点简单的读写。 “……”就在洛非池沉默的时候任一生继续说道。 “你表面看起来语气很坚定,但是从你微表情看得出你心里现在很慌。 “好吧,其实这顿饭不是我请的,是我妈请的,我只是传话的”谎言的最高境界就是九真一假。因此当洛非池隐藏了关键信息之后把真相告诉任一生后,任一生对此深信不疑。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个狗比怎么舍得出血了,原来搁这借花献佛啊”任一生对于这个说法还是很认可的。 “不是,我作为这个家里的独生子,我家里请客四舍五入后不就等于我请客了吗”就在洛非池侃侃而谈的时候洛水赋上来了。 “说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任一生刚准备反驳的时候一个女声先一步开口了。 “不打算介绍一下你的同学吗”本来任一生对于来人思考着要不要打个招呼,应该怎么打招呼,但是洛水赋用他的行动来缓解了任一生尴尬。 “还愣着干嘛,你的同学你不打算介绍一下,等着我自已问吗” 洛非池:切,你知道的比我还多,搁这装素不相识,切,女人啊。 就在洛非池愣神心里腹叽洛水赋的时候,洛水赋直接给他的脑袋来了一下。 “阿姨,你好,我叫任一生,洛非池的同学”对此任一生也没有大牌到等洛非池或者对方介绍,洛水赋这么说何尝不是在给自已一个台阶下,一个自我介绍的机会,而任一生也只是介绍是同学,并没有私自在对方面前介绍自已是洛非池的朋友,只是单纯介绍了客观的同学事实。 “喔,是吗,任同学你好,我是洛非池的妈妈,洛水赋,当然你直接叫我洛阿姨就行了”洛水赋对于任一生的表现很满意,因为任一生知道分寸。 “妈,你别听他的,我们是好兄弟”洛非池若有深意的看了看任一生之后说道。 “是吗,居然有人愿意和你做朋友”很显然洛水赋对于好兄弟这个词并没有认可,而是使用了朋友这个词,因此任一生也是顺着对方的话接过话茬。 “阿姨可能有些误会了,洛非池同学为人仗义,古道热肠同学们都愿意跟洛非池同学做朋友”任一生这话说的就很有水平了,否管洛非池真实样子是什么,此时就算他只是一坨狗屎,你也得把他夸成香的,毕竟没有哪一个母亲不希望儿子的形象是正面光明的。 “咳咳,是吗,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啊”洛水赋虽然嘴上和心里对于这样的评价都是不信的,但是还是表现出了高兴的表情,社交高手的能力就是不管本身是什么样的人,总是能够呈现出对方所希望的样子。 “对对对,老任谁的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洛非池虽然意外任一生会成为夸赞自已,但是并没有选择谦虚的否认,而高调大方的接受了。 “洛阿姨,任一生是我男朋友”就在三人一团和气的时候,许久没有动静的江鸠开口了。 “……”洛水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沉默了,对此只是微笑着将视线在任一生和江鸠之间来回切换。 “……”洛非池沉默则是他明显知道了江鸠此时随时都有可能和洛水赋吵了起来,因此他选择闭嘴,两个人他谁都惹不起。 “……”任一生沉默了,他自然不清楚几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但是看到洛非池和他母亲都没有说话,因此也发现了事情的不简单,对此也没有开口,只是微笑着开着洛水赋对江鸠所说的话进行了确认。 “非池,小任好不容易来一趟家里,你带他去参观一下咱们家,我要准备晚餐,晚上人有可能有点多,就让啾啾留下来帮我吧”(洛非池你赶紧麻溜的将你同学带走,我有话要向江鸠说)洛水赋说到这里于是将目光看向了江鸠随后问道。 “你会帮我的吧”(你敢留下应战吗) “好的,我们先走了,就不打扰两位了,注意安全”(你两位好好说话,别打架)洛非池说完就拉着任一生出去了。 “你家今晚很热闹啊”(我来是不是不太合适)两人来到江边后开始绕着江边散步,这时候任一生开口了。 “确实挺热闹的,不过老爷子应该想见你”(合适,老爷子点名要见你)任一生则是看向了江面然后将一颗石子丢进了江中,随后欣赏起了波纹。 “喔,有这事”(为什么,我们好像不熟) “周爷爷今晚也会来”(老爷子想见你是次要的,主要是周一鸣想见你)洛非池也没有继续隐瞒,开始说起了原因,毕竟有些事情差不多该出结果了。 “喔,周院长吗,挺意外的,你爷爷交际挺广的”任一生这话已经开始转移话题了,他能够猜到对方找他会有什么事,毕竟他抄了那么牛批的东西,对方有反应就对了,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任一生才觉得奇怪。 正菜已经吃完了,随后两人开始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之所以不回去是因为两个女人都事情暂时出不了结果,只能在外面多逛一会。 “对于这样的文章我是非常的怀疑,我不觉得一个高中生能够写出这样的文章”主会议桌上,秋江寒下三位的一个老头开口了。 “你哪位啊,你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议题那,还要我提醒你发言前要自报家门,知不知道实名验证的意思”对于老头的话周一鸣站都没有站起来就进行开怼。 “不好意思,周院长我确实是第一次参加,我南城政法学院文院张海涛”对于周一鸣的话,张海涛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是南北派系的正常斗争,因此正常的道了歉,事实上对于这样的会他确实是第一次参加。 毕竟他的前任去年突然中风住院完成了病退,这才有了他的上位,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上位之后根基不稳,急需要出成绩来证明自已,所以他瞄上这次会议,想要在这次会议上大展拳脚刷声望。 事实上和他想法一致的人有很多,毕竟这种打压新人是最容易展现自已水平,而且还是一个看起来没有什么背景的新人,这不纯纯给自已刷声望的吗,但是他们又怕这是哪位大佬的关门弟子,毕竟这样的文章就不是一般人写的,但是他们观望了这么久都没有人跳出来,因此他们的心思开始活泛了起来。 可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不敢轻易开锤,因此他们都在等一个出头鸟,毕竟就算失败了,也有出头鸟顶着,于是再有了出头鸟之后,好多人都开始实名验证了,一个接一个的,不只是主会议桌上左右两边文院的人开口了,就连其他旁听席上的部分人也开始发言,不过相对于主会议桌上的群情激愤,旁听席的人就显得很冷清,只有寥寥几人。 “喔,都说完了吗”就在一群人实名验证之后,确认没有人继续开口了之后,负责主持的易天行开口了。 “既然都说完了看了看自家老师在得到了自已老师的点头示意之后又看向周一鸣。 “既然秋兄有话要说就说嘛,毕竟这就是一场交流会,讲究个畅所欲言”周一鸣对此只是看向秋江寒笑了笑。 “我老师认为质疑是可以,毕竟试一试从未知到已知的阶梯……但是同时也要在质疑的同时去取证……不要信口开河,没有充足的证据就质疑是非常不礼貌的,是对学术的践踏……”易天行洋洋洒洒的说了半天都主题就是你可以质疑,但是请麻烦拿出证据来,不然你就是诽谤。 “好了,我话说完,还有人要继续说的吗”易天行说完就看向了周一鸣。表示该发言的人基本都发过言了,就到你了。 “我有话说”周一鸣对此也是顺利接过话头。 “关于这次的会议,我有个人的理解,我认为任一生所写的文章《逍遥游》应该是属于本人所做”周一鸣说到这还特意停顿了一下,表示刚才的实名验证我可以当做没看见,现在如果还有人想要质疑的就抓紧时间。 “我张海涛依旧表示质疑” 第三十三章 晚晴天 “我张海涛依旧表示质疑”就在所有人保持沉默的时候张海涛像一个战神一样站了出来,因为他已经站在悬崖边上,如果这次什么都没有得到就灰溜溜的回去他的处境只会越发艰难,毕竟他开口质疑了,质疑的话题被周一鸣肯定了,就相当于他本人被周一鸣质疑了。 至于什么之前的我可以当做没听见都是骗人的,你可以不计较,但是在场那么多人都听见了,他们可不会装作没听见,更重要的是秋江寒在这件事上保持了中立,但是吧,很多时候中立不表态其实就是在表态。 因此张海涛就等于把文院半边天都得罪了,周一鸣和秋江寒两人的门生加起来约等于半边天。,所以他只能破釜沉舟争取另外半边天的支持。 “是吗,除了张院长之外还有其他人要一起的吗”周一鸣原本想的就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用这件事给各个圈子一个改善学术氛围的理由,结果真的没有想到会有愣头青自已撞了上来,对此周一鸣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既然你想死,我也不留着你了。随后还特意问了一句有没有想和他一起上路的请趁早。 “看来是没有了”对于这种情况,周一鸣自然是明白的,在场的人年纪最低的都四十岁了,就没有傻小子,事情到了这么一个地步,就算再迟钝的人也明白了这是一个什么情况,因此都选择了缄默不语。像张海涛这种不知死活的自然是少数。 啥,造假,人家周一鸣都开口了,你还质疑,你是不是厕所里放鞭炮啊。既然周一鸣都开口了,那么任一生基本上就可以认定是周一鸣的人了,因此在场的人看向周一鸣的表情都很复杂,因为他们也分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周一鸣给任一生代笔的。 啥,你说这不正好说明了周一鸣给学生代笔的事实了吗,切,有没有搞错,先不说是不是代笔,就算是你有证据锤吗,没有证据你说个嘚啊,没听见秋江寒说质疑要将证据吗,秋江寒就差没亲口说,这件事给我个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至于这件事是谁给谁面子就不好说了。 “老陆”周一鸣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始上菜了。周一鸣话音刚落,陆竹风将背包取下,然后从里面取出一个画轴,然后走到了主会议桌,易天行见此也是让开了一个身位,随后众人就见陆竹风将画打开。 随后众人就见到了什么叫做画中有诗,诗中有画,一幅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的画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陆竹风还特意绕场一周让所有人都尽可能的看一看,毕竟这诗虽然不是自已的,但是这画是自已画的。 “……”和他同行的洛鸿和梁松柏此时有一种撞衫的感觉,因为他和洛鸿来的时候,洛鸿把任一生和周一鸣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而梁松柏也说了一下自已和洛水赋的纠葛,因此两人都有一个想法,稳了,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首次人前显圣没了。 “这画确实是本人所画,但是这诗连同画轴都是周院长交给本人的”众人一听,好家伙,原本还以为你是一心为公,致力于打造良好的学术氛围,结果你这是为了给学生铺路啊,这算盘打的整个国内都听见了。 “没错,这幅画确实是我学生任一生所做”周一鸣对此一点也不心虚,毕竟他还没有正式收任一生为徒弟,至于为什么之前明明看上了任一生为什么不直接收徒呢,因为他也有顾虑,这种有大才的人不一定会同意,虽然可能只是小概率的事件,但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是不会出手的,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一切,虽然有了一点点意外,但是总体来说比预期还好。 “……”这是洛鸿终于明白了周一鸣这一系列迷之操作的原因了,心里大骂这老家伙不要脸,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有一手,有了这一茬,任一生就算不答应也没有办法了。 不过洛鸿理解归理解但是也不愿意让周一鸣独自美丽,因此看了一眼梁松柏。 “真的要上吗,首圣已经被人家装了,这次圣有必要装吗” “不是,你个老家伙是不是老糊涂了,这是什么场合,就算再来十次不影响你上” “对啊”被洛鸿这么一提点,梁松柏瞬间醒悟了,否管他是第几个出场,但是任一生现在就是当红辣子鸡,蹭到就是赚到,因此他立马走了上去。 易天行一看,这陆竹风还没有下去,怎么又来了一个,因此他看了看周一鸣,周一鸣此时也是一头雾水但是也没有直接表现出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易天行见状又是再一次让出了一个身位,然后梁松柏从拿出了从洛鸿手里接过的文件夹。然后开始念了起来。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 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 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这就是任一生作词,本人作曲,之后会在‘文化记忆’节目中作为主题曲播放”梁松柏此时也感受到了之前陆竹风的爽感。 众人一看,不对劲啊,这美院和乐院合着一开始啥也不说憋着跟龟一样,原来都在憋大招啊,我们过来献丑了,你们是过来显圣了。 因此这场会议以多了两个快乐的人为止结束了。 “哟,合着我担心了这么久属于是瞎操心”就在洛水赋将一众老人请到了会客厅喝茶的时候偷偷问起了落在后面的洛鸿情况怎么样了后一阵无语。 “呵呵,老周还是会玩啊”洛鸿说完就跟着进了会客厅只留一句让洛水赋好好准备晚餐的嘱咐。 “喔,这样啊,周爷爷真会玩,算盘打的啪啪作响,全国的人都听见了,算计那么多人帮他做事人家还得说谢谢,牛批坏了啊”洛水赋秉承着不能我一个人郁闷的心思把事情告诉了洛非池,洛非池听到了后惊为天人,对于任一生直接羡慕的要死,原本他以为周一鸣是一个‘高冷女神’的形象,结果只是一个‘卑微舔狗’,同时感叹自已怎么没有这种好事。 正如洛水赋所想的那样,洛非池确实郁闷了,虽然原因和她的不一样,但是目的确实是达到了。于是开心的回到了厨房。 而洛非池此时郁闷的要死,此时他不仅继承了洛水赋的郁闷也继承了对方的想法,对,就是有好事不能忘了好兄弟,要勇于分享,因此他这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晴天。 周晴天:你不要过来啊,我好不容易才从《笑傲江湖》的惊人成绩中缓过来,哒咩。 “老周啊,我有个事情想了很久,但是犹豫要不要告诉你” “不要,你千万不要说”周晴天一听,危机感应立马触发了,赶紧拒绝。 “喔,你确定,以后你要是后悔了可不要来找我啊,我可是提前说了啊”洛非池表示,嗐,好兄弟居然这么警惕不好骗了啊。 “你…”周晴天犹豫了起来,因为洛非池的前科历历在目,所以他不是很相信对方,但是还是犹豫了起来,思考着要不要冒险一下,毕竟难受也就是难受一阵子,后悔可能就是一辈子。 “我手机要没油了啊,你要是再不想好我就要挂了啊”洛非池见对方犹豫了起来,于是立马使出了紧急策略,紧迫性逼迫发,给周晴天上压力。 “你,你说吧”洛非池想了一会咬咬牙同意了洛非池的事。 “这个,这个…”周晴天同意了,这洛非池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了,其实这就是他的策略,你越支支吾吾,对方就越好奇。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正如洛非池所想的那样,周晴天开始好奇了起来,心里跟猫爪一样。 “主要是这事有点大,我怕你走极端” “你说,我保证不走极端,我什么人你会不知道”洛非池当然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人了,不然他也不会一有‘好事’就想到对方,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铺垫,随后见气氛烘托到差不多了,就开始叙述。 一开始是这样的,然后又是这样的,最后就变成这样了。 “……”听完了洛非池的叙述,他从中只得到了一句话。 我爹没了。 第三十四章 你虽然有儿子,但是我愿给你养老 “一生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一生愿拜为义父”就在任一生被周一鸣拉到一桌吃饭,随后从同一桌的老人中知道了周一鸣的骚操作,被感动的不要不要的,顿时就想到了这么一句话。 系统:么么,要不你直接认他做干爹吧。系统都表示心动了。 任一生:合着你觉得一个富婆不够还需要一个干爹是吧,差不多得了。 “老周这一手玩的着实漂亮啊,所有人都被你弄得灰头土脸的还得说谢谢”梁松柏看了一眼周一鸣然后顺便瞄了一眼任一生,心里异常火热,毕竟在场的人都知道周一鸣玩这一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梁也是懊悔,懊悔怎么自已没能早点认识任一生,不然他肯定得藏的死死地,现在他只能远远的看着,像极了女神被人家捷足先登的模样。对于任一生来说这是一场不容拒绝的拜师大会,而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场周一鸣的收徒大会,他们则是过来观礼的。 因此不止梁松柏,就连陆竹风等人都有些蠢蠢欲动,但是都只能想想,毕竟周一鸣这么做就是原因就是在向众人表示,这是我徒弟,厉害吧,我先看中,炫耀的同时也是在警告。这是我的人,以后见他如见我,给我徒弟难看就是给我难看,同时你们也不要有想法了,他已经是我周一鸣的人,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老梁你这句话我非常认同,当老周拿着那首诗来找我都时候我一眼就看出那诗不凡,写这诗的人必定不是凡人,因此我作画的时候可认真了”陆竹风知道想从周一鸣手中抢人是不可能的,先不说任一生对于画画感不感兴趣,就算感兴趣也轮不到他,毕竟周一鸣也是画道高手,只是比他差点,在这一点陆竹风还是很有自信点。 所以陆竹风对此也没有在意,只是为了在任一生面前卖个好,希望以后如果还有这种好事对方能够想起他,人前显圣这种东西真的会上瘾的,毕竟他们一个个六七十了,没多少日子可活了,也就这种能够稍微引起他们的兴趣。 “咳咳”任一生一口饮料直接呛到了,他被陆竹风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对方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他还听出来了对方说的是谁,当然了他也知道对方之所以会这么说更多的是为了给周一鸣面子,也就是说今晚这师父不拜是走不了。 “年轻人还是面皮太薄了,你看看老周,那么多人面前上演了这么一场大戏之后,明明心里爽的要死,依旧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在这方面我确实自愧不如”师逸臣的眯眯眼一闪一闪的。 没错,这次同桌了不仅多了梁松柏和陆竹风,上次在江鸠家看见的眯眯眼师逸臣,老花镜任重,站如松坐如钟的傲天慢,剑眉老头洛鸿就不用说了,这里就是他家,而白胡子的江鸠爷爷不知道为什么没在,因此任一生的压力不减反增。 “哇,周哥,你爹要易主了”就在主桌和和气气一片祥和气息的时候,副桌却是另一幅景象,江鸠和洛水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以及几位老头的秘书助理兼司机的几人一伙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而洛非池则是开口对着周晴天说道。 周晴天原本开开心心唱着小曲躺在办公室里研究着怎么写小说的时候,突然就接到了洛非池的电话,然后就知道了他爹一番惊人操作,他得知的一个消息,自已的爹有了新欢,因此他厚着脸皮不请自来看看自已还有没有机会的时候,就看见已经开席了。 结果他准备凭借着身份入驻主桌的时候却被周一鸣狠狠的瞪了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周一鸣好不容易开口了,却是为了让他把副桌的任一生叫过去,这操作直接让原本哇凉哇凉的心雪上加霜。 结果洛非池这狗比好死不死的还说出来了,关键这桌子上不仅仅只是他们几个人,还有几个打酱油的助理,直接让周晴天尴尬的都能扣除三室两厅了。 “洛非池不想吃饭可以滚出去,一点礼貌都没有,周哥也是你叫的,周叔两个字烫嘴是不是啊”关键时刻洛大姐站了出来给已觉世界无爱的周小弟一点关心。 “吃吃吃,我的错,周叔,你不要介意”洛非池碍于老妈的暴政只能道歉。 “没事没事”这话一出口,周晴天都不好说些什么了,只能说洛大姐还得是洛大姐啊,表明上是在指责儿子,实际上是在给儿子解围,一句话直接把刚才洛非池的话变成了小辈的玩闹,你作为长辈应该不会和小辈置气吧,只能说坏还是洛水赋坏啊。 不仅趁机扎了周小弟一刀,还得让对方跟他说谢谢,离了个大谱,关键这洛非池一见自已老妈不仅没生气还打起了助攻,此等天赐良机他岂能错过,于是开始换了一种方式挤兑了起来。 “唉,可惜了,我的好兄弟要变成我的任叔叔了”这话说的就很离谱,属实七伤拳了,伤敌之前先自残,给周晴天快整破防了。 周晴天知道洛非池的意思,你看你爹这态度,这哪是收徒弟啊,这分明是收干儿子啊。啥,原来周爷爷有亲儿子啊,那为啥还要收干儿子啊,原来是亲儿子不顶用不能继承衣钵啊,那没事了。 实际上周一鸣如果真的收干儿子他反而不介意,但是收徒弟他却非常介意,这就意味着自已作为亲儿子还不如一个外人,这不正说明了自已不如任一生,因此他此时非常郁闷,正如洛非池所想的那样,已经破防了,眼泪之所以没有流出来,都往心里流了。 “差不多得了,吃饭也挡不住你的嘴”这次洛大姐确实劝架的,因为他已经看出周晴天已经破防了,这要是任由洛非池继续说下去说不定就要出人命了,因此他赶紧等着洛非池让洛非池马上闭嘴,再不闭嘴就让你感受一下阔别已久的母爱。 实际上洛水赋也只是想报复一下周一鸣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以至于他担惊受怕抱怨了这么多天结果得知这一切只是一个笑话。可把洛水赋气坏了,但是他又不能把周一鸣怎么样,只能拿他儿子出出气,但是没有想到这洛非池下手没个轻重。 周晴天:听我说谢谢你。 “妈,话说你们那个节目准备的怎么样了”洛非池看了看周晴天吓得赶紧转移了话题,因为他真的怕对方暴起给他一套丝滑小连招,给他整形。 这周晴天出生于文人家庭却练得一身好武艺,天天幻想着仗剑走天涯,行侠仗义,这也是他喜欢武侠的原因,当然这也是洛水赋愿意帮助周一鸣弄云中阁养着周晴天的原因,因为可能一个不小心这货就会因为行侠仗义给人打死了然后吃劳改饭,毕竟这货有前科的。 “差不多了,就差嘉宾了”洛水赋表示等征文榜开榜演员到位了就可以开整了。 “这么说到时候任一生也要上了”洛非池问出了他最想问出的问题。 “对啊,不出意外的话,这次他应该是这次征文的榜首,你说他上不上”洛水赋说到这先是看了一眼沉默的洛非池,然后又看一眼默默吃饭的江鸠,想起之前和江鸠的谈话。 “行了,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如果不做点什么有点说不过去了”就在几人酒足饭饱的时候,眯眯眼师逸臣又一次开口了,在做的人都知道周一鸣此时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但是这货就是不说,而他不开口,任一生也不开口就一个吹牛。 因此他们看不下去了,只能一个劲的开口给两人灌酒,毕竟来都来了,这要是不把礼给观了这走的也不踏实。随后见任一生喝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口了。 “做什么啊”此时任一生虽然有点迷糊,但是因为系统的存在他还算清醒,不过也差不多了,此时已经有些五迷三道了,这也是这帮人觉得差不多了的原因,这要是真倒了还看个屁啊。 “老周都表示如此诚意了,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师逸臣眨巴眨巴着眯眯眼说道。心里想的确实这老狐狸还真是狗啊,明明想的要死,就是不说,就等着他们主动开口,死要面子。 “我要做什么啊”任一生思维已经有些模糊了,系统说什他都听不全了。 “当然是拜师了”师逸臣对此也是很无语,这还真是个小狐狸,都这样了还嘴硬,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狐狸与小狐狸。 “对对对,拜,拜师”任一生思维已经不太清醒了,因此师逸臣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任一生啪都一下起身就给拜了下去,不过他拜错了,拜了旁边的左手边的洛鸿,这可把右手边的周一鸣胡子都气歪了,直愣愣的盯着洛鸿。洛鸿只能把任一生的身子转了过去,并嘱咐他拜错了,这时候任一生很尴尬为了补救,他直接跪了下去,然后说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要是没有儿子,我愿意给你养老,这时候任一生自已思维不太清醒想了半天就想到这么一句话,然后顺嘴就给说了出来。因此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已在说什么,这可把周一鸣的脸弄的一阵红一阵白的,周围的人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着。 “我有儿子” “喔,虽然你有儿子,我也愿给你养老” “哈哈哈” 第三十五章 别看了,你学不会的 “啊,是吗,我居然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吗”第二天醒来,任一生一睁眼看到了洛非池直接给任一生吓坏了,差点给洛非池来了一下。随后洛非池就把昨晚他的糗事说了一遍。 任一生根本不敢相信这些事是自已做的,于是他问起了系统,自已有没有做这种事。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这种丢人的事情,但是这确实是事实,我也提醒过你,但是你似乎根本听不见,要不我们把他灭口吧” “你是不是有病吧,吃人家的,住人家的现在居然还要灭口,你还是人吗” 当然了,任一生知道这是系统在开玩笑,因此他则是转头看向了洛非池说道。 “目前有多少人知道”任一生先确定一下这事具体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目前只有主桌子上几个老人以及副桌的我,江鸠以及我妈”洛非池说道这还特意看了看任一生随后说道。 “这事其实问题并不严重,那几个人老人都不会随便乱说话的,至于为什么你不需要知道,至于江鸠就更不会,原因你知道的,最后就是我和我妈了”洛非池说到这还特意严肃的看了一眼任一生。 “而我你要相信,咱们是好兄弟,不需要多说什么,做兄弟在心中,我一定不会泄露的。至于我妈就比较麻烦了,她这个最喜欢聊八卦和传播八卦了,所以得付出点代价”洛非池说到这还特意肉疼的看了一眼任一生。 “说说你的解决方案”任一生虽然不知道洛非池肯定有能力解决,但是他肯定有要求,至于要求是什么,她猜测大概是之前写歌的事情,任一生决定先听一下,如果不是很过分的话可以答应。 “我妈那里我肯定能帮你解决,如果解决不了,我就是你儿子” “不至于,不至于,不行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任一生有点无语,他哪里敢认啊,这不得给洛鸿气死。 靓仔:其实也可以认的,因为你现在名义上是周一鸣的徒弟,按辈分来说,你和周晴天是一辈,所以洛非池约等于你儿子。 任一生:滚蛋,哪有这样换算关系的。 “有必要,非常有必要,只是我如此给力了,兄弟你不能给点力”洛非池上一秒还慷慨激昂的,下一秒一脸谄媚的样子。 “说吧,想要兄弟干嘛”任一生也不废话,让他直接开口。 “爽快,我就佩服你这样的人,你放心,我绝不会为难你,你只需要帮兄弟写一首歌就行” “是帮那个孟诗远写的吧,说说你的要求吧”任一生其实并不反对给洛非池代笔,只是吧,她觉得这种舔狗般的感情让他有点看不下去,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愿意写,主要是江鸠不乐意,虽然他也不知道江鸠反应为啥这么大,但是他愿意尊重对方。 但是现在自已有把柄被洛非池拿住了,那么他就有了给洛非池代笔的理由了,或者说应付江鸠的理由了,虽然他根本不在意这件事,甚至他觉得这是一件美事,是另一条少走二十年弯路的捷径。 不得不说系统确实厉害,总是能找到这种少走二十年弯路的捷径。就在任一生思考得失的时候洛非池开口了。 “我和你讲讲我的故事吧,不然你看我的表情怪怪的” “有吗”任一生自然不会承认自已刚才一直在用看舔狗的表情看他,然而洛非池并没有直接回应他,自顾自的讲了起来,也不管任一生到底有没有在听。 “我爸很早的时候就凉了,我妈工作又忙,因此我小时候一直都是一个人,虽然我从小和江鸠一起长大的,但是江鸠什么样你也知道,所以我一直都希望有一个妹妹,然后我再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了她的歌,是她的歌治愈了我,让我有勇气面对生活,所以我一直都想写一首歌感谢她,奈何我水平不够” “所以你就盯上我了”洛非池说完就一直盯着任一生,给任一生看的麻麻的,于是他直接开口打断了洛非池的目光。 “兄弟,你是我的……”洛非池拉着任一生的手然后一口肉麻的语气给任一生整吐了,直接打断了他。 “给你写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希望你保密”其实他压根不觉得对方能够保住秘密,或者说这件事根本不可能瞒得住江鸠,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表明自已的态度,一方面是为了让洛非池知道自已的出场不是那么容易,其次就是被江鸠知道了也可以让洛非池把锅背圆了,自已完全不粘锅。 靓仔:不愧是你啊,学的挺快的啊,把人卖了还要让别人一脸感谢的说谢谢啊。 “谢谢啊,你放心,兄弟就算是你被打死也不会出卖你的”果然正如系统所说的那样,洛非池满怀感激的给我任一生说谢谢。 “你干嘛,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就在任一生准备起身洗漱的时候,洛非池突然按住了他说道。 “别急,先写完再说”说完就掏出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啊,你在开什么玩笑,一大早起来你就让我写歌”任一生有些无语,没想到这狗比居然这么急。 “你现在除了给我写歌你也干不了什么”洛非池则若有深意的看了看任一生。 “是吗” “你就有没有感觉到有一点凉飕飕的感觉,有……”洛非池还没有说完任一生就明白。 “操,我衣服呢”任一生立马感觉到自已现在居然是全裸状态,内裤都没了。 “好家伙,你想的还挺周全的啊,为了让我帮你,你居然一件都没有给兄弟留啊”不得不说洛非池脑子挺好使的。 “这你可误会兄弟了,你的衣服沾满了酒气,昨晚你洗完澡就把衣服全部丢进了洗衣机,然后裹着浴巾就睡了” “啊,是这样吗,我醉了还能自已洗澡,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随后任一生问起了万能的系统。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你确实是个天纵奇才”听到系统的回复,任一生掀开一角被子然后看了看,自已果然裹着浴巾,于是相信了洛非池的说法。 “拿来吧”任一生说完然后接过了本子和笔。其实在听到洛非池的歌时候,任一生就知道该写,呸,该抄什么歌了。 随后任一生就在洛非池的震惊中五分钟就把歌词写好了。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 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 照天涯的两端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路太长怎么补偿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 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 “话说你需不需要谱曲啊”任一生说完还特意提醒了一句。至于为什么任一生会这么嚣张,是因为昨晚他从那些人的谈话中得知了自已凭借着《逍遥游》直接夺得了冠军,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不能公布,所以系统默认了自已玩了挑战任务。 因此他现在也算是一个音乐人,只是昨晚没有机会尝试,现在他想趁着洛非池这件事来验证一下自已现在的水平。 系统:得了吧,你只是想滋一下洛非池而已。 “坏了,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就在任一生发呆的时候任一生看了看那个挑战任务。 挑战任务:文无第一 任务类型:一次性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参加青少年征文活动并取得第一名(已完成)独占鳌头的你已经打响了进驻文学的第一枪,继续努力吧,让更多人听到你的声音。 奖励,获得乐理与绘画技术二选一(已领取乐理技术) 任务描述:文人相轻,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喔,你居然还会谱曲,真的假的”洛非池终于把歌词看完了,随后说起了谱曲的事,虽然他想的是一事不烦二主,但是他根本不信任一生会谱曲。 “切,区区谱曲而已,任一生抄了歌自然也能抄曲,毕竟现在的他也是懂那么亿丢丢乐理的人,别说抄了,就算自已谱都没有问题,但是吧,任一生想的是自然能偷懒为什么还要自已动脑。 随后就在洛非池的眼皮子底下,任一生一边哼曲一边写写画画,然后就出现一副完整的曲子,虽然任一生直接把歌词搬到了曲子上面。 “别看了,你学不会的” “学不会还不可以看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也看不懂”有这种滋洛非池的机会任一生自然不会放过。 “……”洛非池被任一生干沉默,然而这时候任一生又开口了。 “话说我不仅给你把歌写了,曲都顺手谱了,我的衣服什么时候到啊” “咳咳,你的衣服洗了还没干,不过我有没穿的新衣服,可以让你穿”洛非池也没有想到这狗东西居然这么厉害,因此只能把自已都没穿的衣服准备拿给任一生穿。 此刻任一生想到了一句话,古有温酒斩华雄,今有衣干写歌曲。 第三十六章 我把你兄弟,你却想当我叔 “啊,你说什么,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就在任一生以为那事已经翻篇的时候,洛非池来到江鸠的庄园找任一生说起了那件事。 “兄弟对不起你,是兄弟疏忽,我当时以为那兄弟经过我的调侃应该受不了打击走了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还在”洛非池说的是周晴天。 “然后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讲道理任一生其实并不在意这件,之所以答应给洛非池写歌只不过是个借口,一个让大家都能接受的借口,不过为了尽量维持这个借口,任一生也不介意听听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 “就是周晴天吧,他……”洛非池对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因此话到嘴边有点说不下去的样子。 “怎么了,说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没事,不管发生什么我都能接受”任一生对此非常乐观,但是任一生对此越乐观,洛非池就把越犹豫,最后直接沉默了。 “不是,咱们都是兄弟,你不用替我隐瞒的,我不介意的” “可是踏马的我介意”洛非池越想越生气,话语声在不知不觉间变大了。 “啊,怎么了这是,受害者不是我吗,怎么看这样子你你比我更像受害者啊”任一生一脸懵逼。 “周晴天他不要脸,他跟别人介绍你的小说时都是说这是他兄弟,他爹的义子写的,这不是胡闹吗”洛非池对此义愤填膺。 “咳咳咳”任一生可算知道这洛非池为啥这么激动了。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结果就这,因此他甚至玩心大起然后调侃了起来。 “讲道理周晴天这么说的也没毛病,虽然义子这件事确实是个玩笑,但是兄弟这件事确实没啥问题,毕竟拜师是有此事,所以我也算是周晴天的师弟了,师兄弟以兄弟相称也没啥问题,因……”然而任一生还没有说完就被洛非池打断了。 “不是,你还真想做他兄弟啊,我把你当你们兄弟,你却想当我叔” “不对啊,你们之间不也是以兄弟相称吗”任一生表示怎么的,你这是双标是吧,你能喊哥我就喊不得。 “你不要乱说啊,我没有,我不是,你诽谤啊,你诽谤我啊”洛非池表示,这要是让老头子知道,非得把自已的皮扒下来,这种破坏团结的话都敢说,这要是让周老爷子听到该怎么想。 “没有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既然洛非池否认了他也懒得继续说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你来找我不单单只是这个原因吧”根据任一生对洛非池的了解,以及上次事综合来看,任一生应该还有别的事要说。 “好吧,其实我是不好意思给她递歌,所以……”任一生一听心里警铃大作连忙打断了洛非池的话然后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要看书了。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哥,不,叔,算我……” “咦,你怎么来了”就在洛非池还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任一生直接打断了他。 “上次不是看了演唱会吗,感觉不太好看,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其他有趣的东西”江鸠突然从洛非池的后面出现,直接给洛非池吓得脸色都变了。 “要不去游乐场,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呢,好玩吗”任一生因为自已确实没有去过游乐场,就想问问洛非池和江鸠是什么感觉。 “没去过,不知道”出乎任一生的意外,江鸠非常干脆的来了这么一句,不过任一生对此也理解,毕竟江鸠小学就开始学习管理公司了,没时间去也正常。 “还,我也没去过,我也不知道”洛非池心里大惊,差点脱离集体了,这要是让两人知道自已去过游乐场,这不得被吊起来批斗,尤其是江鸠,有好事不想着江鸠,你是不是又想支棱起来了。 “想不到在坐的都是人中龙凤,一个去过游乐园的都没有,要不我们就去游乐园吧,人生不能有遗憾”任一生看向江鸠建议道。 “好啊”富婆依旧是这么的简洁高效。 “就没有人问一下我的意见吗”洛非池表示强烈抗议。 “不是,你怎么什么都想蹭啊”任一生表示你谁啊,阴魂不散。 “我请客”洛非池一听任一生的口气就知道对方在暗示什么了。 “你说你这客气干嘛啊,都是兄弟,下次不许这样了”任一生听到洛非池的话后立马热情了起来,然后看向了江鸠说道。 “洛公子买单,我们不去是不是有点不给洛公子面子啊”对此江鸠还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 “其实你们也可以不用给我面子”洛非池心疼自已的钱包弱弱的说道。 “那不行,洛公子的面子必须给,谁不给洛公子面子就是和我过不去”讲真的,去游乐园的钱任一生还是出的起的,不过一想到自已的钱都是洛公子送的,因此洛公子请客和自已拿着洛公子的钱付账还想没什么区别,因此任一生安慰自已不要有愧疚之心。 对于任一生的话洛非池一阵鄙夷,你旁边的那位从小到大都没有给过我面子,你是不是该说道说道。 “不是,以前我觉得你虽然无耻,但是还有点底线,但是现在你直接底线都不要了”洛非池你不再是我所熟悉的任一生了。 “老头,周院长啥意思啊”洛水赋对于周一鸣不公布排名直接参加活动的决定很不理解。 “这有啥不理解的,你可以认为这是周一鸣又一次的骚操作,至于有啥目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洛鸿表示,你这玩过一次的招式再玩一次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公布名字不是效果更好,而且……” “而且后续所有人都会针对他,导致他不好发挥,如果因此表现不好,老周的脸也顺带着没了”对于洛水赋的不成熟,洛鸿也没有在意,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周一鸣的脑子,文化人就是麻烦,一堆弯弯绕绕复杂的要死。 “这么说的也对,但是我觉得真正的天才是不会怕针对,毕竟周院长当初就是打遍天下闻名的,我认为周院长会想不到这种事” “也对”洛鸿看了看自家女儿,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小时候也是这样屁颠屁颠的跟在你后面”当到了游乐园的时候,任一生提议先来点简单轻松一点的项目,结果江鸠还有开口这洛非池先开口了,一副你们别想甩开我的模样,这不得不让任一生惊讶,这洛非池不是挺不想和江鸠一起的吗,难不成是自已理解错了。 “咳咳”出乎任一生意外的是江鸠对于这事有点羞于齿口,在任一生好奇的目光下随后开口道。 “以前是我强迫他当我小弟的”江鸠看来对于这件事表示有点不好意思。而洛非池对于这事则是一副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早干嘛去了。 “所以你这是养成习惯了”就在几人说话间已经坐上了旋转木马。 对于任一生来说,他还挺好奇的,这玩意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跟爱情差不多绑定了一半,不管是影视剧还是小说,恋人必去的地方之一,啥,你问为什么只绑定了一半,因为另一半在摩天轮那,摩天轮可牛批了,建立游乐园的定鼎项目。 想要判断一个游乐园实力如何,你直接去看他的摩天轮就行,建的越牛批证明实力越强。啥,你这没有摩天轮,不是,连摩天轮你都没有也能叫游乐园。 “要不尝试一下云霄飞车,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很欢乐” “试试”江鸠对此也很好奇。 “要不算了”洛非池和他俩不一样,他坐过,现在还心有余悸。 在穿越之前,任一生对于这玩意简直就是跟看见洪水猛兽一样,毕竟这玩意看上就很恐怖别说亲自坐上去,但是在经历过死亡之后,任一生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老子连死都经历过了,还怕这种小事。 “啊,要死了,啊,妈呀,太恐怖了”事实上任一生还是高估了自已承受了,也低估了云霄飞车这种极速恐高给人带来的无尽恐惧,因此他明明是在开始前喊的最大声,虽然这个时候喊的也很大声,不过已经失去理智了,开始胡言乱语了。就连一直心有余悸的洛非池都因为任一生的反应忘记害怕。 要不是旁边的江鸠拉着他的手让他不要害怕,不然他得从头叫到尾。至于为什么江鸠会主动拉他手安抚他,实在是这狗东西叫的太大声了,直接把周围人的目光给吸引了,因此江鸠让这丢人的狗东西别叫了。 “哎呀,我不行了,我的脚完全没有力气了”三人下了车之后任一生一阵狂吐之后手脚发软四肢无力了起来,只能靠江鸠扶着。 而洛非池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脚还在瑟瑟发抖。没有江鸠托着,洛非池站都站不住,于是游乐园就出现这么神奇的一幕,一个女的一手托着一个男的向着摩天轮走去,该说不说这练过武的就是不一样,身体素质就是强。 本来任一生是拒绝的,因为他实在是没力气了,但是看在江鸠的嘤嘤,呸,暴力搀扶之下同意了。 第三十七章 有些人的光芒是掩盖不住的 “我能不能和你们坐一个车厢”就在几人一起到了摩天轮检完票之后洛非池开口道,他缠着两人自然是为让任一生同意他的想法,但是任一生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 “你在开什么玩笑,有三个人做一个车厢的吗”你当摩天轮是啥”(虽然兄弟非常感谢你的提携,但是感情中不能有第三个人,我怕江鸠误会) 任一生始终贯彻着在江鸠的亲疏有别,至少三人在场时,明面上是这样的。 “兄弟,你不能这样啊,爱情是美好的,但友情是真挚的”(你不能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啊,何况女人还是哥们介绍的,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兄弟,人生就是这样,他就像是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很难有人可以至始至终陪着走完,当陪你的人要下车时,即使不舍,也该心存感激,然后挥手道别”(该下车了,你到站了) “这摩天轮不坐也罢,我去外面等你”(行啊,到站了是吧,我去下个站台堵你,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你踏马的就别想下车)洛非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怎么了这是”江鸠一开始就知道洛非池找任一生有事,毕竟这一路尾随就差没有把‘你不同意我就一直跟着你’这句话写在脸上了。但是任一生不说他也不问,这是属于两人之间的默契与信任。 “老生常谈了,我就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女的又啥好的,值得他如此追捧)任一生半真半假的回答,虽然他已经写过的事迟早会被发现,但是这不能从他口中说中,毕竟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会,所以他不能亲自握住这把刀。 “声乐之家,还行”(有点背景,但不多) “是吗,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当摩天轮缓缓启动后,任一生看了看外面的景色,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别的啊。因此他想问问江鸠有没有。然而江鸠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着刚才的话题,因此他的想法算是落空了。 “洛姨决定让她演唱主题曲” “啥”任一生没听懂,江鸠给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 “周爷爷应该和你说过征文排名的事了吧”江鸠见任一生一脸懵逼似乎发觉自已好像隐藏了很多关键信息,因此开始一点一点的剥开。 “对,说过,还不错”(榜首应该是算不错) “然后前十会参加一个叫《时代记忆》的节目,而这个节目的主要负责人是洛姨公司”(洛水赋是天字一号冤大头,投钱又投力) “喔,还有这样的活动啊,你知道的很清楚啊”(你也参与了吧)任一生想了想,以洛家和江家的关系,有事情肯定不会忘了对方,不论这事是好是坏,主打的就是一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有这好事洛姨肯定不会忘了我啊,还有你的歌曲被他当做活动的主题曲了”(我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这事和你渊源挺多的) “还有这种事,所以你说的就是她负责唱这首歌,她能唱吗”(你能让他唱) “既然洛姨说了她能唱,那么她就能唱”(这事我做不了主) “那要不我去听听,看他行不行,怎么说我也是创作者,这点欣赏水平还是有的”(需要我开口吗,我应该有这权利) “正常来说你有这个权利,但是忘了告诉你,这活动有官方背景背书”(你的地位不够,人家都是国家队) “是这样,那确实有点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不努力,奈何能力有限啊) “你想多了,我觉得挺好的,她流量挺高的,她唱过的歌都挺火的”(你想多了,我对此并不介意,反而这事对你有好处,你可以蹭他热度) “是吗,那还真是谢谢了”(不管怎么说,谢谢的你的帮助)任一生自然听明白江鸠的意思因此对对方表示感谢。 这时候任一生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自已要参加节目的录制,而孟诗远要录制唱主题曲,因此二者肯定免不了会碰面,因此怪不得这洛非池这个狗东西回来找他办事。 “老周啊,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洛鸿带着从洛水赋谈话中的一系列疑问来到了周一鸣的办公室。 “记不清了”周一鸣一听不对劲,这是有事啊,直接装傻。 “是啊,我也记不清了,毕竟时间太久远了啊” “人老了是这样的,会慢慢忘记很多事啊”周一鸣并没有因为洛鸿的话题放松警惕。 “即使再老,我依然记得当初的你舌战群雄,打遍天下无敌手奠定了你文坛第一人的威名” “别乱说啊,不是还有一个秋江寒吗,我可不是文坛第一人”周一鸣只是否定了洛鸿所说的文坛第一人,因此他承认了自已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事实。洛鸿注意到了,这也是他的目的,因此他立马接上话茬。 “想当年你是何等的风采啊,现在你的学生也能够重现你年轻时的风采,现在我也终于明白你会收他为徒的原因了,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正是因为你们是一类人,所以你们才能因为特别的缘分走到一起成为师徒” 洛鸿说了这么一大串无非就是你牛批,你徒弟也应该牛批。 “我觉得还行啊,乌云是不可能遮住皓月的光辉,只会让皓月之晖更加灿烂”(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想多了) 周一鸣对于洛鸿的话也明白,但是有时候没有苦难并不需要创造苦难,因为伟大并不是苦难造成的,而是有没有苦难他都是伟大的,苦难只能成为放大镜,放大一个人的优点和缺点,却不能改变一个人原本的优点或者缺点。 如果一个人的优缺点被苦难改变了,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的优缺点原本就是那个样子,苦难只是剥开了他们的伪装,呈现出他们原本的样子。 “你们这些搞文学的真是能说会道啊”(好吧,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 “说的好像你们这些学法的不是能言善辩一样”(你说的没错,但是这是我的事,我有我的想法和理解) 周一鸣这话已经在警告对方不要多管闲事了。对于周一鸣的话洛鸿也没有在意,因为他自已的事都忙不过来,那还有空插手别人的事,之所以过问任一生的事,只是为了确认周一鸣的态度,他需要的只是周一鸣的态度,或者说文院的支持,至于这个人是谁他并不在乎。 “哪能啊,我要是有这能力能让我家那犊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我没空管你的事,我只想知道你的态度能不能持续到下一辈) “儿孙自有儿孙福,管这么多干嘛,你孙子和我徒弟的事就让他们自已折腾去吧”(我支持你是我对你的态度,我徒弟支不支持你孙子关我屁事) “也对,老人家就该享清福,操那么多心干嘛”对于周一鸣的态度洛鸿也不生气,既然周一鸣说不管也就带边他虽然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说不同意,这就说明他和周一鸣都不能出手干扰,至于洛非池能不能争取到任一生的支持是他的本事。 “听说你要参加《时代记忆》”就在几人从游乐园回到江鸠的庄园休息时,洛非池直接偷偷的钻到了任一生的房间。 “你有没有听江鸠说过这个房间除了打扫的人,其他人都不能进吗”任一生开口就把调子给定了,有事当场说,你敢说我就敢办,别弄的这样偷偷摸摸的,对大家都不好。 “……”任一生的态度给洛非池整不会了,他没想到任一生现在支棱起来了,说话居然这么硬了。 “兄弟给你一个忠告,有些事和人是不能找人代替的,如果你一直躲在角落,那么到了你老了的时候你会有躲不完的角落”(这次缩壳了,那下次呢,下下次你,再说了我出手一切功劳荣誉就全是我的了,你真的甘心) 对于洛非池这种心态他很理解,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是这样的,总以为世界总会有那么一束白月光会打在他的身上,殊不知月光不止打在他一个人身上,但是这些任一生是不会和洛非池说的。 一个人没有经历过这些,别人说再多他也不会懂的。好吧,其实任一生的真实想法其实是自已淋过雨他也要让别人也淋一下雨,啥,自已没淋过,那没事了,正好让人淋一下探探路。 系统:狗还是你狗啊。 “所以你觉得你应该怎么做呢,是做一个默默付出的无名好人,还是做一个光芒万丈的英雄”任一生直接反客为主,不管那女的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洛非池敢出手就一定有收获。 成功获得一段爱情,收获一段脍炙人口的佳话,失败则获得少许爱情经验,大量社会经验,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任一生自然不会让洛非池错过。 啥,有成本,一首歌而已,而且不是白给。因为那女人也不过是自已传播文化种子的工具罢了,不仅给自已赚钱赚名声宣传文化,关键她还得和咱说谢谢。 唉,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已像渣男了。就在任一生感叹的时候洛非池也给出了自已的答案。 “我要做一个默默无闻的英雄” “……” 第三十八章 英雄就这 “你不是要做默默无闻的哈柔吗,怎么了,这是改变主意了”任一生看着这个假装自已助理的大兄弟有些无语。 “有没有可能那个词读hero(英雄)”洛非池丝毫不在意任一生的调侃,反而还纠正起了任一生对于发音。 “可以啊,小伙子,外语学的不错啊”任一生一听阴阳怪气了起来,不过他也没有在意,既然洛非池想要淋雨,那么任一生自然是非常乐意配合。 “那是,老头的执念非常深,从小做好让我出国的准备,我五岁就开始学外语了”洛非池自然听出了任一生的阴阳,但也不管,而是顺着话茬深入了。 “我说你好歹也是主办方的大少爷,约个与旗下合作的明星不是随随便便吗,用得着这样畏首畏尾吗”任一生有些无语,这踏马也是富二代,我上我也行啊。估计是文三代拖累了他,好端端的读那么多书干嘛,老老实实的认命当个富二代不好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老头子也在看”(你以为我踏马的不想那么做吗,我妈看着也就算了,这事不简单,老头子也在看着)。 “也对啊,你这富二代当的也够悲惨的了”任一生似乎忘记了他不仅是富二代,而且还是一个文三代,所以他的富二代身份形同虚设,真正有用的是这个文三代身份。 “谁说不是呢”洛非池见江鸠不在,只有他和任一生在,因此也放松了起来。 “话说你对她到底是怎么一个态度啊”任一生觉得有必要问清楚洛非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能随意看待和决定别人的事。 “没什么啊,你不会觉得我喜欢她吧,不会吧不会吧”洛非池表示自已只是单纯的抱着欣赏美的眼睛来看。 “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不像啊”任一生心想,你小子距离舔狗只差一步了。 “话说这次参加活动的有十个人,而且每期的主题都不一样,所以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吗”洛非池非常机智的回避了这个问题。 “据说这次节目的嘉宾连上我一共是七男三女”既然洛非池不愿意多说什么,因此他也没有深究,正如他和江鸠的默契一样,世界上总来不存在感同身受有的只有冷暖自知。 “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洛非池不死心的继续询问。 “我能有什么想法,能上这节目的都是天之骄子,说不定我就是凑数的第十名,交个朋友挺好的,再说了这是个弘扬传统文化的节目,太过于在乎名次终究是落了下乘”就在洛非池听到任一生这么冠冕堂皇的发言后,准备说的什么的时候,一个声音先一步接住了任一生的话茬。 “这位兄台说的非常对,弘扬传统文化,忆往昔,思……”任一生也没有想到会有人也来这么早,他来这么早是因为被洛非池骗了,这狗比说是当自已的助理,结果连个时间都记不住,明显是计划好的,想要提前偶遇孟诗远,结果没想到孟诗远没遇到,遇到这么一个能说的人。 “怎么称呼,小生任一生”任一生见对方说话文里文气的,因此也学着对方的口气说道。之所以会应和对方,纯粹是因为看出对方除了比较板正(死板正直)之外大概率是一个好人。 “我叫言无忌,你不用这样说话,我没你想的那么古板”突然插话的英气少年开口道。 “客气客气,不知兄台为什么也来这么早啊”任一生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已居然看走眼了,可是对方明明给了他一种规矩的条条框框的感觉,所以他才会觉得对方很板正。 “据说孟诗远会来献唱主题曲,我来看看能不能偶遇”言无忌说完还看向一脸黑线的洛非池说道。 “这位也是来参加节目的吗” “不是,这是我的兄弟,陪我来参加节目,不用在意”(这是我兄弟,有事冲我来) 任一生一脸无语,看看人家,喜欢就是喜欢,大胆说出来,藏在心里干嘛,说的好像很丢人一样,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不多你一个。 “是吗,你们来这么早也是来偶遇孟诗远的吗”言无忌的心思活泛了起来,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你和我喜欢一样的东西,那么你和我就是一样有品位或者有理想的人,那么三观不会差到哪里去。 “差不多,差不多”任一生本人是不感冒的,但是为了拉进人际关系但可以让自已暂时喜欢,再说了洛非池确实是这么想的,那么也就约等于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任一生并没有否认,所以有了这么一个模糊的回应,这个回应在言无忌眼中其实是不好意思承认,因此也没有深究。 “你觉得……”于是言无忌就开始拉着任一生谈论起孟诗远的种种,而大部分时间都是言无忌在说,任一生只是点头回应,‘是’或者‘你说的对’,‘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等通用话术来应付。 因为太久没有和同龄的陌生人聊过了,任一生几乎就快忘记了自已的社交技巧了,这时候让他仿佛回了前世。之前的人不是段位太高就是年龄和段位都高,任一生的技巧根本没有发挥的地方。 “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在背后谈论别人是不礼貌的吗”就在两人一副相见恨晚天涯何处觅知音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 “喔,原来是正主到了啊,不好意思啊,实在对不起啊,我与无忌兄相谈甚欢一时忘记了场合”任一生的道歉毫无诚意,当然要这样,不然怎么让你记住我们,就连你早就走到我们背后我也知道了,不知道我背后有眼,呸,靓仔系统吗。 系统: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没错,任一生就是故意的,在孟诗远没来之前都是言无忌在主导,他只是个说是是是的机器人,可是在孟诗远来了之后他悄悄的占据了主动,不仅说起了很多与孟诗远不好的话题,具有争议的话题,而且任一生还非常机智的扮演着‘理中客’的角色勾引言无忌发表自已的看法。 不得不说这个言无忌水平确实可以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不仅每个话题都险之又险的擦边而过,根本不粘锅。对此任一生不得不佩服了,不愧是能够以硬实力进入前十的人才,与自已这种水货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看看人家的分寸把握,用词度量恰到好处。 结果说了半天言无忌没上套,这后面的孟诗远急了,不过任一生对此丝毫不慌,至少给对方留下了深刻印象,接下来就是怎么把洛非池推入火坑,呸,坠入爱河了。 “你就是这样道歉的吗” “我的道歉没有诚意吗”说完他并没有看对方,而是看向了洛非池。表示,兄弟,舞台已经搭好了,该你登场了。 “……”然而洛非池反而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反而让任一生有点下不来台了。因为他此时的态度落在孟诗远眼中就是那种非常看不起的样子,毕竟说话都不看着她,可想而知态度表现的是有多么傲慢。 “任一生,我以为你应该和我一样是一个君子”就连言无忌都有些不开心了,因为他原本以为任一生应该和自已一样是一个谦逊有共同爱好的人,结果现在表现的样子让他大失所望,然而这些任一生都不在意,他在意的事是洛非池的事情,他想的是洛非池如果再不开口他就帮忙开口,好兄弟怎么可以一个人躲在后面。 “你们可能误会了什么,我自始至终可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承认喔”任一生表示你们这是啥表情,我什么都没做喔,至于粉丝啊,引战之类的你不要乱说喔,我可以告你诽谤喔。 “不好意思,是言某先入为主了”虽然言无忌认输了,但是任一生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不过任一生对此无所谓,因为他连梁子是怎么结下的都不知道。 “看来任先生这是对诗远有什么看法吗”孟诗远在知道对方不是自已粉丝的情况冷静了下来,然后看向了任一生,想知道任一生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看法,孟小姐误会了,我什么看法都没有”(我最大的看法就是没有看法) “看来是我误会了”孟诗远立马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你太普通了,没有任何特点,所以你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印象,自然我就不会有任何看法。 “已经来了这么多人吗”这时候又来了两个人,是两个组队来的女孩,以为在场的都是来参加活动嘉宾。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湛岚”其中一个女孩开口道。随之她看向了另一个女孩,然后身边的女孩也开口了。 “夕颜”女孩简单明了的介绍引起了任一生注意,他从对方的态度中看到了江鸠的几分影子。 “任一生”随后看了看这个鳖犊子代为介绍。 “洛非池,一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是来观礼的不用在意他”说完用手戳了一下洛非池暗示道:平时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怎么这个时候缩壳了。 “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其实是监制” 第三十九章 当所有人都遵守规则后 “不是,你不是助理吗,怎么变监制了”这个狗东西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任一生对此很无语,刚才不是憋的很死吗,怎么突然又不憋了呢。 “你不是说我是富二代吗,那么我自然是想是啥就是啥了”(我妈是主办方,我想是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任一生一听还挺有道理了,万恶的资本家。 “两位,我是这次的主办方负责人,有什么事都可以向我反应喔” 这一操作直接给言无忌和任一生看呆了,合着我俩来就没有这待遇,她俩来了就有,言无忌还好,对于洛非池这种以公徇私的富二代他的看法就是没有看法,有看法又能怎么样呢。 任一生就不同了,合着以前有江鸠压着,所以他也没有发现这狗东西还有这属性,属实是给任一生开眼了。 “谢谢,暂时不用”湛岚和夕颜看着洛非池一副约不的样子直呼丢人,原本没有代替介绍的时候他还能假装不认识,现在他连假装不认识的机会都没有。因此他只能和洛非池拉开距离,让后面的人知道他俩不认识。 “已经来了这么多人吗”随后又来了一个三人组“三人组也开始自我介绍。 “李山”其中一个比较壮硕的人说道。名如其人,任一生听名字给出了自已的评价。 “赵澈”其中一个长的很清秀的人说道。 “任游”确认过眼神,这个是三人种老大。 “你猜的没错,那个任游确实是他们的头头,另外两个你不用在意水平和背景没你强,至于这个任游有点东西”就在任一生在三人自我介绍的时候他给几人打上了标签的时候洛非池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了过来。 人与人之间的交际就是这样,记住他人的首先方式就是贴标签,不管贴的对不对,先贴了再说,至少先认识再说,认识之后发现不对可以改标签。同理可得,想要让人记住你那么你就自已给自已贴标签,贴的越大,别人记得越清楚。 “喔,能让你洛公子都觉得有东西的人,看来不简单啊”(不好对付吗) “他爷爷你见过,就是那个戴老花镜的那个,他的脾气和他爷爷不怎么像”(他爷爷是任重,他脾气不太好) “那没事了,君子不喜于形色”(那没啥问题,连自已的脾气都控制不住的人难成大事) “你和周院长挺有师徒缘的”(你和周院长一个德行,怪不得能成为师徒) “任一生”就在他们都介绍的差不多的时候他转身举手说了一声然后又转了回来。对于任一生这种看上去就很没有礼貌,大家也不是很在意,毕竟都不熟。随后又来了一对男女,俊男靓女组合总是那么的吸引眼球。因此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放在了这对男女身上。 任一生:靓仔,按理来说我有系统应该才是主角,为啥他的光环能够遮住我,我不服。 靓仔:有没有一种可能没有系统你可能都到不了这里。 任一生:你说的对,主角总是需要强大的配角来衬托的,配角越强大才更能体现主角的魅力。 系统:…… 系统很想说,你当这是小说啊,有系统就能大杀四方装逼打脸走向人生巅峰,不过看他这么自信也懒得多说什么来了。 “我问清楚了,俊男叫风无涯,靓女叫风无语,应该是兄妹,你看我还有机会吗”就在任一生和系统扯皮的时候,洛非池已经以管理员的身份获得了两人的信息。 “可惜了,郎才女貌居然是兄妹”任一生对此感觉很惋惜,他看到两人的第一瞬间就觉得两人很登对,因此在听到洛非池的话后他没来由的一阵遗憾。 “不是,你可惜个锤子啊”跟你有毛关系啊,再说了这俊男靓女就这样自我消化了才是最大的可惜好吗”洛非池对此不知道从哪来里买出来的自信,啥,富二代和文三代给的啊,那没事了,不过任一生依旧不看好。 “咳咳,集合了”任一生见洛非池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喇叭,然后对着周围的人招呼了起来。 “在场的人不说是天之骄子,怎么说也是人中龙凤,因此听到洛非池的招呼声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是都很稳重都集合了起来。 “很好,现在开始点名,点到名的叫一声到,等确认人齐了我们要坐车赶往目的地进行工作分配,所以…” “我有一个问题”就在洛非池说话的时候任游的那个看起来很壮的小弟突然打断了洛非池讲话。随之洛非池的眼睛开始眯了起来。 任一生心想:这狗东西是不是学的师逸臣,怎么这么像,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洛非池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可以问这个问题,但是问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任一生也没有直接发飙,而是选择给对面一个机会,并且把选择的机会交给对方。 “什么要求”然而不知道是他的意思还是任游的意思,居然和他讨价还价了起来。 “这是第二个问题,还有我不喜欢别人和我讨价还价”洛非池听到这狗东西居然如此不给自已面子,眼睛都快眯成缝了,不得不说这洛非池模仿的很到位,师逸臣的眯眯眼以及洛鸿的凌厉眼神直接给对方整的有点不敢说话。 “还问吗”洛非池见他不说话,于是主动开口。 “你,,你,你凭什么领导我们”那位哥们被搞得已经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因为我是主办方,我姓洛,就这么简单,这个问题满不满意”洛非池表示,本来想以普通人的人份和你们相处,换来的却是疏远,不装了,我摊牌,我是富二代。 “我的要求就是等下所有人都行李都交给你搬了,有没有问题,有问题可以继续问,我这里要求还有很多”洛非池对着那位叫李山的兄弟笑眯眯的说完,然后又看向周围所有人,不得不说洛鸿的培养很成功,看来这次的事应该不只是洛非池想人前显圣,更多的应该是洛水赋或者说洛鸿交给洛非池的一个考验。 这个狗东西,从来都不说实话,说什么助理代表全踏马是骗人的,亏自已请假时顺带帮他请假时口水都说干了,结果这狗东西明明自已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非要让自已大费周章的去办。 “OK,既然都不说话那就是没有问题了,那好,我们开始点名,风无涯” “到” “到这边排队”洛非池说完指着一条线,表示就排这一条。那个靓仔也没有多说什么,看了一眼洛非池,洛非池也看了他一眼,随后他就在指定的那条线站了起来。 “风无语” “到”靓女看了一眼靓仔之后排在了靓仔后面。 “黄天明,黄天明,黄天明洛非池念了三次名字之后还是没有人答复,于是就开始念起了下一个人的名字。 “任一生” “到”任一生看都没看他一眼假装不认识然后直接排在靓仔靓女后面。对此靓仔主动和靓女换了一个位置,对此任一生反而很高兴他这个做法,毕竟男女有别,距离不好把控。 “任游” “到” …… 随后当所有人都点完名之后,洛非池看了一眼时间后准备招呼众人排好队有序上车。 “你谁啊”这时候一个二十五六岁的人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准备跟在队伍后面上车,但是直接被洛非池拦住了。 “我,黄天明,现在能上车吗”众人一听,好家伙,喜闻乐见的热闹,纷纷从车头探出头。 “我,洛非池,现在不让你上车,有问题吗”众人一听,多么熟悉的一幕啊,希望黄天明可以硬刚一下试试这铁锅硬不硬。 “有问题,你凭什么不让我上车” “首先说明一下,我回答问题需要有人答应我的要求,看见那个搬行李的吗,我回答了他一个问题,所以现在他在搬行李,现在你还需要我回答问题吗”洛非池则是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意思非常明显时间已经到了,等那个倒霉玩意搬完行李就发车,你有问题就快说。 “你回答吧,我答应你的要求”黄天明也想听听对方能玩什么幺蛾子。 “OK,这是你说的,我没逼你喔”洛非池说完然后指着自已手表说道。 “集合时间是多少” “十点” “那现在是几点,大声点告诉我”洛非池说到这里还把已经十点半的表盘展示给他看。 “十,十,十点半” “那么请问我不让你上车有问题吗”众人一听,好家伙,有问题就有是一个要求,而且可能依旧上不了车。不问吧,就直接上不了车。因此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灰溜溜的回去,然后放弃录制节目,然后就是再答应一个要求然后看有没有机会上车。 人就是这样,当所有人都遵守游戏规则的时候,只有你不遵守的话,那么你就要接受惩罚,反之,咳咳,走远了。 “有问题,我应该怎么归队”洛非池丢不得不说这人有点东西,但凡他敢说怎么上车,洛非池就敢多坑他一个要求,但是只是问怎么归队的话,他就只能坑一个要求了。 “好问题,我也不难为你,一,走着到目的地,二,骑车到目的地,你自已选,别说我不给你机会,至于你欠我的要求等你到了再说”洛非池说完直接从大巴到货柜里脱出一辆九成新的折叠自行车。 “好了没,搬个行李吭哧吭哧的,白长这么大个” 第四十章 不遵守规则的人就是异类 “你妈还是你爷爷”当洛非池占了原本黄天明的位置然后坐在了他旁边之后,任一生开口了。问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你这领队是你妈的意思还是你爷爷的意思。 任一生对此也非常谨慎,没有随便逾越洛非池指定的规则,毕竟名义上洛非池是领队,他不能践踏对方的威严,所以他说话非常的含蓄,我这可没有问你问题喔,是你自已要回答的。 “我妈还不能强迫我做任何事”(如果不是我爷爷开口,我怎么可能会过来做这种狗都不干的工作) “你爷爷急了” “能不急吗,以前周爷爷啥情况都没有”(这还不是你害的,谁叫你们进度这么快的,马上都要超过老头子了,老头子能不急吗) “呵呵”任一生知道啥意思,因此直接打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周哥最近怎么了”(有点想发书,能发吗) “老板欠你工资了”(没钱花了吗,江鸠不给你钱吗) “大丈夫生居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我确实没钱了,但是我不打算和江鸠要)任一生也没有想到花钱能花的这么快。 他就买了一架好亿点钢琴练习乐理,买了好亿点笔墨纸砚,毕竟他现在炼钢笔已经很难再有提升,所以他练起了毛笔。最后置办了点书架买了书钱就没有,导致现在他看的书都是借来的。 “你不占道他自然没事”(你不写武侠写其他的他虽然难受,但是不至于难受死) “那就好,怎么说以后也是兄弟,毕竟首孝悌,次见闻吗” “那你这次打算占那条道”(你准备写什么) “悬疑怎么说”(这玩意尺度大吗,能不能写) “不好说”(我建议你暂时不要写这个,等活动过了你在写)应该是现在年龄不够,毕竟年纪轻轻就写这种尺度过大的很容易引起不好的影响。 “实在不行你就再占一次道,他要是难受你就问他借钱,然后他就不会难受了” “你这样真的好吗,他可是你的挚爱手足啊” “不,他是你的挚爱手足,是我叔叔,我们不熟”洛非池表示,死道友不死贫道。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聊天的时候,前面的靓仔突然开口了。 “你们是在讨论写书吗” “是啊,怎么了,俊生你有什么看法吗”任一生对于这个叫风无涯的人还挺有好感的。主要是他对于他妹妹的关爱引起任一生的关注。 任一生:我郑重声明,我没有那种想法,我觉得无涯兄光明磊落,是不会做出这种蠢事的。 “兄弟你太客气了,叫我无涯就行了”聪明人的交际就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对于你们说的那个,我建议你可以写点青春文学,毕竟文艺青年还挺多的,他们挺喜欢看的”(文青泛滥,你写这类型比较赚钱)任一生一听,这是个妙人,值得深交。 “你的建议很不错,我会考虑的”(虽然不打算采用,但是还是感谢) “一生兄这么年轻,在哪高就啊”现场除了洛非池这个主办方负责人,也就只有任一生是最年轻的,因此他比较好奇任一生的出身。 “在校高中生,不值得一提”虽然直白的说出来会有装逼的嫌疑,但是任一生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喔,英雄出少年啊”任一生觉得他现在资历太浅,聊这个话题太尴尬了,因此赶紧转移话题。 “话说那个黄天明能追上了吗”任一生挺好奇,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追上来。 “能不能不是关键,会不会才是主要的”洛非池对此丝毫不在意,仿佛在说能不能追上来是他的事。随后几人侃了一会大山都忍不住睡着了。 “你觉得非池能不能完成这次的任务”洛鸿看着对面在喝茶周一鸣然后说道。 “话说你们法院不是应该很忙吗”(你踏马这么忙还天天找我干嘛)周一鸣有些无语,这些天一直搁这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文院院长,毕竟他自从把事情下放之后,每天闲的要死。 本来挺清闲的,结果洛鸿来了不是问洛非池这样,就是问任一生那样,搞周一鸣很无语,踏马能不能不要搞得这么急,不知道以为你在交代后事,因此他根本不搭理这种问题。 “我和你差不多,我的事情不是法院的,都是学校的”洛鸿对此表示很头疼。 “喔,还好我不是校长”(你踏马头疼别找我,我又不是校长) “你们院里怎么回事,死气沉沉的,一点朝气都没有”洛鸿见周一鸣鸟都不鸟他,开始摆起了校长的身份。 “学校有学校的规章,文院有文院的制度”(我才是文院院长,学校归你管,但是文院归我管)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时机未到”周一鸣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洛鸿还想说点什么,但是找不到切入点。 “你放心就好了,至少在我退休之前不会出任何意外”周一鸣见洛鸿一脸不放心的样子还是决定给对方一个保证。 “那行吧”洛鸿听到这终于拿起了茶杯喝了起来。 “醒醒,都醒醒了”洛非池这一路可没他们这些人悠闲,有机会睡觉,他在联系工作人员准备开机,从下车开始录起。 “我首先声明一下,等下下车后机器就会开机,所以各位在表现的自然的同时下注意一下影响,不要有任何争议的言语和表现”洛非池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样车上的众人然后甩出了经典台词。 “都清楚了,还有什么问题早点提,至少比在镜头前丢脸好”(有什么就快点问,被我提要求总比在镜头前丢脸要好) “那个,我个人建议,纯属个人建议,我们可以商量提出比较重要的九个问题,然后一人问一次怎么说”英气少年言无忌开口了。 任一生听到后看了他一眼,心道:此子有领导之才。于是就在众人互相观察和思考的时候洛非池却开口了。 “很好,非常好,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洛非池表示,我正愁你们不问,不然等下我用什么借口指示你们干活。 “那就开始商量吧,大巴速度慢了下来了,估计快到了”任一生现在基本也明白了洛非池的行为逻辑了,把一个本来就是要让他们做的事情,通过创造需求(隐瞒信息,购买信息),然后让大家心甘情愿的做,最后就算你知道真相也大概会是感激,多么熟悉的味道。 因此任一生也乐得做一个推手,啥,我是帮凶,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一个啥也不知道嘉宾。 “那就开始吧”风无涯看了一眼言无忌之后又看了一眼任一生随后接茬到。就这样洛非池的想法经过言无忌的起头,任一生的推波助澜,风无涯的靓仔带头拍板,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那个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什么”风无涯作为当中最靓的仔因此被推举为发言人。好吧,实际上是三个女都支持靓仔,再加上任一生也表示支持,因此除了风无涯本人就已经是四比四了,因此风无涯被选为了九人的发言代表人。 “目的地一个山村,友情提醒是一个比较困难的山村,因此通信工具以及各种电子设备建议不用带了,可以自已打包好寄存在联络点”洛非池回答完然后看向了风无涯。 “回答可否满意,是否要继续下一个问题” “可以,第二个问题我们要问的是这次的主题什么”风无涯说完就看向了任一生,因为这个问题是对方提出来的,风无涯自然知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这是方向问题。 “主题就是茶,具体是啥你们可以结合第一个问题自已猜”洛非池这次说完直接不开口了,直接眼神示意对方继续。 “第三个…” …… 经过九个问题的综合凝炼,他们已经摸清楚了这次节目的具体活动内容。 首先是到山区开始跟随茶农了解关于从种茶,采茶,制茶知识,然后亲身参与采茶和制茶的行动中。至于为啥没有种茶,首先是会不会大问题,其次是没那个条件。而现在正好是采秋茶的季节,可以说是赶趟了。 众人在听到这一切之后都是一脸懵逼,怎么感觉像是在做课外活动,最离谱的就是做完这一切之后还要写类似观后感一样的东西,这泥马不就是课外实践活动吗。 任一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反正自已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毕竟这里交通不便,信息不畅,简直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虽然车还没有到地方,但是路已经开始崎岖了起来,国道都已经如此颠簸了,很难想象等下徒步进山的路该会有多崎岖。 “好了,请做好准备,前方就到了我们的联络站,希望各位收好自已的东西,如果有要打包的东西可以先挑好,等下联络站的工作人员会给各位一个袋子和一个盒子,各位装好东西请立马集合吃饭”洛非池说到这还特意加重语气说道。 “还有就是吃饭的时候注意效率,我们要赶在天黑之前进山并且到达目的地” 第四十一章 潮水退去谁在裸泳 “哟,你小子身体素质不错啊”就在一行人收拾好东西,吃完午饭已经三点钟了,然后洛非池就让大家跟上他的脚步,结果走了两个小时都还没到目的地。 山路异常崎岖,风无涯身体素质是最好的,但是他要搀扶他妹妹,因此落在了后面,另外一个身体素质好的跟在了夕颜,湛岚以及孟诗远后面,于是他后面只有任一生牢牢跟住,这时任一生开口调侃了一下洛非池。 “还行吧,自从上了高中之后退步了不少,最近听说要山阵才紧急找了回来不少”洛非池这个杯装的非常有水平,因此他决定换了个话题。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那个孟诗远她一个唱歌的怎么也跟着来了,之前你不说目的地的时候我还不奇怪”任一生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把这位忘了。 “你想多了,这不过是他自已要求的,没人逼她来的,你没注意到她今天什么人都没带吗”洛非池表示你不要脑补,没你想的那回事。 “好家伙,还有自已找罪受的吗”任一生表示非常不解。 “说的好像你们不是,你们所求啥,她就图啥”洛非池一脸神秘莫测的表情。等等,任一生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开口道。 “你不会把那歌……”任一生还没有说完,洛非池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说道。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洛非池丝毫没有掩饰直接承认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货还有这一手,从自已这白嫖了一首歌,然后又用白嫖来的东西把人给骗上了车,然后估计对方最后经历了千辛万苦之后拿到东西之后还要对洛非池感恩戴德,不愧是你啊。 “厉害啊,狠还是你狠啊,原本我以为你是小白兔来着,结果没想到你是大灰狼假扮的啊这你都忍心下的去手”任一生表示这货以后做生意肯定要被吊路灯。 “你不要乱说啊,我没有,你不要诽谤我”洛非池一副我是好人的样子,我只是想要给她顺便保留他的自尊心罢了。 “后面的人跟上,不要掉队了,抓紧时间进山,尽量在天黑之前到达目的地,不然天黑之后会变得很危险,请不要觉得我是在开玩笑”洛非池转身拿起大声公喊了起来。 听到了洛非池的话之后他们也只能闷着头加速,也不敢问为什么,因为问一个就是一个要求,太贵了,现在九人人手都欠他一个要求。 “同学你怎么呢”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一路有说有笑的准备继续行进的时候,突然出现了意外,后方突然有人体力不支一脚踩滑差点倒了,如果不是另外两个女生反应及时拉住了,要不然从这里滑下去非死即伤。 这可把洛非池吓坏了,不过即使心里很慌,但是他依旧表现出很淡定表情。然后立马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向着走了过去。 “夕颜同学是吧,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走不了了,因此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就地等待,我会用卫星电话叫人来接你”(那么接下来的活动就和你没关系了)洛非池说到这里还特意掏出了一个小东西出来,然后看了看俊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背起了靓女,因此这让他心思活泛了起来,继续开口。 “另一个选择就是求一个在场的人帮你,让他带你,但是这就必须答应对方一个要求,这虽然是我的游戏规则,但适用于任何人”洛非池说完特意瞄了一眼俊男靓女,表示你们可以向他们一样。 “对了,友情提醒一下,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这样,但是吧,在做出决定之前先想想自已能否带对方,或者对方能否带自已到达终点,毕竟失败了这次活动就和自已没关系了”洛非池看了看任游三人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一脸不屑。 任一生:还有这种事,阿池,这也在你的计算之内吗。 听到洛非池的任一生心中大惊,这就是富二代与文三代的底蕴吗,想要什么但是就是不说,就闷头创造需求,等你主动求我,我达到目的了,你要满怀感激的谢谢我。 这一刻不仅夕颜开始心思活泛了起来,就连言无忌湛岚等人也开始思考了起来,不过任游三人组首先就被排除了,他们组的赵澈自负盈亏,李山尤有余力,但是被体力早已不支的任游内销了,其次就是俊男靓女组合。 因此剩下的体力比较好的就只有言无忌和任一生和洛非池这个负责人了,因此夕颜要在他们三人中选择一人,而且还要考虑对方会不会带他,另外湛岚和孟诗远也在想这个问题,虽然他们现在还行,但是洛非池这个狗比根本不说还有多久才到,因此她们必须早做准备。 “抓紧时间,提醒一句,我们好像没有带照明工具,因此天黑了就动不了了,而且也没带帐篷之类,这要是天黑之前到不了就只能露营了”就在洛非池话音刚落,就有人做出了选择。 “言无忌同学,你应该会捎我一程吧”开口的不是急需帮助的夕颜,反而是体力暂时还行的湛岚。 “当然”言无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看样子两人认识。任一生此时很慌,因因为现在就剩他和洛非池了,也就是说两人总会有一人要选他,因此他决定反客为主。 “我觉得我快到点了,洛领队能补背我一段” “滚蛋,麻溜的赶紧去扶人”众人对于任一生的话还没来得及震惊,洛非池已经发起了命令,但是显然任一生的表态影响了夕颜的判断。 “洛领队,能麻烦你捎我一段路吗”夕颜立马对着洛非池开口道。 “可以,当然可以,还是那句话,捎你你就欠我一个人情”洛非池含泪背起了夕颜。 “好了,既然大家都选择好了帮扶人员那么就继续出发吧”洛非池理解任一生的操作,毕竟他和那位关系匪浅,任一生认为他需要在自已面前表态,不管他洛非池会不会打小报告,但是表不表态是他任一生的事。 对此洛非池只能说江鸠误他啊,啥,孟诗远还没有选择呢,你在说什么,你看现在还有人让他选吗,求人不如求已,磨难让人成长。 而孟诗远也非常难受,首先任一生肯定不会捎他,先不要说来之前彼此间都闹的不是很开心,其次就是任一生都表示自已体力不支了,那么说明他不会捎任何,不仅仅是她,因此此时是个人都知道了任一生肯定在避免与女人接触。 而能这么做的无非就两种可能,任一生对女人不感兴趣,其次就是任一生有女朋友。因此坚强的孟诗远只能靠自已了,当然和她一起有着同款郁闷的还有洛非池。 “你刚才不是还生龙活虎吗”(你不是这么虚的吧,人都不在你怕个锤子)该说不说这洛非池体力确实离谱,这背着一个人都能跟上他的脚步,这再一次让任一生庆幸自已的决定,这样是自已此时已经拉到最后面了,那不得丢死个人。 因此在和洛非池的加密交谈中他选择偷偷泄密,让人知道他其实另有原因,并不是因为身体虚。 “这不是老板天天加班,太久没运动了吗”(我天天朝九晚五哪有时间锻炼,每天的锻炼也就是和江鸠晨跑和夜跑) “切,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主动选择加班吗”(加个毛的班,你加班不是练字就是一个看书,你加了个寂寞)洛非池对此也知道这狗东西每天明明可以早点走,就为了蹭江鸠的车天天自主加班等着江鸠,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已知道。 “咳咳,能省一点是一点,毕竟这种薅老板羊毛的机会可不多,自已打车多贵啊”(虽然他表示自已要保持自已的尊严不能花女人的钱,但是蹭老板的车这不在此范围) “那为什么不坐公交车,或者地铁呢”夕颜听两人说了一会一直插不上话,一方面是听不懂,另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开口,而这时候她终于听懂了一句话,于是傻傻的接话了。 “因为住的比较偏远,没有公交车和地铁”任一生这话没有任何毛病,江鸠家的庄园追求的就是一个安静免打扰,所以专门选择没有地铁人少的地方建造的。这话落在夕颜口中就变成了一个苦逼的朝九晚五的打工人形象,因此开始和任一生捞起了磕,最离谱的就是两人谁的有模有样的。 “每天朝九晚五,加班到九点很累吧”作为一个在校准备考研的夕颜来说这种情况距离她非常近,如果他上不了岸,那么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就是这种生活了,这也是他费力参加征文活动的原因,在得知征文活动要在后续活动结束才会公布。 原本夕颜是可以静静地等待的,但是没有征文成绩她就没有好的上岸路线,虽然也能上,但是总归不好,因此他决定坚持参加活动,对于任一生这种朝九晚五的打工人来说她因此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还行吧,老板挺好的” …… 就这样两个人开始了跨频道聊天,甚至起头洛非池都插不上话,而安静倾听的他直接懵了,他很确定两人聊的明明不是一个东西,为什么聊的却十分热闹,并且毫无违和感。 第四十二章 光环褪去谁还在发光 “好了,既然大家都累了,那么我也不做多余的事了”当所有人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到了山上的一个村庄时,众人顿时喜极而泣,感叹活着真好后。洛非池的大声公又开始了他的工作。 “现在你们自主选择自已的睡觉之地”说着指向了村庄中各家各户。 “这不会是让我们去借宿吧”这时候有聪明人开口了,一直没有存在感的任游少爷开口了。 “喔,居然猜出来,原本以为你们至少需要一个要求才能反应过来的”洛非池对于没有坑到要求也不在意,要求自始至终都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既然你们都猜出来,那么接下来就是考验你们能力的时候到了,在这里你们除了不能使用武力胁迫,暴力威胁等违法手段,你们可以使用一切手段让村里的人收留你们以及你们的摄像师,提醒一句,露宿街头视为淘汰,找不到稳定居所的也视为淘汰,摄像师只会以旁观者的角度拍摄你们,因此你们尽量让他(她)们不存在” 洛非池说完然后就立马闭嘴了,表示想要更多信息就自已提问,任一生听到这里后,直接走进村子里,其他人见状也是跟了上去。 前世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城乡结合部出身的人,任一生非常清楚什么样民风彪悍,什么样民风淳朴,因此如果这是单纯找一户人家收留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在找一户能够在接下来的日子更好的相处,毕竟后续还有任务,因此选择需要慎之又慎。 “看什么呢”就在任一生踩点的时候洛非池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 “喂,你要干什么呢啊”任一生被突然窜出来的洛非池吓了一跳。 “跟着你啊”洛非池也不掩饰,直接说出了自已的目的。 “跟着我干嘛”任一生不太明白洛非池的意思。 “现在呢”洛非池拿出了抬了抬手中的摄像机说道。 “好家伙,富二代还真是可以为所欲为啊,你为啥跟着我们,你没有提前踩点吗”任一生有些无语。 “没有啊,实际上所有人都不知道,就连村子里的人也不知道,因此没有任何剧本,各凭本事”洛非池说完还特意看了看任一生表示全靠你了。 “好家伙,真够原生态的啊”任一生说完就要朝眼前的瓦房里去,洛非池一把拉住了他。 “不是,兄弟,有平房你不住,你住瓦房”洛非池很迷惑,因为任一生踩点期间他一直跟着任一生,只是没有说话罢了,期间他看到了任一生看过很多房子,有些房子他就只看一眼,而有些房子他会走进了去摸摸房子,甚至有些房子他会站在人间门外驻足一会看看有多少人路过。 本来他以为任一生会选择那家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直接要去敲这家什么都没有验证过的瓦房。 “不是,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有相对舒适的平方是没错,但是人家也要让住啊,你啥条件,这里是山里,你富二代文三代的身份不好使”任一生说完就去敲了敲门。 咚咚咚。 随着敲门声响起,先是一声咳嗽声,然后就是一个汉子的声音传来。 “谁啊,有事吗” “你好,打扰一下,我们响应国家号召推进农村发展的志愿者,可以打扰一下吗”不管你究竟是干啥的,先一串官方高大上的调子定了下来,引起别人的关注,因为在没有特别的情况下,一般人还是会因为好奇选择驻足一下听你说完。 “那是干啥的”汉子一头雾水,他根本不在意任一生说这一长串到底是要干嘛,他只关心这对自已有没有好处,因此这时候任一生就需要放出自已诱饵。 “简单来说,我们就是来调研了,据说这里的茶质量不错,我们科所里需要取一些标本”好了,肉戏来了,我要你的东西,你觉得我要不要给你好处,你要的话那么我应该给你什么,你开口那么我就知道,你不开口我就继续引导你开口。 “那我能有什么好处吗”不过汉子正如任一生所猜测的那一类民风淳朴的一类。农村人能有什么坏心思,他们想的就是我付出了你给回报就行。 “我们不白拿,如果通过标本验证茶叶质量属于上等的话,我们自然不会白来,联系厂家大量采购茶叶”任一生说完还特意看了一眼洛非池然后说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官方这次也跟你们任务了吧”(我不认为来这么一个贫困的山村只是为了做节目,有助农的项目对吧)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啊”(对于任一生知道其中有官方背景这事不奇怪,但是真助农任务呗任一生猜到了他却没有想到)实际他之所以让其他欠他要求也是为了这件事。 “大叔你不先请我们进去喝口茶,试一试这传说中的茶叶吗”还是那句话,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 “这,那好吧”大叔虽然不是很相信任一生的话,但是扛着摄像机的洛非池还是给了他一点信任。 然后就在大叔歪歪扭扭身影带领下,几人走进了瓦房里,出乎洛非池意外的是屋内空间还挺大,除了有两个房间之外还有一个厨房和一间杂物房。 没错,任一生还没进来他就盯上了这间杂物房,只需要十分钟,这间杂物房以后就是他的暂时居所了。 “大婶和小孩睡了,动作轻点”任一生并没有等大叔开口,主动提醒起了洛非池,在牺牲洛非池的情况下给大叔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没什么好奇怪的,山里没电,点灯又浪费,所以睡的都比较早”任一生不管洛非池知不知道,但是他需要让对方看到自已的诚意,人与人之间尊重和理解就是最大的诚意。 洛非池:合着我就是个工具人。 “这是今年剩下的夏茶,秋茶这几天才开始收”大叔说到这有点意兴阑珊,这莫名的情绪被任一生捕捉到了。于是他开口了。 “我看大叔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废话,又是咳嗽又是走路不稳的,身体能好才怪了去了。 “老毛病了,不碍事”虽然不知道任一生什么意思,作为农村的淳朴人还是表示没事,正所谓难事不与外人言。 “是吗,我们这次调研需要不少时间,有什么需要我们帮你的吗”我就直说帮你的事,我就不说我是为了借宿才帮你的,农村的朴素人哪能让帮忙的人露宿街头啊,但时候一提对方不得高高兴兴的把两个免费的劳力留下来。 “这不太好吧”这就是朴素人,明明一副谢谢都快喊出来的模样,但是嘴上还是在拒绝,这任一生哪能辜负朴素人的一片情谊。 “不行,我必须留下来帮忙,这要是让我老师知道了我遇到了这种事撒事不管这不得把我逐出师门,我丢不起这人”表演虽然夸张了一点,但是感情还算真挚,因此大汉立马同意了这个借口,甚至都不需要任一生开口,直接自已提出来了。 “我这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地方,明天我把杂物间收拾一下,让两位小哥住下” “太谢谢你了,大叔你是个好人,我们正愁没地方睡了”人与人就是这样,明明是各取所需,但是你一句感谢得到的不仅是是对方的感激还是对方的愧疚,对方会因为你的态度而愧疚,从而更加感激你。 “你这个茶不错,非池你也尝尝”(你过来尝尝这茶怎么样,我不太懂,不会吹,你过来吹一下)既然事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那么就来聊聊怎么处理官方的正事了。 “你这个茶吧,确实……”洛非池喝了一口之后说出了一对任一生听不懂的词语,这不得不感叹这就是富二代与文三代的底蕴啊,吹水都吹的这么有深度,有高度。甚至水喝完之后,洛非池还嚼起了茶叶,嚼完之后又是一堆任一生听不懂的名词。 这直接让任一生感觉这次活动结束之后得看一下茶叶的书籍了,不然以后洛非池在自已面前装备自已都看不出来,只能像个现在一样跟个傻子一样微笑。 …… “今晚就委屈二位小兄弟在客厅将就一晚了”大叔听完洛非池的吹嘘龙颜大悦,如果不是任一生一再拒绝,大叔立马就要去把他儿子叫起来去他们房间睡要把房间空出来给他们睡。 “不委屈不委屈,我们风餐露宿习惯了”任一生表示,有时候还是需要一点小小的善意谎言。就在大叔被任一生劝说早点休息之后,任一生和洛非池终于放松下开始聊天。 “可以啊,没想到你还有这能力啊,不枉我放下所有人跟随你啊”(你小子口才不错啊) “我也没有想到你家学如此源远啊”(你吹起水来也不遑多让啊) “话说你就这么放心她”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再提这件事,而任一生则把话题转移到了孟诗远身上。 “不是,哥们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怎么还会认为我和她应该有点什么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觉得一个女歌手在你们主办的节目中出现什么意外你家里兜得住吗” “你不会认为这些摄像师就真的只是摄像师吧” “还得是你啊,洛非池” 第四十三章 不会吧,你不会是在可惜我吧 “喔,各位不愧是天之骄子中的骄子,都如我预料中的完成了任务,那么接下来就请各位继续努力,争取尽快完成任务”清晨一大早所有人都被各自的专属摄像师通知到村委会里去。 一到村委会,九个人加上各自的摄影师十八人堵在了院里,然后看到了洛非池和任一生早早的就已经在村委里等着了,而洛非池依旧是拿着大声公站在门口。 “什么任务” “咳咳”听到有人提问了,洛非池立马咳嗽提问的人注意规则。 一听到洛非池的咳嗽声,众人立马意识到了洛非池又要提要求了,然而洛非池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你们的任务就是通过你们所借住的人家了解本体的茶叶对本地的茶叶做一个详细的调研,毕竟我们空手来的但是不能空手而归,每个人都要为茶叶销售做出你的贡献,至于贡献方式随意,你们就算自已买都行” “……”众人听完都沉默了,一方面是在思考这个人的可操作与思考洛非池会提出什么要求,这个要求怎么算。 “咳咳,我知道你们一定在想这个要求算谁的,不过我可以帮你们决定,这个要求其实算你们大家的,不过我也不会为难大家,既然是分摊,那么就要提一个比较合适的要求,所以我决定了,你们要对村里的孩子进行启蒙教育” 洛非池话音刚落,众人就开始讨论起来了,但是洛非池再次开口打断了他们。 “不要着急,听我说完,说不定我说完了你们的意见就会少一些”洛非池清了清嗓子然后继续说道。 “你们十个人,每个人都需要有一样特长,然后将自已的特长教给孩子们,希望能够通过你们的启蒙可以开阔孩子们的视界,怎么样,听我说完是不是顿时感觉高大上了起来” “切” …… 在场的都是年纪不大的青少年,对于洛非池所说的虽然嘴上一脸不屑,但是都是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对于这种充满正能量,有深远意义的事情还是非常感兴趣的,就喜欢吃这套。 “我书法小有所成,我可以教书法”任一生一听,不对劲,自已好像除了字写的还行其它也没特长了,于是第一个站了出来,然后拿起了一根棍子在沙地上画了起来。 众人一看,这兄弟可以啊,虽然长的不怎么。后面的人见任一生还有这么一手,于是其他人都对任一生的书法教授表示了默认,并且有了任一生的抛砖引玉,他们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 “我觉得我唱歌应该还行,我可以叫他们唱歌”孟诗远站了出来,好家伙,洛非池一看,这完全是被任一生带节奏了,小年轻们哪受到了这种刺激,这不展示的才艺都不好意在队伍里混了。 至于孟诗远的才艺大家都非常默契的没说话,表示都别说话,让她自已一个装。 “我会一点折纸,应该也能算一样吧”夕颜说着就掏出了一张纸,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来了一个立体的纸人,只是这个纸人可能折的有点匆忙,因此有点抽象,不过众人都认可了,毕竟小孩子嘛不需要学太复杂的折纸。 “我可以教绘画”靓女风无语开口,不过她说之后好像没有人反驳,刚来十个人里除了她就没有擅长画画的了。 …… 就这样每个人都展示了自已才艺,任一生一看,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能来这里的,个个都身怀绝技啊。就连任游都来了,任游作为理院任重之子会点科学实验很正常,任一生知道这小子的东西是最吸引孩子的,毕竟小孩子嘛,就喜欢这种稀奇古怪但是不好说明的东西。 “OK既然各位都决定了自已要做什么,那么就开始排课了,你们刚好十个人,一个星期上五天,那就是每天两个人,自由选择” 最后除了俊男靓女表示两人要在星期一后,剩下的几人就开始抽签模式。 结果是星期一风无涯和风无语,星期二任游和言无忌,星期三是李山和赵澈,星期四是夕颜和湛岚,星期五则是任一生和孟诗远,这个签抽了跟没抽一样,抽完了一顿交换。 “好了,我相信你们现在应该都忙着收拾自已住处,那么活动明天星期一正式开始,除了要上课的两人,其他人都要跟随借住人家采茶,不要因为睡懒觉忘记了。 任一生:你踏马直接报我身份证好了,没错,今天一大早洛非池就给任一生拖了起来。 “那么今天就解散了,如果有事可以寻求摄像师的帮助,不过我建议各位尽量不要使用这个权限,毕竟影响最后评分,怎么说这也是一个竞技节目,希望各位认真对待,今天就到这了,解散”洛非池说完就走了出去了。 “任兄请留步”就在任一生准备离开的时候风无涯叫住了他。 “风兄有事”任一生大概也知道对方会问什么,但是也没有立马开口而是退了一步等对方先开口。 “你昨晚和洛兄一起的” “是一起的,不过不管你不信,但是他在我面前确实只是一个摄像师”任一生说完就走了。任一生表示,你想问我有没有特别信息我只能说没有,就算有也要说没有。 几人在任一生最后不知道在一起说了点什么的时候,随后也相继离开了。 “两位小哥回来啊”(你们这是去哪了) “我们去村委会看了一下,和村长商量了一下准备开展适龄孩子的启蒙教育,如果你儿子没事的话也可以去听听,虽然没啥用,但是可以开拓一下视野,毕竟不能一代接着一代都待在山村里吧”洛非池说到这看了看老哥家五六岁的孩子。 “你说的对,但是条件不行啊”对于老大哥话任一生表示很对,只能期盼这次助农活动能够实现了,那么像老大哥这样的家庭应该都会有所改善的。 洛非池做事还是很有章法的,首先先把这些人的孩子集中到一起学习开拓是他们的视野,如果助农活动成功,那么洛非池后续肯定会开展助学就学活动,让大人明白小孩就学的的必要,走一步看三步,也不知道是不是洛老头的策划,任一生不太相信洛非池吊儿郎当的能有这么周密的谋划。 “嫂子是去采茶去了吗”任一生把洛非池的想法暂时抛在了一边。 “是啊”老大哥对于任一生谁的事流露出了愧疚的表情,看来老大哥对于把活交给嫂子一个人干耿耿于怀啊。 “没事,明天我和我兄弟就有时间帮忙了” … “听说你家那口子跟洛非池一起参加了一档节目”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在深山里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收拾杂物间的时候,江鸠和谭少韵开学了。 “对”江鸠也不否认这个说法。 “喔,是吗”谭少韵虽然很疑惑两人的关系为什么发展到这么快,但是也没有傻到直接问。 “放假你和他都干嘛了”(你俩这个假期干嘛了,进度这么快) “就上我公司上班啊,先是出差巡查厂房,然后就是每天在公司摸鱼” “你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吗”谭少韵直接抓住了江鸠话中的关键信息。 “是啊,本来只是一起上班,但是后来他说打车浪费钱,所以每天都在公司加班摸鱼等着蹭我的车”江鸠对于任一生的话还是非常相信的,因为据管家随知,任一生买了很多东西,花了不少钱,根据他的估计,他那三本小说的稿费已经见底了,所以任一生说自已没钱他是相信的。 江鸠信,谭少韵不信啊,在她眼中任一生不过是嘴硬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所以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周院长要收他做关门弟子事是真的嘛”作为南城政法学院校长的孙女,她虽然不知道他爷爷学校的文院院长在会议上丢大脸的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周一鸣要收她同学做学生的消息她还是得知了一些,但毕竟是道听途说来的,因此她也不是很确定。 “是真的,而且已经收了,不出意外等这次活动结束就会正式出消息。 “么么,这么神奇的吗”谭少韵对此还是为闺蜜感到高兴,毕竟她之前并不看好两人的,因为门不当户不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任一生现在可是周一鸣的学生,还是关门弟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而且周一鸣都收他做学生,那么就更能证明任一生文采斐然了。 “话说你觉得的洛非池怎么样”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谭少韵有点疑惑。 “就是你觉得和洛非池做朋友怎么样” “不怎么样”谭少韵也明白了江鸠的意思,因此他拒绝了。 “喔,那还真是可惜了”江鸠露出了一脸的模样,给谭少韵整懵逼了。 “不是,姐姐,你这是啥意思啊,你这是可惜他呢,还是可惜我呢”谭少韵觉得江鸠对洛非池评价太高了,心想难道这就是青梅竹马的魅力。 “你觉得我是可惜谁呢”江鸠说完就一脸遗憾的看向了她。 “不会吧,你不会是在可惜我吧” 第四十四章 采茶东篱下 “这不错啊,学的挺快的嘛”任一生一边跟在在老大嫂的后面看着老大嫂操作,一边尝试自已操作,最后终于学的差不多的时候,洛非池来了这么一句,给任一生整破防了。 任一生:不是说好了当摄像师不存在嘛,你踏马一直叭叭个不停,我怎么当你不存在啊。 “不是,你能不能别在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不要打扰我学习了好吗”任一生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洛非池的叭叭。 “我是在帮你快速入门,这样可以帮大嫂节约成本,你个狗东西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洛非池也不惯着任一生直接给出了自已冠冕堂皇的理由。 “youyoudo,noobb”(你行你上啊,你不行就别叭叭),任一生对此自然不能忍,我能惯着你。 “嘿,首先你说的不对,不过挺有意思的,其次就是我还真的行”洛非池说完嘴角一歪。 任一生:不好,大意了他要开始装逼了。 首先专业人士先给你普及一下采茶都知识。 首先采茶分为手工采茶和机械采茶两种。 第一是手工采茶。手工采茶是传统的茶树采摘方法。采茶时,要实行提手采,分朵采,切忌一把捋。这种采摘方法,它的最大优点是标准划一,容易掌握。缺点是费工,成本高,难以做到及时采摘。但目前细嫩名优茶的采摘,由于采摘标准要求高,还不能实行机械采茶,仍用手工采茶。 第二种就是机械采茶,机械采茶目前多采用双人抬往返切割式采茶机采茶。如果操作熟练,肥水管理跟上,机械采茶对茶树生长发育和茶叶产量、质量并无影响,而且还能减少采茶劳动力,降低生产成本,提高经济效益。因此,近年来,机械采茶愈来愈受到茶农的青睐,机采茶园的面积一年比一年扩大。 “有没有可能这里不需要机械采茶”(我怀疑你就是在装杯)任一生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现在不需要,以后说不定了,毕竟我们需要解放生产力用更高效的方式来生产更多的茶叶,然后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去做除了种茶之外的事,种茶只能温饱,拓展其他业务才能实现植物,单一产业很容易出现市场意外,更不要说天灾了”洛非池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被任一生打断了。 “我们还是继续说采茶吧”任一生非常怀疑,如果让他接着说下去,他能说到天黑,那这茶还采不采了。 “是吗,一不小心扯远了”老大嫂在一旁听得咯咯直乐,虽然她听不懂两人说的是什么,但是有人陪着她干活还是很高兴的,就算两位小哥啥也不干陪她聊天她也开心,朴素人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然后是采摘标准。 茶叶采摘标准,主要是根据茶类对新梢嫩度与品质的要求和产量因素进行确定的,最终是力求取得最高的经济效益。 第一种标准是细嫩采。采用这种采摘标准采制的茶叶,主要用来制作高级名茶。,这种采摘标注对鲜叶嫩度要求很高,一般是采摘茶芽和一芽一叶,以及一芽二叶初展的新梢。前人称采“麦颗”、“旗枪”、“莲心”茶,指的就是这个意思。这种采摘标准,花工夫,产量不多,季节性强,大多在春茶前期采摘。 第二种就是适中采。采用这种采摘标准采制的茶叶,主要用来制作大宗茶类。针对的是要求鲜叶嫩度适中,一般以采一芽二叶为主,兼采一芽三叶和幼嫩的对夹叶。这种采摘标准,茶叶品质较好,产量也较高,经济效益也不差,是国内目前采用最普遍的采摘标准。 “所以我们现在采摘的就是这种标准”任一生也挺明白。) 第三种成熟采。采用这种采摘标准采割的茶叶,主要用来制作边销茶。茯砖茶原料采摘标准需等到新梢快顶芽停止生长,下部基本成熟时,采去一芽四、五叶和对夹三、四叶。南路边茶为适应少数民族族同胞熬煮掺和酥油的特殊饮茶习惯,要求滋味醇和,回味甘润,所以,采摘标准需待新梢成熟,下部老化时才用刀割去新枝基部一、二片成叶以上全部枝梢。这种采摘方法,采摘批次少,化工并不多。茶树投产后,前期产量较高,但由于对茶树生长有较大影响,容易衰老,经济有效年限不很长。 “因此这种没啥好说的,没有参考价值” 任一生:没有参考价值你说个嘚啊,你还说你不是为了想装杯。 对于洛非池的装杯行为任一生也没有在意,毕竟和老大嫂采茶的行为确实挺无聊的,虽然他们还没有腻,但是老大嫂应该挺无聊,借着洛非池的吹牛给老大嫂解解闷挺好的,洛非池也能装杯,双赢,虽然输麻了的只有自已。 最后一种特种采。这种采摘标准采制的茶叶,主要用来制造一些传统的特种茶。采摘标准是俟新梢长到顶芽停止生长,顶叶尚未“开面”时采下三、四叶比较适宜,俗称“开面采”或“三叶半采”。如采摘鲜叶太嫩,制成的乌龙茶,色泽红褐灰暗,香低味涩;采摘鲜叶太老,外形显得粗大,色泽干枯,滋味淡薄。据鲜叶内含成份分析表明,采摘三叶中开面梢最适宜制乌龙茶。这种采摘标准,全年采摘批次不多,产量一般。 说了三种只有第二种是有用,不愧是你啊,家学渊源的洛非池。而洛非池并不知道任一生的内心活动,而是继续吹起牛。) 首先而留叶数量茶树叶片的主要生理作用是进行光合作用和水分蒸腾。茶叶采摘是目的,但留叶是为了更多的采摘,决不可偏废。若采得过多,留得太少,减少了茶树的叶面积,使光合效率降低,影响了有机物质的积累,继而影响茶叶产量和品质。反之,采得过少,留得过多,不仅消耗水分和养料,而且叶面积过大,树冠郁闭,分枝少,发芽密度稀,同样产量不高,经济效益低下,达不到种茶目的。但茶树留叶数量应以茶树不同的生育年龄而异。 “至于具体就不说了,内容太多”洛非池看了一眼任一生。 其次留叶方法茶树年龄不同,采摘时留叶的方法也不同。幼年茶树,主干明显,分枝稀疏,树冠尚未定型。所以,采摘目的是促进分枝和培养树冠。 最后采摘周期适时采摘,对增加产量,提高品质,保养树势,直至提高经济效益,都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早采三天是个宝,迟采三天是根草”,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手工采茶的我就不说了,毕竟老大嫂是专业的,我就不班门弄斧了。我就说说未来的机械采摘的事”洛非池看了一眼任一生一脸的不耐烦,于是打算低调一点点。 在实行机械采摘时,当春茶有80%的新梢符合采摘标准,夏茶有60%的新梢符合采摘标准,秋茶有40%新梢符合采摘标准时就要进行机采。为提高机采茶园经济效益,特别是春茶前期,在机采前先进行人工采茶,以便制作名优茶。这样,机采批次,春茶为1次,夏茶1―2次,秋茶为2―3次。为促进机采茶树的旺盛生长势,对机采茶园应比人工手采茶园提前20天左右停采封园。 那么请问家学渊源的洛非池同学能不能下来帮忙呢,任一生见对方装的差不多了,该给对方一点现实的毒打了。 “哥们是有工作的,不是说了吗,你们需要无视摄像师” “哟,这时候让你下场知道让兄弟无视你了,刚才叭叭个不停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让兄弟无视你了”任一生说完直接盯着他继续说。 “别说什么要工作之类的,你把摄像机开着让他自已拍不就行吗” “好吧,我承认我只是单纯的在口嗨,我根本啥也不会”洛非池看任一生这语气今天不认怂是很难算了啊,赶紧缩壳。 “孩子们,你们想过用自已的手将眼睛中所看到的美丽事物画出来吗”就在任一生等人苦逼的采茶时,留手的风无涯和风无语开始了教学之心,风无语在正式上课之前先是给孩子们传达作画的意义,不过他显然失算了,有点难以跟上这些朴素孩子们的思路。 “姐姐,可是美好的事物画了出来有什么用了”孩子们天真的想法让风无语迷茫了,瞬间认识到了自已似乎用错了方法,你给孩子说这些没有任何用,他们又听不懂,他们的眼界一辈子都局限在村里,他们在乎的就是吃饭睡觉和玩。 因此风无语也没有多说话而是换了一种方式,能来到这里的不是傻子愣头青,既然一条道走不通,那就换一条,因此风无涯随机开口道。 “那我给你们看一个好玩的魔术,怎么样啊” 随后就适应了扎实的美术功底,左一下右一下愣是让孩子们不知道她在画什么,最后当成品出现的时候,孩子们都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没有见过这种技法,就像魔法一样。 果然有些东西都出现不是没有任何理由的,炫技从来都不是贬义词,在适当的场合使用就能达到不一样的效果。 第四十五章 悠然见南山 “大叔,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洛非池用他充足的家学渊源给大叔找了一个调理身体的法子,大叔的气色明显好多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心里作用,因为当他看见大嫂和两位小哥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不仅是慢慢的茶叶,还有收获的喜悦以及自已老婆久违的喜上眉梢。 当洛非池和任一生回来时,任一生发现大叔的气色居然神奇般的变好了,昨天还一副蔫头塌脑的,今天虽然不说虎虎生风,但怎么说也是面色红润。 “挺好的,洛小哥的法子真不错,赶紧洗手来吃饭吧”大叔此时非常激动。 “不是,洛非池你给他法子是啥啊,效果这么牛批的吗,立竿见影啊”任一生挺好奇洛非池弄的啥玩意,怎么这么牛批。 “你以为呢,我会的可不只是这些,多着呢”洛非池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给的法子也没说有这种效果啊,但是他不能在任一生面前着相,不然这事要被任一生笑到这期节目结束,对此他只能归结为心情使然。良好的心情有助于健康的身体发展。 “狗蛋,今天在学校学了点什么”尽管这已经不是是第一次听老大哥叫这个名字,但是当再次听到的时候还是各种出戏,不过任一生对此还是尽量忍住不笑。 “今天老师讲了很多……”狗蛋越说神色越明亮,看着狗蛋的神色,任一生就知道洛非池的计划实现了,因此他抬头看了看洛非池,而洛非池对此也是眼睛微眯挑衅的回了一眼。 随后他又看了一看老大哥,老大哥的脸色正如他意料的出现了复杂的神色,任一生看懂了,作为一代又一代待在大山里的人,他曾经也和狗蛋一样幻想走出去,但是现实就是如此骨感,所以他此时很难受,就连他自已都不知道是为自已难受,还是为他的孩子难受。 “大叔你不用在意的,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说完看向了洛非池。表示该你表演了,气氛都烘托到这了,该给老大哥画个饼了,连饼都不画了,工作如何开展。 “老大哥你也知道我们来这是干嘛,我们来这可不是简单的帮忙干活的,村里也不缺几个劳动力,村里缺的是致富的手段,听说你当初念过书”洛非池也没有直接说该怎么致富,画饼之前点让人看见锅,锅都没有凭什么让人相信你会烙饼。 “是读过几年书”老大哥有没有读过书也是任一生告诉他的,任一生从村里所有的房子中偏偏就挑中了这么一间房子,为什么,因为任一生告诉他这是村里文化水平最高的人住的房子,我们交流起来比较省力。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任一生看出来的,但是从两人的交流中他确实感觉到比较容易交谈,那像他昨天去找村长借村委会用一下都得解释老半天。 “那你应该对科学知道一些吧”洛非池此时化身大忽悠开始对老大哥进行忽悠。骗子骗人也要找能说的上话的,不然说三句话半句都听不进进去,那么怎么骗。骗不了,根本骗不了。 “知道一点,村里茶树种植改良都是我带头的”老大哥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谁还没有个高光时刻呢。 “既然这样,那么就好办了”洛非池表示,既然你听得懂,那么我就好忽悠了。 种茶都有几点必要的要求。 首先是对气候的要求:阳光:光照是茶树生存的首要条件,不能太强也不能太弱,对紫外线有特殊嗜好,因而高山出好茶。温度:一是气温,二是地温,气温日平均需10摄氏度;最低不能低于-10摄氏度。水分:雨水充足是必要条件。但是过多也有不利品质的影响。 其次就是对土壤的要求:一般是土层厚达1米以上不含石灰石,有机质含量1%-2%以上,通气性、透水性或蓄水性能好。酸碱度PH值4.5__6.5为宜。 最后是对地形的要求:茶园地形条件主要有海拔、坡地、坡向等,随着海拔的升高,气温和湿度都有明显的变化,在一定高度的山区,雨量充沛,云雾多,空气湿度大,漫射光强,这对茶树生育有利,但也不是愈高愈好,在1000米以上,会有冻害。一般选择偏南坡为好。坡度不宜太大,一般要求30度以下。 …… 任一生:靓仔,来点作用啊,我才是主角啊,凭什么让一个配角一天之内滋了我两次。 靓仔:那个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山里没有网,我啥也看不到,而且就算我看的见我能怎么办。你十年寒窗比得上人家三代文学门楣吗。 任一生:比不过,比不过,根本比不过,那投了吧。 就在洛非池侃侃而谈和老大哥说的天花乱坠的时候,任一生终于想想起来了自已有一个系统了,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系统不仅没啥用还落井下石。 “老周,话说今年的‘风雨’前夜咱们院真就只能看着吗”眼看着一年一度的盛会拉开了序幕,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文学强院学校,而他作为校长居然只能看着,自然很不爽。 “说的好像我不是只能看着吗”周一鸣对此毫不在意,惟自古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诚欲延国命于累卵之巅,举危疆以图自保,则因势制地之术,固有不容不先振其纲维,而徐措其节目之细,则迁都之说尚焉。 反正他现在丝毫不慌,他要做的就是铺路,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与洛鸿现在所追求暂时繁荣相比,他谋划的是未来十年乃至百年的兴盛。但是他又不能和洛鸿说,因为屁股决定脑袋,洛鸿现在要是不能出成绩,或者维持原样,他还能不能继续当校长还不一定。 因此他也懒得和对方细说,饮水自知。今蒙指受入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行者即是某甲师也。 “可是……”洛鸿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周一鸣打断了他。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创新,而是维持成绩”(不要老是想着出成绩,能维持原样不出乱子,下届校长不出意外还是你的,出了意外可就不一定了)洛鸿听明白周一鸣的意思了,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 “据说老江女婿将代表康桥参加”(那个顾 江维新将代表我们母校参战)洛鸿这话虽然很平常,但是听在周一鸣耳朵里却很刺耳。 因为当初他和洛鸿以及秋江寒还有现在南院(南城政法学院)的谭少谦都是康桥的,洛鸿和谭少谦是法学部的,而他和秋江寒是文学部的,秋江寒和洛鸿都是他和谭少谦的学长,洛鸿说这事无非就是在说他校内选拔输给秋江寒的事。 那一年他和谭少谦进入学校,异军突起,都成为各自学部的新生代代表,但是在那一届校内选拔的时候他输给了秋江寒,于是秋江寒代替学校出战,最后铩羽而归,因此这件事成为了周一鸣一生的遗憾,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已去是否就能成功。 “是吗”周一鸣假装没有在意这件事,这狗东西当初可是踩着谭少谦进入决赛成功拿到了十大奖中法学奖,不然为啥回国的时候他是北辰的校长,而谭少谦只能当一个院长,最后也是校体改制在南城专门成立了独立法学院,这谭少谦才慢慢站了起来,不然一辈子都得活在他洛鸿的阴影之下。 所以一鸣对于洛鸿说起这件事很敏感,不知道这人几个意思。 “喔,你可能不知道,当初击败老秋的查理斯现在正是老江女婿的导师,现任的康桥文院院长” “喔,是吗”周一鸣承认,他多年没有丝毫波动的内心泛起了波澜,不过也只是激荡了一会,立马平静了下来,因为他想起了之前他不方便和洛鸿说的话。 “喔,是什么事能够让你刚刚还激荡的心海瞬间平静了下来”洛鸿说这番的话就是为了刺激周一鸣,为了能够激起周一鸣的斗志,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节流,他想的从来都是开源,碌碌无为和前几任有什么区别。然而周一鸣明明已经被他激起斗志,为什么还是能够忍住不发呢。 “是北辰学院文院未来十年的发展让我平静了下来”既然洛鸿已经狗急跳墙了,那么他也不介意露点想法给他,能不能想明白她就管不了了。 “十年,你还年轻十年之后不出意外你还是院长,甚至能更进一步,可我不一定是校长啊”(我等不了了,我一定要在任期内开源,留下属于我的功绩) “…… "周一鸣对此也不在意,因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感同身受从来不存在,冷暖自知才是常态,洛鸿理不理解是他的事,因此他只能换了一个话题。 “如果他真的成功了,那就好玩了” 第四十六章 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这是要制茶吗”吃晚饭后,老大哥将一天采好摊晾好的的茶叶搬进了隔壁的柴房。 “这个我知道,这叫杀青,杀青是茶叶初制关键工序之一”结果任一生还没有开口,洛非池就先一步开口。 青指鲜叶,杀青的主要目的是在短时间内利用高温破坏鲜叶中的多酚氧化酶活性,抑制多酚类酶促氧化,使内含物在非酶促作用下,形成为绿茶、黑茶、黄茶的色、香、味品质特征;同时,叶片在高温失水的情况下,会变得柔软,方便揉捻;此外,杀青还可以除去鲜叶的青草气,散发良好香味。 “你知道还挺多的吗,还学会抢答了”(谁问你了) 洛非池根本不在意任一生的目光,此刻只觉得神清气爽。任一生无语,只能把目光看向了老大哥。 “……”老大哥对此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笑了笑,表示洛非池说的对,因此他对于两位小哥更加信任了,也开始憧憬起洛非池给他画的饼,让儿子走出山村进入城市享受和其他儿子一样的教育,学习自已一直想学但没机会学的知识。 “杀青后的茶叶出锅后要放在篾盘上,及时清风散热,在散热的同时用双手揉捻茶叶,让茶叶中的细胞组织受到一定的损伤,此时内涵物质会渗出并附着在茶叶表面,这一步骤是为了给成品茶打下基础,同时有利于干燥时塑造茶形” 当老大哥取出杀青好的茶叶之后洛非池又开口了,对此任一生只能继续搬运,假装没听见。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就不会被滋。 然而这还没完,如果要制作制红茶、白茶和青茶的话,是需要萎凋的,萎凋制红茶、白茶和青茶的第一道工序,即将鲜叶进行摊放、晾晒,使鲜叶适度失水和内含物得到转化,从而使叶片变得柔软,便于造型,形成茶香。 然后就是发酵了,将揉捻叶呈一定厚度摊放,茶叶中的茶多酚在多酚氧化酶等作用下氧化聚合,产生一定的颜色、滋味与香味。通过控制发酵程度,可使茶叶有不同的色香味表现。在制茶的过程当中,从揉捻开始,发酵都一直在其间进行着作用。 “做完最后一步就可以休息了”洛非池打了一哈欠。 干燥是六大茶类初制的最后一道工序,干燥过程除了去水分达到足干,便于贮藏,以供长期饮用外,还有在前几道工序基础上,进一步形成茶叶特有的色、香、味和形状的作用。手工传统制茶时,会在干燥期间塑造茶叶的造型,重新把茶叶倒入锅中,根据想要的茶性把控火候,通过不同的手式和力度让茶叶在造型的同时逐渐变得干燥,比较费事且费力,等待茶叶八成干,能明显感到刺痛手掌时,等待3-5分钟就能取出茶叶,摊凉后装袋。 “不是,一直都是我在做,你只不过是在旁边叭叭两句,你为啥看起来比我还困啊”任一生很无语,一边干活一边吐槽。 “你个狗东西,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你个狗东西,那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对于任一生的话,洛非池表示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 “老江现在有什么感想,可以说来我们听听”(你现在是不是很不舒服,可以说出来让我们高兴高兴)当周一鸣把话题引到江中游身上后,洛鸿果然放弃和他争论的想法,实际上他明白自已确实不能从周一鸣这里得到自已想要的,所以只能顺着周一鸣给的台阶下了。 “没有,我能有什么感想”(是,我现在确实不高兴,但是我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周一鸣就在一边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等会两人肯定要打起来,因此他决定作壁上观,不然他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两人的出气筒。 “想当初我记得顾维新和你女儿关系也不错啊”(老头,当初顾维新选择江雪而不是洛水赋,你有什么资格来笑我)果然,一言不如语言就直接升级了。 “切,那不是我女儿主动放手的吗”(我女儿聪明,早就看透了一切,因此放手了,你看看你女儿,再看看我女儿,喔,你看不到了,那没事) 周一鸣:妈耶,这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一句话直接给江中游干沉默了,最关键的洛鸿也沉默了,因为他也意识到自已好像说错话了,周一鸣此时也沉默了,所以三人一起沉默了。 而周一鸣此时知道两人情绪都不好,因此不敢随便开口,或者说根本不能开口,因为一开口大概率两人马上就回同仇敌概和好如初,而牺牲的就是周一鸣,因此周一鸣不想当两人的情绪垃圾桶,直接选择闭麦。 好在几人沉默了许久像是入定了一样不久之后,江鸠来了。因为她也知道了江维新入选康桥代表竞选‘风雨’奖,因此也过来问问老头子的态度,结果一过来就听见管家说周一鸣和洛鸿也来了,所以他也没有打扰,眼看几人到了饭点也不下来吃饭,所以她上来问问几人是什么情况。 “爷爷,周爷爷,洛爷爷,有什么可以吃完饭再谈吗”江鸠在外面敲了敲门然后开口道。 “那个要不我们先吃饭吧”有了其他人的加入周一鸣也敢开口了,毕竟两人一直这么个样子也不是个事。 “哼”江老头说完就给了洛鸿一个白眼然后先一步起身离开了。 “爷……”江鸠见江老头出来准备打个招呼,然而江老头不知什么原因根本没有搭理她,自顾自的下楼了。 “洛……”当洛鸿出来的时候,江鸠依旧是照常准备打招呼,结果有一次吃了闭门羹。 “……”因此等周一鸣出来的时候,江鸠直接不打招呼了,就只是微笑。 周一鸣:…… “啾啾,你别多想,他俩的事跟你没关系”虽然江鸠没跟自已打招呼,但是周一鸣还是注意到了江鸠的情绪不对劲然后开口安慰。 “这是……”江鸠见周一鸣搭理了自已,因此想询问一下周一鸣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你就别管了,你来是因为小顾提名的事吧”对于顾维新和江雪与洛水赋的事他虽然知道但是没有开口的立场,因此他对此也只能爱莫能助。 “他这事什么情况啊”周一鸣听到这话麻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事应该怎么开口,要说你爸拜我的老对手,不对不能说老对手,咱都没资格站人家面前,应该是击败了老秋,顺带着击败了我拿到了那一年的‘风雨’奖的人为导师,现在要冲击‘风雨’奖,而且把握很大。 “唉,……”随后周一鸣也是留下了一声叹息就离开了,正当江鸠一脸迷惑失落的时候,刚到楼梯口的周一鸣又回来了。 “你和任一生怎么样了”(正常来说我是没有义务告诉你的,如果你和我徒弟能成的话我就有立场告诉你)周一鸣已经明明白白的在表态了,如果江鸠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立马转身就走。 “……”对此江鸠沉默了。 周一鸣有些懵逼,你说又或者没就完事了,你这不说话是个什么意思,想白嫖是吧。 “你觉得他和洛非池谁更优秀”(洛非池和江鸠你选择谁)既然你不做说,那么我就退一步,帮你做选择。 “综合来讲洛非池更优秀一点,不过……”然而他的不过两个字还刚说出口,周一鸣人就没了。 周一鸣此时心情很不高兴,首先他自已被江鸠他爸顾维新恶心坏了,现在本想在下一代找回场子,但是不知道这江鸠是真的没听懂还是故意没听懂,他都说的那么明白了,对方还给他来这么一手,我需要是但是后面的那句话吗,因此他只能咒骂江鸠和他爸没眼光。 “老周,你……”周一鸣下楼之后直接就离开了,因此正在准备吃饭的洛鸿和江中游看见了他,江老头和老头还在犹豫谁开口叫一下老周的时候,结果周一鸣一步都没停的就走出去。 “老周啥情况”(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洛鸿看了看江老头说道。 “我怎么知道”(难道不是你)江中游对于洛老头的恶人先告状非常无语。 “那我更不知道了”(怎么可能是我)洛鸿虚的要死,因为他怀疑周老头这是因为查理斯的事没忍住,终于爆发了的缘故,所以他的话不是很硬气,有些虚张声势。 “话说周爷爷这是怎么了,我就这么说了一句综合来讲洛非池比任一生优秀他就急了啊,周爷爷不是这样的人啊,再说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就在两个老头纠结的时候,罪魁祸首下来了,还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两人。 “那个你有时间就向你周爷爷道个歉吧”两人一听顿时明白了,老周这是被双重暴击了,老子欺负完了,女儿也来插了一手。 “啊,为什么啊,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对于这样的情况,洛老头立马起身离开。再不离开他和老周的关系就要破裂了,谁能想到这事会发展成这样,告诉对方说的不对吗,洛非池是他的孙子,承认自已的孙子不行吗,这和打自已脸有什么区别吗。 “造孽啊”洛鸿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剩下了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第四十七章 旧时王谢堂前燕 “对于助农你有什么想法” 任一生和洛非池两人在老大哥来了快一个星期了,期间他也去给孩子们上了一节书法课,通过自已忽悠他成功让孩子学起了书法,不过再学习说法的同时他还得先教孩子们认字。没错,不认字会写有个屁用。 于是在任一生教孩子们写字休息时,洛非池趁机询问任一生的看法。 “没啥看法,这些不是应该和你们这些资本家有关系,我就一个小老百姓有什么看法”任一生说法自已也练起了书法,没错,任一生除了带了几本书之外,也就带了自已的书写工具,因此他依旧是每天干活之前都要先练习书法,看的老大哥一愣一愣,而且还很羡慕。 “少来,就像你说我的那样,我觉得你不做生意肯定是怕被吊路灯”一开始洛非池确实不理解为什么做生意会被吊路灯,但是和任一生相处了这么久,吊路灯这个概念词成为了奸商的代名词。 “呵呵”任一生表示我看起来像会做生意是因为我见过时代的浪潮,但是只是一个普通人,真去做生意那不得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赚钱要有良知,没有良知只会赚的更多,所以我注定只是一个穷人,至于你说的想法,我到是还真有,只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任一生表示,我就是一个参加节目的老百姓,既不是当官的,又不是资本家,你问我这种问题合适吗。 “啊这”任一生的话点醒洛非池,没错啊,这确实是洛非池自已的事,人家凭什么帮他,就在洛非池怀疑人生的时候任一生却开口了。 “不过嘛,我作为一个有良心的读书人,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也不是不行,毕竟我们在老大哥家住了这么久,画了这么久的饼也确实该让大活闻闻饼的味道了,不能老是只能看。 “喔,说说你的看法”洛非池的心情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从低谷一下子到了高坡。 “简单啊,既然这里的茶是大众茶,那就做大众喝的茶啊”任一生理所应当的话在洛非池眼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喝茶,喝的起茶啊”洛非池不太明白洛非池的意思。但任一生明白洛非池的意思,因为市面上确实没有出现过前世各种红茶绿茶饮料,这说明这个世界上还没有饮料走进寻常百姓的意识。 “那就让所有人都会喝茶,都能喝上茶啊”任一生说完然后继续说道。 “难道就没有人想到把茶做成饮料吗,既然有即食咖啡为什么不能有即食茶饮料呢,想明白了吧”任一生说完然后就继续练字,练了一会他开始起身去检查孩子们的练字情况。 洛非池听到任一生的话后,立马拿出了自已的卫星电话走了出去。 “怎么了这是”谭少韵见江鸠好几天了,每天都蔫头塌脑,兴致明显不高,以前江鸠虽然依旧是这样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每天就斗志高昂。好吧,其实谭少韵发现江鸠这几天不和她说话了,然后不是发呆就叹气,因此她趁着一起吃饭的时间询问了起来。 “我可能要任一生面临选择了”谭少韵开口了。 “啊,什么啊”谭少韵一脸懵逼,他做选择你忧愁啥,又不是你怀孕难产保大保小,你愁个啥。 “因为他做选择的局面是我导致的”江鸠似乎也看出了谭少韵的疑惑。 “我好像不知道怎么的把周院长得罪了”江鸠到现在都没有明白为什么一句实话能让周一鸣这么一个德高望重的教授直接破防,不应该啊,而洛爷爷和他爷爷明明知道原因就是不说只是让他道歉,可问题的关键他连为什么都不知道到啥子谦啊。 “不可能啊,周院长我知道,涵养挺高的啊,你是怎么能把他得罪的啊,目前好像还没有听说过周院长和谁红过脸,就连和秋校长的恩怨都是各自门生传的”谭少韵作为谭少谦的孙女对周一鸣了解的还挺深的。 “是吗,你还挺关注周院长的吗,毕业想进北辰文院吗”将就开了一个玩笑,然后继续说道。 “我就说了一句实话而已,可能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吧”江鸠依旧没有认识到自已的话对周一鸣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哪有啊,我爷爷和周爷爷是同学,也是好朋友,或许是因为命运相似的缘故吧,虽然他和洛校长关系不好,但是和周爷爷确实好朋友”谭少韵解释他和周一鸣的渊源。 “这样啊”虽然似懂非懂,但是她还是礼貌性回应了。 “话说你到底说了啥”谭少韵现在挺好奇什么样的话能让一个涵养如此之好的人这么在意。 “就是周爷爷问我洛非池和任一生谁跟你优秀的问题啊” “你不会实话实说了吧”谭少韵一听就知道问题的症结了,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 “对啊”正如谭少韵所想的那样,江鸠确实是怎么回应的,因此直接给谭少韵整沉默,一直吃完饭都没有说话。直到吃完饭才开口道。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江鸠挺害怕谭少韵不说话的,因为洛爷爷和他爷爷听完之后也是这样的,偏偏他根本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因此谭少韵没有沉默直接走人让她觉得有希望搞懂事实。 “洛非池和任一生你选谁” “任一生啊,这还用问吗”江鸠毫不犹豫的就给出了答案。谭少韵一听更迷惑了,这不是挺正常的吗 “那为啥周院长问你时你不是这样回答的”谭少韵也不知道这江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不出这个问题的真意,因此她想知道江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 “不对的,周爷爷也不是这个……等等,你说周爷爷是这个意思”江鸠终于明白了谭少韵的意思,也明白了周一鸣的意思以及他为什么如此生气啊。 “不然呢,正常情况谁会问你这种问题,所以这个问题从周院长口中出来后那他就是单选题”谭少韵觉得挺无语的,江鸠这是怎么了,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出来。 “是这样吗,我说那天洛爷爷的表情挺奇怪的,几度欲言又止” “废话,他是想告诉你答案的,但是毕竟选项中涉及到了洛非池,因此他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你,不过我觉得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就算你做的不对,但是也不至于让周院长拂袖而去啊” “不知道,我原本只是想问问他们我爸的事,结果他们一个两个一开始都不搭理我,只有周爷爷回应了我,在回答回答我问题之前他就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因此……”江鸠还没有说完,谭少韵突然恍然大悟了起来。 “怪不得了,怪不得” “怎么了,这是,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得亏我知道啊,不然不说你这辈子都可能不知道,至少十多年你都得带着疑惑活下去”谭少韵说完看向了江鸠,不得不说一个人能有如此复杂的人际关系也是难得啊。 “这么夸张的吗” “当然了,但凡知道的都不好开口,你不是已经体验过了吗,能开口的不一定知道,或者说知道的不全,很难一窥全貌”谭少韵挺疑惑的,世界居然还有如此巧合的事。 “展开讲讲”(我没听懂,细嗦) “这事说来话长了,简直比小说还要玄幻离奇……” “说重点” “你什么态度啊,还想不想听了” “对不起,我的,请说重点” “……” 首先我爷爷和周一鸣是同一届的,法学之光和文学之星,然后洛鸿和秋江寒是同一届的法学之光和文学之星,是不是感觉很巧,巧合的还在后面,他们都是康桥的,都在同一年竞选‘风雨’学校代表,毫无意外的周院长和我爷爷,都输了,最后就是洛鸿胜出了,奠定自已国内近三十年的法院地位,我爷爷一辈子活在了他的阴影之下。 “你爷爷还和你说这个”然而谭少韵根本没有搭理她继续说道。 然后就是秋江寒也失败了,所以现在才回出现周一鸣和秋江寒两家分庭抗礼的局面,然后就是那一年力压秋校长摘得桂冠的是查理斯?乔治。 “……”江鸠听到这个名字很熟悉,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是不是感觉很熟悉,觉得在哪里听过,不用想了,就江,咳,顾维新的指导老师” “……”听到这里,江鸠一脸懵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上上一辈人的恩怨不仅延续到了上一辈,就连这一辈也开始了。 “所以听完之后,你有什么想法”谭少韵说完之后自已都是一股脑的啧啧称奇啊,这事情梦幻的不能再梦幻了。 “我能有什么想法啊” “现在轮到你开始做选择了,选择你的阵营啊,延续这场跨越了三十年快四十年的恩怨” 系统:当你的原本能少走四十年弯路的捷径突然分叉了,变成了两条少走二十年的捷径,你为怎么选。 任一生:等等,为什么会分叉啊,我没听说这条路有分叉啊。 第四十八章 飞入寻常百姓家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干嘛啊”当洛非池把任一生的想法告诉洛水赋之后,洛水赋立马就组织人开展了工作,根据任一生的推测,这种事短则半月迟则三月才能有结果。 因此他们现在似乎除了等消息,也没有其他事能做了,洛非池开口询问任一生有没有什么好玩,天天采茶她已经腻了。 “不是,你是负责人还是我是负责人啊,哪有问嘉宾做什么的负责人啊”任一生有些无语,我都没有腻,你腻个锤子,再说了这茶也采不了多少天了,再采几天就差不多了。 “……”就在洛非池愣神的时候,任一生继续说。 “你妈差不多该派真正的科研人员过来实地考察了吧” “对啊,怎么了”洛非池不明白任一生为什么关心这事,难不成任一生入戏太深已经把自已带入进去了。 “想什么呢,我这边书看的差不多了,能不能让他们多带几本书过来,我看我们至少还得在这边待至少半个月,你看着办,带上个十几本差不多了”任一生表示我帮你你家这么大的忙,带几本书这么简单的要求不过分吧。 “是吗,你怎么知道我们至少要待至少半个月”洛非池狐疑的看着任一生。 “这不是,毕竟……不可说,不可说”任一生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闭嘴了。然后立马换了一个话题。 “话说这节目应该不止一期吧”(就没有只做一期的节目” “不是,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洛非池有些无语,自已还准备坑几个免费劳动力的,结果任一生根本不吃这一套。 “我知道的比你想的多了去了,那个言无忌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一看就是未来领导人的范,而那个风无涯就更不简单了,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节目不单单是只有官方背景而已吧,怎么看都像是官方牵头……”任一生还没有说完洛非池直接打断了他。 “龟龟,兄弟还是少说点吧,再说一会,底都被你扒干净了。 “所以你说这些究竟想说什么啊”洛非池不太明白任一生的脑回路。 “我就想知道我下期可不可以不参加这种活动”任一生兜兜转转终于说出了自已的目的。 “这个吗,你先说说你的原因”很显然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的话做不了主,但更多的是疑惑。 “任老爷心善,看不得人间疾苦”任一生也不在意,既然洛非池做不了主,那么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不过这件事是周院长推动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老爷子肯定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周老爷子还能害你不成,他赚了还能亏了你不成)洛非池表示,虽然你不从政,但是这以后你肯定要继承老爷子的衣钵进入教育系统的,提前捞点功绩准没错。 “喔,还有这种事情吗,老头想的这么远吗”(周院长目光挺长远的吗) “那是,懂不懂什么叫做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我跟……” “老头子说的?”洛非池还没有说完,任一生直接打断了他。 “是啊” “你们躲在这干嘛啊,打个水能打这么久”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说完的时候,夕颜过来了。 “咳咳,手无缚鸡之力是这样的”任一生开了一个玩笑然后提着水就走了。 “他平时也是这样的吗”夕颜有些好奇的看向了洛非池。 “你确定你要向我提问”洛非池表示,女孩你可不能对我兄弟感兴趣啊,有事就冲我来。 “问与节目无关的问题也要提要求的吗”夕颜有些无语。 “本节目对嘉宾的隐私保密,嘉宾不愿意说,我们就不会多嘴”洛非池用伟光正的态度表示自已的态度。夕颜被噎到了,只能自顾自的回去了,理都没有搭理洛非池。 “任兄,不是兄弟说你,你这打个水也能打这么久”(我就是在嘲讽你,你打个水能打这么久也是离谱)任一生一回来就听到言无忌的嘲讽。 “没办法自由身体羸弱,多担待一些”任一生说完就提起水倒进了一个水盆里,然后把剩下的水放到了一边,然后再风无涯的身边做了下来。 响应洛非池的号召,让孩子们也感受一下城市的饮食,因此在星期天都会给孩子们做一顿吃的,掌勺的是任游,不得不说人不可貌相,任游一副富家公子的豪横模样,居然烧的一手好菜。该说不说,吃过几次之后他觉得比江鸠家的专业厨师烧的好吃多了,因此对于任游的标签也变了,毕竟喜欢做菜的男生不会坏到哪里去。 而且孩子们现在最喜欢的就是会各种神奇小实验,还会做好吃的任游,其次就是会折各种稀奇古怪玩意的夕颜,至于其他几人教授的东西都是敷衍了事,很少有感兴趣的,最不受欢迎的就是任一生的书法了。单教书法肯定没那么讨人厌,但是他还要教认字,因此不仅孩子们累,任一生自已也累,最关键的是,任一生自已其实也不喜欢这东西。 “听说这次的活动歌曲是你写的”就在任一生坐下和风无涯一起洗菜的时候,任一生听到了风无涯的声音。于是抬头看了看其他几个洗菜的人以及远处正在带着孩子们做游戏的孟诗远等几个女生确认没有什么意外之后开口回应道。 “你从哪听来的”任一生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对于风无涯的话他心思活络了起来,看来这几位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都不简单。对于任一生的回答,风无涯又开口了。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任兄有大才啊”风无涯虽然没有在看他,但是却让他感觉有股意识在窥探自已。 “什么大才啊,附庸风雅罢了”任一生在不清楚风无涯的目的时,还是选择选择先稳一手。 “好一个附庸风雅,你这要是附庸风雅,那么就没有什么是上的了台面的了”显然风无涯根本不吃这一套。 “你和言无忌应该挺熟的”既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那么就主动出击,打乱对方思路。 “认识,但不熟” “这么说虽然不礼貌,但是能不能展开讲讲”(既然你想从我这套信息,那你不得先说点出来,懂不懂先予后取)任一生也不掩饰,直接亮招。 “我和言无忌,包括湛岚都是京都来的,都是这次活动赞助商”(和你想的一样,我们几个都是合伙人) “哟,来头都不简单啊,看来只有我和夕颜是纯素人啊”(合着这是一们一群太子的游戏,我们只是陪读生啊)事实验证了任一生的想法。 “夕颜可不是纯素人啊,她早就被秋校长瞄上了,只是她自已不知道罢了,而且我不想相信你是素人,洛非池可是最大的赞助商”话说到这里,在藏着掖着也没有意义了,索性就摊开了讲。 “呵呵”任一生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尴尬的干笑了两声掩饰自已的尴尬。 “虽然我不知道的背景,但是我觉得你和周院长的关系应该不浅,周院长发了这么大的力,不可能什么都不要,至于为什么会肯定是你,是因为我把他们几个都排除了,那么你不管怎么隐藏都是正确答案”(就是你,你不要藏了) “那么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呢”(既然你都这么想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那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呢)既然对方都不装,那么他也摊牌了。 “没什么啊,就是洛兄吃肉的时候,我能不能喝口汤啊”(洛家一个人吃肉,我们几家连汤都喝不到不合适吧) “不会吧,哪有人喜欢喝汤不喜欢吃肉的,听说后面还有几期”(今天他吃肉你喝汤,明天你吃肉他喝汤) “那……”就在风无涯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任一生开口了。 “差不多了,任大厨在等着了”(厨子在会害怕吃不到肉) “洛总,你这就有点离谱了,吃肉不带我们,却要我们帮忙上锅”(你一个人拿大头就算了,为啥风险要平摊) “生意就说这样,今天我吃肉,你们帮忙上锅喝汤,明天你们吃肉我难道就不用帮忙上锅了吗”洛水赋面对风家,言家,还有一众合作商代表坦然自若。随后来了一句霸气无比的话。 “我话说完,谁赞成,谁反应” 洛水赋表示,作为最大的投资商,我吃第一块肉怎么了,之前都以为是砸钱的慈善扶贫项目,一个个缩的比谁都快,现在终于看到有利可图了,都忍不住要上嘴脸了。该说不说人与人真是不一样啊,明明是砸钱的项目,愣是让他找到了商机,这下不仅能应付上面的要求还能让砸下去的钱有回收到机会。 “关于洛总的话我言某还是比较赞同的”对于言不讳的话众人都是一阵鄙夷,谁不知道你的目的,不就是要功绩不要钱,要不是没钱砸,你肯定是最大的赞助商。就在所有人疑惑的时候,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动静的风静霆开口了。 “我也支持洛总的方案” 第四十九章 洛非池画的饼和我任一生有什么关系 “所以你给他画了一个饼”当吃完饭之后任一生把和风无涯的谈话告诉了洛非池,洛非池第一反应是任一生居然会给人画饼,按理来说任一生一半遇到这种情况,基本都是拒绝。 “不算吧,洛非池画的饼和我任一生有什么关系”任一生非常光棍的说道。 “不是,你画的饼凭什么挂我的名义啊”洛非池有些接受不了。 “好家伙你吃肉喝汤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任一生有些无语,果然是老资本家了,好处他全要,义务一个都不履行。 “我……”洛非池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任一生打断了。 “行了,这事情接下来不是你们能解决的,还是想想怎么交任务吧,基本上后续就算不用做什么,你们应该就能交任务了,所以还是想想怎么去让村里的孩子上学比较实际”任一生说出了现阶段比较实际的问题。 “这个我知道到时想过” “喔,展开讲讲”任一生自已其实也有一点想法,因此听到洛非池有想法之后也挺好奇对方的想法。 “无非就是要么让在村里建学校,要么让孩子们子们去镇上学习”洛非池说完自已摇了摇头,表示他虽然想到了两种方法,但是都不是很满意。 “其实你的想法挺好的,第一种确实不太行,不过第二种倒是有可行的说法”对方想的和他想的差不多,不过对方没有想怎么去优化完善罢了。 “怎么说”(看来你是有优化的方案了) “是有一点小小的想法,不过在说出去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有趣的故事,不知道能不能给你一点小小的启发” “说来听听” “曾经有一个国家的国王走过崎岖的路,每次都被磨的满脚都是泡,因此他就想到了一个方法,那就是让人在路上铺上牛皮,这样就不会硌脚了” “懂了,你这是让我们修路啊”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没钱啊,总不能让村民自已掏啊,上面也吃紧,不然也不会让我来助农了”洛非池表示想法挺好的,但是不够实际。 “简单啊,他们几个不是每人都欠你一个人情吗,让他们在这半个月内,人手出一本书,放倒你们云中阁卖,不管卖了都拿来修路怎么说”任一生看着洛非池直接说出了自已想法。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我相信他们应该都会同意,话说你写不写啊”洛非池表示,废话,这可是露脸的大事啊,而且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对于这种事,他们都会非常认真,因为这事大概率会记录在案,到时候谁写的差了,那可能会十多年都抬不起头来,因此他们为了自已名声,就算写的不好也会自已买单,根本不愁没钱修路。 “写啊,我难道就不是其中的一员吗”任一生前几天还在和风无涯讨论写点什么东西好,结果灵感这不就来了吗。他想到的是前世一个非常具有教育意义的一个电影,因此任一生想把它搬到书里。 原作好像是叫《那山,那人,那狗》来着。主要讲述了即将退休的乡邮员父亲带着接班的儿子走那条邮路,也逐渐消除父子间隔阂的故事。 儿子因没有考上大学回到了家乡的大山,接替父亲成为乡间邮递员。临行前一天,父亲帮儿子整理好邮包,嘱咐儿子注意事项,但毕竟儿子的第一次正式工作,家人总归还是不放心。 于是父亲决定陪着儿子走这一趟,这是儿子的第一次,也是父亲的最后一次。 这条送信之路着实辛苦,需背着巨大的邮包走上整整三天,期间需要踏过冰冷的溪水,爬上陡峭的山坡,忍受太阳的炙烤...... 途中父子二人产生过几次争吵,第一次是因为一位双眼失明的阿婆。婆婆的孙子考出大山后就与她失去了联系,善良的父亲不忍心,隔三差五的伪造孙子的信,念给阿婆听。 儿子对父亲这样的做法不敢苟同,欺骗只是暂时的,问题没有解决,还是要找到阿婆的孙子才最为妥当。 第二次争吵是因为搭便车,儿子在有汽车经过的路段建议搭便车,父亲不同意,一再重复一句话,邮路就是邮路,该怎么走就怎么走。 对于父亲来说,这么些年来,他独自一人走了无数公里,从未走过捷径,每一步都是踏踏实实走出来的。 争吵过后,父子俩也学着相互谅解,这不仅仅是一条送信之路,更是一条和解之路。 一路上,父亲向儿子传授自已的经验:狭窄小路与人相逢,身子要往右侧让;过小溪,邮包要扛在头上保持平衡;信封贴着钱的,要买一个邮票贴上。 儿子见到父亲这样兢兢业业干了一辈子,依旧是个普通的送信员,什么也没得到,为他感到不值。 而在父亲看来,看到乡亲们收到信时欢喜的神情,就让他觉得十分满足,觉得自已的辛苦没有白费。 父亲用自已的行动默默地影响着儿子,教给他做人的道理,教给他送信人的责任。 儿子则向父亲嘱咐山里的人情世故,提醒他村长不好惹,父亲不要得罪了他。 这样的关系恰恰是我们普通人最熟悉的状态,也是中国式传统家庭中的父子关系,他们的亲情很难用言语去表达,可在含蓄和内敛的爱意中,难免产生误解。 长大后儿子背着父亲趟过小溪,脱口而出的一声“爸”让父亲欣喜不已,忍不住向自已的狗分享喜悦。 影片中除了父子情,还给我们展现了身为一名送信人的责任,他们背负的不仅仅是信,还是每一个乡亲的牵挂。而这份责任则由儿子继续传承下去,因为在父亲心里,除了自已的儿子,别人谁也信不过。 就是这样一份传统爱与责任的传承通过送信来表达,让任一生不由得想起了此时此刻,无不令他感慨万千。 于是任一生说完就直接开动了,而洛非池则在一边看傻眼了。心道:哥们这么牛逼的吗,说写就写的,洛非池也没有打扰任一生,而是出门去和他几个兄弟姐妹去说这件事。 “董事长,虽然我们把这活接下来了,可是我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秘书小李把自已整理的文件给了洛水赋。 “什么问题”洛水赋也没有直接去看那份文件,而是直接开口问了起来。 “交通问题,因为他直接与我们在哪建厂息息相关” 正在此时,洛水赋的手机来电话了。 “喂”洛水赋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后,直接开了外放。 “洛总,我和你说啊,这次不管我们的书卖了多少钱,而缺口以及前期费用都需要你来垫付,你觉得怎么样”洛非池不知道怎么的,明明是一件好事,但是说起来就是没有底气。 “挺好的啊,你让他们好好写,不用着急,修路的事情我会安排,会尽快安排”洛水赋说完然后就拿起了手中的文件看着小李说道。 “辛苦一下,虽然我还没看,不过我觉得这份文件应该有很多细节要改,你觉得呢” “我觉得董事长说的非常对”小李表示,董事长你不仅说的这么明白了,电话都让我听的仔仔细细,这我要是还不明白,我可能明天就要因左脚先进公司而卷铺盖走人。 不过小李也真是服气,不愧是董事长的儿子,当妈的这么厉害儿子也不遑多让啊。 “好了,这事就这样了,我已经和公司汇报了,路马上就会修了,希望你们也能为修路贡献上自已的一份力”洛非池和除了任一生和孟诗远剩下的八位说了这件事之后,几位不管是因为什么,对于这件事都表现出非常热忱的心。 于是洛非池在取得了他们的肯定回复之后,直接当着她们的面拿出了卫星电话给洛水赋打了过去,然后就在各位的见证之下这事就这么完成了。 “那个姓任的呢”正当众人一团和气的时候却出现不和气的声音,李山直接开口了。 “姓任的不是在这吗,我现在很高兴,就不计较你这个问题了”(看在现在大家都很高兴的份上我就不和你多哔哔了,希望你不要自讨没趣) “我说的是任一生”然而有些就是不开眼,对于任一生和洛非池之间的猫腻众人都看在眼里,不说不代表没有意见,他们一直都认为任一生这是因为洛非池的关系走了后面。 “是他一个人的想法,还是说你们都是这么想的”此时洛非池虽然问的是他们对于任一生在不在的问题,然而实际上确实在问他们是不是所有人都认为任一生是在走后面。 实际上对于这个问题洛非池知道,但是他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处理,而任一生自然也知道,但是任一生不在乎,夏虫不可语冰罢了,这是洛非池从任一生写的文章里学的。因此她还是很佩服任一生的,因此他才会在任一生面前装逼,因为觉得任一生不会与他计较。 “还有没有人回答,如果没人回答我就当你们默认了这个问题” 第五十章 昨日重现 “首先,我之所以来通知你们,是因为某人已经开始写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最迟后天就有结果了”(人家早就自觉写了,哪像你们还搁这杵着像个二百五一样) 洛非池说完又看向了李山随后又看了看任游,李山发声自然有自已理由,但更多的是因为这狗比指使的。 “那么李山同学还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没有”其实按照计划他还有问题要说,因为洛非池只回答了表面问题,但是此刻显然不适合接着问下去。 然而洛非池显然没有打算就这么算了,因为任一生不在乎不代表他不在乎,之前事情太多没时间处理,但现在任一生帮他把大部分事情都处理后,他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因此就在几人面色窘迫的准备离开的时候,洛非池开口了。 “你们不是想知道任一生的背景吗,我直接告诉你们,反正你们迟早会知道,毕竟他明年就会正式进入北辰学院文院上课”这话一出他们基本都明白任一生就是周一鸣的学生了。因为这件事里周一鸣的身影出现过了,却没有后续的作为,现在看来任一生就是他的伏笔。 “……”他们一直认为任一生就是洛非池的小弟。 然而洛非池见他们都不开口说话,于是接着开口道。 “你们不会觉得是个人就能成为周院长的关门弟子,哎呀,一不小心说漏嘴了,这消息目前还没有公布,你们都没有听见”洛非池说完才假装说漏嘴了,然后一脸尴尬实则爽翻了的离开村委会。 众人心想:妈耶,我这是听到了什么秘闻,难道这次我们都是走过场的。 就在此时所有人闪过这个想法,不过随即就被他们甩开了,开玩笑他们都是天之骄子,就算是周一鸣的关门弟子又怎么样,说的好像我们一定会输一样,之所以这样不过是给你洛非池面子。 “老任啊,你是不知道我今天装了多大的一个杯”晚上睡觉的时候洛非池想起了今天事,忍不住要和任一生分享。 “你不用说了,我不想知道”任一生虽然不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但是但可以确定的就是自已大概率不喜欢听,因此他直接拒绝,你装杯就算了,还要在我面前过一遍二手背。 “……”洛非池此时很难受,就像那啥的一样憋的难受。 “你决定活动结束了之后应该写点啥好呢” “以你的水平不是随便写吗,只要是以茶为主题,不偏题就好了”洛非池对于任一生渐渐有了盲目的子欣,以前只是在文学上有这种感觉,自从任一生给他解决两件事情后,洛非池开始对任一生这个人有盲目的自信。 “你要这么说我也没啥好反驳”任一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还挺对的,毕竟他抄来的就没有凡品,如果不是他没有看过《茶经》,不然他高低得抄一本出来。 “换说过几天就没茶可采了,到时候我们做什么啊,总不能天天就蹲在屋里吧,拿着节目也没啥看头啊”任一生吐槽了一下。 “这还没啥看头,你怕是不知道我们除了采茶制茶究竟做了多少事吗”洛非池觉得任一生有点贪了,这么多内容还觉得空洞吗。 “话说你的考察队什么时候来啊” “快了,别催,你的书已经在路上了”洛非池以为任一生只是在关心他的书籍怎么还没有到。 “不是,我想的是考察队来了后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去看看”任一生表示到时候采完茶没事了总要给自已找点事做,不知道为什么,来到山里之后,他总想给自已找点事做,一闲下来就犯困,可能手机看书看习惯了,没书看找不到事坐就会犯困。 “那玩意没啥好看的,你还是琢磨一下你的课后作业吧,你可是代表着那位的脸面,虽然我相信你的实力,但是这件事马虎不得” “是吗,哥们还以为是过来交朋友的呢”任一生丝毫没有意识到除了夕颜和孟诗远之外,其他人对于他都是一副敌人的样子,毕竟同行就是冤家,文无第一吗。至于夕颜则是感觉任一生不容易,她到现在还以为任一生只是一个普通的九九六打工族。 “你可拉倒吧,你不讲一下自已的背景人家搭都懒得搭理你” “那我要是讲一下呢” “那就更不会搭理你了” 任一生:我尼玛,任一生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睡起了觉。 “所以这就是你和他之间的恩怨了”江鸠在谭少韵的帮助下也对顾维新参加‘风雨’奖这件事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了。因此她直接找上了江中游,反正现在任一生不在,她自已去找周一鸣只会吃闭门羹。 “差不多吧,毕竟当初为了小雪我才这么做的,原本以为小雪会开心,但是事实上我错了,错的挺离谱的” “所以说我爸和洛阿姨才……”江鸠说到一半直接闭嘴了。 “不好说,维新他和你妈是这个样子不一定和水赋就不是这个样子,老洛比起我来可是不遑多让啊,可惜了啊,可惜了啊” “可惜啥,我妈吗” “不是,我只是在可惜我自已,我看了一辈子人,愣是给维新看走眼了,没想到他会变大如此优秀” “所以你当时之所以会同意两人的事只是因为我妈喜欢了”这话放以前江鸠根本不敢和江老头说,但是江鸠现在非常着急解决她和周一鸣以及任一生之间的问题。虽然这事只需要交给忍一时解决就行,但是自已如果什么都不做,到时候让任一生怎么想他,何况这事会不会让任一生有不好的想法都不一定。 因此她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可能连她自已都没有发现,她和任一生之间已经不是简单的相互利用相互扮演的关系了,所以江鸠如此着急修复关系。 “啊这,也不……好吧,其实当时之所以会同意是因为想气一下洛老头”江中游说到这里原本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孙女真相,但是转念一想,自已已经错过顾维新了,难道还要再错过任一生,因为他从此时从江鸠的急切中看到了当初和江雪眼中一模一样的热忱。 “当初小雪和水赋都喜欢小顾,该说不说小顾年轻时候真令人稀罕,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喜欢他的人真不少啊,这也是我看走眼的主要原因,先入为主的想法要不得啊” 江老头说到这里还特意停顿了一下,表示了感慨。 “后来从洛老头的口中听到了这件事,也知道了洛老头的想法,无非就是想晾一晾小顾,后面在一次给对方留下好感,洛老头还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炫耀过这事,我心想,我能让老头得瑟,因此知道这事之后,我虽然不喜欢这他,但是我还是默认了,并且还推波助澜了” “这不是好事吗,有情人终成眷属”江鸠听到这里感觉挺好的啊,为什么在爷爷口中好像就是一件坏事一样。 “你说的没错,我也觉得虽然我不喜欢小顾,但是两人如果真的喜欢,那么我也就捏着鼻子认下了,可是这不过是你妈的单相思,因为我一直没看得上小顾,因此我也没和小顾单独聊过,只是听了小雪的一面之词,所以这事直到他们成事了我才知道” 江老头口中透露出无限的后悔。 “要是我当初没有因为一时不忿做事这事就不会发生了,或者我没有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小顾,敞开心扉和他聊聊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江鸠对于这话没什么好评价的,毕竟她也是因为这个错误才出生的。不过江老头的话依旧在继续。 “所以小雪和小顾结婚后过的一直都开心,新婚夫妇过的像老夫老妻一样互相尊重彬彬有礼,造孽啊” 随即江老头将目光看向了江鸠然后继续说道。 “我之所以和你说这些,是因为现在的你让我想起你妈,一切就像昨日重现”(你现在和你妈当时的情况一模一样,因此我希望你能好好想一想,或许你和周一鸣闹掰了不是坏事,你和任一生之间事我看的出来,与小雪和小顾的事相比,不能说像,只能说一模一样) “……”因此江鸠在听完了江老头的话之后立马沉默了,他也开始怀疑起了自已和任一生之间的关系了,因为她的爱情观念就从她妈那里得来的,因此他会出现和他们一样的情况根本就不是巧合,就是必然。 “人啊,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要想清楚自已需要的是什么,而不是看别人需要什么,自已就需要什么,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江老头说完就直接离开了,甚至都没想过要送一下孙女,或许这时候想起女儿太过悲伤而忘记了一切。 江鸠则是一个人落寞的回到了庄园,偌大的庄园此刻让她感觉无比的孤独,然后他将目光看向了任一生的原稿上,没错,任一生所有的原稿在江鸠的暗中操纵之下都来到了他的房间里,不知道怎么的当他看到了那幅写着《关雎》的画后此刻竟然格外孤独,这画是之前在洛非池家里周一鸣给她的,此前一直都没有让他产生这样的感觉。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转头看着被他裱起来的歌词,她不由自主的哼唱了起来。 第五十一章 快枪手重出江湖 “这就写好了” 洛非池虽然早就预料到任一生最迟两天都写好,但是当任一生真的写好了并且交到了他的手里后他还是不由得有些惊奇。 “差不多了,山里没有灯,因此晚上什么都做不了,你说要不要顺便把电也通了”就在洛非池还处于任一生的效率之中后,任一生又一次提出了一个新问题。 “咳咳,这个我们决定不了,通不通,怎么通都是上面决定的”洛非池咳嗽了一声表示我洛非池也不是万能的,什么事都能做啊。 “那还真是可惜了”任一生一脸失望。 “不过我们虽然不能做决定,但是我们可以打报告影响上面的决定”洛非池知道任一生的意思,无非就是山里人晚上啥也干不了通了电不止可以照明,还可以享受电带来的其他福利。 殊不知任一生此刻想的是,山里没有九九六真不错,所以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问他,人类发明了电灯真的是好事吗,他改变人类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大大的降低人类的休息时间。 “我们的厂房建在哪还没有决定,如果能稍稍靠近村子的话,顺带给村子通上电也不是什么难事”洛非池非常贴心给出了解决方案。 “……”任一生听到这话后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通了电村里的休息时间从此必然要缩短,但是劳动效率缺显着提高,脱贫致富近在眼前,因此任一生也不好评价做这算好事还是坏事,经过对比,任一生觉得利大于弊,得到一些总要失去一些。 “这次你打算怎么发,用真名吗”洛非池在询问他的新书该怎么发售。 “换个笔名吧,就让城郊牧笛相忘于江湖吧”任一生表示换个马甲接着玩,这次就不要告诉周晴天咱的笔名了。 “我跟你说,不至于吧,周哥应该能承受”洛非池觉得任一生有点小题大做了,城郊牧笛连载了两个季度,一个季度一本书,最后一本书也开始连载了,好不容易有了热度这就跑了,太可惜。 “不是周哥的问题,我觉得顶着一个成熟的武侠书笔名写其他书会让读者有出戏的感觉,再说了以后要是想写武侠还是可以继续用这个笔名”任一生倒是没想那么多,主要是一个笔名抄的太多感觉有点不安,得换个马甲分摊分险,换了写呲他还可以继续换回去。 “那这次打算叫啥”洛非池虽然不清楚任一生的想法但对方要换那就换吧,没啥好说的,反正任一生的水平他是信任的。 “秋叶之风,这次写的书偏文艺一点,笔名也文艺一点” “那好吧,那就等他们写好,我到时候一起让人送到云中阁给他们统一印刷,话说明天考察队就来了,我估摸着等考察队工作结束,我们的这期也差不多结束了” “挺好的” “你居然这么淡定,难不成已经过惯的这种啥都没有的日子” “那我应该表现出什么样子,朝气蓬勃”任一生都记得自已最近不知道是不是书法练得太多导致自已有点太平和了。 “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差一点就赶上我家老头子了”洛非池本来就觉得怪怪的只是不知道哪里怪,听任一生这么一说就发现了问题了。 “看来最近没事做,闲的慌,练字练的太多导致我都快悟道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今天等去爬山放松放松”任一生提议到。 “这个主意不错,等下我去问问老大哥忙不忙,让他给我当个向导,不能来了这么久连这边的山都没有登过顶”作为领队,洛非池还记得自已责任,立马想到了纪录片里应该多一截爬上的画面。 “怎么了这是”周晴天好不容易回趟家,结果哭丧着脸,周一鸣自从收了任一生当关门弟子之后也开始关心起周晴天来了,时常会主动叫他回家坐坐。 主要是以前没收任一生的时候,周一鸣对周晴天还保留着一点侥幸,希望能够通过自已冷漠让对方成长一下,谁知道起了反作用,不仅没成长反而还倒退了,因此一开始周一鸣不搭理周晴天是演戏,结果到了后面就变成真的不待见了,是真的恨铁不成钢啊,不过在任一生出现后周一鸣也释怀了,有些人是真的不适合。 因此他打算和周晴天联系一下感情,主要是为以后任一生铺路,当然了说是为任一生铺路也不尽然,更多的也是为了周晴天,现在他让周晴天多照顾照顾任一生这个小师弟,积点香火情,以后任一生飞黄腾达了可就没有他什么事了。 “没什么”周晴天自然不会把自已和网络喷子对线的事说出来,当然了最重要的原因是没有喷过。没有喷过的原因也非常简单,那就是喷子说他《剑气纵横》就是一坨,如果不是他认识易天行的IP,他都要怀疑这是易天行现身网络了。 最关键是对方踩一捧一,把他的《剑气纵横》和城郊牧笛的《白发魔女传》(梁羽生),《陆小凤传奇》(古龙),以及还在连载的《笑傲江湖》(金庸)放到一起比较,结果就是一群吃瓜的人在一边疯狂看乐子。 最后看着看着一群不知道哪里冒出来野鸡作者也开始狂踩他,搞得他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我看小说论坛板块有点热闹啊”周一鸣一眼就看出了周晴天的郁闷来源,那三本书周一鸣也在看,虽然他已经老了,但是看了之后也不由得生出一股仗剑走天涯的豪情。因此他才会看到有人在喷《剑气纵横》,说句老实话,其实他觉得自家儿子写的不错,怎么说也是以前武侠板块的扛鼎之作。 不过自从出了这三本新武侠小说之后,那群写武侠小说的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最近新出的武侠质量都挺高的,而作为新武侠的主力战场云中阁自然是风头最盛的,可以说任一生用城郊牧笛这个笔名将这些武侠作者带到了一个新世界。 让这些人明白武侠不仅仅是豪情万丈的行侠仗义,还有江湖儿女的爱恨情仇,爱而不得的遗憾,不止侠以武犯禁的悲壮还有家国情怀。 “咳咳,我觉得他们这是喜新厌旧”周晴天愤愤不平,躺在了沙发上,如果是以前周一鸣抬手就是一巴掌,现在他反而安慰起周晴天。 “时代总是在进步,喜新厌旧不过是常态”(你要是再不进步,你就真的要被遗忘在武侠历史了出不来了)周一鸣说完起身要倒水,周晴天立马起身接过了杯子然后自已去接水。 “我能怎么办啊”(我上限就这呢)周晴天接完水然后将杯子递给了周一鸣然后继续躺了下去。 “你的上限肯定不止这一点,为啥那些人以前没有冒出来,而现在冒出来了”(你以前比他们强,现在还能比他们弱是怎么说。周一鸣喝了一口水后继续说道。 “今晚就在家里吃饭吧” “好啊“周一鸣破天荒的留他吃饭他自然很高兴留了下来,然而他没有想到自已高兴的太早了。 “你负责做饭”周一鸣说完就要回书房。 “啊,我不会啊”周晴天一脸懵逼,怎么还有这种操作。 “不会那你不会学啊”周一鸣说完就回书房了。 这时候周晴天也明白了,这老爹是拿这做饭的事提点他。 “好久没来你家了,你家依旧是这么大”谭少韵来到江鸠家就来了这么一句吐槽。放假的她原本正在家里愉快的和人对喷,没错,任周晴天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那个喷他写的书一坨的‘余韵袅袅’会是谭少韵,如果不是江鸠给她发消息她还能继续吃瓜。 “话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啊,啥呀”谭少韵有些懵逼,不过她立马就想起来江鸠之前所说的事因此随后立马说道。 “又啥好想的,要么坚持自已的世界观,要么融入世界”谭少韵可不敢随便给出意见,首先她和任一生无冤无仇因此不会做这种劝人分手的事情,然而她也任一生不熟,自然不会帮任一生,因此只是隐晦的暗示江鸠应该坚持自已的世界观。 很多时候表面不表态就已经是表态了,因为对于江鸠这种人她们只会固执的坚持自已的意见,就算错了也会继续下去,所以她看似在给江鸠选择,实际上对于江鸠来说根本就没有选择。 “谢谢你啊,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 “没有的事”谭少韵这话自然不算谦虚,实际上谭少韵潜意识里已经做了选择,之所以找谭少韵来,只不过是为了让对方说出自已心中所想,然后她在由此肯定,但是谭少韵也不傻,不直接说,就隐晦的说,表示这是你自已想明白的以后后悔了别找我。 人就是这样,明明已经做好了决定,但是还要问别人自已应该怎么做,如果得到的是自已答案他们会因此获得心理安慰,如果不是,他们会想办法说服对方同时也在这个过程中说服自已。 第五十二章 人的骨子里就存在征服 “妈耶,这山这么高的吗” 洛非池和老大哥说好之后,老大哥也同意了,毕竟两位小哥直接顶替他帮他做完了所有秋茶工作,因此面对洛非池的这点小小要求,老大哥表示包在他身上了。就在几人爬了一会,就有人开始掉队了。 没错,还是那个体能最差的夕颜,当初上山来的时候掉队的就是她,现在爬山掉队的还是她。 “之前不是说体力不行就不要勉强,这次可没有人捎你啊”看样子洛非池对于夕颜之前让他背上山的事耿耿于怀。 “谁能想到这爬个山为什么能这么费力的啊”夕颜也不想来的啊,可是大家都到了,到时候纪录片中这截片里没有她,这让看的人怎么想。当然了这么想的不止是夕颜,任游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和夕颜不同的是,当初任游任公子也是弱不禁风的,现在持着登山杖居然能够跟上大部队了,该说不说贵公子就是贵公子,这身体从小就养的不错,这不同样是一起锻炼一起活动的,这任公子就如今生龙活虎,夕颜依旧是有气无力。 “拿着吧”最后任一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自已的登山杖递给了夕颜。 “抓紧了啊” “啊,啥”夕颜还没有准备好,任一生直接带着她动了起来,任一生表示你这种我见多了,激发一下你的潜能你这辈子都要趴在别人的背上。不过任一生虽然态度很强硬,但是速度还是放慢了,毕竟这是爬山挺危险的,要是踩滑了不仅对方要寄,他也会被连坐。 “哟,你还有余力啊,看样子这些天没有白过啊”洛非池见任一生拉着夕颜勉强跟上了大部队。 “不是,你在狗叫什么啊,有这功夫不如来替我啊”任一生对于洛非池的话表示,要不是你不动手,我会动手。更重要的是他觉得洛非池和孟诗远没戏不如对夕颜下手。 因为他之前从风无涯口中得知了夕颜的背景,因此想到洛非池和夕颜还挺登对的,毕竟不管是洛鸿还是洛水赋应该都不会介意和秋江寒强强联手,至于周一鸣是谁啊,再过个几年他洛鸿就要退休了,不熟。 “那不行,我体力虚,最近事情多,花了太多精力了,都没怎么休息”任一生一听,好家伙,这是委婉拒绝了。 对于洛非池的拒绝他也不在意,因为他只是试试,毕竟以前他认为洛非池对于孟诗远有卑微的感情,事实上可能是他看错了,这狗东西是真的狠啊,有事没事就去孟诗远眼前晃,然后啥也不干,就直愣愣的看着对方累成狗一样。 因此任一生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已似乎根本看不懂洛非池。 “你虚个屁啊你虚,整天就你最闲,每天跟个街溜子一样没事瞎逛”任一生拿话点洛非池,你踏马和孟诗远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到底喜不喜欢。 “你懂什么,这是工作”洛非池直接打了回来,我们就是普通的工作关系。 “话说你有女朋友了吗”就在两人来回试探的时候,夕颜听不懂两人的加密对话插不上嘴又累又无聊,因此开始办法加入进去。 “问你呢,阿池”任一生知道夕颜问的是他,但是他直接一个推手甩给了洛非池,让洛非池接招。 “我是没有啊,不过他有”洛非池一听,是你叫我接招,那么我自然不会让你失望的。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这玩意居然会有女朋友”夕颜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任一生没有看到起,但是洛非池看到了表示大危,必须掐灭这样的苗头。 “没有,不可能,我怎么会这么想”夕颜有点慌张,讲道理任一生虽然相貌平平无奇,但是他身上时不时会透露出一股成熟的韵味,因此她经过多次的相处她对任一生产生了好奇,有点好感是正常的,因此面对洛非池的话他有些慌张的不打自招。 “我跟你说啊,想当初他女朋友还是我介绍的,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是我一转身立马就给人家女孩写情书了”洛非池说这事一方面表明任一生名草有主了,另一方面也是掐灭夕颜对于任一生那一点点好感。 毕竟年轻的脸配上成熟的举手投足有一股特殊的迷人味道,对于夕颜这种文青少女杀伤力最足了,别看江鸠凶巴巴的,其实骨子也是文青少女,不然也不会看上任一生。 当然了,洛非池这么做最重要的就是调侃任一生,对于洛非池来说,现在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调侃任一生让任一生吃瘪更有趣了。 “是吗,还有这事”果然正如他想的那样,夕颜的不可思议,和任一生的沉默不语。 “我……” “差不多得了”洛非池本来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的具体细节,好让任一生装一波大的,震惊所有人,但是直接被任一生打断了。 不知道为什么,任一生感觉洛非池老喜欢用他来人前显圣。因为装杯的主人公不是自已装起来哪有爽感,难不成他追求的不是满足的爽感,而是看别人吃瘪的乐子感,任一生不想没事,一想吓一跳,可能还真被他真相了,这洛非池骨子里就是一个乐子人。 “XX江湖,就是一坨,毫无诚意” “血雨XX,厕纸一张” …… 雪X龙X,有点东西,但不多。 一酒江湖,写的不错,继续加油。 余韵袅袅是最近武侠板块最出名的喷子,毁誉参半,因为她说话虽然难听,但是吧,仔细想想还挺中肯的,因此喜欢她的和不喜欢的一样多。 对于谭少韵本人而言,她只是把平时在生活中不想说的话,在论坛里说个够,作为一个究极社恐,谭少韵平时也就会和江鸠说说话,其他时候她宁愿什么话都不说,也不愿直面其他人。 慢慢的她开始在网络里报复性发言,活生生一个现实中我唯唯诺诺,网络中我重拳出击。不过谭少韵就算报复性发言还是保留着最基本素质,不睁着眼睛说瞎话,主打的就是一个实事求是。 “要不要找人给他封了”观海社内,作为社内主管论坛发言的马主编把这事告诉了社长言如山并且建议社长给论坛官方打电话让管理出手给她封了,至于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主要是对方吐槽的垃圾大多数都是他们杂志社连载的。 “封了有什么用,有这功夫还不如让编辑约稿的时候认真一点”显然言如山对于这事也是非常头疼,以前武侠板块属于大家都烂,依旧云中阁面前能打一下,结果谁知道这狗东西不讲武德突然发力了,直接把武侠板块的质量拉高了一个台阶,因此云中阁武侠区其他作者也不知道怎么了,也开始发力了。 这就导致了云中阁整体水平提高了,让其他杂志社都变成了弟弟,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观海社,最为京都的报社被一个才建立没多久的杂志社给干了,虽然只是一个板块,但是这还是让他老大哥的地位收到了撼动。 这不前几天和天问社,西洲社,南山社等几位同行社长喝茶时对方都没有以往对老大哥的尊敬了,这让言如山不由得感叹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妈耶,终于到了,我终于征服它了” 众人爬上山后,夕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有没有可能是他征服你”对于夕颜的大话,任一生收起登山杖直接揭穿。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任一生亲自爬上山后对于这句诗有些新的理解。 “你服不服”洛非池和夕颜也算熟了,怎么说也是背过对方的人,因此他直接开起了对方的玩笑。 “……”夕颜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根本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力气还没上来的时候就被榨干了,后面一截路还是任一生不情不愿的扶着她上来的。 “不服的话,等人可没有人扶你啊”洛非池正如任一生想的那样,洛非池非常乐意见到别人吃瘪的样子。 “服了”虽然不是很想开口,但是她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后强行说出了这句话。 “服了就好”洛非池笑了笑然后就往任一生身边去,此时任一生正和风无涯交流。 “在这看到了什么”风无涯一上来就让他妹一边去休息了,自已则跟着任一生,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口道。 “看到了很多,说不完”任一生依旧还是那句话,这风无涯不简单,说话之前先摸清对方意图。 “我看到了征服,山高我为峰,诸青(卿)全在脚下”风无涯面对任一生依旧开门见山。 “挺好的,可惜高处不胜寒,有点冷”任一生说到这里还特意搓了搓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 “我觉得这座山有我,也有你”(文学这座山我觉得有我,当然你已经也能上来)风无涯的话让任一生颇有一种煮酒论英雄的感觉。面对风无涯的话,任一生答非所问。 “或许征服是刻在骨子里的,征服高山,征服海洋”就在任一生说完,风无涯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洛非池开口了。 “这山除了有你们,还有我” 第五十三章 茶旅之行上 “这是那请来的专家” 就在洛水赋请来的人开始考察的时候,任一生和洛非池跟在后面看了之后,任一生小声的问了一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洛非池以为任一生这是看出什么问题了,于是询问。 “没有,我能看出什么问题,想什么呢,只是在想后续你们会怎么安排这些茶农” “什么意思”洛非池没有听出任一生的意思。 “就是你们打算怎么和你茶农合作,这么大一片种植区,你们应该也管不过来,是承包还是雇佣呢”任一生前世作为一个苗根正红的劳动人民,因此对于农民是否能够安居乐业还是很关系的。 “你说这个啊”洛非池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好家伙,你这才来了几天啊,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你是领导视察工作呢” “别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读书人关心国家大事,体察民生疾苦很奇怪吗” “哟,你的思想觉悟什么时候这么高了”洛非池感觉任一生怕是被掉包了。 “切,别扯远了,说说你们的安置工作吧” “还没谈好,反正你说的两种方案都备上了,一切有他们自已决定,反正我们第一步会打报告把所有适于种茶的地都包了下来,事后在给他们租赁金,如果他们不愿意接着干,我们就会安排他们进厂培训” “如果他们愿意接着干就更好了,我们会把所有地都划分好单位,看他们选择哪种方式,反正自由选择,不做统一要求,但是一但选择了我们就会统一归档” “选择自已承包的我们会派专业人员培训,以及扶持种植,直到他们掌握更科学的种植方式,成熟的茶叶我们享有优先购买权,当然了,每年都购买我们都会按照市场价购买不高也不低” “假设选择当佣工的我们也会培养,不过他们只能领薪水,旱涝保收,至于茶叶的分成他们自然是没有的” 听完洛非池的介绍后,任一生觉得挺合理的,毕竟选择已经给出来了,具体怎么做就看他们自已了,这是上面看着,任一生相信应该没人敢随便伸手,这要是伸手可就不是砍手那么简单了,可能就是遗臭万年,祸害三代了。 “挺好的,要么啥也不管,把孩子送进城,自已进工厂舒舒服服过日子,每年都有租金维持生活,不用担心基本的生计问题,要是想过的好一点可以加盟承包几个单位的茶田,前路铺好了,后路也留了,只需要种出茶就有钱了” 任一生对于这样的安排挺满意的,毕竟人家资本不是开善堂的,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给上面面子了,如果不给面子把地一征,租金一给,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反正以后不搭噶了。 当然了,资本这么做也不吃亏,不管是承包还是雇佣,怎么他们都能剩下劳动力,节约成本,可以说这是一个三赢的买卖,那谁亏了,不知道,或许有人亏了,但以后才知道。 “话说这次结束后我们下次的活动地点订好了吗”任一生当然知道洛非池大概率不会说,但是他就是探探口风,反正不吃亏。 “定,我怎么会知道”洛非池虽然反应很快,但是依旧被任一生抓到了细节,因此他也没有问具体是哪,反而询问起洛非池时间问题。 “那结束后是先休息,还是接着拍” “拍个锤子,哪有这么多人啊,当然是先休息然后让人剪片,剪好了交给后期,我们在继续拍摄,等我们下次拍摄差不多了,就会把这次的成片送检” “喔,也就是说大概是一月一期了”任一生估摸了一下时间,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这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时间多了半个月,后面会尽量控制在一个月之内,一个月内拍完剩几天就休息几天”洛非池对于这个问题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了,反正后面肯定要通知的,先一步告诉任一生也没有什么问题。 “话说那几位爷没弄出什么事吧”任一生一直在练字和看书看风景,也没有时间关心那几位的进程。 “没啥特别大的事,毕竟都是山里的人没啥坏心思,有点小摩擦很容易就解决了,这也是第一站选在这里的原因,先把一切能发生的问题尽量暴露出来,后续也有提前补救的准备”洛非池说这话基本就是在告诉任一生后续的行程全部安排好了,既然已经暴露了,那就不怕多暴露一点。 “喔,听起来好像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啊”任一生敏锐的发现了洛非池话语里留下的线索。 “差不多,任游三人组借住的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村里最有钱的那户,好家伙,那户人暴躁的不行,三天两头的给人家闹矛盾,在我的帮助下成功几人化敌为友结成好朋友”洛非池非常得意的展现了自已功劳。 “展开讲讲”任一生发誓,他绝不是因为好信才问的,他纯粹是为了关心同事的近况,全是公心,没有一点私心。 “因为那家人以前是在镇上混过街,不过后来因为扫黑除恶老大进去了,他这种山里出身的在镇上过的不自在就只能回来种茶了,因此脾气相对于其他的人来说有点暴躁。任游刚上来那会一派公子气,然后就被老大哥教做人了,不过过程有点曲折,好在三人还是成功入驻了” “这是被强制抓了当小弟了吧”任一生凭借着社会人的嗅觉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 “没错,和我们这主动给老大哥干活的不一样,他们是被动强制干活的,因为摄像师袖手旁观的原因老大哥也没有为难他们,反而是好酒好菜的招待了起来” 任一生听到这里直接打断了,然后说道。 “不能吧,应该是老大哥吃了亏才没有动手吧”任一生表示这种暴躁老哥不吃亏是不会随便罢手的。 “你想多了,我家的这些摄影师可不是俗手,你又不是没见过,个个英姿勃发,一个眼神就把混子哥制服了” “是吗,这么厉害,是行伍吧”原本任一生就感觉不一样,经过洛非池这么一抖漏,任一生肯定了自已答案。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没错他们全部都是部队出来的” “全是?” “全是,而且都是好手,可以应对各种意外,而且每个人都有充分的野外生存经验,这些人不是公子少爷,就是未来栋梁,容不得一点马虎”洛非池解释道。 “不对啊,你是吗”任一生表示,我承认我不是公子小姐,怎么的我连一个未来栋梁都不配吗,给兄弟配一个兵哥哥都不值吗。 “你什么意思啊,我跟你说啊,我怎么说也是练过国术的,两三个人近不了身的那种,有我保护你你吃亏吗” “是吗,那看来我是最被看中的啊,还真是荣幸啊”任一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 “当然了,你可是周老头的心头肉啊,你要是出了问题,周老头不放过我,我家老头子更不会放过我” 你真的两三个人近不了身吗”任一生对此很是怀疑,这货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这么厉害。 “差不多吧” “具体几个”任一生一听乐了,果然有水分。 “你这种三个,他们几个摄像师一个半吧” “我这么菜吗”任一生虽然知道自已很拉,但没想到在洛非池眼里这么拉。 “你菜不菜自已心里没点逼数吗”洛非池逮到这种奚落任一生的机会自然不会手软。 “好吧,你确定你能打的过一个半兵哥哥” “只是不让他们近身而已,又不是制服他们” “喔,原来水分这么大啊”任一生一听原来是自已误会了。 “那么你和周哥怎么说” “我就是周哥教的,你说呢” “懂了,那么和江鸠呢” “江鸠也是他教的你不知道吗”洛非池一脸看傻子的表情。 “是吗,我忘了,那就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破不了招呗”任一生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 “不是,我打不过她”然而洛非池却否认了任一生的说法。 “喔,怎么说”(我想听,很想,非常想) “咳咳,她不讲武德,下手没有规矩,专下死手,下黑手” “……”任一生一听沉默了,结果洛非池一看任一生不说话了,于是明白了什么,随后也沉默了,最后还是任一生自已打破了尴尬。 “说到哪了,继续啊” “后续混子哥见摄像师啥也不管胆子也大了起来,开始只是三兄弟干这干那,除了没洗内裤之外,其他所有农活家务活都干了个差不多” “合住这几个哥们这几天这么听话是这么一回事啊” “可惜你当初没选那屋了,不然我就能眼睁睁你被当丫鬟一样被使唤了”洛非池想到这无限的惋惜。 “你确定你敢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这样使唤” “好吧,不可惜,幸好你聪明啊”洛非池听到任一生的话后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还有吗”(我爱听) “有啊” 第五十四章 茶旅之行下 “还有这种事” 任一生一听俊男靓女居然有这种好事,直接羡慕的质壁分离。原来风无涯和风无语两人走到其中一家说想借住几天,结果周围几家为具体住哪家差点打了起来。 听到这是任一生不得不说有时候钱都能不能解决的事,但是外貌能够解决。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山村里,钱根本没用,因为交通不便,有钱也很难买到东西。而风无涯和风无语这对俊男靓女的组合能在这样的条件下发挥这种作用,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当然了,最后还是抓阄决定的去哪家的,后面另外几家都不甘心,因此商量着两人吃饭的问题,周几去谁家吃的问题,不过风家兄妹表示不用麻烦了,就在住哪家随便吃就行了” “可能他俩也不好意思白吃吧,毕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么多家的活他们干不过来,虽然村民不会让他们干,但是风无涯应该有自知之明,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虽然他的身份不错,但是另外几家都不差”任一生作为社会人的直觉立马分析出了问题的关键。 “差不多吧,这两人倒是挺够意思的,虽然只住了一家只吃了一家的饭,但是却干了好几家的活”洛非池说到这里被任一生打断了。 “没出事吗” “这你也知道”洛非池有些无语,怎么任一生什么都知道,还有他猜不到的吗。 “不患寡而患不均,人性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任一生说到这里然后看向了洛非池然后继续说道。 “按理来说风无涯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啊”在任一生眼中风无涯虽然没出过社会,社会实践少,但是这种人家是最懂人性的,不会也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 “bgo,又猜对了,起因是他妹帮其中一家搬过东西,然后其他家不开心然后就打起来了”洛非池对于这种事也是一脸无语。 “那就是小事了,说说另外几位,譬如孟诗远,再譬如孟诗远,亦或者孟诗远”任一生故意的,对于任一生来说风无涯只要没事那就是解决了,因此他关心起孟诗远来了。至于湛晶和言无忌,这尼玛谁啊,不熟,本来如果洛非池对夕颜感兴趣的话,任一生还能勉强熟一下。因此他只关心和洛非池纠缠不清的孟诗远。 “不说,你怎么这么关心她,你有看不上人家” “谁说的,你看的上的我自然看得上,再说了我哪有资格看不上谁啊”任一生咬死不承认,讲道理孟诗远这个人其实不错的,但是人这一生吧不能一开始就见到太优秀的人,不然后面谁都看不上了,所谓一见杨过误终生不是没有道理的。 假设张大师在杨帅哥前面遇到郭小姐,说不定张大师还有那么一内内机会,所以说人这一生相遇的次序还是很重要的。江鸠于他的人生不期而遇,从此他的人生变了,即使他和江鸠不能演到最后落幕,那些中途加入的也很难再进入任一生的视线。 因此孟诗远这个人是任一生见过除了江鸠最优秀的女孩了,而任一生所说的自然不单单是外貌,是一个人的综合素质。所以洛非池的目光回落到她身上,任一生一点也不奇怪。 “是吗,我让你给孟小姐写歌你为什么不写呢” “我不是写了吗”江鸠不在,任一生说话贼硬气。 靓仔系统:你就是觉得富婆不在,所以才敢这么说话。 “江大小姐不在这说话就是硬气” 洛非池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吐槽的机会。 “切,还有更硬气的,只要你老实承认和她的关系,哥们再给她写两首,和《青花瓷》一个水平的”任一生迟早要写另外两首的,毕竟作为前世方文山周杰伦最出名的三部曲,写了第一部没有另外两部还是很遗憾的。 “切,谁稀罕啊”洛非池对此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 “不稀罕算了,就让它们烂在我的脑子里,说不定哪天就想不起来了”任一生也不急,反正只要洛非池来找他要了那么必然是他想的那种,如果没来就更好了,等洛非池结婚那天他就把这两首歌当成贺礼送了,横竖都不亏。 “言归正传,孟小姐那边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既然洛非池不愿说那么就不急,迟早会知道,反正钩子已经下了,钩直饵咸,愿者上钩。 “有啊,孟诗远每天早上起来都会吊嗓子,因此很多人都知道她是歌手的事,毕竟村民起来的都很早,不像某人” “如果你说的是我可以点名道姓的说出来,我又不介意,不要用某人代替”任一生忍不住皮了这一下。 “懒得提你,天天和村民斗歌,学会了不少山歌,唱歌技巧也学会不少” “哟,没白来啊,这也在你的计算之中吗,池池” “差不多得了,你还想不想继续听了”洛非池忍耐到极限了。 “听听,就说说那个夕颜吧”任一生的话一说完,洛非池则是用奇怪的目光看向了任一生。 “看我干嘛,又没有我什么事,再说了,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说一句话了” “什么话” “人的一生千万不要遇到太优秀的人,不然他会一直沉淀在你的世界,侵染你的梦境,导致你的一生都不看不上除此之外的人,如果以后他离开了,你就算再找也只会按照他的模板去找,可是世界上从来不会有两片一样的雪花,也不会有两个一样的人,所以错过了就会是永远” “听着像是你在夸江鸠,但是怎么感觉你是在说我啊”洛非池觉得任一生说的没有任何问题,江鸠确实很优秀,见过了江鸠之后,任一生看不上后来的人很正常,但是你说错过了就是永远啥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有感而发,接着说啊,有没有趣事,没有的话我先溜了,你慢慢在这晒太阳吧”任一生自然不会承认他拿这话在点他。 “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 “怎么说” “夕颜的体力你也知道,她白天干活,晚上回去是人家背她回去的”洛非池讲到这里自已都有点忍不住想笑。 “确实有点意思,你说他干活了吧,确实干了,要说没干吧,她让劳累了一天的老大婶背她回去,确实有点不像话”任一生对此微微一笑表示尊敬。 “应该不止吧”就这点事完全不算事。 “当然还有,干了几天老大婶也有点遭不住了,就让她留在家里做饭,对于一个现今大学生,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也明白”任一生一听然后回应道。 “有点方向,没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啊,你想多了,他连火都没有打着,最后还是邻居帮忙点的火,邻居也算是见多识广,知道她火都不会打,估计也不太会用灶做饭,因此在一旁监督,最后在邻居奶奶的帮助下成功把饭烧好了” “挺正常的,之前我们做饭第一次不是也没熟吗,还回了一次锅”任一生对此表示理解,农村的灶确实不好把控火候。 “啊,我以为你是故意那么做的啊”洛非池一直以为任一生做闷饭就是这么一个步骤,结果现在任一生做闷饭只不过是因为第一次饭没熟要回锅才做的闷饭。 “你想多了,要做闷饭我一开始就把土豆和菜弄好了,当然了也有这种做法,你不知道很正常,难道我没有说吗” “没有啊,你说了我会这么惊讶吗” “还有吗” “有啊,杀鸡的时候夕颜还在安慰鸡不要害怕,一刀就结束了” “挺好的啊,很人性化啊”任一生对此虽然奇怪,但是也不是没有见过这种杀鸡方法,嘴上软乎乎的语气,结果下刀比谁都狠,都不知道他安慰的到底是谁。 “问题是她说话不算话,说好一刀结束,结果杀了好几刀都没有结束,弄的人和鸡都是血唬零喇的老吓人了,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鸡累了不玩了,直接躺板板了,才结束了这场闹剧的” “那确实挺折磨的”任一生一听,多大仇多大怨啊,堪比凌迟啊,估计不是累了,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关键她又菜又爱玩” “意思还有后续” “自然是有的,为了学会杀鸡她一看谁家杀鸡她就上去要帮忙杀鸡” “不会实践了这么多次一碗完整的鸡血都收不齐吧。 “还真被你猜对了,不然为啥每次给孩子们做饭时,她每次想杀鸡都被拦下来了” “合着我每次和她打完水回来他们都把该杀的都杀好了,连一条鱼都没有放过,合着不是为了防我,是为了防她啊”任一生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 “差不多吧”洛非池总不能说他们防的其实也有他,洛非池很明白为什么,就是为了让任一生在众人画面中少出镜,不过理解归理解,他们似乎忘了出不出镜其实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剪辑的时候怎么剪,因此洛非池并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话,不过这种事自然瞒不过风无涯这种聪明人。 第五十五章 未选择的路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所以这就是你在这次活动里交的作业吗”洛非池看着坐在车上看着任一生写的诗然后说道。 “怎么了,不能这么办吗”任一生也不在意,实在不行就抄一篇文章也行。 “可以啊,我只是说你这也太省事了”洛非池非常清楚任一生的实力,他要是想写(抄)随便都是好文章,因此他认为任一生这是在敷衍。 “不会吧,你不会觉得我在应付差事吧” 洛非池本来想拿出任一生的作品出来装杯,结果没想到任一生这个老六居然只写了一首诗,人家这些人都文章哪个人不是长篇大论满满一大页。 不过这事在任一生看来这是洛非池不识货,因此他也不管,只是看向了言无忌和风无涯。虽然任一生和言无忌并不对付,还闹了点矛盾,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在任一生眼中是可以和风无涯相提并论的。 在场的人除了他本身是个水货之外,其他人都是真材实料。不过水货也是有水货的鉴赏水平,首先风无涯在他这是可以在他这排第一名的。 因为有一个最简单的鉴别方式,任一生看过他们几人写的稿子,因为这些人写的稿子看了之后也就风无涯和言无忌的可以被靓仔认可算在阅读任务中,其他人的都被Pass了,白看了,浪费任一生的时间。 风无涯也注意到了任一生的视线,对此他只是笑了笑表示认可了这篇诗,而言无忌的表情就很精彩了,明明是认可这首诗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嘴比较硬,就是不想承认,对此任一生也只是点头笑了笑。 至于其他人他们只是单纯会觉得还行,觉得写的挺美的,但是根本看不出或者说感受不出其中的意境,毕竟都是不超过三十岁的少年郎那会有沧桑的体验,也就任一生两世为人能够感受出其中的意味。 “咳咳,都做好了,我交代了一下休息的时间和集合的时间”洛非池就算再不懂,在看到任一生的暗示之后看过两人也明白了这诗不简单了,因此也是非常聪明的转移了话题,不然被其他人发现了,他就会非常尴尬。 “首先休息的时候我不喜欢那你们谁把这次活动的具体细节散播出来,谁要是违反了规定就自觉接受惩罚,具体惩罚协议书里都有,所以我就不在多说什么,其次就是我希望下次集合的时候我能一次看到所有人,……” 随后洛非池有说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发现好像还没有到目的地,众人也不能就这么尴尬的站着,于是他直接从包里拿出了之前他从任一生那里弄来的《白月光》词曲,不过不是原本,是他抄录,虽然他不敢让江鸠知道这事的存在,但是原稿还是要好好保管。 说不定哪一天事发了,被逮到了原稿还不见了那就是罪上加罪。 “感谢孟小姐的友情客串”洛非池将词曲给了孟诗远之后就做下去了。他的话非常清楚,感谢这次的你的客串,我们的交易就此结束。 “我知道了”孟诗远也明白这词曲代表了什么,于是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了,然后车终于到站了。 “话说我记得他们不是每个人都还欠你一个要求吗”任一生看着所有都从停车场离开之后,然后看向了洛非池。 “欠吗,那就下次再还了”洛非池说完就跑了,生怕任一生逮着他继续问什么。 “切,跑这么快干嘛”事实上还真被洛非池猜中了,任一生确实想问洛非池一些事,因为她忽然孟诗远的友情客串好像有点像临时决定的一样,所以他猜这里面肯定有事,谁知道这货肯定有事。 一方面让所有人都欠他要求,显得孟诗远欠他要求不会那么突兀,然后下次活动所有人都有机会还这个要求,但是孟诗远这次直接下车了,那么一般情况下以后有没有机会再见都很难说,毕竟主题曲已经录完了,就连这次活动都是好额外加的。 所以用一个可有可无的要求让原本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两人存在一点点羁绊,所以说洛非池这手玩的可以啊,以后孟诗远只要看到与这次有关的人和事物都会想起这件事,也会想起她还欠洛非池一个要求。 润物细无声啊,高啊,表面装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实际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不过任一生也没有多想,他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去拜访周一鸣,怎么说也是自已的靠山,以后能不能少走二十年弯路全看老头子给不给力了。 “哟,回来啊”洛非池一回到家就看到洛水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一个空杯子不知道刚刚喝了什么。 “回来了,怎么,这是有什么指示吗”洛非池很疑惑,这个点洛水赋不是应该在公司吗,难不成洛水赋转性了,知道她亲爱的儿子劳累了一个多月所以特地回家来看看儿子。 “你的好兄弟呢,不请他来坐坐” “人家有自已事”洛非池一听,好嘛,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话说你觉得顾维新这个人怎么样” “不是,你们大人的事问我一个小孩合适吗,你是不是问错人了”洛非池没有听懂洛水赋的意思,对方说的太抽象了,听不出来。 “你觉得江鸠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好哥们啊,我还能说好哥们的不是怎么的” 洛非池一听明白了,原来还是没有放弃啊,一会顾维新一会江鸠,原来是想问问顾维新做他老丈人怎么样,怪不得之前都是半杯水迎接他,今天直接上空杯子了。 “喔,是吗,只是哥们” “当然是哥们了,难不成还会是姐们,怎么了,又出什么幺蛾子”洛非池知道洛水赋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些,肯定有事发生。 “这事吧”洛非池话到嘴边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喔,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洛非池有些尴尬的看着洛水赋,因为对方看他的神色有些奇怪。 “我和你说啊,你……” 随后洛水赋就把那天江鸠和三个老头之间发生的事情和洛非池说了一遍,然后看向了洛非池说道。 “你怎么看” “我拿眼睛看”洛非池作为一个旁观者他非常清楚这件事非常简单,首先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因此他不需要有任何动作,这是任一生和江鸠的事情他不能掺和太多,不然和引起很多不好的连锁反应,其次他这时候想起了任一生之前和他说的一句话,于是他对着洛水赋假装不经意的说了出来。 “人的一生千万不要在结婚之前遇到太过于惊艳的人,不然这辈子或许只能孤独终老” 洛非池说完就直接向着自已的卧室走去,然后留下了洛水赋一个人在客厅发起了呆。 可能连洛非池自已都没有想到自已就是随便装了一个杯就直接勾起了洛水赋的往事。 时间倒退二十年,一座小桥上。 “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吗”洛水赋看着拱桥上的顾维新说道。 “或许吧”顾维新的眼神有些复杂,有纠结,有无奈,有迷茫,有期盼,等各种情绪,但是偏偏没有她所希望的不舍。 不过想想也对,既然已经决定分别,眼中若再有不舍就是对对方的不负责,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已所设定的道路,而你所认为的,适合对方的道理或许只是自已的一厢情愿,或许站在对方角度上来看你的一厢情愿可能是多么的自私。 因此洛水赋听到了顾维新的分手以及分别之后,她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既然对方做出了选择,那么就尊重对方的选择,顺便给自已留下一点体面。 “那你保重,祝你前程似锦” “你就不试着做出挽留吗”当看到洛水赋的果断回答后,顾维新眼中所有情绪都不见了只剩下惊讶。 “那如果我弯下腰恳求你留下你会听吗” “……” 洛水赋知道对方的回答,因此她非常洒脱了的来了这么一句。洛水赋的洒脱让顾维新沉默了,因为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决定是对的,既然大概率是无用功,为什么又要去做呢,此刻他惊讶的眼神中出现了敬佩。 “希望以后你不会想起这条你从未选择的路”(既然已经做出你的选择,那么希望你不要后悔) “或许吧” 洛水赋就这样呆呆的靠在沙发上,头就这样看着天花板。或许人生就真的像洛非池所说的那样,真的不能遇到太过惊艳的人,不然余生他人的影子始终回荡在你的世界纠缠不放。 随即洛水赋摇了摇头然后心里笑道:真的不会后悔吗。 这句话像是在问他,也像是在问自已。 当任一生来到周一鸣家里后就看到周晴天正在和老头对弈,这玩意任一生看的头疼,然后把他和江鸠的事情告诉了任一生,随后询问道。 “所以这事你打算怎么做” 第五十六章 选择?我全都要 “什么选择,不是应该问我怎么看吗” 任一生一听老爷子的态度非常强硬啊,直接让他怎么做,掩饰都不掩饰了,并且也不避讳周晴天,这表示他周一鸣现在很生气,希望任一生可以给他一个高兴的选择。 靓仔系统:慌不慌,原本一条少走四十年的弯路现在变成两条二十年的弯路,你打算怎么选择。 这个时候正常人都会选择其中一项,但是任一生表示,他不是正常人,他一样都不选,而是全都要,因此直接反客为主询问起周一鸣起来。 “喔,有意思”他今天特意把周晴天叫过来就是为了摆开自已架势让任一生好好选,现在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见过没有在他意料之中。 说句实话,其实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任一生会选择他,反而是现在的这种情况正如他想的最多,因此他想知道对方的想法是否能如他所愿。 “我觉你们不能把两者合为一体而谈”(江鸠是江鸠,顾维新是顾维新,顾维新不给你面子,我作为徒弟的以后自然会找机会帮你找回场子,但是这和江鸠没有关系) “喔,你能代表她吗”(你想要切割,人家同意吗,如果他同意,我自然没话说)周一鸣也保留了自已气度。 “我觉得我能”(如果我不能代表她,那我自然会单独选择你,根本没有她江鸠什么事) “你不确定一下”(打个电话问一吧,不要一片真心错付了)怎么说任一生也是自已看重的徒弟,他之所以搞出这么一出幺蛾子,一方面是为表明自已的态度,另一方面自然是为了任一生站台,以前你不是我徒弟,现在你是我的徒弟,看不上你自然就是看不上我周一鸣。 “行啊,既然师父都说了,学生自然要遵从”(师父你开口了,我自然不会辜负你的一片好意) “江鸠,是我,任一生,我现在在我师父这,师父问我是否能够代替我们”(相信你接到这个电话应该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我已经做出了我的选择,希望你能不让我失望) “当然,在戏剧没有落幕之前我们一直都是一个整体,你自然是可以代表我的”(在我没有说结束之前,我们就是一体的,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OK,那先这样,我和师父还有事,等下我回去和你说”(具体细节我回来和你探讨,现在先把这一场过完) “你先忙”江鸠说完挂完电话就开始哼起了歌来。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 “师父,顾维新今年几成把握啊”既然焦点已经转移,那么话题自然也要转移。 “不出意外,九成”(今年基本上就是他了) “这么厉害的吗”任一生也没有想到周老头居然给出了这大概率,有点不怎么严谨的感觉。 “很严谨,他的《三人行》发酵了这么多年已经有不可阻挡之势了,再加上今年确实没几个能打的” “原来是这样,这本书原来是他写的啊”任一生之前在江鸠家见过对方拿着这本书在看,没有想到这本书居然就是他写的,而且还是对方用来登顶的作品。 他对于这本书的看法和之前差不多,觉得还行,要说好吧其实也就那样,要说不好吧有点不客观。 “怎么了,看你这样子似乎没有看在眼里啊”周一鸣有些疑惑任一生的表现,不知道还以为任一生这是恨屋及屋呢。 “没有,我觉得挺好的啊,只是没有写到我的观感罢了,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任一生这么说严格来说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讲道理对于这种情情爱爱的书我也不是很喜欢,但是他们就喜欢这种情情爱爱中杂夹社会问题的东西”周一鸣显然有些看不上这种事,可能在他看来这两种东西放在一起就像咸味和甜味一起迸发一样。 当然了,也不乏就有人喜欢又甜又咸的东西,他们就喜欢这种味道。 “是吗,原来是这偏好啊”任一生立马明白‘风雨’奖的评判标准了。 “差不多吧,虽然不全是,但是多数是这样” “话说师父当时写的啥来着”周一鸣把该说的都说了,就是没有说他到底写了啥,也没有说另外两人写了啥。 “没什么”周一鸣看样子有些尴尬不太好意思说,但是周晴天可没有这种顾虑。 《故国神游》一个亡国者的回忆录。 “喔,立意很好啊”任一生觉得这个主题确实不错。 “第一轮就被秋校长的《昨日重现》,一本关于怀念过去的书给干掉了” “正常,人们都喜欢怀念过去,这样更容易带入,毕竟每个人都有回不去的过去,希望昨日重现,师父的题材确实小众了,很难让人有代入感”任一生也是非常机智的给出了自已解释,给周一鸣一个台阶。 你的书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书看书的人,他们不懂欣赏,废话,正常人谁会去看亡国回忆录,正常人也没有这种体验啊。 “然后他们都被查理斯的《迷雾中的秋天》,一个通过写老房子故事展现了时代变迁中人的各种不适,最后随着老房子一起死去的故事” “额,有点东西啊”(听起来很讨那些人都喜欢,看来你俩输的不冤啊,这老查有点东西啊。 “岂止是有点东西啊,那……”周晴天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直接被任一生打断了。 “话说顾叔叔的书看起来有点怪怪的感觉”任一生看那书之后,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当知道是顾维新写的后,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你有这种感觉很正常啊,这就是他根据自已的亲身经历所写的,因为你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所以你会觉得怪,但是现在的那个不是喜欢的是一个人,结婚的又是一个人,所以这书才会如此的风靡一时。 “原来如此,那顾叔叔难道喜欢的不是江阿姨” “唉,造化弄人啊”周一鸣说完就直接走了,作为长辈他的气度不允许他背后嚼人舌根,因此他直接走了,反正他不说有的人会说。 “顾哥喜欢的是洛大姐啊”果然当周一鸣一走,周晴天完全放开了。 “你怎么知道的啊”任一生一听,好家伙,还有这种事,这以后得好好拷打一下他和江鸠的关系了。 “当然是亲眼所见啊,他俩也就比我大十几岁,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代人”周晴天这时候想起来了他和洛水赋顾维新是一代人了。 “当初洛水赋和顾维新还有江雪三人关系老好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顾维新会脑子像被驴踢了一样放弃洛水赋和江雪一起回国结婚,但是总得来说也还行吧,各自都有自已的家庭。 “那洛非池他老爸,怎么没有听人说起过啊” “没听过很正常,顾哥和雪姐回来结婚后顾哥就在我爸手下工作,这也是我爸不爽的原因之一,而洛大姐和顾哥断了之后一直在国外什么消息都没有,后来还是洛老头亲自出国把他带过来的,顺带着把洛非池也带了回来” “那洛非池他爸呢” “他爸也回来了啊,一个比我还没用的人,呸,我比他强多了,也不知道洛大姐看上他什么了” “后来呢” “那家伙不仅是个诗人,还会写歌和曲,估计就是图这点吧,但是他有个恶习,就是酗酒,有一次酗酒驾车出车祸然后凉了” 任一生心想:这好像比你强一点啊。 “咳咳,江雪从小身体就不好,生了啾啾之后身体更差了,基本全靠医院养着,隔三差五就要进医院,然后在啾啾十岁的时候走了”周晴天感觉再聊一下洛非池他爹自已可能就要被任一生仔细比对了。这要是被对方发现自已还不如一个酒鬼那该多尴尬啊。 “这样啊,看来我要再去看一遍《三人行》了”任一生说完就准备告辞了。 “师兄你别送了,我觉得你还看一下师父吧,虽然他没说,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于顾叔叔还是很惋惜的,以后还是少提他吧” 任一生说完就直接走了,只能说老头子真是惨啊,在自已眼皮子底下的人都能被挖走也是离谱,更重要的还是被自已是为仇人的人挖走的,真是郁闷到家了。 “回来了,任少爷”当任一生回到庄园后,管家老吴依旧照常打招呼。 “吴叔好”任一生也是照旧回礼然后询问江鸠这段时间的情况,任一生觉得在他和江鸠对话之前还是需要了解一点具体信息,虽说不一定能占据主动权,但也不至于让他陷入被动。 “喔,你说她有一点时间魂不守舍,不在状态”任一生猜测这说的应该是和周老头产生间隙的那段时间,看来江鸠也在意她和周一鸣的关系是否会影响他这个搭档的后续演出是否会继续。 “回来了”当任一生从吴叔那套完消息之后回到二楼的客厅后,江鸠正在沙发上等着他。 “等多久了” “从你打完电话后开始等的” 第五十七章 或许我们需要交流一下 “那你准备等到什么时候,或许我会留宿呢” 任一生想借此机会知道自已这个搭档在她的心中有多少份量。 “你不会,我们是同一种人,你说了会回来,那么就一定会回来” 江鸠显然不吃一套,不做正面回答。 “那万一呢,万一老师有事找我忙到很晚呢”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心中迫切想得到一个答案,但是明明知道他很难得到,但是他还是想试试。 “那,那我就等到晚上,没回来就去睡觉” 江鸠想了一会然后给出了一个自已认为比较合理的答案。 听到这个答案后,任一生也明白了,这应该是对方的底线了,虽然有些失落,但是随即他摇了摇头将失落抛开,然后开口道。 “或许我们应该重新谈一谈了”任一生说完然后把今天跟江鸠留下的话题捡了起来。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关系慢慢的靠近了,已经不再是之前纯粹的合作演对手戏的搭档关系了,如果不把话说出来,他觉得两人的关系迟早分崩离析。 “确实应该谈一谈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认可你的看法)江鸠也给出了自已态度。 “你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任一生也没有鲁莽到一开口就问对方自已在对方眼中到底算一个什么角色,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扮演男朋友的角色,讲道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已经不满足这个身份了。 当然了,他也明白如果把这件事捅开,那么他们连朋友都没得做,虽然他也觉得自已似乎也没有作为对方朋友的资格,同样他觉得这就像是一场游戏,谁先认真这就输了,不过作为一个正常人之后,在见识其他人之后,他开始欣赏起江鸠的优秀来了,因此他需要知道自已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 “那为什么不先说说你对我的感觉呢” 对于任一生的想法,江鸠不用想都知道他的想法,因此他需要给对方一个机会,一个保留自尊的机会,尽管她能够看出对方的心思想法,但是她不能主动,他要给对方一个自已开口的机会,表示我看出来了我没说那就是我不知道,你说了就是你告诉我的。 显然任一生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因为他知道只要对方愿意,那么自已在对方面前就是一个透明的存在。因此对方既然这么说了,那么他也没有好说的了,摊牌吧。虽然底牌在就被看光了,因此他也没有搭理靓仔系统的警告。 “有些人一眼就是一辈子,而有些人一辈子只有一眼”任一生虽然坦白,但是还是保留了自已的尊严,没有直白的表达出来。 “为什么”(以前你不是对我爱理不理的吗,为什么出去一趟之后变化这么大了,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吗) “因为照了镜子”(以前没有更多的女人在我面前,因此我看不清自已内心,所以这一次看过更多的女人之后我似乎知道了我需要什么) 任一生表示当许多女孩一起出现之后,我知道谁更适合我。 “镜子中你看见我还是你自已”(是我适合你,还是你觉得我适合你) 在感情方面江鸠还是比任一生老练一点。 “镜子模糊,看不清你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此刻我觉是这样) 任一生也不知道是主观原因还是客观原因。 “唉,有没有可能镜子照的就是你自已”(你只是觉得在这个时间点我刚好出现了,所以你觉得我适合你罢了)江鸠表示,既然你看不清自已,那我帮你看清你自已。 “没有,不是这样的,我经过一个花园离开之后有一朵花落在了我的眼里,但是我第一时间没有去抓住它,然后他落到了水里,随后我从水中捞的时候却不起来了” 任一生也不多哔哔,直接用出了镜花水月的说法表示了现在他和江鸠间的关系,看得见却摸不着。 “或许花并没有落到水里,而是落到了你的肩上然后倒映在水里,所以你抓不到”江鸠也不多说什么,直接表明态度。 “真的吗”任一生有些难以置信,明明这确实是他想听到的话,但是当这话真的出现时,他反而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或许当他认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把自已放到了一个卑微的姿态上,或许这就是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因此当他把所有赌注压上后他只能等待对方的审判,因为赌注下定离手拒不退货,因为任一生的梭哈,导致原本包牌的江鸠占据了主动。 “或许你可能不相信,花落到你的肩上可能只是欣赏你,因此那朵花确实落在你的肩上,没有落到水里,但是也只是落到你的肩上”(没错,这朵花确实落到了你的肩上,但是却没有落到你心里,因为我只是欣赏你,而你也只是欣赏我而已) “原来如此,原来是看花的角度不对啊”(是我的态度不对吗) “看花和看的角度没有关系,他只和时间与地点有关,因为它或许还没有开放,因为你来早了”(和你的态度如何没有关系,喜欢需要时间,你这个时候说出来太早了) 江鸠依旧没有直说,让任一生自已悟。 “对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如果想买一件东西千万不要让卖家知道,因为他会坐地起价”(我不喜欢你这种卑微的态度,你的卑微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廉价,从而让我感觉自已很廉价) “或许吧,也许我愿意被宰,为了喜欢的东西交一点增值税也不是不行,不过既然你觉得这样像冤大头的话,那么我可以让自已尽量精明一点”(我卑微是我愿意,既然你不喜欢,我可以让自已高冷) “希望活动结束后你能看清自已内心” “是吗,你不是可以看清吗” “可是我也是局中人,看到不一定真”江鸠说完就直接起身,然后说道。 “时间差不多了,该吃饭了” “确实该吃饭了” 任一生见江鸠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也没有继续纠缠,因为这次谈话他已经得到了很多,也明白了自已确实是操之过急了,正如江鸠说的那样,他可能真的没有看清,只是凭借着一时冲动,不过既然冲动过了,那么就好好想想自已为什么会冲动。 因为江鸠的话也同样告诉了他一个信息那就是自已可能也是对方眼中的那一个过于惊艳的人,所以自已应该一直惊艳下去,直到让对方找不到比自已惊艳的人。 当然了,或许,他可能,算了,应该不可能,惊艳你的人她不一定是最优秀的人,但他一定是最打动你的人。 “你和小任关系怎么样”当周晴天在煮饭阿姨的帮助下做好一桌子饭的时候,周一鸣端起碗夹了一筷子菜吃了一口后开口道。 “还行” 周晴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天天抓他做饭,一吃饭就问他与任一生和洛非池的关系,今天演都不演了,直接问他和任一生的关系,看来老头子关心的只有他和任一生的关系。 “你说如果现在让你交出一块金子,以后给你一箱子金子,你会干嘛”周一鸣直接违背了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边吃边聊。 “干啊,为什么不干啊,傻子才不干”周晴天自然也明白老头子的这句话的意思,当然不是简单的问问而已,这是在问他你愿不愿意把任一生当成自已弟弟来照顾,以后如果他发达了,不然不会忘了你,我路都给你指好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因此周晴天听话听音立马给出了自已答复。其实在他心里,任一生不管以后会不会飞黄腾达,既然他父亲开口了他也会照顾,甚至他都不需要老头子开口,因为他父亲欣赏任一生,难道他就不欣赏了吗。 虽然任一生这个狗东西确实狗,但是有一说一确实挺对他脾气的,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对任一生留心了,不然也不会花那么多精力去提点对方,不够事实证明他操之过急了,毕竟交浅言深乃是大忌。 “那么明年入学你是否会为他保驾护航呢” “虽然他不需要,但是我会”周晴天表示,这狗东西还需要有人保架护航,不存在的,没有路他自已都能走出一条路来。 “我看了一下《浮梦逍遥》,写的不错,继续努力,如果可以的话,你……”既然周晴天的态度让他很满意,那么他自然不会吝啬自已夸赞和提点。 “谢谢,父亲,我懂了,我一定会努力的”周晴天很高兴,看来老头子是真的放弃他了,居然破天荒的开始夸赞和提点他了,这说明老头这是同意他做自已喜欢做的事了。 周一鸣对此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继续闷头吃起了饭来。因为该说的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既然他已经有了任一生了,那么他自然不会再抱着望子成龙的心思去要求周晴天了,因为没必要,也没有用,因为这么多年他在就看清楚了,只是任一生没出现之前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因为从这一点上来看,他这个父亲做的挺失败的,他的人生看起来光鲜亮丽,但是实际挺失败的,没有做好一个父亲,没有做好一个学者,更没有做好一个丈夫。 第五十八章 公园之行 “所以你这是打算干什么” 任一生在好不容易得空的休息时间准备练完字和江鸠去逛逛,结果洛非池这个阴魂不散的玩意他又又出现了。 “带富婆去公园逛逛”任一生说到这里瞄了一眼外面客厅正在摆弄早点的江鸠。 “哟,这该死的恋爱酸臭味”洛非池一脸无语的看着任一生。 “虽然你可能不信,我们应该只能算朋友”任一生也没有藏着掖着,因为他和江鸠确实只能算是朋友,根本不算恋人,所以洛非池所说的恋爱酸臭味他表示不能平白无故蒙受不白之冤。 “是是是,你们的关系比夫妻还像夫妻”洛非池自然是不信的,你们不仅住在一块,就连吃都在一块,除了没有睡在一块,完全就是两口子,就连没有睡在一块都那么像两口子,毕竟夫妻结婚久了难免会分房睡。 “呵呵,你一大早应该不是为了来蹭一顿早点吧” 任一生觉得洛非池确实有点像江鸠所说的那种有点没有边界感了,不过还好了,他其实也是这么一个没有边界感的人,或许这就是两人能成为如今这种亲密无间朋友的原因了。 “当然不可能只是来蹭一顿早点这么简单” 洛非池看了看任一生的字表示这狗东西现在是他完全比不上的存在了,估计再过几年任一生就要追赶那几个老头子了。 “咦,你还要真要蹭饭,不至于吧” 任一生自然不会舍不得一顿早点,而且花的不是自已的钱,就连自已都是蹭的,这么说当然是为皮一下,更重要是他看着狗东西肯定有事要办。 “不会吧,一顿饭而已,你不会舍不得吧” 洛非池一听急眼了,也不知道是真急了,还是假急。 “也不是说舍不得,看你说的事是什么事了,如果是好事那么就舍得,如果我听不进去,那么就舍不得” 任一生借由早点这件事直接把调子定了,看洛非池这下还敢不敢拿一些破事来烦他。 “呵呵,那今天这事我还真就得吃了,能不能先把饭给吃了再说”洛非池听完表示这早点他必须要吃。 “喔,是吗,那先说说,说完了再看,如果不说你可以走了”任一生也不傻,你个狗东西我不信。 “好吧,其实就是单纯来蹭个早点”洛非池一听,嗨,我不说了,这早点我还就吃定了。 “吃饭了”就在两人说话间,江鸠的话传了过来。任一生奇怪看了一眼洛非池,他敢肯定对方肯定有事,单被自已这么一打岔,不知道又没事了,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对方现在不说,吃完早点肯定会说,因此任一生也不急,于是先一步出去了。 “KeeGld” 顾维新正从宿舍出来忽然听到了一个女人在呼唤他,于是他转身看向了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礼貌性的打起了招呼。 “嗨,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顾维新也不知道自已刚出宿舍,准备去食堂吃个早点然后去上公开课,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出门就被堵住了。 “你好,顾先生,我是约翰皇家杂志社的记者Dora(朵拉),能不能占用一点时间,我希望能给你一个专访”金发碧眼大美女用充满知性的眼神看着顾维新。 “不好意思,我等下要给学生上课,没时间” 顾维新说完就直接转身要走,对于这种人,顾维新见多了,因此他直接答非所问。 “可是……”朵拉当然知道对方是在拒绝,因为他知道距离对方上课至少还有三个小时,所以她打算揭穿对方,然而顾维新是谁,讲究的父亲,自然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因此直接打断了对方的发言。 “不好意思,不管你是采访还是专访,我觉得作为最基本的礼仪你是不是应该走程序先向学校申请,你这种不请自来严重侵害了学校的利益” 开玩笑,如果向学校申请能成功的话,她自然不会选择这种低三下四的堵门了,就是因为学校根本禁止任何报刊行业的人进入,更不要说进行专访了,因为现在顾维新处于关键时刻,在结果宣布那一刻他们不会让顾维新举行任何发布会,因为他们二十年前因为提前开香槟已经被笑了这么多年了。 所以尽管现在顾维新在他们眼中已经有九成把握能够登顶,但是他们依旧不敢大意,但是其他人不这样想啊,他们都觉得顾维新登顶这是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没跑了,所以许多记者都想雪中送炭的来第一手采访,不然等对方登顶了,他们根本排不上号。 就算能排上也要等很久,因为登顶之后对方肯定会很忙,等排到他们热度早过了,都她妈快第二年了。所以朵拉依旧还想再挣扎一下,然而顾维新根本不给她机会。 “我……”她那个我字还没有完全说出口,顾维新直接没影了,没错顾维新趁她愣神期间撒腿就跑,直接跑到了食堂吃起了早点。 “Gld,怎么了这是,你这是遇到抢劫的吗,跑这么快”一到食堂就遇到了同事乔纳斯,乔纳斯见他气喘吁吁的一脸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昨晚没吃饱,一大早就饿醒了,赶紧来吃饭了”顾维新自然没有和对方说起他被记者堵门的事,因为人心隔肚皮,人家嘴上或许不介意,但是心里是否能真的不介意,正所谓文无第一,国内外都一样。 他现在风头正盛,不喜欢看不惯他的人多了去了,因此他现在属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能尽量降低一下自已存在感还是好的,不然这山顶还没有登上去,就先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高处不胜寒。 “是吗,我也经常这样”不管顾维新说的是不是真的,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么你自然要把它当成真的,不然尴尬的只能是自已。因此乔纳斯附和道,然后两人一起找位置坐起吃饭。 “好了,现在,饭也吃了,你有什么要说就快说,不说我可走了”吃完早点后,江鸠去换衣服去了,任一生则自已收拾起碗筷起来然后送到了厨房交给了阿姨,然后看了一眼洛非池说道。任一生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手表,强调了一下你的时间不多了,我们马上要出门了。 “好吧,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们去公园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洛非池说出这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觉得不好意思。 “不是,哥们,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来的”任一生一脸无语,这狗逼还真是一点边界感都没有啊。 “也不是不行,你怎么也得找一个女伴吧,不然我俩说话可顾不上你啊”任一生直接明说了,如果你要说什么最好现在就说,等下可没有机会说,或者你想等下说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够找一个女伴等下和江鸠说完,那么我也不是不同意。 “话说你和孟小姐还有联系吗”任一生说完并没有等对方开口,而是直接点名了。 “差不多得了,我都说了不是想的那样”洛非池依旧是一副不承认的样子,任一生也不在意,而是继续说。 “话说夕颜怎么说,我听说她还想还没有回京都,要不要一起玩玩”任一生自然不会真的让洛非池去叫孟诗远出来玩,人家作为一个明星没有特殊情况每天忙的都是脚后跟不着地的哪有时间出来玩。因此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引出这一位。 “你能喊出来”洛非池一脸不信。 “我要是喊出来了怎么说”任一生等的就是这句话,之前他们几人临走之前都留了飞信好友,甚至还有飞信群,就是方便洛非池通知是否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 而群里基本都没人说话,一个个高冷的要死,因此洛非池才会觉得任一生叫不出来,实际上夕颜早就想要和江鸠见见面,但是任一生正常情况下肯本不会同意,但是有洛非池出面自然就不同了,一方面让两人多见见面,另一方面也显得江鸠和夕颜的第一次见面不会显得那么突兀。 因此洛非池一大早来的时候任一生就开始算计了,既然是你自已送上门来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因此任一生对此虽然感叹了自已居然学坏了,连自已最好的兄弟都算计,不过转念一想他就自已把自已说服了,这是为了兄弟的终身大事着想,得造七级浮屠才能报的恩。 随后任一生当着洛非池的面直接就给夕颜打电话了,然后在洛非池的见证下进行通话。 任一生:在吗 夕颜:在,有事 任一生:确实有点,不过不算大事,先问一下你有没有空 夕颜:有,说吧,有什么事 任一生:就是今天我和江鸠要出去玩,洛非池没有伴,想让你当他一天伴,行不行 “……”洛非池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任一生用手指示意不要说话,不然后果自负。 夕颜:行啊,我也想见见你说的那位 夕颜说完就挂了,然后任一生看向了洛非池说道。 “行了” “这就行了?” “这就行了” 第五十九章 另一条道路是否不会遗憾 “你好,我叫江鸠,任一生的女朋友” “你好,我叫夕颜,算是洛非池和任一生的朋友吧”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两人的注视之下,两人友好的握起了手,并没有洛非池想象中的交锋情节。 “话说他俩看起来还挺和谐的”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洛非池拉着任一生吹起了水。 “不是,你在想什么吗,女人在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的情况下彼此的相处还是非常融洽的”任一生不明白洛非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两人会因为彼此太过优秀而心生怨恨吗,夕颜他不知道,但是江鸠肯定不会。 因为江鸠从来不在意别人是否优秀,她只在意自已是否优秀,为了变得优秀强大非常自律。因此对于洛非池的话他表示不理解,难道说女人之间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真的没有吗”洛非池意味深长说了一句。 “怎么可能,你会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就会有利益纠葛吗,不存在的”任一生觉得洛非池完全是在没事找事,因此他直接开口道。 “差不多得了,话说你有没有想好等下怎么和夕颜开口啊” “为什么啊” “今天你们不是伙伴吗”任一生觉得洛非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这也能忘了的吗。 “喔,你说这事啊,你不会觉得我们很难难处吧,怎么说当初也是我把她背上去都”洛非池表示兄弟你是不是门缝里看人啊。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们会冷场”对于洛非池和夕颜的关系怎么他自然不可能知道,既然两人关系不错,那么他就不用费工夫撮合了。 “我们今天要去的是海洋公园吧”就在此时,夕颜拉着江鸠的手过来了,江鸠虽然有些不情不愿,但是也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但是任一生还是比较了解江鸠的,因此看出来了。 “确实是海洋主题公园”任一生说完就把夕颜牵着的手给接了过来,顺便隔开两人,然后示意洛非池插进来。既然江鸠不愿意,那么他自然就需要帮助对方解围,毕竟他扮演的就是男朋友的角色。 “喔,是吗,我挺喜欢海洋的,我一直认为海洋是自由的存在”夕颜也在意任一生的动作,毕竟这个动作在男女朋友之间很正常。 “海阔凭鱼跃吗”任一生牵着江鸠的手走在了前面,因为洛非池这个狗东西像是看不懂他的颜色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所以他只能带着将就走到前面给他们两人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你说的不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时常就在想如果我能成为一条鱼是不是就可以在海里自由自在的游了”夕颜听到任一生的话来劲了,就像遇到知音一样。 “那为什么不是一只飞鸟呢,天高任鸟飞”任一生也没有多想直接把海阔凭鱼跃的下一句说了出来。 正说着几人来到了售票口,任一生立马停在售票口然后看向了洛非池也不说话,就是看着。 “喂喂喂,你怎么回事啊,小老弟啊”任一生这意思明摆着这是要他付钱了,不过当江鸠也一起看着他的时候,洛非池知道这是赖不掉了。 “你个狗东西没钱是吧” “咳咳,有没有可能我真的没钱”事实上任一生说的确实没有问题,他现在确实没钱了。有些时候你只有亲身经历你才知道什么叫到艺术是有钱人玩的,没钱的人根本玩不起,因为练习书法,他现在已经没钱了,如果不是在江鸠家蹭吃蹭喝,任一生早就流落街头了。 “不会吧,不至于吧”洛非池看任一生一脸严肃的表情因此也没有继续开玩笑,而是认真的看向了任一生,因为任一生练书法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买的笔墨纸砚都不是凡品,但是他没有想到这玩意居然这么费钱,毕竟他也没怎么关注。 “你个富二代文三代你当然不知道那万一有多贵,又贵又费”洛非池能知道才怪,他爷爷要这些东西只需要在学校开个条子就可以随便用,因为洛水赋就是学校的最大赞助商之一。 “很贵吗,我家还挺多的,我以为很便宜的”洛非池随便一开口就滋了任一生一脸。 “咳咳,你爷爷用的东西怎么可能便宜” “也对啊,你这么说我好像想起来,我小时候小心烧了一捆之后被老头打了一顿”洛非池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他的糗事怎么听起来像在装杯。 “好家伙,知道你很豪了,别秀了,兄弟们都是论页算的,怎么在你这是论捆算的”任一生终于明白富庶人家和普通人家的区别了。 “Kee,你是怎么看待自已的呢”顾维新正在办公室研究自已的备课时,文院院长找到了他,准备和他聊聊人生。 “Charles,院长,你怎么有空了”对于院长的话,顾维新根本不接茬,因为对方看来是真的想要收他做学生,但是讲句老实话,他真没觉得对方可以做他老师。 事实上外界都在传他成为了查理斯的学生,然而事实上他和查理斯只是朋友,但是他来康桥确实是受对方的邀请才来的。 “Gld,我觉得你应该将眼光放远一点,我们做了一辈子学问难道只是为了荣誉吗” 这里查理斯有点无理取闹了,表面上说的是一个学者不能被名声所累,实际上确实在威胁顾维新,如果你不同意做我的学生,那么你的登顶就别想了,但是他没有想到顾维新根本在意他的威胁。 “Gee,我觉得你说的没错,人确实不应该为声名所累”顾维新也不怵他,直面怼上。 “喔,你多大年纪居然就有如此觉悟,老朽如今才明白这个道理啊,惭愧啊” 查理斯见对方直接直呼他为乔治,也明白了对方好像真的不在乎,不过为了试探一下真假,他还是继续说了一句。 “或许就是拥有的太多所以才会想要更多”顾维新表示我既然没有过既然不害怕会失去,也就不会被他所拖累。顾维新说这话还顺带内涵了对方,既然已经荣誉加身了,何必还要继续痴迷呢,何不静下心来享受生活。 “年轻时没想明白啊,现在老了后悔了”查理斯依旧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劝说,你现在不在意,那你以后呢,以后老了发现自已啥荣誉也没有难道就不会感叹一生白过,什么都没有留下吗。 “人各有志,每个人都要为自已的年轻买单,他人并不能为其买单”顾维新有些不耐烦,直接表示我这么选择我愿意为他买单,你不用想着我会后悔来着。 “算了,各自安好吧”(你好自为之吧)查理斯见顾维新不为所动也是非常恼火的自已离去了,顾维新看不看的上他的水平他不在意,他在的是康桥的校长之位,因此他需要在他成为校长后,顾维新能够接替他的院长之位,这样他就不至于是一个光杆司令。 因此对此顾维新的态度他十分恼火,首先他并不是康桥出身的,当年他能力踩秋江寒登顶是有点猫腻的,原本的猫腻在如今被无限放大,因为秋江寒的《昨日重现》在最近翻红了,而他的《迷雾中的秋天》直接沉底了。因此这就让他的登顶变成了一个笑话。所以他需要成为校长让自已重新站了起来,再次出现在大众的眼前。 而成为了新任登顶之人的导师无疑是最好的翻身机会,因此他盯上自已的忘年交顾维新。 事实上这些吊人垄断‘风雨’奖,直接将这个奖变成了一个笑话,因此顾维新根本不在意这个奖,他之所以会来康桥是因为他怀念的是那段回不去的过往,以及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江鸠。 对于他来说,不仅江鸠是一个意外,就连他和江雪的婚姻都是一个意外,因为当初的他年少气盛犯了错误因此欠了江中游一个人情,而当江中游挟恩图报的时候他根本无法拒绝,因为他只是一个白丁,一文不名的白丁,面对江中游的请求,他只能答应了。 当然了,如果他愿意放弃一切的话,自然不会后悔,但是曾经的他又不是现在的他,曾经的他若是放得下,也就不会有现在可以在这里叹息的他,估计现在还在家乡起早贪黑的干活,过着一眼到未来的日子。 所以说,他现在很纠结,明明他舍不得现在的一切,但是又后悔现在的生活,因此他不知道他该感谢曾经的自已还是该怨恨曾经的自已。这一切也是顾维新对于名声毫不在意的原因。 说白了世间安得两全法,得到一些就必然要失去一些,没有人不会有烦恼,因为他也明白既然选择了这样的结果,那么他肯定也做好接受这一切准备,因为他没有做好回去过一眼到头日子的准备。 说白了现在他就是矫情,明明对于现在的生活挺满意的,但是总是会忍不住想知道另一条道路会是什么样的,它是否充满欢声笑语,是否会没有遗憾,是否…… 第六十章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话说你们说这海豚他是快乐还是难过呢” 就在众人走到了一个海豚表演的场馆时,夕颜看着正在表演的海豚说道。 “当然是快乐的了,每天都不需要自已捕鱼,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洛非池当场就接上去了。 听着洛非池的话,任一生表示理解,看来洛非池这是对于自已作为一个富二代每天还要有干不完的活苦恼呢。 “江姐你觉得呢”显然洛非池的回答并没有得到她的认可,结合之前他所说的希望自已像一只鱼一样在无尽的海域里自由自在的畅游就可以明白她是想说鱼是不快乐,所以她换了一个人询问,希望找到志同道合的人来佐证自已观念。 “不知道”显然江鸠是明白夕颜的意思,但是又不想发表自已观念,因此直接来了一句不知道,可想而知是有多敷衍了,因此夕颜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然后又把目光看向了任一生。然而他的算盘还是打空了。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首先任一生必须在外人面前他表现与江鸠统一战线,其次他其实也希望夕颜能和洛非池多交流交流。 因为他明显感觉出洛非池的答案原来很干脆,但是却很敷衍,他的观点应该和夕颜是重合的,但是他又不想和夕颜有过多的交流,因此他非常直接的就给出了相左的答案,意思很明显,他在像夕颜亦或者任一生展示,他们俩观念不同,三观不合。 “喔,是吗,可是我觉得它应该不快乐啊”夕颜得不到自已答案直接化身第二阶段,既然你们不同意我的观念,那么我就要说服你们同意我的观念。于是她直接不管三人是否听她讲话开始了自已表演。 “如果沉迷迷于希望的幻想之中。痛苦的现实来临时,我们往往会紧闭双眼不敢面对,就像它一样”夕颜说完然后指向了正在表演的海豚。 “如果每天都只能像宠物一样供他人……”就在夕颜滔滔不绝说起自已的观念的时候,任一生也在思考。 他想的是如果海豚有自由权利话,它当然会选择自由的了,可是问题的关键海豚根本没有自由的权利,因为从他被捕捉上岸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自由的权利,当然它也获得了不劳而获的生活,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的尊严,也不知道海豚有没有尊严的说法。 这就像人一样,有时候获得一些东西自然就要失去一些东西,就像一首诗说的那样,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如果当这种选择真正摆在眼前的时候,人是否真的可以做到为了自由放弃一切,是否真的可以做到不自由毋宁死。 “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不快乐的,海豚他天生是属于海洋的,即使给他编织一个再怎么像大海的池子,它终究只是一个池子,并不是大海”正在任一生思考的时候,夕颜也给出了自已解释。 “说的挺好的,有道理”该说不说,夕颜的发言挺有感染力的,明明说的是海豚却能让人有一种她说的不是海豚而是人,是自已的感觉,或许人生在世就是不自由的,因此不管是发自内心的还是敷衍,任一生还是给出了自已反应。 “自由,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玩意吗”洛非池虽然没有直接表示认同夕颜的观点,但是也没有否认,自由存不存在就是一个伪命题。 “……”至于江鸠,她依旧没说说话,直接点了点头就走出了海豚馆。 “该去下一个地方”任一生自然好奇江鸠的想法,但是也没有直接去问,而是看向了另外两人。 “话说下个场馆好像是鲨鱼馆来着”任一生说完然后跟上江鸠的步伐。 “话说游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了一趟变得这么懂事了”居然知道自觉给我们做饭了,以前不喊根本不动的”傲雪娇回到家将包挂在架子上后看了一眼桌子上饭菜和正在厨房里忙碌的任游,立马问了问正在看报纸的任平天。平时这个时候任游还在外面不知道什么地方鬼混。 “不知道,也没听说爸要来啊”任游虽然会做饭,但是平时根本懒得动手,只有任重来或者傲天慢来的时候才会亲自下厨,平时都是玩到饭点才会带着一张嘴会来,因此今天见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以为是自已老爹或者老丈人来了呢。 “难不成是这次去参加活动收到了什么刺激吧” “应该是这样吧,也只能这样解释了”对于老婆的说法,任平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工作忙,他老婆也是一阵忙一阵闲,根本没有系统性的时间管孩子,因此任游对于他们两口子的态度非常不好,也就跟他爷爷姥爷关系好,因为孩子大部分时间都是跟他们在一起的。 “话说你们觉得什么样的会快乐呢”就在几人到了鲨鱼馆的时候,夕颜又开始了,任一生突然感觉带这货出来好像不像是是什么好的决定啊。 “无知者最快乐吧”洛非池这次破天荒的接话了,或许洛非池也感觉到了夕颜的痛苦吧,也许感同身受,同病相怜了。对于洛非池轨迹,任一生也算有点了解,他的人生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或许这并不是他想要的,所以对于夕颜的嘴遁他或许中招了。 “对啊,小时候天真无知却很快乐,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快乐好像不见了”相对于两人的同病相怜,任一生只能说那有什么无知者,只不过是有人掩盖了真相罢了,长大不过是真相被揭开罢了。 小时候的一切不快乐有你的父母承担自然快乐了,相对于你的快乐是建立在有人承担痛苦罢了,长大了只不过是没有帮你承担痛苦罢了,或许有些人可以一辈子快乐,因为有人帮他承担一辈子痛苦。 “你的痛苦有谁承担吗”就在洛非池和夕颜聊的正嗨的时候,任一生在江鸠旁边小声的问道。任一生明明知道对方没有人帮他承担痛苦,但是他没有依旧问了,因为需要知道对方的态度。 “喔,你想帮我承担痛苦吗”江鸠表示你这种想说什么我全都知道。 “或许呢,或许是我的痛苦需要人承担呢”被人揭穿,任一生也不尴尬,而是反客为主了起来。 “各扫门前雪,有些人连自已的痛苦都承受不了,还能承担别人的痛苦吗”(别想了,管好你自已)江鸠说完然后又接了一句。 “如人饮水”这句话直接把任一生接下来的话给堵在嘴里了。这是在提醒任一生他们当初的约定,世上没有感同身受只有冷暖自知,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我不需要同情,我要的只是志同道合。 “冷暖自知”既然对方都开口了定调子,那么他也没必要在自讨没趣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对江鸠的态度开始了变化,让她从敬畏到敬佩,到了现在的怜惜,或许正是看出了自已对他的怜惜才让江鸠开口提醒任一生,因此知道现在他似乎明白了,他对江鸠的感觉好像真的只是怜惜。 怪不得对方如人饮水的话都直接出来了,因此他开始怀疑起来了,难道对江鸠的感觉真的只是可怜吗。 “话说你俩的意见呢” 就在任一生思考自已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时候,夕颜看着江鸠和任一生在旁边什么都不说话,只是各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什么意见啊”任一生听到夕颜的话后然后看了江鸠发现对方好像没什么变化于是询问起对方说的啥来着,因为他根本没有在听两人的对话。 “我的意见是大人都不快乐,而洛非池的观念是小孩也不见得真的快乐,你俩是怎么认为的”夕颜陈述了他们两人观点。 “我的意见吗,我觉得我把痛苦转移到你俩身上我就快乐了”任一生并没有正面回应,而是开了一个玩笑。 “切”洛非池则是用鄙视的态度看向了任一生。 “讲道理,我真没开玩笑,每次看到你不开心我就非常开心,话说你有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任一生表示哥们今天是出来散心的,可不是让你们来eo的。 “有人落水了,快去救人啊”就在他们几人出了鲨鱼馆走到河边的树下时,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在喊。 这时候洛非池和夕颜都冲了上去,也不知道他俩是要去救人还是去看热闹的,至于他为什么不去,因为第一他不会水,第二他不好信,因此他只是慢悠悠的走了上去。 江鸠和他一样都是慢悠悠的走了上去,然后就看到人已经被救了上来,夕颜和洛非池两人不知道正在和周围的人说些什么,表情一脸严肃。 “打听清楚了,据说是一个因为男朋友分手接受不了女大学生,所以自寻短见的”两人刚走到边缘处,洛非池就带着消息过来了。 “喔,是这样吗” “你就这反应”洛非池有些好奇任一生的反应,按理来说一般人听到这样的事不应该吐槽两句吗。 “那我应该是什么反应,吐槽两句,何必呢” 第六十一章 懦弱之举 “今天很高兴认识你,江鸠” 临近分别,夕颜说了这句话后就准备离开,就在她转身的时候,江鸠也开口了。 “慢走” 夕颜听到后脸色有些不太美好的离开了。因为她感受到了江鸠的态度,江鸠似乎对她不太感冒。这让她的满腔热情立马冷淡了下来。 “他好像有些不开心啊”就在夕颜走后,洛非池有些好奇的看着任一生。 “你看我干嘛,他不开心又不是我的责任,你才是他的男伴”任一生当然知道对方为什么不开心了,自然是因为江鸠的冷淡有关了,但是他又不敢说对方,因此只能把锅推给洛非池。 “这尼玛怎么……好吧确实是我的责任”洛非池刚要强烈谴责一下,撇清自已责任的时候,突然对上了江鸠的眼睛,于是气势立马弱了下来,然后不情不愿的承认了。 “我确实没有尽到地主之谊,话说今天那个自杀的女大学生你怎么看”洛非池自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解释。 “还能怎么看,我用眼睛看”对于这种事任一生和江鸠的态度一样,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的事最好不要有太多自已的主观看法,客观一点就好,然而出乎任一生意外的是一向客观的江鸠不客观了。 “懦弱之举,我绝不姑息” 江鸠的话不仅让任一生惊讶,就连洛非池都很惊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鸠居然会搭话,因为他原本只是抱着转移话题的态度去问的,顺便好让任一生接话,这样他就不至于一个人说话显得尴尬。 “……”因此洛非池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这事可不好接话,说不好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男女对立敏感话题,因此他只能沉默了。 洛非池不好接话,任一生自然也不好接话了,讨论的对象是女的,她江鸠站在一个女性的角度自然可以随便发言,但是作为男性这时候可不能随便说话。 “不至于吧”但是没人接话始终是不行的,因此任一生还是以尽量客观的语气接上了。 “我这话不仅是针对这个女人,而是针对所有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不能把自已变成一个独立的个体,始终想着依附谁,那么她迟早会失去价值,被所依附的人丢弃” “好吧,你说的确实没有问题” 任一生这时候终于明白了将就为什么会开口,原来对方表面上是在指责女人,实际上只不过是在阐述自已的观念,更重要的是在提点任一生,意思很明确,我需要的不是依附品,这种东西太廉价了,我想要可以有很多。 但是我不希望你变成这样,因为如果你变成这样,我丢弃你的时候我不会有任何犹豫,因此江鸠如此是在指责女大学生,其实是在指责任一生,因为他感觉任一生的思想出了问题,必须立马给他矫正。 靓仔:喔嚯,想吃软饭被拒绝了,看来打铁还需自已硬啊。 就在江鸠说完后,靓仔系统还担心任一生听不出来特意提醒了一句。 任一生:不用你提醒,我听得出来,话说你不是应该很失落吗,你怎么看起来挺高兴的啊。 靓仔:我为什么要失落。 任一生:因为江鸠堵死了你的方针啊。 靓仔:谁告诉你我的方针是吃软饭了。 任一生:难道不是吗。 靓仔:纠正一下,我叫男神系统,全称是男神培养系统,不是你想的吃软饭系统。虽然吃软饭确实可以省很多功夫,但是男神要靠的是自身实力,因此有了这么一个证明我的机会我怎么会失落呢,我肯定要高兴啊。 任一生:是吗,原来你还知道自已任务啊,我还以为你忘记了,最近一段时间任一生都感受不到系统的存在了。 靓仔:你想多了,我一直都在,只是你不想起我,我自然不会出现,既然你这么想我,那么我就不得不刷一下我的存在感了。 叮,你的任务已下达,请注意查收。 主线任务三:语统天下 任务类型:阶段性任务——展开。 言达一国:掌握一门除母语之外的一门语言——奖励能言善辩 词达一区:掌握除母语之外的两门语言——奖励语速自控 句通一隅:掌握除母语之外的三门语言——奖励文思敏捷 文至一界:掌握除母语之外的六门语言——奖励画艺或者茶道精通 书贯一世:掌握除母语之外的十二门语言——奖励武艺或者舞艺精通 任务描述: 书法是内功,阅读是剑招,而语言则是武器,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的剑客必须拥有一把好的武器,因此学习更多的语言就是为了让自已的武器更加锋利和坚韧 “当然没问题了”正在任一生和靓仔系统语音交流的时候,洛非池也顺便接上了话,毕竟这个话题就是他提出来,如果他什么都不说怎么都不合适。 “我跟你们说啊,不管男女,在一起一定要保持自已的权利,不能一味的卑躬屈膝,该展现自已威严的时候一定要展现,不然双方地位不对等肯定是要出问题的” 洛非池虽然不知道江鸠这话是说给任一生听的,但是事必反常必有妖,一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的她居然开口了,那么说明两人的关系肯定是发生了变化,因此作为好兄弟,尤其还是双方的介绍人,洛非池觉得自已有必要出手劝一下。 至于怎么劝也是有江鸠,自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那么就顺着对方的思路去说,告诉任一生一定要保持自我,千万不要做卑躬屈膝的应声虫,他这么说自然也是有自已的私货,因为他发现江鸠有意无意的在分化他和任一生的关系,因此他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已不满表达了出来。 洛非池不仅顺应了江鸠的意思,顺便表达了自已的不满,因此江鸠的态度立马变了。 “洛非池你对象都没有你有什么评论的资格”(我俩的事轮得到你指指点点吗)江鸠见洛非池来捣乱了,也就暂时没有纠缠任一生了。 “我没有对象,但是我给你俩介绍过对象”(你可不要过分了,你俩还是我介绍的,怎么你俩好上了就把我这媒人忘了) 就在两人争锋相对的时候,任一生终于回神了,于是开口了。 “你俩有什么好争的,都是兄弟姐妹”(你们一个是我的兄弟,一个是我的女朋友,手心手背都是肉,给我个面子就这么算了) 经过两人的争吵,任一生也逐渐明白了江鸠的意思也明白了两人今后的相处模式。 “老周出事了”就在周一鸣和周晴天在家吃饭的时候,洛鸿给周一鸣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通知周一鸣过去一下。 “先别盛了,我有事要去学校一趟” “怎么了这是”周晴天正准备给老头子盛饭,结果直接被老头子打断了。周晴天眼力也十分惊人,立马将饭锅盖了起来,然后直接拿罩子把桌子罩了起来,老头子都不吃了,他凭什么继续吃。 “学校出了点事,你先吃啊,别管我啊”周一鸣有些奇怪周晴天的行为,一边起身一边往卧室走去,打算换衣服。 “喔,我吃饱了,我送你去学校吧,我正好有事要去学校一趟”周晴天自然不可能自已留下来吃饭,而且他还得找一个理由去送。 熟悉看老头的样子似乎这事不算小,都要亲自出马了,因此他也不好直接问,因此只能去学校亲自看了,但是又不能在老头面前表现的太过于八卦,虽然老头肯定知道他的想法。 人与人之间有时候就是这样,我虽然知道你想干嘛,只要你不直接说出来,我就不会反对,更不会阻止。但是这事偏偏就是不能从我嘴里说出来。 “是吗,你能有什么事”(没事别瞎打听) “我怎么说也是学校的一份子,有事去学校不是很正常吗”(我也是学校的一份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学校有事我肯定要出手) “是吗”(你确定你不会瞎捣乱) “当然了”(我铁定不会帮倒忙的) “那好,打电话让阿姨上门收拾一下,然后热好车等我”既然周晴天都这么说了,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对方有这么心,那么他自然不会拒绝,毕竟任一生入学肯定要受他照顾,他能对学校的事上心自然是好事。 “准备好了吗” 就在周一鸣换好衣服拿好东西来到停车场后,周晴天已经热好车在等着他了。 “准备好了” 当周一鸣下来的时候,周晴天已经提前去下车把车后门打开了。不料周一鸣直接坐在了径直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记住到了之后不允许带着嘴巴进去”坐上车之后,周一鸣直接就开口嘱咐周晴天。 “知道了”开来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啊,因此周晴天也不敢马虎,就连开车的时候都比平时小心翼翼。 “你的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学校的事你还是要多上心” 第六十二章 我绝不姑息 “喝茶吗” 经过白天的事情,任一生明白了江鸠的意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那是说明现在的他根本没有资格,或者说没有能力管江鸠的事。 因此江鸠的意思大概是,你现在还没有能力管我的事,等你有能力的时候再来想这些事,因此任一生瞬间就明白今后两人的相处模式。 那就是平时像往常一样朋友正常相处就行,如果他任一生想要获得同等的话语权自然要展现出自已的价值,因此任一生明白是时候提升自已了,因此对于靓仔新颁布的任务任一生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吐槽。 “喝,给我来一杯”江鸠也是看出了任一生的变化,因此也没有继续给任一生脸色看,直接任一生当着洛非池的面居然敢摆出老大的架势,这着实让江鸠有些不爽,但是为了尽快打发洛非池,因此他也没有发作,而是一直忍着。 不过洛非池没有不知道,还一个劲的夸任一生爷们,不停的鼓吹任一生,一副任一生就是二代刑事组之虎曹达华的样子,但是任一生也明白,江鸠很少,应该说就不会有这种顺从的态度,一但她表现出这种模样,肯定有人要倒霉。 之前去巡视工厂的时候,有个厂长玩猫腻以为江鸠不知道,不停的在那莺歌燕舞混淆视听,但是她就是这样笑的,后来那厂长直接连gg都没有机会敲出来就被送进去了。 因此任一生很慌,立马就配合江鸠把洛非池给送走了,主要是他怕洛非池继续作死把江鸠提前惹毛了,以至于洛非池到家了才想起来自已的事还没说。 就在洛非池走后,江鸠一句话也没有搭理任一生,直接给他上起了冷暴力,任一生也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允许对方的要求,他自然是不能认输的,如果他摆低姿态去请求对方的原谅,那么他才是真的输了。 因为在双方没有等同的地位时,谁先开口谁就输了,更重要的是他任一生可以认错,但是不能认输,因此他就只能用自已的行动让对方明白自已态度,很明显经过一下午的冷战直到吃完晚饭任一生都没有对他表现出低声下气要认错的样子。 因此江鸠很满意,同时也很失落,没办法她需要的就是的认错不是认输,因此尽管有些失落,但是她总得来说还是很满意的,因此随即开口说道。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你的态度我看到了,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 “走一步看一步,先把眼前的节目参加再说,不过我打算学几门外语”(人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不过我打算在参加节目的闲暇之余学点外语,人肯定不能闭门造车,得出去走走) “挺好的,长时间在一个地方呆着会让自已的思维固化,然后就会变成老古板”(你的想法很好,我认可你了,安逸的生活会让人变得不思进取,我希望你能上进,不要让我失望了) 原本江鸠不会和任一生说这么多的,因为不合适换一个就好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是两条腿的人随便找,但是让她无法否认的一点是,任一生不知不觉中确实已经走进了她的心里,因此当任一生走错路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要拉一把对方。 当然了,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当一个东西只有你一个人中意的时候你可能对他或许没那么渴望,但是当有其他人出现的时候她发现自已居然变得渴望了起来。 “叮……”就在两人喝茶的时候洛非池的电话打了过来。 任一生:有事吗 洛非池:有啊 任一生:什么事啊 洛非池:今天那女生居然是北辰学院的 任一生:不是已经救上来了吗, 任一生知道洛非池的爷爷洛鸿是北辰的校长,因此对于洛非池关心这件事也不奇怪,不过很快他也变得关心了起来。 洛非池:那女生还是文院的 任一生:没出什么大事吧 洛非池:暂时没有,不过快了 任一生:啥意思 洛非池:先挂了,你上海浪社交你就知道了 洛非池说完就挂了,然后任一生凭借着洛非池发给他链接上了海浪社交之后立马就找到了相关话题。 帖子是一则《震惊,女的因为分手居然……》为标题的话题, 轻音:渣男,始乱终弃 飞雪:垃圾,呸,不是人 …… 落樱:下头男,真恶心 任一生硬着头皮看完了这个帖子,大概的意思就是女人和男人都是北辰学院,女的是文院的,男的是法院的,男的拿到了宾桥的留学名额,但是女人实力不太行被刷了下来,当然了,主要是文院对接的是康桥,所以名额比较紧凑是一回事,主要是难度确实大。 因此两人都还没有毕业就要面对异地,所以分手自然也就成为了理所应当,可能女的有点那啥脑,接受不了所以就自寻短见了,然后因为女的跳河自寻短见未遂,两人的事就被好事的人给扒了出来。 对于这种事,任一生只能说背后搞事的人才是真下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了,不仅上升到学校之间的不正当竞争,更是拉开了男女性别之战。 所以任一生才会觉得背后搞事的人真恶心,借着男女性别问题搞事情,所以整件事处理不好说不定洛非池他爷爷估计就要下马了,这可是很严重的社会影响,连带着周一鸣都会出问题,毕竟好死不死这女的是他们文院的,虽然主观上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客观上这是女人没能获得留学名额所导致的,不过任一生明白,这男女之间的关系肯定早就出问题了,因为当你在一个屋子发现一只小强的时候,那说明这个屋子里肯定不止一只小强,因此这次的留学名额事件不过只是一个导火索。 “睡了,你自已慢慢看了”在任一生思考的时候,江鸠接过手机看了看随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已要睡觉了,看来江鸠有点看不起这女的,不过也正常,江鸠多强势的一女的,见到这种女人脸的感觉非常丢女性的脸。 因为这事经过发酵以后,女人的名声肯定是烂了,现在这些在网上痛骂渣男的都是一些不明真相被带节奏的,人家帖子都写得这么清楚了,但凡多看两眼,也不至于像个sb一样被带节奏。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一篇文章通篇来看写的没有任何问题,他只需要用几个关键词就可以杂带私货,让人偏向他想要的结果,就算时候你想追究他的诬告责任都不行,因为他的文章没有任何明显煽动语句,整篇文章都是在叙事,这就是高手带节奏,让你不知不觉中就被带了节奏。 “来了啊,老周”就在任一生思考谁的节奏带的这么高明的时候,周一鸣和周晴天已经赶到了学校的会议室,几个院的院长都已经到齐了。 “老周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吗” 来之前周一鸣自然也是拿周晴天的手机上网冲了一下浪,然后了解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作为一个快古稀的老头子,他自然看得到事情的真相,因此他立马回应道。 “基本已经明白了,不过就是不知道这是哪来风,有点大啊”(知道带节奏的是谁吗) “我们学校什么风都吹过”(暂时不清楚,毕竟树大招风,什么风都有可能吹进来)洛鸿自然也不知道是谁在下黑手。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息事宁人”(她不是想要康桥的留学名额吗,给他一个,反正这玩意你也不缺) 周一鸣也不管洛鸿是怎么解决,半开玩笑的给出了自已的解决方案。 “喔,那以后其他人想要留学保研,是不是也可以这么做”(是,你的办法很简单,只需要从手指露出一个名额就能做到,可是你考虑过后续影响吗) 周一鸣当然知道这么做的影响了,但是他还是说了。因为这个意见他肯定知道会被否决,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后续解决事情提供铺垫。 你要是一上来就开大把事情解决了,那么别人肯定认为你没用心,只有当其他人都解决不了之后,你解决了,那么你所做的一切才算是有价值的。 然后周一鸣就老神的坐着看他们几个开始商量着各种处理方法,听得他想发笑,居然还有直接开除并且切割的,对此不只是周一鸣,就连周晴天在周一鸣身后都在憋着笑意,努力不让自已笑出声来,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不过周晴天自然明白这事只不过是洛鸿的作秀,正所谓真正解决事情的会议根本不需要那么多人,洛鸿之所以把所有院的负责人都叫了过来,一方面是表现自已负责人,废话,事就出在你们法院个文院身上你不负责任谁负责。 另一方面自然是为了钓鱼,看看这些人中哪些人会趁着这件事打算给他使绊子,不过所有人都不傻,因为周一鸣一进来就把后路给铺好了,如果他们实在解决不了自然就可以把周一鸣开玩笑的说法变成真的,因为那确实是个好办法,虽然有影响,但是影响到的是学校又不是他洛鸿的校长之位。 因此所有人都非常规矩,并没有愣头青出来作死。 第六十三章 我还只是个孩子啊 “师兄,你不会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任一生在家吃瓜吃的好好的,结果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瓜吃到了自已头上。 昨晚吃了瓜之后他也在思考周一鸣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周一鸣的处理方式居然是让他出马去找那女的谈判。 周晴天全程都在,当听见周一鸣提出让任一生去解决问题的时候不仅是他傻了,就连洛鸿都傻了,因为作为对方的老友兼战友,他事先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当然也有可能怕他知道了阻止。 因此洛鸿都不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所以所有人都不知道周一鸣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包括周晴天也不知道,虽然周晴天也问过周一鸣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有其他推任一生的方式,为什么要用这种兵行险招的方式。 对此周一鸣只是一句我自有安排就把周晴天给打发了,然后他就来给任一生派任务来了,因此面对任一生的询问,周晴天只能表示非常抱歉了。 “师兄也没有办法啊,我爸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啊” 周晴天说这话还特意看了看正在一边收拾东西的江鸠,任一生发现人以群分物以类群真是一点错都没有错啊。 昨天洛非池一大早就来蹭早点还想给他找事做,随后后来被他给敷衍过去了,今天周晴天又来蹭早点而且还给他带来了这么麻烦的事。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如果不是洛非池今天有事,不然还会来蹭早点。 “喔,是吗,就没有一点小道消息吗”任一生看了看周晴天想知道这不干人事的师傅有没有给他留下什么锦囊妙计。 “没有,不过师兄可以告诉你的就是这事要是解决了,对你肯定是有帮助的” “呵呵”对此任一生只能呵呵一笑了。 就在任一生为想办法怎么解决这事的时候,此时苦闷了许久的白向天可高兴了,原因自然是学校这次的热门事件了,啥,不是应该头疼吗,那只能说人与人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有人头疼自然有人高兴了。 白向天自然就是那些高兴人中的一个,因为首先学校恼火跟他有什么关系,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他高兴自然是那个文院的女生是与他一直不对付的邬坤的学生。 只要这次事件给学校造成不良影响,那么他邬坤肯定要倒霉,最差也是落个终身不得提拔的下场,因此邬坤在他这里基本上已经判了死刑了,这就等于未来院长的候选人他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所以明明是一件头疼的事情在他这里确实喜事。 事实上邬坤此时确实很头疼,他甚至亲自来到医院了解情况,甚至准备给这位叫做田白莎的女同学做思想工作,奈何医生表示病人情绪不稳定不宜见客,所以只能吃了个闭门羹。 “请问你就是邬坤邬老师吧”就在邬坤坐在病房外长椅上一筹莫展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没错来人正是任一生,任一生虽然没有得到周一鸣的锦囊妙计,但是给他指了一条明路,那就是女生的指导老师。 首先周一鸣让任一生找邬坤自然是为了让他更加清晰的了解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各种细节,虽然网上热闹的要死,但是真正了解的就没有几个,就连那些带节奏的也知道个大概,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煽动民众。 反而是他们这些来解决问题需要更加细致的了解整件事,才能从中给出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不然稍有差池就会被无限放大,得不偿失。被带节奏的人抓住机会带更大的节奏。 “话说你到底是想帮他还是想要为难他”就在任一生和邬坤了解具体情况的时候周晴天正在询问周一鸣明明什么都不肯说,却还是愿意为任一生指路的原因。 “你这是什么话,我作为他的师傅我还能害他不成”(我虽然给他增加了难度,但是我也提高了奖励,能不能拿到奖励全看他自已的造化了) “这倒不是,我不是觉得这会不会有点超纲了”(你的想法自然是没错的,但是这难度确实高了,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完成这样的任务) “既然他们都不想担责,那么就都不用担责了”(首先这件事不管成与不成,任一生都是赚的,成功了自然不说,失败了也是为学校抗的雷,有我和洛老头在,他还能白吃亏) “爸还是你厉害啊”听到这里周晴天终于明白了周一鸣让任一生出面,而且基本不给任何帮助的原因,因为这件事大家都默认了他爸开玩笑的做法,至于把任一生拖出来更多是为了给所有人一个台阶下,同时对于任一生来说这是一个更大露脸机会。 以前他露脸的只有他的文章,现在周一鸣直接让他真人出镜,让他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这也算是任一生顶着周一鸣关门弟子头衔首秀的舞台,成不成这些人都认识了任一生,等同于这是一个大型的秀徒舞台。 如果任一生真的有能力解决这件事,那么不仅他周一鸣脸上有光,对于任一生也是一件大好事,这都还没有入学就立了这么大功,不说扶大厦之将倾,怎么说也是力挽狂澜。不过这些也就想想就行了。 “小子,你要学的多着呢” “如果,我说如果,任一生真的解决了呢”就在周一鸣在儿子面前得瑟的时候,周晴天提出了一个惊人的意见。 “……” “洛非池,你有什么想法吗”洛非池没有时间找任一生自然是被某些事缠住了,没错,洛鸿做事并没有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的习惯。因此他直接把洛非池叫了过来然后把周晴天交代任一生的事情跟洛非池说了一遍。 当然更重要的是,洛鸿这么做的原因自然不是做两手准备那么简单,既然他周一鸣看的明白,他洛鸿作为比周一鸣还要年长的人怎么会看不出这些,因此他交代洛非池自然也是抱着同样的目的,既然有一个“背锅的,那么为什么就不能多一个呢。 “我的意见是一事不劳二主”洛非池听完之后自然是拒绝的,因为他觉得任一生完全有能力解决,自已就没有必要吃力不讨好了。 “人力有穷时,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你去帮好兄弟查缺补漏,就行) 事实上他根本不明白洛非池为什么会对任一生有这么大信心,不过他除了让洛非池享受到任一生的待遇之外还有自已的目的。 那就是让两人能够提前为了学校的事情一起做事,也不管任一生和洛非池能不能解决,他要的是两人共同解决问题的机会,至于什么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再拒绝就有点不懂事了” 洛非池自然是明白了洛鸿的话外音,也没有继续拒绝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在自报了家门之后,邬坤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来意和周一鸣的意思。首先既然任一生来了,就说明了学校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而且已经开过会了,并且已经同意了任一生的做法,或者说已经同意了周一鸣的安排。 作为一个久谙职场的老人,他瞬间就明白自已的处境以及任一生过来的前因后果。首先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他应该是被学校遗弃了,这件事基本上就是他负责背锅了,至于任一生的由来大概率是和他一起背锅的,不过作为周一鸣的得意弟子自然不会白背锅,这一切都是在建立功勋。 那么问题来了,同样是背锅,为什么他任一生就是立功而他邬坤就是在赎罪呢。 两个原因,其一邬坤在这件事中不管是他主观上还是客观上都有不可推卸的懈怠之罪,因为的他的疏忽,没有管好自已的学生,给学校带来了无法挽回的损失;其二就是任一生有背景,怎么说也是周一鸣的爱徒。当然了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任一生与这件事毫无关系他是带着为学校分忧的大义来解决问题的。 解决不了那没办法,明知不可为而尽力为之,这也算是周一鸣给董事会的一个交代,更重要的是也是给他邬坤一个交代,我并不是那种冷血无情的人,你犯了错我一点机会都不给你的人,机会已经给你了,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已了。 啥,他还只是个孩子,那你是个孩子吗,因此任一生的到来在邬坤的眼中更像是一个信号,一个站队的信号,你邬坤经过这件事基本已经凉了,所以现在我给你一个重新起来的机会,因此邬坤顿时明白了任一生的重要性,这件事能不能解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在这件事让任一生或者说周一鸣看到他的态度,因此他根本不在意任一生能不能解决,而是在意任一生能不能看到他的态度。 因此出现了令人惊掉下巴的一幕。一个中年人以毕恭毕敬的态度向一个年轻人问计,年轻人也不客气。 “有一个初步的想法” 第六十四章 成也道德败也道德 “你说的虽然我没有想过,但是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面对周晴天的大胆猜测,周一鸣也没有表现的手足无措,因为这种事假如真的发生了,那确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准备。 “这你也想过吗”(这种情况的发生你想过吗,也做好了准备吗) “想过啊”(当然做好了准备,虽然他几乎不可能发生,但是我肯定做好了准备的) “还得是你啊,我的爸爸啊”(牛批,不愧是你啊,这校长不是你当可惜了) “呵呵”(你不会以为洛鸿真的什么都没做吧) “喔,还有说法”(这尼玛还有什么我不知道吗,展开讲讲) “洛非池这孩子不错啊”(你不会觉得洛鸿会放过这种机会,如果不是我,或者说洛非池本人意愿,任一生能捡到这种便宜) “也是,他俩关系挺好,让我想起了你和洛叔叔”(洛鸿这是打算复刻经典吗) “有这种事,怪不得”(他们都不事怎么做我不管,反正只要不涉及到和洛鸿就行) “那你觉得他能做到吗”周晴天忍了很久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觉得我派他去是干什么的”(你不会真的认为我是让他去为学校荣辱与共的吧” “啊” “这样真的行吗”就在周晴天和周一鸣谈话的时候,任一生把自已初步想法告诉了邬坤,邬坤对此有些不太确认可行。 “行不行不是说说就可以的,要通过实际行动来验证的”任一生结合江鸠给他灌输的思想决定给任一生来上这么一手,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解决了田白莎这个主角并且让她站出来为这件事盖棺定论被谁出来说话都要管用。 “可是问题的关键她会接受你的观念吗”任一生的价值观对于邬坤这样一个结了婚的中年人来说还是有些太前卫了,因为任一生居然想要通过给田白莎灌输他的爱情观来逆转对方的情绪。 这无疑是在说我打算给对方来一次心理治疗,成功了我们大优,因此邬坤非常疑惑,毕竟邬坤是这件事的最终责任人,他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件事能够解决,因此任一生的想法太过于天马行空,不太稳健,因此他想劝说任一生谨慎一点。 “邬老师,任何事在没有尝试之前都不要谈行不行,而是能不能”(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你不同意也没用) “那好吧,那怎么进去呢” “我现在是心理医生,你是指导老师,你说我们应该怎么进去” 花落的季节:下头男,不得好死 几月的风:渣男,去死吧 …… 三天三夜:西内(剪刀JPG) “师兄,你怎么看”就在任一生这边找到女主准备解铃的时候,另外一边洛非池也找到了男主,并且当着他的面把从网上收集到骂对方骂的最恶毒的那些话展示给对方看。 “师弟,不用叫我师兄,叫我高哥或者风哥就行,不要弄的这么生分”高风这时候慌的一笔,赶紧跟洛非池套近乎,希望对方能够帮他一把。 至于为什么他会觉得洛非池有能力帮他,校长儿子,既然他来找他了,就说明校长肯定注意到了,并且已经做好了取舍,因此他想知道自已是属于哪一类人。 高风这时候非常后悔,他后悔的是当初为什么要谈恋爱,而不是后悔和田白莎分手,他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这么愚蠢,是的,作为一个学习法律的理性生物,他们看待问题十分理性,因为感性的人是学不了法的,法律无情,不能以人情而轻慢。所以在他看来对方的感性在他眼中也就成了愚蠢的表现。 “说说吧”(别和我套近乎,我是来解决问题的,别问我那些不切实际的,先说我知不知道,知道了我就会告诉你吗) “我和他是高中毕业一起进入大学的,她学文,我学法,一开始我们相处的还行,但是后来我发现我们之间的三观出现了很大的分歧,所以我受不了这种三观不合的交往,所以在这次拿到留学的资格后我就提出了分手” 高风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希望得到洛非池的赞同,因为在他眼中洛非池是洛鸿的孙子那么和自已应该是一类人,自然会赞同他的想法。然而洛非池并没有给他想要的答案。 “接着说啊” “完了啊” “所以你们分手并不是因为你要出国追求更广阔的世界,只是单纯的三观不合,不想硬凑在一起”两人的情况和他想到一样,分手这种事不可能事件一时头脑发热就能提出的,肯定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忍耐发现实在接受不了才提出的。不过他也没有就此妄下判断,因为学法的人自然最会能言善辩,他自然不会相信高风的一面之词。 “差不多吧” 听到这句话之后,洛非池基本已经确认具体的情况,无非就是男的觉得女人影响了他的视野,拖累了他,因此打算抛开累赘。 至于不是因为渴望更广阔的世界只是单纯三观不合才分的的手,骗骗网上那些傻子还行,不渴望外面的世界你们会三观不合,两件事自然不是对立的,反而是紧密相连的。 不过知道了真相又怎么样,反正解决问题又不需要真相,舆论只想看到他们想看到的,只想听到他们想听到的,因此他基本已经确定解决方案,道德绑架,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那么我就直接用你喜欢的东西来绑架你。然而他还没有来的及行动,网上已经开始反转。 “我,田白莎,就是这件事的主角,关于这件事,我首先声明网上所说的都是子虚乌有,我希望发布这则虚假宣传稿的人立马主动删除并相本人道歉,因为你的不实言论给我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也不用质疑我的身份是否是假的,我的信息就在视频下方……” “其次我要说明事实,真相就是我在河边寻找创作灵感的时候不小心落水的,并不是像网上说的那样为情所困所以自寻短见,其次就是关于分手这件事其实是我主动提出的,因为我觉得他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他配不上我)” “另外我们的分手是属于和平分手,希望大家不在继续深挖,给彼此一个体面,毕竟我们只是普通人……” …… “厉害啊”洛非池看到这个文案的时候也是拍案惊奇,因为这件事不仅反转了,而且是不可思议的角都反转了,让一个恋爱脑的女人变成了一个独立自主的女性偶像,被分手也变成主动分手,这就导致之前所有的言论都成小丑言论。 因此直刺被黑的有多惨,现在反转了就洗的有多白,从而学校也顺带着露脸了,从一所不顾学生心理建设的冷酷形象变成了有人情味,注重培养人格独立的高大上形象。 “确实厉害,那么这事算是解决了”高风看到这里就知道自已安全了,因此也是非常高兴。 “你前女友的事确实是结束了,但是你的事好没有结束”正当高风心里暗暗高兴的时候洛非池却打破了他的美好心情。 “我的事,我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吗” “当然了,既然事情反转了,那么就要趁此机会棺盖定论,不要给有些人翻案的机会”洛非池直接说出了自已想法。 “那应该怎么做啊” “当然是按照对方视频里说的做啊,你连不是角色互换了吗” “啊,我要扮演对方的角色吗” “不然呢” “我能……” “你不会觉得我在和你商量吧,不会吧不会吧”(我是在通知你” “父亲,这难道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周晴天和周一鸣看完了网上的反转视频后,周晴天抬头看向了周一鸣问道。 “谁知道呢”(废话,当然不在了) “是吗” “不过他做的不错,也就他能这么做了”(这种方法也就他能做到了,我们的视线应该不会放到这一点) “难道你就不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吗” “我不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好奇的是那小子会怎么接招”就在周一鸣的话说完,周晴天指着另一个视频说道。 “你说的不会就是这个吧”随后两人就看到了另外一个视频。 “我是这件事女主的前男友,正向莎莎说的那样,我们因为某些原因不能继续下去了,当莎莎提出分手的时候我是很心痛的,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我也明白了,是我闭门造车了(不思进取),导致跟不上莎莎了,为了不拖累对方,我决定忍痛放手,最后希望造谣的人能主动承认错误……” “还行,半斤八两”周一鸣看完视频说出了这么一句评价。 “喔,不会这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吧”周晴天看着周一鸣一脸尽在掌握的表情。 “谁知道呢,不过他俩表现的确实不错,我相信洛鸿此时正笑的合不拢嘴吧” “哈哈…”事实正如周一鸣所想的那样,洛鸿确实笑的合不拢嘴了。 “水赋,让臭小子晚上回来吃饭” 第六十五章 人们只相信他想希望看到的 花落的季节:姐妹,好样的 几月的风:加油,姐妹 落樱:女性楷模 飞雪:偶像加油 轻音:姐妹高见 …… 三天三夜:干的漂亮 “现在感觉怎么样”任一生看着网上反转的剧情然后询问起田白莎,这个当初一脸拒绝,要死要活,然后被他几句话说的脸红脖子粗的恋爱女孩。 “还行,这就是你口中优秀女孩的标准吗” “不不不,你还差的远呢” “是吗”田白莎一脸向往。 时间倒回一天前。 “小田同学我是邬老师,可以耽误一点时间吗”就在护士推着田白莎放风的时间任一生带着邬坤走到她的面前。 “邬老师有事你先说”田白莎看样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邬坤就用了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说清楚了,然后听完之后的田白莎表现出了迷茫的表情,这时候任一生一看有戏。 迷茫就说明她的思维还混乱着,并没有形成自已逻辑自洽,这时候下手是最合适的,虽然有点趁人之危的嫌疑,但是任一生只用了一句我是为她好就说服了自已的良心和系统。 “邬老师听说你有些私事要询问护士”(邬老师该你发挥作用了,把护士带走,我需要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护手,我……”邬老师听到任一生的话直接缠着护士开始问东问西的胡搅蛮缠了起来,任一生则推着田白莎走了。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任一生,是从周一鸣”为了打消田白莎的警惕之情,任一生直接自报家门。该说不说有靠山就是不一样,遇到事自报家门可以解决一半难以解决的事。 “那么学弟找我有什么事吗”果然正如任一生所想的那样,当任一生报出周一鸣的名号后,对方也是一声学弟拉近了关系。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学姐一个问题”对话的开头一定是要以对方为主体,因此任一生起手就把舞台给对面搭好了。 “喔,什么问题”没有人不喜欢好为人师的感觉,你可以讨厌这种行为,但是你肯定不会拒绝这种爽感。因此田学姐没什么防备轻易就中招了。毕竟谁又能拒绝一个有背景小学弟的请求呢,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学姐是否有见过一个让你见过一面,然后一生都忘不了吗” “啊,什么”田白莎人傻了,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和她说这种话题,刹那间他还以为对方暗恋她,不过随即任一生的话直接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就是那种你觉得他就不可能出现在你的世界中,但是她就偏偏出现了的那种,因为对方太过于优秀,你甚至都不敢靠的太近……”任一生直接对着田学姐把他对江鸠的感觉简单的说了一下。 “啊这,学弟你说的这种人真的存在吗”田学姐感觉任一生是来和他说天书。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她真的存在,我常常在想是否我变得更优秀的是不是就可以让距离变得更近一点”任一生虽然说的确实是自已,但是他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简单的说书这么简单。 “是吗”通过任一生的叙述她甚至脑补出一个卑微舔狗追求高冷女神的画面,因此他开始好奇了,甚至产生了羡慕的情绪。 当然应该还有嫉妒的情绪,没有人不会因为这种差异而泰然自若,凭什么你像明星一样闪耀,而我只能像一个舔狗一样被拒绝,任一生什么都没有做就睡了一个关于自已真实故事就直接把对方拉出感性的深渊。 人会因为嫉妒失去理智,同样也会因为嫉妒变得更理智,因为欲望永远是人类最好的自律,越是自律的人欲望越大,因为他的欲望都让他自律了。 “当然了,你说我贸然开口被拒绝怎么办”任一生想的是我表现的越卑微你就越好奇。 “人生不应该只留心一处风景”田学姐或许母性泛滥开始了自已公式化的劝说。然而任一生岂能让她得逞,哥们是来说服你的,哪能让你说服。 “是啊,天下何处无芳草,可是世界上永远不会存在两朵一模一样的画面,就像下雪一样,每一片雪花都是一个人生,在雪花落地的这个过程就是一段人生,因此别说在这个过程找两片一模一样的雪花,就算在整个下雪期间都很难做到,就连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都不存在” “学弟不愧是周院长的学生”当任一生小露一手后,任一生的身份已经基本坐实了。 “真想见见你口中的女孩啊”很好,田白莎已经上钩了。 “算了,既然学姐不能给我答案那还是打住吧”既然你好奇了,那么我就不说了,于是任一生直接把话题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说说学姐的故事吧,听说学姐为情所困自杀未遂,这应该是谣言吧” 任一生这话直接把对方架住了,我刚和你说了这么久的优秀女性,现在说起你,你该不会真的如传闻中那么不堪吧,不会吧不会吧。经过任一生的这一架,但凡要点脸的都不会承认而是会顺着任一生的话接下去。 另外请记住任一生的身份,周一鸣的学生,他来了就证明任一生说的画面代表的就是周一鸣的态度,也就是说,任一生说的这些话也就等于周一鸣给这件事下的定义。 “……”田学姐还是太老实了,一方面被架住了,一方面又因为自已只是一个感性的小姑娘,很难撒谎,因此他只呢沉默,对此任一生也不在意,因为这一切根本不需要对方开口,只需要对方带着耳朵和脑子就行。 “看来是被我猜中了,学姐只是去河边寻找灵感不小心落水的,我记得昨天我也在,可惜没能看到现场,我到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开走了”(我昨天真的在,至于我有没有看到你信不信呢) 果然任一生这话说话,对方脸开始不自觉的红了,手指也开始互相扣起来了,看来是开始尴尬起来了,估计如果不是任一生在场,她高低得抠出一个三室两厅出来。 “我一直觉得我们文院出来的人,不论男女都是独立自主的人,追求……”反正对方是不是,先夸一遍再说,啥,你不是,我都夸完了,以后你就照着这个模板重新做人就好了。 “学弟也是吗”田学姐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一副说的你好像能做到一样。任一生自然不会认怂,都快拆到对面基地了,哪能轻易松手。 “我一定会一生都照着这个标准去做,因为我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做到各自独立,如果你不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个体……”(你如果不能把自已变成一个独一为二的人,那么你迟早会被代替,今天你就算拿到了留学又怎样,以后呢) 任一生把江鸠劝说他的那一套改头换面给对方来了一套组合拳,这一套组合拳直接把对方干懵逼了,她那见过这种理论,因此任一生这套高大上的理论现在充满了她的脑子,把她脑洞直接打开了,任一生还非常热心的帮助对方开阔视野。 “一朵漂亮的玫瑰花可以让很多人流连忘返,而一颗狗尾巴草谁会在意她呢”(女人要自爱,优秀的女人不缺任何东西) 一碗毒鸡汤直接使劲使劲的灌,对了,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想通了可以找我聊聊,邬老师也该回来”任一生说完掏出了一张名片,这是江鸠给他印的公司名片,不过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这是任一生故意给她的,虽然是一张只有电话号码的名片,但是却又江鸠公司的标志,但凡田白莎同学稍微有点脑子就会自已去确认,那时候他就会知道自已想知道一切,既然就不会逃脱了,然后乖乖入局。 “再见了,期待和学姐的再次相遇” 任一生也没有想到再次相遇会来的这么快,看来任一生有些低估了江鸠的榜样力量。 “确实差点挺远的”当回想起任一生之前所说的之后,田白莎自然也就明白了任一生说到都是真的,也明白任一生的目的,但是她并不会觉得任一生卑鄙无耻之类的,没有人会因为善意的谎言而生气,尤其是在好处就在眼前的时候犯傻。 “不过你也有盛开的机会,听我老师说,这次的康桥留学名额好像多了一个,也不知道真假”(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表现好,那么这个名额就是真的,表现不好就是假的) “那么全靠学弟和老师帮衬了,我也希望学校能给我一次提升自已的机会”(有你和周院长在,那么这事就是真的了,何况我态度摆的很端正,这是学校培养我所以给我的机会,并不是因为可怜我而给我的名额) “学姐,好说,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兄师姐那就都是一家人”既然对方拎得清自已位置,任一生也不会故意吊着对方。 “话说你和她怎么样了” “还行,我觉得我们应该挺有默契的” “你觉得什么是女权呢” “当然是征求女性的权利啊” “有没有可能是让人忘记你是一个女人,从而争取你作为一个人的权利呢” 任一生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想了想还是给对方进行了提点。 第六十六章 你有故事我有酒 “喔,英雄凯旋了” 当任一生解决完田白莎的事情之后然后他把事情的大概过程省略了一些细节之后通过邮件发给周晴天。至于后续的事情肯定用不着他了,因为有更专业的人负责,因此他立马就回去了。 一回到庄园就发现洛非池已经坐到桌上了,霎那间他感觉自已像个客人,虽然严格意义上来看,他确实是一个客人。 “话说饭都摆上来,你们不吃这是在等我吗” 不过几人好像都没有动筷,似乎是在等什么,因此他开了一个玩笑说道。他挺好奇的,洛非池这狗东西之前还打电话说今晚他要来蹭饭,为什么不给江鸠打电话而是给他打电话,难道不知道自已也是个客人吗。 “确实是在等你啊,一家之主不在,谁敢先动手” 好家伙,任一生一听就知道洛非池这是把上次的事情当真了,因此他立马转移话题。 “说说吧,这次有什么事找我”虽然对方找他有事会让他很苦恼,但总比对方继续挑衅江鸠的神经好。 “找你写首歌”洛非池非常惊讶,但是也没有多在意,毕竟现在任一生可是‘一家之主’了,说话声音大点怎么了,丝毫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在死亡边缘徘徊了很久了。 “喔,还以为什么事呢,吃完饭再说”只要不是帮孟诗远写歌,他想写几首江鸠都不会在意。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任一生需要一点捷径来提升自已,不然他十年寒窗凭啥比得过江鸠的三代基业,不来的特殊手段他这辈子都只能活在江鸠的阴影之下。 他甚至看到了以后如果江鸠真的和他勉强搭伙生活,人们对他的标签大概会是某某家的女婿,谁谁谁的老公之类,因此这或许就是江鸠的悲哀,因此这才是江鸠对他的要求。 “哟,行啊,我早说了,男……”洛非池还想说点什么,直接被任一生打断了,任一生直接一大碗饭满上之后递给了他。 “食不言,寝不语,吃完饭去我房间谈”为了防止洛非池继续作死,任一生打断他的施法。 “我……”洛非池还想说点什么直接被任一生一个眼神制止了,随后他又给江鸠盛饭,江鸠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接过碗就静静地吃了起来。 “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正在三个好朋友一起安静吃饭的时候,另一边周晴天和周一鸣也吃起了饭,然后问起之前把任一生的邮件打印成文件给周一鸣看之后泯然一笑的原因,说出了自已看法。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不管这件事成与不成,小邬以后就是他的人了) “那你想到了这件事居然会有意外之喜了吗”(你应该也没有想到他还能把小田给纳入麾下吧) “你错了,我想过的,因为这就是我派他去的目的之一”(没想到吧,任务失败了,那丫头反而更容易收服) “你是说……”(名誉受损外加感情失意的学姐遇到了热情开朗的小学弟,此时不沦陷更待何时啊) 周晴天想到这里给周一鸣盛了一碗汤然后看向了周一鸣,不过他这时候的目光有点意味深长。不过他对上的也是周一鸣意味深长地笑容。 “不可说,不可说”(有些事你知道就行了,但是不要乱讲) “意义何为呢”(你是想考验一下任一生还是想试探江鸠呢) “谁知道呢,有些事得早做准备” “啊”周晴天顿时有点听不懂老周的意思了,因为对方看似转移了话题,但是却也回答了这个问题。 表面上说的是任一生以后肯定会出国,作为在康桥留下遗憾的周一鸣来说,对方肯定会让任一生重走一遍这条路,因此田白莎的安排似乎就合理了,有学姐先一步探路,任一生后面肯定会好走一些。 只能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任一生升大学的事还没落实下来,就已经做好了出国的铺垫,只能说老头子想的真远啊,还真是走一步看三步啊。 其次就是他问的问题周一鸣其实也隐晦的作出了自已的回答,因为周一鸣知道他和江鸠之间必然会因为任一生夹在中间发生不愉快,因此他必须早作准备,江鸠可以没有任一生,但是他不能没有任一生,因为他已经老了,已经等不了下一个任一生的出现。 而江鸠不一样,她可以有十年二十年的时间等下个任一生的出现,所以在围绕任一生的博弈中他因为更深的渴望所以落了下乘,所以有些事他必须让步,但是他自然不会无限让步,而让任一生处理田白莎的事情就是他作出的一次尝试,他想知道江鸠对于任一生的渴望是否强烈。 “难道你们的目标不应该是一致的吗”周晴天很疑惑,父亲和江侄女的目的应该是一致的啊,不都是为了让任一生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吗。 “道不同”(终点虽然是一致的,但是路途不是,更何况我与顾维新有旧,不管他们父女关系如何,我们注定不是一路人) “造化弄人啊,就没有想过和解吗”当周晴天谁出这句话后他只得到了周一鸣的送客警告。 “吃完饭,把碗洗了,然后滚回去,以后不用来了”周一鸣说完就把碗筷摆放整齐后就回书房了,留下了一头雾水的周晴天。 周晴天:这旧作的这么大吗,一句话直接破防。 “所以你的要求是什么”当任一生吃完后,把自已的碗筷放到洗碗池中洗了洗手后然后就径直回到了书房,随后洛非池见状立马三两下选完了饭以后也跟了上去,然后一进门就看到任一生正在研墨,见洛非池进来后,任一生立马询问了起来。 “喔,这么直接的吗”洛非池挺好奇任一生态度居然变得这么快,以前要死要活的都不写,现在居然这么积极主动了。 “没办法啊,生活不易,书生卖艺”简单来说任一生表示以前那是不缺钱,现在没钱了自然要主动一点,说完还特意点了点桌子上的纸。 “你放心,这单完成,不仅酬劳通通归你,我个人在蹭送你一刀”洛非池也看懂了任一生的暗示,直接大手一挥就是一刀。 “一刀啊”任一生说完就继续研墨,不说话。 “两刀” “两刀啊” “三刀” “五刀啊” “五刀就五刀”洛非池一听好家伙,这是嫌麻烦直接一口价了,洛非池也知道任一生这五刀纸的意思,你找我这事我帮你办了,后续爱谁谁,我不占因果,你也不欠我。 因此任一生要的非常大,因为洛非池的一刀纸只是单纯的想要送给任一生,毕竟他被任一生薅过这么多次羊毛,也不差这一次了。 “有什么要求,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讲讲故事,我可以量身定做一首” “还能这样吗,你水平已经这么高了吗” “我的水平开玩笑” 任一生:五千年的文化底蕴跟你闹呢 “这个,……” “你啥也不说我怎么写啊,总要有主题吧,或者对方适合啥呀,这次应该不是孟小姐吧” “当然不是,不是你到底啥意思啊” “不是我啥意思,而是你啥意思啊,为什么每次我一提他你就炸毛”(你们没有猫腻谁信啊) “懒得说你们,还是说说要求吧,在不说我就要睡觉了” “你说个嘚,刚吃完你就睡,找理由也不找个好一点” “那你到底还写不写了呢” “写,其实这是我一个哥们的事,我……” “等会,我去拿点酒来”任一生一看洛非池这样子就知道此时肯定有故事。 “不是,你拿酒干嘛”还没有洛非池说完,任一生就拿来了瓶酒洋酒。 “等会,你这就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有没有可能就是从你家拿的呢” “不是,你怎么什么都拿啊,算了还是说说我哥们吧”洛非池也不夹生,拿起酒瓶就给两人一人来了一杯。 “我哥们是一个挺叛逆的富二代,家庭成分有点复杂,所以也就只是一个富二代,没有继承家业的机会,所以就只能学一门手艺自已赚钱养活自已了” “哟,你哥们学的手艺还挺费钱的啊”任一生说到这举杯泯了一口。 “然后他发的歌曲基本无人问津,也就家里人怕他饿死象征性的买了点” “手活硬不硬啊”(你别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就说手活硬不硬吧。 “应该还行吧” “……” “你哥们叛逆是个啥情况啊,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啊” “其实我哥们是个私生子,但是吧他妈死的又早,早起他爹正宫没孩子过的还行基本是当继承人培养的,后来正宫有自已孩子,所以你懂的,然后就让他学音乐了,不过他可能没啥创作天赋,家里又不给钱,因此没啥好作品” “算了,钱暂时不用给了,直接五五开吧,我给他写歌无论赚还是亏,他都需要分我一半,谁叫任老爷心善见不得人间疾苦呢” 任一生一听明白了,这尼玛有个屁的钱,看来这洛非池这是古道人肠打算自已解囊相助了,因此任一生不知道还好,既然知道既然不能收这个钱。 “对了,钱虽然不用急着给,但是你的五刀纸别忘了给我送来” 第六十七章 改变从进军乐坛开始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地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像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已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已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的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当任一生把《水手》两个字写在纸上后,任一生拿起钢笔先把曲子写了出来,然后每一节曲子都留了足够的空位,然后又用毛笔把歌词写了出来。 “话说这纸是不是有魔力啊,你现在写的字我虽然看不出好坏,但是我感觉和我爷爷写的有七八分相似了” 当任一生写完最后一句‘为什么’后,洛非池就把看了半天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首先这纸其实也没啥魔力,唯一的好处就是他润墨性好,耐久耐老化强,不易变色韧而能润、光而不滑、洁白稠密、纹理纯净、搓折无损、润墨性强写字、作画“墨分五色,”即一笔落成,深浅浓淡,纹理可见,墨韵清晰,层次分明这么一点点好处而已” “妈耶,听起来好像还挺牛批的吗” “也就那样吧,贵的东西只有一个缺点”任一生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又给自已倒了一杯。 “话说你这是打算鼓励一下我这哥们吗”洛非池虽然不懂曲子,但是他看得懂歌词啊,这个词看了之后就会不自觉的念了起来,关键一念起来就容易上头。 “没有的事,我是在鼓励你,我又不认识他,记得这歌以后的收入有我的一半,话说有什么基金会吗” “怎么了这是,任老爷这是打算救助一下哪里的苦难人民” “没有,就是写这首词的时候想到了哥们小时候见到的一些患病的小孩,你说我把歌曲的所得收入用来帮助疾病儿童摆脱疾病怎么样”任一生自然不会说这首歌的原作者郑智化其实就是一位身残志坚的歌手。 在异界用作者的歌去帮助更多的残疾的儿童摆脱疾病的困难也算是对原作者的致敬了,不算白抄了。 “哟,好家伙,你小子是不是什么时候这么有觉悟了,上次集体创作修路也是这样,难道练书法真的可以让人提升思想觉悟”洛非池想不通自从他把任一生开始练习了书法之后居然开始悲天悯人了起来。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任一生对于洛非池的吐槽想起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说道。 “或许改变我的并不是书法而是人呢”(如果自已不能变得优秀,他根本没有脸和洛非池江鸠站在一起) “压力这么大吗” 洛非池这时候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因此当他说完这句话后,任一生还没有回答他自已先回答了。 “你别说,就没有几个人在她身边不自卑的”(有压力很正常,你不需要太紧张,正常发育就行,既然她能看上你,那么你自然是可以发育起来的) “有时候感觉周围就我一个废物”(有没有可能我紧张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我周围全是优秀的人,包括你也挺优秀的) 任一生说这话自然不是瞎说的,虽然他平时对于洛非池一脸不屑,一副薅羊毛的姿态,但是这并不影响洛非池是一个和优秀的人,和江鸠是完全一样优秀的人。 江鸠的优秀是那种外放的,只要人不瞎就能随便看出来,但是洛非池不是,他是一种内敛的优秀,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别看上次对方处理事情只是一句我是‘洛非池,一个富二代’就把事情解决了,但是他对面那几个都不是善茬,但是他们偏偏就能被洛非池一句话给拿住了。 因此这就不简单了,大家身份都差不多,就算不敢给你家添麻烦,但是给你洛非池添点麻烦还是可以的,但是那几个哥们根本没有那么做,反而是洛非池在不停的作死,不停的装杯,关键那几个哥们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再加上今天洛非池自掏腰包给他哥们买歌说明洛非池这人为人仗义,说明个人魅力应该拉满的,至于学校里除了和自已说话,基本不合其他人交流,或许是因为以后很难有交集的原因。 “是吗,那你不用着急,至少我和你差不多”(你不在意,还有兄弟陪你一起当废物)洛非池开始安慰起任一生。 “那个跟风的高风是你拍的吧”(小子,你还想装废物,被我逮到狐狸尾巴了吧” 想明白一切之后,任一生顺带也想清楚了这件事的一部分前因后果,这件事之所以能够落到他的头上,大部分原因应该是周一鸣的杰作,而洛鸿看在周一鸣的面子上也没有插手,只是让洛非池来捡漏。 想明白背后的人物关系博弈之后,任一生立马就感觉很多事都通透了,那么这件事就不再是苦差事了,这是一件美差,而且还是一件人人都想掺一手的美差,因为成不成功都有功劳。 “没有的事”洛非池还想否认来着。但是任一生根本没有给他隐藏的机会。 “不是你啊,那五刀纸我不要了”(不承认是吧,这歌你也别要了)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所求,那么就等于抓住了对方的软肋。 “不是,你这有点过分了,一码归一码,你怎么可以用这种事情来威胁我呢,说好的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呢”(你个狗东西真恶心啊,说好的要写歌帮助儿童救济民生,结果转头就后悔) “没办法啊,明天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哪个先来”(我是有悲天悯人的想法,奈何我没有这个实力啊,还望洛老爷鼎力相助) “是我,我承认还不行吗”洛非池这时候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同样也知道对方也知道了他的一些人,但是对方没有说也就是不打算拆穿。 不得不说去任一生是真的狗啊,洛非池如是想着,明明知道却还是一副我知道你但是我不说,希望你自已承认,这样就是你告诉我的,而不是我自已知道的,也不知道这一套是学谁的。 “话说听说你最近在学外语,有没有考虑过走出国门啊” “不是,我才学了两天不到,而且还是自学,你是怎么知道的啊”这可着实把任一生吓到了,这洛非池的情报网这么离谱的吗。 “你别忘了江鸠帮你借的语言资料书都是从我这里薅来的,明明她就有一份,为什么还要薅我的”(我看他就是想趁机薅我的羊毛,并且不打算还了) “是吗” 任一生挺尴尬的,之前他之所以和江鸠说自已的外语计划完全是因为他没钱买书了,就想蹭一下江鸠的,但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薅到了洛非池,只能说江鸠和洛非池关系是真的好啊,有‘好事’是从来不会忘了他啊。 “不然呢” “那我用完了就还你” “没必要,你是在寒颤洛老爷吗,我洛非池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去的道理,话说你学的怎么样了” “还行,不是,我才学了两天能有啥效果啊”任一生话刚出口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于是紧急改口了,作为拥有过目不忘能力的他来说学习东西还挺快的,最近学的约翰语感觉快入门了,但是为了不引起对方的震惊,任一生决定收敛一点。 学富五车:坚持看完一百本书——奖励过目不忘阅读体验。(已完成) 评价: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现在的你已经拥有了自已知识储备了。 “也对”洛非池也没有在意,他问任一生学习外语表面上是在询问对方有没有写英文歌的打算,实际上是在询问对方有没有出国的打算,什么时候,因为洛非池也从周一鸣的行为中看出了点什么。 毕竟他被也是因为老头子的执念要顺着老头子的路走一遍,因此任一生不出意外应该也是这样,所以他很高兴,因为他有伴了,然而任一生的话却把他拉回了现实。 “暂时没有,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不能走正常程序进康桥了,大概率是留学交换生一条路了” 不是任一生看不起洛非池,而是康桥的门槛确实高,洛非池走正常程序以他的实力根本进不去,因为康桥每年正常进入的就没有几个只有十分之一,其他都是非正常程序进去的,不然为啥康桥能屹立这么多年不倒。 就凭着十个风雨七个康桥的荣誉吗,荣誉都是虚的,马内才是实在之物。 “你不小看人了” 第六十八章 有形无神 “走了吗,早点都不吃了吗” 任一生一大早起来发现洛非池早就不见了,这着实让任一生惊讶的,因为有着贼不走空属性的洛非池居然连早点都不蹭了,太奇怪了,这还是他吗。 “不知道,可能有事吧” 面对任一生的问题,江鸠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实际上洛非池这么早就走了自然是因为江鸠的原因,江鸠按照老规矩没收了洛非池手中的那份原稿,然后给了他一份复印件,最后给洛非池一瓶牛奶就走了,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表示你可以走了。 因此洛非池当场就不干了,顺手拿了一份面包才走的,表示自已不能就这样认输了,要做出自已的反抗。 “话说高中毕业打算做什么啊” 任一生这是打算摸摸江鸠的底,因为之前他还不敢肯定周一鸣的想法,但是经过和洛非池的谈话,他逐渐肯定了自已的想法。因此他想探了探江鸠的底线,怎么说也是一条少走四十年弯路的捷径,可千万不能分岔了。 虽然他不知道为啥两人不能和谐共处,但是如果真的有一天要分叉从中选一条的话他真的很难选,因为理智上来说他选周一鸣当然师道绝对是最稳的,师父师父师亦夫,父道上限虽然已经到顶了,但是下限确实无限拔高的。 相对应的妻道的上限却是无限的,因此这就意味着下限无限低,低到有一天任一生会不知不觉中被淘汰,因此任一生才想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说白了他起贪念了,原本只有江鸠这条路的时候他报的心态其实很随和,一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的佛系玩家。 但是当师道出现的时候,他觉得自已又行了,却忘记了自已的初心,开始对江鸠起了贪念,原本他对江鸠非常坦荡,因为无所求所以无欲则刚,但是现在的他见色,呸,一见,呸,日久生情了,所以他落入了下风。 还是那一句话,在感情的游戏中,只要没有梭哈(动情)就能随时离开做到不输不赢,但是一但梭哈(动情)就没有回头的机会,只有输或者赢,但是爱情和赌场相似,十赌九输。 “上大学,管理公司”江鸠也知道任一生的意思,只要任一生一天做不到面无表情他就能一直读出任一生的想法,所以她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表示她会一边上大学,一边管理公司。 目前他和周一鸣都非常默契的没有撕破脸皮,因为两人对于任一生都是志在必得,或者说因为周一鸣的存在,激起了江鸠的好胜心,她不认为自已会输给一个老头子,因此即使任一生多次触碰她的底线她都没有一点回馈,她在等一个摊牌的机会。 但是她现在又不能百分之百确认自已会赢,因为此时的她注定不能像周一鸣一样孤注一掷的梭哈,因为现在的任一生还不值得她梭哈,因此才会吊着任一生。 一方面是因为好胜心,另一方面任一生的存在让他感觉到了一种无限的可能性,一种可能代替她母亲得到答案的可能性,因此她上次才没有面对任一生的电话公开和周一鸣摊牌,因为她知道,如果真要选,正常人都会选择周一鸣这条路,因为他知道宽阔明亮,而不是她这条啥也看不到的路。 “有没有考虑过,算了”任一生话刚说出口自已直接打断了,然后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我应该会出国”(不出意外我应该会和周一鸣一路) “挺好的啊”(没事啊,反正我没有说停,我这条路就一直不断) “喔,是吗”任一生还挺意外的,他没想到江鸠的底线还挺深的。 “当然了,姓顾的现在就在国外逍遥着”(顾维新现在正在国外逍遥快活,你要不要学他) 江鸠的这句话直接包含了至少两个意思。 首先顾维新出国了之后就不会回来了,你出国还回来吗,其次就是我国外有人,你想出去我这条路你也能走。 “对啊,叔叔还在过国外,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拜托叔叔照顾一下”(我任一生两条道我都想要) “不亏是你啊,你们应该聊的来”(你和姓顾的还挺像的) “我哪能和叔叔比啊”(你诽谤我啊,我不是,我出去了肯定还会回来的” 就在谈话间,任一生已经完成了今天的练字任务。然后把写好的东西递给了江鸠。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 闻佳人兮召予,将腾驾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 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 罔薜荔兮为帷,擗蕙櫋兮既张; 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 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 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 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褋兮澧浦 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兮远者; 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什么意思”(你这是给我的)江鸠当然知道任一生这是写给他的,但是他想知道为什么。 “没什么意思,好像一直都是你给我买东西,我好像都没有给你买过东西”(我买得起东西你都有,我买不起的你也有,只能送你一点你没有的东西了) 任一生表示自已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抄几首诗了。 “喔”事实上江鸠对于任一生写的诗很满意,不过她不会轻易表露自已的情绪。 “字写的不错,现在应该和姓顾的差不多了吧,至少有七八分老头的水平了” “咳咳,肯七八分形似吧,字如其人,光有形没用还要有神” 任一生也明白江鸠的意思,作为江老头培养出来的得意人才,江鸠会不知道什么是神,什么是形,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在暗示任一生,不要想着走捷径,老老实实走正道。 而任一生的直面回答也是在回应江鸠的话,我送你东西纯粹就是一个礼尚往来,没有别的意思,至于你说的老老实实做事让自已表里如一我一直都在努力。 “好了,现在关于整顿学校……”洛鸿这边不仅把学校的危机变成了机遇,而且还狠狠挫败了敌方的阴谋,自然得找个机会开装杯,呸,表彰,呸,回报工作会。 于是洛鸿就拉着各位校董召开了汇报工作的会议,说白了就是洛鸿的个人秀,不过不管洛鸿说的是什么,但是问题解决了这是实打实的事实,因此接下来不出意外洛鸿的连任应该是板上钉钉了。 “昨晚我让你回家吃饭为什么不回去吃饭”洛鸿本来心情很高兴,但是洛非池竟然敢忤逆他的意志,这是他不能忍的,平时你怎么浪我不管,但是我给你办的庆功宴会你竟然该缺席那我就不能忍了。 “喔,你说这个啊,昨天去蹭饭了” “小江和小任吗”洛老头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既然是和任一生这个未来伙伴加强交流那么就没事了,毕竟人的眼光要长远一点。 “是啊”他当然不会告诉老头他用老头的五刀纸换了任一生的一首歌,关键这首歌他毛收益都没有,这五刀纸纯属肉包子打狗,因此他根本不敢和老头子说。 该说不说,任一生写的歌质量是真的不错,他虽然不懂,但是当他把歌曲给韩冷后,对方一看到词曲立马像是磕了兴奋剂一样直接嗨了起来,不停的弹唱,如果不是为了给对方说清楚规则,他怎么可能会直接把一首歌听吐了。 “话说这次帮咱家这么大忙,是不是该送点东溪聊表心意啊”(不看僧面看佛面,任一生做了这么事,看在周一鸣的面子上你是不是该意思意思一下) 洛非池不敢直接提五刀纸都事情,更不敢偷,因此他只能换个方式把这五刀纸抠出来。 “哟,可以啊,长大了啊,现在居然这么懂事了”(居然知道人情世故了,这还是我那个啥也不懂得孙子吗)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意思意思一下” “我看任一生写的字不错,有你七八分形似”(我觉得你往这方面送肯定没问题) “老周还能缺他几张纸不”(我有的老周全都有,不合适吧) 任一生:缺,还真缺。 “先不说周爷爷有没有送,主要是周爷爷给的是周爷爷给的,你送的是你送,其次就是目前周爷爷好像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物质支援,毕竟江鸠家又不缺,但是男人嘛,谁会真的好意思问女人要钱呢”(目前都是任一生自力更生,我们雪中送炭要趁早) 洛非池想的是老头子你不是要收买人心吗,这就是一个好机会,你抓不抓住吧。洛非池不愧是任一生认定的优秀之人,区区几句话就把自已原本的诉求变成了洛鸿的诉求。 “那还真是得趁早,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啊” 第六十九章 生活不易,书生卖艺 “哈…” “怎么了这是,没睡好吗” 任一生昨晚收到了洛非池的集合任务,因此一大早就来了,结果来了之后看见了无精打采的洛非池,非常疑惑,你这负责人究竟都忙些啥啊,居然这么累。 “没啥,就是听了一晚上的《水手》然后睡不着” “啥,不至于吧”然而洛非池的回答直接震惊了任一生,看来自已有些低估这首歌的魅力了,不过对此也正常,当初原作者出这这首歌之后也是相当震撼啊,因此任一生也理解。 “你以为我想听啊,某人在我旁边唱了一晚上” “啊,还有这事”看来是任一生想错了,应该是另有引擎。 “你看那边就知道了”洛非池说完就把指引任一生看着车站对面树下正在吊嗓子的一个杀马特,那造型有点类型前世她所见过的非主流,因此他用杀马特来代替,看来无论是哪,都有人走在了时尚的前沿。 “怎么了,那人是怎么回事”任一生挺疑惑的,为啥洛非池会让他看这么一个杀马特。 “他就是我说的那哥们” “额,你哥们挺时尚的”任一生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杀马特就是他那失宠富二代的哥们。 “时尚个屁,纯属恶心人” “不至于,我觉得还挺别致的”看来洛非池对这哥们的意见还挺大的。 “就是他在你旁边唱了一晚上的《水手》啊,看来这哥们是个性情中人啊” “屁,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突然看见好东西罢了”洛非池吐槽归吐槽,但是也很理解对方,毕竟长时间没有唱过歌了,就像一个天天吃糠咽菜的人,突然看见山珍海味这不得狠狠的吃一顿。 “所以你这是打算带他来见见世面的”任一生一看明白了这洛非池看来是杂带私货啊,上次带的是与他关系不清不楚的孟诗远,这次带的是他落魄的好哥们。 “见什么世面啊,纯属是让他体验一下劳动人民的辛苦罢了,让他知道他过的其实还行,别一天到晚颓废”(啥,你说我带他是来露脸的,怎么可能,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这只不过是为了带他体验生活罢了) “喔,真的吗”(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你信不信有用吗,我是负责人我说了算) “话说这次打算干什么苦力”任一生对于这种事也不在意,既然洛非池不想说那他也不深究,毕竟多管闲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听对方的意思,看来这次应该和上次差不多都是干苦力。 “玩泥……呸,干什么苦力,我什么都不知道”洛非池话到嘴边突然反应了过来于是又咽了下去,心道,差点把老底给爆了。 “喔,原来是这样啊”虽然洛非池没有说完,但是任一生猜测应该是玩泥巴,那么玩泥巴能干嘛呢,估计也就是陶瓷器,。 “你喔什么啊,我什么都没有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猜到了就猜到了,别乱说,破坏我的计划) “是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任一生立马说道,然后换了一个话题。 “话说你们有没有考虑过一期一首主题曲”任一生说这话表示他已经知道这期的主题就是陶瓷,不过他要表达的也不止这一个意思,表示如果你有想法的话我可以全权负责。 “咳咳”洛非池一听明白了,这狗东西脑子是真的好用啊,这都给他猜到了。不过他也不慌而是接过了对方的话茬,然后说道。 “你行吗,就拿之前的茶来说,你有内容吗” “有马内的话就有内容”任一生也不和洛非池绕圈子,直接表示有。 “真的假的,如果你有这能力的话,也不是不行”(你要是有能力包场,我们自然可以添加预算) “那啥也不说了,走你”任一生说完拎起自已的背包然后上了车,然后坐下,随之从包里拿出了一支原子笔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没错,就是洛非池送他的那些纸。然后任一生就在纸上的开头写上了《梅坞寻茶》四个字,于是开始画了起来。当任一生把曲写好后,就开始填词了。 三月三天正蓝阳光照暖了青杉 古道弯弯追逐云海波澜 风轻轻吹过的烂漫 一地枝桠一晌清欢 石桥边波光转倒映春色的斑斓 涟漪晕开了花香的软暖 谁家门前歌声悠然 半杯清茶半阙临安 盏中茶暗香冉冉绕三圈 抬头看日光倾斜 心随流水潺潺身轻欲上九天 一瓯说尽风云闲 长长的歌呀唱几遍 清歌漫语的少年 遍地摇曳的山茶在心间 枝间蝴蝶飞翩跹 长长的路呀走几遍 能否携手到天边 十里梅坞蕴茶香在溪涧 白云深处歌声远 …… “好了”任一生伸了一个懒腰之后,把纸贴给了洛非池。 “不是,你的创作瓶颈是完全没有的嘛”洛非池人惊呆了,这尼吗二十分钟不到不仅写完了曲还把词也写好了,你还是人吗。 “有啊,当我有钱的时候我就有创造瓶颈”开玩笑,五千年的文化底蕴怎么可能会有创作瓶颈,几代都用不完。如果不是没钱任一生自然不会这么有创作灵感。 “你……”洛非池刚准备继续吐槽点什么直接被任一生打断了。 “兄弟姐妹们都来了,注意你的形象”说完就先一步下了车。 “任兄,你还是来的这么早啊” “还行吧,周围的人太优秀了,不努力迟早要被淘汰啊”事实上任一生说这话确实没啥问题,因为他周边的人确实每个人都挺优秀的。不过这话在众人面前就有点装杯意味了。 “任兄客气了,你的《那山,那人,那狗》可是大卖了,好评如潮啊”风无涯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任一生。 “都是为慈善做贡献,没什么爱多爱少的说法,再说你们的卖的也不错啊”任一生自然不上当,因此他表示卖的好卖的茶我一分拿不到,全部都用来修路了,万一不够还需要主办方掏,这是没啥好说的,有心就行,不存在谁卖的多谁贡献的多谁就是最慈善,都是献爱心,爱心没有多寡之分。 “任兄格局开阔,吾辈楷模”任一生一听坏菜了,你这是要把我架起来啊,看来那书卖的确实不错,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关注,周晴天也没有和他说,于是立马转移话题。 周晴天: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根本不知道秋叶之风是你的马甲。 “话说你们有没有想好这次应该怎么问问题”(我们这次应该怎么获取关键信息,总不能一路靠猜吧) “有啥好想的,就像上次那样问不就行了吗”这时候任游出来抢话了,任一生也不在意他的目的就是转移话题,只要有人接就行,不要让风无涯把妒火烧到他身上就行。 “你们的意思呢”听到任游接话了,任一生看了对方一眼后有看了看众人,不过他主要询问的是风无涯和言无忌,一般来说只要两人开口并且达成一致基本就可以视作标准答案了。 “我同意他的看法”言无忌开口了,依旧是一副冷酷的样子,不过这次多了一丝嫉妒,看来几人对于书籍的销售情况都不是很满意啊,只能说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了,过于在于这种虚名了。 “我也同意”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就开始问了”洛非池在一边听了一会了,他也明白这些人啥意思,都在鼓励任一生,看来任一生的书叫好又叫座刺激到他们了,因此他们都有意识的联合疏远任一生,洛非池见状也没有在意,因为他知道任一生不会在意,因此他自然不能随意出手。 因为他出手就等于拉偏架,只会激化矛盾让问题升级。所以任一生不开口他就不会出手。 靓仔系统:话说你不生气吗? 任一生:我为什么要生气,d我一分钱也拿不到,说的好像我生气就有钱拿一样。 靓仔:不愧是你啊,死要钱啊,我说咱能不能不要把钱看的那么重啊。 任一生:你个狗东西除了会给我布置任务又不会给我钱,但凡你要是给我钱我能这么窘迫吗 靓仔系统:说的好像我没有给你赚钱的手段一样 任一生:…… 就在任一生被靓仔说的哑口无言的时候,那边风无涯和洛非池的交流也出现了结果,得到的信息基本和任一生猜的差不多。就是去玩泥巴,呸,做手工瓷器的。 因为众人孤立他的原因,因此他决定准备找洛非池的好兄弟杀马特聊聊天,加深一下关系,以至于路上不孤单,毕竟和那些妒火中烧的人聊天大概率是引火烧身。不过正当任一生行动的时候,夕颜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旁边。 “话说你对瓷器有了解吗” “有那么一点点了解” 怎么说他也是和江鸠一起巡视过厂区的人,还是比一般人了解一点的。 “那么路上你可以和我说说吗” 任一生一听不对劲了,妹子你这是啥意思啊,哥们现在可是全员公敌,你这样往我身边凑真的合适吗。 “有机会再说” 第七十章 闲着没事干要不去上学 “请问你叫什么,可以和你换一个位置吗” 就在任一生和杀马特韩冷聊的正起兴的时候,夕颜走了上来对着韩冷说道。 事实上之前他已经委婉的拒绝了对方,但是没有想到这女的来真的,是真要和他一路同行。原本他想的是他和韩冷坐一起,然后洛非池就可以和夕颜坐一起,因为他觉得好兄弟帮他,他就要帮好兄弟。毕竟Allforone,oneforall(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不好意思,我和任一生有事要商量”任一生见状立马暗示韩冷开口啊,这个时候他自然不能开口,因为对方又没有问他,所以只能由韩冷开口拒绝。而韩冷也接到了任一生的暗示开口了,甚至都没有说出自已名字。 “不好意思,打扰了”夕颜虽然很失望,但是还是礼貌的道歉了,毕竟让是情分,不让是本分,没有人规定韩冷一定要答应他。 靓仔:这女的似乎对你有意思啊。 任一生:你还说你不是海王系统 靓仔:不是,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就给按死了,听我狡辩,呸,解释啊 任一生:不想听,海王都是你这个德行,打着别人有事找你就会产生她喜欢我的错觉 靓仔:我觉得你是不是对我有偏见啊 任一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然而会这么想的不止是靓仔。就连杀马特也是这么想的。 “话说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韩冷也是非常谨慎的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语气说道。 “……”任一生麻了,如果只是靓仔一个人这么认为的话,她还能非常肯定的否认,可要是韩冷也这么认为的话,那么这事就有点麻烦了。 “你想多了,我觉得只是单纯有事,话说以前也没有听洛非池说起你啊”这个念头刚产生就被任一生抛开了,然后任一生立马转移了话题。 “我有什么好说的,一个一事无成的蛀虫有什么好说的” “不至于吧,听他说你的手活还行啊” “这年头手活硬不硬根本无足轻重,没有好的作品注定只是一个匠人,有作品的才是艺术家”说完又看向了任一生说道。 “说到这还得感谢你愿意给我写这么好的作品”(洛非池和我说了,有关你的事) “是吗,还行吧,没什么好说的,合作关系,没什么感谢不感谢”(你不用感谢我,要谢你谢他) “既然都是他的兄弟,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都要谢) “不至于不至于,我和洛非池只是朋友”(兄弟担不起,以后你要是还要歌,你不要绕过洛非池直接找我,我们不熟) 任一生必须得把关系捋清,他和洛非池关起门来确实是兄弟,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们只能是朋友,不然洛非池的这些兄弟打着洛非池的名义找他办事不合适,毕竟和朋友的朋友交流不能绕过朋友,这是人际交往的大忌。 “朋友吗,怎么认识的” “江鸠知道吗,通过她认识的”毕竟这是任一生和韩冷的第一次见面不能露太多底,毕竟人心难测,交浅言深。 “江大小姐啊”韩冷的脸色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看向任一生的表情也玩味了起来。 对此任一生也知道是为什么,估计就江鸠那个高傲的态度,估计洛非池的圈子里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估计也是这些人必须要仰望的存在。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因此任一生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没什么问题,没什么问题,你觉得她怎么样,我说的是江姐” “挺好的啊,优秀至极的人”听对方这口气看来也是一个被江鸠迫害的小弟。 “优秀,这么说也没有毛病,同龄人除了我洛兄可以勉强一战之外,确实没有比她优秀的人了” “洛非池似乎挺能藏的啊”(听你的意思,这洛非池挺优秀的啊) “洛兄这叫做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然后韩冷开始了他的滔滔不绝的洛吹之路。 “我和你说啊,洛兄……” 就这样韩冷直接把任一生给说的说困了,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话说你徒弟咋回事啊”洛鸿正在和周一鸣炫耀自已前几天董事会上的showti(秀操作时间)。见周一鸣一脸的没有兴趣因此换了一个话题。 周一鸣:我已经十分钟没有听过你的showti了。 “什么怎么回事,不是好好的吗”周一鸣当然不对洛鸿的自嗨感兴趣了,他就不明白了,一个七十多的老头为什么还这么幼稚。至于对方说的问题他懒得回答,因为这种事情根本不在他把握之中,他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好个屁啊,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抠啊” “什么我抠啊”周一鸣不明白洛鸿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徒弟练字都不见送点文房四宝,还要徒弟自已买,据说为了这是快破产了,都开始卖艺了”洛鸿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周一鸣,好不容易有嘲笑对方的机会。 “你说这个啊”周一鸣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上内心慌的一匹,因为洛鸿说的这事他是真的没注意直接没放在心上,不过他可是老油条了,立马就找到反击的机会。 “怎么了,这是小事吗”(就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负责任的) “当然不是小事啊,可是我这是在培养他的自主能力,如果他能有能力自主解决,我贸然插手那不是扼杀了他的才能”周一鸣很快就找好了理由。此外让他高兴的是任一生过的这么惨,就说明他并没有问江鸠寻求帮助,那说明两人依旧在同一起跑线上。 “是吗,听说他们上个月写的书已经在云中阁完成了第一次网上预售”洛鸿见周一鸣没有露出破绽也没有继续纠缠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听说你徒弟的书卖的最好”洛鸿说到这里特地看了对方一眼。 “喔,有这事”事实上他真的不知道,因为周晴天没有和他说,所以他根本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小周不是社长吗”洛鸿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继续说道。 “他不会还不知道秋叶之风就是小任的新笔名吧” “喔,原来《那山,那人,那狗》是他写的啊,我还以为什么时候又出现了这么一个优秀的人才了”周一鸣说道这虽然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洛鸿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了嘚瑟的意思。 “该说不说写的是真不错,原来传承是可以通过这样一件小事,小人物来以小见大……” 洛鸿也不在意周一鸣的嘚瑟,优秀就是优秀,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话说这次活动结束是不是就要开启你的计划了” “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 “哈哈……”两人对视后相视一笑。 就在任一生参加节目的时候,江鸠依旧像往常一样上学去公司,然后就是回家。不过最近因为之前任一生的启发,导致她没有时间在学校上晚自习了,开始在公司加班。因此每天早上上课谭少韵都会看到她的黑眼圈。 “怎么了这是”谭少韵天天看着江鸠顶着黑眼圈来到学校补觉,因此在她睡醒后询问道,作为好闺蜜她还挺担心江鸠就此猝死。 “最近公司要整改,有点忙”涉及到公司机密,江鸠也没有多说,谭少韵也没有多问,突出一个点到为止。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你干脆请假得了吧,以你的能力根本不需要来上学,反正就算走正式流程你也是随便考的,何必来浪费时间呢” “我走了,那你呢” “喔,原来是担心我啊,那没事啊,我也走不就行了吗” “你确定你能走,你家老头会同意” “他不同意能咋地,说的好像我比你很差一样,我也随便考的,好嘛”谭少韵表示他家老爷子最喜欢她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还怎么说,走着”说完直接拉着谭少韵往办公室走去。 “你们俩要请假”老王看着谭少韵和江鸠陷入了沉思,原本刚开学的时候他认为这一天肯定会来,结果两年过去了都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结果他现在都快忘了的时候两人来请假了,对此班主任老王表示人生真是充满意外啊。 “对,没错” “喔,那是打算请一段时间还是直接请一年”反正学校规章制度对于两位大小姐来说就是假的,毕竟江鸠还是他们学校的校董,每年都要参加校庆讲话的那种,只不过江鸠从来不讲话罢了。 “先请一段时间吧,最近有点忙”对于老王江鸠也不当谜语人了,实话实说。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老王看着江鸠黑眼圈说道。既然对方请假了,那么此刻对方的身份就不是学生了,而是校董,校园领导,因此老王立马拿出了对待领导的态度。 “王老师有心了,我会注意的” 两人说完就直接走了,走到一半江鸠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请假是因为要上班,你请假是为啥” “你应该问我来学校是干嘛的” “喔,那你是来干嘛的” “当然是闲在家里没事干,给自已找点事做啊”谭少韵表示自已来上学纯属闲着没事干。 “那你现在要干嘛” “当然是你去哪我就去哪了” 第七十一章 故地重游 “好了,各位可以先醒一醒了,接下来我们要到了” 就在任一生睡的正香梦见自已拿到了‘风雨’奖正准备上台领奖的时候被洛非池叫醒了。 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众人终于到了目的地,没错,就是之前他和江鸠来视察的地方,也是《青花瓷》诞生的城市,因此任一生疑惑的看向了洛非池。但是洛非池并没有时间搭理他。 “首先还是老规矩,……”洛非池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然后又说起了具体行动内容。 “我们需要到镇上的手工瓷器工坊做学徒,这次的作业就是每个人都必须在活动结束后烧出自已满意的作品出来” 洛非池说到具体活动内容却非常简练。 靓仔:故地重游有没有什么感想。 任一生:没有,我在想那老头如果要支付我宣传费的话,应该给多少好。 靓仔:差不多得了。 到了这熟悉的小镇任一生感慨良多,这里是他对江鸠改变想法的地方,也是心态转变的地方,从这里开始,江鸠正式走到了他的心里。就在他感慨的时候洛非池带领着众人来到小镇路口开口道。 “还是老规矩,这次我们依旧是各自选择工坊当学徒”洛非池说到这里还特意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众人,然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继续说。 “不过这次你们可以组队” 靓仔:你这好兄弟是啥意思,明知道你被孤立了,还搁这添油加醋。 任一生:有吗,不至于吧。 任一生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不说,可是靓仔好像有点看不明白是什么情况。 靓仔:不至于?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他要是不说这些人还没有什么顾忌只会把事情放在 任一生:所以呢。 靓仔: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现在洛非池亲自开口说可以组队就等于他承认了你们的不正当孤立关系,这下他们直接明着孤立你了。所以你是不是上次要的太多了。 任一生:我看不明白的是你才对,不管洛非池可不可靠,他们只要一天不服气我就会孤立我一天,直到哪一天他们服气我,因此洛非池这么做只不过是把事情摆在台面给他们一个战胜我的机会。 靓仔:你不是看到很清楚吗。 任一生:那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也是我打服他们的一次机会呢? 靓仔:…… 系统沉默了,因为他不觉得任一生能够打败这些人的联手。 和系统想的不一样的是,任一生想的是打赢他们是可以做到的,一个开挂的怎么可能打不过一群氪金的,问题的关键是如何打服他们。 因此想明白问题的关键之后,任一生直接开口了 “那是不是可以直接选了”任一生这话的意思是我没人组队是不是可以先去找作坊了。 “任兄可以考虑带带我吗”就在任一生准备溜溜球的时候,一直打酱油的韩冷开口了。 “可以啊”(gj,怎么把这吊人给忘了) 听到韩冷的话之后,任一生也算是明白了洛非池这个组队的意义是什么了,看来洛非池是想自已带带他的好兄弟,看来洛非池还真是相信他啊,蹭热度专挑现在最让人眼红的他蹭,或者说洛非池对于这位韩冷兄弟挺好的。 但是既然这是洛非池的意思任一生自然不会拒绝,也趁着这个探探洛非池的态度,看看对方希望自已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他的哥们。 “可以加我一个吗”就在任一生和韩冷准备一步带着他们的摄像师兼保镖离开的时候,夕颜开口了。 “你觉得呢”任一生虽然觉得这夕颜好像有点黏人了,但是又不好直接开口,因此只能把这个烫手的决定交给韩冷。 “洛非池你觉得呢”虽然任一生没有说同意或者拒绝,但是既然对方让他开口就说明了任一生不同意但是希望他韩冷开口拒绝,这也是算任一生给他的一个考验。 意思很明确,如果你要是回答的不好,就别怪哥们不照顾你了,但是韩冷作为一个从宫斗家庭出身的人,自然也知道一个道理,初来乍到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得罪任何人。 来的时候他让洛非池听了一晚上的歌换来的就是跟着任一生混这么一条消息,按理来说正常来讲他应该按照洛非池的交代听任一生的话拒绝了就好了,但是他显然不太信任任一生,所以他有了不同的意见想要两边都不得罪,因此他直接又把问题提给了洛非池。 “你们自已倒了事情问我干嘛,我只是一个摄像师”洛非池表面上拿着摄像机笑嘻嘻,心里已经马麦皮的骂起来了,这狗东西是听不懂我的交代吗。 洛非池这时候也看出了韩冷的心态了,看来这是瞧不上任一生啊,对此洛非池非常无语,哥们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你的歌都是人家写的,但凡你罩子放亮点,这次活动跟在任一生屁股后面嘴巴甜一点给任一生舔舒服以后都作品不是都不愁了嘛。 他哪里知道韩冷这是见任一生和其他众人都关系不好,因此对于洛非池的嘱咐产生了怀疑,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如果不是他的嘱咐,他都想脱队了。 “喔,这样啊,那么我觉得一个队伍还是需要女的,毕竟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果然韩冷没有听从洛非池的嘱咐违背了任一生的话。 “是吗,还有这种说法”任一生呵呵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江鸠相处久了,他已经学会了最基本的情绪控制,那就是当他情绪激动处于生气愤怒的时候他就是用笑容掩盖,这应该算是最基础的掩藏情绪法,使用错误的表情遮蔽正确的情绪。 因此任一生表面笑嘻嘻,内心在骂娘。而巧合的是洛非池此时见任一生笑了起来后他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和任一生一样,他心里想的是蠢货,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韩兄说的有道理,既然有着说法,那么你们俩组队怎么样”(gj早看出你不愿意和我组队,那么就你们俩组队,正好两个累赘一起解决) 任一生笑嘻嘻的说道,随后就看向洛非池。 “摄像师还愣着干嘛,走啊,等着我去找人来接你啊”(别看了,再看我让江鸠来接你) 任一生说完就直接走了。 “咳咳咳,来了来了”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的吐槽也不在意,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留下了夕颜和韩冷大眼瞪小眼。以及剩下的几人。 他们此时都怀着一种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的想法看着夕颜,因为孤立任一生虽然不是他们明面商量好的,但也是心照不宣的,可是他夕颜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触任一生,显然是没有把自已融入集体。 “我有事先走了” 然而夕颜根本不在意几人的奇异眼光,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他的摄像师也跟了上去,摄像师才不管他们之前的恩怨情仇,他们只负责跟拍。 而留下的杀马特不知道该怎么怎么办,因此只能追随洛非池的脚步前去。虽然他明知道自已不听洛非池的话可能开罪的任一生,但是他不觉得洛非池会因为一个江鸠的人不管他。 显然他错误的相信了任一生的话,因此错误的估计自已和任一生在洛非池心中的地位。 “话说那愣头青怎么回事啊”(我觉得你带他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这时候任一生也明白了洛非池带韩冷来的目的一开始就想错了根本不是蹭热度增加曝光率,而是为了让他给对方当作词人啊。 虽然对方一开始解释过了,但是他不相信,现在想想对方好像还真没有骗他,所以说有时候最厉害的谎言不是假话,也不是九真一假,而是只说一半真话。 “看他可怜,带他见见世面,顺便了解一下人情世故”(你猜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洛非池说到一半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可惜了,看来他没有这个命啊”(既然他看不上,那就随他了) “你还真是侠肝义胆啊”任一生说这话自然不是夸他而是在损他管闲事,关键人家根本不领情。 “都是一块长大,不能装作没看见吧” “你不是和江鸠一块长大的吗” 任一生表示手心手背都是肉,有些事别插手了。 “我以为你会看上眼的”(这小子是个不错的苗子,应该有培养价值) 看来韩冷在洛非池心中地位还行,都这样了还在给对方争取。 “再说吧,话说怎么会想到那地方选到这来这”任一生可不会认为这是巧合,这里面大概有江鸠的手笔。看来江鸠并没有忘记这的一切。 “你都有答案了,何必还要来问我”(你想的没错,事实就是你想的那样) “喔,是吗,不过这里应该符合上面的标准吧” “当然了,上次茶属于农业,这次的陶瓷属于传统轻工业,自然是因为符合的” “也对,话说这次有啥特别的任务呢”(这次有啥指标) “这次的事严格意义上根本不用我们出手,因为已经有人动手了,这也是这次为什么会现在这里的原因” “你是说她” “就是她” 第七十二章 你是不是忘记感谢一个人了 “所以我们这次来真的只是拍一个纪录片就行了” 任一生顿时明白了然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洛非池。 “托你家那位的福,这方面的渠道根本不缺,只缺一个宣传视频” 洛非池说完看了看任一生。 “展开讲讲”(我没听懂) 任一生感觉信息太少没有什么太多的参考价值。 “之前你不是给江鸠说了那个平台的理念吗”洛非池当时还以为任一生真的是说给他听的,直到最近江鸠的雪鸠网络订购瓷器的平台要上线的消息传出来他才明白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喔,你说那个啊”这时候任一生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之前他在这里听说江鸠帮忙推销手工瓷器的时候,任一生就有感而发,于是后来回去碰上倒孟诗远票的洛黄牛因此借此机会把网购的想法告诉江鸠。 因为他相信这种只言片语不需要说太多对方就知道怎么做了,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对方果然行动了,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对方行动居然这么快,这就有结果了。 “就是那个,因此多亏了江大小姐,我们这次业务明显减轻了”洛非池对此非常感慨。 “不是,你们就只顾着感谢她”(难道忘了还有我吗)任一生强烈抗议,怎么有人把大功臣给忘了啊。 “当然……”正当洛非池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两人来到了任一生之前来的那家老作坊,之前他就是凭着讨口水的借口混了进去,现在了他俩不知不觉中已经门口,正好老头在门口站着,不知道在干啥,于是看见两人直接打起了招呼。 “小哥,你又来了” 老师傅看到任一生非常热情,任一生见此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对方见过他的显圣时刻。但是洛非池可没见过这场面,直接给洛非池整不会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交流。 “来了啊,这次是有事相求啊”(这次是来办点事,希望老师傅帮帮忙) “好说,好说,我问过江小姐了”(你放心,我已经和江小姐通过气了,你的事就包我身上了) “那就好,不过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这会不会有作弊的嫌疑啊) 任一生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看洛非池。 “咳咳咳,你们说什么”(你们说的什么啊,我听不懂,因此我什么都不知道) 洛非池这时候也明白了,这是江鸠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了,但是他自然不会拆穿,毕竟上次活动他们洛家占了大便宜,因此对于江鸠这种小动作,只要不影响主题完全没有问题。 何况这次活动基本上就是走个过场,这还得感谢江大小姐,因此这也算是老板的小要求了,员工能满足自然要尽量满足。 “小哥,我就说没问题吧”老师傅见状也是立马说道。 “老师傅,上次来的匆忙,走的也急,还没来得及请教”任一生这时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对方叫啥来着。 “老朽姓张,叫我老张就行” “张师傅你好,我叫任一生,你叫我小任或者一生就行”就在任一生介绍完之后,张师傅看向了洛非池,然后说道。 “这位小哥是” “这位是……”任一生正准备代为介绍的时候,洛非池却主动开口了。 “张师傅你好,我是小任的朋友小洛,也是这次活动的负责人兼摄像师,你们平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我”洛非池说完还特意抬了抬自已的摄像机。 “喔,是这样”张师傅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对方扛着的黑疙瘩。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方便拍摄的吗,这个你放心,我们拍摄都是以任一生为主视角,有什么不方便你可以主动叫停” “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就是人多,怕把你的铁疙瘩碰坏了” “那就好,至于碰坏不存在的,我可是专业的,坏了那也是我的失责”洛非池说完扬了扬自已的肱二头肌,表示不会有什么意外,随后又继续说道。 “这次我们主要是来拍关于陶瓷的纪录片,主要目的就是宣传陶瓷文化的,我相信那位应该和你们说过吧” 既然江鸠提前打过招呼,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说过,说是纪录片可以让更多人了解陶瓷的前生今世,从而让更多的人买陶瓷是吧” 张师傅也是实在人,他不管什么陶瓷文化不文化的,只要能把手工做的陶瓷卖出去就行。 “张师傅你要这么理解也没有问题”洛非池说完对着任一生眨了眨眼睛,甩了甩自已的手。任一生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张师傅,你看我们舟车劳顿,是不是先让我们进去坐一坐”(我们千里迢迢的赶来,是不是先给我安排一下住所比较好) “对对对,小哥你不说我都忘了,满脑子都是卖瓷器的事”(安排住所是小事,我们这瓷器宣传你们可得好好做啊) “理解理解,都是生计”(你放心,我们是带着任务来的,可不是赖游玩的) “来来来,怠慢了”张师傅说完就要帮两人拿行李。 “客气了,客气了”两人自然不会让老师傅帮他俩拿东西。 “儿媳妇,快吧东厢房的两件房间收拾一下” “那不是你儿子的房间吗”儿媳妇听到老公公的话立马不乐意了。 “那臭小子一年也不见会来几次,与其空着不如让让客人住,就算这次不让人住,以后我也打算改成贮藏室” “还改啥贮藏室,你的瓷器一年都卖不出去几件,堆满了有啥用” …… 就在公媳两人争论的时候,洛非池和任一生两人眼中都露出了无奈的目光。心想:草率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人际关系给忘了,这刚来就把人家儿媳妇得罪了。 不过来都来了,该得罪了的也得罪了,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因此两人只能硬着头皮挺张师傅了,正常来讲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参与到别人家的矛盾中,容易里外不是人,但是现在关系到两人是否会流落街头的大事,因此不能退缩。 “大姐你好,我们中央台的记者,这次下来是号召国家……”任一生又把上次在山村忽悠老大哥的那一套又用了出来,这位大姐显然是见过世面的,因此不太好忽悠。 “真的吗,有什么证据吗”大姐也不管任一生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名词,他只管两人要身份证明。 “这么和你说吧,我们拍摄上一部纪录片已经为整个村解决……”虽然纪录片做好了并没有出,但是问题确实解决了,因此任一生这么说确实没有问题,任一生说完就看向了洛非池,既然对方要身份证明,那么你赶紧掏吧。 随后洛非池把摄像机递给了任一生,然后从自已背包里拿出了几个证件,和一些盖过章的文件证明,原本洛非池觉得用不上这些的,因为这些东西上次放在背包里就没有动过,没成想这次一开头就动用了。 开玩笑,这次可是上面牵头的活动,相关文件自然是少不了的,因此大姐在看到这些文件后脸色虽然很难看,但是也不敢随便发作。 “怎么样,现在还怀疑吗”洛非池被他这么一搞也是有点生气了,因此也是开口嘲讽了起来。 “差不多得了”(赶紧去收拾房间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老头这时候占了上面于是立马开始了自已命令。 说到底其实老头自已也怀疑他俩,毕竟逢人只说三分话,自留七分在心中,因此这场公媳的口角说白了也有点试探两人的意思。 “你对他有意思”背叛人群的夕颜和不受其他几人待见的杀马特终究还是组队了,这也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了,因此当两人找到一家作坊通过自已的手段借住之后,韩冷终于问出了自已的疑惑。 “没有”夕颜对此否认的非常干脆。 “那为什么你对他这么感兴趣”(说实话你有点粘人了) 杀马特也不认识夕颜,彼此也不熟,说话自然是直来直去。 “因为跟着他做起任务来比较容易”没错,在她眼中任一生既然上次从他们几人脱颖而出,那么任一生自然是佼佼者,那么抱住任一生这条大腿无可厚非。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是嘛,这么厉害,你们几人关系不太好的样子啊”(我看除了你,他们几个好像都不待见他) “木秀于林风必摧”(就是因为他优秀,才不待见,谁会对一个庸人做那么多表情) “是吗”在夕颜的解释下,杀马特似乎相信了他的说法。同时也在反思自已是不是做错了,明明洛非池都已经把答案透露给了他,然而他还没有最终选择这么这一个不知道对错的答案。 “你和洛非池关系应该不错吧” “喔,你这也知道” “或许只有你觉得我们不知道,实际上我们都知道了”夕颜有些无语,之前你和洛非池的对话基本就是明着在向所有人展示你和洛非池的关系。 然而韩冷不知道的是,这些人认可洛非池那是认可洛非池的才能,而不是因为他的背景,啥,背景不重要,背景当然重要,有了背景你才有让他看你是否有才华的资格。 “是吗” “知道他们明明看出来却装作不知道的原因吗” “……” 第七十三章 何为执念 “你执念太深了” 最近顾维新非常清闲,因为查理斯的疯狂导致他和另外几位院长直接干起来了,而他也受到了波及,直接被放假了,闲着没事太久回国了,回国之后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见洛水赋,和洛水赋说起了从前。 然而洛水赋根本懒得听他回首过往,直接表示让他向前看。 “何为执念”(我不觉我的是执念) “爱而不得,放而不舍,求而不能,失之不甘皆为执念” “所以呢,你觉得我该放下所谓的执念吗”顾维新说到这突然有了想抽烟的冲动,但是洛非池直接指了指一边的禁烟标志,然后回应道。 “你觉得呢”(是你的执念,不要来问我,我没有执念) “可是我阅尽千书不知道放下应该如何书写”(说的轻巧,哪能说放下就能放下)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失去和获取的过程,你放不下自然得不到,每个时间段都有每个时间段应该做的事情,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时间不会重来,执念只能困住你的心,却困不住你的身体,改老去还是得老去” “可是我不甘心啊” 顾维新双手成拳拄着自已的下巴看向了洛水赋。 “我看你应该是闲着没事,不妨出去走走吧,这些年你应该没有怎么出过门吧,趁着现在有机会,建议你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去看看日出日落,你看看明月山间,松间溪流,然后再和你女儿好好聊聊吧” “那你……” “我很忙”洛水赋自然知道对方的想法,因此直接打断了然后做出了看手表的动作。 “你自行方便吧,我还有事”洛水赋说完就要先一步离开,然后起身离开之前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开口道。 “江鸠最近好像挺忙的,你不是挺闲的吗,有空多关心一下你的女儿,再怎么无奈他也是你的女儿,希望你是时候尽一下你作为父亲的责任” 洛水赋说完直接起身付完账直接就离开了,留下了一脸沉思的顾维新。 “话说你都玩了这么多天泥巴你好像一点都不腻啊”玩泥巴的任一生不腻,在一边看他玩泥巴的洛非池却腻了,甚至都懒得拍摄了,谁踏马整天拍泥巴啊,他是来拍陶瓷的,这好几天了只有泥巴十几个意思啊。 “没有啊,我觉得我的手艺好像有点见长啊”任一生玩的正起劲,因为他在计划一件事情,是关于陶瓷的,因此他不仅不腻而且学的非常认真。 “不是,陶瓷制作一共有八大步骤七十多道手续,第一步的加工手续自然不用你,而且很繁琐,就这工序就有八道工序。选矿、原料处理、配料、装磨、运行、放磨、过筛入池、陈腐” 首先选矿:寻找矿源、矿点,挑选合适能用的原料。没有个几十年是学不会的。 其次就是原料处理了,第一步用轮碾机对石质原料进行粗碎。然后土料露天堆放,通过常年风吹、日晒、雨淋、冰冻等进行风化。再根据工艺需要,对有些原料事先进行预烧。 其次就是配料:分别按照泥料、釉料的不同种类进行称重配料。装磨就是把配好的泥或釉料装入球磨机中。 而运行则是球磨机按照泥釉不同的加工时间要求开机运行。随后放磨是泥浆、釉浆达到规定的细度后从球磨机中放出。 最后过筛入池:泥浆过筛入浆池,釉浆过筛入釉池或釉缸,然后陈腐:泥浆、釉浆使用前存放一定的时间,以使其更加好用” “精彩,精彩,请继续你的表演”(看来你来之前做了不好工作啊)。 “第二个大步骤就是造型工序,设计→造型(旋模子儿、雕塑) 首先设计:根据艺术构思或客户要求画出作品图样。 而造型则是根据设计图样,圆器类作品用机轮旋出模子儿;人物、动物或异型类作品用可塑泥雕塑出泥子儿”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自已设计”听到这里,任一生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打断了洛非池的showti。 “这个吗……”洛非池表示哥们这些都是抄来的,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不过就在他支支吾吾的时候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的张师傅开口了。 “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太离谱的情况下以目前的工艺还是能够做出来的” “那我要做有什么难度呢” “对于我来说难度倒不是很大,不过你自已做的话应该够呛”(对于我来说肯定没有问题,你就算了吧) 张师傅很委婉的表态了。 “现在不都是机器负责造型吗” “工厂的机器倒是可以根据电脑程序做,但是我们这小作坊都是纯手工制模” “喔,那没问题了,你继续”既然有办法那就行,作弊,不存在的,为了更好的艺术动用一点小手段怎么了。 “张师傅要不你来,这也算是纪录片的一种,将陶瓷的完整工序介绍出来,后期能配点视频就更完美了”既然有老师傅在场,洛非池自然就不能班门弄斧了。 “共计一坯之力,过手七十二,方克成器”张师傅也不推辞,张口就来。 “造型之后就需要制模,这工序一共九道。打漆、分线、闸子儿、打油、和石膏浆、注石膏浆、修模、揭扇、制套。 首先打漆需要在造好的模子儿上刷上调好的清漆,以利于翻制模型。 然后分线要在打好漆的模子儿上合理地画出模型分块线。 闸子儿就是翻制第一扇模型时,未翻的部分须先用泥闸起来。 随后打油需要浇注模型前,在模子儿上刷一层油以利翻模。 和石膏浆就是在石膏桶中倒入适量的水,把石膏粉按比例加入水中,搅拌成一定稠度的浆。 而注石膏浆要把搅拌成的石膏浆注入闸好的模子儿待翻处。 其次修模需要待石膏浆凝固后,按照要求把石膏模外面修刮平整。 然后揭扇虚按以上步骤,逐扇把一套模型翻制完成。 最后制套就是利用翻制成的第一套模型制成外套,可大量复制同样的模型” “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呢”任一生指着自已现在玩的泥巴。 “你是这个是接下来的成型”面对任一生的询问,张师傅也是给出了解答,对于任一生这些人不是从头学起的人他一般都是让他们从这一步学起。 “成形工序有分为三个大工序,二十九道小工序。三道大工序分别是注浆成形、拉坯成形、印坯成形。 其中第一道就是注浆成形。清模、合模、量浓度、过箩、注浆、放浆、开模、修坯、粘接、打章、干燥、抹坯。 清模是把模型内外全部清扫干净,以免混入杂质。 合模是把模型逐扇合对起来,不留缝隙并捆扎牢固。 量浓度则是把浆缸中的浆打均匀,并用浓度表量出所需的浓度。 过箩需要把合适浓度的浆起入注浆桶时过箩,保证浆中不混入杂质。 注浆则是把浆注入合好的模型中,并注意经常添浆。 放浆需要注浆到一定时间,待坯体达到所需厚度时,把模型内多余的浆放出来(实心注浆不放浆)。 开模的时候,模型中的坯体硬化到一定程度时,把模型打开。视具体情况取出坯体或稍顷再取出。 修坯是对具有一定硬度的坯体按照形体要求进行修整。圆器一般要在机轮上旋削坯体,人物、动物及异型类则手工修整。 粘接则是把坯体的各部分粘接在一起,成为一个完整的坯体。 打章是需要把修好的坯体在底足部打印上窑厂或制作者的名号。也有的把名号章预先制出,然后再粘结在坯体上。 干燥就是修整好的坯体放在有一定温度的地方进行干燥。 最后抹坯是把干燥后的坯体用海绵蘸水把坯体表面抹光,使其符合精坯要求。 然后第二大工序是拉坯成形,泥浆脱水、练泥、揉泥、拉坯、旋坯、粘接、打章(刻字)、干燥。也就是你现在做的这个。 泥浆脱水是在拉坯泥须先使泥浆脱去一定的水分,变成软硬适中的泥料。 练泥是把泥料练得均匀一致,不含空气或含很少空气。练泥有机器练和人工练两种,机器练用真空练泥机,人工练用手工铲泥杀练。 揉泥是把练好的泥揉成大小合适的泥块。 拉坯则是把泥块放在转动的轮子上,根据预先的设计,用手拉出各种器型,即为毛坯。 旋坯是在机轮上把毛坯旋成厚度合适、造型美观的坯体。 粘接是在坯体上粘接耳、足、鼓钉等附件。有的还在坯体上进行捏塑装饰,使其更加美观。 打章(刻字)是在坯体底足内或其它部位打上作者印章,或作者刻字、落款等。 干燥是对完成的手拉精坯放在有温度的地方进行干燥。 最后一道工序印坯成形,清模、合模、搓泥条、印坯、开模、修坯、粘接、打章(刻字)、干燥。 清模需要把模型工作面清除干净,以防杂质进入坯体。 合模是把分块模型合对起来。在印坯的过程中,根据需要有的先合模,有的边印边合,有的分模印坯后再合,不一而足。 搓泥条顾名思义把练好的泥拍成泥饼或搓成粗细合适的泥条。但是搓泥条之前也先经过泥浆脱水、练泥这两道工序,因与前面手工拉坯项重复,这里就省略了。 而印坯事把泥饼或泥条放入模型内,用手拍打成一定厚度的坯体。 最后开模是待坯体硬化至一定程度时,打开模型。 然后修坯是把坯体表面的泥纹或高低不平处修平整,圆器并要进行旋削。 其次粘接是把耳、腿等附件粘接在坯体上。 打章(刻字)是在坯体底部或其它部位打上作者印章,或作者刻字、落款等。 干燥则是把完成的坯放在有温度的地方进行干燥。成形工序中还有其它一些成形方法,如盘泥条、泥板围接、徒手捏制等,这些都属于现代陶艺创作手法,本文省却不论。 “所以说了半天才说了一半” 第七十四章 演的尽量像一点 “没错,确实只说了一半,不过对于你来说也就有一半是有用的” 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的话再看了老师傅一眼后回答道。 “洛小哥说的没错,后面的工序对于你来说才是重中之重,其中就有素烧、上釉,和釉烧,至于最后一步的检测工序对于你来没有啥用,没有个几年功夫根本入不了门。 “确实”洛非池表示自已也该出来露一下脸了,不然自已做了这么久的准备不是白准备了,于是开始越俎代庖。 “第五个步骤素烧工序验坯、支棚板、装窑、入窑、烧窑、冷却、开窑。 验坯是对入窑的精坯,按照精坯标准进行检验,合格者方可入窑。 支棚板则是按照所装坯体的大小调节棚板的高低和架层,在窑车上用支柱把棚板支平支稳。 装窑是把合格的精坯按照品种不同分类装在支好的棚板上。 入窑是把窑车装好后,缓慢而匀速地推车入窑,并关闭窑门。(也有较小的气窑,不用窑车,可直接在窑内装窑。下釉烧入窑同)。 烧窑则是按照素烧的升温曲线进行气烧操作,达到烧成温度时止火。 冷却则是按照素烧的冷却制度进行冷窑,以防素胎惊裂。 最后开窑:需要当窑温冷却至规定温度时,打开窑门,拉出窑车,取拿烧成的素胎” 洛非池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下张师傅。 洛非池:合着你俩轮着在我面前装起来了是吧。 靓仔:这你能忍。 任一生:能啊,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张师傅自然也明白洛非池的意思,于是随后开口道。 “第六步,上釉工序检素胎、上水、量浓度、捞釉、上釉、干燥、刷釉、清足。 检素胎是把素胎逐个进行检验,剔除不合格素胎。 上水是将合格素胎逐个清灰上水,以使釉在素胎上结合紧密。 量浓度需要把釉缸中的釉浆搅拌均匀,并用浓度表量出合适的浓度。 捞釉则是用箩捞取混入釉缸釉浆中的杂质,以保证釉面质量。 上釉需要采用涮釉、浸釉等方法上釉,使素胎内外皆有釉。 干燥则是上好釉的釉坯,放至有一定温度的地方进行干燥。 刷釉是为达到要求的釉层厚度,干燥后的釉坯上再涂刷上一层釉。 清足是要把釉坯足子上及其它地方多余的釉子清除掉” 随后就到了洛非池的showti。 “而第七步釉烧工序支棚板、清棚板、洒砂、装窑、入窑、烧窑、冷却、开窑。 首先支棚板是按照所装釉坯的种类,支平支稳合适的棚板架层。 然后清棚板是将棚板支好后,把棚板上面磨平, 再然后洒砂是在棚板上洒一层薄而匀的耐火粉砂,以防止产品烧后粘足。 随之装窑需要把釉坯按照不同品种装在合适的棚板上。 然后入窑需要把装好釉坯的窑车缓慢而匀速地推入窑内,并关闭窑门。 最后烧窑则需要按照气窑釉烧工艺制度进行烧成操作,到最高温度时止火。 冷却是把烧好的按照釉烧窑的冷却制度进行冷窑。 开窑是把冷却好后,当窑温冷却至规定的温度时,打开窑门,拉出窑车,取拿成品” “所以这些就是一个陶瓷从从泥土变成艺术品的前生今世吗”两人秀完操作之后任一生还很贴心的给两人进行了捧哏。毕竟这是摄像,他需要尽量演的像一点。 “没错,这些基本就是一个陶瓷的成型过程了”张师傅看了一眼洛非池之后确认对方不准备开口然后说道。 “那还有没有其他呢”既然要配合对方把纪录片拍好,那么就趁这个机会让对方多吐点有用的东西。 “然后就是质量要求了,这些就需要张师傅负责把关了”(这部分你尽量多说一点,这样可以把档次拔高一点) “这个我知道,匠人精神吗”(通过宣传制作者的一丝不苟,严格要求来拔高作品的格调) 任一生自然明白了洛非池的意思,于是开口给张师傅指明方向,以至于不让老师傅不知道该说的什么。 首先你现在玩的泥巴是压坯主要注意点就是分泥 而分泥需要做到,批量少的品种,抓泥分刃要准,以手掌刮泥,制成光滑泥团,轻置模底中心,防止空气跑进泥团;批量大的品种,切成泥条。压坯泥料应保持清洁,防止污染,不得粘有其他杂质,一般用塑料布遮盖,保持水分均匀,防止硬化。 “喔,还有这种说法,学到了”任一生一副心有所得到样子。 “当然了,算了,直愣愣的说没啥感觉,你们不是需要配视频吗,我直接带你们实地参观,然后一边讲解怎么样”然后老头来兴趣了,直接要带着两人参观。 “合适吗”洛非池和任一生对此也是非常意动,但是还是要表现出难为情的样子。 “合适啊,这有啥不合适的”说完就带着两人参观了起来。 这是放模程序,过程需要注意,放模要正,对开模要合缝后放入车头,轻敲压平。进刀平稳,刮边平,转数足,做到坯体饱满,厚薄均匀,里无刀痕,外无蚯蚓纹” 张师傅一边介绍一边指着具体的场景然后示意洛非池进行拍摄。 “这是脱模,而脱模时坯件水分掌握在19—21%,脱模时轻放,不能损害坯体,不得强制脱模。完工坯件,应逐件检验,保证质量,不合格坯件应及时按实际情况做出处理” “这片就是注浆区域,而这是灌浆” 灌浆要对准模内中心,防止溅浆和水泡打入模内。吸浆成型时间视模具吸水状况与坯件规格厚度和重量确定。每次灌浆之前,搅拌泥浆一次,使泥浆悬浮均匀,防止沉淀。 “这是倒浆,当坯件达到规定厚度以后,开始倒浆。倒浆时,边旋转模身边倒浆,让浆均匀流出,注意与泥浆与空气的对流,防泥浆闭塞出口。倒浆以后,应把模放平干燥或送入烘房干燥” “这是脱模”两人又向前走了几步”老师傅于是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 首先脱模时,应轻拿轻放,大件产品用石膏板托底取坯,防止损坏坯件,禁止强制脱模。 再者脱模水分应控制在19—21%范围内” 随后几人又换了一个地方。 “这是印坯,主要注意的是: 首先制柄、顶等印坯时,用手搓制稍大于模型,表面光滑,放入模内,用力压实,以模缝吻合为准。 然后说脱模时间,视模具吸水程度,一般间隔10—20分钟脱模。 再然后是印花,需要将泥料做成大于花面无纹痕光滑厚薄均匀的薄饼放入花模,用手指从中心向四面轻压,使花纹清晰饱满。 最后是保水,完工坯件应放在平整潮湿的石膏板上,用湿布盖好,放入水房内保持水分,2—3天后交下道工序粘接” 老头似乎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按钮一样,如数家珍的逛了起来。 “这是修坯,这里需要注意的是 首先是修底 修底应满足: 第一毛底坯件要求底部修平,无铁钉状凸起,底缘厚薄均匀,深浅与内径一致,无起棱现象; 其次是托底坯件,托底部分要与托饼大小一致,或稍大5毫米能放进托饼为宜; 最后是平底坯件的底要修平,保持棱线,刮去棱缝。 然后修唇与子口 第一唇要修成圆形,进刀从外到里或从里到外,厚薄均匀,高低一致,不单边,无薄刀口棱边现象。 第二有子口坯件,子口转角处要修成95°—110°。同一品种坯件角度要一致,内径统一,比盖稍宽0.5毫米—1毫米为宜。 再然后就是修坯水分,要求是湿坯水分应保持在12—16%,干坯水分保持在5%以内。 然后几人又换了一个房间。 “这是手工修坯地方, 灌浆口余泥要刮净、修平,整齐均匀,大小一致;刮缝要平,有棱边的要刮去棱缝;底脚端正平稳,剔除0.3毫米以上的浆粒,削去疙瘩,填补针孔和缺肉部位。 修好坯体用笔蘸清水擦洗刀痕、粗糙部位,使表面细腻光滑,花面线条清晰。 修咀、柄、顶、耳、环等部位等附件坯体时,注意坯体的粘接面,用湿布包好,保持水分。 修好的坯需要进行粘接,这里就是粘接区。 粘接过程需要注意的是。 粘接时,应将粘合的配件对准主体中心,成直线,高低一致。用刮刀在合处撕成不规则纹痕,涂上粘接泥浆,校正部位,轻压粘合,用笔轻擦去外溢泥浆。 粘壶柄、咀时,先钻出水洞眼,洞眼大小视坯体大小而定。洞总面积要大于咀断面15%左右。 杯、壶类坯体柄、咀不能高出口部,咀比口矮2—3毫米。有粘接部位的按粘接部位粘合。 粘空心的柄、顶、耳、环等附件时,先在空心部位上一层釉,并在非显见处钻排气孔排气。 粘花面时,要对准粘接部位,先涂土薄浆,粘合后用手指从心向四周轻压,排出余浆和空气;粘线条时保持粗细均匀,弯曲自然,刚劲有力。 粘合部位不够紧密的地方,用刮刀轻按、修补。溢出泥浆用笔擦洗干净。 最后粘接需要注意主、附件水分差距,粘接主、附件水分差距控制在2—3%范围内。 而这是刻洗区 刻洗时,刮缝要平,不得留有明显的浆粒和疙瘩,及时修补针孔,修平坯面。用笔蘸清水擦洗刀痕,使坯体光滑细腻、花纹清晰。 洗坯时,轻指轻洗,不能过分用力,每指洗二到三笔。 “以上就是你所在的成型区了,至于素烧等工序等你把这边的程序都了解的再说”(今天就先打这里,等我先看看你们这些拍的怎么样再说) “没问题,我们做事讲的就是一步一个脚印,脚踏实地那就先这样”(我们办事你放心,绝不会出差错) 第七十五章 他急了,他急了 “话说你是不是提前做过功课啊” 任一生上次在茶山的时候还以为对方这是家学渊源来着,但是通过这次的陶瓷活动,他觉得对方这提前补课了。 “你说这话就离谱,哪有上课不备课的” 洛非池也没有掩饰,表示他就是提前做了准备的。 “你说我到时候做两个瓶子送给江鸠和院长怎么样”(这玩意能当作业吗) “挺好的啊,打算做什么啊”(完全没问题啊,不过你打算怎么做啊) “主要是我没有想好做美人瓶(圆甁)还是书生瓶(方筒瓶)”任一生把自已的想法告诉了洛非池。 “这样啊”(你要是问我有啥意见我只能说我不敢有啥意见,毕竟两人我都得罪不起) 洛非池对于任一生和江鸠的事情也算有所耳闻,因此任一生这么问他自然不是简单问他圆甁好还是方瓶好,这是任一生在向他询问未来方向,这洛非池哪能给他建议,因此只能装作不知道。 “你没啥想法吗” “有啥想法啊,当然是什么瓶好烧就做什么瓶啊”(那条路好走就选那条路啊) 你硬要问我答案我只能告诉你那条路好走选哪条,毕竟两条路都不错,关键两条路都需要靠你自已走。 “我还以为你会说那个好看选哪个呢”任一生以为对方会让他选择江鸠的,毕竟他和江鸠的事情就是洛非池一手促成的。 “没有的事,我一向提倡是能走捷径就走捷径,没有人会喜欢绕远路”(虽然你和江鸠是我一手促成的,但是我还是喜欢站中立,因为双方我都惹不起) 洛非池也很诚实的表示了自已的立场。 “那如果我做美人瓶(圆甁)给江鸠,做书生瓶(方筒瓶)送给周院长怎么样”(两条路我都想选怎么说) “挺好的啊,为什么不呢”(你觉得你有脚踏两条船的本事那么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洛非池在这件事其实是真的不好做抉择,站在江鸠的这边他希望对方选择美人瓶,站在老头那一边他希望对方选择周一鸣,所以既然任一生有两全之法他自然会选择站他这边。 就在两人讨论瓶子是做方的还是圆的时候,网上已经炸锅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消息,说今年风雨奖大热门已经凉了,并且还给出了很多依据。 于是在一篇名为《知名康桥教授因导师得罪校方,其遭受无妄之灾已被校方停职,据可靠消息学校将不再支持该教授竞争‘风雨’奖》的帖子引来了众多吃瓜群众。 无垠的水:好家伙,这不是说顾教授吗 开荒草地:你不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 鸡蛋汤:老外就是靠不住,顾教授还想着抱老外的大腿,果然还是想多了 答辩无敌手:对对,国内多久没有拿过‘风雨’奖了 青汤煮鱼:楼上的,有没有一种可能国内就没有拿过 拒绝这秋裤:是吗,原来根本没拿过啊 新鲜格调:当然没拿过中夏年年一群人陪跑,就是没人拿过 孤独的鸟:没错,风雨夜的其他奖都拿过,只有‘风雨文学’没拿过 余韵袅袅:据记录,目前最好的成绩就是四十年前秋院长,他距离‘风雨’奖只差一步之遥。 一点点想你:原来这么多年不进反退啊 当然也有自认为看透事实真相的。 四十不惑:‘风雨’奖说白了早就成为了约翰皇家学会外交手段,你看看历代拿奖的那个不是亲近约翰国的 潇潇雨歇:有道理啊,我就说嘛,十个‘风雨’七个来自康桥,明显就有问题 渐渐的离别:楼上的别要乱带节奏,七个康桥那是因为人家确实有这个实力,当然了我也不否认约翰国拿‘风雨’奖当外交武器的事实 …… 随后帖子 譬如什么顾维新因为导师的原因被误伤其实是谣言,真正的原因事康桥你想让他改国籍,不然就别想要拿奖。 说的煞有其事,其中有不少人都支持这种说法。 还有说《三人行》其实根本顾维新写的,不过是他导师的作品,他不过是翻译了一下,如今被康桥发现了,所以康桥为了遮掩丑闻才有了这么一个说法。 …… 总重诸如此类的说法比比皆是,因此直接引起了好多人出来吃瓜,就连洛鸿都没有坐住,直接来到了周一鸣的办公室,不过当他来的时候周一鸣的办公室已经有人在了。他来到门口就听见有人说话。 “老周你怎么看”洛鸿一看,原来是陆竹风啊,就连梁松柏也在,这不得不让洛鸿疑惑,你们一个两个一个是中央艺术学院的院长,一个是北辰学院美院的院长这样来吃人家文院的瓜合适吗。一次他直接开口询问了起来。 “老陆,老梁你们俩咋回事啊,人家文院事什么时候这么积极了” “切,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陆竹风作为北辰的院长也是洛鸿的下属自然不好直接开口,不过他梁松柏可没有这些束缚,再加上他和洛鸿经过上次的事也建立起了沟通的桥梁,关系也还行,因此他可以这么说。 “话说老周你怎么看啊”梁松柏吐槽完周一鸣自然没有忘记正事。 “我能怎么看啊,当然是用眼睛看啊”周一鸣有些无语,这些人显然不单单是来吃顾维新的瓜,更重要是想吃他的瓜,毕竟他曾经和顾维新也算有过一段不算师生的师生情。 “你对此难道就没有点想法”(现在顾维新离开你之后过的好像不是很妙,你就没有点什么想说的吗,譬如开心,或者开心,再或者开心之类的) 既然周一鸣装傻充愣,那么他就只能把话摊开,让对方没有装傻的机会。 “没有啊,你们要是缺想法的话可以看看网上啊,想法还挺多的,该说不说网友的想象力真是不错啊”别说周一鸣事实上确实没有什么想法,就算真的有想法他也不会随便说。 首先对于顾维新他确实挺不爽,但是绝不会因为对方落难了就心里暗自开心,因为他以前确实挺稀罕顾维新的,觉得对方是个人才,因此对方的离去让他很不爽,有种被小瞧的感觉,所以他才会迫切想要收任一生为徒弟,要像顾维新证明她是有做师傅的能力。 但是他希望任一生能够堂堂正正的赢了下来,而不是对方没有上台就败了的结果,所以讲道理他还挺失望的,不过也只是失望了一小会,因为网友的想法给了他灵感,让她觉察出这事不简单,隐约中感觉出了一点阴谋。 但是他又没办法肯定,所以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内心的想法除了通过事件本人验证之外别无他法,因此只能当做什么想法都没有。 “切,你个老毕登坏的很,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什么都不说”经过上次的事,周一鸣在他眼里就是一只狡猾至极的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那种。 “你想多了,我现在哪有时间关心别人”事实上周一鸣这话也没有错,因为任一生的事确实困住了他,虽然不需要他盯着,但是他根本不敢放松警惕,生怕任一生被江鸠拐跑了。 “是吗,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挺有时间的,你的徒弟有自已的想法,根本不需要你操心” 周一鸣表示,就是因为他自已的想法太多我才担心的,但凡心思少一点老老实实的跟随我的脚步,这辈子我保他功成名就,我这还用得着操心吗,谁知道这小子这么贪心。 “谁知道呢,年轻人心思不成熟,总会被外界花花世界迷了眼” 周一鸣也知道如果他真的是一个老老实实听他话的人他也不会这么稀罕,因为那种人的上限不高,一辈子也就那样了,学校里这种人多了去了。 “你想多了,小任我又不是没见过,成熟的很,明明只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却有着三四十岁的成熟稳重”梁松柏和陆竹风都见过任一生,虽然任一生的人情世故在他们面前显得滑稽可笑。 但是正是这样才让他们觉得任一生不简单,因为他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情世故。所以梁松柏才会这么说。 “没错,我感觉我儿子都没有他成熟稳重”陆竹风也趁机开口了。 “不至于不至于”虽然对于梁陆二人的夸赞很满意,但是周一鸣依旧是心里再爽也不会有一点喜悦露在脸上。 “据说洛家上次的饮料厂就有这小子的身影”梁松柏亮出了他的剑。随后陆竹风也跟上一剑。 “讲道理这小任就算不搞文学,从政也是一把好手,这民生建设的想法是真不错啊” “开身玩笑,我徒弟天生就是搞文学的,你们可不要搞邪路带坏了我徒弟”周一鸣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被破防了。 三人心想:他急了,他急了。 “话说你有没有问过他的想法,万一他并不愿意搞文学创作呢,也许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呢”如果刚才只是破防,这下直接被打出弱点了。 “……”周一鸣直接沉默了。 第七十六章 看山不是山 “你在干嘛” 洛非池见任一生刚才还在练字,这一会没看就直接开始画起了画来。 “设计模型啊” 任一生指着桌子上画着陶瓷瓶的纸说道。 “啊这,你确定你要亲自动手设计”(你都准备作弊了,为啥不把图给别人设计啊) “因为我觉得自已动手比较诚心”(有些东西总得自已动手,不能什么都让人代替,那就没有自已存在的必要了) 任一生表示,改图纸可以让专业的负责修,但是主要设计还是要自已动手,不然一次工作下来就没有出力的地方,实在不像话啊。 “……”洛非池很想跟任一生说如果没有你的动手,或许制作效果会更好,但是这种违背节目意志的话自然不能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因此只能无奈的说道。 “你开心就好”然后换了一个话题,最近网上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我相信你应该会感兴趣的。说完就把手机掏了出来,然后递给了任一生。 “哟,这些网友脑洞还挺大的”任一生看了那篇帖子之后又看了几个相关的评论之后笑了笑然后把手机递给了洛非池。 “你就没有点什么想法吗” 洛非池很疑惑,这么大的瓜,任一生居然就这么点反应,不太对劲啊。 “有啊,话说这个‘风雨’奖有没有相关的博彩行业坐庄啊” 任一生表示,既然你要反应,那么我就给你一个反应。因为这种操作让他很熟悉,因此他需要先确认有没有菠菜坐庄以此来验证自已的猜想是否正确。 “有啊,这可是一年一度‘风雨奖’奖啊,全世界每年只有一个啊,堪比大乐透,不对,是巨乐透,只要买中了就等于一辈子不用愁了,我和你说啊……” 不知道怎么的,洛非池居然对博彩这么感兴趣,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期间讲了其中关于‘风雨’奖的一些博彩尝试。 其中就有普天同庆三十二强,就是说每个人都能从众多人选中选择三十二个人,只要中了一个就有一份参与奖,虽然只有十几块,但是多中一个就多十几块,并且猜错了也不扣钱,只算中的。 然后就是第二轮的单选题了,每个人要从三十二个人选择其中的一个人猜他是否能够进入十六强,理论上三十二分之十六约等于二分之一,也就是说随便猜一个都有一半的机率,这次猜对就是几百元了。 最后就是第三轮也是最后一轮的一站到底的环节,每人都只能从十六人中选择其中的一人,然后下注赌他进入最后一轮,并且拿到冠军,每进入一轮赌金就翻一倍。 从十六强开始算起,八强翻一倍,四强又翻一倍,半决赛翻一倍,最后决赛又翻一倍,也就是说总共翻四番,而不是四倍。 “喔”然而对于洛非池滔滔不绝的说了半天任一生只是应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因为通过它的存在,任一生直接肯定的自已的想法,只能世界就是这样,总不乏有捞偏门的人,这玩意讲道理是真的黑啊。 “啊,不是,我说了半天,你就这点反应啊”洛非池很无语。 “不是,你一个富二代为什么对这万一这么感兴趣啊,你作为一个文三代的家教呢” “富二代怎么了,富二代就不爱钱吗,这个世界上,谁会嫌自已钱多呢”洛非池说完又看了一眼任一生继续说道。 “至于啥文三代的家教,你不要搞笑了,我爷爷要不是我家背后的家族产业支撑,他凭啥担任校长”洛非池当着任一生的面也没有遮掩什么,因为在他眼中不管任一生最后选择江鸠还周一鸣都会烂在他们锅里,所以就算是自已人,这些话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咳咳……这个话题打住,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只要不是坐庄,其他人都是过来送钱的”任一生直接转移了洛非池的话题,既然对方对这感兴趣,那么作为好兄弟有必要拉他一把。 “不能吧,这也能内幕,怎么……”洛非池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轻声说道。 “你是说……” “不可说,不可说”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任一生打断了。 “不能吧,这一轮普天同庆就跟送钱一样,全世界那么多人,他得撒多少钱啊”洛非池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就算是钓鱼也不至于拿出这么多鱼儿出来啊。 “呵呵,你钓过鱼吗” 任一生一听就知道洛非池肯定不信然后换了一个方向。 “没有啊,这和钓鱼有什么关系啊” “谁家钓鱼不用鱼饵的啊” “可是他就不怕鱼儿只吃饵不要钩的吗”(他就不怕撒完钱捞不回来的吗) “呵呵,愿者上钩,你不愿意上钩总有人上钩的,再说了,你懂什么是人性吗” “懂啊,贪婪啊,但是人又不傻啊” “你错了,你觉得越贪的人越傻,但是实际上是越聪明的人越贪,正常人大多数都会拿着第一轮的钱送到第二轮,然后就会出现分水岭了。 聪明的人赚了他会把钱压到最后一轮,贪一点还会加注,而聪明的人亏了他就会拿出新的本金重新入场,甚至变本加厉入场。 而普通人第一轮赚了就会继续第二轮,少数人会选择拿着十几二十块或者几百块离场,当这些人在第二轮亏完之后大概率会走人,就当是白玩一场,如果赚了,也只有少数人会选择继续,因为第三轮风险太大,然后这些人大多数人都不会继续。只有少部分人会加钱梭哈。 因为正常人想入场也没有能力入场,因为他们没钱,砸锅卖铁都只是少部分,因为大多数人都还是清醒的” “所以你想说的第一轮和第二轮只是筛选客户并且回收鱼饵的过程,真正的重点是第三轮是吗” 洛非池经过任一生的如此细致的讲解也明白了这几个环节都作用了。 “不然呢,只要第三轮有人参加,就算前两轮亏一点也没事,更何况前两轮根本不会亏,亏的只有一些人力和物力,毕竟他们有没有做什么准备,就是一点点宣传费,况且只是一个自带流量的活动根本不需要什么流量,他们真正需要做准备是第三轮,如何精准的通杀才是关键” 任一生说到这里基本已经把自已想法说清楚了,因此他说完就继续自已设计大业。 “所以你的猜测现在所有的一切消息都是庄家的手段罢了” “不然呢,你要不再去看看其他几位候选人,他们肯定也是各种消息缠身” 任一生非常自信,当初周一鸣和他说的是顾维新这次登顶可以说是九成,那么这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自然是正常现象,毕竟就算他是大热门,这九成胜算不符合庄家的预计,因此不管顾维新是否能够进入决赛或者登顶,他们都不希望出现这种一骑绝尘的事情发生,因为不能只开一个盘,没法做到分摊风险。 因此他们就需要打压顾维新的胜率,提高其他人的胜率。 “咦,你还真没有说错,着宾桥出现一个神人,叫啥琼斯?道恩来着以前默默无闻的人,这次突然出现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关键我看了他的代表作叫啥《最后一个刽子手》,评价还行,但是十分冷门,是反战争的,但是角度很奇怪” “应该不止这一个” “当然不止这一个,还有一个叫威廉?伍德,是雄鹰金山大学的,这个和之前那个相比有点名气,不过也是最近几年才出名的,以前根本没有这人,他的代表作是《八月底的最后一个星期天》,是关于家庭伦理悲剧的” 洛非池说完见任一生没有什么兴趣于是继续说道。 “后面还有几个新出现的大热门,全都是一模一样的配方,我就不念了,总之和你说的一模一样,因为顾叔叔的人气下降,另外几位都是异军突起,开始慢慢追赶顾叔叔的人气了,甚至有了隐约超过的趋势” “行了,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还是想想接下来的纪录片应该怎么做比较重要,话说那几位过的怎么样了” 任一生才懒得管这些破事,烦的要死。 “他们啊,据前面摄像师的报告,他们过的挺滋润的,一个二个都准备给了来个大的,杀杀你的锐气” “是吗,有干劲是好事啊” “你还笑的出来”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 “算了,看不懂你,话说你真的不打算作弊吗,毕竟又不是只有你可以开外挂,你别忘了那几位可不是一般人喔” 洛非池表示,你不打算作弊,人家可不会和你讲什么道义的。 “那挺好的啊,我正愁就这么打赢他们没什么成就感来着,担心打不服他们,这要打败他们,可就由不得他们不服了” “有一说一你想的挺美的,但是我就想问一句你凭什么赢啊”洛非池表示你小子是不是有些过于自信了。 “呵呵”对此任一生只是冷笑了一声,心想,我凭什么赢,当然是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啊,以前他是不懂,不知道怎么用,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有些事情了解了内在之后你再去回味自然会有新的感觉。然后他就跟洛非池说了一句哲学之语。 “以前我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但是现在我可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第七十七章 前车之鉴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啊” 顾维新本来正听从洛水赋的建议正在游山玩水,忽然就看到了他的一个学生给他发的消息,因此他也只能打断了他自已的行程。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假装不知道而已,因此只要没人通知他,他就会一直处于不清楚的状态,但是只要有人通知了他,他就不能继续装下去了,因此当他回来的时候江鸠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 “我为什么要着急呢” 对于女儿的话顾维新也没有隐瞒,虽然他不擅长或者是不太愿意和对方说话,但是面对对方他从来不会隐藏自已的想法,因此对于江鸠他从来不会装作很爱江鸠的样子,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也对,你这种自私的人只会在意自已是否自在,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你自然不会在意这种虚名” 因为对方在她面前从不遮掩,因此江鸠对于顾维新非常了解,知道他是一个喜欢自由的人,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因此自然不会被名声所累。 “呵,别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你是怎么想的”既然自已这边的说不出什么结果那就说说说对方吧,既然洛水赋让他放下执念多关心一下周围的人那么他就试着去看看别人活法。 “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啊,公司稳步前进,最近还有继续上升的趋势,你觉得我有什么好说的”(我过的挺好的,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助的地方) 江鸠有些无语,这人咋回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是良心发现了,还是爱心泛滥了,这让江鸠十分不习惯。 “我问的当然不是公司的事,我又不懂”(我问得是你的感情问题) 顾维新发现自已还是不习惯江鸠父亲这个身份,因为以前没有这个心思的时候他面对江鸠感觉十分正常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此时他想拾起父亲这个身份后他发现自已不仅很难开口,就连直面江鸠的勇气都没有。 “说的好像你会其他的一样”(感情的事情你也管不了,你要是能管今天我们就不是这样的会面关系了) 江鸠也是将顾维新的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因为此时顾维新根本不设防所以她发现对方居然来真的,这让江鸠十分奇怪,这顾维新这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了,也不像是职场失意,想要在情(亲情)场找回来的样子。 “我虽然没有成功的经验,但是我有失败的经验”(我虽然在感情失败了,但是并不代表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失败也是经验,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面对江鸠的话顾维新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对方说的是事实,他没有什么好狡辩的,即使失败是由多重原因造成的,但是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因此他自然不希望江鸠重蹈他的覆辙。 “世界上并没有并没有两朵一模一样的话”(我并不会重蹈你的覆辙,别想太多,每个人都会有自已的选择) 江鸠自然不会让对方干扰自已的想法,他认为任一生和顾维新虽然像,但是并不是一模一样的人,因此他们认为任一生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另外他认为自已拥有随时下牌桌的主动权,不会无脑梭哈。 “喔,世界上虽然没有一模一样的人,但是人就是人,已经发生过的事自然还会发生,因为人就是人,他们至死都不会反思,熟读历史就会发现,太阳底下无新鲜事” 顾维新表示,你说得没错人和人不一样这是对的,但是人和人的七情六欲是一样的,只要是人就会犯人会犯的的错,做出人会做出的错误选择。 “到点了,该吃饭” 江鸠也明白对方虽然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但是有着父亲的身份再加上前车之鉴的前提下对方天然站在制高点上,因此在这么下去她早晚要输,因此她只能挂上免战牌隔日再战了,因此即使距离饭点还有两个小时,但是只要她说到点了那就是到点了。 “那就吃饭吧” 顾维新也不着急,因为他自已也没有适应这个身份,因此如果继续纠缠就算自已胜了也只不过是两败俱伤,因此江鸠的免战正合他意,有些时候进度不能拉得太快。 “听工坊里的人说,老头和他儿子关系好像不太好啊”就在任一生打算拿着图纸去江鸠厂里交给专业人士修改的时候,洛非池跟着任一生上了车之后就开始了八卦。 “不是,你这纪录片还要记录制作者的家庭关系吗”(你小子是不是有点八卦了) 任一生挺无语的,怎么好兄弟还有这种奇怪的属性。 “纪录片是没有这种说法,但是我觉得加上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可以丰富一个匠人的情感,以此来升华他的作品”(比如匠人一生孤独,只能将自已对儿子的感情付诸于自已作品中,以此来寄托自已的感情) “好家伙,还能这样啊”(你这不太合适吧,人家家庭关系让你这样用,有点不道德了) “你想多了,我听说老张的儿子曾经是老头最得意的弟子,老张一直都想让而自已继承自已的手艺,但是现实情况你也知道,老张做这行要不是你家那位的支持,老张自已都养不活” 洛非池表示他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吃人血馒头,只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关注手艺人,虽然有道德绑架和打感情牌的嫌疑,但是我觉得纪录片里应该有这样的内容,手艺人不能就这样淹没于历史之中。 “你的觉悟还挺高的吗”(那你有没有想过老张会不会同意呢) 任一生觉得洛非池的想法和出发点都是好的,但是没有想过人家愿不愿意接受这样的馈赠,既然老张的儿子不愿意继承,那么自然有很多内情,你想要帮助人家也想了解完具体的内情才说行不行的问题。 “事情的经过我都了解清楚了,我这可是做好事啊,首先渠道没有问题,只要我们的纪录片成功了,老张的匠人精神只要被承认,那么老张的作品自然就能蹭蹭上涨,自然就不用担心生计问题,老张还能实现传承衣钵的愿望” 洛非池觉得自已所做的事都是尊重人性的利益,没有人不同意才对。 “小张会同意吗” “为什么会不同意,老头老来得子,对于儿子从小就喜欢,儿子对父亲也是很尊重,如果不是现实如此,小张自然会接受老张的传承,而且据我所知小张过的并不怎么样” 洛非池认为既然小张外面过的不如意,家里的工坊焕发新生为什么会不回来呢,毕竟挂剑少年能村中安稳度日的话又何必仗剑走天涯呢。 “挺好的,父母在,不远游,如果你这事能成自然是一件美事” 既然洛非池都安排妥当了,他自然没有任何问题,毕竟做任何事只要尊重了人性就很难不成事。 “算了,先不说这事了,还是说说你吧” 洛非池突然想到了什么事然后把话题转移到了任一生身上。 “喔,这里面还有我什么吗” “这里面自然没有你的事,但是云中阁却有你的传说” “哟,我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在云中阁露面了吗,这里面能有我什么事” 任一生表示,如果是因为公益书找我就算了,我没啥好关注的,一切交个专业人员处理。 “你虽然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依旧流传着你的传说”(你放心我找你自然不是因为公益书找你,找你有个嘚用,我找你是因为你的三本武侠书) “喔,怎么了,我记得不是快要连载完了吗,怎么师兄这是找我出山再写一本吗” “咳咳,不是,你师兄现在的武侠还不错隐约要成为牧童之下的第一人,你觉得他会让你出山吗”(做个人吧,人家现在怎么说也是你师兄,给人留条后路行不行) “那这里能有我什么事呢”(既然不是找我约稿那说个屁) “不写新的可以炒冷饭啊,《笑傲江湖》快连载完了,因为反响不错,所以打算出单行本,因此你可以收版税了,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你说得是这事啊,我以为是啥事呢” “这可是大事啊,这三本书可是开启新武侠时代,不仅读者反响十分热烈,就连作者圈也是想当炸裂的,因此这可是要数钱的节奏你懂吗” “喔,那确实不错” 既然有钱拿任一生自然也很在意,毕竟谁会和钱过意不去。 “话说签售会你办不办,还是说直接网上发书就行了” “有什么区别吗” 任一生隐约觉得事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开个弄个场地一边签名一边卖书那么简单,好像有点内情的样子。 “有啊,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整个作家圈子都非常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这么牛批的小说,我估计你露面就会被死死围住。 “你怕是没见过粉丝疯狂的样子吧” “见过啊,那些演艺明星的粉丝难道还不够疯狂吗” “那如果我告诉你书迷比影迷和歌迷还要疯狂你信吗” “不至于吧” “呵呵” “那不办了” 第七十八章 村中再无执剑少年 “张世豪,你这个方案不行,收益不符合我们的预计,可以重做吗” 一家公司内一个主管将手中的方案直接扣在了一个职员的桌子上后用居高临下的语气说道。 “主管,可是这是我熬夜做了一个星期做的方案,收益也是……” 张世豪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直接被主管打断了。 “我管你熬夜没熬夜,做了多久,不符合公司理念就是不行” “可是我做过造价预算了,公司最后是赚的啊”张世豪有些不明白了,方案明明是赚钱都啊,为什么会通过不了。 “小张啊,你来公司的时间还短不理解公司的理念很正常,老李,你过来带他一段时间,顺便指导一下他应该怎么做”主管见张世豪一副愣头青的样子也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耐心,直接把方案交给了同组的老李了,说完直接就走了。 “李叔,你说这是回事啊”张世豪不明白主管的意思,只能去询问李刚了。 “别别别,叫哥就行,我也没有多大”李刚也挺无语的,明明不比他大多数,但是作为一个有家庭的人来说,生活不易因此过多操劳导致他看起来比小张大了几十岁,对此他只能说结婚结早了。 “李哥,你说……”张世豪也是借坡下驴立马询问起李刚来。 “小张结婚了没”李刚想通过一些男人的共同话题来引出对方想知道答案,因为有些事说的太过直白会让他们这些人理解不了。 “结了,我媳妇在家里帮我爸做事” “喔,是吗,还是你快奔三十了吧”李刚看了看张世豪又对着黑屏的电脑看了看自已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已经三十二了”然而张世豪的话却给了他一道重击,自已也是三十多的人,为啥差距这么大的。 “有孩子了没”李刚想继续问道,因为他想给自已找一个憔悴的理由。 “还没,我现在事业一事无成,不敢要孩子” “有道理,你看我就知道了,我结婚结的早,孩子也生的早,现在我和我老婆两个人一起工作才能勉强支持,因此你的想法我非常认同,你看我现在这样子那像是三十多岁的人,四十多岁都有人信” “咳咳,不至于” “没啥不好意思的,这也是我教你的第一件事,我现在可是被老板吃死了,老板现在吃定了我不会跑,因此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来干,就那你这件事来说,正常人都不会接的”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知道了吗,你不是已经做过造价预算了吗,那为什么会不明白了” “因为这事本来就没有什么油水,因此公司自然不满意了,本来这种事根本不会有人接的,也就你这种愣头青会接,他拿你没办法,只能找我了” “是这样吗”张世豪似乎有点明白里面的道道了,只是未知全貌不好接话。 “当然是这样了,这种工程都不知道被多少人推来推去了” “那怎么办,你要是也做不好那不是……”张世豪有些尴尬,就像对方说的那样,他自已无所谓,他不希望连累对方。 “你想多了,首先这种方案是能做的,只是没人愿意做,也就我这种人会接受,毕竟蚂蚱再小也是肉,更何况做不了我也没事,毕竟我只是帮你的,你也不要有什么想法,这就是社会” 李刚也不介意和他多说几句,因为他觉得张世豪这种人肯定待不了多久,因为对方就不是干这行的料,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 “啊,还有这种事”张世豪有些无语,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对面来帮他只享受胜利果实并不承受失败结果。不过他虽然惊讶,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 “当然了,这都是行业潜规则,好好学吧,首先你做的计划书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只是收益问题,你要做的就是帮公司多扣出利益就行了,至于从哪抠……” 随后就在张世豪的目瞪口呆中,李刚完成了他的职业教学。 “这样真的行吗,会不会……”张世豪想要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李刚打断了。 “别想了,打工人哪有这么多的多愁善感,自身都难保了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 李刚自然不会在意对方能否接受这样的世界观,因为他知道这种没有接受过社会毒打的年轻人自然理解不了社会的复杂,接受不了就乖乖回家,曾经他也像对方一样满腔热血执剑走天涯,直到认清了社会之后村中再无执剑少年。 “干完这单请个假回去看看吧,顺带散散心”(干完这单好好休息你到底适不适合干这行,不适合的话还是回家发展吧,毕竟你还没有孩子有后悔的机会) “喔,谢谢李哥的指导” “没事,不用谢,同事一场,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康桥大学校长办公室内,一群人对着查理斯疯狂输出。 “乔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乔治,你疯了吗” …… “我没有疯,我很清醒”面对一群院长的指责和谩骂,查理斯表现的非常冷静。 “那你这是要干嘛,我们不是已经决定好了要支持Kee·Gld作为我们学校的登顶代表了吗,而且我们已经打通了我们所有的关系,这是都快要板上钉钉了,所以这是一手到底是这几个意思” 没错,事实和网上说的完全相反,顾维新的登顶是康桥一众人共同的决定,至于为什么会出现意外根本不是网上说的那样是因为查理斯对抗学校导致学校不满,因此身位众人口中查理斯弟子的顾维新被停止甚至失去了学校的支持。 真相其实是顾维新名义上的导师因为不满意顾维新拒绝他的提议才对抗学校的,只不过传言和事实虽然差不多,但是因果关系搞混了,所以说谎言的高境界不是说假话,而是把真话颠倒顺序,这样就算是此时的知情者也很难分辨清楚,因为只要不是信息全知的人都会上当。 “我又没有说不让你们继续做,你们继续做你们的就行了,我做我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面对一众同僚的质问,查理斯虽然没有直接对抗,但是他的话让一众同僚目瞪口呆,因为他们都清楚了对方要做什么,也清楚这样的事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你这样会把我们学校的声誉一扫而光的,这让我们如何面对学校赞助商” “呵呵”然而查理斯面对对方站在制高点的指责没有丝毫畏惧,因为此时校长杰西卡·马尔斯并没有开口,那说明对方到现在都没有觉得他所做的事超出他的预计,因此证明自已所做的事情对方一直都看在眼里,甚至是对方有意放纵的原因,所以查理斯现在一点都不慌,随之直接亮出绝杀。 “只要最后‘风雨’奖依旧在我们学校就行了,赞助商从来不会在乎过程如何,他们只在乎结果,在乎过程的只有你们而已”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从哪找出一个超越Kee的人”显然他们已经被查理斯说服了,他们和赞助商一样,根本不在乎谁会登顶,他们只在乎这个名头,在乎的是康桥的这块金字招牌。 “乔纳斯怎么样,他不是已经上榜了吗” “不是,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啊,就他的实力他能和Kee(维新)比,你在讲笑话吗,就他那像儿童读物一样《乞丐国王》也能和《三人行》碰一下,要不是看在他是出自康桥,他连上榜的机会都没有” “呵呵,有没有实力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校长说了算,你说是吧杰西卡校长”查理斯说完就看向马尔斯。 “我觉得乔治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他都说用不着你们的渠道,那么干脆你们就各玩各的,只要能把‘风雨’奖留下,你们怎么折腾都行,要是留不下,乔治你明年可以直接卷铺盖走人了” 作为校长他自然知道查理斯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他不在乎,就像查理斯说的那样,他在乎的只是自家的招牌,这关乎他的仕途,但作为领导他自然不能拉偏架,因此就有了现在的结果,但是查理斯给他的计划平添了许多不确定性,因此他需要给对方一点小小的惩戒来维系自已的校长威严。 更重要是对方的话他很不高兴,有种逼宫的嫌疑,怎么的,我要是不按照你说做,我就不配做校长是不是。 “校长,你放心,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这么做的理由,如果我失败了导致学校蒙受损失,我自然心甘情愿自已走人,所有责任我一人承担” 查理斯这里也十分明白,虽然他所做的一切都有领导放纵的原因,但是如果真的出了事领导是不会有错的,因为领导不知情,一切都是他的自作主张,因次他必须懂事的把锅背下来。 要是成功了,那就是领导指挥的好,如果没有领导的默许,你凭啥成事,因此既然领导已经给你机会了,那么你就必须懂事起来把领导的后顾之忧解决。 第七十九章 与众不同 “所以你这是要干嘛” 洛非池指着任一生经过江鸠厂里专业人员修改的图纸之后的成品图纸一脸疑惑,这是啥玩意,这造型我怎么见都没有见过。 “烧瓷瓶啊” 任一生对于洛非池的吐槽自然是明白对方啥意思,不过他也明白,在这么一个传承断代的世界没见过这种新奇的造型很正常,因此任一生为什么会这么自信打十个,呸打八个的原因,就是五千年的文化带给他的自信。 “你这瓷瓶的造型还挺别致的啊” 洛非池看着这两个瓶子的造型满脸的疑惑,因为他感觉任一生不是烧陶瓷瓶,而是在烧陶瓷人。 首先方瓶的造型主体虽然是一个圆甁,但是他的头部结合胸壁比例据他目测有点类似一个女人黄金比例,加上它的耳部就像女人敛裙裾的样子,因此它的整体外观就像一个女人正在敛裙裾作揖的模样。 而另外一个方筒瓶和圆甁差不多,头部是方的,看起来就像儒士所戴的方冕头冠,耳部就像书生双手拱手作揖的样子,因此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书生的形象,对此洛非池表示这美人瓶和书生瓶的名字起的好啊。 为什么洛非池看得懂,因为任一生通过专业人员和和电脑的帮助之下已经把成品图纸给画了出来,成品图色彩分明因此洛非池能够清晰的看出两个瓶子的形象。 毕竟洛非池也看不懂分镜拆图,也只只能看成品图,至于分镜拆图已经被任一生发下去了,一部分交给工厂程序员,一部分被他交给老张,让老张参谋一下人工是否可以完全做到,如果做不到可以考虑人工与机械协同完成。 任一生通过询问厂里的老师傅,老师傅表示造型,制模,成型对于机械化来说没有任何问题,至于后面的素烧、上釉和釉烧都不太好用机械,因为机械烧出来的瓶子没有活力,因此推荐任一生使用人工烧制。 对此任一生自然是欣然接受,因此他准备直接向老头从素烧开始学习,至于前面的工序他和洛非池已经象征性的完成拍摄,毕竟他们几人又不是真的来学习东西,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拍摄纪录片。 而且还是推广手工瓷器的纪录片,是带着任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手工匠人赚到钱,因此他们就必须突出一个匠人的学习成本,这要是把他们拍成一个月就学成的天才那就坏菜了,学习成本这么低,那么做出来的东西会值钱才有鬼了。 虽然他们也不可能真的一个月就能学成,但是问题的关键不是他们多久能学会的具体时间,而是他们要将一个普通人成为匠人的时间尽可能拔长,一朝铸剑和十年磨一剑你会选啥,正常人都知道花费时间越长,学习成本越贵的东西就越值钱。 因此不管一个匠人真正出事需要多久,纪录片至少要拍出二十年起步的样子,不然怎么才能尽可能的拔高手工瓷器的价值,就像一个修行了二十年的大师和一个修行了二十天的人,孰强孰弱是个人都知道,因此纪录片的作用就是为了把这些外行看不懂的地方通过一种他们能看懂的方式让大家知道。 当然了,以上都是洛非池告诉任一生的,因为他见任一生学的太认真了就非常好心的提醒了他。 “话说你学的这么认真干嘛”(难不成你还真想成为匠人) “我只是想自动动手的有数罢了”(你想多了,我有几斤几两我还是清楚的) “我们是来拍纪录片的”(我们带着任务来的,你学这么认真干嘛) “不应该认真吗”(不是因为是带任务来的,所以才需要认真的吗) “有没有可能纪录片的主角并不是你们,而是这些匠人呢”(你表现的这么好,我们纪录片还怎么拍,干脆给你拍自传得了) “喔,原来这么回事啊,你早说嘛”(这是为啥) “因为我们要帮他们卖瓷器,又不是帮你卖,你这么努力干嘛”(你这么努力如何突出他们的匠人精神啊) “明白了,那我是不是应该给他们打打下手”(我是不是应该尽可能演的糟糕一些,这样才能衬托他们的大师风范) “不然呢” “所以这就是你们的方针吗,怪不得找一群书生来” 任一生心想,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话也不纯是贬义,只是说书生的实践能力比较弱,因此找书生来给匠人打下手那是再好不过了,甚至都不需要特意安排剧本,反正到时候谁表现好就把谁的戏份删减了。 只能说洛非池这手玩的好啊,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策划的,以前任一生还会觉得这是别人给他策划的,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交流,任一生觉得这完全有可能是洛非池自已策划的。 “话说这是啥啊” 当老张把自已收到的图纸经过分析觉得可行之后,就把图纸给工坊里的其他几位师傅看,毕竟任一生说过他们只需要把握素烧、上釉、和釉烧这几个步凑,因此它们还是非常有信心的,怎么说也是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们对于温度与色彩的把握都已经登峰造极了。 “这是任小哥设计的瓶子” 老张当着几位师傅也是没有丝毫掩饰说了出来,毕竟任一生也来了不短时间了,和众位也算熟识,关系都还行,毕竟谁会和一个谦虚有礼没有丝毫利益纠纷,甚至是来帮助他们的人红眼了呢。 “可是这瓶子的设计好像不太对劲啊” 众人虽然对于任一生本人没啥意见,但是对于他设计的这两个瓶子意见比较大,因为正如任一生和工厂里的老师傅说的那样传统的手工匠人对于他的图纸会卡在制模和成型上,因为传统的工具很难做到那么精细。 “有什么问题大家都可以说出来” 老张知道他们肯定会把意见提出来而且他也知道他们会提出什么问题,但是作为领导他只能装作不知道,等下属自已发现然后把问题解决,因为他直接把结果说出来就属于先斩后奏,不尊重员工的情绪。员工虽然可能不说,但是心里会有意见,长此以往肯定要出问题。 因此如果让员工自已提出来然后他就再假思解决,那么员工就有了参与感,就算他们什么事都没做他们又不会有意见,毕竟这是领导参考了他们的意见解决的。 “这个图纸创意是不错的,但是这对于我们的制模是个问题,毕竟我们的机器没有那么精细”其中一个老师傅的首先开口了,他的发言也比较中规中矩,先肯定任一生的图纸创意不错,然后再提出自已的看法,毕竟这图纸虽然是小任做的,但是这是领导老张拿出来的,不给小任面子也要给领导面子。 “除了这个还有吗” 老张也不急,想让众人把问题一起提出来,因为这些问题他早就知道解决办法,只需要更精密的机械就行,因此一个个说不如等问题都说完了再一起解决。 “既然这样,那么我也来说两句”(既然有起头了,我就不客气了) 一个老师傅开口了。 “首先注浆成形是个问题,其次就是拉坯成型中的粘接问题也很大,然后……”作为主管成型的老师傅,老王在成型方面说话声音还是很大的,滔滔不绝说了一堆意见。 “老王的意见还挺中肯的,除了这些还有吗” 有了老王的打样,其他人也都发表了自已的看法,包括老张认为的素烧,上釉和釉烧等没问题的步骤也提了一些意见,不过问题都不大,应该是前面的人都说了,他们要是不鸡蛋里挑骨头随便说点的话就会显得格格不入。 “那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如果我们的机器更新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 就在老张的话一说完立马就有人给吃了解决方案,老张一听坏了,不对劲啊,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原本他想的是通过这次时间让大家都明白创新的重要性,然而大家在就盯上了他的钱包。 创意,不好意思,我们根本不缺,我们缺的是设备,因此老张大呼坏了,这要是处理不好就要把自已搭进去了,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任一生的先知先觉,原来任一生早就把一切问题都想清楚了,估计对方也早就想到了这种情况。于是他随即按照原定的计划开口道。 “也就是说,只要有精密的机械这些问题就是都不是问题了” 老张立马抛出了了任一生交给他的诱饵,就等着他们上钩了。 “只要老张你把我们的机械更新一下,这图纸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问题” 老王立马咬钩了。 “你们也是这个说法吗” “……” 众人虽然没有开口,但是都默认了老王的说法。 “那如果我们把这样的前面的步骤交给工厂代工了,我们只需要负责素烧后面的步骤呢” 就在老张给出拍板的决定时,突然有愣头青冲了出来。 “不行,我不同意” 第八十章 大家都不会受伤的世界建立了 “所以这就是你的想法” 就在老张和另外几位负责人正在谈论的时候任一生和洛非池也开始关于这次纪录片的想法。 这一切都是任一生刻意而为之的,因为未来只靠机械制作它就失去了匠人的灵魂,因此这也是上面要拍纪录片的原因,因为其中也有文化的传承说法,并不是单单只是拯救匠人。 毕竟这是‘文化记忆’节目。拯救匠人是过程,但不是结果。因为节目是想通过拯救匠人来达到传承的目的,这也是之前任一生写出《那山…》之后为什么会引起上面关注的原因。 但是任一生的目的是想帮助现代工厂和传统匠人开辟一条拥有共同未来的光明之路,因为未来传统匠人如果抱残守缺不思进取,就算纪录片做的再好也改变不了传统匠人的短板,因此任一生对于想法就是结合传统和现代的各自优点。 因此当洛非池听完任一生的话题之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见任一生没有回答再次开口询问道。 “那么你是否就能确认他们会同意呢” “为什么需要他们同意呢,时代的车轮并不会因为某个人或者某一些人而停留” 任一生认为她只是把借机推动了一下时代了的车轮,让时代的脚步加快了一些,任何不能适应时代的人终将被淘汰,因此我根本不需要他们同意。 “喔,你认为这样好吗” “为什么不好呢” 洛非池的意思他明白,无非就是认为任一生不应该主动去推这个车轮,因为这个车轮注定碾压死一些人,虽然任一生不去推,早晚也会有人去推,但是洛非池不希望任一生去做这个恶人。 而任一生表示,既然我们是带着任务来拍纪录片都,既然不能就这样空手而归,真正把这次行动当成是旅游,一定要切实的为匠人以及工厂工人做一些事实,开辟一条共同富裕的发展之路。 “话说你这样做,做好了是双方都好,做不好就是两边都不讨好,何必呢” 洛非池被任一生感染了,说话也直白了起来。 “无所谓,我们是读书人,据说在古代是可以考取功名,做官治理一方,所以我觉得读书人即使不做官也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利国利民的事情” “是吗,你不去当官可惜了,思想觉悟这么高” “我也是普通老百姓”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平民,因此面对这种事情他自然回游这种感同身受的疾苦之情,因此在现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任一生有一种达则兼济天下的豪情。 “也对” 面对任一生的话,洛非池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话说这事你和江大小姐说过了吗” 因为任一生的想法等于是在同时挖工厂和工坊人都饭碗,把两家赶在一起吃饭,因此他很好奇江鸠作为资本家如何看待任一生的行为,应该会很有趣。 “为什么要说,她不是已经转型了吗” 对于洛非池想要看笑话的心情任一生嗤之以鼻并且直接打断了他的幻想。 因为江鸠从开展网购的那一刻她的主营业务就已经变了,或许这就是两人的默契吧,当任一生把网购的想法告诉江鸠后,江鸠就已经预料到今天的事情,所以对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非常果决。 因此任一生在听说了江鸠的操作之后自然就明白了江鸠的想法,因此任一生此时才会如此有底气。 “是吗” “不然呢” “所以她这是以后将工厂直接变成半成品加工厂了,然后把主营业务放到网购平台上” “我觉得这个决定会是她这辈子做过最英明的决定你信不信” 虽然这还只是起步阶段,但是任一生非常有自信,因为前世有人已经证明了这条路的可行性,而且这天路上前世所存在的关于官方上的问题会变得很容易,因为江鸠可以借住这次活动的官方背景打通很多平时难以打通的环节。 “这么自信,真的,假的” 洛非池对于网购表示不看好,因为新鲜事物虽然存在机遇,但是往往也伴随着危机。 “时间会证明一切” “切,就算失败了,还有工厂” 洛非池觉得江鸠这决定虽然大胆,但是毕竟有后路,想跑随时都能跑。 “话说你这样瓶子以后真能成为主流吗”(你的想法真的能推动时代的车轮吗,你就不拍被撵轧都是你吗)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咳咳咳,我们还是回去看看老师傅的意见吧” 洛非池自然不想承认自已已经被任一生说服了,因为任一生的想法真的很不错,这样可以创造一个大家都有光明未来的局面。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拿着图纸往工坊赶的时候,工坊里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为什么不同意,不就是找工厂代工一下吗” “这样不就失去了我们纯手工工坊的味道了吗” 老张说的轻巧,一但开了这种头,后续就很难阻止这种情况了,为什么要阻止,因为一但后续大家适应了这种模式,那么他们这行制模成型的人都要失业。 表面上这只是一件单纯的为了纪录片的作品而实现的创新,实际上这是老张或者说老张再配合上面的人在对手工工坊进行改制。 因此作为主管成型的老王慌了,因为这事一但成功了,就意味着他们大概率要转型了,因此他自然是不同意的,但是他哪里知道任一生把他的想法和老张说了之后,老张在看了任一生的图纸之后立马就明白了一些事情,因此老张对于改制那是说一不二的。 “不存在的只要后期素烧上釉和釉烧这几道注入灵魂的工序是手工就行”(半成品没有灵魂不存在的,只需要我们后面的步骤注入灵魂就行) 来张对于任一生的想法之所以这么推崇是因为这个想法让他们有更多时间和精力做设计和创造,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看重任一生给他描绘的未来。 匠人将从工厂买来的半成品,或者工厂代工的半成品进行加工,注入匠人的灵魂,甚至可以买家自已购买半成品找匠人进行自定义加工。 当任一生把这张饼画的足够真实后,老张信服了,因为通过任一生的描述让他仿佛看到未来一样,因此对于老王这些反对派他自然不会留情,如果对方愿意转型他自然愿意继续任用,如果对方不愿意转型,那么就只能别怪他无情了。 正如任一生说到那样,未来是不会因为某些人不愿意面对就不会来的。 “你说这些都是你一厢情愿,人家工厂凭啥帮你代工” 老王等人见老张没有被纯手工的名头绑架只能换了一个方向进攻。 “这个,你们放心,小任说了,我们需要负责素烧后面的工艺就行了,至于前面的程序回由工厂代工,至于你所担心的这些问题小任表示他已经谈好了” “……” 众人都明白,这不是两个瓶子的事情,这是一次产业改制升级的大事,因此老张表面上是在和大家一起商量解决问题,实际上他已经最好决定,他现在摊开来说,与其说是商量不如说是通知。 负责加工、制模、造型和成型的人心里都隐隐不安,因为这两个瓶子的制作让他们看到了他们的未来,首先就像工坊主老张说的那样,除了素烧、上釉和釉烧这几个注入灵魂可以体现匠人精神的程序将会保留,毕竟这几步机器与人工的区别还是比较大的所以被保留了下来。 然而他们做前面几步程序的工作以后都会被人工替代,因为人工和机器制作没有任何区别,甚至人工制作的还不如机器。至于其中的造型,就拿任一生设计的两个瓶子,以后估计都是买家自已设计交由工厂修改并且代工出半成品。 之所以他们前面程序的工作会被替代其实与洛非池和任一生所宣扬的匠人精神有关,既然是匠人精神,那么自然是高大上的,是机器很难替代的,也是其他人学习起来成本较高的技术,不然如何体现出他的珍贵。 如果其他人甚至机器能随意替代的工作那不叫艺术,那叫手艺,不符合匠人精神所宣扬的内核。 “那又如何证明你说的是可行的呢” 以老王为首的改制受害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咦,小任回来了” 这时候老张开口了,他早就看到了回来有出气去的两人。 就在众人开会开的差不多的时候,任一生和洛非池提溜着两个图纸上所说的半成品进来了。 其实这是他和洛非池故意的,本来他俩早就回来了,只不过看他们开会说的比较激烈,因此洛非池和任一生又回去了一趟工厂顺便拿了俩个半成品过来让老张试试水,毕竟口说无凭。 因此当老王垂死挣扎的时候他出现了,准备给这些人最后一击。 “我拿了两个半成品过来,可以先试试成效,不行的话看看还有什么可以改进的” 第八十一章 近乡情更怯 “我听说你的工厂要转型了” 原本顾维新觉得江鸠在工作上的事情他完全不用管时,当他收到洛水赋的信息后他傻眼了,他没有想到将就胆子这么大,步子跨的这么大。 “喔,怎么的,你要教我怎么做生意吗” 讲道理江鸠挺无语的,这顾维新真的是闲着没事干怎么老是想插手他的事,前两天想插手她和任一生的感情就被他蒙混过去了,今天直接要插手她生意上的事情了。 对此江鸠只能说顾维新这是自不量力,谈感情她确实说不过对方,不仅是因为身份,更重要的是对方的年纪摆在那里,所以她只能认输,但是对方要和她谈生意,江鸠只能说别管她手下不留情了,这是他自已没事找事了。 “我知道术业有专攻,但是老话说的好像,路要一步一个脚印走,这样才能脚踏实地走的安稳”(你的步子迈的有点大了) 顾维新在和江鸠谈论对方的强项时也没有真的傻到和江鸠硬碰硬,而是七拐八拐的找了一个小角落准备偷袭。他先是承认江鸠的能力,然后暗示你没问题只是冒进了而已。 “知道什么是改革嘛,改革是要流血的”(步子大吗,我觉得我还跨的小了,这可不是过家家,产业如果不能升级就要面临等死的危险) 江鸠非常认同任一生的看法,对于任一生给它画的大饼他深信不疑,因为作为一个商人的嗅觉他非常敏锐的发现了其中的机遇,当然了其中的危险她当然也看得见,但是这些事任一生都暗示的很明白了,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定要加班加点将项目上线的原因。 因为他要借着这股东风趁机起飞,抢占先机,过了这村可能就没有这店了,以后想要成就这个项目不知道要跑多少程序走多少关系浪费多少关系,但是借助这股东风这些都不是问题,因此面对顾维新的问题她一点都不慌,内心毫无波动。 “很多事情可以用更温和的方式,可以避免流血事件”(慢慢来可以规避很多不必要的风险) “慢慢来,等你准备周全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你不懂不要乱教,我这么做自然有我这么做的道理) 江鸠这话就差点没说你是什么专业,你在叫我做事。 “……” 因此江鸠这话一出,顾维新直接就沉默了,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投降。 “有事你可以多请教了一下你洛阿姨” 顾维新表示,虽然我教不了你,但是有人能教你。 “请教她,说的她现在不是摸着石头过河一样,她的饮料厂估计现在正忙的不可开交” 自从茶饮料厂的项目立项之后,洛水赋每天忙的跟狗一样,不然为啥都没有时间过问‘文化记忆’的事情,他直接让洛非池全权负责,因此等于’文化记忆’第二期完全是由洛非常负责,江鸠和一众打酱油的赞助商负责盯梢。 之所以洛水赋会让顾维新来找江鸠了解情况是因为洛水赋自已忙的脚后跟都不能着地了,那些赞助商都在向她反应江鸠的激进行为,但是她又没有时间来了解具体情况,再加上江鸠算得上是她的得意徒弟,因此她完全相信江鸠有自已的想法。 但是为了应付其他赞助商,她又不能什么都不做,因此就有了顾维新来找江鸠问话的事情。而江鸠通过这件事也明白了顾维新的来意,所以也知道了那些人似乎不乐意了,不过也正常,上一个这么做的就是洛水赋,因此他们都急了,怎么还没有轮到他们啊。 至于风险什么的,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资本家有几个是不敢铤而走险的,别说江鸠这种被任一生指明方向的了,就算那几个毫无方向的他们也愿意就此冒险一试,毕竟有上面兜底,再怎么吃亏也亏不到哪里去。 “你还是操心一下你的事吧,话说你还能不能回去啊,不能回去去找老头子吧,北辰你是去不了了,但是凌志还是有机会的嘛,我记得老头子和傲校长还挺熟的”(你有点黏人了,还是赶紧找工作吧) 江鸠丝毫不掩饰她的想法,因为顾维新在她面前从不掩饰,或许两人都会一样的功夫,所以掩饰在彼此面前形同虚设,因此直接干脆不装了。 “我的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静静地看着就行” 老顾同志也有点生气了,因为江鸠不让他管她的事,因此他也不想让江鸠管他的事,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的事确实就像他说的那样没有那么简单,外人插手不了,就连他自已也只是一个看客。 “是吗,看来你这是无能为力了” 江鸠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也没有继续深究。 “老任,你看那个人怎么回事,为什么站在门口不进来啊”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在院子里研究怎么给瓶子注入灵魂的时候,洛非池看到门口有个老大哥站在门口不进来也不离开,因此引起了洛非池的注意。 “请问你站在这是有什么事不方便说吗” 任一生看得出对方的纠结神色,因此知道对方来到这肯定是有什么事要办,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好意思进来,因此任一生觉得他可以主动给对方一个台阶。 “……” 然而对方并没有搭理任一生,这让任一生非常尴尬,不过这时候洛非池过来缓解了尴尬。 “你是回来看老张的,老张现在正在后院烧瓷呢,需要帮忙叫一声吗” “不,不用了,我就过来看看,一会就走” 老大哥虽然拒绝了洛非池的提议,但是听完了洛非池的话之后也是自顾自的走了进来。 “你认识他” 任一生看到这样的情况有些懵逼,正奇怪这洛非池功课居然做到这一步了的时候,洛非池开口了。 “不出意外的话题话,他应该是和老张关系不太好的儿子” 洛非池早就看出来了这人就是老张的儿子,毕竟他要把老张打造成匠人的典范,因此他特地深入了解了一下老张,对于老张的家庭关系了如指掌。 “没错,我就是老头子的儿子,张世豪”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窃窃私语的时候,老大哥开口了,这让任一生和洛非池有些尴尬,原本他俩以为对方已经走远了这才敢讨论对方,但是没成想对方根本没进去后院,因此俩人背后议论人家被人当场抓包,别提多尴尬了。 “咳咳,对不起,我们不是不故意” 洛非池虽然尴尬但是秉承着有错就认的态度当场就认错了。 “没事,我不介意” 张世豪对于两人的议论也没有放在心上,主要是他也有问题想询问两人,因此提前准备一个好的印象给两人。 “张大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为什么不去看一看张大师呢” 相对于洛非池有错就认的态度,任一生则是玩起了转移起了话题的手段。因为他从洛非池的口中知道了爷俩关系不太和睦的事,因此他想就此破局结束这尴尬的局面,果然任一生的话一说完,张世豪的态度立马变得暧昧的起来。 “我这次回来就是单纯的看看,我还要回去” 张世豪老大哥听到任一生对于话之后变得有些羞涩了起来,看这样子似乎不是很想见到老张,给他的感觉就是怕见到了会丢人一样,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一句诗中的情景。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尴尬。 “时间还早,最近张师傅研究了一种新的烧瓷方式,你不打算见识一下” 任一生想清楚了张世豪的复杂心情之后立马明白了对方的境遇,无非就是在外面混的并不咋地,想回来又不好意思,因此任一生直接把梯子送到对方脚下。 “是吗,老头烧瓷烧来烧去不就是那几套吗,再说了,烧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呢,又卖不了几个钱,烧的还不如人家工厂烧的精致,人家工厂卖的还便宜” 几句话不到了,张世豪就把烧瓷人的无奈与心酸说的淋漓尽致,这更加让任一生明白了张世豪在外面过的很不好,因为首先他要是混的好,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想回来又不好意思回来的表情了,更重要的就是为什么任一生此时更加确定对方有想回来的心思。 因为对方在哭诉烧瓷人的无奈,正常情况会出现这种状况的肯定是对现状不满,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烧瓷人了,他应该哭诉的是属于他的现状。因为他是把自已带入了烧瓷人,那为什么会出现带入呢,因为他并不满意自已现在的职业,想重新成为烧瓷人,因此他哭诉起自已当初离开烧瓷行业的理由。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看看吧,一家人那有什么矛盾” 任一生见张世豪表明了自已的态度需要画一个梯子,因此任一生也没有拒绝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没错,你去后院不是去看烧瓷的,只是想看看你爸,毕竟你们很多年没见了。 很多人就是这样,明明很想做一件事,但是就是喜欢用另外一件事来进行遮掩。 “哟,这不是张大少爷吗,怎么有空回来了” 第八十二章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张大师,我那两个瓶子你想好怎么烧了没” 来之前任一生和张大哥聊过了,也知道了当初对方大喊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豪情,也知道现在张世豪近乡情更怯的尴尬。 因此任一生见两父子一见面就要掐了起来立马打起了圆场。虽然知道两人关系不好,但是现在重要的烧瓶子,毕竟这可不是普通的瓶子,这可是关系着众多人饭碗的瓶子。 洛非池已经把自已想法做成了书面报告交给了上面,上面也批了,就等实际成果了,所以这两个瓶子不成也得想办法让他成。 就在任一生话音刚落,张世豪开口了, “素烧工序一共七个步骤,验坯、支棚板、装窑、入窑、烧窑、冷却、开窑” 首先需要对入窑的精坯,按照精坯标准进行检验,合格者方可入窑。 然后就是按照所装坯体的大小调节棚板的高低和架层,在窑车上用支柱把棚板支平支稳。 随后就是把合格的精坯按照品种不同分类装在支好的棚板上。 再然后窑车装好后,缓慢而匀速地推车入窑,并关闭窑门。(也有较小的气窑,不用窑车,可直接在窑内装窑。下釉烧入窑同)。 其次是按照素烧的升温曲线进行气烧操作,达到烧成温度时止火。 随之按照素烧的冷却制度进行冷窑,以防素胎惊裂。 最后开窑一定要注意,当窑温冷却至规定温度时,打开窑门,拉出窑车,取拿烧成的素胎” 来的时候任一生和洛非池对于张世豪的疑问也是做出了解答,因此张世豪也知道了纪录片的存在,也明白了匠人精神存在的意义,他立马就眼热了起来,因此当任一生提起这个话题后也不管洛非池是否打开了摄像机,之间展示起了自已的专业。 “呵呵,看来你的专业还没有丢啊,也不知道手活硬不硬啊”(你很说是吧,会说有个屁用,烧瓷要会做) 老头对于张世豪的态度虽然表明上依旧很恶劣,但是知道了对方的专业知识还在之后也是给予了正面回应。因此任一生则是继续给气氛加热。 “具体过程张大师已经说过了,还是讲讲注意事项吧”(这个有人水过了,说点没人说过的) 任一生也知道纪录片的目的因此也不在意给主角搭舞台。 “小任说点没错,话说这个张大师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了吗,叫我老张就行” 老张对于任一生叫自已大师感觉有些别扭。 “张师傅你爷知道普通的瓷是没有意义的,只有注入灵魂的瓷器才有价值”(老章你要明白,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给瓷器贴上新的包装,要给瓷器打上文化带给的标签,同时要与艺术挂钩,毕竟普通的瓷器没有卖不了多少钱,但是贴上这些标签后,他们的身价就能往上涨) “可是这不是糊弄……” 老张还想说点什么直接被洛非池打断了。 “老师傅你这样像就错了,我们这瓷器确实是与文化挂钩的,也属于艺术,不存在虚假宣传,我们只是把他原本的标签重新贴了上去,并没有虚构”(文化和艺术虽然有水分,但是确是真的,你的匠人精神虽然是我们创造出来的,但是这并不影响它本来的价值,再说了艺术本来与大师就是息息相关的,只有大师的制作才值钱) “这个” 老张师傅显然有些意动,但是朴实的老张还是拉不开脸,这时候小张开口了。 “爸你在纠结什么啊,我们家的手艺事是世代流传流传下来的,担得起这一声大师” 小张自然也明白老张的顾虑,直接把老张的先人搬出来了,你可能不算大师,但是咱家的手艺可是祖辈的传下来的,那些人可是大师,你继承了大师的手艺顺带这继承一下名号又怎么了,怎么的,你觉得我们家先人不配称大师。 “你还是给小任解答一下他的疑惑吧” 老张虽然没有正面回应,而是转移了话题,但是没有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这代表老张承认了小张的说法,还主动把舞台让给了他。 “在素烧之前一定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首先素烧前,逐件检查坯件质量和干燥程度。然后将装炉坯件水分控制在5%以下。再按品种规格不同,采取不同的装炉方法,除少数品种外通常为仰烧直装。 其次装炉时要轻放,防止破损,装炉放置均匀。 然后就是一定要烧成时间和素烧温度。烧成时间,视品种规格和炉内空隙大小而定,素烧温度为750℃—820℃。 最后就是冷却了,烧成后让其自然冷却后出炉,仔细检验坯件质量,无变形、开裂、烟熏为合格” “喔,还有这种说道”任一生也是安安静静的做好一个捧哏应该做的事。 “还有呢”老头似乎上头了,也不管放在案上准备素烧的两个孤零零的瓶子,然后带着众人换了一个地方询问起张世豪来,因为这任一生根本看不懂只能静静地看着,而张世豪则开启了他的showti。 “首先上釉分为上内釉和上外釉。 上内釉时一定要注意的是: 第一,碗杯类釉要注在坯里中心,转动坯件倒釉,揩去釉尾。上第二次釉,要调转坯件方向,重复进行一次。 第二,壶类等坯件上完釉后,以口对准壶嘴吹去洞孔釉水,防止闭塞。瓶类先在口部补水后上釉。 第三,花罐等有洞眼相通的坯件,要先塞孔,后上釉。 第四,上内釉坯件水分小于5%。 然后就是上外釉了,上外釉要注意的是: 第一、坯件浸入釉缸,使釉水满至坯件口沿,壶类坯件先闭住壶嘴,防止外釉流入。 第二、下身和底部较厚的坯件,先用笔在底部补水或湿水一次再施釉,防止浸入釉网。 第三、坯体取出釉缸,揩去釉珠,稍停一二秒钟使釉水干燥硬化,然后放到碗桥上,毛底坯件可用丝网或海绵印底后上架。 第四、外釉与刨底手工操作的,底釉要揩净揩匀,高矮一致。 第五、上外釉坯件水分≤5%” “……”任一生看向了洛非池,想知道对方现在在想些什么,因为之前这个时候都是洛非池的纸上谈兵时刻,因此他非常好奇洛非池被抢了风头是一种什么心情。 然而老张听到小张的话之后就像打了激素一样兴奋,根本停不下来。 “然后呢,还有吗”依旧是这么一句话。 “然后就是刨底,应该注意 第一、毛底坯件底边釉要刨光刷净,切勿伤损胎骨,里外两边厚度视坯件大小而定,一般控制在2—3毫米。 第二、托底烧制坯件,刮去接触托底部位釉层,逐件配好垫饼。 第三、所有坯件,都要在底边内外两边釉层部分刮成30—60度斜角,防止流釉。 第四、合烧子口部分,应刷一层石英浆或者氧化铝浆” “他们在说什么啊” 任一生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洛非池也没有让任一生失望。 “之前说的是上釉,现在说的是釉烧” “这你也知道,你功课没少做啊” 任一生觉得洛非池这态度挺认真的啊,预习的挺充分的啊,这上课老师讲什么他都听得懂,不像他什么都不知道,捧哏都捧不明白。就在任一生郁闷的时候,两人还在继续。 “继续啊” “然后就是烧成注意事项: 首先是点火应满足: 第一、蒸发期:蒸发掉坯体中残存水分,升温至340℃以上; 第二、氧化期:烧去釉中的有机物,升温至960℃; 第三、保温期:主要使窑内温度均衡,保持在1050℃以下,保温2小时以上; 第四、还原期:使高价金属元素还原为低价金属元素而发色,升温至1300℃—1320℃。 然后熄火后,让其自然冷却” “嗯,不错” 两人默契的交流让任一生明白了两人的关系似乎从来就没有生疏过,所谓的争吵不过生活的无奈,正如某人所说的贫贱夫妻百事哀,这话在任何家庭都能适用,或许这就是他们这次纪录片的作用,拯救像老张这样无数手艺人的家庭。 “别想了,人力有穷时”(天下苦难的人多了去了,你又不是圣人,哪能拯救的过来” 就在任一生沉思的时候,洛非池开口了,他以为任老爷又犯病了,善心又发作了。 “你想多了,任老爷虽然心善见不得人间疾苦,但是又不是傻子”(我是善人又不是声圣母,哪有这么多愁善感) “喔,那你在想啥呢” “我在想这次江鸠吃了这么大一块肉,另外几家应该已经坐不住了吧” “你确定这是一块肥肉,而不是毒药,再说了那几位爷现在膈应你膈应的要死” “膈应归膈应,但是并不影响他们吃肉,再说了,你这种肉眼凡胎怎么能和那些资本家相比,资本家就是鲨鱼,只需要随便一点血腥味就能让他们兴奋起来,至于危险,不存在的,越危险他们越兴奋” “是因为风险与机遇并存吗” “当然了,风浪越大,鱼越贵,你不是很清楚吗” 第八十三章 你不打算先自报家门一下 “话说你这大饼什么时候能看得到啊” 正如任一生和洛非池所说的那样,那群赞助商见江鸠的网购平台搞的热火朝天自然眼红了,虽然江鸠此时只是单纯的打着预购陶瓷的名义开展平台,但是一但平台展开,那就不可能只卖瓷器。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自然知道这平台一旦成功了,那么江鸠乃至江家肯定会更上一层楼,那么问题来了,既然都知道这平台厉害为什么他们不做啊,那是因为他们以前不知道啊,就算知道了也没有这个条件啊。 江鸠这算是刚好用上了风口,上面对于这种改革如果是平时肯定会慢慢审核一道又一道的程序,因此根本没人愿意主动尝试,而且更主要的就是支付系统。 这玩意是在掘银行的墙角,正常情况上面根本不会同意,但是现在东风吹起来了,江鸠借助这股东风就可以撬动根深蒂固的银行,从上面拿到牌照,从而挖动墙角。 这也是为什么江鸠这么大张旗鼓搞事的原因,银行却没有任何反应,因为银行和其他反对的压力都被文化局等重要部门给拖住了,别看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上双方已经打起来了,至于这场战斗何时会结束,当然是等双方都谈好后结束了。 但是众人都明白,现在之所以会僵持住,都是因为江鸠这边后面的人还没有看到具体的成效(政绩),因此他们还没有发大力,等什么时候见到实际成果了,这些人自然会带头冲锋,不过这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事也是没办法的,因为他们也需要一个充足的理由来服众,毕竟都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 但是现在为什么明明有这么大坑在前面等着,这群资本家却依旧乐此不彼,甚至想要取而代之,那是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件事百分之百是可以成功的,毕竟已经有前车之鉴了,洛家的茶饮料厂不仅解决了贫困山区的脱贫问题,还提供了大量就业岗位,如此名利双收的事谁不眼红啊。 因此有了洛家的抛砖引玉,因此上面的人对于江鸠的事也是非常关注,除了那伙人现在还死守的底线之外,其他的条子都是特事特办,批的非常快,毕竟这件事要是办成了,这对于背后几个联合主办这次活动的部门来说都是政绩啊。 因此不止这些资本家闻到了血腥味,那些政治家也闻到了血腥味,不过相比于资本家,他们都很谨慎,都在等。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毕竟一口吃不成一个大胖小子”(不要急,还没有轮到你们,你们急啥) 对于风无涯的来意,任一生非常清楚,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对于吃第一口的洛水赋她们顶多是不满并不敢说些什么,毕竟洛水赋的洛家是这次活动的主要牵头人,更重要的是洛家自身实力很强大洛神企业扎根于民生营业,人们的衣食住行都有所涉及。 就譬如中夏的粮食产量有一半都是来自于洛神,其他行业也差不多,反正可以说中夏人民的衣食住行有一半是在洛神和他的合作伙伴上,这也是洛水赋提出茶饮料厂由他们洛神负责后,这些人不敢说话的原因,除了专业对口之外,更重要的是拳头大。 但是你雪鸠是什么玩意,就一个做陶瓷的工厂凭什么和他们抢第二口,要不是知道雪鸠的掌舵人是洛水赋的徒弟他们早就看不下去了,因此风无涯过来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任一生的态度,想通过任一生知道洛非池的态度。 至于他们对于任一生的态度为什么会这么暧昧,首先任一生在他们眼中任一生只不过是洛非池扶起来的傀儡,至于什么周一鸣的徒弟不过是洛鸿给自已的接班人培养的助手罢了,周一鸣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因此如果不是洛非池的原因,他们根本不会平心静气的和任一生聊天,但是有了洛非池的站台,任一生自然就可以狐假虎威,因为对于这个结论没人会怀疑,因为洛非池给他们的人设就是扮猪吃老虎,不然当初他们凭什么如此给洛非池面子,无非就是见识过洛非池的厉害。 “那么这口饭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呢”(你们吃了第一口还想吃第二口这不太合适吧) 风无涯依旧是笑眯眯的对着任一生说到,毕竟是洛非池的人,他也不敢太不给面子,当然他也确实欣赏任一生,觉得任一生做洛非池的小弟可惜了,他也想收任一生做小弟。 “你说的是轮到你还是你们”(吃饭的窗口就这么大,只能一个一个的来,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你们最好商量好把队排好) 任一生也没有多想一招离间计就直接使了出来,直接让对方选择,好啊,既然你们都想先吃,那么谁先吃了。 “喔,那我和我们的区别是什么呢”(你打算怎么做才能让我家先吃到这一口) 风无涯自然也明白任一生的意思了,直接毫不犹豫的咬钩了。 “听说雪鸠现在内忧外患啊”(你们谁可以帮忙把雪鸠的事给平了, 任一生也不装了,直接提出要求,既然都想吃下一口,那么先把这口给消化了,那么下一口才能上桌。也就是说这一口已经默认是雪鸠的了,如果你们不帮忙,那么大家就一直耗着,都别吃了。 “啥,怎么就直接下一口了”(不是,怎么这一口就直接不让我们吃了,还要我们帮忙送消食片,你这脸是不是有点大了) 任一生对于风无涯的态度自然没有任何意外,正常人第一次听到都不会同意,但是任一生会让他们同意,喔,不对,会让他同意。 “话说你是不是该自爆家门一下,我还不知道你家是做什么的”(这事如果你同意,那么下一口一定是你家的,为表诚意先给你透露一点消息) 任一生直接直白的告诉他,如果你同意直接说说你家是干嘛的,下次直接去有关你家产业的项目。 “这个不太好吧”(吃独食不太好吧) “你家难不成是做什么违法的生意”(这事又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顶多道德受到一点谴责罢了,再说了你们这些资本家还在乎这唠啥子道德嘛) 任一生直接把对方的面具下来。 “那不是,我家自然不是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OK,我同意了) “那说说呗,是不是还要问问你家里人啊”(不反对你就说啊,怎么你难道代表不了你家,那你过来说个毛线啊) “也不是,只是我家的产业不好分类” “那你说个大概就行了” “我家是做连锁酒店,旅游……等等比较零散而且复杂” 风无涯说了半天终于把自已的长安夜说了个大概,任一生听了歌大概也有了一点想法,但是他也不会傻到直接说。 “喔,那有没有可能将你家的产业整合一下做成旅游出行一条龙呢” 任一生自然没有像之前和江鸠聊天时那样说的细致一点,因为首先他们不熟,其次就是作为资本家他们不需要太多的信息,只需要一个线头,他们就行自已捋清,当然了这也是任一生的试探。 如果风无涯和他背后的风之中庭真的照他说的做了,那么就证明他们真的同意了这个意见,因此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这样吗,这个我不是太懂,你的话我会如实传达,至于家里同不同意再说”(你的意见我收到了,成不成你看实际就行了) 风无涯说完正事之后开始聊起了私事。 “你和江大小姐小姐是怎么回事”(你和江鸠是男女朋友吗)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那么一回事”(虽然不知道你啥意思,但是就是你说的那么一回事) “可惜了,你觉得我妹妹怎么样”(你给洛非池当小弟可惜了,有没有兴趣当我小弟啊) 在风无涯把话说到这份上后,任一生也终于明白了他和洛非池在众人面前是怎么一个形象了,毕竟在他们的圈子里,江鸠虽然很凶,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洛非池的人,既然洛非池把自已的人让给了任一生,那么任一生自然就是洛非池的跟班。 “呵呵,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原本任一生对风无涯印象还挺好,但是当他这番话出口之后,任一生明白了他对于对方的这个圈子只能算是一个局外人,不过任一生也知道,圈子不同不必强融。 “是吗,难道我妹妹不好看吗”(我妹妹难道不比江鸠好看) “你妹妹好看,我配不上”(你妹妹挺好的,我不喜欢) 有一说一,江鸠虽然优秀,但是确实没有风无语好看,甚至都没有孟诗远好看,但是这并不影响江鸠的魅力。 “我妹妹性格不好吗”(那个江鸠凶巴巴的,我妹性格多好啊) “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再说我脾气不太好”(有你这样的大舅哥,我高攀不起) 风无涯一看就是个妹控,但凡他妹妹有一点点不高兴那一定是别人的错。 “算了,你还是关心一下你家的旅游产业,给你一点提示,如果一切都能透明化,说不定会有奇效” 有了江鸠的网购打样,相信对方只要不傻就知道他这话到底是啥意思。 第八十四章 我上辈子真是欠你的啊 “所以你踏马的又以我的名义画饼了” 就在任一生把和风无涯的谈话说给洛非池听的时候,洛非池直接气炸了,表示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要不咱俩角色互换一下。 “说的好像以我的名义画饼他们会信一样” 任一生表示,现在他们都以为我是你的小弟,我说的一切都是你的旨意,所以你要违抗自已吗。 “不是,你就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洛非池表示你踏马根本不是我的小弟,我TM根本不敢收你做小弟,要是让江鸠知道还不得把我的皮扒了。 “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再说了明明吃亏都是我,怎么你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是什么情况” 任一生不太理解洛非池的想法隐刺随即打断了这个话题。 “话说对于这张饼你打不打算烙一下啊” 任一生这话说的已经非常直白了,我已经帮你答应了风无涯,兑不兑现就是你的事了,所以你想法呢,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嘛,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俩个的啊,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去帮她啊,你不知道她……” 洛非池有了很长的时间才把江鸠从小欺负他到大的事情如数家珍了出来。 “给我个面子”(看在我的面子上,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就你”(你不会觉得我能用上你的人情) “就我”(现在用不上,以后呢) “你确定”(不是我说你们,虽然你和江鸠的事是我一手促成的,不过我也只是抱着事实看看的态度,你俩的事真要成了还好说,这要是没成你亏了咋办) “我确定,江湖问路不问心”(亏了就亏了,再说你应该不会就此袖手旁观吧) “不对劲,你不会赖上我了吧,你不是还有一条路吗”(江鸠这条路走不通你可以走周一鸣的那一条,为啥我这边你也惦记上) “多个朋友多条路嘛”(谁会嫌自已的路多呢) “也不是不行,你知道了他家是干啥的吗”(算了,懒得劝你了,既然这样,那你知道了他家干啥的,大概也猜到了下一次活动大概会干嘛了吧) 对于洛非池的想法任一生自然是读懂了,因此他也没在意,对方估计是在说下一期的主题曲有什么想法了没。 “风无涯简单的说过了,对此我也有点想法”(你放心,我办事你放心) 任一生回答了洛非池的问题之后随即来了一波投桃换李。 “话说你的小老弟你是否打算继续扶持了” 既然洛非池听了自已想法也认可他的建议,那么任一生也不介意帮助洛非池的小老弟韩冷。 “喔,你不会膈应吗”(话说他那样看不起你,你就一点不在乎) “谁会和钱过意不去呢,再说他不是你的小弟吗”(他是你的小弟,我不给他棉子也要给你面子,再说了我给他写歌其中一半的收入都要归我,虽然都纳入儿童基金,但是那也是钱啊) “也对,没想到你还挺狠的啊”(估计他自已都没有意识,即使他再怎么看不上你,也要幸幸苦苦的给你打工,这到底是谁膈应谁啊) “你不要乱说,我没有,我不是,你诽谤我啊” 对于任一生的耍宝洛非池根本不搭理他,直接转移起了话题。 “话说你那两个瓶子还挺难烧的,都烧了快一个星期了,愣是没有一个完美的成品” “这不挺好的吗,越是难以成功,不更加证明了他价值吗,记得把这段失败大书特书” 任一生表示你不是大力塑造匠人精神吗,这精益求精,从不断的失败总结成功的经验不就是匠人精神吗。 “哟,学的还挺快的啊” 洛非池挺无语的,这才几天啊,自已逻辑居然被任一生看了个明明白白。 “话说他们进度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虽然都不是烦人,但是他们哪里干的过你啊” 靓仔:没错,氪金的是干不过开挂的。 任一生:你个狗东西不要总是出现的莫名其妙,洛非池装杯的时候不见你人,现在吃瓜的时候你又出现了。 靓仔:不是,我都给你开了这么多挂了,你这么还要我们帮忙代考啊。 任一生:…… “我就是一个凡人,别说的那么玄乎” 任一生知道自已是挂壁,但是别人不知道啊,因此他还是比较心虚的。 “算了,懒得说你,话说你会论坛吗” “有那时间上论坛干嘛”(我哪有时间做那事,哥们忙着提升自已呢) 任一生表示他现在三个任务缠身,早上练书法,中午看书,晚上学外语,哪有时间去上网冲浪。 “哟,你现在这么忙吗吗” “我忙不忙你不知道” 任一生表示咱俩这几天就是睡一个房间,空闲时间在干嘛你会不知道。 “也对啊,你这么拼干嘛” 洛非池不能理解任一生干嘛要这么拼命干嘛,你都这么有才华了,只不过他不知道任一生的才华都是伪装的,因此为了某一天不被拆穿,因此他就只能不断的提升,让自已表里如一,早日达到他们眼中才华横溢的水平。 “周围人都是天才不能不努力啊” 任一生自然不想洛非池抓着这个话题不放,于是先是来了一波商业互吹,然后直接转移滑梯。 “你提起论坛是个什么情况” “你说这个啊,你看了就知道了” 洛非池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说完直接掏出笔记本然后登录论坛,然后把屏幕转到了任一生的面前。 “XX江湖,就是一坨,毫无诚意” “血雨XX,厕纸一张” …… 随后任一生就看到了小说论坛武侠板块的一场骂战,,说是一场骂战,其实就是这个余韵袅袅的单方面的输出了,中间还有几个煽风点火的,其中重灾区首当其冲就是观海社,其次就是天问,南山和西洲,这几个社的武侠都非常烂。 “啥情况啊,这是” 任一生不太明白洛非池给他看一个喷子炮轰杂志社的意思是什么。 “你往下看啊” “雪X龙X,有点东西,但不多。 一酒江湖,写的不错,继续加油。 ……” 然后就是不停的吹云中阁的话,这可把任一生惊呆了,他还以为全是炮弹呢,因此就没有看完,没想到还有糖衣,因此他说道。 “看来也不是无脑喷啊” “咳咳,他吹的这些都是云中阁出的作品” “师兄请水军了” 听到这里任一生脑海里立马浮现了这个想法。但是洛非池早有准备,随后就把之前余韵袅袅和周晴天小号对喷的记录任一生看,任一生看完直接脸红了,因为洛非池还没有告诉他的和余韵袅袅对喷的是周晴天,因此看到对方这么吹嘘自已,任一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些都是他抄来的。 “话说他说《剑气纵横》就是一坨,这个人是不是易天行啊” “呵呵,我估计你师兄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估计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号的IP不对,是北城的,易天行IP是京都,怎么可能是呢,不过这个你若安好确实是在你师兄”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别人不知道这个号是不是你师兄,我还能认错吗” 洛非池表示就他和周晴天的关系他知道对方的小号有什么不对吗。 “啥,任一生听到这个信息的时候,人都傻了,这余韵袅袅估计都不知道和他对喷的就是作者本人吧” 任一生感觉有些好笑,关键是对方踩一捧一,把周晴天的《剑气纵横》和城郊牧笛也就是他的《白发魔女传》(梁羽生),《陆小凤传奇》(古龙),以及还在连载的《笑傲江湖》(金庸)放到一起比较,这和贴脸开大没什么区别。 “怎么了,你也想知道你师兄当时的心理阴影面积吗” “怎么可能”(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任一生否认完随后又继续开口道。 “不是,你这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怀疑这个余韵袅袅是我吧” “不会,怎么可能,我就想知道你认不认识这个人,毕竟他的IP显示是北城的” 洛非池当然不会怀疑任一生,他提起这件事只是想确认任一生知不知道这件事,毕竟任一生的为人他还是很信任的,对方绝不会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 “我怎么可能会认识呢” 任一生自然不认识,毕竟他的也没有什么时间去上网冲浪,好多时讯都是洛非池告诉他的,他现在每天忙的要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一开始是靓仔系统推着他向着男神的方向进行,但是后来任一生不知不觉发现自已的不知是心境变了,还是环境变了导致他开始主动向着更好的方向努力。 “那就奇怪了,怎么会有陌生人这么吹捧你啊” “不是,人家吹捧的是我的作品又不是这个人” 任一生虽然不爽洛非池的说法,但是也没有盲目自信因此迷失自我,怎么说他抄的可是精华。 “也对,你人虽然长的不咋地,写的东西还不错” 第八十五章 欲买桂花同载酒 “你觉得这达到了你的要求了吗” 洛非池看着案上的两个瓶子说道。因为任一生的高要求导致又一个多星期碎了一堆半成品都没有成一对,因此看着眼前这两个瓶子之后洛非池已经麻木,他已经做好了继续碎的准备了,不过在碎之前他需要走一下程序。 “你觉得呢” 不过正当洛非池按照之前程序在碎之前询问一下任一生的时候洛非池却收到了不一样的答案,以往任一生懒都懒得说话,直接拿起来就碎了,根本不会多说一句废话,然而这次直接反问他们的看法。 “我觉得还不错啊” 洛非池虽然很意外但是也明白这次任一生大概率是不打算碎了,因此也是给出了自已答案,然而任一生要的不是这个答案,而是看向了老张说道。 “张大师意下如何” “我……” 然而老张还没有开口就被任一生打断了。 “想好了再回答,任一生语气非常肯定的看向了老张,随后又看向了洛非池说道。 “把摄像机打开,这时候需要来一条画龙点睛的视频” “现在吗” “不然呢,怎么你还想再烧一个星期的陶瓷吗”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这两个瓶子要求虽然高,但是这些不是我的要求,这是对市场都要求,我们要想把价钱抬高,就必须把标准抬高,然后让市场认可我们的标杆,这样我们才能用我们观念占领一个属于我们的份额” “那好吧” 听到任一生的解释后,洛非池随即打开了摄像机,等待老张对于发言。 “我就是一个做陶瓷的,我能有啥看法啊,我就觉得这两个瓷瓶看着比较顺眼,所以我认为可以了” 老张作为一个纯朴的人根本没啥好说的的,当然也和他从小学习烧瓷,肯本没有经过正规的系统学习,因此不太了解陶瓷的意义,然后使用官方的语言说出来,随后任一生又把目光看向了张世豪。 “听说你打算辞去现在的工作,打算重新跟张大师学习烧瓷,那么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 任一生说完直接示意洛非池把摄像头对准了他,任一生的意思非常简单,既然你是上过大学的,你今天要是说不出几句像样的话,你觉得你还好意思继续重操旧业吗。舞台已经给你搭好了,能不能抓住就看你的了。 “我觉得陶瓷和诗歌,画作一样都是艺术” 张世豪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任一生,想知道自已的方向对不对,但是见任一生没有打断他,于是他仗着胆子继续说了起来。 “首先艺术的作用什么,什么是艺术,艺术就是可以让我们调心养神,发扬真善美,让人们体会生活的乐趣, 其次艺术可以引人发人深思对于生命、人的本质,启发人类认识自我,它是个体生命情感的象征形式。 艺术可以给人力量,振奋人心艺术通过各种方式,表达人类社会的一些共同的基本准则,如正直、勇敢、忠诚等。 它能够潜移默化地影响人们的心灵,给人积极向上力量,让人们建立起自已正确的审美观、道德观、人生观、使命感。感悟出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的精神。艺术让人心中有爱,爱可以产生热血、拼博、上进、决不放弃、自强不息。 艺术是人类智慧的结晶,是人类文明的象征。如果没有艺术,人类的历史和文明几乎苍白一片。比如,人们对古代文明的研究大多通过艺术,如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人类文明的质量可以通过音乐、美术、建筑、戏曲及文学作品等来衡量” 就在张世豪说的正慷概激昂的时候,任一生打断了他,然后给我他继续搭舞台。 “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这是音乐,一首音乐,可以让人通达从容。一幅画让人至善至美。一首诗韵至心声从而陶冶人的情操,让人爱生活,爱工作,爱身边的一人,爱一草一木,心有阳光,充满激情。那你如何定义陶瓷也是艺术呢” “陶瓷的发明是人类社会发展史上划时代的标志,也是人类文明史上的重要成果之一。我国是世界陶瓷古国。据说早在八九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已经掌握了烧制陶器的技能。陶器的出现,便于谷物的贮存和饮水的携运,对稳定人类的定居生活,提高生活的质量,促进社会生产力方面,都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陶器的产生与农业经济的发展有着密切的联系。一般是先有了农业,然后才出现陶器。 正如我之前的观点,陶瓷也是艺术,因为他是人类智慧的结晶,是人类文明的象征” 张世豪说到这里已经打算停了下来了,但是任一生却开口了。 “还有吗” “啊” “你不说说他是艺术吗,那他的积极正向的意义呢,总不能真的只是一个花瓶” 任一生说到这里直接讲两个花瓶拿了起来,然后拿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张世豪的眼前,希望以此来让对方看的更清楚一点。 “……”然而张世豪吭哧了半天也放不出半个屁,因此任一生自已开口了。 “艺术是茫茫海上闪烁的灯塔。诗人可以在世界黑暗的时代里道神圣,艺术家也应该摆脱日常生活的单调乏味,让人们可以在这人间中追寻精神乐园,让人们在艺术的世界里获得在日常生活中不能达到的安慰。由此,我们能够看出艺术的恒久生命力在于它的达观、在于它的洞察宇宙、超脱人类渺小自我的旷世情怀。使人类寻找自我、认识自我、突破自我,明事理、知诗书、达礼仪。 同样的,人们在制作陶瓷的时候也是在对生命的一种探索,这就是灵魂,给陶瓷注入灵魂,因为只有拥有灵魂的人才能为陶瓷注入灵魂,因此这才是匠人存在的意义” 任一生说到这里直接叫停。 “咔,OK,就到这里” “靠,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 洛非池虽然心里很惊叹任一生打断了这番操作,但是嘴上可没有就此闲着,一边收起摄像机,一边吐槽起任一生。 “话说我们这算不算完成任务了” 任一生说到这里然后又把两个瓶子放回了原位。 “差不多吧” “话说我们来了三个星期快四个星期,四舍五入也就是是一个月了” “不是,哪有你这样四舍五入的,不过我们确实可以收工了,接下来江大小姐会派工厂的人和工坊的人进行对接,然后再这个月剩下的时间内上线第一批成品挂在网上预售” 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的算法表示很无语,然后把接下来的安排告诉了任一生。 “喔,是这样吗,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 “正常情况是怎样的,不过我们需要等他们一起” “喔,是这样吗,那这两个东西是不是可以提前打包邮寄回去” “可以啊,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是自已带回去吧,你现在邮寄,估计等我们回去都不一定到” 洛非池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任一生。 “喔,还有这事” 任一生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网购不发达的原因或许快递似乎也是一个问题。 “首先国家的邮递员只负责送信,你这种东西根本没有私家公司愿意送,毕竟价格比较模糊,但时候出现问题不好赔偿” “喔,话说这几家赞助商有没有搞物流和仓储” 通过这个问题,任一生发现了问题,因此他也好奇江鸠是否发现了这个问题。 “你问这个干嘛” 洛非池不明白任一生为什么会因为两个瓶子的运输问题而转移到了物流和仓储问题上。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在告诉你我的想法” “没有啊,一半都是各家自已负责自已的物流和仓储问题” 洛非池不太明白任一生要表示什么意思。 “喔,是这样啊,那有没有可能让他们把各家的资源整合一下,城里一个专门搞货运的公司呢” “你的想法很清奇,咦,有道理啊,这样可以避免资源浪费啊,毕竟很多资源都是重合的,而且……” 洛非池自然不是一般人,任一生只需要开一个头,他就知道任一生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对了,你不说我还没注意,我记得之前江鸠好像提过这个事,不过被其他人否决了,我估计他们都不想让江鸠牵头,但是各自又谁都不服谁,因此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有这事,看来大家都不傻嘛” 任一生一听明白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傻子是可以成为资本家的,自家刚发现的问题,原来人家在就想到了,估计江鸠再任一生提出做网购平台的时候估计就已经知道,甚至已经开始行动了。 “确实不傻,前几天我妈还问我要不要我家的物流和仓储交给江鸠来管,估计是江鸠找我妈说过这事” “啊,这么离谱的吗,你家盘子这么大,估计覆盖了整个中夏吧” “没有的事,也就半个中夏” “牛批”任一生知道,洛非池说的半个中夏意思就是每个城市他家都有一半的物流和仓储,这和全国只有一半的地区有他家的物流不是一个意思。 “合适吗,你妈应该不会同意吧” “我妈没有同意,但是我同意了” 第八十六章 终不似,少年游。 “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嘛” 面对张世豪的辞职,李刚虽然可惜,但是也没有在意。毕竟这个世界离开了谁都能转,而且对于张世豪的选择他也能理解,毕竟对方还没有小孩还有很多抉择的机会。 “对,确实是我的选择,李哥等下有空吗,我请李哥吃个饭,感谢李哥这段时间的照顾” 张世豪从家里休假回来后立马提出了辞职,首先他确实适应不了这份工作,因此他决定和生活和解,更重要的是在休假期间通过和洛非池与任一生的交谈让他重新找回了烧瓷人的自信,因此坚定了辞职的信心。 “挺好的啊,真羡慕啊,你还年轻,还有选择的机会” 李刚说这话感觉牙齿挺酸的,明明两人年龄差不多,然而他却成活成了一个过来人的样子。 “话说你知道他们以前的检验标准吗” “差不多得了” 就在任一生给自已瓷器打包的是时候,洛非池又开始了,但是任一生直接打断了他的施法前摇,然而洛非池没有开口,张世豪开口了。 “工序有点多,就说两点比较简单的: 首先产品吸水率不超过1.0%。 其次是抗热震性,产品需要在160℃至20℃热交换一次不裂。 最后釉面色差不大于△E6(NBS)” “咳咳,听说你辞职了” 任一生才懒得和对方交流这种专业性的问题,直接转移话题。 “是啊,年少时幻想着执剑走天涯,可真当出去之后才知道社会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那么简单” 张世豪和李刚吃饭时听了对方的一阵唏嘘,因此也感同身受了起来,毕竟他不过是不如社会没多少年,李刚作为大了他几年的前辈自然比他懂得多,因此就这么被对方一说,他也感慨了起来。 任一生:小伙子,你还是经历的少了,几句话就能把你说的概慨万千,这要是真正经历你还不得要死要活。 “仗剑走天涯哪有这么简单,古代侠客没钱了照样要打工,至于小说中的大侠都是富家公子,没听说过穷文富武吗,因此能够行侠仗义的基本都是生活富足的人” 任一生也不知道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社会的毒打才会有这种感悟,对此虽然任一生前世也是其中的一员,但是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已的际遇,因此还是那句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所以任一生并没有直接接对方的话。 而是从仗剑走天涯说起,既然对方会这么说,那大概率应该是个武侠迷,不过也正常,周晴天不也是这么一个人吗,不说每个男孩子都有一个武侠梦,但是是个至少有七个会做这样的梦,因此和对方谈武侠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咳咳,是这样吗”张世豪被任一生的清奇角度分析给整懵逼了,因为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 “……”洛非池在一旁偷笑,任一生怎么说也是开创新时代武侠小说的人,因此任一生和张世豪聊武侠小说简直就是找虐。 “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吗,我记得你不是会武术吗,两三人不得近身的那种” 然而任一生可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洛非池。 “咳咳咳,他说的没错,习武这种事挺费钱的,首先就是这事要从小做起。因为练武需要打好基础,所以需要一个好的身体是必要的,因此这里面的花费可不少” “……”张世豪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打开了新世界。 “一日三餐自然不能马虎,因为每天练武都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因此日常的食物都必须是高热量低脂的食物,这类食物都不便宜,而且每天都是这样……” 洛非池滔滔不绝的将运动员的标准给他说了一遍,为什么不把他练武的标准说出来,是因为造价有点高,怕张世豪被吓到,当然也是担心对方不信,毕竟确实有点夸张,一般人是真的承受不起。 “学费这么高吗” “这才哪到哪,这只是门槛而已” 就在张世豪以为这样就结束后,洛非池则告诉他这样这不过才堪堪达到门槛而已,还没有入门。 “差不多得了,不过具体情况也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所以不要幻想着普通人也能当大侠,江湖从来不是打打杀杀,讲的就是一个人情世故” “哈哈……” “不是,你在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没有,你说的很对,但是你这样说话让我感觉有点老气横秋,毕竟这话我妈都不会说,也就老头子整天挂在嘴边” “喔,展开讲讲”(我没听懂) 张世豪虽然年龄比任一生和洛非池都要大,但是一直都会在老张的羽翼之下根本不懂两人所说的人情世故具体是什么。 “举个例子,现在某位门派的少主抢了另外一个门派的生意,你觉得另外一个门派会怎么做” “当然是抢了回来啊”就在任一生说完,张世豪立马回答了。 听完张世豪的回答后,任一生和洛非池相视一笑然后心里都浮现了愣头青的标签。 靓仔系统:确认过眼神,是个单纯的武侠迷。 “不是,两位老弟你们笑什么啊” “首先,对方既然敢抢你的生意,那么自然是不怕你的,因此实力大概率是要强过你的,因此最好的处理方法应该是摇人” 洛非池自然是明白任一生的逻辑的,因此直接开始装起来了,对此任一生也不在意,任由洛非池自由发挥。 “是这样嘛,那摇人是怎么回事” “废话,打不过你还抢你不是找死吗,至于摇人就是找你伙伴出门一起打,你一个人打不过,两个人应该没有问题” “那对方也摇人呢” “你继续摇啊” “那不成死循环了吗” “江湖本来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刚才不是说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怎么现在又要你死我活了” “……这个吗……” 洛非池被张世豪的问题给难住了,因为在他认知里,出来混就是要讲究背景,讲究势力,有背景有实力,什么事情都可以办成,因此他把目光看向了任一生,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说的也没错啊,没有人情世故你从哪摇人啊” 对于洛非池的迷惑,任一生也不在意,因为对于洛非池来说,他一般不需要人情世故,因为对方不台懂这个也很正常,因此任一生先是肯定了对方的思路然后又从正常人的角度开始分析。 “其实这件事的最好处理方式就是让出利益,让对方入股你的生意” “可是对方不是都抢了吗,人家凭什么会让出来那” “他会让的,因为你没有他也很难有,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大家都别玩了” “有道理啊” 此时洛非池也算真正明白了任一生的一丝逻辑,但是任一生又开口了。 “其实真正的人情世故是你一开始如果你的实力不够,你最好找一个实力够的门派给你背书,那么自然就没有人会抢你了,而你自然只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就行了” “保护费吗” 张世豪一听就明白这是啥意思。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没有毛病” 虽然张世豪的耿直让俩人非常无语,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然而任一生就开始给张世豪洗脑了,虽然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会,但是如果提早知道,在真正经历时应该还是有点用的。 “我去,你黑眼圈怎么这么明显啊” 谭少韵有些无语,怎么这江鸠请了假之后比没请假之前还要忙啊。 “最近是有点多” 因为不知道怎么的一直没有给他回复的洛水赋居然答应了她的请求,答应把洛神旗下的物流与仓储交给她来统一管理,这事原本在任一生和她聊了网购之后她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只不过洛水赋一直没有松口。 毕竟他可不是任一生这种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在做一件事之前她就已经把这件事任何可能发生的事情都考虑了进去,之所以找洛水赋,那是因为洛神事中夏已经拥有了最完整的物流和仓储,是最适合用来直接做快递的。 “什么事啊,这么忙” “在做一条可以在最短时间全国发货的物流线” 江鸠自然不知道这玩意叫做快递,因此在谭少韵问起她的时候她只能这么回答,至于为什么会这么直白的告诉谭少韵,因为对方就是对方大概率听不懂。其次就是来公司帮她,而他也需要对方帮她一把,她实在是忙不过来了。 “啥意思” 正如江鸠所想的那样,谭少韵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就是我们现在正在做一个网上购物的平台” “这个我知道,就是双方不用见面,就可以直接交易,那怎么交接呢” 谭少韵最近都在帮江鸠跑文件,因此对于对方的事也大概知道一点。 “你说的这个就是我现在要解决的,在全国各地建立物流中心,……争取做到让买家在网上能够实时关注物流信息” 江鸠劈哩叭啦说了一堆,谭善云也就听懂了这么两句,因此她随后问道,这项工程没有个一两年根本做不了啊。 “还行啊,感觉明年就能正式上线了” “真的假的” 第八十七章 有关系是真的好办事 “所以说你这是火力全开了” 原本谭少韵根本不相信江鸠说的一年之内就能上线的话,但是当江鸠告诉他,物流有现成,只需要整合重组就行。 至于软件系统就更容易了,他直接让他爷爷给他们学校的计算机系的发布相关研究项目就行,对此谭少韵只能说有关系是真的好办事,教授学习有了研究课题和项目,更重要的是是资金大头由洛神出,毕竟江鸠只有管理的权利,这家新整合的物流企业还是属于洛神的。 “不然呢” 最大的问题就是上面的条子问题,但是有了‘文化记忆’这个活动的东风,那么这一切都不是问题,毕竟有人已经把饼吃到嘴里了,因此对于江鸠现在正在烙的的张饼有一大群人蠢蠢欲动。 “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只有整合资源,然后建立信息网” 谭少韵有些无语,原本他决定要做成这件事需要很大都功夫,然是怎么没有想到江鸠运气居然这么好,天时地人和全都有了,简直就是如有神助啊,有这样的条件她不赚钱谁赚钱啊。 “对啊” “可是你建立这个物流网不是白给洛水赋打工吗” 经过对方的建议说明,谭少韵基本明白了这个物流网的组成成分了,基本上就是在外面原本洛神的基础上合并了属于他们雪鸠的那一部分,因此从本质上来看这物流是属于洛神的,因此谭少韵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江鸠会做出这种决策出来。 “人有多大能力就吃多大的碗的饭” 谭少韵毕竟受他爷爷的影响只是一个学法的,因此不懂经商之道很正常,因此用通俗的方式解释给对方听。江鸠的意思很明显。 我雪鸠体量小,能把网购吃下来就不错了,后续自然有跟风的,但是不重要,先来的肯定有优势,只要我能在网购市场把脚跟站稳,那么我自然就能更上一层楼,至于物流这一块是没有办法的,体量小根本没办法布局全国,因此只能找其他人的合作了。 “那为什么不找上面合作呢,官方邮寄不是都快倒闭了吗” 江鸠表示,既然要合作,为什么不找实力更强大的官方合作呢。 “你错了,官方自然是要合作的,但是官方的是官方的,我们也要有自已的专属通道……”(官方的那不叫合作,那叫让利,简单来说就是交保护费,有了官方物流的开道,我们的物流就有保证,但是那始终是官方的我们终究还是要有自已的通道) 江鸠的意思很明白,物流这一块需要官方背书开道因此需要让利,但是那是官方系统,私人企业根本管不了,因此得有自已的私人物流,毕竟这是网购是否能够实现的命门,要把握在自已手里,而且后期也一定会有其他物流加入进来,因此有了自已的物流也就有了影响市场的能力。 不然到时候命门掌握在别人手里,怎么定价都是别人说了算,那才是真正的给别人做了嫁衣,因此入股洛神物流的关键根本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后门自已也有一把钥匙。 “这么复杂的吗,所以你和我说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意思” 江鸠一阵通俗的解释,谭少韵听完之后也知道了个大概因此也明白了对方的打的什么主意,但是江鸠不说,她也不主动问,毕竟现在是对方有求于她,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因此谭少韵自然要把架子端起来。 因为她必须让对方知道是你请我过来帮忙的,可不是我主动要帮忙的,我可没有任何想法,以后要是出了问题你可不要怀疑我,就算关系再好,帮对方做事之前也一定要把话给说开,因为不管冠希有多好,一但涉及到利益之后,就会变得非常麻烦。 “我的意思非常简单,现在我正在忙着铺设网购的事情,暂时脱不开身,我需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帮我做物流,毕竟我一个人没法做两个人的事情” “啊,不是,这事你为啥要找我啊,这事你为啥不找顾叔叔呢,他最近不是挺熟的吗” 虽然在就知道这事她是拒绝不了的,但是该有的人情世故还是走一下过场的。至于为什么要提顾维新自然是要对方的身份和她相比更加亲近。 “他要是能行,我也不至于这么忙了”(他要是会帮忙,我早就解放了) “你家那口子不是要回来了吗”(既然顾维新不行,任一生总行了吧,怎么说对方也是给你当过助理的) “他很忙啊,再说了我们都有各自的时候”(虽然他确实行,但是我不希望他成为我的附庸) “呵呵,你们的关系相处的还不错啊” 对于江鸠的解释她自然也是信服的,毕竟江鸠是什么人她还是很清楚的,如果任一生真的给江鸠做了助手,那么任一生这辈子都只能是助手,一个下属,永远不能平等的对话,而这自然不是江鸠所希望的。 至于为什么明明知道这个意见肯定会被驳回他还是要提,那是因为谭少韵这是在等我摆清自已的定位,表示我在你的心中应该排在顾维新和任一生之后,所以你不需要防备我,我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那看来我这是怎么都逃不脱了是吧” 谭少韵见过场走的差不多了,随后就立马进行了收尾。 “那是,我们俩联手那是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江鸠自然也顺着来了一嘴车轱辘话。 “怎么了这是,这不是都要走了吗,怎么还要吃饭啊” 任一生看着言无忌一脸纠结,明明很不想和任一生说话,但是还是走了上来,对着任一生开口说出了约饭的事情,虽然对于言无忌的约饭要求很疑惑,但是任一生还是硬着头皮询问了起来。 “这是要开庆功宴吗” 期间虽然有穿插交流的情景,但是彼此之间都没有说过几句话,因此任一生不太明白他们这是几个意思。 “没,……都是一个团队,下个月还要一起工作,一起吃个饭交流一下挺好的” 言无忌一开始是想否认任一生的聚餐说法的,因为他一开始想的就是单独请任一生吃饭,但是因为想到突然单独请吃饭有点突兀了,因为他和对方的相处不太好,不像风无涯,人家至始至终从没有明确表露过不好的态度。所以他就只能徐徐图之。 而言无忌的行为也是收到了言家的指示。因为风庭(风之中庭)已经有很多的小动作了,结合雪鸠的前车之鉴,言家立马就明白了其中的猫腻,让言无忌赶紧跟任一生拉关系,因为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中出一个叛徒。 因此言家表示,既然你风家首先不讲道义的那么就不要怪我言家违规了,没错,言无忌等人孤立任一生当然不只是因为木秀于林的单纯原因,更重要的就是任一生是洛非池的小弟,他第一次偏向了洛家,这些人都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你这第二次又偏向了雪鸠,就有点过分了。 因此言无忌他们孤立任一生的更重要原因就是他们背后的势力指使的,不然像风无涯这种有涵养的人,即使再不爽任一生也不会明确表态。 而现在风无涯所代表的风家率先背叛了革命,因此言无忌只能代表言家来表明自家的态度。 “不太合适吧”(我看你们都不太乐意见到我,我去不太好吧) “怎么会呢,之前都是我们狭隘了,但是经过家里长辈的教导我们都明白了什么是君子的气量,因此我们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当面道歉”(之前都是家里人多意见,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不过现在家里人多意见都统一了,所以这次你放心,我们一定诚心合作) “是吗,果然家学渊源啊,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吧,真是羡慕啊” 任一生虽然不在意,但是阴阳怪气几句还是会的。 “我们都是蒙长辈之荫,比不上任兄,任兄才是人中之龙” 言无忌虽然很恶心,但是还是要不停的拍马屁,毕竟他任一生是站在洛非池前台的人,代表的是洛家,因此他自然要给面子的,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风家已经投诚了,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他们言家要是再不跟上,估计连热乎的都赶不上。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既然洛非池代表的洛家没有任何说法,那么这就是对任一生决定的最好说法,因此大家都默认了下一个吃蛋糕的大概率会是风庭。 毕竟风家那一系列的动作可不是假的,毕竟吃饭之前肯定要先洗手,而风庭这时候就是在洗手准备开饭。 “好说好说,饭肯定是要吃的,就是不知道你言家的大树长啥样,我看看能不能乘凉啊”(算了,既然你今天带着言家的态度来了,我自然不能让你白跑一趟) “我家是卖书的” “啥,能不能展开讲讲”(你说这玩意谁踏马听的懂啊) “就是开书店的,以及周边……” “喔,懂了,你家是卖书的啊” “……” 言无忌:我不是说了我家是卖书的吗。 第八十八章 见过吃霸王餐的,还没见过喝霸王茶的 “怎么说,任兄有没有什么指教” 言无忌一听还以为是任一生听懂了他说的话,因此立马追问任一生他们应该怎么洗手。(他们吃蛋糕之前应该做什么准备) “你等会,有人给我发了条信息,我先看看有什么事” 实际上任一生根本没有听懂对方到底说了什么,不过他也没有白听对方说了一大堆话,因为他从中听到了观海社三个字,于是他假装看消息,然后拿出手机在网上围绕着以观海社和京都言家为关键词开始了查询。 这一查不要紧,查完了下了任一生一条,好家伙,原本他以为观海社只是一个普通的杂志社,和云中阁差不多,毕竟之前洛非池给他看了他的粉丝向着观海社以及西洲和天问南山社开火的帖子。 然而当他看完了网上都信息后他才明白原来这几个杂志社并不是简单的杂志社那么简单,他是各个区域的文学组织,包括云中阁在内也是这样的性质。观海社是最早成立的文学协会,那时候还没有另外四家。 看到这里,任一生立马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因为这些露在网上的信息就如此劲爆了,那没有露出来的岂不是更加劲爆,因此他立马就给洛非池发消息了。 洛非池看到消息后也没有和任一生兜圈子,直接给任一生发了一个文件过来,直接给任一生整不会了。 “我们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喝个茶” 任一生看了看手中的资料后,立马就意识到这玩意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看完的,因此他立马表示先去找个地方喝茶,边喝边聊。 至于言无忌所说的聚餐,任一生根本没有放在心里,这不过是对方探路的话,根本不用放在心上,于是两人就从老张工坊门口走了出去,到了路口打了一辆车,任一生也是来过一次的,因此他直接给的哥一个地址后,就一个人坐到了后面,然后当言无忌也要坐上来的时候开口了。 “咳咳,等下你付钱”(付钱的做副驾驶) 任一生自然不能让对方知道他躲在后面看资料的事被发现,因此只能找这么一个理由支开言无忌,而言无忌也没有多想,毕竟他先入为主对于任一生的印象就不太好,因此对于任一生占小便宜的行为虽然鄙夷,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再说了,本来也应该他付钱,毕竟现在是他有求于人,请人喝茶顺手付车费有没有什么问题。 随后任一生就看起了洛非池给他发来的资料。 观海社在国内那可是真正的垄断地位,他的现任社长言如山正是言家的掌门人,但是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父亲是言万金是上一届的京都学院的校长,也是秋江寒和周一鸣的恩师。 而观海社正是这位大佬创建的,虽然这位大佬已经离开了,但是言家的人脉并没有因为言万金老爷子的离开而消失,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观海社的存在,因为国内大部分都文人都因为加入观海社得到过恩惠,因此就算现在观海社辉煌不在,但却并没有没落。 毕竟就连京都学院的校长秋江寒现在都在观海社挂名。 以前的观海社在国内文学上可谓是一言堂。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萧何,观海社也是因为垄断文学导致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因此打压自然是正常待遇。 真正让观海社失去辉煌的契机正是秋江寒和周一鸣的崛起,两位都是言万金的得意弟子,都曾留学康桥,不过因为秋江寒的战绩比周一鸣的战绩好一点,因此秋江寒继承了京都学院校长的位置,而周一鸣只能接受好友洛鸿的邀请加入了百废待兴的北辰学院了,毕竟一山不容二虎。 而不满意观海社一家独大的那些人自然瞄准了这么一个机会,因此帮助周一鸣建立了云中阁,一开始周一鸣是拒绝的,但是因为周晴天的缘故,最后还是同意了,但是周晴天所管理的云中阁根本没有达到他们所预计的目的。 毕竟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和观海社分庭抗礼的存在,然而周晴天这么一个佛系的人存在,根本做不到他们的目标,毕竟任一生从洛非池那里得到的信息就是云中阁说白了就是周一鸣用来给周晴天做梦的地方,因此他们都放弃了云中阁,然后就被洛家接手了。 随后那些人又相继投资了东海城的天问、西洲城的西洲、以及南山城南山等学会,再加上之前北城的云中阁以此来斩断观海社的垄断地位,将其一分为五,让他只能影响中央城的文学。 结果正如他们所想的那样,各个地方的文学都报起了团,就连佛系都云中阁也一样,虽然看起来不咋地,但是怎么说也是北城文人的栖息之地。 这就导致了观海社的地位被分化了,但是国内的文学力量也集中不起来,都开始内耗了起来,五个地方的人都互相看不起对方,但是有趣的一点就是其他地方上四家虽然都互相看不起对方,但是在对待观海社的态度是都非常一致,毕竟都是苦观海社已久的人。 任一生看完了资料也大概有了一个基本的了解了,虽然感叹国内拿不到‘风雨’奖的客观原因大概率是源自内耗,但是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总不能说观海社的垄断就是对的吧,毕竟他之前辉煌的时候不是也没有拿到过‘风雨’奖,当然了,也有那群外国佬的主观原因。 说远了,总得来说言家就是以观海社为基础的一个书店,还是一个老店,虽然地位不在,但是依旧是权威的代表,因此观海社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地位,尾大不掉。估计言老头也是想通过这次机会摆脱这样的尴尬局面。 “话说有没有考虑过将纸质书变成电子书上线呢” 想明白了一切之后,任一生也没有吊着对方,在喝了一口茶之后,直接给出了自已意见,随着网购程序的兴起,网上阅读必然会成为主流,虽然这时候这几家杂志社都在各自的网站上的论坛里都有写稿子的人。 但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才是阅读的未来,也是写作的未来,因此现在论坛写稿子的人并没有钱可以拿的,真正能拿钱的只能在各大杂志社连载,因此任一生自然就把前世的网上阅读以及全民创作的想法提了出来。 “啊,还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我看过论坛里也有些短篇的,写的还不错,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个在网上自由创作的机会,只需要监管的时候掌握好尺度就行,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众人拾柴火焰高” 任一生表示你不是觉得你家杂志社没活整了,现在给你个活整,我就不信这么多人整活,还整不出点什么大活。 任一生说完就自顾自的喝起了茶,而言无忌则有些坐立不安了起来,任一生自然也明白了对方的状态,然后开口道。 “差不多了,我现在很忙,没啥时间,至于吃饭的事就下次吧” 任一生自然知道对方明明很忙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先开口离开,毕竟任一生都告诉他怎么洗手了,他要是不请任一生吃一顿饭怎么也说不过去,但是因为他要讲事情及时上报因此就出现这样的情况。 因此任一生看出对方的尴尬,及时给出了台阶,明明是对方急得要死,说成了自已有事要忙。 “那就不打扰任兄了” 然而让任一生失望的时,这狗东西居然真的直接就跑了,客都不客套一下直接走了,连差钱都没有付,导致任一生出去的时候直接被服务员给拦住了,把任一生尴尬的要死,关键是他真的没有带什么钱,不然也不会让对方付账,毕竟他平时都是蹭洛非池的。 因此很少自已带钱的,主要原因还是任一生前世习惯了手机支付的方便,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有习惯带现金的情况,因此任一生此时非常希望江鸠的网上支付赶紧上线。 不过此时他最关键的问题是让他洛非池来接人,因为他被经理扣住了,如果不把钱付了他就要洗茶具给人家抵债了,任一生自然不愿意了,然而让任一生意外的事洛非池因为有事来不了,所以他就只能乖乖的给人洗茶具了抵债。 “淦” 任一生给人洗了一天的茶具才终于被经理放了出去,任一生非常无语,明明他说了可以让人送钱过来,但是对方就是不信,可能是因为他穿了工坊的工作服,因此被经理认为是喝霸王茶的,毕竟他们这里的茶可不是一般人喝的起的。 任一生就此给言无忌记恨上了,估计言无忌也没有想到自已会因为太着急上报信息而没有结账导致任一生洗了一天的茶具,然而因此被任一生记恨上了。 然而他也没有想到任一生作为洛非池的小弟居然连一顿茶钱都付不起,并且因为这件事导致任一生非常生气,给他们家的布局撕开了一个漏洞。 第八十九章 细节决定成败 “所以你洗了一天的茶具” “严格来说是半天” “有区别吗” “有” 面对洛非池的吐槽与嘲笑,任一生自然不会轻易认输,表示自已没有洗太久。 洛非池一听就知道任一生此时非常生气,不过也正常,谁遇到这种事都会来火,因此他特意重提这事就是想知道任一生到底有多生气,现在看来任一生的怨气还不小。 “话说你打算怎么做” 洛非池自然知道任一生不会就这么算了,你要是单纯看不起兄弟也就算了,不愿意请就不别说,非得给兄弟来这一套,事实上洛非池完全误会了,他以为是言无忌在戏耍任一生,因此想问问任一生打算怎么把场子找回来。 不过也正常,在洛非池的眼中,任一生这样一个和气人都会有这么大怨气,那么肯定是言无忌的不对了,然后这时候却听见任一生开口说道。 “这姓言的有点看不上哥们我能理解,但是他有求于我连杯茶钱都不愿意付,着实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任一生才懒得去想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因为两种情况都是不尊重他,首先无意那说明他言无忌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这就是典型的不够意思,这要是有意的,就更过分了,怎么的,你看不起兄弟还要白嫖兄弟的智慧。 “喔,看来另有隐情啊” 洛非池一听,这里面果然有事。 “事情是这样的……” 随后任一生把具体经过跟洛非池说了一遍。 “喔,你问我要观海社的资料就是这么一个原因啊,我还以为你要帮助云中阁做大做强呢” 洛非池听完这件事后立马就知道这言无忌大概率是忘记了,属于无意,但是这跟洛非池有什么关系,说白了你就是骨子看不起我兄弟,这要是我亲自出马你会忘记付茶钱,因此洛非池自然不开心,自已兄弟被人侮辱了,能开心的起来吗。 因此他表面上是在感叹任一生查询观海社可能是因为为了帮助云中阁,实际上是在告诉任一生你要是不高兴,就可以从这里入手。而任一生自然是听懂了,因此就询问道。 “何出此言啊”(展开讲讲,我确实不开心) 任一生自然很不爽了,我踏马心疼你跑了一趟一碗水端平,风无涯有的,你言无忌不能没有,好心好意的不仅查资料分析具体情况,还给你给你献计献策,结果就这,一点人情世故都没有,用人朝前不用人在后是吧。 “我以为你要这要了解云中阁的对手然后帮助云中阁力挫观海社”(你要是不爽,就让云中阁充当捣乱的,给他们找点麻烦) “咦,对了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咱周哥也是干这行的,这肥水怎么能流外人田呢”(捣乱,不存在的,我们都是正常的市场竞争) 任一生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开口询问道。 “话说周哥能同意吗”(周晴天那条咸鱼会同意这样的事吗) “这个你放心,这事由不得他”(有我妈和你师父在,这事他不想干也得干) “合适吗,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挚爱师兄,这么做有点不讲人情了”(这事我去说不太好,要不你去说) “你这话说的,难道他就不是我的挚爱手足了吗”(我也不好开口啊) “那应该怎么办”(那你说让谁去说啊) “当然是让合适的人去说啊”(咱俩都不用去,让你师傅去说) “也对,师兄安逸了这么多年,也还为师父分忧了”(作为和观海社打擂台的云中阁,这些年确实有些咸鱼了,既然观海社是秋校长的门面,那么作为周院长门面的云中阁自然不能落后) “呵呵,还得是你啊”(你和你师傅真像啊) “别乱说,我没有”(我师父可不会压榨自已周晴天,但是我会) “呵呵,你和你师傅相比还是差点”(你以为周院长不想压榨周哥吗,那是因为根本没找到机会,有机会的话,你觉得他不会) “喔,是吗”(那就是说,这件事妥了) “当然”(妥了) “啊,喷…嚏” 正在云中阁审稿的周晴天突然感觉身体一寒,随后自言自语道。 “是哪个狗东西在骂我” 周晴天骂完就继续审稿,因为任一生的缘故,导致最近云中阁武侠小说大热,出现了不少优秀作品,而他正是武侠迷,因此他让 然而此时都周晴天还没有意识到自已安逸生活已经结束了,马上就要开始他的无尽忙碌之行。 “喔,这就是属于我们的未来吗” 与此同时正在坐镇观海社的言如山此时也收到了他孙子言无忌的发来的报告。 没错,言无忌因为太过着急回去给言如山写报告,所以忘了还没有付账的事。 而他一回到住处就立马打开笔记本将关于任一生所说东西进行了汇总并将自已的大胆猜测集合写成了报告上传给了言如山。 因此言如山收到言无忌的报告之后当场就不淡定了,坐在观海社里久久不能平息,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明白,最后带着这么一个疑惑回家了,因为他打算跟自已儿子商量一下。 “各位,还是老规矩,希望各位保密,因为第一期已经做好了,所以我们将会在第二期剪辑之前就把第一期给放上去,然后根据第一期的反响然后在第二期进行改良,所以我希望在第一期播出后各位能够对第二期的内容进行保密,……” 上了车之后,洛非池又是和之前一样进行了老生常谈,内容基本和第一次差不多。 “任兄,话说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作品吗” 当任一生听完洛非池的话之后准备靠在座椅上入睡的时候,坐在他前面的风无涯开口了。 “没啥好看的” 当风无涯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任一生有些尴尬因为这玩意正如洛非池所说的那样,他在一旁看着就行,每次他一参与就要出各种问题,不然为啥本来两个瓷瓶一个星期就能烧好的偏偏用了两个星期,还不是之前那个星期任一生一直在捣乱。 靓仔:确实没啥好看的,除了画图有你,其他时候哪有你了。 任一生:…… “那这是可惜了,我还想欣赏一下任兄的设计,妹妹你说是吧” “我们都是外行,没啥好看的,做绿叶就要有绿叶的觉悟”(我们又不是专业的,只是给人家专业的师傅打下手的) 任一生一听明白了,这哪是想看他的设计啊,这分明是想尬聊,但是洛非池也不扫对方的兴,主动抛出了话题。 “任兄说的是啊,八大步骤一共七十多道程序,看看就头皮发麻” 坐在任一生后面的韩冷也开口了,韩冷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大概也明白了洛非池和任一生之间的关系,当然他以为的关系也是到受风无涯等人影响,因此他开始意识到任一生的地位,虽然事实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但是这并不影响任一生的在洛非池心中的地位比他高,因此他也趁机开口拉起来近乎。 毕竟洛非池之前都暗示他和任一生搞好关系了,因此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还行吧,这次实验不是证明了前面四步都可以用机器代替” 既然洛非池给了他这么大面子,他自然也要投桃报李照顾一下洛非池的小兄弟,任一生回话的同时还特意看了一下洛非池。 而洛非池则是坐在他旁边静静的看着窗外,也不说些什么,既然他们都误会了他和任一生的关系,那么就让他们一直误会下去。 “那工坊里不是会有很多人都要失业了吗” 韩冷旁边的夕颜也开口了,显然对于任一生机械代替人工都想法不太认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前面几步根本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别说是机器了,随便来一个人都能轻松学习,学习成本太低自然就很容易被替代” 任一生右手过道边的言无忌也罕见的搭起了话,或许是收到了任一生的指点也不好意思再摆着一张臭脸给任一生看。 靓仔:小子,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啊。 系统很清楚任一生对待言无忌的态度。 事实也确实这样,对于言无忌的搭话,任一生理都没有理,假装没有看见,这时候言无忌旁边的湛岚开口了。 “确实是这样,一项技术或者手艺如果没有门槛那么她就没有多少价值,毕竟真理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越难与学习的技术,越深奥的知识越容易让普通人望而却步,从而从心底里认可它的价值” “没错,湛小姐说的非常对,这也是我们这一趟的主要目的” 任一生还特地跳过了言无忌回应了湛岚,主要是想给言无忌一个机会,如果对方意识到并且道歉的话,那么他可以给对面一个机会,然而言无忌什么反应都没有,一个劲的看着夕颜,给任一生整不会了,然而是夕颜不知道什么情况,看了一眼瞄他的言无忌之后随后说道。 “可是,难道就不能挂着纯手工的牌子吗” “……” 第九十章 四面楚歌 “言无忌,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无忌一回到家就被言如山到了书房,然后把一叠资料丢在了桌子上,然后敲了敲桌子然后说道。 “什么怎么回事” 然而此时言无忌还在思考为什么夕颜一开口直接把所有人都整沉默的原因,就连原本想开口的任游都直接假装睡觉了。 原本任游也想插进去说两句的,毕竟大家都开口了,他要是不说两句就有点不合群的,虽然他也是挺好奇这任风无涯和言无忌怎么都叛变革命了,但是这个并不影响他厚着脸皮融入进去。 虽然他还没有收到他爹的任何信息,但是跟着风无涯和言无忌两人做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毕竟他们的行为肯定都是经过家里默许的,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夕颜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既然人家洛非池都已经把方案递了上去,不出意外都已经批复了,剩下的就是具体的事实问题了,结果你现在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因此她一句话直接把所有人都搞沉默了。 之后一路上任一生都没有搭理他们,只是和洛非池说话,期间韩冷也会插上几句,大部分都是让任一生有机会给他写几首歌之类的话,任一生自然是笑着答应了。 “什么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你不会自已看吗” 言如山很生气,你个瘪犊子事情没做好也就算了,我跟说好好说话你还有时间走神。 “喔” 言无忌应了一声随后就拿起桌子上的资料看了起来,上面赫然显示的就是他的那份畅想计划中一些现阶段的实际操作,然而这些操作并不是来自观海,而是来自于另外四个地方上杂志社,甚至有些内容他们观海社都没有,人家天问,云中阁都有了,而且进度比他们还快。 这时候言无忌终于明白了爷爷为什么这么生气了,因为人家风庭根本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啊,为什么到自已这就出现了问题,因此也不怪爷爷会怪他办事不力。 然而此时的他依旧没有意识到是他的问题,而是灵机一动想到了事情的原因,于是他立马开口解释道。 “那任一生是周一鸣的弟子,而云中阁有是周一鸣儿子周晴天在掌管,我觉得发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毕竟我们才是外人” “是这样吗,那为什么天问,西洲和南山也有份,他们就不是外人了吗” 开玩笑,这种情况言如山会不知道,事实上事情发生后第一时间他就考虑到这种情况了,一开始他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他们观海社和秋江寒与云中阁和周一鸣的关系十分微妙,虽然不算有仇,但是关系和有仇没什么区别,毕竟这是学道之争。 但是当另外三家也相继开始改造自家网站的时他立马意识到了问题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肯定是言无忌在某件事情上冒犯了对方,因此才会有这一茬子。 所以他才想从言无忌这里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机会。毕竟这是对方的主意,应该会有应对的后手。 “我不知道啊” “那你就把事情从头跟我说一遍” “事情……” 随后言无忌见没办法只能把这次的事情从头跟言如山说了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违反了洛非池的嘱咐。 “话说你这就有点损了,让周哥难受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在他伤口上撒盐” 任一生这次并没有让洛非池跑掉,而是以让对方帮他送东西的理由留了下来,毕竟他要分别把两个东西送了出去,因此下了车,洛非池就让接他的车把行李往车上一放就让人走了,然后自已坐上驾驶座上,而任一生则坐在了副驾驶上,随后两人就谈起了言如山此时正头疼的事情。 “没有吧,给师兄找活干我是认的,但是这个伤口撒盐我是不认的” “喔,那么我就要问问你前脚刚把计划给了周院长,让周哥失去了自由的摸鱼生活,为什么后脚又把这项计划让我透露给了另外几家杂志社,你这又是整哪出啊” “啊,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不是说好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是一块肥肉吧” “难道不是吗” 洛非池虽然不是专业的商人,但是他还事有一定的眼界,知道电子书才是未来。 “是肥肉不错,但是骨头太多,没那么好啃的” “喔,怎么说” “你觉得纸质书上线谁的影响最大” “当然是实体书,以及印刷厂了” “不止啊” “你是说” 听到这里,洛非池总算听出点味来了,这个是对传统的实体书发出了挑战,一但这件事成了,会有多少家与实体书有关的产业要受到冲击,因此这条路肯定是满是荆棘,毕竟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反正他们几家迟早会追了上来,不如提前让他们打起来,顺便分摊一下来自实体书的行业的冲击” 靓仔:切,说白了就是为了报复言无忌让你洗了一天的茶具之仇,得亏你还能找出这么充分的理由。 任一生此时直接图穷匕见道出了自已目的,然而他的说法被系统疯狂吐槽。 任一生:你不要乱说啊,我可是一心为公啊。 靓仔:但是一心为公并与你报私仇并不冲突啊。 任一生:…… “是这样”(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总感觉你在泄私愤,可是我没有证据) 洛非池对此也是半信半疑。 “当然是这样了”(没有证据就不要随意猜测) 任一生立马打断了对方的思路,将对方思路引到了自已的节奏上。 “话说这件事怎么就和在师兄伤口上撒盐扯上关系了” “你不清楚吗” “我应该清楚吗” “难道你不知道周晴天虽然懒,但是还有一件比剥夺他懒惰权利还要让他难过的事” “喔,那是什么” “亏钱啊” “不是,这件事他也算不上亏钱啊,顶多就是别人赚钱,再说了能不能赚到还不一定” “你难道没有一种看别人赚钱比自已亏钱难受的感觉吗,尤其是这个人还是自已的同行” “喔,你说这个啊,那没事了,这件事前期基本就是砸钱,因此根本谈不上赚钱” “是吗” 我跟你你说啊,这种新崛起的行业为了抢占市场前期都是要烧钱的,尤其有对家存在的时候烧的更猛,……” 随后任一生就跟洛非池说起了互联网各种烧钱的原因。 “我去,这么烧钱的吗” “你以为呢,不然我为什么让他们三家也冲了进来,不就师兄那点家底他根本没有资格和观海社对烧” 任一生再次表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周晴天好,完全没有泄私愤的说法。 “不对,周哥后面不是有我妈吗,怎么可能会烧不起,你这样反而是在引狼入室,喔,我明白了” 洛非池说到这里还特意停顿了一下瞄了一眼任一生随后说道。 “你就是故意的,现在观海社算是被四面包围了” “四面楚歌而已,多大点事啊,看我干嘛,看路啊,不想活了” 任一生见洛非池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已,被吓了一跳然后警告道。 “有没有可能已经到了,车已经停了” 洛非池有些无语的看着任一生,这思绪到底飘到哪里去了,车子什么时候停了都不知道。 “是吗” 任一生立马下了车看了一眼洛非池示意他开锁,随后打开后备箱把两个包装的严严实实的其中一个盒子拿了出来然后抱了起来随后说道。 “你要一起上去吗” “我上去干嘛,你自已上去就行,我在 洛非池才不去,玩意遇到了周晴天就不好玩了,虽然这事是任一生想的,但是实际却是经由他的手完成的,因此周晴天现在应该不想见到他。 “也就送个东西而已,用不了多久” 既然洛非池要在 “所以说你请客喝茶居然没有付钱” 言如山有些无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疏忽会发生在自已的孙子身上。 “啊,你是说那小子居然因为一顿茶钱就把这个方案给透露给了其他几家,不会吧,居然这么小气” 然而言无忌根本没有意识到或者是在他意识里他根本没有觉得自已哪里做错了,不就是一顿茶吗大不了下次加倍补上,而且他不是已经答应一顿饭吗。 “喔,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已错误啊,或者说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居然让你的头颅抬得这么高” 言如山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这当然不是一顿茶的事,而是这瘪犊子根本没有把人家放在眼里,先不说他是不是洛家的代言人,首先他任一生怎么说也是周一鸣的关门弟子,这是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事实,因此这一点就不是你可以轻视的理由。 你可以不给对方好脸色,但是你不能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单从这件事,言如山就明白两人这几个月相处的肯定不太愉快。 “啊,是我的错吗” “你有错,但是我也有错” 第九十一章 你这么也在 “咦,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洛非池在车里就打了一把游戏任一生就出来了,因此有些好奇师徒俩这么久了就没有点什么互诉衷肠的剧情吗。 “师父不在,据说学校有事” “那你怎么进去的”(周哥在吗) “保姆阿姨开的门,我把东西放在了客厅交代完了我就走了” 任一生上了车给自已系好安全带之后随后示意洛非池开车。 “是吗,那是什么事啊” “我怎么会知道吗,今晚留宿吗” 面对洛非池的询问,任一生表示难不成你会认为我师父会把工作上的事情和一个家政阿姨说吗。 “是这样吗,话说你和江鸠怎么样了,现在居然有勇气敢问我留不留宿了” 洛非池挺好奇的,开始有些捉摸不透江鸠的路数了,任一生在江鸠这居然这么吃香,以前他从来没见过江鸠这么温柔的一面。 任一生在他面前大摆一家之主的样子对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着实优秀离谱,这要是以前的江鸠,就算是顾维新敢这么和他说话江鸠都不会惯着她,可到了任一生这怎么就变了。 没错,上次任一生的独立宣言就是他故意引导的,因为他想确认一下江鸠的态度,因为他明显感觉到江鸠在有意无意的拉远他和任一生的距离,所以他想知道江鸠的意思,而现在他又想知道任一生的意思。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俩不同意你就会不厚着脸皮留宿一样” 对于洛非池的想法,任一生虽然不清楚,但是也没有轻易落入对方的圈套了。 “咳咳,你这话说的,怎么说你也是一家之主,我不给江鸠面子也要给你面子” 洛非池见任一生不上钩因此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他的意思,随后直接直白的问了出来。 “哟,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敢不给江鸠面子一样” 任一生虽然没有证明问答,但是还是给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 “呵呵,你说的也对,我确实不敢不给她面子” 既然任一生给出了答案,洛非池自然没有傻到继续纠缠,然后两谈论起了任一生针对风无涯家的酒店连锁和旅游业给出的点子。 “爸,你找我有事吗” 风无涯一回家就被风静霆叫到了自已办公室里,风静霆作为一个风之中庭的领导人,他的风格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雷厉风行,因此当看见观海社遭遇四面埋伏的时候,他立马就把刚回来风无涯叫了过去。 “对于观海社的改革你觉得怎么样” 风静霆自然是想知道风无涯和任一生的关系,预计任一生和言无忌的关系,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导致出现了这样的局面,作为一个商海沉浮多年的枭雄,他自然明白未雨绸缪的道理,因此他想知道自家是否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但是这种事有不好直接问,虽然风无涯是他亲儿子,但是每个人的社交都是个人隐私,他也不好轻易询问,因此他只能旁敲侧击。 “挺好的啊,我觉得这个纸质书向电子书的转变是不可阻挡的存在,是属于大势所趋……” 显然风无涯根本没有搞清楚风静霆的想法,对着任一生的措施就是一顿狂吹。 “这个措施也是任一生提出的吗”(是任一生的还是洛非池的) “应该是任一生的”(我觉得是谁的不重要,重要的他事情从任一生口中说出来的) “那你觉得任一生怎么样”(他现在的一切有几成是自已的功劳) 风静霆这话就是在问风无涯对于任一生这个人的看法,是否是一个人才。 “我觉得挺好的,是个人才,这种人什么都不缺,他只缺一个平台”(任一生这个人无论做什么都能做好) 任一生:我这么厉害,我怎么不知道啊。 “喔,是吗”(你对他评价这么高吗) “可惜给他提供平台的不是我们”(他要是不优秀,人家洛家也不会大费周章的扶持啊) “那真是可惜了” “话说你和小言怎么样啊” “我和他也就那样,一股子傲气,还自以为是傲骨来着” 风无涯这时候也明白了自家老爹的意思了,对方可不会无缘无故问他和言无忌的关系,毕竟两家都在京都,虽然各自的产业没有互相交叉的联系,但是都是京都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因此两人或者两家的关系都是透明的,不远也不近。 毕竟不是一个锅内吃饭的,生分一点很正常,三观本就不同,而对方在明知道这些的情况下还在问,自然不是想知道他和言无忌的关系,而是想知道他俩和任一生之间的关系,但是又不能名言,只能绕着说。 “喔,是吗” 显然风静霆也明白了风无涯的意思,这是在暗示言无忌和任一生相处并不融洽,毕竟一个有傲气的人看不上一个吃软饭的人也很正常。 “这么说这一趟不是很顺利啊” 风静霆这话表面是承接风无涯的话,既然言无忌如此不合群,那么你们这一趟应该不是很轻松,但是实际上他是在问既然任一生和言无忌相处并不融洽,那么你和任一生相处怎么样了。 通过风无涯的回答,风静霆也明白了言家现在四面楚歌的原因,因此他想进一步确认风无涯和任一生的状态,虽然这种事暂时还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但是提前做好准备。 “还行吧,不远不近” 风无涯也没有在风静霆面前夸大他和任一生的关系,实事求是的告诉了对方。 “那挺好的,继续保持” “话说你妹对他的感觉怎么样” “咳咳,我觉得这个是还是要看人家的意思” 风静霆一开口风无涯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对于这件事其实是不乐意的,因为就连他也没有发现自已有很严重的妹控之症。 因此当风静霆说起这件事后他是非常不爽的,因此他直接给否决了,理由倒是找的挺自然的。 “是吗,就这样吧” 风静霆自然是知道风无涯的这种情况的,因此也没有说什么。 “那我先回去了” 至于风无涯之前特意在任一生面前提起这件事不过是在试探任一生和他江鸠与洛非池的羁绊而已,因为在他心里他是看不上任一生的,这也没有什么问题,作为高贵的富二代,他自认为任一生就算再优秀也不可能配得上自已妹妹的。 “你怎么也在这”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搬着东西来到客厅后,就看到江鸠和谭少韵正在厨房忙碌。对此洛非池非常疑惑,这谭少韵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有些人不是也在这吗” 对于洛非池的话,谭少韵自然不能轻易认输,因此直接反手嘲讽了回去,表示我来是帮忙干正事的,你来也就只能蹭饭。 “阿池,你先把瓶子搬过来,我先去放行李” 任一生对于这种情况自然不能随便开口,因此直接开遁,但是也没有完全不讲义气的直接跑去,而是给了洛非池一个合理蹭饭的理由,至于后续吵成什么样子就不管他的事了。 “来来来,给大家开开眼” 说完就把任一生之前放到地上包装的严严实实的包裹用厨房里的水果刀给解开了。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 谭少韵自然不爽洛非池,她和洛非池的恩怨当然不只是上一辈的延续,同样也是她看不上对方,自始至终洛非池在她眼中都是纨绔子弟的代表,因为洛非池周围的那些人就不是什么好鸟。 因此只要看见洛非池她就从来不会给对方什么好脸色,而洛非池自然也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因此两人从小到大就这么杠上了因此面对谭少韵的挤兑,洛非池自然不会惯着她。 “来来来,让你见见世面” 洛非池说完就直接把美人瓶拿了出来然后在江鸠和谭少韵两人惊叹的目光中随后补充道。 “怎么样,没有见过吧” “……” 然而两人根本没有搭理他,江鸠直接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后直接接过了瓶子。 “赶紧把某人的狗爪子痕迹擦掉” 谭少韵自然不会放过这样挤兑洛非池的机会,拿了一块毛巾就过来了。 “瓷器都是易碎品,在保存时应注意防震、防挤压、防碰撞。鉴赏时要注意不要碰撞、摔落,尽量不用汗手摸。看的时候最好戴上手套,桌上用绒布垫好,赏看时不要互相传递” 谭少韵说完还特意特意看着洛非池,表示我就是针对你的,某些人的家教就这。 “咳咳,有没有可能这不是啥文物也不是什么藏品,只是任哥给江姐做的呢” 洛非池表示,这又不是什么文物,这是任一生给江鸠做的,你激动个锤子。 “喔,任一生还能做这么精细的玩意” 谭少韵本来对任一生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他既然是和洛非池是一起的,那么她也就只能恨屋及屋了,以此来打击洛非池。 “那是当然,我任哥什么不会” “真的假的” 江鸠开口了,对此表示了怀疑,最重要的是谭少韵是她的人,后续她还需要对方帮她做事,因此他们自然要站在谭少韵的后面,因此如果只是谭少韵的话,他还可以挣扎一下,但是江鸠下场的话就没有什么好挣扎的,因为在对方面前他很难撒谎,再说了,他根本没有撒谎的必要。 “咳咳,虽然任一生没有全程参与,但是图纸是任哥一手绘制的” (全程啥也没干,就参与画图纸,还只是提供了一个雏形) 第九十二章 贴脸开大招 “怎么了,这是,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原本任一生和洛非池一大早起来整吃准备早点的时候,周晴天给他们发消息了,说周一鸣收到了他的礼物,让任一生马上去学校一趟。任一生挺奇怪的,什么时候要一大早就去。 吃完饭后任一生原本打算自已打车去的,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洛非池居然自告奋勇的当起来司机,正当任一生疑惑他什么时候觉悟这么高的时候他看了一眼隔壁的两闺蜜立马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一到了学校在门口遇到了精神萎靡,一看就是劳累过度的周晴天,洛非池见状直接乐疯了,贴脸就嘲讽了过去。 靓仔:他是不是没有死过啊,他难道不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吗。 任一生:或许这就是虾仁猪心吧。 靓仔:难道不是杀人诛心吗。 任一生:都一样,都一样。 靓仔:…… “你个狗东西,你还敢露面,老子打死你” 周晴天本来就窝火,胸中一直堵着一口气闷的胸口疼,结果被洛非池这么一嘲讽直接爆发了,瞬间疼得厉害,因此冲着洛非池就冲了过来,准备给洛非池感受一下来自叔叔的关心。 “周院长,你怎么来了” 然而洛非池根本不慌,一动不动。然后让对方看后面。 “周院长,别说周老头了,今天就算是洛老头来了,我也要锤你,神也留不住,我说的” 然而周晴天根本不相信,以为这是洛非池的诡计。不仅大放厥词,而且抬手准备给洛非池来一个过肩摔放倒,然而他还没有把手放到洛非池手臂上后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声音。 “哟,老周,你儿子在家里也是这么说话的吗”(你儿子一直都是这么勇的吗) 随后周晴天一转身就看到了两个老头并肩来到了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后,对此他有点慌,他明明记得周一鸣明明还在食堂,毕竟是对方让他来大门接人的。 因此他才会这么嚣张,因为周一鸣这个时候根本不应该在这里,就连洛鸿也不应该在这里,周晴天很郁闷,这两个老头不在办公室喝茶跑过来这里做啥。 “……” “滚蛋,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交代你的事情都完成了吗,还愣在这干嘛”(眼睛放亮一点赶紧走,你不走,我踏马也尴尬) 周晴天顿时感觉社死,同样社死的还有周一鸣,毕竟人家洛鸿都开口暗示你儿子有点不礼貌了,但是怎么说也是也是他亲儿子,因此他只能借故把周晴天先支走。 “咳咳,父亲,洛叔叔,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周晴天也没有办法,虽然很想打洛非池一顿,但是此时此刻显然是完成不了了,因此只能先走了,再不走洛老头就要发飙了。 “啥也不是,交代他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完成” 就在周晴天走后,周一鸣冲着他的身影依旧是一顿数落,这是必要的,这些都是做给洛鸿看的,毕竟你即使在看不上对方,也不要把事情摆在台面上。 “你俩跟我来” 周一鸣说完就看向了一旁看了半天戏的任一生和洛非池。二洛鸿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对于周一鸣的话进行了点头示意。 “好勒” 两人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不仅这是公共场合,对于校领导还是要给予该有的尊重。然后两人就跟着两人走了进去,期间门卫先是看了一眼陌生的任一生,然后又看了一眼前面并排走一直聊天的周一鸣和洛鸿后就什么也不管,然后任由两人走了进去。 “话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提前呼叫增援了” 就在前面两个老头边走边聊天时,后面的两人也没有闲着,然后交流了起来。 “怎么可能,真正猛士敢于直面一切”(我没有,我不是,你不要诬陷我) “是吗”(我不信,没看周晴天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吗,明显两人就不可能出现在这) “我就是让老头出来接我们一下而已” “就这么一件事还要你爷爷亲自跑一趟”(你觉得我信不信) “不是,你不会觉得没人带领我俩能随便进出吗” “难道不是吗” “首先我俩之所以能进来完全是我爷爷和周院长的面子,不然我俩啥证件都没有我俩拼什么进来” “不是,你不是文三代吗”(你作为洛校长的儿子,那门卫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嘛) “切,不然你以为北辰作为北城的招牌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进来的吗” “我师兄不是随便进出的吗” “你不会还不知道他是云中阁社长的同时也是文院的助教吗” “真的假的” 靓仔:我觉得你在侮辱你师兄。 任一生:怎么可能,我师兄天下无敌。 靓仔:呵呵。 “当然是真的了,你师兄除了有点天真之外还是个天才好吗” “喔,是吗” “当然了,知道什么叫做过目不忘吗” 任一生:我师兄也开挂了。 靓仔:有没有可能人家是天赋异禀。 “周助教可是十岁就把高中以前的知识全学会了,然而就开始学习大学的知识了,……” 就在任一生和靓仔吐槽的时候,洛非池对周晴天进行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吹嘘。 “可是这个过目不忘有什么关系,这分明是他才思敏捷好吗,你个文盲,词语都能用错” “是吗,但是他真的过目不忘,给他一本书他能看完连每一段的页数和标点符号都能几点清清楚楚” “是吗,那还实力真是个天才” “可是脑子不太好” “每个天才都会或多或少有点缺陷”(他是我师兄,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呵呵” “两个人的嘀嘀咕咕些什么那,走快的,赶紧跟上” 就在两人说的正起劲的时候前面两人听了下来,原来是他们两个聊着聊着聊嗨了步伐不知不觉慢了下来,因此直接被逮捕。 两个老头直愣愣的看着他们,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怎么的,两个年轻人连我们两个老头都跟不上,这是跛脚了吗。因此两人只能停止料口赶紧跟了上去。 “啧啧啧,话说你怎么还没有看腻啊”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两人走后,江鸠和谭少韵收拾完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谭少韵发现临出门时江鸠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个摆在客厅的美人瓶上,因此直接吐槽了起来,讲道理他确实挺酸的。 “没有” “……” 江鸠直白的回答给谭少韵噎到了,她怎么没有江鸠会这么直白,原本她以为对方不说掩饰一下好歹找个理由,但是这么直白的回应着实给谭少韵整不会了。 “好了,好了,出发了” 好在江鸠也没有让谭少韵继续尴尬下去,然而转移了话题。 “话说你之前所说的那个网上线上支付这件事怎么说” 两人坐上车后,谭少韵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因为最近开始接手了一些工作了,因此也了解到了江鸠目前工作的最大难题。 “时间问题”(这件事情不用你操心,时候到了自然就解决了) “喔,那么你对于网上支付怎么看”(话说你为什么对线上支付这么有信心) “移动支付这是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 “移动支付,原来他叫移动支付啊” 谭少韵对于这个称呼有些好奇。 “任一生说的” “是吗” “这就不得不提货币的发展进程……,因此随着更加庞大和频繁的交易,更加方便的支付方式自然就成了重中之重” 司机在前面开车,而江鸠就跟谭少韵讲起了任一生跟她说的,以及自已的理解。 “所以说白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依托这个支付方式” 谭少韵似乎听出了一些味来了,因为别看江鸠现在把网购的框架搞得有声有色,但是只要这个移动支付搞不下来,一切都是白瞎。 “也不尽然吧,每一项工作都很重要,缺一不可” “不对吧,这东西才是真正的命脉,像之前的网购以及,后续的物流其实都是可以让步的,与其他人合作都不是问题,但是这个支付系统是寸土都不能让的” 谭少韵自然不是傻子,根本不吃江鸠的迷魂阵,随后又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 “首先就是网络安全问题,一但与金钱有关,安全问题必须卡死,决不能出任何问题,就算银行的网络被人攻破,这个系统的网络也绝不能有一丝问题” 随后她直接看向了江鸠,然后提醒到。 “话说你做好准备了吗,其他可以马虎,这玩意可马虎不了” “那是当然,你是不知道我在里面咋了多少钱了” “喔,是嘛,多少钱” “这么和你说吧,这要是这件事这件事出现问题,我就得流落街头了” “不至于吧,砸了这么多吗” 谭少韵直接被江鸠震惊到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鸠居然能够玩的这么大。 “我把一半的钱都花在了这上面,剩下的一半用来搞网购和新成立的物流公司了” “不是,那后续你该怎么办啊” 谭少韵有些无语,这才开始你就没钱了,你玩个嘚啊,同时也好奇这玩意这么费钱吗。 “融资啊” “那你不怕为他人做嫁衣嘛” “只要把支付系统独立出来就行了,只要有它在,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第九十三章 生命在自己世界里还是在别人的世界 “最近你的动作好像有点多了” 洛非池跟着洛鸿先一步进了会议室,而任一生则被周一鸣拦了下来,因为周一鸣在开会之前有些事需要交代任一生。 “啊,有吗” 对于周一鸣的话,任一生第一时间不清楚对方的意思,因此首先装傻充愣了起来。 “我又没说你做的不对”(你有点着急了) “啊,这里面有什么道道吗”(师父你这是有什么计划吗,还望你老说明白了一点) 任一生似乎明白了一点周一鸣的意思,但是又不完全明白,因此他表示让对方指点明津。 “话说你和京都那几位俊杰相处的怎么样了”(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还行”(也就那样) 任一生也不打马虎眼,该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对方是他的师父,怎么也不会害他,有什么问题最好问清楚。 “是这样啊,也对,天才就是这样吗”(他们都是世家大族子弟,看不起我们这些寒门怎么是这样的) “师父有什么建议吗”(师父也不爽吗) 任一生算是听出味来了,根据周一鸣的成长诡计来看,看来师父当年没少受这些文几代富几代照顾啊。看来周一鸣会选择任一生也算是薪火相传了。 “呵呵,狗叫的再大,如果真正让他开门让他出去咬人他可不会出去,只会缩在笼子里装死”(我有意见我会说出来吗,别开玩笑了,记住,有意见可以,但是不要表现,当你没有能力的时候就不要龇牙) 然而周一鸣表达的是让任一生在没有能力之前尽量少使用自已的才能,要藏拙,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但是任一生却给出了他出乎意料的答案。 “喔,师父的意思是,他山之石虽可以攻玉,但始终是外力吗”(你说是让我不要过多借力吗,拥有自已的力量后才能有更稳定的说话权利吗) 任一生的意思就是,我现在虽然没有力量,但是我可以狗仗人势,并且通过这股势力充实自已,早晚有一天我会拥有自已的势力。 “额,你这样说也对”(虽然我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说的也没有问题) 周一鸣有些无语,他是不想劝说任一生收敛一点,不要搞太多事,潜龙勿用,没有能力的时候尽量不要暴露出太多东西,因为你守护不住。不过周一鸣针对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实际上周一鸣也是有自已的私心的。 因为江鸠如果起势了,那么他的下限优势将会越来越少,因为江鸠这件事成功了,不仅江家的势力会更上一层楼,经济地位有望跻身上流,虽然只是末流,但是那也是上流,那么她对于任一生对于帮助就会更大。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件事任一生参与的太多,这样会让两人的羁绊加深,会慢慢超越原本牢固的的师徒羁绊,因此他需要在加深师徒羁绊的同时遏制他们的朋友羁绊以免进度太快直接进化为夫妻羁绊。 所以才有了这次会面,他带着任一生参加这次学校例会除了让学校正式认识他学生以外,更重要的也是为了加深他与任一生的师徒羁绊,本来这种事至少要等到任一生上了大学之后考研才能做的,但是任一生和江鸠的狼狈,呸,郎情妾意让周一鸣慌了。 生怕任一生有了媳妇就忘了师父,因此直接把计划提前了,至于合不合适他说了不算,但是洛鸿说了算啊,毕竟那个老头也很着急。 毕竟他和任一生的进度太快,导致他不好安排洛非池的事了,因此当周一鸣提出要带着任一生参加学校例会的时候,洛鸿第一时间就知道他的想法了,但是他却没有任何意见,反而很支持,因为在他眼中周一鸣所做的一切都是给他做嫁衣。 只要他洛鸿把控全局,那么任一生越优秀,那么洛非池以及洛家得到的利益更多,这也是洛鸿对于任一生狐假虎威的事不管不顾的原因,因为这样任一生与其洛非池或者是洛家在名义上是一体。 不管任一生是不是真心的,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任一生以后成名了,他洛家自然是第一受益人,这就不得不提到秋江寒和言万金言家的故事了。 “所以你听懂了吗” 在任一生被周一鸣单独问话的时候,洛非池也被洛鸿叫到一边开始了一系列的嘱咐。 “所以你想他成为第二个周院长吗” 当洛非池听完了洛鸿所讲述当年秋江寒和言家的种种羁绊成长故事以及他家是怎么捡漏见到了周一鸣后,洛非池用疑惑的眼光看向了洛鸿。 “有没有可能我想他做的是第二个秋江寒呢” “这么说在你眼中周爷爷似乎不如秋爷爷呢” 听到了这里洛非池是有点生气的,不知道是因为洛鸿说周一鸣不如秋江寒还是因为洛鸿的想法让他接受不了。 前者怎么说他和周一鸣相处也挺久的了,但是他觉得周一鸣完全不比秋校长差,甚至他觉得周一鸣的有教无类比秋江寒的群英荟萃要先进多了。 后者就是他接受不了自已与任一生纯粹的友谊要掺杂太多的利益,因此他觉得很痛苦,因为她一开始和任一生相处就是觉得对方不会和他有太多利益纠葛,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会随着与他的相识而变得越来越优秀。 因此他怀疑人生了,任一生的存在让他相信人与人是有纯粹的友谊的,但是此刻洛鸿的话却让他清醒了,原来他和任一生也不是纯粹的友情啊,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这么多利益往来了。 “呵呵,商人只看结果,只有政客才喜欢看结果”(周一鸣和秋江寒孰强孰弱大家都不清楚吗,但是我们是商人,商人只以成败论英雄) 更重要的洛鸿也看出了洛非池的迷茫,于是开口道。 “人与人的羁绊是需要和被需要”(别在想你那可笑的纯友谊了,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交换关系,普通友谊交换的是利益,难道你口中纯友谊不是在交换感情吗,情感的交换也是利益输送) “喔,是吗” 洛非池其实已经动摇了,不过现在只是负隅顽抗罢了。 “难道不是吗,一个人如果不被需要了才是真正的死亡了” 然而对于洛洛非池的幼稚思想,洛鸿开始了嘴遁。 “有人说,人的一生会死三次。 第一次是他断气时,从生物学上他死了。第二次是他下葬时,人们来参加他的葬礼,怀念他的一生,在社会上他死了。 第三次是最后一个记得他的人,把他忘记了,那时候他才真正地死了” “那这和你们所谓的需与不需要有什么关系呢” 洛非池不明白老头绕这么大弯究竟想要干什么。 “说白了,人存在的意义就是供需关系,一个孩子的出生是因为这个家庭因为各种原因需要他,所以把他生下来,需要他传宗接代,需要他寄托父母的感情等等,如果一个孩子出生父母并不爱他,大概率是因为他们不需要他,或者他的出生就是一个意外……” 洛鸿说了一大段,简而言之就是从一个孩子出生到他死去,他会遇到很多人,每个人都会从他那得到会付出,可以是物品也可以是感情,一言以蔽之就是生命就是需要和被需要的过程,洛鸿讲完了宏观层面的意义之后洛非池似乎没有什么反响甚至还准备从微观角度来讲一下,洛非池立马叫停了。 “可以了,我懂你的意思” 洛非池这是明白了,今天他要是不给一个明确的态度这事是没法轻易算了的,因此直接对老头的话进行了总结。 “我们害怕谈论死亡,可是这是生命的必经之路。死亡,也不是生命的终点站,遗忘才是”(你想说的就是如果一个人没有任何价值,那么他就不会被任何人需要,那么他就会被人遗忘,直接跳过肉体的死亡,从存在意义上被人所消灭)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明白就好) “呵呵,你说的很对,但是我有我的想法”(虽然我不同意的想法,但是我并不会反对你做的一切) 随后洛非池直接把任一生之前参加征文活动的文章进行了借鉴。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已,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洛非池的意思很明显,你所说的供需关系没错,但是我觉得人不能活在他们的世界里,应该活在自已的世界里,他人世界里死了,难道在我的世界我就死了吗,没有,难道有人记住了我,我就能永生了吗,不存在,人之一死为虚诞。 洛非池也明白,他无法左右对方的想法,但是他也不会因此反对或者说服对方接受他的意见,反正这意思很清楚,现在你活着,你最大,我听你的,洛家只有你的声音,但是等你走后洛家要听我的。 “呵呵,你妈听到后应该很高兴”(我走了还有你妈,你别高兴的太早) 第九十四章 你不想获得真正的逍遥吗 “……, 会议一开始,洛鸿作为校长照例来了一段会前的老生常谈,然后就坐了下去。 “……” 众人看了看洛鸿身后的洛非池以及周一鸣身后的任一生都意识到了这个会议并不简单,因此根本没有人做出头鸟。 “怎么了这是,以往例会不是有很多问题吗,难不成最近学校办事效率这么高了,居然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洛鸿见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因此他直接强行让其他人开口,这意思表明,你们要是不开口,有问题出现了别来找我。 “我是有要说,最近关于……” 随后伴随着洛鸿的命令,众人都相继开口了,并且洛非池和任一生站在两人后面什么都没有做,也什么都没有说,因此众人后面直接那两人忽略了,当做不存在的状态。 而周一鸣和洛鸿也彼此非常有默契的没有做多余的事,只是当两人看,一直到会议结束了,两人就像空气一样被忽略了,而任一生似乎也把自已当空气,因此当会议结束后,众人都走光了,他依旧站着一动不动,直到洛非池叫他。 “喂,你不会睡着了吧” “没有怎么会呢” 实际上他和睡着了差不多,因为就在开会的时候,众人不在意他,他也懒得参加这种无聊的会议,不是老生常谈的工资问题就是教学质量问题,最后领导再来一锅鸡汤。 因此他一直都在和系统对话,对话的主题就是刚才周一鸣在门口跟他说的话题。 任一生:靓仔,在吗。 靓仔:有事说事。 任一生:难道这也是成为一个男神要经历的部分吗。 靓仔:一般的男神不需要,而你作为普拉斯版的男神才会有这种待遇。 任一生:展开讲讲。 靓仔:这个没啥好讲的,给你举个例子,你觉得周一鸣怎么样。 任一生:我师父啊,挺好的啊,功成名就,人生巅峰啊。 靓仔:这是你的心里话(没说实话是吧)。 任一生:好吧,也就那样。 靓仔:没错就像你写的《逍遥游》中所说的那样,尤有所待也。 任一生:哟,你还懂这个。 靓仔:呵,你在看不起谁呢。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如果用文章里的事物来形容,你觉得你应该处于哪一种一阶段呢。 任一生:…… 任一生沉默了,沉默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说自已其实是处于夏虫语冰的阶段,而是对于系统的对比有些好奇,因此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因为逍遥游表面上是有系统说的这个意思,但是这个并不是逍遥游真正想要表述的意思。 但是他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对方阐述,毕竟他也是抄的,又不是原作者,因此他只能选择闭嘴,毕竟这玩意他说的不是作者的意思呢,毕竟千人千面,为了不玷污这篇文章,他就不强行注解了,然而系统可不会惯着他。 靓仔:朝菌不知晦朔,这是一般人的阶段,而你处于蟪蛄不知春秋这个阶段,你觉得呢?(你觉得你是不是处于这个阶段) 任一生: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靓仔: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周晴天和顾维新是出于这个阶段的,至于周一鸣和秋江寒虽然尤有差距,但是都是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这个阶段。 任一生:喔,照你的说法,就算我终其一生也就是处于‘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了。 靓仔:正常来讲是这样的。 任一生:喔,也就是说还有不正常来讲的了。 靓仔:当然是达到‘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的境界了。 任一生:是吗。 靓仔:当然了,这才是真正的逍遥游,话说这不是你写的吗,你会不知道。 任一生:你也知道这是我写(抄)的了,所以你这是贴脸嘲讽吗,知道为什么后面是‘至人无已,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吗。 靓仔:…… 系统似乎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因此闭口不谈了,不过这个时候任一生装了起来。 任一生: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你会这么想也没什么看法,毕竟我写的东西这么优秀,一千个人有一千个看法,你的只是其中一个。 靓仔:我踏马…… 系统正准备骂任一生无耻之类的来着,但是任一生没有时间搭理他,因为他听见洛非池叫他了。 “Kee” 顾维新停职回国后他每天早上公园看湖,下午在咖啡馆待一下午,直到晚上才会回去,不过自从他和江鸠谈崩了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因为他觉得他再也不能保持原来冷血的心态了,或许年纪大了,开始渴望起感情来了,怪不得洛水赋会给他这样的建议。 而就在顾维新像往常一样逛完公园之后,准备去咖啡馆的时候,有人叫了他的鹰文名字,因此顾维新还挺好奇的,这国内还有人叫他鹰文名。 “是你啊,朵拉,这么巧” 顾维新挺无语的,怎么回国了对方还这么阴魂不散,之前在约翰国的时候就三天两头的来找他,对此顾维新也是无了个语了,有这时间不如去采访别人,搁这逮着他这一只羊薅也不是是啊。 原本以为因为停职回国了就能安稳下来,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这就直接找上门来了,顾维新可不是傻子,隐藏嘴上虽然说着挺巧的,但是他明白对方就是特意来找他的,世界上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早有预谋,因此他直接先发制人表示,我知道你的目的,因此你不要给我整那一套。 “Kee,不是巧合,我就是特意来找你的” 然而顾维新的一番算计最终还是落了空,他也不知道这外国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么就咬住他不放了。 “是吗,我现在好像已经失去采访的资格了吧”(我现在没有登顶的机会了,你采访我没用,何必呢) 顾维新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有吗,这个不好说,你有没有资格受专访可不是你我说了算的”(结果既然还没有出,那么你就是候选人,依旧有资格) “是吗,还有这种事,我没看到我都回国了吗”(我都直接回国了,今年这是跟我没戏) “这和你有没有资格没关系” 朵拉一副没出结果之前我就死磕你的样子着实给顾维新整不会了。 “实话告诉你吧,我还真不在意这个东西” 顾维新也不怕,说的非常直接,因为他确实不在乎,即使被人断章取义也没事,毕竟他又没有直接点明具体是啥。 “喔,还有人不在意这个东西吗” 很显然,朵拉不是很相信顾维新所说的,但也没有继续深挖,话锋一转。 “那你觉得另外几位大热门怎么样” “什么大热门” 事实上顾维新确实不知道他说的这些大热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因为他确实不在意,不过他这话落在了朵拉眼中可不是这个意思,直接成了目中无人的意思了。 约翰滨州律法之桥大学的琼斯?道恩,他的作品是《最后一个侩子手》 雄鹰金山大学的威廉?伍德,他的作品是《八月底最后一个星期》 汉斯戈贝尔大学的马丁·R·埃文斯,他的作品是《帝国的毁灭》 小太阳西京大学的九曲逸夫,他的作品是《皇权与神权的交接》 高卢格里大学米莉·怀特(MillieWhite),她的作品是《孤傲的野兽》 雄鹰弗兰奇大学的迈克尔·格林(MichaelGreen),他的《上流的骄傲》 中夏京都大学的何襄阳,他的代表作品《刹那》 约翰霍比奇大学的伊莎贝尔·威尔逊,他的代表作《人性的起源》 雄鹰青联大学的柳絮,他的代表作是《人间旅客》 朵拉根本不在意正在喝咖啡的顾维新是否在听,自顾自的把十位大热门除了了顾维新之外的另外九位大热门都说了遍然后继续说道。 “这九位加上你就是今年的十大候选人” 然而顾维新根本不在意他说的话,只是自顾自的拿起了一本书看了起来,讲道理顾维新听了对方说了这么久没发火已经是他脾气好了,因此他专心看书就是在暗示朵拉,咖啡也喝了,话也说了,你该走了。 然而朵拉就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见顾维新不搭理她自顾自的看书然后说起了顾维新正在看的书。 “《昨日重现》,这是什么书啊” 朵拉作为一个二十多岁不超过三十岁的美女,不知道秋江寒的《昨日重现》也正常,因此作为一个文人的涵养,当一个人询问他问题的时候,顾维新做不到不闻不问,因此强忍着无语搭话了。 “这是中夏京都大学秋江寒写的” “也是‘风雨’奖得主写的吗” “不是,听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只能看那个奖获得者写的书吗” 顾维新似乎明白了这个奖病态在哪了,说完他直接走了。 第九十五章 提前踩点 “小学弟啊,你怎么有时间来学校了”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两人结伴从办公室内走出去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这时候一个声音拦住了两人的脚步。 “喔,这么巧,居然能在这遇到学姐” 任一生转身一看居然是上次的田学姐,然后依照惯例打了一个招呼。 “是挺巧啊” 巧个毛线,任一生的消息自然是他的导师邬坤给他的,至于邬坤为什么要这么做自然是受到了周晴天的授意,而周晴天的命令邬坤自然是当成周一鸣的授意。 没错,昨晚田白莎就收到了邬坤的消息,说明天周一鸣的徒弟就会来学校,让她提前准备一下,明天带对方逛一下学校,田学姐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挺懵逼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因此非常疑惑,但是导师的事情他自然不能违背,然后她就依照邬坤的指示提前在会议室的办公楼下进行了蹲点。 然后当他看到任一生之后立马就装作巧遇的模样,不过他这一套虽然瞒过了任一生,但是并没有瞒过靓仔以及旁边的洛非池,洛非池对此暂时也没有拆穿,因为他想看看对方这是在打的什么主意,而系统就不一样了,直接拆穿了。 靓仔:切,拙劣的表演。 任一生:喔,什么意思。 靓仔:世界上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早有预谋。 然而靓仔也没有直接拆穿,而是换了一个说法进行了暗示。 “所以学姐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 任一生在经过了靓仔的提醒之后也明白了对方大概是有事,因此非常直接的提示对方,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可走了。 “没事就不能找学弟吗”(你很忙吗) “那不是,话说我们今天要干嘛来着” 任一生面对这种不直接说事的人也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向洛非池借力了。 “有事啊,韩冷不是说要请你吃饭了,我记得你不是答应了吗” 洛非池一听明白了,然后心里想到,好事啊,小样,这可是你自已找上门来的,因此也不客气,直接给任一生揽活了。 “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耽误学弟一点时间呢” “也不是不行,不知道你有啥事”(看见有啥事了) “学弟好不容易来一趟,上次的事情多谢学弟的,我听说学弟还没有正式入学,不如我带学弟参观一下” 田学姐鼓起勇气终于把自已目的说了出来,但是他这话落在任一生耳朵里却让任一生脸色变了,因为他不是很想和对方一起逛,不合适,人多眼杂因此直接把问题甩给了洛非池。 “韩冷那边急不急啊”(你马上给我回答急,而且最好是现在) “也不是很急,学姐要当向导挺好的,我们正好逛逛” 洛非池没有响应任一生的号召自然有自已的原因,因为他想看看这位学姐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他总感觉这人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那就逛逛” 任一生转身对着洛非池咬了咬牙之后,随后又平复好心情转身对着田白莎说道。 “这栋楼是……” “这个湖是……” 该说不说田学姐的工作做的一丝不苟,期间真的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和想法,说是闲逛,真的只是闲逛,这一套操作整下来给洛非池整蒙了。 “不是,你为什么觉得我能组建快递团队” 任一生回来后,在和他交流之后,她们也终于知道了这个东西叫做快递,随后当任一生知道了江鸠要让谭少韵组建快递团队之后,更是主动和谭少韵聊了起来。 虽说是聊天,但是更多的是任一生在说,对方根据江鸠的话进行询问,对此任一生也是非常耐心的进行了各种解答,毕竟对方和江鸠不一样,不是专业的,一些专业的知识任一生用他话说不明白,还要靠一边的江鸠进行翻译。 当任一生和谭少韵聊完之后,结果第二天江鸠就让谭少韵着手组建快递的班子,这着实给谭少韵整懵逼了,没想到这谭少韵迟迟没提这件事,原来是在这等着啊,因此他准备让江鸠给他宽限几天让她准备准备。 “这有啥好不行的,直接上就行了,该说东西她不是都给你讲清楚了吗,怎么了,你还有啥不懂的,可以问我” 江鸠表示,别墨迹了,赶紧开始吧,有啥问题或者有啥事解决不了的直接找我。 “那行吧”(这可是你说的啊) 事实上昨天晚上当任一生孜孜不倦对他补课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这事,毕竟江鸠在一旁也十分用心。 任一生和洛非池在热心学姐的带领下一直逛到了中午,期间还蹭了对方一顿饭,因为三人是在学校吃的,但是两人都没有学校的饭卡,因此只能刷学姐的卡,给任一生整的老不好意思了。 靓仔:你这算不算吃软饭啊。 任一生:你可拉倒吧。 “你怎么回事啊” 任一生懒得搭理系统,而是在去往韩冷家的时候,问起了之前洛非池私自做主的事。 “什么怎么回事,有什么事吗” 洛非池知道,但是他就是不承认,因为他的想法落空了,因此说出来没有什么用,所以他只能装傻充愣,反问了起来。 “算了,没事,韩冷找我有什么事吗,这是一首歌不够还打算让我给他来一张专辑是吧” 既然洛非池不说那就说明事情不重要,再加上好信的系统也没有多话,因此他直接也不想深究主动换了一个话题。 “那不至于,一张专辑都让你包了,那他就真的没啥钱可以赚了”(他敢提这个要求我也不敢答应了,他何德何能,可以让你量身打造一张专辑) 洛非池自然知道包专辑确实有点过分了,因此他也只是打算让任一生再写一首,然后剩下的就交给对方自已处理,然后把任一生负责把关就行。 “其实也不是不行,毕竟我也没啥名气,如果能借他的东风扶一把,说不定我也能功成名就说不定呢” 任一生想的是,既然答应了要提携洛非池的小弟,那么自然要付诸行动,毕竟对方在江鸠身上也是下了大力,虽然人家帮助江鸠可能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任一生既然决定了要做男神,那么自然要想办法展露头角。 不管以后他和江鸠能不能走到一起,但是他至少要向江鸠证明他的实力,自已不是一个附属品,而进军乐坛就是他的第一步。 “喔,你现在功利性这么重吗” 任一生挺好奇的,以前也没有见任一生这么有干劲啊,怎么最近这么激进,不仅在节目中大放光彩,而且现在写歌也变得主动了起来,以前让他写首歌爱理不理的。 “没办法,还是那句话,生活不易,文人也不能免俗啊”(世人皆爱名利,我又不是圣人,也喜欢这些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毛病,看到你这么努力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你会躺在富婆怀里吃软饭,男人还是要有自已事业,不然你很难有自已话语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哥们难道是那种吃软饭的人吗) “你误会了,我……到了” 洛非池正准备解释一下的,不过当车子到了目的地的时候他立马转移了话题。 “是这里吗” 任一生看着眼前的山庄说道。这韩家据说是洛家的小弟,因此看着这比江鸠家还要豪华的庄园任一生有些不解,难道说真正的巨鳄都是大隐隐于市的,不然这韩家这喧宾夺主的住宿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对,就是这里,是不是感觉很大,其实我也想住这么大的房子,但是我家老头不愿意住”(不要想太多,我家老头不想住而已,没有你想的那种说法) “是吗,这就是你天天来城北蹭吃蹭住的原因,话说他爸居然没让他出去住” 任一生对此也是直接跳过了,然后把话题拉到了韩冷身上。 “你不会以为他后妈没想过吗” “喔,那他是怎么留下来的” “当然是我的功劳啊” “喔,你还能影响到他家的抉择” 任一生有些疑惑,看来两人的关系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啊。 “我影响不了,但是我妈能啊” “看来你们俩关系挺好的啊” 任一生都怀疑韩冷要不就是救过洛非池的命,要么就是有洛非池的把柄,不然为什么这狗东西居然能够做到这一步。 “还行吧,他比我大,小时候都是他罩着我的,现在风水轮流转了,该我罩着他了” “喔” 任一生明确是持有怀疑态度,他洛非池身份这么牛批还需要别人照顾吗。 “洛哥你来了” “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哥,明明你比我大”(别搞了,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叫我哥,我很尴尬的) “我能有你今天的一切全靠洛哥,一天是洛哥,一辈子都是洛哥” 任一生之前还没啥感觉,毕竟对面呢也没有这么在他的面前这么直接的叫过‘洛哥’,因此还没有过于在意,但是现在听到对方如此真情的‘告白’,属实惊讶到了任一生,看来洛非池在这件事中发了大力啊。 因为结合之前的相处,韩冷在他面前不止一次鼓吹过洛非池,现在想想,看来是他没太注意。 “我们俩之间不需要说这些的,你又不是没有帮过我” 洛非池的话让任一生更加肯定了自已猜想,因此对于韩冷的态度也变的认真了起来,同时也明白了洛非池似乎不太想提这事,因此他接手了转移话题的任务。 “是不是该请我们进去坐坐啊” 第九十六章 寒冷 “真的吗,任兄你要帮我制作专辑” 韩冷把洛非池和任一生接进庄园后几人在韩冷的琴房聊天时聊到了之前任一生和洛非池说到的事之后,韩冷激动的握起了任一生的手说道。 “是有这个说法,阿池说让我一定要帮你,我拗不过他只能答应了” 任一生虽然是自已主动要帮韩冷的,但是在看到两人的情深义重之后,任一生决定把功劳让给洛非池,反正他和韩冷的关系就是纯粹的交易关系,他不需要对方感谢他,还不如把这份情放到洛非池身上,毕竟他这么做的也是为了帮江鸠还洛非池的人情。 “谢谢洛哥,多的不说了,做兄弟在心中,以后你有事我一定不会推辞” “你这话说的,好像没这事我有事找你就不行一样” 洛非池蛮讨厌这种态度的,因此直接开玩笑带过。 “那不能” 就在两人开玩笑的时候,任一生已经想好怎么写,呸,抄歌词了。他打算给对方来一套叛逆风格的专辑。 首先就是继续抄两首郑智化原本《年轻时代》里的两首,一首就是这是这张专辑的名字,另一首叫《让风吹》。 当他把《让风吹》词曲写好后,放到了两人面前之后,随后继续开始抄了起来,这可把两人整不会了,快枪手又重出江湖了。 让风吹 让风吹吹动天边飘过的云 让风吹吹痛红尘飘泊的心 让风吹吹动你飘啊飘的发 让风吹吹痛我痴啊痴的傻 让风吹多少年少轻狂的梦 是谁和谁在风中松开的手 是真情谁在乎天长地久 是梦境怨只怨不能回头 …… 让风吹依稀记得来时的路 是泪和泪在风中纠缠的眼 是思念就让风吹也吹不断 吹不散吹不醒生死不变的约定 让风吹依稀记得来时的路 是泪和泪在风中纠缠的眼 是思念就让风吹也吹不断 …… 痴啊痴的傻 “你觉得怎么样” 洛非池又不懂,他看着这首歌没啥感觉,歌词给他感觉就是平淡,甚至觉得任一生是不是有失水准了。 “挺好的,虽然不如《水手》令人朗朗上口,但是也是佳作,至少我就写不出这样水平的东西” “那就是很好了” “确实挺好的” …… 洛非池不懂,但是既然韩冷是不错,那就确实不错。就在两人说话说的正嗨,韩冷都准备唱两句的时候,任一生递过来一张纸,然后两人就看着纸上的词,然后看着看着就唱了起来。 喜欢上人家就死缠着不放 那是十七八岁才做的事 衬衫的钮扣要故意松开几个 露一点胸膛才叫男子汉 总以为自已已经长大 抽烟的样子要故作潇洒 总以为地球就踩在脚下 年纪轻轻要浪迹天涯 哦年轻时代年轻时代 有一点天真有一点呆 年轻时代年轻时代 有一点疯狂有一点帅 蓝色牛仔裤要割几个破洞 一年365天卡味那一件 口袋里没钱名堂倒是很多 爸妈念个几句啊就嫌啰嗦 总以为自已已经长大 受伤的时候不需要回家 总以为地球就踩在脚下 年纪轻轻讲我拢呒惊 …… 所有欢笑泪水就是这样度过 那一段日子我永远记得 或许现在的我已经改变很多 至少我从没改变那个做梦的我 哦年轻时代年轻时代 有一点执着有点无奈 年轻时代年轻时代 有一点甜蜜有点悲哀 哦年轻时代年轻时代 …… “一边唱去,不要在这打扰我” 就在自嗨的时候,任一生直接打断了两人,看着两人唱了起来,任一生立马就明白,这首歌应该是有市场的,毕竟没有那个年轻人能拒绝这样一首歌,而且这首歌可是老少通杀,毕竟每个人都年轻过。 随后任一生想了想韩冷的身世,随后有些恶趣味的想到了一首歌,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同意写这首歌。 独自走在下雨的黑夜里 是雨是泪我也分不清 每天每天都会问自已 今夜梦里会不会哭 我一个人独自守着我的梦 我只希望躲在无人的角落 我不在乎别人都在说什么 我只希望能够不再受伤害 独自走在走不完的长路 想要忘记忘不了的人 每夜每夜心碎的边缘 眼泪已干没人看见 我不想说只因谁也不想听 我已习惯自已说给自已听 我不想问哪里才能找到爱 我已习惯自已带自已回家 我一个人独自守着我的梦 我只希望躲在无人的角落 我不在乎别人都在说什么 我只希望能够不再受伤害 我不想说只因谁也不想听 我已习惯自已说给自已听 我不想问哪里才能找到爱 我已习惯自已带自已回家 当任一生把这首《我》交到两人手中后,活动了有些酸的手,刚准备继续写的时候,洛非池把他拉出了琴房然后开口道。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任一生当然知道他在说的是什么,但是他只能假装不知道,因为这就是他的打算,本来就是主打一个叛逆,这首歌自然也是任一生特意而为之的。 原本这首歌是王杰的一首情歌来着,但是由韩冷来唱出来就不好说了,但是这就是任一生的目的,而且任一生连专辑都名字都想好了。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洛非池自然不会因为韩冷和任一生翻脸,但是他此刻觉得任一生确实有点过分了,因此他不好直接点出任一生的意思只能暗示任一生收敛点,不要太过分。 “我能有什么意思啊,话说这张专辑叫‘寒冷’怎么样”(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作为一个歌手,没有一点经历是很难炒起来的,因为他没有和众生共鸣的感觉) “一定要这样”(非要这要操作吗) 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用韩冷的身世来炒作的想法不是很赞同。 “你想多了,这不过是一首情歌而已”(只要不明白说出来,谁知道这是一首什么歌,再说了人家自已都没有发话,你激动个锤子) “我……” 就在洛非池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洛哥,别说了,我觉得这首情歌写的挺好的”(洛哥,你别说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看吧,人家歌手都没有问题,你一个外行瞎操什么心”(人家主角都不在意,你激动个锤子) “直接把我我的真名当专辑名不太好吧” “有没有可能我说的是形容天气冷的那个寒冷” “是吗,这有什么说法吗” 靓仔:谐音梗? 任一生:你管我。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谐音挺不错的,怎么了你对这个名字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挺好的” 原本韩冷对于任一生挺不屑的,但是经过和夕颜组队之后经常能听见对方夸奖他,现在更是亲眼见证了对方的优秀,因此他开始佩服对方了,因此说话都开始变得恭敬了起来。 “话说,还写吗” 任一生问出了两人最关心的问题。 “还能写嘛” 韩冷彻底跪了,心想,这人创作的灵感是不会枯竭的如果任一生听到了也只会告诉他,抄袭怎么会有瓶颈的。 “能啊” 当任一生说完就直接坐回到之前的位置继续伏案写作。 曾共你爱看夕阳 徘徊夜途里细雨共尝 曾共你爱看夜星 温馨地和你诉说梦想 但这些光景轻轻远去了 这岁月夜是更长 现况可好吗 我是以往一样 这个梦独个欣赏 雨中的我俩 那管方向 只是你远隔重洋 你可知这刻 夕阳是一样 只剩我向远处凝望 这刻一颗心 已消失方向 失落里爱意未忘 你可知这心 梦仍是一样 只是你已远去流浪 不知方向 …… 只是你已远去流浪 雨中的我俩 那管方向 只是你远隔重洋 你可知这刻 夕阳是一样 只剩我向远处凝望 这刻一颗心 已消失方向 失落里爱意未忘 你可知这心 梦仍是一样 只是你已远去流浪 雨中的我俩 那管方向 只是你远隔重洋 你可知这刻 夕阳是一样 只剩我向远处凝望 当任一生把最后一首谭校长的《梦仍是一样》递给两人之后,正准备试试韩冷的琴之后,就被已经看完歌词的洛非池拉走了。 “不是,你怎么又来了” “等会再说” 洛非池也不解释拉着任一生就直接走了,任一生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还是跟着对方走了,期间遇到了一个中年人,洛非池注定打起了招呼。 “韩叔叔好” 不过任一生没接,因为他看得出来对方不是很乐意看到洛非池,不过也正常,没人会喜欢一个插手自已家事的人,虽然他也不想让韩冷出去,但是他作为一个一家之主,他不能忍受别人对他的决定指指点点。 “是小洛啊,这是要走了吗,怎么不多待一会,你梁阿姨和你韩羽弟弟就在后面,马上就回来,这不等会”(赶紧走,你阿姨就在后面,别让看见了) 韩世明虽然嘴上说的挺好的,其实心里巴不得洛非池赶紧走,因为他老婆就在后面,这要是让她看见心里又不得劲了,然后遭罪的是他。 “知道了” 洛非池说完搂住任一生的肩膀就走了,也不打算把任一生介绍给对方认识。 “啥情况啊” 两人走出庄园期间也和一个美妇和一个十岁不到小屁孩相遇了,双方就很有默契的嫁妆谁也没看见谁,随后出了庄园上了车之后,任一生问出了他心中疑问。 “没啥” 而洛非池坐在车上看了任一生一回,似乎在确认些什么,叹了一口气之后挤出了这么两个字就点火了,期间什么也不说。 第九十七章 翁婿尬聊 “又见面了啊” 因为白天因为女记者的事,导致他现在根本不敢回酒店,因此只能回到那个让他尴尬的家里,不过好在这次不只有江鸠,还有任一生,因此当他看见任一生后,主动打起了招呼。 “是啊,又见面了” 两人从韩冷见出来的时候天色就不早了,随后两人从城南到城北江鸠家的庄园后,天色已经晚了,只能说有钱人人住的地方是真的远啊,从城南郊区到城北郊区,路程是真的不近啊,当两人到了客厅之后就看到了一个男人正在看书。 “最近怎么样了” “挺好的” 洛非池看着两人的尬聊有些无语,随后插嘴道。 “顾叔叔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好久了” “这次打算呆多久啊”(你还回去吗) 洛非池主动拉起话题,先把气氛烘托好,这两个人聊天的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看得他差点抠出了三室两厅。 “不知道,说不定以后就不回去了” 顾维新显然听明白了洛非池的意思,于是表示他不知道,大概率不回去了。 “是吗,挺好的,我觉得江鸠应该挺高兴” “啾啾她并不高兴,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不喜欢别人指指点点” 然而任一生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最关键是顾维新还回应了,内容让任一生挺尴尬的。最关键是对方说的煞有其事,让任一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话了,随即他硬着头皮接话倒。 “术业有专攻么,挺正常的,不过叔叔能多陪陪江鸠也挺好的” “不好,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啾啾并不喜欢看见我”(你想多了,我并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自然她也不会把我当父亲) “……” 顾维新的诚实给任一生整不会了,这时候任一生把目光看向了洛非池,希望对方来救场,因为他也感觉自已和对方聊天挺尴尬的,上次怎么会没有这种感觉呢,任一生挺奇怪的。 “那个,叔叔,我和一生还有事,就先上去了” 随后洛非池拉着任一生就往任一生的房间走去。 任一生:好家伙,不知道多少还以为你才是主人,虽然我也确实不是主人。 “啥情况啊,你们翁婿俩,说话怎么这么尬呢” “我怎么知道啊,我记得上次不是这样的啊” 任一生自已都纳闷这个问题。 “我猜他应该是不喜欢你吧,所以直接不装了吧” “是这样吗,话说你之前是怎么回事” 任一生果断结束这个令自已不开心的话题,问起之前洛非池看完他写的歌之后直接拉着他就跑了,啥也不说。 “我还想问你呢,你写《我》时候,我就忍了,可是那首《梦仍是一样》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一首普通的情歌吗”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我应该知道啥” 任一生一听明白了,看来这韩冷的感情应该挺丰富的啊。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 “喔,这么说这里面似乎有故事啊,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靓仔:我也喜欢。 任一生表示,绝对不是他想听,他这都是为了满足好信的系统。 “就这么跟你说,如果不是我知道你不认识冷哥,我都觉得你是故意写这首歌恶心他,话说你是不是还对他有成见啊” “怎么会呢” 任一生听到这先是否认,随后询问道。 “话说能不能展开讲讲”(我就喜欢听这个) “他读大学的时候,喜欢一个女生,后来因为家庭变故,韩冷就直接放弃原本专业然后学习了音乐,结果以你的机智应该猜出来了吧” “喔,这么说因为学习专业的转变导致两人没有了共同话题所以最后分手了对吧” 既然对方让他猜,任一生也不客气,随口就猜了一下,然而他没有想到他随口一说居然真相了。 “你猜的没错,结果确实是这样,两人后来三观不合直接就分手,后来女的直接出国去了雄鹰金山留学,后来直接留在了雄鹰工作” “好家伙,还真是和歌词里唱的一样啊,这么说你兄弟现在应该还没有忘记这姑娘吧。 曾共你爱看夕阳 徘徊夜途里细雨共尝 曾共你爱看夜星 温馨地和你诉说梦想 但这些光景轻轻远去了 这岁月夜是更长 现况可好吗 我是以往一样 这个梦独个欣赏 …… 只剩我向远处凝望 这刻一颗心 已消失方向 失落里爱意未忘 你可知这心 梦仍是一样 只是你已远去流浪 不知方向 “不然呢” 就在任一生哼歌的时候,洛非池有些无语的看着他。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一回事,你要相信我,再说了,你兄弟还得谢谢我给他写了这么一首歌,话说那姑娘叫啥来着,是干嘛” 任一生听完表示自已是无辜的,随后赶紧给自已邀功。 “呵呵,有一说一,他确实要谢谢你,你给了他这么一个被压榨的机会,不仅名利要分你一半,而且白白给你打工他还得跟你说谢谢,你可真行啊,足不出户,名利双收啊” “你这话说的,我不能看我看似没出什么贡献你就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去看看其他作词作曲人创作一首歌要多少精力和时间,我要一半还要少了好吗” “是吗” 任一生这么一说,洛非池也迟疑了,因为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之前他母亲去请梁松柏谱个曲子都花了好大功夫,而任一生看似轻松,或许一点都不轻松。 任一生:好吧,看似轻松,实际上确实轻松,因为抄袭根本不费劲。 “当然了,你知道创作一首歌得死多少脑细胞,得……” 任一生见洛非池态度松动了立马穷追猛打各种诉苦,说白了洛非池会有这种感觉那是因为自已表现的太轻松了,看来以后还是要收敛一点。 “差不多得了,你也别忽悠我,我也不是傻子,我知道对于你这种天才来说根本不费什么功夫,毕竟会者不难,难者不会,你也别搁这哭难了,我又没说什么” “我是真的难” “差不多得了,韩冷这边你就只能抽一半,其他人我可以再让你抽一成” “三成” “你还是人吗,一成可以了” 洛非池无语了,怎么这狗东西这么离谱,尼玛心也太黑了,就给打工人两成,各种钱扣完能剩一成半就差不多了,这还是建立在专辑卖的好的情况下,这要是卖的不好直接亏了。 因此洛非池对此非常疑惑,这狗东西什么时候这么狗了。 “我当然是人了,你别忘了我的钱是拿来做慈善的,一分钱没到我账上好吗” “两成,不太过分了,你这样迟早要被挂在路灯上” “行吧,两成就两成,我挂路灯,开玩笑,路灯不挂穷比” 任一生说完就换了一个话题说道。 “话说孟小姐现在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她做专辑啊” 任一生表示,对于韩冷这种还没有成熟的羊根本薅不了羊毛,因此他就只能好孟诗远这种已经成熟的羊的毛了,这样他成名会比较快一点。 “呵呵,你觉得人家能接受你的价格” 洛非池听到后直接嘲笑了了起来,认为任一生这是在痴人说梦。 “你觉得我的手笔不值这个价” 任一生还觉得自已要少了,毕竟他写(抄)的都是精华中精华,首首都是经典。 “呵呵,我承认你有实力,但是这个圈子要的是名气,没有名气你有再强的实力也是枉然,还是先想想怎么让小韩一炮而红” 洛非池告诉任一生,你还是先把自已的羊养好,在想着薅别人羊圈里的羊毛。 “也对啊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话说刚才左一个冷哥,又一个冷哥,怎么现在变小韩了” “我想明白了,既然他叫我洛哥,我自然不能不能辜负他一片赤子之心” 靓仔:他急了,因为韩冷叫你任哥,如果他再叫冷哥就会矮你一头他自然不愿意。 任一生:就你懂。 “呵呵,你还真是知心大哥哥啊” “话说那节目的第一季是不是快放了啊” “对啊,已经送审并且定档了,就在今晚十点” 任一生当然知道是在今晚播出,不过他需要用这个话题引出后面的话。 “话说这第一期的歌是谁唱啊” 既然原定的《青花瓷》已经搁置到了第二季,那么第一季《梅坞寻茶》那么又由谁来唱呢,既然洛非池要捧他的好兄弟,应该要让对方唱一次主题曲吧。 “当然是孟诗远啊” “那你好兄弟呢” “你觉得就他那咖位他配吗” 洛非池也很清醒,我虽然要捧他,但是我还没傻到要无脑捧,再说了这原本一首歌是让孟诗远来唱,现在一期一首自然还是对方来唱。 “那孟小姐怎么说”(她能同意吗) “首先一期能唱一首新歌不用给钱还能拿钱,她做梦就要笑醒的好事他能不同意” “这样啊” 任一生一听原来是他的思考角度错了。 “那么下次你打算找哪位嘉宾来客串一下” “下……” 就在洛非池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江鸠的声音。 “吃饭了” “喔,知道了” 第九十八章 饭桌趣事 “怎么了,这是” 谭少韵今晚也过来吃最后一顿晚餐了,明天她就要外出出差了,但是她看着任一生和洛非池与江鸠她爸尴尬的眼神因此有些疑惑,然后就小声询问起江鸠来。 “吃你的,话别那么多” 江鸠对于这样的事自然也明白,但是他对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话说网上最近讨论的事,你们怎么看” 就在几人大眼瞪小眼的吃完饭之后,谭少韵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他的八卦之心,然后以网上的事情把话题引到了顾维新身上。 “什么时候啊,网上事情那么多,你关心得过来”(别乱说话啊) 洛非池自然知道谭少韵说的事,但是站在大气层上故意刺激谭少韵,让他不要乱说话,因为他知道江鸠肯定不会喜欢在众人面前谈论顾维新,因此他表面上是在阻止谭少韵,实际上是在拱火。 因为这桌上的任何人阻止她,他都可能会听,但是就是洛非池阻止他不会听,毕竟对方看他不顺眼,他越是不让对方做什么,对方就越是要做,果然谭少韵中了他的阳谋随即说道。 “就是‘风雨’奖十大候选人啊,你们觉得谁的概率比较大” 谭少韵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顾维新,想从对方眼中得到一点她想要的信息,然而顾维新只有在单独面对江鸠的时候才会不假辞色,在有外人的情况下他从头到尾都是平和的样子,当然,除了再看任一生的时候会不掩饰他的不爽之外。 任一生:…… “我先回房了,卫生你们自已收拾一下” 江鸠一看不对劲,立马就要跑路,但是被谭少韵扣住了。 “别急着走啊,听说今晚他俩的节目就要播出了,你不打算公开处刑一下,明天我就看不到了”(看在我明天就要给你出差工作的份上给我个面子留下来) “喔,是吗”(别太过分了,说话注意一点) “当然了”(你放心,我一定注意尺度) “任一生同学怎么看” 谭少韵向江鸠表完态之后就看到任一生,没错,现在这桌上他唯一能和平,平等交流的只有任一生了,顾维新他肯定不敢直接问,毕竟辈分茶具在哪,江鸠是他老板,而洛非池她根本不想搭理,因此只能以任一生为突破口了。 靓仔:你成唯一突破口了。 任一生:你又知道了。 “我能怎么看,不是说顾叔叔有九成胜算吗” 任一生也不藏着掖着,既然你要问我,那么我就跟你实话实说,直接一句天下支持共一石,他顾维新独占九斗。 “嗯……谁说的……” 任一生的话直接把谭少韵整懵逼了,本来想反驳一下,但是一想到正主就在眼前坐着呢,因此也是放弃了,不过她心里却再讥笑。 谭少韵:好家伙,给你找到拍马屁的机会了,我成捧哏的小丑了。不就是你岳父吗,至于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没看到人家根本不掩饰对你的不屑吗。 “我觉得一生说的没错啊,另外那几个人都是从那旮瘩冒出来的,也能和顾叔叔一战,别开玩笑了”(哈哈,小丑了吧,明明不同意但是就是说不出口的滋味不好受吧) 洛非池当然知道现在网上对于顾维新的支持直线下滑,一方面是另外九位最近不仅频繁现身各大学校参加活动,仿佛是在为最后一个月的入选做准备。 另一方面网上也出现了很多关于顾维新的许多虚假黑料,再加上顾维新从头到尾一直憋着就是不说话,因此三人成虎,假的快变成真的了。 但是这些并不影响洛非池睁着眼睛说瞎话,因为他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打击谭少韵,只要对方难受,就比他赚钱了还舒服。 “我的支持率现在好像只有5%不到,似乎排在……我看看,第十…十一,又跌了一位吗,昨天好像还是十来着” 然而就在洛非池洋洋得意的时候,顾维新开口了,他的话仿佛直接给了洛非池一个大比兜一样,给洛非池整懵了,迷茫的看向了对方,似乎在说,臣等欲死战,陛下何故先投降。 “喔,是吗”迷茫的洛非池慌慌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 对此任一生就非常淡定了,因为他又不在乎谁得奖,反正又不是他,不过看谭少韵和洛非池较劲中洛非池落入下风,他也是主动开口了。 “洛非池你下注了吗” 任一生主动转移话题,表示,既然你说要支持,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啊,别光用嘴说啊。 “没有啊,不过我准备第三轮进场,到时候直接梭哈” 洛非池自然明白了任一生给他的台阶,因此他直接上去了,反正我又没说要梭哈谁,你非要问我就说梭哈顾维新,至于实际梭不梭我会告诉你吗。 “你呢” 洛非池说完还反问了一句,表明上是在问任一生,实际是针对谭少韵,我们都说了支持谁了,你总该说一说你支持谁了,不能白嫖啊。 “我觉得高卢格里大学的米莉·怀特(MillieWhite)机会挺大的,她的《孤傲的野兽》口碑和销量遥遥领先” 事实上米莉·怀特根本不是她心中最合适的人选,但是此时此景她不能随便开口,首先正主在这,因为一开始反对洛非池的调子已经订好了,那么她就只能选除了顾维新以外的的人,而且还不能随便选,因为顾维新在这,你要是选了一个彩笔,一个顾维新眼中的彩笔,那么她就在无形之中得罪了顾维新。 虽然正主大概率不会和她一个小辈发难,但是她自然不愿意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于是她选择了十大候选人中两个女性中的一员,而且她也给出了她的理由,顾维新就算认为这个是彩笔那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对方是女的,只要涉及到男女问题上,那么就会有模糊的判定,果然正如谭少韵所想的那样。 “米莉·怀特啊,不错啊” 听到谭少韵的回答之后顾维新非常平和的来了这么一句。 谭少韵一听明白了,看来对方根本没有把这s另外的几人放在眼里,换句话说就是,我不是针对谁,你们几个都是彩笔,因此谭少韵开始庆幸自已决定了。 “啾啾,你觉得呢” 谭少韵决定冒险把江鸠拉下水,不能只有他一个人淋雨。 “我觉得他们都挺有实力的,都有机会” “是吗” 江鸠看似没有回答,只说了一句车轱辘话,但是她却说明了她的选择,既然都有机会,那么就意味着都没有机会,因此结果也就那样了。 随后江鸠就开始收拾起卫生来,谭少韵自然也没有闲着,洛非池和任一生都不想和顾维新尬聊,因此也起身帮起了忙来。 然后几人在厨房里,江鸠和谭少韵一边洗一边私聊,而任一生和洛非池则一边负责打包一边私聊,两伙人各聊各的,直到洛非池问了一个问题之后,几人立马聊到一块去了。 “话说江大小姐你为啥洗碗这种事也要亲力亲为” 洛非池挺好奇的,为啥洗碗收拾这种活完全可以让阿姨顺手一起做了不就行了吗,实在不行弄个洗碗机也行啊。 “生命在于运动,饭后适量运动有助于消化” 任一生自作聪明的给出了自已意见,随后江鸠也开口回应了。 “我觉得自已洗的放心”(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就是单纯觉得自已洗的比较干净罢了) “是吗” 洛非池对于这个答案有些难以置信,他不敢相信江鸠的多年坚持会是这么一个理由,事实上江鸠坚持做家务自然不是因为这个理由,真实理由现在说出来已经没有意义,那么既然已经没有意思了又为什么要做呢,可能是因为年少之物不可得而困其一生吧。 “也对啊,自已洗的无论什么样确实放心” 任一生自然也明白着当然不是江鸠这么做的原因了,但是江鸠不说他也能猜到个大概,因此明白了对方的困扰于是立马转移话题。 “我觉得饭后运动挺靠谱,现在时间还早,你俩有没有兴趣夜跑” 任一生表示,既然你们不相信她的理由,那就把我的理由当真的就行,再加上他和江鸠确实都有夜跑的习惯,不过这个习惯算是江鸠强加给他的,不过他也没拒绝。 “好啊,饭后就应该多走走,消消食” 洛非池对此自然没有异议,毕竟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习惯,毕竟他和江鸠都是一个师傅教的。 “你们都去的话,那也算我一个” 原本谭少韵是不想去的,但是一想到留下来就要单独面对顾维新的尬聊,因此心里百般即使百般不愿意,她也只能同意。 “呵呵,就你这小体格子,还是老老实实待着吧” 就在众人换好衣服之后,洛非池又开始使坏了,他自然是想让对方留下来面对顾维新的死亡凝视和尬聊,毕竟他体验过的,谭少韵不能没有。 “切,谁小体格子” 谭少韵一听不干了,事实上谭少韵也不算小了,怎么说也是富庶人家出身的,他爷爷虽然职业不顺,但是经济一直都很舒服,因此就算再差,这体格也差不到哪里去,参考之前的任大公子,因此谭少韵立马较上劲了。 “那比比” “比就比” 第九十九章 顾维新印象之初步改变 “呵呵,油麦菜,不行就认了吧” 然而人与人的区别比人和狗的区别都要大,洛非池和江鸠就不用多说了,怎么说也是自幼习武,体质没得说,而任一生自身就不差,再加上有系统的外挂。 因此某人嘴上说的震天响,然而实际上却是最拉的那一个,如果不是江鸠扶着,估计回都回不来,所以任一生和洛非池很早就回来了,但是洛非池拉着任一生不让他进去,说要痛打落水狗,于是当谭少韵吭哧吭哧被江鸠扶回来的时候,洛非池毫不客气的开火了。 “你别得意,你迟早有一天会落到落到我的手里” 谭少韵这时还一点认输的感觉都没有,像极了某些又菜又爱玩的人,因此洛非池就更加得意了。 “愿赌服输,某些人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就在刚才两人承诺,谁输了谁就要叫其他三人哥哥姐姐,原本谭少韵想的是即使跑不过洛非池和江鸠,好歹又一个任一生垫底。 没错,她其实一开始就知道洛非池的诡计,但是他还是不得已的接了,因为与其面对顾维新的死亡凝视或者尬聊她还不如选择出来搏一下,因此当洛非池把两人的赌注说出来之后他直接扩大到四个人,铁了心要拉任一生垫背。 洛非池听了之后自然非常高兴,因为对方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完全是因为不知道任一生的实力,毕竟任一生也没有怎么展示过,所以才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愿赌服输,我自然是玩的起的” “玩的起你倒是叫啊” 面对谭少韵,洛非池无理都得跟对方争三分,这有理还得了,因此他直接步步紧逼。 “江姐姐” 谭少韵喊的十分自然,毕竟江鸠在她眼中一直都是大姐大的角色。 “洛哥哥” 对于洛非池,她喊的十分生硬,感觉自已都快被恶心坏了的感觉。 “任哥哥” 喊任一生喊的到是比较自然,因为他对于任一生本身也没有坏印象,唯一的不好印象还是因为洛非池,毕竟怎么说都是江鸠的男朋友,再加上最近的交流让他对任一生的看法又变了,感觉对方不只是才华横溢而已,因此也渐渐明白了江鸠会选择任一生的原因了。 不过他这一声‘任哥哥’表面温声细语,实则阴阳怪气,或许这是对任一生扮猪吃老虎的不满吧,亦或者是任一生也不选择让让她的不开心。 “谭同学还是要加强锻炼啊,我们节目中也有和你差不多的人,后来变好了” 任一生自然得给对方一个不算太满意的满意回答。 “话说第一期还有一个被背上山的,是吧,非池” 任一生说完就直接进去了,装完杯就跑,真刺激,洛非池一听,赶紧跑,随后就剩下江鸠搀扶着谭少韵慢慢走着。 “今晚,你们的节目好像就要播出了” 风无涯家中,风静霆坐在客厅主位上看着两边的风无涯和风无语说道。 “是的” 兄妹俩不约而同的回应道。 “那么你们对于这个节目有什么看法吗” “挺好的,上应政策,下应民心” 风无涯自然不敢托大随便发表意见只是一套官用话说了出来。 “呵呵,你这话还是留着看完了再说” 随后就示意风无语打开电视。 与此同时言无忌家中,言如山不仅让言无忌过来客厅跟他一起看,就连他儿子言不讳也被叫到了一起。 “无忌啊,你觉得这个节目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弘扬传统文化,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 就如同风无涯一样,言无忌也是一套场面话丢了出来。 “呵呵,出去一趟什么没学会,学会了打官腔是吧” 而这样的事也同样发生在了任家,任重和傲天慢两人都非常默契的来到了任游家,为此任游特意给两位老爷子安排好了一切,还把从茶村里的茶给两位品尝,讲道理其实他并不是很想和两位老爷子一起看纪录片,因为他的表现不是很光荣。 “你觉得这个节目怎么样” “挺好的啊,参加这个节目让我感觉自已成长了不少” “是吗” 两位老爷子虽然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但是对于任游的回答也还是挺满意的,毕竟有收获就行,总好过白去一趟好。 就在另外几位同伴享受同样遭遇的时刻,任一生这边也没有逃过,毕竟这里有一个顾维新。 “喔,这个纪录片有点意思啊” 就在众人看完纪录片之后,顾维新看到了纪录片的内容之后随即想到了一些问题,然后看向了任一生,至于为什么要看任一生,自然是想要考究一下对方。至于为什么不考究另外三人,主要是江鸠他没能力说,也没资格说,而洛非池和谭少韵则不熟,有人会做这些事,他就不越俎代庖了。 虽然他不是很看好任一生和江鸠,但是刚才任一生在纪录片内的表现得到了他的初步认可,也开始理解周一鸣为什么会收他为关门弟子的原因了,但是他耳听为虚,需要眼见为实,因此就需要亲自考校一番。 “你觉得这个节目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亲近自然,让更多人了解什么是真正的农村”(估计现在很多人都不了解什么是贫困,贫困应该是什么样子) “喔,是吗,那你觉得自然怎么样,是否应该回归自然呢”(你觉得贫困是怎么样,又应该怎么脱贫呢) “自然虽然好,但社会进步了,人终归要脱离自然步入新时代社会,至于怎么脱离自然这显然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贫困当然是不好的了,人当然要脱离贫困了,没人会喜欢贫困,至于怎么脱贫,我怎么知道,我还只是个孩子) 任一生自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顾维新见面的那个愣头青了,反正现在他的原则就是回答是与不是,至于会与不会尽量回答不会。 “喔,是吗,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我知道你懂,不要装不懂) “我还真不懂,不过洛非池他们好像已经付诸行动了”(是,我是懂,而且还实际行动了,不信你问洛非池,这事是他家一手操办的)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顾维新随即就看向了洛非池。 “顾叔叔,他说的没错,我们确实已经建立了工厂,准备做茶饮料,然后研制出符合大众口味的茶饮料,让所有人都准备喝茶”(没错,这些确实老任想的) “喔,是吗,妙哉,甚好” 顾维新说完随后又看向了任一生然后继续说道。 “你又是怎么看待他们的”(你为什么会想到帮助他们呢,你的出发点是什么呢) 顾维新指着屏幕上的那些采茶的茶农,因为剪辑的原因,洛非池给那些茶农不少的镜头,有很多采茶的身影。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吧”(没有能力另说,既然有能力,能帮一把是一把喽) “……” 任一生诚恳的回答给顾维新整懵逼了,因为精通读写的他确实从任一生身上看到了真诚,虽然也有一点私心,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这一刻感觉任一生背后像是有光一样,如果没有那一丝的私心就更好了。 当然了,顾维新也不鄙视这一点私心,因为只要不是成道之人去除了分别心,那么就一定会有私心,毕竟人的心天生就没有长周正,要么偏左要么偏右,没有那一个人是长在正中心的,因此他对于任一生的印象发生了改变。 “那么你的想法是什么”(你的私心是啥) “……” 任一生知道自已在对方面前就像是透明的一样,没有秘密可言,因此被对方看穿了私心虽然不惊讶但是却不好意思开口,因为他的私心就是江鸠,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看来是我唐突了,这个问题你不用回答了” 当然不用回答了,因为就像之前所说的,任一生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想法,他问这个问题就不在乎对方会不会亲口说出,因为从任一生极力掩饰的眼神中他已经得到了,为此还挺感慨的,不过也没有多说,而是假装不知道。 “树未木,藏于林”(你现在羽翼未丰,要学会隐藏自已的能力,如果没有匹配的能力,过于优秀的能力会给你招致灾祸) 顾维新以前只是觉得任一生只是自已后面的一个从者,跟随者,但是通过刚才的话他明白了任一生和他一样是有大才的人,因此即使不同意俩人都事,但是站在一个前辈的角度还是忍不住提点了两句。 “狐假虎威者已,足乎”(不用藏,我现在狐假虎威,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 任一生说到这还特意看了一眼洛非池。 “可乎,此外力,非已力,终小道,久涉水者,始湿”(可以是可以,但终归是外力,不是自已的力量,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借东西哪有不还的道理,你还得起吗,不怕最后被吃净抹净了) “滴水涌泉报之”(我会还他们一个不容拒绝的价格) “是吗,我看你表演” 第一百章 哪有让外地人请本地人吃饭的道理 “听说他们风无涯几人从京都来了北岛了,说要请我们吃饭,真的假的” 一大早起来任一生就开始练字了,不过顾维新起的比他还早,他醒过来对方就不见人影了,留下了晚上会回来的纸条。而洛非池一醒来就过来告诉了任一生群消息,不过任一生却无情的给他泼了一冷水。 “是真的,不过他们是要请我吃饭,不是请你” 任一生表示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洛非池对此自然是不干了。 “怎么说你现在也是挂着我的名义办事,请你吃饭,不就是等于请我吃饭吗,你就好意思不带上我” “行了行了,我怎么可能会不带上你,话说昨晚收视率怎么样” “爆炸了好吗” “是吗” “不信你可以自已上网看啊” 洛非池见任一生一动不动,主动掏出手机翻出话题给任一生看。 然后任一生就在中夏台的记录片专栏的公众号的 …… 虚实交响:好家伙,不愧是国家台出手,《文化记忆》一出手就是王炸。 余生请你开门:妈耶,这就是田园生活嘛,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任一生看到这个评论也是无语,没想到公众号里晒了他们几人的作品,因此下方有很多人评论起了了他写(抄)的诗,不过对于这些内容他直接忽略了。 风雪夜:啊,这次的主题曲居然是诗远小姐唱的啊,好好听啊。 任一生:…… 任一生看到相似的直接跳过。 白色暖阳:他们看起来过的好困苦啊。 任一生一看,还是有人关注到了重点,看来纪录片没白拍啊,更好的是还有人回复了。 初秋的天:还行吧,毕竟都出纪录片了,上面已经有结果了,已经有人建厂了,专门要做茶饮料。 临海碣石:茶饮料,用茶做的饮料吗,好喝吗,我不会喝茶啊。 墨梅一朵朵:听说虽然是茶,但是就和饮料差不多,和奶茶差不多的饮品。 …… “看来还挺好啊” 任一生看着留言区抛开大多数吃饱了没事撑着瞎带节奏的,大部分人都留言还是很正能量的,因此他也是非常高兴。 “任兄,洛兄你们来了啊” 风无涯看着任一生和洛非池携手而来的时候,风无涯还挺疑惑的,因为他在群里故意没有提洛非池只说了要邀请任一生,表面上说的是九位嘉宾一起吃个饭,实际上他就是想要趁机试探一下两人的关系。 不过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这离间计还是太拙劣了,不过他也不在意,毕竟这只是一次简单的试探。毕竟如果任一生如果真的如此轻易就中了他的离间计,那么他也挺失望的,因为他不需要这种愚蠢的手下。 “来了啊,路上遇到了非池,你们不介意多一个人吧” 任一生自然知道风无涯的意思,因此就算洛非池不说他也会带对方来,估计洛非池也是这么想的,才会主动请缨,既然任一生已经决定要暂时和洛家绑定,那么自然就要向外面的妖艳贱货说不。 “当然不介意,虽然洛兄和我们不一样人,但是怎么说也是我们的领导人,参加我们的聚会自然是可以的” 风无涯见任一生如此不给自已面子第一时间也没有发作,而是先来了一个软钉子。 表面上是在抬高洛非池的身份,实际上是在告诉任一生洛非池和他的身份差距太大,你和他绑定,一辈子只能被他领导做他的附庸,还不如选择我作为你的盟友。 “那有什么领导不领导的,我们都是同样的人” 有些话任一生不方便说,只能洛非池自已开口,毕竟这是属于他们这些富二代之间的对决,他一个屌丝没有插嘴的资格。 而洛非池的意思非常简单,你就不要大哥笑二哥了,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洛非池也没有直接否认他和任一生并不是他说的那种关系,因为没人信,因为人们只相信他想听到的。 “话说人都到齐了吗,别在大家等急了啊” 任一生见两人针锋相对一时间也分不出个胜负,于是立马打断了两人,让他们两人不要在门口杵着,有事先进去说,可是这种事怎么可能当着其他人说呢,因此任一生这话基本就是在告诉两人可以停火了。 “那就先进去吧,别让大家等太久” 既然有第三者发话,洛非池自然立马接上,而风无涯见两人态度一致自然不好继续揪着不放。 “大家好,你们不介意多一个我吧” 洛非池一进包厢就抢先一步开口,完全不给风无涯这个发起人面子,一副要反客为主的样子。 “洛兄也来了,大家都不要拘谨,敞开胸怀聊天,怎么说以后还要仰仗洛兄的照顾” 风无涯又开始了他的话里有话,表面上让大家不要拘谨,实际上却在强调洛非池的身份,表明这是领导,给注意一点,不该说不要乱说。 “风少爷说的不错,都不要拘谨,当我不存在就行,我就是路上碰到了一生,顺路来蹭饭的” 洛非池也还是礼尚往来,我身份不凡,你身份也不简单,反正就是一副互相伤害的模样。 “点菜了吗” 风无涯见状也不继续和洛非池死磕而是开口问风无涯点菜了没。 “没呢,大家都说要等人齐点” 风无语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任一生一眼,这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主角没来我们不好点菜,这话直接就把任一生架起来了。 “这话说的,我们俩就是过来蹭饭的,没必要等,哪有让蹭饭的点菜的”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这靓女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下手这么黑,看来这是看不惯洛非池压制他哥,所以这是那他开刀了。 任一生说完就和洛非池一起坐在了末位,任一生的旁边是任游,而另一边则是洛非池,洛非池是临时插进来的,因此他自已搬了一把椅子就挤了上去。 洛非池的旁边则是夕颜,夕颜旁边是湛岚,而湛岚旁边则是风无语,然后就是主位的风无涯和言无忌,随后就是任游的两个小弟李山和赵澈。 原本风无涯是想让言无忌做末位,而任一生做主位的,而他坐在湛岚旁边,给他妹和任一生一个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但是没想到这任一生如此不给面子,因此他就只能和言无忌一起坐主次位了。 对此任一生只能说幸好带洛非池来了,不然这场宴会大概率会是一场鸿门宴。不知道为什么,这风无涯好像有点着急了。 风无涯当然着急了,因为风静霆让他尽快凑成他妹和任一生的良好来往,风静霆作为一个商道高手,他立马就明白了任一生不是一般人,随便漏一点点子就能让人受益无穷,因此他自然不能让洛神独享这种好处。 靓仔:你被盯上了,兄弟。 任一生:风无涯吗。 靓仔:当然是他后面的人啊,你没看他他对对你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吗,这完全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因此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任一生:啊,我应该怎么做啊。 靓仔:这也需要我教吗,当然是让他更加看不起你啊。 “任兄以后肯定是要从事纯文学的行业,不知道任兄对于‘风雨’奖怎么看” 言无忌见风无涯没有给自已面子,因此他自然也不想给对方面子,随即就和任一生聊上了,实际上他应邀来自然也是为了任一生而来的。 毕竟风无涯可没有那个面子让他专门出一趟远门,他来找任一生自然是想找任一生道歉来着,更重要的是想取取经。 “是吗,我都不知道我要从事纯文学” 任一生经过上次的事情自然不想给对方面子,因此自然是不想接对方的茬。 “不会吧,难道你以后不打算接周院长的班吗” 言无忌是知道任一生膈应他,因此也是想办弥补,随后又继续说道。 “上次走的急,本来想请你吃顿饭的,但是一直没有时间” “接班这事有我师兄呢,再说了这学校又不是我老师的,我老师说让谁接班,谁就接班” 任一生说完还看向风无涯,然后准备引起了风无涯和言无忌的矛盾。 “话说今天到底是谁请客来着,按理来说我一个蹭饭的不该问这个,但是你问清楚也不好”(你俩谁请客先说好,我可不会一顿饭承两份情) 任一生自已也不会撕破脸皮,毕竟这两位都不是现在的他能惹得起,现在他能和人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全靠洛非池的脸,因此任一生自然不会给脸不要脸。 “要不我请吧,怎么说我也是本地人,哪有来了自已的地方让外地人请客的” 洛非池适时开口了,如果两人最后真的没法决定谁请客,那么他洛非池不介意反客为主。 “洛哥说的没错,来到了本地哪有让京都的客人请客的道理” 任游这时候也杀了进来,因为昨晚任重和傲天慢来访和他细谈了之后让他意识到了很多事,因此当通过他爸妈知道了风无涯和言无忌的行为逻辑之后他也不甘示弱想要插上一竿子。 “喔,这么说,你个卖画的也有想法”(任游你也想来趟这趟浑水了) 第一百零一章 借画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卖画的” 让任游奇怪的是,他还没有开口旁边的洛非池先一步开口了。风无涯刚说完这话就被洛非池打断了,随即就在众人惊讶的表情中继续说道。 “也对,毕竟是没啥文化底蕴,不懂艺术也正常” 洛非池这话相当难听,就差没直接说风无涯家是暴发户了。至于为啥要帮任游出头,自然是对方响应了他的外地人和京都人的说法。 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京都作为中夏四大区的首都,享受着最好的资源,因此发展的都比另外四个地方区的快和好,因此京都与地方自始至终都有不可调停的矛盾,因此这种矛盾不止体现在文化圈,就连经济圈也存在。 所以当任游响应了他的说法之后他立马就给出了回应,因为他要一个人硬刚两家还是有点吃力,虽然没啥问题,但是有轻松的方法那为什么一定要舍近求远呢。 “喔,你这是在说我们京都人乡巴佬了” 言无忌听到洛非池的话之后立马和风无涯做起了表面兄弟,但是言语上还是在阴阳风无涯。 因为风家确实是暴发户,他爹风静霆确实是个人才,亲手塑造了屌丝逆袭的传说,但是不管他现在如何风光,也掩饰不了他家不只是文化底蕴,就连经济底蕴也不足的缺点。毕竟京圈也是有各自的圈子和鄙视链。 “没有,你可不要诽谤喔,我可没有说” 言无忌开口了,那么洛非池自然就可以收手了,他这么做当然不是傻到好心帮他们两位联合,他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通过他们两人的联合促使让任游和他联合。 更重要的是为了让和他联合后的任游来买单做这次宴会的主人,因为这样,任一生就不用欠他们两位人情,至于会欠任游人情这件事根本不用操心。 首先任重和任家本来就他爷爷以及他们洛家的盟友,帮助任游本来就是本分,这样还能主动让任一生吃下这个人情,以后办事的时候有自已的理由,这是洛非池在用事实教任一生该怎么做事。 之前任一生傻不拉几的因为一个达则兼济天下的原则让他很佩服,但是也很头疼,虽然你这是能帮助某些人脱贫,但是同样也能让一些人致富,因此他需要让任一生明白做事的正确方法。至于之前为什么不说,因为前面的受益人是他们洛家和江家。 但是现在受益人变成了其他人,洛非池自然要出来说道说道,毕竟这样的事任一生还要经历很多,经过和他爷爷交流,他也明白了即使他不同意洛鸿的说法,但是某些事该做还是要做。 “点菜吧” 任游这时候也明白了洛非池的意思,随后先是菜谱放到了他旁边的任一生旁边,随后在他旁边的赵澈耳边说了几句后对方就出去了,然后看向了任一生。 “我点吗,合适吗” 任一生有些懵逼,说实话他并没有看懂刚才几人的操作,但是毕竟他有系统,靓仔直接把刚才几人的交锋拆开掰碎了给他说明,因此现在属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有啥不合适,现在是本地人请外地人吃饭,吃什么当然由本地人决定了”(你别管那么多,点就完事了) “那好吧” 既然洛非池开口了,那么他就不需要继续装下去了,经过一番勾勾画画之后又把本子递递给了任游然后说道。 “我就想到这么多了,剩下的让任游兄看看需要补充什么” 任一生这么做就是表示你的人情我记下,但是面子我得给你留着,你毕竟东道主。 “那我就看看需要什么酒水吧” 任游自然明白任一生的意思,实际上酒水他刚才就已经嘱咐好了赵澈去办了,而看到任一生这么识相他自然也很高兴,怎么说任一生也是他们北岛北城人,因此这场饭局这时已经变成了京都人和北岛人都局了。 巧合的是这桌子上的正好是主位半区的言无忌,湛岚和夕颜以及风家兄妹的五个京都人对上了末位上任一生和洛非池以及任游三人组的北岛五人组。 “听说阿姨最近要办画展是真的吗” 洛非池主动说起这个话题自然是想要向任一生讲述任游以及任家的背景,同时也是在告诉对面的人不要随便打他们北岛人的主意。 “是啊,最近忙的长时间不回家” “说的好像回不回家跟你有什么关系一样,话说你妈都准备了什么” 洛非池借机开了一个玩笑拉近两人的关系。 “你这么说也对,陆叔叔打算把他的画也留在我家的画展里” 任游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任一生,然后继续说道。 “本来我妈想让陆叔叔画的关雎也顺便放到画展了,但是陆叔叔这画不是他的,她只是代笔,说这画是周院长的” “喔,你说这个啊,那个是周院长送给江鸠的,估计江鸠不会拿出来” 任一生也明白了任游的意思,七拐八拐搁这有事呗,对此任一生只能说是爱莫能助了,就连洛非池听了都只能摇头。 就连现在在韩冷手中的稿子洛非池都让对方自已复印好,把原稿留下,不要动,等后面他有时间了他需要去回收,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江鸠就知道了要问他讨要,这在外面的江鸠都没打算放过,这已经到了江鸠手中的能出的来吗。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有这画存在的” 任一生都是后来才知道,为啥任游她妈会知道呢。 “你说这个啊,我母亲去找陆老师的时候刚好看见陆老师正在画这幅画,因此对此上了心” “是吗,很重要吗”(非要不可吗) 任一生也不想人家第一次帮忙就让人吃瘪,还是不太好因此他打算硬着头皮问一下江鸠怎么说。 “主要是需要一点新的东西,以前搞来搞去也就是那一套,我妈看到那画就知道就感觉它是古典画的新代表,……” 任一生说了半天,虽然嘴上说的这没有也行,但是表达的意思还是尽量通融一下。 “话说你那个画展是个什么情况,远距离看还是近距离看啊”(这画看到是可以看,但是不能碰啊) “这个你放心,我们会给画上种种保护,保证不会让他受一点损伤,另外所有借给我们画展展览的画我们都会给他按照一定价值上保险,一但出现意外,我家都会加倍赔偿” “咳咳,话说怎么还没有上菜啊” 洛非池打断了任游的自嗨,一方面是为了给任一生解围,另一方面是他们虽然可以不给京都人面子晾他们一会,但是也不能真的把人家当空气。 “话说几位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任游自然知道了洛非池的意思,于是主动和对面的几人建立聊天通道,之所以让任游来建立,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任一生,因此就更不能让任一生开口了,至少想让任一生出面不能是他们几位,毕竟任一生现在代表的是洛家。 “没什么事,就是联络一下感情,之前有些不愉快,希望借这次机会大家能够摒弃前嫌,也是想问问各位对于下次活动有什么想法” 既然任一生被藏起来了,那么他们自然不能说是来找任一生的了,只能真的是个活动嘉宾的一次聚会,既然洛非池也在,那么现在抛出这个话题自然是再合理不过的,甚至他们他们几人用眼神示意让湛岚来说这话。 毕竟湛岚是他们京都的人,也和他们几家都生意关联虽然不大,但也有,不像夕颜纯属是秋江寒或者是是易天行的人。 “既然你们都这么问了,我今天也不能过来白吃白喝,我就给你们露一点吧,但是首先要说明的就是,我说的话等下出了饭点我是不认的,希望你们好自为之”(透露消息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们不要乱说,毕竟出了这屋我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候出了事我不仅不承认我还会把你们卖了) 事实上他通过洛水赋的权限已经和风家约好了会面的事,这事后面肯定要和风家对接,既然风无涯迟早会知道,那为什么不现在让所有人知道,反正这事他风家已经付费了,顺便还能转一波傻子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靓仔:看见了吧,小蟪蛄,这不是你该存在的饭局。 任一生:我还小朝菌呢。 就在几人说话的时候,系统也趁机吐槽起任一生来。 靓仔:明白了吗。 任一生:知道了,在努力了,已经在努力。 哥们已经学会了鹰语了,你还要我怎样。面对靓仔的吐槽,任一生只能说靓仔要求还是太高了。 主线任务三:语统天下 任务类型:阶段性任务——展开。 言达一国:掌握一门除母语之外的一门语言——奖励能言善辩(已完成) 评价:你已经小有成就,还需继续努力。 词达一区:掌握除母语之外的两门语言——奖励语速自控 句通一隅:掌握除母语之外的三门语言——奖励文思敏捷 文至一界:掌握除母语之外的四门语言——奖励画艺或者茶道精通 书贯一世:掌握除母语之外的五门语言——奖励武艺或者舞艺精通 任务描述: 书法是内功,阅读是剑招,而语言则是武器,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的剑客必须拥有一把好的武器,因此学习更多的语言就是为了让自已的武器更加锋利和坚韧 “下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古城景点” 第一百零二章 先搞定人权再说 “话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出了饭店,上车之后,任一生就把之前洛非池透露信息的事问去了洛非池。 因为洛非池要开车,因此并没有喝酒,而面对有些微醺的任一生,洛非池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道。 “当然是真的了” “喔,你这么做不会有事” “怎么会有事呢,这次去南山城江鸠不是也知道吗”(因为你和江鸠的事,我们已经把目的地换成了与风庭产业有关地点,自然要像之前和江鸠一样与风家交流,所以风无涯自然也是迟早知道的) “喔,那为什么这次的事我不知道呢”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这次明明我也权限知道的,你居然不告诉我。 “忘了,再说你又没问,反正你不是什么都猜的到吗” 洛非池对此并不在意,直接点火,然后岔开了话题。 “话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和三个女的在哪讨论女性权利,居然还聊的津津有味,你也不害臊啊” 洛非池说起之前任一生不和他们说话,反而和他换了位置,跟另外三个女的聊了起来。 “你们聊到我又不懂,正好夕颜他们找我讨论,我自然就和他们聊起来了” 时间回到一个小时前。 “你俩觉得啥是女性的权力啊” 就在洛非池说完下次目的地之后就什么都不说了,随后任游为首的男同胞就聊起来负二的生活,对此任一生不是很感兴趣就和洛非池换起了座位,原本洛非池不想换的,他是想让任一生多听听感受一下他未来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但是任一生对此根本不感兴趣,更重要的是听言无忌和风无涯在哪吹比压制住了任游,任游作为富二代的底子还是太薄了,因此他立马上前助阵,毕竟任游代表的是他们北岛的二代圈,不能就这样输了,因此就和任一生换起了位置,一换位置就听见三个女的材料女性权利这种敏感话题。 “我的意见,我认为她们完全走错路了” 任一生也懒得废话,直接表示出了自已不同的意见。 “喔,是吗,展开讲讲” 三个女的都挺好奇任一生为什么会这么说,首先湛岚和风无语虽然好奇但是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因为她们和任一生并不熟,因此这个任务就完全交在了夕颜身上,夕颜也不负众望和任一生展开了聊天通道。 “南辕北辙,她们只会越走越远,她们很多人连女权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女性的真正权利是什么,当然也有人是知道,但是他们故意不说,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是蠢人就是坏人在带节奏” 任一生吃了一口菜随后继续说。 “她们所争取的诸如女士优先这类东西自始至终就不属于女权范围,女权运动的先驱提出过一个重要概念,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任一生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给她们思考的时间,他不能一股脑的灌输,他需要她们有思考的机会,不然她们很难有自已想法。 “继续啊” 然而任一生失望了,夕颜给他夹了一只鸡腿之后让他继续说。 靓仔:好家伙,会错意了,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了。 任一生:能别这么这么好信好吗。 “首先女性这个概念不是生来就有的,这是被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塑造出来的” 既然她们不愿意思考,那么就不要怪任一生给他们洗脑了。 “在人类文明的历史上,很长时间内都只有人这个概念,男人和女人并没有被区分开来,之所以有了男女性别之说,是因为社会的变革导致了这种变化” “什么变革” “……” 就在任一生一边啃鸡腿一边说话都时候夕颜插了一嘴,任一生停了下来,一边啃鸡腿,一边盯着她看。 “不好意思,你继续” 夕颜被任一生盯的头皮发麻只得道歉,任一生有些无语,让你们开口你们不开口,我说话时你插嘴干嘛。 “因为上古时期存在过母系社会,这个时候,女性的食物获取能力明显强于男人,因此女人的地位较高,至于后面的父系社会自然是男性的食物获取能力超过了女性,因此男人取代了女人占据了主导权,所以你们有什么感想” “所以你的意思是,男女之间的主导权是由其各自的能力来决定的了” 任一生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湛岚抢答了。 “是也不是,不过你们可以继续听下去” 任一生发表了自已评价之后继续开始自已的赘述。 当男人掌握了社会的主导权后,他们不希望女人重新回到权利中心,因此他们开始不停的给女性上枷锁,据说很久之前女性是不可以读书的,因为读书是进入权利核心的主要通道” “不让女人抛头露面自然是因为社交可以开拓视野,而不让女人外出工作是因为女人有了获取经济的能力就会脱离男人,书上大多数关于女德和妇道都是用来束缚女性的” “而现在之所以一再强调女性这个概念,实际上这是在提醒所有人,男人和女人的不一样,而明确了这个概念,就能更加清晰的进行权利分配,很长时间内,男人一直掌握着核心权利,女性根本没有机会接触核心权利,因此这才是女权真正应该明白的问题” “你们现在应该对真正的女权有一定了解,所以现在好奇的事应该怎么做对吧” 三人都好奇的点了点头。 “正确的做法当然是不要张口闭口就是男人和女人,因为你一开口就让人明白了男女有别,至于所谓的女士优先这种权利毫无意义,因为你在提出这个概念的时候你本身就肯定了自已作为女性不如男人的残缺概念” “真正要做的是忘记男女,不要老想着争取女权,而是争取你作为一个人的权利,如果男人不让女人外出工作那么女性就可以反抗,因为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职业的能力,并不是一定要做家庭主妇” “如果有人不让女孩接受教育,那么就要争取一个人民或者公民应该享有教育的机会和权利” “职场被歧视,就要争取和男人一样的对待,女人也可以做和男人一样的工作,获得同样的报酬” “女性争取权益一定注意到核心关键点就是千万不要强调男女的区别,让所有人对待男女应该一视同仁,享受一样的权益” “至于那些所谓的女权,她们自已都不是在争取平等的权益,只知道让男人用金钱弥补,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只知道向外索取,本来就是自我贬低” “真正的女权从来不会强调自已女性的身份,他们不仅自已把自已当做人忘记了自已是一个女人,更要让让所有人忘记她是一个女人把她当成一个人来看” “那些所谓的女权不过是给女权摸黑,说什么男人赚钱养家女人只需要当全职太太的这种说法完全是扯淡,女人想要提高社会地位,要做的像上古时期一样证明自已的经济能力或者说获取食物能力和男人一样,如果没有自已的经济能力,女人自然就成了附庸” “所以女人自始至终要争取从来不是女权,那不过是被资本渲染的女性特权,而是作为一个人本该拥有的人权” “那为什么不能争取特权呢” 一直没有开口的风无语开口了,然而任一生根本没有鸟她,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任一生之所以不想鸟她是因为他和对方说不清楚,因为他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还在问女性特权这种事,不过任一生也明白,风无语从小娇生惯养久了,自然享受了特权,因此让她产生了错觉,觉得所有女性都应该是这样,因此任一生直接不说话,因为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眼看着风无语因为任一生的无视就要发火的时候,风无涯此时也注意到自已妹妹状态,一面安抚,一面看向了任一生,希望任一生能够哄一下。 至于任一生她们讨论的话题他们自然早就注意到了,只不过任一生说的太认真了,因此他们也不好打搅,主要是他们也想知道任一生是怎么看到这个问题的,毕竟他们也或多或少遇到过这种问题。 “为什么不能,因为你作为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争取到就想着争取女人的特权,走都没有歇会,你就想着学飞,都不说跑了”(等什么时候所有的女人都和男人一样强,不对,比男人强的时候,你再来争取你所谓的特权) 任一生惹不起,不代表他洛非池会惯着你,都用母系和父系社会的区别明确告诉你了男女的特权是怎么来的了,你还搁这白日做梦呢。 风无涯见状只能安抚自家妹妹,毕竟指望任一生道歉是不可能,主要他也知道这件事他们没有理,再说了任一生啥也没做,归根结底还是他们一家对他妹妹过于溺爱啊,当然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 毕竟因为一些家庭原因,他和妹妹关系从小就好,因此他由此走上妹控的道路。 “继续吃,继续聊啊,都愣着干嘛” 洛非池见场面冷了下来,随即开口了。 第一百零三章 阴晴不定 “喔,所以你这是要我把画借出去了”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江鸠露出了一丝微笑,看样子她不太想同意任一生的要求。 “他们保证全程不会让任何人触碰到它” 任一生和洛非池下午去参加聚会一直喝酒聊天到了天色渐晚才和洛非池回到了庄园,洛非池知道了任一生要和江鸠说借画的事自然早就跑了,当然了,更重要是他要和风无涯去一趟京都对接一下古城的事,毕竟下一期风庭才是主角。 而任一生醒完酒之后洗了个澡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江鸠的归来,因为任一生说了要参加聚会的事,因此江鸠也表示自已要加班,所以顾维新回家只能自已煮面条吃,因为不开火,而顾维新吃完面条就回房睡觉了,估计也知道自已现在是人见人嫌,狗见狗烦。 “你觉得我应该借出去吗” 江鸠直接把问题抛给任一生自已,毕竟任一生的想法江鸠肯定是知道的,因为任一生又不会隐藏自已想法,很容易就被江鸠看穿了,所以江鸠直接把选择权交给他。 “或许你应该借出去,毕竟美好的东西总是要让其他人见证的”(我和你的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事实候昭告世人了,难道说你已经准备好散场了) 既然江鸠把选择权交给了他,那么自然是同意了,但是为什么明明说一句行就OK的事为什么要让任一生决定呢,因为他需要或者说他想多了葱任一生这听到一个让他满意的理由。 “是吗,真的美好吗,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你确定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公布,不让你再发育发育一下,你现在可还是一个小白脸) “没错,我确实认为这是美好的,虽然有人现在欣赏不来,但是总有一天会有人欣赏的”(我不在意,我反正我迟早有一天能站起来,没人欣赏我,但是有人欣赏你就够了) “喔,既然这样,那就随你了”(你既然不介意,我自然不介意了) 江鸠听了任一生的解释后也认同了他的说法,随后开口道。 “东西我等下洗完澡回房拿给你” “没事,不用着急” 江鸠说完就自已上楼了,而任一生也随后上楼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洛哥,为什么你来京都还要带上我啊” 韩冷好难受啊,自已在家里练习歌曲和录制专辑忙的要死,这洛非池明明知道却还是一意孤行要带上他。 “我这次是单刀赴会,我怕被京都人打,所以得找个伴” 韩冷也挺无语的,怎么在这种事情上想起了他,当然了,他也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的。 “那也不用连夜赶路吧,而且为啥还要带上这些歌曲啊” 没错,洛非池把任一生送回家之后,直接就转车去了韩冷家,把正在练歌的韩冷抓壮丁了,随后就让韩冷带歌曲一起走,这着实让韩冷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知道个屁,我这次是要去风庭会一会风静霆,如果没有准备十足哥们很容易败北的” “那你为啥不和风无涯一起去啊” “我要是能这么做我早这么做了,人家来北岛被我和任游联手做局了,我这次去京都不得被人家还回来啊” 洛非池表示他刚给了风无涯脸色,这回到人家的主场必然要吃亏。 “那你明知道后面要去京都为啥还要开罪风无涯” “你这话说的,就算我不给他脸色看,我去京都他们就不会给我脸色看吗” “也对啊,人家首都人天生高贵,看不起我们这些地方人” 韩冷也知道了洛非池的意思随后转移了话题。 “话说你带我来也没啥用啊,我不过是一个炮灰啊,你要带你是带那几位大少啊” “和他们不熟,玩不到一块,再说了我带你来自然是有你的事要处理啊” “啊,处理我的什么事啊” 韩冷有些奇怪,怎么这里面还有他的事。 “你不做专辑了吗” “做啊,你的意思是让我来京都制作” “当然了,不然我让你带着稿子过来干嘛,让你自已做你有那个能力吗,没有专业团队你能玩个屁啊” “洛哥说的是” 事实上洛非池说道没错,原来韩世明还会帮他联系一下制作公司,随着他的唱片一张不如一张之后,韩世明直接懒得搭理他了。 “话说洛哥你什么时候在京都也有关系了” “我什么时候有关系了,京都人排外的一批,我结交不起” 洛非池直接否认了韩冷的说法。 “那么我们来干嘛,为啥不直接在北岛做呢” “你脑子秀逗了是吧,你不知道我和马汝阳不合吗” 洛非池有些无语,但凡我和姓马的没闹翻我会带你来京都。 “对啊,你看我这个脑子啊,话说那个姓马的真不是个东西,我们北圈的文娱都被他搞得乌烟瘴气了,话说你上次怎么没让我把他打死啊” “不是你个瘪犊子说的什么话啊,杀人犯法啊,我能让你做违法的事吗” “狗东西也就是仗着他爹是北岛艺术学院的校长了,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他爹马军马校长人还是不错” 韩冷怎么说也是中途转学去的北艺,因此马军也是他他的校长,因此他对于马校长还挺尊重的。 “马校长确实不错,至少看起来像个人”(也就那样,不是他,马汝阳能这么嚣张,在北岛很少有不给我面子了,他马汝阳算一个) “算了,不说这个了,姓马的也快要退休了,等他下去北岛的文娱不还是听我们吗” 以前洛非池可不敢说这话,但是最近他经常看到洛老头和梁老头聊天,梁松柏虽然在北岛没有什么根基,但是人家怎么说也是国家队出来的,现在还挂着编制,可不是马军这种地方编制可以碰瓷的。 这也是洛非池最近会有让任一生捧韩冷出道的原因,以前韩冷的专辑就算不够优秀,但是也不至于一张比一张惨,到最后直接生活不能自理,一切的一切都是马汝阳导致的。 因此之前发现任一生有写歌的天赋,洛非池根本没想过要捧韩冷的事,只是想着先让任一生蹭孟诗远的热度,先蹭起来,然后在捧韩冷,但是没想到老爷子居然给了他这么一个惊喜,因此他开始有了捧韩冷的想法。 “不是,既然你京都没人,那我们我们来干嘛啊” “至少在京都花钱就能制作啊,你在北岛花钱能制作吗” 马汝阳是越来越过分了,以前还只是不让韩冷买唱片,现在直接不让韩冷制作唱片了,因此韩冷荒废了很久,一致都是靠洛非池接济。 “话说你当初为了个女人跟马汝阳闹翻真的值吗,而且人家根本不知道是你出的手,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 “你管我这么做有么没有意义,再说了这是一个女人的事吗,怎么的,你要教我做事” “没有,没有,洛哥你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替天行道,不管有没有那个女人,马汝阳也活该被打” 韩冷见洛非池不高兴了,于是立马解释了起来。 “呵呵,现在我们现在要找的就是那个女人,惊不惊喜” “不是,人家可是大明星,还是京都的,凭什么帮我制作,人家根本不认钱的” 韩冷吐槽了一堆,随后话锋一转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洛非池说道。 “如果你要是告诉他你就是那个英雄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 “是吗,没必要,上次她参加了我们的节目,欠我一个人情,这次我找她挟恩图报肯定没有问题的” “真的假的” “话说你想过你以后要做什么吗” 就在江鸠洗完澡穿着睡衣把裱的精细的《关雎》诗词画递给任一生之后,在领走之前随口问了任一生一句。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 江鸠这么问,任一生自然明白对方是想来探他的底,实际上任一生确实也不知道自已以后想干什么,不然江鸠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会根据任一生的回答来知晓答案,因此江鸠注定是暂时不可能知道了。 “听说你给韩冷写歌词了” 见任一生没有直接回应,江鸠立马换了一个角度。 “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你猜” “好吧,我不猜,那么你说这话是想知道什么呢” 江鸠这话明显不可能告诉他,同时也让任一生明白了,江鸠不会无缘无故来摸他的底,看来这是被风吹草动惊讶到了。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是否可以告诉我你的发育计划呢) “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已秘密”(当然不能呢,你有你的想法,我自然有我的想法,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摸清) “是吗”(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 江鸠这时候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态度,说实话她还挺高兴的,因为任一生有了自已的独立意识,知道反抗她了,那么说明任一生不会有想着依附她的想法了。 “是的,我觉得这应该是一次很好的尝试” “忘记告诉你了,北岛的文娱一直都是马汝阳垄断的” “马汝阳是谁啊” 然而江鸠并没有告诉他,因为江鸠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任一生的表现让他很高兴,独立自主,他很放心,但是另一方面她有有些失落,因为这将意味着任一生不会寻求她的帮助,而相对于任一生对她的帮助,对此江鸠心里产生了不平衡。 作为一个强势的女人她很难忍受这种事情,所以她此时不是很开心,所以给了任一生一个难题却啥也不说,故意让任一生难受。 第一百零四章 一拍即合 “喔,洛导演,所以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当坐了一晚上飞机的洛非池和韩冷一下了飞机就把自已已经到达和来的目的详细说了一遍并询问是否可以见一面的之后,孟诗远也记得洛非池这个人因此立马就答应了。 甚至还考虑到了两人做了一夜飞机舟车劳顿所以在将见面时间安排在了下午,而当两人见面后,孟诗远也不忘调侃起了洛非池,显然对于茶村的生活难以忘怀啊。 “不能这么说啊,这次主要也是来看看你,准备听听你的专辑怎么样了,至于我们的事不过是顺便的” 洛非池自然不会傻乎乎的承认对面的说法,而是把话题转移到了对方身上,即使早上已经把自已所求之事告诉了对方,但是谁又能拒绝一番不断太虚假的寒暄,毕竟洛非池确实是想看看对方的新专辑的准备情况。 因为任一生说的事虽然被他一口拒绝了,但是他却放在心上了,因为他的觉得这件事似乎有可行性,因为今年对方忙着开演唱会的事情,所以一年一专辑的约定快要到期了,毕竟现在已经十一月末了,再过两天就十二月了,因此留给孟诗远的时间不多。 之所以没有直接回复任一生的原因也是担心事情办不好,首先是首都和地方的矛盾,担心对方或者是孟诗远的团队不同意北岛的人来作词作曲,毕竟他们首都人都还活着呢,不缺人。 “是吗,那可得让洛导演品鉴品鉴了” 实际上当洛非池把《白月光》给她之后她就知道自已原本订好的专辑计划要推倒重建了,因为原本那几首歌根本不配和这首歌在一起发,不然到时候专辑就会变成单曲,所以她才会对洛非池态度这么好。 因为她要重新征歌征曲导致她的专辑到了现在都还没影,因为她的团队找来的歌曲根本没有一首能够让她满意的,因此就算洛非池不来,她也要主动去找对方。 当然了,这不是说京都没人了,而是能写出她满意的歌曲的人她根本请不动,除非她能拉下脸去让她妈去请,但是为了这么点事就让她妈消耗人情,不值当,再说了他外公去世了,现在属于是人走茶凉了了,人情这东西用一次少一次,因此她才会把主意打在洛非池身上。 因此现在的两人虽然是各怀鬼胎,但也有算是有默契了,随后洛非池也是非常给面子说道。 “品鉴谈不上,反而是我们才是请多指教” 洛非池说完就把韩冷推了出来。 “这位呢,是我的好兄弟,也是吃这碗饭的,但是我们那吧,作为圈内人你应该明白一般人很难吃到饭” “明白明白,所以你这是打算来京都吃饭了,可是这京都的饭也不好吃啊,你兄弟手活够硬吗” 对于洛非池的话,孟诗远自然是明白的,但是何止北岛的文娱,不要说京都的文娱,哪个地方都一样,所以孟诗远的态度很明确,让你小兄弟吃一口饭可以,但是我们京都的饭也不多啊,你凭什么让我冒着得罪京圈的风险给你匀一口呢。 “孟小姐不妨先坐下来看看任先生给我兄弟写的专辑再说”(能不能吃这碗你看了一看我们的家伙不就知道了) “那就去我的琴房看看” “那走着” 随后洛非池和韩冷就在孟诗远的带领下进了对方别墅,进了别墅后两人发现里面有很多人正在工作。 “这些都是我的团队,不要拘谨” 然后就向她的团队点头示意了一下,让他们继续工作,其中她的助理,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女孩就过来了,然后跟在了她的身后。 “这是我的助理小董,你们有什么要求都可以问她” “没事,暂时没事” 洛非池哪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明摆着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他刚才完全可以跟她的团队介绍他俩的,没介绍就说明对他俩还没有足够的信任,只有看过了韩冷的专辑词曲才有结果,如果不能让她满意,那么对方就会当他俩今天没来过,如果满意了,自然就会有接下来的和做了。 因此他才会说没事,因为洛非池非常相信任一生的水平,这可是梁松柏见了都赞不绝口的存在。 “这些就是任先生的手笔吗” 虽然这些都是复印件,但是字迹都是任一生的,因此孟诗远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任一生的字有独特的风格。 任一生:当然了,这可是悠久历史文化底蕴所提纯的风格,自然是独树一帜了。 “当然” 随后她开始看起了《水手》、《让风吹》、《年轻时代》、《我》以及《梦仍是一样》等歌词。 “真是不错啊,话说任先生现在有档期吗” 孟诗远看完之后立马就下了决定,因为这些歌词绝对是佳作,上线就会爆火的存在,就是可惜了是韩冷这么一个不知名的人来演唱了,虽然依旧不影响它会火,但是中间会有一个时间过度。 不过这不是她应该操心的,他应该操心的是对方是否会答应给她写词作曲。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你应该也知道了,我们那个节目现在是一期一首歌对吧” “这个我知道” 孟诗远哪能不知道,因为她签订了合约,每一期都要唱,结果这个月临时通知她要一期去录一次,原本她以为这个节目会一首《青花瓷》从头唱到尾,因此他只需要录一次,也没有在意。 而现在她也不好说是赚了还是亏了,说亏了,原本就只能唱一首新作品,现在是一期一首,而且还能拿钱,属于是每个月都能活跃在众人眼前,但是说赚了也不尽然,原本一次性买卖变成一月一次都不知道这第一季有几期。 而洛非池突然提起这件事自然不是为了说任一生因为要给‘文化记忆’作词没有档期,而是在提醒孟诗远她还欠他洛非池一个人情,同样除了这件事也是在告诉对方,任一生有没有档期完全看你的的态度。 至于孟诗远的态度自然是帮孟诗远制作专辑以及后续发行专辑的事,如果她孟诗远能给出保证,那么任一生自然是有档期的。 “这样啊,那既然这样就先让我的团队帮韩……” 就在孟诗远不知道怎么称呼韩冷的时候,韩冷自已开口了,怎么说对方现在可是自已的贵人,自已要摆出对待贵人该有的态度,不然人家凭什么提携他。 “孟姐,叫我小韩就行” “不合适吧” 孟诗远看着比自已大这么多的韩冷这个小韩怎么也叫不出口。 “合适,怎么不合适,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那你应该叫孟老师啊,叫啥孟姐啊” 洛非池一看这小子还挺机灵,立马给他打起了助攻,既然你觉得孟姐不合适那就叫孟老师,反正选择就在你手上了。 “洛导演说笑了,还是叫我孟姐吧” “叫什么洛导演啊,叫我洛小弟就可以了” “那不成,洛哥” “还愣着干嘛,叫人啊” 洛非池见孟诗远的接受能力差不多了,于是赶紧让韩冷上场。 “以后请孟姐多指教了” 韩冷对此也不含糊,直接鞠躬。 “客气了,跟我来吧” 孟诗远也不含糊,因为他明白了这洛非池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因此赶紧给韩冷的事安排起来。 “大家都把手上的活放一放,我有个事要说一下” “什么事啊” 众人一阵迷惑。 “接下来……” 随后孟诗远示意韩冷走到他旁边,然后把事情给所有人说了一遍。 “不是为啥,孟姐你的专辑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了,后续还要宣发,……” 底下的人一阵反对,大致意思都是孟诗远的专辑截止日迫在眉睫,眼看就要跳票,哪有时间给给韩冷制作啊。 “没事,我的因为要重新编纂词曲,所以暂时制作不了,不过已经有眉目了,……既然大家闲着就先制作韩冷的” 孟诗远一阵忽悠希望大家能够接受,实际上不管其他人接不接受得了,这事情她也要做,作为领导有事你可以有自已决断,但是你不能让手下人没有知情权。 “师兄你怎么来了” 就在孟诗远给工作室的任务洗脑的时候,任一生这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讲道理任一生现在挺害怕周晴天的,上次他来给他整了那么棘手的事情,给他搞得都有dst了。 “师兄来找你自然是有好事啊” “什么好事啊,我不太信啊” “师弟你这话说的就有点伤我的心啊,我……” “别整那些没用的,有事说事” 就在周晴天准备打感情牌的时候,任一生直接打断了他的施法,一副你再不说我就要继续看书了。 “秋叶之风是你吧” “是我怎么了” 任一生还挺意外的,周晴天居然不知道。 “你这是打算走步老爷子的后尘了” “不是,你这啥意思啊,我怎么听着这么怪啊” “我的意思是你是准备写纯文学了吗” “你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只会写一种小说一样,话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咳咳”周晴天感觉自已好像被侮辱了,不过他也没有在意,毕竟正事要紧” “你会写悬疑吗” “会啊,不过这玩意能写吗”(尺度怎么把握) “随便写,反正这是参加世界悬疑小说峰会的,容忍度还是比较大的” “悬疑小说峰会是个什么鬼” 第一百零五章 原来我是来做饭来的 “喂,一生啊,我是洛非池,听的到吗” 任一生拿起电话后另一边就传来了洛非池的声音。 “听得到,有事就快点说” 任一生挺忙的,刚才师兄给他带来悬疑小说峰会的消息,任一生还在犹豫要不要参加的时候洛非池给他来电话了。 “我和你说啊,我给你整了个大活,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啊” “什么大活啊” 任一生此时还没有注意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和你说啊,我……” “握草” 当洛非池把接下了孟诗远写歌作曲以及对方答应帮韩冷制作专辑的事情告诉他之后,任一生有点震惊,没想到一天不见,这洛非池给他整了这么大的活。 同时任一生也明白洛非池为什么会提起孟诗远帮韩冷制作专辑的事情,无非是在给任一生施压,担心任一生像一开始那样不同意,表示我已经收了人家好处,这事你不答应也不行了。 实际上任一生并不在意,之前完全是他太狭隘了,没有完全理解江鸠的意思,因此才会不停的拒绝,现在他想明白了,这是他的捷径,即使最后江鸠知道了会不舒服,但是他势在必行,不开挂他如何能够比得上人家的三代四代基业。 “你什么时候要啊” “啊,这么豪横的吗,你都没有创作瓶颈的吗” 任一生的回答着实有些惊讶到了洛非池,看来这狗东西肚子里的货还没有掏干净。 “说说要求吧” “对方要求以白月光为主打歌做专辑” “是你的要求还是她的要求” 任一生一听就戳穿了对方的谎言。 “你管是谁的要求,你就说行不行吧” “行啊,写好了我发传真给你” “不用,但时候我亲自来拿” “不是,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明明传真就能做到的事情你为啥要亲自跑一趟啊” 任一生不太明白洛非池这迷惑操作的原因。 “你懂个屁,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会让你不珍惜” 洛非池见任一生一副傻样,立马解释了原因。 “还得是你啊” “切,就这样了,我这边还要去准备一些事,先不说了” 洛非池说完就直接挂掉了,生怕任一生继续吐槽给他整些他受不了的话。 该说不说就就这操作,任一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家学渊源都人才想得到的操作,妙的很。虽然任一生对于这种迷惑操作很难理解,但是不得不说这么做却很有用。 就像你出门没带钥匙找了一个开锁工,人家三两下给你弄好了,然后收你两百块,你觉得对方这钱太好赚了,因此都有点不想给了,但是如果对方鼓捣了半小时,你会觉得术业有专攻,也不是不能给。 但是如果对方鼓捣了两个小时,顺带再忙的满头大汗,你就会觉得兄弟这两百块挣得真辛苦,甚至你还想给大兄弟弄杯茶。 但是如果要是半天都弄不下来,那么你就会想让他滚蛋然后换一个开锁工,因此说明了做事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因此任一生也知道自已应该在洛非池会来之前给他写好了。 不过任一生也知道没有在意,因为他这个时候注意力全在这个世界悬疑小说峰会上,这可是一次世界性征文。 话说周晴天脑洞也是够大了,也就是任一生了,但凡他找的是另外的人,对方估计要骂他是神经病了,这能让他一个从来没写过悬疑小说的人来参加这种活动,纯属是脑子有坑,然而实际上周晴天还真找过其他。 “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 就在周晴天从任一生这么回去之后,立马就往周一鸣的住处赶了过去,事实上周晴天本来在听到任一生的不确定回答之后还要留下继续探探任一生的口风顺便蹭个饭,但是没想到周一鸣叫走了,结果刚到就被周一鸣一顿狂喷。 “怎么了这是,火气这么大” 显然周晴天本人还没有意识到对方到底因为什么事而发火的,毕竟他最近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我听说你打算参加世界悬疑小说峰会” 周一鸣见周晴天像个憨批一样一脸懵逼也意识到自已火发早了,对方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于是平心静气下来,然后开口道。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不是我,是我们云中阁” 周晴天自已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有没有那个水平他还是很清楚的。 “你觉得你们杂志社有那个水平参加吗” 他听说了周晴天让社内编辑都试着去写的事,顿时感觉这人也太不靠谱了。 “有……有吧……没有” 周晴天刚要回答又立马在周一鸣的眼神中支支吾吾的改口了,随后直接否认了。 “说说吧,为什么会有这么脑残的操作” “云中阁不是扩展了电子书城的网站吗” “这个我知道啊,就是那个所谓的全民创作的写作平台,话说你什么时候打算开放电子阅读,把实体书转化为电子书” “咳咳,那个暂时不考虑,我们还没有做好硬刚的准备,现在暂时只做电子书的板块” “喔,挺好的,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那这和你参加这个征文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平台推广出了点问题,大部分人都跑去观海社了,我们云中阁和另外三家根本没有啥人注册,因此写的人都没有更不要说看的人了,目前都是让线下的人注册一个线上的账号维持门面” “喔,所以你想通过这个峰会引流,让更多作者在你的云中阁注册是吧” “没错,我就是这个想法” 周晴天完全是没有办法了,他倒是想学观海社那样砸钱找作者,但是他决定那样根本不是正道,好吧,实际上是因为他没有钱,砸不起,更重要的是他觉得没意思,砸钱他也可以厚着脸皮让洛非池赞助点。 毕竟怎么说这也是他家的产业,这开设了新的业务,怎么说也得意思意思给点拓展业务的经费,但是这种方式没用,因为砸钱来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真正能写出好东西的人,十个有一个就不错了,因此他就想到了通过峰会来引流的方式,但是前提他要找到一个实力够强的人来代替他们杂志社参赛。 因此他病急乱投医找上了任一生,毕竟他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所以他的对手不只是另外几家网站,而是世界那么多的悬疑小说作者,其中甚至可能有‘风雨’奖大佬炸鱼,因此这也是周一鸣说周晴天脑子不好的原因,这尼玛纯属找虐。 毕竟不管周晴天还是云中阁不管他承不承认,代表的都是他周一鸣的脸面,这要是不自量力去讨教一番被人虐了他周一鸣的老脸自然不好搁。 “有人选了吗” 怎么说也是自已的儿子和自已挂名的杂志社,周一鸣自然是不可能完全袖手旁观,因此他还是想着要不要出手,他已经想好要给文院发通告,让他们代表云中阁出战的准备。 “说来惭愧,暂时没有,不过师弟说他考虑考虑” “喔,一生也会写” “他说他会,不过他接下来比较忙,因此可能没有时间” “喔,是这样啊,一生那边你就不要再去了,他既然说了考虑就说明他已经答应了,有时间他肯定会写,另外我给文院发通知,让他们都去云中阁注册账号,然后有时间的都让他们以云中阁的名义参加” “那学校怎么说”(他们不是应该代表学校吗” “你是不是傻,谁说他们只能代表云中阁或者学校了” “喔,对啊,还是老爸你脑子转的快啊” “别拍马屁了,你现在去找洛校长,把你的事告诉他” 周一鸣立马给周晴天支招了。 “为什么还要找他啊,学校文院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吗” 周晴天不是很想去找洛老头,前几天的尴尬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你是不是傻,我只能决定文院的事,他可以决定整个学校,而且他还有人脉,他要是开口,不止是北辰,隔壁凌志和商院都不是问题,你不会觉得只有文院的人能写东西吧,那网站我看了,注定是要做成包罗万象的样子,光有文学生是不够的” “明白了,还是你想的远,把洛老头凭什么帮我啊”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云中阁是谁的,难不成是你的” “喔,我懂了” 听到这里周晴天完全明白了周一鸣的意思,云中阁既然是洛家的,那么只要是有利于云中阁的事,他洛家的资源全都可以用。 “你懂个屁,但凡你以前勤快一点也不至于到现在也不懂,还要我跟你说这些,还愣着干嘛” “那我先走了,我……” 就在周晴天以为周一鸣是让他赶紧去办事的时候周一鸣却打断了他。 “你要去干嘛” “我听你的去找洛老头啊” “这么晚了你去干嘛,蹭饭啊” “是啊,那我应该干嘛” “赶紧去厨房做饭啊,我还没吃饭呢” “啊” “啊这么啊,赶紧去做啊,怎么的不会做吗,这才几天就忘了” “没,会,我马上去做” 周晴天一听,好家伙,这尼玛那是有事找他,这分明是在找一个做饭的小工。 第一百零六章 抱紧弄潮儿的大腿 “怎么了这是” 江鸠看着顾维新在吃饭的时候一直盯着任一生,有些奇怪,于是就想问问顾维新这脑子里憋着什么坏水来着。 因为任一生不出门了,江鸠也不加班了,因此家里又开始正常开火了,顾维新也能蹭饭了,因此也是到点回家,但是他这痴汉的模样引起了江鸠和任一生注意,任一生还好,但是江鸠可不会惯着他。 “没事,就是想看看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顾维新挺好奇的,任一生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原本他以为对方和他一样是个文学天才,但是仔细了解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这小子没那么简单,江鸠现在的疯狂就是拜他所赐,因此他不是很高兴。 作为一个传统的学者,他一向奉行的就是稳扎稳打,但是现在江鸠所做的事情太过于冒险,不符合他的理念,更重要的是江鸠不听他的,因此他就有种不平衡的感觉。 虽然他也知道任一生是无法左右江鸠的决定,但是不患寡而患不均,现在江鸠和任一生表面上是处于一个阵营,因此作为空巢老人他觉得他应该表现出自已不满。 “呵呵,老古董就应该摆在他应该在的位置” 江鸠自然是明白顾维新的想法,毕竟即使有任一生在,两人都隐藏了自已真实想法,但是这种操作也就能阻拦任一生,因此他俩依旧是明牌在玩。 所以江鸠在洞悉了顾维新的想法之后立马表明了自已的态度随后还把目光指向了不远处任一生送的美人瓶说道。 “只有艺术才有资格拿出来观赏” “呵呵,老古董虽然是过时的旧物件,但是依旧是智慧的凝聚体”(我人虽然老了,但是我的智慧是越老越丰富,不像某些年轻的花瓶中看不中用) 顾维新面对江鸠的阴阳自然不会留情,如果是他要和江鸠温声细语聊家常他可能会不适,但是据理力争他自然不会尴尬。 “咳咳,我还有事,就先回房了” 任一生一听立马三两口把剩下的饭吃了,随后起身把自已碗筷放进了水池然后表示你俩慢慢打,我先走了。 当看到两人剑拔弩张任一生就知道这里已经没有自已的位置了,因为他和江鸠也算是初步正式建立关系了,因此这个时候他更加不能轻举妄动,毕竟亲疏有别。 “爷爷,明明现在优势在我们,你为什么还愁眉不展呢” 观海社内,言无忌看着言如山面前的网站上线运营的报告,然后很疑惑这报告明明行事一片大好,为什么爷爷却一点都不开心呢,对此言无忌很奇怪。 各家为什么一个星期不到就可以上线自已各自的网上创平台,那是因为他们原本的网站都具备很多功能,而实现这个计划只需要在他们原本基础上添加一些插件,将原本不成熟的写作文本变成正式的创作平台,同时将作者和读者具体细分等功能完善。 而观海社无疑是这次变革导的最大赢家,因为作为京都文坛的代表,别看其他地方的人骂京都人骂的飞起,但是真正让他们加入京都他们自然是毫不犹豫,毕竟人人都讨厌贵族,但人人都想成为贵族。 而京都的学者自然也是众多学者眼中的贵族,因此别看线下线上双方骂的多难听,说京都学者怎么怎么不堪之类的,但是只要有机会加入京都,那些人自然是非常愿意,这也是观海社的网站明明比其他几家网站上线的慢,但是却后来居上的原因。 而且让他们线下加入他们可能还会有点拘谨,但是网上可没有羞耻的说法,因为并没有人知道他们背叛自已的地区,就算被人扒出背景也可以高举团结的大旗将自已立于不败之地。 最重要的这是在网上,虽然一直强调网络不是不法之地,但是毕竟各种法律法规都不完善,因此这也成了那些人自嗨的天堂。 “你不懂,别看现在我们的数据看起来很爆炸,但是这不过才是开始,后续能不能维持住才是关键,更重要是,一大部分人都是奔着钱来的,后续能留下多少并不好说” 言如山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后话锋一转说道。 “话说监管审核这方面你们做好了准备了吗” “目前我们已经完善了第一步的系统监管,后续还会不断更新,另外我们也在京都各大学校发布了老师兼职责任编辑的公告” 对于言如山所说的事他自然是明白的,毕竟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上,写作内容是否不违法和敏感是非常重要,毕竟有些东西一不小心就是违法犯罪。 “那网络法规呢,监管是否有效对接了” “已经请了专业的法学教授团队制订了” “那为什么不把格局放大呢” “爷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另外几家注定会有一席之地为什么不提前联合呢,网络文学是一片蓝海,比现实世界还要大的蓝海,就凭观海社一家是吃不下的,毕竟我们观海社线下也没有做到一统” 言如山这话其实是在提醒言无忌,不要搞垄断,毕竟曾经线下差点实现大一统的观海社是什么下场,所以希望言无忌在线上扩张的时候不要重蹈线下的覆辙。 “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言无忌自然是听懂了言如山的提示,因此表面假装不懂,实际上是在问计,想知道如何实现互利互赢,毕竟观海社现在可是挖了其他几家好多墙角。 “我们为什么不把其他几家的负责人一起叫过来开个会共同制定方案呢” 言如山作为一个政商都精通的老狐狸面对这么多家同行的围剿,虽然一开始表现的有点慌张,希望言无忌主动去找任一生和解从而取经,但是没过多久,他凭借着多年的阅历立马就回过味来了,立马明白了任一生这一手的真正用意。 而他之所以不告诉言无忌依旧让他去吃瘪自然不是随意而为,而是他洞悉了任一生的布局之后,立马就明白了任一生的高瞻远瞩,因此明知道言无忌去了百分百会吃瘪,但是他依旧让他去。 这是因为首先这一步他是必须要做的,这是他家的一个态度,一个示好的态度,既然任一生的视角是如此的长远,那说明任一生应该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伤了和气影响大局,所以言无忌这个瘪是必吃的。 “啊,有必要吗” 言无忌虽然明白言如山的意思,但是明白归明白,却理解不了,因此不是很赞同。 “有啊,人力有穷时啊,格局放大点,视角开阔一点,我们不要只把视角放在国内这一亩三分地,要把眼光向外看,国内的份额不管我们怎么搞到最后也就是我们几家,不会有多大区别” “既然知道了结果那为什么还要继续打呢” “有道理啊,爷爷你的意思是我们完全可以省略中间的步骤,直接分蛋糕就行了” “狭隘,愚不可及,都说了要眼光放长远一点,格局要打开,既然蛋糕就这么大,我们为什么不先携手把蛋糕做大了在考虑分蛋糕的事” “有道理” “另外你要记住,洛鸿的北辰学院那是国内最权威的法学圣地” “这话说的,我们京都可是文学圣地,礼法之争一直都是问占上风” 言无忌不知道怎么的,这时候他作为京都人的自傲犯病了。 “呵呵,你还真把自已当京都人了”(你是不是真把自已当贵族了) 对于言无忌犯病,言如山虽然无语,但是也不在意,毕竟这并不是个例。 “首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以前一直在想,你祖父也就是我爹当年最不该做的决定就是让周一鸣跑到了北岛,让国内的文学实现了三权分立,毕竟以前国内文学只有京都文学和地方文学” “确实,我也是……” 就在言无忌对于言如山的话进行附和的时候却被言如山打断了。 “确实个屁,你我哪知道他老人家的高瞻远瞩,如果不是他老人家放走了周一鸣,现在国内文学早被京圈垄断了,哪有其他人半点生存空间” “难道这样不好吗,我们京圈垄断,那不意味着我们观海社一统江湖了” “好个屁,一统江湖有个什么用,死气沉沉的文坛,思想单一……” 随后言如山就这件说了一大堆这样不好那样不好,随后又把话题放到了周一鸣身上。 “你祖父这么做不仅促进了文坛的多样性可持续发展,同样还让周一鸣有了更广阔的天地去发展,不然老周留下来也只不过是一辈子活在老秋的阴影之下” 言如山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言无忌有些无语随后又继续说。 “那个洛鸿也真是个人物啊,不仅压了姓谭谭半生,就连老谭现在起势了,国内的法学依旧有他的半壁江山,更不要说他还分走了三分之一的文学江山,所以我说了这么多,你究竟听懂了点什么” “洛鸿是个狠角色,我们应该和他一起做蛋糕,能不打起来就尽量不要打起来,和气生财” “就这些吗,就没有一点个人感悟吗” “有吗,应该有吗” “这个应该有,洛鸿是上个时代的弄潮儿,而任一生应该是这个时代的,所以你和他搞好关系是非常有必要的,既然没有能力弄潮,那么就抱紧时代弄潮儿的大腿” “啥,就他,不应该是洛鸿他孙子洛非池吗” “呵呵,就凭你这一句话,你连洛非池都不如,你连抱大腿的资格都没有,话说你和小岚相处的怎么样” “还行” “还行?” 第一百零七章 山外有山 “洛爷爷,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任一生像往常一样早上练字中午看书晚上学习语言,结果吃完早饭正准备看书就被洛非池告知让他去找一趟洛鸿,对此任一生挺迷惑的,在他的印象中,想洛鸿这种大BOSS并不是他这个时候可以随意单独直面的。 因此任一生见到洛鸿的时候表现的非常拘谨,生怕做了什么事引得对方不高兴,任一生之所以这样做贼心虚是因为他现在狐假虎威借的就是对方的势,因此背地里他可以无所谓,一副有借有还的态度,但是真正面对正主的时候他还是很难淡定的。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不要怕,我既然默认了你的行为自然就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是吗”(那就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这是提前收账来了) “月亮毕竟不是太阳,可以无私奉献自已的光,毕竟他的光也是从太阳那里借来的”(我虽然默认了这桩交易,但是你凭什么觉得你付得起代价) “洛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懂啊”(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我能办的尽量就办) 任一生一听懂了,这不是收账,这是要收利息啊,不过他既然当初敢借势自然也意料到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因此不是很慌。 “听说小周最近搞得那个电子书是你的主意” “只是我的想法,原本是想让观海社试试水来着” 任一生第一时间也不清楚洛鸿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先稳一手再说。 “年轻人要有年轻人的冲劲”(你这么害怕干嘛,我又不是来问责的) “那年轻人的冲劲应该是什么样的,你说我改”(你想干什么你直接说,我听你的就是) “滑头,你一个年轻人问我一个老头子怎么可能会有结果,不过我今天收到一个有趣的消息” “喔,什么消息” 形势逼人强,因此洛老头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观海社的言如山给我发信息,说是要见面谈一下合作,不知道小伙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你可是校长,我只是一个高中生那有什么对你有用的想法”(想法我有,但是不知道这算不算付利息了) “那不能,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毕竟你的这个电子书针对的就是年轻人,我们老年人就算再厉害也无法知晓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不妨给老头解解惑”(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如你所愿行了吧) “那好吧,既然老爷子你一定要听,那么我就献丑了” 任一生非常谦虚的开口了。 “首先我的想法非常简单,就是不管线上还是线下,国内的格局已经就这样了,就算继续下去也不过是你多一点我少一点的情况,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蛋糕做大呢” “喔,有道理,这么说老言这次是认真的了” 任一生讲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下来,而洛鸿也很配合的回应了,没有让任一生唱独角戏。 “听说‘风雨’奖过后,就是四年一度的世界悬疑小说峰会了” 结合周晴天的给他的任务才联想洛鸿和言如山的联合,任一生立马就明白了言如山和周晴天各自的打算,好吧,其实这些都是系统告诉他的。 靓仔:小老弟,你倒是好好回答,这可是关系到你是否能够继续向银行(洛家)借贷(势)的关键。 任一生: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不成。 靓仔:别忘了你给言如山挖的坑,老头子多半是发现了,因此这会多半是找平摊风险的合伙人。 任一生:那我要实话实说吗。 靓仔:你是不是傻啊,实话实说了还有你什么事啊。 任一生:也就是说我要配合言老头的演出让洛鸿入局,这不太好吧,洛非池可是我的挚爱手足。 靓仔:你可拉倒吧,洛非池对你可能真的是真的,但是其他人呢,逢人只可示三分,不可全抛一片心。 任一生:说重点。 靓仔:你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无所谓,但是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你要发挥自已价值啊,你要是实话实说了,洛鸿就要你没用了,你直接可以下牌桌了。 任一生:所以我要让自已有用,就不需要让洛鸿入局。 靓仔:你也别太把自已当回事了,你只不过是他们两人的桥梁,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来,只不过你最适合罢了。 任一生:明白了,那我应该怎么做。 靓仔:忘了周晴天找你参加悬疑小说峰会的事了吗。 任一生:懂了。 经过系统的点拨,任一生确实懂了,立马就想明白了整件事情,随后直接把悬疑小说峰会抛了出来。 “喔,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话说小周不仅想让让我把云中阁网站推荐给北辰的师生,还要让我推荐给凌志和商院,对此你怎么看” “这个我完全不懂无法给出评价,不过我觉得无论洛爷爷你做什么觉得都有自已的道理” 老头子坏的很,明明自已已经做出了决定还要让任一生出主意,这哪是寻找建议啊,这分明是找背黑锅,任一生才不傻,因此根本不给落人口实的机会。 “小滑头,回去吧,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参加一下那个征文会动,毕竟是世界性的,里面也算是卧虎藏龙,见见世面也不错” 洛鸿见任一生滴水不漏也没有继续浪费功夫,于是就准备打发他离开,离开时顺便敲打一下任一生,你有才是不错,但是须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我一定听你的,去见见世面”(你教训的是,我记住了) “等一下,话说你刚才提到了‘风雨’奖,你觉得小顾怎么说” 就在任一生准备离开后,洛老头可能还觉得不够,立马又给任一生出了一道难题。 “洛爷爷你这话说的,顾叔叔在我眼中自然是第一啊” “喔,是吗,希望你在小顾眼里也是这样” “……” 洛鸿的话直接给任一生整不会了,好在对方没有继续开口,任一生直接趁机溜走。 靓仔:没想到吧,周老头和洛非池不在,洛老头对你是没有一点客气啊。 任一生:这不是很正常吗,人家凭啥对我客气,再说了就算他真的看的上我,也不会直接表现出来。 靓仔:喔,是吗,看来你也不傻啊。 任一生:废话。 靓仔:说来听听。 任一生:他越是看中我,他就越要打压我,因为这样他才能PUA我。 靓仔:啥是PUA,是控制掌控的意思吗。 任一生:差不多,是精神控制。 “喂,臭小子,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就在任一生走后,洛鸿闭门思考了很久之后,立马给洛非池打去了电话。 “OK了,已经和风庭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 “初步合作意向?什么情况” 很显然,洛鸿对于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也不知道他不满意的是洛非池的办事能力还是风静霆的态度。毕竟作为一个老马内(oldoney)他是非常看不上风静霆这种新马内(newoney)。 没错,洛非池和风无涯见面时说对方是暴发户这并不是洛非池自已独立的意愿,这是一脉相承的家学,而言无忌也是这样。 “爷爷你怎么关心起这个了,话说你打电话来是有啥事吗” 洛非池听洛鸿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于是把话题转移到对方身上,赶紧停止现有的话题,毕竟他暂时也不清楚对方是对谁不满。 “抓紧时间办事,你不是去度假的” “明白了,我已经完成任务,绝不给你老添麻烦” “是给我办事的吗” “对不起,我嘴瓢了,是绝不给上面添麻烦” 洛鸿见洛非池认错态度良好也没有继续追究而是说明了自已来意。 “我找你是有一件事,具体是……” 洛鸿随即将言如山和他结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洛非池也第一时间给出了自已反馈。 “喔,是这事吗” “对,就这事,能办吗” “能办,我一定办好,不会给你丢脸的” “好了,就这样,抓紧时间,赶紧办完回来,马上准备第三期,上面催的紧” “嘀……” 洛鸿说完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丝毫不给洛非池抱怨的机会。 “洛哥,啥情况啊” 洛非池和风静霆约好时间就叫上了韩冷一起出门,原本还在录歌的韩冷立马向孟诗远请假了。结果在风静霆这里吃了瘪之后又收到了洛老头的新任务,这可算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没什么,就是我们要抓紧时间了,这马上要开始第三期节目了,不能再耽搁了,毕竟第一期播出反响还不错,我妈也向我反应了,她那边工作立马快了起来了,看来是都闻到味了” “那风静霆真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已年龄大,丝毫不给你你面子,明知道洛姨有事,非要见洛姨,这不是明显给你难看吗” “没事,这件事先放一放,我还什么都没有说,这老东西先给我摆起谱来了,我们先回去,明天去观海社” “去观海社干嘛” “去给风静霆上点压力,过两天我要让他自已忍不了亲自来请我” “真的假的” “呵呵” 第一百零八章 天外有天 “洛水赋呢,怎么让你这么一个黄口小儿来,这是完全不把我风庭放在眼里啊” 风静霆一见面就把自已的眼镜拿下来进行擦拭,一边擦拭,一边开口,眼神注意力也是全部放在了眼镜上,至于坐在他对面的洛非池看都没有看一眼,满是不屑。 “风叔叔何出此言啊,家母实在是忙的脱不开身了,这才让我来,如果有什么误会还请风叔叔躲体谅体谅” 洛非池虽然很生气,但是也没有当场爆发,毕竟这是人家的主场,最重要的对方的意思他也明白,这是在对自已没有吃到第一口肉表示不满,他当然不敢真的让洛水赋来,这么做主要是给洛非池一点压力,这样后续谈判的时候可以尽可能的获得主动权。 但是洛非池自然也不是傻子,他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因此直接就把她妈忙的事情傻愣愣的说了出来。洛非池这么做的意思也很明确,我妈很忙,没错就是正在吃你吃不到的那块肉。 “忙到见一面都时间都没有吗,看来是我们风庭体量太小了啊”(你们洛神家大业大) “不能这么说,洛神能有这么现在的体量离不开一家家像风庭这样的伙伴支持”(你的风庭也不过是我家的一个合作伙伴那么大,你跟我装尼玛呢) 洛非池也是牛脾气上来了,我踏马一个欧德氓领(oldoney)我能惯着你个牛氓领。因此既然你要跟我耍横,我就如你所愿。 …… 随后双方就是一阵唇枪舌战的阴阳怪气,闹到最后自然就是不欢而散了。 “怎么了,这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对吧” “父亲,我确实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 风无涯面对风静霆的话也是非常耿直的说出了自已内心的想法,毕竟在她父亲面前没有什么什么是不可以说的然而就在他说到一半的时候风无涯直接打断了然后顺着他的话说接道。 “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自信,明明是我们风庭上杆子的求着他们洛神合作,却为什么在对方主动谈话的时候却要弄出这么一出对吧” “……” 风静霆说到这里特意停了下来了观察风无涯,等待他的反馈,不过风无涯对此并没有选择直接开口,而是默认了。 “你不懂,这事确实是我们上杆子求着他们合作,但是他们并没有合作的意思,完全是一副恩赐的样子,并且他们根本没有想过合作,之所以会给我们这个机会,只不过是我们刚好可以满足他们应付上面的要求而已”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风庭毕竟是后起之秀,比不上那些老牌的资本体量,因此这是我们的机会,一个可以蜕变的机会” “首先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你知道是那两条吗” “我不是很确定,真的要说吗” “说啊,风庭的未来是你的,你也到了该担事的年纪了” “我没猜错的话,摆在我们面前的一条就是抓住洛神成为他们的合作伙伴,这也是父亲你这次响应洛神的原因,至于另一条就是和洛神划清界限,加入他们对吧” “是不是很好奇,我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捧洛神的臭脚,那为什么还要作妖对吧” “那是因为他们我们已经加入不进去了,就算有机会,我也不会考虑的” “那父亲你不是应该和他们划清界限才对啊” 风静霆的操作完全让风无涯看不懂。 “就是因为我们没有退路了,所以我才要借着这个机会向洛神递交投名状啊” “不是,既然这样,我们更应该靠向洛神积极配合洛非池才对啊” “你不懂,我们要加入洛神,那么自然就要把自已逼到绝路上,然后洛神才能放心接纳我们,更重要的是,我只有这样的态度才能让洛家放心并且让我作为他们在京都的前哨站” “……” “怎么,还是不理解是吧” 风无涯:你这这样的迷惑操作谁踏马能看懂啊。 “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洛家的大本营在北岛,除了京都,其他地方都有他洛家的踪迹,但是这京都他洛家一直都是水泼不进,因此这也是我下定决心加入洛神的原因,因为洛神需要我这么一个带路党” “至于为什么不加入京都本土的那群欧德氓领,是因为我在他们面前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块随时都可以吃的肥肉,如果不是我谨慎行事,风庭早被他们吃干抹净了,至于我为什么现在要加入洛神成为他们的带路党,除了是他们需要我们,更重要的是风庭快撑不住了” “啊,已经危险到这一步了吗” 风无涯顺着风静霆的话回应,但是他依旧好奇对方的离谱操作,明明都危如累卵了,怎么还敢摆谱的。 “我知道你还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要摆出这样一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样子,那是因为我在向洛神表态,没听今天洛非池是怎么说的吗,想像风庭这样的企业,他们洛神旗下多了去了,因此人家根本不缺一个求合作的大将,人家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开路的先锋” “啊,那我们不成炮灰了吗” “炮灰,能成为炮灰算好的了,再过不久我们连成为炮灰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父亲你这么做的就是在告诉洛家,我们风庭已经自已把自已的退路全部封死,只留下了一条前进的路” “你说的不对,路从来不是我自已封的,而是他们那些欧德氓领堵死的,所以别看我白手起家屌丝逆袭看上去风光无限,实际上只不过是人家养的鱼而已,而我们现在只不过实在赌一个未来罢了” “也只有借助洛家和京都的那位打起来,我们才有夹缝生存的机会” “那我们搞了这么久的大动作,京都的那么会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了,只不过他们现在没空管我们而已,从一开始洛家入场后那位就知道了,之所以一直没有拿我们开刀只不过是被洛家缠住了而已,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站队” “一定要站队吗” “你这话说的就像个傻子一样,选择站队了你至少有一半的生活机会,只要站对了那就是成功,失败了另说,但要是不站队,那么你就是百分百的凉凉,因为不管他俩谁赢了都会清算了你,而且大佬之间的博弈从来不是打打杀杀,讲的就是一个人情世故” “喔,明白了” “那假如,我说假如,如果我们现在反水加入京圈怎么说” “你在做梦呢,从你参加‘文化记忆’那一刻我们就已经站队了,更不要说这节目已经播出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加入了北圈,只有我们自已知道我们还没有正式加入”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联系洛非池”(既然我们现在已经这么危险了,那是不是应该尽快和罗家达成合作,进入对方的阵营) 不知道为什么,风静霆不解释还好,他这一解释他反而更慌了。 “慌什么,一个主人在拥有了很多狗之后他自然不会在意是否会多一条狗,但是一条无路可走的狼他还是会比较在意那么一点” “喔,我好像懂了” “不,你不懂,我这么做更重要是为了给洛非池看” 这一刻风无涯以为自已完全明白了风静霆的意思,现在的风庭就是一条无路可走的狼,而风静霆这么做表面上是在给自已一个体面,实际上却是在争取洛家的更多关注。然而风静霆却说他解释了半天都是废话,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洛非池的态度。这可把风无涯整不会了。 不过他转念就明白了,他爸的意思是他们要加入的是洛非池的阵营而不是洛水赋或者洛家的阵营,那么风静霆这么做的原因就有了,因为他们对于洛非池来说是雪中送炭,因此这在洛非池面前摆谱的行为就合理了,因为他爸这是在提醒洛非池他们在他这应该获得该有的地位。 “啪…啪…” 京都北苑河处的一处园林,里面一个三十不到年轻人在屋内不停的砸东西。就在他砸东西的时候,一个中年人到了门口问起了外面的管家。 “老章,这是第几次了” “回老爷,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中年人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语气却在告诉管家他不是很开心,希望他能够如实说话。 “回老爷,老朽年纪大了,不记得了”(确实有很多次,但是我不敢说) “呵呵,有很多次是吧” 中年人说完看都没有看老管家一眼随后直接就把打开了门,而就在他把门打开的时候,一个黑影直接飞了出来,老管家一看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去准备用身体帮中年人挡了下来。 “混账” 然而中年人一只手拦住了老管家,随后另一只手一个缠手就卸掉了飞来花瓶的力,然后借住了花瓶,随后直接对着屋内的年轻人骂了起来。 “是哪个狗…爸,你怎么来了” 原本盛气凌人的青年立马变得乖巧了起来。 “温天生,你真的越活越回去了” 面对青年的认怂,中年人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劈头盖脸就是这么一句。 “这么一点小小的挫折就让你沉不住气了” “我想……” “想不通就慢慢想,怎么的只允许你一个人赚钱,不允许别人赚钱是吧,是不是全天下的钱只能你一个人赚是吧” “不是,我不服,凭啥……” 温天生的辩解又一次被中年人打断了。 “凭啥,你这话说的就很奇怪,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我已经怀疑让你做继承人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了” “我……” 温天生一听好家伙,连忙赶紧辩解和求饶,然而中年人根本不听他的话,转身对着章管家开口道。 “从现在起,没有我温国华的命令,谁也不许让这个二货出门,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告诉我” 第一百零九章 我要喝七个 “洛少爷大驾光临,我们观海社蓬荜生辉啊” 洛非池和韩冷白天忙完了一天的专辑录制之后,晚上应约参加了言如山的饭局。 面对洛非池,言如山非常给面子,因为对方代表的是洛鸿,所以他自然不会因洛非池年少就给对方脸色。 “言爷爷客气,什么大驾不大驾的,我只是个跑路的,没必要弄那些虚头巴脑” 洛非池自然也知道言如山所表现出来的弯弯绕绕,因此也没有就此妄自尊大,毕竟他可没有这么大的脸让对面如此谦卑,因此他自然还是要在对方面前摆出晚辈的姿态。 “师兄,你这是要干嘛啊” 任一生原本吃完晚饭正准备睡觉来着,但是被周晴天叫了出去,对此任一生直接就以不方便出门为理由给拒绝了,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周晴天骑着他的摩托车直接就给他来了个包接包送。 对此任一生也就只能和江鸠说了一声,然后就跟着周晴天出门了,路上任一生就开始询问对方到底想干嘛啊,有事为啥不直接说。 “我说师弟啊,人生不能一个劲的往前冲,有时候还是要停下来看看沿途的风景”(一味的苦学死读书是行不通的,有时候还是要放松一下的) 周晴天不愧是学文学的,出来唱K蹦迪都能说的这么文艺,只见他话音刚落就来到了一家KTV楼下,这可把任一生整不会了。 唱K对于前世的任一生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过着一眼到头的日子,唱K是他难得的放松方式,毕竟唱K肯定少不了要喝酒,正所谓一醉解千愁。 “不是,哥啊,你带小弟来这种地方合适吗”(我师父你爸会同意咱们来这种地方吗) 作为一个重活一世的人,任一生早就决定了要做换一种方式生活,因此他决定远离这玩意,毕竟他可是要成为靓仔口中的真正可以逍遥游的人。 “好家伙,你说这话的口气怎么和老头子一个模样,一点朝气都没有,来来来,我带你看看真正的年轻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周晴天说完直接拉着任一生上楼了。 任一生:靓仔在吗,你怎么看。 靓仔:我能怎么看,既来之,则安之,再说了,我让你做男神,又不是让你做神,唱个K而已,又不要你的命,男神也是需要社交的。 任一生:我怎么越来越感觉你像一个海王了,唱K泡吧怎么看都是海王的技能。 靓仔:你看你说的,唱K是海王的必要技能,但是并代表会唱K喜欢泡吧的就是海王,而且我觉得你对我似乎一直都有误解。 任一生:呵呵。 靓仔:你不会社恐吧,你个小趴菜。 任一生:…… 系统表示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了,来啊,互相伤害啊。事实证明任一生确实被系统说中了,他确实是个社恐,前一世他每次去唱K都不会唱歌,都是人群中默默喝酒的成员。 “走啊,你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 就在任一生愣神的时候,周晴天见他站着不动,于是立马催促道。 “你不会是第一次来吧” 眼看任一生依旧不为所动,周晴天直接拉着他就往某个包间里进去了,看来他这是已经订好包间了。 “周老师,你终于来了” 就在周晴天拽着任一生进了包间之后,任一生立马就感觉自已仿佛到了女儿国一样,包间里全是女孩,一个男的都没有,这可把两世童子和社恐的任一生给吓坏了,直接躲在了周晴天后面,他哪见过这场面。 “哟,这个小哥是谁啊,周老师这是你侄子吧” “小哥,你叫啥,介绍一下自已吧” “小哥……” …… 屋内五六个女生见到两人后立马就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议论了起来,尤其是在看到任一生害羞的模样之后更是兴奋的不要不要的。 “咳咳咳,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在学校你们称呼我周老师无可厚非,但是这不是学校,你们叫我哥就行了” 靓仔:你师兄真不要脸,三十多岁快四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让一群二十多岁的女大学生叫他哥。 任一生:不是,年龄确实差不了多少,叫声哥怎么了。 靓仔: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纯啊,你师兄的狼子野心,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任一生:不至于,不至于。 任一生虽然和系统表明上说的是不相信靓仔说的话,但是心里已经默认了系统的判定,毕竟周晴天完美的继承了死去师母的基因,长的那是真的没话说,比起磕碜的周一鸣来说简直是天差地别,因此周晴天如此受欢迎任一生并不奇怪。 “都注意一点自已的形象,还有这是我师弟,你们都收敛着一点,不要把我师弟吓坏了啊” “周哥,你这话说的,我们什么都没有做,你可不要诽谤啊” …… 就在任一生在心里编排周晴天的时候,周晴天也是开启自已社牛模式,和这几个女生聊了起来。 该说不说这帅哥就是吃香,对于任一生他们看了一眼问了一嘴之后就再也不关心了,然后都围着周晴天聊了起来,当然了更多的也是任一生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劝退了众美女,一个人坐在角落拿着手机在看着周晴天改变后的云中阁。 “师弟啊,你怎么回事啊,你这就有不喝,话也不说,你这初来是干嘛的啊” 周晴天和几位美女聊了一会,并且起身唱了一首歌之后然后来到了任一生旁边问起了任一生怎么回事,兄弟带你出来玩你这啥也不干,是不是不给兄弟面子啊。 “不会喝酒,我明天还有事,就不喝酒了” “切,你能有什么事,你比我家老头子都闲,每天不是练字就是看书,我家老头子好歹还要主持文院大大小小的会议” 周晴天挺无语的,怪不得老头子会这么稀罕任一生,这狗东西比他自已都像一个学者。 “咳咳” 任一生有些无语,哥们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你还搁这生拉硬拽是个什么意思。 “难得出来一趟,不要想那么多,给自已一个机会,不要那么拘谨” 说完就朝那几个女大学生挤了挤眼睛,随后那几个女大学生立马会意到。 “小弟弟,周哥说的对,难得出来一下放松一下” 说完就拿起了一罐啤酒递给了任一生,然后一点都不生分的挽着任一生的手就把任一生拉到人群中了。 “小弟弟,喝一个” “会唱歌吗,来一个” …… 有了带头的人几个女生也开始对着任一生展开了攻势,而周晴天自然也是趁机在一旁添油加醋。 “咳咳,我不会唱歌” 任一生喝了一口啤酒有些难以下咽,因为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喝酒,他没有想到这世界的酒会这么难喝,因此一口下去差点就吐了,但是他的这表现在众人面前就变成了一个不会喝酒的形象。 “你这不行啊,酒也不会喝,歌也不会唱,这和一个苦行僧有什么区别” “是啊,是啊,小弟弟” …… 周晴天这时候也是趁机进行语言输出,而其他女生也趁机拱起来火来,他们都看出来周晴天对于任一生的重视以及周晴天想要让任一生嗨起来的想法。 “我真不会唱,喝酒可以,不过这酒不太适合我” 任一生依稀记得当初他唱歌被江鸠嘲笑的情景,因此从那之后他发誓打死他都不在场,不过这酒他到是可以咬着牙喝下去,毕竟不能扫周晴天的兴。 “师弟啊,不会喝不要逞强,我又不会说什么” 周晴天只当这是任一生的借口,因此并没有放在心上,因此还劝说任一生喝不了可以不喝。不过周晴天的这话没有劝酒的意思,但是系统和妹子们可不这样想,都不约而同的拱起火来了。 “小弟弟,周哥说的对,你还是喝果汁比较好,未成年人是不可以喝酒的” …… 几个女生你一言我一句,对此任一生并不在意,但是任一生对于他们的话并不在意,但是系统的拱火让他接受不了。 靓仔:她们这是看不起你啊,这你能忍。 任一生:我觉得我能忍。 靓仔:她们这是没把你当男人看啊。 任一生:有吗。 任一生:有,非常有,男神怎么可以被人看不起呢,所以你应该拿出你的实力把他们全部喝倒。 任一生:何必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靓仔:这是你逼我的。 叮,亲,你的紧急任务已经发送,请注意查收。 挑战任务:横扫千军 任务类型:一次性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将在场的所有人喝倒 奖励:获得酿酒相关知识,以及千杯不倒酒神之肝 任务描述:男人不能说自已不行,男神不能说自已不行,酒神面前不允许有一个人站着。 任一生:这个不太好吧。 虽然靓仔从来不说任务失败的惩罚,但是就这讲理足够让任一生铤而走险了。因此他随即就开口道。 “你们这话说的,我要打十个,不对,我数数,一、二、三…六、七,我要喝七个” 第一百一十章 仙人跳 “怎么了小韩,这么高兴” 韩冷扶着洛非池走出了和言无忌的饭局后,洛非池见韩冷一脸喜色,不禁奇怪了起来,他和言如山谈好了有关电子书合作的各种协议都没有他这么高兴。 当洛非池和言如山根据双方各自优势进行了洽谈,最后更是聊到了怎么合作利用这次悬疑小说峰会做文章。最后双方谈好之后,言如山就离开了,留下了言无忌陪洛非池喝酒,言无忌也是非常配合的招待了洛非池。 毕竟他敢看不起任一生,可不敢不给洛非池面子,洛非池怎么说也是一个富二代,再假思对面是代表着洛鸿洛家来的,因此期间都是他在给洛非池斟酒,顺带着爱屋及乌连寒冷都享受到了这种待遇。 “洛哥,你之前和任哥在一起,不知道这姓言的有多高傲,完全是目中无人,之前我怎么也想不到我还有机会让这种人和我们倒酒,别提多酸爽了” “喔,是这样啊,估计他也没有想到自家会有这么一天” 洛非池一听也明白了对方喜从何处来了。 “话说你们之前所说的悬疑峰会是什么意思啊” 韩冷搀着洛非池上了出租车之后就开口询问起之前的事情来。 “咳咳咳,这个等下回去和你说”(事关机密,人多眼杂,不方便说) “呵呵,小趴菜,一个能打都没有” 当任一生喝完手中的酒看着最后一个摇摇欲坠的女生说道。 “我不叫小叭菜,我叫郑悦薇” 眼前的这个女生甩了甩自已的头,马尾辫随着她的头不停的摆动,她似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已清醒,然而这样的举措根本没有用,随后她还没有按照约定把桌子上的酒喝完就直接倒下了。 “且,还以为有多厉害,原来是小瘪扇啊” 任一生看着周围横七竖八的人顿时豪情万丈,他原本是抱着和这些人同归于尽的态度来完成任务,毕竟任务说的是他要把所有人喝倒就醒,并没有说他要站到最后,意思只需要所有人都喝趴下就行。 任一生只需要会答应系统做这个任务完全是因为这个世界的酒完全不行,啤酒都难喝成这个样子很难想象白酒和红酒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因此他才会有做任务获取酿酒知识的想法。 更重要的是任务还奖励千杯不倒的酒神肝,虽然不知道系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他还是觉得尝试一下,毕竟应酬对于他来说迟早会有的,提前做好准备是有必要。 而就在任一生嘚瑟的时候,系统绷不住了。 靓仔:有没有可能不是他们太菜,而是我比较厉害。 任一生:这里面有你什么事啊。 靓仔:千杯不倒的肝好用吧。 任一生:啊,有这事,你怎么做到的啊,关键我还能提前体验来着,这不是开挂吗。 原本任一生还以为是自已重活一世天赋异禀来着,原来是系统出手了啊,不过想想也对,他要是真的有这天赋,之前在洛鸿家也就不会出现那个笑话了。 靓仔:天机不可泄露。 任一生:切。 随后任一生看了看那个紧急任务,果然已经变成了已完成状态。 挑战任务:横扫千军(已完成) 任务类型:一次性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将在场的所有人喝倒 奖励:已获得酿酒相关知识,以及千杯不倒酒神之肝 靓仔:你还有心思吐槽,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眼前的事再说吧。 任一生:什么事。 靓仔:喔,难道你不觉得应该需要把他们送回家或者学校吗,还是说你觉得他们今晚就睡着也行。 任一生:嗯,大意了,光想着任务奖励了,完全没有想到这情况咋办,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靓仔:我不是,你不要乱说,我可没有让你带他们开房。 任一生:你有问题,你必有问题。 “郑学姐,醒醒” “刘学姐…” “高学姐…” “李学姐…” …… 然而没有一个人回应他,这时候任一生真是追悔莫及,不过就在任一生大呼上当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周晴天动了动,开始有了意识。 “这床这么冰啊,哎呀妈呀,我怎么躺地上了” 随着意识的慢慢的恢复,周晴天立马发现自已躺地上了,随后就发现自已的处境来,随后坐起身来然后看着居高临下的任一生问道。 “你当然是自已喝醉了然后躺地上的” “不可能,我可是千杯不醉” 很显然周晴天并不相信任一生的说法,随后又继续说道。 “来,我不信,我们继续比” “别别别,别喝了,还是先想办法她们解决了再说” “喔,你说这个啊,打电话让他们男朋友来接不就是行了吗” “啊,你这……”(你这玩的还挺花的) 任一生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后悔冕一句话给说了出来。 “你想什么呢,我们只是单纯的喝酒唱K而已” “不是,你这也太离谱了吧,人家都是有男朋友的,你这让人晚上出来陪你唱歌,怎么想都不合适吧” 任一生也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猫腻,因此说起来还比较客气。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他们老师,我还能做什么龌龊之事吗,再说了我可是提前知会过他们男朋友的” “呃,是这样吗” 任一生感觉自已都世界观被严重崩坏了,当然了他自已到是在不停的在系统面前给周晴天洗地。 靓仔:好家伙,你师兄还挺会玩的啊,专挑有男朋友,并且还要当着人家男朋友的面,这何尝不是一种…… 就在系统的话逐渐离谱的时候,任一生及时打断了他。 任一生:打住,戴着有色眼镜看世界的人就是这样。 靓仔:喔,照你这么说你师兄是纯洁的白莲花喽。 任一生:咳咳,你又没有亲眼所见就不要乱说。 讲道理任一生说这话也挺心虚的,毕竟他周晴天三十多岁快四十多岁都没有结婚的老光棍就这么和一群女大学生出来喝酒唱K看都不正常,何况他对于周晴天的认知也不过是一叶障目,因此他也不敢打包票。 靓仔:这个世界上戴有色眼镜的人多了去了。 系统表示你能说服我,难道能说服其他千千万万的人吗,靓仔的意思非常明白了,不管他周晴天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今晚过后他就是这样的人了,更重要的你也有可能被挂上这样的标签。 任一生:这么严重吗,那有什么办法吗。 然而靓仔并没有搭理他,而周晴天开口了。 “当然了,不就是唱个歌吗” “那为什么不顺便叫啥他们男朋友呢” 任一生这个时候非常后悔,为什么当时要和这个狗东西一起进来,现在黄泥巴掉档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叫了,他们自已不来的” “啊,以前有这样的事吗” “没有啊,就是因为今天是特例,我才让你陪我一起来的” 周晴天这个时候一回过味来了,开始发现了事情的不寻常,于是开始向任一生交代具体的事情经过。 靓仔:呵呵,不出意外应该是要出意外了。 “呃……不是,这你怎么敢来的啊” 而任一生这个时候听到系统的提示顿时也明白了,这时候开始思考怎么办了。 靓仔:我觉得这个时候你需要第三人来做证明,最好是个女人。 任一生:你要不直接把江鸠的身份证直接报出来吧。 任一生立马就知道靓仔的意思了,这个时候他们俩最好能够找到第三人来证明他们今晚什么也没有做,不然她们大概率是要被仙人跳了。 “不是,这个局是怎么组起来的啊” 任一生一边给江鸠发信息阐述事情的经过,并且询问对方有没有空过来一趟帮个忙,一边继续询问周晴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他们几个女的组起来的啊” “那你之前认识他们吗” “算认识吧”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那个郑悦薇我认识,是我的学生,另外几个我不认识” 周晴天说完指了指那个单马尾女生。 “那这个女的怎么回事,是不是正在考研” “你怎么知道,她确实是在考研,而且延毕了” “呃,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这种事明显有问题你怎么能答应了,这不明摆要……算了” 任一生说到一半发现自已说不出口来,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周晴天会犯这种迷糊,随后主动问起了这个女生的情况。 “延毕了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是她主动要求的啊” “啊,还有这种要求啊” “有啊,估计是为了明年的交流名额啊” “啊,你这脑子不是很清楚吗” 任一生很无语,你个狗比不是很清楚对方的动机吗,为什么还会让对方有下手机会。 “我脑子当然清楚了,我就是想看看她为了这玩意究竟会有多疯狂” “啊,合着你这是引蛇出洞是吧” “当然了” 周晴天当然不会承认他也是刚想清楚的,因此秉承着从周一鸣那里学来的奥义之遇事不慌立马给自已找补了起来。 “呵呵,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拉下水来” “我这不是有好事自然不会忘了你啊,这么好的白嫖机会不来白不来” 在洞悉了几人小心思之后周晴天丝毫不慌,尤其是几人阴差阳错被任一生给他喝趴下了,他就更不会担心了。 “呵呵,你这话要不等江鸠过来的时候,亲自过来再说” 第一百一十一章 哟,玩的还挺花的啊 “啊,你什么时候叫啾啾了啊” 周晴天听到了任一生的话题立马慌了起来,这次他是真的慌了,淡定不了了,因为这事确实不怎么光彩,因为今晚的事确实挺邪门的,搞不好就是一个聚众淫乱。 并且他不仅是主犯,而且还把任一生给拉下水了,这让他如何在江鸠这么一个晚辈的面前抬起头来,这下可算是颜面尽失了。 “不叫她,那接下来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当然是把她们一个个送回宿舍啊” 在想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经过之后,周晴天也不敢再提让他们的男朋友过来接的事了。 “呵呵,你不会觉得她们这事没有后手吗” “这能有什么后手,难不成还能诬陷我们聚众淫乱不成” 周晴天表示丝毫不慌。 “呵呵,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单身老光棍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啊” 任一生听了周晴天的话顿时很无语,或许周晴天不适不知道,也许他只是不在意,因此并没有想到这件事除了会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还会影响到周一鸣,因此任一生不能马虎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任一生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周晴天自然也差多悟了。 “从你答应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局中,不管有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事情,你的名声大概率是臭了,甚至还会影响到我师父” “啊,不会真的要变成聚众淫乱了吧” “那你要不要赌赌看” “那应该怎么办啊” “不知道,但是有人有办法” 任一生说完就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江鸠过来,因为江鸠已经回消息了,虽然只回了‘知道了’三个字,但是任一生从中明白了江鸠已经想好了应对措施,因为对方没有想好会询问更多细节。 而他现在担心的是怎么解释向对方解释今晚的事,虽然罪魁祸首是周晴天,但是他任一生也有知情不报的嫌疑。 “喔,这风无涯坐不住了” 洛非池和韩冷回到孟诗远的别墅后,洛非池立马就收到了风无涯发来的消息,不过他并没有就此会赢,而是打算把对方晾到明天再说。 洛非池和韩冷在与孟诗远达成合作之后就留在了对方的别墅里,和她们的工作人员住一起了。 “喔,那洛哥你为啥不作回应呢” “急什么,既然人家喂招了,那么我们既然要接招,把这场打戏好好的演下去” 洛非池自然不会告诉韩冷他之前根本没有解答出风静霆的真意,还是主动问了一下洛水赋之后才知道的,因此他现在根本不慌,估计这也是洛鸿给他打电话催促他的原因。 毕竟如果洛鸿不催他,他自然就不会有紧张感,因此也就不会拉下脸去求教洛水赋,更不会从他妈的口中知道这一场精彩打戏的存在。 “那么你之前说的悬疑小说峰会是个什么情况” 之前在出租车里的时候他就想问了,一直憋到回了宿舍睡到床上他才敢问。 两人虽然被安排住下了,但是孟诗远也没有就此给他们优待,让他俩和其他工作人员一样住在了两人间里,因此这时候韩冷才有这种夜话的机会。 “没啥好说的,就是让中国区的作者都在我们网站上进行选拔,然后打个样,争取全世界的悬疑小说作家都知道他们电子书网站的存在,这样就能更快的进入国际,打开国际市场” 这也是言如山找他家合作的原因,因为双方都明白国内的线上打来打去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因为线下差不多已经把资源分的差不多了,别看观海社现在线上注册数据遥遥领先,但是真正能合格并且留下来的不会有多少。 而正值世界悬疑小说峰会的出现让言如山看到了更大的市场,但是他也知道就凭自然一家根本吃不了多少,毕竟人力有穷时,一个人干活又累又慢,不如联合其他几家共同把蛋糕做大,快速抢占市场,内战随时都可以,但是也要建立在外部稳定的情况。 所以说外战永远是缓和内部矛盾的重要措施,虽然在打下外部江山后依旧会持续内战,但是那是之后的事情了,毕竟那时候无论打成什么样子,肉始终是烂在锅里。 “所以我们这是要走了走出国门走向世界了,那以后是不是还要出国啊” “当然要出国了,这次悬疑小说的截稿日是明年六月份,七月会进行初审,八月就是复审和最终颁奖了” 洛非池说道这里还特意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韩冷,随后继续说道。 “这次的颁奖典礼定在了雄鹰国,由金山大学负责承办” “洛哥,你说这个干嘛,我们又不拿奖” 即使是在黑夜里,但是韩冷还是注意到了洛非池若有深意目光,因此他假装没有听懂对方的暗示。 “我们不是正在努力成为合作伙伴吗,说不定到时候我们就有成为那些作者口中说感谢的平台合作方了” “是吗,很晚了,先睡吧” 韩冷因为洛非池的哪壶不该提哪壶瞬间没有了继续聊下去的欲望,随即立马表示要睡觉了。 “哟,玩的挺花的吗,你们这是……” 当江鸠开车过来时,随即就对着周晴天和任一生进行了嘲讽,而跟在后面的还有管家老吴和两个阿姨。就这样江鸠当着管家众人对着两人持续语言输出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在说任一生还是周晴天,毕竟她也没有特别说明是谁,最后还是管家提了一句正事要紧江鸠才停了下来。 “吴叔,麻烦你们帮忙把这几个人扶上车” “小姐你客气了” 老吴立马让两个阿姨一人一个的开始将人背上了管家开来的保姆车。 “走啊,还愣着干嘛,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吗” 就在老吴指挥阿姨‘捡尸’的时候,江鸠开口对着任一生说到,至于周晴天直接无视了。 “啾啾,能不能捎我一下” 周晴天考虑到自已喝了酒大概率是骑不了车了,因此也是趁机蹭起了车来。 “可以” 江鸠没有直接说好,看了对方好一会才说了一句可以。 “你打算怎么处理” 江鸠嘱咐老吴把人送到酒店,并且让他们留好相关证据随后就上了车,而就在他准备点火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上的任一生开口了。 “这事你问我干嘛,你不是应该询问他吗” 江鸠打完火就来了这么一句,虽然对方没有什明显的表情,但是任一生知道江鸠此时肯定不高兴,至于有没有生气他也不确定。 “周哥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既然江鸠把皮球踢给了周晴天那么任一生在不清楚江鸠的态度之前他自然要顺着她的话来说,而且江鸠这话也没有说错,毕竟这事的主要责任人就是周晴天,你不负责谁负责。 “啊,我处理吗” “你不处理难不成让我们两个处理吗” 任一生依旧是狐假虎威,他自然不会说‘你不处理,难不成要我处理这话’,因为这样说不定就陷入了周晴天这个狗东西的陷阱里,因为对方真的会这样不要脸的回答是,因此直接将自已和江鸠进行绑定,那么周晴天自然不敢让任一生和他共患难了。 这样做的好处也是在甩锅,因为在不清楚江鸠是否生气的时候,最好顺着江鸠,然后趁机把今晚的锅全部甩在周晴天身上,他要做一个不粘锅,毕竟是个女的就不可能允许自已的男朋友聚众淫乱,即使只是名义上的,并没有事实。 但是面子上挂不住,更重要的是即使没有那事发生,但是任一生晚上不睡觉和妹子喝酒唱K是事实,这是任一生赖不掉的,因此他只能尽力甩锅。 “再说了,我明明不想来的,是你生拉硬拽我过来的,又不肯说是什么,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我要是早知道是这事我宁愿睡觉” 靓仔:哟,不粘锅是吧,你豪情万丈的喝酒时可不是这么想的啊。 任一生:也不知道是谁在供火。 靓仔:我那是在锻炼你的意志力,面对诱惑要敢于说不,懂吗。 任一生:呵呵,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喔,是吗,酒喝的不少啊,怎么以前没见你有这能力啊,上次见你喝酒好像还是在洛非池家吧,上次也没有见你这么厉害啊” 任一生:坏了。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步,上次任一生的这个挂也没有到账啊,因此江鸠开始怀疑起上次任一生是装醉了,这要是落实了,那可不得了,说明任一生这狗东西早有反心。 “我也不知道,也没有喝多少,可能他们都不怎么喝酒吧,随便几下就醉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虽然有欲盖弥彰的说法,但是任一生依旧要这么说,因为谎言并不会伤人,真正伤人的是残酷的真相。更重要是事实是怎样,江鸠自然看得出来,他要做的就是不主动说出来,毕竟很多时候心照不宣是对双方最大的尊重。 “是吗,这就是所谓的女人不醉,男人就没有机会是吧” 任一生一听坏了,连忙转移矛盾。 “周哥,看来这事不简单啊,你可得好好处理啊”(他们的目的是周晴天,和我没有关系,我是无辜的) 第一百 一十二章幕后黑手浮出水面 “周晴天,你还挺会玩的啊” 周晴天本来在江鸠家借宿睡的好好的,还准备起来后顺便蹭个早点,至于昨晚的事,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还没有发生就被任一生扼杀在摇篮里了,因此他对此一点都不着急,再说了就算有事也得等他发生了再说。 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正准备睡个回笼觉之后蹭个饭的时候就被周一鸣的夺命连环call给叫了起来,随后到了周一鸣的办公室更是起手就是这么一句阴阳怪气。 “误会,都是误会,爸你不要被带节奏了” 此时的周晴天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毕竟在他眼中江鸠虽然没有直说怎么解决,但是他相信对方会解决,毕竟他可不是真的不知道。 他其实早就知道了以郑悦薇为首的几个女孩的真实目的,无非就是留学名额呗,学校资助留学,虽然学校是贷款形式都方式赞助,但是只要留学归来参与留校或者参与学校周边赞助商的企业的工作,就能获得贷款减免,最高可以免费。 因此这玩意可是香饽饽,但是名额就那么多,所以难免就有些人起了不好的心思,而郑悦薇等人无非是受到了之前田白莎事件的启发,因此周晴天这一次之所以以身入局也是在为上次的事填坑。 而之所以要拉任一生下水主要也是想把江鸠拉下水,这算是他的自作多情吧,他想缓和江鸠和周一鸣的关系,毕竟两人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在他的眼中无非就是之间隔了一个顾维新罢了。 所以他想拉任一生入局,让江鸠来处理这件事,这样江鸠不管是看在谁的面子上给任一生摆平了,最后不管怎样,周一鸣和江鸠的关系就能有所缓和,就算江鸠不出手,他也不担心,毕竟这是他一手促成的,他能没有一点后手,但是此时面对周一鸣他却不能立马暴露,因此只能装傻充愣。 “呵呵,误会,一大早我就收到了一大堆举报你的检举信,说什么私生活混乱,没有师德,聚众淫乱……” 周一鸣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最后周晴天耳朵都听出了茧子随后无奈了的摆了摆手说道。 “诬蔑,都是诬蔑” “是不是诬蔑我不知道,但是你自已扪心自问,这些都是空穴来风吗” 周一鸣说完就直接把一张张照片放到了他面前的桌案上。上面全是有他和郑悦薇等人的一起走出校园的照片,以及女生上了出租车他摇手告别的照片,最后还有他和那几个女生一起唱K的照片,动作还挺亲密的。 “咦,怎么只有我的,没有小任的” 不过让他奇怪的就是明明是他和任一生一起的,为什么只有他的,没有任一生的。 不过对此只能说首先任一生和那几个女的全程并没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互动,唯一亲密的就是女生挽手拉他喝酒的那一次,其他时候几个女的目标都是他,毕竟她们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他周晴天。 “哟,好家伙,你还是真是他好师兄啊,有好事还想的起来他” “那是,你的嘱咐我一直都放在心上” 周晴天表示现在还不是时候,依旧在装傻充愣。 “我让你照顾,是让你这么照顾的吗,还有你不要多管闲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吗,我的事你不要瞎操心) 然而周一鸣对于他的装傻充愣根本不上当,直接点明了他的心中所想,随后周晴天也知道装不下了,于是打开天窗说亮话。 “有些事迟早要解决的” “这就是你的解决方法” 周一鸣说完之后就把电脑转了过来,然后周晴天就看到了电脑上的内容。 是一个以《知名学府xxx老师发展不正当师生关系……》为标题的帖子,内容大致就是之前周一鸣所说的那些,然后下方就是各种骂人的评论留言。 明明就:衣冠禽兽,有辱斯文。 伪装坚强:做人都不配,这样的人居然是老师。 执着的态度:知名学府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 评论基本都是一些没有师德,禽兽去死之类,也有人在骂周晴天的同时在骂学校的,对此是个人都知道这针对的并不是周晴天个人,而是学校,因为周晴天个人信息并没有暴露,毕竟爆料者也知道这样会侵犯周晴天的隐私权。 他只负责爆料,至于你们能不能挖到周晴天的信息就不归不管了,毕竟他们针对的从来都是学校。 “哟,还挺熟悉的啊,还是一样的配方,一样味道” 然而面对周一鸣的问责,以及网上的各种谩骂,周晴天不忧反喜,甚至还有心情调侃起了这篇帖子来。 周晴天之所以高兴的原因就是因为帖子的原因,江鸠就不得不下场参与解决这件事了,因为江鸠也是北辰的赞助人,属于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你还有心情在这嬉皮笑脸,你……” 周一鸣又按照程序给周晴天来了一套训斥,随后问道。 “所以你觉得这次事和上次的事是同一个人或者说同一个势力所为了” 周一鸣的训斥并不是他真的要教训对方,只不过是他看不得对方嘻嘻哈哈的样子,因此当训斥过后,周晴天端正态度之后,他正式和对方谈论了起来。 “这次的事和上次的事不能说像,只能说一毛一样” “你这次是在哪里嗨皮的,有没有外人” 周一鸣立马意识到了什么随后询问道。 “海上明月啊,怎么了,你怀疑是马家干的” 周晴天其实在看到包厢里的照片时他就知道这家KTV老板肯定有问题,毕竟包厢内没有外人,这照片除了那几个女生依旧KTV能够拍到了。 那几位女生估计现在还在睡大觉,毕竟宿醉可没有那么好醒过来,那么排除了干扰选项,剩下的就是正确答案,毕竟这帖子和照片可是新鲜出炉,那说明这道菜昨晚上就已经开始做了,所以今天一大早才能准时上菜。 “呵呵,马军是吧,上次让你逃了,我就不信你这次还能再跑了不成” 周一鸣说完敲了敲桌子,而周晴天在一旁听到后八卦心大起随后问道。 “那父亲你打算如何反击” “我为什么要反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啊” 周晴天一听傻眼了,他还想看看周一鸣的手段呢。 “啊什么啊,先把你的屁股擦干净再说,我不想再听到这件事继续发展最后牵扯到我的身上,你明不明白” “明白,那马家……” 周晴天还是有些不死心。 “什么马家,那是他洛鸿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一鸣这么说表面上对这件事不闻不问,实际上却是在给周晴天指路,这事你找我没用,你应该找洛鸿,他是校长,不要越俎代庖,你把事情解决了,你让校长干什么,就算你要做也要等校长发话了在做。 “明白了” 事情不过一下校长的手,那么校长的威严何在,因此周晴天立马表示他明白了。 “好家伙,周哥还真是会玩啊” 洛非池一大早起来就看到了韩冷给他看的消息,随后直接感叹了起来。 “喔,你知道是谁” 韩冷挺意外的,他又看了一遍帖子,完全没有看到任何人的信息,学校的信息到是挺具体的,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针对学府,毕竟对于某些人来说,出事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背后的人和事。 “呵呵,这个你别管,你今天还是老老实实的录专辑吧,等我回去让一生给她写歌你就没有机会录歌了” 洛非池今天并不打算带韩冷去见风无涯,首要原因当然是他说的这个,因为人家孟诗远后续接到词曲,整个工作室肯定要以他为重,因此现在是韩冷制作专辑的黄金时间,越拖越没有时间,最好能在孟诗远接到词曲之后就能做好。 “那好吧” 韩冷自然明白洛非池不让他去是有这么一个原因,但是更重要是对方这次和风静霆的谈话是他不能听的。 “小伙子,年轻气盛是好事,但是要懂得克制” 早上练完字后吃早点的时候,顾维新突然给任一生来了这么一句,给任一生整不会了,顾维新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自然是老吴告诉他的,虽然这个庄园是江鸠说了算的。 但是顾维新不管怎么说也是也是江鸠名义上的父亲,面对顾维新的问话。老吴自然不敢隐瞒,所以才有现在的问话。 “某些人还是管好自已,这男人的魅力是不是越成熟越大啊,居然能够让人从国外追到国内来” “……” 顾维新有些无语,江鸠说的自然是朵拉的事,这就是个误会,他相信江鸠肯定知道,而江鸠这么说也是在告诉顾维新你们都是一样的,既然你的事是误会,那么任一生的事也是误会,江鸠这是在告诉顾维新,我的人只有我能训斥,你算老几。 至于江鸠为什么不直接说明任一生的情况,自然是对于任一生的事有些怨气的,同样对于顾维新也是这样,因此她这是在用顾维新做事实教育。 “那个海上明月是个什么情况” 任一生非常聪明的转移话题了。 “这是你应该关心的事吗” 第一百一十三章 慈母多败儿 “啪,啪” 城东北艺学校家属楼马军家,屋里响起了一阵扇巴掌的声音。 “马汝阳,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是你能参与的事吗” 马军早上起来就看见网上的报道,随后立马就知道这大概是他儿子马汝阳的手笔,毕竟这事和上次女大学生自杀事件一模一样,针对的就是北辰学院,甚至带的节奏比上次还要明显。 因此他第一时间就让马汝阳过来领耳光了,毕竟上次他就念在对方是初犯,并且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最关键的是对方好像并不知道是他做的,因此上次在马汝阳的再三保证下他最后也没有怎么教训马汝阳。 但是没有想到这狗东西不仅不悔改还变本加厉了,对此在一旁又准备求情的刘慧佳,也就是他老婆直接被他盯了回去。 如果不是她刘慧佳的一次又一次的纵容,这小子的性格怎么会这么顽劣,他儿子的顽劣性格很大原因都是她造成,一出事就砸钱,毕竟她老婆以及娘家人是垄断北岛文娱的‘尚流’,有钱又有势,这就导致给马汝阳灌输了错误的价值观,当然这也和他有关。 毕竟他和刘慧佳的婚姻关系并不平等,是他高攀了刘家,所以在教育孩子上他根本插不上话。 “差不多得了” 刘慧佳见马军说儿子说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如果是以前他根本不会让马军说半句话,奈何他儿子这次确实踢到了铁板,洛家可不是他刘家惹的起的,虽然他刘家也是北岛的欧德氓领,但是贵族之间亦有区别。 “呵呵,说两句还不乐意了,既然这样,这事你自已看着办” 马军说完自已就走了。 “说的好像你能摆平一样” 刘慧佳哪能忍受马军这种跳脸的行为,直接怼了回去。 “汝阳,你老实和妈说,你为什么要针对洛家” “妈,我没有针对洛家,我只是针对北辰学院而已” 马汝阳面对自已母亲依旧不愿意说实话,对此刘慧佳也有些生气了。 “你不和我说实话是吧,那你这是打算自已一人做事一人当了” 刘慧佳虽然溺爱马汝阳,但是她也不傻,也知道要把事情了解清楚,毕竟洛家可不是以前那些任她家欺负的小猫小狗。 “没有,我……” 随后马汝阳就开始和刘慧佳说起了他为什么要针对洛家的原因了。 事情的主要起因是因为他看上了一个明星想追求对方,但是却被洛非池打扰了,因此他至此就和洛非池结仇了。 然而刘慧佳是什么人,执掌尚流,垄断北岛文娱的人,自然也知道马汝阳这番话有多少水分,说什么追求不过是要用的强的,结果被洛非池阻止了,对此刘慧佳也没啥好说。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她一定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多管闲事的下场,至于洛非池她也只能承认这是她儿子的不对了。 “所以你针对他的小弟韩冷就是因为这事” 刘慧佳就知道这小崽子没有说实话,他依稀记得马汝阳让他封杀了一个叫韩冷的人,对此她当时也没有在意,毕竟这人虽然是韩世明的儿子,但是并不受老韩的待见,因此他做的也非常干脆。 但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因为洛非池而受的牵连,那么这事就不对劲了,毕竟韩冷被封杀是受到了洛非池的波及,并不是韩冷本身,因此这番操作约等于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洛家少爷。 “啊,这,好像是吧” 刘慧佳严肃目光让马汝阳意识到了事情好像变得不简单了起来,他想不通,这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并且这么久了,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他洛非池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吗。 “你不会觉得洛非池没有因为这件事报复你,所以你就觉得他是在怕你吧” “难道不是吗” 母亲的话让他难以置信,因为他从小在长辈的荫蔽之下,不管惹了什么事都会有人帮他摆平,所以他从来还没有遇到过挫折,唯一的挫折就是洛非池的那一次,但是最后洛非池的息事宁人让他觉得对方也就那样。 “呵呵,造孽啊,这几天你给我待在家里,哪都不要去,我回去一趟” 刘慧佳也不清楚洛非池为什么会什么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没把马汝阳放在眼里,那么就是有更深的谋划,因为对于他们这些欧德氓领来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只要选择报复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你给我一拳,我还你一脚那样。 而是一但出手就是下死手,至于为什么会这么想,因为她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件事不简单,她需要回去请教一下她爸,做好最坏的准备。 事实上他可能不太清楚洛非池在洛家的定位,毕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至于吗,这么点事也要麻烦外公” “啪” 刘慧佳也是终于没能忍住给了他一耳光,随后说道。 “我舍不得让你爸打你,而是因为这个家只有我能打你,而我打你你也不要觉得委屈,是时候让你知道我们的能力也是有限,因此希望你以后做事的时候,罩子放亮一点,不要是个人就去招惹” 刘慧佳说完就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gj,我……” “你怎么了,有什么意见可以和我提” 就在马汝阳见她出去后立马抱怨的时候,刘慧佳又折了回来直接给他吓坏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 “我再次强调一遍,没有我的同意,千万不要随便出门” 刘慧佳见马汝阳下的屁话都不敢放之后随后又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啪,,什么玩意啊” 马汝阳再三确认刘慧佳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之后拿起旁边的杯子直接往地上砸,砸的时候嘴上也没有停,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叮铃,叮铃……” 就在他准备继续砸东西的时候,手机号突然响了。 “不是,你怎么又来了啊,你能不能找点正事啊,不要每天像个街溜子一样到处乱逛” 距离那晚已经过去两天,而关于周晴天话题的热度不知道怎么的开始慢了下来,对此任一生知道这大概是江鸠出手了。 任一生正在家里看书琢磨该写(抄)点什么悬疑小说的时候,被他视作瘟神的周晴天又来了,虽然他知道这件事和他没有多大关系,后续江鸠也会帮忙处理,后续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就算有影响也有周晴天这个主犯在前面抗雷。 但是任一生不爽都是周晴天的行为让江鸠因为任一生的原因出手了,这让任一生的心里非常不平衡,因为这一出美女救英雄的戏码深深的伤害了他的大男子精神。 “你这话说的,我可是为你好,我……” “打住,有事说事,没事就赶紧走,今晚不开火,没有你的饭” 实际上确实是这样,江鸠的工作越来越忙了,因为公司的支付系统已经谈到关键时期,着得多亏了‘文化记忆’第一期的收视爆火,让他们这边原本还在犹豫的高层坚定了信心。 因为支持洛家这边的高层表明了态度,那些中立的人也选择了中立,所以现在就只剩下了双方的人马在做最后的博弈,根据江鸠给他透露的消息,只要第二期的收视率依旧如此那么原本中立的也会向他们靠拢,毕竟谁又会拒绝上桌吃饭呢,他们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体面的理由。 因此最近一段时间江鸠都要加班,所以大概率不会回来吃饭,所以任一生和顾维新都只能自已煮面条吃了,毕竟管家老吴只听江鸠的。 “我当然有事来找你了,你在云中阁注册了吗” “注册了啊,你问这个干嘛” 任一生说完就把自已的电脑打开登录上自已账号给周晴天看。 “秋叶之风,原来真是啊,话说你这次打算写什么啊” 周晴天看着这个光秃秃的账号,然后问起了任一生,随后更是操作起任一生的账号进入了他们最新设置的悬疑小说报名窗口。 因为洛非池和言如山达成了一致,两家立马派出了向这次悬疑小说活动的国内负责人一起进行了洽谈。 正巧他们也在苦恼应该找谁作为中夏境内的主办方负责人时,当云中阁和观海社联袂而来时,对方简直高兴坏了,于是双方一拍即合,立马就谈好了具体合作细节,一刻也不敢耽误,都生怕对方反悔了一样。 并且对方还承诺如果中夏的电子征文搞得好的话,他们就向总部请示不仅后续除了决赛之外的赛程都由他们的电子网站来负责,并且这一届如果效果好的话,以后的每一届都会考虑他们。 因此云中阁和观海社都卯足了劲,加班加点的制作,直接让网站升级,立马做出了对方需要的样子,因此周晴天来找任一生也是来炫耀他的成果的,就在他给任一生提交了报名之后,任一生随即反应了过来。 “不是你这是在干嘛啊,我就让你看看,你怎么还给我报名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这个就是那个悬疑小说的报名入口啊” “是吗,不对啊,我什么时候答应你我要参加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离开京都 “话说你的专辑制作都怎么样了” 洛非池前两天和风静霆进行了谈话之后,双方不仅对于第三期的‘文化记忆’达成了一致,也商量好了后续的合作细节,因此洛非池在京都逛了两天后,准备回去了。 一方面是这边的事情都办完了,十二月已经过了几天,他必须开始录制第三期节目了,老头子已经开始催更了。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孟诗远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时时刻刻都会暗示洛非池什么时候会回去找任一生写歌作曲。 因此综合各种原因,洛非池打算回去了,所以他临走之前还是有些不放心韩冷,所以问了一下进度。 “你说这个啊,这个星期差不多就录完了,后续就是后期制作问题了” “今天已经周三了,也就是说还有四天是吧,明白了” 洛非池问这个问题其实是在想什么时候给孟诗远交稿的问题,因为她要确保韩冷的专辑成功制作,那么就需要让孟诗远晚一点得到稿子。 因为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对方一但拿到稿子就会完全不顾韩冷的专辑是否制作完成,一定会把所有工作转向孟诗远,毕竟对方也想在新的一年到来之前把专辑做好发出去,借着年关交汇时刻大卖,巧了,洛非池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洛非池还想的是借着孟诗远发专辑的东风捎一段路,毕竟韩冷虽然不是素人,但是他比素人还要惨,想要爆火就要另辟蹊径。 “洛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录制,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一番苦心” “恶心,走了” 洛非池说完提着东西就走了,随后在门口遇到了孟诗远,然后孟诗远开口道。 “这是要走了吗” 废话,我都收拾好行李了,不是要走那我要干嘛。 “是啊,那边还有事要办” “是吗,祝你一路顺风” 孟诗远说完欲言又止,洛非池见状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随后说道。 “你放心,我答应的事情一定不会食言” “……” 孟诗远听完之后随后转身准备回别墅,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 “当初北岛那个人是你吧” “啊,你说啥啊” “没什么,我说你放心,发专辑的时候一定捎上他的一起” “谢了” 洛非池明白,虽然他没有承认,但是对方似乎认定了就是他,并且还给出了自已回报方式,对此洛非池也没有拒绝,因此两人悄无声息的完成了一次人情世故。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打算参加吗” 周晴天慌了,因为周一鸣明确和他说了任一生大概率会参加,因此他才敢这么装备,通过给任一生报名的方式让任一生发现他这段时间的努力成功,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有明确说过我要参加吗,难道你不知道我很忙吗,我听说洛非池要回来了,这马上要录制节目了,我哪有时间准备啊” 任一生当然知道周晴天要干嘛,因此他直接打断了对方的施法,好吧,其实是系统的聒噪提醒了他。 靓仔:他这是要在你面前装杯啊,这你能忍。 任一生:能啊,为什么不能。 对此系统表示你个狗东西,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心里还是很成熟的吗。 “话说你们什么时候有了这玩意了” “当然是今天刚有的啊” 周晴天被任一生这么一打岔,也忘记了装杯开始给任一生说了起来。 “前几天洛非池和去观海社谈了一下,后来直接由观海社的代表去和悬疑小说学会的国内负责人谈妥了,然后我们就让技术人员加班加点的升级了,然后就有了你现在是看到的东西了” 周晴天说完就对着任一生摆出一副快夸我的幼稚样子,引得任一生一阵无语,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一个小孩一样,怪不得快奔四的老男人了连个老婆都没有。 “好家伙,你们这程序员键盘都敲冒火星子了吧,这么大的工程量,怎么做到的” “开玩笑,我们外包给商学院的那群程序员做的,我们自已的人哪舍得这么用啊” 周晴天立马展示了自已英明决策。 “你说的不会是江鸠他爷爷所在那些商学院吧” 任一生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对啊,你说一群学金融的,为什么会有程序员这种奇怪的物种,关键这还是他们学校的王牌专业” 周晴天突然吐槽了起来。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他之前才听说江鸠‘挪用’学校资源干私事,没想到周晴天也来了,这时候不得不为那些程序员感觉到悲哀了,怪不得他会有不好的预感,原来是那群程序员的头发不保了,那没事了,反正又不是糟践他的头发。 说起掉头发这事,他发现最近自已好像也有掉头发的趋势,因此开始琢磨起养发护发的知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话说那事怎么了,我看着虽然没有继续蔓延,但是又不像是解决了,你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啊” 任一生说到这还是有些好奇江鸠和周晴天是怎么解决的。 “你管我是怎么解决的” 事实上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因为他在等江鸠出手,因此当任一生说起这事的时候他也怀疑江鸠根本没有出手,但是为了掩饰自已的慌张,他强作镇定。 事实上江鸠除了搞定了那几个女大学生,让他们不敢继续作妖之后就什么都没有做了,因为她也在等周晴天出手,因为她也清楚周晴天在这件事上就是故意的,所以她稳住了那几个女大学生之后就没有做任何事了。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背后的罪魁祸首被按住了,暂时没法作妖,再加上刘慧佳在刘必一的指示下动用了自已的舆论手段悄无声息的让这件事安静了下来。 “爸,你觉得这事会这么散了吗”(洛家为什么到自已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是好诗还是坏事) 刘慧佳从出事那一天到今天一直都在娘家跟自已父亲取经,更重要的希望能够让父亲出面帮儿子做个和事佬,约一下洛家的人,看看能不能化干戈为玉帛。 “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反应那么说明洛家一时半会不会有任何反应”(要么就是人家根本没有把我们我们放在眼里,要么就是他们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暂时顾不上我们) 刘必一作为最初的富二代,自然有着自家女儿所没有的老练,一下就说出了其中可能存在的原因。实际上他知道洛非池在洛家的定位,因此他一点也不慌。 “那么我们要不要借此机会认识认识” 洛家作为最老的欧德氓领,旗下追随者众多,因此刘慧佳也起了投靠的心思,想借着让儿子给人家道歉的机会来一个不打不相识。 “没必要,上杆子的买卖做了没有任何收益” “那要是对方秋后算账怎么办” 刘慧佳对于父亲冷处理的态度不太满意。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你要做的就是管好你儿子,不要让他再去挑事了” “我知道了” 听到父亲的盖棺定论之后即使他再不满意但还是只能选择尊重。 “小暖啊,金山那边天气怎么样了,我这边最近转凉了,据天气预报说,过几天可能还有雪,你一个在那边要注意好自已身体啊” 北苑河温庄,温国华坐在自家人工湖的亭子中披着一件棉袄正在打电话,语气非常温和,和之前温天生说话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样子。 “温国华,你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电话那边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语气十分的不客气,似乎并不买他的账。 “小暖啊,何出此言啊,我可是真的关心你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女人对于温国华依旧丝毫不客气,但是温国华并没有生气,依旧慈眉善目温声细语的说道。 “没有的事,只是单纯的想你,我现在就在咱家的湖心亭中,我想起了你小时候划船的情景……” 温国华永隔着屏幕都能让对方感受到他慈祥模样的语气给对方来了一波回忆杀。 “你可拉倒吧,是不是温天生又惹你生气了” 然而女人依旧不买账,似乎吃透了温国华的各种套路。而温国华见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上钩,于是也没有继续兜圈子了,而是图穷匕见。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干嘛,跟温天生抢抢财产吗” 女人似乎对于回国的事情非常排斥。 “不行吗,这个家怎么说也有你的一半,你想多要我也不介意,前提是你要有那个能力” “哟,说的跟真的一样,我差点就信了,你问问那个女人同不同意再说吧” “你放心,只要你回来,我已经站在你这边,再说了她再怎么样也是你妈,你怎么……” 温国华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对方打断了。 “纠正一下,那是后妈,还有我不回去是因为她吗,你自已难道不清楚吗,我离开不是正如你所愿,至于你说的家产,我自始至终就没有想过,也就那个女人喜欢,整天恨不得踹在兜里,生怕别人给他抢了” “有空回来一下,我真有事,你弟弟他根本不顶事,这个家迟早还是要靠你” “哟,原来是想要个免费的打工人啊,再说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 冤家路窄 “哟哟哟,这不是洛大少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洛非池脸色非常难看,一出机场正准备打车呢,随后就看到马汝阳带着一群小弟堵住了他的去路,洛非池表示非常晦气。 “好狗不挡道” 对于马汝阳他是非常看不上的,他见过那么多富二代就没有见过比对方还要拉垮的,因此丝毫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你装什么装,上次我人没有带够,这次我看你往哪跑” 马汝阳对于上次自已连带着两个保镖被对方和韩冷暴打的事情耿耿于怀,因此在得知了洛非池落单的消息之后他立马就给舅舅旗下夜总会领头的发消息,让他带足够多的人来,他今天是不要要让洛非池跪在他面前忏悔。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做,当然是以牙还牙了,当初他也是被对方打的跪在地上说对不起来着。因此他自然也想让洛非池也感受一下地板的凉凉。 “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这些人到底给不给力了” 洛非池此时还是很慌的,虽然他有些身手,三人无法近身,但是这马汝阳这狗东西一下子叫了这么多人他还是顶不住的,因此他表面上刚气的很,实际则是在虚张声势。 然而这些人似乎并不吃他这一套,当他把行李放下,摆出架势之后那些人也随着摆出了架势,毕竟这些人都是马汝阳临时叫过来,他们并不知道洛非池的身手,而马汝阳也没有说,因为他觉得上次之所以会被洛非池反杀只不过是因为那两个保镖垃圾而已。 因此这下洛非池可有些麻爪了,眼看虚张声势不管用,因此立马打算转变思路决定先下手为强,先来个杀鸡儆猴,因此他直接不讲武德起手一个过肩摔直接将他面前的一个卡乐米放到,然后补了一拳直接给对方干蒙了然后晕了过去。 随后又是一个小擒拿将附近的一个卡乐米放倒然后故技重施一拳干晕然后起身趁大家都懵逼的时候又是一个oss摆了出来,这次对方面对他的架势变得有些忌惮了起来,毕竟刚有两个倒霉蛋给他们打了样。 说到底他们也只是一群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强一点点普通人和洛非池这种从小内外兼修的人差远了,身体素质比不过,招式脑子都比不过,所以洛非池这两手才能起到震慑的作用。 然而他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随后马汝阳见状立马急了,随后直接开口道。 “他只有一个人,你们十几个怕个锤子,双拳难敌四手,他一个人能挡住你们多少人” 然而马汝阳这话虽然让这些人有些意动,但是道理这都知道,问题是谁也不愿意去做那个吸引火力的倒霉蛋,而马汝阳也意识到了,当即开口。 “你们谁因功受伤了,医药费我全出了,就算因此躺床上一辈子,我承诺不仅养他一辈子,就连他儿子我也养了” 听到马汝阳的话之后,众人都纷纷摩拳擦掌了起来,虽然这狗东西平时就不干人事,但是说的话从来没有食言过,因此众人这时候看向洛非池的眼神逐渐火热了起来,这不是一个人,这是他们一家人一辈子的饭票啊。 “我尼玛,狗东西受死” 洛非池也不多哔哔,原本还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结果这狗东西非要逼他,因此他直接来了一招擒贼先擒王,也多亏这些人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而马汝阳周围瞬间空旷了起来。 因此洛非池又是不讲武德的一个偷袭直接擒住了马汝阳然后手一捏直接让他发出了猪叫声,毕竟只有让马汝阳感受到疼痛他才能起到让周围人投鼠忌器的作用,怎么说马汝阳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如果他们不想丢了饭碗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都不要愣着,都一起上,不要管我,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你们打他他自然没空管我,快……” 还说不说,这马汝阳虽然是个纨绔,但是除了脑子不太好使等一些缺点之外,还是有点血压的,但是洛洛非池哪能让他如愿,随后就是一个擒拿手直接给他手给掰脱臼了,直接疼得他大喊了起来。 “啊…啊…” 伴随着他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不仅他自已不敢再说话了,就连原本蠢蠢欲动的保镖们也直接乖巧了起来。 “哔波…哔波…”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警察来了,就算警察执勤效率再低,双方打了僵持了这么久,路人报的警也终于进场了。 “全部趴下……” 随后就是警察的经典操作,将众人全部押走,顺带通知了家属。 “不是你事情也说了,我也答应了,你怎么还不走啊,难不成你也想留下来吃面条” 任一生看对方这样子似乎有想蹭饭的样子,于是任一生直接告诉了他真相。 “啊这,真的假的” 看样子对方不是忘了,是压根没当真啊。 “当然是真的,我都吃了两天面条了,不仅是我,顾叔叔也是” “也不是不行” 周晴天的想法是不管吃什么只要不用自已动手就行,然而任一生随后就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 “你猜我们为什么要吃面条” “不会是你们其他的都不会做吧” “也不是这么说,主要是吃面条比较方便,因为需要自已动手” 任一生自然是会做饭的,主要是懒得做饭,不仅要洗菜淘米等,吃完了还要刷碗刷锅,因此他才不做,因为江鸠不在,做饭的阿姨直接放假了,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已做的,当然了,如果周晴天愿意动手的话题也不是不能吃点别的。 “所以说我吃个面也要自已动手吗” 周晴天有些无语,原本想的是啥也不做过来蹭个饭,毕竟他不可不想回去,一回去老头子了就缠着他做饭,他之所以老往任一生这跑也是为了躲周一鸣。 他就想不通了,明明有家政阿姨,为啥什么事都要自已做啊,他理解不了,就在这时任一生开口了。 “你要不想吃面也行,只要你肯动手就行,想吃什么自已动手就行,缺什么可以联系老吴,他会派人送过来的” “啊” 任一生的话让周晴天非常无语,只能感叹任一生不愧能成为周一鸣的徒弟,对方比他还像周一鸣的儿子,但凡他要是不清楚他的行动轨迹,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他父亲的私生子了。 “啊什么啊,你怎么想的你倒是说啊,我倒是可以做,就是你得负责洗菜配菜这些杂活,吃完了还要洗碗,不然你留下来只有面条吃” “嗯,是吗” 周晴天已经认命了,都这个时候了,在哪动手不是做,好歹在这边他只需要干杂活,烧菜这块他确实不太行,毕竟他还只是初学者,他就不懂了,明明家政阿姨做的要更好吃,周一鸣偏偏要吃他亲手做的黑暗料理。 “那还怎么说,让人准备菜吧……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周晴天回答了任一生的话之后让任一生赶紧给管家发信息备菜的时候,周晴天的手机响了。 “喂,你是谁” 周晴天打开手机一看原来是一个陌生号码,但是秉承着职业的态度,在即使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骚扰电话的前提下还是礼貌性的询问道。 “你好,你是周晴天先生吗” 然而面对周晴天问话,对方并没有直接报身份,而是先确定起了周晴天的身份。 “是,我是周晴天,请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 周晴天对此也没有生气,依旧礼貌的问了一次。 “你好,我是城东区的XX街道派出所的,认识洛非池吗” “啊,这,他是不是犯事了” 周晴天一听是警察也不敢随便回答对方的问题,生怕洛非池犯事牵连了他。 “你先回答你到底认不认识洛非池先生” “认识吧” “到底认不认识,说清楚一点” “认识,我是他朋友,但是他做的一切我都不知情,希望你们可以严格执法” “喂喂喂,我又没有犯杀人放火的事,你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干嘛” 就在周晴天坦白从宽的时候,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了洛非池的声音,还没等周晴天回应,另一边的警察开口了。 “洛非池先生,开外放让你听就已经僭越了,请你不要随便插嘴” 警察警告完洛非池之后又继续向着周晴天开口了。 “周晴天先生,你朋友洛非池先生涉及打架斗殴,希望你能够作为他的家属来配个我们工作” “打架斗殴,这是什么情况,他是不是把人打伤了” 周晴天自认为大概是洛非池把人打伤了被人报警了,毕竟洛非池是他教出来的,什么水平他还是很清楚的,然而另一边洛非池又一次忍不住开口了。 “你在说个锤子,我被十多个大汉围殴,我…” “洛非池先生,可以请你不要说话吗,你再这样我要动用强制措施了” “有两人被他打晕了,不过没有什么危险,现在的情况是对方似乎不太愿意轻易放弃,所以希望你们家属可以过来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和解……” “喔,我知道了,我马上到,不知道能不能问一下另外十多个大汉是什么来头” “是马汝阳那个瘪犊子……” 就在洛非池又一次开口的时候,警察这次说到做到直接不惯着他,直接让他物理意义上闭嘴了。 “没错,对方是以马汝阳先生为首的团伙” “那你们通知了对方的家属了吗” “稍后我们会通知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得寸进尺 “老实点,坐好” 就在警察问完洛非池话,对事件有了初步的了解之后,随后又给洛非池家属打了电话之后又开始询问起马汝阳来,毕竟作为警察他们不能相信洛非池的个人供述,还要根据另一方的口供进行综合验证。 随后还要采集路人的口供,但是就在他询问马汝阳的时候,对方根本不鸟他,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样子,根本不配合他的工作。对此即使是老民警的高辉也非常无语,第一次见这种在政府机关这么横的。 作为一个老民警,高辉自然也明白这个马汝阳身份应该不简单,同时另一边被围殴的洛非池身份自然也不可能简单,因此他不仅给市总局提前备案了,还第一时间通知了双方家属。 不过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要走一趟程序,毕竟不管对方配不配合,程序都是要走的,后续还要交报告的。 “姓名” “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不会和你说一句话的” 不过即使是这样,高辉还是强忍自已的脾气秉承账号职业态度继续走程序。 “性别” “你不会自已看吗” ……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刘慧佳从她爸回来的时候发现马汝阳并没有听她的话,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于是他刚准备打电话询问马军他儿子人呢,结果就是接到了他儿子的电话。 “憋崽子,你到底在哪,我……” 就在刘慧佳准备好火力全开的时候对面打断了他。 “请问你是马汝阳先生的母亲刘慧佳刘女士吗” “我是,你问你们怎么会有我儿子的电话” 刘慧佳第一时间还以为是儿子被人绑架了,但是对方温和的声音和礼貌的语气不太像劫匪,因此她还是耐心的和对方交谈了起来。 “你好,我是城东区XX街道派出所的警察高辉,你儿子牵扯到一桩聚众斗殴的案件中,希望你作为家长可以来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 高辉按照程序将事情跟刘慧佳说了一遍,刘慧佳也明白自已儿子大概率是从他哥那摇人去围殴别人,差点被反杀的事情,因此她非常头疼,但是还是耐着性子先给人家警察回话。 “我知道,我马上过来配合警官们调查” “那么多谢刘女士支持我们工作” “高警官说笑了,是我应该说对不起麻烦高警官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刘女士再见” “高警官再见” 刘慧佳挂完电话非常无语,因此她先是给自家老公打电话,但是电话提示对方正在忙碌,因此她只能给对方发去消息,然后自已先去派出所了。 至于高警官电话中的配合调查的说法他是一点都不信的,无非就是马汝阳不配合他们工作,希望他们家长可以过来配合一下,毕竟他儿子是个什么样子他能不知道。 更重要的对方通过他儿子的态度推测自已身份不简单,所以并不敢轻易解决,因此想让他们家长自已去找对方谈,毕竟他们只是一个小派出所,警察局都不是,兜不下这种麻烦。 “啥情况啊” “你问我干嘛,我不是开了扬声器吗,什么情况你不是听得一清二楚吗,你问我干嘛” 周晴天表示你不清楚难道我就清楚了吗,而听到周晴天的回答之后,任一生也意识到了对方没有意识到他所表达的意思,随后换了一个方式,因为和江鸠待久了,也开始往谜语人的方向去了。 “这个马汝阳是个什么情况啊”(洛非池和马汝阳是不是有仇啊,还有这马汝阳是个什么来头,在北岛居然敢不给洛非池面子) 任一生可没有忘记任一生说马汝阳可是带着十多人围殴洛非池,虽然他之前得知了对方有两三人近不了身的功夫,但是这是十多人,不过任一生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想笑,这太奇怪了,不应该是担心吗。 靓仔:对方还能说话你当然不担心了。 任一生:闭嘴。 “喔,你说这个啊,就是一个不开眼沙币而已,小洛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没想到这小子不记打啊” 这时候周晴天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然后跟任一生解释了起来。 “不过他外公刘必一倒是挺厉害的,原来原来国家文工团的,后来退役了在北岛当过宣传部的部长,然后下海了,现在北岛的最大的文娱企业‘尚流’就是他一手创办的。 “哟,看来确实可以不给洛非池面子” “说毛了呢,也就是洛老头懒得搭理他了,不然早把他吃了” “那为什么不吃了呢”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为什么不吃我怎么知道啊,你要不去问一下洛老头” “说说你的看法吧” “我的看法就是难吃呗,虽然量大管饱,但是不卫生,对身体健康及其不安全”(娱乐圈的水太浑,老头子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哪能去干这种降低身价的事) “喔,是吗” 周晴天的看法他也赞同,毕竟财富到了洛家这种地步,他们的追求就不再是资产的增值了,他们在乎的就是更高级的精神追求了,也就只有财富增值没到极限的人才会想着金钱的继续增值。 就拿一个小资本家来说,一个城镇小工厂就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就是资本增值,因为他的财富还没有到临界点,但是当他成为巨富后他们的生活都是一样的。 吃穿用度,衣食住行都有极限,他们的消费有极限,因为现存的产品只能让他花这么多,但是他们的财富却是无限的。就像豪车,有钱人都买的起都能用,但是不可能坐火箭出行,住外星,以及星际旅行等。 对于洛家现在这种体量的存在,他们的意义就是如何做到系统所说的逍遥游,做任何事都能从心所欲不逾矩。因此洛老头现在追求的是如何成为制定规则的人,而不是屈尊去赚那种遭人骂的钱,该说不说洛家这一点做的确实不错。 即使有再多钱,把自已伪装成普通人,平民,就算哪一天被人发现了他有钱,骂他的人也不会有太多,至少有另一半人会站在他这边,因为洛家掌握了民生,洛鸿有能能力让他们连饭都吃不上,只要他们连饭都吃不上了自然没有那个闲工夫仇富了。 “话说你是不是该去接应一下洛非池啊,也不知道他在里面过的好不好” “喂喂喂,他只是被扣押,连拘留都算不上,怎么到你嘴里直接进去了” 周晴天表示任一生对于洛非池的吐槽有些无语,太离谱了,玩的这么花的吗。 “是这样吗,也就是说他暂时没事,那我觉得这菜应该可以让老吴先备着,等我们回来在做” “你也要去” 周晴天还准备让任一生先做,然后他回来就可以直接蹭饭了,奈何任一生预判了他的走位,表示你个狗东西想占我的便宜,没门。 “我当然我要去了,洛非池自然怎么说也是我的挚爱手足,再说了你不在备好的菜谁来处理” 靓仔:有没有可能你只是不想做洗菜等杂活。 任一生:对啊,不然我为啥宁愿吃面条也啥也不做。 靓仔:…… “那走吧” 周晴天嘴角一抽,心想,你只不过是不想干杂活,至于嘴上喊的什么挚爱亲朋手足也只是说着玩玩的,啥,没有亲朋,那没事了。 “沃姆(war),你最近好像有点不在状态啊” 温暖此时正在吃饭,坐在他对面的男同事开口道。 “萨麦尔(sauel),你想多了,我好的很” 夏天是他在金山大学的同学,毕业后对方跟着他一起进入了本地的企业萝丝工作,温暖温暖一直都知道对方对她的意思,但是她一直没有答正面回应,甚至都没有给对方回应的机会。 “听说这一届悬疑小说颁奖典礼在我们学校进行” 夏天见对方并不打算和他说自已的事,于是开始转移起了话题,从两人都比较感兴趣的悬疑小说为话题破题。因为他和温暖认识也是通过学校举办的悬疑小说征文认识的,对方拿了第一名,他是第二名,没错他们就是颁奖的那一天认识的,因此他提出这件事也是在巧妙的打出一个不算直球的直球。 “喔,是吗,挺好的啊” 奈何温暖根本不接招,因此他继续进攻。 “你打算写吗,要是能在自已母校拿奖的话,说不定还能进入学校的名人堂” “这玩意真有意思吗” 事实上她喜欢悬疑小说不过是因为自已的家庭原因,她一直都怀疑她妈的私生子有蹊跷,没错他的后妈其实是他小姨,而她一直都怀疑她小姨有问题。 因此她喜欢悬疑小说一方面是为了享受解谜的快感,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这类小说探寻有关伦理的哲学。 而她自已也没有想到,当初根据自身家庭以及自已的脑补想象写出来的一本关于姐妹同时喜欢一个男的而发生的凶杀悬疑小说《继承》竟然莫名其妙的得奖了。 而她写这本书的初心不过是为了恶心温国华和那个女人罢了。 “应该有意思吧,怎么说也是全世界的悬疑大神一起出手,应该会有令人出彩的作品,就算得不了奖,能和他们同台竞技也是一件难忘的事” “就你,省省吧” 温暖说完端起餐盘直接起身离开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当任一生和周晴天来到派出所后,因为一些原因他们暂时还不能和周晴天会面,所以只能和对方家属见面,意识就出现了周晴天对着马汝阳母亲刘慧佳谈话的画面。 “你们能代表他吗” 很显然刘慧佳并不认识任一生,虽然可能认识周晴天,但是在她眼里周晴天根本做不了主,因此才有此一问。 “既然是我来了,那么我自然有这个资格,还是是你希望那位来,或者说另外一位”(别给脸不要脸,我们来了自然是没打算闹大,抱着大事化小的态度来着,说白了就是没把你家放在眼里,如果你觉得这么处理不行,我可以让洛水赋来,或者洛鸿来,但时候你可别后悔) 周晴天面对刘慧佳丝毫不带一丝怯场,毕竟他代表的是洛家,洛家在北岛怕过谁,就算抛开洛家,他周晴天也不怵她刘慧佳,大家表面上的身份都差不多。 对方挂着北艺的副教授名号,他也不差,也是北辰的副教授还是助理教授,对方也挂着尚流总经理的名号,但实际掌控人是他哥刘向,而他也是云中阁的社长,虽然报社隶属于洛家,但是他有实际的权利,因此对比对方的身份他丝毫不差,因此面对对方时表现的理直气壮。 “那就好,既然这样你说个具体解决方案吧,我支持依法办理”(这件事具体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也知道是我儿子有错,所以你们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 再看到了周晴天的强韧态度后确认并不能从对方口中占到便宜之后,刘慧佳也是非常干脆利落的认错了,毕竟这件事的过错方确实是她儿子,因此他打算依法办理。 更重要的是因为对方明显比她强势,依法办理对她有利,毕竟法律保护‘弱势群体’。 “依法办理,该拘留拘留是吧” 周晴天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高辉随后开口道。 “高警官,故意寻衅滋事,聚众斗殴应该怎么处理啊” 周晴天表示你不是想要依法办理吗,那么我就满足你,怎么说周晴天也是自已的好徒弟,你儿子不讲武德搞偷袭那么自然要付出代价。 “聚众斗殴一次,参与人数少、无人员轻伤、社会影响较小的,首要分子为有期徒刑一年,积极参加者为拘役或者管制刑;聚众斗殴次数每增加一次,刑期增加六个月;轻伤每增加一人,根据损伤程度,刑期增加六个月至一年;每增加一人,刑期增加二个月。有较大社会影响的,刑期增加六个月或者刑种升格” 高辉这么说自然是希望这位女士尽量满足这位男士的要求,能和解最好,毕竟他们小门小庙可经不去这两位的折腾。然而他的目的注定要落空了,不仅刘慧佳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而周晴天的脸上却露出了意犹未尽的样子,说明对方对于这种结果似乎并不满意,随后刘慧佳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周晴天开口打断了她。 “那么高警官,寻衅滋事又怎么说” “寻衅滋事的范围包括随意殴打他人;追逐、拦截、辱骂、恐吓他人;强拿硬要或者任意损毁、占用公私财物;在公共场所起哄闹事等” 高辉自已都觉得周晴天有点过分了,之前拘留一年差不多了,因此他特意提醒对方寻衅滋事的范围是在告诉周晴天差不多得了,定个聚众斗殴人家女的都不乐意,你这又来个寻衅滋事对方那不得炸锅了。 然而周晴天并没有接他茬而是进一步问道。 “那么如何量刑呢” 对于周晴天的做法高辉也没有办法,毕竟对方所做的都是有理有据,因此他老老实实的告诉了对方。 “纠集他人多次实施前款行为,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可以并处罚金” “五年到十年啊” 高辉翻了翻白眼表示,你踏马能不能认真审题啊,我踏马说的是多次,不过他才懒得说,毕竟人家才是受害人。 靓仔:好家伙,这狗东西是真的狗啊,知道对方接受不了一年多说法,直接把五年到十年的选择搬出来。 任一生:确实很够,明摆着告诉你,你不是不想私了想依法办理吗,那么这两个选择你随便选一个,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 靓仔:不是,我怎么感觉这狗里狗气的味道很熟悉啊,这不是洛非池的手段吗。 任一生:有没有可能洛非池是跟着他学的,毕竟严格意义上来看周晴天可是他的师傅。 靓仔:近朱者赤,近狗者犬。 任一生:没有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建议两位还是私了,毕竟这件事也没有造成什么重大影响,……” 高辉很头疼,因为这事吧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起因和过程很恶劣,因此比较大,但结果而言影响很小所以这件事判定弹性很大,关键看双方怎么谈了。 秉承这大事化小的职业态度,因此高辉啰里吧嗦的把事情说了个明白,然后意思很明白,你们两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要搞事不要连累我们,我们庙下可经不起你们两位大佛。 “你给你的上级打报告了吗” 周晴天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行啊,你决定不了就让你上面的人决定,你上面的决定不了就让你上面上面的认错了决定。 “对了,打报告的时候记得说清楚身份,就说是尚流的马大少爷叫了十个大汉,欺负一个姓洛的普通小年轻” 周晴天到这里玩心大起特意阴阳起两人的身份,表面上说这是一场大少爷嚣张跋扈欺负人,实际上确实在告诉对方,这位小年轻他可不简单,他姓洛,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凡是从事法律专业的就不可能不认识一个姓洛的人,这个范围不只是在北岛而是全国通用。 “是和那位一个姓”(这是洛老爷子的孙子吗) 果然,高辉也瞬间明白了周晴天话里的意思,洛鸿作为国内律法界的泰斗,参与了国内大多数律法的制定和修改,是国内律法先驱,更重要的是那位的门生遍地,可以说只要跟律法有关的衙门都有那位的门生,因此高辉也不得不慎重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啊”(没错,你猜的没错,这是你自已想到的,不是我告诉你的” “呵呵,你放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犯了错自然要受到法律的惩罚” 高辉自然也明白了周晴天的意思,态度立马端正的起来,刚才他还可以隔岸观火,但是在知道了洛非池的身份后,显然不适合了,毕竟这可是他们这一行业的太子爷啊,更重要的事这件事受委屈的可是太子爷。 因此他都不用等上面的回应直接把调子定了下了,说什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在告诉周晴天,只要你们拒绝和解,我们一定秉公执法,在这件事上高辉不需要巡司,秉公执法就是属于偏瘫,毕竟法律不外乎人情。 “刘女士你怎么看” 周晴天见形势一片大好,直接骑脸输出。 “我觉得完全可以调节,毕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影响吗” 刘慧佳自然不希望自已儿子进去,不要说五年,就是一年半载他也不舍得,但凡她要是舍得,她儿子也不会被她娇惯成现在的样子,随后她换了一个话题。 “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见一下我儿子” 刘慧佳见周晴天油盐不进,只能先放弃这个话题先稳住对方,等他和他儿子见一面再说。 “你儿子不配合我们工作,希望你见了之后可以让你儿子配合我们工作” 高辉表示,既然你要见,那么先让你儿子配合我们把笔录做完了,不然我们很难交差啊。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见洛非池了,话说我们这边可是受害者,是不是应该先去一趟医院进行伤势鉴定啊” 周晴天这是在给高辉一个台阶,一个主动放洛非池出来的机会,正常情况洛非池这个时候肯定还不能出来,至少要等那边笔录和接头笔录完成最迟也是明天才能出来,而周晴天的行为就是给高辉提前放洛非池的理由。 “你说的对,这个确实是我们疏忽了,等下做完笔录立马让你们带走” 高辉也是闻弦知雅意立马对周晴天的话进行了回复。 “你怎么也来了” 就在洛非池看到任一生和周晴天之后然后就看向了任一生来了这么一句。 “原来我不该来啊” 任一生本来也没有在意,但是系统表示忍不了,任一生也就只能象征性回复一下,当然了他想的也就是皮一下。 靓仔:看来有些人不该来的啊。 任一生:怎么哪都有你啊。 “没有,我不是说你” “那就是在说我呗” “没有,我开玩笑的,我的意思是我们都不该出现在这的,话说你俩怎么一起出现的啊” 洛非池记得他明明只给周晴天打电话了。 “你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好在” “喔,他也去蹭饭去了” “什么叫蹭饭,不会说话不要乱说话” “你可拉倒吧,你有什么资格说他呢” “话说你们今晚打算吃啥来着” 就在三人聊的正嗨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 “咳咳,这里是派出所,你们注意一下影响” “听到没有,注意影响,说你呢” “不是在说你吗” “明明是在说你好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让他消停一阵子 “好家伙,你这是打算就这么算了嘛,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就在晚上众人开火的时候,周晴天立马询问起洛非池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洛非池非常轻描淡写的表示让马汝阳拘留一年就行,在里面反省一下。 因为洛非池也要来蹭饭,所以这次开火又多了一个打杂,因此任一生这次做饭做的十分快意,毕竟顾维新自已看到三人开火事业干的风声水起,既不想一个人吃面条也不好意思吃白食,因此也是积极和年轻人打成一片,干起了杂活。 因为多年没干杂活直接被三人嫌弃了,洗菜洗的不干净,切菜切的没有个章法,对此顾维新也没有在意,做起了跑趟小哥的活,缺什么拿什么,保证几人动脚。 “你这话说,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 “你可拉倒吧,鬼才信,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周晴天表示,我还不了解你吗,快快给我老实交代。 “好吧,其实我是想让他安静一会,不要再给我找你麻烦,我现在忙的要死,哪有时间陪他玩,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自然会陪他好好玩玩” “这才是是你吗,不知道还以为你从良了” “我说了我是好人你不要诽谤我” 洛非池说完还扬起手上的菜刀对着周晴天做出一个空砍的动作表示威胁。 “话说你有什么打算啊,真就让韩兄在京都出道” “我能怎么办啊,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呵呵” 对于洛非池的话,任一生有些无语,这人真的是把扮猪吃老虎的内敛刻到骨子里了,随后又继续问道。 “那你的稿子什么时候要啊” “你什么时候写出来,我就什么时候要,话说你这又是什么做法啊,我怎么没见过” 洛非池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反而在意任一生正在做的菜,毕竟在他眼中任一生根本没有创作瓶颈,他一天能创作其它人一年的量。 “你管我怎么做,蹭饭的还有这么多要求” “我不是担心……” “你可拉倒吧,我就算不为你们负责也得为自已负责,说的好像我不吃一样” 洛非池听到这立马不乐意了。 “什么话,什么话,什么叫蹭饭,我这不是不是动手了吗,白吃是什么都不做好吗” “对对对” 与三人热热闹闹的开火准备吃饭其乐融融相比,马家这时候可谓是愁云满面。刘慧佳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已儿子好好配合人家警察工作,但凡不是在派出所,他哪里需要好声好语的这么和那个逆子开口。 刘慧佳虽然也不想让儿子配合工作,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甚至没有去询问自已的父亲,因为问了也没用,对方大概率也会这么做,毕竟老头子早就对她的教育不满了,因此有这种机会自然是欣然接受。 因此刘慧佳现在很不爽,所以一回到家就看到了因为工作不接他电话的马军此时正躺在沙发上悠哉悠哉的抽烟这可把她气坏了,老娘忙前忙后,你个狗男人见到我回来了话也不说一句是个什么意思。 “哟,忙完了啊,什么事比儿子的事还要重要啊” 然而面对老婆的阴阳怪气和无理取闹马军根本不接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哪有我插手的地方啊,毕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很显然马军这是积怨已深了,但是这又能怎么办呢,作为一个没有任何背景被刘家一手捧上去的角色,别看他人前风光无限,实际上回到家啥也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因此他已经受够了,借此机会他也打算摊牌了。 “怎么说话呢”(翅膀硬了,敢这么和我说话了是吧) 很显然一向强势的刘慧佳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从今往后我一直会这样说话” “喔,这么说,你这是下定决心了”(你这是蓄谋已久了,终于受不了,打算和老娘离婚了是吧) 刘慧佳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儿子刚面临拘留一年多风险,这转头自家老公就要单飞了,不过她自然不相信马军会有此觉悟,认为马军根本承受不住和他离婚的代价,因此言语中还有威胁的意味。 “呵呵,我自然是下定决心了,这么多年了也算对你家有一个交代了” 马军表示,这么多年对你的容忍也算是对得起你家的栽培了,所以他会净身出户只保留学校的工作。 “哟,你这是打算落井下石是吧”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俩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我给你家打了这么多年的白工,也该还我自由了” “呵呵,打白工,你这话说的,没有我家……” 然后刘慧佳就使出了夫妻吵架最经典的招式,翻旧账。 “呵呵,无所谓,大不了我就去北辰美院”(你别在扯那些有点没的,你要这样说的话就别怪我投靠洛家了) “怎么你觉得人家会要你”(你不会觉得你能否认马汝阳不是你儿子吧,人家会不介意你的身份)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那种体量的存在会把我放在眼里)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辞职,这样散的也彻底一点”马军说完直接出门了。 “我当然是净身出户了” 这操作直接把刘慧佳整不会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马军会这么决绝,说走就走,一点都不含糊。不过他也不在意,他根本不在意马军,之所以会和马军结婚就是抱着得不到就毁掉的态度,因此马军会和她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碍于她家势力。 “温天生,你挺会玩的啊” 就在温天生在家里洋洋得意的时候温国华直接冲了进来了。 “老温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我一直都在家里反省” 温天生对于温国华的问责根本不带怕的,自顾自的在敲打这键盘。 “是吗” “当然了,我最近可是很乖的,我可是打算重拾一下学生时代的兴趣,陶冶一下自已的文学情操” “说人话” “最近不是有一个悬疑小说的投稿活动啊,闲着没事我打算参加一下”(你不让做事,那么我就自已找事做) 很明显温天生对于温国华的半拘禁行为非常不满,因此他这是在阴阳温国华。 “呵呵,就你那点水平,肚子都没有二俩墨水,你还是别去丢人现眼了”(我为什么不让你做事,你自已心里没有点逼数吗,给这阴阳谁呢) “开玩笑,我当初可是上过京都校园作家榜的,如果不是为了你回家继承家业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在写作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了”(你不让我接手家里的事挺好的,我可是有退路的” “这么说是我妨碍你了,耽误你成为作家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温天生还沉浸在自已的作家梦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温国华嘴角勾起的幅度。 “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么我也只能忍痛放你逐梦了” “这可是……啥,你说啥” 温天生本来演的挺嗨的,正进入戏精状态,结果被温国华这么一句话直接拉回现实了。 “你不是说你要追逐梦想了,那么我也只能另请高明了” “不是,老温,你这话有意思啊,这继承家业还能选人的,你在说笑呢” “你不会觉得只有你能继承温家是吧,所以你觉得你可以随意拿捏我是吧”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呵呵,我就是这么想的,你不让我继承你还能让谁继承,难不成你外面还有私生子,别开玩笑了,我妈不可能同意的)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有个姐姐啊” “不是,我亲爱的父亲啊,你在说什么啊,我姐姐迟早要嫁人,你这不是把自已的祖产恭送让人吗”(不仅是我妈不同意,就连那几位老家伙也没人会赞成) “我亲爱都儿子啊,你是不是忘记了有一种女孩娶男人的婚姻” “啊,你不会来真的吧,你又不是没儿子,你要我姐找人入赘干嘛” 温天生听到这里他承认他确实慌了。 “为什么不能来真的,我儿子又不听我的话,我要这么一个儿子干嘛” “那我舅舅怎么说” “你这话说的,说好像他不是小暖的舅舅一样” 原本温天生还想把他舅舅耒正阳搬出来让他爸好好考虑一下。 “我……” 温天生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温国华直接预判他的行动。 “耒晨在这件事事上最好给我安静一点,不然不要怪我不念旧情,我不追究小曦的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温天生见状于是摆正了自已的态度随后说道。 “爸,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有啊,你不是说我耽误你的前途吗,那么证明一下这个说法的可信度” “怎么证明啊” “你不是在参加这个小说的征稿活动吗,随便拿个前三就行了,对了不用世界前三,只要国内前三就行” 温国华说完就直接起身了,至于温天生所说他一点都不想听,他过来只是给对方一个机会,一个重新选择他的机会,只要他老老实实把自已错误承认那么他自然还会再给他一个机会,但是谁知道这个瘪犊子死不悔改,因此商量直接变成了通知。并且走到门口时他还来了一句杀人诛心的话。 “对了,忘记提醒你,教唆他人行使违法犯罪活动也是犯法的,你最好祈祷他没有把你供出来” 温国华装完杯就跑,留下来一脸懵逼的温天生在电脑面前怀疑人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鱼两吃 “这就开始了” 任一生顶着两个熊猫眼然后看向了一边也顶着两个熊猫眼的洛非池开口说道。 任一生没有想到那天洛非池吃完饭直接在群里通知其他人明天开始录制节目,然后给他们一晚上的准备时间。人家京都的人倒还好,只需要早点睡,但是他们北岛的人可就不一样了,要连夜坐飞机赶趟。 因此他和洛非吃完饭碗都没来得及洗就直接出发了,估计任游三人组也和他们差不多吧。 “不然呢,马上今年只剩最后一个月了,我们必须在新的一年到来之前把第三期录好,然后将第二期剪辑好送审并且播出” “不是,我们这破节目还要跨年吗” 任一生有些不太清楚这节目有啥好急的。 “因为新的一年到来之前很多部门都会放假,你懂吗,到时候会给我们的工作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更重要的是一过年就会有很多放假的人,到时候春运路上会很拥挤,因此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在春运之前把节目完成了” “喔” 这下任一生瞬间明白了,原来这个世界的过年时间就是新的一年,并没有他原本世界的阴阳历说法。 “应该不止这么一个原因吧,你看上去似乎还有更多的想法” “好吧,其实我的想法是在过年前上映第二期,然后过年后上映第三期,中间……” 洛非池这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任一生猜测。 “所以我们这次是打算连做两期了吗” 洛非池刚说完任一生瞬间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好家伙,真有你的啊,你这是打算一鱼两吃了,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啊” 任一生这时候想起了他给洛非池挖的坑,以洛非池的名义给京都的风家和言家画了大饼,这任一生是打算一次就给两人一起把饼烙了。 “你以为我这上次来京都是白去的啊” “好家伙,你这早上回来晚上又赶趟来,你是不是有大病啊,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临时决定的” 尽管洛非池说了一大堆花里胡哨的借口,但是他总感觉对方肯定有其他的原因才会这么赶。 “怎么可能,我…” 就在洛非池刚要说点什么来肯定自已的话的时候,任一生直接打断了,直接戳穿了他的目的。 “你该不会是因为不想洗碗所以临时找的借口吧” 任一生说出这个原因的时候自已都不是很确定,因为这不是他想到的,而是系统告诉他的。 靓仔: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的可能,你可以当玩笑来看。 任一生:什么可能。 靓仔:有没有可能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刷碗,毕竟昨天晚上你做的东西还挺多的,江鸠又不搞洗碗机,纯手洗还挺麻烦。 任一生:你还别说,真的有可能哦。 任一生觉得这个说法虽然离奇,但是偏偏还挺靠谱,毕竟洛非池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人,任何离谱的事放在他身上,反而会很正常。 “怎么可能,你开什么玩笑” “呵呵,你要不把这话留给顾叔叔听,这么多碗他一个人洗应该不容易吧,毕竟江鸠可是不允许其他人碰的” “……” 虽然洛非池当场就否认了,但是任一生反而更加确信了,怎么说也是天天在江鸠这种读写怪面前存在的人,他还是学了一点皮毛,立马就知道对方的心思,因此立马转变了话题,一方面避免尴尬,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了解接下来的目的地。 “话说你这次和风家谈了这么久,最后决定去京都哪啊” “当然是古都啊啊,这可是保存最良好的古城,我和你说啊,这可是现在很多古装剧拍摄的重要场地,如果不是因为风无涯他们家,我们根本进不去,你别看现在快过年,可是现在各大剧组都在赶工赶进度,场地紧俏的很” “那你凭啥进去啊,就算场地是风家的,人家也不能让档期爆满的古城给你匀一块场地出来啊” 任一生有些无语,你这就算要吃风无涯家的这口烂钱也不是这么吃的啊,人家场地那么多,你为啥偏要跳最拥挤的一块,哪里人多你往哪里挤是吧。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是作为风家年底审核的身份进来的,那些剧组根本不用在意我们,我们进去之后他们拍他们的,我们拍我们,反正我们又不用搭场地,怎么拍都行,只要不影响人家的正常拍摄就行” 洛非池见任一生一脸疑惑,于是直接把大招放了出来。 “这样做合适吗,人家那些剧组会答应吗” 任一生质疑刚出来之后洛非池就立马表示了不屑。 “你这话说的,怎么说我们这也是有两位京圈的太子爷,那些人见了风少和言少谁不得给三分薄面” “洛少严重了,你洛少才是腕” 就在洛非池鼓吹风无涯和言无忌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风无涯和言无忌五人已经到了,并且在他们身后听到们吹牛皮。 “那不能啊,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在北岛确实有那么几分说话的份量,但是这是京都,这来到了京都不还得看几位京圈的太子爷的脸色吗” “你这话说的,就算有人能让你看脸色,那个人也不是我和老言啊”(我和言无忌可不敢给你脸色看,能给你脸色看的只有那位) 任一生挺奇怪,也不知道洛非池来京都这几天究竟干了什么事,居然让两位原本头颅高到天际的少爷低下了头颅,别看言无忌一句话没有说,但是敬畏溢于言表。 “是吗,不管怎么说,这次古都的行程还得多仰仗两位京爷了” “不敢当” “不用客气” 风无涯和言无忌听到了洛非池的恭维都立马拒绝了。 “话说洛少起的真早啊,我们本地的还没有你们来的快,话说那几位呢,他们没和你一起来吗” “快了,他们的航班么我们快,现在应该在路上了” 该说不说这上面有人就是不一样,公车和各种设备直接从电视台借,都不用批条子,看来上面对于这个节目的关注度越来越紧密了。 没错这车就是洛非池昨晚在去机场的路上联系的,原本任一生觉得洛非池这儿戏一样的说走就走要出问题的时候,没想到洛非池一个电话不仅把车和设备解决了,并且上面还让他有任何需求和麻烦都可以提。 “哟,这是霆爷吗,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小门小庙了” 言如山早上刚到报社还没来得及泡壶茶,没想到这个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这话说,你这观海社可不是小门小庙,如果不是那两位强强联手,今天京都一哥还得是你言爷” “你这话说的不对,就算他们不联手,观海社的没落也是必然的,我可担不起你这声言爷” 对于风静霆的恭维,言如山并不接茬,因为无事献殷勤,所以在对方没有露出任何目的之前他是不会随便接对方的茬。 “瘦死的骆驼再怎么落魄也比马大” 然而风静霆依旧是一副势必要把他高高捧起,你不上去我就一直捧的样子着实给言如山整烦了,因此他直接亮出道来。 “你究竟想干嘛直说,我看你来这么早应该是跟无涯前脚刚走你这后脚就来的吧” 言如山直接提起风无涯的名字直接告诉对方,你儿子现在正和我孙子共事,我们也算是盟友,所以有话你就直说,虽然我不一定会答应你,但是我至少不会让你难堪。 “可不是嘛,这洛家权势可真大啊,说什么时候录就什么时候录,我听我儿子说,这是洛公子昨晚刚通知的,就连他本人也是昨天早上刚回去晚上有赶回来的,你说他这是啥情况啊” 很明显风无涯提起这是很明显就是在言如山面前吐槽洛家的大牌,朝令夕改,随心所欲。因为洛非池这事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是临时决定的。 “什么话啊,年轻人做事尽心尽力值得表扬” 言如山虽然不知道风静霆是什么意思,但是好歹才接受了人家洛家的馈赠,这转头就说人家的坏话,怎么想都不太好,更重要的是风静霆的行为非常符合他对原本爆发乎的刻板印象,所以言语中透露这一副不屑为伍的态度。 “也是也是” 风静霆也是做出了对方想看到的尴尬表情,没错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他自然是不甘心就这样沦为洛家的马前卒,毕竟谁也不愿意成为炮灰,他临时加入洛家不过是想在洛家和温家斗争攫取利益。 对,自始至终他想到就不是夹缝中生存,而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因此为了确保自已计划万无一失,他还特意来找言如山,希望对方成为他的盟友。 明着说对方当然不会同意,因此这时候他选择装蠢,让对方觉得他只是运气好的爆发户,可以随意利用,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让对方为他背书。 说白了就是相互利用,对方需要他冲在前面冲锋陷阵,而他需要对方吸引洛家的注意力,松散对自已的注视,反正当一家的先锋也是当,当两家也是当,因此他根本不在意,而这个想法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他儿子。 因为古语说的好,事之未果,莫张其扬,一旦知道的人多了变故也就多了。 “那么你来到底是要干嘛,不会只是来吐槽吧” “那不是,我来自然是来寻求合作的” “我们能有什么合作的地方吗” “没有吗” 第一百二十章 黑心老板 “好家伙,来的路上我好像看到了很多制作纸的作坊,难不成这就是你的一鱼两吃” 任一生到了车站后借着其他人都先下车的间隙对着洛非池开口道。 “你这话说的,我们这不过是为了完成上面的要求吗,再说了,路上也不只有做纸,文房四宝不是都有吗” 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的吐槽自然否认的,因此他直接岔开话题。 “话说你的字写的是越来越好了,这次可算是来到你的主场了,你可得好好表现啊” “某些人不是早就做好笔记了吗,再说了这种基本知识对于某些家学渊源的人来说甚至连笔记都不需要” 任一生见他不愿意多说也没有在意,于是顺着对方的话题接了下去。 “咳咳,我看了一下,这个城里的人好像文房四宝笔墨纸砚都有手工作坊,你这不单单只是做两期吧” 任一生想了想,虽然四种东西都可以归为一个行业,但是只做一期肯定不行,因为内容太多,但是做四期又太奢侈了。 “聪明,不愧是你,立马就想到了根源” “废话,玛德一期我就要写(抄)一首歌曲,你这四期,不对,五期,那我是不是要写五首啊” “怎么了,不行吗,这对于你来说不是很简单吗” “你在说个屁,一支笔和一块砚台我怎么写(抄)啊,没那个能力啊” 任一生嘴上说的是没有足够的内容写歌,其实他是找不到可以抄的歌。 “啊,你这么说确实有道理,那怎么办呢” 洛非池显然也被任一生的借口给唬住了。 “你俩在嘀咕什么呢,不集合吗” 就在两人聊的正起劲的时候,夕颜站在车下正催促两人。 “来了,马上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复了夕颜,但是两人实际都没有动,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四期共用一首歌呢,反正文房四宝跟写字画画有关,我完全可以把他们写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任一生突然想起了一首歌可以当做四期的主题曲。 “可以啊,反正原本打算一季就一首歌,现在四期共用一首歌完全没有问题” 对于任一生提议,洛非池立马同意了,毕竟他们确实是一个整体,单独创作麻烦不说还不是很和谐。 “话说你这二十多天录制五期节目真的来的及吗” “你这话说的,来不来的及又不是我说了算,而是你们说了算” 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给他难题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任一生一听气坏了。 “好家伙,你这打算把兄弟们当牲口使啊” “不要那么说,又不是让你们孤军奋战,我和其他八位摄像师难道就不需要做事了吗,我……” 洛非池正准备给任一生来两碗鸡汤的时候直接被任一生打断了施法动作。 “差不多得了,我突然发现你这不是一鱼两吃啊,你这是好几吃啊,首先把风言两家吃了,顺道把上面的任务也完成了,看这样子你这还算是公费旅行,哪像我们纯粹是来工作的啊” 靓仔:资本家看了流泪啊。 “你看你这话说的,大家都是一样,不存在什么旅行和工作” 洛非池说完直接先一步溜了,生怕被任一生聊下去把底裤都给聊没了。 “话说我们这次是要干嘛啊” 因为上次的聚会,都知道了这次的行动多半会和风无涯家的产业有关,因此风无涯肯定知道具体的细节,所以当任一生和洛非池赶到的时候众人都围住了风家兄妹。 “这事当然应该洛领队来说,我来说算什么回事” 风无涯自然不是真的想把这个显圣的机会谦让给洛非池,而是他知道了内幕,这洛非池真不是人啊,打算一口气拍五期,这尼玛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因此他根本不想做那个触众人霉头的那个人,谁干的坏事谁自已承担。 “可是领队开口代价有点高” 众人对于这个说法都是一致的赞同。 “咳咳咳,不要造谣,我可是良民” 听到这里洛非池自然不能再装路人了,赶紧站了出来。 “呵呵” “嘘” …… 也许因为上次吃饭的其乐融融的气氛导致他们居然开启了洛非池的玩笑,看来洛非池的装纯效果很明显啊。 “咳咳,为了让你们摒弃之前的刻板印象,我决定废除之前的要求,现在开始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无条件提出,只要条件允许我都会回答” “真的假的…” …… 任一生起手就是王炸,众人对此一片叫好,都以为是上次吃饭的关系所以引起的。 好吧这不过是众人眼中情况,事上在他自已和任一生这些熟悉的人眼中这对于洛非池来说微不足道,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无非就是洛非池一开始把调子起高了,给人一种仙人一样的高不可攀的感觉,从而拉低了人们对他的心里预期,而现在洛非池只需要稍稍亲民一下就可以让他们感受到仙人下凡的感觉,实际上仙人一开始就没有飞起来,或者说根本没有仙人。 “这期我们节目因为特殊原因,我们要连续做两期,因此希望各位能够理解一下” “啥,什么情况” “什么意思” …… 洛非池的话刚一出来就听到了各位了的叹息,对此对于知悉事实真相的任一生风无涯等人都只是感叹他们震惊的太早了,因为事实根本不是对方说的两期,而是五期。 靓仔:该说不说,这狗东西是真的狗啊,四期节目被他当一期做,他可真会说啊。 任一生:呵呵,资本家就是这样,一点点挑战你的耐受力,最后你就会发现其实你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 “不过大家不用太悲观,虽然确实是有两期,但是实际上就和一期差不多” 靓仔:你们不要着急叹气,实际上是五期。 “这次我们白天做一期,晚上做一期” 靓仔:除了睡觉,你们其他时间都是属于节目组的。 “主要是两期早晚交替着做,一期在室内,一期在室外” “里面不仅要在室内奔波,还要在室外晒太阳” “不过你们也不要太担心,室内主要是干一些杂活,毕竟我们主要目的是拍摄一下关于手工艺者的工作,因此你们也不用太费力” 靓仔:主角不是你们,但是你们依旧要出力,做好绿叶应该做的事。 “室外我们要拍摄整座古都的风景以及风土人情,所以我们这也算是公费旅游了,希望各位能抱着好心情拍摄,毕竟旅游是一件快乐的事” 靓仔:没错,室外因为我们的目标是整座古都,因此各位都要做好跑死马的准备,在此期间我们都要抱着旅游的娱乐心情,毕竟这是上面旅游管理的任务,我们可是有推广旅游的任务,我不希望你们到时候都挎着一张脸。 任一生:最后一句你可以不用翻译,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对于洛非池的侃侃而谈以及靓仔的翻译,任一生表示这就是资本家剥削员工的话术吗,无时无刻的PUA和画饼,甚至他还在这个过程磨平你的棱角,让你成为最适合某个卡座的齿轮,你以为是你变得公司离不开你,实际上是公司让你变成了现在他最需要的模样。 “好了,这次首先感谢风少爷的独家赞助,这次我们不用再费心去寄人篱下了,给风少爷呱唧呱唧一下” “呱唧…呱唧…” “更重要的是这次活动的一切开销都有风少爷买单,再一次感谢风庭的大力赞助” “呱唧…呱唧…” 这一次都不用洛非池开口了,众人都鼓起来掌,当然也有任一生风无涯和言无忌的带头原因。 “最后风庭和观海社联合推出了纪念品的机制,每个人离开之前都会获得一份关于这次活动的手工作坊的纪念品,如果不喜欢可以折现” 好家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众人都好没有反应过来就来了一波借花献佛的慷慨来迷住众人的视野,并且还不是一次性说明,这就回给人一种福利是滚滚而来的错觉。 实际上这么多的好处说白了一句话就能概括,关键的是作为节目组,所谓的包吃包住不是应该的吗,至于纪念品就更离谱了,就拿上次的陶瓷来说,自已参与制作东西不就是自已的作业吗,你这直接当纪念品发出来是个什么意思,至于折现就更好笑了。 因为是上面站台的,再加上有名望加成,所以你们这就打算一毛都不算给了,不仅不给还要倒贴,详情请参考他们几人写书修路情节。 系统似乎被洛非池的资本手段打开了新世界一样,话开始变得多了起来,不停的给洛非池解说这些手段。 任一生则表示,他能不知道这一切底层逻辑。 众人之所以会吃这一招,无非还是之前的那个原因,前两次活动洛非池通过起高调降低众人的心理预期,这时候随便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迷住众人。 当然也会有聪明人,但是类似于任一生这种聪明人他当然不会站出来揭穿,因为他不仅是和洛非池一伙的,同时也是和风无涯一样是既得利者,至于夕颜这种聪明人经历过了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失望之后自然不会站出来了。 而任游就更不会说了,因为他虽然不是既得利者,但是他有求于既得利者,至于李山和赵澈这种普通人,别说他们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来,因为他们现在所拥有的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多少人想来都没有这个门路。 “好了,就这么多了,接下来就由东道主风少爷带领我们入驻酒店吧,晚上别忘了集合,我们要进行古都夜景的记录”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古都夜市 “我们虽然是抱着任务来的,但是各位是自由的,想去哪都行,不过希望各位尽量不要在同一个地方呆太久,尽量多记录一些古都景色,你可能多收集一点素材” 众人酒店外集合,还没开始出发,洛非池就给行动定好了调子。 就在洛非池说完后众人都各自行动了,风家兄妹依旧抱团在一起,选择了一个方向走了,随后言无忌和湛晶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看的出来两人眼中满是嫌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两人还是组队了,对此任一生求助性的看了一眼洛非池。 “咳咳” 洛非池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靓仔:他说等人走光了再和你说。 任一生:你是觉得我看不出来吗。 靓仔:呵呵。 “洛哥,我们就先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任一生看着韩冷和任游这些明明比洛非池大好多岁的人叫他哥他就十分出戏,不过出于礼貌他并没有笑出声来,并且偷笑也是背着其他人。 “记得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洛非池对于任游的态度并没有感觉到不适,毕竟这种事他从小到大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也就任一生这种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会在一旁偷笑。 “想笑就笑吧” “我不是已经在笑了吗” 就在众人都离去,只剩夕颜一个人的时候,洛非池开口道,而面对洛非池的话任一生以为他是在和自已说话,完全没有意识到还有一个人没走,因此迅速接了上去。 “你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我不是说你,我是说……” “你不是和我说话,你还能和鬼……归家的夕颜说话吗” 任一生说到一半转过身才发现夕颜不知道为啥没有走,于是立马改口,不过这口改的有点生硬。 “夕颜同学怎么还没走啊”(你有点粘人了,不要打扰我和洛非池谈事情) “没事啊,我们从北岛来,对京都不太熟悉,有本地人带路刚好” 然而就在任一生想着把支走夕颜的时候,洛非池这个老六却主动开口给对方留下的理由,任一生看对方的样子明显找不到留下的借口了。 “话说你这次怎么没想过找个明星来客串一下” 既然洛非池让夕颜留了下来,那么就说明有些事对方暂时不想说,因此任一生只能找点能说的话题牵头。 “客串不要钱吗”(上面又不给钱,请个勾巴啊请) “喔,这么说全靠投资商自给自足喽,这也太不给力了吧”(上面也太抠了吧,连请嘉宾的钱都不给) “有劳夕颜学姐前面带路了,我们不太识路” 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的话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先开口让夕颜带路,然后两人跟在她的后面边走边聊。 “你可拉倒吧,上面财政紧张没办法,再说了给你政策批条子的时候上面可没有手软,你在狗叫什么”(你就知足了吧,上面除了不给钱,其他的你家那位要的上面那样没给,那些还没有落实的早晚会落实下来) “那你怎么不像之前请孟小姐那样找几位差不多的嘉宾呢”(你不是很会坑蒙拐骗吗,用你的手段白嫖两个啊) “又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的需求,再说了那个圈子里我根本没啥熟人,不然韩冷早起势了”(首先我和那个圈子没那么熟,并且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孟诗远那么好骗) “也对,我听说周晴天说你家和尚流的好像不太好”(你家好像不太看得上尚流) “岂止是尚流,温婉、端庄、娉婷、天籁我家一个个都没有看上” “喔,懂了,你家根本不在意文娱这块地是吧,话说你家跟那几家关系怎么样” 任一生想的是自已想要凭借写歌作曲出名好像根本绕不开这几家,因此他想问问这几家是否合和尚流一样,这要是和尚流一样那他这条路不是走进死胡同了吗,毕竟他现在名义上是属于洛家,一荣俱荣。 “你说这个啊,和尚流差不多,其中温婉最差,之前那两件事中就有对方的身影” “啊,不是吧” 洛非池的回答直接让任一生的心直接凉到了谷底。这还玩个屁,毕竟他不可放弃洛家这条大腿去捧那几家的臭脚,这么做简直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因此他只能含泪放弃进军娱乐圈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那几家虽然是各个地区的代表,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能垄断那个区的娱乐产业” “这么说我还有机会了” 就在任一生重燃希望的时候洛非池又给他浇灭了。 “没有” “那你说个嘚啊” “我跟你你说啥,那些都是小道,你就不能把格局放大一点,之前的梁爷爷还记得吗” “记得啊,国家队的吗,你的意思是让我以进入国家队为自已的目标”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别忘了你是文学圈的,为什么非要往娱乐圈钻呢,你就不怕被周院长训话” “你这话说的,条条道路通终点,你这种出生就在终点的人自然不会明白我们的想了” 任一生表示这是他目前想到最快的捷径了。 “小老弟,舍本逐末了,你人生的终点并不是我所在地方”(你现在不是和我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吗,你有什么好急的) 洛非池没想到因为他的私心会让任一生变得如此急功近利,看来女人确实会改变一个男人啊。 “我现在是一只脚才在你那里,一只脚还在原来地方,我要想办法把脚收回来” “你错了,虽然你现在的步子确实有点大了,但是你迈的不是纵向一字马,而是横向一字马”(你现在之所以停滞不前,是因为你还没有做好你的选择,或者你并没有让两条大腿听从你的大脑向一个地方行使) “也许你说的没错” 任一生当然知道洛非池的意思,洛非池无非是想让他不要这么着急扬名立万,先把自已的两条大腿统一了再说,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忍痛截掉其中一只,可问题任一生就是想通过自已的能力来达到扬名的效果从而迫使两条大腿听从大腿的召唤。 “算了,你肯定有自已想法,我的话你不用太在意” 洛非池说道这里然后看向了夕颜然后说道。 “我记得前面好像有一座酒肆来着” “是有这么一个地方,话说你怎么对这个酒肆有兴趣了” 夕颜对于这个地方可不像任一生一样对这个地方什么都不知道,她这个地方的前生今世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所以看向洛非池眼神变得奇怪了起来。 “呃,你们看起来不太对劲啊,不就是个酒肆吗,干嘛露出这么奇怪的表情来” 果然正如夕颜所想的那样,看起来任一生丝毫不清楚这座酒肆的来历。 随后就在众人来到两人口中的酒肆后,洛非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后就开口问道。 “你们确定这是酒肆” 任一生看着这装饰奇怪的酒楼询问道,这栋古楼怎么看都不像是酒肆,说酒楼也不为过,整整有三层楼那么高,粗略看了一眼占地估计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 主要的是这外面的装饰一看就不是正经场所,反而像古文中所描述的那种烟花风尘之地,简称青楼,俗称窑子,因此任一生看到这栋楼的时候惊讶的下巴都掉了。 “你要说他是酒肆的话,他确实是酒肆,因为他现在就是个酒吧,别看他长的像窑子,实际上古时候他确实是个窑子” 洛非池见夕颜一脸羞涩的样子就知道对方不太好意思开口,于是主动当起了解说员。 “话说你们不会打算今晚就在这里度过了吧” 讲道理当任一生听到洛非池的确认后他作为一个纯情少男的心理洁癖对于这么一个地方还是很膈应了,因此不太想久留。 “你这话说,这也是纪录片的一种” 洛非池说完就亮了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摄像机,就连夕颜的摄像师也跟着洛非池的动作做了起来。 “你不是在开玩笑的吧,这也算是旅游景点” “你可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待它,虽然它以前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它现在已经从良了” “啊,这,从良了是什么鬼” 任一生有些无语,这词还可以这么用的吗。 “就是说他现在真的只是一个喝酒的地方” 靓仔:俗称酒吧。 “啊这,看起来这良从的不是很彻底啊” 任一生一听,这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啊,不就是从十八禁变成了十五禁,好像也没啥太大的区别吗。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眼神,都说了不要用有色眼镜去看待它” “不是,你这很难让我不用有色眼镜去看待他”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酒吧这玩意在任一生眼中他就不是正经人去的地方,他和古代的窑子也没啥区别,不然为啥会有‘捡尸’的说法。 “你怎么和我家的老顽固一个思想呢,明明是一个年轻人,思想怎么这么封建呢” “呵呵” 任一生懒得和洛非池争辩,因为有些事情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灰色的中间地带他永远存在。 “算了,和你说不清楚,你要不要听我说说它为什么能凭借着这样一个出身成为古都的一道名胜” “你说啊” 第一百二十二章 烟雨楼旧事 “将军,请饮完这杯酒再出发吧” 烟雨楼中一个女人正在给一个正在穿甲胄的男人递上了一杯酒。 “不用了,这杯酒等我回来再喝吧” 然而穿好甲胄的男人却没有接过女人的手中的酒杯,而是将衣帽架上的头盔戴上,随后抽出别在腰间的宝剑,然后将反手持剑割下自已的一缕泛白的青丝然后用其中一根发丝系住随后递到了女人手中然后说道。 “萍儿,此去凶多吉少,我也不知道我能否回来,假如我能够凯旋我必为你赎身,从今以后我解甲归田和你过平淡的日子,如果我回不来了,你就用这一缕发丝为我立一个衣冠冢吧” 将军说道这里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哽咽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 “本来这种事不应该麻烦你的,但是我解家满门忠烈如今只剩我了,除了你我也没有认识的人了,所以我希望我死后能有一个魂归之处,这……” “将军,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就等你发号施令了” 就在解将军准备继续说点什么时候,外面传来士兵的催促之声。 随后解将军就在那未说完的半句话以及萍儿的殷切关心中离开了房间。 “全军开拔” “开拔” 萧萍儿不敢出门送别,因为她怕自已当面挥手会忍不住流泪,因此就只能站在烟雨楼的最高层远远的看着,捂住自已嘴巴生怕自已会喊出来动摇军心,然而她似乎多想了,距离太远,对方根本听不见。 靓仔:九折。 虽然任一生没有说话,但是他也是这么想的。因此坐在包厢里他时不时的会探出头去看向窗外,因为洛非池大手一挥直接选了一个靠窗的包厢,虽然这消费记在风公子账上,但是洛公子的豪横还是有目共睹的。 虽然两人的感情听上去确实挺美好的,但是就因为这事就能让烟雨楼成为名胜还是差了点,而洛非池显然注意到任一生的表情有些意兴阑珊。 “怎么的,觉得差了点东西” “确实” 包厢里只有他们四人,而夕颜的摄像师基本上算是洛非池的人,因此任一生表现的非常悠闲。 “因为他还没有讲完,所以你会觉得一般” 这时候沉默了半天只知道喝饮料的夕颜开口了。至于为什么来酒吧不喝酒那是因为任一生学乖了,虽然他千杯不醉,但是另外两人他可不敢保证,所以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众人都只能喝饮料了。 “喔,还有后续,让我猜猜,难不成是将军凯旋了,但是并没有信守诺言,萧萍儿怒杀负心汉” 任一生也是给出了自已猜测,因为如果将军死了的话,那么这故事也没啥好继续编的必要了,因为没啥文学价值,然而洛非池这次并没有开口,而是夕颜主动否认任一生的说法。 “解将军死了,并且真的尸骨无存,因为他誓死作战给敌人造成了很大的伤亡,敌人俘获他的尸体后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后,最终直接销毁了” “么么,这得多大仇啊,话说这和烟雨楼也没啥关系啊” 任一生感叹的同时也是提出了自已的疑惑。 “还没到那,虽然解将军的英勇抵抗,但是还是难掩颓势,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主战,不然也不至于解将军的军费还是萧萍儿帮忙募捐的” “喔,看来有点东西了” 看到这里,任一生终于看到了具有文学价值的东西,因为大众眼中文学就是这样,没有话题性是很难有艺术性。 “这才哪到哪呢,后来当权者在主和派的操作下是准备议和的,但是这时候萧萍儿站出来了了,她通过自已方式面对掌权者把解将军的想法告诉对方希望让明白议和是没有用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失败了” 都不用系统分析,任一生那屁股想也明白食肉者怎么会在意你一个风尘女子的建议,毕竟人微言轻,在他们眼中你连人都不算,因此你在人在面前根本没有声音。 “你猜的没有错,确实是这样,不过这事还没完,萧萍儿自发组织烟雨楼的其它姐妹为前线战士募捐,更是鼓动老百姓抛弃掌权者自已抵抗侵略者” “牛批,不得不说,巾帼不让须眉” 任一生这时候终于明白烟雨楼为什么会成为名胜古迹的原因,然而夕颜却告诉她还没完。 “你要不猜猜后来发生发生了什么” “不会真给她守住了吧” 虽然不敢相信会有这种可能,但是任一生还是大胆猜测了这种可能性。 “当然守住了,不然这栋楼还能保存” “也对,就凭之前尸骨无存的手法,怎么的也得一把火把这里烧了,不然根本不解气” 太正常了,古代古城若是遇到反抗太激烈的情况在破城的时候都会屠城,更重要的是就算你举手投降人家该屠城的还是要屠,因为对于侵略者来说,人家根本没有把你们当成人,在人家眼中你和牛羊无异。 “所以呢,最后萧萍儿这么大的功劳不得大书特书” 照这样说,烟雨楼因此闻名那确实挺有话题性的。 “确实是大书特书,最后被处死了” “啥,这什么沙币,这种操作也能做出来” 任一生听到了这里也难得的破防了,只能说你能被侵略是活该啊,被灭了完全是罪有应得啊,腐朽的东西就不该存在。 “这不得不让我想起你之前所说的女人的人权” 夕颜的话也点醒了任一生,或许有些时候你看起来沙口的行为在人家眼里合理的一批,大概原因就是萧萍儿的行为不止一次刺痛了他们。 首先是主战的胜利让他们主降的行为看起来是那么的小丑,其次就是萧萍儿以一介女儿身做到了他们男人认为做不到事情再一次刺痛了他们的大男子脆弱的内心,因此他们容不下萧萍儿的存在,那么从这来看她的死也就不奇怪了。 这么说烟雨楼的存在可以说是女人对于人权,对于封建社会的一次挑战,虽然它还没有开始就戛然而止了,但是它存在过的事实却不会消失。 “你说的没错,封建社会男人为了自已权利长治久安,他们防自已人比防外人还要用心,所以说王朝的更替是必然的,过于防自已人那么防外人就会吃力,但是过于防外人必然会被自已人偷袭” “确实,他们不仅防自已人,对女人也是严防死守” 任一生非常明智的没有去谈人权的话题,但是夕颜可没有打算这样放手,毕竟上一次任一生自已说的女人的人权,这次任一生要是对这件事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夕颜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时代局限,没办法,人人平等终究是很难绝对”(绝对的平等是不可能的,只有相对的) “喔,是吗”(你这算不算自已打自已脸) “我也没有否认特权的存在啊,但是只要人的眼睛向上看或者向下看,一般来说平等是很容易达成的”(不管男女,只要你能证明你比另一半有能力,那么你享受特权是无可厚非,不然为啥推崇门当户对) 任一生懒得和对方继续争辩,见洛非池一副看戏的样子他的气就不打一出来,因此他立马找了一个借口把对方拉了进来。 “你们聊吧,听你们讲了半天,我有了一点灵感,这期的主题曲好像有了” 任一生说完就直接跑了,顺着酒店的方向回去了。 “还继续逛吗” “我是摄像师,你问我干嘛,我当然是跟着我的嘉宾走啊” 洛非池说完也跑了,只剩下夕颜和他的摄影师了。 “湛岚,你对于那件事什么意见啊” 言无忌在和湛岚一起逛街的时候,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一边品尝着美食,两人都是地道的京都人,因此没少来古都,因此逛起来可没有任一生他们吃力。 两人悠闲的样子,很难想像他俩居然如此的登对,可惜彼此都看不上对方,因此言无忌针对长辈给他们安排联姻询问起湛岚的意见。 “我觉得无所谓啊,反正生在这样的家庭中什么东西都不缺,只有自由是奢侈品” 湛岚则表示你的问题没有意义,就算我亲口告诉你我不同意你能怎样,你还能挣脱枷锁吗,就算挣脱了第一道也会有第二道,湛岚很早的时候也和他一样想过自由,知道某件事反生之后他就不在天真了。 “难道你就没想过……” 然而言无忌并不满足她的回答,想要进一步劝说对方,但是被湛岚提前打断了施法。 “别想了,你想过的我都想过,你想做的我都做过,可我现在还在这” “难道就真的只能认命了” “你们男的还好,当家做主了自然就有机会了,可我们女人就不一样了” 湛岚说完突然目光看向了前面。 “你也追星吗” “谁说我就不能追星呢” “那你为什么不上去要个签名呢” 言无忌看着前方一个帅气模样大叔的扮相说道,在他看来湛岚会喜欢这个大叔不是没有道理,因为人真的会被小时候得不到的东西而困住一生,而湛岚的回答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或许就是因为得不到才会珍惜吧,如果得到了我还会喜欢吗” 第一百二十三章 旧故里草木深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浮屠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 容我再等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听青春迎来笑声羡煞许多人 那史册温柔不肯下笔都太狠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我是否还认真 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 而青史岂能不真魏书洛阳城 如你在跟前世过门 跟着红尘跟随我浪迹一生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 “你这写的是什么啊” 就在任一生准备回去的时候,他走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寺庙,随后带着好奇他走了进去,一方面他是出来逛的,至于写歌这事自然是用来逃避夕颜的,他有些后悔当初和对方谈那个话题了,因为对方太理想化,经常拎不清什么是现实。 而当他来到寺庙之后看到热闹的寺庙以及寺院中间那棵挂满牌子但是却非常苍老的老树后,他立马有了和之前和江鸠在烟雨楼的那种感觉,随后他就问那棵树下卖牌子的老和尚接了一下他的摊位随后问对方要了一张新的纸之后开始把脑海中歌曲誊写了下来。 而洛非池后脚跟了上来自然看到了任一生钻进了寺庙,因此他也打开摄像机跟了上来,随后看着任一生在人家的摊位上写着什么,随后当他写完之后立马询问起任一生这是干嘛,不会真的是灵感来临了吧。 没错他一开始就猜到了任一生肯定是以此为借口,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居然来真的。 “不会自已看吗” “所以你是真的因为听了我刚才说的故事有了灵感写下的这首歌” 洛非池拿起来看了看之后,随即有看向了周围的景象然后想起了之前他们说故事,因此惊讶到。 “不是夕颜讲的吗,和你有什么关系” “都一样,都一样” 洛非池见老和尚的表情不对劲立马将桌上还没有干的纸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然后眼睛看向了对方,一副东西是我的,你不要有坏心思。 “施主误会了,我只是观你的同伴写的东西颇有意思想多看两眼罢了” “大师你言过其实了,随便写的,没啥意思,我看大师的施法隐约之间透露着一股宗师的味道” 事实上这可不是任一生瞎说的,这是经过系统验证的。 靓仔:这个和尚不简单啊。 任一生:怎么说,我觉得他写的字也就比我好那么一点点而已。 任一生自然知道老和尚肯定不简单,因为对方当然气息和谈吐跟武侠小说里的扫地僧很像。 靓仔:你可拉倒吧,你就是一个笔师,人家是货真价实的笔道宗师,甚至比你师傅还要强,字里行间隐约中有一丝笔圣韵味。 系统告诉任一生仔细看摊位上写的那‘问道’和‘姻缘’几个字。 任一生:真的假的。 靓仔:当然是真的了,你就是一个小笔师看不出来很正常,也就洛鸿能看的出来。 任一生:你的意思是那几个老头中洛老头的书法最厉害。 靓仔:你的关注点有点奇怪,不过这你错了,他们几个写的最好的是江老头,大概有个宗师后期,下来就是洛鸿和傲天慢有个宗师中期的样子,剩下勉勉强强都是宗师初期。 任一生:你不觉得你的话很矛盾吗。 靓仔:会写并不代表会看,小子你还差的远呢。洛鸿的眼界绝对那几位中最高最远最长的。 “喔,施主怎么称呼” 很显然因为系统的提醒所以任一生的发言引起了老和尚的兴趣。 “大师你好,我叫任一生,不知大师如何称呼” 任一生做了一个不太标准的揖然后看向了对方。 “任一生,人一生,好名字,施主叫我勿慧就行” “勿慧大师,是和无用之用一个意思吗” 任一生听对方的起的法号立马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怎么说他也是研究过道学的,不然他怎么当初会在全国征文的时候写(抄)逍遥游呢。 “喔,施主也对这个有兴趣” 听到任一生道破他法号的缘由之后,勿慧大师立马意识到了任一生似乎也对‘道’有研究。 “我称它为‘道’,不知道大师你是怎么看呢,就像大师的法号一样,有时候看似聪慧实则愚不可及,而有时候看似痴傻,实则大智若愚” “我们称它为‘空’,不过虽然称呼不同,但应该是殊途同归,你所说的无用之用我的理解是世界不存在没有用的东西,只是方法不对” “大师你说的不错,正所谓佛本是道,道法自然” 任一生发现他和大师意外的聊的起来。 “道法自然,说到好” 就在两人聊的正嗨的时候,洛非池突然出声打断了二人。 “大师你这生意还做不做” 洛非池指着一旁排队领姻缘牌的情侣说道。 “大师,打扰了,看来只能下次再聊了” 虽然洛非池说的是大师,但是任一生明白这是在那话点他那,耽误人家做生意呢。 “那下次聊” 大师也不在意,继续给排队的情侣写名字,情侣拿到牌子之后立马将牌子挂到了老树上。 “话说那老树居然是姻缘树啊” 两人走在路上的时候,洛非池问起了任一生对于那棵老树的看法,毕竟任一生写的歌词里就有那棵老树。 “谁知道呢,你拍了没,这可是宣传古都的一大特色” “废话,你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专业的,需要你来提醒” 任一生也没有当真,然而就在他准备回去的时候,洛非池又一次转身回去了,见状任一生只能在门外静静地等待。 靓仔:呵呵,嘴巴还挺硬的。 任一生:是挺硬的。 “老大,话说你为什么对洛非池这么客气” 作为任游的忠实小弟,李山不太能理解任游对洛非池的低头,这老大都向洛非池俯首称臣的,那么他们这些小迪自然也不能幸免,因此说到底还是他自已不服气洛非池,因为他觉得洛非池在北岛这个圈子里确实不够格,有些名不副实。 “人啊,有时候要认清自已的定位,既然没有超脱的天赋不如脚踏实地”(我确实不如人家,而且是各个方面,认他做老大不是坏事,大树底下好乘凉) “我觉得老大你不弱于人啊” 虽然听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是既然洛非池不在,那么他自然还是要照顾对方的面子,他任游可以说自已不如洛非池,但是作为小弟的他不能说。 “呵呵,前面有个画廊,我们可以去看看” 任游来到古都自然也有自已的想法,因为她母亲是画画的,因此他耳濡目染下也有那么点艺术细胞,因此来到了古都他自然要来见识一下古都的画廊。 虽然他爷爷,他父亲都是搞理工,作为理学工程世家,他母亲这样一个搞艺术的表面看上去还挺违和的,但事实上他爷爷是一个不仅会书法,美术也不在话下。 而他父亲则是继承了他爷爷的画道,传承的正是他爷爷国画中的山水画,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毕竟有钱的人家都会开发那么一两样兴趣爱好,就算不能作为主业,迎来陶冶情操放松心情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因为一生都在搞同一件事也会生厌。 尤其是理工这样乏味学科,就算再热爱终有平淡的那一天,因为热情就像柴火,总有燃尽的那一天。 “三位贵客,这是打算买画还是只是单纯的看一下”(三位,我看你们几个也不像是懂艺术的人,没事就不要瞎凑热闹了) 就在任游三人到达画廊门口的时候却被画廊的负责人拦住了,任游见状直接笑了。 “哟,这么说不买的话还不能进去了”(这是觉得我们是啥也不懂的小白准备宰两刀了,是不是) 任游自已虽然既不会书法也不会画画,但是他至少会欣赏,因此中年馆主一开口他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直接还了回去。 “哟,这位爷看来是有点不服气啊”(怎么的,你觉得你懂艺术,不是白丁) “是有点”(不敢说懂,只能说略懂) “那你这是打算掌灯了”(你是想要领教了一下了) “掌灯不敢说,就是想开开眼,大叔怎么称呼”(请赐教) 任游说完直接摆了一个赐教的手势。 “哟,开眼是吧,正好也让老夫见见世面,老夫姓李,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猖狂了吗” “大叔你这话就不对了,年轻人就是要年轻气盛才对,年轻人的眼睛应该比老年人好使,毕竟我们不需要老花镜” 既然这位姓李的大叔不给他面子,那么他自然也不会给对方留余地。 “你说的没错,不过老人越来越精明”(你觉得年轻人视野开阔,认为我格局不够,但是我告诉你,老人的经历多看问题直指根源,我看不上你自然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不就是看我不是本地人呗” 第一百二十四章 杀熟欺生 “杀熟欺生罢了,说的好像我不懂你们这行的规矩一样” 大叔嘴上说着要让任游开开眼,见见世面,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任游放在眼里,不管是外面陈列的,还是他毕恭毕敬拿出来的东西全是垃圾,说白了就是欺负不懂行的人。 而对方在任游一开始说了这么多话的前提之下还是这么做,归根结底就是没有把任游放在眼里。因此任游直接道出他们行内不成文的规矩,这是一点面子都不打算给了。 “怎么说话呢,艺术怎么可以用钱来评估的”(你是来砸场子的是吧) 任游笑了笑,哥们自始至终就没有提到过钱,怎么到你这就直接破防了,怎么的你们这是一点好东西都没有,全是垃圾是怎么的,随后就直接话道。 “你这画也不够艺术啊”(你这画都是从那淘来的垃圾啊,你也是敢开价啊,动不动就是成千上万的) 任游指着其中一幅标价为999的画说道。 “小兄弟你可不要瞎说啊”(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画怎么不值这个价了) “喔,那要不你说说你这画怎么值这个价了”(那你自已编一个它值这个价的理由) 任游看了一眼,很明显只是一幅毫无特点的模仿作品,就连赝品都算不上,因此他想听听对方是怎么吹的,说到这里他还特意示意对方当着他们的镜头说话。 没错,不知道什么,这个大叔在明知道他们旁边有摄像机的拍摄下居然还敢这么猖狂,估计只是把他们当做普通的游客,可能之前就没少这么做。 “你以为我会慌,我告诉你,知道李不染不” 然而李大叔不仅不虚,反而更加理直气壮了起来。 “上个时代最伟大的山水画大师之一的李不染,谁不知道啊” 任游当然知道李不染了,别说他这种半只脚在圈内的,就连那些不属于这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李不染,这可是国家队级别的画家,只不过很可惜已经去世了。 他爷爷都曾经跟随对方学习过,他能不知道李不染,因此对方提及李不染之后他直接笑了出来。 “喔,你不会想要告诉我这是李不染大师的作品吧” 任游现在基本已经把对方当成骗子了,毕竟这话乍一看确实有点李不染大师的样子,但是也就外行的人能够乍一看了,像他这种半吊子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怎么会呢,李不染大师的话怎么可能买这么便宜呢” “那你提李大师的名头是怎么个意思” 李大叔的话可把任游整不会了,你这提了跟没提一样,你倒是解释一下它凭啥买这么贵。 “这么跟你说吧,在下正是李不染的传人” 就在任游疑惑的时候李大叔给出了自已的理由,这时候任游也明白了对方为啥那么狂了,这么一幅破画也敢买这么贵,原来是打着李不染大师传人的幌子招摇撞骗了来了,并且还这么理直气壮,估计是骗人骗久了把自已也骗了进去。 至于任游凭什么肯定他不是,是因为他母亲曾经带着他去拜访过李大师的后人,是李不染的儿子,比他爷爷小一点,而且也不是和他父亲一样走山水的路子,而是花鸟的路子。 “呵呵,做这行多久了”(招摇撞骗多久了) 任游有些想笑,李不染代表的是北方山水派隐刺画山水挺拔坚实,给人气象萧疏、烟林清旷之感。同时北派的特点就是气象萧疏,烟林清旷,毫锋颖脱,墨法精微者,石体坚凝,杂木丰茂,台阁古雅,人物幽闲,峰峦浑厚,势伏雄强,抢笔俱均,人屋皆质。 而这个屋子里不仅有北派的山水,还有南派的。 因为他看到几幅江南风景,画面不见高山叠嶂,陵峭怪石,而是峰峦晦明,林靡烟云,洲渚掩映一类的山光水色,表现了平淡天真的情趣。明显是童天成大师的风格。等于说这大叔也算是集百家所长了了,兼具南北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自幼跟随祖父学画,你说我入这行多久了” 然而李大叔似乎根本不相信任游的眼光,还在负隅顽抗。 “呵呵,大叔不错啊,南北山水画派都被你学了个遍啊你这也算是学贯南北啊” 任游表示,好家伙,不承认是吧,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 “哟,听你这口气你不会连南派北派都不知道吧,你这招摇撞骗的手法不行啊,手活不够硬啊” 任游一听,好家伙,这不会连正经美院都没有进过,系统性的知识概念都没搞清楚就敢出来讨饭吃,太不专业了,随后他直接放飞自我了。 “来让我看看,哟,这竹子模仿的不错,是竹派的味道” 随后任游来到几幅画面前直接开口道。 “噫,这不是边南西洋画派吗,不得了啊,你这学的够杂的啊” 因为这些画的花果、翎毛,着色简淡,备见精巧,常以水墨为烟波出没,凫雁嚵唼容之态,清淡有致。其水墨禽鸟、树石笔法放纵简括,遒劲飞动,有类草书,墨色灵活。因此任游非常肯定。当然了,这个画派融合西洋画法,注重写生,创造了色彩鲜艳明亮、水份淋漓饱满、晕染柔和匀净的画风,因此任游才能轻松识别出。 随后任游越看越无语,这大叔的屋子里还真是卧虎藏龙,真可谓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十大流派全都出现了。 “不得了啊,你这不仅是学贯南北,而是纵贯古今啊” “敢为这位贵客怎么称呼” “怎么这是,这是欺生不成,打算杀熟了是吧” 任游知道对方这是坐不住了,于是开始调侃了起来。 “怎么会呢,小本生意,还望公子高抬贵手” 李大叔说到这里还特意用眼神瞥了瞥三人身后抬着摄像机的几位,原本他还想着跟往常一样借住这种不识货的游客让对方免费帮他宣传,白嫖宣传资源,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如今是自已抱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没想到今天来了位行家。 原本他以为自已选择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买假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因为识货的人不会上他这里来,就算有识货的人来他这人家看两眼就走了,再不济识不识货他看两眼就知道,因此他凭借着这几条准则一直相安无事,但是没想到今天自已眼瞎嘴贱招惹了这么一位行家。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哪能知道这任游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怎么懂这么多,只能说他的眼界还是低了,毕竟他不可能知道真正的画道世家从小耳濡目染之间就懂的事情自然不用像那些进美院学习的人一样,不学到个四五十岁根本出不了师。 因为这行就是这样,你画的牛批,人家说你没创新,而你大胆创新了,人家也只会说你不贴近主流,是异端,说白了就是资历和背景问题。 想要在这个行业出彩光有天赋是不够的,普通人想要出彩就要熬资历,因此就算你再有天赋,没有个十几二十年的从业经历你是不可能融入主流的,而那些画道世家不一样,他们从小经历培养,眼界格局早就打开,创新对于他们来说挺简单的,因为他们的背景可以更容易就让主流承认他们的创新。 “好说,好说”(看你老不老实了) “几位里边请,我给各位上茶” “我等下还有朋友要来,大叔你不会介意吧” 李大叔这时候也明白这件事没法轻易善了,而就在众人跟着进去的时候,任游也谨慎的留了一个心眼给洛非池发了一个消息,对此馆主也是尴尬还不失礼貌的笑了。 “好家伙,你可真行啊,有人买单就是豪气啊” 就在任游这边和画廊老板友好交流的时候,任一生和洛非池也从寺庙里出来了,为了掩饰刚才因为忘记拍摄姻缘树的尴尬,洛非池打算请任一生吃街边小吃以此来作为封口费。 而任一生见对方点完这样先这样丝毫不客气,不到一会两人手中拿满饮料和串等小吃,对此任一生只能说有人买单就是爽,这不得不让任一生想起上次喝个茶惜了半天茶杯的悲惨经历。 “你这话说的,虽然是风无涯买单,但是这里面难道就没有我的一丝功劳吗” 洛非池显然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立马开始为自已进行了辩解。 “对对对,多亏你的谈判,不然风家也不会这么爽快的答应合作” 任一生表示,是是是,合作是你谈成的,但是你不要忘了这合作是谁发起的。任一生也不想翻旧账,但是他就是看不了洛非池这个得瑟的损样。 “噫,这任公子给我发消息干嘛,这是出现什么意外了” 就在两人边逛街边吃东西的时候,洛非池收到了任游的短信,让他过去一下,对此洛非池也不得不慎重,虽然这里算得上是风无涯的地盘,但是这里毕竟是京都,排外的京都。 “怎么这是” 任一生见洛非池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于是询问道。 “没什么,任游说,发现了一个欺生杀熟的店”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欺生杀熟,还有这么有趣的事情” 当任一生听到洛非池的话之后立马来了兴趣,于是两人立马坐上了出租车往任游所发的地址赶去。 “有趣,那你对此是怎么理解的” “这有什么好说的,欺生无非就是在所售货物的质量上,以次充好,以劣当优,以假作真,有时也在价格上欺诈,还有价格和质量双欺。 欺生几乎在任何交易中都会发生,以旅游景区商业街和游客购物点居多,反正你是游客,一锤子买卖,不欺你欺谁。 至于杀熟则杀在价格,明明没有折扣,明明狠赚了你的钱,非要说看在熟人面上不赚你的钱。实际上,只要货比三家就知道自已挨宰了,但是碍于面子也就认了。杀熟并不会在所有交易中发生,最常见的是民间借贷,因为陌生人之间是很难甚至是无法借到钱的,只有熟人才易得手” 任一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看向了洛非池确认了他的反馈之后于是继续开口。 “有欺生的地方,所谓的市场仍然停留在自发状态,远离成熟。杀熟的时候,规则必然让位于所谓的人情和面子,远离规范。 欺生与杀熟,两者主体不同,对象不一,手法各异,但原因一样,都是社会诚信体系溃败、契约精神缺失、思想道德滑坡的结果。 两者造成的恶果是一样的,增加了社会交易成本、扭曲了市场信息、消费了社会信用、恶化了人们的预期、毒化了营商环境、抑制了内需扩展。从经济角度看,是一种严重的内耗” “这么说你是非常反感了” 洛非池听到这里后以为任一生表态了,于是进行了确认,但是任一生却否认了他的说法。 “我没有这么说,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任一生则是很谨慎的没有直接下判断,而洛非池则是直接引导他下判断。 “欺生是流氓行为。对流氓,最有效的办法是政府部门加强监管。因此,市场监管部门要强化作为,大力矫正,必要时,地方政府也应强力介入,阻止地方商业信誉和形象恶化。杀熟的人则是杀人不见血的坏胚子。对他们,则要靠规则的制约和法律的规范,阻断人情链条,把情纳入法的轨道,形成形式上的陌生人市场” 洛非池说道这里还特意看了任一生一眼,表示我都这样说了,你是不是该表态了。但是任一生却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反问了他一个问题。 “如果人民都富足了,是否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任一生问完并没有等到洛非池的回答,而是继续阐述自已观点。 “诚然诚信是可以在陌生人社会会创造奇迹;无契约,熟人之间最易被坑。因此,最根本的还是要重建我们的道德体系,重建社会信用,让诚实信用这种民法上的“帝王原则”,成为我们日常经济活动中的普遍规则,但是在这个条件下如何应该考虑一下普通人民是否能够承担诚信的代价呢” 任一生毕竟是底层人出身,因此他知道底层人的艰苦,所以他的屁股一直都是坐在普通人民这边的,即使他自已也明白人的好坏不一定就是贫富造成的。 但是贫困确实容易滋生罪恶,毕竟贫困很多时候都会让人陷入生存的困境,连生存都成问题了,那所谓的道德又有什么意义呢。 “道德又不是贫困所造成的,很多贫穷的人宁愿死也不愿意失道德,而很多有钱人即使再有钱也免不了赚黑心钱,因此贫富自始至终就不是道德缺失的主因” 果然正如任一生所想的那样,洛非池果然用这个角度进行了反驳。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 对于洛非池的反驳任一生也没有继续回应,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个伪命题,人类这么多年还没有搞清楚,他俩何德何能又能通过一场辩论就能说清楚吗,很显然不行,因此任一生只是用了一句前世很经典的话表示自已看法。 “喔,所以你觉得人类之所以会出现道德问题就是没有顺应天道了,那么何为天道呢” “道可道,非常道,我的想法是天之道是自然规律,是一种平衡的力量推动着万物的变化: 太高的山,它会倒塌,太深的谷,会被填平。水从高处流到低处,低处的水位也因此而变高。太冷了,天气会逐渐转暖;太热了,天气会逐渐变凉;月太饱满了,就会逐渐亏损;风太大了,会渐渐减弱,而终将停息;太干旱了,可能有大雨降下” “呵呵,那人道呢” 洛非池以为任一生会用人道来解释天道,没想到他依旧是以天道注释天道,说了跟没说一样。 “人之道是社会规律。人类社会的普遍现象是,大多数人会奉承讨好富人,希望得到他们的照顾。其结果势必使富人拥有更多资源,富者愈来富,贫者愈贫。 正所谓“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多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也是人之道的一种表达” “可是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表达你的看法啊” 洛非池有些无语,哥们跟你推心置腹,你跟哥们玩禅说机,闹麻了。 “我说了啊,只不过你想象不到而已,或许对于高速发展的社会来说根本不现实” “握草,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吧” 这时候洛非池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想法有些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会有这种想法。 “没错,假如社会的发展慢下来,人道能够像天道一样,先富的带动后富,人人都有钱了,人与人都能够同工同酬,是否就可以找回失去的道德呢” “呵呵,你想的有点多,简直是……” “天方夜谭是吧,我知道,首先高速发展的社会是不可能停下来的,因为资源和人口永远不成正比” 洛非池丝毫没有给任一生面子,脸上的讥笑毫不掩饰,而任一生也没有在意,因为他说的确实挺可笑的。 “因为科技的发展,人口的膨胀是必然,因此资源永远是不够的,所以战争的目的从来都是为了掠夺资源的手段,自古而来,人类为了掠夺资源,不仅对其他生物发动了战争,就连同族也无可避免,毕竟生存永远是人类永恒不变的主题” “你这不是很清楚吗,我还以为你昏头了,所以为了不被别人掠夺,所有人类,包括动物都在进行军备竞赛,因为落后就要挨打,至于能不能和平共处,当然是不可能的,因此高速发展的社会是永远不可能停了下来的,因为人类未来还会向着遥远的星空进发” 洛非池对于任一生想法很奇怪,明明所有事他都清楚但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呢,当然不只是他,就连系统都对于他的想法产生了兴趣。 靓仔:你的想法很奇怪啊,你这想法是怎么来的啊。 任一生:啊,我从书里看来的啊。 任一生一听坏了,不小心露太多了,这下怕是要暴露自已是穿越者的身份了,就在任一生准备向系统坦白的时候系统却主动为他脑补了起来。 靓仔:所以你写的《逍遥游》也是从那本书里得到的灵感喽。 任一生:对对对,这你都能猜到。 任一生心里大呼好险终于蒙混过去。 靓仔:开玩笑,我是什么人,我一眼就看出你的《逍遥游》和你刚才所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任一生:是吗,这么明显吗。 系统会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毕竟庄子的思想也是脱胎于老子的《道德经》,因此系统会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 靓仔:当然了,不过我觉得你应该藏拙了,那本书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内容。 任一生:你真聪明,这都给你发现了。 靓仔: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写出来呢。 任一生:暂时没有灵感,话说你怎么不问我那本古书的内容呢。 靓仔:有现成的我为什么要自已理解呢。 任一生:好家伙,你这是打算偷懒直接看注释了。 靓仔:那我问你要原文你会给吗。 任一生:给啊,但是不是现在,等我写完了注解再说。 任一生表示,我要是把《道德经》原文给你了,我以后还怎么写(抄)《庄子》装杯呢,毕竟《庄子》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也算是对《道德经》的注解,所以在自已没装完杯之前他自然是不会轻易露出来的。 靓仔:你看,我就说你肯定不会给。 任一生:我这是为你好,你看了我的注解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之后再看原文你会更快上手。 靓仔:你可拉倒吧,万一我看了你的注解之后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怎么办,看原文难道不会失真吗。 任一生:当然不会了。 任一生意识到不能再和狗系统说下去了,再说下去自已肚子里那点东西快要被套出来了。 “话说怎么还没到啊” “不是已经到了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 “洛哥,任哥你们来了”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到地方的时候,因为他和系统聊太久,导致他没有注意到出租车早已经停了下来,而洛非池以为他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叫他,而是通知了任游他们。 因此当他回过神和洛非池下了出租车之后,三人组已经早已在画廊门外等着了。而两人一下车任游就对着洛非池和任一生叫哥。 靓仔:哟,你居然还能被对方看在眼里啊。 任一生: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说也是三条腿走路的人,他给我面子不是正常的吗,不给我面子可以,但是得问问我后面的人答不答应。 靓仔:你不会两条腿吗。 任一生:洛非池不是我的腿吗,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他名义上的对外代言人。 靓仔:好家伙,真你身后的人是吧。 因为任一生坐在靠画廊的一边,下车的时候他先下的车,而洛非池坐在另一半,因为是在马路上,所以他也只能等任一生先下去之后然后往旁边挪,然后下车,因此任游开口道的时候,任一生刚好在他身前。 “怎么了,你是打算怎么处理” 任一生也没有喧宾夺主抢洛非池的风头,而是让出一个身位把发言的机会让给了洛非池,而洛非池也是开门见山,出口就询问任游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啥,我其实没想过怎么处理” 任游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心,表示他完全没有想过,一副这只是一个意外罢了,然而这坐在任一生和洛非池眼中就变成任游在向洛非池展示他的‘忠心’,不然为啥为把搭好的舞台直接让给洛非池。 “你都没有想好怎么处理,你来问我干嘛” 洛非池想确认任游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是老大叔自已招惹上的我,我也不想的啊” 然而任游似乎就像听不懂洛非池的暗示一样,直愣愣的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跟两人说了一遍,因次两人听了之后虽然心中都不约而同浮现出‘握草’两个字,但是对于任游的态度范儿更加迷糊了,根本不清楚任游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你是说这个大叔只是一个普通的贩卖假画的贩子” 洛非池多次也没有贸然出手于是顺着任游的话头上去,继续摸底。 “对啊,而且不管是演技,还是常识拉得不能再拉,我跟随我妈也见过不少卖假画的,但是这位是我见过最菜的假画贩子” “展开讲讲”(我没听懂) 这时候任一生表示我也要刷一下我的存在感。 “就是他可能连最基本的南北都不知道” “喔,是吗,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 洛非池听到后立马看向了任一生,而任一生自然也明白洛非池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任游说出他的真实目的,因此任一生也非常配合。 “有这种说法吗,画道还有门派说法吗,我一直以为只有中西画之分” 任一生充分展示了什么是小白。 “任兄,不至于吧,周院长的画道可是半步宗师境界,而且擅长的正是花鸟派的花鸟画” 任游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是吗,那为啥上次他不亲自画呢” “因为陆院长是货真价实的宗师” “呃,是吗” 任一生还挺尴尬的,于是他立马询问起系统来。 任一生: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靓仔:你又没问,再说了这种事告诉你也没有什么用。 任一生:是吗。 怎么会没有用呢,至少不会让我现在这么尴尬的像个小丑一样。 “当然了,陆院长和周院长都是北岛花鸟派的国画画师,他们的画和他们的人一样志节高尚,放达不羁,多状江湖,所绘的汀花野竹、小鸟渊鱼、草木虫兽,皆妙入造化。所作花木禽鸟,形骨轻秀,朴素自然,清新淡雅,独创“落墨法”。他们的作品注重墨骨勾勒,淡施色彩,流露潇洒的风格。也就是水墨写意花鸟画,这些周院长都没有告诉你吗” 任游疑惑的看向了任一生。 “是吗,可能是我刚入门吧,亦或者师父觉得我没有这个天赋,所以与其知道一些和自已无关的事情,徒增烦恼不如专心做自已的事情吧” 任一生立马做出解释缓解自已的尴尬,并且帮助洛非池进一步拉进话题做铺垫。 “对了,你继续说啊” “还有就是他买的价不高也不低,而且也只是假借李大师传人的名号,因此这事吧,挺恶心的” “喔,怎么个恶心法” 任一生作起了捧哏的来。 “李不染大师知道吧” “你这话说,大名鼎鼎的国字号国画大师谁不认识啊,那幅山花烂漫现在还在中央大会堂里陈列着” 任一生立马接话到,好吧他其实不知道,是系统告诉他的,系统链接上了网络,给他来了一份资料,因此通过系统的讲解他立马知道李不染的存在。 “而这事恶心的地方就是这位大叔确实是姓李” “天底下姓李的多了去了” “主要是他这姓李的确实和别的姓李的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这个李大叔小时候在李大师还没有发迹的时候跟李大师做过邻居,闲着没事的时候也跟着李不染大师学过画,因此我看他的那些画之后确实感受到李大师的一些味道在里面” “那这确实挺恶心的” 任一生为了不让任游失望,特意站在他的角度安慰了一下他。 “不是,你说了半天我还是不清楚这事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人家有没有骗你钱,而且就算真的打着李不染大师的名号敛财,也轮不到你来管闲事啊,再说了人家说的确实没错啊,虽然过程曲折了一下,但是事实也没错啊,更重要的你是李不染大师已经去世了,真相已经无从考究了,难不成你还要去问一问他儿子不成” 而洛非池却给出了与众不同的回答,因为任游迟迟不肯亮明他的真实想法,所以洛非池有些不耐烦。 “是真是假我们亲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实在不行我可以问问我师父” 任一生见洛非池象征性的掀桌子了,于是立马也象征性的把桌子按住,因为洛非池自然不可能真的掀桌子,只不过是想提醒一下任游有什么想法赶紧说,不要遮遮掩掩的。 “对对对,李大师好在等我们喝茶呢” 见洛非池开口警告了,任游也是立马配合了起来。 “校长,你快点让乔治停手吧,他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毁了我们康桥的金字招牌的” 康桥大学内校长杰西卡?马尔斯的办公室内,法学院院长堵在他的办公桌前面,对此杰西卡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只是淡定的开口道。 “喔,怎么了,罗伯特” 马尔斯其实对于吉福所说的事情非常清楚,但是他并不能直接承认,因为这一切本来就是他默许,因为他相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对于对方所说的事他表面上很在意的进行了询问。 实际上他在就做好了拒绝对方的准备,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拒绝罗伯特的时候让他心里好受一点,当然了,更重要的是转移矛盾和责任,问题都是你们自已产生的,因此你们要自已负责解决,我作为领导什么都不知道。 “他居然让乔纳斯?安德烈的《乞丐国王》入选了六十四人名单” “喔,是吗,已经进行到六十四强赛了吗” “啊,校长,你不知道吗” 然而马尔斯的回答让罗伯特非常疑惑,你作为校长居然不关系这样的大事吗,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罗伯特质疑起了他作为校长的权威,因此马尔斯自然不能忍,但是他也不会随便发火,不过他的心态却发生了变化。 原本想的拒绝你的时候要给你留点面子,但是既然你先不给我面子的,那么就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你说这个啊,不说有你们负责吗,你们不是个个都拍胸脯做包票说这个奖一定会留在康桥吗” “啊,是这样吗” 马尔斯的回答直接让罗伯特傻眼了,他直接把乔治的保证进行了范围篡改,并且他还不能质疑,质疑就会让对方有借题发挥的机会。 到时候对方直接来一句‘人家乔治都打包票了,为什么你没有,只会一有事就来找我告状’,因此这个时候罗伯特也明白了他已经没有机会再向马尔斯说出后面的话了,因为就算他承认了,然后说出后面的话,对方大概率也会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推脱。 “当然了,我是校长,学校那么多事是不是都要我去做,那还要你们干什么,对了你来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马尔斯占据道德的制高点以其实压倒了罗伯特之后又使用了春秋笔法,俗称选择性失忆,这是在明着告诉对方,我这段时间很忙,你不要给我找麻烦啊。 “没事,既然校长你很忙,那么我就先自已想办法了” “那就这样吧,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你还是解决不了再来找我” 罗伯特自然知道对方这是在做表面功夫,开玩笑,等你忙完了,我这边已经盖棺定论了。 “不用了,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谁愿意投机取巧呢 “喂,是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就在罗伯特离开的时候,杰西卡本来想的是用办公室的电话打电话,拿起来的瞬间突然想来了什么,随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随后掏出了自已私人电话拨通了电话。 马尔斯拨通电话之后没有任何废话,开门见山表示了自已打电话的意图。 “您放心,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之中,不会有任何意外” 对方对于马尔斯的电话非常重视,语气非常恭敬。 “如果出现意外呢” “我愿意引咎辞职” 对方那边传来了保证之声。 “你引咎辞职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然而马尔斯根本不吃这一套。 “假如计划失败,我愿意赔偿您将发生的一切损失” “那么我就静候佳音了” 随后马尔斯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后将电话的通话音频录音进行了保存,随后删除了通话记录。 “所以你这只是打算养家糊口了” “是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人到中年不得已啊” …… 就在众人在李大叔的茶室里坐下后,李大叔说出了她做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挣一点养家糊口的小钱罢了,对此系统率先进行了吐槽,而任游也随之和他对起了线。 靓仔:他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任一生:电视剧里那些反派被抓住束手无策的时候,就会来这么一套灌口,企图利用正派的同情心来给自已行为进行合理的解释。 靓仔:说白了就是自欺欺人呗。 就在任一生和靓仔讨论的正起劲的时候,那边都对线也到了高潮。 “切,你扯什么养家糊口,你这里最便宜的都是999接近上千元,真正的价值也不过十几二十块,稍微好一点也就几百块,你这来钱来的可真够快点啊” “是吗,这么赚钱的吗,我都心动了,你说我现在找我师父学还来得及吗” 任一生这时候也是挥出了致命一击,不能再让这两个人积蓄扯下去了,不然任游等下直接就把问题交到他们手上了。 然而他没有想到任游面对这招直接躲了,而李大叔自已迎面接了下来。 “我也不想的啊,一开始我也就买个几十块,最贵的也就几百块,但是根本没人要啊,后来我请教了高人之后,高人让我涨价” “有意思,后来呢” “后来买的人反而多了起来,你说奇不奇怪” 任一生一听大概明白了其中的底层逻辑,无非就是要价低了来买的人根本拿不出手,从这里来看,任一生也明白了,来这里买画的人估计也知道李大叔是一个西贝货,但是架不住李大叔确实有点天赋。 毕竟作为画道世家的任游都承认了对方的画有李不染的一丝味道,那么就说明李大叔确实有两把刷子,居然没有任何专业培养,系统的知识啥也不懂,只凭借着李不染大师的随意提点就能如此水平,不过这也说明了李不染当时可能也看出来了他的天赋。 因此在不知道该不该教的情况下造就了他李大叔现在尴尬的情况,因此任一生随后就开口向李大叔询问起自已疑惑。 “话说既然李大师教了你,那为什么不教的彻底一点呢,不然你何至于像这样呢” 任一生对于这样的原因有自已猜测,担事他也不知道对不对,因此想通过李大叔的话验证自已的猜测。 靓仔: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 任一生:很简单啊,因为当时李不染大师自已还没有发迹,自已都还迷惑着到底要不要继续,毕竟他只是一个有天赋的普通人。 靓仔: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当时李不染大师还没有发迹,当时主流的画界根本不能接受他的风格,所以你懂的,他那时候穷的要死,租的房子还是我妈给他打了好多折的” “喔,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洛非池发出了感叹,正如任一生一样,他也猜到了原因,并且在大叔这里得到了验证,随后任一生和洛非池相视一笑然后看向了任游,任游虽然也是回了一个笑容,但是眼神却有欲言又止的意思,随后大叔继续说道。 “当时我还很小,我看他每次吃饭都是啃窝窝头,连咸菜都没有,我就是把我家的咸菜给他装了一份,并且每次都会借着这个理由看他画画” 大叔说到这里变得感慨了起来。 “或许是看我对画画有兴趣,并且秉承着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原则,就教了我几招画画的技巧,至于为什么不认真教我,当时也不明白,毕竟我都让我妈给他免房租他都不同意,不过现在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 李山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毕竟赵澈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只有他一个人还是一头雾水。 “明白了他不肯教我的原因了,毕竟当时他自已都过的那么穷困潦倒,很多时候都快坚持不下去了,所以他自然不希望我重蹈他的覆辙吧” “原来是这样吗” 李山这时候也明白了原因。 “可惜我现在挺后悔没有咬死了让他多教一点,我就能多学一点” “命运无常啊,谁知道他最后能够获得认可呢,毕竟像李不染这样的人很多,但是最后真正能成为大师的认知却只有他” 任一生见大叔的情绪不太好,抱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对大叔进行了安慰。 “也许你说很对,毕竟我现在过的也还行,就是不知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处理什么事” 洛非池则是装出了一脸懵逼的样子。任一生则是假装看不见。至于任游见状也是假装不知情的样子。 “喔,你们不是打算检举揭发我吗” 众人的反应给大叔整不会了。 “我们有说过吗,我们只是游客,过来旅游的,既不是相关部门又不是李不染大师的家属,况且你也没有骗过我钱,我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这时候任游开口了,他将洛非池之前所说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是吗,好像还真没有说过,唉,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愿意这样投机倒把呢,话说你们要干嘛” 大叔一听不是来找他麻烦的,顿时悬着的心也开始放了下来。 “我不知道啊,你要问他啊” 洛非池见任游这个狗东西见他来了这么久了也不说她的真实目的,因此直接把锅甩给了任游。 “确实是我找你有事,同样的这件事需要洛哥你的帮助” 就在洛非池准备开口问问任游要搞什么飞机的时候任游给出了他的解释。 “看来这里面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啊” 任一生虽然不知道任游想干嘛,但是他知道对方现在需要一个捧哏的,毕竟他和洛非池待久了,自然也知道这些公子少爷说话的习惯,果然当任一生话茬一递上,对方立马接话了。 “确实是有那么一个故事” “想当初我和我母亲去国外看李白衣师傅的时候,大师给我们托付了一件事,那就是寻找一个叫做李书的人” 任游说到这特意停顿了一下,他不敢让任一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捧他的哏,毕竟那是洛非池的搭档,因此只能眼神示意赵澈给他接茬,不然他一个人讲起来有些干燥。 “老大,你说李白衣可是李不染的儿子,花鸟派的新任掌门人。虽然不知道这个李书是何许人也,大师居然托付你和阿姨找人” 赵澈立马会意到了任游的意思,随即心满意足的接茬了。 “没错,正是那位大师,大师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完成他父亲的遗愿了,当初因为自已境遇,让他错过了一个画道天才,他父亲对此耿耿于怀,但是因为身体原因他一直在国外修养,直到死去他都没有机会回来新找这位教李书的人,因此只能托付我们了” “还有这事” “当然了,你师父自然也是知道的,毕竟我爷爷还有陆院长和以及你师傅都曾和李白衣一起听过李不染大师的课,尤其是你师傅,在国外的时间最长,听的最多” “是吗” 任一生随后看向了李大叔然后开口道。 “喝了这么久的茶,还没有请教大叔怎么称呼” “哈哈,没想到当初的大叔还记得我啊” 大叔并没有直接回应任一生的问题而是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而在场的人也都明白了眼前的人就是李书,就是当初在李不染大师心灰意冷的那段日子里不仅照顾了大师的生火,同时也给了李大师减持下去的理由。 或许没有李书和他那一家人的关照,李大师在就支撑不下去了,毕竟之前大叔就说过李不染曾经几度失去活下去的希望,而任游接下来的话更是验证了他的猜想。 “大师当然记得你了,他说他原本是坚持不下去的,但是看到你之后他仿佛想到了年轻的自已,因此他不让你走这条路是因为这条路真的太艰难了,毕竟他亲自经历过,其中的艰辛他很清楚。 另一方面,根据李白衣都叙述,他父亲之所以会坚持下去就是因为你” “因为我,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父亲想用实际行动来向你这个曾经的自已这条路是否可行,如果失败了万事休已” “可是他,算了,世人皆知他外表的光鲜亮丽,或许只有我知道其中的艰辛” 第一百二十八章 书的前身是纸 “兄嘚,起床了” 任一生刚从梦里醒来就听见了洛非池在外面敲门的声音。 “行了,哥,别敲了,我知道了” 任一生经过李书和李不染的事后,不经对自已的未来产生了怀疑,他也怀疑起了自已是否能够成功,毕竟就算他能开挂,可即使天赋强如李不染这样的天才走的也是如此的艰难。 因此他差点失眠了,最后还是系统告诉他你不仅开挂了,你踏马还氪金了,人家李不染当初要是有江鸠周一鸣洛非池其中的任何一条捷径,早踏马起飞了。所以任一生的不安立马消失了,因此一觉醒来就听到了洛非池的叫门声。 “你个狗东西,都参加了这么久了你睡懒觉的毛病还没有好吗” “别催了,别催了,马上来了” 任一生非常无语,不能理解这些吊人都这么牛批了为什么还这么自律啊,卷王之王啊,他觉得自已就算卷的了,没想到他在洛非池面前根本不算什么,所以说洛非池这么优秀也不是没有道理。 靓仔:你是不是想说周晴天就是个异类。 任一生: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快点,等下车走了你就只能自已打车了” “知道了,知道了” “好家伙,你可真是锲而不舍啊” 就在任一生因为早上起不来而烦恼的时候,有些人却因为起的太早而烦恼。 顾维新是真的没有想到,以往这个女的也只是会在咖啡馆堵他,现在连早上的公园也没有打算放过他了。 “Kee,你这又是何必你,一个采访而已,你现在又不受康桥的影响,你有言论自由的权利” 进过上次第一次会面的不愉快,朵拉虽然很尴尬,但是并没有就此而放弃,蹲了这么久终于开口了,因为他感觉再不开口就没机会,毕竟现在已经六十四强了,过几天就是三十二强了。 没错,像顾维新这种大热门进入六十四强和三十二强本来跟喝水一样,这要是进不了才奇怪,即使他因为各种原因而支持率下降,但是并不影响他进入十六强甚至八强。 因此朵拉认为如果自已再不出手的话到时候不管顾维新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都没有她什么事了。 没错,在这一次的战斗中,不仅成功者会被记住,而失败者也会被人拉出来鞭尸,尤其是成功者后面越成功,就会显现的失败者更加失败,因此朵拉才会不管顾维新成功还是失败她都不想轻易放过顾维新。 因为只要他成功采访到了顾维新,那么不管对方最后的结果如何,他的主编主位基本已经到手了,至于约翰皇家杂志凭啥这么慷慨。 因为顾维新现在所具有的话题性是无穷的,它不仅是中夏这三十多年来除了秋江寒之外的最具有登顶资质的人,同时他还是康桥的代表,拿到的几乎和当年秋江寒一模一样的剧本,如果没有查理斯的横生枝节,那么剧本就是一模一样的。 因此现在所有人都在看着顾维新,想知道他是重蹈覆辙还是刷新历史,不过很多人都不看好顾维新,因为最近出来另外几位在某些人的刻意宣扬下风头全部盖过了顾维新,因此现在的舆论普遍认为顾维新最多也就是复制当年都剧本,登顶是不可能的,甚至可能追平历史都做不到。 毕竟有查理斯在拖他的后腿,只能说查理斯这手玩的厉害啊,表面上顾维新是受到他的拖累才会有今天的局面,实际上这不会是查理斯的得不到就要毁掉的想法。 “何必呢,何必要要对一个失败者如此过多的关注呢” 顾维新讲道理他确实有点烦躁了。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给我半,不十分钟,就十分钟呢” 原本朵拉想的是要半小时的采访,但是想了想,对方能答应采访就不错了,至于半小时就是奢望。 “可是我要是开了这个口子,之后所有人都像你这样,我还要不要生活了” 顾维新对于朵拉的坚持还挺佩服的,毕竟这是他所不具有的能力,这人就是这样,自已没有的就羡慕人家有的,因此顾维新也有些动容了,所以其实心里已经答应了,不过为了不让更多的人效仿,因此他才会吊着对方吊了这么久。 并且在正式同意之前也要先和对方把话说清楚。避免后续不必要的麻烦。 “Dld,我觉得没有人会像我这么执着,再说了我不会告诉别人我是怎么采访到你的” 这时候朵拉在得到了顾维新的明确反馈之后,也是变得懂事了了起来。 “是吗,那什么时候开始呢,要不就现在” 对于采访朵拉时刻准备着,就连要问的问题和可能发生的意外她做了许多次的预演,因此就算不用提前准备他也能迅速进入状态。 “不用那么急,下午茶的时候我可以给你预留十分钟的时间” “我……” 顾维新说完就直接溜了,朵拉还想说点什么来着直接没有机会了。 “你这次是打算怎么拍摄啊” 任一生看着前面一个写着严氏纸业的牌子的作坊,然后又看了看周围同行的另外几人想知道洛非池是怎么安排的。 “就是大家一起干活啊,毕竟我们是一个集体,不能要是分开行动” 洛非池说的言辞凿凿,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他打算拍四期,因此主要内容变少了,就要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所以就要将每一个内容做的丰富一点,至少看起来不是那么像偷工减料的。 “是吗” 任一生当场就表示了怀疑。 “好吧,其实我们没啥经费,因此我找了很多家希望能够达成合作,但是大多数都拒绝了,只有这四家答应了,并且还是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才促成的” 靓仔:哟,这小子越来越有领导的味道了,明明是一件办事不劳的事情被他说的像是自已做了多大贡献一样。 任一生:你最近话有点多了。 别废话了,不知道时间紧任务重吗” 洛非池也不想任一生继续在哔哔赖赖下去了,不然早晚要被其他几人看出问题来。 “严大师,你好你好,这次还请多多关照了” 洛非池警告完任一生让他别乱说话之后就立马走到前方的作坊门前,然后多着前门看门的老大爷打起了招呼。 好家伙,这看门的老大爷居然就是严氏纸业的掌门人,真是人不可貌相,也不怪任一生会看走眼,因为对方的衣着和他的气质完全就是一个门卫大叔的样子,完全没有一个匠人的精神。 至于什么是匠人精神,任一生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像做陶瓷的老张那样的人,他们身上有一种执着的,精益求精的艺术追求。 “洛公子客气了,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们严氏的能有今天的成就多亏了老爷子和洛神” 靓仔:你猜猜洛非池从洛老头坑来的五刀纸是从哪里来的。 任一生:呵呵,我不猜。 系统都这么明显的暗示了,他哪能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再说了就算系统不说他自已也听得懂,无非就是老头子让严氏纸业生产的纸作为学校的特供纸,并且也洛老头的人脉,和他有关系的那几位所在的学校估计一个都跑不了,这么看来这个老头,姑且称呼他为严老头,确实应该感谢洛非池。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洛非池和言老头交流的这么顺利,那么很明显刚才洛非池吹了半天的功劳和苦劳那么就是在放屁了,于是众人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还愣着干嘛,你们是来干活的,可不是来度假的” 很明显洛非池也注意到了,因此恼羞成怒,借题发挥对着众人发起了指令。 众人也没有多说什么,跟着严老头先是去到更衣室换衣服,等到众人换好专用的工作服之后,又在严师傅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一个院子里,里面摆满了各种草料,让人感觉这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里是不是养殖场或者农林场。 “我们严纸的制作工序大致可粗分为浸泡、灰掩、蒸煮、漂白、制浆、水捞、加胶、贴烘等十八道手序”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严老头化身讲师给各位讲解了起来,当然了更多的也是给许多不懂的观众讲解,毕竟这是在拍纪录片,而这个时候洛非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混入了摄像师的队伍里。 “是不是看着这些稻草很疑惑” 严老头见众人不说话,于是立马问了起来。 “对” 众人也非常配合,毕竟是做节目嘛。 沙田稻草是在沙田地里长出的稻草,用稻草填衬堆脚,它能成为洁白的纸浆,因此稻草也就成了我们严纸的主要原料之一。而稻草中以优质沙田长秆籼稻草为最佳,这是因为此稻草比一般的稻草纤维性强、不易腐烂、容易自然漂白,且其木素和灰分含量比普通泥田生长的稻草也低” “那我们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晾晒的是用青檀树皮和砂田稻草”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自然漂白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 纸的前身又是啥 这些原材料是通过将青檀树的枝条(选料非常讲究,青檀树皮以两年以上树龄的枝条为佳)先蒸,再浸泡,然后剥皮、晒干;加入石灰与纯碱后再一次蒸,去其杂质,洗涤后,再将其撕成细条,选择最好的细条晾在山坡上。 这些檀皮和稻草要在山上摊晒10个月左右的时间,通过风吹、日晒、雨淋、雷电等自然现象反复作用,使其自然漂白。同时,漂白的过程也可去除檀皮和稻草中的易氧化物质,这样有利于延长成品纸的寿命。晾晒、漂白也必须依助于喀斯特山地的石滩才有好的效果。 “这么复杂的吗” 任一生作为一个专业捧哏的居然抢不过李山这么一个业余的。 “这才哪到哪啊” 严师傅表示小伙子你行不行啊,这才第一步你就嫌累,那后面的工序那还得了。随后严师傅开口道。 “皮料制作主要指对檀皮纤维等制纸原料的加工,其中又包含了三十多道繁琐的小工序,如剥皮、踩皮、摊晒成燎皮、鞭皮洗皮、漂白成檀皮纤维料等。 然后就是草料制作工序则主要是对水稻草等草纤维进行加工,其中包含了约二十道小工序,如选草、切草,捣草、反复地蒸煮与日晒等直至最终漂白成草纤维料 这还只是前两步准备工作,你们要是干不了还是不要留下来了” “开什么玩笑,我们怎么会做不了” 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这可是集体活动,谁掉队要被笑死,像风无涯和言无忌就不用说了,他们要是中途跑了,家里人可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其他几人除了任一生这种没啥追求的人来说都或多或少有自已的理由,不然前两次就跑了。 “好了,既然这样,你们今天的工作就是将院子的草料进行初步加工” 严老头说完就叫来了两个工人指导众人进行了草料处理指导。 “妈耶,没想到纸的前身会是这玩意” 就在任一生像个学徒工一样类似累活的处理草料时,身后摄像的洛非池开口了。 “哟,不对劲啊,你这是没有做功课啊” “我为什么要做功课啊” “你不需要做吗”(前几次不是做的挺好的吗,装杯装的不适很舒服吗) “我就是一个摄像师而已,为什么要做那么多的事”(我前两次不过是为你滋你一脸而已,现在这么多人就不滋你了) “是吗,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给我普及了这么知识啊”(那我是不是得感谢你没有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啊) “不用谢,我就是这么乐于助人” “你们在说什么呢”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旁边不远的任游靠了过来。 “你还有时间过来逛街,晚饭也不想吃了吗” “咳咳咳”任游听到后立马跑了回去。 “至于吗” 任一生挺无语的,这洛非池到底想干什么,竟然来这么一套。 说什么干多少活就有多少的报酬,干得少连吃饭的报酬都没有,整的他们像是来打黑工的一样。 靓仔:有没有可能你们就是来打黑工的,毕竟这个工坊和他家的关系不清不楚的。 “有必要啊,毕竟内容有点少啊,所以在提出匠人精神的前提下可以适当加入一点劳动人民的朴素和艰苦奋斗的精神,毕竟纸相对其他三样来说算好的,受众还行” “那就不能等做另外三期的时候再实行不行吗” “不可以啊,不能一开始就提高他们的期望值,那么后续三期还怎么做,因此要一视同仁” “那你就不能先做另外三期,最后再做这一期吗” “不行,因为我家的纸就是他家特供的,另外几家不是” “不愧是你啊,洛老板啊” 任一生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原因,只能说洛非池不愧是资本家的儿女,行为逻辑从来就没有想过吃亏,没想在这一次活动中经费都由风庭出之后洛非池不仅想到的是多录一期把观海社也吃了,而是录四期,顺便把上面也吃了,更是利用活动的原因给自已的小弟找打白工的。 更重要的是之前洛非池做陶瓷的时候他做的是整个南山城一个镇的陶瓷,因此四舍五入下来就等于是做了整个陶瓷业,之前的茶村也是北岛一个茶山的茶业,并且洛神后期更是借着第一期的节目将这个范围扩张到了全国,格局瞬间打开了,怎么到了笔墨纸砚这格局就瞬间狭隘了起来。 靓仔:兄弟们跟你心连心,你跟兄弟玩脑筋是吧。 对此系统都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你这话说的,资本家从来都是这样,只是你把自已定位搞错了”(你的想法错了,所以你不能理解) 对于任一生的话,洛非池立马就表示了自已的看法,然后试图纠正任一生。 “我的定位搞错了”(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想) 听到这里,任一生不禁有些疑惑,他的定位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不对,应该说洛非池对于他的是如何定位的。 “你身体在我们这边,但是你的思维还在原来的的位置”(你的虽然具有了资本家或者说上流社会的入场券,但是你并没有把自已当成精英来做事) “喔,是这样吗,难道我不应该是这样的吗”(我的屁股这边的,所以我为这边说话不是正常的吗) 任一生对于所谓的精英并不认同,或许这就是周一鸣和江鸠不能共存的真正原因,阶级的矛盾从来就不是一朝一夕的,因此或许这就是洛非池从来不主动帮他做选择的原因,因为他没有那个立场去做选择。 “你错了,你根本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你理解错了,我不是让你跨越阶级,而是让你扩散思维,站在我们这边想问题,并不是说让你直接假如到我这边来) 就在任一生疑惑的时候,洛非池又一次否定了他的想法。 “我怎么觉得你在PUA我啊” “PUA是啥” “精神操控,俗称洗脑” “你这话说的,兄弟还能害你不成,也就是看你迷茫了,我才会和你说这个,不然我懒得和你说” 靓仔:他的意思是你既然想脚踩两只船就不能用一种思想去面对两种阶级。 系统似乎明白了任一生的迷惑,直接一针见血的解释了洛非池的意思顺便告诉了他应该怎么做。 任一生:你好像早就知道我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困境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非要等到洛非池先开口。 靓仔:因为没必要。 任一生:难道不是你自已也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吗。 靓仔:我一直都知道啊,但是当看了你写的《逍遥游》之后我就知道我的做法根本不适合你,后面在听到了你所谓的‘道’之后我就更加确信了你有你自已行为逻辑,更重要的是我也很好奇你的逻辑是否正确,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想法。 任一生:那么你的意思就是洛非池想让我从资本的思维去看待这个世界了。 靓仔:他说的其实没有什么问题,你这么做也没有问题。因为这么做可以发散你的思维,没有人规定哪种思维更好,不过既然他们的处境比较好,这说明他们的逻辑更加贴合这个世界。 系统的话再明显不过了,既然他们的逻辑更加适应现在的社会,为什么不加入呢,正所谓打不过为什么不加入,更何况师夷长技以制夷。 “展开讲讲”(既然你在讲你的思维厉害,那么你不如细说一下它牛批在哪里) “这样啊,不如拿茶山那期活动来讲,你在意的是什么” 洛非池听任一生似乎开窍了,随后直接以实例说明。 “我当然是在意他们都在这次活动中脱贫了,并且收入都显着获得了提高……” 任一生侃侃而谈,不过大部分都是在说茶农在这次活动中获得的利益而已,随后洛非池听完他的话之后就开口道。 “这就是你和我的区别”(这也是周一鸣和江鸠的区别) “喔,是吗,那么说说你在意的是什么”(既然这样,那么说说他们的区别在哪) “我在意的是这次活动中,我们最后让各方都获得了满意的结果”(你在意的是过程,过程中茶农的利益是否收到了保护,但是我在乎的是结果,是所有人都利益) 洛非池说完之后随后看了一眼周围的另外几人,确认他们没有特别的反应之后然后继续说道。 “在做一件事的时候从来不要因为过程中的任何原因而忘记自已的想要的结果是什么,举个例子” 一对夫妻吵架,起因是因为丈夫劳累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他想让他的妻子给他倒一杯水……。 洛非池说这个故事他听说过,以前他只是以为这不过是一个贫贱夫妻百事哀的一个普通故事,但是洛非池此时讲了出来,那么就不简单了,随后洛非池更是向任一生发出了灵魂拷问。 “你觉得他不仅水没有喝倒,反而还吵了起来,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或许他应该肯定他老婆所做的一切,从而在提出要求,正所谓欲取先舍” “喔,你不是很清楚吗” “没错,但凡这个男的态度可以软一点,他不仅可以喝到水,同时还能让她老婆获得肯定,皆大欢喜,但是他却在这个过程中忘记了自已目的从而迷惑在过程中走不出来了” “所以做每一件事情的过程永远不要从感情出发,而是要从人性出发,尊重人性,尊重每一个人的利益,那么结果自然就坏不到哪里去” 第一百三十章 饭后闲谈 “世间安得双全法” 就在辛苦了一天之后,众人在风庭旗下的酒店吃完饭聊天的时候,任一生坐在了洛非池旁边之后把自已想了一下午的问题抛给洛非池。 “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呢,管好自已就行了”(你不是已经想好自已的事应该怎么做了吗) 原本他还想通过实事来告诉任一生他和江鸠与及周一鸣之间问题的根本原因,以及给出一个怎么解决的建议,但是没想到任一生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却有自已解决办法,因此他也懒得多说什么了。 “那假如是你来处理这种事你会怎么办” “宁愿不请一群人吃饭,也不要单独漏了某一个人” 当洛非池说完这句话之后,任一生直接给他来了一句灵魂拷问。 “那么单独请一个人吃饭是怎么回事”(你这单独照顾严氏纸业是怎么回事) 这话是他上午的时候就要说的,但是被对方牵了鼻子反而说到了自已身上,于是他借着这个机会说了出来。 靓仔: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很沙币吗。 任一生:这难道不是对他的灵魂拷问吗。 靓仔:当然不是了,因为他尊重了人性。 任一生:是吗。 “呵呵,任公子,你偷听了这么久,你来给他解释解释” 然而洛非池若有深意的看了任一生一眼随后直接抓包了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凑过来的任游。 “咳咳,不合适吧” 任游挺尴尬的,他确实知道洛非池要表达的意思,但是他不知道该不该和任一生说。 “怎么不合适,偷听别人谈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怎么的你也要来的干货啊” 在得到了洛非池的许可之后,任游看了任一生之后见他没有什么较大的反响之后于是开口道。 “说白了就是如果这顿饭不吃就浪费了的话,那么你可以选择请最接近的人吃,毕竟亲疏有别” “喔,那不是把除吃饭的人之外的所有人都得罪了吗” “不然呢,你是要准备得罪所有人吗” 对于任一生的态度,洛非池不说,任游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洛非池让他教,那么他自然不会吝啬。 “喔,你们是这样想的吗”(资本家都是这么解决问题的吗) “假如这顿饭不能请所有人,那为什么不换个角度想问题呢,既然注定要少请几个人,那是不是可以再少几个”(既然资源不能落实到所有人都手上,那么为什么不能将资源落实到一个人身上,让所有人都去找这个人的麻烦,而不是整天找你的不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升米恩斗米仇) 任一生:好家伙,我居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靓仔:呵呵,你脑子进水了,这怎么会有道理呢,你的立场呢,大多数资本家能够起来就是因为有大多的人搞不清自已位置在不该说是的时候说是了。 任一生:有道理啊,你这么一说我就反应过来了,好家伙,他似乎尝试PUA我。 靓仔:你想多了,这不过是人家的光环效果,你之所以会中招是因为你的立场不够坚定而已。 任一生:有吗。 靓仔:人人都讨厌资本家,但人人都想成为资本家。 任一生:就像屠龙的少年终究会成为恶龙吗。 “所以这就是严氏可以开专场的真正原因了” 任一生见系统并没有回应他,于是就任游的解释反问起洛非池来。 “是也不是,过几天你就明白了” 然而洛非池只是来了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然后直接进行了转场,不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话说你猜我为什么要赶进度吗” “你不是说要赶在跨年放假之前完成审核吗” 任一生把他之前听到的理由说了出来。 “那不过是结果,但不是目的” “喔,这就是你所说实现目的过程中所导致的结果,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呢,是为了赶时间吗” 任一生也算是活学活用了,既然为了达成目的,那么不管是用了多奇怪的方式经过了什么样的过程,达成了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过是实现某个目标而服务的。 “这个还是结果,‘风雨’奖这个月月底就要出结果了” “你不会是想去现场吧,话说你进的去吗,据说除了参赛选手和官方要求的记者以及历年的获奖者之外其他人是进不去的”(合着你压榨哥们的精力就是为了去参加那个颁奖典礼,话说你有那个能力吗)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明白目标和结果的关系” ”我要参加‘风雨’奖的颁奖典礼,但是我不一定得是搞文学的,别忘了‘风雨’奖虽然是纯文学的盛宴,但是一场验出除了有主角也是有配角的” “是吗,就算是这样,那么你又是哪一位配角呢,你不会是想要告诉我你是十大里的法学之光吧” 任一生说到这里笑了笑。 靓仔:很好笑吗,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任一生:忘了什么。 靓仔:你马上就知道了。 “任公子,你觉得我能进去吗” “能啊,只要洛校长愿意的啊,你能不能进去不就是一句话事情吗” “对啊,你爷爷是曾经的法学之光啊,可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我爷爷很久之前就不出国了,而滨桥一直希望我爷爷可以出席” “你爷爷不是康桥出身的吗” “那这影响我爷爷是滨桥的名誉校长吗” “呵呵,不影响,你还是没有说明你凭啥能进去啊” “因为我能代表我爷爷啊” 洛非池表示,他被他爷爷从小培养带到大,吃了那么多苦,总要有点福利吧。 “牛批,没想到你还是法二代啊”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就在任一生三人聊的正嗨的时候,风无涯几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没什么,你们今晚这是准备去哪啊” “随便逛逛,听说你们昨晚去了烟雨楼”(我们也去看看) “挺好的啊” 洛非池和任一生听到这里都是齐刷刷的看向了夕颜,怎么说呢,别看洛非池昨天一套新时代思想拍任一生的脸,但是实际上他和任一生一样,思想保守的要死,毕竟是老古板一手带大的。 因此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挺尴尬的,不过一想到同样尴尬的还有任一生之后,他立马好起来了。然而几人除了言无忌和湛岚之外似乎都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 “那要不一起去” 而风无涯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题意众人一起去,但是不仅任一生和洛非池拒绝了,就连言无忌和湛岚也拒绝了。 “既然你们不去,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剩下的六人也不在意,在夕颜的带领之下也是率先离开了。 “去烟雨楼路上有一个珈蓝寺,如果你们不知道去哪,可以去哪” 任一生在见两人在发呆还以为两人是没有想好去哪,于是非常好心的提醒了。 “喔” 这是湛岚的。 “是吗” 这是言无忌的。 两人听到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东边的皇宫附近好像有剧组再拍夜戏,你们要是想不到去哪可以去哪逛逛” 就在两人走出酒店大门之后,洛非池本来想笑的,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言无忌突然返回了,然后秉承着礼尚往来的意思,在两人旁边来了这么一句后又跑了。 “好家伙,你可真行啊,你居然还能给人家指路” 就在洛非池确认言无忌不会再回来的时候,直接笑了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吗” 洛非池说说到这里直接看向了任一生。 “人家是本地人,古都有啥人家会不知道,需要你一个外地人来指手画脚” “咳咳,那皇宫我们还去吗” “去啊,人家是本地人,给我们指的路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两人就打车来到了两人指示的位置,确实看到了一个剧组正在拍戏,不过在外围他们却看到了一个让他们比较好奇的一件事。 “话说那个大叔啥情况啊” 任一生看着前面剧组中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中年演员再给一个年轻的演员让座,然后不知道因为怎么的年轻演员的经纪人拉着那个中年演员在一旁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就是不是什么好话。 因为中年演员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但是他并没有爆发,脸色难堪归难堪,但是该回应的还是回应了,但是这位经纪人似乎并不买账,知道最后导演看不下去然后让人把经纪人拉开了。 经纪人在被拉开之后嘴里依旧在哔哔赖赖些什么。 “什么什么情况,你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啊,不就是一个过气的老明星被新生代给踩了呗” 然而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的话非常不解,因为这在他的世界中很正常,虽然他家不做这一行,但是并不影响他知道这一行的规则。 “展开讲讲” “有什么好讲都,这一行永远是吃青春饭的,别看好多德高望重的老演员退休之后过的有多风光,那不过一小撮人,大多数演员年轻时不管有多红,年纪大了,该过气的还是要过气” “是吗” “当然了,很多人还没老就过气了,就拿这位大叔来讲,现在还能有戏拍就不错了,噫,怎么有点眼熟啊” “怎么了,你认识” “认识,咱们不是缺一个客串嘉宾吗,你说能不能把他骗,呸,邀请过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九曲十八弯 “哟,心情不错啊” 经过好几天软磨硬泡,她的电子虚拟支付牌照终于下来了,因此也是有时间回家吃饭了,不过就在吃饭的时候她发现自已虽然高兴,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比他还高兴,于是主询问了起来。 “为你高兴啊,同时也是我大概率不用在自已煮面条吃了” “谎言,你这句话有一半是谎言” “不是还有一半是真的吗” 然而顾维新并没有打算说另一半的真相是什么。 “呵呵,主要原因还是那个女人走了吧” “呵呵,你在这件事似乎比我还要在意” 顾维新虽然确实挺讨厌那个女人的纠缠,但是相比之下他更加讨厌江鸠的关注度。 “呵呵,你放心,明天我就要出差了” 江鸠表示,既然你不喜欢,那我走。好吧实际上是她这边的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剩下的就都是时间问题了,有了牌照之后,用不了多久就能正式上线了,所以这时候他需要去督促谭少韵的物流建设情况。 “这么说我的喜悦要少了一半了,我以后还得继续吃面条了” 顾维新看起来还挺开心的,难得的开了一个玩笑,因为他的样子丝毫没有一点伤心的样子。 “生产出的燎草、燎皮,经过洗涤后送到皮草选拣房进行挑选,把劣质、粗糙、霉变、颜色不同的料子挑拣出来,剔除掉” 就在几人忙活了好几天之后终于把一院子的草皮都处理好后,老头又把他们带到了一个院子里,然后进行了吩咐。 “然后我们要做的就是制作臼草,臼草的工序过程是用巨大的木槌夯实燎草、燎皮,目的是把其中的纤维打碎,木槌几近一个人的高度和重量。原材料被反复捶打直至薄薄一层纸膜,以便用于后面的工序” 严老头说完人又不见了,然后依旧是只留下了两个师傅下来主导他们操作。 “捶打的时候要不停翻边、并经过多次敲打的燎皮,形成了一块长条,叫做碓皮” 其中一个工人师傅随即说起了具体操作事宜。 “我们严氏纸是经过反复多次“锤炼”生产出来的,把锤打成片的碓皮叠在一起,再把它们切成小斜三角形状的碎片。而这种切法也是有讲究的,让檀皮纤维具有了长短不一的特点,从而符合造纸的要求,至于后面的操作,我们明天再说” 然后几人就开始了打草的工作,就在他们工作的时候,洛非池作为领导人难得的开口了,然而他却是在嘲讽众人。 “哟哟哟,怎么回事,这才锤了几下怎么一个二个都跟抽了脊髓的软体动物一样有气无力的,你们这要是干完回去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打了一天的铁一样” “……” 然而众人根本没有力气搭理他,洛非池见没人回应也是无趣然后就在一旁的阴凉处休息了起来,这可把众人羡慕坏了,就连其他摄像师都是一脸羡慕的样子。 “任兄,你们那晚逛的怎么样了” 就在任一生一锤两锤摸鱼的时候,原本在他旁边打草的人变成了言无忌,任一生对于这种事还挺佛系的,毕竟晚上还有任务,怎么可能真的把所有精力都消耗在上面。 再说了他们过来拍摄具体的工作流程不过是洛非池的恶趣味,毕竟就他们这点工作量,就算是免费的劳工人家也不想用,几个人一天的工作量加起来还不如人家两个工人师傅。 “不怎么样啊,话说你们真的是本地人吗,那地方除了可以远远的看人家剧组拍戏,不做群演根本过不去啊,你是不是在耍我啊,我给你指的地方可是好地方啊” 任一生原本以为什么好玩的地方,结果去到那就看了一幕幕娱乐圈的乱像之外,以及听了洛非池的一通人间清醒的装杯发言之外什么体验都没有,关键洛非池这狗东西想白嫖,因此天天晚上拉着他去踩点。 “没意思,那你还天天去” “我又没说不好看,关键吧,我觉得这有点违背我们的初衷,毕竟我们来是带着任务的,这天天往一个地方怼也不好,今晚说什么也不去了” 任一生这话自然是对自已说的,也是对洛非池说的,你想的白嫖干嘛拉着兄弟一起啊,虽然这里面的瓜一个比一个劲爆,但是兄弟不是那样的人。 靓仔:呵呵,也不知道是谁吃瓜吃的嗨的不要不要的,后面人家洛非池兜没叫你是你自已跟着去的。 任一生:你这话说的,我们是一个团队的,当然是要共同进退的,当然不可能是因为对八卦感兴趣。 靓仔:呵呵。 “不知道任兄对此有什么想法” 靓仔:他这是有事啊,并且他肯定不可能闲着没事让你去哪的,尤其是还是背着湛岚说的。 任一生还没有开口回应,系统就已经急着跳出来表示言无忌必有所图。 任一生:这还要你说啊,我能不知道吗。 “老言你这是有事啊,有事你直说啊,不要藏着掖着啊” 言无忌没有想到任一生直接给他来了一套自来熟的打击,开口就是一句老言,说的他们好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要不是言无忌心里有事他可能就被搞蒙了。 “咳咳……” 言无忌虽然没有懵逼但是还是受到的影响,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或者说该怎么开口。 “话说你有没有看到或者什么好玩的事啊” “那可太多了,某某某和某某是那啥关系来着,起初我还不相信,直到后来我亲眼看见才相信剧组里是真的没有秘密啊,还有我……” 任一生也不知道和言无忌说点什么,但是鉴于之前和对方在孟诗远的话题上聊的还不错,因此任一生本能的认为对方和他一样是一个八卦的人。 对于任一生的八卦洛非池都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任一生原来不是不好信,而是专门对这里面的事感兴趣,对此任一生只能说吃明星瓜是他前世少有的乐趣之一了,因此如今还在保持。 “噫,你不是说不做群演人家根本不让你们靠近吗,你从哪里整来了这么多消息” 言无忌挺纳闷的,虽然他有猜测,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可能做到同剧组透风墙那样消息畅通。 “所以我和老洛去做群演了啊,至于这些瓜也挺简单的,每天两条烟就能从一堆群头口中得到一大堆,当然他们口中的也是经过很多次传播,好多都变样了” 任一生把洛非池每天从酒店掏了两条烟从中套取内幕消息的事掐头去尾说了出来。 至于洛非池搞这么多无非就是想从这些人中得到乐清风的消息,因为他想白嫖人家。 而乐清风就是之前那个被排挤的中年演员,其实那个人看上去很像大叔,确实人家也就是个三十出头的青年,至于为什么会让人看起来了这么成熟,一方面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导致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拍戏需要。 乐清风因为个人原因,导致他一夜苍老出现了少年白,因此原本作为偶像歌手的他形象立马凉凉了,只能说祸不单行,公司直接把他开了,要不是以前的一些好友的救济,他现在连戏都演不了。 没错,他现在能成为帅气大叔专业户的形象也算是一种独特的资源,然而成为实力派的路始终是充满艰辛的,角色单一,演技不够硬成为了他的硬伤,所以他现在只能成为作为一些客串角色。 根据洛非池的说法,像乐清风这种还算好的,褪去了偶像光环之后还能混口饭吃,好多人褪去了偶像光环之后直接原地退役。 而洛非池白嫖乐清风的方式非常简单,并且俗套,就是让任一生给对方出专辑,让对方重新在歌坛再就业,对此任一生真是草了,他没想到自已来一次活动直接被洛非池安排了三项任务。 第一项主题曲任务完成了一半,《烟花易冷》,将会紧随第二期的《青花瓷》陶瓷宣传曲成为第三期古都的宣传曲,至于第四期的笔墨纸砚文房四宝的宣传曲他根本没有任何头绪,因为他暂时找不到可以抄的,正在琢磨着要不自已写,但是他哪有原创的实力,再说了可以抄为什么要原创,为什么要自已难为自已。 而第二项的给孟诗远制作专辑的事,任一生虽然一首都还没写,但是他已经有了歌单,到时候直接抄就行,问题就是他奶奶的根本没有时间,他白天练字都是吃了饭在工坊里完成的,毕竟这里有现成的纸,这算是为数不多的好处了,不知道洛非池怎么做到的,居然可以从严老头那得到了无限量供应权,但是只能任一生一个人用。 至于第三项任务给乐清风制作回归歌坛再就业的专辑,对此任一生一脸无语,这合作的事是一点都没有进展,就让他这边提前准备好歌曲,但是没办法,谁叫他在对方口中夸了海口装了杯。 现在洛非池根本不拿他当正常作词人了,虽然确实不是正常人,但是洛非池把他当牲口用确实有点离谱了。 “那么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年纪反差比较大的中年演员啊” “你是说乐清风啊,他怎么了” 任一生终于明白了,原来你也在打这人的主意,或许对方让他们去城东皇宫就是因为这个人吧,不过任一生奇怪的就是这言无忌拐这么大弯图什么啊。 “你觉他怎么样” 第一百三十二章 他也想做无名英雄 “所以说他拐了九曲十八弯让我们俩出面帮助乐清风” 任一生晚上吃完饭了之后直接跟洛非池说了言无忌找他的事,对此洛非池很迷惑。 “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吧,不然他为啥人都走了还要回来多此一举” 就算没有系统的分析,就凭任一生自已他也猜到言无忌的目的肯定是想让俩人出手。 “可是这种举手之劳的事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毕竟对于他家的观海社来说也算是举手之劳,毕竟市面上大多数改编作品有一半出自他们观海社,虽然他家并没有直接涉及到这个圈子,但是他家在这个圈子能量大的很,他一句话都事就行” 洛非池多次非常疑惑,既然你想帮忙随便张张口,有的是人出手。 “或许他也想当无名英雄吧”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在艾特我) 洛非池非常敏感的察觉到了有人在内涵他,因此反手就是一个格挡反击。 “你这么敏感干嘛,我又没有说你”(嘿,我就是在内涵你) 对此任一生也不虚,直接硬刚,我看你你到底心里虚不虚。 “呵呵,再说了,你管那么多干嘛,他那天背着湛岚偷偷告诉我们,很显然这事明显跟湛岚有关” 经过系统的分析,任一生的猜测逐渐接近真相。 “是吗,话说你觉得他俩怎么样” 洛非池突然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去了言无忌和湛岚的事。 “挺好的啊,我觉得他俩挺合适啊啊” “咳咳咳,是吗” 洛非池本来好像把自已和江鸠与言无忌和湛岚比较的,但是听见任一生的回答之后他立马换了一个方式。 “当然了,他俩挺有夫妻相的” “是吗,实话告诉你吧,他俩其实是两家联合的结果,你看到的未必是真相喔” 洛非池说这话是想告诉任一生,别看他俩和和气气,实际上他俩关系没那么亲密,一切不过是长辈的要求罢了。 “是吗,还事门当户对啊” 这不得不让任一生想到前世的某一对才子佳人了。 “你就这么看好他们吗” “不然呢,相性那么高,说天生一对也不为过” “咳咳咳,我让你写的东西你写了没” 听到任一生的话,洛非池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想笑笑不出来的苦涩,因此他随后换了一个话题。 “写了啊,就在我房间里” “那还不赶紧带我去” “你这么急干嘛,你不是还没有跟人家接上头吗” 任一生对此很迷惑,你这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就开始做准备,也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你不懂,能不能接上头就看你的这块敲门砖了” “合着你这啥也没有准备就等我啊” 任一生无语归无语,还是带着洛非池回到自已的房间,把一张纸递给了洛非池。 《男孩》 曾经意外他和她相爱 在不会犹豫的时代 以为明白 所以爱得痛快 一双手紧紧放不开 心中的执着与未来 忘不了你的爱 但结局难更改 我没能把你留下来 更不像他能给你一个 期待的未来 幼稚的男孩 你的关怀一直随身携带 无人的地方再打开 想问你现在 是否忧伤不再 像躺在阳光下的海 像用心涂抹的色彩 让你微笑起来勇敢起来 忘不了你的爱 …… 幼稚的男孩 想你就现在 想你每当我又徘徊 所有遗憾的都不是未来 所有爱最后都难免 逃不过伤害 不必再重来 现在我只希望疼痛来得更痛快 反正不能够重来 “好家伙,你这人是不是有某种揭人伤疤的恶趣味啊” 看到任一生写(抄)的歌词之后,洛非池联想到之前韩冷的遭遇之后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叫量身定做,懂又不懂” 任一生可不会承认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写(抄)什么歌给对方,只能根据对方的经历看人下菜了,不然他也不知道(抄)什么好。 “呵呵,我信了你的邪了” 洛非池明显不相信任一生的借口,但是又找不到反驳的方向。 “你就说你要不要吧,不要就还给我” “不是,你都说了量身定制了,你这收回去能干啊” 洛非池自然也知道任一生自已肯定是用不到的,毕竟他一开口就要人命。 “等下次韩冷出专辑的时候给他安排上” “啊,还能这样啊,你这量身定制也太假了吧” 洛非池翻了个白眼,你这上一秒才说是给乐清风量身定制的,这转眼就给韩冷,你这量身定制的尺码是不是也太大众了点。 “你这话说的,又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数据都是完全不同的,总有人是差不多的” 任一生说到这里然后继续说道。 “现在的少年少女能没有谈过恋爱分过手,又不是只有他乐清风一个人谈过刻苦铭心的恋爱分过痛彻心扉的手,再说了好的歌曲不就是能引起大众的共鸣吗” “呵呵,你要不等下把这话当着人家正主说一遍” “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可就要躺平摆烂了” “任哥,任哥,何出此言啊,我就是随便口嗨一下,你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了呢” 洛非池立马认输,毕竟他还欠孟诗远一张专辑,眼看就要到期了,这任一生要是现在罢工他的信誉可就全完了,自已以后还怎么在小弟面前摆伟光正的形象。 “你最近好像和任一生来往的有些频繁了” “我们是合作伙伴,来往频繁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你这不是家里人给的任务吗,你难道没有吗” 言无忌似乎猜到了湛岚要说什么,因此闭口不谈,装聋作哑。 “呵呵,是吗,我怎么听说他俩最近死磕皇宫不走了啊,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不要在一个地方待太久的,结果他转眼之间在一个地方住了了,这合理吗” “或许是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创意吧,毕竟洛非池是策划,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很正常,不像我们正常拍就行” 言无忌的态度让湛岚很疑惑,对方的太堵变得也太快了,之前对两人一直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直接发展到主动为对方开脱了了,这也太离谱了点。 “你们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吗” “怎么说这次活动也有我家的身影在”(这次不止是风庭可以获利,我们观海社也有机会吃蛋糕,不然他洛非池为啥同时做两期) “是吗,还真是现实啊” 看样子湛岚相信了言无忌的解释于是换了一个话题说道。 “听说那个女人要出新专辑了” “哪个女人啊” “贝明月啊” “谁啊” 言无忌知道她,就是湛岚所喜欢的明星乐清风的前女友贝明月,当年两人以‘清风明月’为名的组合直接红变了半边天,但是后来因为贝明月的单飞组合不仅散了,就连乐清风这个人也凉了。 可以说乐清风会有今天的下场,贝明月也算是有一份功劳,而此时湛岚说起她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因此他很明智的先埋伏一手。 “清风明月知道吧” “你说这个啊,知道啊,怎么了” 言无忌依旧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说要是当初他们不解散会怎么样” “理想之所以高贵,是因为他虽然看得见,但是却很难实现,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下去,尤其是那个圈子,她要是不单飞迟早也要和乐清风一样过气” 虽然对于这种抛弃恋人独自飞行的事让一般人不耻,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却非常能理解,毕竟当时这个组合本来就是两人为了梦想而建立的,又没有金主爸爸支持,能活全靠一群没有钱的歌迷干吆喝,因此最后不得不面临分道扬镳的结局。 人们之所以会对贝明月不耻而为乐清风感到同情,说白了就是两人境遇不同,人本能的会同情弱者。 但是实际上对于人在面对生存危机的时候一切的道德都不存在,都活不下去了,还讲什么道义啊,因此对于贝明月单飞的事情言无忌不会有任何不好的看法,但是湛岚不一样,她一开始就站队了,因此她不可能做到公正。 “所以你觉得她没错了” “为什么会有错,就因为她的境遇比乐清风好,那如果角色互换会怎么样” 言无忌会让任一生和洛非池拉乐清风一把,并不代表他会认同湛岚的看法。 “可是俩不应该为了梦想共进退吗” “呵呵,一起为了梦想用生命喝彩吗,话说你这话怎么一股夕颜味” 言无忌感觉不太对劲,甚至怀疑湛岚是不是被夕颜夺舍了。 “你不是最喜欢这种充满理想的味道吗” “呵呵,人终究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我没有,所以我羡慕拥有他的人,并不代表我喜欢他(她),因此你就不要拿话点我了) 言无忌总算反应过来了,原来这湛岚说了半天原来是在拿贝明月的事来暗示他,只能说对方想多了,他不过是这几天和夕颜多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女人的嫉妒心这么严重的吗,怎么说两人也是两家名义上的未婚男女,这点信任都没有的吗。 “所以你是打算奔向自由了”(你觉得是我束缚你了) “你想多了,没有你也会有别人”(谁束缚谁不好说) 第一百三十三章 心心念念 “今天要做的就是碓好的长条皮料切碎后与草料按比例混和好后,将原料装在布袋里,送到这个的池子里进行漂洗,通过布袋的细缝,在清水里反复漂洗,把一些杂质、灰尘等过滤掉。这一道工序结束后,布袋里剩下的就是洁白的纸浆了”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两人与乐清风初步接洽之后的第二天,老头又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做纸浆的院子里,然后说完之后人又不见了,然后有是留下了两个工人师傅指导他们工作。 “漂洗工序后就是踏料工序,即在缸里把漂洗后又加入植物胶(如杨桃藤汁)经充分搅匀调和后而形成的纸浆用脚踩踏(穿长统套鞋踩),使之成为类似粥状的稠稠的纸浆泥。加入的植物胶质,可以增加纸浆的粘度,使浆液更为均匀,捞出的湿纸便于叠放,提高出纸率。杨桃藤,又名猕猴桃,也是严氏纸生产不可缺少的原料” 工人师傅说到这里顺嘴提了后面一道工序。 “接下来就是“神秘”的纸浆配比工序,出于保密,配比间是不可能告诉你们的,反正你们也用不到” 工人师傅说道这里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随后就是更具难度与技术含量的环节是配比纸浆后的捞纸。捞纸是纯手工捞的,在放满纸浆的捞槽前,两端各有一个人,端着长方形的细密、工整的竹帘床,配合着侧着往纸浆槽中浸下,反方向再浸一次,抬起帘子,水从竹帘缝中渗出,做纸的纤维则平铺在竹帘上,形成薄薄的、棉絮状的一张湿润的纸了。 掌帘的人随即挑出,将依附在纸帘上的纸小心翼翼地落放于堆积了的纸上,掀起帘子,一整张纸便落在纸架上,整个过程不到10秒。纸薄厚好坏全在这一浸一挑的特殊手法之间,抬帘的角度、速度、高度都要拿捏得当,多一分嫌厚,少一分嫌薄。这活技术含量很高,一般人要炼上好几年才可以熟练” 其实听到这里任一生他们就明白了,这些他们根本做不了,但是为了做纪录片,因此需要这么一个参观的过程,而工人师傅需要对此做一个讲解。 正如严老头说的那样,他们能把漂洗做好就不错了。 “话说我看你们做的挺不错的啊,为什么不打算另起炉灶呢” 就在工人师傅讲的正起兴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话传了出来。不过让人奇怪的是这话居然是洛非池说的。众人都很郁闷,这是李山都不会犯的错误,那么洛非池这就是故意,难不成他是想要搞事。 “呵呵,你在想什么了,小伙子,首先有没有能力先放在一边,没有本钱凭什么另起山头,就算有人投资,缺少了核心技术说很难做的,就比如刚才所说的纸浆配比工序,之所以不告诉你们,实际上是我也不知道” 工人说完然后看了一眼洛非池,洛非池点了点头随后带着众人继续参观。 “捞出来的这层纸要放到石板上烤干,将剩余的水分充分蒸发,而纸则变干变硬,这过程中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继续看下一道工序” 就在工人师傅带着他们从捞池路过烤房的时候顺带着提了一嘴。 “与水深”中的捞纸工人相比,在晒纸工序干活的工人师傅们就是工作在“火热”之中了。着一间屋子,中间有一个炕一样的内有炭火的特制石壁墙,石壁墙控制温度在60度左右,四季如此。晒纸工人要把捞出后的、经初步滤干水份的纸小心地一张张从纸架上取下。 挨个用刷子贴于墙壁上烘干,待烤干后揭下。即便是如此看似简单的活,也是需要多年月经验积累的。 由于挤过水的纸就像豆腐皮一样薄,师傅们从墙壁上往下揭已烤干的纸的速度要相当快。 在这一片耀眼的白色中,检纸师傅要以极快的速度,发现纸面上最细小的空洞和破损,那些有瑕疵的将重新回到纸浆槽中” 说完工人师傅已经带着众人来到了一个放了很多裁剪工具的房间。 “经检验合格后,再下一道工序就是裁剪和包装了。纸由人工用特制的、有好几斤重的大剪刀裁剪整齐,整理成张。一剪刀要剪100张纸,所以当时就定“刀”为纸的计量单位了,这就是通常所说的“一刀纸”。纸被剪切成不同大小以满足市场的需求” 工人说完了之后把目光看向了洛非池,随后洛非池开口道。 “好了,这些就是一张写作或者画作纸的前生今世了,今天早上拍摄漂洗的画面,下午在从后续其他工序中拍几张照片,这里的工作也就算了告一个段落了,明天我们就要换下个地方,所以希望你们能够把手头上的工作交接好” 实际上他们就是来打杂的,有个毛的正经手头工作,而洛非池这么说无非是让他们要不要带点纸做纪念品,毕竟明天就不来了。 对于洛非池的话,众人还挺纳闷的,这才来了五天就要换地方,众人还是有点不太适应,不过也还行,毕竟来的也不久,也没有多少感情。 “姐妹,你终于来了” 谭少韵正在东海城处理物流建设的问题,看到江鸠的到来,连忙摆出了委屈巴拉的模样。甭管过的好不好,在领导面前一定要撒娇,正所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当然了该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确实有点想念江鸠了,一个人我在外地出差除了江鸠给他配置的专业团队,其他人前世陌生人。 因此谭少韵时常会有孤单无助的感觉,以前她再怎么孤僻那也是再熟悉的地方,如今这又是陌生的城市加陌生的人,这让她社恐的病更加严重了。 “差不多得了,你这除了四处奔波之外,又没有少你吃的喝的,并且大家都挺配合,你委屈啥啊委屈” 江鸠当然知道对方是什么情况,不然她也不会一忙完就过来了。不过他并没有单刀直入,而是选择旁敲侧击。 “姐妹,你这也太没有良心了,亏我这么努力工作的同时,还不忘时刻想着你” “打住,你可不要恶心我了,你要再这样我可走了” …… 两人像往常一样吵闹了起来,江鸠通过这样的方式成功缓解了谭少韵紧绷的神经。 “你昨晚为啥一句也不说啊,你就这样看着我和乐清风尬聊啊” 洛非池终于找到机会对着任一生进行了吐槽。 “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加入了你们的聊天之后就不会尬聊一样,再说了你们聊的不是挺好的吗” 任一生看了一眼洛非池然后继续在酒店的书桌上继续写着什来。 “聊个屁啊,全程我都在像个应声虫一样不是回答‘是是’,就是说‘对对对’,搞得我像个复读机一样” “人类的本质不就是复读机吗” “啥,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听到洛非池的话之后,任一生情不自禁的玩了一个烂梗,不过洛非池似乎听不懂于是立马否认然后继续说道。 “倾听本身就是聊天的一部分,如果只有人说话没有人倾听那叫吵架不叫聊天,聊天本来是诉说与倾听共存,而事实也证明了你做的还不错,他似乎认可你了” 任一生觉得洛非池做的挺好的,不然为什么乐清风最后会和他达成了合作意向,只不过对方还有戏要拍,暂时脱不开身,不过对方到的戏马上就杀青了,因此洛非池的白嫖计划应该很快就能提上日程了。 “你可拉倒吧,他就是长期找不到诉苦的人,把我当垃圾桶而已” “不至于,不就是多发点点牢骚而已” “呵呵,不至于的话,你当时倒是别跑啊” 好吧,任一生承认这吊人确实有点离谱了,带着他俩一顿诉苦,听得他俩差点怀疑人生了。因此任一生立马开始转移话题了。 “你看我新写(抄)的这歌怎么样” “《独角戏》是吧,我看看” 洛非池听到后立马被任一生带了节奏,忘了之前的事。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 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 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 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是我自已 是谁导演这场戏 …… 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 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 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是我自已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 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 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是我自已 “好家伙,这不会是你昨晚听了乐清风发了一晚上牢骚来的灵感吧” “你猜” “你这是写给谁的啊” “你猜” “孟诗远的” “恭喜你,答对了,真聪明啊”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又在艾特我了” “没有的事,等下还去找乐清风吗” “你不要转移话题”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一支笔 昨晚任一生又和洛非池看了一眼乐清风,并且等候对方下班一起逛了一会街,然而乐清风还没有意识到自已已经被洛非池白嫖,并且完成了节目客串,对此两人还特意拉着对方去了一趟严氏纸业。 以让对方体验不一样的生活进行了造纸工序,这也算是让对方接触一下,因为洛非池和他说后续会让对方进行补拍,所以让他提前适应一下。 然后第二天洛非池就带着众人来到另外一个小村,据了解这边笔墨纸砚的每一样文房之宝都会聚在一个村子里做,就像之前他们去的严纸就是造纸村的一家,一开始他们还不知道,毕竟造纸村依靠城南的小山前,很多材料都在山上。 而众人眼中之所以只有严氏纸业因为他靠近镇上,是造纸村的门户,当然了这也是洛非池刻意造成的结果,如果不是昨晚和乐清风来逛了一圈之后,他因为不愿意听乐清风的唠叨声之后借机跑了。 然后顺着后面的路多走了几步后发现了,不然任一生还发现不了洛非池的杂带私货,自始至终都以为这里只有严纸一家造纸。 而当他们来到了北面的竹林村之后看到一片造笔的工坊之后任一生更是肯定了他的猜测。 这一次洛非池挑选的是一家名为孔氏执笔的工坊,据洛非池之前的话,这家或许就是真正需要帮扶的匠人了。 众人和之前一样在工坊主孔老头的带领之下来到了一个院子里,院子的其中一边就是工坊,而另一边是密密麻麻竹林。然后孔老头就让他儿子带领他们开始了参观。 我叫孔铭远,你们叫我孔哥就行。 参观之前孔大哥首先来了一个自我介绍。然后又对一支笔的制作过程做了一个综述。 一支孔氏笔的制作工序包括: 首先是第一步制作芯毛的二十六工序; 第二步是制作护毛二十一工序; 第三步是制作的二十一道草灰工序; 第四步是制作笔杆及芯杆组合的三十二工序; 第五步是治笔的二十一工序; 第六步最后的十七道包装制作工序。 “好家伙,我记得我们上次也是大大小小一百多道工序,没想到这一支笔的形成也是这么复杂啊” 任游见没人接话,主动担任了捧哏的角色。 “是啊,是啊,笔是中国最传统的书写和绘画工具,制作毛笔不仅是一门技术,更是一门艺术” 洛非池这时候又开始装杯模式。 靓仔:这吊毛又开始,你不打算压压他的威风。 任一生:不用了,没必要。 靓仔:是你根本没做笔记吧,我又不是没给你下载资料。 就在任一生和系统唠嗑的时候,孔铭远开口了。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孔氏执笔对于毛笔的要求有四德“尖、齐、圆、健”, 其中“尖”是指毛笔的笔尖要尖锐细腻,尖如锥状,利于钩捺; “齐”指的是毛笔的笔毫铺开后要平整均匀,无参差不齐的杂毛,覆盖毛均匀,利于吐墨均匀; “圆”是指毛笔的圆柱体圆润饱满,沾水提起时要有自然圆浑之感,书写流利而不开叉; “健”则是指笔毛的软硬度要始终刚柔并济,在书写绘画时有弹性,能显现笔力。要达到这四点要求很不容易,需要精巧绝妙的制作工艺技术” 任一生:好家伙,这么复杂的吗。 靓仔:切,但凡你练字的时候不要只顾着写多看看有关的书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个乡巴佬一样,给你发了一个阅读任务你就是这样完成的,每次一到装杯,呸,接话的时候,三锤闷不出一个响来。 任一生:这不能怪我啊,这尼玛每次都碰不到我熟悉擅长的领域,再说了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在乎这种人前显圣的肤浅之事了。 靓仔:懒得说你。 而在任一生和系统吹比的时候,言无忌也开口了。 “常规制作一支笔需要经历选料、……刻字等十四道大工序一百二十八道小工序,不知道与你的家的七部制笔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说的应该、毛料选取、去除毛皮、排列毛锋、调配毛料、切定笔形、梳整混合、卷制笔蕊:包卷蒙皮、绑固笔头、选用笔杆、胶粘笔头这十二步制笔法吧。 “没错,就是这个” 既然洛非池带头装备了,那么他作为和对方一个级别的二代怎么会甘心落后呢,他言无忌一生不弱于人。 “差不多,大步骤不同因为各自的程序不同,但是小步骤是一样,既然你们来之前都是做足功课的,那么你们都各自简要说说其中的过程吧” 孔铭远看了看摄像机又看了看众人随后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首先是毛料选取,各种笔类有其特殊笔性,而毛料则能决定笔用途,例如:软毛系列,以羊毛为主.硬毛则以狼毫、马毛猪聚、尼龙丝等为第优先;除毛之种类外,毛之长度、粗细、生长及取用季节,亦是列为生产成本及毛笔用途的考虑重点” 李山站了出来带头冲锋,虽然是任游推他出来的,看来确实是有货的。 “以羊毛、黄鼠狼尾毛、山兔毛、石獾毛、香狸毛为多,猪鬃、马尾、牛尾、鸡毛、鼠须、胎发等也广为使用。毛笔杆多用竹管,如青竹(烤红)、紫竹、斑竹(湘妃竹)、罗汉竹等,也有用红木、牛角、骨料、象牙、玉石作杆的,更显华贵” 孔铭远在他的基础上做了补充,因为一旁除了有洛非池在摄像,还有另外八台摄像机,因此他发言表现的格外慎重。 “咳咳,我了解的不多,去除毛皮,通常毛料均会粘附兽皮,因此都会将毛料浸水以软化兽皮,再将整片毛料撕成小撮,并将毛根顺向排列,再用刀切除兽皮部分” 赵澈学精了,开口之前先提醒一句,表示你不要做补充了,有摄像机在,我也要面子的。果然孔铭远立马意识到了,随后几人的回答他都没有进行补充。 “合齐除绒时除皮毛料合齐后,以骨梳将绒毛梳出,因绒毛细而弯曲,不能成为毛料,绒毛若不去除,易导致毛笔开又” 任游紧随其后。 “排列毛锋需要每根毛料之长短不一,为使其致,将除绒后毛撮,以毛尖方向-根根排齐于板子上,再将毛根切齐,即是毛料中之「毛片」” 夕颜不甘示弱。 “调配毛料,则是一支笔形成很少是单种毛料所制成,大部分是两、三种以上的毛料所混合,为能配合的恰到好处,则需有很丰富经验才可办到,因此调配毛料都由专人来做” 孔铭远听到湛岚的话之后点了点头。 “切定笔形,笔锋之尖粗、胖瘦,长短,和笔形之顺畅与否,深深影响笔性。所以调配好之毛料需再予分别切出形状,才能符合笔性之所需,故切刀为制笔成败之关键,因此持刀者通常是厂家之负责人” 同样的,孔铭远也对言无忌的回答做出了肯定的回应,表示他说的没错” “梳整混合则是将调好切妥之毛料,以骨梳多次混合梳整,使得各种毛料分布均匀,如此,做好之笔于书写时,笔形不致歪斜” 风无涯然后开口了。 “制笔蕊是将梳混好之毛片,取一部分打平,然后于手掌上卷制成笔蕊,再弹垫笔根,使毛根平整,若有未平之笔毛,则用包皮刀予以剔除” 风无语紧随其后,态度和风无涯差不多,语气生硬。 “可以跳过吗,我忘记看了” 到了任一生的时候,他尴尬的耸了耸肩。孔铭远也没有在意,随后示意其他人继续。 “包卷蒙皮需要兼毫笔毛外层,通称包皮,笔蕊形成后,以卷制笔蕊方式蒙上包皮,然后调整笔锋,并将毛尖断锋挑除,于此,书写才能流畅” “绑固笔头是在笔头完成之最后一道手续,即是用线将笔头绑紧,过去大都使用绵线,如今则以尼龙线居多;此项手续一-定须在笔头晾干后,才能动作,否则绑起来就不扎实,笔头未绑固,笔毛极易松脱,如此毛笔就会有大量掉毛现象” “笔杆材质极多,选用笔杆是非常关键的步骤,如竹子。材、玉类瓷器、象牙牛角、塑胶一.等等,一般市面高级毛笔以牛角杆居多,学生用笔则以塑胶杆或竹杆较普遍” “胶粘笔头是在笔头粘上地杆后,枝毛地即可调大功售成;早期以松放为主要要粘剂,现则以俗称“铁胶”之强力胶居多” “刷毛定型是为了打净毛屑,增加新笔的美观,定型胶一般使用洋菜的海菜胶为主” “最后笔杆刻字是使用双刀,刀半,单刀三种在笔杆刻字,双刀以横用刀及直用刀刻出,字体可显示楷书笔画;单刀顾名思义即是以一支刀来刻,字体以草书为准;刀半则为单刀刻后,再以直刀修饰笔型字体为行书和楷书” 随着除了任一生之外众人轮番上阵,几人将常规制笔说了个七七八八。 “那个我能不能说两句” “说呗,工作之前畅所欲言,工作是不懂就问” 第一百三十五章 制笔亦治心 在得到了孔铭远的许可之后,任一生开始了他的showti。 “千万毛中择一毫,千年匠心一支笔” 既然你们不给我装杯的机会,那么我就用我方式把这杯给装了。 “有意思,这位小哥总结的很到位啊” 很明显孔铭远被任一生的话给吸引了。而任一生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随后说到这里还特意看向了孔铭远。 “制笔亦治心,潜心制笔人,择一事,终一生。不与时间争锋,不与繁花争辉,笃心问道,明察秋毫,方日书万字而不破,齐尖圆健心不虚,方能落纸如云,灿烂似霞。 以笔为鉴,经世致用。 尖如锥兮利如刀。江南石上有老兔,吃竹饮泉生紫毫。宣城之人采为笔,千万毛中拣一毫。毫虽轻,功甚重。管勒工名充岁贡,君兮臣兮勿轻用。勿轻用,将何如?……尔知紫毫不易致。每岁宣城进笔时,紫毫之价如金贵。慎勿空将弹失仪,慎勿空将录制词。(紫毫笔—白居易)” 任一生说完直接往旁边一站,深藏功与名。 “你的话让我想起了我父亲和我说的话,他说笔是书法的基础,是开创书法教育新形式、新路径、开启智慧,培养创造力、想象力是立德树人的国学教育根基,左右脑同时开发、培养艺术思维的方法。 如果可以把系统化培养“创造力、想象力、逻辑思维、艺术思维”结合起来并进行开发,形成了最先进的书法研发理念,而不是停留在书法技术教育,在教字认字教育,更不是简单的说教教育,是最先进的弘扬国学形式” 孔大哥说完洛非池立马站了出来,作为负责人他需要把控一下节奏。 “孔老先生年轻时是从事教育行业的吧” “没错,我家的制笔行业原本是我大伯管理的,但是我大伯觉得不赚钱后来就出国做生意去了,然后我爸为了不让祖上的传承凋零,因此吃去了古都教育局的局长的职位回来继承家业了” “令尊的行为确实是符合一个匠人的传承精神” 之前没想到那个佝偻的孔老头居然有这么牛批的老头,因此在听到对方放弃了铁饭碗一心发展传统制造业,这得需要多大勇气,或者说这老头是有多么的淡泊名利啊。 “你这话落在我父亲耳朵中也就是笑笑,我们这行是凋零,但并不是没落” 然而孔铭远的话不止让任一生傻眼了,其他人也没有想到,原来人家根本不需要他们的同情,人家只是不赚钱,但是并没有像之前做瓷器的老张那样苦哈哈的活不下去了。 不过也对,机械制作的毛笔始终和人做的不一样,真正的写书法的都不会用流水线出来的东西,包括他自已就是。 “说了这么多,今天先尝试芯毛制作工序。芯毛制作其中包括选骨、开梳、磨梳、选毛、整理、脱脂、去绒、分片、打绒、压料、梳毛、分小片、去杂障、去弯锋、合梳、分组、尖毫配硬毫(包括紫毫、狼毫类)羊毫分组小片、改刀、组合、第二次合梳、分毫饼、定笔型、复梳、加麻(加腰肚)、圆笔二十六到工序” 孔铭远说完就带着众人来到了一个院子里,然后众人就看到院子里每个人都在自已的工位上在自已的那一道工序。 就在众人观看都时候,孔铭远指着一个地方说到。 “笔心制作难以把控,俗话说:“毛笔一把毛,神仙也摸不着”,说的就是笔心制作难以把控。如果把文房四宝比喻成四位仙人,那么最难达到的就是毛笔,因为毛笔的锐钝和肥瘦的分寸非常不好拿捏” “从梳理好的毛料中挑出杂毛、粗毛、断毛,使其更加完美整齐。随后用胶粘好,将挑好的毛片薄薄地平挑出一支毛笔的所需量,再用手指将其慢慢卷成笔柱的形状,笔柱圆密饱满。完成之后再进行附毛、秸秆灰戏水工艺。进行绑线,接线头用活口绑笔并用打板调制笔根平整后,等着充分晒干固定后就制成毛笔的笔头了” “好了,今天我要说的就这些了,现在你们自已上手体验一下,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相关的师傅” 孔铭远说完也溜了,然后留下了众人开始了他们的毛笔制作体验。 “老周,你还真是沉的住气啊,都三十二强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就在周一鸣在办公室研究秋江寒的《昨日重现》的时候,洛鸿不请自来,开口就是这么一句,给周一鸣整无语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学校有人入选吗” “没有啊” “没有你激动个什么劲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学校有人入选了,话说你们法学那边怎么说” 周一鸣自然知道对方想说的是什么,但是这时候他根本不想谈那个人,因为他还没有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最近他在看秋江寒的作品后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事,他准备等确认了万无一失后再和洛鸿说,因为他也不是很确定。 “你说这个啊,绿叶早就出来了,法学是上个月出的结果,咱们学校还是老样子,和人家滨桥没啥竞争力啊” “你可拉倒吧,就你还敢和人家滨桥掰手腕,你也就和人家金山比一比了,跟滨州桥比不是螳臂当车吗” 周一鸣对于洛鸿的话进行了无情的嘲讽。 “我好歹是国内法学的排面” 洛鸿急了,直接互相伤害了。 “国内的情况你也知道,不是没有好苗子,而是他们都一股脑的钻那个地方去了,根本没有正儿八经做研究的” 洛鸿最后还是给自已找补了回来。 “你这话说,常言道说的屠龙术,货与帝王家,做学问哪有干实事好,再说了又不是没有做学问的,做学问的后面都出国了,毕竟国内没有做学问的环境,人要吃饭就要注重实际,追求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又不能当饭吃” 周一鸣很客观的分析了原因,不偏不倚。 “呵呵,当他们衣食无忧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回过头想想是否要做学问,一头扎进了商海,满身铜锈,国内学生的镜头只会是商人,永远不可能是学者” “洛老头,你就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要是没有你背后的家族支持你能做学问做到今天,包括我在内,如果不是你洛家的赞助,我现在估计还在京都,要么做一个一辈子出不了头的教师,要么就在宦海里沉浮” 周一鸣表示做学问不是说做就能做,没钱做不了。而洛表示有钱了也做不了。 “你搞错因果关系了,国内的人大多数人是因为没钱才想着努力做学问,那我有钱了还要做学问,那我不是白有钱了” 所以国内做学问的土壤真不多。因为很多人没钱的时候会把这件事当做理想鞭策自已努力赚钱,但是当他们真正有钱的时候他们大多就会把这个理想抛之脑后。 这也正常有些人是因为一路走来太累了,辛苦了半辈子还不能休息一下,为什么还要继续劳累自已,还有的是一路走过来直接忘记了自已的初心,忘记了当初是为了什么而努力拼搏的了。 因此奋斗半生还在做坚持努力做学问的真的是难能可贵了。 “我并不否认你说的是事实” “别扯这些了,还是说说你觉得你对于这次的大红花是怎么看的,你认为会花落谁家” 洛鸿这话绕了这么一大圈无非是在询问顾维新能否摘得桂冠。但是他怎么会知道,毕竟他还在研究其中的猫腻,因此他对此避而不谈,选择了答非所问。 “月底的颁奖大会你去吗” “我已经缺席了很多年了,今年自然不会例外” 洛鸿表示没意思,不想去。 “滨桥可是叫了你很多次了,并且今年他们学校已经获得了法学之光,还在争取文学之星的冠冕,可以说是比起当年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你作为名誉校长不打算沾沾光吗” “有什么好蹭的,年年都是一个样,无聊的要死,要是能够非池获奖了我倒是有兴趣去现场见证一下” “好家伙,想的挺美的啊,那你是不是想着亲自给你孙子颁奖呢” 周一鸣开了一个玩笑,然而洛鸿却当真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豁下我的这张老脸去法学协会总部问一问,毕竟这种两代人,两届法学之光同台的画面应该会很有话题性” 洛鸿直接开启了幻想模式。 “好家伙,你还当真是吧”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孙子难道没有那个天赋是怎么说” “有一说一,不吹不黑,你孙子比你强多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后人站在前人的肩膀上要是超不过前人那不闹笑话了吗。 “那不就结了吗” “不是,你玩真的啊” “你这话说的,我要是不来真的,我干嘛从小培养他干嘛” “是吗” 好家伙,这可把周一鸣整不会了,没想到他只是开了一个玩笑,没想到人家不仅早就在想了,而且还付出行动了,这不得不让他想到了任一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达到他的期望。 “啊,嚏” 正伏案写东西的任一生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这是,怎么写着写着还感冒了,要不你先写着,我自已去” “不用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这是打算酿一杯苦酒是吧 取暖回忆回忆无香 有阳光还感觉冷 我站在分隔岛上 没有方向不想回家 你太善良你太美丽 我讨厌这样想你的自已 不屑此刻的我太感性 与脆弱为邻 没有魂魄化体温成冰 尴尬的我 始终独自怀抱这个秘密 但朋友都说我太过忧郁 爱你我不能说 看你们拥抱甜蜜 谈笑自若忍受逾期的伤心 如果我说我真的爱你 谁来收拾 那些被破坏的友谊 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 温暖冬天 就会遥遥而无期 你太善良你太美丽 …… 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 温暖冬天就会遥遥而无期 如果我说我必须爱你 答应给你 比友谊更完整的心 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 就该错过埋葬冬天的秘密 如果我说我真的爱你 谁来收拾这被破坏的友谊 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 温暖冬天就会遥遥而无期 就该错过埋葬冬天的秘密 “我忍你很久了,你个狗东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任一生把《冬天的秘密》递给洛非池之后,对方直接坐不住了,表示你任一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艾特我,都说了我和她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怎么了这是,你怎么还急眼了” 任一生自然不会承认,因此给自已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这不是乐清风给了灵感,再加上之前的白月光,我打算给她来一套” “啊这,你这一首比一首悲伤,你真是要干嘛”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说的我是故意想看人落泪一样”(你说的对,我就是喜欢看别人落泪,尤其是你” “所以你后面的歌曲也是这种风格”(你做个人吧,一张专辑全是伤感歌曲,这哪是专辑啊,这是催泪弹啊) “差不多,我打算每天写一首,估计能赶在你的截止日气写完”(我每天都要艾特你一次,开不开心) 任一生还特意提醒了一下洛非池,这是给孟诗远写的,你乐不乐意看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用你买单。 “咳咳咳,等下准备去哪” 洛非池听到后立马转移话题,一想到每天都要被他艾特一次他气的肝疼。 “你是负责人,你问我干嘛,要不去西郊陵寝看看” “你有病啊,那有人大晚上上坟的啊” 洛非池直接含恨怒喷,你给狗东西那我寻开心是吧。 “开个玩笑,要不去皇帝的御花园看看” “这晚上御花园有什么好看的” 洛非池不是很想去。 “还行啊,月光似水正是夜游御花园的好时候,再说了以往古都的景色又不是没人拍过,我们再拍自然要拍点不一样的” “呵呵,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啊” 洛非池显然不是很想去。 “你就说去不去嘛,话说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计划吗,难不成你就是打算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逛” 任一生说到这直接图穷匕见。 “不去正好,这尼玛白天这么累的要死,整好多休息一下” 任一生挺无语的,每天白天一起从酒店坐车到郊区的工坊,晚上回来吃晚饭还要去逛街,这尼玛是人能想出来的主意,之前造纸的好歹是在城乡结合部,不是很远,这今天制笔的直接就是在农村里,远的一批。 “今天不是提前收工了吗” “这是提不提前收工的问题吗,你个狗东西完全是把人当牛马使” 主要路途远,如果不是路修的还不错没有像之前茶村的颠簸早就有人要罢工了。 “你这话的,就好像我没有和你们同甘苦共患难一样” 对于任一生的说法,洛非池立马不乐意了。 “嘿,这要是其他几位摄像师说出这话我还没啥好说的,但是从你嘴里出来,我可要说道说道两句了,你摄像机就固定在那里,人躺在太师椅上休息,你累个锤子” “我心累啊,你不知道我为了这个节目……” “打住,就问你去不去,不去我准备洗漱睡觉了” 任一生眼看这狗比要使用PUA大法了,于是立马打断了他的施法前摇,然后把写好的歌词递给了他,打了一个哈欠。 “睡个毛线,赶紧走” 洛非池立马被任一生触发关键词了,然后直接拉着任一生往外面走,路过自已房间后先把歌词放了回去,然后就径直出了酒店。 “最近怎么样啊” 洛鸿看着自已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儿终于出现在了自已面前,于是主动开口寒暄。 “还行” “还行是个什么情况” 洛鸿可不在意她是否真的过得还行,他在乎的是对方有没有完成上面的任务,毕竟这关乎他的脸面问题,毕竟这件事是他牵头的,他可是打了包票的。 当然了,他牵头做这件事自然不是发善心做慈善,毕竟这是一个提高他业绩的办法,如果他要是再不出点成绩,他可能真的要和前几任一样碌碌无为的下台了。 因此他才想到和京都大学联手办了这次活动,目的非常简单,为四年后的下届换届提高自已呼声,因此他选择的这种偏门的方式出成绩,让任游这种在校学生以及任一生这种预备大学生顶着学校的名义出社会实践来提高学校的知名度。 毕竟教师以及教学水平基本已经到了顶点,很难再有提升了,有提升也很难做到出成得到上面的关注,以及大众认可的成绩。 而这么做的话,学校不仅可以在大众面前露脸,还能让上面的人也能注意到,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需要这次活动能够完美践行,因此当洛水赋一回来他立马主动关心了起来。 “挺好的啊,一切都在稳步进行,虽然有些小摩擦,但都不是问题,预计明年就能初见成效,两年就能回本” 洛水赋也是非常客观的给洛鸿进行了分析,然而她似乎错误的理解了洛鸿所重视的事情,因此洛鸿再一次开口了。 “你说那些我都听不懂,说点我听得懂得”(回不回本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的是成绩,是大众认可的成绩) 洛水赋一听明白了,老东西还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话里话外只知道成绩。对此洛水赋非常无语,对方拿自已不当女儿,只是一个支撑他面子工程的小金库也就算了,现在直接不关心小金库有没有钱了,为了他的目的开始要求洛水赋不计代价的砸钱了。 但凡洛水赋不是一个有能力的当家人,这家早被他败光了,当然了,这也和洛家底子厚有关系。 “你说这个啊,五年内肯定会有颠覆性的发展,随着……”说归说,笑归笑,虽然洛鸿这个老头子不做人,但是她还是非常认真的给他分析,于是滔滔不绝的跟他说起了她的五年计划。 “能不能加快一下脚步” 洛鸿一听眉头直接皱了起来,五年,这不是给后面的人做嫁衣了吗。 “能啊,如果多投入一点自然是可以缩短一年多,不过这回本时间至少增加一倍” “缩短一年那就是四年,那还能不再缩短呢” 洛水赋一听,好家伙,你是真不把钱当回事啊,缩短一年你还不满足,不亏钱你是不满意是吧。不过这点钱对于洛水赋来说也不是亏不起,只是觉得没必要,因为各方面的回报已经到点了,如果老头非要亏她自然也没有办法,于是换了一个话题。 “这里面不是砸钱就能完成的,毕竟很多条子虽然走了捷径,已经够快了,但是还是慢了,毕竟你懂的,那里面的工作效率也就那样” 洛水赋直接告诉他,这不是砸钱就能解决的,你上面加速, “你说这个啊,小问题” 这种问题对于洛水赋可能是问题,但对于他洛鸿来说可不是问题,作为国内的法学之父,他的弟子门生遍地都是,洛水赋的问题他打个电话就能解决,怎么说他现在还是北辰的一把手。 想起这事他也感慨良多,虽然他一直吐槽这些人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但是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北辰才有今天的辉煌,所以说有得就有失。 “小陈啊,最近隔壁那边好像动静不太小啊” 作为八台的台长王波,最近的心情不太美丽,因为他隔壁九台的台长师杰出因为一档‘文化记忆’的节目直接是一扫之前的晦气,不仅在台领导面前露面了,更是在出现在了上面那些人的视野中,这一切可把王波气坏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师杰出,一个曾经和他竞争一台失败的人如今居然焕发事业第二春了,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想当初他和师杰出一起竞争一台台长,结果一台被一个名不经传的人给顺走了,而他被发配到了八台,这些年凭借着自已努力和贵人的扶持他的八台也算是风声水起,并且因为同样被发配的师杰出在九台默默无闻,他就觉得自已也还好了,但是‘文化记忆’的爆火让他开始不好了。 “不存在的,等我们的新剧上线,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这年头谁喜欢看纪录片啊” 小陈也很清楚自家台长和隔壁的恩怨,因此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于是说出了对方最想听到的话。 “是吗” “当然了” “不好我可要找你麻烦了” 小陈:玛德,大意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该不会是根本没想起来我吧 “今天是关于护毛制作二十一工序” 昨晚和洛非池逛完御花园之后两人又顺便看了了一下古代所谓的冷宫,因此一大早就听着孔大哥的话任一生就犯困。 “护毛包括擢羊毛、捏小团、去油脂、抵齐、去绒、分小片、打绒、齐毛、切毛、配量(上中下各部位按比例)、反复梳毛、分小块、汇合、重复梳理、再分小片、去杂毛、挑弯锋、组合梳、分成品小块、护笔、烧兜等21道工序” 于是孔铭远在上面讲到这在里后然后看向了任一生随后问道。 “怎么了,这是,怎么一个个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打采” 其实不止任一生,其他几人都出现精力不济的样子,不过任一生比较突出。 任一生一看,好家伙,怎么有种回到学校的感觉,而现在就像是昨晚偷偷出去上通宵第二天精力不济被老师抓包了一样。 “没什么,可能是没睡好吧” 任一生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要不要告诉孔铭远这是人家洛非池的事,他做不了主,对于任一生的话孔铭远虽然怀疑,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只是合作关系,没有必要窥探别人的隐私,于是他开始一边带着人参观,一边进行讲解。 …… 洗毛后,将整理好的毛料用手握紧,在桌上对齐毛根之后,制其成束,再一捆捆地放在清水中清洗干净,这一步是为了去除毛料上所附着的杂物,洗净后还需要将毛料继续在清水中浸泡数小时以软化毛料。 若是毛料中的杂质较多,就会使用石灰水来对其进行清洗以清除异味和杂物,由于石灰水对于毛料有一定的侵蚀性,因此这一步需要根据毛料的状况和质地来掌握时间的长短,清洗后的毛料依然需要在清水中浸泡数小时。清洗的毛料晾干之后就需要进行梳毛、齐毛、压毛、混毛、清锋处理后,加入硬挺度较好的毛,用薄刀清理没有锋和变形的毛料。 …… 梳毛时注意用牛骨梳将毛料梳理数次,直至其完全顺滑为止。随后将毛料从毛锋处对齐,放在兽骨制成的一定长度的齐板上,这个步骤对于耐心和细心的要求极高,要一丝一丝地将毛料依次排列于齐板上,随后就按长短需求将毛料裁切到所需长度即可。 因为不同用途的毛笔对于毛料的长度要求不同,须根据经验将兽毛按照不同的需求区分裁剪开来。裁剪之后的毛料需要再次梳理平整,使用牛骨梳将毛料从毛根梳向笔锋,梳理整齐后再重复梳理数次,直到整个毛料混合均匀为止。 …… “好了,今天的内容就这些了” 孔铭远将能够透露的信息都当着镜头说完了,随后也是直接走了,毕竟任一生他们只不过是过来体验的,又不是真的要学,毕竟术业有专攻,很多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抓紧时间把纪录片拍完才是正道,因为洛非池找他说过了时间问题。 “阿杰啊,最近工作怎么样啊” 师逸臣回家后难得看见自已儿子脸上挂上了笑容,于是眯着他的小眼睛然后看向了师杰出。 “爸,多亏你啊,我最近才能重新翻身啊” 师杰出最近可谓是风光无限啊,哪有之前十年记录无人知的郁闷,十年前他和王波一起竞争一台新闻台的台长之位,没想到他们两个大热门居然输给了一个名不经传的人,这他着实没有想到。 这还不是最惨的,失败也就失败,最后不仅连一个副台长的位置都没有,直接被发配到了九台这种纪录片的冷宫一般都存在。 本来他还挺好的,毕竟王波也和差不多他,当时台里电视剧频道根本没人看,因此和他差不多,都是冷宫,因此也和他受难也许很难接受,但是有人和你一起受难尤其这个人还是你的仇人,那么就不会感到那么难受了。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连续上映了好几部大剧,收视率一路飙升,甚至超过了除了前四套的众台,成矮子里的将军,而小丑也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每天除了保温杯泡枸杞之外啥也干不了。 “呵呵,某人之前还在埋怨我冷眼旁观,无动于衷,袖手旁观呢” 就在师杰出洋洋得意的时候,师逸臣的眯眯眼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爸,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这么说,这是污蔑” “是雯雯告诉我的,这还有有假” “爸爸,那都是我喝多后的不清醒的胡言乱语,这怎么。能当真呢” 师杰出心里虽然在暗自吐槽洛雯的不懂事,但是嘴上却没有停止,一直在解释。 “呵呵,你现在一定在骂雯雯是吧” “女人家不懂事,哪里明白这是父亲的一片苦心” 师杰出见自已的心思被戳破之后立马承认了,毕竟这事后续还需要对方,他可不能过河拆桥。 “呵呵,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雯雯会主动说起这件事还不是你唆使的,再说了,这事我居然不是第一个知道,这还是我从老洛那里知道的,你这是怎么回事,有事了怎么让雯雯去找娘家人,是我家这边没人了是吧” 师逸臣谁说完喝了一口茶然后又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 “你倒是说说我的苦心是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这拿了十年的保温杯有没有点长进” 师杰出一听坏了,自已父亲认真了,于是连忙开口道。 “父亲是觉得我当年太过年轻气盛,锋芒毕露,所以父亲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让我有时间沉淀下来,好好思考……” 师杰出立马给师逸臣整出了一大段车轱辘,然而让师杰出意外的是,师逸臣似乎真的在听,而且边听边点头,一副你小子终于开窍的表情直接给他整不会了,我开玩笑的啊,你怎么还当真了,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嗯,说的不错,看来这些年果然没有白费,不枉我一片苦心啊” “啊” 师逸臣听完之后进行了锐评,直接听起啊声一片。 “啊什么啊,你这不是都明白吗,为什么还要做傻事啊” 事实上这些话都是屁话,他根本没有想过这些,他之所以说这些不过是想给自已的失误找理由罢了,没错,他之所以没有想起要提携他儿子,说白了纯粹是忘记了,如果不洛鸿主动提起这件事,他根本没有想起他儿子还在电视台做冷板凳呢。 因此为了掩饰自已的失职,他直接把责任推到了他儿子身上,没错,都是自已自找的,但凡你早点开口,我也不至于在洛鸿面前都这么大脸。 如果不是自已儿媳妇主动找上他大伯洛鸿,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已儿子还有这事,以前天天见他保温杯里泡枸杞还以为是年轻人不节制,原来这是在暗示他啊。 因此他也有话说了,你有事你就直说啊,干嘛遮遮掩掩,你不直接开口我怎么会知道呢,毕竟他根本没时间关心儿子,他自已还忙的要死。 “我怎么会不管你呢,我纯粹是想磨练你,毕竟玉不琢不成器,对了,明天记得早点回家,我有事找你” 师逸臣见对方不信,立马转移话题。 “喔” 这时候师杰出还没有反应过来,因此被师逸臣轻松带了节奏。 “不对,不对劲,不对劲啊,你该不会根本不知道我的具体情况吧” 然而师杰出这十年保温杯里的枸杞也不是白泡的,立马就明白了对方这话的意思,以及事情的真相了,这下师逸臣算是画蛇添足了,本来他什么都不说师杰出或许根本想不到,结果他弄这么一出直接被对方抓包了。 “怎么会呢,我还有事,先睡了,记得明天早点回来” 师逸臣也知道有些事越描越黑不如不说,只要他不承认,对方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所以这就是今天的催泪弹了” 洛非池手里拿到了任一生和他昨晚逛了御花园之后灵感爆发之后所写的歌词。 原来不是白就是黑 只不过是天真的以为 要醉得清醒 要无辜的犯罪 现实的世界只有灰 坚强得太久好疲惫 想抱爱的人沉沉的睡 卷来的风暴 凶猛里有种美 死了心痛就没感觉 灰色空间我是谁 记不得幸福是什么滋味 无路可退你是谁 怎么为我流泪 啊~~~~~~ 梦见发着光的草原 一身伤回到很久以前 我选择不恨 带着平静走远 醒来后夜还是长夜 灰色空间我是谁 记不得幸福是什么滋味 无路可退你是谁 怎么为我流泪 紧抱着我流泪 “你就说要不要吧,哪有这么多要求” “这不会是根据昨天晚上的那个故事所写的吧” 洛非池看着这首歌词的内容,越看越觉得眼熟,于是询问道。 “那这么多废话,你就说要不要吧”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那个故事吗” “记得啊,不就是个女人被人打入冷宫的事吗,你这么关心干嘛” “这是我关心吗,这不是你歌词写的就是这样子吗” “是吗” 事实上任一生根本没往这处想,之所以会写(抄),是因为他决定这歌和前面几首适合放在一起听而已。 “不然呢” “你说是那就是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认识一下,这是你小叔 “今天是关于草灰制作工序。 其中包括烧灰、捏揉、入盆、打灰、盍笔兜、熏笔头(指羊毫、狼毫、尖毫)、扎笔、吊笔、拈兜、攀毛、去杂等11道工序。 …… 孔铭远依旧像前几天一样边带着众人参观边进行解说,然后依旧说完就溜了。 “最近在干嘛呢” 就在任一生一边打哈欠一边在做样子的时候夕颜过来了,给他吓得瞌睡都醒了。 靓仔:好家伙,你还真是代入了。 任一生:你还不说,确实代入了。 你还别说,经过夕颜吓了这一节点后,任一生立马清醒多了。 “没干嘛,你们干啥我们就干啥” 任一生不知道为啥这女人老爱和他说话,一起吃饭的时候总喜欢接他的话,任一生当然不会因此产生人生三大错觉之一的她(他)喜欢我的想法,他觉得这女人肯定有目的。 “听说前几天你们还去当群演了,我们可没有这事啊”(说说你们这么做是有什么目的吧) “你说这个啊,就是帮游客们体验一下能不能当群演,当群演是什么感觉”(能有什么目的,都是纪录片的一部分) 任一生有些无语,他有些明白夕颜到底在想些什么了。估计是觉得直接找洛非池麻烦,所以想从他这里找突破口,你还别说,任一生觉得他俩确实挺合适,毕竟他之前还画蛇添足的牵过线,奈何人家洛非池压根没看上,一心只在乎他的诗远妹妹。 “说什么呢,加我一个呗” 就在他俩说话的期间,任游插了进来。 “怎么哪都有你啊,你之前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因为之前因为李书的事以及借画的事,俩人现在也算能说的上话了。 “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怕你们有什么好事不叫上我吗” 任游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看来是第二个问题要么是没办好要么就是不方便说,但总之就是不能说。 “能有什么好事,我觉得最好的好事就是吃完晚饭洗个澡就能睡觉就是好事” 为了表现的生动一些,任一生还特意打了一个哈欠。 “你说的对啊,讲真的,我感觉这两期一起录比我录四期都要累啊” 靓仔:小伙子,你猜对了,这次的打算就是五期,没想到吧。 任一生:呵呵。 任一生没想到任游居然在无意间道破了真相。 “今天有没有兴趣一起去逛逛” “喔,有什么好逛的地方吗” 如果有什么好的地方,任一生自然不会拒绝的。 “有啊,就是点将台啊,你们去不去啊” “再说吧” 任一生一听,不太像什么有趣的地方啊,因此很敷衍的回了一句。 “啥,爸,不会回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给我整一个弟弟我都能接受,你这直接给我整一小叔是怎么一回事啊” 师杰出好不容易才从昨天他爸口中得知了他爸这么多年没有管他的原因居然是不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因此才没有出手提携他。 至于说了半天的磨练什么的都是屁话,他根本不信,所以最后他直接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并且他总结了一下,发现最后可能还真的是他的原因,比较他爸参与的是国家的机密研究,哪有时间关注他,他不主动开口,对方确实有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还没有从昨天的郁闷走出来对方又给他整了这么一个大活,之间对方拉着一个小孩走进了他家,然后说道。 “认识一下,这是小叔师逸轩,以后就和我们住一起了” “爸,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师杰出看着这个和他儿子差不多,看上去只有十多岁的孩子说道。 他想过很多,比如他的一夜情对方找上门来了,以及老头子老树发新芽,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老头子给自已找了一个弟弟。 “可以解释解释一下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以后他就是我弟弟了,也就是你小叔了” 说真的,如果老头子能够好好解释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哪怕是编一个骗骗他也行,他都能接受。但是他怎么没有想到老头子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逸轩,去客厅陪你孙子玩去” 等会我带你去的房间,说完就指着里面正在玩游戏机的师帅说道。 “帅帅,这是逸轩哥哥,以后你们就要在一起生活了” “……” 十岁师帅看着这个比自已大好几岁的哥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这是爷爷带来人,他也不敢说什么,因为爷爷在他印象中是这个家里最厉害的人,别看他平时笑眯眯的,但是他爸妈从来都不敢大声和爷爷说话,也就只有不懂事的妹妹会经常惹怒爷爷。 但是爷爷从来不会生气,而他曾经也试过,被罚的很惨,因此他这个时候很迷茫。这个时候还是师逸轩主动站了出来。 “你好,我叫师逸轩,以后请多关照” 师逸轩说完主动伸出了手来,而师帅也在爷爷笑眯眯的脸色下握住了对方的手。 师逸臣也没有让师帅叫师逸轩叔爷,毕竟小孩子又不懂这些,说了也没用,长大了自然会有边界感,现在不用急。 师杰出:要不我还是离开吧。 “帅帅,你妹妹呢” “飘飘和妈妈买菜去了” “这样啊,你带哥哥去客厅先玩着,等下你妈妈回来就告诉妈妈记得多做一个人的饭” 师逸臣说完直接上了楼梯,走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还愣着干嘛有什么想问的来我书房再说” “这就是你说的点将台啊” 本来任一生不想来的,但是架不住他们都要来,自已这要是不去就会有点不给面子,因此他也跟了过来,但是当他过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已上当了,这特么那是点将台,这特么的是个烈士陵园啊。 “这里确实是点将台啊” 任游说完当着众人指着那个有些年代感的石台说道。 “那这些又怎么解释啊” 任一生指了指周围的一座座墓碑有些无语到,那有人晚上来上坟的,任一生首先声明一点,他肯定不是因为怕鬼,他只是觉得晚上上坟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因此之前洛非池提议去西郊陵寝的时候他是拒绝的,但是没想到躲过了西郊黄陵,却没有躲过点将台的烈士陵园。 “咳咳,我说句公道话” 这时候作为本地人的言无忌站了出来。 靓仔:他已经站队任游了。 任一生:我听得懂。 “这里确实是点将台,古代出征的时候,都是从这里出发的” “之前说的解将军就是在这点兵,你看那边是不是可以看到烟雨楼” 这个时候夕颜也站了出来。 “不是,你们也没有说他们从这里出发,最后也回到这里啊”(你们也没有说这是陵园啊) 原本任一生是不相信这些的,但是有了自已重生的现身说法后,任一生自然是相信这些了,不然他为啥不敢晚上上坟。 “不会吧,你该不会怕鬼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对鬼神的敬畏,人要有敬畏之心才不会胡作非为” 任一生开始给自已害怕找补了。 “看来这陵园好久没有人来打扫了” 任一生看了看里面飘落着许多半枯萎的菊花,以及将军台上布满了菊花枝叶的花盆。 “也没有多久,只不过正值新年,好多人工作人员忙不过来而已,年末会有人过来更换新的花盆” 风无涯出来说话了,怎么说这也是自家的产业,他需要为自已的产业说话,毕竟还录着像。 事实上他说确实没错,临近年关,只有酒店的人接近满配,只是接近,其他地方的管理人员都放假了,尤其缺打扫景区的大爷大妈,但是大爷大妈都要回家跟家里人团聚,毕竟老人的家庭观念都比较重。 “话说你们知道菊花台的故事吗” “这是什么啊” 作为北岛的五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他们确实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故事。 “其实就是之前烟雨楼那个故事的延续” 这时候夕颜站了出来,他们都参观过烟雨楼,因此也知道了萧萍儿和解将军的故事,因此夕颜以此起头比较方便。 “喔,是吗,展开讲讲” “前面说过的我就不多讲了,这次直接从点将台开始讲” 随后夕颜的话语娓娓道来: 因为掌权者的昏庸无道,因此当萧萍儿被处死之后,掌权者依旧是死性不改,依旧欺压百姓,导致百姓民不聊生,很多出地方出现叛乱,最后在有志人士的领导之下推翻旧王朝,但是在新王朝刚建立不久,之前来犯的邻国又卷土重来。 因为老百姓已经被旧王朝伤透了心,已经不愿意参与到这次的自卫战中,因为他们觉得谁来都是压迫,还不如让他们狗咬狗。 面对老百姓的不抵抗情绪,新王朝为了鼓动全民一起抵抗,不仅开始各种画饼,更是直接把解将军和萧萍儿塑造成。了英雄,规定每年的九月份都要在点将台摆满菊花。 “为什么要摆菊花,而不是其他花” 任一生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嘴。 “因为当时是九月份,菊花盛放的时候,还有问题吗” 夕颜看了一眼任一生,表示就快讲完了,你就不能等我讲完了再问吗。 “没有了” “最后他们搭配一些暂时即定的权利,最后他们还真的成功了让人民帮助他们守住新王朝,不至于刚开始就结束” “后来呢,给老百姓的权利都实现了吗” 讲到这里夕颜直接停止了,这个时候李山很难受因为他很好奇新王朝实现了他们的承诺了没。 “呵呵,你问他们” 随后李山就看到了任一生、洛非池、任游,甚至还有赵澈的笑容。 “不是,你们笑什么啊,到底实现了没有”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想叫啥就叫啥 “今天是笔杆制作及芯杆组合工序” 来孔氏执笔的第四天,孔铭远照常先点明日常的主题,随后继续说道。 “其中包括:磨棱、开剌刀、磨竹刀、选竹杆、制比尺、切料、筛选、捆扎、炀花、浸温、剌口、倒口、挖孔、相头、相管、剌头、斗笔类还需:磨刮刀、定刀、测径口、刮型、挖孔、打磨、抛光、上腊、定槽、粘接、吊头、护线、组胶、粘头、干胶亮晒等32道工序” …… 笔杆也称笔管,制作它的材料多用竹管,如青竹(烤红)、紫竹、斑竹(湘妃竹)、罗汉竹等,这些笔杆的纹路和颜色各不相同,也有用红木、牛角、骨料、玉石作杆的。此外,为了增加毛笔的美观性,还可以在笔杆上进行镶嵌、雕刻、描金等工艺制作。 …… 选管就是精选笔管的工序。对管径、管长,圆度、直度都有一定要求。并要剔除干裂、虫蛀、皮色枯劣、粗细不匀的管料。 …… 装套是将笔头与笔管进行装配,先将笔管两端锉平,再将一端掏成空腔,孔径大小需与笔头粗细相适,以装入笔头,使用熬制好的松香作为黏合剂,将笔头和笔杆黏合起来,装配工作也包括配装笔帽。最后还要再次刷整笔毛,清除杂毛,使笔尖圆润顺滑。 …… 孔铭远说完依旧是如往常一样直接溜了,不过这次他是看了一眼洛非池带着欲言又止的表情离开的。 “董事长,我觉得我们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这些投入都是多余的投入” 秘书小李对于洛水赋是非常尊敬的,把对方当做自已的偶像,因此他很不理解洛水赋这种砸钱的方式,除了能够缩短工期,没有任何好处。 “小李,你来多久了” 对于小李的反对,洛水赋非常理解,毕竟就连她自已都不能理解,但是谁让这是自家老头子决定呢,因此理解归理解,该做还是要做,所以她准备给小李上一课。 “五年了,自从我二十一岁毕业,如今已经有五年了” 小李还不知道洛水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怎么好端端的谈论起自已事来了,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当初怎么没想过继续读研呢” “啊,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如果不是我成绩比较好,我可能连大学都上不了” 虽然不知道洛水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先卖个惨再说。 “这样啊,那确实挺可惜的啊,现在有没有想过要深造一下啊” “啊” 小李一听坏了,难不成因为自已质疑董事长的决定引起对方的不耐烦,直接要把它开了啊,因此她被吓到了。 “时代在发展啊,人民的学历也在不停的拔高啊,你这大学的学历有点不够看了啊” 洛水赋说道这里看小姑娘眼泪都要流出来来了,于是也没有继续逗她的打算了,她这么做这是想给她一个教训,毕竟这不是她第一次质疑她的决定了,如果不是小姑娘比较对她的脾气早被开除了几十次了。 “这段时间你想办法和人事说一下,把你的请假报告批一下,如果有人问原因,就说是我批准的” “啊,我请假干嘛阿” 小李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公司决定让你去商院进修一段时间,希望你能够在这段时间好好学习,拿不到毕业证公司会直接开除你的喔” 洛水赋说完就给他接了半杯水递给了他。 “喔,我知道了” 看着这半杯水,小李立马明白了一切,原来自已又触犯了领导的眉头,领导这是在敲打她呢,说什么进修,说白了就是让她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反省一下,至于拿不到毕业公司就要开除她显然就是一个借口,说白了就是没有反省认识到自已的错误她学习后就不用回来了,这次带薪进修就算是公司对她的最后仁义了。 洛水赋也没有办法啊,毕竟这是老爷子的命令,不过洛水赋也不是完全不支持老爷子的决定,因为这件事虽然应有的回报都有了上限,但是有些东西却是没有上限的。譬如这件事完成的越快越好上面的人就能更快捞到好处,那么 所以为了防止小李后期再给她添麻烦,因此她直接把这个不安定的因素直接排除,读研一般都是三年起步,所以她不会让小李在这关键的三年内插手任何事。 另外小李对于她来说用着确实挺顺手的,但是对方的学历一直是个问题,她能压一时,但是不能压一世,就连江鸠作为老板都不能忘记学习,因为能力是做出来的,学历是可以看到的。 所以接着这个让小李深造一下挺好的,一举两得。 “温少爷,温总在吗” 王波越想越生气,因此在了解了‘文化记忆’的前生今世之后立马想到了一个祸水东引的计划,于是他立马来到了北苑河温苑。 然而管家老章根本不搭理他,没有让他进去,因此他没办法只能在门口守着。 实际上老章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就连通报一声都懒得通报,不过王波运气好,刚好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温天生,温天生的舅舅耒正阳正是他的金主,因此他有幸认识温天生。 而且也是温天生的原因,他的八台才有机会上线一步又一步的爆款电视剧,因为这些剧都是温家旗下的温婉组织的。 所以当看到温天生的时候,王波立马谄媚的迎了上去。 “我爸在吗” “不清楚,没看到” 温天生开口询问老章,但是老章依旧没有放在心上,以为温天生只是碍于面子随口问一下,因此老章回答的很敷衍。 “老章,我爸应该差不多该回来了”(这是我的人,给个面子) 温天生虽然很不开心老章驳了自已的面子,但是他也明白老张是温国华的人,在老温面前甚至比自已重要,尤其是现在他老爸动了换继承人的想法后老章不仅不是他能够得罪的人,更是他要巴结的人,所以他也非常给面子主动给了老章一个台阶下。 “要不你去书房看看,说不定他会提前回来” 老章这时候也明白王波在温天生面前好像有点东西,因此也没有继续端着。 十二月的晚上月光如水,草色如霜,带着一丝丝清寒。 “在看什么呢,不冷吗” 谭少韵看着坐在窗前盯着月光发呆不睡觉的江鸠询问道。 “没什么” 江鸠自然不会告诉她现在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之前因为各种事情缠身,他根本没有事情去想这些,但是最近当她把所有事情大的框架都整理好,把剩下的细小琐碎的小事交给前觉得无聊但是有十分好奇的事情。 “喔,是吗,少女,你好像有很多心事吗”(少女情怀总是春啊,别装了,有问题就直接说说吧) “切,说的你好像很懂一样”(你个单身的人必要总是装作很懂的样子好吗) “我确实不懂啊,但是我继承了我爷爷和我父母的经验啊”(呵呵,没吃过吃肉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是吗,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会有若即若离的感觉呢”(你觉得我明明想要靠近,但是又不想靠近的原因是什么呢) “当你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答案已经在里面了,这是没有发现而已” “是吗,展开讲讲”(说点我听的懂的) “简单,就你一个你最擅长的例子” 谭少韵说完直接举起了例子来。 “当商家举行一个满减活动的时候又发行一种折扣劵的活动时,两种活动单独计算并不叠加,只能选一种,这时候人们就会因为选那种便宜而计算了起来” 谭少韵说完就看向了江鸠然后问道。 “你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不管折扣卷还是满减活动都不过是商家的手段,计算来计算去,反正商家不会亏,买家也觉得自已赚了,所以你这个问题要说明什么吗” “不是,你的脑袋因为感情已经开始不清晰了吗” 然而谭少韵对于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啊,你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是,但不全是,我要说的是,当买家开始计算的时候,其实已经落入陷阱,智者不入爱河看来是有道理的啊” 谭少韵装完杯就跑了,留下了一脸疑惑的江鸠怀疑起了人生,思考自已是不是真的被感情影响了智商,不然怎么可能会被谭少韵一个外行给算计了。 “哟,你这速度够快的啊” 当任一生把晚上准时把昨晚的所见所感交给洛非池之后,洛非池已经麻木了。反正后面还要给乐清风写,估计这个月应该能在节目录制完成之后把歌词写完。 他其实是想乐清风也能在跨年期发表专辑。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这歌叫啥来着” “菊花台” 洛非池听完之后随后询问道。 “那为啥不叫将军台” “你管我叫什么,我爱叫啥叫啥” 第一百四十章 忘川秋水 “今天是要做体验的时候治笔工序” 来到孔氏执笔的第五天,孔铭远一如往常讲着主题,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和行动显得有些仓促,这不得不引起了任一生的注意。 “治笔包括开治笔刀、合拼、下茸、煮茸、沾清水、圆笔、去弯锋、沾茸、揉笔、梳茸、纳浆、夹茸、挑盖毛、拨障、定型、半干清理、亮干、刻字、贴商标、上套、捆扎等二十一道工序。 …… 毛笔的装潢是制笔中的后期工序。包括笔杆刻字、刻画、浮雕、漆画、镶嵌、掐丝、加笔头碗、尾头、挂绳等,体现毛笔的富丽典雅,有些附件还起到加固笔杆的作用。其中镶嵌分为镶头与镶尾。镶头又称装斗,镶尾又称挂头。工艺上要求口面匀匀,起线流畅,接连紧密,螺纹清晰等等。笔管经过镶嵌加工,或显玲珑华丽,或呈古朴雅美,使之操赏双优,用观两善。 …… 刻字工序是将笔名、商标以及题记等,镌刻于笔管上的工艺。要求根据字文数目、字体形式,布局适美,安排匀当。 …… 毛笔制作好后,还要经过试用,试用时通常使用清水,用蘸取了清水的毛笔进行各个方向的书写实验,以测试笔锋是否能够自如地旋转。在试用的过程中若发现杂毛、杂质,就需要重新调整笔毛,再次制作上胶,如此反复数次之后就制作成一支毛笔了” 孔铭远今天说完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和让各位自由行动,自已则和洛非池坐在了一起,两人不知道再说了什么。 “很急吗” 就在任一生好奇的把耳朵凑了过去的时候就听到了孔铭远开口道。 “确实有点急,今天已经十一号了,我们还有两家工坊进行拍摄,如果没有什么比较重要细致的工序就尽可能的凑到一起”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工序,剩下包装制作工序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比较重要,毕竟它包括: 选料、切料、粗刨、挖型、细刨、打磨、上光、印字、喷漆、钉扣、打蜡、切布、定尺、制纸板、粘布、装扣、缝软带等十七道工序。 但是对于你们来说并没有多重要,只需要让大众知道我们对这道很重视就行了” “这样啊,那你打算这么做” 洛非池一听,好像有戏,立马询问起对方的具体措施。 孔铭远明白了洛非池的意思,立马给出了解决方案。 “我们可以上午继续治笔程序,下午进行包装制作的工序,不过这可能会耽误你们下机的时间,毕竟这最后一步虽然看起来不难,但是挺繁琐的” 孔铭远说出了自已解决方案,顺带着提出了问题,毕竟他这几天见众人的精神状态不佳,因此明白了这些人晚上应该还有活动,因此他的意思很清楚,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今晚的活动应该是要取消了啊。 “也行吧,繁琐不是坏事,这反而是一件坏事,更重要的是看起来不难,大众也更好理解,越繁琐越能体现你们的匠人精神和匠心” 洛非池对于孔铭远的问题也给出了自已的回答,表示他们今晚都活动可以取消,尽可能的让这次拍摄能够有一个好的收尾。 “哟,这不是邬坤吗,原来你还在啊,我以为你早就引咎辞职呢” 因为马上要过年了,学校要放假了,各院各系都要开年终总结会,因此平时见面都是互相躲着的两人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见面了。 白向天很难受,为什么这个邬坤命这么大,学校的两次舆论危机都或多或少跟他有点关系,因此他以为对方肯定要完蛋,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狗东西这么坚挺,居然一次都没有受到影响,因此他一见面就开冷嘲热讽。 他可不会放过这样打击对方的机会,表面上他和邬坤是竞争对手,实际上在座的都是竞争对手,因此他这么做的就是在给大家树立共同敌人。 因为他不是傻子,对方身处旋涡两次都没有倒,肯定有问题,背后肯定有人支持,因此他立马主动把这个问题暴露了出来,毕竟在场的都不是傻子。他们也知道之前的两件事和邬坤的关系。 第一次邬坤是主要牵涉人,第二次也是因为第一次的解决方案而引发的并发症,虽然都被控制住了,但是他们都清楚如果事情没有被控制住,那么学校有可能遭遇重大损失,因此邬坤居然没有因此引咎辞职就说明了问题了。 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邬坤虽然倒向了周一鸣,彻底沦为周一鸣的小弟为他摇旗呐喊,他的地位从此稳固了起来,但是同样的他成为其他人眼中的异类,所以白向天的引战非常成功。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我们文院的气氛什么时候这么活跃了,以后谁再说我们文院死气沉沉我跟谁急” 就在众人吵吵闹闹要给邬坤好看的时候,周一鸣进来了,众人都很迷惑,但是都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因为他们都明白了,邬坤为啥能够全身而退的原因了。 只能说周一鸣进来的时间非常凑巧,就在众人把邬坤架起来准备公开‘处刑’的时候,不早也不晚,只能说对方肯定早就来了,只不过肯定是为了等这一刻。 原因大家都知道,无非就是在向众人暗示,这是我的人,以后你们都掂量一下,不要太过分。而周一鸣这么做的都尺度也是非常的好事,因为没有明示只是暗示的话,说明邬坤目前在周一鸣那还没有完全得到信任。 也就是说他们其实也是有机会的,当然了,周一鸣对此肯定不会承认。 “都愣着干嘛,坐下开会啊” 跟在周一鸣身后的周晴天见众人还沉浸在这件事的震惊中,于是立马把众人的心思拉了回来,同时也是在告诉众人,我周晴天才是第一顺位,然而他刚一开口就被周一鸣斥责了。 “闭嘴,轮得到你开口,没有规矩,滚一边去” 周一鸣在众人面前对于周晴天的态度依旧是一副不待见的样子,以前这样是因为他想让让周晴天知耻而后勇,但是没想到这瓜娃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而现在他这么做是为了不让周晴天卷入旋涡之中。 因为他需要周晴天在暗处协助在明处的邬坤慢慢推动着文院的改革,以前他可以不在乎,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让他产生变革的动力,毕竟他做的再好也不过是洛鸿的打工仔,但是有了徒弟之后,就意味有了传承。 别看他一脸无私,最少说着反对山头主义,但是真正落到自已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希望能给任一生一个良好做学问的环境。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周晴天就没有这样的待遇呢。 周晴天:…… “……各自都总结一下这一年的工作,顺便展望一下新一年的工作,我希望……” 周一鸣作为文院的一把手,自然要第一个发言,于是他难得的负责主持起了文院会议。 听到周一鸣的话之后,众人都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以往也没有展望未来的说法啊,毕竟他们文院已经摆烂了好多年了,人家京都文院今年好歹还有人入围了‘风雨’奖,现在已经杀到的十六强,而他们北辰作为名义上和对方平分秋色的学院连个入围的资格都没有,这些着实说不过去了。 “怎么了,作为国内顶尖学府的老师,怎么对自已的未来一点规划都没有”(我对你们很失望,今天你们必须给我立下军令状,明年必须出成绩) 周一鸣说完,随后直接看了看周晴天,周晴天也是将事先准备好的箱子打开了,然后在周晴天开箱的时候,周一鸣说道。 “给他们每人发一本” 当周晴天把包裹好的书一本一本的交到他们手上的时候,他们终于看清楚那是什么了,原来是京都大学何襄阳今年的入围作品《刹那》。 而周一鸣发这本的书目前不言而喻了,就差没直接告诉他们,明年你们都要朝着这个方向进发。 “林老师,我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好像也入围过‘风雨’奖来着,多少来着”(你作为我们文院女老师的代表,秉承着女士优先的原则,你来个大家打个样) 林秋水是他们文院少有的有成绩的老师,因此周一鸣既然打算整顿文院,那么林秋水就是他的第一步亮剑。 “院长,往事不堪回首” 很显然林秋水并不接招,但是周一鸣自然不可能轻易放手,随后他看了一眼邬坤。 “林老师但是凭借着《一江秋水》成功入围了六十四” “六十四啊,挺好的,不过人应该往前看,继续加油”(你明年必须比这个成绩好) “怎么了,林老师,有什么问题吗,难不成是我们北辰的学术环境不如京都吗”(周一鸣难得的旧事重提挟恩图报了) 没错,林秋水原本是京都大学的,但是因为一些事情,京都大学放弃了让原本成绩优异的她留校,如果不是他,对方大概率是要回老家教学去了,因此他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有点逼宫的意思了。 “怎么会呢,我一定继续加油” 林秋水做出这个回答下了很大的勇气说服自已,因为她一开始站起来发言之前就被对方冠上了女老师代表的表情,因此她的发言代表的是所有女老师,表面上是让她上进,实际上是让所有女老师不要躺平摆烂,赶紧出成绩。 无独有偶,女老师这边表态了,现在就打了男老师这边了,周一鸣特意挑选了同样单身,并且对林秋水一直有想法的赵忘川起来代表男老师发言。 “赵老师怎么说,林老师作为女老师的代表已经表态,你可不能弱了男老师这边的威风啊” 第一百四十一章 别人家的孩子 “老头子,你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这么激进了” 开完会后,周晴天开车送周一鸣回家的时候询问起了周一鸣的反常行为,为什么一向佛系摆烂的老头子突然间开始上进了,组织大家开卷了。 回想起之前赵忘川站起来后涨红的脸色,然后支支吾吾的做出了保证的样子让周晴天一阵无语,该说不说这老头子是真的会玩。 赵忘川和林秋水两人都是单身带娃的状态,并且赵忘川单方面对林秋水有意思,希望重组家庭,不过林秋水一直没答应。 因为赵忘川单身带娃是媳妇难产生孩子的时候落下病根,没过多久就过世了,这是丧偶。 而人家林秋水不一样,人家是未婚先孕,男朋友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和她分手了,所以他这算是离异,因此两人走不到一起也很正常。 扯远了,周一鸣故意让这两位出来做代表发言,明显就不准备给文院各位同僚躺平摆烂的机会,林秋水当初单身带娃如果不是他家老头子的原因现在已经发配回老家了,因此当老头子挟恩图报的时候女老师那边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而让赵忘川起来发言更是绝杀,在女老师那边代表人是林秋水之后,他被叫起来做代表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他没有说不的权利。 “激进吗,我觉得还不够,但凡你要是争点气,这事在就成了,也不用等到现在,时间拖的越久,就越难做” “那么你觉得洛老头会支持你这么做吗” 周晴天这话刚出来就引起了周一鸣一阵白眼,周一鸣甚至懒得回应,而周晴天尴尬的自问自答。 “也对啊,洛老头巴不得你这么做,而且是越卷越好” 他突然想起来洛鸿不止一次在他家老头面前说文院像一潭死水,这句话之前在开会之前老头子就提起过,没错,说的就是洛老头,这么说的话,看来他家老头这是被洛鸿逼急了啊。 “易天行最近在干嘛” “还能干嘛,秋老头快不行,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当然在忙着接替秋老头的衣钵啊” “啪” 周晴天说完就忍不住给自已一巴掌,因为他说完才意识到老头子这是在拿话点他呢,类似于,你看看人家隔壁的小孩怎么怎么样,再看看你,因此周晴天此刻很受伤。 “怎么了这是” 坐在后座的周一鸣此时明知道周晴天这是被戳痛脚了还装模作样的来了这么一句。 “没什么,有蚊子” 周晴天自然也是故作镇定的解释了一句。 “呵呵,都快要四十多岁的人了,老老实实的找个女朋友不行吗,别整天勾三搭四的行不行,你这要是搁以前那就是耍流氓”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会保证注意和异性的距离的” 然而周晴天面对周一鸣老生重谈的话避重就轻的做出了回应。 “哼” 很显然周一鸣不是很满意周晴天的态度。 “再见了,这些天多谢你的照顾了” 就在其他人呢都让车了之后,洛非池还在和孔铭远说着什么。 “哪里的话,互相帮助而已,不存在谁帮助谁的说法” 孔铭远对此也很谦虚,毕竟他说的确实是事实,表面上是他们在配合洛非池他们工作,但是最后受益人也有他们一份。 “那就这样,以后有机会再见了” “对了,我听说你们后面会去曹氏墨铭对吧” 就在洛非池准备转身上车的时候,孔铭远突然打断了他。 “喔,怎么说” 洛非池还挺疑惑的,这事只有他和曹老头知道,为什么孔铭远会知道,因此他立马停下脚步看向了孔铭远,希望对方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听说你爷爷是中夏法学之父” 然而孔铭远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看上去与此事毫相关的话题,对此洛非池弄不明白对方倒地是什么意思,于是很严谨的回答道。 “这都是外人给的称呼,我爷爷从来没有承认过”(如果中夏说要有一个这么样的人,那么这个人确实是我爷爷) “不知道洛老爷子能不能出手帮帮我的好兄弟” “啊,孔大哥何出此言啊” 洛非池脑袋有点懵,因为刚才说的不是曹氏墨铭的话题上吗,怎么突然聊到了他爷爷上面了,关键还让洛非池出手帮助他兄弟,踏马的你兄弟到底是谁啊。 “洛小哥似乎有点懵,不过你是否可以给我两分钟都时间,如果可以就让你的人先走,但时候我开车送你回酒店,如果不行就算了” “阿,这” 洛非池其实是想说不行的,但是这才刚和人家合作完,这转眼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着实有点不太好,更重要是孔铭远这时候是非常大度的表态了。 “洛小哥要是不方便就算了吧” “两分钟而已,能耽误啥啊”(你说的事最好对我有帮助,而且不能太麻烦,不然我转身就走) 洛非池想了想还是先停一下比较好,也就两分钟的时间,期间他想走就能走。 “那我可就开口了” “你说吧” 洛非池回答道时候还特意看了看他平时根本不怎么看的手表,意思很明确,只要你有一点让我听的不爽,我立马就跑。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了提了曹氏墨铭之后又问起洛老爷子的事” “……” 洛非池虽然没有直接回应,但是他点头表示肯定。 “其实曹氏墨铭的当家人曹建国的曹雾竹就是我说的那个兄弟” “喔,他怎么了,他有事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反而是让你来呢” 洛非池听到这里有了一些眉目,估计是曹雾竹遇到了一些法律上的问题需要他的帮助,起初洛非池也没有注意,而是示意他继续说。 “是这样的,我兄弟他不太方便,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有点复杂,所以我才让你留下来细说” “这样啊” 洛非池突然犹豫了起来,因为通过孔铭远的只言片语,他意识到这可能不只是复杂,而且还很麻烦,原本他可以直接走人的,但是孔铭远已经点名了这不是他的事,这是他朋友曹雾竹的事。 更重要的是曹雾竹后续还是他剩下的两家活动目标,如果之前不知道的情况下,他还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是因为孔铭远的原因他已经失去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机会。 “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酒店吧细谈吧,正好我们还没有吃饭,顺便一起吃个饭,来这里叨扰了这么久,确实应该一起吃个饭” 洛非池思前想后之下,决定还是接了,毕竟他接下来不管是先去曹氏还是先去华氏,这有问题的曹氏终究是一道绕不开的槛,除非他直接砍了不录了,或者换一家,但是这种听都还没有听到就放弃的情况不是他的性格,因此决定先稳一手,让对方去他们的地盘再聊。 听完之后再决定应该怎么做,如果实在麻烦可以真的提起裤子什么都不认。 “也行吧” “那上车” “不用了,我开车跟在你们身后就行” “那好吧,你开心就好” “雾竹,要不就算了吧” 曹氏墨铭作坊里,曹建国老头和自已儿子做完了自家的作坊打扫工作后,推着儿子往生活区去,路上他提出了让儿子放弃他正在坚持的事情,因为他不想儿子这么继续下去了,因为他害怕儿子那一天会想不开。 “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是就这么放弃了,我这四年的牢狱生活不是白做了吗,我这么坚持的原因不是要证明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个公道而已” “明明我是受害者,我儿子因为他们的不合格产品导致身体不正常发育,我索要赔偿有什么不对,我还觉得我要少了呢” “可是你这都上访了这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维持原判,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呢,就算你成功了又怎么样,你老婆能回来吗,我孙子能恢复健康吗” 曹建国其实也不想放弃的,他儿子服刑期间他也在不停的上诉,但是每一次都结果都让他失望,因此他直接对此已经不报希望了,他也曾咨询过无数律师,大多数都律师都是悲观的态度,因为对方的诉讼没有错,法律确实是这么写的,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受害人。 可是毕竟是他儿子做事不严谨,被人抓到了破绽,直接原告变被告,并且那些律师都说了,这种事一般很难翻案的,无论上述多少次,对方大概率都会维持原判,因为有法可依,有法必依,除非最高院亲自审理,并且将这个案子做成典型从而修改案件,不然一切都是徒劳。 “爸,你放心,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 曹建国见儿子一脸信心满满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 “你不是要和洛神牵头组织的‘文化记忆’合作吗” “对啊,那这和你的是有什么关系呢” “那洛神正是洛鸿背后的家族集团,洛鸿你知道吧” “知道啊,我记得老孔家儿子就是学法律专业,之前时常听他提起这个人,说他是中夏的法学之父,所以你打算通过这条线和洛鸿洛校长搭上关系吗,可是人家会搭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吗” “我当然也不知对方会不会搭理我们,但是如果我们不尝试的话就一定没有机会,如果不能争取一个公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觉得吧,这事可以接 “所以说,你和孔铭远吃完饭呆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事” 任一生听到后挺震惊的,他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原告变被告,受害人蒙受牢狱之灾,不良商家却逍遥法外,这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不然呢,你是不是觉得挺离谱的” “确实很离谱啊,对了,你不是学法的吗,你觉得这事应该怎么办啊” 然而任一生并不是专业学法的,因此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不知道这事有多麻烦和棘手。 “呵呵,办不了” “啥,你踏马在逗我玩是吧,这受害白费了四年青春就为了争取自已合法的权利怎么了吗,你跟我说办不了,闹了,你爷爷可是法学之光啊” “有没有可能法律上确实明文规定了敲诈罪,而他也确实符合这个判决,不然你以为申诉了这么多久,每一次都是维持原判” “为什么” 洛非池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说道。 “懂不懂什么依法治国,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你政治课没学吗” “我政治几分你不知道吗” “好吧,当我没说” 洛非池拍了拍脑门随后继续说道。 “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对方抠死了他敲诈勒索并且还形成了铁案,你告诉我这事情要怎么做” 洛非池表示无论为力,因为这不是他的能力能办到事情。 “那不良商家侵害消费者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原告变被告就不管了” “管啊,但是你也明白对于这种案子,最多也就判个一赔十,比毕竟就目前法律条文中,涉及食品纠纷的赔偿,是按照食品的售价为基准来定额的,最多也就是十倍。一罐奶粉三四百块,一周喝一罐,每年也就1万多块钱,十倍赔偿就十几万块。 相比之下,曹雾竹提出的200万,是天价!远远超出了法律的标准。因此,不良公司抓住了这一点,反告曹雾竹“敲诈勒索”。所以曹雾竹败诉,反因”敲诈勒索“罪被判处四年有期徒刑” “……” 任一生陷入了沉默,因为之前洛非池已经讲过了,审判的根据是依法治国,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也就是说曹雾竹所为的公道自然实现不了,而洛非池接下来的话更是和任一生想的一样。 “你觉得作为一个三十岁曾经是一名从事外交的专业人才,年薪百万,京都户口的曹雾竹。女儿出生的时候,他像很多父亲一样,爱女如命,尽自已的能力给女儿最好的生活,这样的人所追求的公道会是那区区的十几万” “那就没有任何办法吗,你不是学法的吗,你不是经常钻研法律的漏洞吗,解决问题的办法又不是只有一中” 任一生尝试让洛非池想想办法走偏门,毕竟对方都能以敲诈罪反告,为什么他们就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说的没错,解决问题的办法确实有很多种,但是那是在定案之前,这种已经定死的案子肯定不可能投机取巧的,不然为什么当初对方会死扣这一点直接盖棺定论,说白了就是在投机取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干脆拒了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纠结呢” 任一生对此很憋屈,同时也很疑惑,难不成洛非池还有什么隐藏的手段没有施展出来。 “世事无绝对,办法是有的” “什么办法,难不成你还能有机会篡改法律” 任一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还能有啥办法。 “呵呵,虽然你的用词不是很准确,但是我说的这个办法确实是这个” “修改法律,你在开什么玩笑” 任一生感觉洛非池是在搞笑,就算你洛家再牛逼还能左右法律条文的修订。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才是怎么称呼我爷爷的” “怎么称呼,你是说中夏法学之父” 任一生本来想不起来的,还是系统提醒他他在记起来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爷爷的这个称号是怎么来的” “喔,怎么来的” “你要知道中夏现今所有的法律我爷爷参与过注解和修订,想当初……” 任一生耐着性子听洛非池吹了半天牛皮,然后开口问道。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让你爷爷开口修改条文,怪不得那孔铭远会找上你,而且开口就是法学之父捧了起来,原来这是知道你家老爷子有这个能耐啊,那你纠结个啥啊,既然能办为什么不办” 没错,这个法学之父任一生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也不知道洛非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呵呵,要是真那么简单我就不用这么纠结,首先我爷爷是有这个能力,但是不代表我爷爷有滥用这项权利的资格,每一项条文的修订都是由无数的实际案件来做佐证的” 洛非池还没有说完,任一生的正义感促使他立马接话道。 “也就是说,如果可以找到更多的同样案卷的受害者来验证这个案件的不合理,那么就可以修改了” “表面上是这样” “这么说还有其他因素了” “修改一个案件其实很简单,就像你说的那样找到更多的同类案件一起上诉就能让最高院发回重审,并且做成典型,同时推动法律条文的修订” 洛非池说道这里先是走到了窗户边,确实窗户关的严实之后,又把窗帘拉上了,然后开口说道。 “这种事情不亚于古代的上京告御状,成功了固然皆大欢喜,但是失败的结果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啊,这种事还能有失败的” 任一生感觉自已的三观都要破碎了,他能理解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永远有这精致的灰色地带,但是这种光头头上抓虱子的活还能失败,这确实有点难以理解。 “我爷爷虽然参与了众多条文的修改,被戏称为法学之父,但是其实你可能不信,这类不合适的条文我爷爷之前就知道了,并且提出过修改意见” “啊” 洛非池的话直接给任一生整蒙了,他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事,并且他在想如果当初络老头成功了,那今天曹雾竹的事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怎么了,觉得难以置信,你要明白,当初我爷爷是怎么当上国内法学第一把交椅的,可不是凭借着他是他那一年的法学之光才得到的,至于那所谓的法学之光,我爷爷现在也就是当个笑话听而已” “……” 任一生沉默了,因为他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今天洛非池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爷爷当初能成为法学第一人的原因是他大胆提出了如现在这条的诸多不合理条文,并且据理力争成立试点,将其中的几条成功完成了修订,这才是我爷爷的封神之战” “喔,这么牛批啊,那这条为什么没有修订啊” “你踏马是杠精吗,都说了是成立试点修改条文,既然没有修订那么说明当时并没有出现与之相匹配的案件,自然就没有修改的条件” 洛非池非常无语,这任一生不是挺聪明的吗,为什么今天和他谈起这些之后让他非常头疼。说隔行如隔山是否也太过牵强了吧。 “我,是这样吗,我觉得你可以接啊” “啊” 洛非池非常无语,我踏马说了半天了,结果你还踏马什么都不懂是吧。 “我觉得既然你做不了决定,为什么不把这个选择交给你爷爷来做呢” 任一生听了半天并且在系统的提示之下感觉出这事大有可为,好吧,实际上是系统告诉他这件事可以做,但是并没有说为什么,但是任一生凭借着系统出品必是精品的态度毫无犹豫的相信的靓仔并且主动给洛非池支招了。 “这个不急,等以后再说,话说孟诗远的歌曲你写的差不多了,乐清风的有眉目了吗” 然而洛非池有自已的考量因此他并没有直接给予任一生回复,而是转移到话题。 “啊,他也要出专辑吗,一首主打歌还不够吗” 任一生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也没有深究,正所谓隔行如隔山,而且他也只是一个路人,没有资格参与对方的事情。 “一事不烦二主,守着绿水青山为什么还要金山银山呢” “呵呵,你的比喻真奇妙” “跟你学的” “话说你觉得你小弟做文娱怎么样,打工始终不如自已当老板” 任一生表示,跟我学的是吧,那么我也跟你学一手。 “不是,你这又是搞什么幺蛾子啊” “我记得他不是没有继承他家产业的权利吗,为什么不自主创业呢,话说他家是做什么的” “呵呵,呵呵你还是没有放弃走邪路的事啊,韩家是做服装的,不过你说这事也不是完全没有搞头,北岛终就是要有自已文娱,不然这任由尚流这样搞下去大家迟早没饭吃” 洛非池自然也同意自已好兄弟创业的建议,怎么说也是从小护他到大的大哥,他也希望对方能够跟上不掉队,洛家这艘大船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大了,家族利益牵扯太深了,他还是要培养自已的领导班子。 没错,为啥马汝阳可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说白了他虽然洛家大少,但是他根本没有实际权利,因为家族很多人都承认他的身份,因此洛水赋根本不敢学江鸠那样培养洛非池。 “不对,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没有,我觉得韩冷既然没有继承权,那么作为老爸的韩世明给自已儿子一点启动资金创业不过分吧” “不过分,当然,不过分,噫,还是不对,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别想了,想多了头疼,先睡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砚史 “所以你的解决办法就是拖字决吗” 任一生看着前面写着华氏砚台的作坊门前突然想到了昨晚他和洛非池的谈话,看来对方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接。 “时间还早,快要放假了,我爷爷和周天估计现在比较忙,所以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等放假了再说”(正好趁着录制华氏砚这几天让我再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接) 洛非池表示等录完这一期节目再说。 “既然你做好了决定就随你了” 随后就和对方一起走向了前面一老一青的面前。 “这位是华正垣华老爷子,也就是华氏砚台的掌门人” 洛非池和任一生两人走到众人面前之后,洛非池并没有让对方主动介绍身份,而是自主的为对方介绍身份,这不得不让任一生疑惑,看来这洛非池也是见人下菜啊,那么说明着华正垣这人似乎并不简单。 “华老爷子好” “华老……” …… 在任一生的先声夺人之后,众人也是反应了过来,随后也是一起问候了起来,其实他们也明白洛非池的意思,只不过被任一生抢先了。 “华老爷子可是我们文房协会的会长,也是中夏非物质文化遗产遗产的名誉会员……” 洛非池哔哩啪啦介绍华正垣的一众名头之时,任一生还是不太明白洛非池这么推崇对方的原因,但是当任一生介绍起旁边青年人的身份后,任一生一下子就会豁然开朗了。 “这位是同时也是嫡传弟子,华曲风先生,他是……” 洛非池又给众人介绍了对方的一大堆名头,但是在任一生看来最重要的一个名头就是北辰学院美院副院长,那这就说明了洛非池现在一切行为的正当性,怪不得洛非池会如此推崇华正垣,然而洛非池的接下来的话却让任一生疑惑了起来。 “好了,接下来时间就让作为技出百砚的华老爷子为我们简单介绍一下他的华氏砚台为何能成为一流砚台” 任一生:不对劲,今天洛非池的状态不对劲了。 靓仔:你终于感觉到了。 任一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靓仔:就是你想的意思。 任一生:你说的这不会是是真的吧。 任一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作为京都古都的华曲风为什么会成为北辰学院的一员,或者说会在北岛工作,放着首都的家业不继承,偏偏往地方上钻,这是被洛老头灌了什么迷魂汤。 而任一生则大胆的猜测花曲风和华正垣两人似乎的关系不太融洽,因此华正垣的态度就显得尤为重要,这是判断任一生猜想的重要依据,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也验证了他的猜想。 “洛公子客气了,老夫不喜欢这样的场面” 然而对于洛非池硬捧他臭脚的行为,华正垣对此不屑一顾,但是洛非池并不在在意,只是笑了笑然后举着相机看向了他。 “爸,录节目呢,该你说话了”(录节目呢,说话的时候注意着一点” 华正垣听到自已儿子的话眉头皱了皱然后又看了看洛非池一眼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砚台是文房四宝之一,制作砚台的过程可以分为以下几个步骤: 选材:制作砚台的第一步是选材。砚石的质量决定了砚台的质量,优质的砚石磨墨快、不易磨损。选材时要观察砚石的外观、听声音、磨墨实验等方式来辨别砚石的品质。 粗磨:选好材料后,使用工具对砚台进行粗磨。粗磨的目的是将大块的砚石打磨成一定形状和大小。 细磨:粗磨完成后,使用更细的砂纸和工具对砚台进行细磨。细磨的目的是将砚台的表面打磨得更加光滑。 雕刻:在砚台的表面进行雕刻,制作出各种花纹和图案。雕刻的工艺有浮雕、透雕、阴刻等。 上蜡:雕刻完成后,使用蜡对砚台进行上蜡。上蜡的目的是保护砚台的表面,使其不易磨损和失去光泽。 包装:完成以上步骤后,将砚台进行包装,以保护其表面和防止被污染。 虽然众人都看得出来华正垣对待洛非池的态度非常生硬,但是在面对自已的专业时,介绍的还是非常认真,看来这又是一位大师级乃至宗师的匠人。 “听说华师傅集百家所长,制砚手艺已登峰造极” 洛非池根本不在意对方根本不鸟他的态度,拿着自已的长枪就怼向了对方,而华老头虽然明明一副吃了屎一样的心情,在面对镜头的时候还是平心静气的回应道。 “老夫只是一个多学了一点制砚技术的手艺人罢了,谈不上登峰造极” 然而洛非池对于华正垣的淡泊并不满意,于是继续说道。 “砚者研也,可研墨使和濡也”。它是由原始社会的研磨器演变而来。初期的砚,形态原始,是用一块小研石在一面磨平的石器上压墨丸研磨成墨汁。后来,砚上出现了雕刻,有石盖,下带足(汉)。随后出现了圆形瓷砚,由三足而多足(魏晋至隋)。再后来箕形砚成为了(唐)常见的砚式,形同簸箕,砚底一端落地,一端以足支撑。然后砚台的造型更加多样化。(汉?刘熙《释名》)” 洛非池先是来了一串砚台的发展史,作为自已抛砖引玉的序言。 “听说华师傅不仅熟练制作四大石材砚,就连非石材的北泥砚台也是拿手好戏唉” “这么厉害吗” 任一生这时候自然没有忘记自已的身份,立马给洛非池捧起哽来,虽然不知道洛非池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因为啥,但是不管洛非池做的再恶心,作为和他同一阵线的人,任一生自然要摆明自已的态度。 “这还不止呢,据上一纪元的古史记载,刚开始的时候开始以石为主的砚台制作。其中采用(山东青州)红丝砚、(广东端州)端石、(安徽歙州)歙石及(甘肃临洮洮河)南山石制作的砚台,被分别称作红丝砚、东海砚、西洲砚、南山砚。后世人们便将红丝砚、东海、西洲、南山砚称作四大名砚。后面人们又将(山西)北岛泥砚与东海、西洲、南山并列为中夏四大名砚” 洛非池说的这些任一生也知道,因为他刚穿越过来时候就知道的,他们这个世界的文明其实是一个残缺不完全的文明。 因为上一纪元人类资源枯竭,导致人类不得不移民搬迁,然后搬到了现在所在的地方,至于叫什么他们也不知道,毕竟他们上一时代的科技并没有多发达,还没有达到飞跃星球的地步。 之所以能够移民也是借助了更早期文明的不知名单向传送通道。更是因为不知道是否能够支撑他们所有人搬迁,因此他们只能将工匠技术员等人先进行移民,毕竟乱世技术为先,事实上他们的决定是没有错的,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发展,只是大多数文化资产产都来不及搬迁都遗失了。 而像手工艺这种非物质文化因为代代口口相传的原因因此得以保存了下来,所以任一生在听到洛非池的话头之后随后接到。 “这么说华家是百年传承的制砚世家了” 根据目前已知的历史,距离当初他们移民的历史不过几百年,具体是几百年,任一生也不知道,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有两三百年,但是实际上根本不止,也就是说有人刻意隐藏了一部分历史,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的任一生所能操心的。 “那是自然,我们华家的制砚技术可是从我祖……” 就当任一生配合洛非池吹比的时候,华曲风立马叶加入进来,不过他还没有说一句完整的话直接被华正垣打断了。 “虽然我一出生我家就是制砚的,因此我家具体有多少年制砚历史我也不知道,说不定只是从我爸开始的,毕竟谁家制砚的会做那么多花里胡哨的” 华正垣说道这里更是瞪了华曲风一眼,让他不要大嘴巴随便乱说随后继续说道。 “做事情讲究个从一而终,专心致志,我家可不是什么制砚世家,只不过是为了吃一口饭而已” 对于华正垣的话,洛非池自然是不同意的,于是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 华砚之前的砚台工艺之大成,雕工细腻精湛,重视对形神的把握,不追求繁复矫饰之美,整体风格更加简约、素雅,展现明人自然生动、简单质朴的审美追求,以简明的线条勾勒流畅的态势,给人以收放自如、毫不拘泥做作的灵秀通达之感。 但是华砚继承了此前上古文化下的精巧雕工,风格与古法截然相反,追求富丽华贵之态。仿形砚对外形拟真的重视度极高,如雕龙形必鳞须毕全,雕白菜则需将菜叶的纹路褶皱一丝不苟地展现出来,且惯用大量图案纹样对所仿物形进行修饰,乍看之下便生花团锦簇之感,而高超的雕琢工艺有力地支撑起这份繁缛审美需求。 整体上看,华砚继承了古法的端秀,并以本纪元简约自然的审美为导向创造出风格大方的砚文化,对材料的开发以及工艺的运用更加成熟完备,因此砚台则从砚文化的高度繁荣中走向工不厌精、料不厌细乃至重审美轻实用的道路。 洛非池对于华正垣以及他后面的华砚世家表示出了十足的鼓吹技术。 “……” 然而华正垣依旧不搭理他,对他爱理不理,像极了高冷女神与舔狗,不过好在洛非池也有他的支持者,此时华曲风见洛非池与华正垣的聊天陷入了危险,于是立马进行了拯救。 “不如我们先进去参观一下吧” 第一百四十四章 砚类 “怎么了这是,是他欠你钱还是他欠你钱啊,你的态度不太对劲啊” “就在华曲风招呼众人进门时,任一生终于找到了和洛非池单独相处询问的机会了,他对于洛非池舔狗状态非常疑惑,抓心挠肝,想知道对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立马拉着洛非池,让其他人先进去,自已则将对方拉倒了一边谈话。 “你要说什么啊,对于老一辈的艺术家就要有足够的尊重,什么欠钱不欠钱,俗不俗啊” 看来洛非池一时半会还不想告诉任一生他的想法,于是任一生随后猜到。 “喔,看来不是钱的事啊” “当然不可能是钱的事”(你别问了,问就是有事相求) 任一生哪能不好奇,毕竟洛非池虽然自身没啥权利,但是他在任一生眼中那可是万事不求人的存在,如今对一个老头点头哈腰,然而对方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这不仅让任一生不理解之外同样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 “所以你这事有事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要不是有事求他我会如此低三下四” 洛非池说完就直接走了进去,留下来任一生一个人在晨曦中凌乱。于是针对任一生的心理活动,系统进行了调侃。 靓仔:哟,这是被冷落了吗,干嘛一副苦大情深的怨妇模样。 任一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对于系统的逆天发言,任一生非常无语,然而系统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任一生。 靓仔: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难道你没有发现你现在对于华正垣生出了不应该出现的情绪,你觉得这种情绪是什么。 任一生:…… 系统的话让任一生沉默了,因为正如系统说的那样他确实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想法,觉得洛非池不应该这么对华正垣如此低三下四,毕竟洛非池对他爷爷都没有过这样的情绪,但是这明显是不应该有的啊,他又不是洛非池什么人,他凭什么为洛非池感觉不值得,因此他很迷惑,而系统则很精准的告诉了他原因。 靓仔: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 任一生:对。 任一生面对系统的询问毫不犹豫的说出了真实的想法,毕竟就算不说系统也知道。 靓仔:小伙子,你陷入了一个误区,你觉得你和洛家绑定了,间接的让你觉得你和洛非池是一体的,所以你有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心态。 任一生:难道这不对吗。 靓仔:这么想是对的啊,但是凡事都应该有一个度,你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不要想太多,你们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任一生:你是说我入戏太深了吗。 靓仔:不然呢,更重要的是,你不应该对洛非池产生不应该有的想法。 任一生:啊。 系统的发言让任一生感觉蕉里蕉气的。 靓仔:你现在有点飘了,你觉得你帮洛非池解决了这么多事,觉得自已有能力了是吧,认为洛非池都没有向你露出过这样的样子,却向其他人露出了这样的样子,所以你不服气。 任一生:啊,有吗。 靓仔:有没有你自已心里清楚,还有不要太感情用事,男神从来不会让情绪左右自已的想法,理智才是大脑的归宿。 靓仔的话他明白了,最近他好像确实有点飘了,看来穿越者的身份,已经五千年的文化底蕴让他有些膨胀了,逐渐让他有些看不清自已了,毕竟前世五千年的文化再牛批,那也不是他的东西,而这个世界属于他的东西寥寥无几,这时候他终于想到了顾维新和周一鸣的提醒。 或许他们也看出了他有些膨胀了,因此才有了之前的提点,但是并没有多说,或许他们想的大概是人教人一百遍也不会,事教人一遍就会。 该说不说这两位都眼光确实够毒辣的,如果不是有系统的存在,即使有前世的经历存在,他也主要躲不开事教人的这一过程。或许人生就是要走一些弯路。 几何形砚也可被称为“正形砚”,即圆形、椭圆等外形相对规整、近似规范几何图形的砚台。此类砚台的制作并不以原料的天然形态为重,而是经过设计、切割使其呈现相对规范的外形。这一种砚形的设计思想重在突出“规矩方圆”的理念,是一种常见的契合儒家思想的形态。 因此,这类(鲁)砚多为正圆形、椭圆形、正方形、长方形等,梯形、六边形、八边形砚也属常见砚形。这类几何形砚在设计时经过精密的推敲与测算,对线条比例等事先做好规划,以求成品线条流畅饱满且比例优美,充满了上古时代端方稳重的“君子之风”。 就在任一生进去之后,洛非池依旧开始了和华老头进行了尬聊,不过大多是都是洛非池在说话,花老头也不过是点头示意,一副领导做派。 在经过系统的提醒后,任一生摆正了自已位置之后,他开始考虑起了两人的利益与关系等问题,随后他清晰的认识到这应该不只是洛非池的个人行为,其中应该有洛家的原因。 “华老对于足支形砚怎么看” 洛非池自已起头说完了几何形砚之后把话头交给了华正垣,然而华正垣根本不理他,不过好在有华曲风在,华曲风代替华正垣进行了回应。 “足支形砚不同于如今常见的如盘如盏的砚台,而是砚身下有足支类似鼎的样式。其中,三足砚作为多足支砚最早出现的一类砚形。而后,砚的“足”愈发多样化,多足支砚的砚足数量不等,多随着砚身在砚下围作一圈,因此也可称为圈足。与圈足形相对应,此类砚面多为圆状,圆形的砚身使砚足能够均匀排布成圈。后来,在足支形砚的基础上又演变出了箕形砚,砚下两足使砚面如簸箕状倾斜,成为古砚的主要流行样式” “那仿生砚台呢” 随后洛非池也开始不管华老头,和华曲风开始了一问一答。 “中夏地大物博、物种丰茂,即使是上古时期,也是如此。在长期的文化发展中,许多动植物对于人们来说是具有独特意义的象征。比如鱼同“余”、鹿同“禄”,多为吉祥寓意;比如麒麟、仙鹤,一者为神话中的祥瑞,一者为常与仙神联系在一起的吉禽; 再如竹子有君子劲节之风,葡萄多粒成串寓意人丁兴旺、丰收富足。此类形象经常出现在人们的生活当中。砚台作为文人之物,也常被雕琢为动植物的形状,如鱼形、蝉形、蝙蝠形、竹节形等,象征文人的风骨气节、理想追求与生活志趣” “牛批啊,不会是砚台世家啊,继续给我们讲解了一下什么是什物砚台” 洛非池看了一眼华老头然后盯着华曲风,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昭然若揭。 就在两人互动的风生水起的时候,华老头开口了,或许是坐不住了。 “那叫仿生形砚,品鉴此类砚台,通常从其形与神两个层面进行欣赏。一方面,砚形仿生,须得抓住所仿动植物的特征,并不妨碍砚台本身的实用功能,此之谓“形胜”;另一方面,中夏艺术理念重视气韵意境,一味求外在形貌的真实未免有“匠气过重”之嫌,因此在设计、琢磨砚台外形时,通常更强调“形神兼备”“意境生动”,品鉴仿生形砚亦应体会其神韵” “至于你说的什物砚台,那叫什物形砚” 什物形砚与仿生形砚有相近之处,都可归属于仿形类的砚形制,但其设计、制作时所选择的题材为人工所制的具体器具,如铜镜、古琴、花瓶等,而非天然生长的动植物。 因此,在欣赏什物形砚时,往往不重其神韵而更多关注其设计的奇巧精妙。设计什物形砚的思路大致可以划分为两种,一是具象化设计思维,即真实地展现所仿什物的形貌,力求写实;二是抽象的设计思维,抓住什物的突出特征进行抽象概括,使观者虽不见实貌却可以联想所仿什物的具体样式。所以,什物形砚繁荣鉴赏可以从设计者的巧思入手,通过物形与砚的质地、色泽、纹理的结合感受仿形的趣味” “老周啊,你那边的年终总结怎么样了” 快到年底了,陆竹风、洛鸿、任重、师逸臣以及周一鸣开启了自已小团体的会议。 “我还行啊,明年争取做大做强” 众人:…… 众人对于周一鸣的话很无语,这狗东西喊着口号喊了这么多年也不嫌烦,都不会换一句,殊不知这次周一鸣是认真的。 “你可拉倒吧,这次人家京都的小何虽然晋级八强失败,但是人家好歹露脸了,你这口号喊了一年又一年,又啥反应了没” 师逸臣可没有打算惯着周一鸣,并且还来了一个雪上加霜。 “该说不说,着顾维新确实是个人才,当初幸亏没有跟你,不然耽误了” “呵呵,你还是管好你自已吧,你弟弟可真够年轻的啊,咋想的啊” 周一鸣懒得和师逸臣解释其中的猫腻,直接转移话题。 “对对对,老周说到点子上了,姓师的你这次可得好好解释一下” 第一百四十五章 平生不害相思 “既然想念就去见面啊,不要说什么相见不如怀念,那是分手后说的话,你们这才开始” 谭少韵见江鸠最近经常做完自已工作就会时不时的发呆,也不知道具体在想些什么,时而微笑,时而皱眉。于是自号情感导师的谭少韵立马进行了分析。 “没有的事,不要乱说” 然而江鸠根本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这边的事情快忙完了,接下来你是打算回去还是亲自去一趟京都” “去京都干嘛” “去治病啊” “你有病,什么病严不严重” “呵呵,有病的是你,你害相思了” 谭少韵见江鸠一副嘴硬的模样,于是直接不装了,摊牌了。 “……” 当她说完这话后,江鸠立马不说话了,直愣愣的盯着他看,这可把她吓坏了,三十秒都没有撑过,直接投降,随后正经了起来。 “好吧,其实是地方上的工作都准备好了,我们这次去主要目的是去领牌照,然后就是备案,以及各种资料审查……” 谭少韵其实只是打算皮一下而已,但是他没有想到江鸠的反应会这么大,于是她立马谈起了工作,事实上他这边的地方上初期准备工作已经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是需要向上面进行报备,这样才能继续下一步的工作。 “是这样啊,确实需要亲自去一趟” 江鸠见谭少韵认真了起来也是很认真的进行了回复。 “话说什么是害相思啊” 就在谭少韵说完准备回自已办公室上网寻找快乐的时候,江鸠开口了。 “啊,什么啊,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然而谭少韵根本不给她发难的机会,转身就走,她还忙着上网对线呢,最近观海社和云中阁不知道为什么结盟了,还共同推出了一个悬疑小说的板块,她对此不是很感兴趣。 并且因为两家结盟了他就不能以云中阁粉丝的身份在论坛继续和观海社那群天龙人对线了,因此只能在云中阁和那些沙币作者对线了。 “Kee,恭喜你晋级八强” 顾维新正在家里研究《旧日重现》,打算过几天亲自拜访一下作者。于是就在他发邮件准备约一下和秋江寒的见面时间,这时候他收到了远在约翰朵拉的邮件。 “谢谢” 顾维新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进行简单的回复,随后就给秋江寒的官方邮件发了预约的信息,并且标注了自已身份,以及联系电话。 “Kee,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我发现世人好像严重低估了《旧日重现》” 就在顾维新发完信息之后就收到了朵拉的回复,虽然感叹怎么会有人这么闲,但是他还是礼貌性的进行了回复。 “喔,怎么说” “上次我看你在看的时候,我也买了一本,并且还特意看了一下,原来这本书差点就登顶了,于是我怀着好奇的心就去研究了一下,……” 朵拉的手就像触手怪一样,一会时间就给一长篇小作文一样的邮件,该说不说做记者的这码字速度确实有两把刷子,因为涉及到他正在研究的问题,所以他看的非常认真,因此花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终于看完了。 朵拉的意思大概就是他觉得《迷雾中的秋天》能赢《昨日重现》根本就不可能,因此她怀疑这里面有内幕,因为她还发现了《迷雾中的秋天》似乎有抄袭的嫌疑,疑似抄袭滨州律法之桥大学目前退休教授苏珊·贝尔《雾都》。 “所以呢”(你说这个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原本顾维新还以为对方和他一样发现了《昨日重现》的不同,然而对方只是看到了《迷雾中的秋天》的问题,因此大失所望。 “我觉得……” 随后触手怪又发了一段文字,论述她的观点,并且还配上了自已论据,对此顾维新嘴角微微上扬,这种事情当他和对方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就知道了,只不过懒得去管而已,现在之所以会关注这本书,无非是顺带的,主要目的还是在于秋江寒。 “我觉得你最好放弃你的想法” 至于朵拉的想法顾维新觉得好笑,本身这个奖越来越不正经了,因此你可以给《昨日重现》翻案,但是你不能审判《迷雾中的秋天》,因为前者刻意用看走眼了来解释,但是后者只能用丑闻来形容。 因此朵拉的行为一开始就不可能有结果,因为顾维新看她人不错,所以也是好心给了他一个提醒。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因为一方面好言难劝该死鬼,另一方面是他的电话响了。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顾维新的信息发出后一个多小时,顾维新的电话通了。 “你好,我叫易天行” “你好我叫顾维新” “我认识你,你是啾啾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出乎顾维新的意料,对方居然认识他。 “……” 易天行的话给顾维新整不会了,因为对方的话让他明白对方和江鸠的关系似乎还不错,甚至比自已都好,因为他从来不称呼江鸠的小名。 “我老师已经答应了你的会面要求,不过我老师身体不太好,所以具体时间由我们定,你不介意吧” 不过好在易天行并没有让顾维新难看,主动谈起了正事。 “当然没问题一切都以秋校长方便为主” 顾维新对于对方的要求非常理解,因为秋江寒的身体不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曾经秋江寒刚生病那会他还有幸探望过。 “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对于易天行的建议顾维新此时非常赞同,因为他生怕多聊一会说不定就会聊到江鸠身上,以前他还没有这种反应,但是自从被洛水赋提点了之后,他现在已经开始害怕别人在他面前提起江鸠了,因为他开始不敢直面这个事实了。 以前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已会有渴望成为一个父亲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人吧,年纪越大就越渴望感情。然而对方挂断电话之后给他来了一句抓耳挠心的话。 “你的事情我听啾啾说过了,我觉得你渴望的不是成为一个父亲,而是不想成为空巢老人,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啊,顾维新” 顾维新:…… 易天行装完杯就跑,他倒是刺激了,留下了顾维新自已怀疑人生。 “华师傅,听说还有一种自然砚台” 就在华曲风在前面打头,华正垣在后面跟着,而洛非池啧屁颠屁颠的跟在华正垣的后面,然借机询问道。 “那不叫自然砚台,那叫叫天然形砚与此前所提及的诸类砚形不同,其虽然也经雕琢设计,但设计的侧重点不是对人的诉求,如展现端肃朴直的思想理念、赞赏松竹梅君子气度的价值体现等,而是从材料本身的特征出发,进行造型与理念的延伸,其砚重在欣赏自然意趣,追求“天工”与“人工”的共美。 天然形砚又可被称为“随形砚”,“随”的是石料天然的形态,宋人言“不加斧凿以为砚”,即此释义。根据砚石天然的外形、色泽、纹理进行雕琢,凸显砚石“天生天长”的意趣,体现“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文化意蕴,较之精凿细雕且变其形、改其纹的制砚设计,这一类砚形更符合文人彰显个性的需求。一方上品天然形砚,制作者能够随其形、就其势,充分显其美而化其陋” 任一生:天人合一,道法自然,你要说着这我可就不困了。 靓仔:喔,是吗,你的想法是。 任一生: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 靓仔:摆脱时间、空间的困扰,体验人和天地、万物本是无穷无尽,那就不会耗尽心力、劳苦身心,去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只要愿意放下对物我的偏执对待,精神上的“我”,原本就是与天地、万物共生共存是吧。 任一生:没错,就是这样。 靓仔:我觉得你这话有问题,虽然我说不出哪里有问题,要不你说说原文是什么样子。 任一生: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耶?故能成其私。 靓仔:看上去好像是一样。 任一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靓仔:没什么。 “话说如何区分三大原始石砚” 就在任一生和系统论道都时候,洛非池又继续了他的表演。 根据他们的、平均硬度、下墨以及发墨来判断。 东海砚平均硬度小于南山砚,而南山的平均硬度小于西洲砚; 东海砚下墨弱于南山和西洲,发墨强于南山和西洲; 南山砚下墨强于东海砚,弱于西洲砚,发墨强于西洲砚,弱于东海砚; 最后西洲砚下墨强于东海、南山,发墨弱于东海、南山。 判断依据是因为石材硬度较软则砚石显空隙率小,砚石的矿物细、粒间间隙小,从而达到很好的发墨效果;而反之石材硬度较硬则显示矿物较软者稍粗、粒间间隙稍大,从而可以达到很好的下墨,下墨与发墨本身是矛盾体,好的砚质要恰好能够调和矛盾,就是要细而不滑,涩而不粗。 第一百四十六章 拱火 “三大石质名砚中,东海砚硬度较软,所以发墨更好,而西洲砚硬度较硬,所以下墨更好,(欧阳修在《砚谱》)“西洲(歙)万出于龙尾溪,其石坚劲,大抵多发墨,故前世多用之。以金星为贵,其石理微粗,以其手摩之,索索有锋芒者尤佳”。而南山砚硬度介于东海和西洲砚之间,下墨优于东海砚而发墨优于西洲砚,所以从下发墨上来讲是将矛盾体调节到恰到好处。 南山砚因其石质细腻,纹理如丝,气色秀润,发墨细快,保温利笔,北方最为贵重,古时候产量很稀少,所以老坑洮砚一直是皇室文豪、富商巨贾才能拥有的。 老坑石在四大名砚中储量最少、最难采集,特级老坑石,每得一块南山砚特级老坑石都相当于得到千年的古董。 东海砚因其“体重而轻,质刚而柔,摸之寂寞无纤响,按之如小儿肌肤,温软嫩而不滑”且有不损毫,宜发墨的特点。自(唐代)问世以来,便颇受文人学士青睐。加上纹理绮丽,各具名目,加工技艺亦愈纷繁,地位越来越高,以致升到我国石砚之首,长盛不衰。 西洲砚其石坚润,抚之如肌,磨之有锋,涩水留笔,滑不拒墨,墨小易干,涤之立净。自诞生以来,一直保持其名砚地位。这就是西洲砚台。 北岛泥砚,属陶瓷砚的一种非石砚材。其制作方法是:以过滤的细泥为材料,掺进黄丹团后用力揉搓,再放入模具成型,用竹刀雕琢,待其干燥后放进窑内烧,最后裹上黑腊烧制而成。 其特点是质地坚硬耐磨,易发墨,且不耗墨,可与石砚媲美。他的的颜色以鳝鱼黄、蟹壳青和玫瑰紫为主。 “那不知道我们今天学习做什么砚呢” “呵呵” 然而华正垣对于洛非池的话只是轻蔑的笑了笑,然后说道。 “路都还没有学会怎么走了,就想学跑步” 华老头说完人人直接消失了,留下了一众人一头雾水,随后华曲风开口说道。 “我们这行难度比较大,需要掌握的记忆比较多,要求手活要硬,要不大家先看看,积累一下经验” 华曲风这话还算客气了,对此任一生也能理解,因为对方确实没说错,这手话确实要硬。因为砚台作为文房四宝中的最硬的一宝,不仅本身质量够硬,就连制作工艺也很硬。 除了选材、上蜡、包装之外另外的粗磨、细磨、雕刻工艺所要求的手活是真实的要硬,不然根本弄不懂,并且是物理意义上的搞不动。 “挺好的,那就参观参观” 对于老头的话,洛非池也不懊恼,而是接着华曲风给的台阶直接下去了。 “说说呗,师老头” “说个锤子,还不如说说你儿媳妇的画展” 师逸臣才没有心情和他们说起师逸轩的事情,因为这不仅是个人隐私问题,这还涉及到国家机密,能说才有鬼了,于是他立马转移话题,把话题转移到了任重身上。 “喔,听说这次搞得还挺大的,好像小李大师也会来喔” 陆竹风见状也是接上了任重的话,不仅是因为他看出了任重所表达的意思,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在是众人之中表明他才是此道的权威,什么周一鸣还是任重都弱爆了。 “喔,是这样吗,小李大师自从李大师去世之后很久没有回国了,傲侄女还有这能力” 周一鸣自然是不太服气陆竹风的,因为在他眼中陆竹风和他不相上下,所以他借机进行了嘲讽,表面上质疑傲雪娇,实际上是在质疑他陆竹风。 “呵呵,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傲侄女还是很有天赋的,深受小李大师的器重,退一万步讲,人家后面还站着老傲呢” 陆竹风自然也知道了周一鸣的意思,立马就回击了过去,而一边的任重见两人掐了起来,立马拉起了偏架。 “不止呢,我儿媳妇这次不止邀请了南派的代表小李大师,其他画派的也邀请了” 你怎么踩陆竹风我不管,但是不管怎么说傲雪娇也是自已的儿媳妇,你这在自已面前贬低她来踩陆竹风就有点不给我面子了,那么就不要怪我拉偏架了。 “喔,是吗,都有谁啊” 洛鸿见几人撕了起来,也是非常感兴趣。 “有现任山水南派代表,也就是南城美院院长的王千仞;现任山水北派代表,京都美院院长的齐致知;现任泼墨画派掌门人张万山;中西合璧新画派的林俊彦;最后就是现在活跃在国外花鸟派代表李白衣” 陆竹风再一次向众人表示他的专业素养,以此来声援任重,此刻他与任重意念合一。 “哟,这么热闹啊,南山的王千仞,这可是南山画界的第一人,南派现任扛把子啊” 洛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夸张,明眼人都看出他是故意的,TMD你一个不懂画的人隔着装尼玛呢,明摆着是在拱火。 “京都的齐致知,这位更是重量级,他父亲可是上一任北派的代表与李不染分庭抗礼的齐格物” 师逸臣见洛鸿都下场拱火了,自已作为拱火专业户怎么可以作壁上观呢。 “西洲泼墨的张万山,东海新画派的林俊彦,就连海外代表李白衣都来了,话说我们北岛谁出面啊” 周一鸣也不是傻子,眼看着对方的火力越来越猛,于是立马下车,把众人的焦点聚集到了陆竹风身上。周一鸣这操作不可谓不高明啊,悄无声息间不仅瓦解陆任两人联盟,还把陆竹风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五大地区的其他四大地区的代表都出现了啊,那么我们北岛的代表呢,表明上周一鸣是在讯问他们北岛花鸟派的代表是谁,实际上是在处刑陆竹风,因为周一鸣说这话之前先把花鸟派的现任掌门人李白衣给剥离了。 而周一鸣剥离的原因也非常合理,因为对方现在确实是在海外活跃,那么国内北岛的花鸟学派就处于一个群龙无首的状态,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在场的除了陆竹风以外,任重和陆竹风也是花鸟派除了李白衣之外的可以扛鼎的画师,因此这才是陆竹风为什么被处刑的原因。 因为其他地区的五大代表人都是宗师级的画师,李白衣自然也是,但是李白衣现在被周一鸣单方面的剥夺了代表北岛的资格,所以北岛现在没有了宗师级的掌门人,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就是半步宗师的陆竹风。 “gj,烦死了,是谁说的谈这个的,不是说年终总结吗,周默默你怎么回事” 陆竹风一看怎么自已的装杯时刻变成了处刑时刻,立马就想转移话题,把话题回归到周一鸣身上,因为周一鸣长期的无为而治,所以他的文院死气沉沉,所以这几位就给他来了一个周默默的外号,而周一鸣自然是不愿意被公开处刑的,因此把进行了祸水东引。 “问我干嘛,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个学校谁说了算” 周一鸣这话表面上是在说我陆竹风,其实他是在diss洛鸿,刚才拱火的时候是不是很开心,现在轮到你了,看你怎么办。 “你看我这个脑子啊,学校当然是洛哥说了算” 周一鸣的话立马让陆竹风清醒了,立马明白了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因此立马进行表态,表面上是在道歉,喧宾夺主,不给校长面子,实际上却是配合周一鸣的话联合其他人给领导一个下马威,准备公开处刑洛鸿。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在恰当的时候摆出恰当的身份,就能化敌为友,周一鸣可谓漂亮,作为拱火小能手师逸臣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陆半宗你确实不对,年终总结自然得是洛哥先来,你这先声夺人是几个意思,想谋朝篡位是不是” 师逸臣不愧是拱火小能手,一句话不仅把火拱起来了,还顺便恶心了一波陆竹风。 因为北辰这几年不只是文院没有成绩,其他院也是一样,只是文院看起来比较显眼而已,毕竟北辰的文院和京都的文院分庭抗礼,三分天下,稍微有一天风吹草动就会引人注目。 以至于众人很少会注意到北辰其实不只是文院死气沉沉而已,其他院系也是好多年都没有像样的成绩了,因此这也是作为校长的洛鸿现在为什么这么着急的原因。 “呵呵,话说明年又是五年一度法律条文修订日了” 洛鸿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招好汉又言当年勇直接绝杀,众人都被他的这句话给干沉默了,别看洛鸿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但是人家当年是有过高光时刻的,只要谭永谦一天没有做出超过他成绩的事,国内的法学第一人依旧是他洛鸿。 “老洛你还是真是忙啊,这么多年的,你们这条文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啊” 周一鸣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洛鸿,这要是不把洛鸿先踹下去,等下下水的就是自已了,周一鸣直接暗示你就别拿一刻当永久了,你的辉煌都是老黄历了,这两边但凡有一边出成绩你踏马早就起飞了。 “没办法现在律法时代已经不是以前蛮荒时期了,能人辈出啊”(老人不顶用了,年轻小辈如雨后春笋)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不对劲 经过一天的自由活动之后,众人充分了解了制砚的手活具体有多硬之后,华曲风开始了给众人讲起了具体的砚台制作。 “制作西洲砚的过程主要分选料、制坯、设计、雕刻、打磨、上蜡、亮光七道工序” 首先第一步选料,需要将拣出的石料用铁凿轻轻敲击,发音如铜声即为上品,发音低沉者次之,发音如瓦者即有石病,不宜琢砚。砚石硬度要适中,断面硬度与版面硬度相差不能大于一级,构成砚面纹饰的各种矿物质与砚面基本硬度也不能超过5级。选好的石料用水洗净,进入下道工序。 第二步制坯,一共分为锯坯和磨坯两步。画线后的石料分圆形、方形和不规则形三种。锯时应确保截面与砚面垂直。带盖的砚台要先将锯好的砚盖用钢锉定型为圆、方、或是随形之状,然后用粗沙在石板上平磨,平整后改用磨刀石粉加水磨,最后使其四面平整。制成砚坯以见不到节理裂隙或次生充填物的矿物细脉者为上品。 第三步设计,则需要按砚坯大小、质地优劣、形状方圆等赋以不同图案,将图描于砚坯上,循图雕刻。 第四步雕刻,这是一种艺术创作,与书法、绘画同理。步骤分凿形、抢平、片光、走细,刀法分平雕、圆雕、浅雕、微雕、镂空、阴雕阳刻、阳刻阴雕刚柔相济。图案布局得当,疏密相间。 第五步打磨,雕刻完成后,砚面和图案必须磨光。先用细石将砚通磨一遍,再用细沙纸水磨。图案部分可撒些细磨石粉,用牙刷磨光,有的需故意显示刀痕者例外。 第六步上蜡,将雕刻好的砚台水洗干净放入布置好的大铁锅内,沸水蒸半小时至一小时左右,看火候使砚石热透再取出,要做到纤尘不染。然后将蜂蜡或是白蜡放于砚池内融化,再用毛刷均匀地将整个砚体刷遍,待温度降到蜡在砚上固化如漆即可。 最后一步亮光,需要用薄麻布缠于手指上,在上好蜡的砚台上或擦或蹭,手指灵活掌握力度,将砚台的光亮度擦到最佳的效果为止。 华曲风不愧是制砚世家出身的,一开口就让众人明白了其中的硬活,当然了,这也离不开实际的参观。 就在任一生停在一个正在给砚台做雕刻的师傅旁边的时候,风无语过来了,这有些让任一生奇怪的,这女人眼睛比眉毛还高居然会主动找他说话,不过对方一开口他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了。 “洛非池有没有和你说他的计划”(洛非池似乎并没有把你当成自已人啊,居然不告诉你他的计划) “你这话说的,我们都是嘉宾,嘉宾就要有嘉宾的样子,不要随便越界”(你过界了) 风无语本来不想过来的,但是她收到了风静霆的指令,希望风无语可以挑拨任一生和洛非池之间的关系,因为任一生所展示出来的想法让他起了贪念,因此他给风无语的死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把任一生拉倒他们的船上。 但是她似乎有些放不开,或者说根本没看得上任一生,所以才会抱着这样完成任务的敷衍态度,要拉拢怎么的也得有点诚意啊,你这挑拨离间有的下作了,对此系统也是发表了他的看法。 靓仔:哟,这风家这是盯上了你了,不过他这手段似乎不太高明啊。 任一生:呵呵,说白了他这是根本没把握放在眼里啊,不过这样正好,至少短时间内可以少了很多麻烦。 靓仔:糊涂啊,哪有这样拉拢的,那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就不能让我挑战一下你的软肋吗。 任一生:差不多得了啊,话说这话你是从哪学来的。 靓仔:从你那学的吗。 任一生:好的不学,尽整些没用的。 讲道理任一生还真怕对方请他喝绿茶,因为他还真被系统说中了,这确实是他的软肋,他确实不太擅长拒绝女孩子,因此根本不敢正面回应系统,生怕被对方发现他的秘密,于是他专心应付起了风无语。 “……” 任一生的话直接给对方噎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了,要不是任游过来了,他俩就要一直干瞪眼了。 “怎么了这是,你俩别再看了,再看就要对眼了” 任游表示,洛非池是自已同阵营的,而任一生是洛非池阵营的,同理可得任一生是他的人,现在有小偷要过来偷人,因此他立马就过来抓贼了。 “你这话说的,就算看对眼了你能怎样” 风无语表现出了她作为一个大小姐该有的姿态,给任游整不会了,因为任游对于女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因此对于风无语看似光明正大的话他有些底气不足。 毕竟他不是洛非池或者言无忌可以完全无视直接开嘲讽,然后这事基本就过去了。不过好在任一生道心坚定主动帮助他解围。 “两位不要开玩笑了,鄙人名草有主了” “结婚了吗,没有吧,毕竟都还没有到法定年龄了” 然而风无语的情绪就像是打开开关的水龙头,止不住了,面对任游和任一生两人誓要争一个胜负,因为在她眼里任一生根本没有资格对她说不,毕竟她是牛氓领,他任一生什么都不是,凭什么先声夺人拒绝了她。 在她的眼里她可以拒绝任一生,但是任一生不能对她说不,因此她的小姐脾气直接上来了,毕竟她可是想要争取女性特权的牛氓领,这种无理取闹的胡搅蛮缠根本算不了什么。 “无语小姐说笑了,无规矩不成方圆,上车不仅要买票,还要排队” 任一生也知道她的情况,因此说起话来还算客气,为了不给对方继续纠缠的机会,因此他直接转移起了话题。 “任兄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我打算自已做一个砚台” “那么你打算做一个什么砚台呢” 任游自然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随后直接配合了起来。 “你这话说的我好像有选择一样,你觉得除了北岛的泥砚可以上手之外,我的手有做另外砚台的硬活吗” “也对啊,一生兄弟说的没错,不过不是可以用机器切割吗” 任游说到这特异指了指前面的水割机器。 “咳咳,这个机器是不能进行精密的工作,只能进行粗略的加工,剩下的活还是要自已做的” 华曲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 “是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 “现在市面上工业砚台都只能做那些普通的砚台,根本做不了精细的砚台,品质根本达不到手工的一半……” 华曲风随后给他们吹起了手工砚台对比工业砚台有哪些好处,对此任一生表示你吹任你吹,我反正不信。 “你们要是想要做做砚台的话,我推荐选原石砚,具体的好处之前都说过” “……” 然而不只是任游,就连任一生都沉默了,虽然他也算是一个书法爱好者,这是经过其他人验证过的但是他也是不可能为此去学雕刻的。 “其实你们不用太担心,做粗加工就行,后面的精加工交给师傅就行” 华曲风见两人没有反应随后也是给两人解惑,让两人不要过于担忧,怎么说做节目他们还是要亲自上阵的,这也不太好做样子啊。 “合适吗” “合适啊” 康桥大学里,一群各系院长坐在办公室内看着‘风雨’奖协会上传到网上的视频。 视频中由三年前那一届都风雨奖得主布加迪·贝克特进行宣读,他宣布之前,按照组委会的要求给大家来了一段他得奖作品《晚间故事》里的文章。 对此这些院长直接跳过了,然后直接跳到了宣布环节。 首先第一位是约翰康桥大学乔纳斯?安德雷,他的作品是《乞丐国王》,它用……讲了一个…… 看到这里的时候除了查理斯脸上有微微藏不住笑容,其他人都是一脸苦色,因为查理斯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因此他们的宝大概率是要沉了。 …… 约翰滨州律法之桥大学的琼斯?道恩,作品是《最后一个刽子手》 …… 雄鹰金山大学的威廉?伍德,作品是《八月底最后一个星期》 …… 汉斯戈贝尔大学的马丁·R·埃文斯,《帝国的毁灭》 …… 小太阳西京大学的九曲逸夫,《皇权与神权的交接》 …… 高卢格里大学米莉·怀特(MillieWhite),《孤傲的野兽》 …… 雄鹰青联大学的柳絮,《人间旅客》 当第七名出现之后,众人脸上的苦涩直接溢满了,不仅挂满了眉梢,更是涌上了心头。就在查理斯准备开香槟的时候,他们却看到了一个让人意外的身影出现在了最后一名。 …… 约翰康桥大学顾维新,代表作《三人行》,他用朴实的语言……… 这时候不仅是查理斯一头雾水,就连一众支持顾维新的院长教授也是一脸懵逼,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就算是巅峰时期,他们康桥也没有同时出现两名候选人。 毕竟以前他们只有一位候选人。 第一百四十八章 青涩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 你才会把我记起时间累积 这盛夏的果实回忆里寂寞的香气 我要试着离开你不要再想你 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 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 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别用沉默 再去掩饰甚么当结果是那么赤裸裸 以为你会说甚么才会离开我 你只是转过头不看我 不要刻意说你还爱我 当看尽潮起潮落只要你记得我 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也许承诺 不过证明没把握不用难过 不用掩饰甚么当结果是那么赤裸裸 其实不必说什么 才能离开我起码那些经过属於我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 你才会把我记起时间累积 这盛夏的果实回忆里爱情的香气 我以为不露痕迹思念却满溢 或许这代表我的心 不要刻意说你还爱我 当看尽潮起潮落只要你记得我 如果你会梦见我请你再抱紧我 当任一生把这首歌交给洛非池之后,对方立马就明白这是给谁写的,不过他对此还是挺疑惑的。 “话说之前那首《男孩》我承认挺不错的,也适合对方,不然对方也不会同意,但是这首或许就不太合适了吧” 然而面对洛非池的疑惑,任一生表示你一个业余的就不要过来搭噶了。 “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而是对方说了算,我记得他的戏份应该差不多杀青了,对方现在应该有时间,你要不要约对方一起谈谈,顺便拍摄一下第三期的客串情景” 任一生也不和洛非池做过多解释,对于一个没有经历过青涩幼稚的人来说他不可能看懂或者听懂这首歌,这也是任一生觉得乐清风适合的原因。 “也对” 洛非池听到后也明白自已可能多心了,毕竟他不是专业,人家任一生道心的水平是经过梁教授的认证的。于是他也是给乐清风发去了见面的消息。 而对方也正如任一生所说的那样已经拍完戏了,都准备收拾行李准备回京都,在收到了洛非池的消息之后他立马想起来他和洛非池还有约定。 一开始他以为洛非池只是开玩笑的,但是当对方拿出《男孩》的词曲出来之后,他立马知道了洛非池应该是认真的,但是这个时候他虽然心动,但是这一次他考虑的有很多,因为他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追逐梦想年轻人了,他现在要考虑自已的生计与未来问题。 虽然他现在依旧是一个看不到未来的状态,但是好歹有糊口的现在,如果贸然听信了洛非池的话,他连现在的苟且都没有了,更不要谈未来的诗与远方。 因当洛非池说又带来了一首歌曲希望可以和他谈一谈时,他立马犹豫了起来,毕竟如果洛非池真的有捧起他的能力来,他们他也不是不可以放弃现在的苟且去搏一个看不见的未来,因此他等了这么久就是希望洛非池能够展示他的能力。 但是洛非池自已有个屁的能力,他有的不过是一个少爷的名头而已。真正做事的时候他家的那些‘合作伙伴’有几个是愿意听他的。因此他能展示的能力只有任一生画的饼而已,不过好在任一生画饼的能力确实不错。 “都说说吧,又怎么了” 马尔斯又一次看到了查理斯和其他院系的负责人掐了起来。 原因就是一群人都在吐槽查理斯分散了学校的资源,如果没有乔纳斯的存在,那么他们学校获得‘风雨’是非常稳的一件事。 然而查理斯这次也有话要说了,如果他们不固执的要支持顾维新,一起和他支持乔纳斯的话,现在他们康桥才是稳稳的,毕竟顾维新只不过是一个压线晋级的老八而已,怎么可以和他这个排名第一的大热门相提并论。 马尔斯面对两伙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情况根本懒得搭理,因此他直接让两伙人都各自立下军令状,如果谁更有把握的话谁就立下军令状,只要他敢立军令状,那么对方必须无条件支持,当然了,如果失败了自然是要面对比第一次还要严格的惩罚。 当马尔斯的话一出口之后众人都沉默了,因为他们想到的不是立军令状的事,而是他们从中获得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目前他俩已经算是完成了任务,之前的军令状就算是没有,作废了。 因为只是八强,所以没有奖励也没有惩罚,但是你们想要奖励就要重新立军令状。 该说不说马尔斯这手空手套白狼的活整的确实不错,啥也没干,什么也没有付出就直接就将双方的资源进行了白嫖,两伙人自然都不是傻子,立马就明白了马尔斯的想法。 以罗伯特?吉福为首的这伙人立马不干了,这狗校长如今用完了他们眼看查理斯支持的乔纳斯更具有夺冠的潜力,立马就想以此为要挟意图白嫖他们。 因此他们现在被马尔斯架住了,往前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的,因为他们确实对于顾维新没有把握,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顾维新的风评为什么变得这么快,从一开始的天下无敌,必胜到现在的压线晋级,他们自然是不敢赌的,因为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直接放弃吧,他们又不乐意了,因为这就等于想查理斯认输了,这他们的面子哪里搁的下去,一群康桥本地人被外来的查理斯一个人挑了,这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最关键的就是啥也不做就等于他们被马尔斯给白嫖了,所以他们这时候只能不开口,默认第一条军令状的存在。 和罗伯特他们进退两难不一样的查理斯虽然坐拥目前的夺冠大热门乔纳斯,但是他根本不敢应下这个军令状,因为惩罚太严重了,输了就意味着不只是在康桥混不下去了,而是在整个文学与教育界没饭吃了。 那么问题来了,他明明有着乔纳斯这种夺冠大热门为什么不敢接呢,乍一看是一本万利的事,但是只有他知道乔纳斯能有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因为他一边不停的鼓吹乔纳斯,就差没给他吹飞了,一边给顾维新泼脏水,并且吃定了顾维新与世无争的性格,料到对方不屑于解释,不停的在给顾维新爆子虚乌有的料。顾维新的风评有一半原因就是拜他所赐,没错只有一半‘功劳’是他的,因为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伙人在做着和他一样的事。 而他不敢答应马尔斯要求的原因也是在这,他不确定另外一伙人到底是在做空还是做涨顾维新,因为不到最后一刻他根本不敢梭哈,他之所以搞出今天这一出也是希望在马尔斯的重压之下获得罗伯特他们的支持,这样不管那伙人是做涨还是做空,他都能风险对冲,然而他还是低估马尔斯,看来马尔斯并没有像他表现的那样无为而治啊。 因此他也做出了和罗伯特一伙人一样的选择,于是两伙人就在马尔斯一句话的功夫之下直接打回原形,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灰头土脸。 “洛少爷怎么称呼,上次相聚匆匆一别,没来及请教洛少爷如何称呼”(上次没有想到双方真的有机会合作,不知道你能否展示一下你的实力,就是你的背景) 也不怪乐清风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既然要变节,那么自然要找一个足够有实力的老板,不然光靠一句追逐梦想,这样子傻子都不会上当。 “洛非池,洛神的唯一继承人” 任一生作为洛非池的专业捧哏人,这时候哪能没有他。洛非池听到之后嘴角一抽,因为任一生似乎并不清楚他并不算是洛神的唯一继承人,他只是洛鸿的唯一继承人。 这两者区别可大了,洛神的继承人继承的是他妈的事业,而洛鸿的继承人则是继承洛鸿的事业。前者看似比后者简单多了,也就是洛水赋一句话的事情,但是实际上对于洛非池来说,继承洛鸿的律政事业才是最简单,因为他只需要努力就行。 毕竟洛鸿的继承人真的只有他一个而已,而洛神的合法继承人可是有好几个呢,这也是他作为一个洛家的大少爷为什么需要韩冷这样一个保镖了,也不知道任一生是否知道这件事,不过他对于这番话也没有进行否认,因为这时候把乐清风忽悠住才是头等大事。 “洛神吗,确实挺有实力的,不知道你这唯一继承人保真不” 这时候任一生没话了,因为保不保真他说了不算,人家洛非池他妈说了才算,因此这时候只能由洛非池自已证明了。 “洛水赋知道吗” “知道,全中夏男人的梦中情人” “那就好,认识就好” 洛非池说完直接掏出手机然后放在了对方的桌前,然后指着照片说到。 “我就是他儿子” “真的假的,你这照片不会是P的吧” “看来你确实不太信啊,看来需要给你一点震感的证据” 随后他直接打开了自已电话,然后拨通了洛水赋的电话。随后电话那边就传来洛水赋不耐烦的声音。 “干嘛呢,有事说事,不知道我很忙吗” 第一百四十九章 有这好事凭啥会轮得到你啊 因为昨天几人做西洲石材砚的时候,几人的表现实在是惨不忍睹啊,迫不得已华曲风只能按照任一生之前所说的那样带他们参观泥砚的制作过程。 北岛泥砚是(陕州澄泥砚)是上古(唐宋)时期的贡砚,也是近古时期的重要砚种。北岛泥砚有着极其复杂的工艺流程,大小工序四十八道,其中澄泥、压实砚坯、柴窑火候三个最为重要。 依旧是先上来就给今天的行程订好了调子。然后又一边参观一边讲述具体的过程。 在这四十八道加工工序中,首当其冲的“澄泥”至关重要。制作北岛泥砚的泥土取自(陕州火烧阳沟)北岛,因为只有这里的泥细腻异常,少有杂质。取回的粘土块经风吹日晒两三年,用锤子敲击成粉末状,再用箩筛去除杂质。 从一捧杂土到一团“筋道”的细泥,不知要经过多少次的揉搓和摔打方可使用,在澄泥砚加工过程中,尤其是细节部分容不得马虎。一团质地上好的细泥是制作澄泥砚的基础和关键所在。一块泥土经过反复摔打基本成型,从外观看光滑细腻粘性十足。 真正的好泥,质地细腻,如婴儿皮肤般油润光滑,做出来的砚台,贮水不涸,历寒不冰,光泽滋润,发墨而不损毫。也只有这样的泥土烧制成品后,观若美玉,击若洪钟。 任一生几人听得很认真,毕竟他们之前烧过瓷器,对烧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了解。因此这一次听起来也没有听天书的感觉了。 北岛泥砚的制作分为手工捏塑和模具成型两种。就模具成型而言,根据要加工成品的大小,在方形泥块上用钢丝切取需要的泥块。 把钢丝切取后的泥块放在木板上,用一光滑的木棒反复碾压,把泥块碾压成泥饼,目测泥饼厚度达到所需要求时,即可停止。把厚薄均匀的泥饼放入模具中,双手不停按压泥饼让其和模具充分接触而不能留有间隙。把刚刚压实了砚坯的模具反扣在木板上,用钢丝在底部切除没用的多余部分。 钢丝切割多余部分后,再用手反复按压并保证力度均匀,使砚坯内侧光滑细腻没有裂口。这一步看似简单,却是三个最重要环节中的重要一环,如果砚坯和模具中间按压不实有间隙,烧制后的砚台多有裂口或外观粗糙成废品。 说到这里,华曲风还特意给亲手接过师傅的东西给各位进行了示范。 压实以后,要用手慢慢把成型后的砚坯从模具中取出来,这个过程需要有耐心且不可用力过猛。从模具取砚坯的过程中,可以看出最初摔打揉搓泥巴的重要性,如果泥巴太柔软则取不出来砚坯,如果泥巴太硬取出砚坯时则易破碎。 从模具中取出来的砚坯,要放在阴凉处阴干,在砚坯半干时,要用利刀对砚坯底部四周进行削刻修整,以保证工艺的完美性。小一点的砚坯要阴干半个月,大一点的砚胚甚至需要一个月的阴干时间,在阴干期间绝不能见太阳暴晒。 随后他又带领众人来到了烤房这边。然后继续讲解。 精修干透后的砚坯放在阳光下稍稍晒一下,然后放入柴火窑里,焙烧七八天后方能出窑。北岛泥砚的色泽由窑变而来,古人以黑为最美,常常称之为“呛窑”,也就是熏黑的意思,黑色的北岛泥砚烧制过程尤其复杂。 柴火窑的温度掌控在1000度左右,不同温度下窑变出来的颜色也各不相同,北岛泥砚常见的颜色有朱砂红、鳝鱼黄、绿豆砂、檀香紫。澄泥砚烧制过程中控制火候最为关键,其中以朱砂红和鳝鱼黄最为名贵。 北岛泥砚的最后一道工艺流程是沁蜡,这里用的蜡并不是我们生活中常见的蜡,而是蜂蜜里上面结的蜡。沁蜡的作用之一可以使砚台外观油光发亮有美感,二可以使砚台少有渗水的作用,以保发墨而不损毫。 随后又带众人来到了泥砚的上蜡工坊中,然后一边指着上蜡师傅一边对具体的工艺进行解释。 这步是为了……,这步是为了…… 北岛泥砚造型独特,其样式有“金蟾砚”、“伏虎砚”、“卧牛砚”、“荷叶砚”等。北岛泥砚是中夏历史上四大名砚之一,与东海砚、西洲砚、南山砚齐名,被皇宫列为贡品,是四大名砚中唯一以泥为原材料制成的砚台。 当众人粗略的看完整个北岛泥砚的制作过程后已经到了中午了,就在众人准备吃饭的时候,华曲风突然拉住了他。然后等众人都离开后,他开口道。 “你应该很好奇我和洛非池,以及我们家和洛家的关系吧” “啊” 华曲风的话给任一生整不会了,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这么直接,这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任一生:不是,我的意图是不是很明显啊。 靓仔:也不算吧,但是他找你肯定是提前注意到你了,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根据我的分析,主动权应该在你的手上。 任一生:真的假的。 靓仔:你是不是傻,他主动找上门来自然是因为他坐不住了,然后有事求你,不然他为什么不等你主动找他呢。 任一生:你说的很对,那如果是我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和他合作呢,毕竟我不觉得我和他能有什么可以合作的。 靓仔,能不能合作先听听他怎么说呗。 “不知道华叔开口是有什么事吗” 任一生直接不提他对对方所说的事情好奇的那一茬,这样的话主动权就在自已手中,谈话的节奏就由自已掌控。 “我和洛非池一样,并不是家族中的唯一继承人,甚至我比他还惨一些,我前面已经有了第一顺位继承人,洛家现在还没有确定继承人,那么小洛就有机会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 虽然华曲风这不着边际的话让任一生有些头晕,但是也让他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原来昨天晚上他当着乐清风的面说洛非池是洛神的唯一继承人的时候乐清风的态度是难以置信,就连洛非池本人都闪过一丝疑惑,一切都一切在这一刻他都想明白了。 靓仔:不会吧不会吧,怎么有人到了现在还会以为一个三口之家就能掌控一个横跨半个中夏民生产业的企业。 任一生:啊这,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靓仔:没有意义啊,说了也是徒增烦恼,再说了这是人家洛非池的事,人家都没有主动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任一生:有没有可能是他忘记呢。 靓仔:有没有可能你自已回想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洛非池,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有事给我发信息,不要给我打电话,我正在开会” 当洛非池给洛水赋打电话的时候,洛水赋此时的心情看起来似乎不太美好。 “啊,这,想你了啊,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洛非池自然不会说他要像乐清风证明自身这种傻话,而是主动嘘寒问暖,把话题转移到对方身上,因为对方很忙,肯定懒得和他掰扯。 “当然是……你管这么多干嘛,管好你自已” 洛水赋刚准备把老头子折磨她的事情出卖给洛非池,但是突然想到自已还在开会直接喷了洛非池一顿然后把电话挂了。 “还有什么疑惑吗,我不是很想打视频电话的” 洛非池说道这里看向了乐清风,语气看似很坚定,实则慌的一批,因为他和任一生说的虽然是真的,但是却不够详细,任一生是不知道,而他是不想说,为什么不想说,这要是说了乐清风大概率就跑了,因此他想通过任一生的不知道来给乐清风造成了信息差。 “不用了” 洛水赋作为洛神的掌控者,经常出现在电视台中,因此这么有名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虽然怀疑对方的照片是P的声音是找人来扮演的,虽然直接打视频电话就能解决,但是他不敢这么做,因为这样很容易就会给洛非池造成不必要的嫌隙,如果是真的,他这么一做就等于提前断了未来的路,这和他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区别呢。 因此他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和洛非池进行了洽谈,后来更是以孟诗远为纽带达成了合作。 具体过程就是洛非池给孟诗远打去了电话,然后孟诗远因为洛非池鸽了他好几天了,原本参加完了孔氏执笔的活动之后他就应该给对方交稿的,但是因为韩冷的专辑还有一点收尾的问题,因此他就拖了两天。 因此孟诗远在视频电话一打过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语言输出,为了在乐清风面前展示他的和蔼可亲态度,以及和孟诗远的熟络,洛非池硬是不解释,最后等对方说累了他才说等下回去就给对方发传真,这下可把对方弄的尴尬死了,匆匆挂完电话。 而因为这一茬子,乐清风心中的疑惑也完全消失了,然后和洛非池谈起了后续的合作。因为孟诗远的存在给洛非池无形之中上了一层身份,让乐清风以为洛非池要么和孟诗远关系很好,要么就是孟诗远的背后金主,孟诗远的影响力在这行可谓是巨大的。 而任一生回想到这也终于明白了洛非池为啥不直接展示他龙傲天的身份和能力,通过和华曲风的交谈,他明白了原来洛傲天只有一个名头啊。 任一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靓仔:他要是有能力能轮得到和你这个屌丝做朋友。 第一百五十章 原来我是一个桥梁工具人啊 当你要走的某天请不必慰问 常道初恋终必分手总会变心 当你要走的某天也不必抱憾 让我他朝好好追忆那需遗憾 爱永远有些缺憾 不必找出那原因 爱永远有些悔恨 可知相识也是缘份 何妨让我依靠在你身边 缠绵梦里痴心永远 明晨若要分手带走伤感 无谓让这初恋留恨 何妨让你倚靠在我的心 柔情热爱痴心永远 明晨若要分手带走伤感 祈求莫要别离我心 …… 无谓让这初恋留恨 何妨让你倚靠在我的心 柔情热爱痴心永远 明晨若要分手带走伤感 祈求莫要别离我心 何妨让我依靠在你身边 缠绵梦里痴心永远 明晨若要分手带走伤感 无谓让这初恋留恨 何妨让你倚靠在我的心 柔情热爱痴心永远 明晨若要分手带走伤感 祈求莫要别离我心 “这歌叫《初恋情人》是吧,怎么歌词听着有点别扭啊” 当忙了一天之后,众人回到了酒店后都累了个半死,因此洛非池也没有继续让他们进行之前的古都夜景拍摄,一方面是因为大家都累了,没必要这样拼命,另一方面就是拍了十多天了,古都能拍的都拍了个差不多了,剩下要拍点啥就需要仔细斟酌了。 并且洛非池已经和乐清风达成了合作,接下来他会安排一个摄像师让对方带着乐清风将他们之前拍的东西给乐清风也来一套,到时候将乐清风剪进去就行。 因此没有了古都拍摄的任务都重压之后,洛非池接到任一生写的歌词后看得也轻松和认真了起来,一眼就看出了任一生词的不对劲之处。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不是南山话吗,俗称南腔,和我们北岛语合称南腔北调” 任一生之前和谭少韵聊天的时候发现对方的舌头好像有点大,随后就特别留意了一下,然后他就发现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官话之后每个地方都有自已方言,不过也正常。 不过其中最离谱的当属南腔北调了,南腔是舌腔音,北调则是鼻腔鸣,因此顿时就来了灵感,好吧其实是抄方言歌的灵感。 除了南腔北调之后就是东海的蚊子(细)吟以及西洲的龙(咙)鸣。因此京都位置的特殊,所以京话成了中夏的官话,不过这京话确实比其他四个地方的话比较标整,综合了其他四区的优点,毕竟京都人全是其他地区移民过去的,因此发展出了更容易让其他地方的人听得明白的京话。 因此任一生自然就有写南腔一类歌曲的想法,所以这乐清风也算是他的试验品,不知道南山城和南山以外的人是否能够接受。 “啊,是吗,这是你谭妹妹给你的灵感吗,怎么会想起要写南腔歌曲了,你的野心有点大啊,有没有北调啊” 洛非池自然是开玩笑的,虽然北调是他们北岛的方言,但是因为官话的普及,现在他们本地都没有多少人说方言了,因此现在的北调都是一些山歌和老歌,之前孟诗远在茶山村还学过北调茶山歌。因此同理可得,洛非池觉得这类歌曲会很难有市场。 “现在没想好,以后可能会有”(行不行总要试一试,别人不行不代表我也不行) “你觉得行那就行吧” 洛非池见状也没有多说神秘,第一他不懂词曲,第二他不懂南腔,因此他也懒得和任一生做过多的掰扯。 “话说孟诗远那边你交稿了没,看昨晚那样子你似乎延期很久了,我不是很早就写完了吗,再说了你可以一首一首的交吗” 任一生自然也是主动换了话题,主要是他也挺关心韩冷的状态和孟诗远的情况,这两人可是目前他进军歌坛的贵人,能不能一炮而红就靠两位贵人了。 “交了啊,我这不是为了给我的好兄弟拉扯时间吗”(我要是你早点给她交稿子,那我好兄弟的专辑怎么办,我还蹭不蹭热度了) “好家伙,你还真是将白嫖进行到底啊,你这样一个大少爷活成这样也是够憋屈的了” 任一生既然知道了洛非池的情况那么他们自然不能装作不知道,因为他不说后面华曲风说了怎么办,徒增嫌隙,更重要的是他可以以此为话题和洛非池进行深层次的交流,不仅可以加深他们之间的羁绊,也可以由此探一探华曲风的底,想知道这大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喔,你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了”(你这些是怎么知道的啊) “华曲风告诉我的,怎么了,听你这意思不会是要灭口吧”(华曲风告诉我的,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你知道吗) “哈哈……” 洛非池听到后直接笑了起来然后说道。 “你这话真有意思,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基本上属于这个圈子(oldoney)里人尽皆知的事,之所以不和你说,其实也是面子问题,这事谁好意思往外说啊” 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的担心表示不碍事,实际上他不是不想说,只是实在是开不了口。 “别看我看似挺风光的,但是实际上我屁都不是,给我面子的自然是因为我妈,不给我面子的要么是不知道我妈,要么就是觉得我不够份量,因此你眼中的不可一世的富二代形象在我这根本见不到,装杯是不可能装杯了,只能靠狐假虎威的白嫖了” 短短几句话,洛非池就说出了自已的憋屈富二代生活,不像牛也不像马,就是一个牛马。 “所以说韩冷没少被你牵连吧” 任一生也明白了韩冷存在的意义,以及两人的感情为什么会这么深厚了,看样子洛非池在洛家这个大家庭里从小没少挨毒打啊,洛非池现在还能不黑化,韩冷居功甚伟啊。 “你这话说的,我和韩冷打遍天下无敌手好吗,现在洛家另外几位遇到我们都要绕道走” 如果不是知道洛非池跟随周晴天学武,有两三人不可近身的能耐,任一生第一印象是洛非池在吹牛,就好比前世一个经典的段子,我俩真厉害,我和XX和砍XX分之类的。 然而事实上确实和任一生想的差不多,一开始的时候洛非池还没有学武,如果不是韩冷,洛非池早被洛家的另外几个分家的小孩欺负哭了,哪有现在的洛非池。 洛非池学武纯粹是被江鸠来了一个美女救英雄之后才知道了有武学这一回事,因此才会有了和周晴天认识的机会,因为他见识到江鸠的武力之后立马就幻想到自已如果有江鸠这样的身手,是不是就可以让韩冷轻松一点,不用走到哪都要韩冷跟着。 但是江鸠根本懒得搭理他,因此直接把他推给了周晴天,因此洛非池之前所说的江鸠强行收他做小弟其实是有问题的,事实上是他主动给江鸠当小弟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任一生面前,江鸠居然没有反驳。 当然了,这一切洛非池自然是不会主动告诉任一生的,毕竟实在是太丢脸了,他都想到如果任一生以后从江鸠口中得知这一切之后他该有多社死啊。 “所以之前任游以及京都来的几位一开始没有给你面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任一生这时候终于明白当时任游他们为什么这么嚣张,而不只是言无忌,就连风无涯也是隔岸观火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态度,直到洛非池直接把自已富二代的身份,以及他的靠山洛水赋的身份爆了出来,几位才老实了起来。 现在想想他当时还是太年轻这里面居然隐藏着这么多道道,但是的他以为洛非池不来个虎躯一震直接摆靠山是因为不看重这些,原来是想装这个杯,但是没有这个实力啊。 “差不多” 洛非池现在就有一种很社死的感觉,一想到自已当初在任一生存在的时候装的高冷形象,当时任一生非常配合以为他真的有料,但是实际上是外强中干,因此当时装的有多爽,现在就有多尴尬,因此任一生在这翻岁月史书的时候,洛非池不是很想搭话。 “你这么拘谨干嘛,话说你和江鸠是怎么回事” 任一生突然想起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既然洛非池比他想象中的要水的话,那么江鸠现在的形象是否也不是他所认知的样子。 “什么什么样子,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洛非池真是无语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瞬间他都有些杯弓蛇影了,觉得任一生今天写的这歌都是在艾特他。 “你这么紧张干嘛,你说你们之前是青梅竹马来着,但是你却把她介绍给我,看来你的动机不纯啊” “你这话说的,我和江鸠虽然不是青梅竹马但是胜似青梅竹马,更重要的是我和江鸠的事是我妈决定的,原因就是希望我能够借助江老头的实力组建自已实力” 既然任一生都说道这个份上了,他要不再说点有用的料出来,那么今天看来是很难善了。 “是这样吗,那你为什么不听你妈的话呢” “呵呵,我又更好的方法为什么要以身殉道呢” “好家伙,你这是把我当中间商了,你就不怕我赚差价吗” “我又不在乎那点差价” 第一百五十一章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傻子也能变智者 南山砚的制作过程较为复杂,主要程序有采石、选料、设计、维料、制璞、雕刻、配盖、磨光配合等。 开采砚石是南山砚制作的重要环节。砚石有坑洞之别,优劣之分,老坑质优之砚石,加上制砚高于制作,可以产出精品和珍品。南山砚名贵与否,最基本的条件在于砚石,故采行这道工序最为重要。 采石工人所使用的工具要因地制宜。根据南山砚石的成分、厚度而有别,以凿为主,又分尖嘴凿和平口凿,这些刀具长短各异,大小不一,粗细不同,但每个石工必须备三四十把,每天工作后要修理磨砺。 维料,又叫选料。开采出来的砚石并非是全部可以作砚材,经过筛选后,再将其分出等级。 特别好的,纯净无瑕者为特级,稍次者为甲级,再次为乙级,将有瑕疵的、有裂痕的或烂石、石皮、统统去掉,剩下的就是“石肉”,可以预测到石品花纹的走向,凿出砚的大形,如自然形、蛋形、长方形、方形、圆形、金钟形、兰亭式、太史式等等。 制凿者同样必须懂得看石,因为要将砚石最好的地方留作墨堂,一方洮砚石的优劣都以墨堂之砚行作评价,将行品花纹亦放存墨堂之部位。 关于设计,南山砚的设计是南山砚制作过程中极其重要的工序。要使一块大然朴实的砚石,成为一件精美的作品,就需要认真的构思,既考虑题材,更要留住砚池,设计得当是锦上添花,设计不当就会画蛇添足,甚至弄巧成拙,故雕刻艺人要对砚凿因材施艺,因石构图。 至于雕刻,南山砚的雕刻采用什么雕刻技法和刀法,要视题材和砚形、砚式而定。如要表现刚健豪放的,多采取深刀雕刻为主,适当穿插浅刀雕刻和细刻;要表现精致占朴、细腻含蓄的,则以浅浅刀雕刻,线刻、细刻为主。 总之,细刻和线刻均属“工精艺巧”之“工精”部分,细刻要求雕刻精细、准确、生动,线刻要线条细腻、婉转、流畅,繁而不乱,繁简得当。 然后就是酣盖了,南山砚的传统是透空带盖,在做好的砚上配相同色泽的砚盖,是为了使贮存的墨汁不会散发,保持长久之用。 最后是磨光,砚石磨光的工序为雕刻完毕,首先用油石加幼河砂粗磨,目的是磨去凿口、刀路,然后用滑石、幼砂纸,最好是一千目的水砂纸反复打磨,使砚台手感光滑为止,最后是“浸水润石”,过后擦干;砚石磨光的好坏,直接影响砚石的品质及使用效果。 任一生亲手参与的专属北岛泥砚已经提上日程了,等到他们做完最后一期的时候就可以提货了,因此今天华曲风又给他们整新活了,还是硬活。 没错又是四大名砚中三大石材砚中的南山砚,这砚正如之前聊到的那样处于一个中规中矩的位置,优缺点都在东海砚和西洲砚之间。 “你有没有觉得洛非池最近有点不对劲吗” 就在任一生跟着制作南山砚的老师傅学习的时候,任游过来了,并和任一生说起了洛非池的变化。 如果是之前他要么是附和对方,要么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表示自已不知道,可是当知道了洛非池的情况和计划之后他的态度就变了。 洛非池的想法应该是给自已找盟友,而现在的华正垣就是他的目的,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个表面上看起来一般的制砚世家有什么不一般的,但是值得洛非池拉下脸去拉拢就证明了这不是一般的世家。 因为洛非池口中的世家可不是随便出口的,当然了这些还是昨晚系统跟他说的。 靓仔:小伙子是不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洛非池要这么不留余力的巴结华正垣。 任一生:确实很疑惑。 任一生也不和系统打哑迷,直来直去。 靓仔:时间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他可以磨平一切东西,也…… 任一生:你搁这念小作文呢,能不能正经一点。 靓仔朗诵了一大堆关于时间的语句之后,任一生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打断了他。 靓仔:愚不可及,难道你就没有从中有一些感悟吗。 任一生:有啊,就算是一个蠢成猪一样的人,只要不死,给他存活足够长的时间,那么他自然也能变成一个智者。 靓仔:你这不是很懂吗,世家之所以是世家,就是因为他们发育了足够久的时间,甭管他们是做什么的,长年累月的积累,积累的可不只是金钱。 任一生自然也明白,正所谓百年王朝千年世家,世家之所以是世家,是因为他就像一棵参天大树,高高拔起的时候他的根也在牢牢抓地,不仅上面呢是枝繁叶茂, 不过最后系统后面的话却让他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靓仔:是不是想到了参天大树。 任一生:确实有这个想法,怎么了。 靓仔:你觉得他的存在合理吗。 任一生:不知道。 对于这个问题任一生可不敢随便回答,因为这不仅是关于树的问题。 靓仔:那我换一个问题,假如一棵参天大树可以换十棵有参天大树一半大小的树你换吗。 任一生:考虑考虑。 系统见任一生回答模棱两可,于是又继续问到。 靓仔:如果是一百棵参天大树一半的一半的大树换不换呢。 任一生:应该会换吧。 然而系统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继续问道。 靓仔:那么是一千棵一半的一半再一半的大树呢,亦或者一万棵十六分之一的参天大树呢。 任一生:…… 任一生这次直接沉默了,但是系统依旧叭叭个不停,无非就是在说树的作用是在防风堵沙固土,但是大地不需要一棵参天大树,他需要的是一片森林。 一棵大树再高大他能抵御多少风沙,制造多少氧气,他的效率能比得上十棵有他半大的树木,亦或者比得上一百棵一千棵更小的树吗。并且他的存活所要消耗的资源是半大树的多少倍。 甚至系统还得出了一个结论,当参天大树长的足够大的时候或许他就会破坏大地,因为大地已经容不下它了。 “想什么呢” 就在任一生回想着昨晚与系统的对话时,任游见他半天不说话,于是叫了他一声。 “还好啊,难不成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任一生见状则假装出回想与思考的样子,并且给出了明知故问一语双关的回答。 “是吗” 任一生的回答让他很疑惑,不知道对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虽然他很想来一句当然不是来否定任一生的话,以前洛非池是什么样子他还不知道吗,唯唯诺诺躲在洛水赋后面,现在他隐约间有些要重拳出击的样子。 但是考虑到洛非池目前是自已盟友,并且他也不确定任一生的态度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因此他也没有直接挑明。 然而两人一边和老师傅学习南山砚,时不时还亲自体验,不过要不是老师傅技艺够超群,他们的体验就要翻车了,期间任游也没有忘记对任一生进行旁敲侧击,但任一生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好够莫来了,唔得京都” “咳咳,你能不能注意一点,这是京都,不要暴露你的南腔行不行” 江鸠很无语,她感觉自已是不是给了谭少韵太多的阳光了,导致对方现在有点泛滥了,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敢在京都这么排外的地方暴露自已的籍贯,这是没有让她在乎的人了吗。 “喔,太给张呸,紧张了” “有没有可能你是激动过头了” “你这么说还真是,除了小时候在这里待过一段时间,期间我都没有怎么来过” 江鸠这时候也明白了谭少韵的想法,但是她还是觉得谨慎一点好。 “话说任一生他们在哪啊,在电视上看他们录节目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谭少韵忽然想起来之前本来是要公开处刑任一生他们的,结果看完之后他口水都流出来了,还有这种公费旅游的事,她立马不淡定了。 “喂喂喂,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们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游玩的,再说了他们现在在古都距离我们先走所在的市中心远的很” 江鸠这时候也明白了,他就不应该带对方一起来,这精神有点跳脱了,她深怕对方给他找麻烦。 “你这话说的,就是一点点收尾工作而已,干嘛搞得这么紧张,我们应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玩一下”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越怕什么就越容易来什么。就在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出了车站之后,迎面突然来了两个警察说要两人配合工作,说怀疑他们与XX案子有关,希望他们可以去一趟警局。 “喔,有意思了,配合可以,不过我要先联系我的律师,你们……” 江鸠见状立马就明白了,看来某些人还是不甘心啊,这是不打算走正道了,开始来野路子了,但是好在路子虽然野,但是也还在规则之内,她还有操作的空间,毕竟她现在也不是普通人,对方也不敢太出格,使用规则之外的手段。 “这是怎么回事” 作为商道小白的谭少韵显然还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这阵仗,走在路上,唱着小曲,吃着零食,啪,遇到警察了,这是一个守法公民应该遭遇的事吗。 “没事,一切有我呢” 第一百五十二章 狗还是你狗啊 “跟你说个事,你家那位被人扣住了”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下完班逛街的时候,洛非池手机里收到了一个消息,于是他立马告诉了任一生,因为他觉得任一生有知情权,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任一生会怎么做。 “喔,这样啊,应该是误会吧,不要紧吧” 然而任一生的表现让洛非池有些失望,因为任一生的态度有些冷淡,这和他的理念不符合,因为他需要任一生成为一个合格的中间商,好吧,其实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你女朋友出事了,你作为他的男朋友,你这态度也太冷静了吧,因此他试探道。 “你就没有点什么想法吗” “有啊,要是出不来的话,我现在换一个女朋友应该还来得及吗” “不是,你这啥情况”(哥们你心是不是有点大了,你女朋友进局子,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洛非池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玩笑话,不过他依旧不能容忍,毕竟江鸠不仅是他的合作伙伴,更是他的恩人。因此在不知不觉中他自已都没有发现自已的态度有些过激了,直到任一生提醒道。 “你这么激动干嘛,你不是挺烦她的吗”(小伙子,你们这青梅竹马的关系有点不对劲啊,今天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这事没完) “你别误会啊,我一直都当他是我妹妹,所以她出事我自然激动了,这可是我的挚爱亲人啊”(你不要想太多,我们只是利益关系,你懂的) 洛非池也意识到自已态度不太对劲,于是赶紧找补了起来,不然任一生要是误会了这玩笑话可要当真了,他可不能耽误自家妹妹的好事,好吧,其实他是担心被江鸠知道y是因为他搅黄了两人的事,江鸠一定会找他拼命的。 “是吗,你们怎么看什么也不像兄妹,反而像姐弟”(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俩看起来也不像是有那事的样子) “是吗,你这话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洛非池有些无语,真是按下葫芦起了瓢,看来任一生似乎是知道了或者说猜到了他和江鸠的关系,这尼玛还不如被误会了,只是不用社死。 “呵呵,懒得说你,回答一下你之前的疑惑” 既然洛非池不想提他也懒得问,毕竟这是系统的分析,虽然系统给他答案从没有错过,但是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首先我觉得这件事我并不能有什么帮助,着急并没有用,其次我猜这事大概率是误会,目的多半是那伙人坐不住了吧” 好吧,任一生真正淡定的原因是因为系统给他的底气,再加上他自已分析,因此他立马就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因此旁观者清,他立马就明白了江鸠现在的处境一点危险都没有。 很多时候人们会焦虑大多数原因都是未知因素太多导致的,但是如果将一切都看清之后或者事后在复盘你就会明白焦虑没有任何用,反而会徒增烦恼。 就拿江鸠的这件事来说,无非就是那伙人的黔驴技穷罢了,任一生相信,但凡他们要是有一点其他办法,他们都不会使用这种蠢办法,因为实在是太蠢了,这么做最后的结果顶多就是能分一口汤而已。 “嘿,还真被你猜中了,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洛非池感觉自已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本是想通过这个消息来测试一下任一生和江鸠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但是没有想到任一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反而把自已秘密暴露了,幸亏任一生给他留面,他才没有社会性死亡。 “你舅舅坐不住了” 北苑河温庄里,温国华坐在茶几旁和管家论茶,然后看着正在一边办公桌电脑旁敲敲打打的温天生说道。 温天生自从被温国华下了最后通牒后,一有空就在电脑旁斟酌他的小说,该说不说温天生确实是有两把刷子,怎么说也是京都大学的在读研究生,正在读博,因此水平还是有的,并且因为他姐姐温暖的原因他在悬疑小说也有自已的独特理解,在学校也有自已的作品。只是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而已。 “急了不是很正常的吗,洛水赋吃相太难看了” 温天生自然是站在自已舅舅这边的,屁股决定脑袋,商场众从来没有对与错只有利益,因此只要是他们吃不到的那就是对面吃相难看,吃独食。从来没有想过他吃独食的时候别人也是这么想的。 “呵呵,吃相难看,你确定不是你舅舅没那个能力吃这一碗饭” 温国华一直都不是很看得上他的小舅子,人们常说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他是啥都不会,啥都想干,出了事就知道找他姐姐。 “爸,你的屁股有点歪了,不能因为你喜欢他就替她说话” 然而温天生根本不给他面子直接揭他老底。 “有事说事,你提这个干嘛,你舅舅啥样子你自已没有点数吗” 对于温天生提他和洛水赋的旧事他不是很开心,更加坚定了自已的想法。 “呵呵,就这种事不是有手就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都能做,我舅舅就不行” 温天生对此嗤之以鼻,凭啥她洛神的小跟班雪鸠都能做到事他舅舅家正午(正午阳光)这么大的体量的企业会做不了。 “呵呵,你舅舅现在已经废到这个地步了吗,还是说现在的小姑娘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然而温天生忽略雪鸠虽然小但是背后站着洛神,并且就算江鸠是个刚成年的女孩,但也是洛水赋的得以弟子,不像他舅舅,温国华因为拗不过温天生他妈的话让他舅舅跟他学习,这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 温国华也是从这时候才知道他的小舅子耒正阳是有多废物,也是由那起他开始看不上这个小舅子。 “懒得和你说,你的屁股是歪的” “喔,所以你这是打算出手了,我建议你不要随便探头” 温国华很了解自已的儿子,因此担心他做傻事,赶紧制止,并且提醒他小心探头就是一刀。 “听你这意思是不打算出手了” “出手干嘛,没有意义,人心不足蛇吞象,不是自已的不要随便觊觎” “你不出手我找我妈去” 温天生说完就要起身,但是温国华立马制止了。 “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已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 “还记得前两天你带来的那个人吗” “你说的是哪个台长吗” “当然是他啊,你最好少跟他来往,这人不太行” 然而温天生并没有在意温国华的提醒,只是认为这是温国华只不过是想掌控他,不允许他有出乎他掌控之外的势力。 是我爱死了昨天 誓言割碎你的脸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 美好的画面 是我爱死了昨天 看你虚伪的吊唁 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睁开眼却看不见 谁在我身边 撕开痛苦慢慢发现 你已经走远 哭和笑都有极限 没了更危险 泪尝多了反而很甜 死心比欺骗更简练 是我爱死了昨天 誓言割碎你的脸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 美好的画面 是我爱死了昨天 看你虚伪的吊唁 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哭和笑都有极限 没了更危险 泪尝多了反而很甜 死心比欺骗更简练 是我爱死了昨天 誓言割碎你的脸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 美好的画面 是我爱死了昨天 看你虚伪的吊唁 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是我爱死了昨天 誓言割碎你的脸 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 美好的画面 是我爱死了昨天 看你虚伪的吊唁 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 “这歌不错是不错,但是你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太道德” 讲道理光看任一生写的歌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放到具体的某个人身上后就不对劲了,因为他觉得任一生这种让乐清风蹭前女友热度的行为令他有些不耻。 “你可拉倒吧,但凡你要是有点能力,我们需要用这方式” 在明白了洛非池分处境之后,任一生逐渐也放的开了,和洛非池的谈话也逐渐更亲切了。 靓仔:不就是觉得洛非池没有势力,因此敢对着对方大声说话了。 任一生:你不要乱说,这是平等交流,是亲密的表现。 “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切,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来着,这不是你的拿手绝活吗” 在认清洛非池之后,任一生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心里还是理解对方的作法,因此任一生现在写(抄)起歌词来一点负担都没有,要不然怎么说一个难受的时候你只需要让别人比你更难受就行了。 “你这话说的让我很难反驳啊” “呵呵,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嘛” “是这样没错了,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讲一点节操的” “你个狗币不会是打算让我一个人背黑锅吧” 洛非池的话直接给任一生整笑了,他怀疑对方这是被夺舍了,这会是洛非池应该说的话。不过他立马就明白了洛非池的意思,这狗东西这是打算让他一个承受骂名,毕竟这确实是他写的,看这样子他还想扮演一个劝说未果的形象。 “怎么会呢,你这话说的”(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不愧是你啊”(狗还是你狗啊) 第一百五十三章 苦难就是苦难 “你好像一点都不慌啊” 就在江鸠给律师打完电话,然后跟着警察到了警局之后他俩就被人带到了一个询问室后就没有人管他们了,因此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因此他一点都不慌。 江鸠不慌,但是谭少韵却不一样,她现在慌的一批,他从小在谭永谦的荫蔽之下,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因此很疑惑江鸠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当你还很小的时候经历过被人绑架之后你也会和我一样淡定” 江鸠说这番话不仅是为了给谭少韵壮胆,其实也是在安慰自已,虽然她一点都不慌,这么多年了大风大浪都过去了,但是一个人的坚强并不代表他不会难过。 被人砍伤了不叫不是因为不疼,或许只是习惯,亦或者疼多了叫不出来。他依稀记得当初周晴天天神下凡将她从绑架犯手里救出来的时候她也曾崇拜过对方,并且因此跟随对方开始练武,因为少女的情愫,她居然坚持住了很多人都坚持不下去训练。 然而少女的怀春总是无疾而终的,他以为的英雄救美不过是周晴天的唐吉诃德传,因此她的感情还没有发芽就枯萎了。 “呵呵,你的经历还真是非同凡响啊” 江鸠的安慰看起来效果挺好的,谭少韵因为对于同情江鸠的经历已经忘记害怕。 “你心里不必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经历苦难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江鸠见谭少韵好像有些入戏了,于是开解到。我经历苦难和你没有经历苦难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内疚个锤子,又不是你造成的,不要把自已当成圣人好吗。 “也对,苦难是人生的必修课,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然而话虽然是这么说,谭少韵似乎并没有完全放下,对此江鸠觉得很正常,毕竟很多人都会觉得自已完整对于残缺的人来说是有罪,不合群对于合群的人来说是不合群的。这种想法虽然合理,但是却有病。 “你的这个想法是有病的,苦难从来都不是应该的,也不是必然的” 江鸠看向了谭少韵,她决定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已的这位好闺蜜上一课。 “世界上最无耻、最歹毒、最阴险的话就是用苦难和艰辛来作为励志故事来赞美,这不过是愚弄底层人的把戏而已” “总是有大把大把的人来歌颂各种深陷苦难的人,什么XX即使身处与XX的苦难之中依旧怎么怎么的,这是他们想要的吗,你歌颂这件事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比你苦难困苦的人有的是,所以你就不要抱怨你现在的环境吧,老实工作,你迟早可以成为人上人的” 江鸠说到这里还特意问了谭少韵一个问题。 “你知道当我把这个概念告诉任一生的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 “……”任一生会怎么她怎么会知道。 “他用了一句话进行了概括” “什么话”谭少韵很好奇。 “他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他的咦,他这不是和你的想法相左吗” “呵呵,他要是真的是这个意思的话,我俩早拜拜了,他说这种思想是有病的,而且是有毒的,世界上吃的最苦的是驴子,你看到他成为人上人了吗” “你俩想法挺契合的” 这时候谭少韵为什么和任一生进度这么快,并且会害相思的原因了,世界上难得有这种精神契合的另一半。 “我觉得他比我激进多了” “喔,是吗”(我觉得你就是我见过最大胆的人了) “我问他如果吃苦不能成为人上人,那怎么做才能成为人上人,你猜他怎么说” “啊这,你不会说的是哪个吧” “不然呢,毕竟吃啥补啥” “你俩的思想太危险了,我建议你看好他,他的思想太危险了” 谭少韵承认自已被吓到了,该说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是没有道理的。 “开个玩笑,你这还当真的,继续之前的话题什么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是骗人的,但凡学过一点物理的人都知道彩虹是光的折射和色散产生的,你拿个花洒都能做到的事情为什么要去淋雨呢” “你这么说你没错” 谭少韵感觉自已要被洗脑了,脑子有点痒。 “这些这么说无非就是让底层人知足,感动,擦干眼泪把心头对于现境的不满往下压然后继续做牛做马,人的高尚从来都不是苦难塑造的,但凡持有这种想法的人都有病,并且对他人有害” “苦难自始至终他就是苦难,他不会因为你的成功和失败就会变样,因此他根本就不值得追求” 江鸠说道这里然后又看向了谭少韵然后问道。 “所以你现在知道面对那些对你鼓吹苦难的人应该怎么做了吗” “咳咳,话说我感觉你好像对我们进来的事情好像知道些什么啊” 谭少韵不敢正面面对将就这个问题,因为这些话都是她从小生活的环境所给他塑造的,因此她一时半会根本接受不了,所以她干脆转移了话题,不然她感觉自已要被洗脑了,江鸠的思想太危险了。 “你说这个啊,他们最后的狂欢罢了,明明已经输光了,但是就是不肯下牌桌,输光了赌徒都是这样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嗯,那我呢应该会待多久了” 谭少韵一听看来就明白了对方这是不打算和她说实话了,因此直接问结果了。 “不知道,看他们能挣扎多久了” “……” “今天我们要讲的东海砚,因为东海砚的情况比较特殊内容会有点多,希望大家有点耐心” 华曲风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实际上他就没想过会有人认真听。 东海砚以石质坚实、润滑、细腻、娇嫩而驰名于世,用东海砚研墨不滞,发墨快,研出之墨汁细滑,书写流畅不损毫,字迹颜色经久不变,好的东海砚,无论是酷暑,或是严冬,用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气久久不干,古人有 "哈气研墨 "之说。东海砚的制作过程较为复杂,工序繁多。主要有采石、维料、制璞、雕刻、磨光、配盒等。 因此一块东海砚好不好首先取决于采石。这是制作东海砚极其重要的一环,砚石有坑洞之别,优劣之分。 名坑质优之砚石,加上制砚高手制作,可以出产精品和珍品。其砚名贵与否,最基本的条件在于砚石,故采石这道工序极为重要,不可本末倒置。 东海溪名坑,自古以来都以手工开采,劳动强度大,采石技术高,故有 "海石一斤,价值千金 "之说。因东海溪溪石大多不抗震,砚石开采至今仍以手工开采为主,不能以机械代替。 在开采砚石中,如看不清石壁,看不准石脉,就会浪费好砚材。特别是老坑、麻子坑和坑仔岩,有时可能整壁石都不成材(石工谓之断脉,即断层),就得将它一块块地凿下来,再根据石脉的走向寻找石源。石脉(石层)的走向一般是斜向下方,有时也会曲折蛇行,甚至要挖到深层才能找到。因此采石工必须掌握砚石生长的规律,顺其自然,按部就班,从接缝处下凿,尽量保住砚材的完整。 采石工人所使用的工具要因地制宜,以凿为主。这些刀具长短有异,大小不一,粗细不同,但每个石工必备三四十把,每天工作后都要修理或磨砺,所谓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是也。 “不过由于时间问题与地理位置我们暂时不能亲自去现场看,如果有兴趣的可以预约,下次工坊取材的时候可以带你们去看一看” 因为是在录节目,华曲风还是很认真的进行画饼,实际上他不觉得会有报名预约。因此他继续站在会议室指着PPT给众人进行虚空讲解。 然后就是第二步的维料了,这一步同样重要。 制璞维料又称选料制璞。开采出来的砚石并不是全部都可以作砚材,须经过筛选后,再将其分别等级。特别好的,纯净无瑕者为特级,稍次者为甲级,再次者为乙级。将有瑕疵的,有裂痕的,或烂石、石皮、顶板底板……统统去掉,剩下 "石肉 "。 这个过程首先要懂得看石。凭实践经验,内行的维料石工能够 "看穿石 ",可以预测到表层看不到的石品花纹,如砚石的侧面发现有石眼般的绿点,或绿色的翡翠带,那么凿下去可能有石眼出现; 砚石的两侧如果微呈白色,或白色的外围有火捺包着,则可能隐藏鱼脑冻或蕉叶白。砚工还要根据砚石的天然形状用锤或凿制成天然形、蛋形、长方形、方形、圆形、金钟形、兰亭式、太史式……等砚形砚式的砚璞。 制璞者同样必须懂得看石,因为要将砚石最好的地方留作墨堂。一方端砚石质的优劣都以墨堂之砚石作评价,鉴赏石品花纹亦放在墨堂之部分(石眼除外)。 “同样因为各种原因限制我们工坊并不能带各位参观,因此只能在这里给各位用视频讲解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你TM谁啊 “接下来就是设计了” 华曲风给众人看了看PPT之后然后直接带着众人来到了一个房间外,然后继续说道。 设计的目的是将砚石中的瑕疵变成无瑕,以达到锦上添花的目的,增加其艺术价值,砚的设计要求 "因石构图,因材施艺 "、“因型造势”,除了传统砚形砚式外,还要充分利用天然石皮,汇集文学、历史、绘画、书法、金石于一体,可以说是将砚升华为一种综合性艺术品的重要环节。2 “做好设计之后就是实操了,这实操的第一步是雕刻,这一步和前两种石材砚差不多” 华曲风一边说一边带着众人进入工坊。 东海砚的雕刻是东海砚制作过程中极其重要的工序。要使一块天然朴实的砚石,成为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就需要创作设计和雕刻的过程。这个过程处理得当是锦上添花,处理不当就会画蛇添足甚至弄巧成拙。 故雕刻艺人要对砚璞因材施艺,因石构图,还要根据砚璞的石质,去粗存精,认真构思,并考虑题材、立意、构图、形制以及雕刻技法如刀法、刀路。雕刻端砚要线条清晰,玲珑浮凸,一目了然。东海砚雕刻主要有深刀(高深雕)与浅刀(低浮雕)雕刻,还有细刻、线刻,适当的通雕(镂空)。 采用什么雕刻技法和刀法,要视题材和砚形、砚式而定。如要表现刚健豪放的多采取以深刀雕刻为主,适当穿插浅刀雕刻和细刻;要表现精致古朴、细腻含蓄的,则以浅刀雕刻、线刻、细刻为主。总之,细刻和线刻均属 "工精艺巧 "之 "工精 "部分。细刻要求雕刻精细,准确,生动;线刻则要线条细腻、流畅,繁而不乱,繁简得当。 “和其他砚不同是,东海砚有一个配盒的步骤” 东海砚雕刻完毕,必须配上名贵的木盒。砚盒起着防尘和保护砚石的作用,同时,砚盒本身也是一件艺术品、装饰品。砚盒的用料很讲究,名贵的用紫檀、酸枝、楠木等硬木。 砚盒的造型一般按砚石形状而定。自东海砚问世以来,其盒底部都有 "四脚 ",杂形和天然砚盒的 "脚 "称 "豹脚 ",长方形砚盒的 "四脚 "则要与盒形的四角线条相吻合,称为直角形的 "脚 "。砚盒之脚除了起装饰作用外,更重要是从实用去考虑,使移动端砚或洗涤时方便。 砚与盒必须吻合,同时要考虑到木盒的干湿度,可能会整体收缩,砚盒本身要稍比砚石四周宽些,以便于砚石取出洗涤。总之配上盒子,能使端砚显得更加古朴凝重,更加名贵。 随后华曲风又带着众人换了一个房间然后说道。 “接下来就需要给做好都砚进行磨光操作” 砚石磨光的工序一般放在配盒之后。首先用油石加幼河砂粗磨,目的磨去凿口、刀路,然后再用滑石、幼砂纸,最好是一千目的水磨砂纸反复磨滑,使砚台手感光滑为止。最后是 "浸墨润石 ",过一两天后褪墨处理。砚石磨光的好坏,直接影响砚石的品质及使用的效果。人们在选择东海砚的时候,除了以水湿石察看石色,鉴赏石质和石品花纹外,还常用手按摸砚堂(所谓手感),看是否细腻,润滑,这一切都与砚石的磨光有直接关系。 “然后接下来就是对粗加工的砚台做细加工,首先是浆墨” 浆墨是用墨汁加适量的米酒,均匀的涂于砚上,使砚的色调统一,避免刀路、凿口的痕迹,并可增加砚的古朴效果。浆墨有遮丑的功用,能掩饰砚的瑕疵,使砚看起来较美观。浆墨的墨色要适中,不可太深,墨色太深看起来很死板。 当然了,除了仿古砚的作旧以外,一般砚堂是不浆墨的,砚背若是质地纯净的,石品花纹精彩者,一般也是不浆墨的。 其次就是上蜡,上蜡的目的,是保持石质的滋润与增加美观,上蜡可以去除雕刻的刀痕,让砚的色调更统一,对比更明显,使石品花纹更清晰。砚的上蜡,是为了保持石质的滋润与美观,就像皮鞋刷鞋油一样。上腊都上得很厚,让人看不出破绽。 所以你们买砚之前,最好要求退腊,检视一下砚的真正面目。 “你这么说真的没问题吗” 任一生听到这里突然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问题啊,因为我们华氏就是权威啊,他们都需要向我们看齐,这个也是我后面要讲的” 华曲风表示,因为我们够强,所以没有人敢多哔哔。随后经过任一生这里茬子之后,华曲风继续开始他的讲解任务。 上蜡的步骤在浆墨之后,方法是: 先用碳火将砚烤热再涂上蜡,蜡遇热瞬间融化渗进砚石里,再用布拭擦均匀即告完成。另有一种热水加温上蜡法,是将砚放入水中加热,再取出上蜡,这种方法,容易造成水分滞留石中而生霉。 还有一种简单的“吹风机加温上蜡法”,这种方法适用于大砚,因为大砚又大又重,操作不易,容易发生意外,用吹风机上蜡法方便又安全,以吹风机将砚吹热后,再上蜡,如此反复进行。 不过要注意的是东海砚中有金、银线、冰纹石品花纹的老坑,石中偶尔隐藏着细微间隙,若用碳火加温法,温度控制不当,容易造成更严重的龟裂,所以一般都采用吹风机上蜡法。上蜡的重点在于“匀而不腻”,如阿兵哥们擦枪的要求标准,那就是:“看起来有油,摸起来没油”。 好了,讲到这里步骤介绍的差不多了,就剩最后一步了了,那就是退蜡。大家都知道砚要上啦,但多数人不知有“退蜡”这道工序。华曲风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任一生然后继续说道。 上蜡的作用是保护石质的滋润,退蜡是将“砚堂”表面的蜡退去,砚堂退蜡才能使用。退蜡方法,是用棕束沾衫木碳粉,就像洗锅的一样将蜡去除。衫木炭是碱性的,可去油蜡,衫木炭粉质地细软无杂质,不伤砚面。简便的退腊方法可用肥皂代替,用棉布沾“去渍油”,来回两下就清洗干净,方便极了。 砚经过褪蜡之后会露出真面目,石色层次更丰富,石品花纹更清晰,手感更细嫩,有一种松软的触感。有瑕疵及砚面粗糙的砚,最好别退蜡,以免一退破功,瑕疵无所遁形,砚经退蜡后才算完成。 “好了,四大名砚的讲解方法就是这些了,接下来你们要做的就是根据自已爱好制作属于自已砚台” 这个时候洛非池站了出来接过华曲风的位置开始布置任务。 而在众人收到了洛非池的任务散开自已做自已事情之后,洛非池跟着华曲风走了。 “任兄,听说你女朋友好像出事了啊” “啊,消息已经传这么开了吗” 就在任一生目送两人狗狗祟祟的出去后,言无忌过来了,一开口就震惊到了任一生,这不禁让任一生感叹,这就是京圈少爷的能量吗,江鸠昨天今天进的警察局,这才多久,言无忌这就知道了。 这么看来这件事正如系统分析的一模一样,看起来很奇怪,但是也很合理。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圈内知道的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知道的自然不明白” “这么说你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任一生也承认了他和江鸠的事情。 “秋蝉之鸣,不足挂齿,不过任兄还是要多加注意” 言无忌也是想通过这件事和任一生买一个好,毕竟他家老头子都跟他说的这么清楚了,他要是再不开窍就属于无药可救了。 “多谢无忌兄的提醒了” 虽然对方提供的是没有什么营养的信息,但是任一生从中也看到了言无忌的诚意以及这件事似乎没什么大问题,毕竟这是上层的博弈。 “啾啾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什么事,是有什么问题吗” 顾维新还在家里准备着去京都的行李,这时候接到了老头子给他打来的电话,于是一头雾水的顾维新很诚恳的表示他还不知道,并且询问是出了什么事。 顾维新对于江鸠会出什么事也是有自已的理解猜测,因为他早就说过江鸠的步子迈的太大,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有空去一趟京都,看着一下,这年头要钱不要命的人有些多”(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去京都盯一下,虽然大方向没有事,但是兔子急了会咬人,因此你盯着,以防有人铤而走险) “喔,我知道了” “好了,就这样了,你尽量早点去” “我立马收拾东西” 顾维新也没有和江老头硕自已正好要去京都的事,而是告诉对方自已已经在收拾行李了。而听到顾维新这句话之后,江老头立马就把电话给挂了。 “喂,我是顾维新,我……” 顾维新见江老头把电话挂了之后,于是给易天行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结果他话还没有说完对方直接回答了。 “我知道你要说啥,因此我需要告诉你,有我在,这京都就没有人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事” “那谢谢你了,我马上就过来” “你谁啊,你谢我干嘛,跟你有什么关系” 第一百五十五章 洛非池身世之谜 “你说啥,你说哥不同意我们的计划” 华曲风拉着洛非池出门之后和洛非池说了华止水以华家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身份否决了洛非池以洛家的名义合作的提议,对此洛非池有些难以接受,随后又问道。 “华老爷是个什么态度” 洛非池虽然在意华止水的看法,毕竟对党怎么说也是代表了一部分华家人的意见,但是洛非池更在意的是华老头的意见。因为只要华老头还在一天,那么华止水就一天还是继承人而不是掌门人。 “老头的态度有些暧昧,没有直接说同意,但是也没有直接否定” “那这就有意思了,看来你大哥似乎做了什么让你爸不开心的事啊,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洛非池对此也是给出了自已猜测。 “我怎么会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想干嘛”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目的你不是很清楚吗” “是吗,以前我觉得你这个小东西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但是当我看到任一生那一刻时,我就知道你的心很大” 华曲风感觉洛非池并没有自已想的那么简单。 “你不要多想,别人是别人,我是我,我的想法很简单,和你一样,你想取代华止水,我也想让洛家那帮人闭嘴” 洛非池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拳头已经握了起来了。华曲风有些疑惑,于是试探道。 “洛大姐都这样了,他们居然对你还有偏见”(你妈都已经掌握洛神,他们胆子是真的肥啊,居然还敢议论你的身份问题,他们是真的不怕吗) 华曲风对于洛非池的事情也有些耳闻,当年洛水赋和顾维新的以及江雪的事情他们可是亲身经历者,因此了解的非常清楚。 但凡顾维新循规蹈矩的最后选择了洛水赋,那么后面哪有这么多破事,不过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洛水赋要是真的和顾维新成了,那么也就没有洛非池什么事了。 没错,当初顾维新和洛水赋分手之后就回国跟江雪结婚了,而洛水赋则留在了康桥,并和一个搞音乐的人成了,并且有了一个孩子,也就是洛非池,按理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啊,因为这是洛家普遍可以接受的事情啊,毕竟洛水赋失去了顾维新这个可以继承洛鸿在家族中作为名义族长后,洛水赋就等于失去了实际掌舵人的资格。 但是怎奈这个搞音乐的是一个有妇之夫,因此洛水赋的破鞋行为给洛家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更重要的是当时洛家里面对这样这件事当时没有一个人敢站了出来,不过也正常,是个人都不愿意接手一个烂摊子,因为洛神遭难,当时不只是京都的人虎视眈眈,其他地方的几个大家族都蠢蠢欲动。 所以当时洛老头没办法,在洛家众位族老的要求下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亲自出国去接自已女儿和孙子,为什么洛鸿对此非常不爽呢,这就不得不提到洛水赋和顾维新的事为什么会黄了,洛鸿作为一个老狐狸自然知道为什么,因此对于洛水赋的选择他自然是支持的。 但是碍于那些族老的高压,他最终还是把洛水赋请回来收拾烂摊子,但是洛鸿也不是善人,在收拾烂摊子的同时也成功帮助洛水赋组建的自已的班子,并且在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完成了从傀儡向实际掌舵人的转化。 以至于现在洛家的其他人都后悔的要死,表示当初就不该引狼入室,就算整个洛家的大船沉了也不能让洛鸿这一脉一家独大。 这些都是华正垣告诉他的,华曲风对此有自已理解和猜测。 首先洛家为什么会选择洛鸿这一脉作为名义上的掌舵人,无非就是欺负洛老头是支脉,并且他的父母早亡,因此从小就对洛鸿进行了洗脑式的教育,希望洛鸿能够成为他们手里的一件精致的傀儡,但是奈何命运就是这么的奇妙,一开始洛鸿确实像他们说的那样做了。 但是奈何洛鸿命里遇贵人了,他和傲家的傲天姒好上了,没错,就是傲家现任掌门人傲天慢的妹妹。并且在傲天姒的努力之下,洛鸿逐渐摆脱了工具人的身份,开始向着一个实际掌舵人变化,但是这时候却出现意外了,傲天姒生产的时候路上遇到车祸了,导致生产不顺利直接凉了。 对此华曲风猜测这里面大概是有阴谋的味道在,不过不管是意外还是有意,洛鸿失去了傲天姒确实没能完全掌控洛家,以至于他女儿洛水赋与顾维新的事情也出现了意外。 虽然这件事表面上的坏事人是江中游和江雪,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江老头被人当枪使了,因为正常来讲顾维新和江雪不会有任何交集。 因为洛鸿在挑选顾维新的时候可是非常隐秘的,为此他都没有亲自出手,而是把顾维新交到周一鸣手里,但是意外来的就是这么明显,原本他给洛水赋和顾维新创造意外相识的场面却多了一个不该出现的江雪。 没错,江雪本来是在江老头的原本计划中是要去汉斯留学,票都买好了,但是撞破了顾维新和洛水赋的会面后直接改变计划了,这里面要是没有一点猫腻华曲风是一点都不信的。 因此到这里洛鸿的计划就出现变故,可以说是宣布失败了,结果也正如他想的那样,洛水赋和顾维新掰了之后,洛鸿、江中游、周一鸣三个合作者的关系也产生了间隙。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因为洛水赋的丑闻事件,洛水赋和洛鸿得以重新进入洛家核心圈的机会,而洛鸿则重启了自已计划,最后结果就是洛鸿成功熬死那几位族老,自已成为了最老的族老与族长。 华曲风甚至怀疑洛水赋和孟祥这个有妇之夫搞在一起也是某人的刻意行为,这里面华曲风简直不敢多想,因为不管是洛水赋的故意还是洛鸿的刻意都挺劲爆的,这要是让眼前的洛非池知道那不得炸锅了。 因此对于任一生的存在华曲风第一时间就保持了全心全意的关注,综合过往的经验,他很有理由怀疑这又是洛鸿的操作,他这是在给洛非池铺路,因为洛非池和任一生的组合与洛鸿和周一鸣的组合太像了,简直是一模一样。 而他直接询问洛非池无非是想知道洛非池对此知道多少,然而洛非池的回答让他不是很满意,因为就凭任一生是周一鸣的关门弟子这一点就不会错,并且任一生还和江鸠搞一起去了,那么就更不简单了,曾经的铁三角这是要干嘛摒弃前嫌再度合作了。 “现在最跳的就是那个洛潜渊”(我已经忍不了,那个洛潜渊已经在跳我的脸了) 就在华曲风捋事情的时候洛非池开口了。 “这么飘的吗,他爹是谁啊,这是完全不给洛大姐面子啊” 华曲风对此挺意外的,你这暗地里碰瓷两下差不多了,这直接给洛非池整破防了也太离谱了,就连他哥华止水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都不敢这么跳他,对此华曲风很想知道他的底气是什么。 “洛大虫” “洛天蛟啊,我记得他爹好像是洛飞龙是吧” “对,洛肥龙那头胖猪” “呵呵” 对于洛非池的吐槽,华曲风笑了笑没有做过多的评价而是看向了洛非池说道。 “这位可不简单啊,这可是你爷爷在洛家最后的敌对分子啊,估计再过不就你爷爷就要独孤求败了”(你完全不用急的,这老家伙熬不过你爷爷的,只要你不给机会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是吗” “当然了” “可是我气不过” 洛非池表示他爹都凉了这么久了,为什么这些人就不肯放过他呢。 “说白了,他们就是觉得我的身份不够正统,所以他们都不肯站在我这边” “你错了,你的身份从来都不是原因,而是一个借口,说白了就是利益没有达成一致,他们觉得你不可能和你妈一样照顾到他们的利益,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用你的能力求告诉他们你有那个能力照顾到他们的利益” “是这样吗” “应该是这样吧,这件事上你有点当局者迷了” 华曲风也没有把话说死,而是给了洛非池一个思考的余地。 “对了,你对于你爸的车祸有什么看法吗”(你是否真的觉得你爸的死因只是一个意外呢) 华曲风这话有点夹带私货了,他开始煽动洛非池的情绪了,因为他需要洛非池表明他的立场。 “谁知道呢,我的意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觉得那是意外,我就算认为他是谋杀也没有用,我又没有证据”(你要我现在表态,可是现在的我啥也不是,表态有什么用呢) 洛非池也不接招,随意就化解了他的攻势,并且以此为理由,让华曲风接下来到嘴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不管后续华曲风说什么,他都可以来一句我也想啊,可是我没有能力啊,因此只能开始唠家常了。 “你来京都这么久了,看过你卫阿姨没”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不要再来艾特我了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转多少身过几次门虚掷青春 小小的誓言还不稳 小小的泪水还在撑 稚嫩的唇在说离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转多少身过几次门虚掷青春 小小的感动雨纷纷 小小的别扭惹人疼 小小的人还不会吻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当初学人说爱念剧本 缺牙的你发音却不准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小小的手牵小小的人 守着小小的永恒 “这首歌叫《小小》是吧,可是我觉得这个似乎应该是一首女生视角的歌啊” 洛非池感觉这任一生坏的很,现在写歌都开始往他身上找灵感了,并且从这首的歌词他立马就明白了对方肯定是知道了他和江鸠的关系。 因为这首歌明明是一首女生视角的歌,但是任一生却放到了乐清风的歌单了,这就不得不让洛非池多心了,于是他直接开口试探到。 “对啊,确实是一首女生视角的,但是我觉得他符合这张专辑的主题,由乐清风来唱也不是没有什么不行的,再说了男女平等,又不是所有的青梅竹马都是这样” 任一生对于洛非池的试探直接明牌,就差没有直接开口跟洛非池说,我知道你和江鸠的关系,没错,我的这首歌的灵感就是从你那里来的。 “这不太合适吧” 洛非池这时候也明白了任一生意思,也懒得继续争辩试探,社死就社死了。反正他当初屁颠屁颠跟在江鸠屁股后面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解开这个伤疤的人会是任一生。 没办法啊,就像白天他和华曲风所说的那样,因为他妈和他爷爷的行为引起了洛家族里其他人不高兴,毕竟触犯了他们的利益,因此他们开始诋毁起了洛非池的身份,因为洛非池的出身确实不光彩,因此他们只能通过攻击洛非池以此来迫使洛水赋和洛鸿放手。 但是洛鸿父女两人都不是傻子,他们看得非常清楚,但凡他们真的因为一时心疼洛非池而后退了,那么洛非池以后会受到更多的伤害,因为你退一步对方就会更进一步,事实上事实也正如他们父女俩想的一样,自从他俩掌控了家族大权之后,他们真的不敢再欺负洛非池了。 至少是不敢明着成团欺负洛非池了,不过这些洛非池都不知道,他还以为这些都是江鸠的功劳,因为自从江鸠来了一出美女救英雄之后他经常会在江鸠在的时候故意挑衅他的仇人,也就是其他洛家分支和他同辈的人。 然后在江鸠的武力之下,所有对他不满的人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但是这就造成一个严重的后果,江鸠收拾他们的有多严重,后续他们就会加倍报复回来,因此后面洛非池就在江鸠的不耐烦之下介绍给了周晴天,然后两个不同龄的人就玩到了一起。 而江鸠就被忘到了一边,后来他和江鸠的事情是她妈给他安排的,因为洛水赋也知道了江鸠保护她儿子的事情,觉得这事也不错。 当然了主要原因是洛水赋问他江鸠给他做媳妇一辈子帮他对付其他欺负他的人怎么样的时候,他只注意到了江鸠帮他打架的事,并没有注意到给他做媳妇这件事,事实上就算知道了也没有用,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是啥意思。 于是他就天天屁颠屁颠的跟在江鸠身后,洛非池现在每一次想起来都感觉能扣出一栋三室两厅的房子出来,太尴尬了,因此他现在对于任一生是又爱又恨。 “你的担心完全没有问题啊,这个完全可以让孟诗远友情客串啊” 就在洛非池质疑他的专业素养的时候,任一生立马给出了解决办法。 “好家伙,你这比我还要狠啊,我都没有这么过分啊,你这不仅要蹭贝明月的热度,就连孟诗远你也不放过啊” 洛非池说到这里然后看向了任一生于是继续说。 “蹭贝明月我能理解,毕竟对方是乐清风的前女友,并且对方最近也准备发专辑,这样的热度就算是我也得来一句不蹭白不蹭,但是你这蹭孟诗远就有些离谱了,你不能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啊” 讲真的不是他不想薅,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薅,因为任一生提出这事就没安好心,贝明月是乐清风的前女友,以前一起唱过歌,现在孟诗远客串乐清风的专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敢说你没有这样的想法。 就算你没有,你让歌迷怎么想,你让孟诗远怎么想,我TM怎么开口和孟诗远说,就说我打算让你客串一首歌,然后对方细问你说还是不说,实话实说吧,到时候对方就会问你这是打算客串歌曲开始炒绯闻,不管怎样洛非池都不知道开不了口啊。 “你这话说的,你要是有别人可以蹭我也不介意” 事实上任一生这么做自然是不怀好意的,因为他一直都怀疑洛非池和孟诗远两人有猫腻,因此他想通过这件事来确认洛非池和孟诗远的关系。 靓仔:你确定你不是因为江鸠和洛非池的关系所做出的打击报复行为。 任一生:开什么玩笑,我和洛非池可是挚爱手足,我这是不忍心看他误入歧途,帮他当断则断的。 靓仔:你确定,你敢拍着胸脯发誓吗。 系统表示你的想法我会不清楚,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吧。 任一生:好吧,说实话,虽然我也知道这是误会,但是无法做到一点都不介意。 靓仔:所以你打算恶心一下他,然后安慰自已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任一生:虽然和我想的不一样,但是确实是这样的没错。 靓仔:幼稚。 任一生:确实挺幼稚的,但是爱情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靓仔:…… “所以你这是吃定我了吗” 洛非池此时敢怒不敢言,他现在有些怀念之前那个对他毕恭毕敬的任一生了,虽然现在他俩关系更像真正的朋友了,但是他讨厌这种没有边界感的朋友,当然这种想法也只能想想了,因为之前他也是这么的没有边界感。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还会害你不成”(我当然不会害你了,但是戏弄你还是会的) “小样,等着瞧吧,过几天让你看看我的人脉了” 对于任一生的贱招,洛非池也不是没有办法,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华曲风说的话,这让他明白了有些事还有其他的解法。 “那就拭目以待了” 任一生也不介意,反正他能写(抄)的歌很多,洛非池要是真的办不了他也可以重新写,反正他写(抄)这是歌只是再给洛非池传递一个信息,顺便发一下他的牢骚。 “多谢易叔叔能够百忙之中来接我们” 京都的某一警察局内,易天行正带着江鸠和谭少韵办证明,后面还跟着一个助理。 “啾啾,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妈既然叫我一声哥,那么你就是我的小侄女,我怎么能让你在我的地盘遭受委屈呢,今晚去我那住吧” 易天行说完看向了负责的警察问道。 “手续都办完了,可以走了吗” “可以,但是最近希望两位尽量不要随意走动,尤其是出境……” 警察同志说了半天的注意事项然后江鸠实在忍不了就打断了对着易天行说道。 “易叔叔,我们还是住酒店吧,就不打扰秋阿姨了” 江鸠也明白易天行的老婆对于她并不欢迎,起因自然是因为不喜欢他妈,毕竟当初他妈和易天行的关系过于亲密,虽然易天行一开始没有选择他妈,但是问题事也没有选择她,而是另一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秋心仪对于他母亲一直耿耿于怀。 “那行吧” 易天行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也明白为什么,实际上他和江雪的关系确实挺正常的,但是她确实名义出轨了,因此秋心仪从那之后对他周围的女人都有敌意,至于江雪属于是误伤了。 “对了,顾维新说他要过来” “过来就过来吗,有什么好说的” “一开始他是打算过两天来看秋老师的,但是听说你出事了,他立马出发了” “喔,是吗” “话说你这怎么回事” 易天行开车送两人去酒店的时候,见江鸠对于这个问题似乎不感兴趣,于是直接开门见山问出了他来一趟想知道的事情。 “没什么,只不过参与了一下博彩而已,搞不明白他们这么紧张干嘛” “你投了多少” “一半的资金而已” “不是,你这是要干嘛啊,怪不得人家要调查你,你这摆明是转移资产啊” 这易天行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那自已一半资金买彩票,这也太离谱。 “啾啾,你不会告诉我,你的另一半资金原来就是花这里吧” “不然呢” 第一百五十七章 还得是你啊 “你昨天干什么呢” 易天行吃饭的时候,秋心仪开始正对易天行最近下班时间不规律的事情进行了质询。 “喔,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易天行并没有直接回应对方的话,而是自顾自的给他儿子夹了一筷子菜然后督促对方应该要好好吃饭,不要挑食,更是一边吃饭一边询问对方在学校里表现的怎么样。 易天行这么做其实是在告诉秋心仪,有事等下说,要吵架不要当着小孩的面,秋心仪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一直忍到了吃完饭,洗完碗,辅导完小孩写完作业之后睡觉了她才到了易天行的里,然后看着对方在研究今天风雨奖进入八强的八人。 自从他听说了江鸠把一半的资金都投入到了这个博彩里,易天行整个人都是无语的,于是他问对方支持的是谁来着,结果对方告诉他是顾维新的时候可把他吓坏了,于是询问对方难道不看顾维新的支持率吗。 他能进入到八强已经是顶天了,难不成你以为他真的能夺冠吗,但是江鸠的一句话就让他豁然开朗了起来。 “我不支持他,那我应该支持谁” 是啊,这话让易天行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因此他开始研究起了顾维新与他的另外几个对手的资料。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因为作为一个专业的人,他立马就发现了和周一鸣一样的问题,这时候他似乎也明白了顾维新要见秋江寒的原因了。 “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我忙什么我说了你又不相信,想知道你去问你爸去啊” 易天行和秋心仪的婚姻就是一桩交易,而他之前所谓的出轨就更是一个笑话了,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确实出轨了,但是第三者不是那个人,而是秋心仪,他出轨的理由也非常简单,因为他爸是秋江寒,他能不能留下来全凭秋江寒一句话。 或者说全凭秋心仪一句话,对方才不管他易天行多有才华,潜力是否有限,对方在乎的是秋心仪乐不乐意,因为在秋江寒眼里除了周一鸣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他放在眼里,因此秋江寒留下易天行全是因为秋心仪。 没错,就算再德高望重的教授也是有自已私心,他易天行为了自已来之不易的前途,所以出轨了,并且指认前女友才是第三者,至于他爱不爱秋心仪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需要让对方知道他爱的信息,至于这个信息是不是真的这不重要。 “在老师还能动的时候,我建议你扮演好自已的角色” 没错,一开始他的扮演确实天衣无缝的,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后来他逐渐发现了,其实对方也在扮演,扮演一个不知道他在扮演一个喜欢她的角色,因此到了后面他也懒得装了,两人的婚姻就是一场搭伙过日子的室友。 “哟,你这是觉得自已已经大权在握吗” 不知道为什么,易天行感觉秋心仪的最近几年的脾气越来越差了,不是说好了一起扮演一辈子吗,怎么的,你这是大权在握不打算继续装下去了吗。 “没有的事,我虽然不爱你,但是我会扮演一个爱你的形象” “呵呵,这么多年你还是忘不了她吗” “我们不说这个好吗” 易天行很蛋疼,然后自已回客房睡觉。 经过五天的劳累,众人终于结束了华氏砚台的纪录片拍摄然后到了这一次拍摄的最后一站。 “所以你最后的决定是什么,终于打算支棱起来了吗” 任一生看着前面挂着曹氏墨铭牌子的工坊看向了洛非池,既然洛非池已经来了,那么他大概是做好了成为英雄的准备。 “不存在的,英雄是洛老头,我只不过是个帮英雄扛兵器小卒而已”(你想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英雄,没有那个能力啊) “好家伙,还以为你终于支棱起来了,原来你并没有啊” “话说这事你和洛校长说了没” 任一生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洛非池有没有和老头沟通好了,他不会是想来个先斩后奏吧。 因为这两天他见洛非池一直都在和华曲风密谋什么事来着,一直到最后一天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见两人分开过,对此华曲风离开之前还特意问了他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题。 “小任啊,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小江并不是你所希望的那个人你会怎么怎么做” 华曲风的问题直接给任一生整蒙了,疑惑这大叔是几个意思啊,调拨他和江鸠以及洛非池的关系吗。 不过多次任一生也没有在意,因为系统对此都没有说什么,那么说明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过好在华曲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洛非池就过来叫他了,随后他就跟着洛非池上车了,洛非池也没有问华曲风和他到底上火了什么,只是让他不要在意华曲风的话,因为他和华曲风虽然是合作关系。 但是华曲风这个人让他琢磨不透,感觉这人段位太高。 “欢迎欢迎” 曹建国推着曹雾竹到门口见到洛非池一行人的时候激动万分,因为之前他们并没有从孔铭远那里得到确定的回复,因此有些着急,因为他们也担心洛非池怕麻烦直接不来了。 如今洛非池来了就说明这事有谱,因为对方不同意的话是看都不会过来看一眼的,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让洛非池敲定这一件事,因此他们表现的格外热情,都给出了任一生和洛非池以外不知情的人整蒙了,不知道这曹氏为啥这么热情。 之前不管是孔氏还是华氏对待他们的态度都不是很热情,而华氏要不是华曲风的存在,可以说是非常的敷衍了。不过众人这时候也明白了,这所谓的文房四宝真正的主角大概率是这个做墨的。 因为前面三家都不像是需要帮助的,严氏背后站着洛神,这次纯属是洛非池的公器私用,顺带着联络一下感情,虽然没有什么用,但是严老头一家这是少数站在洛非池这边的,没错是洛非池,而不是洛水赋,也不是洛家。 至于华氏就是洛非池利用公事谈私事的掩人耳目的手段,毕竟洛非池的恭敬态度众人都是看得非常清楚,而且作为京都人的言无忌等人都知道华氏的能量,因此洛非池这么做无可厚非。 至于孔氏就真的完全是一个凑数的存在,首先他们真的不需要洛非池的推销,人家的传承根本不受影响,说的直白一点就是孔氏根本不缺钱,而这些人种真正符合节目条件的只有曹氏,而邀请孔氏的原因大概就是文房的三宝都出现了,再加一个也无妨,毕竟能多水一期节目。 到了这里不仅是任一生这些知道内情的,就连言无忌这些了解的不多的人都知道洛非池这一系列的操作具体有啥猫腻了。 因此别看洛非池说的多好听,其实说白了他根本不可能放弃曹氏墨铭的录制,因为这才是主食,没有这个,前面三道菜根本不可能满足上面的要求,到时候他公器私用必然要出问题。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反正风险是洛鸿来承担,这也是任一生询问洛非池有没有知会洛鸿都原因,因为系统猜测洛非池可能在玩先斩后奏的把戏。 “曹老爷子客气” 洛非池随后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任一生,然后自已接过了曹建国手上的轮椅,然后主动当起了推轮椅的小工。一边推还一边唠起了家常。 “曹叔的身体最近怎么样了” “还行” 洛非池的热情不仅给众人整蒙了,就连曹雾竹本人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洛非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事求人的一方是洛非池呢。 言无忌他们自以为看透洛非池的一切操作,但是此时此刻他们也不太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在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洛非池主动和曹老爷子聊起了关于墨的专业知识。 古人曾云:“有佳墨者,犹如名将之有良马也。”上古时期有书法家(王羲之)也曾说过:“一日不闻墨香,三天不知食味。” (《说文》)“墨,书墨也。”墨是中夏自古以来书写和绘画用到的墨锭,它通过砚用水研磨可产生用毛笔书写的墨汁。 好墨“拈来轻、磨来清、嗅来馨、坚如玉、研无声、一点如漆,万载存真”。墨是集绘画、书法、雕刻、造型等艺术于一体的艺术珍品,有很高的审美价值 墨在色泽上,可分为“焦、重、浓、谈、清”五个层次,墨色历千年而不褪,油墨黑润赛漆,用于书画变化无穷,妙趣横生。 那么墨是怎么制造出来的呢” 洛非池说道这里非常淡定的看向了曹老爷子,然后示意对方应该接话了。 制墨是以烟料加入动物胶反复捣杵锤敲成坯料,再放入墨模压制成型的过程,之后还要经过翻晾描金等步骤。 古代传统制墨技艺流程主要分为:浸油、烟碗、烧烟、筛烟、溶胶、用药、搜烟、蒸剂、杵捣、秤称、锤炼、丸擀、搓制、入灰、出灰、印脱等十几项。 大约可归纳成六大工序:炼烟,蒸胶,和料,制墨,翻晾以及墨模雕刻。 曹老爷子虽然不知道洛非池整这一出是什么意思,也不提前对一下剧本,但是他也没有慌乱,张口就来。怎么说也是一个制墨的老匠人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顺风车 “怎么了这是,怎么还涉嫌非法转移资产了,你怎么想的啊” 顾维新怎么也没有想到江鸠进局子的原因和他想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并且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他的事。 “我觉得你必胜啊,所以打算发一笔横财,毕竟我的资产最近少的挺多的,如果要是后续没有资金只能融资了” “啊这,这种横财也是你能赚的吗” 顾维新当然知道江鸠现在说的肯定不是她真正的想法,但是有谭少韵在,很多事他都不好直接开口。于是他顺着对方的话头接着说。 “我怎么就不能发这笔横财了,难不成看着他们割韭菜吗,既然他们能割,我为什么就不能割呢” “喔,虽然我不太懂怎么做生意,但是我对怎么阴人比较了解,因此你怎么就确定你是镰刀而不是一株韭菜呢” “因为韭菜都在地里,我和他们一样坐在车里啊”(很简单啊,只要和韭菜做出相反的选择就行了,难不成他们会因为一棵较大的肥韭菜而放弃整块韭菜地吗) “有意思,不过你这样坐顺风车不给钱以后怎么办呢”(你做人家的车不给钱就得罪了人,你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你这话说的就很奇怪,说的好像我不坐车他们就不会收我钱一样(我在他们眼中或许也是一棵韭菜,我为什么不让借机让自已进化呢) “算了,就算是我也看不出谁是韭菜,你又怎么看出谁是韭菜的呢” 对于江鸠的话他其实也有自已怀疑,这次来拜访秋江寒其中一件事就是因为这个,另外一件自然是关于他在对方的小说中是看到了不一样东西,他想知道是否是对方可以而为呢。 “一生说的啊,他说除了你以外的人其他都是韭菜” 不知道为什么,顾维新听到这里他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胜负欲,凭什么她这么听任一生的话。 “喔,他怎么说的啊” “啊,当时你不是在吗” “什么时候啊” 顾维新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不起什么时候。 “你说的不会是之前我问他的那句话吧” 坐在一边的谭少韵突然插了一句话,顿时让顾维新豁然开朗。 “你说的是这么一回事吗” “不然呢,难道你没有听出他弦外之音吗” “啊,他还有弦外之音的吗” 这时候顾维新承认他可能真的有点低估任一生了。 “那有没有可能因为你的原因导致更多韭菜和你站一起呢,从而导致他们不割普通韭菜而是肥韭菜呢” “你说这话就暴露你没有经商的天赋,肥韭菜之所以能成为肥韭菜是因为他们有脑子,如果他们跟风他们早死了,现在还活着的都是脑子清醒的” “算了,在这方面我说不过你,你因为这件事已经引起了上面的关注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你涉嫌非法转移资产了,现在肯定被时刻监察了,你接下来可以说资产毫无秘密) “这不是更好了吗,我把自已放在阳光下,烈日炎炎,任何魑魅魍魉都无所遁形,在上面撤销对我的监管之前都是我的安全保护期,我可以狠狠的发育” 对于顾维新的说法,江鸠不仅不在意,上面不过是他的保镖,他交了保护费,也该让他们尽点责任了。 “嚯,原来你这么做不是脑子发热吗啊”(我还以为你这是为了支持我呢,害我白感动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确实这么想过,因为她觉得江鸠这么支持他也没什么不对啊,但是这个荒唐的念头转头就被他抛开了,随后就在他郁闷的时候江鸠又说出让他震惊的话。 “或许我真的是脑子发热了呢,毕竟这一届有你啊”(有没有可能这里面确实有你的因素呢) “呵呵,就是因为有我的存在,你做的这一切不管输赢你都合理的解释,对吧” 然而顾维新脑子清新的很,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呵呵” “要不我们先吃饭吧,叔叔来这早,应该还没有吃饭吧” 谭少韵见两人的谈话逐渐往离奇的画风偏移,于是赶紧提议几人事已至此还是先吃饭吧。 “喂,老大,池子里跑进来了一只偷油的老鼠怎么说” 大镰刀(BIGSickle)作为这次风雨奖的主要庄家,他们立马就发现奖池里有人试图搭他们的便车,于是经理立马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总裁保罗。 “一只小老鼠而已,不要在意,先看看怎么回事” 保罗对于这种搭便车老鼠来说根本不在意,一半他们会在中途调试各种风波引起车的颠簸试图把大多数老鼠赶下车,当然了,如果最后侥幸留下几只他们也不在意,毕竟一只老鼠才能偷吃多少油,并且他们有的是各种方法把这笔钱给赖了。 当然了,退一万步讲,就算赖不掉他们也会通过标记,查清楚对方的身份,然后后续找机会割回来,没有人可以随便白嫖他们。从来都只有他们白嫖别人,别人想坐他们的顺风车门都没有。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成功搭过他们的顺风车,但是最后都被他们加倍的割了回来。因此对于这只突然闯进来的这位,他们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只当是一只不知死活的老鼠而已,然而他们没有想到这只老鼠后续将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损失。 当众人跟随曹氏父子进入曹氏工坊的时候,众人明显感觉到这家工坊比之前三家工坊简陋些,不过问题应该不是很大,然后曹建国就开始了他的介绍。 现代式墨的制作方法现代式墨的制作方法与过去以来的传统墨的制作方法没有太大差别,但使用的烟,要不如古时候的高雅。因此,墨水的质量不如古墨,为了配合大众的购买力,要多取市场上容易到手的原料,用机器搅拌搅拌。 但是曹氏墨铭依旧秉承着古法制墨,一比一还原。每一步都使用现代的方法尽量按照古代的质量进行还原。 任一生:这玩意是可以当众说的吗,你这也太实诚了吧,你可以吹自已,但是你不能贬低别人啊,这么多年也难怪你的墨越制越好,但是生意却越做越差。 靓仔:只能说会做产品的人不一定会卖产品。 “咳咳,听说有五色墨水这个概念,不知道曹老板可以给我们讲解一下吗” 果然就连洛非池都有些憋不住了,这曹老头情商不太行啊,于是他立马换了一个话题,并且悄悄的动了一下轮椅让小曹接话。 五色墨水有红,黄,蓝,白,绿五色和白两种颜色。土壤,深红,蓝色等颜色实际上不仅仅是5种。这种墨水很有粘性,适合写字和画画,朱墨是最常用的墨水之一。用于修改或说明文件的文本。五颜六色的墨是由矿物粉磨成的。不是冒黑烟,而是加入比制造黑墨水更多的粘合剂,像黑色墨水一样制作。 小曹老板也明白了洛非池的意思,于是接过洛非池给的话茬开始他的表演。 “那么关于油墨质量分析你们是怎么看的” 洛非池觉得与其让两个人自由发挥不如由自已进行主观的引导比较好。因为他深怕两人又放飞自我给他整什么幺蛾子,虽然后期也能剪辑,但是这类东西能不出现还是尽量不要出现。 油墨原料分析黑烟是在缺氧条件下对各种油脂进行热分解的黑色粉末。黑烟的制造中常见的原料是松木,桐油,菜籽油,芝麻油,棉籽油,猪油,鲸油,矿物炭,油等,根据原料不同产生的黑烟的质量也不同。 分析油墨质量评价油墨质量的因素很多,其中油墨颜色和油墨粒的分散度最为重要。就墨色的种类来说,黑色,紫黑,深棕色,蓝色和黑色是典型的,其中,紫和黑被认为是最高的墨色。影响墨色的因素有黑烟的种类,烟粒的大小,墨水的新旧,制墨中最常用的松烟一般是蓝色墨水,油烟是深褐色。随着墨水存储时间的延长,墨水的颜色会逐渐变成紫色。 油烟的色调虽然不是理想的墨色,但烟颗粒细,分散性好,在纸上涂墨,比松烟和墨水更有光泽。因此,油烟被认为是制作油墨的最佳原料。油墨颗粒的分散不仅与黑烟原料有关,还与制墨条件,用量,贮藏环境密切相关。不同品牌的锭使用不同的配料。由于处方不同,制作条件也不同,因此锭的质量也各不相同。 “那么你继续说一下墨的分类及工艺” 当小曹说完之后之后,洛非池继续给他递话。 墨按制作原料为为油烟墨、松烟墨、油松墨、朱砂墨、选烟墨、特烟墨等,最有代表性的是“松烟”、“油烟”两种。松烟墨以松树烧取的烟灰制成,特点是色乌,光泽度差,胶质轻,只宜写字。油烟墨多以动物或植物油等取烟制成,特点是色泽黑亮,有光泽;最常见的桐烟墨,坚实细腻,具有光泽。中国画一般多用油烟,只有着色的画偶然用松烟。 第一百五十九章 以后我就是投资人了 “好家伙,小韩,你这什么意思” 孟诗远有些懵逼,他正在准备洛非池给他发来的歌单与词曲准备进行录制的时候韩冷进来了,进来之后直接掏出来一张卡放到了桌子上,这可把她整不会了,这是什么意思。 “孟姐,你不要误会了,我这是想投资咱们工作室” 韩冷还没有录完专辑的时候他就收到了洛非池给他发的消息,让他回家问他爸要点创业资金,对此韩冷自已倒是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既然是洛非池让他做的,她连问都没有问就同意,然后就真的回去要钱了。 虽然过程有点曲折,但是他最终还是不辱使命的要到钱了。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这是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呢,你这样很难不让人想歪啊” “不好意思啊,孟姐,我有些孟浪了” 孟诗远听到了韩冷的解释后也明白了对方的想法,讲真的她一直都没有扩大工作室的想法,一方面是真的没钱,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人脉资源,能保持现在的状态就很不错了。 因此现在韩冷说起要投资的时候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韩冷代表的肯定不是他自已,应该还有洛非池的想法,洛非池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因此他在想的洛家终于要进军文娱了吗。 但是让他想不通的就是洛家要进军娱乐圈为什么不从北岛开始反而要南辕北辙从京都开始。 “这是你个人意思吗”(这应该不是你个人的想法吧) 既然想不通,那就直接询问他本人就行了。 “孟姐,这确实不是我的意思,这是我洛哥的意思,不过这投资是算我的”(想法是洛哥的,投资是我的) “那这怎么算”(这是算你的还是洛少爷的) “我的就是洛哥的”(我要是有事,洛哥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么你们为什么不从北岛开始呢,从京都出发是不是南辕北辙了” “之前不是说了吗,北岛根本没有我们的位置啊” “不应该啊,洛少爷想去哪还能有人不给面子吗” 孟诗远想起了之前那个见义勇为暴打尚流大少爷的人,她很确定那个人就是洛非池因此他很疑惑韩冷的说法。 “你想多了,洛家是洛家,洛哥是洛哥”(别看我哥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惨的一批) 韩冷非常诚实的暴露了洛非池的底细。 “啊” 韩冷耿直的回应给孟诗远整不会了,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同意你的合作吗。 “不过你也不要想太多,洛哥虽然不能代表洛家,但是他怎么说也是洛少爷”(虽然洛哥没有实际权利,但是你跟我们合作并不吃亏,我们虽然不能使用洛家的势,但是可以借用洛家的势) “是吗,这个先不急,先发专辑再说” 孟诗远对于韩冷的话并没有任何动摇,因此她使用了拖延战术。 “也对,我也不太懂这个” 韩冷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并且没有将卡收了回去的意思就准备要走,因此孟诗远立马提醒道。 “小韩你的卡” “孟姐这个不急,说不定过几天就会改变主意了” 韩冷说完就直接走了,留下了孟诗远一个人静静地看着那张银行卡发呆,讲真的她还挺好奇这卡里有多少钱,不过这个念头转眼就被他抛开了,随后她把银行卡往抽屉里一锁然而那这洛非池传真给他的词曲往录音室里走去。 距离年底已经不足半个月了,现在他的首要任务就是制作专辑,为此她已经把所有的对外工作该推的推,推不掉的就推延,反正这半个月的时间她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首先我们需要先了解一下制墨的历史” 昨天老曹和小曹并没有做过多的讲解只是让众人自由活动先自由参观工坊,然后第二天就把众人带到了一间大会议室,然后小曹自已摇着轮椅做到了主位带来了PPT。 “好家伙,我们这是要上大课吗” 任游坐到任一生旁边吐槽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自已请假出来还能感受到在学校上大课的感觉。然而任一生根本没有搭理他毕竟他只是一个高中生,并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不过这种情况之前在华氏也有过。 就在他俩哔哔赖赖的时候,小曹制墨课堂已经开课了。 (北魏贾思勰着《齐民要术》)根据最早记述制墨的方法。 即:“用上好烟捣细,过筛;一斤烟末和上五两好胶,浸在梣树皮汁中,再加五个鸡蛋白,又将一两朱砂,二两犀香捣细和入,放入铁臼,捣三万下。每锭墨不超过二三两,宁可小,不可大”。 根据(明代宋应星着的《天工开物》一书卷十六《丹青》篇的《墨》章)古文对用油烟、松烟制墨的方法有详细的叙述。墨烟的原料包括桐油、菜油、豆油、猪油、和松木;其中以松木占十分之九,其余占十分之一。 从制成烟料到最后完成出品,其中还要经过入胶、和剂、蒸杵等多道工序,并有一个模压成形的过程。墨模的雕刻就是-一项重要的工序,也是一个艺术性的创造过程。墨之造型大致有方、长方、圆、椭圆、不规则形等。墨模一般是由正、背、上、下、左、右六块组成,圆形或偶像形墨模则只需四板或二板合成。内置墨剂,紧紧合起锤砸成品。款识大多刻于侧面,以便于重复使用墨模时,容易更换。墨的外表形式多样,可分本色墨、漆衣墨、漱金墨、漆边墨。 小曹也不在意是否有人会听不懂,并且他们这么做很大程度都是做样子的,他们要做的只不过是为了让看的人有一个基本的概念认知,并且顾客买东西他需要对自已的产品有充分认知。 然后就是接下来要讲的就是古代的具体制作方法。 首先就是烧油取烟法据(宋沈括发明用石油烟制墨:《梦溪笔谈》卷二十四)记载 “延州境内出产石油,色如黑漆,燃烧后产生浓烟,帐篷沾上变黑;我扫取一些石油烟制墨,墨色又黑又亮,胜于松烟墨;于是大做起来,墨上刻以“延州石液”字样。这种墨将来必定大行于世,因为石油产于地下,源源不尽,不像松树,终有一天被采伐殆尽; 有(宋赵彦卫《云麓漫钞》引苏东坡诗《欧阳季默以油烟墨二丸见饷各长寸许戏作小诗》云)诗云: “书窗拾轻煤,拂帐扫余馥。辛勤破千夜,收此一寸玉”,说的是扫灯烟制墨。 有((宋)赵彦卫《云麓漫钞》)文字记载烧桐油制墨法: “迩来墨工以水槽盛水,中列盆碗,燃以桐油,上覆以一碗,专人扫媒,和以牛胶,揉成之,其法甚快便,谓之油烟。或讶其太坚,少以松节油或漆油同取媒,尤佳。 据(明《天工开物》)不明文字记载的烧油取烟法: 将桐油、清油或猪油放入油灯中点燃,油灯上方有铁盖收集油烟。每一位熟练的工人可以掌管200盏油灯,动作要敏捷,否则油烟过老。然后用鹅毛刷轻轻将铁盖表明层的油烟刷入纸片.上,这是上等油烟,造出的墨精美有光泽。铁盖里层油烟,必须用力刮下的是次等油烟。每斤油可刮取约一二两上等油烟。 烧松木取烟法 可以在地上搭长十几丈(1丈=3.3米)长的竹棚,用纸和草席密封,竹棚和地面连接处,用泥土密封。竹棚上每隔一段开-个烟孔,竹棚内用砖铺通烟道。 斩取松木必须将松树干底部钻洞,点火烤树干,让松香流净,即便残留一点松香烧出的松烟,质量不好。 将松木斩块堆入竹棚,从竹棚前端点火,连烧几天,松烟从竹棚前端向竹棚后端弥漫,待冷却后便可以入竹棚刮取松烟。从竹棚后段刮取的松烟叫清烟质量最好,供优质墨料,中段刮取的是二等松烟,叫“混烟”,用做普通墨;前段刮取的松烟叫“烟子”,供印刷用。 小曹说到这里嗓子有些受不了然后拿起水喝了起来,然后示意老曹来继续讲。但是老曹表示他不会弄这玩意(PPT)。因此小曹只能继续开讲。 接下来就是墨烟的处理。 (明代)文献中通用的有两个方法: 第一个是筛选法: 用细绢筛将油烟或松烟筛选出细净均匀的墨烟。 然后就是沉淀法: 油烟或松烟放入水池中,久浸沉淀,上层细而匀是精料。 后面的步骤不用细讲,有个概念就行,反正明天实操的时候会具体的讲。 制墨的配料各家不同,常常秘而不宣。通常包括鸡蛋白、鱼皮胶、牛皮胶和各种香料、药材如丁香、紫草、秦皮、苏木、白檀、苏合香、珍珠等。各种配料有一千种以.上。 将烟料和配料和成烟料团,放入铁臼中捣练三万次,或用铁锤锤击烟料团一万次成为墨团。 将墨团分成小块放入铜模或木头模中,压成墨锭。墨锭形状有:长方形、圆形、椭圆形、半月形、圆柱形、鸟兽型等;图案有弥,勒佛、十二生肖、松、凤、鹤、鱼、鸟、花等。 小曹说完直接让众人开饭了,毕竟这些人一个两个听得都要睡着了。 第一百六十章 时代的交接 “咳咳,所以你想问什么呢” 秋江寒坐在轮椅上然后看向对方的顾维新用颤颤巍巍的语气说道。 “就是想问一下当初你和查理斯角逐的详细过程” 顾维新也没有兜圈子开门见山就问出了他来的第一个目的。因为这一届的风雨奖实在是太妖了,一如三十多年前秋江寒和顾维新那一届一样妖,所以他想从秋江寒这里验证他心中的想法。 “具体过程吗” “对,具体过程,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呵呵,没有必要,咳咳” 然而秋江寒表示即使我身体好着我也不会和你说的,因为没必要,但是顾维新一时之间并没有意识到秋江寒的意思,于是继续问道。 “为什么,这怎么会没必要呢,我相信你应该也好奇当初的那事,因为太古怪了,所以……” 顾维新想要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秋江寒打断了。 “所以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因素之后,剩下的不管多么奇怪他就是答案,因此你要的答案其实已经有了,你过来只不过是为了让我认同你的答案罢了” 秋江寒说道这里示意易天行给他来一张毯子。 “说说吧,你来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个吧” 就在易天行出去拿毯子时候的秋江寒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了起来。 “您说的没错,我来拜访你自然不是单纯的为了这么一个笑话而来” “笑话吗,你这么形容也挺贴切的,但是多少人终其一生都被困在这个笑话里,话说老周最近怎么样了” “还好,啊,你说什么” 秋江寒的突然转场让顾维新有些措手不及,不过对方好像并没有在意解释道。 “老周当时可是因为被我提前KO掉之后气的一个月没有说话,当我被别人KO掉之后他更是气的一年都没有和我说话” 顾维新不太懂秋江寒为什么要和他说起自已和周一鸣的事。 “你是不是觉得我和老周应该敌对的” “难道不是吗,你们的理念可是千差万别喔” 对于秋江寒的说法顾维新可不会相信,因为周一鸣曾经是他的老师,因此他对于对方的有教无类式教育方针非常熟悉,而对方和他所在京都学校推行的教育资源集中式理念和周一鸣的理念是相左的,这也是当初周一鸣会离开的原因。 没错,周一鸣当初和他说的是他其实并不是不想或者不能留在京都,离开的更多原因是因为京都的理念与他的想法格格不入。 “喔,是吗,你觉得我的理念是什么” “你的教育资源集中式和我师父的有教无类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虽然不是说出来很不礼貌,但是周一鸣的理念确实要比秋江寒的理念要高大上一些。 “喔,是吗,把门关一下” 秋江寒示意顾维新把门的小锁关起来,顾维新对此很疑惑,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听从对方的指示,把门关了起来。 “对于你的想法我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我就想问一个问题,你和周一鸣为什么会分道扬镳,如果你能回答我的问题,那么你自然就能明白我和老周的关系为什么不像外人说的那样” “我虽然赞成我师傅的理念,但是我觉得我师父的行为和他的理念并不一致,所以我们分道扬镳了,所以您和周院长诀别也是这个原因吗” 听对方的意思难不成对方的理念其实和周一鸣是一样的,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当初最先提出有教无类概念的其实是我,而周一鸣一直都觉得教育应该是集中化,因为每个人生来就不一样,所以与其浪费资源不如集中资源进行精英式教育” “不可能,你骗人” “呵呵,你不是和周一鸣分道扬镳了吗,是不是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你现在不相信无非就是觉得这话从我口中出来不具有权威性,不相信一棵长在污泥中莲花是白的而已,但是事实上莲花自始至终都是白的,他不会因为任何环境而改变” “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搞笑吗,狮子老虎的老师居然是一头狐狸,你在开什么玩笑” “咳咳,为什么不可能,你今天来了不就是有这样的疑惑吗” 秋江寒也懒得和他多哔哔了,因为他的状态有些下滑了,因此赶紧提醒对方进入到正题。 “趁着我现在脑子还清醒的时候赶紧说出你真正的来意吧,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有意义的讨论中吧” “我想知道你的小说中《昨日重现》中所写的人类历史的周期性变化是不是真的” “里面有这个东西吗” 对于顾维新的说法,秋江寒疑惑的看向了顾维新。 “没有吗,那就当我过度解读了吧” 顾维新原本闪光的眼睛突然暗淡了下来,而就在这个时候秋江寒开口了。 “过渡解读吗,有意思,可以让我听听吗,我想知道别人能从我的书里得到点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原本以为秋校长是通过一群人有一群人的懊悔追忆往昔,来表现人类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周期性的规律,但是现在好像是我想多了” “喔,是吗” “是的,看来是我孟浪了,秋校长的书对于大众来说他拥有千人千面的特点,那我还是不打扰秋校长了” “你错了,千人千面从来都不是虚无的而是真是存在的,既然每个人都能从中看到自已的东西,那么就证明这个东西是存在的,不然如果你没有,那别人是如何看到的” 就在顾维新准备败兴而归的时候秋江寒开口。 “喔,你是说……” “不可说,不可说,法不传六耳” 顾维新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秋江寒直接打断了他。并且来了这么一句谒语。 “既然这样我先走了” 顾维新见秋江寒已经有了逐客都意思,于是主动起身告别。 “对了,忘记说了,历史周期律的存在并不是自然存在的,而是人为的” “为什么” “或许是人类从来不会反思吧,路上小心” “谢谢” 顾维新对于今天的这一趟行程有些懵逼,因为他是怀着解惑的心情来的,但是没有想到旧的迷惑才解的七七八八,新的问题却来了。 “咔嚓” 就在顾维新开门的时候,他看见易天行正准备拿锤子破门了,看来秋老爷子这时间把握的真是准啊,因此又给顾维新增加了一道迷惑。 “你们怎么还反锁门啊,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呢” “没什么,我有点私密的问题要请教秋校长,所以就把门给关起来了” 易天行破门的行为引起了顾维新的疑惑,难不成他还以为自已会对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吗。 “是这样啊,老师他身体不太好,是我有些过激了” 易天行把锤子藏了起来,然后表现出了一副尴尬的样子。 “喔,是这样吗,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吧” 易天行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靠在椅子上正在喝茶的秋江寒然后送顾维新到了门口。 “你先回去吧,秋老爷子身体好像不太好” “那你注意安全” 易天行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你们谈了什么” 就在顾维新走后,易天行质问起了秋江寒,没错就是质问的口气。 “喔,你现在已经这么急不可耐了吗” “你这话说的,我的一切不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嘛” 顾维新要是在的话,一定会惊讶于两人的谈话内容,没想到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并不融洽。 “也对,人老啊,就不应该站着茅坑不拉屎了” “话说你们关起门到底说了点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能说什么,就是一些关于小说的问题,毕竟他即将追平我的记录” “你对他这么有信心” “我对你也有信心” “是吗,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我的日子不多了,最后给你一个忠告” “洗耳恭听” “善泅者溺,善战者亡,离他们远一点” 原本他以为对方会和他的说什么关于秋心仪的话题,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句话。 “今天我们将会进行曹氏制墨的实际操作” 老曹终于支棱起来了,经历小曹的提醒,以及到了他擅长的领域,曹建国开始了他的showti。 制墨是以烟料加入动物胶反复捣杵锤敲成坯料,再放入墨模压制成型的过程,之后还要经过翻晾描金等步骤。 古代传统制墨技艺流程主要分为:浸油、烟碗、烧烟、筛烟、溶胶、用药、搜烟、蒸剂、杵捣、秤称、锤炼、丸擀、搓制、入灰、出灰、印脱等十几项。 大约可归纳成六大工序:炼烟,蒸胶,和料,制墨,翻晾以及墨模雕刻。 “而我们曹氏墨铭的制墨,有些许不一样,首先从“点烟”开始的” 曹建国一边带着众人出了大会议室,一边进行介绍。 首先墨的基本原料以烟和胶为主,从原料质地上可分为松烟墨、油烟墨、朱砂墨、五彩墨等。其中松烟墨和油烟墨最为常见。 将桐油、麻油等不完全燃烧,承接其烟炱而得的是油烟,将松枝熏炼,收集的烟炱是松烟。 炼油烟使用的桐油,采自生长3年以上的油桐树果实压榨而成。 炼制油烟的烟房需密闭不透风,用灯草点燃油灯,每盏灯上覆一瓷碗,烟熏在碗里。烟煤颗粒越细,质量越好,反之质量越差。 炼制松烟是把选好的古松枝放在窑里点燃,等窑冷却后进去扫烟和取烟即可。松烟墨黑而无光泽,宜于书写,作画不常用。偶然用松烟墨来画人物须眉、翎毛和蝶翅等。 第一百六十一章 墨铭上 古(宋代晁贯之《墨经》)料中有关采集松烟有这样的描述: 松柴不能随意砍伐,应先用锋利的斧头轻砍松树,查看渗出树脂的反应,树脂分泌丰富时方可砍伐,砍下后以3到5根松柴烧。距离火焰愈远愈能采到好煤,在距离火焰最远的顶部收集的煤叫做顶烟。有的墨标明了由顶烟所制,以示为品质优良的好墨。 用松烟制墨要选择肥腻、粗壮的古松,另外小的灶采集的煤品质比大的灶采集的好。 炼烟要严格控制火候、出入风口,掌握收烟时间,才能保证烟炱黑度、细度、油分、灰分。 “这里要做的就是和料” 曹建国带着众人来到了一个房间一边讲解一边示范。洛非池和小曹并没有跟上来,似乎有什么事要单独说。 和料,是制作墨锭的重要步骤,指的是将烟与胶拌和成墨坯的工序,烟与胶的混合比例一般为2:1。 除了选烟之外,胶是决定墨质的首要因素,好的胶能造出好的墨,胶质通常用兽皮、兽骨、鱼皮、鱼骨、鱼鳞等制得。 将骨胶倒入锅中,和水加热至化开,再倒入搅拌机,然后倒入收集好的漆黑油烟及配料一起搅拌。 另外也会添加麝香、檀香等香料,或是金箔、珍珠粉、玉屑、熊胆、紫草、丹参、藤黄等材料,以达到增色、添香、坚墨、发彩、防腐等目的。“香彻肌骨,磨研至尽而香不衰”。 在制墨过程中加入香料是为了消除墨中胶的气味,动物性的麝香和植物性的龙脑(冰片)都是受到重视的珍贵材料。 麝香是林麝、马麝鹿等雄体香囊中的干燥分泌物,也是一种药材。雄性麝鹿从2岁开始分泌麝香,自阴囊分泌的淡黄色、油膏状的分泌液存积于位于麝鹿脐部的香囊,并可由中央小孔排泄于体外。传统的方法是杀麝取香,即切取香囊,先行干燥,腺囊干燥后,分泌液变硬、呈棕色,成为一种很脆的固态物质,呈粒状结晶。 冰片又名片脑、桔片、艾片、龙脑香、等,是由菊科艾纳香茎叶或樟科植物龙脑樟枝叶经水蒸汽蒸馏并重结晶而得,亦有用松节油经一系列化学方法工艺而得。 蒸胶的好坏和胶烟配制都会影响发墨的效果,其中最关键的是蒸胶,最要紧的是看液体胶的气泡,必须全是小气泡了才行。如此做出来的墨才“易发墨、不滞笔”。 胶的配比在许多用墨人的眼中尤为重要。许多画家不惜重金购置老墨,就是因为老墨在岁月的洗礼下完成了“褪胶”,不容易涩笔,墨色更浑厚,胶败而墨调。 现今制墨业一般采用的和胶配比一般为55%——65%,因为胶重,在压制时更容易成型,几分钟便可脱模。和胶配比越低,做一锭墨时的压制时间越长,古人言:轻胶十万杵。 和料做成墨坯后,等水分蒸发一部分后开始捣研、揉搓。 放置墨坯的案板要涂抹一层菜籽油,工人的双手也要涂抹上菜籽油,防止墨泥粘连。 古时制墨以青石作臼,檀木作杵,捣时如干燥粘杵,可反复洒少许中药汁,直至捣匀捣透才能出臼,故有墨不厌捣之说。 制墨最关键的是捶打,用手上的功夫确保制墨达到表面无缝隙,内部无气泡的目的,将坯料捶打成质地均匀的墨坯。 老曹说到这里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千杵万捶使得墨质细润匀和,如果工艺不到位,墨的内在和外表就会产生气泡和裂纹,出模后墨面模糊,翻晾时容易碎裂。 搅拌的时候不是很均匀,通过敲打以后,把胶水‘吊’出来,墨就会有光泽,很漂亮;另外,也是为了把水分敲掉,否则墨太粘手,不好做。 这个环节因为是个非常耗体力的活,就算是师傅们也经常会满头大汗,还有的干脆打起了赤膊。所以我们一般都会使用男工。 任一生听到这里特意看了一眼夕颜,发现对方也很有默契的看向他,看来两人关于性别的问题还是没有完成统一,因为任一生觉得夕颜虽然比风无语好一点,但是也没有好太多,这个问题中任一生觉得最理智或者说最符合他价值观的是湛岚。 可惜他和对方并不熟,不然他一定要让湛岚好好和这两位公主谈一谈。就在任一生思考的时候,老曹继续着他的表演。 成型之后就需要脱模,而脱模时制模师傅会将经过反复锤敲,粘糯滋润的墨坯按照所需的重量,通过精细的小天平分成一锭一锭的。 称重后,将墨锭充分揉搓制成圆柱状,再放入墨模进行压制,墨模上的图案就会印在墨锭表面。 模具大部分用梨木、樱花木来做,模具设计好后将墨团放入加压,即产生形态丰富、具有匠意的墨碇。 “喔,对了,忘记说墨条模具了” 老曹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拍了拍自已脑袋。 定形所用的工具是模具和压形机,制作不同形状、规格、重量和纹路的徽墨,都要使用不同的模具,模具一般由四部分组成:边框、底座、夹墨板和顶盖。 在定形前,要把墨坯放在工作台上揉搓,工作台的下方也有一个电炉,通过电炉的热度,可以保证墨坯的柔软度,方便定形。 将墨团放入模具时大小要合适,温度适宜,温度过高墨团会太软,过低的温度又会太硬。 挤压成型的墨锭待冷却完成后才能取出。 “好了,以上的就是今天的内容,接下来就是自由活动的时间” 老曹说完就走了,留下了众人留在了工坊里。 “你不是去看秋校长吗,怎么他耷拉着个脸回来了” 江鸠见顾维新一脸懵逼的兴致全无的样子有些疑惑顺嘴问了一句。 “没什么,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顾维新自然不会告诉他们他去了一趟京都大学结果啥也没问道反而多了一堆新问题。 “你说这个啊,我们这边工作已经完成了,打算借机去逛逛”(我俩准备去旅游,你别扫兴的跟着) “没错,我们打断去古都” 然而谭少韵这个大嘴巴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把他们目的地说了出来。 “古都吗,我记得那小子不是在哪吗”(你是去看任一生的吧,女孩子不要这么倒贴) 江鸠自然是懒得和顾维新搭话,不过好在有谭少韵在,并没有让两人的谈话过于尴尬。 “我们去又不是去看他一个人的,顺道去现场看一看他们的实际拍摄,应该会比电视上有趣”(可以去现场看他们出糗,真是太爽了) 谭少韵面对两人一点也不尴尬的说出了自已目的。 “我可以跟着去吗” “不可以” “可以啊” 对于顾维新的话,两人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回答。随后江鸠看了一眼谭少韵然后重新说道。 “你想跟着就跟着,谁还能不让你跟着不成” 江鸠想到就算他不让对方跟着对方也会偷偷的跟着,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让对方一起,不然让对方还以为她这是要去干嘛呢,需要背着他。 “gj,草” 北苑河温庄里,温天生从自已手机看到了一条消息后直接把手机摔了,然后在自家院子里又开始摔东西了,老章作为经验丰富的管家,指示庄园里的人不要随便靠近。 “又怎么了” 就在这时,温国华的脑袋从二楼的窗户探了出来。 “没什么” 温天生看见温国华开口了立马装了起来。 “是吗,那这些是怎么回事” 温国华挑了挑眉毛示意了一下凌乱的院子。 “不小心碰乱了,你放心我一定将它恢复为原样” 温天生可不敢和温国华装杯,立马乖了起来。 “是吗,我就亲自看着你整理,其他人谁要是敢帮忙就从这里滚出去” 温国华还不了解温天生吗,自已一走,他就会让家政阿姨做,因此今天他打算了给温天生上一课。 “你不忙吗” 温天生抬头看着对方似乎并没有回去的意思有些急了。 “不忙啊,最近某些人给我惹了好多乱子,我当然不忙了” “啊” 温国华的话让温天生有些摸不清头脑,有麻烦不是应该去解决吗,你哪有时间跟我在这耗,虽然你说的某人可能是我。 “是不是心里想的是有麻烦应该早点解决才对,不应该拖是吧” “难道不是吗” “可是我想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啊” 温国华说到这里还特意盯着温天生,目不转睛的盯着。 “不至于吧” 温天生现在可以确定对方说的某人应该,不对,确定是他了。 “你这么担心干嘛,难道这个人是你不成” “难道不是我” 温天生这时候感觉像是坐过山车一样。 “当然是你了,不过我的目的可不是你,钓鱼自然需要有耐心,蟑螂躲在暗处不翻箱倒柜是不可能找到的,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清理干净,既然这样不如让他们自已冒出头来” “这段时间你那都不要去看,明白吗” “我已经很久没出去了” “是吗,前两天和钟家那小子飙车的是哪个瓜娃子” “……” “你的小说写的怎么样了” “还行,已经有眉目了” “那就是还没写是吧” “……” “行了,赶紧整理,整理完了别耽误吃饭,你妈从国外回来了,你也不想让他看到你这么窝囊的样子吧” 第一百六十二章 墨铭下 分手后第几个冬季 今天是星期几 偶尔会想起你 你突如其来的简讯 让我措手不及 愣住站在原地 当所有人都替你开心 我却才傻傻清醒 原来早已有人为你订做了嫁衣 感谢你特别邀请 来见证你的爱情 我时刻提醒自已别逃避 拿着喜帖一步一步走近 他精心布置的场地 可惜这是属于你的风景 而我只是嘉宾 我放下所有回忆 来成全你的爱情 却始终不愿相信这是命 好久不见的你有点疏离 握手寒暄如此客气 何必要在他的面前刻意 隐瞒我的世界有过你 不知不觉钟声响起 你守候在原地 等待着他靠近 温柔的他单膝跪地 钻戒缓缓戴进 你的无名指里 当所有人都替你开心 我却才傻傻清醒 原来我们之间已没有任何关系 …… 今天你妆扮得格外美丽 这美也曾拥在怀里 可惜这是你和他的婚礼 而我只是嘉宾 …… 说好的永远变成了曾经 我试着衷心祝福你 请原谅我不体面没出息 选择失陪一下先离席 又不是偶像剧 怎么我演得那么入戏 这不堪入目的剧情 感谢你特别邀请 观赏你要的爱情 嘉宾也许是另一种宿命 离开你的自已事到如今 还有什么资格关心 毕竟终成眷属的人是你 而我只是嘉宾 我流尽所有回忆 来庆祝你的婚礼 却始终没有勇气祝福你 谢谢你送给我最后清醒 把自已还给我自已 至少我还能够成为那个 见证你们爱情的嘉宾 遇见你的他真的好幸运 但愿他会比我更爱你 “这首《嘉宾》怎么怎么样”(我特意为你写的) “差不多得了,别太过分了” 洛非池自然是明白任一生的贴脸嘲讽,因此直接奋起反抗。 “我觉得我的尺度把握挺好的,我现在还只是写怀念你就这表情,我要写纪念你是不是得直接进ICU啊” 任一生表示我没把人写死就不错了。 “话说你怎么会写这晦气玩意,蹭热度就蹭热度呗,你这蹭的有点离了” “我看了一下贝明月和他老公当初婚礼,闹得还挺大的,当初乐清风在婚礼上被羞辱的挺惨的” 任一生写(抄)这首歌自然不是随便乱来,是有由头的。 “是吗,任老爷善心大发要路见不平了” 洛非池调侃了起来。 “那是,任老爷最看不得这种为富不仁的事” “差不多得了,人家女的还行,就是那男的有点小心眼,你不要搞得人家下不来” “你这话说的,当初那盛其然落井下石的时候也没有见她吱个声啊” 洛非池感觉任一生不太对劲啊,他好像对这个贝明月好像有什么偏见啊。 “一个女人吱个声又能怎样,说的还像她说话有用一样,别想了,她不开口才是最明智的,以京都那伙少爷的变态程度,她说的越多对乐清风越不好” “是吗,那算了,这歌就当我没写” 任一生说完就要给他撕了。 “别啊,我又没说不能发” 说白了他对女的没意见,只是对男的不爽,或者说他对京都那一群少爷不爽,因此有这种恶心敌人的事,他自然不会放过,更重要的是他接下来将会给对方一个更大的惊喜,这首歌就当是一份前菜。 “对了,我看最近夕颜好像都不粘你了,你俩怎么回事”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好事情吗,怎么的,你巴不得我俩发生点什么事”(怎么的,你对江鸠还有旧情,打算破坏我俩的感情) “没有的事,我哪敢啊”(你可拉倒吧,就江鸠这样的,也就你能享福了) “哪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还没问你和曹叔聊的怎么样了”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你俩自从上次吃过饭后好像生分了起来,至于曹叔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洛非池觉得任一生管的有点宽了。 “我们俩本来也不熟啊,话任游怎么回事” 任一生问起了任游的事,他发现对方最近对他的态度变得有些快。 “任游啊,以前和那群人一起玩的” 任一生说的自然是从小欺负他的那群人。 “所以他这算是弃暗投明”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首先他爷爷是任家主系的名义掌门人,但是他爸不是,因为他爸是机关里的人,不适合掌家,因此掌管任家的是他二叔任平川,而他二叔和洛飞龙的很近,因此任游以前并不是和我一路的” “喔,这样啊” “还没有完呢,虽然他爷爷任重和他外公傲天慢都是站我爷爷这边的,但是他们只是占我爷爷,并不是站我妈那边的,更不是我这边的” “妈耶,有点乱,你让我捋一捋” “说白了现在我们家有三股势力,首先就是我妈所带表的掌控者一派,然后就是洛天蛟和他家老头子洛飞龙所带表的守旧派,最后就是我,未来的傀儡派” “傀儡派是怎么回事” “还能是怎么回事,那就是他们觉得我妈太强势了,因此他们没有话语权,打算扶持我上位这样他们才能争取更多的话语权” “不对劲,我的CPU要烧了,你未来继承大统不是名正言顺吗” 任一生感觉自已的脑容量不够了,这里面的信息有点多。 “喔,对了,忘记和你说,其实我妈和我爸并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严格意义上是我妈给人当第三者生的” “啊” 任一生还在震惊中时,洛非池继续说道。 “因此我的来路不够明正言顺,所以……” “懂了也就是说,因为你的身份问题,所以你的大少爷身份只是个摆设” “咳咳,也不完全是个摆设” 当任一生戳他痛点的时候,洛非池表示他需要狡辩一下。 “所以你妈因为你的身份问题也不敢明着让你做继承人了,那你这洛少爷也过的不咋地啊” “我虽然不能继承洛家,但是我可是洛老头的指定继承人喔” “是吗,有什么用吗” 靓仔:你是猪脑子吗,这个身份比继承人身份牛批多了,洛家能有现在的辉煌,洛鸿功不可没。 任一生:是吗。 靓仔:不然呢,不然你以为围绕着洛老头的那几个老头有几个是傻子,凭啥他们都要围着洛老头转。 “有什么用,有大用好吗,不然你以为任游为啥会弃暗投明,不就是发现了我是老头子的继承人吗”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他外公可是我奶奶的哥哥,懂吗” 任一生:啥意思。 靓仔:意思就是任游未来要像你一样给洛非池当小弟。 任一生: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就你懂。 不过他也知道系统分析的是对的,毕竟他师父这么牛批不照样要给洛老头当小弟,这时候任一生也终于明白了这群老头里的领袖是谁了,虽然之前江鸠暗示过他,但是当时他并没有往这边想,现在想想好像还真是啊。 一想到自已未来要给洛非池当小弟瞬间感觉前途一片黑暗啊。 昨天我们讲了模具制墨,冷却好了就到了今天要说的晾墨。 晾墨需要在模具中成形后,将墨条取出晾干,成型墨有平放、入灰、扎吊3种方法晾干。 晾墨房要保持恒温恒湿,还要依据季节的变化防裂防霉,同时墨要不断翻转,使干燥收缩时自然拱翘的墨体恢复平整。 现在无论寒冬酷暑制墨间都维持着20度至25度的恒温。 空调常年开着,但不是为了人,而是为了墨,墨必须保存在恒温条件下。 高温干燥会导致墨内水分析出,产生坼裂和断碎,湿度过大则会产生霉变。 墨就像人的身体一样,在空气中变化。今天潮湿了,水分会进去;干燥了,水分会跑出来,墨是活的。 晾墨的时间与墨的形状、重量有关,一两的墨锭需要6个月时间,二两的墨锭需要8个月,墨锭越大,需要的晾晒时间越长。 同时墨的形状不同,晾墨的方式也不同,块状的墨可以摊着晾,圆柱形的则需要用棉纸垂直悬挂,防止其变形。 晾墨之后就要对晾好的墨进行修剪。 当墨锭晾至三成干时,就要进行修边和锉边处理。 墨锭在模具定形时,模具的缝隙使墨块会有一些毛茬,工人要用剪刀将这些毛茬剪掉,使墨块更加规则。 锉边就是用工具打磨墨块的边缘,使墨块的边缘平整、光滑。 最后就是打蜡填彩了。 打蜡就是在墨块的表面打上一层蜡膜,防止水分进入墨块,使其变形。 打蜡前,要先将墨块表面的灰尘擦拭干净再打蜡。每条墨都要打两次蜡,第一次是蜡油,第二次为石蜡。 打蜡的时候,用刷子蘸取蜡油和石蜡,然后在墨块表面擦拭,打蜡后的墨块就可以描金了。 填彩也叫描金,墨锭晾干后,工人会按照墨面已有的款识纹样描金填彩,以增加墨锭外观的美感。 为使其更加夺目,画工还会使用金粉、银粉、朱砂等珍贵颜料,色彩以金银色为主,要求光亮、整洁、色层均匀。 描金是个细致活,要有美术功底还要耐得住性子,现在这个环节常由女工来完成。 在干净的描金车间,每张桌前都有一盏台灯、几碟颜料、一根笔头尖尖的描金笔。匠人坐在桌前,用笔一蘸、一勾、一点,墨锭上的人物、山水便跃然而出。 描金要高度集中精力,匠人们一坐就是一整天,整个车间,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包装没啥好说的。 描金完成后,最后就是包装,一块墨锭才算完成。 包装遵循的原则是防水,首先在墨块上套一层塑料薄膜,然后装进盒子,再用油纸包好。 第一百六十三章 小丑还是我 “好小子,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韩世明挺意外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韩冷居然会有主动问他要钱的一天,之前卖专辑卖的饭都吃不上都没有问自已要钱,这转变未免也太大了。 即使他不是直接伸手要钱,而是以借钱的名义要钱但是他还是很惊讶,不过他转念一想就明白这大概应该不是韩冷自已的想法,一看就是姓洛的那个小子撺掇的。 不过讲真的他其实挺认同洛非池的做法的,因为洛家现在的局势非常乱,大体可以分为三股,其中最大的就是他们这支以洛水赋为主的主家派,另一支就是以洛飞龙为主的旁系派。 最后一支就是还没有成气候的以洛非池为主的新势力,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一派纯粹是洛水赋纵容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围剿洛飞龙,因此他自然也同意韩冷借钱的事,但是他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就借出去,他必须要给他所在的洛水赋一系一个像样的交代。 同时也需要让洛飞龙看到他的表面态度,当然最关键的是他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他老婆梁霁月以及他老婆家的人看到他的态度。 “又不是不还,你激动个啥,就说借不借吧” 如果不是洛非池让他来借钱的话,他都懒得和对方多说一句话,因此他的态度非常不屑。 “哟,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应该跪着求你借钱一样” 对于韩冷的态度韩世明并没有生气,反而有点想笑。其实他对于韩冷其实没有任何意见,之所以对韩冷这么冷淡也是为了让他老婆不要太为难韩冷了,毕竟他的现任老婆背后的梁家也不是什么善茬。 “那我是不是应该跪着求你借钱给我啊” 韩冷看了看韩世明无所谓的问道。 “不然呢” 其实韩世明也只是开个玩笑,他借钱可以,不过他需要一个态度,韩冷的一个态度。 “好,那求求你借我钱” 韩世明没有想到韩冷居然真的跪了下来求他借钱,虽然嘴上都语气依旧硬的不行,一副我才是大爷的态度,给韩世明整不会了,你这用着最狠的话说着最怂的事也就算了,这钱都还没有借到手就开始当大爷了,不太合适吧。 “借钱给你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应该如何向你梁阿姨交代呢” “我又不是不还” “问题不是你还不还的事,而是我凭什么借,你得给我一个拿的出都理由” “这样啊,要不你借我钱,我们从此断绝父子关系怎么样” 韩冷对此也非常干脆,既然你要给梁霁月一个交代,那么我就给你,她听到这个交代应该会笑疯了吧。 “也不用这么决绝吧” “何必呢,我的存在戳了人家这么多年的眼睛,也该离开了,再说了这对你不是也有好处吗” “可是……” 虽然韩世明对于这个交代确实挺满意的,因为韩冷就是他的后路,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已跟着洛水赋一路走到黑是否就是对的,但是韩冷的存在让他多了一个选择但是他又不能让别人知道,因此韩冷的提议他非常满意,但是表面上他还是要拒绝一下。 “别可是了,你要是再可是一下我就反悔了” “那好吧,钱就当我送你的了,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韩世明立马接话道,生怕韩冷反悔一样,然后直接掏出了一张卡给韩冷。 “这张卡是我当初给你妈的,但是你妈也不用都存了起来,因此现在你我这样了,这卡也应该给你” “这样啊,话说我刚才说的话还能收回吗” 韩冷收过卡之后立马皮了一下。 “不能” “那你倒是把密码告诉我啊” “密码是你妈的生日,还有,赶紧滚蛋” 韩世明说完就直接赶人了。 “好家伙,你爸还真是个人才,你这要了一回钱直接就断绝父子关系了” 任一生听着两人的吹比于是感慨道。 “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韩世明虽然和我妈那一派系的人,但是他老婆梁霁月所代表的梁家却是洛飞龙那一派系的” “是这样吗” 任一生看向了韩冷希望对方来确认这个事实是否准确。 “没错,确实是这样的” “那你爸为啥没有跟你后妈倒向另一边啊” 任一生挺疑惑的,夫妻俩不应该是一致对外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这种聪明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想法呢” 洛非池听到任一生想法直接进行了嘲讽,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分,毕竟任一生对这些不了解,因此会有这种想法也很正常。 任一生:是吗。 有事不懂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系统呢。 靓仔:当然了,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你的意思难不成是他爸在进行多方下注” 任一生故意装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实际上这都是系统的功劳。 “多方下注,难道不是两方下注吗” 洛非池明知道任一生的意思但是还是皮了一下想确认任一生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 “当然了,目前已知的就是三方,说不定还有看不到的,这不就是多方下注了” “是吗,看不到的先不说,这已知的三方是这么回事” 洛非池对任一生进一步进行考察。 “我觉得你在侮辱我” “不可能,你不要诽谤我” “切,懒得说你,无非就是他爸妈各代表一家,而韩冷自然也是他爸的投注,不然为什么要给他钱” 任一生懒得搭理他。 “纠正一下,我好像说过了这钱是我妈给我存的” “呵呵” 任一生和洛非池听到这句话后不约而同的笑了。 “韩世明的这鬼话你也信,你妈都凉了多少年了,他要是有良心早就给你了,哪会等到现在,说什么前妻的存款无非就是隐藏这是他自已私房钱罢了” 洛非池非常专业的进行了解读。当然了这不仅仅是私房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以韩冷过世母亲的名义配合上两人断绝父子关系的理由,韩世明达到了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目的。 表面上他和他老婆都摆脱了前妻留下来的拖油瓶,实际上他只不过是完成了自已的再次下注罢了。 “该说不说,你爸想的还挺远的啊,现在想想,当初我因为你让我妈出手说不定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啊” 谈到这里,洛非池也是想起了之前他和任一生说的事,因此他也想到了这可能也是韩世明早就埋下的暗线吧。然而任一生却给了他一个更加震惊的思路。 “有没有可能,我说的是可能,韩冷从小能给你做保镖,你俩能玩到一起说不定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没错,这又是系统告诉他的。 任一生:有高手,难道这个韩世明是一个高手。 靓仔:高手肯定是高手,别忘了这韩世明也是一个牛氓领,而且是比风静霆更加成功的牛氓领。 任一生:展开讲讲。 靓仔:同样是白手起家的屌丝逆袭,韩世明可是迎娶了白富美走上了人生巅峰,他风静霆现在还在挣扎呢。 任一生:真的假的。 靓仔: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问问你的好兄弟,不然呢你以为风家这次活动的大包大揽是为了什么。 任一生:为了什么。 靓仔:呃,你能不能有点自已判断,不要什么都问我。自已想,所以韩世明肯定没你俩想的那么简单。 “你这么说还真有可能啊” “这老不死的这么阴暗的吗” “不能这么说,这叫有远见” 任一生有些无语,这韩冷对他父亲意见还不小,看来是没少受委屈啊。 “话说你俩这次玩都怎么样了” 韩冷显然不想说起更多和韩世明的话题,因此主动转移起了话题。 “我烦的一批,刚录完节目就要回去跟老头报告,也不知道老头子对于我私下给他揽活的事怎么看” “对了,你揽这活谈的怎么样了,我看你俩前些天一直单独聊,聊的怎么样了” 听到洛非池的话之后,任一生也想起来了有这么一回事,因为江鸠和谭少韵来探班的原因他一时给忘了。 “没啥好聊的,能聊的都聊的差不多了,还是说说你的蜜月旅行吧” “你可拉倒吧,谁家的蜜月旅行是这个时候的,你说是修学旅行还差不多” 很显然任一生对于洛非池的说法并不赞同。 “可是我也没听说过修学旅行带家长的啊” “你以为我想吗,谁知道他脑子怎么想的,跟着来了也就算了,我们不管去哪他都要跟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任一生也没有想到在他和江鸠两人要单独游山玩水的时候,顾维新非要跟着,为此谭少韵为了不让几人尴尬,也跟着一起去了。 “啊这,不会吧,顾叔叔不至于吧,话说江鸠没说什么吗” 洛非池对此提出了疑问,对于江鸠和顾维新的关系他还是很清楚的,因此顾维新这么粘人的话,江鸠肯定不高兴啊,不然会爆发的。 “没有啊,所以我还挺奇怪的,他俩之前关系不是不太好吗,为此我还闹笑话,然而这次我以为我不会闹笑话的,没想到我又小丑了” “喔,怎么说” 第一百六十四章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小丑吧 “听说你又写了一首歌” 当任一生和江鸠在前面逛,顾维新和谭少韵在后面跟着的时候,江鸠看着眼前的珈蓝寺说道。 没错这里就是之前《烟花易冷》的诞生之地,任一生带江鸠来这里无非就是想让江鸠来看看这里面的那棵盘根错节的老姻缘树。 同时也是顺便来看一下勿慧大师,他感觉自已最近用了上好的笔墨纸砚之后书法大有长进,因此想和对方讨教一番,毕竟对方可是经过系统认证的宗师大圆满,半步笔圣的人。 因此趁着笔墨纸砚四期活动录完的时间,以及江鸠来探班的这个节点他正好可以白天来拜访珈蓝寺。只是没有想到他这还没有开口江鸠这兴师问罪的语气就上来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这不只要,我带你去看看那棵树,年头可不小了” 任一生并没有顺着对方的话继续说,而是开始转移话题。然而拉着也不管江鸠是否同意先一步走到了树下。 “这就是你说的那棵老树” 江鸠来到树下看着上面挂满牌子看向了任一生。 “没错就是它” “这就是“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中的老树” 江鸠感觉这棵老树和他想象中的老树差太多了。 任一生也明白江鸠的意思,没办法,他这也是抄的,自然不可能百分百还原。 “虽然意象差了点,但是艺术不就是经过加工才会让人觉得美观吗” 任一生自然也在就想好了说辞。 “是吗” “当然了,我跟你说啊,这个寺庙的主持可是一位书法家啊,我那天在人家面前班门弄斧,别提多尴尬了” 任一生突然想起了之前他让勿慧给他让位置,同时一副兴致勃勃展现自已书法的样子,自从他在系统任务的指引(开挂)之下,他的字写的越来越好,因此有些膨胀,但是这才刚膨胀装个杯的时候就遇到了大能,可把他尴尬的要死。 “还有这么一回事,那确实挺尴尬的” 江鸠光听任一生说就能感受到一股尴尬的味道,因此他很难相信任一生但是该有多尴尬,估计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吧。 “任施主客气了,老衲只是给人写写名字罢了,算不上什么书法家” 就在任一生跟江鸠说起勿慧的时候,没想到对方说到就到。 “勿慧大师客气了,你的书法那可是半步入圣啊” 有了系统的兜底,任一生自然是说的非常大胆,因为他相信系统的数据分析是不会错的。 而江鸠听到任一生的话后也是看向了对方,但是并没有没有鲁莽的直接的开口。然而她没有说话,对方主动问起了她来。 “不知这位施主怎么称呼” “江鸠” 江鸠看了一眼任一生示意她自已介绍不用他代劳了。 “这样啊,两位要不要进去坐一坐,上去时间比较紧张,没来得及和任施主多聊几句,没想到任施主还记得老衲” 勿慧看了看江鸠露出了了然的表情,于是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目光看向了任一生。 “怎么说,要不要见识一下大师的手法,顺便给你爷爷求一副墨宝” 任一生虽然很想和对方论道,但是有江鸠跟着不太方便,因此他说这话表面上是在劝说江鸠,实际上是告诉对方他现在不太方便。 “是吗,那我可要亲眼见识一下了” 出人意料的是江鸠居然同意了,而勿慧见状也开口了。 “墨宝算不上,不过确实经常有人来找我要字” 勿慧顿时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也是小小的装了一个杯,表示他确实有实力,毕竟任一生已经把台阶给他了,他要是不接双方都下不来台。 “我能不能一起去” “还有我” 就在三人结伴一起往内堂去的时候顾维新追了上来,谭少韵自然也是不肯落后。 “两位是” 勿慧的主要目的还是任一生,就连江鸠也不过是看在任一生的面子上,因为他看得出来两人关系匪浅,并且他还替两人算过,虽然一言难尽,但是这并不影响。 “我们是一起的” “是一起的,这个也会书法,我们可以一起探讨” 就在勿慧看向他寻求确认的时候,任一生也是给出了自已答案。 “怎么样,小伙子,我的书法怎么样” 当众人来到了勿慧的书房后,因为之前任一生提过一嘴顾维新也会书法的事,结果他当真了,因此任一生还没来的及开口,他就直接上手了,对此江鸠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她想的是既然没有看到任一生的尴尬时候,那么看一下顾维新的版本也不错。 “不错不错,看来你去国外的这些年手活也没有落下啊” 因此她看到顾维新表现之后不仅没有任何提醒的意思,反而是加了一把柴。 “哼” 顾维新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的得意之情已经飘满了整个屋子,毕竟任一生天天早上起来都在练字,搞得好像谁不会一样,所以他早就想找机会给任一生一点来自老前辈的震撼,而这个时候谭少韵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也掺和了一手。 “确实不错,不过我觉得一生哥写的也不错” “不用了,我就不用在大师面前班门弄斧了” “哼” 而顾维新也在任一生说完后有意无意的冷哼了一声,表示算你小子识相,因为太过于在于与任一生的胜负,因此他现在已经失去了平时应该有的冷静,所以根本没有发现任一生和江鸠眼中的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勿慧大师还请执笔” 任一生先是把顾维新的字递给了对方,并且在对方准备开口的时候直接打断了对方,然后直接亲自给勿慧大师铺纸研墨。 直接把顾维新的施法前摇打断了,因为他还想在任一生面前装个杯来着,来一句‘送你了,就当是前辈提携晚辈了’,他想想就觉得很爽,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根本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但是他马上就知道为什么了。 随后当任一生将笔递到勿慧手中后,勿慧立马给众人演示了什么叫做下笔如有神,于无声处起惊雷。 勿慧的动作虽然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但是当成品出来后众人这时候都明白了什么叫做自然,就连任一生也不例外,因为任一生之前也只是听系统说并没有亲自看到过,因此在亲眼看到大师的从写字到出成品的过程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道法自然。 原来之前他之前装逼的制笔亦治心是多么的富含哲理,同样写字也是能反应出一个人的修为。 这时候最尴尬的就是莫过于顾维新了,这个时候他也清醒了,其实他早就清醒了,从任一生给老和尚铺纸研墨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神智,短暂的忘记了针对任一生的事,想知道任一生意欲何为。 而现在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了,但是没想到代价会如此的大,最关键的是谭少韵作为在场对书法最不擅长的谭少韵给他来了致命的一记补刀。 “感觉和顾叔叔的差不多啊,你们至于吗” 任一生:他不会是故意的吧。 靓仔:应该不会,我觉得她应该就是单纯的水平不够。 任一生:不应该啊,我听说他爷爷可是和洛老头齐名的人物啊,这样一个书香门第怎么会连我都比不上。 靓仔:你可拉倒吧,你能有如今的水平不是因为我。 任一生:是是是。 靓仔:不过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任何道理的。 “就在顾维新蛋疼的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谭少韵又一次开口了,一生哥你不是每天都在练字吗,让两位看看你的水平吧” 谭少韵早就想给任一生一点颜色看看了,让你知道我这一声一生哥可不是随便可以听的。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就算任一生再厉害也不可能比得顾维新和勿慧这两位上了年纪的人,毕竟任一生几个月前他的字还跟鸡抛狗抓一样,因此任一生在两人面前注定是弟弟的角色。 靓仔:好家伙,我就说嘛,原来她是装的啊,目的是为了引你入局啊,你是不是欠她钱啊,要不还了吧。 任一生:你可闭嘴吧。 任一生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被洛非池连累了,但是他没想到这女的这么记仇。 “不用了,我就不用出来献丑了” 讲道理他现在的水平虽然比不上勿慧的水平,但是和顾维新鼻还是绰绰有余,动不动五千年的底蕴外加系统外挂的底气有多足。 而他明明有把握但是却不肯动手无非是怕顾维新下不来台,但是任一生哪里知道谭少韵这话虽然是针对他的,但是顾维新也被误伤了,更重要的是顾维新在勿慧面前丢了面子,他需要找了回来。 但是怎么找呢,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一个人比他更加下头就行了,因此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小任啊,年轻人要正视自已的缺陷,勇于改正” 靓仔:怎么还有人跳起来送的啊。 任一生:你能不能别幸灾乐祸了好吗。 靓仔:你急个锤子,你不会以为你不让他出丑他就不会针对你吧。 任一生:也对,你说的对,既然有人滑铲,那就不要怪咱不客气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小丑就在我身边 兰亭临帖行书如行云流水 月下门推心细如你脚步碎 忙不迭千年碑易拓,却难拓你的美 真迹绝,真心能给谁 牧笛横吹,黄酒小菜又几碟,夕阳余晖,如你的羞怯似醉 摹本易写,而墨香不退与你同留余味,一行朱砂到底圈了谁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悬笔一绝,那岸边浪千叠 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 而我独缺,你一生的了解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悬笔一绝,那岸边浪千叠 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 而我独缺,你一生的了解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悬笔一绝,那岸边浪千叠 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 独缺你一生了解 弹指岁月,倾城顷刻间湮灭,青石板街,回眸一笑你婉约。 恨了没你,摇头轻叹谁让你蹙着眉,而深闺徒留胭脂味。人雁南飞,转身一瞥你噙泪。 掬一把月,手揽回忆怎么睡。又怎么会心事密,缝绣花鞋针针怨怼。 若花怨蝶,你会怨着谁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悬笔一绝,那岸边浪千叠 情字何解,怎落笔都不对 而我独缺,你一生的了解 无关风月,我题序等你回 手书无愧,无惧人间是非。雨打蕉叶,又潇潇了几夜。我等春雷来提醒,你爱谁。 “所以说你当着老丈人的面给江鸠写了这么一首歌” “不然呢” “那确实挺小丑的” “不是,你们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啊” 任一生原本说自已小丑只不过是想装个杯来着,顺带着告诉洛非池他已经给对方写好了有关笔墨纸砚的主题曲了,没想到两人当真了,真把他当小丑了。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关注什么啊” 洛非池用止不住笑声的嘴巴问道。 “难道不是应该关注我为什么写这么一首歌,以及江鸠的反应是什么吗” “你可拉倒吧,我才懒得听你俩秀恩爱的事” 洛非池直接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听。于是任一生直接使出了杀手锏。 “是吗,看来某些人是不想要第四期的主题曲了” “喔,你的意思是” “你猜,这么明显的歌词就看不出来吗” 任一生指着手机上的歌词说道。原版的手稿被江鸠强行征收了,因此他只能用照片给两人看了。 “你这么说也确实符合主题,但是也没有没有那么符合,让我猜猜这是怎么回事” 洛非池故作高深的摸了摸下巴一副高人模样。然后任一生也非常配合,因为这也是他的showti。 “你猜啊” “我想想……” 然而洛非池想了半天连个屁都没有,最后直接放弃了。 “要不还是你自已说吧”(给个面子,我装不下去了,你自已说吧) “切” 任一生和韩冷对此一阵鄙夷。 “其实这是非常简单……” 随后任一生就把具体的过程告诉了两人,韩冷觉得还行,毕竟词曲写的确实不错,但是洛非池对此却是一阵鄙夷。 “九折,九折” “不是,你这还想怎样,你不会真的想看我当小丑吧” “话说顾叔叔真的没事吧” 韩冷作为局外人还是问出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 “没事啊” “真的假的” 洛非池和韩冷都是一脸不信。 任一生也懒得解释,自已回想起了之前的画面。 “写的不错,比上次的进步多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每天都在以肉眼可见速度进步的天才” 就在顾维新露出了一副恰柠檬的表情以及谭少韵一脸懵逼时,江鸠和任一生相视而笑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从两人的表情中他们明白了两人对于任一生的水平还在最初的认知中,说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看任一生练字了,江鸠之前每天都会瞄一眼他练的字,因此对于任一生的水平有一个大概认知,而这个认知也从勿慧的口中说了出来。 “没有事,没有的事” 任一生虽然在顾维新面前能跳脸,但是对于笔圣还是要有基本的尊重。 “任施主的文采不错,老衲对于施主的《烟花易冷》依旧还有印象,不知到这次的叫啥。 “《兰亭序》,名字来源于上古时期的一副字帖” “是吗,任施主有大才” “对了,关于施主上次说的道,不知道施主这一次能不能继续进一步的说明” “可以啊,首先我给大师讲一讲我之前写(抄)过的一篇文章” “洗耳恭听” 然后任一生就开始给对方念了一篇《逍遥游》。 “喔,所以说当我们选择了逍遥游之后就要就要做好磨练自已的准备,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用生命来实验、冒险,但一但到达体验到了那样的美好、自在,将超越我们所有的想象” 勿慧大师听完之后立马就给出了自已的看法。 “确实,勿慧大师道行果然深厚” 随便勿慧大师一边给让任一生复述原文,自已一边写一边解读,表述自已的看法。写一段就说一段,因为他之前已经听过了一遍,所以对这篇文章有了初步的分层。 你这这篇逍遥游指向的是一个人的视野、气度、格局等。可以用心量来总结。 它是一个不断打开心量的过程整个过程有一些关键节点。因此它是有一条路线的。大鹏的飞行轨迹就是那一条路线。 小大之辩为第一部分,从一些大小对比中以不同物种在时空中呈现的明显差距实际它体现的是不同人在心量上的变化。因此物种之间的彼此不理解也是人与人之间无法理解。 而第二部分由虚转实写人,有第一类的红尘人第二类的道上的人,第三类是得道的人。 “大师你说的不错” 就在任一生回应勿慧的时候靓仔也插了进来。 靓仔:以一个俗人的理解来看就是,红尘人虽然在世人眼中是成功的人,他们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小资本,而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是中等资本,后面的就是世家的大资本家。 任一生:…… 靓仔:我是这么理解的,你觉得对不对。 任一生:虽然你的角度很奇怪但是也不能说错。 任一生听到靓仔的解释,虽然他觉得很别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还挺有道理的,或者这就是经典之所以是经典的原因,怎么解读都是对的,因为艺术来源于生活,你用生活去反推艺术自然会得到差不多答案,毕竟太阳底下无新鲜事。 不过任一生这时候可没有时间搭理系统,勿慧大师继续说着他的理解。 道上的人很多,但是能圆满的很少。因此很少有人可以达到至人、圣人、神人。 这三类人心量界限分明,因此红尘人再成功,没有心量也多半无道。 人类大多不识真心,认假为真,所以很容易把自已困在有限的时空里。因此需要回归本源。 人像大鹏一样飞到高空之后,地面的一切就都看不清了,他先感受到的只有生物想吹的微弱气息了。 但是这还没有完,因为这证明了他的高度还不够。因此他还要向更远的永生南冥进发。 因此我们的心量变大了,世界自然就大了。心量越大越接近真心,我们的烦恼痛苦就越少。一个返璞归真的人他看一切事物都如平常,所有人都是完美的。 “大师说的不错,这就是大道至简” 任一生也没有说对方说的是对是错是否是他的想法,只是对对方的解读进行了主旨概括。 因此任一生边听边点头,问就是抄的他也不知道原作者是什么意思,反正他觉得解读有道理的就点赞,即使对方的理解和他相左,但是这并不影响每个人都能发表自已的看法,随后任一生更是抛出了肉馅。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老子《道德经》第二十五章) “有意思” 对于任一生说的这句话,勿慧并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任一生这是在公布正确答案,对方只需要对照这段话就知道自已的理解是否是任一生所想的,因此对方在听到这段话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任一生的意思。 勿慧大师没有开口自顾自的开始对起了答案,而系统这个时候却开口了。 靓仔:喔,这就是你说的那本书的原文。 任一生:没错。 靓仔:那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是否就是你所说的达者而兼济天下呢。 任一生:虽然不太准确,但是这么说也可以。 “接下来还要去哪” 就在任一生和勿慧大师论道后一个早上就离开了,几人在寺庙内自已动手做了斋饭吃完之后任一生询问起江鸠要去哪,因为他也注意到自已有些嗨过头了。所以他接下来自然要让对方玩的尽兴。 “自然是先去看看烟花易冷,然后再看看悬笔一绝,岸边浪千叠了”(先去看看烟雨楼,然后再看看你这几天录节目的工坊) 第一百六十六章 逍遥法外上 “慢走,不送了” 任一生一行人从古都返回之后,京都的五个本地人也是非常热情的邀请他们留下来做客,几人非常尴尬的吃了一顿饭之后,就散了。 因为江鸠的气场太强,另外几位女的根本没有开口的勇气,于是就有了五个女的分成江鸠和谭少韵,京都的三个女两个小团队,一顿饭吃的毫无兴致。 “你这手玩的不错啊” 吃完饭后,几人目的地都不同。因此各自坐上了出租车出发。任一生、洛非池和韩冷三个男的坐一辆车,因为他们要去孟诗远的工作室谈一些事情,而任游他们三个坐一辆车要去订酒店,顾维新、江鸠谭和少韵他们要回直接订好的酒店。 而当三人坐上前往孟诗远别墅的出租车后,任一生突然想起了洛非池带着老曹去见华正垣的事,因此不得不夸了洛非池一句,同时他也想由此为题问一问洛非池的具体打算。 “还行吧,我就不信这么多年了他作为协会的会长,自家的会员受了这么久的委屈他会什么都不知道,因此我就要打烂他的龟壳,让他不能继续装死下去” “是吗,你这样真的好吗,你不是有求于他吗”(你这样不会让他放弃和你合作的想法吗) “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不搞事他就会和我合作一样”(别想太多,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我,说白了就是没有看得上我) “那你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呢”(那你还贴了上去) 然而出乎任一生意料的是洛非池对此不仅不失望反而有一种奸计得逞的样子,这着实令任一生疑惑。 “达到目的的方法又不是只有一种,并且我们不是一直都在用另外一种方式办事吗”(我又不是真的需要对方出手,我们只要借对方的名头用一下就行) “喔,你是说你一开始还没有知道小曹事情的时候,你就做好要借华家势的准备” 任一生这时候突然脑子清晰了起来。 “当然了,毕竟曹氏墨铭真的太渺小了” 这时候任一生终于明白了洛非池这一系列的操作,原来什么言家,笔墨纸砚除了制墨的曹家,其他几家都不过是他的工具人,给曹氏墨铭撑场面的存在,因为从一开始洛非池的扶贫目标只有曹氏,毕竟另外三家不缺钱的孔家,不缺势的严家,还有两样都不缺的华氏。 “父亲,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华曲风看着躺在太师椅上的华正垣再给对方递上泡好的茶时候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想知道” 华正垣突然坐正了身子然后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华曲风。 “想” 华曲风虽然被华正垣的动作吓到了,但是还是壮着胆子的问了出来,因为他总感觉自已被对方看透了,不问出来他心里难受。 “回答你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然而华正垣并没有直接回应了华曲风,而是反问了华曲风。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小动作我看不见” “啊,什么啊,我能有什么小动作啊” “呵呵,看来你的嘴还是很硬啊” 华正垣说完然后重提旧事。 “我知道你一直觊觎止水的继承人身份” “没……” 就在华曲风下意识的否认时,华正垣根本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别昧着自已的真心说话,不然你做了这么多的小动作是为了什么,家族大义,揪出害群之马吗” “我没,……” 华正垣这时候有些失望,因为都到了这个时候华曲风居然还能够嘴硬,只能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能力。 “你带着洛非池进来抓止水难不成不是为了把止水拉下马吗” “啊” 这个时候华曲风愣住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已今晚面对对方的时候总会有一种被剥光衣服的感觉,原来自已自始至终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毫无秘密可言。 “啊什么啊,你总说不会你带洛非池过来真的是为了两家的合作吧,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相信我们家的砚台需要广告吧” “有总比没有好” 虽然自已已经被对方完全看透了,但是他现在还抱着一种只要我不承认你就拿我没有办法的态度。 “喔,是吗,请问你暗示孔铭远让他找洛非池谈小曹的事又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有,有吗,我没有…没有…” 然而华曲风虽然很慌,但是依旧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或许是他现在除了死不承认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呵呵,懒得说你,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又没有说你这是做错了你这么快否认干嘛” “那我做对了?” “所以你承认是你做的了” 华曲风还是太嫩了啊,在华正垣的高压之下几句话就露出了破绽。 “你说是就是了” “当然不对了” “这样啊,那就不是我做的” 华曲风也十分光棍,一听说没对,立马就把说出去的话强行了收了回去,这可把华正垣整不会了,没想到这儿子去了一趟北岛之后变化这么大,以前也就是心思深沉了一些,但是现在直接学会了这么一套。 “哟,跟我来这一套是吧”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么我觉得你哥这事也不是没有补救的机会” 华正垣表示,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老老实实的招了,那么你想的事情就一辈子都别想了。 “你这话说的,我哥可是华家的门面,当然要尽力补救啊” 然而华曲风根本不吃华正垣的那一套,不仅不上当,嘴里还时不时的阴阳怪气几句。 “算了,不和你兜圈子了,既然你选择装死,那么你最后能够装一辈子” 华正垣先是对华曲风的行为举止进行了指点,既然你要闷头发育做老阴比,那么你最好能够一辈子这样,千万不要出头,不然以后很容易探头就是一刀。随后直接对这件事进行了定性。 “你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我们家有能力把他保下来,但是这么做,我们在这件事上就等于白打工了” “喔,听你这意思你这是要出头了,这样真的好吗” 华正垣的行为有些出乎华曲风的意料,原本他推动这件事只不过是为了给华止水一点麻烦,他从来没有想过一榔头就把对方砸死,可是没有想到他这一榔头没有给对方砸死,却给了华正垣补刀的理由,而这个理由让华曲风难以置信,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华正垣的做事风格。 “为什么不好” “不是你说的探头有刀吗” “呵呵,可是我们前面有人盯着啊,你不会觉得我会去当出头鸟吧,他不出手绝不会冒头的” “好吧,当我没说” 华曲风顿时感觉舒服了,没错这就是他父亲,就是这股畏缩的味,他会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也是学对方,因此他父亲才更加喜欢与他俩完全不同的哥哥华止水,对方有冲劲,有梦想与他俩格格不入,或许这就是同性相斥吧。 “任先生你来了啊,你的到来我们工作室蓬荜生辉啊”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三人一起下车后,孟诗远早就在门口等候已久了,更是在任一生下车后直接热情的走了上来迎接,这可把任一生整不会了,他依稀记得之前两人一直在活动结束之后也没有多少交流啊,更没有所谓的交情,这孟诗远搞这么热情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有多熟呢。 “孟小姐客气了,上次的事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啊” 虽然不懂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对方这么客气他也不能给脸不要脸。 “孟小姐你这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洛非池有了任一生冲在前面之后说起话来也大胆露骨了起来。 “哟,这不是洛少爷吗,怎么你有事吗” “你们这是要闹哪样啊” 韩冷有些懵逼了,因为三人的谈话让他感觉自已似乎在看连续剧时错过了好多集一样。 “咳咳咳,差不多了得了,有事说事”(我可没有时间陪你们玩角色扮演游戏) 当韩冷开口之后,任一生立马进行了解释,虽然不知道洛非池要干嘛,但如果就他们几个人没有韩冷存在的话,他自然愿意陪对方演下去,但是有外人存在他就不能让人误会,毕竟江鸠还在京都呢。 “任先生,不好意思,我的” 孟诗远见任一生表态了立马端正了态度没有继续和洛非池闹了下去而是看向了洛非池说道。 “洛少爷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你这有点过分了,为什么你对他这么热情,对我这么冷淡” 然而孟诗远稍微正常了,但是洛非池依旧没有出戏,看这样子似乎入戏太深了。不过孟诗远随后的话立马让任一生明白了,原来自已一直都想错了。 “我过分,究竟是谁过分,你有事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为什么要绕过我去找我妈” 任一生:不对劲,这事有点乱。 靓仔:我知道,不过您马上也会知道。 任一生:是吗。 “你这话说的,我答应过我爸要照顾你们娘俩,我自然是不会食言的” 第一百六十七章 你居然还有这样的属性 “你可不要在这里大言不惭了,我需要你照顾吗” 然而对于洛非池的话,孟诗远不仅没有感谢的意思反而更加生气了。 “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见外,我可是你哥,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点吗” 任一生:唉,小丑居然是我自已。 任一生没有想到他之前猜测洛非池和孟诗远的关系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两人会是这样一种关系,因此一想到之前他和洛非池说的话顿时就有一种社死的感觉。 靓仔:是不是感觉很尴尬。 任一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靓仔:是啊。 任一生:那你为什么不说啊。 靓仔:为什么要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任一生有理由怀疑系统故意隐瞒不说就在等这一刻。 “你可拉倒吧,要不是有外人存在我都懒得和你多说两句” 然而洛非池的自作多情换来的真只不过是孟诗远的疏远。 “我跟你说啊,任一生可是我兄弟啊” 洛非池见孟诗远不给自已面子,立马摊牌了,表示不装了,随后对着任一生说道。 “看吧,我都跟你说了没用,你不信” 任一生一听脸色果然变了,因为他立马就明白了这是洛非池再提醒他两人之前围绕着孟诗远的谈话,表示你不想社死的话就不想多说话。 而任一生的表情变化落在了孟诗远眼中后对方的态度也立马变了。 “哥,你看你这话说的” 于是洛非池成功利用了任一生和孟诗远之间的信息不对称完成了这一波操作,不但让孟诗远乖乖听话了起来,而且也让他在任一生面前站了起来,之前任一生因为知道了他和江鸠的事情,导致他们一直不敢在任一生面前大声说话,但是现在攻守易形了啊。 “咳咳,你们这是什么情况,能不能解释一下” 韩冷对此也挺懵逼的,显然他也不知道孟诗远原来就是洛非池妹妹的事,不过他并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因为洛非池之前为了孟诗远狂扁马汝阳这时候也合理了起来,至于让他加入并且投资孟诗远的工作室也合理了起来。 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原本他对于洛非池的决定就如孟诗远说的那样疑惑不解,但是现在他立马茅塞顿开了,一切都想明白了。 “很简单啊,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就是这么简单” 对于韩冷的话,洛非池刚想解释一下,孟诗远直接用毫不在意的语气给出了答案。 “等等,我想想,你爸和他爸是同一个,你俩年纪有差不多,那岂不是……” 韩冷的疑惑也是任一生的疑惑,他问系统,系统根本不说,就是一句年马上就会知道的话搪塞了过来,不过事实确实就像他说的那样,任一生随后就真的知道了。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爸出轨了,出轨对象就是他妈,毕竟我妈才是那个不要脸的狗男人原配” 任一生:……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看来这孟诗远不待见洛非池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啊,洛非池不敢明着帮忙,只敢只敢当幕后英雄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咳咳,这十二月的晚上还挺冷的,要不先进去再说” 任一生见两人的谈话气氛逐渐冰冷了起来甚至比晚上的寒气还要逼人,因此任一生赶紧建议先进去再说,不然在这雪上加霜的天气下他感觉坚持不了多久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孟诗远为啥对他的态度转变如此快,但是不管怎么说,对方愿意听他的总归是好事。 靓仔:小伙子,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任一生:没有的事。 “既然任先生开口了,那么就先进去再说吧,我正好有事情要和任先生谈一谈” “孟小姐不用叫我任先生,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或者一生都行”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对他这么客气,但是这次不用系统说他也知道他马上就知道了。 “这怎么合适呢,任先生专门给我打造专辑我还没有来得及谢谢您,怎么可以如此唐突呢” 孟诗远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拉着任一生说话,虽然他没有怎么用力,但是任一生不好意思反抗。 靓仔:你可拉倒吧,但凡是个男的你早翻脸了,关键你以前之所以避讳不就是因为她和你兄弟不清不楚的。 任一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兄弟是这种人吗,我这叫怜香惜玉,懂不懂啊你。 “没有的事,我们不过是合作关系,你又不是不给我钱,再说了要说谢也是我说谢谢,首先感谢你能接受我这样一个籍籍无名的人给你写词而且还能接受这样一个价格” 任一生挺好奇的,以前他不知道孟诗远和洛非池的这层关系,现在他知道了,自然好奇孟诗远为什么会同意这么一个分成方案,尤其是这个方案还是洛非池这么一个他表明看起来不太顺眼的人谈的,难不成两人的看起来不合是在演戏。 “先生说笑了,据我所知你写歌所有的收入都会进入基金会了吧” “啊这” 任一生随后看了一眼旁边落后一个身位的洛非池。 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事你也跟别人说,你们看起来不是不合吗。 “我想任先生可能误会了,这是确实不是洛少爷说的,而是自已知道的” “喔,是吗,都说了不要叫我任先生了,我真的不习惯” “既然你不喜欢我就叫你任哥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有哥的” 就在这时,某人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了。 “有你什么事” “……” 任一生和洛非池异口同声的对洛非池进行了反对。随后又默契的一起闭嘴了。 “诗远你继续” 任一生见对方没有说话,随后开口说道。既然对方叫哥了,他也不好意思叫对方孟小姐了,不过他直接叫对方妹的话又不太好意思,更重要的是旁边有个人虎视眈眈,他怎么以前不知道这哥们居然如此妹控。 “任哥应该还不知道他找谁来管理你的基金吧” “确实不太清楚,我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只要他们能用到合适的地方就行” 靓仔:说的好像你现在有很多钱一样,不知道你在装什么。 任一生:我现在没有不代表我以后没有。 “他找的人就是我母亲,我母亲恰好是做金管的” “是吗” 任一生回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洛非池,他相信对方找孟诗远母亲来做这一件事绝对不是巧合,绝对是预谋已久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知道任哥居然是这么一个品德高尚的人,而我之所以愿意签署你的合约一方面是因为任哥你的词曲确实不错,但是更重要的是我看中你的人品” “过誉了,过誉了” 任一生没有想到自已无心插柳柳成荫,自已只不过是因为不好意思花自已抄写歌词得来的巨额资金罢了,想着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罢了,没想到居然还能给对方留下这样一个好印象,估计洛非池也是打着这么一个主意吧。 该说不说这洛非池也是狗的一批,表面上妹妹长妹妹短的,可是真到了要利用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你就这么放心他们出去了” 谭少韵和江鸠一起回酒店之后,谭少韵和江鸠洗完澡互相吹头发的时候,谭少韵开口了,因为任一生走之前可是说的非常清楚,他和洛非池要去找孟诗远谈合同的,因此谭少韵才会有这么一问的。 “你这话就很多余” 江鸠在对方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坐在梳妆镜前捯饬自已的脸,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不是,闹这话才奇怪呢,你的心咋这么大呢” “为什么不放心呢,他完全可以不说的啊,但是他说了啊” 江鸠对此看得非常明白,对于任一生的事他比任何人都要有自信,或者说他对自已有自信,她不觉得自已会在任一生这件事情上输给任何人。 更重要是他其实对于孟诗远没有任何想法,之所以之前在任一生面前会表露对对方的敌意,主要原因其实就是洛非池,因为他和洛非池的关系,因此他知道了洛非池和孟诗远的关系,因此她希望通过她的态度让洛非池明白她的意思。 让洛非池不要和任一生说起他和孟诗远的关系,因为他不希望任一生也学洛非池跟他来这一套。 以前她不知道孟诗远存在的时候洛非池对她那是言听计从,屁颠屁颠的跟在她后面,因此她也习惯了两人之间这样的关系,但是直到孟诗远出现后,洛非池变了,他开始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孟诗远身上。 而江鸠也是一个女的,她自然见不得这样情况出现,因为洛非池长期的言听计从让她习以为常觉得理所应当了,不过后来的一系列事情也让他明白了一些事情。 而他在这件事情一开始也是不希望任一生学洛非池,但是自从她对任一生慢慢了解之后她开始对自已有信心了,因为任一生让她明白了自已有多优秀。然而这一切谭少韵并不清楚因此她撇了撇嘴说道。 “呵呵,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后悔,好了,到你给我吹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逍遥法外下 任一生一下飞机就被洛非池拉着去北辰学院去了,本来他是不想去的,因为江鸠好像有事要和他说,不过当看到顾维新一脸的不高兴之后立马答应洛非池的提议。 因为这一趟行程,顾维新因为他的缘故在江鸠面前出了太多的丑,导致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威严荡然无存虽然以前也没有,但是这影响到了他后面和江鸠重新拉近关系,所以任一生决定不去怵眉头了。 “我觉得这件事办好了,你才是真的高枕无忧了” 周一鸣先是看了一眼洛非池和任一生,随后直愣愣的盯着洛鸿。 “我不做也可以顺利连任” 虽然周一鸣的话很让人心动,但是这件事表面上只是一件食品安全的索赔案件,但是牵扯甚远,不然为什么原告变被告,索赔变敲诈呢,因此即使他再怎么不拿洛家当回事,但是这是自已的底蕴,他不能随意冒险。 “难道你的目的只是连任”(连任只是过程,青史留名才是你的归宿) 然而周一鸣早就看透了他,直接点了出来。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你有很多机会,但是他只有你这一次机会”(别犹豫了,你都多少岁了,人家可能还能再撑一段时间等到下一个正义之士为他申冤,你能等到下一个这么完美的受害人吗) 洛鸿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的,但是周一鸣直接打断了他,表面上说他可以不在乎人家,实际上真正需要在乎的人反而是他,毕竟曹雾竹一家已经挺了这么多年了,说句不人道的话,就算再坚持一段时间也是没有问题的,甚至他可以坚持到你孙子成长起来。 而你呢,你还能有机会等到下一个曹雾竹吗,或许就算有,那么他的事就能比曹雾竹的事简单吗。 周一鸣也知道对方在顾虑什么,跟洛鸿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友,他很清楚洛鸿表面上自私无比,根本不把洛水赋放在眼里,看似只是当成一个小金库,呼之则来,唤之则去,但是这不过是假象。 他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预防有一天自已押错宝了,他可以一力承担所有的后果,这样洛水赋兴许就能免于被连累,保全家族火种。 因此周一鸣这是在告诉他,你为洛家努力了这么久,也该为自已努力一把了,再说了事情麻烦不代表不能解决,你经营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是吗,查清楚了吗,涉及到那些人” 洛鸿虽然没有直接说同意,但是直接问起了洛非池具体涉案人。 “差不多了,其中最重要的涉案人主要包括生产商盛家的乳业,以及是耒家的耒正阳,温家的温天生等一众京圈的家族,最后还有比较特殊的就是央台八套,因为他们为其打了广告,然后……” 洛非池随后把事情跟在场的所有人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 任一生听了之后终于明白了之前洛非池说要给盛其然一份大礼的原因的,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啊,讲道理这盛家的行为确实有些恶心了,不管他站在那个角度看都觉得过分了。 你赚钱可以,但是不能什么钱都赚。虽然他经常和洛非池开玩笑说赚钱要讲良心,没了良心只会赚点更多,但是不是所有的钱都可以没良心赚的。这关于老人孩子的健康钱都昧着良心赚这已经是丧心病狂了。 之前他只知道个大概,就是曹雾竹的儿子因为喝了盛家乳业产的奶粉,因为三聚氰胺超标导致小孩出了问题,因此小曹就打官司要求巨额赔偿,讲道理,别说几百万了,就是几千万都不过分。 但是问题的关键就是没有具体法案支撑,所以小曹被反告敲诈,因此白白坐了四五年牢,出来后老婆没了,儿子也不认识他,要不是老曹还有点能力,这个家就散了。 因此洛非池为了老曹家事专门攒了这么一个笔墨纸砚局给曹氏墨铭撑腰,该说不说这洛非池这一手玩的漂亮啊,原本任一生并不知道曹家的事,如果孔铭远不说的话。 他攒这个局虽然表面上是公器私用抬严氏和华氏,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看这又何尝不是给曹氏找了这么两家坚实的盟友。 这事原本他是不知道的,系统又不说,这还是得益于洛非池在和曹雾竹谈好之后他还特意拉着对方去单独见了华老头之后任一生才明白的。 华老头在得知了曹家的事之后还特意亲自见了一面曹建国,这给曹建国感动的稀里哗啦,毕竟他华正垣是中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会员,更重要他是文房协会的会长。 因此不仅曹建国感动,就连华正垣自已也很激动。毕竟曹家可是他家的会员,就相当于他的小弟,自已的小弟受了委屈居然要一个外人来出手这让他这个会长的脸往哪搁啊。 任一生从中学到了,这洛非池这是打算以夷制夷啊,因为他们毕竟是外来人员,插手人家本土的事没有人家地头蛇协助万事难办,因此洛非池就想到了拉华家下水。 最关键是华家出手名正言顺,在配合他洛家以洛老爷子名义,整件事从一开始就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因此胜率大大增加。 更重要的是洛非池这是空手套白狼,他拉华正垣下水用的是洛老头的名义,因此洛老头在大义的指引之下根本没有拒绝的道理。 毕竟如果没有洛非池使用洛鸿的名义来绑架华正垣的话,估计这个老狐狸到现在还在装死,任一生就不信这曹家作为他家的会员这发生了四五年的事情他会一点都不知道,这是一个世家该有的表现,说白了就是如果没有洛非池的牵头,华老头估计这辈子就会因为怕麻烦而选择装死。 同样的洛非池这招也给洛鸿用上了。 “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已经和文房协会会长华爷爷说好了,到时候由你牵头他会尽力支持你的” “喔,还有这事,这龟老头和他的乌龟砚一样鬼,他居然会这手,不简单啊,您是怎么做到的啊” 洛鸿听到洛非池的话之后顿时一阵惊讶,他没有想到在他眼中一向与世无争和和气气的华正垣居然愿意出手,这着实有些让他意外。 “其实是……” 洛非池随后把曹家和华家的纠葛说了一遍后,洛老头露出了笑容感叹道。 “切还以为这老乌龟转性了,原来这是涉及到他的利益了啊,如果他不出手以后这人心就散啊,队伍可就不好带了啊” 洛鸿说到了这里然后看向了周一鸣,周一鸣立马假装生气道。 “看我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白了队伍不队伍的他根本不在意,如果不是小洛起头了他根本不会站出来,估计他会装死到底,毕竟他华家能够成为世家靠的就是龟,只要同行都凉了,他就是唯一的赢家,不然他凭啥一家制砚的吃四家饭” “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说华老爷子这是打算出工不出力啊” 任一生从周一鸣的话中立马解读到了关键信息。 “不然了” 周一鸣看了一眼,表示小伙子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周一鸣说完又看向了洛鸿然后说道。 “因此这件事你就不要对其他人抱太多期望了,求人不如求已” “周爷爷,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他们想划水是不错,但是只要有好处,他们比我们还要积极好吗” 洛非池听到这里立马对周一鸣的话进行了质疑。 “话是这么说没错,你又怎么向他们证明你能给他们带来好处呢” 对于洛非池的质疑,周一鸣也不生气,而是很平静的进行了他的回复。 “我们并不需要刻意去证明,因为敌人和敌人之间也不一定就是朋友,他们的关系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牢不可破,他们之所以能够相安无事的发展,只不过因为彼此之间暂时都奈何不了彼此” “喔,所以呢” 周一鸣也听出了一点味道出来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面完好无损的墙或许没有人会想着去推倒它,但是如果这面墙是腐朽的呢,或者说我们先给这面墙打个洞” “所以你做好给这面墙打洞的准备了吗” “虽然我没有能力打洞,但是我有能力砸窗户,因为这面墙也不全是白花花,硬邦邦的石墙,我带头把脆弱的窗户砸了,自然就有人帮我们开洞” 洛非池对于周一鸣的质问表现的非常淡定,而洛鸿看到洛非池的表现也是眼中闪光。 靓仔:破窗户效应是吧 任一生:墙倒众人推,看来困难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啊。 “既然已经有了计划,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了,你也成年了,有些事也该自主解决了” “啊” 洛非池自然是明白了洛鸿的意思,这可不是字面意思,对方这是让他接手核心内容了,因此他不可谓不激动啊。 “啊什么啊,办不到吗” 洛鸿挑了挑他的剑眉,表面上是对洛非池说的,实际上眼睛却是看向周一鸣。 “一生啊,顾维新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啊” 然而周一鸣懒得搭理他,而是问起了任一生和顾维新的事。 “啊,没有啊” “不应该啊,他不想和你说的话为什么还要一路跟着你呢” “什么事啊,可能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吧” “也没有什么,既然他没有和你说我自然不会提前泄露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风暴将至 “话说这四强名单是越来越奇怪了,今天就要出最后的胜利者与最大的失败者候选名单了” 约翰康桥大学乔纳斯?安德雷《乞丐国王》 约翰滨州律法之桥大学的琼斯?道恩,《最后一个侩子手》 雄鹰金山大学的威廉?伍德,《八月底最后一个星期》 约翰康桥大学顾维新《三人行》 任一生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上的转播视频然后又看了看顾维新,随后把目光放到了江鸠身上,他记得周一鸣好像和他说过顾维新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因此他这个时候怀疑似乎这次旅途中,对于顾维新来说,碍事的似乎不是他,而是江鸠,因此他主动和江鸠提起了顾维新的话题,他现在自然不可能直接和顾维新交流,因为他还不确定顾维新对于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因此他需要以江鸠为中间人作为两人之间谈话的缓冲带,一但交涉失败他俩都可以假装是和江鸠说话,并没有对方什么事。 “话说这个乔纳斯?安德雷你熟不熟啊” 顾维新并没有主动接话,而江鸠似乎也明白任一生的意思,因此一方面主动给顾维新施压,另一方面谈起了和对方有关的话题。 “一个办公室的同事能不熟吗” “话说他的乞丐国王怎么样”(你觉得他配和你同台竞技吗” 任一生虽然没有看过八强人的书,但是剩下这四位的书他自然是利用短暂快速的时间过了一遍。然后在他和系统的双重认证下,他自然就发现了这几个人和顾维新看起来差不多,实际上则是顾维新遥遥领先。 因此任一生这个问题自然是在询问顾维新对此有没有什么看法,简单来说就是任一生问顾维新是否觉得你们有猫腻。 “你是要我承认他写的书垃圾吗”(难道我要直接告诉你这里面确实有猫腻,并且我一开始就知道的) 顾维新显然默认了任一生的聊天方式,因此对于任一生的问题虽然回答的态度不好,但是总归还是回应了。 “是吗” 虽然顾维新回答了,但是任一生对于这个回答有些尴尬,因为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接话了。 “那么对于淘汰的那几位你怎么看” 任一生挤破脑袋后还是想到了一个接话的话题。 “淘汰的,谁啊”(都是一群垃圾,这剩下的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离开的我就更不会放在眼里) 任一生有些头疼,之前谭少韵说这个话题的时候,对方还没有这么狂来着,怎么到了自已就一副我不是针对谁,在坐的都是垃圾的姿态,虽然任一生很想起身就走,但是看了一眼江鸠之后,任一生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因为今晚的这个局严格意义上来讲是算江鸠组的,因此江鸠没有开口他也不好直接走人。因此硬着头皮说出了另外六位垃圾,呸,候选人。 汉斯戈贝尔大学的马丁·R·埃文斯,《帝国的毁灭》 小太阳西京大学的九曲逸夫,《皇权与神权的交接》 高卢格里大学米莉·怀特(MillieWhite),《孤傲的野兽》 雄鹰弗兰奇大学的迈克尔·格林(MichaelGreen),《上流的骄傲》 中夏京都大学的何襄阳,《刹那》 约翰霍比奇大学的伊莎贝尔·威尔逊,《人性的起源》 雄鹰青联大学的柳絮,《人间旅客》 为什么是六位而不是四位,因为任一生是在说那个榜单的事,更重要的也是在借机打开猫腻这个话题。 “喔,是吗,原来是他们啊” “喔,顾叔叔你认识啊” 任一生以为对方这是准备要解密了有些激动,直接称呼起了对方,然而顾维新的回答却让他下巴都要掉了。 “不认识” “那……”(那你激动个锤子) “我现在认识了” “咳咳,认真说话” 就在任一生这边的始终打不开局面的时候江鸠开口了。 “我这次下注了他,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要中了” “喔,你下了多少” “雪鸠一半的流动资金” “啊,你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就在江鸠亲自下场帮任一生打开局面的时候,任一生的心思却全部放在了江鸠身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鸠居然玩的这么大。 “当然不是了” “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 经过确认时候任一生立马质问起江鸠来,因为他觉得对方的这个决定非常不理智,因为明知有猫腻还下场这不是傻吗,聪明人不是应该明哲保身吗。 “我知道啊,这不是中了吗” “你确定不会发生意外”(你凭啥觉得人家不会突然变卦,你是不是有些自信了) “我当然确定了,因为正常人都不会做出丢了西瓜捡芝麻的事情”(你放心,没人会因为一棵金韭菜放弃一地韭菜) “喔,是这样吗,你确定你能拿到手吗”(不要你以为你偷鸡成功了就算赢了,毕竟人家会想进一切办法赖掉的) “你想多了,这些我自然预料到了,你要不猜猜我为什么会进局子” “啊,你进局子就是因为这事” 江鸠的回答着实震惊到了任一生,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进局子会和这件事有牵扯。 “确实是这件事,因为有涉及非法转移资产的嫌疑” “啊这,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任一生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并且顺着这个可能他发现了一系列的问题,因此他首先向对方确认了这个想法的真实性,这样才能往 “为什么不可能呢” 江鸠对于任一生还是刮目相看了,因为之前他和顾维新说起后,对方到现在都没有明白她的用意,这任一生一开始就发现了隐藏在其中的端倪。 “所以你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认真玩,因此已经做好了掀桌的准备了” 既然江鸠承认了,那么他所发现的一切线索就都得到了证实,因此他立马就知道了对方的打算,对方故意加大赌注,就是为了引起上面的注意,这样的话在这件事情幕后策划的人自然不敢随便赖账。 因为现在雪鸠的资产已经被上面监管了,并且因为江鸠的行为,导致了上面直接管控了中夏这次参与博彩的所有中间商单位。 这里面涉及到一个问题,博彩公司和彩民是不可能直接进行交易的,因此他们中间隔着成交的中间商,尤其是这种跨国的交易更是如此,这也是江鸠这个计划能成功的原因。 因此不管幕后黑手如何决定江鸠都是稳赚不赔的,因为她早已经和上面达成了默契。不论是对方对方怎么做,她和上面都有一个人要获利。 “那要看对方遵不遵守游戏规则了”(你开什么玩笑,对方一开始就玩赖的,我会傻到直愣愣的去遵守他的规则) 假如对方赖账,江鸠这边直接掀桌,不给钱是吧,那就都别玩了,到时候他这边直接小作文一谴责,然后彩民的钱上面收一点手续费就哪里来的回哪里去,至于江鸠,上面自然不会让他吃亏,因为这件事过后,不管结果如何,雪鸠都是上面的明星企业,属于交过保护费的。 如果对方老老实实的给钱,那么就更好了,江鸠和上面开开心心的分钱,不管怎么分雪鸠都不吃亏,一分拿不到更好,因为她玩了这么一手自然会让幕后操纵的博彩公司恼羞成怒,接下来自然会报复,那么这时候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上面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保罗,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因为风雨奖快要到最后最后阶段了,逼格赛口(BigSickle大镰刀)组织了一次会议,一开始确实到年底了,因此要做年终报告,二来就是关于风雨奖的落幕问题,这已经形成了他们公司的一个传统了。 作为中夏区的负责人保罗在去参加年会的路上遇到了负责雄鹰区的贝利,他本来不想搭理的,因为公司的人都知道中夏是最大的油水区,毕竟韭菜地越大,能刮的油水就越多。因此此时贝利主动问起他自然是没有好事啊,毕竟对方觊觎他的韭菜地已经很久了。 “保罗,怎么了这是,这是发达了忘记兄弟们” 就在保罗准备闷头离开不搭理的时候,又有人开口了。那就是负责约翰区的卡夫,别人他可以完全不用给面子,但是卡夫他不能,毕竟他的优势是油水,但是对方的优势是权利,作为约翰区的卡夫,对方可是有这翻云覆雨的能力,就拿这次风雨奖来说,之所以糊出现这样的结果,卡夫功不可没。 因此好多彩民寄予厚望的人都折戟了,比如: 高卢格里大学米莉·怀特(MillieWhite),《孤傲的野兽》 雄鹰弗兰奇大学的迈克尔·格林(MichaelGreen),《上流的骄傲》 表面上是他们内容过于激进不符合风雨奖的主题,但是实际上都是生意。 “卡夫兄弟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这是忙着开会呢,时间不多了” 当然了这里,这不过是他的托词,因为他非常清楚对方这是打算来揩油了,他当然不同意了,因此他说完就走了。 “保罗似乎完全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啊,没有卡导演的存在他凭啥有这么好的成绩,我看他就是想踩着卡导你上位” 贝利见保罗二话不说就走了,他立马就开始了挑拨离间,虽然他也看不上卡夫这个狗东西,但是没办法卡夫这吊人确实有东西。 “呵呵” 然而卡夫理都没有搭理他,因为他和保罗一样看不上贝利。 第一百七十章 树欲止而风不止 “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现场看一看” 就在任一生和江鸠说完了对方针对顾维新风雨奖下注的布局之后,顾维新罕见的开口了,一开口就是震惊到了任一生。 “这是要带我们去现场吗,这么自信吗” 任一生听到后自然也是捧起哽来,因为他们都说了半天了,别看现在顾维新每一次都是压线晋级,但是根据他们的预测,顾维新最差也能第二,即使现在才四强,但是马上就要出现决赛的名额了,因为他们之前看的是四强的视频,接下来就要播放半决赛的直播了。 没错,最后两场都会进行直播的形式,尤其是最后一场,两位候选人谁将成为最后的赢家也会在最后的盛宴中才会知晓,因为这是风雨奖的传统。要给另外九个奖颁完奖之后才会公布谁才是年度风雨奖得主。 因此这才会衍生出最后的胜利者与最大的失败者这一概念。因为第二名是真的物理意义上距离大奖只差一步,因此有了最大的失败者一说,秋江寒就曾经历过这样的尴尬,不过他本人不是很尴尬,作为好友的周一鸣反而很尴尬。 “你们的阴谋论都快把我吹成冠军了,我为什么不自信,再说了我确实比他们强” 然而任一生似乎低估了顾维新的脸皮,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膨胀,虽然他确实有膨胀的资本。 “看电视” 或许是顾维新太过于膨胀了,江鸠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因此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装杯施法。而这时候任一生收到了洛非池的飞信。 洛非池:喂,在吗。 任一生:我可以说不在吗。 洛非池:不可以。 任一生:…… 洛非池:给你看一个东西。 任一生随后点开了洛非池给他发的链接,然后他就看到了针对于顾维新四强进二强的帖子。至于评论的内容简直是群魔乱舞各式各样。 有支持的: 阖家欢乐:顾教授的水平我是认的,他可以成为第二个秋江寒,甚至超过秋江寒我也不会意外。 任一生看到这个评论之后忍不住看了一眼顾维新,他觉得这个人说不定是顾维新小号来着,不然为什么这么吹顾维新。 当然了也有反对的: 天上天下:你可拉倒吧,就他,能走到现在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至于超过秋校长简直是痴人说梦。 任一生觉得这个评论才是正常的网友,因为那么多信息在抹黑顾维新,正常网友根本不可能做到支持,能客观评论就不错了。 就比如 荷叶圆圆:我来说句公道话,我觉得顾教授努努力也不是不能追平秋校长。 至于大多数的人基本都是在唱衰的,任一生估摸着百分之六十是在唱衰,根本不看好,很多人是被带了节奏,但是也有少部分人是真的坏,他们就是那些带节奏的,然后就是百分之三十的人处于客观态度,因为他们根本不在意顾维新能不能登顶,因为顾维新无论取得什么样的成绩都和他们无关。 至于剩下的百分之十就有些出乎任一生意外了,因为真正支持顾维新觉得他能登顶的人要么在闷声发大财,要么就是在反串黑,因此还剩下百分之十的脑残粉说明顾维新的读者质量确实不错,也侧面证明了他顾维新确实有两把刷子。 洛非池:看完了吗,你怎么看。 任一生:我还能怎么看,我正在用眼睛看,觉得不够详细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正在用眼睛从电视里看。 洛非池:别闹了,你老实说你是怎么想的。 任一生:我不是说过吗,顾叔叔天下无敌。 洛非池:打扰了,再见。 雄鹰金山大学内。 凯利·麦尼逊,作为曾经凭借着一本《真相与谎言》摘得他那年风雨奖之后,他们学校已经陪跑了很多年了,因此他对威廉格外关注,当然了,来自约翰的三人,以及康桥的两人他自然没有小觑,同时也抱着和众多人一样的疑惑,因此在会议室内,他看着下方一众各系负责问到。 “你们觉得威廉有几成把握” “……” 然而众人对于校长的话根本不敢回应,因为谁也不想做那个出头鸟,因为能坐到这的基本都不是傻子,因此众人都知道其中的猫腻,毕竟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约翰康桥大学乔纳斯?安德雷《乞丐国王》 约翰滨州律法之桥大学的琼斯?道恩,《最后一个侩子手》 雄鹰金山大学的威廉?伍德,《八月底最后一个星期》 约翰康桥大学顾维新《三人行》 因此凯利看了看沉默的众人也是一股无奈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于是他和众人一样盯着电视看了起来。 看着四强的名单众人都知道里面肯定有水分,毕竟属于约翰去的三个人实在太扎眼了,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要反对,但是首先他们也是既得利者,只是分的少而已,因此他们起头根本不会有人响应,人家中夏区都没有说什么呢,你在这贼喊捉贼是吧。 与此同时约翰区滨州律法之桥大学内。 欧翰·罗伯特和凯利的想法一样,他也是既得利者,当年他横空出世凭借着《海上明月》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后顺利成为了滨桥的校长,这里面有多少水分他自然是知道的。 因此他也是像往年一样组织起了年终会议,然后让大家各抒已见,因为众人都轻车熟路了,所以会议进行了非常顺利,期间众人都对本校的琼斯?道恩寄予厚望,并且对《最后一个侩子手》表现出了很大的信心,因为他们天然就有优势。所以他们一点都不慌。 布加迪·贝克特是汉斯戈贝尔大学的校长,同时他也是上三届‘风雨’的主,因此他对的《晚间故事》现在也还没有落幕。因此他和其他人一样一样召开了年终会议,并针对本校马丁·R·埃文斯的《帝国的毁灭》进行了讨论,总结经验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吃瓜了。 同时这样的会议各个学校都在进行。 而此时中夏京都学院内,易天行也代表着秋江寒召开了年终会议。他的左手边坐着前一段时间入围何襄阳。 他这次的会议跟众人看视频讨论风雨奖只不过是次要的,他这次会议的主要目的还是通过何襄阳来达成自已接任秋江寒位置的目的,因为原本他也不想这么快接手的,毕竟他的根基不稳,但奈何老头子撑不住,因此他只能强行接手了。 至于怎么个强行自然是接力了,他已经通过合理的利益让渡成功取得了学校股东的支持,因此这也是秋江寒之前提醒他的原因,对方觉得他操之过急迟早遭反噬,但是他根本管不了这么多,眼下才是重点。 “老周,你看起来一点想法都没有啊,这不像你啊” 师逸臣见周一鸣一脸事不关已的样子仿佛看透了一切的样子,因此非常好奇就小声的问了起来。 北岛的很多学校早就开完了年终会议了,因此他们几人现在都在洛老头家里喝茶,人员除了有洛鸿学校的几位铁杆,这次江老头,傲老头,以及梁老头都来了。 其实原本有很多人都要来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来不了,因为不是所有学校都像北岛那样佛系的一批。当然了,也有一些有空要来的,但是被洛鸿拒绝了,因为他家确实容不下那么多人,当然了,更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些人才是他洛鸿的班底,其他人虽然属于洛家,但是并不属于洛鸿。 “你这话说的,我哪一年不是这个样子” 周一鸣早就看透了,尤其是作为最早看透事情真相的一批人,他没法不佛系。 “是吗,那你怎么看,没什么啊,我觉得历史要重演了” “真的假的” 师逸臣听到周一鸣的回答之后开始好奇了起来 “什么历史重演啊” 这时候旁边的几人也被两人的窃窃私语吸引到了。 “没什么啊,就是某些人人的吃相有些难看了” 周一鸣似乎并不想说太多,因此说完就看向了洛鸿,那意思很明显,要不要说出来决定权在你这,周一鸣自然明白洛鸿虽然一开始没有看出来,但是现在肯定明白了一切。 “确实有些难看了,不过我觉得你的说法虽然很对,但是只对了一半” 洛鸿有自已的考量因此他思考之后就决定了要说了出来。 “不是,你俩虽然意见不对劲,看样子你俩都认为他会晋级到决赛,追平老秋的记录对吧” 这时候师逸臣也反应了过来,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眨了眨他那不怎么大的小眼睛问到。 “很明显的事啊” “是……” 然而除了师逸臣之外,其他的几人都不是太认同,尤其是江老头,虽然并不想承认,但是实际上他并不想看到自已女婿过的太好,当然了也不想对方过的太差,因此他的质疑还没有说完,电视机上就传来了顾维新晋级的消息。 最终参加风雨会的人是 约翰滨州律法之桥大学的琼斯?道恩和他的《最后一个刽子手》以及约翰康桥大学顾维新和他的《三人行》,…… ……我们将会在最后的盛会中决定谁才是今年的年度风雨人物…… 随着雄鹰青联大学校长,也就是上上届凭借《思考》获得风雨奖的欧维·罗迪克的声音传了出来,电视节目到了尾声,最后是欧维在朗诵他作品中观众投票最高的段落。 “淦,握草” 与此同时网络上传来了各种此起彼伏的声音,不过大多数都是在骂的,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再傻也意识到了自已被带节奏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马内不翼而飞了。 同时也有‘聪明人’根据顾维新和秋江寒的事带起了新的节奏。 “稳了,大家不要慌,琼斯?道恩必将和他的《最后一个侩子手》成为最后的赢家,顾维新必将成为第二个小丑” “有道理” “我同意” …… 第一百七十一章 计划有变,今晚开播 “怎么就要出第二期了,不是还没到规定时间吗” 任一生看着洛非池拿着电视台的通行证邀请他一起去电视台参加第二次节目播放的收视会。于是询问起对方这是怎么回事。 “没办法,计划有变,今晚就要播出了” 话说你对于网上的说法怎么看。 “什么说法” 任一生其实知道洛非池的意思,无非就是现在有人在说顾维新必将成为第二个秋江寒的话题,而他不太想参与这样的话题,因为结果取决于对方,这就像是玩猜拳,先出的必输,所以他打算蒙混过关。 “就是顾维新即将成为第二个秋江寒的话题啊” 然而洛非池注定不能让他如愿了。 “没啥好说的,他们都已经买定离手了,现在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剩下的时间就是刀俎降下的倒计时” 既然洛非池想听那么他自然不介意吹一下。 “喔,是吗,你好像早就已经知到了结果” 洛非池似乎还没有想起当初顾维新停职的时候,任一生就已经和他分析过了。 “跟你玩个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 “就比猜拳,我赢了你只需要给我五十,你赢了我给你五百万” “你在说什么蠢话你有五百万吗” 洛非池感觉任一生犯病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一比十万,这是人能够想出来的游戏。 “你这话说的,你敢玩我自然就有,实在不行不是有富婆吗,你就说你玩不玩吧” “看不起谁呢,怎么玩” 洛非池见任一生把江鸠都搬出来了,自然不会怂了,于是立马答应了。 “就比猜拳,你先出” “瓦特”(what什么) 洛非池这个时候也明白自已被任一生耍了。并且也明白了任一生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给钱” 就在洛非池思考的时候,任一生伸手问他要钱了。 “不是,你认真的啊” “不然呢,这是你教的学费,以后长大心眼,五百万是那么容易拿的吗” 任一生就在洛非池震惊的眼神中自顾自的从对方放在桌子上的钱包中掏了五十然后又把钱包放了回去。做完这一切之后任一生还贱兮兮的说道。 “还来吗,我这个游戏终生有效喔” “玩个屁啊,这不耍赖吗,你要这钱干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带过钱吗,那一次不是我付的钱吗” “咳咳,这不是没有带钱包的习惯吗,带了老是会丢,真希望江鸠的移动支付早点出来啊” “有人还被饭给噎死了难道就不吃饭了吗,难道你就不吃饭了吗,至于你说的移动支付还早着呢,没有个一年半载连个影都没有的” 洛非池说完盯着任一生手里的那五十块钱说道。 “你还是没有说这五十你要干嘛” “不干嘛,我打算收藏起来,这是洛非池给我上交的学费,意义深远啊,说不定等你功成名就之后,我还能拿出来拍点钱花花,这可是洛少爷的学费啊” “别聊了,吃饭了” 没错,洛非池又大清早过来蹭饭了,当然了这也不能怪他,他家被一群老头占领了,因此他无家可归只能来这里蹭吃蹭喝了,主要是他和一群老头没有共同话题。对方又喜欢指指点点。洛非池表示你可以对我指点,但是你不能对我指指点点。 “那位呢” 来到饭桌前洛非池看到谭少韵不在,于是问道。 “怎么呢,他不在你吃不下饭是吧” 江鸠挑了挑眉打趣道,她觉得洛非池和谭少韵特别有意思,在讨厌和挖苦对方时会显得格外有默契。 “这怎么可能,他不在我开心的很,光吃饭我都能吃三大碗” 洛非池立马否认到,深怕和谭少韵有什么牵扯一样。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我之前什么都没有说啊” 洛非池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随后换了一个话题。 “顾叔叔这次应该是要去现场了,不知道打算带谁去啊” “你不是有你爷爷的名额吗” 任一生这时候插了一句。 “洛老头今年还是不去”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洛非池还没有回应,顾维新先开口了。 “不好说,之前滨桥那位没有确定进入决赛那位没有什么决心邀请我家老爷子,但是琼斯?道恩和他《最后一个侩子手》进决赛了就不一样了” “是吗”(展开讲讲,我没听懂) “之前滨桥毫无意外的拿到了法学之光的十大奖时,欧翰让他的助理亲自来来北辰递交了邀请函,我估计这次我家老爷子要是不同意对方估计就要亲自下场了” “不至于吧” “你说的是哪方面的意思” 洛非池听到了任一生的吐槽后抬头看向了任一生。 “当然是滨桥校长啊”(我当然不可能说你爷爷不够份量了,我只是觉得对方会不会小题大做了) 听到任一生的解释后,洛非池严肃的狗脸这才松弛了下来,然后继续解释道。 “这可是滨桥距离双料冠军最近的一次,下一次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上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是三十年前” “你不会说的就是秋老爷子哪一届吧” 任一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没错,不然你以为滨桥那伙人凭啥对我家老爷子毕恭毕敬” “不对啊,那他们不是应该仇视洛校长吗” 任一生想的是当年查理斯拿到了风雨文学之星,而洛鸿提前一步夺下风雨法学之光奖,直接破灭了滨桥的双料冠军之梦,肯定是不爽啊,毕竟法学之光这是差一点就能成为法学之星的奖项,仅次于文学之星。 至于为什么十大奖中只有文学奖成为了星,而其他奖只能是光,因为当年的风雨会法学以规则定邦之说成功击败了其他学科但是在最后一刻被文学击败了,毕竟和平年代文学自然是有优势的。 因此文学奖成为了永远不灭的恒星,而法学奖只能和其他奖一样成为一道光。不过法学也用他的实力证明了他即使是一道光也是最亮最持久的光。 因为除了文学奖是固定的,其他奖都是要投票的,由每年的一二月进行筛选,选择前一年对于文明进程最重要的九门学科。而其他奖都是今年有明年不一定有,但是法学奖成功凭借着自已得天独厚的优势每一年都没有缺席。 后来风雨协会就把十一月定为了法学月,十二月定为文学月,只不过恒星依旧只有一颗,但是却多了一道恒久不灭的光。至于一月就是评选月,二月是裁定月,至于剩下的八个月就是每年剩下八个奖的选举月。 “狭隘,那群人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牛逼他们就崇拜拥护你,你菜他们就笑话打击你” 洛非池立马纠正了任一生不正确的价值观。 “这样啊,既然洛老头要去的话,到时候你要去就跟我去吧” “喔,是吗,顾叔叔,听你这意思你似乎很有信心啊”(你就不怕有黑幕啊) 洛非池之前因为他被任一生提醒过了,因此对于这个风雨奖的公信力也没有之前那么迷信了。 “为什么没有信心,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黑幕不存在的,但凡他要是还要点脸,还想继续办下去,他就不敢黑幕我,谁叫我实力太强了) 顾维新说的其实也没有错,毕竟他们所谓的黑幕已经用过了,摸黑顾维新抬高另外几位,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窃取顾维新的光芒,然而事实证明他们这么做只是徒劳。 众人:…… 众人被顾维新强大的信心给干沉默了。 “马尔斯啊,马尔斯,还得是你啊” 查理斯在自家的书房里嘴里念叨着,手里不停的摔东西,这时候有人听到了声音然后进来了。 “Dad,怎么了这是” 乔纳斯看着有些狼藉的书房问到。 “乔纳斯,你怎么看” “没什么好看的啊,技不如人是这样的啊” 虽然不知道父亲乔治为什么这么激动,但是他自已却没有丝毫感觉,毕竟事实如此,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你甘心吗” “我当然不甘心啊,但是人生就是这样啊,总是伴随着各种遗憾” 乔纳斯一开始并没打算参加的,他报名不过是抱着重在参与的态度去的,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父亲会突然转头支持他,之前他还在为顾维新的炙手可热而羡慕,现在乔治这个不怎么负责人的负责告诉他他也有机会触碰到时候他自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因此出现这样的结果他其实已经很满意了,毕竟这是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高低。 “呵呵” 乔治冷笑了两声然后站在了窗户边上自顾自的抽起了香烟来,而乔纳斯也没有闲着,而是收拾起了被乔治弄的乱糟糟的书房。 “马尔斯啊,你真厉害啊,所有人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啊,被你卖了还要帮你数钱” 查理斯昨晚看到结果那一刻他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就在今早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一切,以及马尔斯的一切行为逻辑,最让他吐血的是乔纳斯接下来的话。 “话说如果Kee登顶的话,杰西卡校长应该会连任吧” 查理斯:我… 第一百七十二章 插队,插什么队,我听不懂 “好家伙,原来你打的主意是这个啊” 任一生没有想到洛非池提前上映第二期纪录片的原因是这个啊。 “不然呢,等过年的时候所有人都去看跨年了,谁来看纪录片啊,本来这纪录片就啥人看” “是吗,可是我觉得你的目的并不只是因为怕和跨年撞车啊,我怎么觉得你是要插队啊” 洛非池给任一生送完工作牌之后吃完早饭后就去忙自已的事去了。然后吃晚饭的时候这人又踩着饭点来了,主打的就是一个只吃饭不干活,任一生越来越有理由相信这狗东西蹭饭就是打的这么一个主意,上次也是这样。 洛非池吃完饭在江鸠洗碗,任一生收拾桌子的时候拉着他说起了有关于纪录片改期的事,试图蒙混过关,实际上虽然任一生非常想让洛非池洗碗的,但是江鸠根本不让,所以洛非池的脑筋白动了。 “插队,插什么队,没有的事,你在想什么,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收视率啊,毕竟上面的人只认这玩意” “你可拉倒吧,收视率有个勾巴用,这玩意又不是给那些观众看的,他们看了也就感叹一下,说一句牛批就完了,真正的观众不就是那些外贸商吗” 任一生见洛非池一点消息都不透露有点急了,直接戳破了对方的谎言,然而洛非池依旧哪壶不该提哪壶。 “呵呵,你家那位就是最大的商家,你在说毛线呢,不要低估普通观众的购买力好吗” “是是是,你绝对不是因为想让你妹提前亮相,然后去三台面试晚会对吧” “咳咳咳,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看电视,看电视” 洛非池见任一生装都不装了了,直接图穷匕见,于是直接跑了,然后去客厅看电视去了。 “爷爷,话说那个电子书怎么样” 言无忌回来之后本来想去杂志社看看观海社的电子书项目运营的怎么样了,然而言如山根本不搭理他,虽然他也能上网去看,但是有很多数据在网上都看不到,他现在唯一能看的明白的就是观海社、云中阁、西洲社以及天问社四家联合主办的世界悬疑小说峰会中夏赛区的这个活动的数据,因为这是四家联合主办的,因此相对来说比较透明。 这个活动一开始只有他们观海社和云中阁的,但是后面西洲和天问坐不住了,表示也要掺一手,对此言如山和周晴天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毕竟谁能拒绝一个自愿加入做蛋糕力量呢。 “你问这个干嘛,管好自已事就行了” 对于言无忌的问题,言如山依旧懒得搭理,因为他觉得言无忌目前把这个活动做好就行了,毕竟这活动别人看不懂他还能看不懂吗。 这可是洛鸿动用了很大人脉和资金才促成的,别看洛家现在赚的盆满钵满,但是对于洛鸿来说这根本没有达到他的预期,因为目前的一切收益都是洛家的,他本人半点收益都没有,虽然言如山暂时不知道洛鸿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的就是洛鸿是不会做出钱又出力的善事的。 因此洛鸿此举必有大好事,因此他必须让言无忌重视起来,不然到时候被洛鸿一个人占完了,他们连口汤都喝不到。 就拿目前来说,洛鸿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上面的高度关注,只要洛鸿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基本都会得到回复的。 “爷爷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言无忌感觉言如山这是在提点他之前的行为,并没有意识到言如山的潜台词,毕竟在他的眼中他如果和北岛的人走的太近很容易被京圈的人排挤。 就拿他回来的这几天来说,以前经常和他来往的人最近就像是冬眠了一样,屁都没有一个,全都在装死。 “不要和你那些狐朋狗友走的太近” 言如山见言无忌有些痴迷不悟,因此开始了提点。 “啊,不是我要和他们一起,而是他们要和我走一起,不过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最近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懒得搭理我了”(拜你所赐,我现在孑然一身了) “那挺好的啊,不然你会和他们一样变得不幸” “怎么了这是” “小孩子不要有的没的都要问,以后时间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言如山自然知道这些人因为啥没有声音了,当然是被洛鸿制裁了,就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样,只要洛鸿有需求上面基本不会拒绝,尤其是这还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因此上面自然不会拒绝,虽然现在好像陷入了短暂的拉锯战中,不过问题不大,毕竟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不过让言如山奇怪的是,洛鸿为什么会把自已的要求用在这种地方,他暂时读不出洛鸿这么做的用意来。 “话说你最近表现怎么样” “挺好的啊”(按照你的要求,我和北岛人打成了一片) 言如山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 “那风家小子呢”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风静霆和他说的事来着,作为出世入世多年的老狐狸,言如山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对方的鬼话,因此他问起了风无涯的情况。 “你说他啊,和我一样啊,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妹风无语好像不太乐意的样子” 听到这里言如山突然来精神了,仿佛发现了什么线索一样。不过随即言无忌的话让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感觉很无趣,风无语的表现在他眼中一点参考价值都没有,于是换了一个话题。 “你最近有没有你看看你湛爷爷啊” “还没来得及” 言无忌一听立马就明白了这是在提醒他和湛岚的事,因此他也只能用没有时间来不及推脱。 “你湛爷爷虽然退居二线了,但是你湛伯伯再过几年羽翼就丰满了”(别他妈嫌这嫌那的,再过几年就该人家嫌弃我们了,别他们身在福中不知福,湛岚哪一点不好了) “我知道了,过几天我一定找时间去看看湛爷爷” “过几天是几天”(你还想拖是吧) “明天,就明天”(我明天就去传达你老人家的意愿) …… 淡然墨色:央台果然就是央台,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这一次的节目质量还是如此的高。 完美世界不完美:有一说一确实,我从来没有想过瓷器居然有这么深远的历史和文化意义。 …… 冬日的雪花:只有我发现了可以自主DIY的瓷器的事吗。 小兔兔:你不是一个人 楼上你什么意思 …… 任一生看完节目后像之前第一期那样浏览起了央台纪录片公众号,然后看起了留言,然后他就看到了上面一系列的留言,有正经关注节目的,也有讨论瓷器的,当然也不乏有眼界开阔的人。 冷水加冰:话说那个订购瓷器的专属平台有点意思啊。 可乐鸡翅:那要怎么支付呢,收货付款吗。 高速公鹿:那要是不满意怎么退款呢。 …… 世界从来不缺有各种想法的人,不过任一生在意的可不是这些人,他在意的是 诗与远方:央台没有让我失望,诗远小姐也没有让我失望,歌曲依旧是精品。 好家伙,这人的名字一看就是孟诗远的铁杆粉丝,不过 我想做诗远小姐的狗:无论是什么歌,在诗远小姐口中出来都是仙乐。 靓仔:妈耶,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人。 任一生:还有更离谱的。 没错,确实有比这更离谱的,不过任一生都跳过了。随后他就翻到了他想看到的信息。 眼前的苟且:今年央台的跨年诗远是否会参加。 当这位独特ID的网友起了头之后,屏,留言内容基本全是希望孟诗远带着她的《青花瓷》出席的事。 没错,这就是任一生想看到的内容,他觉得洛非池特意赶在跨年前一个星期播出这一档纪录片,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 “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任一生指着已经被孟诗远粉丝攻陷的评论区说到。 “你在什么啊,我听不懂啊” 洛非池依旧装死。 “你们俩过几天有事吗” “有事但不多,怎么了” 就在洛非池装傻充愣的时候,顾维新开口了,看完节目后,顾维新看向任一生的目光缓和了一下因此准备和他们两人说起过两天的颁奖典礼。 “你是不是傻啊,顾叔叔不是要去领奖吗,你不是死皮赖脸的要跟着去吗” 任一生自然是知道了顾维新的意思。 “是吗,这样啊,不过我的事很简单,一天就能解决,我明天去一趟京都就行,对了一生你跟我一起去” “不是,你去就去了,你拉着我干嘛” “你不会觉得我给你个工作牌是当摆设的吧” 喔,你说这个啊” 任一生拿出了他随手放在柜子上的工作牌,原本他以为只是一个通行证来着,因为之前洛非池邀请他去一趟央台,所以他之前也没来得看,这时候他仔细一看不对劲了。 “不对啊,我什么时候成跨年晚会的工作人员了” 任一生看着自已牌子上写的音乐副总监说道。 “梁老爷子给你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初入京圈 “等会,两位,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就在任一生拿着洛非池给他的牌子来到央台办公大厦楼下和对方一起携手进入到时候,两人被保安拦住了。 “去电视台啊,你这不是废话吗” “这我当然知道了,我问的是你有通行证或者工作牌吗” “认识这个不” 洛非池开始了他的showti,只见他拿起自已胸前写着节目赞助商洛神的牌子放在对方眼前看着。 “认识是认识,可是你怎么证明你这玩意是真的呢” “呵呵,真的假的你对一下不就行了吗,耽误了事情你负的起责任吗” 任一生在一旁冷眼旁观,他们两人胸前这明晃晃的牌子挂着,这门卫会看不到,摆明了是有人故意为难,因此他们懒得和对方多说话,而是提醒起了洛非池。 “怎么你的牌子和我的不一样啊,为啥我是苦力,而你是赞助商爸爸啊” 任一生这话表面上是在吐槽洛非池这事做的不地道,实际上确实在提醒洛非池这事不能用常规方法解决。当然了,洛非池这事确实不地道,梁松柏他就见过一面,对方就让他来干苦力,属实不厚道,不过他也知道对方是为了他好。 估计对方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他进军歌坛的事,这是打算用他的方式来支持他,准备给他搭一个大一点舞台,对此任一生表示舞台太大,他有点hold不住。 “呵呵,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能和我比,我妈可是洛水赋,你不过是给梁老师打杂的,你当然不能和我比了” 洛非池听到任一生的提示之后立马亮明两人所代表的身份。一套指桑骂槐表示你个老家伙可不要自误,我俩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存在,就算我拿你身后的人没办法,但是我拿捏你还是很简单。 “别吵吵,我怀疑你的牌子有问题” 然而门卫根本不吃洛非池这套,一副刚正不阿的态度,要是两人不能证明自已的通行证是真的话就不能进去。 而就在这时候来了一伙人,保安直接给对方放进去了,这可给洛非池整怒了,表示我们有牌你不给怀疑真假那行,那凭啥他就能进,几个意思,因此直接暴怒了,一巴掌直接扇了扇区然后说道。 “几个意思” 先前刚进去的几人见状立马停了下来。 温天生这几天天天被关在庄园里哪都不能去,好不容易得到了他妈耒余晖的批准让他代表温婉去一趟央台监督自家艺人的工作。 实际上就是划水,因为耒余晖有事要和温国华商量,自然要支开温天生了,对此温天生自然是知道的,因为最近出了一点事,虽然具体发生了什么还没有爆发出来,但是作为欧德氓领,他们自然有自已的消息渠道,各自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点。 因此耒余晖就是在和温国华说这件事的,不过即使他们手眼通天,但是也只得到了一个突击修改法律条文的信息,并没有与之相关的具体方向,但是他们都是千年的狐狸,都从中分析出了一丝不好的感觉,都在进行企业自查。 而耒余晖,自然不担心温婉会有问题毕竟他老公做事干干净净,从来不留把柄。而她最担心的就是他弟弟耒正阳的事,他弟弟粗心大意,做事情不讲规矩,因此就像一个筛子一样到处都是破绽,因此她找温国华就是为了让对方出手拉一把耒正阳。 “哥们谁啊,敢在这撒野” 温天生回头就看见正在活动关节的洛非池以及一脸吃瓜相的任一生。 “温天生你装尼玛呢,你不知道老子是谁” 洛非池见到温天生立马就不爽了,刚才这个狗东西戴着墨镜和帽子把自已捂的严严实实的他第一时间没认出来,这下认出来之后他就就更不爽了,他温天生能进,我洛非池就不能进。 “哟,这不是洛少爷吗,怎么来京都耍威风了,怎么的北岛已经容不下你了吗” 因为洛非池装扮过于朴素,主要是洛非池做活动穿惯了工服,因此温天生第一时间没认出来。 “哟,我可算是明白了这是谁家的狗不长眼睛啊,原来是你家的啊,难怪了” 靓仔:他俩这是有仇啊,怎么见面就撕啊。 任一生:看样子是啊。 不是任一生想吃瓜,而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不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没眼力见的主任了。 “温少,这个……” “你谁啊,这是洛少,你不长眼啊,看来你是不想干了” 门卫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直接被温天生打断了,温天生也挺郁闷的,这是哪来的愣头青,没看到洛非池胸前有牌子吗,还搁这拿着鸡毛当令箭,没看到保安室里的其他人不说出手了,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就他像个sb沙口一样居然给洛非池拦住了。 因此当洛非池用这一点来攻击他的时候他自然是第一时间甩锅了表示不认识,实际上他确实不认识,估计是王波的关系户,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为了把洛非池从道德的制高点拉下来他直接反手给了这个门卫一巴掌撇清关系了。 “洛少见笑了,话说洛少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来吗” 温天生见洛非池看见他跟疯狗一样于是懒得和他说话,把目光看向了任一生。 “这位有点面生啊,洛少你朋友啊,这不介绍一下” “哪能啊,这是周叔师弟” 洛非池见对方不想和他扯淡了,于是来到了任一生旁边搂着任一生的脖子然后把任一生的牌子举了起来故意在温天生的眼前晃来晃去。 “周晴天的师弟是吗,凭空大了兄弟一头,你隔着扯淡呢” 温天生虽然可以看不起洛非池,但是他不能看不起周晴天,毕竟周晴天的身份摆在哪里,更重要的是周晴天在他们圈子里的风评还不错,就连他爹就曾经提过对方的名字,因此突然冒出任一生这么一位师弟来,温天生自然不太相信。 “咳咳,任一生,我师父确实是周一鸣,不过我们各论各的”(我的身份你不用质疑,这是真的,你也不用觉得我大你一头怎么的,不存在的) “一生兄弟,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一般人” 令任一生疑惑的是,对方居然似乎对他是洛非池同伙视而不见一样,主动伸手要握手。 “不用了,以后有点是机会认识,我们还有事” 就在任一生疑惑要不要和对方握手的时候,洛非池直接帮他做好了决定。 “温少,你……” 就在两人走后,门卫一脸委屈的看向了温天生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直接被温天生打断了。 “王台长的关系户是吧” “是的,我……” 门卫一听对方报出了他的后台来一脸看到自已人的表情,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直接被温天生抬手打断了。 “明天不要来了” 温天生说完就直接走了,全程都懒得看对方一眼。 “洛老头,你这事闹的挺大的啊,不仅京圈起波澜了,咱们北岛动静也不小啊” 几个借宿在洛鸿家里都人似乎都没有要走都意思,尤其是梁松柏,似乎忘记了自已有指导跨年晚会的任务一样。 “哟,反应这么大,这才哪到哪啊” 对于梁松柏的话,洛鸿一脸不屑,反客为主道。 “他们几位赖着不走也就算了,你待在这里是怎么回事,不参加排练了” 洛鸿没想到自已和他们说了一下自已计划之后就都一副赖着不走要看戏的样子,他有些无语,觉得这些人看戏不觉得事大的人心真大,要不是昨天晚上的节目给了他信心,他现在也慌的要死,怎么眼前这几位跟没事人一样。 “以前我没机会参加就算了,今年有这样看戏的机会我自然不能错过,至于排练这种事交给我徒弟就行了,不是还有小任吗” 梁松柏说什么都不想离开,上次周一鸣和洛鸿联手做局他就是半路上车没赶上好时候,这次说什么也得早点上车,而且他上去了就不打算下来了,他都没几年可活的了,自然不能错过这种搞事的活动。 “小心晚节不保喔” 一边的江老头插话到。 “哟,这不是老江吗,你怎么有时间在这吹水啊,过两天你女婿就要出去领奖了,你不打算沾沾光吗” 江中游和他女婿的事情,在坐的都或多或少知道一点,因此梁松柏见对方嘲笑自已他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于是他直接阴阳了回去。 “是啊,老江,你跟我们挤在在一起干嘛” 很显然众人的火力都被吸引到了江中游身上。 “呵呵,老秋当年不也是这样吗” 江老头很显然理屈词穷了,直接上岁月史书了,然而众人根本不惯着他。 “你可拉倒吧,当初你比任何人都要看好小顾” “没有的事” “那你为啥要横刀夺爱呢” 此时拱火小能手师逸臣出手了,他当然不是站在洛鸿这边说话,他纯属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反而还要加柴。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横刀夺爱,明明是小辈们自已的选择” “不粘锅是吧,你敢当着洛兄说你没有怀着某种目的出手的吗” 然而师逸臣依旧没打算放过他,不过这个时候名义上的苦主开口了。 “我相信老江,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洛鸿自然知道师逸臣说的是真的,但是他并不在意,因为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单纯的对与错,虽然江中游的屁股他一直都搞不清在哪里,但是这就是成年人的抉择。 “切” 众人见状都是抬头看天,只有师逸臣一个人撇了撇嘴没说话。 第一百七十四章 总有人喜欢铤而走险 “你俩可算来了” 任一生和洛非池一到九台的办公楼之后就被前台接引到了师杰出的办公室里。然后任一生就看到坐在办公桌前那人抬起头露出了一双小小的很可爱的眯眯眼,差点没让任一生认不出笑场了。 “师叔叔最近可好” 洛非池本来已经习惯了,但是看到任一生憋笑的样子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忍俊不禁的开口道。 “托你爷爷的福,挺好的” 师杰出对于洛非池的礼貌寒暄也是客套式的进行了回复,随后看着两人憋笑的表情有些好奇于是问到。 “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开心的事吗” “没什么,来得时候遇到了一个沙口” 任一生虽然和对方不熟,但是既然对方开口,他自然没有理由继续沉默。 “那你笑是为了什么” “我来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个沙口,我还给了他一巴掌” “是吗,你俩是不是遇到了同一个沙口” “没错,是同一个” 任一生和洛非池彼此相视一笑然后异口同声到,虽然他们笑的是同一件事,但是他们自然不敢直接们说出来,因此只能找借口了。 “是吗,什么事,说来听听” 经两人一说,师杰出还挺感兴趣的。 “你说” 两人一起捂着嘴巴憋着笑回答,最后任一生主动退了一个身位把舞台交给了洛非池,然后洛非池开始了他的showti,并且还给剧情添加了一点生动的色彩。 “是吗,看来王波这是坐不住了啊,居然连这种昏招都能使出来,看来他确实黔驴技穷了啊” “喔,怎么说” 洛非池一听来兴趣了,原本他以为对方是针对他来的,没想到是他想错了啊,看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不止是你啊,我们九台的人在上班的时候过警卫亭的时候都出现了了这样的情况,只不过没你俩这么严重,只是查的有些过于严谨了,起初我以为对方只是单纯的看我们九台眼红而已,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是吗,你说的这个王波和查勤的人有什么关系” “王波估计你也听说过,就是八台电视剧平台的台长,以前跟我结过梁子,而你们所说的那个沙口估计是王波的人,他拖家带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任一生一听立马就明白了,随后把话题转移到了正题上。 “是这样啊,话说我们今天来是干嘛的啊” 任一生看向了洛非池,原本他在家规律作息快乐的一批,现在这个狗东西要拉他来干苦力,他自然是不开心了。 “当然是来干正事的啊,师叔你给他看一下我们的收视表” 随后任一生手上就多了一张他看不懂的表格,因此立马很诚实的表示了自已看不懂。 “这个我看不懂,你用我听得懂的话来告诉我就行了,顺便告诉我这有什么意义就行了” “不会吧,你为了偷懒连这种借口都找的出来” 然而任一生的诚实根本没有人信,洛非池只当他是为了偷懒才这样的。 “昨晚我们收视率达到了……算了,告诉你你估计也懒得听,直接告诉结果吧” 洛非池本来想给任一生说一说具体的数据来着,然而一想到对方看都懒得看的态度因此直接放弃了,直接说结果了。 “昨晚九台的‘文化记忆’成功突破了收视新高”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以往的记录太低的缘故吗” 任一生立马就给两位泼了一盆凉水下来。当然了他必须澄清一点的就是其实这个并不是他的本意,是系统说的,不关他的事。 “咳咳,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凭借着你和孟诗远合作《青花瓷》和我们的‘匠人精神’成功让让我们的节目出圈了” 洛非池虽然对于任一生煞风景的话非常不高兴,但是看在任一生是大功臣的份上,洛非池也是非常大肚的容忍了他的无礼。 “是吗,有什么用” 任一生一时之间不太明白洛非池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于是他看向了洛非池。 “当然有用了,你没看到师叔平台的公众号” “喔,然后呢” “还不明白啊,你觉得你是来干嘛的啊” “划水的啊” 任一生虽然已经猜到了对方的计划,但是他企图揣着明白装糊涂蒙混过关来着,因为他觉得自已一个文抄公的水平哪有指导人家央台晚会的水平,即使有系统给他开的外挂也不够啊。 “你在瞎扯什么犊子呢,你觉得梁爷爷叫你来就是让你干这个的吗” “难道不是让我来见见世面的吗” 原本任一生也是这么想的,能在这种大型的晚会中出席的话肯定是有好处的,毕竟能出现这里的不是顶流就是大资本,他觉得梁松柏认为任一生既然有这一方面的能力,多看看自然是有好处的。 “当然不是了,你觉得梁爷爷给你一个副总监的位置是用来划水的吗” “不行吗” “你觉得呢” “现在后悔还来的急吗” “废话,当然来不及了,再说了就算有机会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走了啊” “为什么” “孟诗远登场的事情还得需要你运作运作一下” 洛非池说到这里看着任一生的眼神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这时候任一生也明白了对方这是打算牺牲他来给妹妹铺路啊,这该死的妹控。 “温少,你来了” “温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 …… 温天生带着自家温婉的人马到了现场之后立马就被一群人团团围住了,毕竟温天生不仅五大文娱之首温婉的少掌门,更是他们中身份最高的,因为他们这些人虽然都是各自公司的掌舵人,但是论身份还真没有比温天生强的,因此都簇拥而来,把温天生团团围住了。 “温少,我是北岛尚流的杨连凯,很高兴认识你” 虽然不知道温天生不知道这勾巴任是谁来着,但是对方既然报了五大文娱之一尚流的名字,那么他自然不能不给面子,因为刘必一怎么说也是北岛的一霸,打狗也要看主人的,这时候他也明白了他妈不自已过来的原因了,这些人咖位不够,因此他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握手。 “你好我是西洲端庄的庄媛” 这个时候一个女生也伸出了手来,温天生抱着男女袖手不亲的态度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来了一个。 “温少,你好,我是东海娉婷左权” “左少爷是吧,闻名不如一见啊” 温天生心想,好家伙,终于来了一个身份差不多对等的了,也是非常给面子的和对方握了个手。 “南山天籁的陶致远” 不过让温天生奇怪的是这最后一家像样的龙头倒是给他来了一个下马威来。 “陶叔叔怎么还亲自来了呢” 温天生一看立马不马虎了,连忙主动和对方握起手来,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直接拉起来就握,而叫陶致远的中年人也没有发作,毕竟这里是京都,温婉的大本营,因此他只是沉着脸回应道。 “今年没办法呢,老谭托我来的” “是吗,那陶叔叔有机会可得去我家一趟,我爸爸就经常提起你来” 温天生一听不对劲,这人不对劲,也不打算继续问对方是要干嘛,因为既然是带着谭轻狂意志过来的,自然和他不是一路,因此他立马把他爸给搬了出来,毕竟他就算是地头蛇也镇不住这位强龙爷。 “哼,……” 就在陶致远冷哼一声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一边的坐在摄像机旁边的中年妇女开口了。 “哟,我这是来错地方了吗,看来是我们打扰了你温家的派对了是吗” 就在中年妇女开口后,他旁边的几位年纪相仿的人脸色都变了,因为这些人确实有些过于不尊重他们了,这还正排练着呢,因为你温天生的出场,直接让众人停止了排练,因此央台三台的负责人也是一脸黑,但是他谁也得罪不起,一边说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一边是家境优越,背景通天的少爷。 “怎么了这是,都愣着干嘛,排练啊,这是都在等着欢迎我的到来吗” 就在负责人头疼怎么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时,洛非池和任一生在师杰出的带领之下杀了进来。 原本洛非池还在劝说任一生上任这个临时副总监的位置拉他妹一把的,结果这个时候师杰出收到了消息温天生进场了,因此当师杰出把这个消息告诉洛非池的时候,洛非池直接跑着就来了。 “哎呀,你们这场地真大啊,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啊” 洛非池这个时候假装擦了擦自已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实际上真正出汗的是跟在他后面的任一生和师杰出。 “你TM谁啊,这里哪有……” 然而不管什么地方,只要是人多的地方就一定有‘卧龙’,因此洛非池的话一说完立马就有人站出来跳洛非池的脸。 “你是,……” 然而就在洛非池准备询问对方的身份打算先记下来以后准备报复的时候三台的负责人叶外音立马打断了这个人的发言。 “这是哪家的艺人,出门时没带脑子吗” 叶外音非常感谢洛非池的及时救场,因此对于这个不知道哪里来想要借机上位不知道几线的小明星直接进行打压。 “不好意思,叶副台长,这是我们尚流的艺人” 第一百七十五章 有卧龙的地方必然少不了凤雏 “你谁啊,你坐着干嘛” 就在前面的人正在处理‘卧龙’的事情时,任一生因为刚才跑的太急腿实在是太酸了,因此他按照自已的牌子指示位置就坐了下来。然后他就被人点名了。 “喔,怎么了,我不可以坐这里吗” 任一生顿时感觉自已的CPU要烧了,看着这个穿着电视台工作服的小姐姐有些疑惑,难道这个人不会看胸牌的吗。 “你什么身份你坐这里” “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 任一生说到这里看了看扬了扬自已胸牌给对方看,其实这也怪不了小姐姐,对方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上副总监的位置,而且还是给梁松柏梁院长的得意弟子祝青梅当助手,虽然只是临时,因此小姐姐多问了一句也属于正常。 “真的假的,你这牌子不会是伪造的吧”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难道说有卧龙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凤雏,怎么这里面还有人质疑他的牌子真假的问题。 “小姐姐,怎么称呼” “你问这个干嘛,你不会怀疑我的身份吧” “你能怀疑我的身份,我怎么不能怀疑你的身份啊” 任一生突然觉得这女的还挺有意思,因此他推断这位小姐姐应该不是正儿八经的工作人员,应该是某位大佬带进来的,因为他都有牌子,对方连牌子都没有,因此他立马反客为主了起来。 “你,……” 小姐姐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立马慌了,因为他确实是溜进来的,虽然她是凭借着自已身份进来的,但是她的身份也不允许他进排练室,因此他现在慌的一批。 靓仔:有问题。 任一生:就你知道,难道我没有看出来吗。 靓仔:那你说说你看出啥了。 任一生:首先她肯定是有身份的,不然没有牌子凭啥进来,其次就是他的身份并不能让他进入这里,所以她现在很慌。 “你最好现在老实交代你的身份,不然我以商业间谍的名义报警了” 任一生说完都不等系统的数据分析确定了,直接开始了他的行动。 靓仔:你这么做合适吗。 眼看着任一生就要诱骗无知少女了,系统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任一生:这事你少管。 靓仔:…… “我不是商业间谍,我爸是台长” 然而小姑娘虽然不知道为啥会做贼心虚,但是在面对任一生的威胁的时候却并没有像任一生所想的那样唯唯诺诺即将落入任一生的套话中反而强硬了起来。 “台长好啊,未经许可就私自进入保密场所,这可是大忌啊,你爸没教过你吗” “……” 小姐姐被任一生的话吓到了,有些不知所措了,然而任一生的话还没有完。 “啧啧,你爸不是总台长吧,这要是被人知道,你爸怕是要……” 任一生其实也不知道小姐姐的行为被知道了会怎么样,但是他故意营造了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来增加紧张感。 “你,…你…您想干嘛” 果然小姐姐最终还是被任一生拿捏住了,看样子被发现的后果果然很严重啊。 “嘿嘿,我的要求吗,嘿嘿……你知道的啊……” 任一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小姐姐看样子不太聪明的样子,仔细一看,顶着一张娃娃脸,还挺可爱的,因此生出了想逗逗对方的心思。 “我,我可以做你女朋友,但是你,你不可以有太过分的要求” “……” 小姐姐的操作不仅给任一生整不会了,就连系统的CPU都告急了,啥情况啊,哥们一记平A你怎么把大招交了,这要是任一生再过分一点估计闪现都得交了。 靓仔:这姑娘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罪恶感吗。 任一生:别说了,功德全没了。 “不是,小姐姐你在想什么好事了呢,哥们名花有主了,你就死心了吧” 小姐姐的操作给任一生整内疚了,因此开始了解释,然而任一生的解释越描越黑。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你有女朋友怎么还沾花惹草啊” 小姐姐的语气开始有了哭腔,随后任一生还没来得及解释对方把闪现也给交了。 “给你当小三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话” 靓仔:这姑娘没救了。 任一生:别说了,我的良心在痛。 “小姐姐你想多了,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还当真呢,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啊” 任一生好后悔啊,他为啥要犯这个贱啊。 “你是不是嫌弃我啊,我连小三也不配啊” “你配” “你还是……” “呸,我嘴瓢了,你不配” “我果然……” “行了,小姐姐,不要再演了,你到底想干” 这个时候任一生经过和小姐姐的拉扯后也发现对方这是在装蠢,因此直接选择投降。 “说说吧,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如果没啥特别的目的我就假装看不见了” “记住,我叫叶静染,不叫小姐姐,我是来……” 任一生一听,好吧,智商虽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低,但是也有限,经过对方的叙述,他也知道了对方居然就是之前说话的那个叶台长的千金,因为叶外音不让她来,因此他偏要来,所以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 虽然对方说了一堆,但是他感觉自已听了个寂寞,总感觉对方没有说实话,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因为这并不关他的事。 “说说你呗,你是来干嘛的” “划水来的” 任一生其实也不知道自已是来干嘛的,因此撩了撩自已的牌子敷衍到。 “看的出来,就你这样子也能是音乐副总监” 很显然叶静染并不相信任一生有这个实力,因为任一生确实有牌子,因此她把任一生和她归到一类去了。都是无所事事的二代。 靓仔:被小瞧了啊,这你能忍。 任一生:…… 靓仔:不行,你忍得了我忍不了,你必须向她证明你的实力。 任一生:不至于吧,靓仔哥。 靓仔:至于,不要以为你叫我哥我就会听你的。 叮,你的挑战任务已到账,请注意查收。 挑战任务:乐动人心 任务类型:一次性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让在场的人都通过你的音乐听到你的声音。 奖励:获得对弈与绘画技术二选一 任务描述:音无国界,乐动人心。 任一生麻了,哥们,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言不合就要装杯啊,上次喝酒也是,你搞毛啊,为啥女的一挑衅你立马就受不了,狗系统,你还说你不是海王系统。 任一生打定主意了,既然系统的任务没有惩罚,那么他打算以身试法,看看不做或者失败了会怎么样,因此他告诉自已就算是死从媒体大厦跳下去他也不会去做的。 “哟,这才多久不见你这有结交新的妹子” 就在这时候,叶外音也成功的解决了来自尚流想要上位卡拉米的事,成功稳住了祝青梅的情绪以及温天生的脾气,双方似乎达成了什么约定,作为头号功臣的洛非池表现的波澜不惊一结束就过来找任一生了。 然后他过来后气坏了,哥们让你来可不是真的让你来划水了的,你这水还没有划上,先跟女孩谈情说爱了是吧。 “你在说什么呢,介绍一下,这是我哥们,洛非池” 任一生可不敢让对方继续开口,主动介绍了起来。 “这位是我的朋友,叶静染” “你什么在京都有朋友了” 洛非池一脸疑惑。 “现在有了”(差不多得了,有事等下说) “我……” “祝老师好,我是梁老师推荐过来的,我叫任一生,叫我小任就行了” 任一生见祝老师来了立马起身迎接。熟悉任一生的洛非池立马就明白这狗东西肯定有事要找祝青梅,不然表现的这么狗干嘛。不过他猜测任一生这是在给他妹的事做的铺垫,因此在心里喊了一句好兄弟。 “喔,你就是老梁说的那个少年天才吧” 祝青梅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因此任一生立马放低了自已的姿态。 “梁老客气了,梁老抬举了” 就在任一生和祝青梅说话的时候,旁边突然有人向叶外音开炮了。 “叶台长,请问你能解释解释一下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原来就在众人的目光放在任一生和祝青梅身上时,叶外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叶静染接上了头,并且叶外音立马示意对方赶紧走,不要给他找麻烦。但是没有想到这一幕被匆匆赶来的王波给发现了。 王波本来就对姓叶的有意见,因为他每一次新剧开播的时候他都想让自已主推的新剧的剧组上对方的节目宣传宣传,但是对方经常回绝自已,因此两人的梁子就这么结了下来了。 因此王波看到叶外音的女儿那一刻时他看到不是一个人,而是叶外音下台的画面。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王波开口之后,温天生随之也接话了,他不管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王波开口了,那么他自然要给对方站台。 “叶台长作为台长公然带头犯错,我觉得……” 然而就在王波开口时,洛非池站了出来,这有些出乎任一生意料,你俩啥情况啊,啥情况都不知道就赶着往上送是吧。任一生自然清楚这个跳起来在送的人其实是洛非池,因此在只能违背自已意愿默默的以一句真香开口了。 “我觉得你们可能有些不太清楚状况,能否给我两分钟时间,我来把这件事说明” 随后任一生说完就立马看向了叶外音,没错,他这是再向对方临时提要求。大致意思就是可以翻译为,叶台长,你也不想因为女儿的事遭受损失吧,所以…… 第一百七十六章 达成协议 “我没有什么问题” 叶外音虽然不知道任一生这个人为什么会突然跳了出来,但是他此时心里慌的一批,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因此面对任一生这棵溺水之人的稻草,他毫不犹豫的抓住了,随后又看向了祝青梅。 “祝老师怎么说” 虽然他同意了任一生的想法,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能不能实行还要看这位的面子,只要这位不点头,任一生就算有说破天的能力也没有,因为没有祝青梅的扮演理中客的角色,王波和温天生完全可以直接压死,根本不给任一生开口的机会。 因为世界上就是这样,无论什么事,他本来的样子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以什么样貌出现在你面前很重要,不然先入为主是怎么来的,大多数人对于先出现的事物都会投入更多的成本,也更愿意相信先来的。 因此任一生的开口也是基于这么一个原理,他想要颠倒黑白,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拿到首轮发言权,对于这个任一生一点都不担心的,因为舞台已经搭好了,就等着演员上位了。 “祝老师,小任刚好还有事要和你说,不如就让他顺嘴一起说了” 洛非池说的自然是他妹妹孟诗远插队进入跨年晚会对的事,因此他这么说也是在提醒任一生,哥们会尽力帮你,但是你也不能忘记哥们的事。 “喔,是吗,什么事啊” 很明显洛非池的策略非常成功,因为先入为主固然重要,但是与我有关这件事同样也是人们在搜索信息时的关键词,因此既然任一生有关于她感兴趣的事,祝青梅自然就会让任一生先开口。 “是这样的,我是梁爷爷临时安排的音乐副总监,因此我对此非常惶恐,担心自已没有能力办好这件事,因此我和梁爷爷沟通过了,他说让我不要有这种多余的想法,说只要有祝老师在,不会有意外发生。 因此我胆子就大了起来,毕竟我是一个年轻人吗,就喜欢好大喜功,这不是昨天看了‘文化记忆’节目吗,我发现粉丝都想让孟小姐来参加跨年活动。 但是嘛,我又怕祝老师你不同意,所以我就偷偷的和叶台长说了,叶台长也同意,可是尝试一下,因此……” “等会,你说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王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立马尝试拦停任一生,然而他注定晚了一步。 “当然有关系了,因为我这事是瞒着祝老师的,因为我打算先把这个节目加进去排练让祝老师看看具体的效果,如果祝老师满意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不满意那就当是一个玩笑了。 因此我自然不能让孟小姐亲自下场了,不然一露面就露馅了,因此我就向叶台长建议能不能推荐一个人先替代一下,叶台长一开始是拒绝的,因为他不想违反纪律,不过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他才答应的,毕竟我是副总监,我也想为节目贡献自已的力量” 说到这里众人都意识到了,这一场颠倒黑白的剧目任一生算是成功了,因为他已经在王波之前把所谓的真相告诉了众人,更重要的是任一生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包揽了一切责任,如果王波想要继续开口并且说出和真相不一样的事实,那么他就要有承担真相的罪责。 “是这样啊,你说的那个‘文化记忆’我看过,确实不错,节目确实整的还挺好的,对于我来说主题曲整的还挺不错的,梁老推荐你来也是这么一个原因吧”(那些词是你操刀制作的吧) “咳咳,我承认我确实是有一点点私心,我确实是想推一下自已歌曲,我觉得我制作的不比别人差,就应该让更多人听到” 任一生被祝青梅点名了之后,假装出了一副小心思被看破的样子,当然了他这也不是演的,他确实有这么一个想法,但是后面年少轻狂的模样确实是他演的,因为这样众人会更加愿意相信。 因为年少轻狂就是年轻人的标配,年轻人因此犯了错,大家都会大方的原谅,毕竟谁都年轻过。再说了,,如果任一生这事办好了那可不得了了。 靓仔:你这从头到尾都不像是演的啊。 任一生:滚蛋,我可是实力派演员,你在质疑我的演技。 靓仔:你可拉倒吧,全是感情,没有一点技巧。 “喔,好一个年少轻狂,感情还挺饱满的啊,那么开始你的表演”(演的不错,我信了,如果你要是演砸了,就不要怪我了) 很明显祝青梅看透了任一生的把戏,但是碍于刚才叶外音在温天生那件事上对方站在了他这一边,虽然这里面有洛非池推波助澜的功劳,但是她自然也是愿意借着任一生这件事把人情给还了。 这人年龄越大,位置越高,这欠的人情就越不容易还,现在任一生主动搭台子给了她一个这样的机会,她自然不会奖拒绝,再说了他这么做不过也只是给对方一个机会,成不成完全看任一生自已表演,因此她自始至终不会有任何损失,毕竟任一生一开始就把责任给大包大揽下了。 “祝老师见笑了” “那别耽误时间了,开始吧” 就在王波急得满头大汗想要插话的时候被温天生及时阻止了。 “你这小子是要干嘛啊” 就在任一生走向乐队和对方沟通的时候,洛非池开口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会来这么一套,虽然确实完成了她交代了的任务,但是很明显这件事不管成功与否,任一生过后必须为这次突发事件买单。 因此他挺好奇这叶静染是何方神圣,以前也没有听说过有这号人物啊,很明显是任一生刚认识的,所以洛非池对此很好奇,为什么任一生会对她做到这一地步,小伙子思想是不是出了问题了,必须马上确认对方的状态。 “没什么啊,这不是赶巧了吗,咱们过两天就要去约翰区了,没时间和他们扯皮了,不如就干脆一点,像这样,能不能就这一哆嗦” 然而任一生表示你洛非池想多了,我之所以这么做可不是因为叶静染这个憨姑娘,而是小爷连水都不想划了,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告诉洛非池他做这一切主要原因还是为了系统发布的任务奖励,因为除了还在做的三个短时间完不成的任务之外,他从临时的挑战任务中获得了不小的好处。 因此嘴上说着要以身试法,但是真正距离奖励越来越近的时候他还是会来一句真香。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他最近恶补了一下外语,因为马上就要出国了,只掌握一门外语是不够的,因此他的外语任务也有了新的突破。 没错,在洛非池和他说起顾维新的事之后,他就想到了会有今天,因此他之前可没有忘记时刻学习外语。 主线任务三:语统天下 任务类型:阶段性任务——展开。 言达一国:掌握一门除母语之外的一门语言——奖励能言善辩(已完成) 评价:你已经小有成就,还需继续努力。 词达一区:掌握除母语之外的两门语言——奖励语速自控(已完成) 评价:现在的你说话不仅可以快如机关枪,也可以慢如流沙。 句通一隅:掌握除母语之外的三门语言——奖励文思敏捷(已完成) 评价:掌握三门外语的你已经是少有的外交人才了,你可以尝试出国了,闭门造车终究是小道。 文至一界:掌握除母语之外的六门语言——奖励画艺或者茶道精通 书贯一世:掌握除母语之外的十二门语言——奖励武艺或者舞艺精通 任务描述: 书法是内功,阅读是剑招,而语言则是武器,正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的剑客必须拥有一把好的武器,因此学习更多的语言就是为了让自已的武器更加锋利和坚韧。 “好家伙,你小子是越来越大牌了,连划水都不愿意了吗” 洛非池显然不太赞成任一生的作法,他显然是希望对方能够多留下几天,毕竟现在在场的都是绿油油的肥韭菜啊,因此他希望任一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圈一下地,挖几棵属于自已的韭菜。 毕竟他让韩冷往孟诗远的工作室注资,这个工作室迟早是要开起来的,因此他自然是希望工作室到时候扩张的时候不仅有明星加盟(过来打工),还有干不完业务。 “你可拉倒吧,你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吗,你先把自已的事搞好再说,你妹那八字都还没有一撇,你急个锤子啊你” 任一生说完直接和乐队的几位师父进行了交流,然后让人把谱子打印出来进行复制,没错,这完全是临时想出来的法子,毕竟就连谱子这种基本都东西你都没有准备,你搁这瞎扯什么勾巴呢。 “准备好了吗” 就在任一生和乐队师父进行聊天的时候,另外一边祝青梅那一边也早就忙了起来,等任一生这边着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对方就让人过来催了,因为他们要征用乐队了。 因此他立马就询问叶静染准备好了吗。 “啊,准备什么啊” “唱歌啊,不然我为什么让你过来啊” “可是我,我,我唱的不好啊” 叶静染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任一生叫他过来的目的。 “没事,唱的好不好有没有关系,毕竟你只是个走过场的” “……” “你就说你唱不唱吧,你不唱你爸等下饭碗就要被人砸了” 实际上这是任一生在吓唬他的,叶静染能嘴上副台长的位置,背后怎么可能没有点东西呢,顶多就是一件扯皮的事,而叶外音之所以同意任一生的方案,是因为明面上的事能摆在桌子上解决就尽量摆在桌子上解决,因为 经过任一生的恐吓加安抚,傻姑娘终于答应了演唱。 “我,我唱,我首先说好了,我唱不好你们不许笑啊” 靓仔:没救了啊。 第一百七十七章 事了拂身去 “强啊,小老弟,没想到你还是两把刷子的啊” 任一生和洛非池和走出了电视台大厦之后,洛非池随着任一生开口说道。 他完全没有想到任一生除了会写歌谱曲还会指导别人唱歌以及指挥乐队,他怎么也忘不了他在台下看着任一生在台上表演时下方那些人的表情,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水平居然并不在他们这些年过半百的老家伙。 其中最让洛非池惊讶的就是祝青梅的表情了,对方的脸色变化是最丰富的,从最开始的无所谓,然后惊讶,随之是高兴,最后就是惋惜,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但是这说明了对方确实认可了任一生的实力。 “你是没看见祝老师的表情,如果不是人太多的话,估计她立马就要让你跪下拜师了” 任一生:…… “别说我了,你和那个温天生是怎么回事啊,你好像处处都在针对他啊” “他就是个小丑,不说他了,还是说说你吧” 然而洛非池并不是很想说起温天生,因此继续说起了任一生的事。 “我有什么好说的啊” “你是不知道啊,如果不是祝老师挡在前面,他们高低都要围上来跟你谈合作了” 洛非池这时候佩服起了任一生起来了,该说不说,这有能力的人就是吃香啊,估计他主动去找他们合作的时候那些人都会拒之不见,轮到任一生的话他们个个都恨不得倒贴。 “话说你为啥要拒绝祝老师的好意啊,有她老人家的保证,你完全不用走的啊”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 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小姑娘嗓子不错,有没有考虑出道啊” 祝青梅表面上是在和叶外音说起她女儿的事,但是她真正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任一生身上。虽然叶静染确实是一个唱歌的好苗子,但是和任一生这种已经成器的相比完全没有可比性。 而她之所以会从叶静染起头,是因为她觉得任一生之所以会出手帮助叶外音其实是看在叶静染的份上,因此他打算用叶静染来钓任一生。可惜她打错了算盘,注定要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知道,我女儿没心没肺的,可能吃不了这碗饭” 叶外音说的自然是他的心里话,因为他自已女儿他自然是非常了解的,不过他也没有说死,毕竟如果是祝青梅亲自带的话那就不好说了,因此当祝青梅这么开口的时候,他自然是没有理由一口咬死的,万一对方真的有这方面的意思呢。 “人不可能一生下来就会走路” 祝青梅这话已经是明示了。 “那等下小染过来的时候我问一问怎么说,毕竟要尊重孩子们的意见” 叶外音自然也知道祝青梅真正的目标是谁,因为对方虽然一直和他说起她女儿,说了不少夸他女儿的话,但是对方的眼神自始至终都在任一生身上,因此他自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因此他自然乐意配合对方,就算她女儿只是一个饶头。 “那就好,那就好” 祝青梅见叶台长如此上道,龙颜大悦。 “小染啊,你祝阿姨有兴趣收你做学生,不知道你怎么看啊” 就在任一生和叶静染下了台之后,叶外音拉着她女儿就来到了祝青梅身边,任一生也跟着来了,因为他还要和对方谈孟诗远的事。 “好事啊,如果不是我不是有老师的话,我都要拜师了” 任一生过来后听到几人的谈话,因为系统这个老狐狸的存在,他立马就明白对方这是打算钓他,然而他也没有直接戳穿多方的意思,摆出了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举手之劳的小事他还是愿意帮忙的。 “是吗,不知道你老师是谁啊,不会是梁老吧” 祝青梅一听果然上钩了立马开始往他身上谈了起来。 “这倒不是,虽然梁老确实有这意思,不过我志不在此” 任一生虽然要帮助叶静染,但是可没有要把自已搭进去的打算,毕竟他现在已经被两个人盯上了,他可不敢再去找新的船了,脚踏两只船已经很难了。 “是吗,你老师是谁啊,梁老都看不上” 很显然祝青梅急了。 靓仔:他急了急了。 任一生:你差不多得了,看热闹不嫌事大是吧。 “不是这么说的,我师父是周院长,我应该会往这个方向发展,因此没有答应梁老只不过是我们专业不对口而已” 任一生觉得有必要摆明自已的背景,不然他感觉自已今天可能都走不出电视台。 “周老是吧,原来是一位未来的文豪啊” 祝青梅听到周一鸣的名号之后立马偃旗息鼓了,毕竟这位可是和她师父梁老一个级别的,因此这么说起来任一生算的上他师弟了,因为他也清楚老爷子最近和北岛那边的人打的火热,其中自然就有周一鸣的存在。 “没有的事,全靠师父提携,对了,你们觉得我的这个想法怎么样,有可行性吗” 面对对方的调侃,任一生也没有在意,因为他可是答应了洛非池要把事情给办了的,因此她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呢,因此他不管对方怎么说直接硬生生把话题转移到了刚才的表演上了。 “也不是不行,我觉得这个节目还挺优秀的,刚才不是有人违反了规则吗,正好缺了一个节目,我觉得这事完全有商量的余地” 叶外音自然是懂得知恩图报的,因此见任一生说出了自已诉求,立马给出了自已态度,但是他也没有把话说死,因为他毕竟对祝青梅有事相求,所以他还是把最后的决定权交给了对方,自已只是用了‘可以商量的余地’这样的语气回应任一生。 这样既表达他对任一生的支持尊重了祝青梅的权威,更重要的是他并没有因为这么一件事把自已放在了洛非池的话阵营中,虽然他和王波属于不同阵营,但是他们都是京圈的,因此在以温天生代表的京圈和洛非池所代表北岛掐架的时候他最多中立,万万不可以和对方站一起,这可是大忌。 “我不同意” 即使任一生的节目是他也不得不承认确实精彩,但是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不是说好就一定要用,决定要不要用的前提是他是否符合各方的利益。因此王波收到了温天生的暗示之后立马表示了他们所持的不同意见。 “这样啊,既然是集体的事,出现了不同意见,那么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要用民主的方式来解决了” “怎么个民主法啊” “无记名投票怎么说” 温天生:…… 听到祝青梅的话之后温天生胸口一痛,感觉对方这是明显的偏袒啊,嘴上说着民主,实际上不过是给他们做做样子罢了,现在看来祝青梅表面上反对不赞同任一生,实际上对方早就和任一生串通好了,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过对方在演戏而已。 因此就在温天生一众人的持着不满意的态度注视之下,这一场民主的不记名投票顺利落幕了,结果就是不出意外赞成的意见以微弱的优势战胜了不赞成。 “好了,继续…” “我觉得小任同志好大喜功,年少轻狂……所以我觉得他不适合继续担任副总监的职位了,因此我提议罢免他” 就在祝青梅发号让大家继续排练的以后,王波终于忍不了了,因此直接爆发了,任一生这毛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吃瘪,因此他表示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然而他不知道的就是他的这一切都在任一生意料之中,就连对方给他罗织的一系列罪责都是他之前自已说的。 “那还说什么呢,民主表决吧” 任一生装出了一副故作镇定,实则慌的一批的模样,直接让王台长注定主持了这一次民主投票,然后结果也是非常的民主,任一生被对方以微弱的优势战胜了。 实际上负责投票的人大多数都是投赞成王台长的,王波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对祝青梅之前的投票做出的无声反击。 因为从任一生自已跳起来那一刻起,这件事就已经注定了,因为无规矩不成方圆,任一生既然挑战了规则,那么他就要为此付出代价,即使这个代价是他自愿的。 因为温天生一方的京圈势力虽然在这一次的短暂角力中小败了,但是他们需要祝青梅这一边的人给出一个让他们可以接受的理由,不然他们随时都会有掀桌子的准备。 “走了啊,看什么啊” 任一生拉着洛非池仓皇离开了,顺带着师杰出也一起跑了,因为这里本来就没有他什么事,就算孟诗远的事情定了,也和他没有多少关系,他最多上公众号报个喜就完了。 任一生自然看出了祝青梅有开口的迹象,因此立马拉着洛非池就跑了,晚了可就真走不了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深藏功与名 “好家伙,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妹子,你怎么舍得的啊” 洛非池和任一生在电视台附近的公交车站等车的时候洛非池不知道为什么哪壶不该提哪壶,突然就说起了叶静染起来,语气甚是暧昧。 “小伙子,你的思想有点危险啊” 任一生顿时就感觉洛非池有些不对劲,于是试探性的问了起来。 “你明知道我的情况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你该不会是自已舍不得吧” “怎么可能,你在说什么啊” 然而洛非池的回答顿时让任一生感觉不对劲了起来,因为洛非池否认并不干脆,有些拖泥带水,一听就有问题就连系统都开口了。 靓仔:哟,原来这哥们喜欢这个调调啊。 任一生:什么调调啊。 靓仔:傻白甜啊。 任一生:畜牲啊。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祸害人家了,那姑娘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你的对手” 任一生觉得自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因此立马劝说洛非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祸害了,难道不就是因为她看起来不太聪明容易受欺负才需要我这种英雄来拯救他吗” 洛非池被任一生的话刺激到了,立马就暴露了自已的狼子野心。 靓仔:切,说什么保护,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保护欲,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而已,搞得这么冠冕堂皇干嘛。 任一生: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的兄弟。 靓仔: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 任一生:…… “我觉得你还是放弃吧,你把握不住” 任一生觉得系统的嘴太厉害了,不敢和对方继续聊下去了,因为他怕自已一不下心就给自已聊炸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聊炸了怎么报复系统。因此只能来欺负欺负洛非池了。 “怎么的,我把握不住让你来呗” 很显然洛非池并不吃这一套。 “那个我觉得这个也不是不行啊” “你怎么有资格说我的,我……” 就在任一生准备接话的时候,突然第三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洛非池第一时间没有多想,直接就接了上去,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对到了洛非池的身后,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话了。 “咦,你怎么来了” 任一生看着突然出现的叶静染有些奇怪。 “也不是很突然吧,我已经在这个台子后面很久了,我一直跟在你们身后啊,只是你们聊的太专注了,没有注意到我而已” “是吗”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也不知道他身后的洛非池经历了如此社死的场景之后,心里阴影面积几何,不过任一生很识趣的没有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咳咳,好巧啊,你这是要回去吗” 一开始任一生觉得对方只是恰巧要和他们一起等公车而已,因为这附近也就这一个站台,然而叶静染却否认的这个说法。 “不是啊,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啊” “找我干嘛”(小姐姐,我们不熟) 任一生立马摆出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好吧,主要是洛非池在,他不能和别的女人靠的太近,因为自从他知道了洛非池为什么撮合他和江鸠的事之后他立马就明白了对方的立场了,因此他对别的女人不管有没有意思,都不能让洛非池看到。 “你这是始乱终弃了吗” “小姐姐,我觉得你可能用错词了” “我们刚刚不是合作的挺好的嘛,我爸问我要不要出道,我觉得我们可以搞一个组合,我……” “打住,你想不想出道是你的事,但是我不想” 任一生不想出道的原因是他觉得自已长相走不了偶像派,并且自从被江鸠嘲笑过他的嗓音之后他就知道自已连实力派也做不了,因此对于叶静染说的组队出道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样啊,打扰了” 就在叶静染假模假样的要离开的时候,洛非池很配合的喊了一句留步。 “叶姑娘留步,不知道你打算从那个经纪公司出道,是否可以考虑一下我们诗与远方” 没错,孟诗远的工作室就叫这个名字,任一生挺无语的,就你妹那个草台班子你怎么好意思祸害人家的,刚才还说要保护对方,转眼就要把人推入火坑。 靓仔: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任一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啊,任哥哥不出道,我也不想出道” 任一生:瓦特。 靓仔:妈耶,好大的一股茶味啊。 任一生好无语啊,这时候他也看不出来叶静染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单纯的傻而已,不过这股茶味就看上去还是非常的天然,给任一生整不会了,顿时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了,感觉自已的存在很多余。 “不存在的,任哥哥不出道是因为他不会唱歌,唱歌不好听,但是如果你想出道的话,我们经纪公司会让他专门给你做词的” 洛非池一听,好家伙,这是被任一生给迷住了,立马以任一生的名义准备骗无知少女下,呸,登船。 靓仔:物以类群,人以群分。 任一生:好好说话。 靓仔:我说错了吗。 任一生:…… “真的吗” 叶静染听到后用她那一双清澈而又愚蠢的大眼睛看向了任一生。 “他们工作室的词目前确实都是我给出的” 任一生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对方说清楚的,毕竟孟诗远他们现在确实只是一个工作室,并且目前也就他一个做词谱曲的,而且还是一个兼职的,很难想象如果要扩大工作室如果不扩招的话他一定会被累死,因此他觉得自已有必要阻止懵懂少女坠入深渊。 他都想立马逃脱这个坑,现在想想也明白了之前孟诗远之前为啥这么对他客气了,原来这是准备把他当牛马使用了。 “那挺好的啊,就这么决定了” “啊” 叶静染的挺快洛非池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因此就此询问道。 “啊什么啊” “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为什么要考虑啊,有任哥哥给我做词,我一定会红的” 靓仔:你说她傻吧,她还挺识货的,你说她不傻吧,她这智商确实有限。 任一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大智若愚,还有你怎么确定她是不是装的呢。 “嘟嘟嘟” “别逼逼了,车来了” 就在几人说话间,公交车来了。 “慢着,这事还没有谈完,你急个啥啊” 洛非池见任一生要上车立马拉住他。 “别搞事,有什么事你们飞信上说,不要耽误时间了,已经改签过一次,再耽误就要改第二次了” 任一生说白了就是想赶紧跑路,因为总感觉这女人不像好人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对方有别样的意图。 “任……” 我没有飞信,我先上车了” 就在叶静染开口的时候,任一生直接预判了他的预判,说完就直接溜了。 “朵拉,你这次干的不错啊” 朵拉的上司之前还笑话她痴迷不悟来着,结果没想到对方眼光这么好,就在所有人都不看好KeeGld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傻不拉几的愿意去采访顾维新,当时谁也没有想到顾维新会绝地反击来着。 这一次差不多是她上司最后一次这么把她当下属的机会了,因为不管最后顾维新是否登顶对方都将和他平起平坐,假如顾维新登顶了,那么朵拉甚至还能高他半级,因为她明年很有可能会直接接任今年就要退休的总编,这个不得了啊,因此他和朵拉说话也是抱住提前巴结领导的意思。 毕竟顾维新都走到这一步了,就算登顶了也不是不可能,因此即使希望不大,但是对方以后也是和她平级的,因为这件事证明了朵拉的眼光确实远超一般人,以后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哈里主编客气了,这都是同事们让着我” 好家伙,杀人还要诛心,虽然哈里并不是这次参访活动的参与人员,但是他还是能够感受到朵拉口气中的讥讽和硬气。 “是吗,这不说明了你任劳任怨,积极配合同事们的工作吗” 哈里对于朵拉的炮火丝毫不在意,毕竟办公室里那么多人,怎么着也落不到他的身上,因此他开始了他作为一个过来人教育。 “这是一个领导应该有的品质,领导就需要完成下属不愿意做,完不成的事……” 随后哈里一堆,大致意思无非就是再给朵拉画饼,当然了其实也不算画饼,因为对方距离主编真的不远了,他这是在提前给对方传授工作经验。 “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发表采访啊” 这才是哈里主编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全面铺垫了半天又是恭喜,画饼,又是传授工作经验,都是为了让朵拉赶紧发表内容。 因为不管怎么考虑,在风雨奖之前发表采访内容都可以让这一次采访利益旱涝保收,不管顾维新是否登顶,反正他们约翰皇家报刊都会凭借着这一份先知先觉的采访赚取足够的流量。 可是他看朵拉似乎是想等风雨奖之后发,因此他有些急了,因为信息是有时效性的,只要在风雨奖之前发表,不管顾维新是否卫冕,他们报刊都不会亏,但是如果风雨奖之后再发只能是祈盼顾维新登顶了,因为失败了,他们就不能再发了,因为到时候发了他们就会变成大众眼中的小丑。 “当时是在万众瞩目的时候啊,利益最大化啊” “你这是胡闹,你要是失败了不就白干了吗” “本来就是白捡的,失败了就失败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既然这样你高兴就好” 哈里对此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现在有些矛盾,既怕朵拉成功也怕朵拉失败,成功了朵拉就要要上位了,失败了那是社内的重大损失。有点像既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富。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人家不带咱们玩罢了 “在干什么呢” 就在几人准备登机前往约翰在候机室的时候,洛非池看到任一生在玩手机不知道在傻笑什么,因此艾特起任一生的状态。 “没干嘛” 任一生见洛非池凑了过来之后立马把自已手机收了起来。 “你不会在和你的叶妹妹聊天吧,任哥哥” 洛非池见任一生狗狗祟祟一看就没有干好事,因此开始了自已的猜测。 “你可拉倒吧,如果不是某人,对方怎么会知道我的飞信,我都说了我没有了” 对于洛非池的恶人先告状任一生自然是非常不爽的,虽然他确实是在看叶静染的信息,他发现这个叶静染真的很爱说话,对此任一生只能说多好的姑娘啊,可惜长了一张嘴。 靓仔:还有智商不太够。 自从洛非池为了把对方拐上他妹妹的黑车然后把他的飞信号给对方后,这两天对方时不时都会给他发很多信息,各种各样的都有,最多的就是其实事件和笑话了。 这也是任一生看手机会傻笑的原因了,虽然他给对方回消息的频率并不高,但是对方总是会时不时的给他发各种各样的信息,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在线,会不会回信息一样。 “咳咳,这不是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吗,每个人都要做出牺牲的,现在你付出了,以后我只要也是要付出的啊” 很显然洛非池也明白自已使用任一生诱拐叶静染上黑车的事确实有些不太道德,对于叶静染来说他还可以用叶静染不吃亏,任一生的水平给他作词作曲必火这种话给对方画饼同时来安慰自已那点所剩不多的良心,但是对任一生可不能那么做。 首先是任一生不傻,其次就是任一生在这件事上确实没有啥事实际好处,因此他只能厚着脸皮强行给任一生画饼,至于信不信就由你了,反正我信了,我已经做好了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牺牲的准备了。 “喔,我们有什么共同的事业吗” 任一生立马就抓住了他言语中的漏洞。 “咳咳,你这话说的,我的不就是你吗” 洛非池挺尴尬的,他没想到任一生居然跟他抠起了字眼来,实际上不管韩冷和孟诗远的工作室做的有多大,任一生看起来不会有任何好处,至于所谓的名字不过是用来骗傻子的,他自已都不信,别说任一生,因此他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将厚脸皮进行到底。 “呵呵,你的脸还真是够大啊” 然而任一生也没有在意,对于他来说名气这玩意好像还真能骗他,毕竟前世作为一个标准的社会五号青年来说,他还真愿意吃洛非池给他画的大饼,不然他为啥一毛钱都没有自已给自已留,表面上是因为他不好意思花靠抄袭赚来的钱,实际上不还是心里在作祟。 嘴上口口声声安慰自已这是为了弘扬优秀文化,为新世界的文化发展做出属于自已贡献,然后实际上不还是过不了自已心里那一关吗,他自已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羞愧。 “话说顾叔叔上个厕所怎么能上这么久啊” 好在洛非池因为尴尬并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任一生也没有继续思考这个话题,不然他觉得自已真的会精分。 “我估计是被粉丝堵住了吧” 这自然不是任一生自已想到的,而是系统分析得出的结论。 靓仔:或许这就是成名的代价吧。 任一生:十年教授无人知,风雨提名天下知。 实际上他也挺赞同对方的分析,因为如果不是天气比较冷,他们几人穿的比较严实的话,估计早就被人围观了,因为他们坐出租车的时候就差点面临生命危险。 因为司机也是一个赌狗,看见让自已输了钱的顾维新之后立马像他们吐槽了起来,直接让他们非常不敢动,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就跟他们爆了,即使是对方抱怨的事顾维新‘为什么会入选了、他凭什么能走到最后、我当初怎么就没有下注他’这样的话。 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任一生差点笑出声了,合着因为你没有下注我,我就不能拿奖,这是什么道理,合着世界就该围绕着你转是吧。 不过好在司机虽然是个赌狗,但是是个有赌品的赌狗,好吧其实是他的家庭不允许他没有赌品,作为一个有老婆孩子的大众人员,因此他并没有砸多少钱,因此亏的并不多,所以最后他们有惊无险的到了站。 值得一提的就是司机大树虽然有些自我了一些,但是临走之前还是夸赞了顾维新,说顾维新是中夏文坛的希望,是有史以来除了秋江寒以外最有希望获奖的人,为此还特意想给三人免单就当是支持中夏文坛发展了。 不过顾维新自然没有接受,走之前还是给对方塞了钱,对此任一生挺感慨的,只能说民众是纯朴可爱的,即使因为顾维新的原因让他亏钱了,但是在面对集体荣誉的时候他们还是会选择牺牲自已。 “是吗,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救一下顾叔叔” “救个屁,你是不是想把自已搭进去,时间到了自然会有人负责的” 首先既然顾维新没有给他们发信息就说明对方完全有能力解决,说明并没有遇到那种不理智极端的粉丝,毕竟哪有这么巧让他遇到了,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可以营造的,既然他们的行踪没有暴露,那么自然不会遇到特殊情况。 然而就在任一生信心满满的给洛非池拍胸脯保证的时候,机场的工作人员用顾维新的手机给他们打了电话过来,说有事让他们过去一趟。 这可给他们吓坏了,感觉是不是出大问题了,不然为啥顾维新不给他们打电话,而是让工作人员打,结果到了现场才发现顾维新这老东西啥事没有,正在开心的给机场的粉丝签名呢。 “啥情况啊,我们的行踪暴露了” 就在工作人员表示他们的飞机不出意外要改签了,因此让他们现在隔壁休息,等什么时候结束了上飞机,任一生看着会议室外面排着队等着签名的人有些头晕。 “应该是人传人导致的吧” “话说这是什么情况,网上不是清一色的黑粉吗,这看上去有些名不副实啊” “你可拉倒吧,网上的黑粉都是水军,真正的粉丝谁会去对骂,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别有用心的人在带节奏罢了” 站在一个资本家的立场上来看,洛非池自然能够理解任一生为什么看不懂这种情况的原因了,因为舆论从来都是掌握在资本手中,他们想要让大众知道什么样的信息大众就只能获得什么样的信息,至于信息都真实性他们不在乎,他们在乎的事民众能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就换一个,无所谓反正他们有的是让你满意的方案,信息的闭塞是拉开普通民众与富人的关键因素。 “话说他们运气是真不错,这可能是他们大多数人这辈子最接近风雨奖获得者的机会了” 任一生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对着洛非池说道。 “自信一点,那可能去掉,假设顾叔叔真的获得了风雨奖他以后肯定不会回来了” “喔,为什么”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任一生不太明白洛非池想要表达的意思。 “你以为为什么当初秋院长为什么可以回来吗” 洛非池突然要给任一生来一个阴谋论的解释。 “啊,你不会是想说秋院长当初其实是可以获得风雨奖的,只是因为他拒绝了对方挽留的建议,所以人家不发了” 任一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了洛非池的话之后第一时间向导的就是这个。 “不然呢,你以为这么多年那么多人往国外跑是为了什么,说白了风雨奖就是那几所高校自已琢磨出来的游戏,人家自始至终都没有打算带我们玩,之所以会选择秋院长,无非就是想拓宽市场,说白了就割韭菜,不然这些年为啥这么多崇洋媚外的人” 洛非池罕见的展现了他的愤青本色。 “也不能这么说吧,互相学习而已,我们这不是也有很多交换生和留学生吗” “你可拉倒吧,你看看那些吊人过来都干了些什么” “我觉得你可能有些主观情绪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不管什么地方都难免会有老鼠屎,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 “懒得和你扯” “你这些想法是洛校长说的” 洛非池说的他很难不在意,毕竟对方的爷爷可是拿过风雨奖的法学之光,和文学之星当过邻居,因此他特意问了这么一嘴。 “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呗” “你这话确实太离谱了啊” “有啥离谱的,太阳底下无新鲜事,这种事情在其他圈子里比比皆是,你怕是在舒适圈待太久了” 然而最后一直到顾维新收工了,对方也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洛老爷子到底有没有说过这一嘴话。 “你俩说什么呢” 顾维新收完工在工作人员的指示下来到了隔壁,然后就看到两人吵了起来。 “没什么” 俩人见正主来了,都默契的没有在对方面前露馅。 “准备登记了,不出意外到时候你俩可能要自已回来了” 靓仔:喔嚯。 任一生:不会真给他说中了吧。 第一百八十章 初到约翰 “Kee” 顾维新带着任一生和任一生下了飞机之后出门,刚出了机场就听见有人冲他们喊。就在任一生好奇对方在喊谁的时候,顾维新微微皱起的眉头向任一生两人表明了对方是在喊他。 “找你的吗,你的鹰文名就叫这个吗,顾叔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顾维新会叫这么一个名字,但是他知道了不远处呼叫这个名字的金发碧眼美女应该是来接他们的,然而顾维新的表情看上不去不太好看,因此他想问问他们到底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Dora,你怎么来了” 在任一生的提示之下,顾维新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是还是带着俩人过去了,然后打了一个招呼。 “我收到你们到来的信息,只是没有想到你们的航班会晚了这么久” 朵拉看着天空上的微微擦亮的天色有些尴尬,这不禁让任一生疑惑,尴尬的不应该是顾维新这个装逼犯吗,如果不是他要给那些人签名的话,他们昨晚就到了。 任一生看对方盯着熊猫眼有些无语到,对方不会从昨晚一直等到现在吧,最重要的是对方能够准确无误的迎接到他们不会是每一趟适合的航班都查看了吧,正如诗里说的那样,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呸,这女的不会就是之前江鸠提到的那个追到国内的那个吧。 任一生此时快要脑补出一场爱恨缠绵都罗马蒂克,而就在这时候顾维新开口了。 “愣着干嘛,去打车啊” “啊” 顾维新的话给任一生整蒙了,他可是第一次来,他哪知道怎么打车啊,不过他也有自已办法。 “愣着干嘛,打车啊” 任一生成功把这项光荣的使命转移到了洛非池的身上。 “我TM……好吧,我去” 洛非池刚要回怼回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任一生的情况于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接下这个任务。 “不用了,你们是住酒店还是住学校,我送你们吧,或者你们要是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话可以先去我那” 瓦特(what什么) 听到朵拉的话之后两人都是一阵疑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他俩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对方和顾维新的具体关系,因此也不知道该不该听,只能傻愣愣的盯着俩人。 “送我们去学校最近的yesterday(昨日)酒店吧” “就是那个秋师长写下《昨日重现》(yesterdayonceore)的昨天酒店吧” 众人上了朵拉的车之后,朵拉询问起顾维新的话来,用以确认自已是否想对了。 顾维新听到朵拉的话之后,眉毛挑了挑,看来对方确实认真研究过秋江寒和他的《昨日重现》了,虽然对方不一定和他一样看到了这本书的内核,不过这不重要,毕竟连这本书都作者也不愿意公开承认有这么一回事了,毕竟对方即将行将就木想要安然离去也是人之常情。 “喔,姐姐也是康桥毕业的吗” 洛非池看到这位美女按理来说应该叫阿姨来着,但是看顾叔叔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因此他故意把对方称呼的年轻一点,这样的话可以提醒对方离顾叔叔远一点。 “算是吧” 出乎众人意料的就是没想到朵拉还真是从里面出来的。对于两人惊讶的表情顾维新和朵拉都表现的很淡定,因为想进康桥简单,只要通过校招就行,并且通过校招的方式也特别简单,要么靠硬实力通过考试,要么靠超能力,当然了这两种方法都比不上第三种。 那就是过硬的关系,因为无论是过硬的实力还是缴纳高昂的学费都是为了获得名师的推荐函,实力够强的人自然会得到名师的关注,他们会为了人才自已打起来。 至于钱和权就比较模糊了,因为导师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因此学费自然是必要的了,而有关系的人可以直接指定某位名师做导师,但是该交的学费一分都不能少,教育机构又不是慈善机构,交钱自然是必然的,不然马尔斯和一众老家伙守着这块金招牌是为了什么。 至于顾维新的淡定是因为他知道朵拉的意思,正常人如果是那就是是,不是就不是,这算是是个什么情况呢,这就不得不提到康桥的学制问题了,因为进了康桥不代表就能从康桥毕业,别看从康桥毕业的人很多,但是实际上肄业的更多,而朵拉很明显就是属于这一种,顾维新很明智的没有去拆穿。 “对了,今天二十四号了,明天就是风雨会了,你们应该没有带礼服吧” “啊,参加这玩意还要礼服吗,我记得我爷爷从来都不穿礼服的啊” 朵拉的话不仅让任一生这种小白奇怪,就连洛非池这种文三代也是一头雾水。 “你爷爷是历任获奖者吗,那确实不用” “我记得我爷爷当年领奖的时候也没穿礼服啊” 也不知道洛非池是不是故意的,是在拆朵拉的台还是在故意显摆他爷爷来着。 “你爷爷不会是GroundLu吧” 据她所知风雨奖历史上唯一一个不穿礼服领奖的就只有一个,也是从那位开始,风雨学会开始明令要求获奖者要穿礼服。因此听到洛非池的话后她通过后视镜观察起了洛非池的长相,最后从洛非池的那一双眼睛中得到了答案。 靓仔:好家伙,这兄弟装的一手好杯啊。 任一生:原来装杯是会遗传的啊,没想到洛老头年轻的时候这么骚包啊。 靓仔:纠正一下,洛鸿三十年前已经四十多岁了,不能算年轻了。 任一生:……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 顾维新表示我的事情你不用太过于操心,没必要,我们没有那么熟。 朵拉的热情碰了钉子也不在意,而是将三人送到站之后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走了。 “父亲,听说Kee回约翰了” 乔纳斯看着在窗户边上抽闷烟的查理斯说道。结果他不说还好,一说对方抽到更厉害了。 “父亲,校长似乎对于你这几天没有参加会议不是很高兴啊” 查理斯何止是没有参加会议,他连课都不上了,都是他帮忙代上的。 “参加个屁,老子马上就要卷铺盖走人了,还上个屁的课” 他万万没有想到马尔斯这个老东西根本没有退休的意思,并且看样子还想着多干几年,原本他想的是自已奖晋升校长,扶持顾维新做文院院长帮他管理大后方,奈何顾维新不听他的,因此他只能放弃对方扶持自已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自始至终就是一个小丑。 不仅西瓜没有捡到,就连这原本的芝麻都要飞走了,只能说马尔斯这老东西为啥年纪这么大了,为啥就不能给年轻人腾一下位置吗,实际上马尔斯也就比他大个五六岁,原本他以为能把对方熬下台,看来这下自已能不能熬到对方退休还真不好说。 “老周你真不去吗” “我去干嘛啊,人家邀请的是你” 洛鸿家里,一群老头窝站在一起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洛鸿没办法了,只能以自已要参加风雨会为借口让他们各回各家了。 当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当他收拾好东西后在助理的搀扶下他来到了学校找到了周一鸣,开始询问起了周一鸣要不要和他一起去的时候,周一鸣直接拒绝了。 “你就不打算见证一下他的光辉时刻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人生有梦各自精彩”(既然他离开了,那么他就不再是我徒弟了) “喔,是吗,你们这是断干净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这也能藕断丝连的吗” “我记得你们当初的师徒关系那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怎么说断就断呢” 洛鸿一直都不太明白师徒两人的关系怎么说断就断了,整个过程莫名其妙。 “没办法,理念不同,他想要从心不逾矩的自由,所以我只能放他离开了” “是吗,我记得他明明是嫌弃你水平不够,不配当他老师来着” “差不多得了,就算人家曾经差一点成为了你的女婿你也不至于这么为他说话,别忘了谁是你的盟友”(你别搞错了,我是你的合作人,他可不是你的女婿) 周一鸣有些说不下去了,不想让洛鸿继续翻旧账了,因此直接戳对方的痛处,只要对方继续哔哔赖赖提顾维新,那么他就提江中游。 “不就是说了……,行行行,不说了,你怎么还急眼了呢” 眼看着周一鸣就要掀桌子互相伤害,于是他立马打住了。 “好了,我就先走了,我不在的时间学校就靠你们了” “你可拉倒吧,你就是去参加个会议而已,两三天就回来了,搞得你要去好久一样,闹麻了” “呵呵,这可说不定喔,万一出现点什么意外呢” 洛鸿走之前就跟他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让周一鸣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儿子回到家给他做饭时给他带去了一个消息之后他才明白了洛鸿这狗东西好多年不参加风雨会,为什么这一次破天荒会参加的原因了。 “爸,我跟你说啊,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了,为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全国各地的检察院全部加班了” “加班就加班吗,每年不都是这样吗,再说你这和你有关系吗” 周一鸣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首先这事不简单以往加班都会尽量把事情压到过年后再办,但是今年我看不行了” “为什么” “因为今年的加班都是因为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关于洛校长说的维权过度的问题” “洛鸿,你TM的” 周一鸣这才明白了洛鸿临走时的话,这老东西把厕所炸了自已跑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风雨起上 男儿当自强:好家伙,这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电动小马达: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红烧茄子:你们不会以为只有今年才有吧。 聚是满天星:拉倒吧,说白了,以前没有人掀开盖子。 村东头都西瓜皮:所以说厕所满了不用了掀开盖也能闻到味了。 老炮:正常,如果不让他堆满,你怎么会知道堆太多了会有危害。 慕慕:龟龟,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吗,这不是在说维权变敲诈,原告变被告的事吗,你们这说的是同一个事吗。 ejuice:你不要命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啊。 椰果奶茶:你可拉倒吧,厕所满了还不让路过的人吐槽一句臭吗。 …… 就在周晴天把事情告诉他之后,他立马让周晴天把手机给他,然后去做饭,然后在周晴天做饭的时候,他拿着周晴天的手机开始冲起了浪来,然后就看到了洛鸿的公众号下一群人在讨论。 这些人大多数表面上说的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题,看起来毫无关联,然而结合少部分人的发言可以知道,他们说的其实都是同一件事。 因为他们说话的地方正是洛鸿的一篇关于维权过度与敲诈勒索如何量刑的论文。看到这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是,他记得这篇论文之前明明只有维权过度啊,这敲诈勒索是什么时候加上去的。 结果他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原来这老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原来的论文进行了修改重新上传了,他就说吗,他的记忆不可能出错的,他依稀记得当初参加制定与修改法律条文的时候他就关于新成书的法律条文中每一条他觉得不合理的条文进行了论文论述,并且提议上面成立试点。 后来因为上面看到了洛鸿的论文也知道了新制定法律条文存在的问题,于是就批准了洛鸿的试点方案,而洛鸿也因为这个试点方案解决了他众多论文中大多数都不合理论文,因此奠定了他国内法学大拿的地位。 然而对于洛鸿来说他并不满意,因为他还有很多论文没有实现,就比如现在他公众号下一群人讨论的维权过度的问题。 洛鸿的操作可把周一鸣整不会了,他没有想到洛鸿这个狗东西,出去一趟顺手给厕所丢了一颗手榴弹,然后自已拍拍屁股跑了,然后把问题留给了所有人处理。 这时候周一鸣终于明白了他召集所有人说了曹雾竹的事然后只是把案件发到了最高院之后就没有任何动作的原因了。当时大家还以为洛鸿这是憋了什么大招一直不肯放,因此所有人都在他家等着他放大招。 结果这老东西每天跟个没事人一样,然后就是各种催促他们赶紧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用出席风雨会的理由自已先走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洛鸿应该可能大概率是要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时,没有想到他给众人来了这么一个惊喜,现在包括他在内的众人估计都明白了他的想法。 他的想法就和网友说的差不多,既然厕所满了没人疏通,个个都不打开盖装死不疏通,那么他就直接给炸了,看你们还敢不敢继续装死了。 这洛鸿狗就狗在他召集了众人然后啥也不说,等众人走后他炸厕所然后自已跑了,无非就是想让众人一起跟他背黑锅,最重要的是他人还跑了,真是太狗了,一方面打着法不责众的名义搞事情,一方面又闻风跑路。 周一鸣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一天没有人来受理通厕所的事情,这洛鸿就会一天不回来,反正人家滨桥早就对他虎视眈眈,人家巴不得洛鸿不回来。因此洛鸿此举有些逼宫的味道在里面了。 “哟,你爷爷还挺活泼的啊” 就在任一生几人在挑选礼服的时候,任一生收到了叶静染给他发来的消息,一开始她以为对方这一次给他发的又是什么奇葩事件或者什么地狱冷笑话,再这样下去他迟早要被对方感染成了一个整天只会笑呵呵的二笔了。 因此就在他准备一晃而过的时候他眼角瞟到了洛鸿二字时立马表示真香,然后他就看到了周一鸣之前看到了的消息,随后他把消息分享给了正在换衣服的洛非池并进行了吐槽。 “你在说什么啊” 换好衣服的洛非池一脸懵逼的走了过来,然后一头雾水的看向了任一生。 “你看你的手机就知道了”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不能直接直接说吗” 洛非池对此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到一边到托盘中拿出了自已手机然后打开,随之映入眼帘的就是洛非池飞信上给他发的消息。 “握草” 然后洛非池不出意外的爆出了粗口,他没有想到自家老头子居然搞了这么大的幺蛾子,最关键的是他知道为什么公众号由,因为老头子肇事逃逸了,现在正在来约翰的路上,因为他收到了洛水赋给他的电子邮件。 得知了老头子已经上了飞机,他妈给他发消息的原因他一开始也没有太在意,如今想想这是在让他看好他爷爷,不要再搞出幺蛾子来了。 现在他才想起来他之前和老爷子说的曹雾竹的事情还想并没有告诉洛水赋,看来对方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老头子的操作整的有些被动了,不过洛非池也明白,老头子这么做的原因其实就是为了让洛水赋撇清关系,要是出了问题上面也不会找他妈,因为他妈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一切事情都是洛老头搞出来的,首先洛家唯二的知情人都跑到约翰来了,至于要不要回去全看国内的风怎么吹了,或者说风什么时候停他们就什么时候回城。 该说不说,老头子在这一点上虽然狗是狗了点,但是做法确实相当稳妥,一来他们的借口名正言顺,挑不出任何毛病。 就算是抛开一切权衡的因素,洛老头炸厕所的这件事其实没有任何问题的,就算真要追究也就是一个言论不当的过失,或者说是办事方法偏激之类的,但是原则上洛鸿的行为没有任何问题,因为洛鸿在炸厕所的时候已经进行了报备,就是向最高法递交了曹雾竹的案件。 不过这件事在某些有些人的眼中就成了挑衅的行为,因为他有点像古代对决之前发的挑战文书,我要搞事了,你们要做好准备。 “所以你怎么看老爷子的行为” 任一生见洛非池看着消息愣了半天不说话于是打断了他的出神然后问道。 “没什么啊,表面上是逼宫,实际上不过是裹挟而已” 洛非池随后就说出了任一生想知道信息中的最关键的一条,那就是洛鸿为什么要选择如此过激的行为,他完全可以把厕所盖子打开,告诉相关人员这里面满了,需要处理了,这种温和的方式虽然效率慢,但是不至于搞到爷孙两人要跑路的地步。 因此他直接把厕所炸了让厕所周围的人都染上味道,无异于无形之中得罪了一大批人。然而洛非池告诉他,这么做的原因其实就是为了裹挟那些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人一起站出来解决问题的。 因为一般情况下,屎没有落到他们身上他们完全可以捏着鼻子假装看不到,闻不见,但是当屎真正落到他们身上后,他们自然没办法继续装死了,因为他们身上已经粘上味道了,如果不能彻底清理,那么以后身上一定会还有味道。 因此任一生这时候也明白了老爷子这是没打算和那些想趁机捞好处的人好好谈了,因为他不想自已在前面又清屎又扫尿的,结果后面一群人等着捞肥料的。 所以老头子直接把口子炸开了,表示人人都有份,想要捞肥料就要自已动手,于是现在周边不管是想要捞肥料的还是看热闹的都要加入到清理工作中了,毕竟他们身上都沾上味道了,如果不趁机捞点肥料,那他们身上的味道不是白沾上了,因此在洛鸿的阳谋之下所有人都不得不加入到厕所的清理工作中。 “爸,……” “你先别说话,让我缓缓” 华正垣作为洛鸿眼中站在厕所旁边想要让他帮忙捞肥料的人之一,现在他的头非常疼,他没有想到自已龟壳就这样被洛鸿击穿了,这是一种他从未想过的方式。 “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当然是挽起袖子干啊” “啊” “啊什么啊,难道你还有别的方式吗,再说了头疼的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只要所有人都有事,那么就等于我什么事都没有” 与此同时温庄里。 “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你不要告诉我这里面还有你的事” 当温国华看到头条后,然后想起了之前余晖跟他说的事再结合洛鸿的行为他觉得这件事看起来不简单啊,看来涉及到的人不少啊,因为就在刚才,最高院在沸沸扬扬的网络舆论中在公众号发布了即将重新审理曹雾竹一案,并且官方还特意艾特了洛鸿的那一篇论文,以及下属的四大地方最高院。 这时候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尤其是温天生的奇怪反应让他明白了这事似乎他也脱不开身。 第一百八十二章 风雨起中 “Kee,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当顾维新踏上红毯走进会场后,沿途的记者开始问话。 “说什么啊” 对于一众八卦记者的问话他根本不想搭理,因为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好处,但是如果不回答他们就会各种编排你,而顾维新对此也不是很在意,因此表现的漫不经心。 “就说说你对于今晚是否有信心登顶卫冕吧” “对于我是否有信心登顶这件事重要吗” 顾维新忽然来了兴趣,直接反客为主。 “不重要吗,这可是……” “当然重要……” 一群记者开始围攻顾维新,七嘴八舌的说起自已意见,然而顾维新非常淡定的回应道。 “你们大多数不是都觉得我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觉得我今晚必然折戟,所以我的想法重要吗” “……” 顾维新的话直接把他们整不会了,他们没有想到顾维新给他们来了一个下马威。不过他们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因此随后直接把话题放到了他今晚的对手身上。 “那么你觉得你今晚的对手琼斯?道恩怎么样” “挺好的啊” 一开始顾维新对于这位未曾谋面的对手做出了客观不带任何私人情绪的评价,但是奈何记者中有坏人。 “所以你觉得你不如对方了” “这是你说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然而这个记者似乎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随后继续问道。 “我想请问一下顾维新先生,你觉得你的《三人行》和琼斯?道恩的《最后一个刽子手》哪一本书更值得读一下” 好家伙,顾维新一听就知道这狗记者来者不善,因此他也懒得多说废话。 “我觉得以你的智商或许两本书都不适合你” 顾维新直接公开diss他,因为他觉得这些记者着实有些烦了,因此直接来了一个杀鸡儆猴,杀一儆百。 “……” 一众记者都被顾维新的话整蒙了,他们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谦谦君子形象的人,前一秒还一团和气,怎么下一秒直接火力全开了。 “那么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要先进去了” 就在顾维新先一步进去之后,任一生和洛非池都还在机场外等着接洛老头的飞机。 然后就在洛鸿的助理给洛非池发了一个信息标明位置后,任一生和洛非池随即就赶到了洛鸿所在的出机口,然后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发现洛老头周围已经围满人。 任一生看到这么多人的时候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疑惑,因为他一个都不认识。而洛非池似乎也发现了任一生的异样,于是开口道。 最前面的那个老头就是欧翰·罗伯特,是滨州律法之桥大学的校长,后面的那个女的是他的夫人,苏珊·贝尔,至于其他的你不用认识,反正你们也不会有交集。 “那我们怎么办,似乎好像根本用不着我们啊” 任一生顿时感觉他们似乎多余了,因为来接机的人似乎有点多了,因此他们似乎有些多余了。 “他们用不到我们,但是我们用的到他们啊” “啊,怎么说” 就在任一生迷茫的时候,洛非池给出了他的答案。 “你不会觉得就我们两人现在凭什么进入会场” “也对啊,所以说我们需要混入他们的队伍” 靓仔:……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们本来就是他们队伍的” 洛非池说完然后拉着任一生就钻入队伍之中,然后遇到一个就打一声招呼,熟练的让任一生怀疑人生,这洛非池交际这么广的吗。 “别愣着啊,跟上啊” 任一生:么么,这就是文三代的排面吗。 靓仔:有没有可能对方并不认识他啊。 任一生:不可能吧,不认识对方干嘛回应他啊。 靓仔:对方不认识他,并不代表不认识他爷爷,只要他报出洛鸿的名号,对方不管信不信都会下意识的打一个招呼。你没看到他不断提起GroundLu这个词吗,这就是他们称呼洛老头的名字。 任一生:好家伙,还能这么玩的。 “爷爷,你总算到了,你不知道我妈多担心你啊”(老家伙,你这次可算是把我妈还苦了啊) 洛非池拉着任一生一看到洛鸿就是这么一句话,而一旁的欧翰·罗伯特和苏珊·贝尔两口子看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也是一阵疑惑。 “不存在的,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没事的,这件事你妈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会为难她的) 回应了洛非池的话之后,洛老头随后继续和一旁的两口子说了起来然后向两人介绍起了洛非池的身份。 “老欧翰,老苏珊,这是我孙子,洛非池” “欧翰爷爷,苏珊奶奶好,我叫洛非池” 洛非池也是非常有礼貌,洛鸿还没有开口让他说话,他直接就对两位进行了问候。 “喔,洛非池是吧,我记得名字在中夏语中是与众不同,非同凡响的意思吧” 老欧翰见洛非池如此上道也是非常客气对洛非池进行了夸奖。 “欧翰爷爷懂得中夏文化可真多啊” 洛非池自然知道对方表面上是在夸他,实际上是在说洛老头眼光不错,起的名字不错啊,当然了更重要的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显摆他的博学多识,当然了这样也可以拉进双方的关系,因此洛非池自然很清楚,所以一记马屁拍了上去。 “老欧翰,这话说不得,年轻人经不起夸,一夸尾巴就翘上天了” “不存在的,别人的孩子可能会有这样的毛病,但是你洛鸿的孙子一定不存在的” …… 于是两人又不停的扯了半天皮,一副多年未见,大有叙说个三天三夜的模样,这个时候苏珊开口了。 “老欧翰,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们可是还有正事的” “什么正事比我和洛鸿叙旧重要吗” 欧翰自然知道苏珊说的是什么,但是他就是不说,揣着明白装糊涂,因为这话只能让客人来说,不然他这就是待客不周。 “老欧翰你可能真的老年痴呆了,我们可是要出席风雨会的啊,我到要看看今年的法学之光是谁啊” “老洛你说这个啊,不重要,不重要,现在的新人哪有你那时候厉害啊” “老欧翰你又在鬼扯,后浪推前浪,前浪已经坐在沙滩上动不了” 对于欧翰的恭维,洛鸿自然不想承认的。 “这你可说错了,我可是刚听说你们中夏发生了大事” “中夏发生了大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觉得跟我有关系吧” 洛鸿嘴上说着他啥也不知道,实际上心里再说骂这个老东西消息真特么的灵通,这国内很多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先知道了,就尼玛离谱。 “不是吗,那真是可惜了,我还以为你老而弥坚重出江湖了”(既然你不想承认,那我也不点破,反正你知道我知道你的事就行了) 欧翰自然是不相信洛鸿的鬼话的,当初他就后悔没有强行压下董事会的决议留下洛鸿,以至于让洛鸿这么一个人才回归了。而洛鸿也和他所预料中的一样在自已国家发光发热,因此洛鸿表现出来的东西越多他就越想给自已一耳光。 “当然不是了,我都这把年纪了,那经得起折腾啊”(你不要想多了,我的年龄差不多到点了,你就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了) 洛鸿自然知道老欧翰一直都眼馋自已,当初他想留下来自然是可以留下来的,但是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这边律法体系过于成熟了,百年之内难有突破,因此他自然是想在国内发光发热,毕竟从零到一虽然难但是也意味着有更多施展的机会。 “是吗,那有没有兴趣来我这养老啊,这段时间你们那可不太平啊”(你放心,如果你要是在国内待不下去,我这里永远欢迎你) 老欧翰非常够意思,表示我知道你在搞事情,如果你失败了可以来我们这。 “再说,再说,我们还是先去会场吧,好久没去了,可不能耍大牌故意迟到” 洛鸿也知道对方是真心的,但是他也知道,这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成功了他自然不会留下,他会荣归故里,失败了他可能就留下了,但是不一定会加入对方,因为你作为一个失败者加盟所受到的待遇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尽管你之前有很多辉煌的过去,但是此时你的身份是一个失败者。 因此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自已失败后的事情,因为他想过的只有成功,是抱着身死道消的决心去做的。毕竟就像周一鸣所说那样,他的时间不多了,人的一生哪有这么多机会让他选择,该出手的时候就要果断一点。 “呵呵,你可拉倒吧,谁不知道风雨奖史上最大牌的人是GroungLu,你搁这装毛线呢” 老欧翰也罕见的爆粗口了,因为这个老东西太过分了,拒绝自已就算了,还有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这种方式,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啊,还有这种人吗,谁啊,谁是GroundLu” “啊,难道你不知道这说的是你吗” “我叫洛鸿,GroundLu怎么可能是我呢” “啥,你不会一直不知道GroundLu是你吧” 第一百八十三章 风雨起下 “所以说你爷爷这是打算躲到外面让国内闹闹,这样事情就好解决了是吧”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跟着他们的团队一起混进会场后他俩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就准备开吃了。然后坐下一边等待服务员上菜一边和洛非池吹起了水来。 因为这个宴会今年召开的方式很奇怪,是一个中式的宴会方式,虽然风雨会每年的召开方式都不一样,但是这种中式宴会的召开方式还是很罕见的,因为以往都是西式酒会式的方式,虽然形式都不相同。 “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家老头子的真实想法我怎么会知道呢,万一他只是单纯想过来看看顾维新能不能拿奖而已” “真的假的” 任一生对于这个借口感觉还不如刚才那一个,比较刚才那一个有鼻子有眼的,逻辑也很清晰,这个一听上去就很无厘头。 “只能说有可能,毕竟顾叔叔当年可是差一点就成为了老头子的女婿了” “喔,是啊,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经过洛非池这么一解释,任一生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话说你爸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没有听你说起过” 原本之前在京都的时候洛非池威胁他妹妹孟诗远,如果对方不顺从他的话他就要亲自去找对方的母亲,也就是他父亲的原配妻子,但是没想到一向强硬的孟诗远一听到这事直接投降了,因此任一生的八卦之路就这么断了。 “没什么好说的,虽然他是个才子还是我爸,但是人渣就是人渣” “咳咳,那还是继续说说顾叔叔和你家老头子的事吧” “没啥好说的啊,难不成老头还想重新撮合他俩不成” 洛非池对此表示不屑。 “为什么不行啊,你妈未嫁,他丧偶未续弦,正好合适” 任一生觉得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虽然系统对此一脸鄙夷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觉得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你可拉倒吧,这事我妈肯定不同意,再说了顾叔叔也不会同意的” “是吗,再说吧” “你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和叶妹妹聊天呢” “你在说毛线呢,我在和江鸠谈事情呢,你是不是脑子里只有一个叶静染啊” “江鸠啊,那没事了,叶静染怎么了,男孩子喜欢这样的女孩子怎么了” “你可被惦记人家了,放过对方吧,人家已经够惨了,遇到你就是人家的劫难了” 任一生表示人家已经如此艰难了,你就不要在添乱了。 “不是,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呢,你自已也不是什么好鸟,话说你和那位聊什么呢” 洛非池主动退了一步,不想和任一生扯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他问我们过年前回不回去,话说我们要回去吗” “你回不回去你自已决定,反正我肯定是暂时回不去了” “啥,你们不回去我咋办啊” 任一生一听坏了,他就不该出来的,而江鸠估计是知道什么,因此从他这里来打探消息来着。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想怎么办谁还能拦着你不成” “为啥你也不回去啊” 任一生这时候脑海里升起了一个恐怖的想法,或许一开始洛非池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 毕竟之前他们录节目一下子就录了五期,正常来讲录两期就差不多了,但是洛非池一下子两期变五期属实有些不正常了,或许曹雾竹的事只是赶巧了,对方一开始就是奔着出国来着。 “难道你忘记我家老头子的执念了吗,我这不是正在为实现我家老头子的想法走偏门吗” 这时候任一生突然想起来之前洛非池和江鸠与他说的洛老头让他进康桥的事,一开始他还以为对方早就放弃了,没想到这个狗东西打一开始就没有放弃,搁这盯上了风雨会,打算走偏门。 “你这样行吗” “这么跟你说吧,之前的朵拉记者记得吧” “记得啊,怎么了” “这么跟你说吧,能进康桥的正常方式表面上就两种,第一种就是我之前做的那一种,第二种就是朵拉那一种,交钱进去的,但是进去归进去,但是不代表可以名正言顺的出来(毕业)。知道朵拉的为什么那么虚” “你的意思是她并不是正规毕业出校的” “差不多吧,那这和你走偏门有什么关系呢” “你不懂,这外面的学校入校都是需要开介绍信的,不管你多牛逼,没有大佬给你背书人家根本不鸟你” “不是,这种入学方式怎么这么奇怪啊,怎么听着像借款需要找中间人进行担保一样” 任一生两世为人都是土鳖,他那里见过这种世面,因此格外好奇。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白了就是维持自已的金字招牌而已,不然你以为那百分百的毕业就业率是怎么来的啊” “啊,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不然了,说白了介绍人就是责任承担人,一个学校自然不能只招收天才和人才,如果没有普通人,那么别说那些高端学校的各种设备了,就能日常开销都是问题,因此考试进来的学校都会主动给给他安排介绍人,因为这些人已经是筛选出来用来充当门面的数据” “好家伙,所以你这是打算自已给你找责任人给你开介绍信了” 经过洛非池这么一解释,任一生立马就明白了这种制度的逻辑了,说白了就是学校推卸责任的灰色地带,同时这个灰色地带也是那些和风雨会各大名校关系密切的大拿赚钱的方式,毕竟他们挤破脑袋拿奖是为了什么,而这些学校这么推崇它是为了什么,说白了都是生意。 “差不多吧” “那你想好了找谁吗” “我之前想的是找老欧翰,当然了他太太也行,毕竟他俩都是风雨会大拿了,老欧翰就不用说了,他的《海上明月》现在依旧畅销,至于他夫人的《雾都》虽然逊色了一点,现在几乎没人知道,但那也是实打实的风雨奖” “噗” 任一生一听笑喷了,心道,还得是你,原来刚才在机场态度搞得那么谦卑热情,原来是有所图谋啊。他就说吗,洛非池怎么会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热情,上一个这么热情的人现在还头疼着呢。 “爸,怎么办,这味也太大吧” 华曲风原来在偷偷掀开马桶盖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味道有这么大啊,因此他才敢主动出手引狼入室,但是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大,最关键的是他哥在这件事里掺和的可不小啊。 “现在知道了,后悔了吧,不然你以为我为啥一点反应都没有,明明是发生在自已面前的事,不就是我自已知道他的味道有多重吗,那么多人一起参与,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丢了进去,味道能不重吗” 很显然,华正垣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彻底清理,但是对于华曲风的行为他还是不满,因为对方触犯了他的禁忌,华曲风主动出手要拿他还没有同意给的东西,因此他感觉自已权威收到了侵犯。 “那现在怎么办”(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是华止水肯定是凉了,你不考虑我,你还能考虑谁) “呵呵,山人自有妙计” “话说盛家这波会怎么样啊” “你觉得会怎么样,他家可是建这所厕所的人,你说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你小子比我都精明,只不过眼界低了点” “是是是” 华曲风知道老爷子现在气头上因此顺着对方,不打算忤逆对方。 “如果厕所没有被炸的话,大家会光明正大的把厕所清理干净,然后接着用,但是现在厕所被炸了,自然是用不了,因此大伙只能把里面的垃圾废物利用一下了” “那厕所呢” “炸都炸了自然是没了啊,毕竟这是一个违章建筑,被拆是正常的” “啊着” “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啊,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没有人负责你是打算让所有进去吗” “喔” “不要只会喔啊,我让你做的事都办好了吗” “办好了,你放心,那我哥这事……” “可以了,你可以走了,记得把门带上” 华曲风还要说的什么的时候,华正垣直接让他滚蛋了。 与此同时温庄里。 “消消气嘛,不要这么认真吗,不是还没有出人命吗” 就在温国华准备对温天生进行家法伺候的时候,耒余晖走了进来劝道。 “你自已跟你妈说说你都干了什么,别说我冤枉你” 然而温国华根本没有搭理耒余晖的意思,而是示意温天生自已交代。 随后温天生就把自已和盛其然合伙卖三聚氰胺超标奶粉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其中包括他牵头撮合他舅舅耒正阳参股的事,并且利用温婉的渠道发展了王波的事,王波更是将这玩意放到了央台进行了广告,类似的还有很多,其中重要的也是温国华最关心的一件事,就是曹雾竹的案件。 前面的一切他都可以原谅,但是这件事他不能原谅,因为前面的事不管有多脏,有多恶心,但是只要你不要暴露出来他就算知道了也会假装不知道,但是这件案子上最让温国华忍不了的是他玩弄国家机器这件事,这东西是一般人可以轻易粘手的吗,在没有绝对的把握时,越靠近这种东西越危险。 善泅者溺,越是玩弄律法的人进去的越快,没看见洛老头随便发了一篇文章搞起风雨后就直接跑了吗,即使他做的事名义上是好事,但是本质上也是在玩弄律法,挑战规则。强如洛鸿这种老狐狸都要小心翼翼的,你温天生的胆子为什么就这么肥呢。 “打死你算了” 耒余晖听完后直接接过了温国华的皮带自已打了起来,因为他明白儿子今天的这父爱是逃不了了,与其让老公下手没轻没重,不如自已动手。 “妈耶,我错了,别打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风雨落上 “前面八座风雨奖已经颁发完毕了,正所谓流水的八大王,铁打的黑白王, 就在最后一座流动的美术奖奖杯颁发给了一个年近八十坐在轮椅上行动十分困难的老画家手里后,主持人在亲自送老画家下台之后,回到台上之后他开始卖力的烘托起气氛来。 “黑白王就是法学奖和文学奖,因为两门学科经常会涉及到礼与法的思考,因此就有人调侃这两门科目是黑白王” 就在任一生和系统唠嗑的时候,洛非池以为这是他对于主持人的话疑惑的表现,于是主动给任一生进行了解答。 “喔,我是在想之前那个老画家的事” 任一生立马表示他对这个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那个得奖的老头。 靓仔:是不是感觉很有趣。 任一生:确实更有趣,这么大年纪了,还来领奖,至于吗,就不怕磕着碰着了。 “你说这个啊,他叫洛索福,一个成名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画家,从他成名后他就开始了陪跑,只要某一年有美术奖这个奖项的时候他都会被提名,但是每一次他都是背景板” “好家伙,还有这种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啊) “他算是幸运的了,在生命进入倒计时后还能轮到他拿奖,也算是不用带着执念入土了”(你这不是废话吗,没有猫腻他会年年陪跑) “是吗”(这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太自由了呗,不过也正常,画家都有这个毛病,想他这种追求浪漫色彩的就更自由了”(说白了就是不服从管教,我行我素) “呵呵”(真有意思) “一棵思叩思名(Exce打扰一下)” 就在台上主持人开始对法学奖而历史大书特书,台下任一生和洛非池聊的火热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旁边的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人了,如果两人不开口的话他还注意不到,于是他带着疑惑问到。 “有事吗”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提系统给他的外语任务终于派上了用处。 “你们再说什么,可以带上我们吗” 任一生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看向了洛非池,他不太擅长和外国人打交道,这毕竟是他两世为人第一次和外国人交流。 “两位不打算做一下自我介绍吗”(你们是谁啊,啥也不说就要插嘴,是不是有些不太礼貌) 洛非池一眼就看出这一男一女的身份不简单,因为他俩能够做这张桌子完全是因为老欧翰的身份加苏珊和自家老头三人的力量才做到的。 “罗杰?西斯” 男的率先开口了。 “萨米莉?朱迪” 女的也开口了。 “你们从哪来的啊” 就在对方做完自我介绍后洛非池趁对方还没有开口问他们的名字时,率先询问起两人的背景来了。 “你俩坐这张桌子不知道我俩的身份” 听到洛非池的问题之后两人反而很奇怪,原本他俩以为任一生和洛非池不认识他俩也就算了,毕竟他俩虽然出名,但是也不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但是对方不知道他俩的身份就有问题了,因为开始怀疑任一生两人是从哪里混进来的。 “咳咳,我俩是中夏来的,不认识你们不是很正常吗” 洛非池顿时就明白他可能忽略了什么关键的信息,不过他马上就知道了。 “你俩是跟着GroundLu来的吧” “嗯……” 两人心头大惊,这对方的底细还没有摸清反而被对方的人把底细给摸透了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俩能做这一桌大概率是欧翰校长安排的,而你们从中夏来,那自然只能是Lu神的人了” 虽然状况看上去不太妙,但是看起来两人对待他爷爷的态度还行因此两人主动做出了自我介绍。 “洛非池,很高兴认识两位” 洛非池主动开口介绍了自已,然后主动起身和两人握手,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男的开口了。 “你是Lu神的孙子” “啊,是,你怎么看出来的” 洛非池还挺奇怪的,为啥这个罗杰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呸,他是洛鸿的孙子来。 其实这个问题任一生知道,因为他当初看到洛鸿的第一眼之后他就知道这位是洛非池的爷爷,因为他俩都有星星一样的眼睛,而罗杰随后也给出了他意料之中的回答。 “你和他一样拥有一双美丽而深邃的眼睛” “啊着” 罗杰的话给洛非池整不会了,不过就在任一生看洛非池一脸震惊的时候,没有想到这副表情随后转移到了自已脸上。 “我俩都是今晚的主角之一琼斯?道恩的学生” “……” 听到罗杰的话之后,洛非池的表情顿时戏谑了起来,然后看了看一脸震惊的任一生,任一生看到洛非池不怀好意的表情之后立马反应了过来随后整理好自已面部。 “这样啊,看来两位也是滨桥的风云人物啊” 洛非池能说这话自然是有底气的,就算是琼斯?道恩的学生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上桌,他俩都是老欧翰安排的,因此这两人自然不可能是简单货色。 “没啥好说的” “不值得一提” 两人的傲然之色在这刻尽然体现毫无收敛,对此洛非池也没有太在意,而是对两人开始客气了起来,主动问两人讨要联系方式,熟知洛非池尿性的任一生立马明白了这狗东西这是打算把目标放在了琼斯?道恩身上,看来今年的当红辣子鸡他也没有打算放过啊。 对于洛非池广撒网的方式任一生虽然调侃归调侃,还是很赞同的。 “今天在颁布法学之光之前,我们隆重邀请了这座奖杯的知名获得者担任颁奖嘉宾,你们猜猜他是谁” 就在洛非池和两人聊的正嗨,准备歃血为盟的时候主持人打断了他们,他终于结束了他那又臭又长的前戏,开始进入主题了。 “罗伯特” “鲍勃” …… 然后台下想起了许多不同的名字,看来这一届的观众知识储备量还是很不错的。 靓仔:废话,能来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 任一生:你能不呢不要什么都听好嘛。 “给大家一个提示,他是法学之光有史以来最独一无二的……” “GroundLu” …… 然而主持人的这一提示还没有说完下方立马齐刷刷的喊了起来,当然了除了最大声的鹰语之外也有其他语言,作为不知懂一门语言的任一生来说他也分辨出来了另外两种语言的版本,但是基本都是在翻译这个鹰语版本这个词。 而他经过这两个版本的翻译,从而他也明白了原来这个词不仅仅是一个名词,也是一个形容词,大概意思就是说洛鸿是一个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人,他开创了一条与众不同的律法道路。 “洛,你爷爷要颁奖吗” “不知道,没听他说过,不过看着样子应该是没错了,不过据说今年的法学之光你们学校的,看来老欧翰企图不小啊” 洛非池在暗示两人老师所参选的文学之星,不过俩人不愧是高校出来的,虽然距离胜利咫尺之遥,但是依旧没有放松,并没有接洛非池的话。 “今年马可教授能获得法学之光也算是意料之中,毕竟这可是欧翰校长决定的下一任法学院院长” 洛非池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无非就是马可?杰诺德自身实力够硬,又有滨桥在后面背书,因此这个这个奖轮也轮到他们学校了,这也符合他对于风雨奖的定义,当年他爷爷能够获得风雨奖除了有自身实力以外,自然也离不开康桥的鼎力支持。 虽然说滨桥法学是他们的顶级专业,但是康桥这边也不差,更重要的是自从他家老头子把滨桥的那位斩落马下之后顺带着也改变了滨桥的传承体系,原本滨桥的校长都是有法学院那边的院长进行竞选的,但是当年哪一位失败之后就被文院很久早些时间获得文学之星的人捡了漏。 没错,那个人就是老欧翰,这也是老欧翰为啥对洛老头这么客气的一个原因之一。 “爸,怎么办啊” 盛家别墅里,盛其然慌慌张张的上了楼然后跑进了他爸盛景隆的书房内开始询问起对方的解决办法。作为曹雾竹案件的主要涉案人,盛其然所代表的盛世乳业正是那三聚氰胺超标的主要企业,因此他立马慌了。 因为如果曹雾竹这案子一但翻了,那么他们企业曾经做过的事一定会被别人翻起来的,到时候他们这些所谓的盟友不仅不会拉他们,反而会第一个把他们卖了的。 “慌什么慌,这么大个人了,为什么做事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成为体统,我让你办的事都办了吗” “办好了,都给其他几家发去了消息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都说了不要急,天塌下有个高的顶着,你怕什么,再说了,我们都转型多少年了,谁知道我们以前干了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让姓曹的闭嘴” “我去找人……” “喔,你要干嘛,我可提醒你啊,这可是法治社会,做事情要讲法律的” 相较于盛其然的慌张,盛景隆自始至终都是一脸的平静,因为在他眼中这不过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从他白手起家到洗白上岸,他见过太多大风大浪了,但是每次他都能渡过,因此他觉得这一次也一样。 因为他很自信自已已经和过往彻底告别了,从今以后他就是牛氓领,过几代他盛家也能成为欧德氓领。因此他一点都不慌,还有兴趣开一场跨年酒会。 第一百八十五章 风雨落中 “请问GroundLu先生,请问你时隔多年再一次参加风雨会有什么感想吗” 就在主持人搀扶着洛鸿上台后,下方就有人开始照例询问颁奖人重回到舞台的感觉,因为颁奖人一般都是上一代给下一代颁,主打的就是一个文化传承。 不过像洛鸿这种跨时代传承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一般不会这样,只有天赋足够逆天的新人才值得主办方这么做,而至于马可逆不逆天主持人不知道,但是老欧翰肯定逆天,因为这位爷真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到的。 所以这个问题基本就是让老一辈的人对新一辈的人才进行鼓励,说白了就是站台,因为都拿奖了实力肯定是有的,但是没有上一代的人进行鼓吹少了点味道,这也是这个奖的一大魅力。而老欧翰让洛鸿这位爷来给马可站台,自然是野心不小啊。 “当然是来看看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个舞台还有没有让我上眼的人才出现” “……” 洛鸿一开口就让在场的人瞬间青结,没错就是这个味道,狂到没有边的狂,是洛鸿本人无疑了。 “看来Mr.Lu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变化啊,果然是老当益壮啊” 主持人曾经也是获得过八大王主持奖的人,反应不可谓不快,立马就接住了洛鸿的话,然后继续说道。 “那么你来了之后有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呢” 主持人也不敢把话说满,直接问出‘你觉得今天的马可?杰诺德是否是一个这样的人才’这样的话,因为他非常害怕对方直接否认了,那么他很容易就把新科法学之光给得罪了。 “马马虎虎吗” 因为要给老欧翰面子,洛鸿自然也没有太过于膨胀,而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话。 “看来马可先生在Lu老先生还是很不错的” “……” 对于主持人的话,洛鸿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微微笑了笑。主持人见洛鸿不是很想说话,于是立马继续下一个流程。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今年的法学之光——马可?杰诺德先生上台领奖,让我们一起为他欢呼吧” “马克……马可……” “马克……马克……” …… 该说不说抛开文学艺术性的冠冕,就当作是一场纯商业性为目的一场晚会来说这是非常成功的,无法挑剔的,因为就凭这个气氛就知道这是一场非常用心的晚会,看看台下这些人的欢呼,不管是真人还是拖,但是他让赞助商有利可图。 “sto”(停止) 主持人见众人喊的差不多了,于是立马抬手制止了,然后看向了在千呼万唤始出来的马可?杰诺德然后说道。 “请问马克先生你获得此项奖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该发表获奖感言了) “能够获得这个奖虽然与我本身的努力分不开,但是也离不开母校对于我的栽培…” 主办方这个时候还非常贴心的把摄像头与聚光灯都照在了滨桥校长欧翰?罗伯特身上,此时他满面红光整个人立马就像年轻了十几岁一样,反观他旁边的杰西卡?马尔斯一脸严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我也要感谢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没有……” 台上的马克依旧在进行深情的表演,而一旁的洛鸿已经开始困了,一方面是因为年纪确实大了,站这么就他确实有些累了,另一方面就是这个环节着实有些无趣,想当初他颁完奖直接就溜了,跟本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操作。 “……其次我……” “马克先生,等下专访的时候我们会让你有充足的时间感谢的,现在请让我们快一点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主持人也是看的懂眉眼高低的人,既然重要人物都感谢过了,那么就没必要继续拖拖拉拉的让台上这位爷继续等了,没看到这位爷眼睛都在打架了吗。 不过这也没办法,洛鸿舟车劳顿一过来就要参加风雨会,飞机上也没有什么休息过。 “不好意思啊,我可能有点太激动了” 虽然马克自已并没有违反规则,但是既然主持人说了你的不是,那么你自然是违反了,因此他立马不管有没有先道歉再说。 “那么在颁奖之前,我们还有一个环节,那就是后生可以向前辈提一个问题,无论什么样的都行” 这个环节也算是对于之前前辈对晚辈站台的奖励了,说白了这就是一场披着文学艺术外衣的生意,你为我站台了,我也不让你吃亏,我在我拿奖的这个高光时刻给你留下一笔浓墨重彩的一笔。 但是这个环节对于洛鸿来说就不是那么友好了,因为他之前并没有明显为马克站台的说辞,因此马克想要为难他也是十分合理的,这或许就是这场生意的趣味交互性吧。 你拉我一把,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但是无动于衷就不要怪我不讲武德了,因此马克立马给洛鸿来了一个哲学问题。 “请问一切事物的存在本质是什么,如何高效的认识事物的存在本质是什么” “看来马克先生对于Lu先生还是非常的寄予厚望,一上来就是这种形而上的问题啊”(你TM的是不是有毛病啊,这是谁啊,GroundLu啊,你搁这装你妈呢) 主持人都要疯了,你这个狗东西是不是疯了吧,首先这位爷是你们滨桥的人,你这么为难对方合适吗,老欧翰在看着呢,他说完看向了老欧翰,想知道这是不是滨桥内部商量好的。 但是当他看到对方的脸色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心里更加慌了,不过就在此时,洛老头开口了。 “马克?杰诺德是吧” “您好,Lu先生,我就是马克” “你很不错,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你确实是我见过最有潜力的人才” 然而洛鸿的回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外,没想到洛鸿喜欢这个调调啊,不过众人仔细一想,觉得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他洛鸿本身就是一个狂到没边的人,会对另外一个狂妄的人产生兴趣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Lu先生客气了,你还是先给大家解释一下这个问题吧”(你可别扯皮了,赶紧给大家讲课吧,你不是很叼吗,这个问题应该难不倒你吧) 马克这句话说的非常巧妙,他并没有说让对方给他讲解而是给大家讲。 首先给他讲,如果洛鸿暂时没想好怎么讲,主持人还能周旋一下让对方下去慢慢讲,不要耽误大家时间,因为这样就直接给洛鸿架在台上了,要么讲完,要么承认不会讲然后出丑。 然而这还不算完,这种形而上谓之道的问题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洛鸿就算没有做过功课但是想要说个一二三也不是不行,说给马克这种同行大拿基本上两三句也就差不多讲完了,但是对方直接让他给众人讲这就不对劲了。 因为每个人的接受能力是不同的,这就意味着洛鸿想要安然下台就要用最朴素,最简单的言语讲清楚。不然只要有人一点都没有听懂,洛鸿就下不去台,等于洛鸿以后基本就臭了。然而洛鸿依旧笑眯眯的,然后在众人怀疑的神色中娓娓道来。 “什么叫存在,在场就是,你现在在场拿奖的这个形态就是存在,什么是本质,本来在场的东西已经过去了,你拿奖的事马上就会成为本质” “……” 马克沉默了,对方一开口他就明白对方的解读角度,因此对方的例子他一眼就明白对方所要传达的意思是什么,因此他立马就沉默了,因为他这一刻借由对方的解读角度他突然意识到了洛鸿的存在和本质与他的区别。 就在他和主持人沉默的时候,台下的人此时都是一脸懵逼,因为除了部分人之外,大多数都没有明白洛鸿要表达的意思,因此洛鸿继续开口道。 “本质就是过去了的存在,什么叫存在,在场嘛,而本质就是本来在场的东西过去了,很多人这个时候或许都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举个例子: 我昨天买了一把锤子,但是我没有带在身边,但是此刻我我需要一把锤子敲钉子,因此我就开始去找我昨天买的那一把锤子了,不过大家都知道,我没带,因此他不在场,所以我敲钉子的这个动作戛然而止了,而因为没有锤子的存在,为什么要认识他了,你为他不存在啊,但是我又需要他啊,因此我就需要认识到他的本质是什么。你们说他的本质是什么” “坚硬顿挫” 洛鸿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下来与在场的人进行了互动,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马克,因此他立马给出了自已的答案。 “没错,于是认识到了锤子的本质——硬钝,我找来了老虎钳或者一块硬石头,那么关于这件事,你们是否听懂了呢” “Lu老师说的是认识与实践的关系吧,实践就是和事物打交道,让事物上手,上手受到阻碍,我们就会产生认识活动对吧” 其实主持人也听懂了,但是今晚注定了马克才是主角,因此他让马克进行了回答。 “没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确实是个人才,要不你举个例子说明一下呗” “我时常带着一把小刀,但是我并没有使用过他,突然有一刻我需要裁一张纸,因此我就开始去找我的那一把小刀,可是瞧恰好我没有带,因此它不在场,所以裁纸的行为受到了阻碍,而因为没有小刀的存在,但是我又需要他啊,所以我就需要认识他存在的本质是什么,于是认识到了小刀的本质——锋利,所以我找来了一把尺子” 马克说完然后看向了洛鸿说道。 “Lu老师我说的可对” “滨州律法之桥大学未来有光啊” 第一百八十六章 风雨落下 “我需要有个住的地方,但是没钱买房子,于是我认识到了房子的本质——居住环境,我租房也可以” 就在台上洛鸿和马克互动的时候,台下洛非池和罗杰几人也玩了起来,首先是洛非池起了一个头。随后罗杰也不甘示弱。 “我需要毕业了有个好工作,但我的本科文凭也没有给我一个像样的工作,于是我认识到了学习的本质——提高实力,我开始生活实践,迭代升级产品,提高解决问题的能力” “我想赚钱,但是啥都不会,解决不了别人的问题,于是我认识到了赚钱的本质——解决问题,我开始思考别人,这个社会现在需要什么,然后我能提供什么” 罗杰说完,萨米莉也不甘屈居人下,最后压力来到了任一生身上,对此任一生表示我甘心当绿叶,随后直接转移起了话题。 “话说今晚就要决定谁才是最后的红花了吧” 经过任一生这么一说,几人立马把注意力收了回来,尽管台上的马克已经扶着洛鸿下了台,主持人依旧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又臭又长的环节,但是众人的注意力都不敢轻易放松。 “卡夫,你那边怎么说啊” 逼格赛口总部内,一众负责人聚集到了一起,就为了今晚的风雨奖开奖,他们等的不只是风雨奖的最终结果,同时也是最终风雨大乐透的获奖人。 这次会议不仅有中夏区的负责人保罗,雄鹰区的贝利等地方负责人,就连CEO哈佛斯坦都出席了会议,一开口他就在询问卡夫是否照计划安排好了。 “报告老大,一切都正在按照你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卡夫听到头头的询问自然是起身昂首挺胸的给予了对方肯定的回答。 “是吗,那就好” 哈佛斯坦对于卡夫的回答非常满意,然后就把矛头指向了保罗,因为所有人都数据都什么平稳,但是只有保罗所负责的中夏区出了一点点问题,因此他希望保罗能给她一个肯定的回复。 “报告老大,一只大一点老鼠而已,不足挂齿,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保罗也挺郁闷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只小老鼠被他这样颠簸之后,不仅没跑路,反而还越吃越大,就不怕把自已撑死,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因为他见过太多这样的赌狗了,因此他觉得这和以往那些被他一口吃掉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赌博从上了赌桌那一刻开始就没有胜利者,只有失败者,唯一的赢家就是庄家。 “喔,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么你做好不要给我找麻烦,那个地方邪门的很” “不存在,邪门归邪门,总不至于这个地方邪门就所有人都邪门,那这钱还赚不赚了” 保罗表示没有任何问题,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希望我们……” 哈佛斯坦在得到了保罗的保证之后也是暂时放下心来,然后开始了老生常谈的话题。 “喊出他们的名字出来” 就在主持人欢迎落下,下方的气氛组开始他们的工作。 “道恩……道恩……” …… 伴随着一声声道恩的声音响起,一个大胡子地中海磨盘脸的老汉背着手缓缓走上台去了。 台下任一生看到这副模样的时候也是非常感叹,虽然他不算是外貌协会的,但是这副模样确实有点膈应大众了,大叔你好歹打扮一下啊,你这也太邋遢了。 随后任一生看向了旁边的两人,所谓道恩的高徒他们应该非常了解这位不拘一格的大叔是怎么一回事因此他开口试探道。 “道恩大叔还真是洒脱啊”(他平时也是这样嘛) “咳咳咳,习惯了”(没错他平时就是这样) 罗杰对此也挺尴尬的,虽然说他俩不在乎自已老师的形态,但是在外人面前他们还是希望展现自已老师好的一面,不过也没有办法,他们虽然也想给老师换装,但是对方肯本不愿意。 “那么接下来有请另一位候选者,他是……” 主持人还是很懂气氛的调动,他说到一半直接把话筒对到了台下,随后台下也是一阵呼唤。 “Kee……Kee……” …… 然后顾维新就在气氛组的欢呼之下闲庭信步的走上了舞台。 “俩位,在揭晓答案之前你们对对方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又是经典的风雨话题说白了还是一场交易,既然来了,不管谁胜出了,都不希望对方白来一趟,有什么比对手的一句赞叹更有说服力,不管是胜者的当之无愧还是败者的虽败犹荣都是双方共同见证的。 “我觉得道恩先生是一个非常洒脱的人” 顾维新对此他直接开口,并没有等待主持人说话,因此主持人立马心道不好,然后他看向了道恩,发现道恩暂时没有爆发,而是回敬了一句。 “Kee先生这是第一次来吧” “没错,我确实是第一次来,不过我也是打算来着一次” 顾维新自然明白对方口中所要表达的意思,但是他并不在意,讲道理他觉得这个晚会就非常的搞笑,商业晚会不像商业晚会,文学会不像文学会。 “看来Kee先生非常有信心啊” 主持人正在努力把场子拉回正轨,然后他随即看向了道恩。 “不知道道恩先生有没有信心” “有啊,我觉得我和Kee五五开” …… 就在台上主持人和两人爷斗法的时候,台下的洛非池也在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煽风点火。 “你俩怎么看” 他可是知道任一生可是顾维新的铁杆支持者,虽然不知道任一生哪里来的底气,但是任一生可是公开表示支持顾维新的,因此面对道恩的两位学生他直接开始点火。 “这还需要问吗,当然是道恩必胜啊” “你俩看过KeeGld的书吗” “没有,这和我们支持老师有关系吗” 靓仔:哈哈哈 任一生:你笑个屁。 靓仔:是不是感觉到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任一生:不至于。 “马尔斯,看来今年你们康桥不太行啊” 就在任一生这边洛非池煽风点火的时候,另一边洛鸿也没有闲着,下了台就休息了一会后,然后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之后,或许是感受到了洛非池的亲子感应之后立马开始了共鸣。 “喔,你又知道了” 马尔斯对于洛鸿的话显然不是很高兴,不过他也没有直接跳脚,因为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他一点都不慌。 “老欧翰,看见没有,老马他一点都不慌,看来是藏东西了,你慌不慌” 洛鸿看起来根本不在意双方最后谁能拔的头筹,最终的文学之星又会花落谁家,反正现在滨桥已经先下一成了,反观马尔斯代表的康桥依旧颗粒无收。 当然了,洛鸿当然不在意他俩最后谁会拿到大奖,他只在乎谁会败兴而归,他在意的就是失败者,因为如果他这一次万一说失败了回不去了,那么他自然要给自已找一个养老的地方,因此他必然要在康桥或者滨桥选一个。 到时候他过来的话,就一定是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加盟,因此这场对决中的失败者就是他的目标,因为失败者之间会更好交流,毕竟他们的悲欢并不相通,但是失败总是有共同的话题,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了,再说了他不一定会失败,毕竟有一群人在给他收拾烂摊子。 “哟,这盛景隆想的还挺美的啊,都什么时候的,开跨年晚会,居然还觍着脸让我参加” 就在耒余晖象征性的打了几下温天生之后,温国华是在看不下去了准备接过来自已动手的时候,此时耒余晖接过了管家拿过来的一封请柬交给了温国华,温天生这才得以逃过一劫。 “爸,我觉得那个盛景隆就是想让你给他擦屁股,我……” “滚一边去跪着,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温天生本来抓到机会在温国华面前落井下石打算把盛家卖了,然后所有罪责都推给了对方,自已争当不沾锅,然而问过反手一巴掌直接让他清醒了。 “国华,我觉得小天说的没错,这种时候最好就是不要和他们有任何牵扯”(既然出了事那么就需要有人负责,我觉得那个温家就十分合适) “呵呵,妇道人家你懂什么,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让你弟弟少遭点罪”(最毒妇人心啊,想的挺美的啊,你以为我们想脱身就能脱身的吗,如果不是你的沙口弟弟和猪鼻儿子,对方为什么到现在了还这么有恃无恐,不就是咬住了这两个沙币吗,料定了我们不会对他俩不管不顾吗) “那你说要怎么办”(是是是,你说的都对,你厉害,你倒是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当然是参加晚会啊” “喔,你还嫌咱家陷的不够深啊” “你嚷嚷什么啊,这一切是我干的吗” 温国华觉得耒余晖有些无理取闹了,因此他对于自已的计划越来越有信心了。 “……” 耒余晖被温国华怼得哑口无言,而温国华趁着她说不出话的时候发出了指示。 “记住,永远不要在不清楚别人的底气时,以及自已没有足够把握的时候不要随便翻脸,一旦出手就要把人打死,否则穷寇莫追” 第一百八十七章 反转了 “获得3010年风雨奖文学之星的人是谁呢” 就在主持人准备宣布的时候他突然皮了一下然后把话筒放在了台下众人面前。 “道恩……道恩……” “Kee……Kee……” …… “sto” 主持人见气氛差不多了,在玩下去就要被丢鞋拔子了,因此也是开始解释了起来。 “好吧,虽然我也像诸位一样非常想知道是谁,但是很可惜我也不知道,因此我们还是按照惯例,让知道的人上台宣布” 主持人说到这里然后换了一下语气然后开口道。 “让我们有请上届文学之星的获得者,来自白熊那不勒斯大学斯科勒塔夫里为我们揭晓答案,顺带着让我们重新回顾他那《十二月冰河》的魅力” “斯科勒塔夫……斯科勒塔夫……” 然后又是机械式的呼唤,一个标准的白熊式模样的老汉上了台,然后用他那滑不溜秋的舌头开始了朗诵。 “北风呼啸……” “妈耶,每年都是这么的无聊吗” 洛非池见根本拱不到任一生的火气也是放弃了,而是开始吐槽起这无聊的晚会,商业晚会你弄有趣一点行不行,不要把文学晚会那一套无聊的东西乱加进去啊。弄的啥也不是,啥也不像。 “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样的感觉呢,原来你也有啊” 经过短暂的聊天,罗杰对于洛非池这么一个幽默风趣来头不小的人也是产生了不小的兴趣,两人越聊越投机,殊不知这是洛非池发动了他的技能兼容,可以让任何与他聊天的人都能感觉到如沐春风的酸爽。 靓仔:话说你为啥没有中招啊。 任一生:有没有可能我已经被他同化了。 靓仔:你可拉倒吧,人以群分,物以类群。 “小哥你叫啥啊,为啥半天不说话啊” 就在洛非池和罗杰称兄道弟聊的准备拜把子的时候一旁的萨米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他刚才没仔细看,发现这个约翰式的妹子用约翰人的审美来看着实一般,但是用中夏人的审美来看居然还挺不赖的,因此他被吓了一跳,有那么一点点小害羞。 “喂,你干嘛啊” “小弟弟胆子则么这么小,这可不是好事喔” 靓仔:他在挑衅你,我觉得…… 任一生:闭嘴,你不要说话,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任一生可不敢让这个海王系统继续开口了,因为每一次被女生挑衅,这狗比系统就会给他发布奇葩任务,在国内还好说,有人罩着他不是他害怕,就像上次不管作的有多大,只要他提一句周一鸣这事就算了,现在在国外可没有人给他罩场子,人生地不熟的,可不能让对方继续闹幺蛾子了。 说起这个他突然想起了系统之前给他安排都任务了完成的怎么样了,因为叶静染一直骚扰他导致他一直没想起来,现在被萨米莉来了这么一手他如惊弓之鸟反而想了起来。 挑战任务:乐动人心(已完成) 任务类型:一次性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让在场的人都通过你的音乐听到你的声音。 奖励:获得对弈与绘画技术二选一(系统已帮助你选择了对弈) 任务描述:音无国界,乐动人心。 任一生: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为啥自主给我选择了对弈。 靓仔:因为你身边画画的人太多,想学随便学,应该把有限的机会放到更多的技能上。 任一生:我越来越怀疑你是海王了,正经人谁学习这么多奇巧淫技啊。 靓仔:给了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任一生:我错了,靓仔哥,这是这都是文明瑰宝,我等应该积极继承。 任一生生怕系统给他搞幺蛾子,毕竟他身后有小姐姐还没走呢。 “你怎么不说话啊,是害羞了吗” 萨米莉见任一生不开口因此越发来兴趣了,开始调戏起任一生来了。 靓仔:女生就是这样,你越害羞,他们越兴奋,你越是怕麻烦,你就越是应该支棱起来。 任一生:你可拉倒吧,我有我的方式,看好了,我的showti。 “没有,我在想等你们老师被斩于马下的时候,我该怎么笑比较合适” 任一生语出惊人,直接给萨米莉整不会了,就连一旁正在称兄道弟的洛非池和罗杰都惊呆了,于是停了下来看向了任一生。 “你说什么” 萨米莉有些难以置信,这任一生谁啊,凭什么这么勇啊。 “他说他在琢磨着顾维新打败你老师后他要怎么嘲笑你们两个人” 洛非池心道,好家伙,合着刚才哥们扇风点火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嫌弃兄弟风小了是吧,打算自已带节奏是吧。既然你起了头,兄弟也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军作战的。 “我听得懂,他说的是鹰文,对了,你们说中夏语我也听得懂” 萨米莉此时回到了原位,语气不善的看向了洛非池和任一生,当然了他重点照顾的还是任一生,他不明白这任一生谁啊,凭啥大放厥词。 巧合的是,这时候台上的斯科勒塔夫终于结束了他那快要让人入睡的朗诵了,这十二月天气本来就冷,你在给大伙来了这么一段描写冬天的语句,这不是催眠曲吗。 “咳咳咳,感谢斯科勒塔夫先生倾情朗诵,接下来将会有斯科勒塔夫先生亲自为大家揭秘3010年本届风雨文学之星到底花落谁家呢” 很显然主持人也差点睡着了,因此老大爷刚一结束他立马打起精神开始活跃起气氛了。 “获得3010年风雨文学之星的人是来自约翰滨洲律法之桥大学的道恩……” “呵呵,小弟弟,想好怎么笑了吗,没想好也不重要,因为用不着,不过我倒是已经准备好了怎么笑话你了” 台上刚出现道恩的名字之后,萨米莉已经忍不住起身开始嘲讽起了任一生来。 靓仔:这你能忍,被打脸了吧。 不只是任一生被打脸了,国内网上这一刻也炸锅了。 实习两年半:呵呵,我就说嘛,文坛的人在让人失望这一点上来看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 斯科勒塔夫这话才刚说出口,立马就有人进行了录频传到了网上,引起了一众人的吐槽。 富有且且慷慨:哈哈,我就知道,兄弟们,发了啊。 余生无罪:发财了,等下抽红包。 闹心呀:唉,果然啊。 羁绊的云:这就是命啊 …… 谭少韵看着网上的评论然后拿给了一边稳坐钓鱼台的江鸠看。 “看到了没,我就说那群老外就是在耍中夏人玩” “你这话是没错,但是我觉得结果是错的” “是吗,这结果发到网上了,你还不信” 谭少韵觉得江鸠这是死鸭子嘴硬,说白了江鸠也是赌狗瘾发了病了。 “是不是真的我给我一生发个信息不就知道了吗” 就在谭少韵窃窃私语吐槽中,江鸠开始给任一生发信息了,任一生此时还在跟系统论剑呢。 任一生:呵呵,事情还没有结束你说个嘚呢。 靓仔:是吗。 任一生:走着瞧。 任一生结束了和系统的扯皮,先是看了一眼罗杰和萨米莉两人正得意的目光,然后又看向了台上一脸的淡定的顾维新朝三人说道。 “有没有兴趣加注,我赌事情会有反转” 三人此时看向了任一生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然后说道。 “你踏马在逗我玩吗,着尼玛都出结果了,你还隔着说啥呢,这顾维新是你啥人啊,你这么支持他” 罗杰激动的都爆粗口了,很显然他此刻感觉任一生就像一个傻子。 “你就说你加不加注就完事了,别说那些没用的” “加,你想怎么加” 罗杰虽然觉得莫名奇妙,但是既然这个傻子急着上来送,他自然不会客气。 “输赢都是一个条件,双方都必须无条件帮对方做一件事” “这……” “不会吧,你们居然怕了” “赌了,小弟弟,这可是你自已送上门的喔,不要怪姐姐哟” 就在罗杰奇怪任一生这奇怪赌注时,萨米莉却果断的拍板了,生怕任一生反悔一样,而就在这个时候,斯科勒塔夫再一次开口了。 “……道恩?琼斯旁边的来自中夏的KeeGld先生” “瓦特” “纳尼” …… 台下这时候爆出了各种版本的质疑,不知道斯科勒塔夫这是什么意思。 “斯科勒塔夫真是幽默啊,大家可能都没有听清楚,还请斯科勒塔夫先生再说一遍” 这时候主持人开口了,示意他重新来一次。 “获得3010年风雨文学之星的人是来自中夏的KeeGld先生,之所以跟大家开这么一个玩笑,是因为我第一时间不太明白应该怎么介绍Kee,感觉就这么念出来有些不太庄重,因此就自已加了一点修饰词,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就当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什么嘛” 大多数不知情的人都以为这不过是斯科勒塔夫的一个小小的玩笑,但是实际上这是斯科勒塔夫在释放他的不满,而坐在超级VIP座位的洛鸿显然听出了斯科勒塔夫的言外之意。 “看来老斯科勒塔夫不太满意今年的结果啊,你们这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话说顾维新不是你们康桥的吗,这斯科勒塔夫怎么回事,他为啥不介绍啊”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不走留在这干嘛 “好家伙,老东西真的打算暂时不回来了,真会做事啊” 就在洛非池送任一生去机场等飞机的时候,洛非池趁机和任一生聊了起来。 “好家伙,你是怎么知道这事会有反转的”(你一早就知道那个白熊人在开玩笑) 洛非池现在都还觉得很迷惑,为啥任一生当然就敢认定事情还没有结束,一直坚定支持顾维新,难道就因为对方是他老丈人。 “你在想什么了,原因我不是分析过了吗,难道说你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过我的推论” 对于顾维新会拿奖的事情任一生早就说过了,综合各种原因来看,顾维新拿奖已经是必然的了。 “有说过吗”(你要不再说一遍,我忘了) “首先,不止是我,光顾叔叔就不止一次说过他的水平是断层式的领先,他获奖完全是众望所归的,他拿不了奖才不正常,至于后面一出出幺蛾子那是第二个原因” “喔,这些幺蛾子真的就像你说那样是哪些人为了割韭菜所设下的圈套” 洛非池觉得需要证明一下他并不是都忘记了,他还是记得一点的。 “呵呵,原来你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记住啊,还是有听进去的啊,不过你这记住的东西也离谱了吧,你距离路灯原来越近了,继续加油啊,路灯侠” “你不要乱说啊,我告你诽谤喔……” 任一生懒得搭理对方,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他觉得这些东西自已一个人藏着不说很别扭,不能只有他一个人难受。 “第二个原因就更简单了,说白了就是几家博彩公司坐庄的原因,我依稀记得当初我问我师父顾维新拿奖的概率是多少,他说是九成,结果我们从南山城回来后直接大变样,正所谓事有反常必有妖” “那你说他们有没有参与呢,这个我哪知道啊,不过我觉得参不参与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选择装死不管不顾已经是帮凶了,至于有没有实际勾结已经不重要了,因此从一开始这场风雨会所有出现的波折都是人为的” 任一生话音刚落,洛非池立马接话道。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只是博彩公司的意思,其实也是风雨官方的意思,他们觉得如果直接把奖颁给顾叔叔有失风雨奖的排面” 上一次这么失排面还是他爷爷,以绝对的实力碾压了第二名成功登顶,更重要的是这件事让他想到了秋江寒秋校长的事似乎并没有他之前想的那么简单,因为今天的事就像秋校长的小说一样神奇,完全是昨日重现,只不过两极反转了而已。 “我没有说过,是你自已理解的” “切,你在担心啥啊,这也能怂的” 任一生不管洛非池的嘲讽继续解释起了自已想法。 “还有就是他们耍了中夏这么多年了也该让中夏这边喝口汤了,不然中夏不跟他们完了,没看到国内协会都开始自已组织各种文学奖了,到时候中夏国内自已关起门来自已玩了,他们上哪薅羊毛去” “你的意思是,他们一方面不想带我们玩,但是一方面又不想让我们自已做出自已品牌,然后冲击他们的市场,所以他们就安排昨晚那一场精彩纷呈的大戏,为的就是让我们的大众知道你大爷始终是你大爷……” “呸呸呸,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说白了就是想白嫖但是又怕我们跑了,因此打算给点小恩小惠套牢” “好家伙,这不是生意吗” “你要这么说的话,这风雨奖还真就是一场生意,这多少人想做这生意都没这门,不然康桥为啥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牛批的学校,对了,严格意义上来讲,顾叔叔现在还是隶属于康桥的,他只是停职,并不是开除” “好嘛,合着闹了半天这肉还是烂在锅里了” 任一生也明白,洛非池之所以觉得迷糊,是因为他一开始就没有把这事往那边想,说白了就是他觉得搞文学的就应该是高大上的,就不应该像他们做生意的那样满身铜臭味,说白了就是洛非池还是太年轻了,对一些事物还抱着美好的期待。 “是不是觉得自已以往觉得高大上的东西有点难以直视了” 任一生调侃到。 “呵呵,那么你说怎么知道那位白熊大叔的情况呢” “这个就更简单了,白熊人被排挤了呗,没看到今年的名单内别说那位老大爷的那不勒斯大学了,就连整个白熊一个候选者都没有,这说明什么” “说明了什么,斯科勒塔夫里不是去年还是白熊的骄傲吗” “说明了白熊的剩余价值没有了,人家也不打算继续跟白熊玩了,至于斯科勒塔夫里就更好理解了,这不过是为了接下来能够白嫖白熊而已,至于白嫖多久算多久,毕竟我们都被人吊了这么久了” “咦,你的意思就是我们和人家白熊一样,对方也觉得我们被白嫖烦了,所以打算今后继续白嫖,所以……” “你可拉倒吧,你忘记你忽略了一件事,他们不打算带白熊玩的原因是人家白熊自已有自已奖,别忘了那个世界悬疑小说峰会是从哪里出来的” “你是说契斯科尔曼奖,就是以那个写出了《黑白无间》的契斯科尔曼所命名的奖”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洛非池恍然大悟。 “没错啊,人家和白熊人算的上是和平分手,毕竟白熊人人家有自已游戏,不和那群西方人玩也没事,但是我们可不行啊” “不对啊,既然和平分手,那为啥斯科勒塔夫里要闹这么一出啊” “我们认为是和平分手,但是人家白熊人不这样认为啊,他们觉得是西方人渣男,负心汉,单方面抛弃呗” “你的比喻好还挺其妙的,说起这个我想起了你和萨米莉的事了”(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任一生一阵头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和洛非池扯了这么多就是怕洛非池和他说这个。 “我和萨米莉能有什么事啊” “你可拉倒吧,人家在知道你是顾维新的女婿之后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可真是楚楚动人啊,你就一点都不心疼,真是无情啊” 任一生:…… 靓仔:要不你把富婆搬出来镇压他,他着实有点跳了,我都看不下去。 任一生:你闭嘴。 任一生制止了系统的皮痒思绪飘飞。 “你赢了,所以你的要求是什么” “我的要求很简单啊,让你们的师父向我叔叔进行衷心的祝福,能不能做到,不能就算了” 就在斯科勒塔夫里重新进行了宣布之后,在场的人即使再不愿意也得接受这个现实,尤其是道恩的徒弟萨米莉和罗杰两人。 “……” 两人都被任一生的话给干沉默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任一生的要求会是这么奇怪,但是熟知真相的洛非池知道这个要求是多么的变态,只能说任一生玩的真是花,不过洛非池想多了,因为任一生其实只不过是想两人暂时闭嘴而已,等到事情差不多了他再提出一个对方能接受的条件。 “恭喜顾维新先生登顶,请问你现在有什么感想”(该说获奖感言了,别忘了感谢康桥,其他的随意) 就在斯科勒塔夫里把一尊象征着文学之星的天体雕像递给顾维新后,主持人立马开始走程序了。 “没啥感想,就是想问一下什么时候结束,毕竟是第一次来,没什么准备,有点坐不住了” 顾维新的这话给主持人整不会了,关键的是一边的大门此时面红耳赤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而一边的斯科勒塔夫里一脸看戏的样子,如果不是他盯着,他感觉这位爷都要煽风点火了,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既然这样就由本次Kee所代表的学校康桥校长杰西卡?马尔斯为我们本次的风雨会进行总结陈词” 主持人很难受,感觉台上这几位他一个人控制不住场面,因此他直接让能控制住场面的人上台了。 “哟,好算计啊,老马啊,不愧是你啊,老欧翰你还是差了一点啊” 如何依旧话内涵两位大佬,洛鸿马上就做出了示范,果然他的话一开口,老欧翰脸色瞬间变了,怒目而视,也不知道是针对马尔斯的还是针对洛鸿的,反观马尔斯则是非常淡定以及优雅的起身缓缓走向台去。 “在过去的一年……” 马尔斯开始了他的老调重弹,他过去参加了不止一次总结陈词,毕竟康桥的实力摆在那里,不过他每一年都总结陈词都一样。 “切,每年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也不觉得无聊” 台下老欧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对此洛老头并没有打算惯着他。 “说的好像你每年说来说去不是这几句一样” 对于现在的洛鸿来说,他看的非常透彻,这个风雨奖不过这两个老家伙拉着一群老家伙玩的过家家游戏,一点意思都没有,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也想玩,因为国内的人就认这个垃圾游戏。 “你去哪啊” 就在马尔斯做总结陈词的时候,顾维新走了,任一生自然也要跟了上去,不然他等下住哪啊,人生地不熟的他连打车钱都没有,因此只能蹭顾维新的了,而萨米莉则一边跟着他一边问到。 “回去睡觉啊” “这不是还没有结束吗” “可是我现在不走我就回不去了啊” 洛非池可以跟着洛老头蹭吃蹭喝,但是他不行,他可是依稀记得之前单独面对老头子的压力,因此没有实力之前还是尽量离老头远一点,因此他向着顾维新的方向走去,走到对方面前后他开口说道。 “这就要走了” “不走留在这干嘛,过夜吗” 第一百八十九章 所以你不想走了 “冒昧的问一下,请问你俩什么关系啊” 萨米莉突然有些后悔追了上来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居然和顾维新居然是一起的,再结合之前的对方的行为他这时候也明白了一起。 不过这个时候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这个时候该怎么礼貌而不失尴尬的脱身。 “这是谁啊” 顾维新原本平静脸色突然起了一丝波澜,那意思很明显了,我女儿不在你就开始沾花惹草了谁吧,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等下你就一个人走着回酒店吧。 “萨米莉?朱迪,今天跟着洛非池一起认识的”(洛老头安排的座位,因此一桌认识的) “还挺熟的啊” 萨米莉也没有听出顾维新的阴阳怪气而是自顾自的介绍了起来。 “您好,顾老师,我是道恩?琼斯的学生,我是特地来向你表达祝福的” 萨米莉灵机一动想到了摆脱尴尬的方法。 “喔,这事你老师知道吗”(你这是以谁的名义啊,你老师可是和我不共戴天啊) 顾维新显然不相信她的借口,因为他先入为主的觉得这是任一生在瞎搞。 “顾叔叔,不早了该走了,等下会议结束了,该堵车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我明天还要赶飞机”(你想知道什么我等下说,别在这说这些有的没的,不然我就要和江鸠告状了) “萨米莉是吧,替我向你师父问好” 顾维新说完就先一步走了,而任一生招呼也懒得打一声也跟着走了。 “话说你为啥走这么急干嘛” 洛非池见任一生怔怔出神,以为是任一生不想和他说这件事,于是主动更换了话题。 “我在这边有没有什么事可做,不走还等着干啥啊”(我又不像你要跑关系,我又不用出国留学) “你怎么就知道你没有事可做,周院长的计划你都知道点啥”(你怎么就知道你不用出国留学呢,看来你是不知道周院长的计划啊) 洛非池的话给任一生整蒙了,他确实忘记了还有这一茬,说真的,最近和江鸠相处的时间太久了,导致他快要忘记自已有这么一个便宜师父了。 “爸,你怎么看” 周晴天上网冲浪看到了那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不过他的注意力不在这,而是周一鸣对此的看法。 “我能怎么看,我用眼睛看” 周一鸣自然也看到了,他对此再有预料,只不过一开始只是有一个大概的想法直到现在他才对这件事有一个完整的故事脉络。 “要不你和我讲讲呗” 周晴天自然不可能完全不知道,他现在就和一开始周一鸣一样有感觉,但是找不到方向,因此他希望周一鸣可以给他解惑。 “呵呵,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有啥好讲的,你只需要……” 随后周一鸣把大概的思路跟他说了一下之后周晴天立马就有了自已的大致看法了。 “话说你对顾哥……” 解决完第一个问题,周晴天立马就打起了顾维新的主意,希望通过周一鸣的关系让顾维新可以为他们的电子版云中阁站台,这样的话,电子书走出国门踏入世界会更快。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就被周一鸣打断了。 “你最近的那个悬疑小说峰会怎么样了”(不要整那些歪门邪道,你把这事办好了同样可以达到你的目的,年轻人做事不要好高骛远) “还行,正在稳步运行中,已经有很多大手子开始尝试在我们网站上进行了连载了,虽然粪里捞金有点膈应,但是总归还是能捞到不少好东西……” 周晴天见周一鸣说起了网站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在自已老爸面前显摆的机会。 “停停停,差不多了,能不能成熟一点,云中阁的事你这么激动干嘛,不知道还以为你要找媳妇给咱家传宗接代了”(你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不要像一个小孩一样在我面前邀功请赏,要邀功你找洛鸿啊,以后如果不是你结婚的事不要和我聊的这么细) “喔” “喔什么喔啊,还不给我做饭去啊” 周晴天突然好怀念任一生在的日子。 “啊,嚏” 这时候准备登机的任一生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怎么了这是,不行就别急着走呗” “话说你为啥也不走啊,你的事有顾叔叔在不是很容易吗” 任一生感觉洛非池不走的原因肯定不止是因为这个,结合他爷爷的表现来看,看来那件事不简单啊,因此他试探性的进行了询问。 “呵呵,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虽然没有我什么事,但是能不添乱就尽量不添乱,时间差不多了,你可以滚了” 洛非池说完就把任一生的包递给了他然后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哟,这不是温老爷吗,你老怎么有空过来了,看来事情一点都不难啊” 温暖没想到京圈出了这么大事,温家也牵涉其中,在如此敏感的时间点温国华还有心情和时间过来骚扰她,着实让她有些无语。 “暖暖,你变了,你不再爸爸心爱的小棉袄了” 温国华的脸上一点怪异的脸色都没有,这不得不让温暖佩服,这温国华不愧是老狐狸啊,这么羞耻的话他是怎么说的出口的啊。 事实上,温家在盛家这件事的牵扯他一点都不慌,反正主要牵扯人又不是他,是他儿子和他小舅子而已,并且只要他愿意,这件事的主要牵扯人可以只是他小舅子一人,他觉得耒正阳为了自已的侄子应该会懂事一点,如果他不懂事,温国华也不在意,反正只要有温暖在,退一万步他都不会亏。 因此他的主要目的是放在如何把温暖诱拐回家,这件事他已经酝酿了很久了,之所以让他下定决心付出行动自然是少不了这件事的影响,因为温天生的表现实在是让他太失望了,再加上耒余晖的行为又一次伤透了他都心。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想着怎么利用温家来捞他弟弟,着实令温国华有些心寒,因此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温暖回国,因为温暖的工作能力得到了他的肯定,更重要的是温暖的妈妈晨曦和余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因此爱屋及乌,所以他对于温暖有了进一步的期待,他希望温暖能够像晨曦一样带领温家更上一层楼,而不是让温天生继续糟践下去了。 “停停停,你要再这样我可就走了” 温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温国华会跟他来这套,但是他也知道对方的尿性,因此也不打算吃这一套。 “行行行,你不喜欢这样我就不说,我知道你对晨曦的事情耿耿于怀……” “打住,什么叫我耿耿于怀” 温国华见温暖不想搭理他,因此只能换一个方式,说点对方感兴趣的话题,就譬如耒晨曦的事。果然温暖没有忍住接话了。 “难道不是吗,大学毕业就出国留学一直不回家不就是对小曦的事耿耿于怀吗” “你能不能不要让这个名字从你肮脏的嘴里出来” 不过温国华似乎有些玩大了,虽然温暖接是接话了,但是温暖的情绪明显超出了他的预期,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如果今天就这么灰溜溜的跑了,以后就很难有机会再和对方深度交流了,因为对方肯定会有有所防备了,因此今天必须破釜沉舟了。 “说实话,我也怀疑过小曦的事,但是很多事情我也无能为力” 温国华说到这里然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本书来,没错,就是温暖在学校期间所写的悬疑小说《继承》,温暖看到温国华手里的书以及结合对方所说的事之后情绪明显缓解的不少,因此温国华开始趁热打铁。 “你要明白,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有些事情我也做不了主”(我对你的压制不是我本意,而是家族规定了我必须这么做,你别看我现在看似掌握的家族,实际上不过是权力的工具人而已) 事实上温国华说道确实没有错,他虽然名义上确实是温家的掌权人,但是实际上他能掌握的权利很少,毕竟一个族长正经的族长挺长要熬到六十多才能从心所欲的掌控家族。 没办法,世家之所以能成为世家就是因为一个家族掌权人能够完全掌握权力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他们才能百花齐放。 “所以呢,你到底要说什么” 很明显,温国华的借口成功让温暖动摇了。 “我想说的是,你想不想让你妈沉冤得雪进入宗庙” 温国华见温暖已经动摇,于是立马使出必杀技,没错了,耒余晖其实就是家族安排的续弦,他接受的原因除了是希望借助耒家的势力帮助自已上位,更多的也是无奈,正所谓真诚是最大的必杀技,因此他把一切都摊开来讲。 你要的是你吗的宗庙自由,以及自身的自由,我要的是我的权力自由,因此他觉得他和温暖完全可以以耒晨曦为共同目标进行合作。 “所以你这是已经受够了,你有那个实力吗”(喔,你这是打算摊牌了,不装了是吧,你觉得你有那个站起来打牌的实力吗,等你什么时候不用跪着的时候再来和我说这些吧) 温暖大概知道了温国华的计划,但是她并不听对方的忽悠,既然你想合作,那么你先展示你的实力再说,她可不想和对方一起去淌这趟混水,如果温国华成功把这件事处理好了,那么她自然不介意和对方合作。 “呵呵,这可是你说的啊,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第一百九十章 大叔你没事吧 “任哥哥你终于到了” “不是,你怎么来了”(谁给你泄露了我的行踪,是不是洛非池) 任一生有些无语,怎么自已刚下飞机还没有出机场就被人给逮住了。 任一生其实也不想来京都的,但是没办法啊,京都是最近的,如果要直飞北岛就要往雄鹰转机,因此他宁愿在国内转机也不愿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转机。 “你猜” “你一天到晚都没有事的吗”(你不是已经加入了诗与远方工作室吗,他们没给你安排工作吗) “有事吗” “那你怎么有时间来接我啊” “孟姐让我负责接你啊”(没错,你的行踪就是洛非池泄露的,孟姐让我接你会工作室) “我很忙啊,我赶着会回北岛” 虽然任一生确实是因为江鸠的事回北岛的,但是对方并不急,他这么说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摆脱这个傻孩子,太可怕了,太粘人了。 “你能有什么事啊,走走走” “哎哟” 这傻姑娘生怕任一生一转眼就给跑了,然后拽着任一生的手就走,结果根本不看路,一转眼就把一个路过的大叔给撞了。 “大叔你没事吧” “你不要只是嘴上说啊,你倒是先给人家扶起来啊,你拉着我干嘛” 任一生有些无语,你这是害怕我跑了还是担心大叔讹你不成,因此任一生直接暴力甩开这个傻姐姐然后走到了大叔跟前然后一把给人扶了起来。 “大叔没事吧” 任一生给人扶起来后然后立马给人检查身体,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可兜不住,这可是京都,卧虎藏龙之地,一不小心就要惹麻烦了,并且眼前的这位大叔,不用系统说他就知道这人的身份不简单,因为他从对方身上看到了比顾维新还要强的气场。 “没事,小年轻怎么回事啊,做事情也不看场合的啊” 温国华本来兴致勃勃的从雄鹰飞了回来,脑海内想起了和温暖的谈话一时间因为太过于兴奋,因此没看见任一生和叶静染两人,直接被两人撞倒了。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只当是两个阔别已久的恋人太过于思念,因此也没有太在意。 “咳咳咳,虽然没必要,但是我觉得我有必要澄清一下我俩的关系还是很纯洁的” “喔,是吗” 温国华明显不信,你俩拉拉扯扯的你跟我说你俩关系很纯洁,不过他也懒得和任一生辩驳,毕竟这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大叔你真没事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吧” 既然对方不信他也管不着,还是先确认对方到底有没有事比较重要。 “不用了,我还有事,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讹你的,你放心” 温国华一眼就看得出任一生所想的事然后直接点明,毕竟他忙的要死,哪有时间来讹任一生,这次去雄鹰看温暖也是掐着表去又掐着表回来的,因为他去雄鹰说白了也是谈业务去的,因此他现在还要回公司。 “那谢谢你啊,大叔,你人还怪好的” 任一生没想到这大叔还挺通情达理,任一生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叶静染抢先一步开口了。 “嗯,咦,呀” 听到叶静染的话之后,温国华的表情就变了,然后抬头仔细观察起了叶静染,随后看了一眼任一生之后立马转身就走了。 “大叔这是什么意思啊” 叶静染虽然看起来有点傻,但是她智商没有问题,因此看到温国华的怪异举止之后,她立马就感觉到了异样,因此问起了任一生来。 “没什么,可能觉得你比较特别吧” 靓仔:当然特别了,没见过撞了人还跟人说谢谢,说人家人挺好的傻子。 任一生:过分了啊。 靓仔: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诱拐弱智少女。 任一生:你…… 就在任一生愣神的时候,任一生收到了江鸠的电话。 “到哪了” “京都机场,正准备出去呢,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任一生有些无语,怎么是个人都知道了他的行程了,他现在已经混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我给易叔叔打电话了,他说他会来接你,估计快到了你,你等一下” “啊,不至于吧,这么点事还要麻烦易叔叔” 任一生对于这位易天行易叔叔的印象还停留他大骂自已师兄,呸,的作品是一坨屎的阶段,因此他对于对方不是很感冒,毕竟先入为主的条件下周晴天是他的师兄,对方骂了周晴天也就等于骂了他。 但关键的是易天行看样子应该是江鸠阵营的,因此他又不能不和对方打交道,因此他不能明着拒绝。 “别废话,易叔叔到了之后老实一点,不要乱说话”(到时候你就听易叔叔的安排就行了,不要乱说话) 江鸠显然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因此态度立马强硬了起来,因此这种态度任一生对此可以解读为这是江鸠在亮出自已爪牙,或者说这是江鸠在向任一生展示她的实力,因为最近任一生虽然没有和周晴天挤一块了,但是他和洛非池走的太近了,因此这或许是江鸠在对他的一种试探。 “我非去不可吗,不能直接回来吗,师父似乎有事找我” 为了验证自已的猜想,任一生特意把周一鸣找他的事说了出来,虽然这件事确实是存在都的,但是就像之前任一生搪塞叶静染一样,这事可急可不急,而他就是在试探江鸠的态度。 “喔,这样啊,不急的话先去易叔叔家吃个饭再走吧,你和周院长的事我会和周叔叔说的” “不用了,我亲自和师父说吧” 既然明确了江鸠的态度了,那么任一生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就这样吧,回来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带礼物” 江鸠说完了就直接挂了,生怕任一生回答一样。 “好家伙,哪有你这样直接的啊,哪有这么直接要礼物的啊” 事实上之所以会有这一茬都是谭少韵唆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任一生给江鸠买礼物,因为她觉得任一生和江鸠的恋爱关系太不正常了,因此他需要纠正两人,把两人的恋爱关系拉回正轨。 因此江鸠被谭少韵说的心里痒痒的,最终终于动摇了,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要,因此他就绕了一大圈让任一生认识了易天行,这毕竟是她的重要长辈,就像舅舅一样,然后再和任一生说礼物的事就不会显得那么尴尬难为情了。 然而她的行为在情感‘专家’谭少韵眼中实在是太直白了,因此谭少韵开口就对她进行了‘批评教育’。 “不是你让我要的吗” “可是我没有让你这样红口白牙的直接张嘴要啊” 面对江鸠的狡辩,谭少韵立马制止了。 “可是我根本不用要,他就会给我啊” 江鸠见谭少韵实在是太挑了,因此她决定治一治她的威风,于是她直接把之前任一生给她写的《湘夫人》拿了出来。 “这是啥” “一生给我写给我的啊,他说他觉得我什么都不缺,所以就送这个给我了” “……” 谭少韵看着江鸠一脸严肃的表情说出这么让人牙酸的话顿时一阵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同样一脸懵逼的还有任一生,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鸠会主动问他要起了礼物,这又是啥意思,他甚至怀疑江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不然都话这这话怎么可能从强硬的江鸠口中说了出来。 任一生:这是啥意思,这是她觉得她给我介绍了人脉,怕我多想,所以打算让我给他买礼物,这样的话就两不相欠是吧。 任一生想了半天就想到了这么多,因此他怀着不知道就问问万能的系统想法询问了系统。 靓仔:这我哪知道,你还是想想你应该解释叶静染的问题吧。 任一生:啊。 任一生这时候才想起来他边上还跟着一个傻姑娘,等下江鸠的代表过来看见该怎么想,不过这难不倒任一生。 任一生:有什么好解释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实话实说就行了呗。 任一生表示本来就没有啥事,为什么要解释,一解释反而显得自已心虚,没有的反而有了。 靓仔:那你倒是别心虚啊,你挑这么快干嘛。 任一生:一个女的这么挽着您的手势你闹不心虚啊。 任一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叶静染是真的一点也没有把自已当外人啊。 “话说你要是没事……” 任一生本来想让对方先回去的,但是话到嘴边突然停止了,因为他发现自已说不出口,因为人家来一趟接他也不容易,就这么开口赶对方走实在是有点无情了。 “任哥哥,你是不是有事啊” 任一生:妈耶,这是这个味道,纯天然的茶味。 “确实有事,你要不先回去吧,代我向孟小姐问好” 既然妹子主动善解人意的给他台阶下他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 “任哥哥,那我先走了啊,你路上注意安全,一定要小心啊” “好……” 就在任一生心头一松,伴随着一股莫名的惆怅起的准备回应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断了。 “好什么好啊,大晚上的你怎么忍心让人家女孩子一个人回去” “易……易老师,你什么时候到的” 本来他想和江鸠一样喊对方易叔叔来着,但是突然想起来他可是周一鸣的学生,因此他和对方是同一辈的,因此他为了不拉低自家师父的辈分于是折中称呼对方一声易老师。 然而易天行根本没有搭理他。 “小妹妹,你叫什么,要不要我送你一段” 第一百九十一章 要钱,我为什么要自己要钱 永远到不了的港口:哈哈,小丑就是小丑。 凉凉的熙熙:顾教授牛批,顾教授开创历史。 初恋的感觉:中夏也有属于自已风雨奖了 …… 谭少韵看完了江鸠拿出来的字久久不能发声最后为了掩饰自已的尴尬,他直接转移了话题,把之前关于顾维新两极反转的话题重新提了出来,然后询问江鸠他怎么收钱的问题。 因为她觉得涉及到这么大的金额,她觉得对方肯定会赖账,毕竟上次因为这件事她可是和江鸠一起进了局子,从而知道了一点这里面的一些道道,因为当时警察单独问话的时候跟他普及过。 “所以你打算怎么要回你的钱呢” 因此在一提到这个问题之后他立马就想到了资金如何收回的问题。 “你说这个啊,说白了其实我也挺疑惑的,不过这事不用我操心” 然而对于谭少韵所说的事情,江鸠看上去似乎一点都不操心,因此谭少韵立马追问到。 “啥,谁啊” “你猜” “不会是任一生吧,你让他和易老师碰面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咳咳咳,算是吧” 江鸠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否认同了谭少韵的说法,但是最后还是认同了。 “你来真的” “不然呢” “他这是哪得罪你了” 谭少韵觉得讲究是真的狠啊,居然把这件事交给了任一生来办。同样想不通的还有任一生。 “好啊,好啊,任哥哥,这合适吗” 就在易天行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客气一下之后,叶静染立马打蛇顺棍上这可给任一生整不会了,因为他认为易天行应该只是客气一下,但是没想到这叶静染会这么虎,居然答应了,关键你答应了就答应了,你干嘛要问我啊。 “那还等啥啊” 易天行的笑容之下谁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一个意思。 “任……” 就在易天行话音刚落,叶静染刚准备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任一生立马打断了她,然后说道。 “要上车就上车,废话这么多干嘛” 任一生说完立马先一步把易天行的副驾驶给抢占了,根本不给叶静染机会。 易天行的汽车是一辆非常平常的车,因此驾驶速度并不快,而任一生则趁机不动声响的解释起了叶静染的身份。 “你爸这个点应该还在工作,要不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 “我妈也很忙啊” “啊” 讲真的他一直没有问过对方母亲是干嘛的,因此对方一开口,任一生立马卡壳了。 “那你家在哪啊” 既然这样,任一生也不直接说让易天行送对方的事,而是只问对方的住址,至于易天行送不送那是他的问题,毕竟他也只是一个客人。 “我现在就住在孟姐姐家啊” “喔,你已经和孟诗远的工作室签约了吗” 任一生觉得这女的真是心大,这就被洛非池诱拐了,这也太简单了吧。 “签了啊,孟姐姐说……” 就在叶静染准备说起洛非池之前拉她上车的条件时,任一生立马打断了,因为系统提示他易天行的注意力正在高度集中的放在他身上。 靓仔:一位大叔正在不怀好意的注视着你。 任一生:易天行他要干嘛啊。 靓仔:你猜。 任一生:我不猜,我直接问。 “易叔叔啊,不知道江鸠找你有什么事啊”(你俩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啊) 任一生觉得与其让这吊人在一边看热闹吃瓜不如让他加入,不然让他听到了什么事误会了就不好玩了,虽然他不在意易天行的看法,但是他在意江鸠的看法,毕竟他也不敢肯定易天行会不会向江鸠打小报告。 “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说让你想办法把钱要回来而已” “啊,什么钱啊” 易天行的话给任一生整不会了,不明白对方这是啥意思。 “啾啾不是下注了顾维新吗,现在中奖了,自然要兑奖啊” “喔,是这事啊” 然而任一生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因此一脸轻松,易天行自然不会放任他这样,于是立马准备给他上上强度。 “你不会以为这钱很好拿吧” “不好拿吗,这里面是还有什么说道吗” “当然有了,这进了人家口袋的钱还能随便出来的吗” “进口袋了吗,不是还在第三方公证人手中吗” 然而任一生根本不吃易天行这一套,好吧,其实是在系统的提示下,任一生立马就明白了对方这是在给他上强度,逗他玩呢。 想明白这事之后,任一生立马就想起了之前他们几人一起讨论的事。当时他就想明白了江鸠的打算,因此自然不会被易天行上的强度给吓到了。 “喔,是吗,这不是迟早的事吗”(赖账拖账不是常有的傻吗) 易天行一听,好家伙,不简单啊,看来得继续上强度了。 “拖账,不存在的吧,我记得这笔账可是被上面盯得死死的啊,就这个人所得税都是一大笔钱啊”(他们不会是想把上面的钱也给赖了吧) 任一生自然不吃易天行这一套,直接把底牌交了,懒得和他虚与委蛇了。 “是吗,哎哟喂,啾啾想的这么远吗,当初那事不会是她故意的吧”(哟,看来你也发现了她这事是故意的啊,看来啾啾的眼光还不错啊) 易天行一听,没的玩了,于是也直接摊牌了。 而任一生听完易天行的话之后立马就明白江鸠的意思,这无非就是江鸠在易天行面前展示任一生的一个舞台,说白了江鸠搞这一出无非就是为了让易天行认可任一生。 虽然现在易天行没有明确表态,但是看对方的样子,他应该完成的还不错。 “你们在说什么啊” 在任一生和易天行相谈甚欢许久之后,一旁的叶静染终于忍不住插话道。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要和任一生说起要帮他写专辑的事,结果说到一半被打断了,因此他对易天行感观不是很好。 啥,明明是任一生打断你的,你为啥要怪易天行,没办法,任一生可是要帮他写专辑的任哥哥,并且和孟诗远相处了之后她对任一生了解的更多之后她更加欣赏任一生了,因此在她眼中任一生是不会错的,错的只有别人。 “没什么,小妹妹,你的那个工作室在哪,要我送你回去吗” “任……” 就在叶静染开口的时候,任一生立马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说道。 “我们还有事,你先回去” 任一生说完立马给易天行报了一个地址,事实上不管有没有事,在没有洛非池的情况下,他是不敢单独进入孟诗远的工作室,没办法,那些人太热情了,之前还不怎么样,现在多了叶静染这么一个狂热的存在,他更不敢去了。 “喔,这就是你的计划” “不然呢” 当谭少韵一脸鄙夷的看着江鸠的时候,江鸠看在两人都是一起进过局子的份上,给她稍微透露了一点点之后,谭少韵有一次自闭了,因为她有一次被江鸠塞了一把狗粮,因此心情非常低落。 她没有想到所谓的收账不过是江鸠安排好的一个过场秀,为的就是把任一生展现在众人面前。只能说任一生和江鸠的组合让她看了之后有一种很酸涩的感觉萦绕在心间。 “哟,你怎么有时间来给我开车了” 温国华没有想到自已儿子居然亲自来接他,着实让他大吃一惊,这简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啊。 “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充分认识到自已的不足吗,我打算以后就留在您身边,向你好好学习” “喔,思想觉悟这么高的吗” 实际上他根本不想来,这一切都是他妈让他来的,耒余晖也明白如果温天生再不抓紧时间培养,他可能就真的废了,毕竟温天生跟他说过温国华曾经说过温暖的事情,他温天生可以不当一回事,但是她耒余晖可不能不当一回事。 因为如果温天生再不努力的话,温国华是真的会铁了心的放弃温天生转而扶持温暖的,她虽然是一个扶弟魔,看上去处处给温国华添堵,但是她是站在耒家的角度想问题的。 因此虽然她干的事看起来很蠢,实际上也确实很蠢,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是一个猪鼻,所以他立马就让温天生赶紧想办法黏住温国华,他可以什么都没有学到,但是他不能让温国华离开他的视线,说白了就是不能让温国华有机会接触温暖。 然而她算漏了一点,温国华早就开始接触了温暖,并且已经达成了口头协议了。 “那是,我可是你未来的接班人,我自然要向你学习了” “哟,你已经等不及了啊” 如果是以前,温国华或许会被他给骗了,但是在经过了这么多次的失败之后他也明白了,朽木不可雕也,或许温天生现在的样子正如他们所预料的一样,他们不仅在对抗他的掌控,就连他未来的继承人温天生都已经开始了算计。 因此想明白一切之后,温国华对于温天生的态度一点都不感冒,甚至言语中还夹枪带棒,对此因为耒余晖早就打过招呼后他就只能默默承受了。 “没有的事,老爸你现在正是春秋鼎盛之时,我哪敢僭越啊” “我要是出意外,你不就敢僭越吗” 第一百九十二章 赖账,不存在 “保罗,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在哈佛斯坦准备向各个大区的负责人收米的时候,却得知了中夏区的结算出了问题,因此他立马找到了保罗询问对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总管你放心,我一定在想办法解决了” “解决办法,所以这就是你的解决办法” 哈佛斯坦指着中夏网上一则很火的帖子说道。 《震惊,中夏一企业高管居然挪用资金博彩,狂赚百亿》 下方的评论千奇百怪。 祈愿之星:么么,严查必须严查。 寒夜里:还真有幸运儿,不会是串通好的吧。 滑溜溜:绝对是串通好的,不然不可能会下这么大的注。 王牌恩德皇派:有没有大手子能够提供这个幸运儿是哪个企业的。 玄不救非: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随风奔跑:或许真有人会中奖,但是我不信会有人舍得下这么大的注,一定有猫腻 …… 虽然评论千奇百怪,但是核心思想基本都是在说这是某企业的幸运儿在和博彩公司的人做局呢。 “亲爱的保罗,你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哈佛斯坦看向了保罗,此时他也被带了节奏,怀疑保罗这是吃里扒外,因此他觉得保罗需要给自已一个交代,这么明着侵吞公司财产有点离谱了。 “咳咳,这是我的夸张手法,实际上只有几十亿左右,毕竟正常我们一单也只有几百亿的流水” “喔,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见者有份啊,你不打算分我一份) 保罗自然明白了哈佛斯坦的意思,顿时知道了对方这哪是询问他是否真的有没有吃里扒外,而是摆明了在向保罗收取封口费,因为他也知道各个地区的人都会让底下的人弄一些假账,伪装外人中奖,只要数额不是太大,基本都不会引起上面人的注意。 至于哈佛斯坦自然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约定成俗,毕竟他也是地区负责人升上去的,因此他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人罢了,因此他顿时就明白了这保罗这是打算借助这只老鼠的事中饱私囊。 虽然不知道为啥保罗要中饱私囊,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向保罗索要封口费,至于原因等下再问也不迟。 “哈佛斯坦总监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不过咱们的钱都被中夏官方套牢了”(分你一份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不过首先我们要做的就是从中夏上面把钱取出来,然后才能分钱) 保罗一句话就说明了他为啥要铤而走险中饱私囊的原因了,原来是因为雪鸠的这次博彩的涉及到资金量太大,引起了上面人的监控,所以这一次如果不能妥善解决,他们可能就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这也是保罗敢当面贿赂哈佛斯坦的原因,说白了这件事对于他俩来说非常严重,一旦钱被中夏官方没收了,那么他俩一定会凉凉,先不说工作没有的事,这这么多钱丢了,他们很难向上面交代,毕竟逼格赛口的各位股东可是来自于多个地区的人,他们才不管什么原因,你把钱弄丢了,那么就是你的问题。 因此保罗铤而走险的原因其实就是为了拉哈佛斯坦一起下水,虽然对方也下水了,但是对方顶多也就是一个监察不严的罪责,因此他需要给对方一个主动下水的理由,不然就凭他自已是很难从中夏人手中把钱抠出来的。 “啊这,事情这么大的吗”(这事可不好办啊) 哈佛斯坦一听不对劲了,虽然追回资金是他份内的事,但是他完全可以啥也不做,反正损失的是公司的钱又不是他的钱,最重要的是担罪的是保罗,他完全不用担心自已会因为资金遗失而出现任何问题。 最关键的是反正闹到最后自然会有上面的股东去和中夏人交涉,他只需要做好自已份内的事,其他的装作不知道就行,但是保罗开出的几十亿着实让他心动了。 “事成之后功劳苦劳都是总管你的”(事成功劳是领导你的,事不成罪责由我承担) 实际上不管不管总管做不做,按照公司的制度,只要东窗事发,那么他保罗一定凉凉,因此他要做的就是让哈佛斯坦来交涉,尽量把这件事给压下去。 “那么你想好了该怎么做了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怎么说”(说详细一点) “既然这件事因为雪鸠而起,那么我们自然要找雪鸠的负责人协商,只要我们主动让一步给对面的奖金拉高一点,这是应该不难解决”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啊,不过你确定这个方式能成” 作为主管的他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该说不说保罗的脑子确实不错, “能不能成先做了再说” “不过我希望我把这事谈成以后,总管你能够……”(这事要是办好了,钱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只不过希望总管你能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保罗知道这件虽然没有保罗他大概率也能完成,但是他需要不是保罗帮他擦屁股,主要的是为了让对方帮他们望风,因为这么大的资金问题是瞒不了对方的,因此为了自已的小命和前途,他不惜侵吞公司财产以此来喂饱雪鸠和哈佛斯坦。 “你这话说的,追回资金本来就是我份内之事”(你放心,只要你能把事办成,我保证这件事只有咱俩知道) 哈佛斯坦对于这件事也有自已的理解,反正主动权掌握在自已手中,只要有一点不好的风吹草动,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把保罗卖了当做自已的功劳,而在这期间他都只是一个聋子和瞎子。 “那么接下来就请总管多多指教了” 保罗说完就直接走了,因为他已经和雪鸠的人约好了面谈。至于哈佛斯坦,他知道只要对方一开始答应了那么这件事就证明对方有能力说到做到,因为会答应的就一定是因为贪字而落入他的陷阱,哈佛斯坦现在一定以为主动权在他手里。 实际上从他答应了他的意见之后两人的地位就处在了一个水平,因为从他放出百亿中奖金额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脱离了哈佛斯坦的控制。 只要对方出卖他就需要解释这百亿奖金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实际上就是一个针对贪婪的哈佛斯坦的一个陷阱,同样的也是用来打捞雪鸠和中夏的一张网,只要三方人马都听懂了他的暗示,并且按部就班的执行,那么这张网不会对任何人有害。 这张网对于哈佛斯坦来说,如果一开始对方因为贪婪没有把他卖了,那么对方就会一直处于被动,因为这件事其实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一个证明哈佛斯坦知情不报包庇的定时炸弹,而计时器正是在哈佛斯坦接受贿赂那一刻开始的。 至于雪鸠来说,他放出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消息出来一方面是为了向对方传递一个消息,如果你们愿意谈那么具体的中奖金额是可以谈的,甚至可以超过百亿,毕竟真实的数据只有他一个人有,哈佛斯坦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雪鸠不同意那么他就会通过网络舆论中坐实这件事,毕竟网络上那么圣人,对于这种耍民众玩的事他们自然很乐意帮助保罗达成他的目标,毕竟他们天然仇富,没有自已的独立思考能力,只需要随便几句话就能让他们开启战斗模式。 至于中夏层面,原因也和雪鸠差不多,他摆出这么一个信息无非就是在告诉对方,我们绝不会赖账,如果你们愿意协助雪鸠同意我的要求,那么我就能落实这个金额,具体多少面谈看我诚意就行。 毕竟对于中夏官方来说,既然他们监管了雪鸠的财务,那么他们自然是知道雪鸠具体的中奖金额是多少,因此看到保罗抛出来的橄榄枝他们自然愿意接住,毕竟马内是自已的,责任却是雪鸠和保罗的,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了,他这张网其实也是为了网住逼格赛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中夏居然这么邪门,以往的流氓耍不了就算了,现在还要倒贴钱,不过倒贴的不是自已的钱,反正到时候如果东窗事发他就是一个邪门两字就行了,然后鱼死网破,看看逼格塞口愿不愿意承受这样的损失了。 “行了行了,差不多了得了,别看了,你又看不懂” “我怎么就看不懂了,你的家底可真丰厚啊” 谭少韵没有想到这江家实力这么雄厚的吗,这是牛氓领,牛氓领居然有这实力,这江家居然有这么多存款,她可没有忘记之前江鸠说的是她下了一半的现金,也就是江鸠一半的现金中了百亿马内,这如何不让江鸠震惊。 “呵呵” 江鸠对此也懒得和对方解释,反正到时候任一生只需要按部就班的把钱带回来就行,这些钱可是关系到他明年是否能够上马网购和快递的关键,原本她还想着要不要拉投资做上市公司的,但是现在吗,他完全不用急了,他只需要自已砸钱慢慢做就行了。 至于要不要拉合伙人分点汤汤水水给别人喝几口到时候再说,毕竟吃独食确实容易引起公愤,不过一起赚钱的方式有很多,竞争对手也是在共同富裕。 “你笑什么啊” “笑了吗,我只不过是在想到时候一生看到这么多钱会怎么想”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三方会谈 “哟,这不是任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妈耶,任一生听到这个称呼之后立马dst症犯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千防万防防了叶静染一路,怎么也没想到这到家了之后还是中招了。 不过好在他反应迅速,因此并没有在众人面前露出了马脚。不过谭少韵并没有就此放过任一生,见任一生并没有回应她,她立马继续喊道。 “任……” “有事说事,不要随便乱喊” 不过这一次任一生及时反应了过来,打断了谭少韵的施法前摇。 “这哪行啊,英雄凯旋了,得有专门的接待礼仪” “什么英雄啊,就是走一个过场而已” 然而谭少韵似乎并没有理解任一生的意思,表示要继续他的欢迎仪式对此任一生也懒得搭理他,只要对方不发嗲就就行,他依旧忘不了他离开之前对方缠着他的画面,因此随后他只能用手机编辑了一首歌给对方,曲都懒得写就直接跑路了。生怕叶静染借着谱曲的事把他拐进了盘丝洞。 “也对,这一切都是啾啾的功劳,还不说声谢谢啾啾姐” 然而对于任一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洛非池不在的原因,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言语挑衅起了任一生。 “……” 任一生有些无语,他没有想到自已也就是谦虚一下,这个谭少韵居然还当真的,直接白跑一趟好要说谢谢,典型的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因此任一生直接懒得搭理他。 “还顺利吧,对方没有为难你吧” 关键时刻,还得是江鸠,她站了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 “还行,双方谈的还不错,这得多亏你的安排,谈判进行的很顺利,三方都表示很满意” 任一生表示,我可以承认您牛批,但是你不能主动邀功,太膈应了。 “任哥……” “打住,你要再这样我就要上去睡觉了” “别呀,说说具体过程啊” “能说吗” 任一生看向了江鸠,虽然但是任务都执行者,但是任务能不能说取决于江鸠,人家才是老板。 “说说呗,我也挺好奇的” 任一生见江鸠都开口了,他自然也不会故作扭捏了,毕竟他和江鸠于公不一定有谭少韵和江鸠高。 “鄙人保罗,阁下怎么称呼” 因为江鸠叮嘱过,希望任一生办这件事的时候小心隐秘一点,因此任一生是单刀赴会,没有带任何人,好吧,其实是他想带也带不了,或许这就是江鸠让他来作为谈判代表的原因。 而一见面对位逼格赛口的代表,保罗也没有带任何人进来,反而是官方来了两个人,不过对此任一生并不在意,因为对面保罗也什么都没有说。 “我叫任一生,叫我一生和小任就行” 任一生说完就和保罗一起看向了官方的代表人,随后官方的代表人立马开口了。 “我们只是公证人,只带了眼睛和耳朵来”(我们是负责调查雪鸠是否存在非法转移资产的,后换言之我们是来收集证据的,如果你们双方能够证明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大金额博彩,那么我们自然能够解冻资金) 官方立马表态了,只要保罗你证明了雪鸠是通过正常途径参与博彩,并且支付奖金,那么雪鸠的非法转移资产一说自然是子虚乌有的。 官方既然表明了自已的态度,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了任一生和保罗开始了谈判,然而让任一生的疑惑的就是保罗的谈判方式,他并没有开门见山,而是先聊起了顾维新。 “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待顾维新的”(你们雪鸠孤注一掷压顾维新的原因是什么) 这里任一生有两个回答,要么直接告诉对方他们和顾维新的关心,表示顾维新是他老丈人也就是女朋友江鸠的父亲,不要对方压谁,但是此时显然不合适,这话已经被江鸠向官方说过了,因此这时候显然不适合再说一遍,于是他就只能把之前和洛非池分析过原因再说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你说一开始听某人说顾维新有九成概率,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啊” “你问这个干嘛”(不要问太多,有些事心照不宣就差不多了,非要我一股脑的说清楚嘛) 没错,任一生为了给对方留面子,他只是说了周一鸣的九成概率以及含糊其辞的提了一嘴事必反常必有妖的话,表示他知道对方操纵了舆论,因此希望对方可以真诚一点,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就不要整那些有点没的呢。 但是没想到这保罗似乎有点不太老实,因此他自然要开口制止了,别看他年纪小,但是有官方的人给他站台,他一点都不虚。 因为系统已经把整件事掰开了捏碎了跟他讲的明明白白,说白了他们三人在这件事上现在就是利益共同体,而在这件事上,他和官方的关系则更加紧密一些,因为任一生代表的雪鸠能够多要一点那么他们能够获得的好处自然是更多的。 毕竟个人所得税的百分之五十啊,什么概念啊,这不是揩油,这是割肉啊,不过任一生对于这个结果并不在意,反正割的又不是自已肉,至于保罗他虽然在意,但是也不是太在意,因为割的也不是他的肉。 问题的关键是这块肉他切下来能分的就这么多,任一生和官方分的太多他能分的就少,毕竟他还要分一份给总管哈佛斯坦,这一份是省不了的,那毕竟是他的挡箭牌,喂饱了才能为他所用遮风挡雨。 “喔,那不知道雪鸠中多少合适呢” 既然图穷匕见了,保罗也不装了,直接让对方开价,他也不怕对方漫天要价,反正他坐地还钱就行了。 “啊,中奖金额你们不是已经公布了吗”(既然你让我开价,那我就不客气了,一百亿,不二价) 实际上这个价格是江鸠告诉他的,虽然他很疑惑是不是有些要多了,但是既然江鸠说了没问题他自然不会有疑问,毕竟他也不知道江鸠当初到底砸了多少。根据他估算,江鸠估计砸了两三亿左右。 系统分析的这个数字他也觉得挺正常的,毕竟一个上马了两个大项目的公司还能掏出两三亿的现金出来就说明了江家确实不愧是一家新崛起的牛氓领,有了这一次的博彩金加速后续的两个项目成功落成,江鸠成为欧德氓领指日可待。 “你这不是开玩笑吗,小道消息哪能当真啊”(你们要的有点多了,不合适) “这个消息难道不是你们自已发的吗,那就不能算小道消息了”(不多一点都不多,对于你们赚的利润来说他们自然是九牛一毛) “我们自已发的也不能说就一定准确啊,这不够是一种夸张的广告而已”(我们赚的虽然多,可是我们也要给手续费和税收啊) 保罗表示别看他们是跨国公司,但是他们的第三方公正平台既然坐落在中夏,那么自然要给中夏上税,他说这么多也是想表示他们也没有赚多少,都被他们揩油揩完了。 “哟,这么说你们这是虚假宣传了”(你们谈你们的就好,为什么要艾特我,既然你们艾特到我了,要么就这样拍板了吧) “啊,不至于吧” 保罗没有想到这个公证人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站了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 “我觉得挺合适的” 任一生一看靠山都开口了,那么他自然不会掉链子。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接下的宣传一定会尽量真实”(既然你俩收了我的钱,那么接下来就要配合我的虚假宣传了) 保罗也不在意,既然你俩有张良计,那么我也有过墙梯,百亿奖金可以是一百亿,也可以一百五十亿,只要不超过两百亿,那么无论多少都是百亿,而这两位爷收了钱,那么不管他说是多少,两位都要配合他坐实。 “合作愉快” 任一生无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收钱了自然要办事,至于那两位他相信对方的态度,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哟,么么撒,这一转手十多亿直接变百亿,发财了啊” 谭少韵一听,两只眼睛立马闪起了亮光,仿佛她的眼前满眼都是票子,数不完的票子。 “百分之五十的个人所得税” 为了把拉谭少韵拉回现实,江鸠直接给了他一记重锤,然而谭少韵根本不为所动。 “一半那也是五十多亿马内啊,之前我还在担心咱们接下来没钱怎么办,眼下这五十多亿马内完全可以让我们不上市就把两架马车跑起来” “首先我有必要纠正一下,我们其实有三辆马车,因此这五十亿是完全不够的,也就能勉强跑动一辆办” “三辆,也对啊,支付系统,网购系统,还有快递系统,那你怎么处理这三驾马车啊”(你打算让那一架马车变成公共马车啊) “你又错了,首先支付系统我们是要百分百掌握在手里的,这是我们的核心,其次就是快递一开始我们就不是大股东,后续我们也只能增持股份而已,至于网购要不要拉投资到时候再说” “是喔,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快递的大头是洛家的啊,那我们现在主要干嘛” “睡觉,不早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波澜起 “老爷子,怎么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洛非池那晚和任一生分别之后就和洛老头一起往滨桥去了,该说不说作为洛老头的铁杆盟友,老欧翰是真的够意思,洛鸿一进去就被对方安排的明明白白,立马摇身一变成了访谈教授。 就在洛非池跟随洛鸿开始了滨桥的访问行程后他立马无聊了起来,老头整天跟一群老头谈论一堆形而上的哲学,听得他头疼的要死,因此他开始怀念起本家的情况,想从洛老头这里探听一点情报,然后对什么时候能够回国有一个大概的认知。 “你急什么急,年轻人就是耐不住性子,既然不愿意跟我们这些老家伙说话为什么不去和道恩那两个学生交流,我看你们之前不是聊的挺不错的吗” 洛鸿才懒得和洛非池说这些,他虽然胸有成竹,但是难免会有意外发生,因此还是那句话,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故善谋大事者,藏于心,行于事。 在事情还没有完全确定的时候,一定不要透露任何消息,简而言之就是不要半场开香槟。 “我到是想和人家说话啊,但是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啊,不知道为什么,他俩为啥老躲着我啊” 洛非池也挺奇怪的,罗杰和萨米莉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他就躲的远远的,生怕他有什么传染病一样。 他那里知道的这两人知道了任一生和顾维新关系匪浅之后,因此对于这个和任一生关系匪浅的洛非池因此恨屋及乌了。 “喔,这样啊,既然你闲着没事你去找你顾叔叔去玩啊,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事吗,现在有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何必在舍近求远呢” 对于洛非池的想法他作为爷爷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不过他也不在意,因为他相信洛非池迟早有一天会起飞,因此对于洛非池的投机取巧他根本不在意。 “咳咳,爷爷这话说的,我来就是单纯的提前适应环境,以我的实力,那需要这些旁门左道” 虽然被洛鸿看穿了,但是他一点都不慌,一口咬死没有这事。 “老曹,你那事有眉目了吗” 孔铭远自然也知道曹雾竹最近被最高院传唤了解情况的事,因此他一开始也没有在意,以为这不过是一件非常普通重审,毕竟法学之父出马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案子还不是轻松拿捏。 但是过了几天后他开始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他通过自已路子知道了一些小道消息,隐藏感觉到了一些奇怪的风向,因此他打算找本人问问是个什么情况。 “不知道,法院只是让我收集保留之前的庭审记录” “不对啊,庭审记录不是应该他们自已翻找吗,为什么要问你要啊” 孔铭远立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于是继续进一步询问。 “还说了些什么” “对啊,我也觉得奇怪,他们让我除了把之前的庭审记录收好之外还让我把主动去和另外一些受害者交流” “……” 孔铭远一听不对劲了起来,这一听就知道是要闹大的节奏,原本他看着网上越来越大的声音,以为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现在看来不简单啊,最关键的是现在这所谓的法学之父反而缩了起来一声不吭,种种迹象都表明了洛老爷子这事好像有点捅大了。 然而这还没有完,曹雾竹接下来的话瞬间让他清醒了,毕竟他就是学这一行的,自然比曹雾竹这个学外语的对这样的事反应快一点。 “我和那些一起被批准重新上诉的受害者聊过了,发现他们好像都是因为维权的问题,那个词叫啥来着这我忘了” “维权过度是吧” 孔铭远一开始以为法院这是让老曹找一群和他同样被盛世乳业坑过的人作证来着,但是没想到法院说的居然是维权过度的这一类人,那么更加验证了他心中的猜想,看来这事确实是闹大了,怪不得洛老爷子现在整天装死,感情是捅了马蜂窝了,不出意外是要变天了。 至于曹雾竹和盛世乳业这起案件在众多维权过度的案件中看起来似乎就显得不起眼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盛世乳业会就此逃过一劫,相反他们这一起案件会被当成典型来办,因此盛世绝对要脱一层皮。 并且因为这件事要有一群人中招,该下马的下马,该进牢的进牢,该赔钱的赔钱。总之这一件案子现在已经被放在阳光下了,一切邪祟终将要被绳之以法,就看上面的力度如何了。 至于维权过度这件事,估计要从明年年初审到明年年尾了,毕竟当有一只蟑螂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就说明咳咳,换个比喻,当有一株稗草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你眼前,那说明整个水田里的稗草已经挤满了水稻的生存空间,因此积累的案子肯定不少。 估计这案例一年都不一定能审完,审完之后就是要针对具体的案件修改法律条文,这基本上也就是洛鸿炸厕所的原因了,违章建筑不拆了就会有很多的受害者投诉。 “你把公司所有权转让给你老婆了” 盛景隆把自家儿子叫到自已书房里说道。 “转了啊,不过我就是想问问你老这是要干嘛啊” 盛其然不太明白老爸这是什么意思,为啥自家的产业要转移到贝明月名下,白白便宜一个女人,老头子是不是来自糊涂了,他甚至怀疑老头是不是给自已戴帽子了。 “你懂个屁,咱家的钱已经被我转移了,现在已经在国外换成了其他的财产” “也就是说咱家现在没钱了” 盛其然一听先是一惊,然后随即又反应了过来。 “也就是说现在现在咱家的盛世就是一个空壳子” “不然呢” “那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 “盛家野蛮发展了这么久,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因此为了自已的命门不被他人攥着,所以我早就转移了资产” “那明月怎么办,咱家现在大难临头,没钱还账的话那不是要破产了吗” “破产就破产了,反正这个牌子早就臭了,质至于你老婆,你不会对他有真感情吧,一个戏子而已” “啊” 盛其然明显对贝明月还是有感情的,因此对于盛景隆的话感觉到非常诧异。 “唉什么啊,一个女人而已,难不成你要和他一起还账不成” “啊,怎么会呢,所以我这是要和她离婚吗” 听到盛景隆的解释之后,盛其然立马抛弃了他的真爱。 “你是不是傻,当然是暂时不能离啊,离了公司就要分你一半,相对应债务就要分你一半” “喔” 盛其然随后出了书房,路上遇到了贝明月,贝明月向她打招呼,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直接出门了。 “老头子,不好了,我最近差了一下盛世,我发现这玩意他妈的早就成了一个空壳子了,原来那个老家伙早就把资产转移了,咱们什么油水都搞不到了” 华家老作坊里,华曲风着急忙慌的跑到了华正垣的屋子立马汇报军情。 “喔,你现在才知道啊” 然而对于华曲风的说的事情,华正垣不仅一点惊讶都没有,反而反问起了华曲风来,一副你小子不行啊,既然早就决定要搞事的话,就应该早就把所有的事都调查清楚啊,现在这镰刀都磨好了,你才来跟我说你找不到麦子在哪,你这不是闹吗。 “啊” 华曲风见华正垣一脸看戏的样子顿时懵逼了。 “啊什么啊,割麦子只知道磨刀连麦子在哪都不知道,你觉得你有那个能力继承华家吗,你哥虽然贪了点,但是他至少是带着脑子的” 华正垣之所以选择华止水就是因为他非常贪婪,贪婪意味着有脑子,他年轻的时候也贪,但是经历过挫折之后他才学会了苟。因此他对于华曲风这种什么挫折都没有经历过的苟非常鄙夷。 “这么说你知道麦子在哪” “呵呵,京都里出除了了咱们华家,至少还有六家知道麦子在哪,盛景隆还是太年轻了,以为自已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牛氓领和欧德氓领的差距可不是一两代就能跨越的” “那……” “滚蛋,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屁大的事情慌慌张张的,一点都不压事,你这让我怎么放心让你接手华家,闲着没事的时候多看点的书,不要只会跨马游街,那是街溜子才会做的事,还有你在北辰就不会多像老狐狸学习学习,看看人家这事办的,厕所一炸,人直接跑了,留下一堆人给他收拾烂摊子” 华正垣越说越生气,眼看着华老头顺东西要砸他的了,华曲风也是立马跑了出去。 “老言啊,最近有没有什么好事带带我啊” 京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风静霆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但是知道归知道,他根本不准到该怎么趁火打劫,没办法,底蕴不足就是这样,新鲜的牛马放在你面前,你却不会屠宰,因此他只能来找言如山。 别看言如山看起来不显山不显水的,但是言家别看他看似没落了,实际上也确实没落了,但是没落的欧德氓领那也是欧德氓领,不是他这种半个牛氓领可以比得,因此他希望对方可以带他一起吃肉。 “你心还挺大的,不过我该怎么说你好呢,这是你能掺和的吗,就咱京都本地就有至少七家在虎视眈眈,这都没有包括你这种不知死活的算在内” “这么夸张吗,言叔你不会是在开玩笑的吧” 看样子风静霆确实是急了,都叫起叔来了。 “呵呵,听叔一句劝,这里面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第一白九十五章二把手韩老二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 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 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偷偷地想念 直到让我摸到你那温暖的脸 知了也睡了安心地睡了 在我心里面宁静的夏天 知了也睡了安心的睡了 在我心里面宁静的夏天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 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 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偷偷地想念 直到让我摸到你那温暖的脸 那是个宁静的夏天 你来到宁夏的那一天 知了也睡了安心的睡了 在我心里面宁静的夏天 知了也睡了安心的睡了 在我心里面宁静的夏天 “这歌叫啥呢” 当叶静染在工作室里练歌的时候,正在忙着工作室阔张为公司的韩冷听到了有人在练歌,因此就站在门口听了起来,然后等对方唱完之后开始询问了起来。 对于这个神经大条的女孩,韩冷格外有印象,不是因为他是洛非池亲自招进来的,而是这姑娘做事大手大脚一点都不细心,这才来了几天就因为他的粗心闹了不少笑话,因此工作室内的人都认识了她。 也因此都比较稀罕她,毕竟谁能拒绝一个蠢萌蠢萌的小妹妹呢。也就任一生这种不解风情的人会不珍惜了,在一声声任哥哥中烦的要死,所以直接留下了《宁夏》这么一首歌就跑了。 “喔,任哥写的啊,那就没事了” 韩冷原本还奇怪这是谁给小姑娘写的歌,还挺适合的,一听是任一生写的,立马表示正常,因为他现在已经开始盲目崇拜任一生了,毕竟他们工作室目前的三人的专辑都是任一生一人打造的,而且首首都是精品。 正在录整专辑的乐清风的歌单他看过,没有一首是拉胯的,至于孟诗远的也是,该说不说这孟诗远的工作态度是真的牛批,加班加点的把工作做完,然后尽量给后期留更多的时间,自已则在思考通告的事,如果不是洛非池给她自作主张来了一个央台的跨年晚会的话,对方估计已经开始跑通告了。 因此韩冷顿时对自已公司的未来开始有了无限的期待。 “你好好练习,我去看看乐哥录的怎么样了” 他和孟诗远的专辑虽然都有些赶工,但是因为加钱的原因,总体质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现在的问题就是乐清风的专辑一时半会是出不来了。 …… 忘不了你的爱 但结局难更改 我没能把你留下来 更不像他能给你一个 期待的未来 幼稚的男孩 想你就现在 想你每当我又徘徊 所有遗憾的都不是未来 所有爱最后都难免 逃不过伤害 不必再重来 现在我只希望疼痛来得更痛快 反正不能够重来 当韩冷出现的时候,乐清风正在反复录制他的主打歌,当初看到这首歌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这首歌,因为太认为这首歌写的就是他。因此其他歌曲都还没有录好他就开始在不停的打磨这首歌了。 “虽然这歌确实不错,你也想先把其他的小样录好,然后在慢慢打磨啊” 韩冷作为一个歌手的身份来看他是十分赞同乐清风的精益求精,但是站在老板的角度来看他希望乐清风应该抓紧时间出专辑,然后到时候他们三人可以在这一次跨年晚会活动凭借着孟诗远的热度发专辑,到时候公司的扩张也可以以他们三驾马车为基础拓展。 因此他希望乐清风可以赶一赶进度。当然了,他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公司,他也听说过了贝明月最近要发专辑的事,因此他这么做也是为了这位未来的好兄弟可以支棱起来。虽然他的想法内还是有蹭热度的私心。 “我觉得我们作为一个歌手,要做粉丝负责” 乐清风作为一个实力派偶像,曾经也辉煌过,因此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但是韩冷表示他共鸣不了,因此他希望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被人捷足先登了。 “乐哥说的不错,我觉得作为一个歌手就要做好一个歌手应该做的事情” 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孟诗远回来了。并且听他这口气似乎不单单是在说这件事,似乎在暗示韩冷扩张工作室的事情,对方好像对于韩冷私自扩张工作室的事情不是很开心。 “这样啊,你说的没错,专人专事,因此我已经找好了专业公司管理,我们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已音乐” 对于孟诗远的话韩冷才用了以已之矛攻已之盾的方式,既然你说了专人专事,那么你做好一个音乐人机行了,至于公司的管理就交给专业的人,因此公司的扩张你自然就管不到了,你有啥好抱怨的,至于我,我只是一个股东,不管我的事。 当然了,虽然约定是俩人各负责各的,但是现在还没有扩张成型,所以韩冷不是很在意。 “孟姐,你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 乐清风一看这一把手和二把手怎么两句话就干起来了,因此他立马劝阻了起来。 没错,当乐清风签约时,韩冷已经凭借着自已渗透能力成功变成了诗与远方的二把手,不愧是韩世明的儿子,资本家的儿子搞资本就是牛啊,因此孟诗远现在对于韩冷有点狗都嫌的感觉,但是碍于洛非池,好吧,其实是任一生的缘故他还是容忍着韩冷。 “排练结束了呗,过几天就要现场演出了,为了到时候每个人都能顺利上台不出意外,因此最近都减少了排练时间” “哟,央台什么时候这么人性化了” 既然冷清风夹在中间做和事佬,那么韩冷自然不会和孟诗远做过多的计较,于是说顺着对方的话题聊了下去。 “这得多亏祝老师和叶台长的鼎力支持,不过奇怪的是另外几家的负责人最近几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居然开始对祝老师言听计从了,一点对抗的意思都没有了” “有这事” “管那么多干嘛,音乐人做好自已事情记行了” 乐清风当初红的时候也是见过世面的,因此对于孟诗远的话产生了兴趣,只有韩冷没有任何兴趣,因为洛非池的缘故和韩世明的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自从他搬到了京都之后韩世明表面上和他断绝的关系,实际上经常偷偷联系他,尤其是最近几天,因此他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但是对于自家老爸的想法他觉得对方完全是在痴人说梦,就算梁家支持也不是他可以参与的,再说了梁家凭啥带他,靠他还不如靠洛家。 不过可惜的就是洛水赋最近事情有点多,除了要料理小洛弄出来的一堆麻烦事还要给老洛善后。 “洛总,关于盛世乳业的问题你怎么看,我……” 就在洛水赋召集洛神旗下一众小弟开会做年终总结的时候,韩世明趁机引出了京圈盛家最近动荡的问题,弯弯绕绕说了半天就是想问洛水赋有没有吃一口想法,顺带着带他们喝一口汤。 “老韩,我记得你不是做服装的吗,怎么你对乳业也感兴趣”(没兴趣,但是你们要搞我也不反对) 毕竟洛神旗下也有自已乳业,因此他根本看不上盛世那上不了台面只会打广告的玩意。她虽然没兴趣,但是他并没有阻止旗下的人去掺和。 因为最近这些人在某些人的唆使下有些跳了,因此他需要这些人吃点闷亏,这样有助于她的集团管理,所以他故意不阻止并且什么都没有说。开玩笑全国至少大大小小的企业都在盯着这玩意,因此没那么好吃。 “你们两个能不能出去走走啊,不要整体待在屋子里啊” 谭少韵虽然身处江鸠家,但是她俨然是一副主人的模样,丝毫没有喧宾夺主的意识,因此开始以大姐大的姿态开始指导起了任一生和江鸠的行为。 他觉得任一生和江鸠两人一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看书写字,早上任一生写字,江鸠看书,下午江鸠写字,任一生看书,期间除了吃饭时间,两个人根本不交流的,如果不是她唆使任一生主动一点去指导一下江鸠的书法。 她可能就要见证了什么是最遥远的距离了,明明是男女朋友的两人,一天到晚除了吃饭傻话也不说这也太奇怪了,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处于不同的时空,发生了时空重叠了。 因此他赶紧让两人找机会出去走走,像一对正常的情侣一样约会逛街压马路,不要像一对老头老太太一样死气沉沉的。 对此系统也提示过,让他多和富婆说说话,对自已前途未来好一点。 靓仔:我觉得她说的没错。 任一生:呵呵。 事实上任一生两世大光棍一个,根本不知道情侣之间应该做什么,而江鸠也差不多,她的世界就是工作和学习,外加顾维新和江雪给她做了反面教学,因此她根本不知道正常情侣该怎么做,他俩现在的情况只不过是对顾维新与江雪的拙劣模仿。 “出去走走?” 因此听到谭少韵的话之后,江鸠听从自已的内心进行了回复。 “没错,你俩早应该一起出去走走,就你们俩人不要带任何人” 听谭少韵这么一说,任一生和江鸠才意识到他们拉两人似乎还没有真正一起逛过,因为之前老是有一个碍事的人。 洛非池:不是我不是我,那个人他不是我。 “要不一起走走” 任一生一听心里也是有点小激动然后放下手里的书看向了江鸠。 “那就一起走走” “……” 第一百九十六章 同学偶遇 “哟,这不是任一生吗,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们这些老同学吗” 任一生办好江鸠的事之后暂时也没有其他事,因此天天闲置在江鸠家练字看书,而江鸠因为处理完了网购和快递现阶段所有棘手的事,因此朝九晚五好不快活。 早上任一生练字,江鸠就看书,而谭少韵负责准备早餐,吃完早餐谭少韵和江鸠就会去上班,下午下班了,任一生在看书,江鸠就会去练字,然后谭少韵负责做晚餐。 因此谭少韵对此非常不满,表示他只是看着两人郎才女貌心里非常不舒服,绝不是因为要看两位秀恩爱,还要给两位做饭所以才不爽的。 虽然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互动,但是她就是能感受到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因此他表示那么你俩走,要么我走,当然了谭少韵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两人的恋爱关系正常一点,因为她觉得江鸠和谭少韵的关系发展的太奇怪了,因此她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 因此他俩在谭少韵这位情感专家的唆使下开始了约会,然后没有想到在奶茶店遇到了萧牧笛和赵云飞两位同学兼舍友在这里打工。 “记得啊,这都快过年了啊,你俩还有时间在外面打工啊” 虽然任一生本人和两人没有什么交集,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已是个穿越者的身份,因此他还是扮演起了两人的舍友任一生进行交流。 “没办法啊,兄弟们不像你傍上了富婆,要自力更生啊,越是接近年关这打工越赚钱” 萧牧笛见任一生一个人走了叫进来,没看到江鸠,因此说话比较直接。 “是吗” 任一生感觉有些尴尬,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在他面前说起这个话题来,以往列如洛非池谭少韵等人都会忽略这个问题,直接和他聊天的,因为既然任一生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那么不管什么原因,任一生自然是有和他们一起说话的资格。 “当然了,话说你和你的富婆怎么样了” 一边的赵云飞也问了起来。 “还行吧” 进门的时候江鸠去上厕所了,因此他只能一个人过来先占座,说白了他俩会来奶茶店更多的原因是为了蹭一下卫生间。 “话说你请假请了这么久是在干什么呢” 随后两人也没有在意,江鸠的事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很多人都见识过了江鸠的以德服人。 “没干嘛,在准备自主招生呢” 事实上他这话也没错,虽然他现在基本上半只脚已经踏进了北辰学院,但是如果这档节目没做好老洛就算看在老周的面子上让他进去了,以后肯定会给他穿小鞋,因此他这么说也没啥问题。 “是吗,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应该有点希望,不像你俩学习那么好,妥妥的名校预订” 事实上他虽然本人和这两人没啥交情,但是和两人短暂接触的这段时间内他比任何人,呸,除了洛非池以外的人都要了解这两人的实力,正儿八经的苦心读书人,正所谓有志者事竟成,百二秦关终属楚。 “哪里哪里,话说你要喝点什么吗” 俩人被任一生说的有些不好意思,顿时也明白了任一生和他的区别,感觉或许说到了任一生的痛脚,因此开始转移话题。 “一杯薰衣草,一杯抹茶” 任一生对此也懒得多解释,虽然他到现在一直都是凭借着自已的努力,甚至江鸠都依靠了他,但是他又何尝不是开了挂,因此他自然硬气不起来。 “喔,你这……” 就在赵云飞疑惑任一生一个人为啥点两杯的时候突然有人出现在他俩身后回复道。 “其中一杯是我的,不行吗” “行行行” 两人听到江鸠的声音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 “你俩是不忙吗”(你俩很闲吗,怎么有时间来打扰我俩的约会吗) “忙忙忙,我们先走了,等立马给你俩送过来,就不打扰了”(对不起,我们眼神不好,没看到) 被江鸠这么一打岔,两人立马跑了。 “不知道你喜欢喝啥,随便点了” 任一生确实不知道对方的爱好,因为对方不仅不说也很少表示出来,因此任一生不知道也很正常。 “我不喝奶茶” 靓仔:哈哈,笑死。 任一生:你笑个嘚,不要只会笑啊,我问你你怎么不说啊。 靓仔: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这是没有上传网络的信息我怎么会知道。 “那你来不来杯白开水” “不用了,马上就到了看电影的时间了” 江鸠生说话的时候看了看手表。 事实上他俩出门后的行动都是严格按照谭少韵制作的约会计划行动的,几点该干嘛,谭少韵都写清楚了,不得不说这他谭少韵虽然嘴巴攒劲了一点,但是这做事条理清晰给他俩制作的行程表根本不用俩人费脑筋。 靓仔:谭妹妹要是知道你俩像个机器人一样按照他的行程表约会那还不得笑死。 系统也是活见鬼了,他怎么也没有想过两人只要不提约会就会逛的好好的,但是只要一提约会就会像机器人一样机械式的执行谭少韵给他俩制作的程序运转。 任一生:那你说应该怎么做吗,你不是海王系统吗,你应该挺有经验的吗。 靓仔:呵呵,嘴上一口一个海王,结果约会都不会,你究竟知不知道啥是海王。 系统表示日了狗了,怎么任一生这种连女孩子的手都不敢牵的人凭啥嘲笑他他是海王系统,被叶静染挽一下手都会害羞的身体僵直,一生任哥哥就能让他产生恐惧,怎么这一届宿主这么辣啊。 如果不是目前为止任务完成的还不错,他都要怀疑人生了,到底他俩谁才是系统谁才是宿主。 任一生:你不打算教教我吗。 靓仔:这泡妞也需要有人教吗,不是有手有脚有嘴就行,再说了你不是瞧不起海王吗。 任一生这时候想到了一句名言,嘲笑XX,理解XX,成为XX。 任一生:怎么会呢,我对你敬仰那可是如同滔滔江水…… 靓仔:打住,菜鸡听好了,好好听,好好学,我只说了一遍。 首先你对身边的女人戒心太重,嘴上说着不会产生对方会喜欢你的错觉,实际上你的行为却表示你巴不得别人喜欢你,但是一旦别人表现出这样的行为你又会表示拒绝,然而…… 任一生:等会,你这是说的是我吗。 靓仔:你觉得呢,表面上清心寡欲像个和尚上,实际上…… 任一生:别说了,你直接说咋办吧。 靓仔:坦然一点,不要太作,你越作就越容易暴露你的真实想法。 任一生: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给我洗脑啊。 靓仔:你爱信不信,被洗脑的人完全是因为自已对事物没有清晰认知的才会上当。 “老爸,你说这洛老头这还不回来这是打算干嘛啊,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事实上周晴天根本不在意洛鸿在干嘛,他在意的事周一鸣的事情,因为洛鸿不在,把总领校务的事交给周一鸣,而周一鸣最近有了很多小动作,之前洛鸿在的时候他也只是在自已这一亩三分钟折腾,现在洛鸿让他暂代校长之位,自已老头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 作为一条闲鱼,他立马就意识到了老头要搞事了,看来老头沉寂了这么久也耐不住寂寞要搞事了,他有点慌,因为每次老头一搞事他就要当免费劳力。 “你说这个啊,问题不大,别看现在风起云涌,但实际上一点问题都没有,老洛一点都不慌,他在钓鱼呢” 周一鸣这话其实是在安慰周晴天的,实际上洛鸿是不是在钓鱼他也不确定,他只不过是在为了给自已行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别看洛鸿把权利暂交给他,实际上是因为他没有任何背后势力,可以权衡任重师逸臣等人。 因此周一鸣的实际权利并没有多少,所以为了实现自已行动,他必须把自已的计划冠名上洛鸿的名义,不然别说对立和中立的人不同意,就连和他同一阵营的任重师逸臣也不会支持他。 “师老头,你觉得老周这是要干嘛” “你操心这么多干嘛,老周不是说了吗,是顺应老洛的思想吗” 面对周一鸣大刀阔斧的改革,师逸臣和任重自然产生了疑惑,然而师逸臣一向都是隔岸观火,看热闹因此他对于周一鸣如此激进的改革措施虽然怀疑但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投了赞成票,但是任重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人他自然不能随便表态。 但是陆竹风和师逸臣都表态了他自然要整齐划一,因此他才会在这个时候找上师逸臣来对答案。于是他就得到了师逸臣的答案。 师逸臣告诉他,既然周一鸣说了是洛鸿的意思,那么就是洛鸿的意思,别管这到底真的是不是洛鸿的意思,既然周一鸣都站起来一肩挑你怕什么,再说了如此激进的风格也确实是洛鸿的风格,周一鸣闲鱼了这么久哪有这么容易支棱起来啊。 “不说了,我儿子叫我吃饭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成王败寇 “顾叔叔,我来了,咦,有客人啊” 洛非池听了洛鸿的话之后虽然嘴上说着没有,但是行动上还是非常诚实的。一找到机会就往康桥这边跑了。 然后他一路打着任一生的名义畅通无阻,虽然他一开始只是试试,但是没想到顾维新还真的给任一生安排好了一切,只可惜任一生并没有机会体验。 事实上这一切都是马尔斯的自作主张,自从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顾维新有这么一个小辈的时候他立马几对任一生进行了调查,然后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么么啊,这他们是一个加强版的顾维新啊,因此他立马就对此上心了。 一方面是为了安抚顾维新,虽然这件事中顾维新最终有惊无险的登顶了促成了他们的计划,但是这一切都得得益于顾维新沉默,因此他也明白顾维新一开始就明白他们的幺蛾子,至于为什么中途不破坏他们的计划他也不知道,但是顾维新可以不在乎,他必须得上心。 因为对方现在可是荣誉加身了,是他们学校的金招牌,在下一块招牌出现时,这块招牌必须稳住。 另一方面他自然是希望顾维新可以让任一生入驻康桥,说不定任一生就能成为下个顾维新,都不用打造就能成为风雨人物。 咳咳咳,扯远了,洛非池一路来到了顾维新的办公室,然后就看到对方被一群人围住了,看样子都是顾维新的同事。 “Kee,这是谁啊,你儿子” 这些同事对于这位新科文学之星自然是非常羡慕的,毕竟能成为文学之星的人后面那个不是文坛泰斗政界要员。这不得提前认识认识拉拉关系。 “不是,这是你们口中Lu先生的孙子” 顾维新则表示我和他不熟,他当然知道了洛非池是来干嘛的了,毕竟他的读写可是被动技能,洛非池这种小年轻他看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因此他直接先下手为强,假装不认识。 “喔,不得了啊,怪不得你不搭理乔治呢,原来你这边关系也是硬啊” 事实上顾维新的这些同事非常鄙视查理斯,因为他们可不像国内的人与及外人对查理斯这个曾经的风雨人物有滤镜,因此他们看到查理斯?乔治的时候非常客观,因此他们对于查理斯的水平非常不屑,认为他是历史上最水的文学之星。 因此以前他们对于查理斯死皮赖脸缠着顾维新的时候他们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觉得说不定这是老乔治识货而已,但是当顾维新也成为风雨文学之星,而且还是在查理斯的阻挠之下获得的,因此他们就对查理斯没有任何感觉了,更加鄙夷查理斯。 “咳咳咳” 同事们的态度让他有些尴尬,同时也明白了文院苦查理斯已久了。 “羊伯夷(youngboy),瓦特啊有独赢(whatareyoudog)” 同事们见顾维新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于是开始把话题转移到了洛非池身上。 “我就是单纯过来看顾叔叔的”(我来找顾维新有事)” “是吗,年轻人做啥的啊” 同事们都挺好奇这个小年轻是什么专业的,来找顾维新干嘛,毕竟米斯特路(MrLu)声名远扬,因此他们对于这位小老弟是做什么什么的很感兴趣,因为联系对方的背景和与顾维新的关系,洛非池的专业还是有一个固定范围的。 “我是法学专业的” “喔,是吗,你俩聊” 同事们一听立马没了兴趣分分钟闪人了,离开了顾维新的办公桌,回到了自已的办公桌,给两人留下了私人空间,毕竟这不是他们的专业领域,因此他们就不留下出丑了。 “你是不是很闲啊”(我很忙,不要在我面前说事) “确实没啥事”(你放心,我不找你说事) “喔”(我不信) “真的,我就是过来逛一逛,提前过来踩点的”(好吧,我确实是过来找你要推荐函的,反正事我说了,同不同意随你) 顾维新一听脸色一黑,心想,狗东西还真不客气,先不说咱们关系根本不到位好嘛,其次就是咱现在好歹也是个风雨人物,这咖位上去了,凭啥你张张嘴我就要给你办,就算是任一生过来我也不可能就这么同意了,因此他直接把皮球踢给了马尔斯。 “喔,你说这个啊,我建议你去找马尔斯,记得报上洛老头的名号,我觉得他应该会非常乐意接待你” 呵呵,开玩笑,就凭你爷爷那一张阴阳怪气的嘴,马尔斯能给你好脸色才怪。然而他没想到洛非池还挺虎的,居然真的听你他的话去了,甚至发生了让他难以理解的结果。 “好家伙,国服仙女真的牛啊,乘坐电梯下九楼,四岁孩子揩我油,老人不让我报仇,这种委屈岂能忍,出手还得看谁狠,老人直接被送诊警察叔叔把我审,我的理由很中肯,全都是他自已蠢,……版本T0我最稳” “满嘴顺口溜,你要考研啊” 原本任一生和江鸠看完电影还准备继续逛一下百货市场,见识一下谭少韵约会计划中的逛街来着,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半路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让他俩完全失去了兴趣,然后看起了热闹,原本任一生不想看的,但是江鸠不知道为啥非要拉着他看。 最后看完全程任一生也明白了为啥江鸠这么感兴趣了,因为江鸠一直以来给他的感觉就是一个独立女性的人设,因此对方遇到这种事应该挺恶心的,毕竟在他眼里这种仙女破坏了践踏了她一直践行的独立女性的尊严。 不过任一生还挺好奇的,江鸠遇到这种事居然只带眼睛和耳朵,中途对此一言不发,唯一的发声就是和谭少韵说了这件事,还是用客观的语气说出来的。 与江鸠的温文尔雅相比,谭少韵就非常暴躁了,直接开始了嘴替模式。对此任一生表示很无语。 靓仔:呵呵,嘴强王者而已,但凡要是这是发生在富婆身上,富婆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版本T0。 任一生:怎么这里面也有你的事。 靓仔:你不觉得很有趣啊,国服仙女排到熊孩子熊孩子和老人三路人马各有buff叠甲,这把高端局谁能吃鸡,简直就是版本大更新之战啊。 任一生:版本大更新,我觉得你才是系统大更新了,你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啊,你现在怎么变得游里游气的啊,这些专业术语你都从哪学来的啊。 任一生觉得挺纳闷的啊,这狗系统之前还只是皮,现在是又跳又皮。 靓仔:网上看来的啊,我跟你说啊,网上那些人真是太有意思了,说话有好听,…… 任一生:打住,我不想听。 任一生表示这勾巴系统大抵是废了,建议直接换新的。 “怎么了,这仙女能做,我还不能说了” 对于任一生的阴阳怪气,谭少韵当场就不乐意,这两天他受够了任一生和江鸠的无声秀恩爱,因此他逮到机会就要反击。 “这四岁孩子男女都分不清,仙女张嘴就要立案,啾啾不是说仙女体型比较彪悍,虽然孩子确实调皮捣蛋,但是这姑娘下去一拳肯定能把孩子打哭,如果不是老人及时抱起孩子背身隔断,估计小孩要当场寄寄” “抛开事实不谈,这老人孩子就没错吗” 既然你要玩,任一生自然不介意配合duifang,扮演起了小仙女的角色阴阳怪气了起来,虽然他也 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对方,但是如果这样能让对方消气也不是不行,因为光明正大的对线总比阴阳怪气的茶道直接一些。 “你可拉倒吧,仙女表示这老胳膊老腿也敢挡在中央,那一身练过跆拳道的身法直接让对方重伤,这不直接一把就把老人孩子一块拽倒,后来不是说老人被诊断为腰外伤啥骨折来着,听名字应该就不简单” “确实不简单,轻伤一级” “那为啥不立案呢,这不立案让这事昭如日星” 谭少韵发出了灵魂拷问。 “因为仙女未成年呗,当然可能还有别的原因,等下问问洛非池这个专业的,我也不太懂” “可别呢,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有这方面的问题你为啥不问我” 任一生一听坏菜了,忘记这位也是一位法学世家,因此他立马补救到。 “这不看你群情激愤吗” “呵呵,就差四个月就满十八岁了,装什么巨婴,十六岁就应该负法律责任的,不是听你俩说巨婴打完人既没道歉也没赔钱,还挺猖狂的啊” “这算啥,如果你知道后来我们看监控后发现熊孩子根本没揩油你怎么说” “……” “有这事” 因为后来两人分头行动,因此江鸠根本不知道有这事,因此顿时疑惑了起来。 “有啊” “妈耶,还真是难绷啊,果然是版本T0啊” 谭少韵一听立马阴阳怪气了起来。 然而任一生根本懒得搭理他,因为两人屁股站的太正了,听不出啥不同意见,他觉得有必要听取一点特别的想法,好吧,其实就是想把这个瓜分给洛非池,让对方从专业的角度分析一下。 然而任一生没有想到洛非池的回答比谭少韵还要离谱。 第一百九十八章 韩世明之困 “梁霁月,我的事你少管” 韩世明三方下注的事情自然没能够骗得了梁霁月,怎么说梁霁月也是和他朝夕相处的枕边人,因此他拿私房钱赞助韩冷的事情梁霁月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虽然他不会向外人揭发,但是这不代表她就同意这样的做法。 因此两口子因为这事已经吵了好久了,梁霁月自然是希望韩世明能够牢牢的站在他们梁家这边,这样不仅他能够在梁家有充足的话语权,并且能够通过韩世明对梁家的依赖从而占据韩家的主导地位。 韩世明自然是明白梁霁月的想法,因此他自然是不愿意的,他和梁霁月的结合利益大过于感情,梁霁月需要一个人帮助她稳定自已在梁家的地位,他韩世明自然也希望有一个老牌世家能够拉他一把,让他实现从牛氓领到欧德氓领的阶级跨越。 正常的一个牛氓领想要成为一个欧德氓领至少要经历二百五十年,而且这还是要建立在有空余位置的前提,空余位置是什么情况,因为一个地方的资源就那么多,你拿了别人就没有,因此欧德氓领的数量也是有限的,因此在老欧德氓领没落或者消失之前,牛氓领始终是牛氓领。 因此牛氓领想要在短时间内成为欧德氓领必须要征得该地区所有现役欧德氓领的同意,因此洛家他觉得自已是没有问题的,因为不管是自已还是未来的韩冷都是洛家支持自已的基石,而梁霁月自然就是代表着梁家支持。 但是梁家自然是不愿意出现一个新的欧德氓领,即使现在北岛的欧德氓领在经历了上一次的大洗牌之后到现在并没有满员,但是他们在体验过欧德氓领不满所带来的体验之后,正常情况下,他们自然不希望出现一个新的欧德氓领来瓜分他们的资源。 刘家:没满吗,难道我刘家不是欧德氓领吗。 “呵呵,所以我儿子和你儿子你打算怎么办”(你打算让你儿子和我儿子与那两家联姻) 梁霁月自然明白韩世明想要成为欧德氓领的想法,说真的,她对于对方的这个想法是想赞同又不想赞同的,因为就目前的这个现状是他最满意的样子,两边他都有足够的话语权,两边都少不了他。 可是如果真的让对方如愿了,她是否能够获得更大的话语权,万一连现在的话语权都比不上,因此在不确定的未来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安于现状,所以两口子产生了分歧。 “任家和师家基本不用考虑,只要我能够在洛总统一洛家的过程中发挥足够的作用,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任家和师家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只要洛家只有一个声音,那么这两家自然也只有一个声音) “哟,你想的还挺美的啊”(你还挺自作多情啊) 然而韩世明根本懒得搭理她的阴阳怪气,虽然对方说的确实没错,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就拿这次他提出的盛世来说,洛水赋根本懒得搭理。 不过他并不在意,而是继续说道。 “傲家也没啥好说的,那是洛老头的自留地,所以唯一有机会的就是白家了,我和白乐天是同学,曾经说过要做一辈子的兄弟,就是不知道他现在还认不认了” “喔,还有这事,你俩不是情敌吗” 梁霁月对于这样的事自然是不知道的,虽然当时他和对方也是一个学校里出来的,都是北辰学院的,但是她比韩世明的晚了两届,她依稀记得白乐天当时和韩世明一起追求莫子衿的事,因此她很难想象这两人会是兄弟。 “我俩是情敌不假,但是并不影响我俩是好兄弟” “那你独自享有了莫子衿他会没有跟你翻脸,尤其是莫姐姐可是为你操劳过度去世的,你觉得作为莫姐姐的骑士,白少爷现在还想和你做兄弟” 事实上他韩冷他们莫子衿的死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他对韩冷有意见那是家族利益使然,但是她对莫子衿没有任何意见,毕竟她俩以前还是好姐妹呢,她会选择丧偶的韩世明,莫子衿功不可没,因此在利用莫子衿打趣韩世明这件事上,梁霁月从来不会有任何负担。 “怎么会呢,我可是帮助他脱离了苦海,他要是选择了子衿,就没有卷舒什么事了”(他要是选择子衿他哪有资格继承白家,别忘了白昊可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如果没有童卷舒背后的童家支持他能有现在的地位) “呵呵,你还真会偷换概念,这么说白骑士还得谢谢你了” 梁霁月选择和韩世明搭伙过日子并不代表他能完全接受韩世明,韩世明为了向上爬,莫子衿为他承受了多少,不过这话由她来说不太对,毕竟她是捡现成的人。 “白老头这两年完成了权利交接,我觉得现在去见乐天他应该很乐意见我” 韩世明立马说出了他为啥这个时候提出要个白乐天见面的原因了,无非就是白乐天现在掌控了白家,算是有了一定的话语权,但是他现在脚跟应该还不稳,应该很需要他这个地位身份不高也不低的盟友相助。 “哟,你还真是会见缝插针啊,怎么哪都能让你找到机会啊,他女儿现在在京都大学读研吧,也就比你儿子小个几岁,挺合适的啊” 梁霁月说真的确实有点酸了,不过也不是太酸,毕竟自已塑料姐妹的儿子能有一个好的归宿他也挺高兴的,毕竟不用多占资源了,最好韩冷能够入赘到白家,毕竟白骑士好像只有一个女儿来着,简直是天作之合啊。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韩世明嘴上严谨的表示不急,实际上心里急得要死。 “哈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国服前三排一起了,真是有意思” 当任一生把这事告诉洛非池的时候,洛非池此时刚和马尔斯进行了友好的交谈,虽然马尔斯得知洛非池并不是任一生时挺失望的,但是洛非池最后表示他和任一生和顾维新都很熟的时候,成功凭借着两张皮得到了马尔斯的热情接待,如果不是洛非池强烈拒绝,马尔斯都要亲自陪同洛非池参观校园了。 因此此时洛非池非常高兴,所以对于任一生跟他说的这事非常感兴趣,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因此他很耐心的和任一生和进行了专业的解读。只不过任一生对于他的解读不是很满意。 “所以你的说法就这” “不然呢,你还想怎么样,姓谭的不是说了吗,T0就是T0,懂不懂什么叫做T0的含金量,这可是未成年加女权的双重叠甲,还有性侵为武器,这可不是熊孩子和老人这种只有一层甲可以相提并论的” “啊,我来找你进行专业的咨询你就和我说这个” 任一生自然不是很满意洛非池的说法了。 “不然呢,你不是都说了,得亏熊孩子没有真的上手,不然老人不仅白挨打了,而且还得赔钱,懂吗” “还能这样” “不然呢,我劝你咸吃萝卜淡操心,少管闲事,这不是你可以插手的” 任一生对此也没想过要插手啊,他只是觉得恶心想问问洛非池有没有什么应对的措施。 “对了,忘记说了,谁年轻的时候还不是个仙女呢” 任一生自然明白洛非池的意思,无非就是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能制裁坏人的也只有比他更坏的人。 “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啊” 任一生说这件事其实就是想问问洛非池接下来还拍不拍了,毕竟明年七八月份的时候周一鸣就要安排他进行入学开始了,六月份还有悬疑小说的截稿,毕竟周晴天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经常会用官方后台给他推送这条消息,明晃晃的公器私用,因此任一生也不得不上心。 只不过任一生还没有想好抄什么好,毕竟经典的悬疑小说太多了,导致他有了选择困难症,不知道该向异界的小伙伴分享什么好了。 “不知道,但是我肯定会很快回来了的,毕竟我们那节目不出意外还有五期要拍” 洛非池自然明白任一生问起这件事想要知道啥。不过他前脚收了马尔斯的好处,因此后脚就准备跟任一生说起。 “我和你说啊,马尔斯校长打算亲自给我写推荐函,你觉得怎么样” “啊,你在说什么啊,是不是没睡醒啊” 很显然任一生自然不相信洛非池的话,你要是能从顾维新哪里要来推荐函就不错了,你这直接要校长的推荐函,你吹牛也不打草稿的。 “就知道你不信,我跟你说啊,我跟马尔斯校长说了你和顾维新的事之后,校长立马就同意了” “等会,你先等会,你说啥了” “就是你和顾维新的关系,校长表示一门双星的事他觉得非常有可行性,因此非常希望你能够出国,……” “你要不把这事亲自当着周院长的面说一遍” 对于洛非池的卖友求荣行为,洛非池当场就是拒绝,因为他要是同意了,以后该如何面对周一鸣,这以后就要真的只有一条腿了。 然而巧合的是,没过几天,周晴天上门了,这可把任一生吓坏了,以为他和洛非池的密谋东窗事发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团圆夜上 “周哥,你怎么来了,这大过年的你不去陪师父过年来这里干嘛” 谭少韵就在前几天已经回去过年了,因此今天作为3010年的最后一天里,现在庄园里就剩他和江鸠了,庄园里的叔叔阿姨都回家过年去了,原本任一生也想过要不也回去看看他那未见过面的父母。 不过转念一想,他对对方并没有什么感情,为了避免见面之后尴尬,引起别人的怀疑不如不见,等过几年再见,就算生疏了,也有合理的理由了,毕竟离家这么久了。 “你猜我是过来干嘛的,我天天给你发私信推广告你搁这装作不知道是吧” 果然正如任一生所想的那样,周晴天还是忍不住提这事了,他也不是真的看不见和忘了,主要是他确实没想好写啥啊。 “你说这个啊,我嫌广告太多就给关了啊” 任一生自然要装作不知道,至少在想好怎么回复之前什么都不能乱说。 “是吗,那些广告都是我用管理员模式单独给你推的,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然而周晴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直接撕破脸皮了,完全不打算给他面子,就连他单独折磨任一生的事都忍不住说出来,不过这可难不倒任一生。 “你说这个啊,我让洛非池给我关的啊” 任一生既然铁了心要装死,那么他有的是办法,我倒要看看你周晴天有几张脸皮可以撕。 “我就说我的界面为啥会有这么多广告推送,原来是你干的啊,你不说我还以为是洛非池的恶作剧呢” 事实上他找洛非池一开始确实是想知道是不是洛非池搞的小动作,在得知了真正的黑手之后任一生自然明白了为什么,因此他让洛非池给他关了,然后继续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跨年夜打算怎么过啊” 周晴天听到这里后确实这事没戏之后他立马这换了一个话题,事实上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因为这是老头子交给他的任务,让他把作为师弟的任一生叫过来一起过跨年夜。 这可把周晴天给难住了,正常来讲任一生在这种日子当然是会选择和江鸠一起过了,你踏马一个糟老头子脸怎么这么大呢,你凭什么要跟人家小姑娘抢人,没有镜子还没有尿吗,最关键的是咋不亲自来叫,为啥让他来喊。 夜几次周晴天一开始提起征文的事情不过是为了把任一生架起来,等烤的差不多了他就会提出折中的办法然后在不经意间说出周一鸣一个人过跨年夜的事,然后暗示任一生懂点事,因此他一开始是想来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但是没想到任一生根本不上当,因此他只能开门见山了,以往任一生能被他的真诚打动吧。 “啊,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啊” 此时任一生还没有意识到周晴天的不良居心,因此表现的很淡然。 “有没有想过和师父一起过啊” “可以啊” 任一生一开始也没有多想,随口就答应了,随后系统就开始幸灾乐祸的笑道。 靓仔:小老弟,答应的这么快真的好吗。 任一生:啊,这又怎么了。 然而任一生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过他马上就知道了,因为周晴天开口了。 “就这么答应了” “不然呢,和师父一起跨年又不是什么坏事,难不成老头有什么怪癖” 任一生对于周晴天怪异的态度一开始以为是周一鸣过节会有什么奇怪的行为来着,不过他随后就明白了周晴天话里话外的意思了。 “那江鸠怎么办” 周晴天见任一生好像并没有意识到江鸠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因此他特意指了出来。 “是喔,那要不一起过啊” 任一生听到这里有终于想起来江鸠和周一鸣水火不容的关系了,不过他转眼就想到了办法。 “啥,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要不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一家之主) 很显然周晴天并不觉得任一生有能力左右江鸠的意见。 “什么叫开玩笑啊,这有什么难的啊,你、我、江鸠再加上江爷爷和师父,一起过跨年夜怎么了” “啊” 周晴天一听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虽然周一鸣和江鸠因为顾维新的事有间隙,但是和江老头并没有,因此有江老头做中间人的话也不是不行,而且这时候他似乎也明白了自家老头不照镜子的原因了,原来是早就想明白解决办法了,嗐,也不说清楚,让他一阵担心。 “难道不行啊,江爷爷不是一个人吗,既然这样不如大家一起过,热热闹闹的,不挺好的” 任一生以为周晴天不同意,因此开始劝说对方来着。 “吃早点了,聊什么呢” 这时候江鸠弄好早点来叫两人了,说实话,她有些怀念谭少韵在的日子了,因为有人可以帮她一起弄早点了,这人啊,果然不能太安逸,安逸就像吸毒容易上瘾。 “没什么,就是在商量我师父和你爷爷一起跨年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对于周晴天有事没事就一大早过来蹭早点的行为任一生已经免疫了,因此他都懒得说,直接就把周晴天的话当成了自已建议事说给了江鸠听,他这么做的对原因自然是想知道当着周晴天的面,江鸠是否会给自已这么一个面子,因为他完全可以等周晴天走后再说的。 “你说这个啊,挺好的啊,反正老头年年都是一个人过” 结果江鸠还是非常给任一生面子,很爽快的就同意了。 “那么我们在哪里过呢,要不就庄园里过吧” 如果刚才还有点遮掩含糊不清的话,现在就是明白的说他要周一鸣和他俩一起跨年了,江老头就是一个工具人了,因此此时江鸠的回答就显得尤为重要。 “喔” 果然正如任一生所想的那样,江鸠果然犹豫了,因为之前她同意除了是因为要给任一生面子,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假装不知道,但是当任一生挑明了之后她自然就不能随意开口了,因为这不符合她强硬的人设,因此任一生也明白,他这么说自然有自已的后手,于是他开口道。 “趁着这个机会跟周院长和江校长谈谈我们的事情吧”(是时候该汇报一下我俩的进度条了,估计你爷爷可能都不记得我了) 既然不符合富婆强硬的人设,那么任一生就主动给富婆一个难以拒绝都理由。 因为前两天经过系统的洗脑之后,虽然任一生嘴上说着他没有被洗脑,但是他的思想确实受到了影响,对待事情开始大胆了起来,虽然之前他也燃起过勇气之火,不过当时立马就被江鸠掐灭了。 “喔,那行吧”(我们的进度条确实应该汇报一下了) “韩总,跨年了,你这也没有工作啊,不打算回去过年吗” 乐清风看着工作室内除了他还在留守的韩冷说道,工作室的人很多人都放假了,少数留守的人都被孟诗远带去参加晚会去了,至于发新专辑的事情自从韩冷投资加盟之后就交给了韩冷。 “乐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叫什么韩总,生分了不是” 韩冷觉得这兄弟屁股不对啊,你这是啥意思,打算站在那女人一边是吧,你这是忘了我和洛哥的情谊了是吧。 “不叫你韩总难不成叫你小韩吗,不合适,不合适” 乐清风自然是两边都不想得罪,毕竟双方都对他有恩,更重要的是他真的只想做好自已事情,因此并不想参与这种内斗,他感觉挺无语的,这蛋糕都没做好,就开始想着怎么切蛋糕了,太离谱了。 “乐哥哥,韩哥哥,你们在这啊,你们不放假吗” 就在韩冷准备继续拉拢乐清风的时候,叶静染出现了,打断两人。 “没人等我,回去干嘛” 乐清风对于叶静染的话虽然很惆怅,但是还是很真诚的回复了。因为他相依为命的母亲很早之前就去世了,这也是他变得老成的原因之一,面对事业家庭的双重打击能坚持下来就已经不容易了。 “是吗,韩哥哥你呢,我记得……” 就在叶静染听完了乐清风惆怅的回答之后随即问起了韩冷,似乎并没有受到乐清风的情绪感染,然而她还没有问完韩冷就开口了。 “有时候某些东西存在并不比不存在要好”(别问了,我和他一样,回去没用,无人等候) “那我们三人还挺像的啊,我也是啊” 就在两人思考叶静染为何无动于衷的时候,叶静染给出了答案。 “那还真是挺巧的啊” “是挺巧的啊”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就在韩冷说了一句从任一生那抄来的话之后,韩冷和叶静染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他,很显然两人都被韩冷的话给搞eo了。 “说的好啊,好一个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这个时候还是年纪最大的乐清风站了出来,然后带领大家走出eo。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相见就是缘分,不如我们三人一起度过跨年夜吧” “好啊,好啊,其实这话是任哥说的” 韩冷见状立马把责任撇清。 任一生:装杯的是你,背锅的是我,真有你的啊。 第两百章 团圆夜下 也许我一直害怕有答案 也许爱静静在风里打转 离开释怀 很短暂又重来 有时候自问自答 我不要困难把我们击散 我责备自已那么不勇敢 遗憾没有到达 拥抱过还是害怕 用力推开你我依然留下 有一束光 那瞬间 是什么痛得刺眼 你的视线是谅解 为什么舍不得熄灭 我逆着光却看见 那是泪光 那力量 我不想再去抵挡 面对希望逆着光 感觉爱存在的地方 一直就在我身旁 我不要困难把我们击散 我责备自已那么不勇敢 遗憾没有到达 拥抱过还是害怕 用力推开你我依然留下 有一束光 …… 那力量 …… 一直就在我身旁 我以为我能后退 反复证明这份爱有多不对 背对着你如此漆黑 忍住疲惫 睁开眼打开窗 才发现你就是光芒 有一束光 …… 为什么舍不得熄灭 我逆着光却看见 那是泪光 那力量 我不想再去抵挡 面对希望逆着光 感觉爱存在的地方 一直就在我身旁 光芒 你是光芒 “行了吧” 任一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正在厨房给江鸠打下手,准备晚上几人的晚餐都时候还能收到叶静染敲诈勒索的消息,于是他写(抄)了一首《逆光》给对方,希望可以治疗三个eo的兄弟姐妹。 敲诈勒索的原因也挺离谱的,说什么韩冷抄袭了他的名言导致他们三人eo了,因此需要任一生负责。 对此任一生当然明白了这不过是小姐姐的借口,重点就是为了找他要歌曲,虽然这个敲诈的理由乍一看还挺有道理的,但实际上狗屁不是,不过任一生也不是迂腐的人,既然你是来找安慰的,那么知心大哥哥的肩膀虽然不能借给你靠,但是大哥哥可以给你写首励志的歌曲。 因此任一生借口上厕所跟江鸠请了假然后趁着解手的功夫给对方写了这么一首歌词,他也懒得写曲子,这也算是考验叶静染的机会,是在不行人家背后还站着祝青梅,因此他给歌不给曲已经成习惯了。这不对方直接旧事重提。 “你上次写的的歌到现在都还没有给我曲子呢” “曲子啊,我没有啊,你要不尝试自已写啊,实在不行就去找祝老师啊” 好家伙,任一生一听,这是根本就没有打算自已写啊,就等着他把饭喂到嘴里,对此任一生直接给他指了一条明路, 任一生只所谓给乐清风三人写歌谱曲是因为他们三人都已经成熟了,不用什么自主谱曲练习了,会的就是会,不会的就是不会,但是叶静染不一样,他还有塑造的机会,因此任一生自然不愿意就这样抹杀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还有事要忙”(笑脸JPG) 隔着手机任一生都能感受到叶静染的茶味就要散发了,因此他立马打断了对方的施法,然后结束聊天之前还不忘发一个笑脸提醒对方拒绝eo积极生活。 “干什么去了,这么久”(你小子是不是掉坑去了,上个厕所能上这么久) 就在任一生回来后,周晴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然后质问起了任一生来,原来因为叶静染的原因他不知不觉多聊了一会,导致他多耽搁疑惑,脚都麻了,没错了,为了真实,他确实是在蹲坑了。 “哟,啥情况啊,这怎么一会不见,怎么这腿还瘸了啊” 周晴天自然知道这是蹲坑蹲久的现象,因此他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 “滚蛋,你不是接周院长去了吗” 任一生自然是懒得和对方继续纠缠,因为他有些心虚,蹲坑蹲久了自然有问题,因此为了不让江鸠多心他自然想赶紧略过然后转移话题。 “你说这个啊,老头说不用我去接,晚上他会和江叔叔一起过来” 周晴天表示,不是我偷懒,而是人家根本不需要我去接。 “既然这样那你为啥还不过来帮忙,想等着吃白食吗” 任一生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厨房,而是让周晴天先过去帮忙,一方面是他想偷一会懒,因为他的腿现在还‘瘸’着呢,站不住,更重要的是虽然卫生间清洗的很干净,但是经常蹲坑的人都知道,坑蹲久了身上自然而然就会有一股味道。 因此为了不让自已身上的味道散发出来影响到正在处理食材的江鸠,任一生觉得他有必要先避嫌一会,毕竟这玩意他晚上也要吃啊。 “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交作业啊” 趁着给江鸠打下手配菜的时候,周晴天立马当着江鸠的面说起了悬疑小说的话题虽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既然目的达到了,这酒能喝一口还是要喝一口的。 “交什么作业啊” 任一生然后装起了傻,主要是想让周晴天先说一下这个悬疑小说的情况,他发现他的选择困难症或许是因为不了解情况导致的,说白了就是想通过周晴天了解了这个世界悬疑小说峰会的水平如何,有啥倾向。 “你在逗我玩是吧,当然是世界悬疑小说峰会啊,你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契斯科尔曼奖吧” “知道啊,之前洛非池和洛非池聊过,据说悬疑小说的鼻祖,他的代表作《黑白无间》可是被动技被推理小说界奉为圣经的存在” “那是当然,推理小说的三要素,why(为什么)、who(谁)、how(怎么做)一直都是推理小说的三架马车,黑白无间被成为圣经的原因就是他不管是why—作案动机还是who—作案凶手,亦或者how—作案手法放到如今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至今都没有一本书可以超越它,因为如何让三辆马车并驾齐驱同一水平真的太难了” “喔,这样啊” 任一生一听,看来不管是哪一个世界的推理小说都离不开这三个设定啊,因此他的心里立马有了草案了。不过为了稳妥期间他还是询问起了周晴天有没有什优秀的作品可以参考一下的。 “有没有什么作品参考一下啊” “啥,你是指那个流派啊” 周晴天听到这里直接把手里洗的菜给掰断了,不过随即反应了过来然后问到。 “什么什么流派啊” “就是歪(why)、忽(who)还是耗(how)” “啥,这也能细分流派” 任一生一听麻了,一本好的悬疑小说不是应该三要素俱全吗,怎么还有流派说法,难不成还有一条腿走路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懂这个,据我的浅见大概是因为他们觉得一本书要具备三要素太难了,因此一般他们能满足两个就算是好的作品了,因此大多数都是有流派的” “懂了” “那你……” 就在任一生准备让周晴天推荐点具体作品的时候,江鸠开口了。 “你是不是很闲,过来掌勺” “嗯,你不是做的好好的吗” 任一生有些不明所以,他还沉浸在周晴天给他的科普之中呢。 “我听说有人上次在我不在的时候掌勺了”(我居然没有见识过某人的手艺) “咳咳,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做的没有你的做的好吗,寻思着就不献丑了” 虽然不知道江鸠这是什么个意思,毕竟还有师兄这个灯泡在,他觉得有必要稳重一点,不能让师兄看笑话。 “啾啾,我能证明,一生做饭真有两把刷子的” 然而任一生准备退一步深藏功与名的时候周晴天表示拱火我是专业的,虽然他也不知道江鸠好端端这是要干嘛,但是这并不影响他要给任一生添乱。 “他就是单纯的想要偷懒” “是吗,还愣着干嘛” 江鸠说完直接把围在自已身上的围裙解了下来围在了任一生身上,并且亲手给任一生系上,过程中的肢体接触给任一生这小年轻弄的面红耳赤的。 靓仔: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不就是个女人嘛,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至于吗,怎么你还不人家女孩,看看人家,落落大方,再看看你,呸,丢人。 任一生:…… 系统说的没错,因此任一生无法反驳,但是没办法啊,谁叫任一生两世为人到现在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他哪里见过这画面。 岂止是系统看不下去了,就连周晴天也看不下去了,上次他在这任一生和妹子一起喝酒的时候他感觉任一生虽然拘谨,但是也没有这么严重啊。 对此任一生如果知道他一定会反驳,这尼玛能一样吗,面对有感觉的和面对没感觉的人对你亲密接触你的反应当然是不同的。 “怎么了这是,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江鸠自然也看到了任一生的奇怪反应了。 “没什么,厨房温度过高” 任一生自然不好意说自已害羞了,因此只能找这么一个借口了。 “是吗,那你小心一点” 江鸠毕竟不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她要是有谭少韵一半的想法自然明白任一生这事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不过幸好她不正常,不然现在尴尬的就是两个人了。 “好的” 虽然因为这么一个小插曲,导致任一生有些心不在焉,不过因为这毕竟是厨房,做菜不专心很容易出现危险,因此他立马就集中精神开始做菜。 “你打算做点啥呢”(做点我不会的,不然我让你掌勺就没有意义了) 第两百零一章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喔,那你们想吃啥呢” 任一生觉得是时候装一波大的了,这可是你们自已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怪我死装了。 “哟,怎么的,不管南北还是东西味,你都会做是吧”(小伙子,不要太年轻气盛了) 周晴天之前见任一生做的都非常普通,毕竟首先他自已确实懒,没有什么原因他基本不会动手,因此他基本很少做复杂的东西,他一直都觉得这玩意能吃就行了,所以上次给周晴天做菜都很随便,所以对于周晴天怀疑他的水平他非常理解。 好吧,编不下去了,其实他之前做菜确实没啥水准,毕竟他和洛非池一起做活动时就是他在做饭,因此他的水平确实不咋地,但是他上次因为和任游关系正常之后他开始会向对方请教了。 因此任一生这一次必然要狠狠打一下周晴天的脸,顺带着在江鸠面前秀秀肌肉露一波脸,毕竟每一个男的都希望在自已心动的女生面前表现一下自已。 “呵呵,想吃啥直接说吧” 因此任一生面对周晴天挑衅一样的言语直接放出豪言道。 “这里还有一条鱼,你自已看着办吧” 江鸠也没有多想,他确实想看看任一生到底有几把刷子,因此就指着厨房水池里那一条十多斤重的鱼说道。 “额……” 任一生看着那一条活泼乱跳的鱼顿时懵逼了,这玩意他好像处理不了啊,于是他立马看向了正处在择菜的周晴天说道。 “师兄你有空的话要不帮我捞一下” 虽然他听说江鸠也是孔武有力的一个女孩子,但是他觉得他不太想亲眼看到这样的画面,因此他就只能让师兄受累了。 “喔,你确定要吃这鱼,这鱼看样子不小啊”(小伙子你有这个实力吗) “吃啊,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真正的技术了” “好啊,来啊,先杀个鱼再说” 任一生的牛批还没有吹完,周晴天已经一手捏住鱼头,一手掐住鱼的七寸给鱼拿住了,然后直接丢到了案板上,然后就在任一生看着活波乱跳的大鱼惊魂未定之时江鸠抄起菜刀对着大鱼的脑袋就是一刀背,直接断绝了周晴天想要让任一生出丑的计划。 没错,他看着任一生在江鸠面前牛批吹得震天响,场面都有一点控制不住了,因此直接打算给任一生一个教训,因为任一生看上去就是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并且也没有见对方杀过鱼或者鸡,因此他就趁机来了这么一手。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江鸠反应这么快,任一生眼中刚出现惊慌失措的样子她立马就一刀解决活蹦乱跳的大鱼,不过他觉得这一幕或许更加惊悚,上一秒还活蹦乱跳的鱼下一秒直接被江鸠一刀背给拍晕了,这得给任一生幼小,呸,单纯的心灵造成多大的心理创伤。 毕竟之前他才看到任一生面对江鸠无意间的接触面红耳赤,就是不知道经历了这一幕,任一生是否还会保持初心,顿时周晴天都不知道自已这事做的算什么事啊,因此他自顾自的择菜,装起死来。 “咳咳,能不能顺道杀一下” 当任一生战战兢兢的接过江鸠的菜刀后他尝试着对大鱼进行肢解手术,然而他还是高估自已或者说低估了大鱼的身体强度,因此在进一步认识了江鸠的实力后,他更加小心翼翼的说道。 老实说江鸠那一刀确实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无法磨灭的影响,以前他听洛非池说江鸠怎么怎么暴力他根本没有一个实际的概念,但是江鸠这一击必杀的水平着实震惊了他,让他充分认识到了江鸠的实力。 因为之前他们一起开火的时候,就是洛非池负责杀鱼的,他看洛非池似乎也没有江鸠出手这样娴熟,当然了,也不排除洛非池有藏拙的嫌疑,毕竟这狗东西最喜欢扮猪吃老虎了。 “接下来怎么处理” 当任一生说完之后,周晴天自顾自择菜,开始装死,因此江鸠只能自已一条龙服务了,对大鱼进行了最简单开膛破肚之后,就询问起任一生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处理,毕竟做法不一样,肢解的手法自然就不一样了。 “你先这样……然后就这样……” 因为大鱼很大的样子,任一生打算采取了一鱼多吃的手法进行处理,因此让江鸠把鱼按要求进行了细分。 当江鸠处理完大鱼之后,任一生看着江鸠的居家服因为杀鱼而沾上的鱼血之后整个人都气质立马变得狰狞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有鱼鳞的存在完全就是刚从凶案现场出来一样。因此任一生看着对方然后说道。 “要不你还是休息一下,接下来就交给我和师兄吧”(你去洗个澡顺便换身衣服,接下来就不用你了,你看着就行) 好吧,任一生需要承认,这江鸠现在的形象实在是太吓人了,满身血污在配合上脑海里那挥之不去的一刀头实在是太恐怖,秉承的看不到就不会害怕的原理,任一生直接选择让江鸠离开厨房,对此系统立马不乐意了。 靓仔: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任一生:你能不能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能面不改色的一直看着这么一个满身血污手拿菜刀的刚刚杀了一条十多斤重的大鱼眼睛都不干的人吗。 靓仔:好吧,确实有点吓人,不怪你。 任一生:…… “切,你要不老老实实的跟我师父得了吧” 就在江鸠走后,择菜的周晴天立马活了过来,然后开始打趣起任一生来,他觉得就任一生这出息,和江鸠实在是不搭,他感觉江鸠一拳就能把任一生打哭。 “这话我建议你等下等我师父来了之后你在饭桌上当面说”(你牛皮你等下当着所有人说啊) 任一生可不会惯着周晴天,虽然江鸠的行为确实给他心灵带来不小的创伤,但是任一生觉得就这应该还不能让他放弃对江鸠的好感,因为他敬佩的一直都是对方独立女性的坚强,就像盛开的高岭之花一样。 “呵呵,你这话说的,师兄也是担心你吗,你怎么……” “你可拉倒吧,你不想想是谁把江鸠变成这个样子的” “……” 任一生的这话确实将了周晴天一军。于是任一生就在周晴天的沉默中开始他的表演。 首先他先是将处理好的鱼头配好剁椒,没错,他要做的就是剁椒鱼头,将鱼头放入蒸箱里进行蒸。 随后把鱼腩处理好后也让周晴天放进了蒸箱里蒸。 然后他开始煸炒孜然煸炒好小料之后放入红油以及盐等调味剂之后,等下滋到蒸好的鱼腩上。 就在周晴天惊讶到眼光中,任一生开始煎炸鱼骨肉,煎炸的时候放入酱料,搞点白酒,撒上配菜,之后一道酱煎鱼骨肉就完成了。 然后任一生技是将选好的鱼肉捣碎和面浆制作鱼丸,随后小汤慢煨,鱼丸就完成了。 再之任一生将处理好的鱼肠放进炒好泡椒的锅里进行翻炒,溜鱼肠就做好了。 随后任一生陆续制作了香酥鱼、白菜烧鱼、鱼皮冻、砂锅鱼。 做好这一切之后,任一生又把调好的酱汁滋到了蒸好的鱼头后,他的一鱼多吃就完成了。 “哎哟,不错哎,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当任一生把自已的一鱼多吃做好后江鸠也出来了,她吹干了头发换了一身居家服之后开始往餐桌上搬运任一生做的菜,之前她做的菜已经从保温柜里拿出来放到餐桌上了。 对于周晴天调侃任一生的事她也没有在意,看着任一生做好的东西只是点了点头。 对此任一生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算是他第一次做,也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人尝过,因此他暂时也没有多想,而是看向了正在偷吃的周晴天说道。 “我师父呢,怎么还没有到” “他俩早就到了,现在正在楼上喝茶呢” 周晴天说完趁着任一生不注意偷吃了一块。 “是吗,什么时候的事啊” “就是做炸鱼的时候来的,他俩好像有事” “不用管的,肚子饿了会自已下来的” 江鸠对于周晴天的话也是做出了补充,然后在餐桌上找了一个位置就做了下来,任一生则在江鸠的旁边做了下来,周晴天见状也坐在任一生旁边,然后把他旁边的位置留给周一鸣,至于江鸠旁边的位置就是给江老头,顺带着也能让老个老头隔空对望。 “老周,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江老头见周一鸣主动找他聚餐自然知道对方不单单是想吃一个团圆饭而已,虽然他大概知道对方有什么路数,但是他并没有直接说。 一方面是他只知道大概的情况,另一方面自然是他现在是掌握主动的一方,因此他自然不能轻易松口,得待价而沽。 “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看你女婿不回家怕你一个人孤单,这不带着我儿子和徒弟来看你吗”(我来自然是找你谈谈任一生和江鸠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在这件事上和我唱反调) 周一鸣这话说的就非常有水平了,一句话直接把众人的阵营关系罗列清楚,虽然他拿江鸠没有办法,毕竟对方身后站着顾维新,虽然他不知道顾维新和江鸠是什么情况,但是他也不会一味头铁的对抗,因此他想到了联盟的事。 这要是以前要他和江中游联盟他确实不太放得下身段,但是现在顾维新身家暴涨,那么他就不得不做打算了,然而江老头对于周一鸣的话也是非常光棍。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尝尝你徒弟的手艺再说” 第两百零二章 你俩关系真不错啊 “过年当然要去爬山啊” 就在任一生和江鸠纠结新一年的第一天应该怎么过的时候,周晴天立马给出了意见。 任一生有些无语,怎么走了一个洛非池又来了一个周晴天,你俩铁了心不让我和江鸠过二人世界了是吧,任一生开始怀念起谭少韵了,虽然这妹子嘴巴攒劲不饶人,但是有什么事她是真的想办法啊。 谭少韵:勿cue,你俩就把我当丫鬟使。 “能不能成熟稳重的一点,哪有新年第一天就这么……(折腾自已的啊)” 然而对于周晴天的建议任一生的意见还没有说完江鸠就打断了他的施法前摇,然后直接拍板了。 “挺好的,就去悲鸣山吧,我记得上面好像有一个乐善寺来着”(新年爬山顺便祈福也不错) “是吗” 任一生对此也没有办法,只能认命了。 “老周别急着走呗,留下来聊聊呗” 周一鸣昨晚见江中游一脸待价而沽丝毫不想合作的样子,于是大清早在任一生一行人准备出门时准备蹭一下车,然而这个时候江中游反而主动挽留他,这有些让周一鸣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江老头前后态度变化这么大是要干嘛。 “老江你到底是个是什么意思你直接一点,不要和我云里雾里的”(能不能合作你直接说,不要跟我玩那些有的没的) “老周你急什么啊,你和洛鸿可不是这样说话的”(你这让我怎么回应你,你可是洛鸿的铁杆,你不像我拖家带口一样可以毫无顾忌的支持他,但是我不一样,我江家怎么说也是牛氓领,任何觉得都要先考虑洛家,然后才是他洛鸿) 江中游这时候也是对着周一鸣打开天窗,说亮话,表示他周一鸣孤家寡人身后没有家族,只需要考虑自已得失,但是江中游不一样,他江家不大不小也是一个家族,他需要为江家考虑,因为江家依靠的是洛家,即使他江中游再怎么支持他洛鸿,也不可能拿让江家站在洛家的对立面,除非他洛鸿能够完全掌握洛家。 “喔,这样啊” 周一鸣对于江中游所说的事自然不会有疑问,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虽然从来不和任一生和周晴天说,但是这不代表他不知道。 事实上江中游的一切问题都源自于洛鸿在洛家的尴尬地位,但凡洛鸿可以像师逸臣或者任重那样完全掌控家族的话语权,那么自然不会有现在的情况发生。 就像师逸臣拱火说起了江老头摘取洛鸿胜利果实的事情,事实上就是因为洛鸿没有完全掌握家族大权的锅,当然了,这中间江中游自然不是无辜的,因为他自然也需要顾维新这样的人才来继承江家,不然他精心算计了一辈子终究要便宜别人。 因此江雪和顾维新的相遇可不只是洛家,准确的是洛飞龙的一厢情愿,其中自然少不了江中游的一拍即合,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顾维新完全没有按照他的计划行事,实在是太自由了,导致他搞到最后都要去求洛水赋来帮他培养江鸠了。 当然了,洛水赋这么做也不是白打工,毕竟他得到了江中游的支持,也顺便成功让江中游上了洛鸿的贼船,故事就这么辗转反侧回到了起点,然而皆大欢喜,只不过有些人承受了她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任。 因此之前洛鸿对于师逸臣的拱火也是难得的忍了下来,因为师逸臣他本身也出了问题,原因是师逸臣自已是公职,是国家的人,因此师家的事都是掌握在他老婆白晟笙身上,而因为他儿子师杰出不想继承家业的问题。 导致白晟笙的掌控力度开始缩水了,因此师家现在开始也出现问题了,而师逸臣拱火的事也是在告诉洛鸿,他准备让他老婆白晟笙把自已权利慢慢转移到洛雯手中,而洛雯是属于洛家的人。 虽然洛雯的父亲洛羽并不是洛飞龙那一边的人,但是同样也不是洛鸿的人,因此师逸臣的目的也是在告诉洛鸿让他赶紧争取洛羽的支持,这样到时候他们两家才能关系更加紧密。 同时也是通过打压江中游,告诉洛鸿谁才是他洛鸿最坚实的盟友,周一鸣正是看穿了这一切才会想到要和江中游联合的,不过在顾维新没有成为风雨人物时,他也没有想过要孤注一掷和江中游合作,毕竟他并不想和师逸臣闹的太僵,别看师逸臣对他是客客气气,这次的改革也是他支持的最积极的。 但是他明白,师逸臣其实是最阴的老毕登,表面眯眯笑,实际上比谁都坏,明面上支持他,实际上就是在等他犯错,只要周一鸣犯错,师逸臣一定会把他打死。任重之所以反对也是希望他们这个联盟可以安稳一点,他不希望洛鸿不在的时候他们内部出现任何幺蛾子,毕竟他任家可是联盟中最稳定的欧德氓领。 “话说你到底听没听懂啊” 江中游见周一鸣态度非常平淡顿时有一种天道好轮回的感觉,他也不想低头的啊,主要是任一生的表现确实让他看到了第二个顾维新的模样,他之前没有给以任一生太多的关注也是担心任一生会成为第二个自由的顾维新,但是在周一鸣下场时候他自然打消了这样的想法,因为他认为周一鸣比他还不希望任一生成为散漫的顾维新。 因此在见识了任一生和江鸠的和谐相处之后他的态度立马就变了,他觉得任一生以后一定能够帮助江鸠中兴江家,毕竟江鸠最近的一切他自然是有在关注的,因此他对任一生非常满意,而现在任一生的合法版权在周一鸣这。 他自已可没有把握决定江鸠是否选择任一生的权利,但是有了周一鸣的帮助他的把握就大了,因为至少目前看起来他和对方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任一生的人未来。 同样的他们都不希望任一生和江鸠的未来会被顾维新的散漫所影响,他们需要让任一生成为一个适配的角色,而这过程就需要对任一生进行细致的打磨,所以他们都不希望顾维新通过江鸠来影响任一生的打磨。 “事已至此,先吃早点吧,别辜负孩子们的一番心意” 然而现在攻守易形了,周一鸣自然不会给江中游任何面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能不能快点啊,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 就在周一鸣和江中游两人对任一生的未来各怀心思的时候,此时主人公还在悲鸣山受苦呢,并且一边爬用力的爬一边还要经历周晴天残酷的拷问。 任一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周晴天嘴会这么碎,如果不是考虑到江鸠的存在,那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了。 这个时候任一生也明白了洛非池那没有边界感的态度是怎么来的的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本周晴天在任一生眼中那是一个愤世嫉俗的高冷男神来着,但是随着更加深入的接触,他觉得他现在完全不能直视周晴天了,这个他的第一印象差太多了,所以说有些人到现在还是单身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都不求你俩慢点了,但凡你嘴巴能够少叭叭两句,我都能省不少力气了” “你可拉倒吧,要不是我一路对你的鞭策,你踏马早就在半山腰停下了” 靓仔: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啊。 任一生:…… 既然系统都开口了,任一生自然没有话说了,因为对方说的确实没有任何问题。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之所以能够坚持爬到现在眼看着前面的寺庙越来越接近,这一切确实少不了周晴天无情的嘲笑。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两人体力为什么会这么好,江鸠体力好也就算了,就让她是天赋异禀外加不懈的坚持,可是你周晴天凭什么啊,一个三十多快四十多的大叔精力体力比他一个少壮小伙子强这么多着实有些过分了。 靓仔:我觉得你应该有一点自知之明。 就在任一生怀疑人生的时候,系统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样然后来了这么一句,就在任一生准备反驳的时候系统开口了。 靓仔:人家两人可是一直都在坚持不懈的锻炼,你看看你每天那一点锻炼量,如果不是之前参加活动攒下的底子,以及你每天晚上都会和江鸠夜跑,不然的话就你这样天天宅在家里写字看书的样子迟早要废,那时候你师兄鞭策死你都不会有任何反应。 任一生:我这不是在按照你的要求努力成为一个男神吗。 靓仔:切,就你还男神,男神是要足够强健的身体才能完成革命的事业。 “别闹了,前面就是乐善寺,我们进去烧一柱香吧” 目的地既然已经到了,江鸠自然不会让周晴天继续鞭策任一生了,怎么说任一生也是她江鸠的人,你周晴天过分了,自已注意一点,然而周晴天确实注意了,但是有人不开眼的开炮了。 “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让我自已走” 第二百零三章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上 “你们男生能不能给点力啊” 就在任一生整顿好准备向着最后的目的地行动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这时候空气突然安静了,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后看向了眼前这个开地图炮的女生。 而事情的起因也一目了然,无非就是这个大个子男生搀扶着自已女朋友上山到这里可能是真的坚持不住了,因此停了下来,但是他的女朋友不仅不体谅也就算了,先是阴阳怪气然后又是开地图炮直接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周围的人都挺好奇这位大哥是怎么一个情况。大哥谜之一样的身体素质着实有些令人震惊。 靓仔:看到了没有,那才是男神。 任一生:他不就是长的比我好看一点而已。 靓仔:人家背着一路扶着女朋友上山,有些人…… 任一生:有些人是自已上来的,不需要别人搀扶。 任一生立马就明白了系统会说什么直接一个打断施法。 “咳咳咳,不好意思啊,我女朋友失言了,我代替他给各位说声对不起” 大个帅小伙说完就拉着女朋友跑了,女朋友路上不情不愿的,嘴上不知道在嘟囔些啥,任一生因为系统的话然后不自觉瞄了一眼江鸠,这一眼差点给任一生吓坏了,因为他看到了江鸠的脸色非常难看,眼神里透露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杀气。 “就在这时,话说我们是要按照原计划烧香吗,据说烧香都不便宜啊” 任一生见江鸠杀气已经收敛不住了,赶紧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你这不是废话吗,正所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 这时候周晴天也意识到了江鸠的杀气,于是也加入了聊天群。 “可是这和烧香要钱有什么关系啊” “呵呵,你猜” “我猜……,咦,这不是刚才那个大个子吗” 就在任一生准备喷周晴天一脸的时候,他发现之前被那娇蛮女友各种嫌弃的大个子就在他们前面,好像也是来烧香的,不过奇怪的就是他女朋友怎么没有跟着来。 “咦,还真是啊” 周晴天顺着任一生视线方向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那个长的比他差那么一内内的小帅哥,至于为什么会比他差,那是因为这是他的视角,自然不会有人比他帅了,并且周晴天还不忘借机损任一生。 “师弟啊,为什么你的眼神中总是能在茫茫人海发现帅哥呢” “是吗,那为什么我看不到你啊” 对于周晴天埋汰他相貌平平无奇的说法,任一生自然不会客气,直接嘲讽了回去。 “靓仔,你也来烧香啊” 靓仔:谁叫我。 任一生:…… “喔,你是” 大个子突然被一个们陌生人拍了一下后背然后以奇怪的称呼叫住着实吓了一跳,不过他随即就恢复了过来,然后看着任一生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在脑海里搜寻与之匹配的脸,然而他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于是询问道。 “我啊,就是一个路人,你不用在意” “喔,是啊” 大个子显得有些拘谨,毕竟任谁经历这样的场景也不会随便就放开说话。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任一生,是一个……这个不重要” 任一生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已,于是直接跳过了。 “话说你女朋友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啊” 任一生感觉自已实在是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身份出来,因此只能把话题强行引到对方身上。 “仁兄是吧,我叫凌云志,很高兴认识你” 大个子帅小伙见任一生做了自我介绍之后也礼尚往来的介绍了自已,不过并没有直接回应任一生,毕竟任一生的行为实在是太奇怪了。 毕竟逢人只说三分话,那可全抛一片心。 “凌云志,好名字,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 然而任一生一句话直接给对方干沉默,似乎任一生的话中道尽了他的苦涩一样。好吧,其实是任一生故意的,任一生见之前凌云志被那那女的各种使唤的态度,他就知道凌云志应该是一个单向付出的人,因此他故意说出这句诗,然后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给予对方认同感,从而引起对方的注意。 不过出乎任一生意料的就是对方似乎单向付出的太多,导致病情有些重,根本经不起任一生这一味药,直接给干沉默了,看来是药效太猛了。 “她累了,在门口的亭子休息,我烧完香就会和他汇合” 不过药效虽然猛,但是也让对方明白任一生是好药而不是别有用心的毒药,因此沉默良久之后还是静静的回应任一生之前的问题,也算是对任一生看法或者说对自已的一种肯定。 “我觉得……” 就在任一生准备给对方来一记鸡汤的时候,结果轮到对方烧香了,于是任一生只能暗自为凌云志可惜了,原本他给对方一记猛药只是为了引起注意然后再灌点鸡汤拉近距离,没成想因为时机的原因只用上药了,任一生只能期望不要出意外。 “说什么” “没什么呢” 对于周晴天的话,任一生有些心不在焉。 “快到我们了” “是啊” “那走着啊” 于是几人就走进去烧香了。 “我们这里有头香,高香……” 就在一行人进去之后,在买香的时候,负责卖香的师傅开始向他们开始介绍各种香,这样子颇有销售员销售产品的架势。 “你们这的香都有什么说法啊” 就在周晴天和江鸠一言不发的时候任一生开口了,他觉得烧香就像做生意一样得讲究一个明明白白,不能稀里糊涂的乱烧。 “上香之时,为了,专门突出,我们的心愿。如,我就想求平安,别的不在意,那么,就会出现“平安香” 然而周晴天出现了,然后一副任一生没有见过世面模样给任一生进行解惑。 开智慧香:一般,据说佛教上古时期,文殊菩萨代表智慧。因此这香就是给这位烧的。所以,考生,父母为孩子求学,一般会,在,文殊殿,或者吗,文殊菩萨像前,上“开智慧香”也叫“开智香”,“增智香”,“开慧香”等。 至于求子香吗,一般,都在观音殿,或者观音菩萨那里,上香。求子,或者,已怀孕者,保母子平安。 然后就是增缘香,害你的人多,帮你的人少,一般,会在,观音菩萨,或者地藏菩萨那里,上这个香,用来,增加善缘(友好的缘分),助缘(帮助的缘分),避除,违缘(恶的缘分1),障碍(有捣乱的)。 对了,还有求财香,也叫发财香,就是,求财用,把钱,招到你家。 “打住,谁问你了,我问的是这个吗” 任一生表示你个吊人不要随便跳出来装杯,不然我K你啊。 “俗不可耐,大师,有没有高雅一点的” 任一生其实是故意恶心周晴天的,同时也是为难一下卖香的师傅,然而他没有想到这卖香的师傅真的有两下子。 香从心生,心由香达”,焚香礼佛,本意是出于对诸佛菩萨的恭敬,所谓“心诚则灵”,其实礼佛,心香一片就足矣。但是,我们凡夫愚痴,不知心佛及众生,三者无差别,觉得只有经由媒介,才能与诸佛感应道交,于是就假借了“香”。 所以,现在市场上出现了名目众多的香,诸如发财香、平安香、富贵香,林林总总,不一而足。实际上,焚香即“香供养”,佛门中也有三种香,烧好这三种香,不求功德,而功德自然成。 靓仔:玩脱了吧。 任一生:你走开,别多管闲事。 第一种,戒香。 《华严经》云:“若能具足持净戒,是则如来所赞叹。”一个清净持戒的人,本身就有无量福德。戒律能护持学佛人,不被外界干扰,以致退失菩提心,若能清净持戒,这是诸佛如来都要赞叹的。 因果不空,事出必有因,在佛前有所求,纵然应验了,福报也耗散了。常言道“福尽则祸至”,祖师告诫众生要勤耕福田,意义正在于此。但是,如果只耕福田而不知持戒,福报同样会漏失,如同有裂纹的钵盂,法水难存。所以,持戒就是在积德累福,烧好戒香,功德自成。 第二种,定香。 何为定呢?师父曾给我讲过这样一则故事:曾有行者在山中静坐,电闪雷鸣中不为所动,鸟兽在旁心不惊惧,他自觉功夫已成,便收拾行囊下山去了。来到闹市,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位农夫不小心踩了行者一脚,这位修行人顿时勃然大怒道:“你这老东西,怎么敢……” 学佛人修禅定,功夫不能只做在禅堂中,也不能只落在表面上。焚香礼佛,要从有相的香,到无相的香,最后回熏自我。香象征清净,能除心中一切杂染垢尘,烧好定香,内心清净,行住坐卧都在定中,才是心佛相合的境界。 第三种,慧香。 长跪佛前,我们有形形色色的祈求,尽管有“佛氏门中,有求必应”的说法,但是也不要忘记“佛说一切法,为度一切心”。烧香礼佛,不要执着于所求的事或物,而应观照能求的心。 经中有言,佛法是“先以欲勾牵,后令入佛智”,也就是说,求佛的过程,要从有求到无求,从自私自利,到普利众生,乃至最终悟入佛之智慧。烧好慧香,不执着于事相,以焚香表法摄心守意,目的在于开智悟理。譬如烧卧香表众生平等,烧盘香表圆满自在,总之法法平等,皆得解脱。 我心如烟,烧好“戒定慧”三香,自然福慧具足,善根增长,法喜充满,功德无量!南无阿弥陀佛。 “大师,好学识啊” “行了行了,进去烧香吧” 就在这时江鸠已经买好香。 第二百零四章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中 “曾经有人在佛像面前跪了一天一夜,老和尚的一句话让他瞬间开悟” 就在任一生一行人烧完香之后,找了一个亭子乘荫的时候,任一生突然来了灵感。 “什么话” 周晴天自然经不起任一生这样的考验,然后询问了起来,因此任一生立马开始了他的showti。 男人因为欠债还不起,因此希望佛祖给他一个答案。他觉得自已的人生已经完了,所以他打算结束自已生命。 但是寺庙的老和尚秉承着救人一命深造七级浮屠的想法就和他谈了起来。 男人说自已是生意的,早几年风光的时候也有几千万资产后来生意不景气公司破产了,还欠了巨额债务,老婆也跑了。 老和尚就问他如果把一座荒山承包给他他会怎么赚钱。 男人的想法是可以在山上种果树,然后就是养一些牛羊,搞一个养殖基地,一年赚个几十万不成问题。 老和尚就质疑起了他的生意格局,亏钱是迟早的。 男人对此自然疑惑起来了,问老和尚应该怎么做。 老和尚自然是让他把买树苗牛羊的钱用来在山上建一所寺庙,然后再花钱把周围学校里的学霸请来庙里上柱香,男人满脸疑惑不解。 老和尚解释道,等他们高考结束了个个都金榜题名,肯定会吸引十里八乡的学生和家长来你这上香。 男人这时候表示他明白了,觉得这是在赚香火钱。 老和尚立马纠正了他错误的想法,表示香火不赚钱,认为现在游客有了,你找一家房地产公司让他们帮你在山前修一条路,再建一个游客中心,票价看着定,然后再找当地的旅游公司把门票按照低于你之前的定价卖给他们,如果一年有十万游客,这就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男人对此自然是和你们一样不相信,但是在这寺庙上香个个都能金榜题名,甭管真相如何但是这噱头已经出来了。 随后老和尚又提醒到,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距离大门太近,太近了游客就很容易上山进庙,毕竟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人不仅没有诚意,而且不会珍惜。 这时候就需要把景区的大门往外推十里,想上山就必须坐他的观光车,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这还没完,再把沿途的商贩摊位租出去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当然了,也有些人就是不想坐车,因为心诚则灵嘛,你们听到这有什么想法吗。 “……” 然而周晴天懒得搭理他,江鸠则是微笑着示意他继续开始他的表演。 呵呵,这还没完,老和尚又说了,让他把山上和山下的景区全部承包出去这不一年又多了一笔不小的收入,让他只需要把山顶的庙留下来就行了。 是不是很疑惑,明明已经收过门票钱了,怎么会有人愿意承包免费的景点吗。 任一生的自问自答虽然进行的很自然,但是这时候他忽然怀念起了洛非池,因为这吊人虽然讨厌,但是会配合他装杯,这周晴天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因为这个世界上免费的东西往往就是最贵的,因为付费的地方很多人都意识不到。比如高处不胜寒,你总不至于气喘吁吁的穿着棉袄上来吧,是不是到时候就要租棉袄穿,买你可能不会买,毕竟下了山你就用不到,但是租你肯定会租。 接下来就是这么一个项目必然拉动了当地的就业,男人捐点钱,找媒体一报道一下,这时候就是有社会责任心的企业家了,而不是资本家。然后就能进入上流圈层。 然后再怂恿这个圈层的人把家产捐给寺庙,然后用这些钱做投资,交税宣传一样都不要落下,最后把钱给他,至于他们捐了多少,你还了多少,这谁又能知道呢。 “呵呵,你至于吗,不就是爬个山吗,你至于这么大怨气吗” 周晴天有些无语,这任一生不就是让他爬山爬的累一点吗,弄出这么一个段子来埋汰人家这寺庙。 “呵呵,怎么你不信” 任一生见周晴天一副不信的样子,顿时就急了。 “那你怎么解释高香呢” 为什么民间的要这一种可燃点,比普通的香体积大。长度一般达到1米以上,甚至可以达到5米高,粗度可以达到2公分至50公分,的竹签香作为求神拜佛祭祖的物品, 为什么普通人敬香要用左手持(据说右手不净,普通人杀生大多用右手),三炷为自已祈福,六炷为两辈人祈福,九炷为三代人祈福。而十三是一个极致,十三炷香就是功德圆满的高香。 任一生说完就看向了周晴天和江鸠然后继续说道。 “实际上这种所谓的头香高香,都是一种争竞之心。这本身就和佛教的这个教义完全就违反的” 对此周晴天自然也没有死犟,而是很公正的站了出来说道。 如果人没有恭敬之心,人没有虔诚之心,人没有信仰之心,外在烧再多的香也是无济于事的,反过来对寺庙,对佛祖皆算污染。 而这个时候江鸠站了出来了,虽然她也和周晴天的想法差不多觉得任一生这是在埋汰人家寺庙来着,毕竟刚才烧一柱香确实花了不少钱,讲道理还挺黑的。 但是他和周晴天不一样,他从任一生的这个故事里看到的东西不一样,毕竟他是一个资本家,她身体里流的就是资本的血液,因此她很自然的就知道了任一生讲这个故事里的底层逻辑,于是她开口了。 “目前民众普遍烧的都是化学香,对人体、环境危害都很大” 靓仔:她的角度还挺特别的啊。 任一生:…… 点香敬佛是上古时期以来形成的传统,不在多寡,但求虔诚。 但发展到后来,却被一些人曲解了。 信众想通过烧高香来达到消灾免祸、事业增长的善心是好的,只是这种善心被商家利用了,烧高香的现象多是商业行为催生的。 大多数高香质量都不是很好,烧高香产生的烟既危害寺内的建筑和文物,也对寺内僧人的身体健康造成了危害。 烧香的关键在于心诚,所以只要烧三炷清香即可。 古今之高僧大德礼佛,只需清香一炷,净水一盏。敬香不贵在香的数量多,而是贵在敬香者的内心清净、专一不二” 江鸠觉得这都还没有出人家地盘就这么埋汰人家不太好,面被有心人听到,因此她说道这里见两人被他转移了注意力,随后开始转移话题了, “我这里也有一个故事” “是吗,说来听听” 与任一生讲的时候不一样的是,江鸠开口的时候周晴天非常配合。 “我听说了有一个选秀节目,有些人赚了一票大的” “怎么做的啊” 周晴天明显这是在针对任一生,人家江鸠都没有主动让他捧哏,踏马的他自已毛遂自荐了。 “就是通过帮他们入选啊” “啊,选秀这玩意不都是免费的吗” 任一生对于这玩意也不陌生,因此对于江鸠的话感觉有些陌生,三观有些碎裂。 “海选确实是免费的啊,免费就是为了扩招,报名的人越多越好” “喔,所以报名之后就变收费了” 不是这么说,收费不费的一般人都能过,主要是为了给选手建立盲目的自信然后让导师说你很棒,类似于你这人很有潜质之类的话” “啊,这是为啥” 这下任一生都有些奇怪了。 “为了让他们交钱啊,从复赛到省决赛,每个环节评委打分只占百分之七十,剩下的百分之三十要考人气值的,想要人气值就要刷礼物” “不对啊,评委打分占百分之七十还是得唱的好啊” 任一生立马就对此提出了一个疑问。 “哪啊,每个环节评委打分上下不超过三分,能不能晋级全靠剩下的百分之三十” “么么,那么刷礼物买人气值得花多少钱啊” 任一生表示,走你的路让你无路可走,对于周晴天的恶心行为任一生使用了自已的方式进行了自已的对抗。 “呵呵,这个是行业秘密,你自已琢磨” 然而江鸠根本没有打算告诉任一生,毕竟之前任一生也没有说具体数字,他这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那行吧,那么换个问题,刷够了人气值就一定能去电视台录节目吗” 任一生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 “节目早就录完了,就跟海选没啥关系了,能录节目的都得和公司签约给公司赚钱,要不然凭啥让你上场啊” “喔,我想起了了,所以那些公司签了一百多个练习生就是这么来的啊” 任一生好像听说了有公司签了一百多个练习生,看来没安啥好心啊。 “你这和这不一样,他们签一百个练习生纯粹是为了赚违约金的” “是吗” “当然了,偶像练习生都是白菜价签的,最少都是五年起签的,公司有啥事都会让他们去的,绝不会白养这他们的,大到电视台影视剧缺群演,小到企业年会活动,只要要人就要跑通告,资本就是这样” 原本江鸠还以为任一生有觉悟的,看来她还是低估了任一生的视界。 “你们要这样的话我要是不说两句我是不是就有点不合群了啊” 就在江鸠给任一生普及资本知识的时候,想要融入年轻人世界的周晴天大叔开口了。 第二百零五章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下 “哟,周助教对这方面也有研究” 面对任一生的阴阳怪气,周晴天也不着急怼回去,而是继续说道。 “虽然我不懂经济,但是我懂教育啊,跟你们讲一个辅导班的故事” “……” 然而这时候任一生突然想起来这狗东西之前没有给他捧哏,因此他也不打算给对方捧哏,直接抬头装死,对此周晴天也不尴尬,而是自顾自的表演了起来。 “开个高考辅导班,一个学生收十几个W,一年收几千个,承诺的都是北辰京都南政这样的五校联盟” “考不上咋办” 虽然心里想着不搭理对方让对方自娱自乐,但是面对对方说出来的话题他还是忍不住接了。 “全额退款,合同保障” “喔,每个人都是十几个W吗” “这个也不是绝对,看他们的月考成绩,还要看他们的志愿,分差的越多,交的越多,三四百分想进五校联盟那就得一百多个W” “等会,三四百分的凭啥相信这辅导班能让他们进五校联盟啊” 任一生作为差生中的一员他感同身受,觉得这非常的不可思议。 “首先辅导班的水平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请的都是重点高中的退休名师,以及高校的现任教授客座,还养了五六个职业考神,每年都能考进五校联盟,有他们给机构做背书家长疯狂报名” “等会,这里面的客座教授不会有你吧” 然而任一生的关注点出乎了周晴天的意料,于是他立马否认。 “没有的事,我都是听一个朋友说的” 然而任一生根本不信,这基本上就是我有一个朋友之类的谎言了,对此任一生也没有拆穿,而是继续捧哏。 “退费率是多少” “百分之七八十” “不对啊,他们的收入是啥啊,这尼玛养了这么多张嘴就靠这百分之二三十的学费,闹呢” “呵呵,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你要不问问啾啾再说” 周晴天表示你作为江鸠这么一个资本代表怎么能说出这种幼稚的话。 任一生随后就看向了江鸠,随后江鸠也没有直明原由而是举了一个从冰箱里拿了一块肉又放了回去故事以此来说明这个话题,因为他觉得有必要让任一生明白什么是资本。 原本她以为之前任一生与她和洛非池说了这么多,以为任一生会是一个很懂的人,但是没想到任一生连这么基础的事一时半会都反应不过来。 靓仔:确实挺奇怪的,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能有这么多奇思妙想。 任一生:…… 系统自然看得出江鸠想要表达的意思,然而对于系统的吐槽和江鸠的疑惑任一生注定不能实话实说,因为这是他的秘密,毕竟他是这些奇思妙想都是他前世一群人好几代的努力成果,不然他一个啥都不懂的人能说出这么多惊世骇俗的点子吗。 虽然江鸠没有直接回应,但是任一生一听立马就明白了。 “喔,协议存款加学费这哪是高考辅导班啊,这明明是非法集资啊” “你不要乱说啊,资金盘确实是一个资金盘,但是非不非法就不好说了,毕竟学生家长对此都非常满意,毕竟考上了血赚,考不上不亏,等于免费辅导了” “呵呵” 就凭这句话,任一生就非常肯定周晴天肯定参与了。 靓仔:学着点,不要觉得你有点奇思妙想就可以装杯了,资本可是传承的,你那点小心思藏好了。 任一生:行了行了,知道了。 就在几人聊的挺好的,江鸠期间又说了几个例子给众人当笑话听的时候,前面围了一群人,秉承着帮系统看热闹的责任心,任一生立马就充了上去。 “……” 就在任一生使出看热闹的必杀技左突右挤之后他终于杀进去了,然后他就看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画面,画面太美,以至于他当场直接呆住了。 “看什么呢,怎么一脸懵逼啊” 就在任一生呆滞的时候周晴天不知道也过来了,因此任一生立马询问他是怎么进来的啊。 “我靠,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任一生自已左突右挤累的要死要活才挤了进来为啥这吊人一点都不累啊。 “跟在你身后进来的啊” “……” 听到他的回应任一生当初沉默了,合着他成开路先锋了,随后任一生就看到了江鸠也在旁边。 “话说这是个什么情况,抓奸现场啊” 周晴天一过来就看到之前和任一生说话的大个子帅小伙凌云志此时正用一脸复杂的表情看着他的娇蛮女友正死皮赖脸的缠着一个富哥的手臂,然而富哥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周晴天看着这个画面有些不知所云,因为他实在不理解大个子为啥此时脸上会出现如此复杂的表情,正常来讲只需要一个愤怒的表情包就够了,为啥他能看到惊讶,不舍以及怜惜都不应该出现的表情,这太奇怪了。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这娇蛮女友长的也不怎么样啊,平常对于这种姿色的女人非工作原因他看都不愿意多看两眼,为啥这大个子会如此中意呢,他甚至觉得这女的根本配不上大个子,于是他把问题都给了任一生,他觉得同为普通人的任一生应该能理解大个子的想法。 “你怎么看啊” “啊” 任一生此时正回忆着之前烧香前后他和凌云志的对话场面,烧香前他给对方下了药,正准备烧香后给对方灌点鸡汤中和一下药性来着,然而凌云志当时却说他忙着找女朋友,女友并没有在预定的地点等他,因此任一生错失了喂鸡汤的机会。 当时任一生就感觉坏了要出事,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的这么快。只能说有些事真的很奇妙。因此对于周晴天的突然发问他有些猝不及防。 “我哪知道啊,可能是放不下吧” “啥意思啊” 周晴天不太明白任一生什么意思,这有啥可放不下的,这时候江鸠开口了,使用她那专业知识进行了解答。 “沉没成本呗” “沉没成本我知道,是指以往发生的,但与当前决策无关的费用。从决策的角度看,以往发生的费用只是造成当前状态的某个因素,当前决策所要考虑的是未来可能发生的费用及所带来的收益,而不考虑以往发生的费用,可是这和这事有什么关系呢” “人们在决定是否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不仅是看这件事对自已有没有好处,而且也看过去是不是已经在这件事情上有过投入。我们把这些已经发生不可收回的支出,如时间、金钱、精力等称为“沉没成本”(SunkCost)。在经济学和商业决策制定过程中会用到“沉没成本”的概念,代指已经付出且不可收回的成本。沉没成本常用来和可变成本作比较,可变成本可以被改变,而沉没成本则不能被改变” 当江鸠进一步进行解释了之后,任一生也开口了。 “就是说谈恋爱就是一场投资,感情沉没成本是指在感情中已经付出且不可收回的成本,如时间、金钱、精力和感情投入等” 在感情中,沉没成本可能导致人们在考虑是否继续或结束一段感情时,过于关注已经投入的成本,而忽视了自已在这段感情中的幸福和满足。在挽回感情时,要学会理性对待沉没成本,不要过分沉浸在沉没成本中的美好成分,也不要因为顾忌沉没成本而迟迟不肯向前看,去做真正对挽回有利的事。 “这么说他为了追求她,花了很多钱,请她出来吃饭、看电影,还送礼物,结果姑娘却没有选择他,这就是他在这段感情中的沉没成本。他在这段感情中投入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但是这段感情并没有结果,这也是他的沉没成本” 周晴天这时候也明白任一生和江鸠的意思了,毕竟他从来没有付出过什么,因此他不知道什么是感情沉默成本也属于正常,对此任一生也是咬牙切齿,这吊人是不是又不声不响的装了一波大的,可能他自已都没有意识到。 靓仔:这你能忍。 任一生:你在说什么啊,我不知道。 好家伙,周晴天自已都没有意识到,你意识到了,对此任一生只能假装没听懂,因为他在看凌云志的热闹,何尝不是在看自已热闹啊。就在此时凌云志开口。 “我做错了什么你不喜欢我你早点让我走好不好……” “……” 对此任一生看向了江鸠,然而江鸠也看向了他,两人就这么无声的交流。 任一生:你以后也会这样吗。 江鸠:不知道,怎么了,你也在考虑你的感情沉没成本了吗。 任一生:那不至于,毕竟要考虑沉没成本的或许是你也说不定。 江鸠:喔,是吗,那你在纠结什么呢。 任一生:虽然你的比较大,但我的成本也不小,散伙了我俩不是都亏了吗。 江鸠:就像你说的一样,谈恋爱就像一场投资,虽然最后科能会散会,会沉默成本,但是也不一定会血本无归啊,或许期间的分红早已回本了也说不定。 靓仔:你俩含情脉脉的看啥啊,难不成你俩还能眼神交流,意念合一。 任一生:怎么可能。 好吧,以上都是任一生自已臆想。 “我谢谢你给我爱……” 第二百零六章 该醒了 “听闻爱情十有九悲” 就在任一生听凌云志的一开口就不由自主的来了这么一句。而凌云志的自白还在继续。 “感谢你给我的这个教训,我给你跪下了,从今往后……” 然而就在凌云志话还没有说完周晴天就开口。 “不许跪,起来” 原本周晴天听到任一生的感叹还打算继续听一下这凌云志所谓的沉没成本来着,但是当他要跪下来的那一刻周晴天看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的这哪是凌云志的尊严掉地上了,他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的尊严落地上了。 因此他仿佛看到了自已跪,呸,总之当凌云志要跪下那一刻起,这女人就不值得他去爱了,因此他直接开口了。 “这谁啊,……” 于是就在周围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时候,周晴天直接走上前去把凌云志拉了起来。 “你谁啊” “谢谢” 就在周晴天把凌云志扶起来那一刻,娇蛮女生和凌云志都做出了回应。 “没事,何必呢,当断则断” 不过讲真的,围观的路人对于周晴天的行为也是给予了肯定,或许是颜值及正义吧,周晴天虽然真实年纪快四十了,但是看起来也就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有为青年形象,这也是周晴天敢死皮赖脸和任一生洛非池玩一起的原因。 “走吧,爱情就像指尖的沙子越用力越是留不住,你抓的越紧他溜得越快,你不抓他虽然依旧会溜走,但是至少他存在的越久” 就在周晴天带着凌云志离开人群之后,他开始给对方灌起了鸡汤,而任一生主动牵起了江鸠的手,他生怕江鸠冲动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因为江鸠眼中的杀气都要外放了,所以他主动拉着江鸠跟在了周晴天和凌云志的后面,对此系统又挑事了。 靓仔:他在抢你活啊。 任一生:你又知道了。 “喂喂喂,你能不能不要随便灌输你那奇怪的观念好吗,你先给自已找个老婆再说吧” 虽然正常来说周晴天作为一个大学老师在面对这种情况主动给凌云志灌鸡汤,劝他热爱生活,不要想不开这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问题他周晴天不正常啊。 这尼玛就是一个浪子,这要是让凌云志被对方洗脑了,指不定又要出现一个浪子去祸害更多的女孩然后诞生更多的渣女从而有反过来祸害更多纯情少男形成恶性循环。 所以说渣男和渣女这玩意就像鸡蛋先后问题一样,没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但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从源头解决。 “你什么意思啊,你对我的说法有意见了” “没有啊,我觉得你说很对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多情总被无情恼” 任一生也没有直接否认对方的观点,因为当你不同意一个人观点的时,永远不要直接否认,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赞成在给出不同意见。 “喔,你的想法还挺奇怪的” 果然正如任一生所想的那样,周晴天顿时被任一生拿捏住了,随后任一生立马开始了自已showti。 “人们总以为种子脱手那一刻就是所有的付出,总以为所有的付出都能换来应有的回报,但是目标选错了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经营不善最终一场空” 这时候不管是周晴天还是江鸠,包括凌云志也听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然而任一生的表演还在继续。 “所有美好的结局都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流水无根,青石无意,好的爱情需要诸多因素的叠加,缺一不可” 任一生说这一切表面上在说凌云志何尝不是在说自已以及芸芸众生呢。为了走进他(她)的世界,人们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以为再坚持一会就能成功的,但是爱情有没有进度条,但是你虽然不知道他(她)的进度条,但是你却知道你的精力条。 靓仔:精彩精彩。 任一生:怎么那都有你啊。 “你觉得爱情是什么啊” “……” 就在任一生表演完了之后,凌云志开口了。然而任一生根本回答不了任一生的问题,为什么任一生要说的这么抽象,无非就是他自已也没有答案,只能把前世别人说过的觉得有道理的讲一遍,至于具体过程他又没有经历过,他怎么会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周晴天开口了。 “卑微的爱情不如扬了,留着没有什么用了” 既然任意没有直接否认他的爱情观,并且给出了自已观念,因此周晴天也不好继续宣扬自已价值观,因此他只能对症下药了,虽然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毕竟他也没有试过。 “……” 周晴天见凌云志无动于衷于是他又换了一个方式,作为一个快奔四的小年轻,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他是这么想的,他见过太多的聚散离合了,既然这小子不吃这一套那就换一个。 “假如你俩之间没有发生今天的事,依旧如初,给你五百万你会离开她吗” 周晴天不会是个浪子,情场中的老油子,他立马就给凌云志来了一个超必杀。 “……” 虽然这一次凌云志依旧是沉默应对,但是此时无声非佊时无声,此时无声说明了他犹豫了,他也开始思考起自已所谓爱情的价值了。而这时候周晴天又加了一把火。 “或许以前你不会,然后说一切如初,但是也只是假设,因此现在你一定会在想或许给她一百万或者几十万她就会离开你,对吧” 周晴天说完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诛心之言。 “……” 虽然凌云志依旧沉默了,但是任一生和江鸠都明白了周晴天虽然说的很露骨,但是却很真实,因此也没有随便插嘴。 “你找一个女朋友就意味着你要给他花钱,有这功夫你不如给自已花钱” 就在几人一边聊天一边下山时,这时候周晴天也开始掺杂私货了,因此任一生立马开口了。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 “你闭嘴,你赚的钱难道不是给自已花的” 就在任一生再一次打断他传教的时候周晴天表示老子忍你很久了,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上课。 果然周晴天这话一出口,任一生立马就沉默了,因为对方说的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他通过写小说的钱都被他用来买自已要用的东西了,当然了他住在江鸠家,也没有白吃白喝,每个月都会交钱,但是事实上似乎他好像就没有给江鸠花过钱。毕竟他年前还忘了给江鸠买礼物的事。 虽然江鸠没有说,但是谭少韵因为这件事可没少提点他,所以当周晴天这话一出他瞬间没了脾气,只能任由周晴天开始他的传教。 “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刚刚步入社会的大学生吧,并且你这样子一看就没啥家庭背景,有些事你还小,你不懂,你要想想,你现在幸幸苦苦的赚钱,你一结婚后你就没钱了,这还是建立在你现在分手了不再找的情况,你现在要是再找,你会发现你谈着谈着就没钱了,到时候你拿啥结婚” “啊,是这样吗” 凌云志经过周晴天洗脑式的传教后开始有了反应,逐渐顺着周晴天给他的方向开始思考了。 “不然呢,那不成你以为你谈了这么久对方会因为你为了他花了这么多时间和金钱而忽略你没有钱或者没多少钱就和你结婚吗” “那我这不是在帮别人养老婆吗” 终于在周晴天的努力下,凌云志终于‘开窍’了。 “你终于醒悟了,虽然晚了点,但是也不算太晚” “喔,是吗” 凌云志感觉这一天所经历的事是他前二十年加起来都没有过体验,整个人都三观瞬间崩碎了。 “当然了,真正喜欢你,愿意跟你共度一生的人会在谈恋爱的时候要这要那的吗,别忘了她以为可是要和你结婚的,现在他所有花费的钱约等于就是她的钱,因此他比谁都珍惜,所以恋爱期间让你花各种各样不切实际与生活无关的东西的人那些人都不是想和你一起过日子的人” “为什么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但是就是不知道哪有有问题” 靓仔:废话,你都站在人家坑里了,当然他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有道理了。 任一生:他说的有道理啊,毕竟周晴天又不是主动拉着他入坑的,而是他主管上愿意进坑。 “我说的当然有道理了,你自已好好想想,像什么情人节之类的吃个饭看个电影意思意思一下差不多,结果又是花又是礼物的,这些东西有啥用,最过分的是有些人还要红包” “……” “这些人拿着你的钱各种打扮,奢侈品买一大堆你啥也捞不着,最后跟着别人跑了,你又能得到些啥” 靓仔:好家伙,你师兄好像把人说哭了啊。 任一生:是吗。 靓仔:没看见眼泪在上面打转吗,小伙子还挺文艺的喔,向上三十七度让眼泪流进心里是吧。 任一生:眼泪是不可能留到心中,但是回忆却可以。 而就在这个时候,周晴天抛出他的绝杀。 “所以你明白了什么” “我被白嫖了” “恭喜你,你已经认识到事物的本质了” 第二百零七章 最怕老同学的突然间的关心 “世明啊,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啊” 白乐天看着这个许久未见登门拜访的老同学心中咯噔,顿时一阵不妙。 白乐天自然不是傻子,你韩世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最近刚从白昊这老头子手中接过大权时你才来,摆明了是不怀好意。但是他也不好直接开口要驱逐,毕竟来者是客伸手不打笑脸人。 “老白啊,我其实一直都想过来的,但是没办法俗事缠身啊,前段时间(你继任族长的都时候)我也想来喝一口的,但是没受到请柬啊”(你继任白家族长的时候我就想过来的,但奈何我身份不够啊) “喔,是吗,我以为我俩的关系用不超这东西的”(是吗,你可拉倒吧,你就是不想来了,怕兄弟求你帮忙) 白乐天可不管韩世明的推诿,而是直接了当的说明了他不来的原因,顿时让韩世明有些蚌埠住了,但是韩世明又不是小孩子了,对于白乐天的调侃显然早有预料,做好了准备,于是他直接很大方(光棍)的承认了。 “我俩的关系,是吗,我以为你飞上枝头就不认兄弟们了,怪我怪我,改天请你来我家吃饭,我自罚三杯”(我的,我的,兄弟,我确实不敢接触你,就是因为咱们是兄弟,我这不是担心我和你上了一条船全军覆没了吗) 韩世明也是非常无耻的表示他这是为了兄弟保留东山再起的火种,假如你要是凉了,我这也能保兄弟一生无忧,顺带着还不经意间说出自已来这里的目的。 “是吗,你这一顿饭可不好吃啊,想当初我就因为吃了你这一顿饭就失去了优先择偶权,所以你这顿饭又是因为啥”(当初你小子为了获得优先择偶权故意请咱们宿舍的所有人吃饭,吃饭前啥也不说,白嫖了一声声义父不说,最后还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说什么优先择偶权,因为宿舍的哥几个都很单纯,也没有多想,也就答应了,结果兄弟们跟你心连心,你跟兄弟们玩脑筋是吧,所以你这次想干嘛) 白乐天自然知道韩世明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当初一顿饭就让他失去了对莫子衿的追求权,他到现在都忘不了。 当初哥几个刚进学校,都是眼中透着清澈而又愚蠢的单纯小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校花之类的,都是一群多看几眼女孩子就会脸红的生物,因此被韩世明这瘪犊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等他们都成熟了起来之后,这瘪犊子已经把他们那一届最好看的校花莫子衿给泡了。 没错,这莫子衿但是可不止他喜欢,甚至是他们宿舍以及他们那一届的梦中情人白月光,因此这韩世明简直就是翻了天条,罪当问斩。 “咳咳咳,你这话说的,我就是单纯庆祝兄弟苦尽甘来而已,为你高兴” 韩世明对此也没有直接露底,而是婉转了一番。对此白乐天自然不信,于是说道。 “那不必了,我这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先等等再说”(那可别,我这边都还没有完全掌握实权,你可别说这话,等我完全掌权了你再过来说这话) “好吧,其实是这么多年兄弟们都没有怎么见过,所以想叙叙旧” 韩世明一听不对劲,等你完全掌权了,那哥们不就锦上添花了吗,没有什么用啊,因此他立马换了一套说辞,但是白乐天也不是小白,很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因此直接很大方的表示。 “既然这样,那我直接选个时间把老庄和老钟叫来我家聚一下就行了” 他不知道韩世明与庄锐开和钟辉关系如何,但是他和这两人关系都还不错一直都有联系,毕竟他们几人的身份都差不多,不然他俩也不会不远千里来北岛求学了,都是他们家族的任务。 而他作为一个从小无父无母,家族培养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自身优秀,外加一内内点外部因素,比如他老婆童卷舒的支持,正好遇上了上人族长白昊膝下无子,因此他直接心一横给对方当儿子,他也不会有现在成为新族长的机会,所以他才能在本土求学。 而庄锐开和钟辉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俩只能像一般的世家弟子成为家族壮大的齿轮,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几人一直都有联系。 “咳咳咳,好吧,我来确实有一点点小事” 讲真的自从出了社会之后他就很少和舍友联系了,一方面是他和莫子衿确立了关系之后和兄弟们的关系都淡了,另一方面他们的身份确实不匹配,因此他对此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他也是非常本分的带着莫子衿过好自已生活。 因此他现在都忘了老庄和老钟具体叫啥,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了,估计他现在见面了都不一定能认出来。眼看着白乐天不吃他这一套,继续坐庄,因此他只能率先开牌了。 “喔,是吗,在这么说不就完了吗,绕那么多弯子干嘛” 白乐天说实话他除了他坑了兄弟们的梦中情人这件事之外,他对于韩世明还挺佩服的,白手起家成为洛家的马仔,这份成绩放在世家子弟里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至于韩世明是怎么做到的他不在意,反正对方现在没有进去就说明他做的事情合理合法。 “好吧,其实是我想让你带带我儿子……” 韩世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乐天打断了。 “等等,你老婆不是梁霁月吗,我记得你儿子是叫韩羽来着,几岁来着,反正不是很大,你这让我带是什么意思啊” 白乐天自然知道韩世明说的是他前任莫子衿的儿子韩冷而不是他现任的梁霁月的儿子韩羽,但是他不能被动的等韩世明说完,这样他就陷入被动了,因此他主动打断了对方的节奏,一步一打断就可以让对方进入自已的节奏,主动牵着对方走。 “咳咳,我小儿子韩羽确实是十一岁,不过我说的是我前妻子衿生的孩子韩冷,现在二十六了” “莫子衿是吧,我记得那可是我们全宿舍的白月光啊” 眼看着韩世明开始把话题拉到了莫子衿身上,白乐天也是毫不客气的开始戳韩世明的痛脚,毕竟不仅是他,他们宿舍乃至他们那一届的人那个不是对莫子衿喜欢的不得了,因此对于韩世明他佩服归佩服,不爽也是真的不爽,因此他自然也是想在这件事上拿捏一下韩世明。 事实上对于韩世明说的事他自有想法,对于莫子衿的儿子韩冷,他们虽然不至于会像舔狗一样帮助,但是只要韩冷在他们那一届的同学中报一句他妈是莫子衿的话基本上认识的人都会不看佛面看僧面的照顾一下。 因此韩世明所说的照顾肯定大有所图,因此他不能随便松口,不然他拿捏不住对方,肯定会被对方反手拿捏,那样的话他就会被狮子大开口。 “咳咳咳” “怎么了这是,话说子衿现在怎么了” 开玩笑,他怎么会不知道莫子衿已经去世的事,当初他还偷偷上过香,每年清明他都会去送一束花,不过做这事的可不只有他,因为莫子衿的墓前每天都有新鲜的花,没错,就是他们子衿会的杰作。 因此白乐天就是故意这么说的,理由也非常简单,这是在询问韩世明,你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提起子衿的儿子韩冷呢。 “……” “爸爸,妈妈说让你……咦,有客人啊” 然而就在韩世明沉默要被白乐天拿捏住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他的计划。 “咳咳,我觉得他说的没有错,不过爱情讲究个定位要匹配” 任一生觉得在这样下去这个就要超脱于世遁入空门了,因此他觉得有必要拉一把。 “喔” 果然经过任一生这么一搅和,凌云志那失去光芒的眼神又闪烁着一丝光芒。 “找对象你要找能让你增值的,因为对方的付出成本比你高,不然你因为她贬值,她却因为你而增值,这你不沉没谁沉没,定位不匹配,注定是悲剧” 周晴天见任一生的说法并没有与他对立似乎还隐约遥相呼应因此也没有继续打断他的插足,因此任一生说完他还进行了补充。 “对,没错,你只是他增值的工具人之一,有些人恋爱谈的越多身价越高,而有些人恋爱谈的越多,身价不停的在跌,有时候谈恋爱真的要好好想一想的” 靓仔:他又开始了。 任一生:尽力了。 “首先举个最简单例子,你长的还行比我差点,其次估计你的钱也就只够你花,最后你的爱好大概率与她格格不入,所以你为什么要找一个人来评论你的第一项分享你的第二项,否认你的第三项呢” “喔,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被她坚定的选择过” “不然呢,她给你买过礼物吗,看你这样子应该是校队的吧,你上场的时候他给你送过水吗”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周晴天觉得也差不多了,只要凌云志开始思考了,那么他就会脱离苦海,毕竟智者不入爱河,会思考的终究能成为智者,因此他也不打算继续说了,有些话说多了没用,好吧其实是他口渴,说不动了。 第二百零八章 墙里秋千墙外道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就在几人从乐善寺下山走到悲鸣山下的古镇时,周晴天为了鼓励凌云志好好生活更是让任一生为对方写一首诗,对此任一生自然是拒绝的,因为他不是很赞同对方的理念,现在还要给对方的理念作序,他自然更不愿意了。 但是最终任一生还是架不住周晴天的苦苦哀求,好吧其实是威逼利诱,在对方承诺包下了他今后练字的一切开销后任一生可耻的低头了。 靓仔:你还有没有点出息啊,这么一点小恩小惠你就走不动道了。 任一生:你有没有搞错啊,哥们现在一分钱都没有,这个月的房租还没交了,要是再不想办法节流开源我就要真的低头了,那是才是真的没出息。 靓仔:…… “不错,不错,写的真不错” 事实上他答应承包给任一生的文房耗材其实都是周一鸣早就批好的,上次洛鸿跟周一鸣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周一鸣就要给周晴天下达了指令。周一鸣虽然嘴上说着是在考验任一生的自主能力,但是实际上他也清楚这是自已失误,因此他立马就亡羊补牢,但奈何被周晴天一直扣住了。 “小凌啊,这首词真不错,希望你能够记住老师我对你的嘱咐” 在下来的路上,通过任一生的提示,周晴天也打探清楚了凌云志的具体情况,目前是商学院,也就是江老头所在学校的学生,马上就要大四毕业了,因此周晴天也是鼓励凌云志有机会就去考他的研。 该说不说,这周晴天虽然思想不是太正确,但是这一条龙的负责态度确实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谢谢周老师,我一定会记得你的教诲” 当知道周晴天是一个快四十的助教时他也是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这看起来大哥哥一样的人来头这么大,对于周晴天的考研邀请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只是对方的客套话。 但是对于任一生刚刚写的词他还是非常喜欢的,但是他不敢拿,一方面是任一生作为周晴天的师弟,这字写的看起来真不错,虽然他不是很懂,但是看店老板的反应就知道了,因此他对于周晴天的态度就更加恭敬了,因为作为师弟的任一生都这么厉害,那么作为师兄的周晴天那不得上天。 另一方面就是任一生旁边看起来是对方伴侣的人对于任一生的这副字眼神中也是透露着灼灼热情,所以他不是很敢开口讨要。 对了,因为周晴天这个装嫩的人前车之鉴,因此他对于任一生的年纪也没有起怀疑,认为任一生是周晴天的师弟也不是那么作为奇怪,毕竟任一生写字时透着一股老气陈陈的味道比周晴天还要浓烈。 花儿残红褪尽,树梢上长出了小小的青杏。燕子在天空飞舞,清澈的河流围绕着村落人家。柳枝上的柳絮已被吹得越来越少,但不要担心,到处都可见茂盛的芳草。 “任老师对于环境的描写描绘的真好啊” 凌云志自打知道周晴天的身份以及任一生对方的师弟之后,他也是很自然称呼起任一生为老师起来。这可把任一生给整不会了,难道它看起来真的很老糙。 靓仔:不用怀疑,你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气场确实比你旁边这个装嫩的看起来还要老气。 任一生:我尼玛…… 围墙里面,有一位少女正在荡秋千,少女发出动听的笑声,墙外的行人都可听见。慢慢地,围墙里边的笑声就听不见了,行人怅然若失,仿佛多情的自已被无情的少女所伤害。 “不错,不错,师兄很高兴,师弟你的水平又提高了,好一个天涯何处无芳草,多情总被无情恼” 周晴天又开始装了起来了,作为师弟的刚刚接手了对方所谓的好处他也不太好意思给对方脸色,因此也就由着对方装杯,以至于分别的时候他也一直在装。 “呵呵,你的教育方式还挺特别的啊,社会要打他,所以你你替社会先打他,然后美名其曰先让他习惯习惯,你搞这么理性干嘛”(呵呵,合着你做坏人想让哥们做好人是吧,难道你不知道做好人是要成本的) 因为女儿白若惜的突然造访,他自然不能继续和翰世明继续讨论莫子衿的事,只能强制性把话题转移到了韩冷的身上,韩世明对此也非常鸡贼,没有直抒胸臆,而是拐弯抹角的从韩冷的教育方式开始入手。 他谈到韩冷现在的处境都是起源于他的教育方式,然后对此夸夸其谈,表示应该在孩子的小时候就要立好规矩告诉他社会的险恶,毕竟社会可不像家里一样充满了各种危险,因此与其等到韩冷进入了社会经受了社会的毒打还不如提前在家里就让他感受人心的险恶。 对此白乐天自然是非常的鄙夷,你偏心就偏心,说那么多干嘛,说白了就是见人家梁霁月背后的梁家势力大,不敢得罪梁家,所以不敢在韩冷的问题是与梁霁月翻脸,说白了你就是觉得韩冷的问题不值得因此和梁霁月翻脸。 对于梁霁月和韩世明的关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关系是互相依存的,但凡梁霁月惹得韩世明不高兴韩世明是可以随时掀桌子的,因此韩冷之所以现在会过的苦逼嗖嗖的都是因为韩世明的不作为。 因此站在莫子衿的角度上他对于韩世明是很不爽的,这就是你对待我们白月光的态度,更重要的是他们这些就算有心要照顾一下韩冷也没办法,师出无名,毕竟人家爹还在,如果莫子衿还在的话他们自然是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的想法是,有些问题是从小看到大的,如果他不能从小就变得坚强,出了社会她很难生存下去,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哲学老师不是和我们讲了一个胡萝卜鸡蛋咖啡放到锅里煮的故事吗” “你可拉倒吧,那种毒鸡汤教材早就废除了,现在的你信吗,有些人坚不坚强不是后天培养,而是天生的,后天的环境只不过是把人的天性释放出来而已” 白乐天现在有一种非常恶心的感觉,那就是他明明对于韩世明很不爽,但是他却不能不答应韩世明的要求,因为他可以不爽韩世明,不给对方面子,但是他却不能因为韩世明的原因不管韩冷,因为他需要给韩冷逝去母亲莫子衿面子。 所以他现在很不爽,因为这就像一件东西别人漠不关心,但是你却心心念念的想要得到,终于有一天对方终于想通了要给你,关键他给你的时候是带着目的过来的。更重要的是他对于韩世明这种利用别人对逝去之人感情的行为非常恶心,然而让他更恶心的事还在后面。 “这是你女儿吧,多大了啊” 韩世明眼看着白乐天拐来拐去始终不愿意正面回答,因此他也就只能下作一点,从白若惜这起头了,因为他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白乐天和童卷舒这个小他儿子三四岁的女儿。 他想的就是给韩冷与白若惜牵线,因此一开口就是询问对方的年龄,同时也是在告诉韩世明他的目的,他已经给对方找好了照顾故人之子的方式了,这下直接给白乐天气坏了。 “韩叔叔,我叫白若惜,今年二十二了” 因为白若惜的突然出现打断了白乐天的计划,因此白乐天直接让她站在一边闭嘴准随便开口,所以白若惜这么一个活泼好动的女孩子站了白天都憋坏了,好不容易可以说话了,自然很单纯的就中了韩世明的招。 “这么大了啊,和你妈卷舒一样漂亮,以……” 就在韩世明准备继续诱拐他女儿的时候他坐不住了。 “你很闲是吧,作业做完了没,你妈妈不是找你有事吗,你还愣着这里干嘛” “你凶什么凶,韩叔叔再见” 白若惜临走之前还对着白乐天做鬼脸,一脸的不愿意。 白乐天在这一瞬间突然认同了韩世明的教育方式,社会上坏人确实太多了,他开始怀疑起自已对于女孩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太放松了,这以后步入社会要是吃亏了怎么办。 不过这想法他转头就抛开了,开什么玩笑,他老爹是白家族长,他妈妈是童家大小姐,舅舅可是童家继承人凭啥不能开心一点,也就韩世明这样的吊人才敢不自量力的打若惜的注意。 “你可以滚蛋了” 在打发走了女儿后,白乐天直接让韩世明赶紧滚蛋,照顾韩冷没问题,但是你把主意打在我女儿身上就有些过分了。 “那……” “滚蛋,在我生气之前” 韩世明还想说的什么来着,突然听到了外面的狗叫声,据说白乐天有一项专属的逐客礼仪就放狗,因此他不想见识一下这项送客礼只能打道回府了,毕竟饭要一口一口的吃。 “怎么这是,我听到狗叫声了”(你这是要放狗咬谁啊) 白乐天打发走了韩世明之后就来到了后花园,女孩正在给自已老婆童卷舒推秋千。 “没有的事” 白乐天自然懒得和童卷舒说这种狗屁倒灶的事,给对方徒增烦恼。 第二百零九章 一波未平 “老头,你这样要干嘛,咱们去年挖的坑还没有填,你这怎么又开始挖新坑了” 洛非池这下是真的麻了,他以为等曹雾竹的案子结束,欧布,不用等结束,只需要风声过去一点就行了,到时候他就可以回国了,但是眼看着国内一件件维权过度的案子开始慢慢申诉,热度一时半会下不了。 结果现在老头不仅没有闲着,又开始搞事情,这可给洛非池整不会了。事情的原因起源于洛鸿公众号下的一篇最新的文章——《迟来的正义还能算正义吗——我的时间都去哪了》。 我叫吴故哲,我被抓的时候二十五岁我在监狱里呆了三十年,今天法院终于宣判我无罪了,可是我已经五十五岁了,我…… 洛鸿的这篇文章是通过一个受害者的视角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老吴四十年多年前老吴和同村的人结了婚,当年五月,妻子的两个堂妹被人奸杀,两名死者当时也只有十七八岁,由于老吴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老周立马就被警方控制了,最后判了死缓。 十年前老吴出狱了,实际服刑二十九年五个月零五天,明明老吴没有做出奸杀小姨子的事,那为什么老吴要认罪呢,原因就是四个字,屈打成招呗。 老吴为了洗刷自已的冤屈,曾经在监狱里扎破手指写血书,托狱友交给检察院,然而血书却被弄丢了,这话听起来也是十分离谱,就像现在的有些地方说唯一能证明真相的监控他一定会出现故障一样,这尼玛比小说还要惊奇。 四十年前老吴的父母要求重新申请鉴定,然而这时候死者的分泌物证据却丢了,血书不见了,能证明凶手的分泌物证据也丢了,能证明清白的东西就这么丢了,当初证明老吴有罪的时候你咋不丢了呢。 好在人家不离不弃,经过人家几十年的努力,三十年前老吴所在的地区最高院再开庭再审查,宣判老吴无罪。历经三十年,五十多岁的老吴终于洗脱了罪名。老吴出狱的时候,父亲已经离世了十多年,女儿也长大结婚了,他缺席了女儿的前半生,也失去了自已的大半生。 整个案件最大的疑点就是老吴被屈打成招承认了自已罪行,但最后只是判了死缓,四十年前那个时候他家老爷子还没有和那群‘法师’开启法律革新的运动,那个时候的法律不是一般的严苛。 这可是一个连流氓罪都有可能直接死刑的时期,而老吴所涉及到的这件案子就算是根据老话里的杀人偿命那也是妥妥的死刑起步,毕竟可是奸杀两人,最后被判死缓,这里面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这可能就是当年那些那些老爷们尚存的一点点良知了,正义可能会迟到,但是绝对不会缺席,可是迟到到的正义还叫正义吗,迟到的正义比绝望本身更让人难过。 老吴屈打成招认了罪,但是奸杀两位表妹的罪人还在逍遥法外啊。甚至可能儿孙满堂,快乐吉祥,很多事真是不敢联想啊。 老吴洗白了冤屈但是这几十年来又有多少个屈打成招的被迫认罪老吴,老吴的运气还算不错,死缓并没有直接让人给办了,可是又有多少人可能当时就被人给办了呢,就没有洗白冤屈的机会了。 然而回头看一下那些给老吴定罪的那些警官和法官们,他们或许都因为‘侦破’老吴的奸杀案一路高升,那他们犯的错有人追究吗。 细思恐极啊,当年侦破这样一起奸杀大案,这可是泼天大功啊,多少人因此鸡犬升天,平步青云,因此发生在老吴身上的不是天灾,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人祸啊。 曾经的时代确实存在着一些局限但是时代的一粒灰,落到每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大山啊过去已去,未来已来,未来也会成为过去,所以洛非池觉得老头子做的也没有错,他这么做或许就是为了为更多人伸张正义吧,当然了伸张正义的同时也顺便‘沽名钓誉’也应该能够理解,毕竟这也是为了这样的悲剧不再上演。 然而这就苦了洛非池了,看样子他暂时是回不去了,因为之前的事可以算是小事,既得利益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但是这件事就不对劲了,之前的事他真的大多数都是同行,同等水平地位的人,闹一下也就过去了,大不了将来人家又闹了回来。 但是这一次明显不一样了,这可是涉及到国家机器的大事,这事一出势必要引起国家机器大检修,之前他还觉得老头子因为这种商业对战牵扯法律的事情就直接跑路的行为会不会有些太稳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这一点都不稳,他还觉得差多了,因此他开口道。 “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然而洛鸿并没有直接回应他,而是开始了自说自话。 “一次犯罪不过是污染了水流,而一次不公正的司法,却是污染了水源,所以是犯罪更可怕还是不受约束的刑罚更可怕呢” “应该是后者更可怕吧” 洛非池怎么说也是一个法师,因此他对于这样的概念有一个很清晰的逻辑。 “为什么呢” 洛鸿借这个机会开始考校起了洛非池。 “因为刑罚轻则剥夺公民的财产,自由,重则剥夺公民的生命” “没错,生命是每个公民最重要的东西,所以对此一定要加以限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所以刑罚它是一把双刃剑,有保护机能,也有保障机能” 这个时候洛非池已经差不多明白洛鸿到底要干嘛了,因此他试探性的说道。 “所以你的目的就是针对刑法中的刑讯逼供的禁止问题了” “不然呢,首先要搞清楚刑法为什么要禁止刑讯逼供” 这个时候洛非池作为一个法学初学者的,他立马给出了他自已所谓的答案。 “当然是因为刑讯逼供会导致冤假错案啊” “是吗,这就是你的认知吗” 很明显洛鸿对于洛非池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 “难道不是吗” 洛鸿的话,给洛非池整不会了,不过最后洛鸿就告诉了他疑惑的原因。 “可是如果我我告诉你百分之七十的刑讯逼供是不会导致冤假错案呢” “可是……” 洛非池刚准备要说点什么,但是被洛鸿打断了。 “有什么意见等我说完再说,你的说话习惯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我让你开口了吗” “……” 洛鸿见洛非池沉默了,随后继续说道。 “刑讯逼供它反而会使得案件得以迅速立即的侦破,比如一件事就是某个人干的,但是他不承认怎么办” “打,……” 洛非池见洛鸿给他留了回答的空间,于是他颤颤巍巍的回应道。 “没错,就是打,可是打死他还是不说怎么办,那就再打,你要是还不说,直接放狗咬你说不说,最后你说了,为什么杀人,尸体在哪,凶器在哪,证据确凿就是他干的,所以你觉得这种刑讯逼供能够被允许吗” “嗯……” 洛非池明显有些语塞了。 “所以禁止刑讯逼供不是因为他会导致冤假错案是因为刑讯逼供的手段不正义,程序不正义,所以你刚才要说什么” “……” “你是不是想说就算是百分之七十以上是不会导致冤假错案,但是依旧有百分之二三十是可能产生的,对吧” 洛非池:奶奶的,正话反话都让你说完了,那我应该说什么啊。 对于洛非池的尴尬不语洛鸿一清二楚,废话,那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能不能清楚吗。 “话说你去了康桥那么久,有什么收获没有”(你去了康桥那么多天总不至于还没有办好吧) 洛鸿见洛非池沉默不语,因此也没有继续再谈这个话题了,而是换了一个话题说道。 “你说这个啊,开什么玩笑,当然有结果了,我亲自出马还能搞不定”(有些人明明自已有这样的能力,动动嘴的事,却偏偏要让我自已动手) 显然洛非池虽然自已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虽然有点小波折,但是还是很轻松的完成,因此他对于洛鸿不仅不帮忙还疯狂搞事的不满,原本他以为从康桥回来再过不久他就能回国继续装,呸,节目拍摄了,看样子他现在可以直接着手准备入学的事,反正他一时半会回不去了,不如直接准备留学的事了。 毕竟洛鸿这一顿操作那可是堪比捅了马蜂窝,而且他怀疑洛鸿搞事的步伐并不会就此停止。就从对方主动问他康桥之行就可以看出来了,这或许也是对方在暗示他吧,是不是他也不清楚,反正这个概念他应该有。 “谁给你做的保啊”(你这是骗谁给你做保证人啊,看你这么轻松的样子,不会是顾维新吧) 洛鸿什么人啊,他一眼就看出洛非池这一趟根本没有废什么力气,轻松的要死。 “你说这个啊,当然是马尔斯校长啊” “……” “没想到吧,我和校长一见如故,几句话他就被我惊为天人的才华所折服,立马……” “说人话” 然而洛鸿是谁啊,他自然知道洛非池是什么德行,他洛非池几斤几两他洛鸿会不知道,因此当即就断了对方的装杯施法前摇,对此洛非池难受的要死,一大推装杯之言欲出又止难受的一批,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洛鸿的问题。 “好吧,其实是借助顾维新和任一生的光” 任一生:…… 第二百一十章 一波又起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任一生对于周晴天和他说的事,他对于这件事立马就想到了这么一句诗为这件事作为总结,因为周晴天转述洛鸿向洛非池说的‘一次犯罪不过是污染了水流,而一次不公正的司法,却是污染了水源,……’的问题。 对于这件事任一生有自已的理解,因为他觉得吴故哲不过是一场政治的牺牲品,之所以吴故哲没死而是无期这只不过是老爷们为了权衡各位的把柄,为了彼此之间都有一个公知,这样他们才不会互相出卖。 虽然任一生的想法太过于阴谋论了,但是他自认为自已的想法没有什么太大的毛病,毕竟吴故哲还能洗白冤屈的原因或许是那几位老爷估计现在退休功成名就了,影响力不在了,所以他才能有机会洗白。 更重要的就是洛鸿的行为也侧面证明了他的想法,洛鸿如此谨慎的态度,说明这件事看起来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 不过他的想法一提出来就被周晴天无情的嘲笑,因为周晴天觉得任一生想象力太过于丰富了。 “你这句话总结的很好啊,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交稿啊” 然而就在周晴天评论完任一生对于洛非池告诉他洛鸿搞事的前因后果之后,周晴天老毛病又犯了,开始问任一生要小说稿子了,对此任一生的兴趣不是很高,他现在没钱了,因此他关心的不是六月份截稿的悬疑小说,而是他之前写(抄)的那三本小说的单行本什么时候发行。 “什么稿子啊,话说我的小说什么时候发行啊”(我没钱了,你要是再不给给我卖点钱回来我就要饿死了) “不是,你是不是很缺钱啊”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周晴天此时也抓住了任一生之所以不写稿子的原因了,因为这个悬疑小说踏马的就是一个义务活动,就连最后的获奖作品也是分币没有,因此任一生对此兴趣不是很大。 而之所以明明一毛钱都没有的征文活动为什么会有人如此趋之若骛,那是因为这个活动的关键就在于没钱,没钱就意味着门槛很低,因此每一届能征集到的作品非常多。 毕竟四年一届,很多多产的人一年一部只能算正常,多的一年四部,因此在如此大浪淘沙的活动中,最终能够脱颖而出的那绝对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至于评判公正那就更加没用任何问题,因为这是一个纯公益的活动,没有任何利益,获奖者不仅没有钱,还要往里面贴钱,这或许才是任一生不愿意真正原因。 任一生:玛德,没有钱也就算了,还要老子倒贴,开什么玩笑。 没错,这个由白熊国起头的世界悬疑小说学会的运作可谓是非常寒酸,最基本的运作都是靠每一位悬疑推理小说作者的捐赠才能勉强得以维生,不过也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他的公正性得到世界众人的见证。 风雨会:你吖的在内涵谁呢。 “我缺不缺钱你会不知道”(你别想了,你今天要是不能解决我的财富自由问题这稿子我是不可能参加的) “你来真的啊”(你没开玩笑吧” 周晴天还以为任一生是开玩笑的,但是实际上任一生确实是开玩笑了的,因为他今天刚收到了韩冷给他打的钱,对方表示虽然他们和任一生商量好的是协议收入,但是鉴于任一生本人并没有直接获得资金,毕竟他的钱按照协议都要捐赠到公益基金里去,虽然尉莱阿姨现在一分钱都还没有收到。 因此韩冷韩老二,作为诗远远方的新晋二把手,为了留住任一生,因此他决定给任一生开工资,因为他希望和任一生深度捆绑,好吧,这一切其实都是乐清风和叶静染撮合的,因为他俩觉得不管是韩冷还是孟诗远,他俩与任一生之间都隔着洛非池,因此他俩都不担心任一生给他俩稳定提供歌曲的事。 但是他俩不行啊,因此他俩仔细一琢磨然后一商量就开始撺掇韩冷办这事,对于这样的事,任一生也没有太在意,给谁写不是写,反正都是抄,呸,为了弘扬前世文化,促进文化交融。 因此他说这件事其实是在给自已拖延时间的机会,因为他虽然有了要抄的模板,但是为了将原着搬到异世界总要做一些合理的改动,不能一模一样的照搬,不然很容易出现水土不服的状况,毕竟这玩意已经开始接近纯文学了,更重要的是他要充分了解这个世界对于推理小说的定义,别到时候出戏了他都不知道。 因此他为了不让周晴天天天过来催稿,因此只能出此下策了,毕竟自从那一天一起烧完香回来之后,周晴天就天天大清早就跑了过来,不仅蹭早饭还不厌其烦的催稿,任一生着实有些坐不住了。 他就想不通了,为啥这周晴天一点边际感都没有呢,关键的是江鸠对此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周晴天一副钢筋铁骨的样子,任一生都要怀疑起俩人的关系起来。 所以既然作为主人的江鸠不管,而任一生只能使用自已的办法给对方找点事情做,省的一天到晚过来打扰他的清净。 说起烧香的事,他突然想起来那天江鸠不知道为啥当他把那副蝶恋花的词交给凌云志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会如此的奇怪。 靓仔: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是觉得江鸠这是打算等你的字升值吧。 任一生:不然呢,那可是一幅未来大师成功之前少有的进阶作品啊。 靓仔:你没救了。 任一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靓仔:就字面意思。 系统对此非常无语,他觉得任一生真的太奇怪了,有时候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问题知道的很清楚,但是当问题发生在他和江鸠身上的时候他总是会似懂非懂的,这着实让系统很纳闷。 对此任一生也就是不知道系统的想法了,不然他一定会说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没有见过猪跑吗,前世他虽然是母胎solo三十多年,但是他作为见证者,见证了太多的聚散离合,因此他对于别人的感情看的很透彻,但是自已却没有亲身经历过,因此面对江鸠的反常行为他会云里雾里。 不过这事就算任一生知道他也不会告诉系统以及任何人。同样的,任一生不正常,江鸠本身也不正常,这是系统看的明白的,他对于江鸠行为非常清楚,因此对于江鸠的行为他对此的理解就是懵懂无知。 “老头,话说你和老头是不是约好了一起搞事的啊” 周晴天在接到了任一生的‘任务’之后自然不好意思继续再去蹭饭去了,因为任一生的这事不是他一时半会就能做好了,事实上他这件事早就开始了,但奈何没有钱啊,原本任一生以及一批作品出版的事已经上马了,但是因为电子书板块的事暂时被迫下马了。 因此他也只能等着新一年找洛水赋批款,因此洛水赋的款子一天不批他就一天不敢去骚扰任一生,于是他骚扰不了任一生只能换个人打扰了,于是他把目光转移到了周一鸣身上了,对方现在的身份可不得了了,那可是暂代校长总领学校一切事物。 “呵呵,你又有什么鬼心思” 周一鸣非常清楚周晴天,他一听就知道了周晴天所要表达的意思,因此直接质问。 “话说你最近做了这么多改革,多一条少一条应该没啥问题吧” 周晴天也知道自已心思被看透了,实际上他就没有隐藏,他是故意让周一鸣看穿的,但是他又不太清楚周一鸣的态度,因此只能小心翼翼的试探。 “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家里只有我们两人,你放心,我就算不同意,我也不会告诉别人” “咳咳,那个就是组织学校的师生入驻云中阁的事” “咦,这个事老洛不是已经实现了” 对于周晴天的话周一鸣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因此有些疑惑,然而周晴天接下来的话顿时让他恍然大悟。 “那个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使用你的权利让他们强制……” 因此周晴天话还没有说完周一鸣直接打断了他。 “哟,好家伙,公器私用是让你这么用的” “不行吗,你之前不是……” 周晴天不太明白周一鸣的态度,明明之前洛鸿在的时候他还很支持的,但是为什么现在轮到他的时候反而不同意了起来。 “你在外表上装嫩就算了,为什么智商也一起下降了” 周一鸣有些头疼,意识到了这号算是一点废完了,一点救都没有了。 “……”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云中阁是他们洛家的,有事你去找洛鸿,而不是去找校长,现在,洛鸿不在了你找我干嘛,你应该去找洛水赋” 虽然对于周晴天很鄙夷,但是他并不介意给对方指路,毕竟孩子不管多大在父母眼中都是小孩子,虽然周晴天是真的小孩子,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把周晴天当小孩子看待。 “喔,懂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 专辑预热 “疯了吧” “么么,看样子这老周的代理校长还要待很久啊” 对于洛鸿的行为,任重和师逸臣有不同的看法。自从洛鸿继炸了厕所之后又开始越俎代庖检修国家机器后,任重和师逸臣也是有些坐不住了,开始就这件事进行了讨论。 实际上也就任重自已坐不住而已,而师逸臣对此稳的一批,一点都不慌,因此他关心不是洛鸿疯没疯的问题,而是洛鸿搞了事就代表对方一时半会应该是回不来了,那么周一鸣接下来就要总领好一段时间校长职务了。 事实上对于周一鸣总领校长职务他一点意见都没有,相反他更加支持周一鸣,因为周一鸣是一个没有背后势力的人,他总领北辰不一定会比洛老头差,因为洛老头后面的势力牵扯太复杂了,很容易左右学校做出不合适的决定。 周一鸣就不一样了,有了他们几个家族互相牵扯,那么周一鸣自然就有了安稳做出合理决定的环境,更重要的是周一鸣是洛鸿的铁杆,而不是洛家的铁杆,因此他可以享受洛鸿乃至于洛家的支持,但是他不用履行洛家的义务,因为这部分义务会由洛鸿承担。 不过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他周一鸣必须要为洛鸿的事负责,因此师逸臣对于周一鸣所做的一切改革都不会反对反而支持,因为在他看来这些都是洛鸿想法,退一万步,就算这些都是周一鸣自已的想法,他也一点都不慌,反正一切都有洛鸿负责,洛鸿跑了也有他的洛家负责。 最后实在不济也有周一鸣这个罪魁祸首在前面顶着,因此坏处他是一点都沾不上,好处他是积极分享,毕竟他可是铁杆支持者。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啊” 任重怎么也没有想到洛鸿居然这么能搞事,他都要怀疑洛鸿是不是被人夺舍了,这完全不是洛鸿的风格啊,平常洛鸿虽然激进但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又是炸厕所又是检修机器。 “有啥好担心的啊,不就是激进了一点” 师逸臣倒是对于任重现在的表现很满意,因为师逸臣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了,这样他就不会一直把目光放在周一鸣身上了,所以对于洛鸿的行为他非常满意。因为他不怕周一鸣出成绩更不在意周一鸣出问题,他就怕周一鸣一直憋着,这样会让他有危机感。 “合着这事在你眼中只是算激进了点,你在开什么玩笑啊” 作为一向以稳重闻名的任重对于最近的一件又一件事可谓是操碎了心啊,因此对于师逸臣的不作为他很生气。 “不是,你这么生气干嘛啊,再说了是他洛鸿做的,你冲我说这些干嘛” 师逸臣觉得任重有些大惊小怪,不过见任重始终油盐不进,他也懒得搭理,直接开口撇清责任。 “既然这样那就先撤了” 任重有些难受,他来找师逸臣表面上是为了说洛鸿的事,实际上他其实就是想当面和师逸臣聊清楚周一鸣的所作所为会导致什么样的结果,然而见师逸臣与他的观念相差甚远因此他此时也明白了这事不用说都知道没戏了,因此他说的懒得说了。 “这就走了,不再聊会,你找我应该不只是因为这么点事吧” “……” 就在任重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师逸臣来了这么一句,任重顿时明白了,这老东西是故意的,或许他一开始就错了,所以面对师逸臣略带嘲讽性的挽留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任一生就想老老实实的在家练练字,看看书,有事没事就和系统犟下嘴,然而他感觉自已似乎被人暗中操纵了一样,每当他想要躺平的时候都会有莫名其妙的人打扰她。 韩冷和孟诗远两人都给他打了电话,说希望他能出席他们的专辑首发签售会。对此任一生不太明白,因为他俩的首发签售是同一天,当然了,任一生奇怪的不是这一点,毕竟当初说好了让韩冷蹭孟诗远的热度,因此两人同一时间发售应该是早就说好的。 但是任一生奇怪的是两人一起发售的话其中一人给他发消息就行了,为什么两人都给他发呢,难不成两人闹矛盾了,对此任一生有些纳闷,觉得应该不可能吧。于是他打开手机看了一下孟诗远工作室的账号。 一开始映入任一生眼帘的就是原本的诗与远方工作室的认证变成了诗与远方有限责任互娱。对此任一生也没有太大的惊讶,只能感叹金钱的魅力,看起来金钱开道速度确实快,这才多久这韩冷就做的有模有样的。 看来韩冷要到的钱还不少啊,这么说来老韩在韩冷要完钱就直接断绝父子关系说不定也有这样一部分原因在里面也说不定啊。 诗与远方:诗远小姐终于要发专辑了,期待(*^o^*)。 眼前苟且:没错,没错,虽然跳票了,但是看在诗远小姐在跨年晚会的精彩演出就这么算了。 白月光:你可拉倒吧,你勾八谁啊,你也配指责诗远小姐,我要第一个买。 永不放弃:我才要第一个买,你们谁都不要和我抢。 不回头:你们不要吵了,诗远姐姐跨年晚会上的《青花瓷》实在是太好听了。 …… 额,任一生看到这一堆痴汉ID以及帖子下清一色都是在讨论孟诗远的新专辑问题或者就是再回味,几乎很少有提到韩冷专辑的人。 霎那间任一生还以为是自已走错地方了,以为这是孟诗远的专属公众号而不是工作室的工作号,不过这个想法刚出现就被任一生抛开了,因为诗远远方差不多就是孟诗远的专属公众号,毕竟她自已也没有注册专属公众号。 就在任一生琢磨着有没有人注意到诗与远方要发布的不只是孟诗远的新专辑《月光》,还有韩冷加盟的首部作品《寒冷》时,任一生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后面慢慢翻到了不只是讨论孟诗远新专辑的讨论了。 …… 藕断丝连:你们就没有发现吗,诗与远方的工作室认证变成了公司认证了吗。 蒟蒻东方:真的耶。 月光女士:切,你以为就你发现了,这并不关键,关键的是诗远小姐的新专辑叫《月光》喔。(??_??)。 似水流年:切,楼上的请不要自我代入,自我沉醉,现在问题的关键难道不是诗与远方扩张了,现在除了诗远小姐还有新人了吗。 诗道:管那么多干嘛,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支持诗远小姐。 …… 任一生看到这里直接划掉以后他后面一堆跟风的。 我们的爱:虽然说公司扩大了对诗远小姐小姐有好处,也不知道新人会不会拖累诗远小姐。 只如初见:应该不会吧,诗远小姐是什么为人我们都知道,她对音乐的态度我们都看的出来,新人如果是个混子的话,诗远是不会任由对方消费他的粉丝的。 任一生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认真分析的,结果还是一个阴阳怪气的,因此任一生在想现在韩冷估计都气炸了。 猎猎风中:楼上的你在阴阳什么呢。 只如初见:我又没有说你,你急什么,难不成那个新人是你。 …… 事实上韩冷确实气炸了,直接开自已号上去怼了。 “冷哥,不至于” 当然了,工作室里除了韩冷在盯着他们发布的预告帖,其他几人也在看,叶静染看到这里嘎嘎乱笑,而孟诗远对此无动于衷,只有老新人乐清风出口安慰起了韩冷,毕竟对方是他的二老板,而且还是他后续的歌曲创作还需要对方牵线搭桥。 “至于,很踏马的至于,你马上上去帮我拉架” 韩冷的犟脾气上来了,他不能让别人看轻自已,殊不知别人根本看不到他,何来看轻一说。 清风曲:咳咳咳,我来说句公道话,我们对于诗远小姐还是要有信心的,我觉得《月光》和《寒冷》是否可行让具体的质量来说话。 乐清风这话说的就很有水平,你们在这里说了半天没用,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你们都没有听过就隔着议论有什么说个锤子啊。 他这话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你就算想喷也得先听过之后再喷,既然要听那你也得先出钱买专辑再说。这也算是一个不算阳谋的阳谋了,毕竟这一切的基础取决于孟诗远的粉丝品行还不错的前提下。 毕竟之前孟诗远的工作室很小,因此他们对于粉丝的管理非常严格,因此只要有黑子的趋势他们直接封禁对方在公众号下说话的权利。 似水流年:我有小道消息,《月光》和《寒冷》的编曲和作词都是出自同一人。 诗与远方:我草,真的假的。 眼前苟且:我诗远小姐居然沦落到和别人共用一个作曲团队的吗。 任一生:…… 孟诗远:…… 韩冷:…… …… 看到这样一个评论,不只是任一生,工作室里的人都是一脸无语,这个舔狗会不会说话。 “你干嘛呢这是” 看到叶静染操作自已的账号泄露这样的信息她不是很高兴,之前对方牵引众人把目光聚集到和《寒冷》上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她觉得叶静染这操作有些欠妥。 第二百一十二章 我姓白,懂吗 “老白啊,话说我记得你不是白家出来的吗”(你弟弟不是白乐天吗,你混的这么惨是为啥,你弟弟也不拉你一把) 白向天最近可谓是诸事不顺啊,他感觉自已是不是命犯太岁了,怎么做啥啥不行,自从他的《掩面啜泣》因为敏感内容被下架之后他现在一事无成。 而现在和白向天说话的叫梁逸峰,是梁家的旁系,他在北辰学院工作自然是家族的任务也是家族的赏赐,因此他来北辰工作自然不是为了这微薄的工资,毕竟他作为家族重点培养的海归,屈身在北辰做一个讲师怎么说都不合适,但是这是家族的任务,他不得不干。 当然了家族自然不会让他吃亏,因此他真正愿意在北辰工作的原因自然是梁家家族的内部福利。作为家族的旁系,他们获取资源的方式只能是帮助家族拓展业务,教育自然是家族排名前列的任务。 原因就是每个家族都发展都离不开一个又一个的人才,所以家族对于帮助家族引进人才的福利自然是很高的。 至于北辰学院之所以能成为五校联盟自然离不开北岛的各家欧德氓领的支持。其实不止北岛的北辰大学,其他五所学校,京都大学、南城政法大学、东海天问大学以及西洲蓬莱大学都是在本地欧德氓领的支持下建立的。 因为他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他们都知道家族想要壮大除了需要钱最重要的就是需要人,这里的人自然不是家族里那些好逸恶劳的少爷,而是一个又一个的新鲜血液。作为欧德氓领,漫长的发展他们比谁都明白。 家族安逸腐朽的环境很难培养出真正的人才,因此他们从很早之前就开始致力于公共教育的建设,然而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自然不会让对方壮大,因此一开始各家都会建立属于自已人才基地——私塾。 这些私塾他们有一套自已培养人才方式,他们专门招收那些没钱但是有天赋的孩子,为了鼓励这些人积极学习他们可是下了血本,设立了奖学金。 当然了这些世家自然不是大善人,白白给人做嫁衣。在古代他们这么做都是有一套流程的,他们从来只会让私塾先生教他们如何成为一个做事的人才,但是他们从来不会教你如何做人,因此这些人学成之后自然而这些人读书做了官之后依旧要依附于世家的大树之下。 你的处境越艰难,他们就越容易控制你,直到你完全成为家族的核心他们才会教你如何做人。所以在封建社会时期皇帝很少有真正忠于自已的人才。 这也是为什么中夏的封建社会时期的每一个朝代从开国朝代到后期王朝的经济和国力总是往衰弱的方向发展。因为每个王朝的开端总是由某一个家族或者某一群家族建立的,因此他们一开始自然也是有属于自已的人才。 但是越到后期世家垄断的人才会越来越多,逐渐挤压真正支持皇家的人才,所以每个封建社会王朝的发展从一开始就是皇室家族和普通世家的战争,平民只不过是他们的武器。 这一情况一直持续到近代世界大战时期,因为外国侵略者来袭,世家大族也不得不积极反抗,毕竟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而大学也是那个时候形成的雏形,各地的世家将自家的私塾进行整合,形成了一开始的大学。因为战争原因,很多老牌的世家都没落了甚至消失了。 而目前中夏的大学一流和二流的区别就在于它背后的股东是谁。一流大学的五校联盟是欧德氓领带头携手一众牛氓领投资的,而二流大学就是一些新晋牛氓领和没落的欧德氓领建立的。 因此梁家作为北辰的股东,自然不会放弃挖角的,因为,表面上他们学校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国家优先挑选,剩下的人才轮到各个世家进行挑选,但是实际上这些世家没有一个是老实的,而梁逸峰这类人就是他们搞小动作的手段。 他们会让梁逸峰这类的人进入学校在教学的时候掺杂私货这样就保证了即使国家优先挑走了大部分人才,但是最后真正忠于国家的人才又有几何,更重要的就是梁逸峰这类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为家族物色人才,他们是否会在国家征召人之前就把人给挑走了谁也不知道。 “呵呵,说的你不是梁家出来一样” 白向天对于梁逸峰的挑拨离间行为感觉到不耻,他虽然能力差了一点,但是他毕竟就像对方说的那样,他是白家出来的,他姓白,作为世家的核心成员,他自然是有学做人的,对于梁逸峰这种简单的诡计他自然不会上当。 “不是,你就这样眼看着那姓周的在你头上拉屎撒尿” 梁逸峰自然知道这样简单诡计对方不可能轻易上当,但是他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挑唆对方,他要做的只是为了在对方心中种下这么一颗种子。 “你可拉倒吧,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那师逸臣不一样在你头上拉屎撒尿吗” 白向天依旧是使用反弹技法应对对方。然而梁逸峰是做好了准备过来的,自然是不会就这么轻易罢手的,随后他使出了七伤拳,以伤换伤。 “那不一样啊,师老头是师家现任的实际掌门人,还是上面的重点工程负责人,不一样的”(你再看看周一鸣他算什么东西,不就是一个秋江寒的手下败将罢了) “是吗,周院长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他可是洛校长亲自从京都请来的啊”(你说这些有个锤子用啊,人家周一鸣不仅牛批,而且后面站着洛鸿,洛鸿是啥,那是洛家这个庞然大物,我干不过不是很正常) 梁逸峰对此直接表示输给师逸臣被对方镇压那是因为对方那可是师家主家,我作为梁家的一个小喽喽打不过不是很正常吗,而他周一鸣光棍一个,后面啥也没有,你作为一个白家出来的人,你干不过一个快要入土的人算什么事啊。 对于梁逸峰的以伤换伤,白向天虽然有些吃不住了,但是还是勉强扛住了,但是梁逸峰接下来的招式你有些不讲武德的。 “是吗,既然这样就算了,你听说了京都最近都事情吗” “……” 梁逸峰这话不可谓不恶毒啊,表面上转移了话题,实际上这不过是他的疑兵之计,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弃撺掇白向天心思。 因为京都大学易天行最近逐渐接任秋江寒位置的信息不只是在他们世家圈子里传的沸沸扬扬,就连在五校联盟圈子里那也是人尽皆知的存在。 对于易天行接任京都院长的职位一事,所有人都明白易天行接任校长的职位不过是时间问题,因此梁逸峰表面上不提周一鸣实际上暗地里还是再提周一鸣,而且弯都不打算拐一下的。 毕竟秋江寒和周一鸣的事情圈子里就没有人不知道的,因此人家易天行能接替秋江寒,为啥你接替不了周一鸣,首先他周一鸣还是秋江寒的手下败将,其次就是易天行和周一鸣秋江寒一样都是白丁出身,而你可是世家子弟,虽然是旁系,但也是世家子弟。 在这件事的加持下,就算是是周一鸣是洛鸿的傀儡这事也很难让白向天说服自已,因此白向天心里不自觉的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表奇怪的心思。 “咦,他俩在这干嘛” 就在白向天沉默的时候梁逸峰却收手了,反而主动转移话题了,因为他明白种子已经种下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他发芽,因此他也不急着施肥,毕竟欲速则不达,于是他把目光放在了窗外的林秋水和赵忘川身上。 “还能干嘛啊,两人都是单身” 白向天的心情很不爽,因此对于梁逸峰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这更加让梁逸峰确信种子播种成功,因此他一点都不生气。 “我觉得我的话没有任何问题啊,什么酒香不怕巷子深都是骗人的,不要相信什么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别说埋在尘土里了,就算被一块破抹布遮住了他也很难发光” 叶静染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这些都是他爸叶外音跟她说的,他爸作为央台三台的台长见证了太多怀才不遇的人了,他爸虽然有心帮助,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因此他经常会很苦恼,所以叶静染也被他给感染了。 “小染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孟姐你因为‘文化记忆’和‘跨年晚会’双重加持之下名声一时居高不下,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透露更多的信息,让人们都清楚我们是有能力的” “对对对,包子有肉不在褶上” 眼看着清风大哥和静染妹妹给自已说话,韩冷自然不会当缩头乌龟,当场就表明自已的态度,认为他俩说的没有错,丝毫没有一点蹭对方热度的脸红意思。 “我当然不在意了,问题是这事你们问过人家主人公了吗,你们就这么自作主张的决定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其实我还好了 “老头,你怎么看” 华曲风最近和华正垣说话的口气越来越不客气了,或许是知道被老头看穿了一切之后表示装下去没有卵用,因此开始放飞自我了。 “小孩子不该操心的事不要随便操心” “……” 当华曲风把洛鸿‘检修机器’的事跟华老头说了之后,对方对于这件事似乎并不在意,这着实有些让华曲风摸不到头脑,这老头啥情况啊,这么大的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他真的像曾经洛老头说的那样龟的太久了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激动了。 毕竟洛鸿这话曾经可是洛老头当着自已老头子说的,因此他觉得老头应该和洛老头结怨了才对,如今对方在作死的边缘疯狂徘徊,老头应该应该开心才对啊。 “小伙子,记住,不管做什么事,在一切都没有成功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想法”(呵呵,是,我确实看不惯洛鸿,但是我就算真的幸灾乐祸,我也会等到他真的落水了偷偷的落井下石,而不是只顾着笑,如果人家还没有落水你就开始笑那么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小丑) 华正垣越来越觉得他没有选择华曲风是一个英明的决定了,至于洛鸿接连疯狂搞事会不会凉凉先不说,还是先想想洛老头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毕竟他可不认为对方是会为了正义献身的人。 因此有了这个想法做前提之后华正垣看问题的方式就变得清晰多了,因为对方从一开始炸完‘厕所’就跑的态度来看,就知道他洛鸿绝对是和他华正垣是一类人,因此他通过将心比心的想法对洛鸿的心里进行了代入与分析。 他猜测洛鸿这么做的原因七成原因是为了那个位置,别看他回国后的参加法律改革的三十多年做出了不少贡献,在外人眼中甚至一些圈里人都以为他是第一人,法学之父就是这么来的,然而实际情况他距离国内法学最高位还差的远呢,因此洛鸿有事炸厕所又是检修机器目标无非就是那个位置。 因此洛鸿接下来一定还会有更多的作死行为,当然了,就目前这些行为也说不上是作死行为,也就是犯众怒而已,毕竟洛鸿这一系列的行为针对的自然不是国家,而是世家,而洛鸿作为洛家这样一个世家名义上的当权人,为什么要做这样吃里扒外的事。 根据他的分析这可能是洛家内部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他需要和他女儿洛水赋进行切割,因此洛鸿这么做的原因可能是为了让他女儿洛水赋可以更好的掌控洛家,毕竟当初师逸臣就是这么做的。 因此洛鸿这么做很有可能就是在抄师逸臣的作业,当然了,洛鸿做了这么多自然不排除他有那么一成的原因是为民请愿,毕竟在与自已目标不冲突的情况顺道为人民立命也是功在千秋的好事,他洛鸿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事,当然了这一切都是他自我的臆想,不过他觉得就算有差别也不会太多,毕竟最了解你的人或许是你的对手。 “那么你和洛老头到底有没有仇啊” 眼看着华正垣避而不谈他直接将军问出了诛心之言。但是他的这番话只得到了一个白眼。 “幼稚,我们这些人(世家),谁和谁还没有点小摩擦”(没错,我是洛鸿有点恩怨,但是这么点恩怨还不至于让我带头冲锋,如果他躺地上了,我自然会顺着人群踩一脚的,但是想让我和他死磕,这绝对不可能) “那……” 华曲风说到这里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被华正垣打断了。 “多说了不该你操心的事情不要瞎操心,曹家的事怎么样了” “过几天就开庭了” 华正垣很显然对于华曲风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于是他铁青着脸说道。 “听说你去参加了盛景隆主持的跨年晚会” “是啊,是有这么一回事” 华曲风此时还不知道老头对他的行为很不满意。 “你时间很多是吧”(这是你能够参与到吗) “应该没啥问题啊,温老大不是也去了吗”(温国华都去了,说明温家应该是打算出手的,所以我觉得这里面恐生变故,所以我觉得有必要稳妥一手) 华曲风自然没有觉得自已的想法有什么问题,因为温国华他的一言一行都不是个人行为,他的行为很大程度上代表作温家的态度,因此他觉得他这边跟着洛鸿押注似乎有些不稳,因此他觉得跟注温国华也是不错的选择,因为他认为既然温国华参与了盛家的宴会或许这可以当做是温家在释放一种信号。 他们会全力保下盛家,就像前几次一样,因此他投注投到一半换注了,可是他并没有意识到华老头因为他的行为此时牙齿都要气的咬碎了,合着你什么正事都没有干啊,不是跟风就是好信。 “没有问题是吧,我之前和你说了那么多都是白说的吗” 华正垣此时脑壳痛,他怎么也没有向导这华曲风脑子怎么跟猪脑子一样,什么都不懂,人家参加个宴会你都能过度解读,这还是在他之前和对方说了那么多的情况下,他还能这么解读,华正垣感觉自已就差没有按着他的手让他具体怎么做了。 你说他聪明吧,确实聪明,但是他根本没有把思考放在正确的问题上,根本不知道自已应该做什么。 “啊” 此时华曲风也有点意识了,虽然不知道具体错哪了,但是他也看出来了老头的态度不对劲了。 “啊什么啊,我和你说了那么多,你全当耳旁风了是吧,你要做的是去蹭吃蹭喝吗,不知道免费的东西最贵吗”(人家的饭是那么容易好蹭的吗) “可是……” 华曲风还想狡辩,呸,解释一下来着,直接被华正垣打断了。 “闭嘴,他温国华参加了宴会就意味着温家会出手吗,用你的萎缩的小脑壳想一想,假如你哥华止水参加了,他能代表华家吗”(别扯淡了,这是他温国华的个人行为,和温家没有任何关系,温家要真的出手,洛鸿根本没有炸厕所的机会好吗) “啊,是这样吗” “就问问你哥去了吗,你哥都不去你去干嘛,傻子一个,正事一件不干” “那我应该做什么啊” 这时候华曲风虽然不知道自已应该怎么做的,但是也知道了自已应该是错了,因此本着不耻下问的态度他直接询问起华老头自已的正确方向。 “不是,你为什么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啊,我之前说了那么多,现在又说了这么多你为啥还能迷惑啊” 华正垣要疯了,他第一次有一种朽木不可雕也的想法,为啥这人一点灵性都没有,也难怪这么多年也就是一个三流画师。当然了华正垣要疯,其实华曲风也差不多要疯了,因为他现在处于一种越做越错的状态,他所做的一切都被华正垣否定了,因此他快要疯了,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所以我现在应该帮助曹家尽快把事情落实” 虽然华曲风做不了一流画师,但是再怎么说也是三流画师,三流画师他也是画师,因此虽然头脑发涨,CPU狂烧,但是最后还是让他烧出来了正确答案。 “不然呢,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只顾着看上面,多看看家协会下的成员,我们已经在曹雾竹的事情上失职了,就不要再继续失去人心了) “喔” “喔什么喔,还不赶紧滚蛋,过几天就开庭了你这啥也不知道还不滚去了解情况啊” “……” “啥,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没有问题啊,你们怎么方便就怎么做啊,不用太在意我的想法,毕竟我现在也是挂靠在你们工作室的打工人” 任一生没有想到自已正在对方的公众号远他们的这个问题并不是很在意,因为他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问题,反正发专辑之后自然会有人知道有任大生这么一个作词作曲的人存在。 没错,他给你的自已弄的马甲就是自已名字的那个一中间加了一个人。 “到时候你来的时候我就不去接你了” “不用了,我认识路” 孟诗远见任一生对这事不是很在意因此换了一个话题说起了任一生出席专辑首发会的事,对此任一生也不是很在意,是实话他不是很想去,但是人家盛情难却啊,不止孟诗远邀请了,韩冷也邀请了,因此不去有些不合适。 “到时候我会让小染去接你” “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 靓仔:我不是和你说你吗,要自然一点,你又没有鬼你心虚什么。 任一生:…… “那好吧,话说我可以带人吗” 被系统这么一嘲讽,任一生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不过任一生心里还是很虚,于是他提了这么一嘴。 “可以啊” 孟诗远对此也没有太过去在意,毕竟谁还没有几个朋友。 第二百一十四章 猎杀时刻 “老温你怎么说” 自从温国华带头参加了盛景隆的迎新晚会之后,他们越来越看不懂温国华了。 “什么怎么说啊,歌照听,舞照跳”(你们想这么多干嘛,管好自已就行了) 面对钟无邪等人的问话温国华自然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打算透露,因为今天来的人和那天参加会议的都是一批人,因此他们都不懂,说了也没用,说白了就是这些人都不是家族的真正负责人,当然除了他耒正阳。 耒淳毅这个老狐狸表面上把家族权利交给了耒正阳,实际上真正的权利一直都把握在自已手里,耒正阳手里的那些产业都是耒淳毅给耒正阳玩玩的。 这些一开始温国华其实也不知道,也是因为这件事温国华才有眉目的,因此对于耒正阳更加鄙视了,一方面是他自已的老爹耒淳毅自已都不相信他,另外一方面是耒淳毅这个狗东西利用耒正阳和耒余晖两人的兄妹情深把他套进去了,导致他在温家的处境瞬间被动了。 对此温国华虽然理解对方的行为,但是他并不打算原谅,因此此时面对眼前耒正阳、钟无邪等人的询问温国华自然不会透露一点消息,毕竟他很难判断这些人中到底有没有那些老家伙的眼线。 首先他温国华的上位虽然很正常,是因为他家老爷子出了意外,他是按照宗法制度正常上位的,但是就是因为他家老爷子走的太突然,因此他的权利交接并不顺利,很多权利(产业)都在那些叔伯手中,而他们代表的老旧派。 因此除了一开始支持他上位的老岳父耒淳毅他有那么一点信任之外现在他谁都不相信了,因为这次的事情他耒淳毅不仅什么都没有,而且伙同那些老家伙参与了,很明显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他当成温家的当家人。 而他之所以答应参加这个耒正阳的会议也是为了想知道这几欧德氓领中谁是自已可以联手的盟友。 因为谁是敌人,或者说不支持他的人他知道的不是很具体,因为支持他和反对的几家都混在一起,但是谁是中立他分的清楚,就是今天没来的几家,其中包括言家的言不讳、湛家的湛青云、齐家的齐致知。 首先抛开没有任何继承家业心思的言不讳,剩下的湛青云和齐致知都是各家未来的新星,因此这俩会是他以后积极拉拢的对象,至于言不讳他完全不需要,因为据说言如山正在鼓捣着他孙子湛青云的女儿的事,因此他只需要搞定湛青云就等于搞定了湛家和言家,至于齐家他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因为作为以画画这种艺术起家的齐家和以书法起家的华家,这两家的产业组成都非常奇怪,华家表面上是做砚台的,齐家表面上是卖颜料等画画用具的,但是他们两家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首先他俩家能凭借着表面上单一产业成为欧德氓领自然不简单,毕竟华家背后是书法联盟,而齐家是画师联盟。 因此就凭这两个圈子这两家就不好搞,更重要的就是起家归起家,谁也不知道作为表面上单一产业的世家他们背后有没有藏着其他的产业谁也不知道,毕竟能成为欧德氓领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因为这两家是真正的老牌世家,其他湛家这种都是战后重新洗牌由牛氓领晋升的。 其中今天来的钟无邪所代表的钟家,与及耒正阳所代表的耒家目前都是他可以肯定的老旧派,而华家就很特别了,因为之前参加盛景隆宴会的是华曲风,但是今天过来赴宴的确实是华止水,这事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因此他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对方吸引了。 “华兄最近怎么样了” “别提了了,托你的福”(你怎么还有脸问我,兄弟跟你心连心,你却跟兄弟玩脑筋) 华止水非常难受,他原本根本不会中招的,但奈何他被温家的一系列操作给迷了眼,导致他不知不觉中就中招了,当然这其中也有他过于贪婪的原因,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 因此现在面对温国华再一次的设套他再也没有进套的打算,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没有参加温国华带头参加的盛家晚会,他弟弟华曲风帮他参加了。 因此他现在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了,根本解释不清楚了,因此他也懒得和老头子解释了,甚至都不想去找华曲风问一下对方为什么要如此陷害他,因为对方不陷害他才奇怪呢,对于这个弟弟他早就知道对方对于他继承家业的事情并不满意,所以对方陷害他事出有因。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认为自已这个弟弟就是一个蠢货,他根本看不上,所以他懒得去和对方说一句话,他直接来找温国华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因此他想知道温国华到底什么意思啊。 “华兄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是很清楚” 面对华止水的质问他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思,但是他现在并不清楚对方代表的是谁的态度,是他华止水自已还是他华正垣,好吧,其实他也知道是华正垣的意思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还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想知道有没有这种可能。 “呵呵,你这话就很奇怪了,算了,今天我就是代表我自已来的”(你也别瞎猜了,我就是代表我个人) 华止水一听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直接开门见山表明了自已的态度,表示他今天过来自然是他自已的意思,他想知道温国华到底是什么意思。 “华兄息怒,其实这事我也和你差不多啊”(我现在的地位和你差不多,虽然我家老头子挂了,我接手家族,但是家族的话语权我并没有多少,就算是正常接任家族我现在都权利都比现在强) 温国华说这话的意思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甩锅,实际上他说的确实就是事实,因为这一切虽然都是他儿子温天生打着他的名义做的,但是真正决定这些事的都是他家的那些老家伙,不然没有他的同意,温天生是不可能绕过他这个正统继承人的。 而温国华说这番话一方面是想和华止水共鸣,想和对方结成联盟,因为他觉得他和华止水的定位还挺像的,都是年轻一代的,当然了,就算华止水不能和他共鸣他也能隐晦的想向对方传输真实的信息,毕竟在场的这些人他除了想和华止水这样真正有实际权利的人说话其他人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的。 因为他们这些人都权利都被家里的老家伙死死的攥在手里,因此他和这些人多说什么都是浪费功夫。 “是这样啊,看来我今天是白来了啊” 听到温国华的话之后,华止水自然明白了他温国华所说的一切,因此他这话一方面是在委婉的拒绝了温国华,他是不可能和对方结盟的,因为他对自已的定位有一个非常清晰的认知,他明白他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家老头给的,就算他出现了问题被老头拿下了那是他的命,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因此反抗老头自已伸手抢。 因为他明白他做不到的,除非外力支持,还得是强有力的外援,这个时候只能感叹自已结婚太早了,对于温国华的遭遇他自然是非常羡慕,但是他并不嫉妒,因为他对自已有,呸,他对自已那个废物弟弟有绝对的信心,只要他不犯原则性错误,他就一直不会倒台。 因此他委婉拒绝了温国华的建议之后也是再向其他人表明他今天白来了,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也算是没有拆温国华的台,毕竟对方确实给了答案,虽然答案有些不如人意,但给了就是给了,他自然不好在继续待下去了,因此找了这么一个借口离开了。 “刚才那人是你朋友吗” 赵忘川刚刚看见林秋水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了,对此他的心都要碎了,对方从京都来到北岛之后,除了有一个不知道父亲的女儿之外,从来没有传出过什么不好的信息。 因此当他看到这么一个陌生男人的存在他自然紧张了起来,至于为什么说陌生,因为他根本没有看到对方的模样,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形,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直以为自已才是对方的天选之人。 他俩的条件是多么相似,他在见到林秋水的第一眼他就感觉这是命运的选择,是命运让他在妻子故去多年后邂逅了林秋水,是命运被他对亡妻的感情感动了,因此让林秋水来拯救他,当然了这一切自始至终都是他个人的臆想。 事实上从一开始林秋水就对赵忘川不感冒,如果不是看在周一鸣的面子上他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对方,然而现在他已经受够了对方,因为他现在不用担心周一鸣那边的事,同样的现在暂时手握重权的周一鸣也不需要他的虚与委蛇了。 “是不是我朋友和你有关系吗” 因此林秋水顿时就变现出了强硬的态度,顿时给赵忘川整不会了,这林秋水今天为什么这么冲,难道那个男人就是林晚晴的爸爸。 “没有是没有,我这不是关心你吗”(我不是担心你被坏人骗吗) 赵忘川虽然很心碎,但是依旧在女神面前表现着自已作为绅士的坚强。 “那谢谢你啊,不过以后你不用这么做了”(虽然这么说很不礼貌,但是我并不需要你过度的关心) “虽然我们的关系不能进一步,但是也没必要退一步啊”(虽然做不了恋人,但是也不至于连朋友也做不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妹控也许是基因选择 诗与远方:我已经到现场了,现在正在排队。 铁道信号:握草了,发现富哥。 …… 诗与远方刚把自已排队的照片发到了网上引来了一阵惊叹,瞬间听取哇声一片。 眼前苟且:谁没有是吧。(前排JPG) 茵芙莎:苟且也是大佬啊。 …… 然而诗与远方这个杯还没有装完,眼前苟且直接打断了他的施法,以一张前排首发的位置盖过了对方的风头。 时刻关注网上动态的叶静染马上就向正在化妆室里化妆孟诗远汇报了这个情况。 “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不用担心,这都是正常现象” 作为助理的小董自然看到了粉丝在公众号,因此直接拦住了叶静染,表示不用担心。 “是吗,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有可能会,但是这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那是主办方应该操心的事” “主办方不就是我们自已吗” 对于小董的话的叶静染一开始不开始明白,但是随即一想他就明白了对方所要传达的意思了。 小董以前是孟诗远的助理,以前他们还只是一个工作室,那时候小董的权利那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了,但是因为韩冷的扩张计划,他现在真的就只是孟诗远的助理,啥权利都没有了,因此她会有这样的牢骚也属于正常。 不过从对方的话说不难看出对方这是打断不管这事了,打算隔岸观火看韩冷他背后的团队能否妥善的处理,其实小董这么做也算是情有可原,说好听一点是考验新公司的风险处理能力,如果不行,他作为老前辈的工作能力自然可以得到发挥,如果真的行,她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事现在确实不过他管。 权利总是和义务相关联的,既然他现在没有相应的权利,她自然不应该负责这项义务,当然了,如果公司愿意给她相应的权利他自然不会接不下这义务。 “是我们自已啊,但是这事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这是外部人员应该操作的,我们作为内部人员做好自已的事就行了” 小董担心新人叶静染听不懂还特意解释一遍,对此叶静染表示他只是没情商又不是没智商,不过她也懒得搭理对方,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然而就在叶静染和孟诗远助理说话的期间这两个人又开始作妖了。 诗远远方:有没有人可以跟我换一个位置,我给他包一套目前孟诗远的所有专辑。 诗与远方作为京都有名的贵公子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因此当场就要在网上跟人换位置,并且直接开出高价。 “我愚蠢的弟弟啊,都是你的错,但凡你少吃一点或者吃饭吃快一点,咱们也不会出道被那个沙币嘲讽” 华识文对这堂弟华学武说道,没错他俩就是网上现在活跃度拉满的诗与远方,本来他俩早就起床了,而且昨晚特意在京都巨人馆附近的大酒店订的房间,巨人馆就是京都最大的体育场馆,一般明星都演唱会或者某些电视台有什么活动都会在这里举办,属于是从最开始运动馆变成了文化馆了。 但是没想到他俩拥有这么大优势还能被其他人给落下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华学武非要吃早点的缘故,因此华识文此时见网上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他直接气的翻旧账了,对此华学武也有话要说。 “这不怪我啊,我哪能想到这些人嘴上说着不看好这次的专辑,但是一个两个全是在骗人” 因为孟诗远和新人一同发专辑,网上全是不看好的样子,但是实际上一个比一个积极。对此华学武表示上当了。 他俩哪里明白,这些人根本不在意孟诗远是不是真的沦落到了和新人共用作词作曲,因此他们的想法反而是好奇,这新人何德何能居然可以和孟诗远共用一个作词人。 这就是真爱粉和假粉丝的区别,同一件事情在他们眼中就变成两种看法。 “别逼逼了,有人回话了” 就在华识文对这华学武哔哔赖赖一阵输出的时候网上有人艾特他们的账号了。 昨夜星辰:@诗与远方,富哥你说话算话不。 诗与远方:@昨夜星辰,我拿我哥一辈子单身发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 事实上他哥俩确实有很多套孟诗远的专辑,每次他俩都会买很多张专辑,毕竟他俩会专门给古都的同学代购,每次都会有剩余。 昨夜星辰:咳咳咳,不至于,我也不需要一套,我只要一张《故乡》就够了。 昨夜星辰此时正在第一排打字呢,然而对于他的话华氏两兄弟立马没有声音了,因为《故乡》这张专辑其实并不在他俩兄弟所谓的一套名单里,因为这张专辑第一次发行的时候因为是孟诗远自已制作的,质量并不是很好,因此当时并没有做太多,只有一千多张。 所以这张专辑严格来说并不在那一套里算,真正算第一张是是后来孟诗远用这一千张赚到的钱进行重置的那张《故乡的月》才是真正的第一张。 正所谓物以稀为贵,他俩兄弟也是千方百计也才弄了两张,因此他们也没有多余的,所以带着懊恼的心情华识文进行回复到。 诗与远方:哥们你没有打错字吧,你确定是《故乡》而不是《故乡的月》。 昨夜星辰:没有打错,我说的就是《故乡》。 虽然《故乡的月》作为孟诗远的出道作,但是因为是重制版的,当时也有一万张,相比后面的动轴就是五万张起步的专辑来说确实挺稀有的,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还是很容易拿到的,并且除了《故乡》之外,其他专辑都有纪念版,就《故乡》没有,毕竟这玩意太粗糙了,孟诗远自已都不好意思做。 但是就是这样,这张只有一千张的粗制品反而成了稀有物种。 诗与远方:不是,这玩意也不在我说那一套里啊。 昨夜星辰:你没有那你说个锤子啊。 眼前苟且:对对对,我还以为你有多吊呢,原来就这啊。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华氏两兄弟郁闷的时候,一旁眼前苟且也来凑热闹呢。 诗与远方:谁说我没有的,我只是没有多余的。(两张故乡原唱片图片叉腰JPG) 平常心:握草,真富哥,V我五十。 初夏:前排膜拜。 …… 眼前苟且:哟,可以啊,有点东西,来来,让你看看我的。 随后眼前苟且的评论也出现了一张图片是一柜子的专辑,侧面是可以看到专辑名称的,最边上有一张品相不好专辑遗世而独立的摆在一边,但是众人都知道它就是那张稀有绝版的《故乡》。 你将成为传奇:来来来,看看我的(JPG)。 fghd:谁没有是吗(JPG)。 …… 随后评论区瞬间变了风向,从一开始的华氏两兄弟的高价求前排位置变成了炫耀稀有专辑的局面。 “不是,这张专辑看起来这么粗糙,为啥一个两个都当成宝一样” 任一生和谭少韵一起来的京都,本来任一生想和江鸠一起来的,但是对方这两天有点忙,之所以让谭少韵来是因为这娘们死皮赖脸以公务顺路的理由跟着来的,虽然她确实是接了江鸠给她的任务来的,但是她觉得这人的目的明显不单纯啊。 就在他俩下了飞机之后,打开手机正准备看看孟诗远有没有什么安排的时候,叶静染把网上那群人秀唱片的事给截了图发了过来,对此任一生不知道原因因此他拿给谭少韵看的时候,顺便评论了这么一句。 “喔,你说这个啊,我也有一张,我以为制作的这么粗糙不值几个钱,没想到这么值钱啊,早知道就搞几张了” 谭少韵对此也是一脸懵逼并不知道为啥这些人为了这张专辑这么疯狂,他和任一生的想法差不多。 “是吗,你从哪里搞来的啊” 任一生顿时非常好奇,想知道对方从哪里搞来的,他也想趁机发个财。 “你没有吗,洛非池没有送过给你吗” “有吗” “有没有收过你自已都不知道吗,不过不重要,他有好多,他柜子里这样的专辑有一堆” “是吗” 任一生因为江鸠的存在,原本还以为洛非池是孟诗远黄牛粉,后来经过一定了解之后才知道是真爱粉,到了最后才知道原来洛非池和孟诗远是这样的关系,因此也明白了洛非池这富二代的怪异行为了,以前遮遮掩掩或许是两人尴尬的兄妹关系以及对方看起来对他并不是很感冒的样子。 当然了,关于江鸠的态度让他对于俩人的关系有了不一样的理解,因为江鸠在这件事上或许有些太过于敏感了,或许这其中应该发生了什么吧。 不过这些都些都不重要,重要是洛非池的妹控属性应该没跑了,这样支持自已妹妹,即使是对方如此嫌弃的情况下依旧无怨无悔的付出,也不知道他图个啥。 靓仔:你魔怔了,照顾自已的家人还需要图什么吗。 任一生:也对啊,好吧,确实是我魔怔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诗与远方互娱首秀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 擦干泪不要怕 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就在发售会开始之前,工作室特地为韩冷和孟诗远准备了营销手段,那就是演唱专辑中的一首歌来进行抛砖引玉,更重要的是证明他俩的实力,表明他俩的真材实料,并不是音乐百万剪辑师剪出来的了,更重要的是韩冷还需要让现场的人知道他可不是在假唱。 “喔,不错啊,唱的挺有感情的啊” 就在任一生和谭少韵赶到会场的时候,韩冷已经开始了他的演唱,对此任一生正准备检验一下对方这段时间的工作成果时,这时候谭少韵开口。 “你是不是想说全是感情没有一点点技巧”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已这么说的” “你就是这么想的” …… 于是任一生根本没有机会现场评鉴韩冷的唱功,因为身边两人又吵了起来,任一生很纳闷,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同性相斥吗为什么这两人从一见面就能吵了起来,任一生对此非常不理解。 “话说我们不应该直接去吗,现在估计都快开始了” 出了机场后,谭少韵好几次想要伸手招呼出租车但每一次都被任一生阻止了,对此任一生表示有人回来接,因此为了不让来的人还白跑一趟他俩可以适当的多等一下。 但是谭少韵对此非常不耐烦,毕竟她俩已经在机场外面都快等了半个小时了,为啥来接机的人还没有到,因此她委婉示意任一生要不就先走吧,大不了到时候回个消息就行了。 “你又不是来买专辑的你激动什么” “我虽然不是来买专辑的,但是我也不是过来吹冷风的” 这时候谭少韵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些狂热粉丝了,他们居然在早上这么冷的天就开始排队了。因为他任一生这个沙币的缘故她俩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风,早知道她就不出来了,在机场内喝一杯热乎的奶茶它不香吗。 “咳咳咳,我的,我的,你早说吗,我请你喝奶茶” 原本谭少韵听到任一生请她回机场喝奶茶的事原本升起的怒火与不满都差不多消散了一大半了,但是没想到这个时候早不到晚不到的叶静染到了。 “任哥哥,你终于来了” 这下谭少韵看着眼前这个朝着他俩走过来的大姐姐终于蚌埠住了,积压了半小时的怒火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了。 “哟,原来任哥哥喜欢这个调调啊” 谭少韵此时非常生气,她还以为任一生让她俩等了这么久是等谁来着,结果是等这么一个姐姐的时候她非常失望,更重要的她对于对方的对任一生的称呼非常鄙夷,对方明显比他俩年龄要大,因此对方叫任一生哥哥的时候她一阵恶寒。 别看她平时总是拿这个称呼作弄任一生,但是那是因为她纯粹是为了恶心任一生的,觉得好玩才这么做的,毕竟任一生和江鸠两人经常给他喂狗粮,而一副啥也不知情的样子,虽然她也清楚或许两人确实不是故意的,但是她这气就是不打一出来,因此就有了她用这个称呼作弄任一生的事。 一开始任一生对于这个称呼还不是很在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任一生从约翰回来之后对这个称呼就非常敏感,因此她一开始也没有在意,只是单纯的以这词来恶心任一生,但是眼前的这位姐姐让她明白了任一生如此敏感的原因。 所以谭少韵对于眼前这个姐姐很不爽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她迟到让他吹了半小时冷风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对方这在任一生面前装嫩的样子让她非常不舒服,虽然她也不太清楚具体原因,但是总是就是有一种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恶寒。 “这位姐姐好年轻啊,不像我,我这皮肤干巴巴的,被风一吹就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你这个女人真不要脸,这么大的人叫比你小的任一生哥哥,茶里茶气的,玛德因为你是原因我们在这吹了半小时冷风) 当然了,谭少韵作为大家闺秀最基本的素养还是有的,因此她并没有当着任一生面当场爆发,而是绵里藏针,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阴阳的话,表面上夸对方年轻,实际上是在对对方迟到的事进行问责。 所以很多时候听话听音,一句话话中,或许也就几个字是关键词,其他词都是陪衬。 “妹妹,何出此言啊,姐姐我每天事情那么多,自然要多使用的护肤的产品了,话说等下等下我们要走专项通道,正面过不去了”(我迟到了虽然是因为在会场被堵了,但是我那是工作在身,你个闲着没事的无业游民多等一会怎么了,吹冷风你不会自已躲在机场吗” 然而对于谭少韵的话,叶静染的状态瞬间变了,战斗力MAX,攻击性MAX。 …… 靓仔:么么,太恐怖了,这就是女人见到战斗力吗。 任一生:你在说什么啊。 然而就在两个女人之间都过了十来招之后,任一生都没有意识到两个女人之间硝烟味。对此系统都忍不住了。 靓仔:你不会觉得她俩聊的很开心吧。 任一生:难道不是吗。 任一生对此并没有多少认知,他觉得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的不亦乐乎,因此在他看来系统的话才是莫名其妙。 “任哥哥,还愣着干嘛,走啊” 直到谭少韵用坚硬的语气拉着他准备坐出租车的时候任一生终于反应了过来,似乎系统说的好像没错,毕竟如果真的聊的很投机为啥要单独坐出租车,不坐叶静染开来的车。 “任哥哥,你还是和我一起吧”(你要走自已走,别耽误我接任一生) 靓仔:喔嚯,激情二选一,你该怎么做呢。 任一生:我全都要。 这个时候不用系统提示,他也明白了是为什么了,毕竟当你看不懂某篇文章的某一段时,你可以通读全文然后联系上下文说不定就找到原因了,这时候任一生虽然依旧不明白两人为啥吵了起来,但是他知道该怎么选。 “静染你开车在前面带路,我和少韵在后面跟着就行了,我们行李有点多” 任一生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虽然谭少韵是她自已死皮赖脸的要跟着过来的,但毕竟他是自已带过来的,他自然不能对对方不管不顾,最重要的她还是江鸠的闺蜜,他自然不希望对方在江鸠面前吹风,因此做出了自已认为的最优解。 “那好吧” 叶静染对此也没有继续无理取闹,毕竟她的愚蠢是在任一生面前的,她可以装蠢,但是不能真的蠢,因此对于任一生冠冕堂皇的借口他也非常配合的相信了。 靓仔:你俩的行李加起来就两个背包,你管这叫行李多,这姑娘心也是真大,他居然信了。 任一生:不信还能怎样,难不成要撕破脸皮吗。 靓仔:看来你也不傻吗,还没有完全迷失在温柔乡了啊。 任一生:…… “差不多得了,韩哥差不多要唱完了,虽然观众对于他这个新人并不买单,不过他这手活确实不是盖的” 为了平息两人的内部矛盾,因此他只能用外部矛盾进行注意力转移。 “那是,冷哥水平还是不错的,被你那哥们耽误了,但凡他屁股愿意挪一下位置在出道了,暖姐也不会离开”(但凡他不管你哥们洛非池,早点向他爹服软问那家人要点钱出来,他早成功了,温暖早和他双宿双飞了) 听到任一生把话题转移到了韩冷身上时,谭少韵也是非常配合的进行了回应,或许在损韩冷与洛非池的选择下,谭少韵更愿意损洛非池,对于她来说今天又是贬损洛非池美好的一天。 “你说的没错,韩哥确实被阿洛耽误了,这些观众虽然嘴上说着欺生,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吗” 既然洛非池本人不在,那么牺牲他一下可以维持目前的聊天环境,那么任一生觉得这也不是不能牺牲的,甚至他还非常无耻的觉得洛非池应该也会赞同的。 任一生看着台下正在排队看着台上正在唱歌的韩冷一边打拍子一边轻声的应和。 “我说句公道话,虽然韩哥唱的确实不错,但是这一切都离不开任哥哥优秀作词作曲,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这边谭少韵刚被任一生稳住了,那边叶静染又开始作妖了。对此任一生表示说的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你要吹嘘不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吗,对此任一生并不像系统和谭少韵那样很清楚知道对方这话就是在引战,他本能的会认为对方或许就是单纯的想夸他而已,毕竟这事实话。 靓仔:她眼光不错,挺识货的。 任一生:这是说这个时候吗。 靓仔:看来你并没有在一声声夸奖中迷失自我啊。 任一生:我迷失了个锤子啊,我迷失。 第二百一十七章 孟诗远的王姐归来 诗与远方:该说不说,这新人不错啊,手活够硬,有真材实料。 风羽五组:真的假的,你们能鉴定他这是真唱还是假唱。 京都大吃货:你这话一看就没有来现场吧。 风羽五组:…… 灵魂无处安放:人家现场自证清白了好吗。 重重视力:我可以证明,楼上说的没错。 空白的心:这么说这新人确实有两把刷子了 …… 就在前面正在议论由诗与远方带起来的韩冷手活够不够硬,真唱还是假唱的问题时,不合时宜的声音多了出来。 眼前苟且:有一说一,虽然我也认为这新人唱的不错,难道不是因为歌写的好吗。 云卷云舒:富哥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暗夜君王:歌确实不错。 …… 就在眼前苟且转换话题抢走自已风头时,诗与远方自然不爽了,因此开始攻击性拉满。 诗与远方:你可拉倒吧,歌写的好有个锤子用,没有好的合适的人唱有个毛用。 京都大吃货:对对对,你行你上啊。 眼前苟且:我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云卷云舒:这难道不是基本功吗,这歌有什么难的,对于学声乐的人来说不是有嘴就行吗。 暗夜大魔王:没错,没错。 …… 诗与远方:差不多得了,评论区人均声乐小王子 眼前苟且:你就说他有没有难度吧。 …… “啥情况啊,这是” 坐在后台的任一生成功和乐清风孟诗远几人会面,而谭少韵因为和他们都不熟,因此坐在任一生旁边一言不发,而就在他们等待韩冷回休息室的时候他们一边注意现场的氛围一边查看网上评论。 当任一生看到这诗与远方和眼前苟且不知道怎么的就互相对立了起来,瞬间变成了两派,开始打了起来,攻击性拉满。 “喔,谁知道呢” “这要问问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还能有啥意思啊,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这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罢了” 谭少韵见没人说她直接说了出来,毕竟这是任一生问题,她不能让对方的话落在地上,并且她也知道任一生大概率也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之所以不说是为了主动提出话题拉开聊天氛围,因为自从几人进来后,众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气氛十分尴尬。 因此任一生说这话的原因大概率也是为了促进聊天,至于谁接他的话并不重要,但是让他俩疑惑的就是居然没有一个人接他的话,看来他们的之间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啊,毕竟不可能是她和任一生的问题。 “喔怎么说” 虽然不知道在场的几人为什么不接他话茬的原因,但是既然谭少韵主动接茬他自然要先把聊天的氛围打开,不能辜负对方的一片好心。 “无非就是这两个富哥互相看不上眼,所以打算各执已见辩论一下,至于他们内心究竟是怎么看的这并不重要,因为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在讨论谁的看法是对是错,毕竟成年人的世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 “有道理” “这么说他俩带领各自的向道者进行语言输出只是为了争出一个胜负,而不是真的为了辩论出谁对谁错喽” 在任一生表态之后乐清风也是及时给出了反应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已该站韩冷还是孟诗远,但是此时他应该配合任一生,毕竟这时候应该和任一生是所有共同的目标,当所有人利益一致的时候,矛盾自然就不存在了,矛盾只存在于利益出现分歧的时候。 “不然呢,这俩人一看就是富家少爷,动不动就是一整套专辑,这哪是普通人的手笔,因此他们的想法自然是自已怎么舒服怎么来了,因此当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出现了之后,自然只能有一个舒服,另外一个不舒服了” 靓仔:哟,逻辑挺清晰的嘛。 任一生:你在看不起谁呢。 靓仔:你啊。 任一生:开什么玩笑,我也看出来好吗。 靓仔:是吗 任一生:当然了,他俩为了自已舒服所以带起了节奏,至于其他人纯粹是乌合之众,他们有些人也许可能真的是为了自已的观点在奋战,但是更多的人都是闲着没事瞎搞。 靓仔:有道理,你很棒喔。 任一生:…… “说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 就在这时候,韩冷回休息室了,然后为了宣告自已到来特意来了这么一句话,众人对此只想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聊的开心了。 “没什么,我们在看网上对你的讨论” 乐清风见二老板来了也是非常热心的对他做出了解释,怎么说他们三人趁孟诗远不在也是有过秘密协议的。 “对此你怎么看” 这时候孟诗远突然开口了,言词非常犀利,开口就是利剑直刺韩冷的喉咙,韩冷要是应付不下来当场就要见血封喉了。 看来孟诗远对韩冷的意见还不小啊,对此任一生也终于明白了之前众人的特殊反应,看来症结在这呢,不过明白归明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并且就算知道了他也不能出手,并且这是韩冷和孟诗远的私人事情,外人很难插手,虽然今天两人的局面是他一手促成的。 但是外人就是外人,能插手的估计也就洛非池了,不过对此任一生觉得洛非池最好还是不要插手,毕竟孟诗远本来就看他不太顺眼,或许他们之间合作的不顺利也有洛非池的原因。 洛非池:你不要乱说,你诽谤我啊。 “我能怎么看啊,我当然是同意这个叫苟且的看法,我什么水平我会不知道,刚才台下能有这样的反应自然是因为任哥的词曲写的好啊” 靓仔:可以可以,对自已的定位看的非常清楚,舔的很舒服,你的下一张专辑有了。 任一生:咳咳咳,你要不要这么现实啊。 靓仔:你就说你舒不舒服吧。 任一生:不要乱说,我确实已经构思好了他的下一张专辑,首先声明一点,我这么做自然不是因为溜须拍马,而是我觉得他唱歌很有灵性,有发展前途。 靓仔:呵呵。 任一生:…… “呵呵” 听到韩冷的回应之后,孟诗远也没有继续说话了,因为韩冷直接把自已的姿态直接摆到地上,你继续说下去也没有什么用,毕竟对方的姿态已经没法再低了。 “我先上台准备,等下就轮到我表演了” 孟诗远见韩冷并没有和他争锋相对的意思她于是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准备上台了。 看来孟诗远对于韩冷的扩张计划有些排斥啊,对此任一生虽然不能插手,但是了解一下情况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你俩相处的似乎不是很融洽啊” 就在孟诗远上台后,也不管周围还有这么多人,他直接就询问起了韩冷。他这么做主要也是想单方面的为对方站台,毕竟对方是第一位愿意接受那种合约条款的冤大头,因此他觉得有必要给对方站台,当然了他也不否认这里面确实有对方很会来事的原因。 “还行吧,他只是暂时不能接受而已,以后他会明白的” 对此韩冷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不管是出于背后不说人坏话以及他确实是后来的人对于前辈要有足够的尊重。 “是吗,话说这么做真的好吗” 孟诗远的态度让任一生有些怀疑自已的想法或许不应该强加在别人身上。 “没有的事” 对此韩冷也知道了任一生的意思即使否认了,但是并没有给出理由,而这个时候谭少韵开口了。 “别想那么多,别看他们工作室现在挺火的,不还是要他天天跑通告吗,不然专辑年前就出来了” “你知道的好像还不少嘛” 谭少韵的话给任一生整不会了,他没想到谭少韵知道的还不少嘛。 “废话,你哥们以前每到这个时候就开始进货了,我能不清楚吗” “好吧,原来是这样” 任一生没想到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啊。 “不然呢,某些人当年混不下去了不就是因为清高不跑通告只想专心做音乐,结果呢,混的饭都吃不了了” 靓仔:你猜他说的这个人是谁。 任一生:我不猜。 “咳咳咳,头开始表演了,都别说话了”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一直沉默不开口就打算一直默默吃瓜的乐清风开口了。 靓仔:他急了,他急了,有人急了,我不说是谁。 任一生:差不多了得了。 “话说孟小姐打算唱那首歌作为这次的宣发曲” 既然某人不想继续谭少韵继续这个话题,任一生也不会强人所难,于是主动开口转移话题。 “《独角戏》” 就在叶静染说出答案的时候,外面孟诗远已经开嗓了。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 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 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 ……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 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 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是我自已 第二百一十八章 这该死的胜负欲 …… 昨夜星辰:你们啥感觉啊。 诗与远方:…… 京都大吃货:我不知道你们,反正我挺难受的。 灵魂无处安放:加一 重重视力:难受 空白的心:难受想哭。 …… “话说她这样子似乎不只是暂时不同意的样子啊” 与一般歌迷不同的是,任一生从孟诗远的选曲到演唱来看他似乎发现了不一样的味道,因此任一生趁着孟诗远不在的机会打算跟在场的人聊聊,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 虽然他插不了手,但是如果对方要真的不愿意那就算了,没必要强求,实在不行就让洛非池换个人坑,再说了他对自已抄袭,呸,搬运,能力有足够的信心。 “没有的事,她只是没有认清自已的位置而已” 就在任一生琢磨着等韩冷开口好具体了解情况的时候谭少韵又开口了,这时候任一生也终于明白了为啥谭少韵要死皮赖脸的过来了,并且江鸠没有任何意见,并且还特意让对方有了合适的公干借口。 靓仔:有些人看似没来,但是却来了,你说他们到底来没来。 任一生:如来。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了,都不用系统提示了,他已经明白了谭少韵过来的原因了,或许谭少韵只不过是江鸠的传声筒,来说一些她想说但是又不好直接开口的话。 同样的,任一生自然不能单纯的以为这是谭少韵或者说是江鸠说给孟诗远的话,同时也是说给任一生的话,或许有些事,比如他和洛非池做的一些事,她或许不会说,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不至于,不至于” 对此韩冷也是带头表态了,谭少韵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自然也差不多听出了一些味道,因此也是及时表明了自已的态度,表面上是在为孟诗远说话,实际上是在撇清他与孟诗远的关系。 作为洛非池的死党,他虽然之前并不清楚洛非池和孟诗远的关系,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知道一些关于三人之间的一些内幕,只不过后来确实了孟诗远的身份之后让他修改了自已的看法。一开始他和任一生想的差不多。 当然了,其中不一定是不想说,也有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合适。因此这就导致了韩冷对于三人的那一档子事了解的非常多。 “我觉得韩兄说的挺中肯的” 乐清风虽然不知道韩冷是个什么态度,但是他自已说白了就是靠着洛非池和任一生搭上韩冷与孟诗远,因此他对态度自然要偏向于韩冷,毕竟韩冷代表的意志似乎就是洛非池,毕竟严格意义上来看洛非池才是他的老板,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也不能这么说,我觉孟老大做的没有任何问题” 眼看着孟诗远的就要被人架空了,叶静染立马站了出来对孟诗远进行了支援,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和谭少韵不合,因此谭少韵在哪边,她就在另一边,还是说她确实是认同孟诗远的纯粹音乐理念。 对于韩冷的资本入侵表示不认同,认为音乐就应该纯粹一点,生意是生意,音乐是音乐,二者不应该过分混为一谈,应该泾渭分明。 “咳咳咳,韩老大,你差不多也应该上台了,毕竟今天不只是孟老大的专辑首发” 不过叶静染说完这话直接掀桌子了,不给后面的人对他的时候观念就行反驳,说完就直接强行转移话题。 诗与远方:有没有人愿意用第一张跟我换,我愿意出附加一套诗远小姐的专辑。 昨夜星辰:切,说的好像谁稀罕一样,还是那一句话,谁要是有原汁原味的《故乡》,我愿意用我的编号一进行交换。(NO:1-月光JPG) 当昨夜星辰把自已买到的专辑上面的编号一拍的特意发到网上时, 眼前苟且…… 诗与远方:…… 重重视力: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啊,原来这次的专辑还有编号啊。(NO:46-月光JPG) 京都大吃货::真的耶,就连专辑寒冷也是喔。(NO:2-月光 NO:1-寒冷) 空白的心:妈耶,大吃货你居然是第二个。NO:52-月光 NO:34-寒冷 昨夜星辰:大吃货你原来就是我后面的美女啊。 京都大吃货:大叔你真会说话,我爱听,多说一点。 灵魂无处安放:……NO:64-月光 NO:43-寒冷 …… 就在网上秀自已的专辑编号的时候,任一生对此也是非常疑惑,他先是看了一眼孟诗远,发现对方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之后,然后他又看向了韩冷,发现对方与孟诗远的冷淡相比表现的十分自信,仿佛就像在和任一生说,没错,这个就是我的主意,是不是很有创意。 “你这么做合适吗” 对此任一生也没有第一时间发表自已的看法,而是主动询问起对方的想法来。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其实是我们防盗系统,我让团队研发的,他们认购信息都会录制在我们的电脑中,……” 韩冷叭叭了半天,丝毫没有针对网上对于晒编号事进行正面回应,而是一直在讲编号存在的意义,大致意思就是有利于公司的发展之类,任一生对此虽然不可否认,觉得对方说的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并不是他此刻所关心的问题,因为那两个活宝又开始闹事了,这次的矛盾直指韩冷所创造的这个编号系统。 诗与远方:大叔,我现在就在巨人馆隔壁的玄鸟酒店,我们可以谈一下。 昨夜星辰:你又不打算出手《故乡》,有什么好谈的。 眼前苟且:对对,大叔还是来重明酒店吧,我打算出手我的《故乡》,就换你手上的NO:1-月光。 诗与远方:谁说我不打算出手手中《故乡》了,没看到我有两张吗。 …… “不是,哥,咱们真的打算跟他换吗,那你的换还是我的话啊” 和华识文不同的是,华学武并不是很赞同他的想法,毕竟稀有NO:1-月光虽好,但是绝版《故乡》也不差啊。 “你知道个屁,他的NO:1-月光可是独一份,而我们《故乡》在我们手里就有两份” “喔,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还得是你啊文哥” 此时,明白了华识文的想法之后,华学武也顿悟了,不过他又有了新的疑问。 “那用谁的换呢” “当然是用谁的换,NO:1-月光就归谁” “那用我的换” “你可拉倒吧,我就知道是这样,所以我早就想好了,不管用谁的,这两张以后就都是我俩的公共财产,你有没有意见” 对于华学武的脑子,华识文早就拿捏的头头的了,因此直接给出了自已解决意见。 “我觉得这并不是问题,关于这种交换专辑的问题我们提出编号系统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他们可以自由交易专辑,毕竟我们一开始就是鼓励这种行为的,不过他们的自由交易是需要在我们的系统见证下才能交易的” 因此对于任一生的说的问题韩冷立马就表示这并不是问题,对此他们早就做好了措施。 “喔,懂了,合着你这是和黄牛杠上了啊” “没有吧,我们也没有不让黄牛卖啊” “不是,你们这还能一个人注册多张专辑吗” “不能啊” “那你……” “你这话说的,黄牛又不是只有一个身份信息” “……” 好家伙,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吧。这个时候任一生也终于明白了韩冷这个信息的真正用途了,合着你搁这刷真实粉丝数量呢。 对此任一生明白,韩冷的这个编号系统绝对不止眼前所看到的这么简单。 “那着你怎么看啊” 就在两人说话间,那两个活宝更新了最新信息。 “你要和我打一架吗” 当诗与远方账号的用户华氏兄弟遇到了眼前苟且的钟震之后立马不淡定了,直接就干了起来,原因只不过是因为一张专辑诱发的。 “大叔,怎么称呼” 原本两伙人在网上抄的不可开交,最后大叔表示就在他所住的青鸾酒店会面,然后当华氏兄弟和钟震正在抄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美女也过来了。 “大吃货是吧,叫我网名就行了” “咳咳咳,那行吧,星辰叔,你的编号一是不是可以用一张《故乡》来换” “不是,你哪位啊” 钟震和华氏兄弟彼此也算是认识,毕竟他们各自老爸和老爷子在京都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 更重要的是他们家老爷子华正垣和钟震他爷爷钟鸣鼎的关系并不好,因此他们后辈也多多少少收到长辈的影响,因此彼此都互相看不顺眼,所以遇到这种事,编号一的问题已经不重要了,他们追求的而是自身的胜负欲。 可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也敢介于他们的斗争,因此他俩自然不乐意,因此对着这个全副武装,比明星还像明星的人开口道。 “哟,现在的小辈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了啊” 美女一看两人如此大言不惭,直接摘下了自已眼罩说道。 “卷舒,是你啊”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专辑签售首发谢幕上 “怎么样,这个专辑首发会做的还行吧” “照你这么说,这次的首发签售会看起来很成功了” 任一生因为信息差不太明白韩冷这个编号系统具体的用处,因此也知道他很难继续说下去了,毕竟人家的东西有什么用人家自已最清楚,你一个外人懂个啥,因此他也懒得继续说点什么了。 “除开他们签售会都不找我签名之外基本是成功的” 对于任一生的话,韩冷开了一个小玩笑以此来对这次的首发签售为结尾。 “这不是挺好的嘛,你没看孟小姐的手都累的抬不起来了吗” “手抬不起来又不影响正常的演唱,我也想酸的抬不起来” 对于外面正在签售的孟诗远,韩冷酸的要死。 “你还是别酸了,人家手酸不影响歌唱事业,你这嘴酸很有可能影响的” 任一生对于韩冷的酸楚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没必要劝说,对方开玩笑他也开玩笑,即使知道他是在苦笑,那这又能怎么样呢,只能让对方往好的地方想。 “话说你呆在这里真的合适吗”(就算没有人找你签名,你也应该亲临现场进行售卖啊) “我不待在这里,我应该待在哪儿” 对于任一生的话,韩冷好像更加惆怅了。就在任一生疑惑的时候,这时候刚进门来的叶静染开口了。 “他当然只能呆在这里了,买他专辑的都去找诗远小姐签名去了” 靓仔:呵呵,戳人家痛脚了吧。 任一生:要你管,你要是知道为什么不说,你要是不知道你幸灾乐祸个锤子。 “你俩这是干什么去了” 为了缓解自已的尴尬以及担心继续戳韩冷的痛脚,因此任一生决定换一个话题,另外他也确实好奇这两个互相不对付的人为什么能走到一起。 “没什么” “确实没有什么” 首先回答的自然是谭少韵,其次就是叶静染,令人意外的就是这次叶静染并没有叫他任哥哥,庆幸的同时也有一丝遗憾,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去看看阿乐和诗远怎么样了,差不多也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这个时候韩冷也看出了任一生想要强行转移话题但是没人配合的尴尬了,因此他也是非常贴心的打起了配合。 “是吗,这才卖了一早上就要收工了吗,我看那些人至少都要卖半天,怎么的也要卖到下午,再说了,不是还有很多人还在排队吗” 韩冷他们这就打算收工了,不免让任一生有些奇怪。 “不收工还能怎样,我们就准备了这么多存货,过年期间哪有人代工啊” “其实是韩老大因为要定制编号的原因,所以也只有这么多” 就在韩冷解释道时候,叶静染笑着拆了他的台。 “不就是刻一个编号而已,不至于吧” 任一生觉得叶静染的说法有些夸大了,就刻个编号还能怎么影响正常的生产吗。 “一生这你就不懂了吧,韩老大的编号可不是单单刻在封面上的,专辑里的MV的每一帧都会有这个编号” “是吗” 任一生并没有纠结叶静染此刻对他的称呼,他觉得或许是谭少韵友好交流的缘故吧。此时他好奇的是韩冷对于专辑的制作居然能够精细到如此地步,只能说韩冷这一套操作让他有点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 “当然了,我们韩老大表示,这是对每一位顾客,呸,歌迷的负责,我们的用心就是对歌迷支持的最大反馈……” 随着叶静染的一大串长篇大论,任一生终于想起来了这套操作为什么这么熟悉了,原来是因为他看起来怎么像之前他和江鸠聊天时,江鸠和他说的商人思维,而洛非池也和他说过,看来韩冷这是把自已的家传绝学带到了诗与远方来了。 任一生依稀记得洛非池和他说过,韩冷在学习音乐之前他弟弟还没有出生,因此那时候他爹是把他当继承人来培养的,因此一开始学的是经济学,后来他弟弟出生了他才改学的音乐,看来这韩冷的商人天赋并没有就此荒废啊,或许这就是孟诗远今天态度为什么这么不善的原因了,或许是韩冷的步子迈的有点大了。 “挺好的,挺好的” 对此任一生也不好说点什么,难道他还能说韩冷的态度不对吗,正所谓顾客就是上帝,韩冷把歌迷都当上帝来对待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态度吗。 “来来来,看看我们的上帝们态度怎么样了” 无处安放的右手:怎么回事,我还在排队呢,突然告诉我没有了,凭什么啊,我为了买这么一张专辑特意等了这么久,你却告诉我没有了这是几个意思,我坐车从西洲特意跑了这么一趟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山楂片的小酸涩:没错,我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 就在网上议论声纷纷的时候,任一生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也是乱糟糟的,场面近乎与控制不住了,而孟诗远和他的助理小董对此始终都是保持着微笑,但是并没有就此要给予解释的样子,只有乐清风在不停的安抚众人,然而他的解释没有任何用,毕竟只要孟诗远不出面,歌迷就不会轻易放弃。 “大家安静一下,能不能让我说两句” 就在任一生思考这是不是就是孟诗远对于韩冷的过度商业化的一种无声的反抗时,这时候韩冷上台了,而韩冷的回答也让他对自已猜测产生了怀疑。 “你TM谁啊,我要听你” “你不是那个卖《寒冷》吗 …… 然而歌迷似乎并不买账,还得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并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不停的在戳韩冷的痛脚,对此韩冷也是非常有耐心进行解释,废话,顾客就是上帝,是衣食父母,你还能跟自已的爹妈过不去吗。 “咳咳咳,没错,我就是那个卖《寒冷》的人,同时也是这张专辑的演唱者” 韩冷说到这里特意进行了留白,他知道必然有人会就此提出疑问。 “喔,你就是诗与远方的那个新人……” …… “就是因为你的专辑,所以耽误了诗远小姐的专辑制作是吧” …… “咳咳咳,我知道你们此时对我有很多的意见,但是请你们一个个一个的有次序的询问,这样也好更快的解决大家都问题,都到了饭点了,尽量不耽误各位的用餐时间,规则饮食从你我做起” 靓仔:这小子态度可以啊,是个做大事的人。 任一生:你眼中成大事者就是这样的吗。 靓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人自然是可以成大事的。 任一生:…… “大家安静一下,我先回答几个你们最关心的问题,等我说完了,如果你们还有疑问,可以举手回答,我会随机抽取人进行回答,直到大部分人都满意为止” 韩冷说到这里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道。 “首先关于这次的专辑产量为什么这么低,只有两千张,是因为现在是过年期间,工厂有一半人都放假了,因此根本没有产量,现在的产量还是年前产的” 韩冷说完看了一下台下观众的反应之后随即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至于产量为什么这么低,因为我们才用了编号系统,这套编号系统是我们最新的防伪系统,每一张专辑的编号都是独一无二,如果出现了相同的编号,必然有盗版,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正版,诗与远方毕竟是小作坊,没什么实力,能有今天多亏各位……” 韩冷又把之前和任一生说的那一套又趁机抖露了出来,并且一副感恩粉丝的态度,说的感人肺腑,直接给粉丝们整不会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过也有聪明人立马对此讲就行了反击。 “那你要如何解决我们的问题呢,你总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吧” 对于这位不遵守规则的人,韩冷依旧温声细语道。 “首先我非常感谢这位粉丝的提问,为我的工作指明了方向,不过我还是希望后面的粉丝可以遵守规则,举手发言” 韩冷对于这位粉丝的擅自发言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可以不计较,但是你们后面的人不可以有样学样,随后他定好调子之后开始了他的解惑。 “这个问题应该就是你们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吧” “是” 韩冷说完特意将话筒往台下伸,随后观众也是非常配合的异口同声的回答了,毕竟是孟诗远的粉丝,纪律性还是很高的。 “这个问题其实我们已经有了一套非常成熟的应对方案,就这问题正好和各位提前说明我们的运营方式” “……” 台下众人都被韩冷的话给说懵了,没想到这人原来是有备而来。 “这位你有什么问题呢” 这个时候有人举手了,韩冷也是非常及时的点他回答问题。 “那么你们所谓的解决方案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说着要解决,结果只是推销了你们的编号系统防伪识别以及自由交易需要报备等问题,自始至终都没有提我们今天要空手而归的问题” “这个问题问的好,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事,既然你提前问了,那么我就提前说明了” 第二百二十章 专辑签售首发谢幕中 “哟,所以这就是过来的真正原因吧” 在听到韩冷的具体解决方案之后,任一生立马明白谭少韵过来公干的事到底是什么事了。 “不然呢,你可不要忘了你家的快递项目可都是我一直在负责喔” 对于任一生的话,谭少韵当即就承认了,或许比起作为江鸠的传话筒,快递业务的宣传员更容易让人接受一点。 “咳咳咳,所以你这是有结果了”(速度这么快的吗,这就要开始正式运营了吗) 任一生确实没有想到这网购迟迟没有动静,这快递反而先有了声响,看来谭少韵还是很有能力的吗。 “开什么玩笑,你当洛家的物流是闹着玩的吗,我们只是运用了现成的东西外加一套预想中的系统而已,因此这么久了肯定是有结果的” “这样啊” 听谭少韵这么一说,任一生发现自已确实忽略了这么一个关键的信息,他明明记得之前洛非池好像跟他说过这个事情来着,并且这事还是洛非池一手促成的。 他记得当时洛非池是这么跟他说的,现在想想洛非池应该是给自已的脸上贴金了,毕竟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洛水赋作为一个商业传奇,她怎么可能会反对江鸠这样的提议,有人主动干脏活累活,她们只需要坐着收钱,这种好事不同意的就是傻子,因此任一生此时也明白自已似乎被洛非池忽悠了,不过这事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重要的事情是谭少韵这个所谓的快递物流系统是否可靠。 “话说你们的那个系统可靠不” “可不可靠我不知道,我知道那群程序员因为这事发际线又高了不少” 靓仔:挺好的,再过几年理发钱都省了。 任一生:你不吐槽会死啊。 靓仔:不会,但是会很难受。 任一生:…… “所以你说了半天,还是搁这给大家画大饼是吧” 当韩冷把他们和落雪(雪鸠和洛神合资投资的快递公司名称)进行合作的事情告诉台下的众人时,大家都是一脸懵逼,他们都不理解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他们并不清楚所谓的快递上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韩冷在上面叭叭了半天之后他们对此什么都没有听懂,什么他们现在只需要下载某个程序,然后在程序上下单就可以了,然后再下载雪鸠支付,通过使用雪鸠支付系统就可以完成订单,然后如果中途只要他们不想要了只要没有收到订单就可以随时退货,就算收到了在没有拆封的情况下也是可以随时退货。 因此对于这一长串的操作对于众人来说都是一头雾水,他们完全不明白这一系列的操作究竟是图个啥啊,所以他们只记住了他们所关心的事情,那就是这个所谓的先交钱后收获,以及送货上门是个什么情况。 “好家伙,你们这手玩的漂亮啊,我说孟诗远脸色这么难看呢” 之前他还觉得谭少韵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孟诗远确实有一点摆不清自已的位置了,现在想想,明明就是谭少韵他们有些咄咄逼人了,虽然作为一个有一点先知的人来说,这件事对于孟诗远和她的诗与远方来说是利大于弊的。 但是孟诗远她不知道啊,她的视角是自已引狼入室眼看着就要被架空了也就算了,这个韩冷居然得寸进尺又拉了一个人进来,先不说这个人和她并不和。 就凭对方利用她来给她的这个雪鸠支付和落雪快递背书这两件事来看就十分的过分,因为这已经不是步子太大容易扯到蛋的问题了,这是稍有闪失以她为首的诗与远方就得通通进去。 至于孟诗远最后会答应的原因,对此任一生的猜测无非就是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就是孟诗远现在被架空了,她只能负责她原本的音乐制作板块,除开这些,公司的运营都跟她没有关系,因此在韩冷的运营大权在握之下孟诗远只能乖乖就范。 另一个一方面原因就是江鸠掏出了她的王牌,那就是上面为她背书的雪鸠支付,毕竟她能够拿到虚拟支付牌照自然是少不了上面的支持,毕竟这件事任一生还蹭了一点功劳,对此任一生只能说上次那件事雪鸠和逼格赛口都是小赚,只有上面赢麻了。 逼格赛口忙里忙外操持了那么久也就赚了一个‘辛苦钱’,看似很多,实际上他们投入的不少,上上下下都要打点,更重要的就是逼格赛口是多个欧德氓领联合投资的,因此这一次活动看似很多,实际上减去投入平均下来到各家之后其实也没有多少,尤其是中夏区还被江鸠薅了一把的情况下,就更亏了。 比起逼格赛口,雪鸠也就是小赚,毕竟他们确实啥也没干,就砸了一点本钱,后面连本带利的全部赚了回来,没错就是赚了一个利息钱,因为雪鸠赚的钱上完税除开成本也没有多少了,因此上面赚了这么多,在核实了雪鸠支付有能力应对任何可能威胁支付安全的问题之后也是难得大胆的给雪鸠背书。 因此有了上面的背书,孟诗远即使再不愿意也得尽力摆正自已的位置,或许这就是孟诗远和韩冷一起让他过来参与首发签售会的原因吧,毕竟他厚着脸皮自我感觉良好一点,他认为他确实有资格作为两人的中和剂。 “你这话说的,说的我们好像逼良为娼的坏人一样,这事对她有好处还是坏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谭少韵不乐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任一生在为孟诗远说话的原因还是因为任一生指责他们太激进表示委屈的原因。 “我们知道,但人家不知道,或许我们的方式可以再温柔一点,并必要这么激进” “你可拉倒吧,觉得我们粗鲁你自已和你家那位去说啊” “……” 谭少韵直接撅屁股不干了,这直接给任一生整不会了,好在这个时候台上的韩冷给他解围了,让他不至于那么尴尬。 “你让我们下这两个系统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这时候有人询问韩冷了,表示下这两个系统和他们要买专辑有什么关系呢。 这话要是问任一生他一定会说,没用啊,你下不下都不影响你买专辑,甚至所谓的订单系统你都可以不下,你直接在这里签个名把钱付了,然后在家等着收货就行,或者不想现在付款等货到付款都行,但是这些对于和江鸠已经达成战略合作的韩冷来说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因为他今天要做的就是负责‘传染病毒’,让在场的这些人染上快捷支付的‘恶习’,并且把这种‘恶习’散播给更多人,那么雪鸠支付和落雪快递自然就能快速打开市场。 因此为了完成江鸠交给他的任务,他自然不会透露以上的方式,当然了如果有聪明人发现这种方式他也不会不让这么做,主打的就是一个你不问我就不说。 只要你不主动问,那么我就不存在欺诈的行为,该说不说这行为确实有点奸诈了,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关于这个问题就不用我来解释了,今天我们聊隆重邀请了雪鸠支付和落雪快递的负责人谭少韵,谭女士来给我们做具体的解释” 听到韩冷的通知,正在撅着嘴一脸不高兴的谭少韵也是立马变了脸色,然后立马上了台。 “各位诗远小姐的歌迷好,接下来就由我来给各位解释有关于雪鸠支付以及落雪快递的各种问题” 韩冷见谭少韵上场了,立马就跑了,一副生怕别人会问他可不可以不用这样的支付也能购买的问题,毕竟新型的支付方式相对于原本的方式来说一开始确实会有些麻烦,毕竟他们都还没有充分认识到新型支付的好处,自然理解不了。 因此为了防止他们有样学样,毕竟一个人问就会有一群人问,所以这样就完成不了江鸠给他制定的KPI标准,所以他赶紧躲了起来,当然了,如果真有人找到他他也会帮对方办理,但是他会特意嘱咐别人不要说出去,给人一种粉丝特别福利的样子。 “谭女士是吧,你问你们这个系统如何下载,下载了有什么好处呢” 谭少韵刚打完招呼就有人举手了,谭少韵也十分热情的进行回答。 “这个问题问的好,首先我们今天在巨人馆特地申请了最高速度无线网,只要你们下载了我们的雪鸠支付系统就可以使用我们系统自带的扫码系统链接我们的无线网,……” “么么,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就在韩冷下来后,任一生就一直注意韩冷的反应,就在谭少韵说到这里的时候,任一生没能忍住开始了吐槽。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就很奇怪,你别忘了这是那个人引发的一切” 靓仔:呵呵,搬起石头砸起砸了自已脚了吧。 任一生:滚蛋。 “所以你们是故意只刻了这么多了吧” “呵呵,这是你自已说的,我没有说过”(没错,我们确实是故意的) “……”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专辑签售首发谢幕下 “你俩认识” 就在中年大叔叫出美女的名字之后,华氏兄弟和钟震开始立马不吵了,因为眼前这个美女一看就和这大叔认识,那事情就不对劲了。 如果这位大姐姐要是和齐叔认识到话,那么他们俩伙人可能谁也没机会了,因此立马急了,表示明明是他们先来的,然而大齐叔两人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大叔是吧,童卷舒,以前都是齐哥哥,致知哥哥,再不济也是致知哥,现在直接叫人大叔了,过分了啊” 齐叔一开口直接惊掉三人下巴,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齐叔居然能够说出这么油腻的话来,恶心的同时也明白了两人关系似乎比想象的还要好,看样子这NO:1-月光今天大概率是没戏了。然而让三人吃惊的还在后面,随后美女立马视他们三人如无物一样,自顾自的聊天。 “切,齐致知,你还要不要脸啊,你居然让我这么一个妙恋少女叫你哥哥,你好油腻啊” 这样一股甜腻腻的少女音从这样一个御姐范的美女口中说出来着实有些惊悚,没错,就是惊悚而不是惊喜,这么一口浓浓的北调少女音着实给众人恶心到了。 “这世界上难道是没有让你在乎的人了吗,你一个南方人操着一口北调顶着妇女的脸发出这么嫩的声音,不别扭吗” 齐致知原本觉得自已就够油腻了,没想到还有比自已还恶心的。 “行了,不逗你了,这不是在你的地盘上,谁还能不给你面子吗” 童卷舒说完就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原本还觉得迷人的大姐姐此刻让他们无比的害怕。 “别把小孩子吓坏了,你都多大的人了” “你不要乱说喔,我告你诽谤喔,你诽谤喔” 此刻童卷舒又使用了家乡的南腔调侃道。 “差不多得了,你是不是又在假冒若惜见网友了” “没有的事,你不要乱说” 童卷舒听到齐致知的话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立马炸毛了慌了起来。 “是是是,没有,老白还真是宠你啊,这么多年简直就是把你当女儿养,怪不得你这越活越年轻啊,不像我越活越老糙” 说到了这里,齐致知表面上在夸奖童卷舒,实际上确实在吐槽自已的苦逼生活,以及对童卷舒的鄙视。 “哟,齐情圣还在单相思啊,这么多年了,就算是铁树也得开花了吧” 童卷舒也是闻弦知雅意立马把话题转移到了对方身上,开始由乖巧小妹妹往知心大姐姐转变。 “咳咳咳,你在说什么啊” 然而齐致知的表现立马告诉她是她想错了。 “难道不是吗,你要不是还在喜欢着尉莱姐姐,你会爱屋及乌一直关注她女儿,她这个亲妈都没有你这么细致入微” 然而童卷舒则表示,装,还特么给老娘装,看老娘怎么一层一层的撕开你的伤疤,看你还装不装了。 “话说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啊”(你要是再提我就和你老公、女儿说你来京都见网友的事,顺便把你假扮女儿网恋的事情说了出来) “喔,你说这个啊,这不是想着来看看故人之子吗”(算你狠) 眼看着自已的七寸被拿捏了,童卷舒立马老实多了,又回归了乖巧小妹妹的角色。 “你说那个韩冷是吧,他妈我记得就是莫歌后吧,可惜了” “哟,你这可惜的是谁啊,我记得你当初不是也喜欢过莫子衿”(你这在可惜莫子衿还是韩冷啊) “不是,你怎么什么话都能往这个方面想啊” “你就说有没有吧” “有有有,有总行了吧,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喜欢过,你家那位据说还是同学呢”(切,你家那位不是也追求过,要不是下手晚了哪有你什么事啊) 眼看着童卷舒又在戳他痛脚,齐致知自然不会客气,不要以为你装嫩就真的是个孩子我就要让着你,谁还不是不是个孩子呢。 “得,打住,换个话题,你手里NO:1-月光怎样才能换” “你也对这玩意感兴趣,条件我不是说了吗,谁来都是一样” 听到齐致知的话之后,边上一动也不敢动看了一会的三人脸上喜色渐上眉梢,看样子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话说你爸最近怎么样了,好久没有见过格物叔了,听说雪娇过一久的画展也邀请了他老人家” “是吗,亭午叔去吗” 虽然知道童卷舒这是打算攀交情,但是他也没急着翻脸,因为对方的反应说明她这是没有或者没打算同意这个要求,那么两人就不存在交易的说法,因此他们还是纯粹的朋友关系,所以他也乐得顺着对方的话继续说。 “不知道,格物叔怎么说” “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和他说话” “哟,你们俩还在闹别扭呢” 童卷舒立马八卦了起来,看来是个女人就不会拒绝八卦。 “没有的事,理念不同而已,他的画道过时了,自已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咳咳咳,话说你这玩意就不能用其他东西代替吗” 眼看着攀交情失败她只能换个话题了,不是她不想继续攀交情了,而是如果他继续攀下去可能就要涉及到战队问题了,人家的家事她不好插手。 “可以啊,我家老头子跟不上时代了,下次协会换届的时候让亭午叔投我一票” “哟,想的还挺美的,先不说我能不能决定老头子的决定还两说,关键你这要求就离谱” 童卷舒没想到这齐致知还真敢满天要价啊,事实上齐致知也确实就是说着玩玩而已,如果童卷舒要真答应的他还真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他要这一票没啥用,虽然他嘴上口嗨老爷子跟不上时代了,但要是真换届也轮不到他,比他强的人多了去了,他这么作无非就是告诉对方他只要《故乡》。 “那个,你们俩谁帮我把他的NO:1-月光换过来我欠他一个人情” 童卷舒随即又把主意打到了一边的三人身上。 “齐叔” 这时候三人无比的团结,表现出了京都人的风采。同时也在暗示齐致知,咱们京都人被外来人欺负了,你可不能袖手旁观。 “差不多了,你还这把自已当小孩子了,小孩你也骗啊” 虽然这几个小破孩他根本不在意,但事先不说他和钟无邪与华家兄弟都认识,虽然彼此都不是很熟只是点头之交,可毕竟都是京都人,因此他不能就此袖手旁观。 “哟,京都特色是吧,开个玩笑,不要在意” 眼看着齐致知开口了,她自然不好继续下手了。 “你们两个过来干嘛的,难不成就是来我这吵架的” 齐致知对于这几个毛头小子态度就没那么认真了,一边玩手机一边问话,而一边的童卷舒也没有急着走,而是赖了下来,似乎还有什么想法来着。 “我们……” 就在三人犹豫着要怎么开口的时候,齐致知的表情忽然变了,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别的事一样,以至于准备了半天的三人刚选好代表回答他问题的时候直接被他打断了。 “哟,好家伙,狼来了啊” “齐叔,什么狼来了” “回去自已问你家老头子去” 三人挺好奇这这齐致知为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然而齐致知根本没有打算解释道意思,反而是一边的童卷舒开口了。 “那你这算不算引狼入室” “没有的事” “你可拉倒吧,没有你的隔岸观火不作为韩冷哪能有机会插足啊,还说你不是因为莫子衿的原因,也难怪尉莱不愿意接受你了,大情圣” 齐致知:…… “哟,收获不错嘛,这一下午就多了这么多下载量” “这还得多亏啾啾的绝妙注意” “喔,怎么说” “谁能拒绝下载注册登录就能领一顿免费的午餐与不限速的网路呢” 靓仔:富婆还真是有手段啊。 任一生:她一直都是这么聪明的。 靓仔:我夸她你得意个锤子。 任一生:与有荣焉,与有荣焉。 “话说你们晚餐准备了吗” 作为和江鸠打了这么久交道的人,任一生立马就意识到了,江鸠不可能就这么点东西,肯定还有货的。 “咦,你怎么知道我们还有晚餐的,江鸠和你说了吗,不应该啊,她……” “别想了,我猜的,不患寡而患不均,有人白嫖午餐,自然会有人想白嫖晚餐” 任一生对此也是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还真是,当时啾啾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该说不说这主意真不错,粉丝福利人人有,不仅提高了粉丝的归属感,还能顺手完成自已的目标” 谭少韵也明白了啾啾这一招的很厉害。 “呵呵,差不多了,割韭菜还割出自我感动的情绪出来了” 就在这时,孟诗远和他的助理小董进来了,叶静染也跟在后面,孟诗远看样子依旧在生闷气,而他的助理小董这个时候开口了。 “……” 然而谭少韵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把目光看向了孟诗远,然后就说道。 “这是你的意思” “我……” 然而这个时候叶静染开口了,直接打断了孟诗远的话。 “没有的事,孟姐已经想通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各方反应上 “所以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当谭少韵跟着叶静染出去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在询问对方为什么做作,认为对方的行为让她很不适。 “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有什么不好目的一样” 然而对于谭少韵的话,叶静染是没带一点慌的,淡定的一批,既没承认也没有否认。 “喔,那就是有目的了” 但是谭少韵并不打算惯着她,直接开口死抓对方言语中的漏洞,根本不管对方是不是故意露出来的破绽。 “你非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行” 对于谭少韵的咄咄逼人,叶静染表现的依旧游刃有余,怎么说她也是比谭少韵大了好几岁的人。因为两人的母亲是姐妹的原因,因此叶静染逢年过节就会跟着她母亲经常回西洲姥爷家,然后就遇到了同样跟着母亲回姥爷家的谭少韵。 因此两人一来二去就熟络了起来,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两人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但是她们对彼此的印象都十分坚定,只是没有想到彼此再次见面后,各自的变化会这么大。 谭少韵觉得叶静染故作姿态,叶静染也觉得谭少韵虚张声势,总而言之就是相看两厌。 “你还是这个样子” “喔,什么样子,我倒是非常好奇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叶静染此时哪有之前呆笨柔弱的样子,妥妥的御姐姿态,别看两人的聊天一直是谭少韵在起头,但节奏一直掌握在了叶静染手中。 “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对了,令人讨厌” “是吗” 对于谭少韵的态度,叶静染此刻并没有之前在任一生面前的针锋相对,而是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从一开始就是温声细语,或许是在东海待久了,他的言语已经完全甩不掉东海方言的特征。 “是” “你可真是让我伤心啊,我们这么久没有见面,你一见面就如此刺痛我,这样真的好吗” “差不多得了” 然而谭少韵根本吃叶静染的温言软语。 “我对你的印象一直都是很好的,坚强、自信、知性……” “停,差不多得了,说真话” 就在叶静染给谭少韵安排了一堆标签之后谭少韵越听越离谱,最后他直接撕了,一开始那几个虽然离谱但是她怎么的也能沾点边,后面的那些纯粹是在扯淡了,因此谭少韵立马就意识到了对方是在耍她玩儿,搁这背书呢。 “真要说真话啊,真话可是很伤人的喔” 见对方依旧在瞎带节奏,谭少韵不管了,直接主动强行抢节奏。 “你爱说不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接近孟诗远到底要干嘛” 其实她想说的其实是对方刻意靠近任一生是想要干什么,但是一想他和任一生有没有多大关系,要说也轮不到她,她是江鸠的传话筒,但不是江鸠的替身,没有问着问题的义务。 “急了急了,看吧,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外强中干” 叶静染对于谭少韵的硬带节奏的事也是来了一个顺水推舟。 “我靠近孟诗远有什么目的是吧,我想想啊“ 叶静染不慌不忙的说了起来,随后来了一个假装拍脑门的动作,然后说道。 “喔,我想起来我的目的是趁机接近任一生啊,咦,那我接近任一生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 就这样,叶静染沉浸在自问自答中嗨了起来,直接给谭少韵干沉默了。 “任弟弟这么可爱,我当然是想……” “……” 谭少韵对此依旧面无表情,一方面她觉得自已不该多管闲事,另一方面她觉得这不过是叶静染一如既往的把戏而已。 “是想和一生弟弟做朋友了” 果然正如她的预料一样,对方故作姿态只不过是想骗她的大招,只是他没有想到他并没有点大招。或许叶静染是真的对任一生有意思,亦或者没有,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试探谭少韵和任一生的关系有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说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极品” “嘴上留个把门的行不行,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有没有的基本素养,不要什么话都往外面说” 谭少韵见对方的话有些离谱于是立马进行提醒。 “切,我那是什么大家闺秀,你才是” “……” 叶静染这意思他明白,毕竟他爹都已经出了东海这个家族核心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总是叶家以后跟他爹没多少关系了。 不过对于这种事谭少韵也没有什么好说,虽然她爸是独生子,但是她家现在就她一个女儿,未来想要保持家族传承就需要招婿,这事她想想就头疼,因此每次一想到这事她就不得不羡慕江鸠,人在家中坐,老公从天上来。 “算了,各扫门前雪” 叶静染见谭少韵不说话,她立马给对方脑补出了原因,然后自已找理由跳过了,然后继续说起了对任一生的看法。 “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任一生这种有才华的人,关键他年轻,还是青春懵懂的年纪,明明幼稚的要死,却还是要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随便逗一下就会害羞的脸红,真是太有意思了” “你该不会动心了吧” 谭少韵本着为了闺蜜两肋插刀的原因试探性询问了一下。 “为什么不动心啊,这么极品的男友错过了该有多可惜啊” “你来真的啊,你可别忘了你刚才才说了人家懵懂无知,你还是放开你的毒手吧” “什么叫放开我的毒手啊,花开堪折直须折,我不折自然有人折,在说了我还没有试过这种真人版的男友养成呢” 谭少韵见对方说的煞有其事,不得不出言提醒道。 “或许你说的没错,不过我觉得你们的相遇还是太晚了,花儿已经被人折了” “淦” 叶静染说完就直接进去了,然后一脸懵逼的谭少韵也跟了上去,边走还边在想对方这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那个诗与远方互娱是个什么情况啊” 温天生坐在温国华的办公内,趁温国华不在,他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对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询问着温国华的助理。 他没有想到这京都自已这眼皮子底下还有人趁机兴风作浪的,因此他不是很开心,他感觉对方这成立公司你这不过来拜拜码头是不是看不起这温婉,这京都最大的文娱,以后还想不想继续混下去了。 “少总,京都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对方有没有拜过码头我不知道,但是这事是京都的某人一手促成的) “喔,是吗,齐家吗”(是谁,难不成他想凭借着这个过河卒挑战我们温婉的龙头地位) 他们温家的温婉虽然明面上确实是京都的文娱龙头,但是实际上是他们所掌握的只有‘娱’没有‘文’,因为文化的一半江山在华家的字,一半在齐家的画,根据华家一般的龟性来说,这是大概率不是他们做的,那么能这样悄无声息护佑这这么一个工作室的存在,那么只有齐家能够做到了。 “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们了”(我们也不知道漆画这么做到底是要干嘛,如果说这么做只是为了针对我们的话,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吧) 助理在事情发生后就立马让人对诗与远方互娱进行了调查,发现这个新出现的公司是刚出现的,是以前诗与远方工作室的扩张。 然而让人纳闷的是一向稳扎稳打纯粹做音乐的工作室怎么突然就扩张了,这是要进军娱乐圈了吗,关键是他们虽然看到这个工作室背后虽然有齐家的痕迹,但是却不深,根据他个人的猜测这应该是齐家某一个人行为,可能与齐家无关,当然也不排除这是齐家的暗度陈仓之计。 “所以你猜测这不一定是齐家的统一行动了” 温天生自然也读懂了助理话中的意思。 “虽然概率不大,但是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毕竟……” “毕竟啥啊,你倒是说啊,你是不是跟我家老头太久了,也染上这说话不利索的毛病了,我跟你说啊……” 就在此时助理突然说到一半不说话了,而温天生却什么都还没有意识到,还在纳闷助理为啥不说话,并且还一个劲的吐槽起了温国华,殊不知温国华此时正在他身后,因为他模仿温国华的坐姿,喜欢面朝窗外,因为这样能让他有一种世界就在脚下的感觉,因此他没有发现温国华此时已经进来了。 “少爷,……” 助理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生怕他这么说下去温国华会当场给他扔下去,因此他直接开口提醒道,然而温天生并没有意识到助理的称呼为什么突然变了。 “叫什么少爷,不是说了叫我少总,不对,还是叫我温总” “温总是吧” “对对对,小章你很不错,深得老章的真传啊” “是吗” “当然了” 这个时候温天生还没有意识到和他对话的并不是助理小章,对于温国华的话他接到十分自然。 “温总,舒服吗” “这个位置舒服吗” “舒服啊,话说小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再舒服……我也得主动给老温你让座啊” 这个时候温天生终于反应了过来,然后转过身来就看到温国华严肃中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然后斥责道。 “滚蛋,这是你可以坐的吗” “不是,不是” “不是你还赖在上面干嘛” 第二百二十三章 各方反应中 “老谭,你这就有点不够意思了” 陶致远看着对面的谭轻狂说道。 “老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谭轻狂刚吃完饭正喝着茶看着报纸,突然就被陶致远找上门来了,因此他本来美好的一天突然之间就不美好了。 “我什么意思,我还要问你呢” 陶致远说完就拿出手机指着一张照片给谭轻狂看。 “什么啊,这是” 谭轻狂带着疑惑看向了照片然后就看到了自已女儿,因此他顿时有了一点猜测,但是不清楚具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回话。 “怎么了这是” “怎么了,这是你女儿吧” 陶致远见谭轻狂态度也有些纳闷,难不成这一切和他老谭没有关系,不过他也没有直接下定论。 “是啊,不过她怎么这样一副打扮啊” 谭轻狂见自家女儿一身干练的工作服,站在台上,拿着话筒指点江山的模样确实挺欣慰的,有一种虎父无犬女的喜悦,但是更多的而是一种疑惑,她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北岛学习吗。 说实话他并不是很赞同让女儿去北岛学习吗的事,针对这件事他已经和他老爹谭永谦吵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是不欢而散,因为老头子遵循的是欧德氓领一贯以来的传统,毕竟他当年不也是在大学里才找到了他现在的妻子席仲夏。 因此每一次老头子都会拿这个事情说事,他甚至在想要不要生一个二胎,这样的话就不存在这些糟心的事,糟心的事都交给他儿子了。 但是他老婆不同意,谭轻狂对此很无语,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女儿好,有了儿子的话,家里的所有糟心事就不需要她操心了,闹到最后他干脆不管了,所以谭少韵的近况他自然是不清楚的,所以陶致远来找他纯粹就是浪费功夫。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说了出来,因为他也想通过陶致远的眼睛来看一看自已的这个女儿到底在干嘛。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对于谭轻狂脸上没有丝毫作伪的痕迹,于是他也明白或许谭轻狂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他却不能就这么轻易的离开,他来了自然就需要一个说法。 “你女儿现在正在和洛家旗下江家的雪鸠公司里上班” “好好好,好好学不上,去找罪受” 谭轻狂对此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更重要的是他对此居然一无所知,看来他有必要和席仲夏聊一聊了,母女两个这是打算一直瞒着他啊。当然了,谭轻狂这么说也有向陶致远表明态度的意思。 你可以不知道,不管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但是你对此不能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话说她这是在干嘛啊” “洛家不是搞了一个‘文化记忆’的活动吗” “你说这个啊,我记得啊,当时我记得好像是洛老爷子牵头让我们都参加的,结果一个二个都不愿意,最后拖拖拉拉也就拉了两三家赞助商,其中最大的冤大头就是他自已” “冤大头” 对于谭轻狂的话,陶致远立马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你这老古董只会看报不会上网信息也太滞后了,虽然哪几家遮遮掩掩拼命想捂着闷声发大财,但是信息时代哪有什么秘密啊。 “不是吗” “合着你是一季没看吗啊” “看了啊,整挺好的啊,砸了那么多钱不是冤大头是啥” 谭轻狂依旧在展示他的信息差。 “老谭啊,我觉得你有时候真的应该多上上网,你也不要怪你家老头子一直垂帘听政的事,你这样样子,是个人都不放心就这样把家族交给你啊” “什么意思啊” 这时候谭轻狂也意识到了这陶致远这是话里有话啊。 “什么意思,你口中的冤大头现在可是人见人羡慕的富哥了,他们这波可是赚了一个盆满钵满” “真的假的啊” 谭轻狂有些郁闷,他从报纸里和电视上也没有看到任何他说的这类信息啊。 “当然是真的了,你有空真该上上网了,虽然网上虚假的信息太多,但是他们不会隐藏信息,你的报纸和电视都落伍了,没有你家老头子内幕消息的指点,你啥也看不到” 陶致远对于谭轻狂的情况或多或少有一定的了解,毕竟谭轻狂没有儿子,那么他未来继承家族的可能性不大,除非他女儿可以给他找一个上门女婿,这些都是他们欧德氓领默认的不成文法则。 因此但凡谭轻狂有点魄力生个二胎他在就被老爷子定为继承人了,哪有现在的事,都快半截身子入土还是一副啥也不是的样子。 “展开讲讲” “就拿你女儿所在的那个雪鸠的陶瓷厂来说吧,你是不是觉得江家转变思路,给小作坊代工是在自断一臂” “……” 谭轻狂虽然没有说,但是他的意思很明显,他当时还以为这江家不是疯了就是善心大发了,毕竟没人见过老虎吃斋的。 “你这是只看不想啊,但凡你要是问一下永谦叔也不至于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啥也不知道” “人家只是放弃了下游市场,开始做上游平台了,就是你女儿做的那个网购平台以及新型的支付方式,配合洛家的快递,直接形成了一长条完整的虚拟购物链” “你这么一说我又印象了,我家老头子最近也在鼓捣什么平台来着,而且直接给他们学校的研究室都发布了网购与快递的研究方案来着” 听到陶致远这么一说,谭轻狂明白了前一段时间老爷子怪异行为的原因了。 “就这么跟你说吧,江家这事要是成了,那可是直接跨越了三代起步至少五代人的努力,那么从牛氓领进阶为欧德氓领那就是板上钉钉了的事了” “……” 虽然谭轻狂现在一事无成,但是谭永谦对于他的教育那是一样都没有落下,毕竟只要谭轻狂有继承人,那么他自已会立马自动继承谭家。所以对于陶致远说的这些他非常清楚。 “可是这和我女儿有什么关系呢” 谭轻狂为了掩饰自已的‘无知’与‘无能’,立马把话题拉了回来。 “咳咳咳,扯远了,现在的问题是你女儿所在的雪鸠和落雪现在掺和了诗与远方,而诗与远方从工作室变成公司,这样的转变你应该明白意味着什么吧” “啊这” 陶致远的话着实有些惊讶到了他。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他现在在京都,而这个诗与远方公司的所在地正是在京都” “他们这是疯了吗,这蛋糕也是他们能触碰的吗” “嘿,这你可错了,他们不仅碰了,而且还吃了” 陶致远随后把诗与远方公众号道谭少韵这件事里到底有没有他们谭家的意思在里面,毕竟他们天籁虽然和京都八竿子打不着,但是谁能保证他们只在京都抢食吃,保不齐在京都吃不饱就去别的地方抢,万一就来到他们南山了。 不过现在看起来谭轻狂并不知道,但是这并不能确定这里面没有谭家的影子在里面。 “真的,假的,那你来找我就是想知道我们谭家有没有参与其中了”(怎么了,你担心我们谭家也要进军娱乐圈,和你们天籁抢吃的) “话说你搞的那款社交软件怎么样了” “你说飞信啊” “就那样啊,又变不了现,能自负盈亏就不错了,算了不说了,不说了” “喔” 随后谭轻狂继续聊起了这件事,一方面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另一方面也想知道老陶这是要干嘛。 “所以他们这是要干嘛” “当然是文体两开花了,借助诗与远方的粉丝基础推广他们的支付方式,现在他们可是除了银行外唯一一个拥有虚拟支付的公司” 陶致远的意思很清楚,银行在这一次尊严战中败了,丢了自已的虚拟支付阵地,别看现在只有一个后面,但人家雪鸠也不是傻子,只要丢过一次,以后就会慢慢丢失更多阵地。 没看到雪鸠支付已经打响了第一枪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战斗,关键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雪鸠网购还没有成型的前提下。 而这次雪鸠联合诗与远方推出网上订购专辑的这事也是网购的第一步,毕竟他一开始就不相信这个平台不可能真的只做陶瓷的中转买卖。 他今天来一来是确认谭家有没有进军文娱的想法,二来就是想知道这个诗与远方到底是想干什么。 既然前两个都一点都没有,那么他只能尝试第三个了,他其实也在观望这次诗与远方的专辑销售到底行不行,如果行的话,他们天籁自然可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打算入驻雪鸠网购。 对于雪鸠网购他也有自已的理解,那就是雪鸠呢他只是一个中间商,俩不同地方的卖家和买家通过一个虚拟的平台链接进行交易,而雪鸠要做的就是保证每一笔交易都能成功,而这个交易的关键自然就是物流了,但是背后有洛神背书的落雪他觉得不会有任何问题。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雪鸠支付了,但是这是普通用户应该担心的问题,他们作为卖家则不需要,因此他见网上讨论的人这么多,猜测注册人数应该不少,所以只要诗与远方这次专辑大卖,他就会立马联系入驻的事。 “话说你女儿过年都不回来的吗” “回来过啊,这不又回去了啊,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你这不像是随便问问啊” 第二百二十四章 各方反应下 “舒服吗”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及时给予他们制裁” 对于温国华的问题,温天生根本不敢直接回应,因为他吃过亏,不管他回答舒服还是不舒服他都要吃皮带炒肉。回答舒服对方就会说那你是想篡位了,我都还没死呢,你就敢这样大逆不道。 如果要是回答不舒服那就更惨了,对方会说你是觉得我沙币了,选了一个不舒服的椅子了。说白了舒不舒服不是关键,问题的关键是对方只是纯粹的想找个打你的理由。 “你在叫我做事了,让你回答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然而温天生还是低估了温国华想抽他的决心了,即使他使出了答非所问的绝招依旧被对方轻松化解,反而给了对方名正言顺的理由打他。 “……” 在吃了一记皮带炒肉之后,温天生学聪明了,这次直接啥也不说,然而他还是低估了温国华想抽他的决心。 “我TM在和你说话呢,你屁都不放一个是什么意思” 随后温天生又吃了一记皮带炒肉,这时候温天生终于明白了,这一顿皮带炒肉是之前欠下的,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原本他想着盛家那事应该过去了,毕竟老登最近和盛景隆这老毕登你侬我侬好不亲密啊,因此他觉得他又行了,殊不知这一切不过是温国华的缓兵之计,因此温天生这顿皮带炒肉他一直都记得。 虽然温国华已经基本上对温天生不抱什么期望了,但是他也不能太放纵,因为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已经放弃温天生,这样的话这瘪犊子立马就会被有心人利用,然后立马钻入有心人的圈套,反手来恶心他。 没错,他说的就是耒淳毅,他敢相信,只要自已有一点点松懈,露出一丝放弃温天生的想法,不仅耒淳毅会立马收编这瘪犊子,他也不在乎温天生到底能不能继承温家大统,重要的是能不能继承他能不知道吗,这温天生是怎么废掉的他能不知道吗,不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另外他不能让这瘪犊子失去希望,就算是以后真的让温暖接手温家,他也不必须把温天生作为温暖的替补来培养。因为一方面他不能让温天生彻底失去希望,因为人一旦失去希望就会彻底疯狂,到时候做出什么报复社会的事,就连他们自已都不敢相信。 当然了,他这么做也是希望温天生能够在温暖的刺激下可以支棱起来,毕竟如果温暖继承大统那么他就要考虑温暖的招婿问题,不能太厉害,但也不能太穷酸,麻烦的要死,哪里有温天生娶媳妇简单。 并且就算温天生实在支棱不起来,温天生的存在怎么说也是悬在她温暖头顶上的警钟,告诉对方他温国华才是真正的盟友。 “老登,你打也打了,气也消了,这事是不是就这么算了” 事实上就像温国华意料的那样,他打温天生实际上就是再向对方传递一个信息,小崽子,我还没有放弃你,你能不能给我支棱起来,不要再给我找麻烦了。 “小崽子,老登是什么意思,还有就是你说的是什么事啊,我打你还需要理由吗”(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打你) 虽然温国华要表演出一副‘慈父’的形象,但是他也需要演的像一点,不能太刻意。 “就是盛家那件事” “有这么一回事吗”(要不你在好好想想,我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 “那就是我之前飙车的事” “你还飙车啊,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啊”(不对,不是这件事,但是沾边了) “那就是不应该听信外人唆使” “喔,是吗,有点意思,那这外人是谁啊”(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那你分的清,谁是外人,谁是自已人吗) 没错,温国华就是需要向温天生传达这样一个意思,你到底是想要听信你妈的,跟着你外公一条路走到黑,还是选择迷途知返,这也是温国华再给温天生一个选择的机会,这将决定未来温天生到底是预备役还是只是一个警钟傀儡。 “我当然分……” 就在温天生准备脱口而出的时候,温国华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说道。 “好好想想,不要仅凭脑子一热就随便瞎说”(这个问题很重要,决定了我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启用你) 虽然温国华心里已经放弃了一半,但是他还是需要给温天生传达一个我虽然很想放弃你,但是我还是要给你一个机会的这样复杂感情,一方面让自已的‘慈父’形象更加真实,一方面也是为了后面温暖的出现有一个好的借口。 因此不管这时候不管温天生如何回答,温暖第一顺位已经定了下来了,到时候温天生如果有意见,他也可以用这次的事情来堵住他的嘴,表示是你的回答令我不满意,当然了如果温天生如果回答的让他很满意也不用担心,回答的满意不代表你能做得到,因此温国华也可以用你没有说道做到为理由来搪塞他。 “喔,我会好好想想的,把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啊” “什么事啊” 温国华的明知故问让温天生有些急了,以为这是自已的态度让对方不满意了,于是立马把电脑打开指着诗与远方的公众号那晒的清一色的编号图说道。 “就这事啊” “喔,挺不错的创意,我们也可以搞啊” 讲道理温国华也不想跟自已亲儿子玩脑筋,他也想与儿子心连心,但奈何儿子被老婆和娘家人教坏了,有二心了没法心连心了。 “不是,你就这个态度啊” “那你要干嘛” 温国华自然明白温天生的意思,但是他就是不说,对于这样的事他不急,实际上他也不好急,首先抛开他现在一方面要和盛景隆那老毕登虚与委蛇,另一方面他还需要忙着做好充足的准备,不然到时候一开饭那几个老家伙一张嘴全吃了,他一口都捞不到。 其次就是他这么大体量的文娱公司去欺负一个小公司,到时候一定会被千夫所指,更重要的就是诗与远方背后有洛家这个老对头的影子,因此不只是北岛的尚流,其他三家巨头都希望诗与远方就在京都发展吸京都的血就好了,不要去吸他们的血。 所以假如他出手可以以雷霆之势迅速掐灭的话还好说,另外几家也找不到挑理的机会,但如果他出手打蛇不死就不然要遭遇反扑,到时候可就不是和诗与远方对线了,但时候基本就是一VS四。 没错,另外四家都会帮助诗与远方站起来,不能与他们温婉分庭抗礼,也至少要做到给温婉添麻烦的地步。 至于为什么不以雷霆之势掐灭的原因无非就是这背后有洛家的影子,那这么容易被掐灭,更重要是里面还有本地的带路党,助理都能查到的事,他会查不到。 “我们当然是要给他们点厉害尝尝啊,不灭你他们,至少也要让他们知道这京都谁才是老大,我……” “滚蛋” 温天生越说越离谱,因此温国华直接让他自已反省。 “可是…” “可是什么,我们又不是黑社会,做什么事都是要讲规矩的” 温国华这话说的就非常微妙,一方面说自已不是黑社会,一方面又说要讲规矩,正经人都是讲法律的,规矩那是什么人讲的啊。 “喔” 温天生简单回应了一句就走了。 “哟,又涨了啊,这晚餐不白吃啊,这些粉丝真是可爱啊” “喂喂喂,你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口气形容你的衣食父母好吗” 任一生对于谭少韵的话非常无语,这语气就像是在形容小猪仔一样。 “喔,对啊,我怎么可以对自已上帝如此不尊敬啊” 然而谭少韵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手活可没有停,一直在盯着后台系统的新注册用户数量。 “话说接下来你们要怎么推广你们支付系统啊” “这个目前还不用担心,因为有了风庭、观海社的入驻,近一段时间我们暂时是不缺用户的,毕竟我们目前的维护方案还不成熟,这次和孟诗远合作一方面是试探来自不同地区的用户使用体验,过一段时间我们会发布问卷调查,从而收集新的维护方向……” 谭少韵说了半天,任一生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目前还不成熟,正在招收内测用户,等内测用户体验完了到时候就会开放公测,毕竟到那时雪鸠网购也差不多该上线了。 重要的是江鸠估计又砸钱了,毕竟支付安全永远是重中之重。 “话说你们这个支付系统还有好友系统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的你这还要做社交吗” 任一生懵了,他当初根本没有提这事啊,好吧,其实是他忘了,但是没想到谭少韵他们居然做出来了。 “你说这个,我是借鉴我爸的创意” “你爸的创意,你爸谁啊” “谭轻狂” “……” 任一生一听表示不认识,随后谭少韵又开口了。 “飞信知道吗” “知道” “这个就是我爸谭轻狂做的” “厉害啊,话说你剽窃自已的东西合适吗” “合适啊,我又不白嫖,还他一个支付创意不就行了吗” “……” 第二百二十五章 兄友弟恭 “老爷子,我们怎么办啊”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曲风你那边怎么样了” 对于华止水的问题华正垣也并没有多说什么,虽然华曲风拉是拉了点,但是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听话,也正是这个优点华正垣才没有直接放弃他,毕竟去北岛工作是他自已的选择,并不是华正垣主动提的,因为他希望华曲风的存在可以让华止水张弛有度。 即使他再欣赏华止水的冲劲,但是作为一个年轻时吃过亏的人来说,虽然他很希望华止水能够在困境中学到东西,但是他也不太害怕儿子被困境打倒,因此华曲风的存在也是他矛盾心理的集合体。 就拿这次的事来说,虽然他有能力让他全身而退,甚至不留痕迹,但是他并不准备这么做,他希望通过这次不大不小的事件让对方有一个适度的成长,因此他明明知道并且已经想好了怎么做,但是就是不告诉对方。因为他要在两人面前营造一种他这次对华止水很失望,因此他开始扶持华曲风的假象。 因为他不能过度溺爱华止水,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这样的话别说以后对方不会收敛了,就连这次的事件他都不会长记性,因此他需要让华止水有危机感,同时也需要给华曲风一点希望。 其实吧,他希望的是不管华止水和华曲风谁接替的家族,两人都能齐心协力,毕竟他俩是亲兄弟应该一致对外,至少他们这三代应该同力合作,不仅墙内有许多虎视眈眈的叔叔伯伯,墙外还有其它群狼环饲。 “咦,不是应该关心这新出来的势力会不会影响到我们隽永的布局吗”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无意的,他此时的表现在华正垣已经表态的前提下有些恃宠而骄了,对于华止水来说等同于骑脸输出了,对此老华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馈,他希望看到华止水的反馈。然而华止水不愧是他选中的人明明很憋屈,但是依旧把满心的郁闷忍了下来。 “这里面有你什么事,该怎么办我自有定夺,你还是先忙好自已事情,不要好高骛远(你自已的事情都没有做完就想着统领隽永了,做人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在华止水这里得到了让他满意的回复之后,华正垣也是开始了他的职能分布大会了,直接来了一个各大五十大板,虽然华止水被暂时没收了隽永的指挥权,但是也没有直接交给华曲风,而是给他画了一张大饼。 至于后面会不会让他吃到饼那要看他们两人各自的表现了,但是他可以保证的就是两人都能吃到大饼,然而让谁吃大份现在的他也不知道。 “喔,知道了” 就这样,两人兴致勃勃的来了,然后被他一顿教育全都败了兴。 “识文和学武最近怎么样了”(你们忙着工作也不要忘了对孩子的教育和关心啊) 华正垣这话一方面是在提点两人,根据欧德氓领们约定成俗的规矩,家族的二代继承人在继承家族之前必须有一个稳定的三代继承人,因此老华这话其实就是在督促他们别忘了和自已儿子们建立良好的沟通。 至于所谓的教育,根本不用他们担心,他两个孙子都是他亲自带的,他们的母亲根本没有机会见面,见面都是他在场,因为他太清楚了这些背后有家族的女人立场是多么的奇怪了,因此为了华家的未来,对于华氏兄弟他不管去哪他都要带着,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这么痛快的把放权给华止水的原因。 因为他需要有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来培养识文和学武,给他们灌输‘正确’的价值观。而他这个时候提识文和学武同时也是在提醒他们两人能够像识文和学武一样友好相处,最后不要发展到同室操戈的样子。 “挺好啊,他俩就像我们年轻时一样”(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华止水首先领悟并且给出反馈。 然而见华曲风迟迟不说话,华正垣就盯着华曲风的眼睛看。 “我最近没有怎么关注,毕竟我要两边跑,虽然放假了,但是我在北岛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完” 华曲风对于华正垣的这个问题回答的令老华不是很满意,但是他也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因为华止水的干脆利落同样不能让他放心,相对来说华曲风的扭捏才是正常。 “那你要分清主次,不要忘了哪边才是正事”(你不仅要分清主次,你还需要分清楚谁是你的朋友,谁是你的敌人) 华正垣这话不仅是说给华曲风听得,同时也是在谁给华止水听得,因为他不觉得华止水会这么老实,毕竟他当初就可没有这么老实,所以他不希望华止水重蹈自已的覆辙,高处不胜寒啊,没有什么比亲兄弟更值得信赖的了。 “好了,你们可以滚蛋了,这过年了也不知道吃个团圆饭,大的各忙各的,小的也是玩的不知道归家,这都几号了” 就在两人慢慢走出他的书房时,他故意大声嘟囔着这几句话。 其实对于诗与远方的事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处理,因为首先这事有齐家小子的影子,背后仿佛还有洛家的身影,他对此就更加不感兴趣了,人太多了。 “任兄,你这来了京都也不和我们说一下啊” 就在任一生处理完了诗与远方的首发签售会后,准备第二天就回去继续他的咸鱼生活时,一大早他就被一群人给包围了,不仅有风无涯和他妹妹,还有言无忌和他的未婚妻湛岚,还有夕颜,几人直接堵在了他们酒店的门口,该说不说这几位能量不小,这都能被人堵门。 好久不见了,他感觉言无忌和湛岚关系好像有了实质性提升,给他一种感觉,那就是距离近了一些。 “有什么好说的啊,这不是打算今天就回去了” 虽然谭少韵还有事暂时没有回去的意思,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了,因为他受不了和叶静染与谭少韵的双重施压,因此这才是他这么急着跑路的主要因素,现在想想,当初叶静染给他的感觉会不会太片面了。 “回去这么快干嘛,你这来了京都也不打算给我们一个做东机会啊” 这时候言无忌开口了。 “啊” 言无忌的话让任一生想到了一个不好的猜想,而接下来风无涯的话更是印证了这个猜想。 “我现在依旧忘不了当初在北岛的时候,北岛人的人情好客,正所谓礼尚往来,我们京都人要是不请回去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风无涯这话直接给任一生吓坏了直接委婉拒绝到。 “人不齐,下次吧,再说了上次不是吃过了吗” 靓仔:小伙子,你惨了,你落单了。 任一生:淦,为什么他们造的孽要由我来承担啊。 “那不行,我们京都的特色就是请客要一个人一个人的请,哪有一桌请一群人说法,没有主次啊” 就在任一生不知道怎么拒绝的时候,突然旁边房间门开了。 “哟,有人请客吃饭啊,介不介意多带一个人啊” “你是吃货吗,怎么张口闭口就是吃的,哪有大清早起来就请客吃饭的” 只有谭少韵在,而没有叶静染的时候,任一生的火力还是很给力的,直接怼了起来。 “咳咳咳,如果要吃饭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言无忌看到谭少韵之后也是一脸懵逼,这不是上次跟着任一生女朋友屁股后面的那个人吗,怎么这次是这两人在一起啊,虽然他很想不把两人的关系想歪,但是脑海中还是会不停的脑补各种情节,尤其是谭少韵房间里又出来了一位小姐姐之后他就更加无法直视任一生了。 “吃饭啊,哪里啊,带上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静染和谭少韵睡一起了,这情况着实震惊到了任一生,他想不通昨天还剑拔弩张的两人怎么一晚上的时间就睡到一起去了,这进度是否有点太快了。 任一生的奇怪在谭少韵这边一点都不奇怪。对于久别重逢的姐妹来说她俩可是老表,虽然彼此的观念相差甚远,但是并不影响他俩会睡到一起的姐妹情。 “言兄,风兄,你们怎么说”(赶紧说不合适啊) 事实上在看到叶静染那一刻任一生立马哑火了,因此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两人,希望两人可以直接拒绝,那么他就能摆脱这两个女妖精,比起妖精的‘低语’,他顿时感觉京都人的‘热情’其实也就那样了。 “……” 言无忌和风无涯对此沉默了,因为他们一时间也不好表态,一方面是他们知道叶静染的身份,怎么说也是在京圈混的,虽然彼此不熟,但是并不影响大家都认识,因此他俩都不好开口拒绝,但是也不好说同意,毕竟他们虽然说着要给任一生一点来自京都人的‘热情’,但是这更多的就是在吓唬一下任一生的。 他们来的原因一方面是叙旧感谢,另一方面也是来打探消息的,因为洛鸿和洛非池的事情他们也知道了,因此他们想从任一生这里了解洛非池的情况。然而就在两人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夕颜开口了。 “可以啊” 靓仔:你是不是欠她钱了,还了吧。 任一生:没梗了是吧。 第二百二十六章 洛家爷孙的奇妙旅行 “老头,你这怎么还工作上了” 洛非池虽然早就预料到他俩一时半会走不了了,但是没想到现实的佐证会来的这么快,老头直接应聘上了滨桥的客座讲师的职位,正式入职了,虽然一个月也就两只手都数的过来的课,并且还都是那种可有可无的公开课,可以说老欧翰是真的给面子了。 这算一个钱多事少的肥差了,说白了老欧翰就是想让洛鸿留下来而已,至于他干什么不知道,至于那几节公开课,洛鸿上不上都无所谓,他甚至可以让学生自已讲都行,只要洛鸿写稿子就行,再者洛鸿写不了,他可以找人帮他写,只需要洛鸿口述一个大概就行。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些意味着他们真的一时半会回不去了,之前他虽然开开心心办理了康桥的入学,但是也想过期间有回去的机会,这下是彻底没了。 “怎么了,我们出来的时候又没有带多少钱,现在钱都花的差不多了,不工作的话你打算一直白吃白喝下去吗” “啊” 老爷子的话直接给洛非池整不会了,洛非池没想到事情直接闹的这么严重啊,他本来还想着让对这他妈来一句,‘我,洛非池,打钱来着’,但是洛鸿的话让他意识到他俩这是准备彻底和洛家切割了吗。 不过这么想也不是没有什么道理,毕竟他俩,或者说洛鸿所做的事情确实有些离谱了,有些东西他的存在确实不对,但是不能由你去指出来,当然了,洛非池清楚,目前的两件事根本不算什么,根本不到要和家族切割的地步,也就是说洛鸿接下来的行动会让他俩不得不与家族切割。 所以为了女儿以及女儿在家族的统治地位,他主动先把家族切割了,不给洛水赋添麻烦。 “啊什么啊,你接下来在在康桥入学不需要钱啊,也就是马尔斯亲自开口的了,不然我就是再打两份工也供不起啊” “不是吧,老头子工作了一辈子难道你就没有点私房钱吗” 洛非池有些无语,自已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他小时候就是在约翰这边过的,那时候他妈除了有一份讲师的工作外还需要打零工才能养活他们三。 没错,还有一个混吃等死的便宜老爹,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了他妈智勇双全蕙质兰心是怎么会看上他爸这么一个除了会写写诗词歌曲之外啥也不会的废物,喔对了,他还会喝酒,唯一的好处或许就是他酒品很好,不会发酒疯,不会打老婆,打孩子,心情不好也就是喝酒折磨自已,从某种角度,抛开一些因素之外,他老爸也算是一个好男人了。 咳咳,扯远了,他没想到自已的少爷生活都还没有享受多久就要被打回原形了,只不过这次带他的人是洛老头,而这时候他也不是当初那个啥也做不了的小屁孩,意味着他要在这边读书生活就要负责打零工了,一想到自已的未来一片黑暗他就想骂娘。 不过不爽归不爽,他也能理解老头子的想法,抛开一些沽名钓誉的因素之外,老头子能够为了他心中的理想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半个圣人了。毕竟当初任一生写的《逍遥游》里就由圣人无名,至人无已,神人无功。这几样里,老头虽然一样都没达标,但是巧的是每样都沾点。 这时候他不得不怀疑老头子是不是因为看了任一生文章所有才有了如今的谋划。 “所以你这是在暗示我该出去打零工了吗” “兔崽子,你哪看出来我在暗示了” “那……” “我都明示了,学费那么贵,我都这么大了,你总不至于让我这么大一个老头子还要出去抛头露面打零工吧” 洛非池刚刚燃起对爷爷的爱也瞬间熄灭了。 “知道了,我会尽快找工作的” “最好找包吃包住的,你总不能和我一样在这里蹭吃蹭住吧,我是有工作的” 然而让洛非池意外的还在后面。 “啊这,其实我也可以去蹭康桥的学生宿舍,怎么说我也算是半只脚入学了,蹭一下学生宿舍和学生食堂不过分吧” “随便你了,只要你不要和我一起蹭吃蹭喝就行了” “对了,走之前记得把你的行李拿走” “啊,今天就要搬吗” 洛非池没有想到这意外是一个接着一个根本没有让他喘息的机会。 然而洛鸿说完就出去了,直接不搭理他了,似乎有什么事要办。 “你说这个啊,阿池暂时回不来了,他已经办理了康桥的入学手续了” 对于几人想要打听的消息,任一生也没有藏着掖着,一坐下来吃早茶的时候就说了出来。至于几人为什么过来吃的是南方人早茶,那就不得不提他和风无涯设计陷害言无忌的事了。 就在夕颜自做主张答应了带上叶静染和谭少韵之后,任一生直接立马和这几个女的立马撇清关系,拉着风无涯和言无忌直接走了,一手搂着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熟一样,因为他俩都有求于任一生,因此对于任一生如此粗鲁的行为并没有多说什么,非常配合的主动和任一生谈起了京都的特色,表示京都除了古都的风景之外,这市中心也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而之所以不直接提他们的事情,一方面是因为直接提太唐突,另一方面也是大街上人多眼杂不合适。 “话说你和湛岚怎么回事” 任一生对于他俩说的闹市区的风景他一点意思都没有毕竟前世的他见过的可太多了,没啥心意,因此他主动八卦了起来,好吧,其实是系统主动提的。 靓仔:你猜这哥们和湛岚是啥关系。 任一生:我不猜,我直接问。 “咳咳咳,怎么突然想到这事了” 任一生突兀的问话着实有些震惊到言无忌,不过任一生的起头也给了风无涯追击的机会,主动带节奏他不会,但是添油加醋他敢啊,而且非常熟练。 “对啊,我听说你俩见家长了” “没有的事,就是我见了他爸和他爷爷而已,怎么在你们眼中感觉就这么奇怪呢” 言无忌有些蚌埠住了,毕竟这事他确实有点心不甘情不愿,毕竟他爹言不讳的前车之鉴还摆在那,两个互相不喜欢的人搭伙过日子毫无意义,每天工作时就是各做各的,下班时候除了吃饭睡觉会在一起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各玩各的,感觉他俩都关系比他和舍友的关系还要纯洁。 “我们也没说啥” 就在风无涯欲盖弥彰的解释还没有说完,任一生的新一轮的节奏又带了起来。 “说说他爸和他家老爷子对你的看法吧” “不是,你俩为啥这么奇怪呢” 这时候言无忌彻底蚌埠住了,直接挣脱任一生搂他的手然后正面质问起了任一生到底要干嘛。 “这有啥奇怪的,不就问问他家人对你有啥看法,有没有问你对人家有啥看法,你这么激动干嘛,难不成是他家人没看上你” 任一生看了风无涯一眼,对方立马秒懂,然后接上了任一生的台乘胜追击。 “开什么玩笑,他家人对我可满意了” 被风无涯的激将法一激,言无忌立马没有忍住直接跳脸输出,然而他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落入到了任一生和风无涯给他挖的陷阱中。他俩从说言无忌挣脱任一生的手开始就在刻意的减缓了脚步,而他俩又在言无忌在前面走的时候回头的时候可以挡住他的视线,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后面那群女的已经追了上来,因此任一生这时候直接发动了致命一击。 “那就是你看不上人家了” 任一生和风无涯此时都在憋笑,一方面是怕被言无忌起疑,另一方面是怕被后面的这群人的发现他俩刻意设计,到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没,没有的事” “那你这么抗拒是为什么” 风无涯用十分淡定的语气询问道,假装不知道后面有一群女的正在蹑手蹑脚的在后面跟踪偷听,看来八卦对于女人的吸引力还是更强一点。 此时后面湛岚好几次都想提醒言无忌,但是奈何他左右两边都被护法架住了,并且谭少韵和叶静染左右护法不停的用眼神示意湛岚不要多事,不然会让她后悔的。 因此湛岚一方面出于害怕被这群女人孤立,一方面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其实也很期待着言无忌能够给她一个满意的回答,因此湛岚非常乖巧没有多说话。 “我只是觉得这样不自由,我需要真正的自由” 也不知道是不是言无忌的危机感应出发的还是怎么说,这居然让他躲了过去了,这个回答虽然不算回答,但是至少也是个让人能够接受的回答。 这不得不让任一生想起来他之前和对方初次见面时他利用孟诗远设计言无忌的事情,没想到言无忌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如泰山啊,言词依旧十分严谨。 “自由,这是……” 就在任一生继续假装不知道身后有人的时候,已经转过身来的言无忌按照他的预料打断了他的话。 “咦,你们什么时候追上来了” “哟,言公子,来来来,给我们谈谈你的自由是啥来着,是不是觉得我们岚岚绑住了你的双手还是绑住了你的双脚还是怎么说,为什么会让你不自由呢” 然而就在任一生觉得言无忌这次要全身而退的时候,这时候谭少韵和叶静染开始了属于她们女生才会使用的招式,言无忌顿时麻爪了。 看来计划也没有完全失败啊,于是任一生和风无涯相视一笑,然后肩并肩的事了拂身去,就在他俩找到了一个南方早茶点准备进去吃早点的时候他们身后多了一个人。 “哟,两位就这样深藏功与名不合适吧” 原来在他俩得意洋洋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一个人。 “夕颜同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俩肇事逃逸就这么跑了不合适吧”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任一生说完搂着风无涯就往早餐店进去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云卷云舒 “站住,去哪了” 童卷舒看着靠着在客厅沙发上小憩的白乐天正准备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的时候突然被白乐天叫住了,这一下可把童卷舒吓坏了,她没有想到这白乐天这是在假装睡觉守株待兔呢。 “没,没去哪,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回娘家去了” 童卷舒立马用理直气壮的语气回应道,不过他的口气略带着一丝心虚。 “没去哪是吧,回娘家是吧,怎么你娘家什么时候搬家到京都了,我记得不是在南山城吗” 白乐天将盖着自已脑门上的报纸拿掉然后揉成一团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什么时候去京都了,我去的明明是南山” 然而童卷舒面对白乐天的质疑语气反而更加坚定了起来,因为她坚信只要对方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把她捶死她就要打死不承认啊。 “是吗,你手上的这些甜品什么时候搬到南山城了” 白乐天有些无语,自已这老婆真的是被自已宠坏了,说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之前你至少先把证据消灭了再说,她老婆去每次去京都都会去买这家的甜品,这家甜品店十分有特色,虽然很好吃,但是店老板据说是个作家还是个诗人来着他记不清了,反正做甜品是他的爱好。 因此这家店从来没有开连锁店的意思,十多年了还是老样子,不扩张也不缩小,甜品也是十年如一日的就那几样,顾客有吃习惯留下的,也有吃腻了离开的,不过有离开的也有新来的,因此这家店虽然亘古不变的甜品样式,但是顾客始终是只多不少,或许它独特的味道才是最大的商标吧,他老婆就是其中一个老顾客。 “没有,你看错了” 听到白乐天的话,童卷舒立马欲盖弥彰的把东西收了起来。 “是吗,那你怎么解释你和女儿说的你回来给他带了《月光》和《寒冷》两张专辑来着,我怎么记得这玩意不是在京都首发吗,并且也没有要去其他地方签售的意思” 白乐天也看了网上的信息,事实上他对于雪鸠网购、雪鸠支付以及落雪快递关注很久了,当初洛老爷子也找过他,虽然他也挺心动的,但是被白老头拒绝了,他现在已经能够想象到老头自已一个人抹眼泪的画面了。 “没有的事,我没有说过” 童卷舒此时突出一个嘴硬,他相信女儿不会出卖她,因此这一定是他的敲山震虎之计,她是不会上当的。 “是吗,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估计你没有想到你给若惜打电话的时候没有想到我就在旁边吧” “……” 好家伙,白乐天的话直接给童卷舒干沉默了,他没有想到自已老公会这么狗,自已在和女儿打电话的时候他全程一句话就不说,因此她有些麻了。 “不可能,你谎报军情,还想以女儿的名义诬陷我” 眼看着就要败下阵来,于是她只能咬死不承认了,主打的就是一个母女同心,女儿是不会出卖她的,因此她表示你没有证据,女儿是我的人,你没有认证,你凭什么定我的罪。 “哟,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若惜,我跟你说……” 这时候白乐天直接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播放,直接给童卷舒来了一个情景再现。 “不是,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眼看着自已底牌尽失,她只能使出卖萌术了。 “别整那些有的没的,老实交代” “哥哥,你不能这……” 眼看着卖萌术没用只能厚着脸皮使用撒娇加魅惑了,然而以往屡试不爽的招式今天一下子全失败了,这还没有使出来就被白乐天打断了。 “差不多了得了,没时间和你整那死出,赶紧交代你去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致知哥哥,我跟你讲啊……” “停,谁问你这个了” 然而就在童卷舒抓不到重点的时候,白乐天及时打断了她,并给他指明了方向。 “我问的是哪个扫码下载小程序的的事,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下载吧” “你说这个啊,我觉得免费的东西都不是好东西,因此……” 就在童卷舒准备给白乐天普及一下免费的东西为什么不是好东西的时候直接被白乐天打断了。 “免费的东西好不好我能不知道,我需要你告诉我吗,你……” “哥哥,你好凶啊” 然而作为礼尚往来,童卷舒立马打断了他的话,对此白乐天直接离开了,然后准备回书房给齐致知打电话了,看来这事很难从这个女人口中问出来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避讳什么,不过虽然对方支支吾吾的半天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说,但是他从中知道了一个知道这事的关键人物。 “……” 童卷舒这时候才明白原来白乐天找她是真的有正事要问,并不是要追究她偷跑去京都的事。原本他只是想逗逗白乐天顺便混淆一下她偷跑的事。 “所以照你这话的意思,我们这团队是要散了呗” 众人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都是一阵迷糊,这项目的总负责人都跑路了,那么他们这项目不是要黄了吗。 “这个倒不至于,这个世界少了谁都要正常运转,没有他张屠夫,我们难不成就吃不了这带毛的猪了,……” 就在任一生慷慨激昂的给众人吃定心丸的时候嘴贱的系统又跳了出来了。 靓仔:洛非池表示他谢谢你啊,原来他姓张是个屠夫啊。 任一生:这只是个比喻,比喻你懂吗。 靓仔:懂,懂,因此接下来你准备叫李屠夫了吗。 任一生:啊。 靓仔:他不是让你接手他的工作吗,他是屠夫你接手后不也是屠夫吗。 任一生:你故意找茬是吧。 “所以说,接下来就由你带领我们拍节目了,那么以后请多多照顾了” 夕颜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表态了。 “那你还入不入镜了” 这个时候风无涯问出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入啊” 开什么玩笑他入镜可是周师父精心策划的,他要是敢半路下车周一鸣一定会找上门了。 “那你……” “我的事就不用你们多费心了,你们还是多想想接下来自已的事吧” 任一生当场就拒绝他们的嘘寒问暖,表示大家都顾好自已就行。 “那有没有想好下一期我们准备录什么啊” “话说第三期是不是快播出了” “那第三期播啥呢,我们之前不是拍了两期吗” 就在夕颜转口问下一期录啥的时候直接被言无忌和风无涯打断了,因为他俩都知道任一生不管知不知道下一期要录什么都不会提前和他们说的,与其这样还不如问点任一生可能会说的。 因为上次他们录的两期关系到到底是风家想上桌吃饭还是言家先上桌吃饭。 “你说这个啊,不知道啊,毕竟有五期,我也不知道哪一期会先上” 事实上他其实知道哪一期会先上,无非就是曹氏墨铭和华氏制砚谁先谁后的问题,不过这一切都看上面怎么看了,自从洛老爷子搞了事跑路之后,节目的后期也是快马加鞭的就把五期节目都剪辑好了递了上去。 至于先上那个要看洛老爷子的计划了,别看老爷子现在在外面,但是国内的事他每一样都安排好了,毕竟师杰出早就向洛老头倒戈了。 “啥,不是两期吗,怎么是五期啊” “咳咳咳” 这个时候任一生才发现自已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好吧,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五期” 在众人一阵灼热的表情下,任一生还是非常诚实的承认了这个事实。 “事已至此,是不是应该先上菜啊” 这个时候谭少韵似乎明白了任一生的窘境,及时开口解围了。 “父亲,不对劲啊,我最近被人限制出境了” 贝明月原本计划出国巡演来着,结果还没有上飞机就被人家拦了下来,于是她只能询问盛其然这是怎么回事。因为人家明确告诉她她被法院列为了不良征信名单,这就让他很疑惑,明明前两个月还好好的怎么过完年就成老赖了,她自已当然没有任何问题了。 当她去咨询了相关部门和律师之后她立马就明白了之前盛其然把公司转让给他的原因了,因此她就去质问对方这是什么意思,然而盛其然自始至终都没有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盛其然一边拖着贝明月,一边寻找盛景隆询问情况。 “不就是老赖吗,你急什么” 事实上这种事他早就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看来曹雾竹的案子还是影响了他的计划,原本他想着他们等暴雷的时候他们一家早就金蝉脱壳了。 “问题是我们的钱虽然在外面,可是人出不去有什么用啊” 盛其然明显急了,毕竟他一辈子都在盛景隆的保护之下,哪见过这种情况。 “急什么啊,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相较于盛其然的慌张,盛景隆非常淡定,因为他坚信会有人帮助他们脱困,因为他手里有足够的筹码。 第二百二十八章 便宜哥哥 “你到底想干嘛” 接到了白乐天的电话,齐致知对此也是非常意外,难不成他老婆找过他的事被发现了,可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啊,因此齐致知明知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他还是有点心虚。 毕竟男人非常了解男人,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友谊因此他担心白乐天会因为这点事直接想歪了。 “我找你有点事,不知道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面对电话另一边的白乐天,齐致知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他直接反客为主询问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先确定对方说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关于童卷舒的,如果是他直接挂了,没什么好说,因为这玩意解释不清。 如果不是他倒是可以给对方几分钟,让对方说清来意,有好处的话他或许可以陪对方唠上几分钟的嗑。 “咦,你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吧” 这时候白乐天似乎也明白了自已的行为好像有些唐突了,对于自家老婆的事情他是非常信任的,更重要的他相信齐致知这个情圣的人设,但是人家并不知道他的态度啊,因此他这时候明白了自已的行为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了。 “切,怎么会呢,你应该不知道你老婆背着你冒用你女儿身份用你女儿的账号网恋的事吧” “咦” 为了被白乐天这么一说,齐致知立马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直接急了,立马出卖了童卷舒,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不是,这事你怎么也知道啊” “咦,你知道啊” 白乐天的话顿时让齐致知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白乐天是蒙鼓人呢,没想到对方知道啊。 “咳咳咳,这个不重要” 他自然不会告诉齐致知他和童卷舒就是因为网恋认识的,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网恋吧,顶多也就是一个网络好友吧,当时他们几个人正因为韩世明这个狗东西抢了女神莫子衿而伤心的时候,童卷舒出现了。 好吧,其实是谭轻狂先出现的,这吊人当时在南城政法学院自主创业,搞了‘飞信’这么一个聊天软件,这个时候正赶上这人去北岛学院宣传软件,这吊人为了让扩张用户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他直接甩出了一大堆女生的账号出来,表示注册了就可以加这些女生为好友进行聊天,也不知道这吊人从哪里弄出来了这么多女生用户,但是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童卷舒的账户也在里面。 那个时候不仅是他,他们亦或者他们宿舍的钟辉还是庄锐开,在受到了韩世明的刺激下每个人都荷尔蒙爆发,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直接就注册了。 抛开不赚钱的因素来看,谭轻狂也是个人才啊,做了这么一个交友软件,直接改变了人类的交流方式,就拿他和童卷舒的牵手成功为例,说明这软件确实不错,不过事情有好就有坏,经常有骗子利用谭轻狂的这个软件进行诈骗,好多人被骗财骗色,老谭因为这事没少被相关部门约谈。 咳咳,扯远了,他现在好奇的是齐致知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就是那个网恋对象) “我爸是齐格物,他爸是童亭午,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们两家交流学习的时候知道的,这个理由够不够) 齐致知立马知道了白乐天所要表达的意思,于是立马亮明身份,一方面表面他们俩家都是画画世家,也是好友,因此彼此很熟就显得很正常了,同事也是在告诉白乐天,他认识童卷舒可比你白乐天早多了,他要出手你们现在还有什么事啊。 “咳咳咳,我是来问一问你,她去京都都干什么” 白乐天这个时候被对方说的有些慌,因为对方表现的坦荡让他有些脸红,因此他不得不转移话题,然而他仓促转移话题的方式还是引起了齐致知的不适。 “不是,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事你不去问她,你来问我干嘛,你是不相信她还是不相信我啊” “没有,没有,我问过她了,她好像是误会了,我其实就是想问问他去参加那个专辑首发签售会的事” 白乐天有些慌不择言,立马透露出了自已目的出来,原本他还想慢慢聊一聊的,但眼看不把事情说明白对方就要急了,于是他立马表明了来意。 “喔,你是为了这个来的啊,果真吗”(你确定不是在旁敲侧击) “果真”(没有,你想多了) 齐致知一听立马明白了,看来这白乐天也闻到味了,看来能成为白家的继承人,能让白昊这鳏老头甘心让位,这白乐天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就是不知道这两把刷子上有多少毛了,因此在明确了白乐天的目的之后,齐致知反而不急了,因为只要说的不是男女之间的事他就占主导地位。 “你说这个,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啊,对了,我去现场了,你老婆当时也在啊” 齐致知一方面揣着明白装糊涂表示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另一方面又给对面指了方向,他总不能主动和白乐天说,其实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虽然引狼入室的不是他,但是隔岸观火不作为的却实实在在是他,因此他只能让对方去找他老婆自已了解情况,毕竟他老婆知道的可不必他少,如果对方非要问他的话,他就只能给对方云里雾里来几句了。 “我也想知道啊,可是我老婆可能被我吓到了,以为我要追究他偷跑京都的事,死活不跟我说啊” 这个时候白乐天有些病急乱投医了,这话都说出口了,当然了他这话也不是完全没有过脑子的,既然童卷舒叫对方哥哥,而对方也表明俩家是世交的事,因此他觉得这话当着对方说也不是不行,顺道还能拉一下关系,毕竟现在可是哥哥和妹夫之间的对话,你对妹夫总不能一言不发吧。 “喔,这样啊,这个你不用担心,她这完全是做贼心虚,之前不是说了吗,他最喜欢在网上调戏小男生了,估计这次也是偷偷见网友去了,怕被你发现了” 对于白乐天的认哥行为齐致知也不客气,直接扮演起了哥哥的身份,一方面安慰起了白乐天,一方面数落童卷舒的不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帮理不帮亲的好哥哥呢,但是他关于白乐天想知道的雪鸠与诗与远方联名的事他是一点都不透露,反而有挑拨他们夫妻两人关系的嫌疑。 毕竟如果他这哥哥的身份保真的话,他这么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不保真的话,那齐致知这话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当然了齐致知的行为落在白乐天眼中究竟是什么意思全靠白乐天自已的意思了。 因为他说这话其实真的不是在挑唆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而是这事他真的不好和白乐天说,他的身份太尴尬了,因此他说这个事说白了就是再给白乐天支招,你老婆不是打死不说吗,你现在把我的说的这是排在你老婆脸上她自然就说了,毕竟她想隐瞒的意义已经没有了。 “……” 很显然白乐天似乎也明白了齐致知的意思,以此也没有继续缠着对方。 “那打扰了,哥哥改天来京都我做东” 白乐天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也是非常高兴的认下了这个便宜哥哥。 “妹夫客气了” 面对白乐天的示好齐致知也是顺水推舟,毕竟白乐天可是未来白家的掌舵人,适当投资一下也不错。 于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结盟了,对于白乐天来说,虽然没有得到想要得到答案,但是却又意外收获。 “任哥哥,听说你明天要走了啊” 就在任一生准备睡觉时,叶静染独自敲开了他的们,一开口就是这么纯天然的茶香顿时引起了他的不适,看来只有谭少韵能够镇住她,这谭少韵不在她又犯病了。 “是啊,有没有什么事,本来今早就要走的,如果不是他们盛情难却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到家了” 任一生说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手臂,突然发现自已好像没有这玩意,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给叶静染传递一个消息。 任一生:很晚了,该休息了。 然而叶静染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直接自顾自的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因为担心对方和自已有肢体接触,因此他立马闪开了,他原本想的就开这么一个口子说话把对方打发走就完了,没想到自已一抬手的瞬间对方直接趁机钻了进来,是一点都不见外啊。 “任哥哥,你这有点不够意思啊” 一进门之后,叶静染直接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已穿着睡衣的胴体已经春光乍泄,然而任一生本着正人君子的态度就看了一眼。 靓仔:哟,哟,哟,这…… 然而任一生还没有发表看法,这系统已经开始评头论足。 任一生:差不多得了,你个狗系统,我早说了你不像什么正经系统。 靓仔:切,你少在那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的心跳跳的很快吗。 任一生:这不是很正常啊,正常人都是这反应。 正如系统说的那样,他两人为人,哪见过这种劲爆的画面,心跳加速很正常,没流鼻血就已经很克制了。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你的鼻子怎么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俩是不是认识啊 “你这不打算再待几天吗” 就在谭少韵和任一生让了飞机之后,谭少韵就开口调侃了起来,显然是在说叶静染的事情,同时也是在询任一生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江鸠呢,毕竟这叶静染怎么说也是自已的表姐。 不过他这话听在任一生耳中就有种威胁的意思了。因为任一生并不知道谭少韵和叶静染的关系, “有什么好待的啊,话说你为不继续待下去呢”(我觉得这事就不要说了) 对于谭少韵所说的事,任一生自然表示了否定,并且他都做好了被谭少韵狮子大开口敲诈的打算了,不过看样子谭少韵似乎并没有这样打算,正当他以为自已安全的时候,谭少韵突然来了一句。 “几点了” “八点半,应该可以在吃午饭之前到” 任一生下意识的抬起手看了看手臂,这个习惯是他前世养成的根本改不了,原本这根本不算事,但是此刻不一样了,因为他手中多了一块腕表。 “咦,你什么买点表,有没有给江鸠买啊” “啊” 这个时候任一生终于反应了过来,然而反应过来之后是更大的无奈,因为谭少韵的话明显是知道点什么,看来昨天晚上自已被叶静染敲门的事谭少韵明显是知道的。 不过也正常,谭少韵作为叶静染的临时舍友,自已舍友不见了她知道了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时候他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童卷舒,你现在应该有话要对我说” “干嘛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就在白乐天受到了齐致知的启发之后立马找上了自家老婆准备兴师问罪,然后这个时候童卷舒还没有意识到自已的小秘密已经被人泄露的干干净净。 “听说你去见网友去了” “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话说你之前问的那个事情我已经想起来了” 童卷舒一听,坏了,自已底裤被人扒了,赶紧找块遮羞布挡一下,于是她立马转移话题。 “喔,是吗,你之前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我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虽然白乐天并不在意,但是他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因为他必须要让对方知道一件事,我相信你没错,但是你不能辜负我的信任。 说白了他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就原谅童卷舒,他得做出自已姿态,不管他是否真的生气,至少表面上要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不然以后对方就会越发肆无忌惮的瞒着他,正所谓歪风邪气不可助长滋生。 “我这不是忘了吗,我现在想起来了”(之前我没有意识到自已错了,但是我先意识到了) 为了让白乐天消气,童卷舒的姿态也是放的很低,一边给白乐天捏腿捶背,一边开口向对方诉说他去京都的事,当然了,他自然没有说见网友的事,虽然她确实见网友了,不过实际上是她单方面的见对方,对方根本不知道她。 毕竟她使用的是她女儿白若惜的账号,但是这事可不能让她老公知道,更不能让她女儿知道。虽然她美其名曰是在帮女儿筛选可靠的网友,但实际上她也是有自已的私心,她这么做也是单纯的觉得好玩。 “……所以我觉得狼来了,这里面……” “狼来了是吧,形容的很贴切” 童卷舒不仅说了客观的事实,还加上了自已主观的看法,这戴罪立功表现不可谓不良好啊,白乐天对于她的看法也是给予了肯定。 “不过你觉得这里面谁是狼呢” 对于童卷舒的看法他虽然肯定,但是却不认同,因为她看到的太过于浅薄了,为此他还特意引到童卷舒展开讲讲。 “当然是诗与远方啊,别看他现在看起来就是一头软绵绵的样,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小老虎再小那他也是一头猛兽,而羊长的太壮实,也终究不过是猎物而已” 童卷舒说完就笑着看向了白乐天,一副我说的对不对,还不快夸我的样子,然而预想中的夸奖并没有如期而至,反而迎来了白乐天的调笑。 “你这个比喻倒是挺奇妙的啊,就是不知道你口中猛兽是谁,猎物又是谁啊” “猛兽当然是四大文娱巨头啊,猎物自然是他们周边的那些看似规模很大的同行啊,殊不知他们发育的越好,这四大猛兽汲取的营养就越丰富” 对于白乐天的话,童卷舒也没有藏着掖着,毕竟现在只有他们两口子在,说错了也没有事,反正白乐天也不会怪她,不像他爹,从小就对她严格教育,小时候说错就要打手心,长大了不打手心了,开始体罚了,什么不给饭吃,是真的不开玩笑的,如果不是他哥经常偷偷给她藏吃的,说不定她真有可能早就饿死了,毕竟他爹的重男轻女思想非常严重,她人生做出来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截胡了白乐天。 白乐天估计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和她的相知相遇相爱都是她的安排,这里面包括韩世明和莫子衿的事里面都少不了她的身影,所幸她现在也是苦尽甘来了,所有的投资都有了回报。 没错,当初他的飞信号码自然是她主动让谭轻狂转交给白乐天的,不然他作为童开落的妹妹,没有她的允许,谭轻狂怎么可能会随便把自已账号告诉别人,谭轻狂怕是不想要童开落这个好兄弟了。 “哟,这话谁跟你说的啊,再说了,我记得不是五大巨头吗” “最后一个也配和另外四家相提并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而已” “是吗,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太片面” 白乐天还是那句话,童卷舒眼光还是太浅薄了,只看到文娱圈里来了一匹狼,却没有发现他们欧德氓领中也进来了一匹狼,正准备瓜分他们的割据势力。 “喔,是吗,难道你说的是雪鸠吗” 童卷舒立马就明白了白乐天想要表达的意思,他能看到韩冷和孟诗远的诗与远方,自然也能看到江家的雪字号的马车,其中最大的那一架马车就是落雪快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洛家穿着江家的马甲,至于雪鸠支付和雪鸠网购她并没有看在眼里,因为她不觉得这两俩马车是可以和落雪相提并论。 因为她不认为雪鸠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就能改变人们的购物方式以及支付习惯,最重要的就是他们凭什么让大众相信他们的支付安全。 至于落雪她自然是非常看好的,因为物流这东西自古至今都是重中之重,因此落雪的新型物流不管怎么整都是有发展前途的,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看好雪鸠以及江家,最大的那块肉被洛家吃了,他们江家也就能喝一口汤罢了。 “看样子你对江家新上马的三驾马车并不看好啊” 白乐天一看就明白童卷舒并没有理解这三驾马车的厉害之处,不过他也知道原因,估计是没有把三驾马车当成一个整体看吧。 至于是什么原因他也知道,无非就是落雪属于具体所有权属于洛家的原因,对于童卷舒这种从小被主家培养的人来说,他们对于私有化,所有权看的很重,因此他们第一时间没有把三驾马车当成整体来看他是非常能够理解的。 “我可没说啊,落雪快递还行,至于雪鸠支付和雪鸠网购也就那样” “那你有没有想过,以落雪为辅,雪鸠网购为主体,雪鸠支付为副体讲他们三者看成一个完整的产业链呢” “啊,完整的产业链” “不然呢,仔细想想,充分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力” “……” 见童卷舒没有说话,于是继续提醒道。 “可以大胆一点,他设计到的可不是一家两家,那可能是千家万户的实体商户” “你是说……” 童卷舒经过白乐天这么一提醒,他立马反应了过来,不过被白乐天打断了。 “明白了吧,实体商户需要人与人面对面交易,但是他的网购不需要,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下单的界面” 对于这种东西他们这些欧德氓领之间就是这么交易,需要什么只需要发一个采购单,然后对方直接发货就行,付款可以货到付款,也可以预付定金。 而他们这么做是因为订单量足够大,并且双方之间都有各自家族背书,因此彼此可以这样交易,而且都有各自的物流通道。但是现在雪鸠直接让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了,他觉得如果这事真让他们做成的话,那可不得了了,他们北岛可就真的要多了一位欧德氓领,而且这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实现阶级上飞速跨越,一代人完成了人家三代人都做不到的事。 “所以这才是你说的那一头真正的狼” “是啊,而且现在这头狼现在已经初具规模了,这里面少不了某些人的引狼入室啊” “……”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就在任一生思考着怎么解决谭少韵说的事情时,对方从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了一个盒子。这可给任一生整不会了。 原本谭少韵说出这件事的时候,任一生已经完全懵逼了,因为这事不禁让他想起来年前江鸠让他带礼物他没带的事,因此他此时非常尴尬,没想到这时候对方却给他递过来这么一个盒子。 “什么意思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什么啊,神神秘秘,咦,你这……” 任一生打开盒子之后立马沉默了,原来盒子里是一块女士腕表,最关键的就是这块女士腕表的样式一看就和他手上戴的这块男士腕表是一对的,他这块男士腕表是从叶静染那里得来的,对方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因此现在谭少韵手中的腕表就显得非常诡谲了,因此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你和叶静染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啊” 第二百三十章 加油,大作家 “我的鼻子吗” 听到叶静染的话之后,任一生还以为自已怕什么来什么,正准备摸自已鼻子的时候,系统开口了。 靓仔:他在诈你。 任一生:啥。 听到系统的话之后,任一生也是冷静了下来,然后平复了他的心情,尽量让自已心跳慢了下来。 靓仔:我是不是多余了。 任一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靓仔:我的存在是不是让你放不开手脚了。 任一生: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此时虽然美人如玉若隐若现,但是任一生的注意力全在系统的话上,属于是系统帮助他转移了注意力了。 靓仔:当然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了,没看到这个女的在挑战你的软肋吗。 任一生:…… 好吧,这确实是他软肋,因此他被系统说的哑口无言,同时他也挺感谢系统的存在帮助他抵挡了这‘妖精的低语’。 “你这大晚上过来到底是想要干嘛” 平复好自已心跳之后,任一生开始了正面对线。 “要不你猜猜我是来干嘛的” 叶静染还挺好奇的,这任一生这是什么情况,这种情况之下还敢跟她刚正面,难不成是她情报分析出现了问题。 “不想猜,有事你就直接说,我明天还要赶路呢” 任一生说完特地去接了一杯水,一方面他需要距离对方远一点,另一方面他需要喝点水来让自已降降温,因为叶静染好像加大力度了。 “对了,你需要来一杯吗” 任一生喝完一杯水之后为了让自已的行为显得正常一点,于是他特意询问对方一下,原本他也只是客气一下,没有想到这叶静染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打蛇顺棍上,直接缠住了任一生。 没错,你没有想错,就是物理意义上的缠住了,就在任一生给他接水的时候,叶静染不讲武德,趁机偷袭从他后面用双手勾住任一生的肩膀,这下差点给任一生整破防了。 如果不是知道有系统的存在,任一生说不定就当场给她就地正法了,毕竟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啊,因为他不想让系统看现场直播,因此羞耻心还是战胜了他的欲望,因此他先是拖着对方走到茶几边把水杯放下,然后直接一个过肩摔直接给对方放到了沙发上。 至于这个过程所造成的肢体接触与视觉盛宴他根本没有时间回味,直接先下手为强。 “你是不是没睡醒啊”(你最好承认你是在梦游,不然我们俩个都会很尴尬) “你还别说,我确实有梦游的毛病,话说刚才发生了什么” 虽然任一生的给她找的言词解释十分牵强,但是她还是非常配合的主动踩上了任一生给她找的台阶,因为她知道从她被任一生摔在沙发上那一刻起任一生看她的眼神似乎坚定了起来,因此不管再摔之前任一生对她的勾引有多大反应都证明了他们是不可能的,至少今晚上是不行的。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一进来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看来你这梦游的症状不轻啊,一开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才是我一开门你就冲了进来” 任一生直接来了一手修改历史。 “话说你是不是应该回去睡觉了,我听江鸠说,少韵似乎有起夜的习惯” 修改完历史对完口供之后任一生准备逐客了,虽然他不知道叶静染到底想干嘛,但是他不希望今晚的事被别人知道。 因此他立马让叶静染离开,同时也在给对方透露信息,表示他有女朋友,而且还是江鸠的闺蜜,至于谭少韵有没有起夜的习惯他怎么会知道,但是此时为了情景需要,谭少韵必须有这个习惯,事实上就算有江鸠也不会和他说,毕竟他俩目前只是互相帮助的搭档。 而任一生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想告诉叶静染他和江鸠以及江鸠和谭少韵的关系,希望叶静染可以好自为之,虽然江鸠吊着他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但是他也不会就此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毕竟对方没有,那么他自然要遵守两人心照不宣的游戏规则。 “别急啊,没事的,我是看着她起完夜了我才来的” 靓仔:谭少韵非常感谢你们给他安排的习惯。 任一生:…… 对于系统的吐槽,任一生没有什么好说的,看来叶静染今晚的目的不仅仅是想要挑战他的软肋,似乎还有别的事啊。 “那么你还有什么事吗” 既然对方都这么坦荡了,那么他自然不能再退了。 “我有什么事,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孟老大,韩老大甚至乐哥都有专辑,我还没有呢” “喔,然后呢” 任一生这下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心里暗道这洛非池这狗东西真会给自已找事情做,人都走了,还要自已给他擦屁股。 “任哥哥你可是答应了洛哥哥要给我些专辑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先收收味” 在经历过了刚才惊心动魄的事情之后,任一生这时候看待叶静染之后发现那股味道不在那没天然无刺激,这时候他只觉得不适。 “咳咳,那你又不主动给我写,每次都是我说一次你就给一点反应,而且还只给歌词不给曲子” 叶静染也知道自已的伪装在刚刚好像已经卸下了,因此这时有点尴尬,不过她的脸皮也是非常坚挺,随后就面不改色的和任一生谈起了专辑的事情来。 “首先针对只给你歌词不给曲子的问题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你先听我狡辩一下) “喔,是吗,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有什么解释” “是这样的,他们是老人,已经形成了自已风格特色,所以我写的歌词如果不给他们曲子他们凭借着自已固有曲风很难完全表现出歌曲魅力,但是你不一样,你现在就想一张白纸,你有无限的可能,我自然不能限制你的发展” 任一生随后将自已之前就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其实这话半真半假,说白了其实就是他一开始其实是懒,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写,因此再给自已找好了理由之后,任一生就准备维持这个人设和理由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呢” 不过叶静染怎么说也是表面看起来也是比任一生大一点的,自然没那么容易忽悠。这时候任一生只得掏出他准备还得第二层解释。 “好吧,我承认刚才的话都是胡诌的,其实我是想让你拿这这个词去和祝老师拉进关系,毕竟我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你唱我的歌很难出头的,但是要是有祝老师的谱曲,你的成名之路自然会更顺畅” “这话还有那么点可信度,不过我怎么觉得你不只是为了我啊,你该不会是想借鸡生蛋吧” 有了任一生的第二层解释之后,叶静染不出他所预料的联想到了第三层解释。 “怎么会呢,你不要乱说,我告你诽谤啊,你诽谤我啊” 为了让叶静染肯定自已的猜测,任一生对此故作姿态的不承认,因此叶静染就更加相信他所在的第三层正是任一生的目的。 任一生只不过想通过她然后和祝青梅扯上关系,他自已本身不用和祝青梅有任何牵扯关系,但是只要她拿着歌词找上祝青梅之后,对方肯定不会拒绝她这个名义上弟子的请求,那么任一生的歌词就可以白嫖到祝老师的背书,从而啥都不用做就蹭到了祝青梅的热度。 对此叶静染对于任一生的评价也高了起来,明明祝青梅对他青睐有加,他只需要同意对方的收徒请求,那么对方的热度不是想蹭多少就由多少,但是任一生却想白嫖想要好处但是又不想履行义务。 “呵呵,我信你个鬼,原本还以为你是个阳光少年,没想到你的鬼心思这么多” “……” 对于叶静染的评价,任一生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因为这样对方才会更加肯定他所给对方营造的人设。因为他觉得他需要给对方营造一个对方讨厌的那种人的人设。 “话说你的公益基金又是什么意思” 既然任一生可以营造的奸诈形象已经成功进入了对方的印象中,那么对方自然而然就会怀疑起他之前所有对你的好形象了,就譬如任一生利用写歌赚来的钱所设立的公益基金,这时候对方自然会怀疑他到底有什么不良企图。 “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当然了,你的想法不重要,重要是大家怎么看”(没错,我就是想在众人面前给自已设立一个善良有爱心的形象,这样我的形象就会高大起来,就会有更多的人成为我的粉丝,毕竟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一个充满正能量的人) 任一生表示,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众觉得我是一个正直的作词人就够了。 “啪、啪、啪” “可以啊,小一生,姐姐不得不开始佩服你啊,你的这套逻辑真的挺严密的啊” “……” 任一生不太明白叶静染这是什么意思,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而就在任一生疑惑的时候,叶静染掀起睡衣的袖子露出了戴在手上的腕表,这个时候任一生才发现这块腕表好像是男士的。 然后就在任一生的疑惑的目光中将腕表取了下来然后戴在了任一生手上,对方做完这一切之后就走了走之前还特意转过头来说了这么一句话。 “加油啊,未来的大作家” 第二百三十一章 戏来了 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的时侯 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 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歌安慰我 那首歌好像这样唱的 天黑黑欲落雨 天黑黑黑黑 离开小时候有了自已的生活 新鲜的歌新鲜的念头 任性和冲动无法控制的时候 我忘记还有这样的歌 天黑黑欲落雨 天黑黑黑黑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 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然而横冲直撞被误解被骗 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后总有残缺 我走在每天必须面对的分岔路 我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小幸福 爱总是让人哭让人觉得不满足 天空很大却看不清楚好孤独 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 …… 天空很大却看不清楚好孤独 天黑的时候我又想起那首歌 突然期待下起安静的雨 原来外婆的道理早就唱给我听 下起雨也要勇敢前进 我相信一切都会平息 我现在好想回家去 天黑黑欲落雨 天黑黑黑黑 “干什么啊你,唱歌就唱歌,干嘛在傻笑啊” 就在叶静染在练歌房唱歌的时候,孟诗远的助理小董就收到孟诗远让她叫叶静染去开会的任务,结果她一到练歌房的时候就看到叶静染一边哼着歌,一边在傻笑,因此她立马提醒她出洋相了。 “傻笑,有吗,你一定是看错了” 叶静染听到小董的话后立马收起了傻笑开始装模作样了起来,然而她才刚伪装好的防御表情转眼间就被小董击碎了。 “是吗,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啊” “讨厌了,董姐你真坏了” 叶静染立马破防了,捂着自已的脸跑了出去,就在她跑出去的时候小董也没有忘记她来的正事。 “诗远让你去她办公室开会” “知道了,知道了” 跑到门外的叶静染此时早已经回复了平淡的表情。 估计任一生自已也没有想到自已随便写(抄)一首歌会让对方如此的痴迷,或许每个人小时候都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许这才是这首歌前世可以大火的原因。 原本任一生是没有想过要给叶静染写歌的,至少没有想过要写这么快的,他希望对方可以不要这么着急出道,虽然他的年纪比孟诗远还大,但是人家孟诗远那是声乐之家出身,自已功底自然是不差的。 因此任一生觉得半路出家的叶静染不要这么急着出道,最好能够利用诗与远方还在发展的时期好好修炼自已的内功,等到自已内功修炼的差不多了,到时候诗与远方也差不多崛起了,那时候他也能够坐上诗与远方这辆快车,在前辈们的荫蔽之下安然出道以及成为实力歌手。 没必要往偶像歌手的方向去,毕竟现在诗与远方并没有推偶像歌手的能力,这玩意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会夭折,资源全部打水漂,但是实力歌手就不一样了,只要有实力,再加上任一生给他写的这两首歌(逆光与宁夏)就算不出专辑歌坛也有她一口饭吃。 这些就是任一生没有和叶静染说的第四层原因,之所以不说,非要搞出来一个第三层让叶静染领悟,主要是她热情了,导致任一生很慌,因此就懒得说了。 当然了,任一生始终是站在第五层,而他的第五层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懒,不想写,当然了也有一时半会不知道该给叶静染写(抄)什么歌合适,因此他原本准备的第四层借口就是为了叶静染成型,到时候看她适合什么,然后他就负责写(抄)什么给她。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任一生被对方搞了这么一出立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更重要的是对方送了他这么一块表,而且看样子根本就不允许他拒绝,关键人家还来了一句‘加油,未来的大作家’这样的鼓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对方会说这话估计是相信了他当初在祝老师面前那番瞎扯的鬼话了,没想到他自已没信别人信了,这就有些麻爪了。这让他有些骑虎难下,当然了,他为难的自然不是自已是否要成为作家的事,这就是他要努力的方向,毕竟这不仅是他的需求也是系统的需求。 他为难的是叶静染送了他这么一块表他要不要改变自已对于叶静染的原计划设定,然而经过他的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不改,但是也没有厚着脸皮就此白嫖的想法,因此他就给对方写了这么写(抄)了《天黑黑》这么一首歌。 “喔,所以你给她写(抄)是这么一首歌的原因啊” 听了任一生的一大串解释后,谭少韵总算明白了任一生和叶静染纠葛了。 “不然呢” 原本他是想询问谭少韵和叶静染之间的关系的,毕竟谭少韵能掏出一块和叶静染送给自已这样一块男士腕表的配对型女士腕表,就说明谭少韵不仅和叶静染认识,显然也知道对方要送自已腕表的事。 结果自已还没有开口就被对方来了一个反客为主,直接询问他是不是对叶静染有特殊的想法。 “我还以为你这是对她情有独钟想要单独指导呢” 听到谭少韵的话之后,任一生还没有反应过来,系统先一步进行了翻译。 靓仔:他的意思是想潜规则叶静染。 任一生: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啊” 虽然任一生此时听到这个说法不是很高兴,但是他还是耐着自已性子听完了。 “毕竟静染和我说你给韩冷和孟诗远都制作了专辑甚至连乐清风都写了歌单,为啥到她那就是不说啥反应都没有,就算说了也只是赶毛驴一样打一下吱一声” 靓仔:乐清风表示很淦,难道我就不是人吗。 任一生懒得搭理系统的吐槽。 “看来是我的用心良苦被误解了啊” 这时候任一生已经非常肯定叶静染和谭少韵非常熟悉,甚至比谭少韵与江鸠还要亲密一些。 “可能确实是被误解了啊,不过我觉得你的自污应该是失败了,据我对静染的聪明认证,他是绝对不会轻易相信你这样的鬼话的” 靓仔:感觉出来了。 任一生:不是你个吊毛为啥这么多戏啊,戏来了是吧。 “看样子你和她的关系还挺不错的啊” 任一生并没有打算让对方揪着他之前设计第三层的事情不放,而是转移了话题,把话题转移到了对方身上,他不能在让对方说下去了,他感觉对方再说下去自已就要找个洞钻了下去了,看来叶静染和谭少韵的关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毕竟这事谭少韵都知道。 “你说这个啊,很简单啊,他是我表姐” “额……” 看到任一生一脸懵逼的样子,谭少韵继续说着。 “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很不可思议” “没有,没有的事” 这时候任一生才意识到自已的表现有些不礼貌了,当着人家表妹的面就这样表露对人家表姐的看法确实不合适,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的表情却什么都说了,因此他立马解释道,不过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有些欲盖弥彰了。 “你在担心什么,我又不会和她说” “我……” 原本任一生还想借机说点关于叶静染的看法,然而系统打断了他。 靓仔: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女人的话也是能相信的吗。 任一生:你是说…… 任一生说到一半自已都有些说不下去了,毕竟这谭少韵的身份可不简单啊,她不仅是叶静染的表妹还是江鸠的闺蜜,因此此时他说什么都不合适,因为不管说什么都有可能传到两人其中一人耳中,毕竟谭少韵可是有前车之鉴的。 因此如果不是因为谭少韵给了他这么一块表的事,让他有了面对江鸠的理由,不然他都懒得和对方扯这么多,不过他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的,他至少知道了叶静染和谭少韵的关系,因此也明白了自已在处理几人的关系到时候或许应该更谨慎一点了。 靓仔:你可拉倒吧,如果不是你想贪墨这块表的话,哪有这么多事啊。 就在他假装不经意间瞄了一眼手表的时候系统立马开火了。 任一生:…… 对于系统的吐槽任一生哑口无言,因为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何况这块表是真的很不错,这设计,这…… 靓仔:你以后可是要成为男神的人,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蝇头小利而动摇自已的高冷男神的人设呢。 任一生:这可是粉丝送给男神的礼物,就算是男神也不能轻易拒绝喔。 面对系统的吐槽,任一生第一次承认了男神这一件事,并且使用这一话题对系统进行了反击。 靓仔:我…… “你什么啊,你这是有什么要说的吗” 谭少韵抛砖引玉准备听听任一生有什么要说的,结果任一生我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可把她急坏了,原本他还想从这里爆出更多金币,以后对线叶静染也有更多的底气了,结果任一生根本不上当,暗道自已亏大了了。 自费出了块表结果就得到了这么点信息,因此她决定及时止损。 “话说这表可以报销吗” “啊,这不是送给我的吗” “要是我送给你的那确实不用报销,可是这不是给啾啾的吗” “啊……” “咳咳咳,我嘴瓢了,不管送给谁,你今天必须给我报销” “报、报、报销” 靓仔:这信息量有点丰富啊。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不会可以学啊 “这是有什么活动吗” 叶静染一进门就看到办公室里韩冷以及乐清风在就已经到了,然后还有原本诗与远方制作团队都到了,随后孟诗远就说出了他们诗与远方团队要参加开年的中夏音乐盛典了。 作为刚入门的叶静染自然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活动,毕竟她原本就不是这个圈子的,不知道很正常。 “以往这个活动官方只会邀请孟姐的,因此参加的只有孟姐和董助理” 一边的一个人小声的解释道。 “喔” 叶静染看向对方然后给予感谢的目光,然后就听到了孟诗远开始针对这个活动进行了工作安排,原本叶静染以为这里面没有自已什么事来着,结果她被安排给孟诗远自已当助理,而原本她的助理小董成了韩冷的助理。 对此叶静染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孟诗远的想法还是韩冷的想法,究竟是孟诗远安插自已的亲信在韩冷身边还是韩冷继续减除孟诗远的党羽,韩冷这难道已经不满足外事权利,已经开始向内部渗透了。 不得不说这叶静染不愧是世家大族出来的,这么一场简单的工作安排都能让她相处出这么多勾心斗角,她甚至想到了这会不会是董助理自已上位想法,毕竟她之前就在她面前抱怨过自已的权利被收缩了,因此叶静染会由此想法。 “喂,你在发什么呆啊” 就在叶静染脑补各种宫斗大戏的时候孟诗远叫她了,直接把她从自嗨中唤醒了,而周围的人都走了,就剩她们俩了。 “没什么,我在想我没有做过助理,我可能不太会……” 就在叶静染给自已找借口推脱的时候孟诗远直接拍板了。 “喔,你说这个啊,不存在的啊,没有谁是天生就什么都会做的,不会做可以学啊” “喔” “想当初董姐做我助理的时候也是边写边做的,你也可以的,不过你的任务比较重一些,毕竟你出了要做助理的事情你还要给我学习唱歌,毕竟你是姓洛的那个人签进来的歌手,你签的是歌手约对吧” 就在叶静染琢磨着自已该怎么拒绝这么工作的时候孟诗远直接给她上强度了。 “是歌手约没错” “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个素人,并且之前都没有过专业的学习对吧” “是这样没错,不过我已经跟随祝老师开始学习了” 就在孟诗远质疑起自已专业时,叶静染立马把祝青梅搬了出来,怎么说也是自已便宜师傅,不用白不用。 “祝老师啊,不过为了你能够速成出道,我这里有一点心得”(怎么的,我作为一个专业歌手还教不你了) 事实上她这么做都是因为接手了任一生的委托,没错,就算叶静染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任一生虽然没有机会亲自和她展示第四层的结论,但是任一生可以向孟诗远展示,并且让孟诗远亲自督促完成。 “喔,这样啊,那多谢孟姐了” “不用,你年纪比我大,我们直接称姐妹不合适,你直接叫我诗远就行了” “好的,诗远,你叫小叶或者静染都行” “那我还是叫你静染吧” 靓仔:么么,还得是你啊,居然想出了这么一招啊。 任一生回到江鸠家的庄园时正好是正午吃午饭的时候,因为没啥人,江鸠估计正时候还在公司,因此他懒得自已做饭,依旧是开始了煮面条,就在他煮面条的时候他收到了孟诗远的OK回复之后心情逐渐开心了起来,对此系统都不得不说一句高明。 没错,为了让叶静染平时不要没事就骚扰他,因此他想起了对付周晴天的事,从而有了灵感。 没错,一个人是之所以会闲着没事瞎搞,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太闲了,所以任一生决定给叶静染找点事情做做,这样对方就不会有事没事打扰他的咸鱼生活了。 然而就在任一生刚端上面条准备嗦两口的时候他这个时候收到了洛水赋电话,对于洛水赋这个人,任一生的所有认知都是通过洛非池之口了解的。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所以形象都是从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但是落到任一生耳朵中他感觉这就像是从很多人口中收集而来的信息一样,没想到洛非池口中他母亲的形象会如此丰富。 什么温柔贤惠,蕙质兰心,有譬如杀伐果决,心狠手辣,还有心黑脸厚,谜语人,甚至有大爱无疆等各种形象。 他也不知道这一个人多重版本还是多重版本的一个人。 “喂,你……” “我是洛水赋,你现在方便吗,可以过来一下吗” 任一生半句话都没有说完,对方就直接拿捏了谈话节奏。 “方是方便,可是……” “喔,这个啊,还没吃饭是吧,正好我也还没吃饭,你过来,我们正好一起吃” 好家伙,自已什么都没有说,对方就什么都知道了,你要是会读心术也就算了,你这搁这电话线也能读心也着实离谱了一些。 靓仔:现在是吃饭时间,既然不方便还能是啥事。 系统都看不下去任一生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事了。 “不合适吧” 任一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面对洛水赋还挺拘谨的,或许是因为江鸠是对方内定的儿媳妇被他截胡的事让他在面对对方时天然心虚,即使他知道这事跟他没关系,他只是个受害者,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既得利者,那么这件事中他就是有责任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吗,你是小洛的同学和朋友,并且你接下来还要接替小洛继续‘文化记忆’的工作,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一下工作安排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那好吧”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还推脱的呢,如果这要是再继续推脱下去反而显得他有鬼了,于是双方约定好了时间就准备开始见面了。 “咦,你这回来了不回去好好休息来公司干嘛” 对于谭少韵去京都的事情江鸠其实不太能理解,这件事明明任何人都能做,为什么他一定要自已下场呢,难不成他是想利用自已的身份给自已背书,对此江鸠自已都觉得想笑,因为这事除非他爸谭轻狂亲自站台,不然其他人对此不会有任何反应。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谭少韵依旧是老样子,明明是一个美少女总是会说出这种油腻的不得了的话出来。 “打住,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不要打扰我工作” “工作啥啊,还没吃饭吧,我们先去吃饭,等下我们一边吃饭我一边和你汇报工作” 谭少韵说着直接把坐在办公室的江鸠拉了起来。 “最近在干嘛呢,这么忙的吗” 周一鸣有些疑惑,自家儿子什么时候这么上进了,都忙到没有时间给自已做饭了。 其实他也不是非要周晴天给自已做饭,而是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个兔崽子整天闲着无所事事因此才故意给对方找点事做,不然就凭他那点厨艺,也就是作为他爹的身份让他不好多说什么了,不然他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 当然了也是因为他担心自已说两句对方以后就不做了,因此他也就只能强行受苦了,谁叫周晴天是自已的儿子呢,因此这几天周晴天不在他爽的一批,不用再吃对方平平无奇的饭菜了,不过作为父亲,周一鸣觉得自已还是有必要关心一下儿子的工作。 “我不是在研究怎么让洛大姐拨款的事情吗” “不是,这有什么好研究的,反正是她家的产业,倒闭就倒闭了呗,她爱拨不拨” 周一鸣现在非常想让周晴天赶紧放弃云中阁这种不务正业的事,专心从事学校的事,因此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对方不要太在意云中阁的事,结果这兔崽子是没听懂还是装作不懂一样。 他现在暂代洛鸿的位置,因此他也是有私心的,因此他想借着这个机会扶一扶周晴天这摊烂泥,然而对方根本不给他这机会,没看到最近学校里的各方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了吗。 这时候他也终于明白了洛老头的压力了,果然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不过感叹归感叹,事情该办还是要办,反正天塌不下来就尽情的造。 “这里面可是关系到你徒弟的版权费啊” 周晴天也知道对方不关系自已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对方关系谁的事,因此他直接把这事与任一生绑定了,而他这次回来自然是想老头子给他出主意的。 “一生的版权费是吧” 果然正如周晴天所想的那样,老头的表情果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切,读书人怎么可以为了钱耽误大事呢”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周一鸣虽然关心任一生但是他并不担心任一生会没有钱用,因为他已经和江老头达成了协议,因此任一生的活动经费根本不用担心,因为只要任一生开口,喔不,都不用任一生开口,只要有需求,江老头自然会让人安排。 这就是他和江中游的协议,或者说是这不过是他把任一生卖,呸,租借给江家的租金而已。 “啊,这,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睁开眼睛来” 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一次独自会面商场巨鳄 “洛……” 任一生以为自已来的已经够快了,没想到自已把面条倒了之后就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来的有点晚,因为对方已经就位了,并且已经了点了两三个菜。 原本他想着吃完面才来的,毕竟庄园里又没有养狗之类的,不吃就这么倒了挺可惜的,面条这玩意又放不住,一会就坨了。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完了,并且就在他到来后准备打声招呼告歉一声时突然想不到该怎么称呼对方。 “小任是吧,随便找个位置坐吧,有什么要吃的就自已点” 好在这个时候任一生还没有说好一句话对方就主动帮他解围了,将菜单放到了他的手上,然后告诉了任一生所困惑的答案。 “我们见过的,你不用这么拘谨,叫我一声阿姨就行了,我一直都把啾啾当女儿看的” “啊这” 任一生没有想到洛水赋会主动提起江鸠起来,这让的有些手足无措,虽然他也明白他和洛水赋以及洛非池之间江鸠始终是过不去的坎,但是知道这并代表明白该怎么做。 “点菜啊” 洛水赋不愧是曾经和顾维新是一对,立马就看出了任一生的不对劲随后立马主动帮他解围了。 “啊,喔,好” 任一生看着对方已经点好的几个菜,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这些大佬的吃饭方式和规矩,难不成大佬们都是自已点什么吃什么,因为以他的视角来看洛水赋点的菜已经给他们吃了。 但是本着少说少做少错的原则,任一生照着菜单点了两个菜,属于自已爱吃的,至于为什么点自已爱吃的,那是因为桌子边就他们两个人,他又不知道自已爱吃啥,只能加两个自已爱吃的。 就在这时,溜号许久的系统开口了。 靓仔:不是,她让你点你就真点啊。 任一生:啊,我不应该点吗。 靓仔:你就没有想过人家只是客气客气而已。 任一生:真的假的,还有这事。 靓仔:我猜的,也有可能你不点对方会觉得你不给她面子。 任一生:…… 原本任一生还以为系统会给他一点中肯的建议,然而说了半天全是废话,不过系统的吐槽虽然很烦,但是也不是没有一点意义,他至少让任一生明白了一件事,不管他怎么做,对方是否会高兴取决于对方是否把他放在眼里。 如果对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那么不管他说不说,做不做都是错的,但是只要对方把他放在眼里,那么他不管做错什么在对方眼里都是对的,所以此刻他说话突然硬气了起来。 “洛阿姨,我点好了,你看你还需要点什么,顺便一起点了” 因为一些没来由的自信,任一生不仅说话硬气了起来,甚至开始反客为主了。 “不用了,先吃着,不够到时候再点” 然而对此洛水赋并没有就此中招,一记推手直接让任一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于任一生的变化洛水赋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但是这不代表她会就此让着他。 “话说洛阿姨为什么这个点找我”(话说你请我吃饭应该应该不是就因为‘文化记忆’这件事吧) 在任一生印象中,洛水赋完全不需要因为这件事请他吃饭,毕竟对方完全可以把他当成一个员工打个电话让他去一趟办公室就行,毕竟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对于洛鸿意味着什么,对于洛水赋又意味着什么,乃至于整个洛家因为什么。 在他的印象中这种事对于洛家这种庞然大物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因此她想的的是对方叫他来吃饭应该只是顺嘴提一下,更重要的事应该是江鸠的事,所以他一开始才会那么心虚,就算是现在也很心虚。 “看样子你似乎有一种错觉啊”(或许你并没有意识到自已接下来要做的事有多重要啊) 靓仔:你的判断似乎失误了,对方找你似乎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谈节目的事。 任一生:不至于吧。 靓仔:为什么不至于,你觉得不知要那只是你以为,别忘了这件事虽然是洛家牵头,但是主导的还是上面。 任一生:你这么还真是啊,淦,你为什么不早说,害的我白担心了。 靓仔:你自已自作自受罢了,你又没偷没抢你心虚个啥。 任一生:…… 任一生觉得系统是最没有资格说这件事的,毕竟当初要不是他的唆使,他会踏出这一步吗,他不踏出这一步自然就不会有今天的战战兢兢了。 “也不是错觉吧,我觉得即使不吃这一顿饭,我也会非常认真的对待接下来的工作吧”(我只是觉得吧,只是谈工作我们应该还没有到要吃饭的地步) “是吗,看来是非池和你说了些什么吧” 这个时候洛水赋也明白了任一生从一开始到现在期间种种的不对劲的原因究竟是因为啥了。 “算是吧” 虽然不是洛非池自已主动说的,但是他觉得也差不多,同样的他借此从洛水赋口中得到更为细致的描述,毕竟他所知道的都是各种画面拼接到一起的,他也不知道到底对不对。 “既然非池说了,我就不和你多说,不过我觉得你和我吃饭完全不需要这么拘谨”(原因我都知道了,不过我觉得你面对我完全不需要这么心虚) 洛非池都知道的事情,她洛水赋能不明白,因此从她角度来看,任一生的心虚从某种角度来看她觉得对方这是把她看轻了。 “没有的事,我这完全是第一次见这么大佬,不知道该怎么办” 被洛水赋一说他自然要给出合理的解释,因为系统给他剖析了这么做的原因。 靓仔:喔嚯,你这是把大佬看轻了,大佬生气了啊。 任一生:真的假的。 靓仔:看来你并没有意识到啊,不过也正常,首先你表现的越心虚就证明对方心眼越小,所以你确定你要继续这样下去。 任一生: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确实不应该这么做。 虽然他有一种明显被PUA的感觉,但是此时此景这事暂时不重要,重要的是先安抚对方的情绪才是最重要。 “是吗” “当然了,洛阿姨可是纵横商界的女强人,所处的位置是我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任一生的解释虽然牵强,但是也说的过去,毕竟任一生这样一个还没有步入社会的开头小子单独见她这样商业巨鳄确实会有压力,但是她对此并不是很相信,因为她觉得作为周一鸣到学生不可能会因为这事而如此拘谨,不过她也没有过于纠缠这件事。 “话说你对于接下的节目有什么看法” 既然任一生觉得他们应该谈工作的事,那么就谈工作。 “我觉得我们着重点应该放在如何帮助那些人摆脱贫困,正所谓授之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任一生也是随便说了点自已的浅见,因为他觉得自已的观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洛水赋的看法,因为从前面几期的节目来看,表面上虽然一直都是洛非池主导,但是他觉得洛水赋自始至终都是这个节目绕不开的一个人,所以对方怎么看才是最重要啊。 “说的不错,不过我觉得,应该鼓励更多的人参与进来……” 果然正如任一生所说的那样,洛水赋随后就给出了他的意见,一种与之相反的意见,不过这都正常,毕竟他之前就一直和洛非池在一起谈论节目的时候观念就经常不一样。 这一切都很正常,毕竟他的角度一直都是站在平民的角度来看,他觉得助农应该把重点放在农民身上,毕竟他们才是主体。 而洛水赋的角度则是站在商人的角度,她的想法大概可以归结为应该动员社会上的更多人一起加入到这个活动中,毕竟就他们几家所进行的助农不过是杯水车薪。 对于洛水赋的话,任一生虽然并不认同,但是并不反对,毕竟对方在意的是结果,至于方式是啥并不重要。 于是两人一边吃饭一边开始了‘友好’的交流。 “齐致知,你可以解释一下你的所做所为吗” 齐致知正在自已所管理的青鸾酒店的办公室里听着他从华家兄弟里手里换过来的出版专辑《故乡》,正听着呢,结果就被一个老头子打断了。 这让他原本的好心情彻底消失了,他原本看着华学武恋恋不舍给自已专辑的时候他心里还挺爽的,至于对方手里的那张他记不得编号的专辑《月光》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哪里去了。 然而就在他专心欣赏孟诗远的初版专辑,回味那一如尉莱刚出道的那种空灵声音,结果自已正听到一半的时候被打断了因此他此刻的心情很不爽,但是看到来人之后他的不爽只能自已承受了。 “老爷子,你怎么有空来了” 看着手持小金龙头手杖的齐格物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脸由最开始的愤怒立马转变为了面带微笑,最后是皮笑肉不笑,看来他对于老头子的突然造访并不是很开心。 “我要是再不来,这京都的天都要被你捅破了” 齐格物对于儿子玩世不恭的态度非常不开心,强行忍住了抄起拐杖就要兜头乎去的冲动,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行动,一方面是他觉得没用,如果有用他早就敲了,另一方面他年纪大了,对方年纪也不小了,没必要这么做,大家都是要脸的人。咳咳咳,编不下去了,实际上他现在根本打不到对方,对方根本不会看他年纪大就让着他。 “没有的事,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这天还好好的呢”(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吗,这天一直都是这样) “……” 第二百三十四章 “老头,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啊” 白乐天昨天晚上和童卷舒聊完之后,就在幻想着白昊这老头独自一个人躲在角落掉抹眼泪的画面了,没想到一大早就被老头召见了。 “……” 然而作为白家曾经任的掌门人,现在也是他白乐天的辅政大臣,白昊也有自已尊严,他也是要面子的,他自然不能承认这确实是他的工作失误。所以他就只能沉默不语,暗示白乐天不要继续在他伤口上撒盐了。 “这么难过啊,都说不出话来了……” 然而白乐天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虽然对方是他的辅政大臣,但是既然现在权力已经转移到他手里了,那么自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因此他说话自然是相当放肆的,毕竟对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因为别说家族里有一半人不同意,就算是他自已也不同意。 因为他自已现在都需要依靠白乐天,毕竟他可是没有子嗣,白乐天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干儿子了,不管白乐天后续有没有能力完全掌握白家,但是站在他的角度他需要对方掌权,因此他是会毫无保留的帮助白乐天,因此白乐天此时非常嚣张。 当然了,白乐天此时这么嚣张,在白昊面前一副欠揍的损样,其实他这么做也是有自已的考量的,可不只是单纯打击报复,而是他想通过这件事在白昊面前争取属于自已的更多话语权。 毕竟这个辅政大臣权利还是太过于大了,以至于他手里的权利看似很多,实则很多都在对方手上,就拿这次‘文化记忆’的项目来说,本来洛老头最先来找的就是他,他对此也是非常感兴趣,因此也是做足了准备,然而就在他和洛水赋都谈好,都准备让白若惜进组了,结果被白老头横插一杠子直接慌了,所以他现在自然不会随便就此罢手。 一方面是因为自已辛苦好久,研究了这么多结果全都打了水漂,他能乐意吗,再加上他女儿在毕业之前错失了这么一个露脸的机会,他自然不爽了,另一方面自然是他需要白老头放权,说白了他现在表面嘻嘻哈哈,实际上是在逼宫。 “你的眼光确实不错”(这次是我看走眼了,但是你差不多得了,我都已经承认了错误了,你还想怎样) 白昊的身份摆在那里,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明明白白的主动承认错误,因此即使这样他被白乐天恶心了半天也只能通过承认对方厉害的方式来拐弯抹角的说自已错了。 并且他表示,我是你干爹另外还是你的辅政大臣,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我都是你的领导,你差不多得了,我也是要面子的,你不能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吧。 “是吗,可是我觉得还少了的东西”(我也觉得我厉害,可是想要听得不是这个) 没错,白乐天自始至终都不在意对方是否会认错主动承认自已的错误,他在乎的是对方会不会给他放权,不对是他必须通过这件事争取属于自已的权利。 “喔,是什么”(你究竟还想要什么) 白昊这老狐狸怎么可能不知道白乐天想要的是什么,因此他依旧企图蒙混过关,因为这先河不能随便开,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当然了白昊不想随便同意的原因说白了他的想法是,我可以主动给,我给你的才算是你的,我不给你的你不能主动要,毕竟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因此他自然不希望这个规矩在自已这被打破。 因此即使是白乐天用他的面子威胁他,他也是想极力维护规则。 “我想要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时白乐天明知道很困难但他依旧想要争取,因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同样的,如果今天不把这惯例打破,以后就算再一次出现这样的事,对方依旧会草草了解。 所以今天就算不能一口气把墙撞破,但至少也要给他撞出一个大洞出来,这样即使今晚没能从对方手中要到权利也不算白来一趟,假设以后如果再遇到这事,对方就该回投鼠忌器了,不会再向这一次这样对于他的努力否决的一干二净。 再退一步一步讲,下一次对方如果再出现今晚这样的状况,那么下一次他就可以沿着这次的大洞继续撞,那么这堵墙迟早会被他撞,因为他手上拿的可是对方脸面,脸面一旦掉了,即使墙没破,但是破了窗户这么大一个洞,对白昊的影响自然很大。 “我要是不知道呢”(我要是不给你又会怎么样) 虽然白昊的话,并没有给予他直接的回复,但是白乐天却看到了这事似乎有那么几分可能。 “你看上去很纠结啊” 然而这他没有想到的就是为什么这白昊面对这样子选择竟然一时间犹豫了起来,对此白乐天表示这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了,毕竟他并没有真正处在过对方的位置,因此他并不知道其实对方已经被他逼到了悬崖边上了。 白乐天此时自然不知道,作为一个领导,自已的脸面是很重要的,这可是领导一个集团重要的权威,丢了面子就意味着失了权威,因此白昊看似有的选,其实没的选。白昊作为统御白家大领导,他的面子自然是非常重要的。 “没有的事” 因此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很纠结,他纠结的是主动给还是被动给,主动给就是他把权利下放,然后白乐天把这件事当做没有都没发生。 被动给就很有意思了,因为他作为曾经的族长现任的辅政大臣,一旦他失了权威,族中属于他旗下那些人自然会考量他现在是否还有辅政大臣的资格,从而考虑是继续跟随他白昊的旗帜走还是提前投入白乐天帐下来一个从龙之功。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他们既然是属于白昊旗下的的人,以后注定是要归入白乐天帐下,毕竟他白昊尤有尽时。 “是吗,你看样子似乎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啊”(你要是有什么需求可以直接提) 这时候白乐天隐约感觉对方似乎有什么要求要提,因此他主动破冰。 “不急,不急,先看看电视” 然而就在白乐天表态时候,白昊反而不急了,因为他已经得到了白乐天的答案,没错他可以主动给下放权利给白乐天,但是他需要的就是白乐天这次把他失去的权威找回来。 白昊表示,权利我可以给,但是你要记住,这是我主动给的,是你维护了我权威我高兴赏赐给你的,而不是我为了不丢面子被你要的。没错,领导可以给你权力,但是得有一个合适的由头。至于这个由头是什么,你看了电视就明白了。 随后白昊就打开电视,没错,正是文化记忆的第三期,这次的主题就是古都的一些风景,他记得这些产业似乎是属于京都的一家叫做风之中庭的公司来着,如果他没猜错这就是那个节目中那个俊男家族中的产业。 “咦” “喔,你看上去很奇怪啊,你们不是一起拍的吗” 正在家中和风静霆一起看电视的风无涯看到这一期的节目之后也是非常疑惑,他没有想到这三期会轮到自家,毕竟之前任一生失口而出的话中这次可是有五期那么多。 “没有,只是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他们还挺讲究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风无涯觉得也挺正常的,毕竟他们风家先来的,是他先一步和洛家破冰建立联系的,洛家主动给这么一个面子完全不奇怪啊。 更重要的就是他们风家按照任一生的指点成功将旗下的旅游有关的产业全部整合了。 现在他们已经初步完成了出行住宿游玩一条龙的服务,最重要的是受到任一生和雪鸠网购的启发,他们也制作了属于风庭的网上交易通道,游客从购票到住宿都可以在网上支付。 除了游玩项目暂时还没有纳入网上支付名列,其他的该有的基本都有,那些游玩项目他会也会后续跟进。 最让风无涯觉得理所当然的一点就是他们现在使用网上支付方式就是雪鸠支付,因为是目前除了各家银行之外的唯一一个非银行企业拥有虚拟支付牌照的企业,所以他觉得先播古都也不是那么让人想不通。 毕竟现在可是旅游旺季,比这么一期也符合上面的意思,毕竟能拉动GDP增长,作为有上面背景的央台自然不会不考虑这样的情况发生。 “是吗” 对于风无涯的话风静霆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因为他最近看到了雪鸠的行动之后开始有了自已想法,随后风静霆就听到了风无涯说出了自已心中想法。 “话说后续我们需要自已支付牌照吗” “没必要,至少暂时不需要,至少也要等雪鸠支付成功了再说,他们现在也是摸着石头过路” “喔,为什么” 对于风静霆的想法风无涯很奇怪这是为什么。 “我觉得与其费时费力去搞那个不如引进其他几家银行,到时候就算雪鸠失败了,我们也有备选方案,并且也不用担心会被雪鸠卡住支付的脖子” 对于风无涯的想法,风静霆有必要告诉他成年人的世界中不是什么都需要亲自去做的。 就在父子俩讨论自家公司是否要申请属于自已虚拟支付牌照时,网上关于这一期节目的评论已经炸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第三期‘文化记忆’ 可乐:还得是央台啊,节目质量确实没得说啊。 好人一生八胎:看来央台也不能免俗啊,这旅游季也不忘出这么一个旅游宣传纪录片啊。 一路繁花:好家伙,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 阿卢卡:是吗,这不上一季说的还是匠人精神,还以为这一季依旧会延续这个风格呢。 …… 看来观众们对于‘文化记忆’也有属于自已见解,坐在客厅里任一生一边想着白天的事情,一边看着在节目的公众上阅读这每一条评论,毕竟接下来就要由他来主导节目的拍摄了,他需要提前进入角色。 风雅园:为什么只有古都的旅游指南啊,是我东都海城不配吗。 飞翔的感觉:有没有可能就是你们东都海城确实不配,但是我们西都绿洲就够格。 …… 以上是针对这次活动只有京都古都的意见,对于他们的看法,任一生只能说抱歉了,毕竟古都这一期是风无涯独家赞助的,当然后面也有不乏有聪明人看到了更多信息。 挚爱一生:你们就没有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吗,那就是作为古都的运营商风庭最新上线的网络购票以及网上订车订酒店吗,并且可以使用虚拟支付,只需要注册雪鸠支付。 兮饭:雪鸠支付,这不是之前诗与远方所发售专辑的购买平台以及支付方式吗。 运动馆长:没错,我已经下单了,而且我还能实时看到物品信息,据说还有一天就到了。 反感冒大队:楼上的,你的还没有到吗,我的已经到了。 鱼豆腐:哇偶,你们都已经尝试过了吗,感觉怎么样。 反感冒大队:感觉还行,我居然真的足不出户就收到了专辑。(JPG、JPG、……) 这位网友生怕别人质疑他的话,他直接把自已行程贴了出来表示自已确实没有出过门,一直都在家,后面还有网上购买专辑的信息。 对此任一生只能说就是因为你准备的太充分了,所以我怀疑你是托,不过尽管这位反感冒大队是不是托,但是这并不影响大家对于他所表示出来信息的讨论,甚至某些人已经开始了行动。 …… 当然了,既然雪鸠都出现了,诗与远方自然不会没有热度。首当其冲的还是这两位。 诗与远方: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JPG、JPG……) 华氏兄弟费了好大劲才到手的月光编号NO—1这时候如果不出现一下这将会很难收场。因此就在他蹭热度唱了一句这次孟诗远唱的主题曲其中的歌词时,也没有忘记趁机晒这张专辑。 眼前苟且: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JPG…) 作为老对手的钟震虽然在这一次对决中失手了,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于孟诗远的推崇,因此华氏兄弟出场了,他自然不会甘居人后。 东南门: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生命线: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 就在他俩的带头之下,后面的人也是有样学样,开始发起了语音,表现自已唱功。 其中不只有唱《烟花易冷》的,也有唱专辑《月光》里的歌词。 隔海相望:灰色空间我是谁、记不得幸福是什么滋味、无路可退你是谁、怎么为我流泪。 山水相逢: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久久不能语:愿意、用一支黑色的铅笔、画一出沉默舞台剧、灯光再亮、也抱住你、愿意、在角落唱沙哑的歌、再大声也都是给你、请用心听、不要说话。 …… 就在齐致知说完那话之后,齐格物立马使出了老一辈都会使用冷暴力之冷眼旁观,齐格物就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就这样一直盯着齐致知,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让对方主动服软。 然而对于老头的冷暴力,齐致知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直接无视,开始了自已的节奏,没错,他直接打开音响设备,真正物理意义上的实现了自已的节奏。 取暖回忆回忆无香 有阳光还感觉冷 我站在分隔岛上 没有方向不想回家 …… 始终独自怀抱这个秘密 但朋友都说我太过忧郁 …… 谈笑自若忍受逾期的伤心 如果我说我真的爱你 谁来收拾 那些被破坏的友谊 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 温暖冬天 就会遥遥而无期 …… 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 就该错过埋葬冬天的秘密 如果我说我真的爱你 谁来收拾这被破坏的友谊 如果我忍住这个秘密 温暖冬天就会遥遥而无期 就该错过埋葬冬天的秘密 因为老头的造访,他已经没有心情去听那一脉相承的《故乡》了,而因为老头的冷暴力,因此他心血来潮突然把那张不知道编号多少的《月光》进行了播放。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看不出什么结局 自始至终全是你 让我投入太彻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剧 何苦给我美丽演出相聚和别离 “咳咳咳” 一曲终了,就当齐致知第二首歌放到一半的时候齐格物坐不住了,开始暗示起齐致知停下自已节奏,然而齐致知根本没有搭理他,依旧继续着自已节奏。 ……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 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 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是我自已 又一曲终了,齐格物不知道这个逆子会不会再继续播放,但是因为他有事要找这个逆子说,因此即使现在再不爽他也要等着逆子主动认输,这是他作为父亲的尊严,决不能在儿子,呸,逆子面前低头。 不过好在齐致知似乎‘良心未泯’,并没有打算继续折磨老头子了,毕竟怎么说对方也是他的老爹,他再怎么不肖也不能太过分,万一老头子一个激动真把自已自已送走了怎么办,他可是还没有当家呢,老头子撒手人寰了他该怎么办,家里的那些老狐狸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他这么做主要是向对方表明自已态度,该说不说这歌词确实挺应景的,他觉得老头听到歌词后应该差不多能够明白他的心意了,因此他也是心安理得的关闭了音响,准备和老头对线。 “想什么呢” “这就是你的答案” 面对齐致知的话,齐格物有些答非所问的说道。 “我觉得我的这件事根本不算什么,你完全兜得住,就不需要麻烦的那些烦人精了” “所以你就一直打算就这么单着” 于是两人就开始了各自频道的交流,谁也没有打算主动回应对方,自顾自的说,自顾自的回复。 “我觉得他们完全是吃饱了撑着,我自已的事情我自已有能力承担,不需要他们插手” “天底下那么多的女人你不喜欢,你偏要赖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说实在的,我觉得他们有些杞人忧天了,这么点事搞得满城风雨,不知道的还以为地震了” “我是不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你成家立业了” “讲道理,就算地震了又怎么样,他们固守着自已的那一亩三分地坐吃山空,完全不知道开疆拓土,也该让他们感受一下威胁了,据说沙丁鱼在运上岸都过程中会方鲶鱼在里面激励他们” “我这辈子就希望你能够接我的班,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 就这样两人在各自的频道里互相和对方说了半天,齐致知说的内容大概是他让齐格物不要多管闲事,不管是诗与远方还是孟诗远,他这事管定了,所以两人的对话砍死是答非所问,实际上两人说的其实是同一件事。 因为齐老头说的就是让齐致知不要继续死磕尉莱这朵没有结果的花了,让他赶紧想办法找个女朋友成家立业,继承家业,说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让齐致知不要多管闲事,人家自始至终都没有主动让你帮忙,你就不要在这自我感动了。 “现在哪有人向你一样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搁这像个街(gai)溜子一样整体游手好闲” “老头差不多得了,看在你这快要不行了我才懒得和你争辩,但是你不要得寸进尺” 面对齐格物的人身攻击,齐致知也是有些忍不了了,因此直接介入了对方的频道,不在跨频道对线了,这下直接正面对线了。 对于老头的想法他很清楚,非常腐朽且典型的世家继承人思想,这种人比比皆是,对此他非常反感,但是却又觉得自已父亲很悲哀,因为对方就是这么过来的,因此他才不想重蹈覆辙。 “呵呵,明天音乐盛典自已好好去玩玩,不要留下遗憾” 老头说完话直接起身了准备离开了,也不管齐致知到底有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自顾自的离开了。 一直到现在走廊里‘咚…咚…咚’的声音逐渐慢慢远离,此时齐致知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 “草” 留下这么一句脏话,然后继续听起了歌来, 第二百三十六章 音乐盛典起 轩逸:让风吹、让风吹吹动天边飘过的云、让风吹吹痛红尘飘泊的心、让风吹吹动你飘啊飘的发、让风吹吹痛我痴啊痴的傻。 路人甲:总以为自已已经长大、抽烟的样子要故作潇洒、总以为地球就踩在脚下、年纪轻轻、要浪迹天涯。 以梦为马:独自走在下雨的黑夜里、是雨是泪我也分不清、每天每天都会问自已、今夜梦里会不会哭。 …… 温暖自然也看到网上关于寒冷的事,虽然网上关于的描述并不多,但是她的眼中只看得到关于寒冷那一部分信息,对于网上那些人对于韩冷专辑里歌的描述,她自然有不同的意见,她最感兴趣的就是这首《梦也是一样》。 曾共你爱看夕阳 徘徊夜途里细雨共尝 曾共你爱看夜星 温馨地和你诉说梦想 但这些光景轻轻远去了 这岁月夜是更长 现况可好吗 她的近况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算好,不过通过这首歌以及网上的信息来看,对方最近似乎好像还不错啊。就是后面的这几句词让她无法直视。 我是以往一样 这个梦独个欣赏 雨中的我俩 那管方向 只是你远隔重洋 你可知这刻 夕阳是一样 …… 她不知道这韩冷唱这首歌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同样没有忘记她吗。 “别东张西望了,看路啊” 孟诗远也明白叶静染现在的样子,她当初第一次参加音乐盛典也是这个表情,但是每年都过来陪跑她基本上也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情况了,因此他对于这个盛典完全无感。 她过来纯粹是抱着吃瓜的心情来的,同样也是为了来观测市场行情的,从获奖的名单中他就可以知道今年具体是哪家龙头势力扩大了,哪家龙头势力收缩了。 “知道了” 听到孟诗远的话之后,叶静染也是有所收敛,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孟诗远的助理,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没有见过世面,虽然她作为院里出来的,什么世面没见过。 但是她老实说他还真没有见过这种世面,她没有想过这世间还有这种所谓的‘上流’生活,走红毯,签名等奇葩活动,这一路的多件所谓让她感觉她二十多年的生活白过了。 “诗远小姐,请问你对于网上最近关于你们公司中新人的传闻是否属实” 就在孟诗远和叶静染走在前面准备签字的时候,有好事的记者开始出来挑事了。 “喔,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 事实上孟诗远一方面确实不知道对方说的事是什么,毕竟她确实不太关心韩冷现在到底在干嘛,毕竟他们两人在建立公司之后就已经有些貌合神离了,就连她自已也不清楚她对于韩冷的态度到底是因为韩冷自已还是因为他代表的是自以为是的洛非池。 另一方面就是这记者挑事的味道非常刺鼻,虽然她和韩冷不合,但是这是内部矛盾,是理念不同,但是这并不影响到他和韩冷的合作,毕竟韩冷所做的一切她可是获得了切身利益而,那就是她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为了工作室的正常运转忙的脚跟不着地的不停跑通告了。 所以面对这种挑事的问题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了。 “听说你们公司的新人专辑销量目前正在紧紧的追赶着你,你是否会有紧张感” 这话说的非常隐晦,大致意思就是说你是否会担心因为新人到存在担心自已的地位不稳,能问出这个问题基本上也是知道一点他们公司的内幕,其实也不能算内幕了,毕竟这是潜规则了。 以前她的工作室是专门为她一个人服务的,现在扩张为一个公司,那么公司就不再不会只围着她一个人转了,说白了就是想挑唆诗与远方的内部成员之间的关系。 “为什么,我觉得乐坛就是需要更多的新鲜血液加入” 对于这个记者的挑事,孟诗远的回答非常淡定,她直接把话题从诗与远方扩张到整个中夏乐坛,对此她直接给对方下了一个套,表示你想问我紧不紧张,那你得先问一问他们紧不紧张,毕竟韩冷再牛逼也是我们公司的人。 “是吗,那么你觉得你们诗与远方的加入是否就是为乐坛添加新鲜血液了” 挑事的记者对此也不上当,而是借坡下驴直接顺着孟诗远的话题直接准备咬孟诗远一口,但是孟诗远也不要在意,非常大胆的表态。 “我觉得诗与远方的确是为死气沉沉的歌坛搅动出了一丝丝生气出来,但是更多的生气是需要靠大家来维持的” 孟诗远话也没有说满,而是留了一点余地,毕竟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新兴势力,可以年少轻狂,但是不能嚣张跋扈。 “请……” “不好意思,时间有限,请把更多时间留给后面的人” 这在这记者好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收到孟诗远眼色的叶静染于是立马跳了出来拦住对方并且直接用身体挡住了对方,然后在孟诗远签完字之后直接开路进入了会场。 就在孟诗远这边一众歌手在突破记者的重围进入会场之后,粉丝在网上也没有闲着。 诗与远方:音乐盛典现场打卡。(JPG) 高手寂寞:牛批啊,还得是你啊,诗佬和远方大佬。 神圣的卡拉:富哥就是富哥,轻松就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 …… 作为华家的少爷,两位想要混进音乐盛典简直不要太容易,于是两人就在一众富哥大佬的赞叹中逐渐迷失自我。正所谓有卧龙的地方必然就有凤雏,因此华氏兄弟还没有高兴多久,就被碍事的人打扰了。 眼前苟且:不就是个音乐盛典吗,说的好像很难一样。(JPG) 青衣巷:哟,苟且大佬也来了啊,我就说这个时候怎么能少了苟且大佬呢。 落叶不识秋:好家伙,看来有诗与远方就是眼前苟且啊。 …… 因为事情的事情,大家对于诗与远方和眼前苟且的恩怨都比较清楚,虽然以前两人也是互有摩擦,但是都不像之前那样直接摆在台面上了。 因此两人又开始在诗远互娱公众号 “老韩,不错啊,最近网上对你的评价不错啊” 韩冷和乐清风因为知名度都不是太高,因此走完红毯之后并没有人过多在意他们,因此他俩进来的非常早,早就已经找好了位置然后坐了下来开始聊了起来。 “是吗,最近没怎么关注” “听说你最近已经在准备第二张专辑了” …… 乐清风对此也是非常羡慕,虽然他的专辑已经在制作了,但是对于韩冷这种第一张专辑还在热销就已经开始了准备第二张的情况没有人会不羡慕。 毕竟《月光》和《寒冷》的成功证明了任一生的作词作曲已经受到了市场的认可,因此对于自已专辑乐清风也是音乐之中非常期待。 “哟,谁啊,口气这么大” 就在韩冷和乐清风交流的时候,他们旁边出现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孙景阳正准备和公司里新来的赵静音吹嘘一下的的功绩来着,结果没想到自已还没有开口旁边两人男的已经捷足先登开始吹了起来了,这可把孙景阳气坏了,自已好歹也是实力派唱将,因此听到韩冷和乐清风的谈话之后立马不乐意,表示这韩冷的口气有点大。 动辄就是万字为单位的唱片销量,听口气这还是一个星期不到的战绩,准确的来说就两三天,因此孙景阳感觉自已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这是在吹牛。 然而他忽略了一个因素,那就是雪鸠网购的存在,只能说大人,时代变了。以往他们买专辑都是要提前通知,然后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去买,准备一大堆说是卖断货实际上根本卖不完,多余他们根本没办法带回去只能和音像店合作。 因此对于韩冷和乐清风说的一个星期不到就是几万张唱片销量,他差点没有笑出声来,这都是因为有赵静音这个后辈在他需要保持自已作为一个前辈的高冷男神形象。 “喔,你不信吗” 对于孙景阳的疑惑,韩冷和乐清风都非常能够理解,毕竟他们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不相信很正常,特别是韩冷,曾经可是差点连饭都吃不起了,要不是洛非池他早就饿死了。 因此他俩并没有就此嘲笑孙景阳,而是好好和对方交流了起来。 “我叫孙景阳,我……” 就在他自报名号之后正准备继续介绍自已的战绩时,因为他故意留了一点空白准备装一波大的,以往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让对方来一句‘喔,原来是那啥啥啥来着’,结果韩冷和乐清风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把孙景阳气坏了,因此真准备具体介绍一下自已来着,结果这个我字还没有出来韩冷和乐清风就开口了。 “韩冷” “乐清风” 孙景阳这下也明白了原来这两个愣头青根本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以及没有听说过他,大概率是新人吧。乐清风作为早期偶像歌手,他出道的时候肯定是没有孙景阳的,因此他不认识对方很正常,而后来孙景阳出道时,乐清风已经转战演艺圈了,因此这就造成了双方互相不认识。而这时候后辈萌妹子赵静音的话直接给了孙景阳一记绝杀。 “前辈,你不是说你在这个圈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吗” “……” 第二百三十七章 音乐盛典中 “干什么呢” 任一生正在观看音乐盛典的直播时,江鸠这时候突然下班回来了。 “没干嘛”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任一生居然会有一种干坏事被抓的心虚感,对此系统表示莫名其妙。 靓仔:你慌啥,又不是在看片,就算是在看片你也不至于这么心虚,顶多也就社死一下。 任一生:咳咳咳,习惯了。 经过系统的提醒之后任一生也是立马端正了态度。 “看音乐盛典啊” 江鸠对此表现的很平常,因此任一生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看下去,不过他对此有足够的理由,因此他此时很硬气。 “对啊,看看现在主流的音乐是什么样子” “哈…哈…” 然而任一生的话直接引起了江鸠的一阵讥笑。 “额,很好笑吗” 任一生对此不是很理解,不清楚对方具体是在笑啥,是在笑他还是在笑这个节目。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对了,你吃饭了吗” 对于任一生的问题江鸠并没有直接做出回应,放下这么一句留白之后话锋一转直接放到了吃饭的问题上了。 靓仔:好好回答啊。 任一生:要你说。 “没呢,不过食材我已经处理好了,直接下锅就好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觉得自已现在似乎已经变成了家庭煮夫了,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的好师兄周晴天,如果不是因为他,江鸠不会知道他还有这么一个属性,因此成功被江鸠开发了,最近他回来的这几天每天看起来很闲实际上事情真不少。 他早上练字顺带着需要帮韩冷准备第二张专辑,毕竟这事已经答应了对方,因此不能食言。下午他需要一边看书一边研究接下来的节目应该怎么拍,因为目前他还没有收到洛水赋的确切消息,因此不知道这二月的这一期会拍啥,因此他开始研究这个世界的二月份山川地质和风土人情。 毕竟有了之前洛非池的打样,任一生也明白他接替洛非池之后应该做些什么。 然后晚上他一边学习外语还要给江鸠准备晚餐,虽然江鸠没有任何表示,但是任一生对此也不想示弱,毕竟江鸠自身的厨艺就不差,因此他那该死的胜负欲按耐不住了,势必要让对方开开眼,因此他采用方式就是用不重复的‘创意’对战江鸠成熟至化境的熟练度。 “所以你今晚打算搞点什么新花样” “没啥特色,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粉蒸肉” 任一生这样说一半是为了装杯,一半是因为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这么一道菜,不过就算有他可以确信他使用的做法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喔,你还有这么一手” 很快江鸠就用她的态度表明了这个世界不仅有,而且对方恰好也会这一道菜,任一生这下算是撞枪口上了,对此任一生强忍住让对方上手的冲动,在系统的怂恿之下表示就算含着泪也要把杯装完。 首先任一生之前就用把准备好的牛肋条切好了,江鸠看了过去随后给他来了一个致命打击。 “我觉得你可以再切均匀一点” 靓仔:富婆表示你的刀工不行。 任一生:…… “我正在练习” 任一生瞬间感觉好尴尬啊,真是出师未捷先死啊,这杯还没有开始装就直接撒了。 “你这个以后可以切的稍厚一点,一寸到一寸五之间” “喔” 任一生听完之后也是尴尬的把切好的葱姜端了过来,以此掩饰自已的尴尬,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江鸠又开口了。 “你这是准备剁葱姜椒吗” 靓仔:富婆表示葱姜花椒需要剁碎。 任一生:有没有可能我听得懂,不需要你翻译啊。 靓仔:我知道啊,但是并不影响我借机嘲笑你啊。 任一生:…… “啊…嚏…” “受不了的话,你可以直接用花椒粉就行” 就在任一生剁花椒的时候因为空气中弥漫的花椒粉直接引发了他敏感的鼻子,发出了阵阵警告,对此任一生自然不能认输。 “问题不大” “是吗,那你顺便把酱也剁一下” “酱也要剁吗” 讲道理任一生还真不记得这玩意也需要剁。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做的时候需要剁” 就在这时系统也不忘了他的翻译工作。 靓仔:富婆说别人他管不到,但是她吃的必须按照她的标准来。 “那好吧” 于是任一生把剁好的酱和其他料一起放在了切好的牛肋条边上,准备进行加料入味。他把剁好的葱姜椒酱一起放进了牛肋条里面准备伸手进行搅拌时江鸠看了他一眼,对此任一生立马明白了,虽然他也是开始洗手了,洗好手擦完之后任一生开始搅拌。 就在任一生加入料酒进行搅拌的时候狗系统又开口了。 靓仔:你加料酒不会是为了洗手吧。 任一生:这都被你发现了。 没错,任一生加料酒时都是往手上倒的,尽量冲洗手上的酱料。 靓仔:不是,你还是真是洗手啊。 任一生:骗你的,又不是你吃,你激动个锤子。 随后为了证明自已的清白,任一生又开始加入了甜酱和腐乳在里面然后进行搅拌又把自已的手进行了入味,搞完之后又加的香油。搞完之后任一生让一边的江鸠帮他把放在一边炒好碾碎的米粉倒进去,随后任一生就继续搅拌。 一般的粉蒸肉需要铺荷叶,对此任一生表示他懒得去搞,直接垫了一块蒸纸就完事了,放好之后任一生开始蒸了,随后任一生趁着蒸肉的时间开始洗了洗手然后准备调味料,将准备好的蒜蓉加上香油调制等着加到了蒸好的粉蒸肉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任一生先是把其他几个放到保温箱的菜来了一个小小的加热,随后继续看起了直播,这时候刚好播完了那所谓的领导讲完了一堆又臭又长的话之后正式开始颁奖。 “哟,这不是孙景阳吗,去年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这么久没见,今年这么拉了” 孙景阳刚刚才在韩冷和乐清风这两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愣头青刺激了一下,被自已的小师妹无意暴击之后又被刚刚落座的李子轩嘲讽了起来。 对此孙景阳立马不爽了,刚才他不认识韩冷和乐清风这两个愣头青,尤其是通过赵静音和对方的交谈中他明白了这两位就是京都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个狼庄里出来的狼之后顿时认清了自已的身份。 虽然他也知道对方确实是吃了新科技新事物的福利才会有如此爆炸的专辑售卖量,但是这并不能否认对方确实有那个实力,诗与远方互娱以前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毕竟里面有一个年年过来陪跑的孟诗远。 孟诗远的实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但是为什么会年年陪跑,当然是因为孟诗远只不过是一个工作室,并没有什么后台,因此并不能给主办方提供有效的经济支持,说白了就是没有上供。其次就是这个音乐盛典是个什么情况圈里人都知道,因此孟诗远年年陪跑太正常了。 因此作为和孟诗远来自同一个地方的韩冷他自然不会小觑,毕竟对方刚刚和孟诗远《月光》一同发售的处女作《寒冷》那成绩确实有些炸裂。至于乐清风他自然不会小觑,虽然到现在他也没有发现对方有什么特别的,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两位报以敬畏之心。 但是他不敢和狼对线并不意味着他自已就是一只绵羊,怎么说自已也是温婉乐坛的门面,在乐坛里也是当红辣子鸡,这李子轩一个年年被自已踩在脚下的失败者凭什么敢在他面前狗叫啊。 新仇加旧恨,旧怨外加刚刚的郁闷,孙景阳直接一股脑的直接全部算在了对方身上,说句实话,孙景阳还得感谢李子轩的仗义出手,如果没有他的跳脸,他现在还在EMO着,但是对方的挑衅让他明白了自已其实很厉害,只是这韩冷太过于变态而已。 对方的每一首歌他都听过,没错,他也下载了雪鸠系统,因为本身就在京都的原因,他当天下单就享受到了送货上门的福利,然后他就听了对方的专辑,发现对方的专辑里的每一首质量都很高,每一首都能成为代表作。 同时他也非常认可对方的唱功,因为对方的歌声中那一股沧桑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新人,因此就在乐清风和韩冷交谈的时候他才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对此孙景阳的评价就是大器晚成,同时也非常羡慕韩冷有一个这么牛逼的制作人,因为孟诗远的专辑他也听了,质量完全不输孟诗远,但是之所以韩冷的专辑在他们这些专业的心中会更加受欢迎,因为韩冷的歌声一开口就有故事。 当然了孟诗远也不错了,或许这和歌手本人有关系,见到韩冷并且确认对方的身份之后他觉得对方名不虚传,不经一开口就有故事,甚至他的脸上就写满了故事。 因此他对于韩冷的敬畏也是有这么一层原因,但是旁边的李子轩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你在狗叫什么,怎么的,忘了你的三连亚是怎么来的吗” “你别得意,今年我一定会把你从王位上踹下去的,温婉把你带你带上了不属于你的高度” “哟,口气这么大,小心亚军都没有啊” 第二百三十八章 音乐盛典末 “那不是乐哥前女友吗” 就在贝明月上台领奖的时候,坐在乐清风的叶静染突然开口了,直接让他立马恨不得找个缝钻了进去。 就在李子轩和孙景阳掐架的时候,孟诗远和叶静染也到了,然后他们开始观望孙景阳是怎么吊打李子轩的。吊打过程也非常简单粗暴,就在李子轩拿自已今年的各种战绩说话时,孙景阳从头到尾就是一句老子三年最佳男歌手。 当然了,表面上是孙景阳赢了,其实李子轩也没有输,因为孙景阳今年的战绩确实不太行,确实捞了,因此不是他不想用同样的战术,而是他确实也没有其它可以拿得出手的战绩了,正所谓好汉不提当年勇,今年的他确实不算好汉了。 不然他能坐到这个位置,比韩冷他们还要靠后一排,人家李子明都是在韩冷前面,和孟诗远一排。同时他也在想这孟诗远今天看样子是有戏啊,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李子明捞了。 对于孟诗远和李子明坐一排的事他对此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虽然座次确实有颁奖的暗示,但是也不是绝对,在他看来孟诗远和李子明坐一排这个问题这就是个罗生门,究竟是李子明跌了还是孟诗远涨了。 就在他和李子明吵吵完之后,台上所谓的领导讲完话之后,就开始了第一个奖项的颁发,颁发的是最受欢迎女歌手奖,这个奖作为开场奖说正经也不是很正经,因为这奖就是各公交车,谁漂亮就颁给谁,因此这个奖还没有那个女歌手重复获得过。 啥,你说你不相信节目组的公信力,音乐盛典都举办了这么多届,每一届都是观众一票一票选出来的,你在质疑啥。 因此今年的最受欢迎女歌手奖终于轮到了贝明月,贝明月自从和乐清风分手后嫁入盛家豪门之后,虽然每年都有作品,但是质量都不是很高,如果不是因为盛其然的原因让她挂着温婉的招牌,她连一开始最佳新人奖都没机会拿。 当然了,这其中自然也不是说贝明月没有势力,而是盛其然根本没有把贝明月的事业当回事,自始至终都没有认真帮她找用心制作专辑的人,因此至今不温不火很正常,毕竟盛其然根本不在乎。 而她本人对于今晚能够获得最受欢迎女歌手奖也非常疑惑,不过她也没有在意,因为她最近烦的很,因为盛其然过户给她公司的事导致她负债累累,虽然盛其然各种花言巧语稳住她,但是她对此根本不信,她即使再不懂这其中的道道,也明白这里面有蹊跷。 “让我们有请今晚的最受欢迎女歌手贝明月上台领奖” 然而主持人并没有给她思索的时间,直接让她上台领奖,与此同时因为叶静染的话直接让乐清风面红耳赤,说实话他现在感觉特别尴尬,在这种时候与对方遥相会面,人在在台上星光万丈,他在台下黯淡无光,其中滋味只有自已知晓。 “闭嘴,你今晚脑子丢家里了是吧” 孟诗远自然也察觉到了乐清风的不对劲,赶紧问责叶静染,她也不知道叶静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发难直指乐清风,虽然她对于乐清风模糊不清的立场非常不爽,但是她都没有想过要向对方开火。 因此叶静染的行为很有可能被对方认定为她的手笔,所以为了稳住乐清风的情绪,她自然需要做出解释,虽然可能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但是她也得做做样子。 “咦,原来兄弟就是当年的清风明月啊” 听到叶静染的话以及乐清风不自然的表现之后,孙景阳也是在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才敢开口向对方确认,因为眼前的大叔形象实在是很难让他将那个曾经的花美男联系在一起。 曾经的清风明月那可是俊男靓女的存在,那时候他还没有出道,正确的说是还没有长大,那时候他还在读书。说句实话,他的出道与乐清风抛不开的,没想到他还没有出道,对方就已经消失了,没想到再次相见会是这么一个场景。 “过往云烟” 乐清风对于孙景阳的话也没有否认,而是借机表明了他并不想提及过往。 “看见没有,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天拿着过去的成绩说话” 李子轩虽然并不认识乐清风,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打击孙景阳。 “你可拉倒吧,那不过是你没有过去而已” 对于李子轩不认识乐清风的事孙景阳也知道为什么,毕竟当初清风明月也只是一代人的记忆,那一代人现在已经长大了,不记得很正常,不过他在意的是对方是和韩冷一起来的,看样子乐清风这是打算卷土重来啊,说真的他对此还挺期待的。 “得到这个奖……” 贝明月因为有心事,所以草草的结束了自已获奖感言然后就下去了,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给他颁奖的是谁,按照传统他需要与颁奖嘉宾进行互动的。 对此主持人为了不让这位颁奖嘉宾尴尬,直接又开始宣布下一位获奖者,毕竟这位嘉宾来头有点大,虽然他不知道这位爷今天怎么回来,但是现在的关键是赶紧把这位爷请下去,不过好在这位爷今天看样子心情不错,并没有为难他。 随着一位又一位获奖者上台,他们领走了什么最佳作词人,最佳MV……等奖项,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他们都是五大文娱的人,不是直属于五大文娱的就是五大文娱旗下子公司的人。 这些事都是江鸠和他说的,对此任一生非常好奇,这江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清楚呢,或者说江鸠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呢,而这个时候任一生也终于明白了对方一回来时所说的那句话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原来这个所谓的音乐盛典说白了就是几家音乐盛典组织的一场年终聚会而已,这颁奖搞得跟企业年会抽奖一样。就在任一生感觉这个音乐盛典没啥意思准备起身去盛一碗汤的时候江鸠开口了。 “为什么不继续看下去呢,说不定今年会有什么不同呢” “能有什么……” 然而就在任一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主持人开始打广告了。 “颁奖已经进入了一半了,现在让我们进入一段广告” 主持人耍宝一样切换自已的状态开始口播时间。 “本节目由雪鸠支付独家赞助,雪鸠支付轻松一点快速支付,让你免去找零与计算的忧愁……” “你说的不一样就是这个” 任一生这时候终于明白了江鸠让他留下来的目的是什么了,原来是为了看她人前显圣来着,该说不说这一波确实让她装了一波大的,他顿时感觉吃不下饭了。 靓仔:富婆这一手开眼了没有,好好看好好学。 任一生:…… 面对系统越来越嘴碎的性格任一生直接懒得搭理,然而让任一生郁闷的事还没有完。 “接下来是今年的最佳女歌手奖,你们觉得会是谁呢” 或许是到了最关键的几个奖了,主持人也开始皮了起来,暖起了场子来。 “郭静书…” “徐凤鸣…” “林娴雅…” “姚临仙…” “马微怡…” …… “孟诗远…” 让任一生奇怪的就是除了五大文娱的五大门面的名字喊的大声之外,孟诗远这个名字居然能够在在一众小门小户中脱颖而出成为现场比较响亮的存在。 “……” 看到这里任一生不解的看向了江鸠,他感觉江鸠应该是出钱了,因为现在孟诗远已经和他们雪鸠支付绑定了,二者一荣俱荣,孟诗远今晚成绩越好,那么雪鸠的推广就会越顺利,因此江鸠对此砸点钱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你想多了,关于广告我确实有参与,但是这是他们主动找上门来要的,我自然不好意思不给,所以我就顺手赏了一点” 对于江鸠的话,任一生自然是不信的,因为这节目虽然没有啥节操,但是人家也不是什么都吃,更何况人家背靠五大文娱会主动找上江鸠要赞助,这实在是太魔幻了,奇幻程度不亚于老虎改吃素了一样。 对此任一生自然不会知道孟诗远的名字今晚之所以能够脱颖而出确实是花钱了,但是不是江鸠花的,而是诗与远方和眼前的苟且两位富哥花的。 因为之前两人因为齐致知的原因碰面知道了彼此的身份之后,两个账号的仇更深了,从原本的互相攀比上升为了家族恩怨。 原本在不清楚对方的身份时,双方的目的也就是为了维持自已孟诗远榜一大哥的身份而已,毕竟双方都是大少爷,谁都不想当榜二,因此两人自然而然的就打了起来,现在知道了对方身份之后那就不是榜一榜二的争夺战了,他们代表的可是家族的面子,至少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因此就在进入会场之后,两人又开始自已榜一大哥之争,起因就是诗与远方互娱下方的一个不知名的回复引起的,现在已经找不到了。但是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个,问题的关键自然是他俩支持的女歌手年年陪跑这像话吗,这不像话。 于是两人难得的统一行动了起来,不过统一合作的同时两人也没有忘记争榜一大哥的名头。 第二百三十九章 榜一大哥花落谁家 诗与远方:我坐在东边,等下我能保证我这边喊的全是诗远小姐的名字。 眼前的苟且:说的好像谁不行一样,等下我这边只能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孟诗远。 对于两人在公众号来。 “或许是这个吧” 就在任一生怀疑是江鸠花了钱帮助孟诗远融入上流圈子对此疑惑不解时,江鸠打开手机然后把孟诗远公司公众号的评论信息翻给了他看之后,任一生才明白原来是有榜一榜二两位大哥自发赞助支持啊。 “好家伙,那你觉得她有没有机会啊”(话说你有没有花钱啊) 然而主持人见大家如此热情,并且最重要的就是在两位大哥的努力之下,孟诗远的呼声不仅与五大门面齐平,更是开始慢慢盖过了她们,看来主持人也是懂调节气氛的,迟迟没有揭露谜底,这是再给五大门面粉丝机会,让他们赶紧发力。 而这时候任一生依旧好奇江鸠到底有没有花钱,因为这个问题很重要,是衡量江鸠价值观的重要因素。 “我怎么会知道”(我都说了我没有花钱) 对此江鸠语气中有些不耐烦了,看来她生气了,应该很介意这件事,就是不知道她介意的给孟诗远花钱还是砸钱给音乐盛典的事。 “看来大家都有了各自心中的人选,现在就让我来揭晓最终的谜题吧” 就在这时候,主持人见孟诗远的呼声居高不下,五大门面的呼声后劲不足,为了不给自已找麻烦,他也是准备赶紧把奖颁出去,避免自已成为众矢之的,看来这一波有点玩脱了,他此时非常希望有人可以代替他来承受这巨大的压力。 或许是神听到了他的祷告,真的有人上台了,好吧,其实是颁奖嘉宾,不过这个颁奖嘉宾来头不小,居然是漆画的少当家,对此主持人非常疑惑,这音乐盛典你们画画的过来干嘛。 其实也不怪主持人会有这种想法,对于这个属于唱歌人的盛会,一半都只有唱歌的人回来,五大文娱的负责人一个没有,反而是漆画这文艺圈的人来了,因此他非常疑惑这父子俩啥情况,怎么都来了,还让不让其他人玩了。 “今……” “让我来” 然而齐致知用行动回应了主持人,就在他准备宣布获奖人是谁的时候,齐致知在他第一个字都还没有出口时直接打断了他,然后直接开口了,然后直接就结果了主持人的信封,就在主持人以为齐致知会打开信封时齐致知直接把信封揣兜里了,然后直接开口道。 “今晚获得最佳女歌手奖的是来自诗与远方互娱的孟诗远” “……” 就在齐致知说完之后,现场一片寂静,不管是风头碾压其他人的孟诗远呼声,还是五大门面以及其他人的呼声都在此刻停止了,说万籁俱寂也不过如此了。 当然了要是最无语应该就是主持人了,他亲眼看到齐致知看都没有看都就信封揣兜里了,因此他也不知道这个奖的获得者是不是孟诗远,然而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有看信封,因此现在除了拿着信封的齐致知以及那几位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了这个答案了,就在思考的时候一脸懵逼的孟诗远已经被叶静染簇拥着上台了。 “说词啊” 齐致知见主持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赶紧提醒他别发呆。 “请问孟诗远小姐,请问你对于获得这个奖有什么感想吗” 既然齐致知敢做这事,那么他自然相信对方有能力承担责任,他是这样安慰自已的,然后正常继续自已的工作。 “感想吗,是有一点点,我很小的时候就出道了,每年过来看着哥哥姐姐们领奖我非常羡慕,……” 孟诗远说了一大串称赞的话,虽然可能有阴阳怪气的因素,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挺正常的,然而接下来的话就有些无厘头了。 “每次看他们领奖,我就在想,是不是这个奖未成年人不可以参与啊,今年我成年了,然后就领到了,看来我的猜想是对的啊” “……” 孟诗远的话直接把众人雷的外焦里嫩,因为她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因为细数之前那些领奖人,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是未成年人。当然了,虽然孟诗远的话让人捧腹大笑的同时还附加一点欲盖弥彰的解释。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你之前没能获奖的原因是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至于所谓的未成年人说法看似有道理,实则没有任何道理,因为正常艺人出道都是成年的时候才正式出道的,因为他们需要签约经纪公司,又不是所有人都像她可以自已成立工作室。 虽然其中也不乏有童星很小的时候就出道了,他们的合约是监护人代签的,但是作为歌手,这个行业虽然是祖师爷赏饭吃的行当,但是也得接的住才行,孟诗远怎么说也是声乐之家出来的,因此孟诗远这种属于特例。 “咳咳咳,诗远小姐的角度非常清奇,看来等下我需要重新去看一下规定了” 主持人勉强接下了她的话,然后开始了自已节奏。 “那么孟小姐你一路走来你最想感谢谁呢”(差不多得了,你该进行正常程序了,感恩环节了) 好在孟诗远皮了这一下之后也没有继续搞怪了,然后变得正经了起来。 “首先我要感谢的母亲,即使他不是很赞成我的事业,但是还是选择支持我,然后就是感谢粉丝一路以来的支持,……,最后就是感谢我的新制作人,因为有了他的存在,我的事业开始有了新的发展……” “他说的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就在孟诗远说话发表感谢的时候,坐在电视机前已经吃完饭收拾完东西正准备去洗碗的江鸠听到这里对着任一生发出了灵魂拷问。 “应该是我吧,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莫名奇妙的获奖了,但是我觉得我当居首功不过分吧” 任一生此时也是非常聪明,特别是在和洛水赋交手后,任一生变得自信了起来,因为他发现了一个道理,当你心虚的时候,你的一切回答都是在狡辩,因此面对江鸠的质询,任一生直接理直气壮的认下了,至于是不是我的虚张声势就看你的理解了。 “喔,有意思”(我居然看不出你的真实想法) 很明显他以往屡试不爽的读写第一次失败了,因此她很好奇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进步的这么快。 “人总是要进步的,我跟你说啊,不只是孟诗远,将来韩冷照样有机会站在那感谢我……” 就在任一生滔滔不绝叙说的时候,江鸠直接遁走,到了洗碗池自顾自的洗起了碗来,而任一生依旧在看着直播。 “孟小姐,恭喜你获得最佳女歌手奖,预祝你的事业越来越好” 就在孟诗远和颁奖的齐致知互动的时候,齐致知说完主动握起了孟诗远的手来,对此孟诗远虽然很反感,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然而就在抽手准备离去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东西。她握着里皱巴巴的东西看了齐致知一眼然后刚准备说点什么,只见对方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笑了笑之后就离开了。 而此时主持人也在示意她该下去了,因此他只能一手拿着奖杯,一手握住皱巴巴的东西然后提着自已裙摆缓缓下台。而主持人也继续开始了他的正常工作。 “接下来就是今晚的倒数第二个大奖了,他它就是最佳男歌手奖,这个奖最后会花落谁家呢” 主持人说完有一次把时间交给了台下的观众。 “季云鹤…” “张岩溪…” “游泽…” “闫文明…” “杨帆…” …… 这一次没有了诗与远方的两位榜一榜二大哥的捣乱,现场只有五大男歌手独领风骚,剩下一些零碎的声音掺杂其中。 诗与远方:兄弟们,我干的怎么样,看直播的兄弟们给个准话评论一下。 重新开始:大佬牛逼,给大佬打Cue 星火燎原:加一 …… 就在孟诗远领完奖之后,华氏兄弟就开始邀功了。对于下方的回复两兄弟非常满意。 眼前苟且:说的好像谁没有做一样似的。 虾仁猪心:苟且大佬六六六 龙龙二狗:苟且大佬强无敌…… …… 就在华氏兄弟和钟震又一次在网上带节奏的时候,三人这时候正大眼瞪小眼,他俩在孟诗远领完奖之后就被一个短信叫了出来。 “哟,这么凶干嘛,要不你们打一架怎么说” 就在他们三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罪魁祸首幕后主使人来了,正是齐致知,没错,带节奏的人确实是他们,但是却现在买呼声的事却是齐致知让他们干的,因为上次童卷舒的原因,他们三人不知不觉中就落入齐致知的陷阱中答应要帮对方一个忙,所以今晚的榜一大哥实际上其实是齐致知。 而他们现在在网上带节奏自然是因为他们需要隐藏齐致知的存在,让所有人知道他们才是榜一大哥。 第二百四十章 暗流涌动上 “贝小姐,今晚没人送你吗,需要我送你一趟吗” 就在贝明月给盛其然打电话让对方来接他的时候,对方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根本打不通,而这时候一辆豪华商务车开了过来,后座的车窗打开了,一个老头露出了面来。 贝明月此时非常疑惑,眼前这老头是怎么回事,不过就在他疑惑的时候,老头又开口了。 “贝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们刚刚才见过面的啊” “你是……” 听对方一说她确实感觉对方有些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了。于是老头指了指她手上的奖杯,而这时候贝明月才想起来对方就是之前给她颁奖的嘉宾,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道。 “不好意思,之前多有得罪” 这时候贝明月也意识到他之前的行为是有多孟浪了,毕竟人家正主都找上门来了,她哪有心情想她的那些烦心事,眼前先把对方的稳住在说,毕竟对方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 “没事,年轻人吗,犯点错可以理解,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送你一程” “啊这……” 对方的话直接给贝明月整不会了,因为这是明晃晃的暗示了,既然你都意识到了你之前的错误,那么我现在邀请你上车,你该不该上你自已明白。 “看来贝小姐是信不过我啊” 老头说完就开始升起车窗,就在车窗升到一半的时候,贝明月眼睛一闭然后睁开眼睛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随后开口道。 “那么就有劳大叔了” 此时前排的司机收到了老头的示意之后然后立马起身打开门来,就在司机准备去打开后车门的时候,贝明月主动打开前车门坐到了前门,司机也是尴尬的收起了自已伸到一半的手然后看向了老头。 在收到了老头的开车的指示之后,司机也是自顾自的开起了车来。 “咦,乐哥,你在看什么呢” 就在贝明月上了车之后离去之后,这个时候韩冷他们也出来了,然后询问早早出来的乐清风在看什么,对此乐清风并没有说他看到前女友上了一辆不属于盛家的车,尽管他不想在关注对方,但是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想偷偷的看一眼。 “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发专辑啊” 韩冷搂着乐清风的肩膀然后两人开始向着街边走去,打算一起打一辆车,本来这种事是应该让助理租一辆车的,但是今天小董在公司有事,因此他就没有让对方来了,因此他觉得自已是否应该再找一个助理了。 “下个月交给厂里代工就好了” “你专辑不是已经做好了吗” 韩冷有些奇怪,乐清风的专辑不是已经打磨好了吗,完全可以这个月让工厂制作,下个月发行,如果下个月制作那就可能要等到三月份发行了,毕竟这个月都过去了一大半了。 “公司好像也没有什么资源可以宣发啊,这个月不是还在发行你们俩的专辑吗” “你这话说的,说的好像我们需要宣发资源一样” 反正和江鸠的雪鸠绑定之后他们根本不需要什么宣发资源,完全可以蹭雪鸠的广告,这样一样雪鸠出了一份广告的钱打了两份广告,这波啊,赚麻了啊,反正雪鸠的那一笔广告钱是必出的,他们公司完全就是一个饶头,白送的。 “好吧,其实是我感觉我还需要继续打磨一下” “你开心就好,记得别忘了交份子钱就行了” 韩冷这是在提醒乐清风别忘了知会任一生一声,毕竟任一生可是主创团队的一员。 “知道了,我已经给他发过信息了” “看什么呢” 任一生直播还没有看完就来帮江鸠一起洗碗,因为他后面两个奖都和诗与远方,或者说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因此他也懒得继续看下去,就在他一边用毛巾擦拭冲洗好的碗筷一边放进消毒柜时,他的手机接收到了一条消息,于是任一生拿起来看了一眼。 而这时候恰巧江鸠洗好了最后一个碗于是见任一生停了下来,于是询问任一生在干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一条无关重要的短信” 对于乐清风发的消息他确实没有任何感觉,因为对方早发晚发和他关系不大,他一毛钱也收不到,虽然他这时候有点后悔当初要装的那么大义凛然,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就要做到。 “听说你要接替洛非池的工作了” 江鸠洗碗的时候脑子可没有闲着,她在思考为什么刚才任一生能够避免他的读写,想了半天之后她终于得到了一个模糊的答案,那就是任一生应该是接触了什么人学会了一些奇怪的能力,而这里面能够满足这个条件的人只有洛水赋,因此她开始试探任一生有没有和洛水赋单独见过面的事。 “是啊” 任一生此时还没有意识到江鸠的目的,没有想到江鸠问这个问题其实是想顺藤摸瓜到洛水赋那,因为洛非池的工作其实一开始是属于洛水赋的,之所以会让洛非池负责,一方面是洛水赋想要锻炼洛非池,但更重要的就是洛水赋太忙了没有时间。 因此这件事的责任人始终是洛水赋,所以洛水赋对这件事非常关心,既然任一生要接替这项工作,那么洛水赋自然不会忘了要给任一生上课,因此任一生借此机会学到一点奇怪的东西并不奇怪,因为洛水赋就是一个能够让她读写能力失效的一个人,或者说和洛水赋一类的人都可以无视他的读写能力。 “那……” 就在江鸠准备询问任一生有没有和洛水赋见过面,交流过什么的时候,任一生故技重施直接坦白了江鸠想要知道的一切。 “洛阿姨似乎很在意这件事,一开始我以为她找我是为了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没想到她真的只是关心‘文化记忆’的事” “喔” 任一生的这话一出来反而让江鸠有些不知所措差点暴露出了自已想法。 靓仔:小伙子,不错啊,富婆已经读不出你的想法了。 任一生:真的假的。 没错,这一切都是他见完了洛水赋之后对方主动教他的。 “你跟啾啾在一起应该很辛苦吧” “还行吧”(心虚) 任一生的心虚直接让洛水赋眼神微眯,露出了微微讥笑,随后洛水赋开口了。 “虽然我不会读写,但是我也和姓顾的相处过一段时间,我对他的读写还是有一点基本的了解” “是吗” 靓仔:看来洛水赋对于这个能力不是很高兴啊。 任一生:能喜欢才有鬼了,将心比心,对于江鸠每时每刻都能看穿他的内心,这让他有一种没有穿衣服的羞耻,因此任一生自然明白洛水赋当初和顾叔叔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没少被窥探,而洛水赋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想当初姓顾每时每刻都会在我面前显摆他的能力,我也是被他烦死了,于是我就开始研究如何反制了” “……” 任一生听到这里直愣愣的盯着洛水赋,很明显他多次非常感兴趣。 “想学啊,我叫你啊” “啊……” 洛水赋的态度确实让任一生有些琢磨不透,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真的会这一招,并且想要教他的意思。 “啊什么啊,其实你想多了,其实我并不会读写” “那……” “你先别急着问,等我说完” 洛水赋表示,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所谓的读写说白了其实就是他引导了你主动表示出了你想要说但是又说不出口的话……” 随后洛水赋叭叭的叫了半天,通过一长串的话从而把他眼中神秘酷似超能力的读心术进行了解释,顺带着把它拉下了神坛。 “至于你说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的就是我虽然不会,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可以让他无法对我生效” “喔” 任一生此刻只想扣六六六。 “说白了面对这种能力你要么让自已心如止水,要么就让对方做不到心如止水” “展开讲讲”(我没有听懂) “说白了就是你不能一直被对方牵着鼻子顺着对方的节奏走,想要发动这项能力他们自已也需要集中注意力,因此你只需要打乱他的节奏干扰他的注意力,他自然也就发动不了了” 任一生:我觉得你应该在就知道了。 靓仔:…… 面对任一生的质问,系统又使出了他一贯用的技能——装死。 “至于你好奇我为什么教你这些,一方面是提前对你接任洛非池工作的嘉奖,希望你好好干,不要给我添麻烦,另一方面是希望你能够和啾啾好好相处,或许就连她自已也知道自已的读写已经成为了一个被动技能,全然忘记了就算是再亲密的人之间也是需要隐私的” “喔” 任一生:你还说你不会读心术。 任一生觉得洛水赋绝对也会读心术,只不过她的水平应该比江鸠高,正所谓师夷长技以制夷,洛水赋说她不会他是不信的。 随后洛水赋就开始教授任一生具体的实际行动中应该怎么操作,当然了,任一生是不会把这一切告诉江鸠的。 “喔,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然而任一生虽然没有说,但是江鸠自已也能猜出来一个大概出来。 第二百四十一章 暗流涌动下 “你们要干嘛,我要告你们私闯民宅” 盛其然看着外面密密麻麻的人把他家包围了起来,对此盛其然虚张声势到。 “盛其然是吧,现在我们怀疑你涉及洗钱,非法转移资产,侵吞国有资产……” 对于盛其然的恐吓,来人直接拿出了逮捕令然后说出了一长串罪名,表示你最好老实配合工作,不然吃了苦头再老实可就亏大了。 “我要见我的律师,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是不会开口说任何话的……” 面对盛其然的哔哔赖赖,领头的阿Sir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直接让手底下的人把盛其然带走,然后自已则带人继续进去。因为里面还有一条大鱼。 “我一定要投诉你们,我……” 被带走的盛其然此时嘴巴依旧哔哔赖赖个不停,他很郁闷,他没想到自已最近会这么倒霉,前脚官司刚输了,后脚又被人查出了资产问题直接限制了出行,原本他想的事自已之所以输官司完全是因为没有准备好,准备二审的时候再继续发力的。 因为他觉得曹雾竹的案子就算被翻案,他们也不至于输的这么快,这么惨,然而这意外总是不期而遇。现在的他根本没时间想什么二审的问题,还是先想想如何出境,现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接让他措手不及。 没想到自已刚准备出门去接老婆的时候就被人堵门了,虽然最近他和贝明月的关系有些紧张,但是为了让对方背锅并且不让对方发现猫腻,因此他暂时还没有翻脸的想法,然而现在看样子是又出意外了,他只能期望他父亲的稳健是真的有恃无恐,反正他本人是慌的要死。 “哟,还挺悠闲的啊”(你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慌啊) 杨政纲看到盛景隆见到自已不仅不慌反而还一脸淡定的在泡茶。 “杨Sir这是什么话啊,我奉公守法我为什么不能悠闲的喝茶呢,你要来一杯吗” “呵呵,喝茶是一定要喝的,不过不过你请我,而是我请你喝” 面对盛景隆的有恃无恐,杨政纲此时也是眉头一皱,不过随即又放了下来,开始了自已的正规程序。 “喔,不知道这是找我有什么事吗,需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面对杨政纲的一队人马,盛景隆依旧淡定自若,对此杨政纲很奇怪,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我都站你面前就差掏手铐了,你的底气是啥呢,然而杨政纲才不跟玩着一套,直接让人上手把他架起来,没有再让他继续装下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杨政纲立马让人对整个别墅进行搜查。 “你看上去心事重重啊” 上了车之后,贝明月根本不敢转头看老头,而是双手握住安全带,眼睛一直盯着车窗外,时不时也会瞟一眼后视镜观察老头的状态,一副情况不对就要跳车的样子,而这时老头开口了。 “是有一点事,不过很快就能解决了” 事实上她说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很容易就能解决的事,但是面对这个来历不明的老头,贝明月自然不会随便吐露真情。 “是吗,喔,对了,我好像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对吧” “……” 对于老头的话,贝明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老头则是双手依旧杵着自已小金龙头手杖自顾自的说道。 “老朽姓齐,名格物” “啊,……” 听到老头的自我介绍之后,贝明月也是有些惊讶,因为她虽然没有真正见过对方,但是她对于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因为这个名字她从盛其然口中不止听说过一次,这个名字代表的是齐家,京都七大欧德氓领。 “你看上去很意外是吗” 齐老头也不知道对方听到这个名字惊讶的是什么,毕竟他身份还挺多的,什么北派山水领头人,中夏画家协会的会长等等一大堆身份。 “是挺意外的” 估计齐格物自已也没有想到贝明月作为一个被盛其然当金丝雀养的人来说,她的信息其实很闭塞的,除了能够简单的进行了一些唱歌活动之外很少被允许出门的,因此他的一连串名头贝明月根本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盛其然或者说是盛家最关心的欧德氓领家族族长身份。 “不知道齐老怎么会有时间送我一趟呢”(你究竟有什么目的就直说吧) 贝明月自然不会单纯的认为对方开车送她真的只是为了送她一趟。 “因为贝小姐需要有人送”(因为我知道你今晚没人来接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格物云里雾里的话让贝明月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 “听不懂啊,那不妨说一下你最近的烦恼吧” “我说过了,那不过是一点小事,不至于是什么烦恼” 面对来路不明的齐格物,在得知了对方的身份之后,贝明月更加不敢随便开口了。 “是吗,看来你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啊,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你解惑,当然了,你也可以不信,就当是路上我无聊说的笑话,不用当真” “……” 贝明月对此自然是默认了,一方面对方姿态都放这么低了,她要是再不识趣就有些不知好歹了,毕竟现在她在别人的车上等同于在别人的地盘上了,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再说了,如果要搞清楚对方的目的,自然需要给对面叙述的机会。 “听说你老公不久前把公司过户到了你的名下” “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种事情对于手眼通天的齐格物来说自然不是难事,她自然不会支支吾吾的否认,因此干脆利落的承认了。 “盛世的财报似乎不太好啊”(盛世的账目问题很大,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吗” “是怎样啊”(看样子你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经过简单的三言两语之后,齐格物立马就确定了贝明月所知道的和他所知道的差不多,因此他也没有继续询问了,而是开启了叙说的模式。 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你老公和你公公偷偷转移了财产,只留了一个负债累累的空壳给你,……所以你现在的麻烦严格来说可不是小麻烦啊,毕竟你的负债可是以亿为单位啊。 随后齐格物就把盛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边出来,不管是贝明月知道的,还是贝明月不知道的,从而贝明月知道了,原来从盛其然把公司转移给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成了替罪羊,对方只想享受财富的权利,但是根本不想承担财富的义务,因此想让她接盘。 “喔,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时候贝明月反而轻松了起来,因为在得知了自已已经成为了身价上亿的负翁之后,面对来路不明不明的齐格物,她反而无所畏惧了,毕竟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了,她不觉得对方能从她身上榨取什么价值。 “你看上去有点悲观啊”(你放心,你的人生还没有结束,你还有被继续榨取的价值) “喔,是吗” 贝明月明显不清楚齐格物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从对方态度来看,她似乎确实还有剩余价值,因此她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冒昧的问一个问题,你现在和你老公的婚姻状况如何” “啊……” 贝明月一听,啥情况啊,你这个问题确实还挺冒昧的,怎么的你所谓的剩余价值就是这个吗,贝明月此时非常恼怒。 “看来贝小姐有些误会了,我需要做出一点解释” “喔,误会什么了”(那你说说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贝明月顿时感觉这齐格物真是老不羞。 “你现在涉及到的问题与你是否与盛其然是否存在婚姻关系有很大关系,……” 经过齐格物的一长串的解释之后,贝明月也差不多明白了齐格物的意思,大致意思就是说现在她和盛其然如果依旧处于婚姻关系,并且盛世在她名下,那么她将会承担大部分债务,但是如果他和盛其然离婚的话,那么她和盛其然就会平分债务,当然了她也可以协商自已一力承担债务。 “啊,……” 贝明月对此不是很明白,这个一力承担是什么意思,她承担一半都嫌多,这脑子只要没坏就不会想着全额继承,因此对方为啥非要说了出来,因此她觉得对方说出来必有深意,果然就在她疑惑的时候,齐格物立马开口了,并且开口就是震惊她一年的话。 “我建议你全额继承”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原本一点都不该承担的,你这让我全力承担是什么意思啊” 贝明月顿时感觉齐格物该不会是盛其然派来的托吧。 “贝小姐,很明显你的不具备商人思维,你现在应该换个方向思考问题,负债上亿那也是资产,就意味着你拥有上亿资产的权利和义务,懂了吗” “不太懂,不过我觉得你还是直接说说你的目的是什么吧” 实际上她虽然不是很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但是齐格物的话非常简单明了,因此她听得很清楚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是因为她听明白了,所以她才更加好奇齐格物要干嘛。 不过齐格物的话却让她非常纳闷。 “我儿子四十多了还没有对象,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贝明月:…… 齐致知:…… 第二百四十二章 见者有份上 “啊,这么突然的吗” 当洛非池把盛家‘满门忠烈’的事情告诉任一生之后,任一生对此非常疑惑,没错,他疑惑的是洛非池这时候不是在国外吗,为什么国内的事情他这么清楚,身处国内的他都还没有收到消息,这太奇怪了。 “喔,你的信息也太闭塞了吧,江鸠没有告诉你吗”(富婆都知道了,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是吗,话说你突然说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任一生不明白对方说这件事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毕竟盛家那是京都的家族,面对这种全家老少全部进去喝茶的事情第一和他这种平民没有任何关系,第二就是和洛非池似乎也没有什么关系。 毕竟人家是京都的,你一个北岛的想浑水摸鱼那也是鞭长莫及,最关键是你自已本身还在国外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你这么关心干嘛,要关心也是你妈洛水赋应该关心,你搁这瞎操啥子心啊。 “当然是老头子的条文修改有眉目了,这上面动手了就说明这事基本妥了啊” “啊,曹叔的案子不是胜诉了吗” 任一生觉得盛家的倒台和修改条文有什么关系,曹家的关系前几天不是已经出结果了吗。 “胜诉是胜诉是胜诉了,但是那只是特殊案子特殊办理,并没有具体详实的条文支撑,盛家还是有机会申诉的,到时候盛家只要做好准备到时候依旧会僵持住的,毕竟只要不修改条文,对方就有法可依” “喔,是这样啊,你的意思是现在上面对盛家动手就是一个修改条文的契机,只要先把盛家拿下了,那么就没有人来申诉了,那么上面就有足够的时间来讨论修改条文的问题了对吧” 任一生顿时感觉有些好笑,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就把提出问题的人解决了,不过对此任一生好奇的是,这盛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被拿下了。 “话说盛家是个什么情况啊”(他家是犯什么事了) 任一生可不会认为对方会是因为食品安全进去的,毕竟这事都过去都久了,现在要查根本没有足够的证据来定罪,因此根本不可能‘满门忠烈’。 “大事,非常大的事” “喔,有多大” “有一批人要下马这么大”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这事可不小啊,凡事涉及到体制的事情都不是小事,因为这里面的水深了去了,如果只是普通的经济犯罪,找找关系还能亡羊补牢,但是要是涉及到体制内部的问题,那么就不对劲了,毕竟内部的倾轧才是最恐怖的。 “这么大啊,那岂不是凉透了啊”(听你这话的意思,盛家这次应该是翻不起浪了吧) “不知道,有些人希望他凉,但有些人不希望他凉,目前双方还在拉扯,不过拉扯不了多久,等洗完牌之后就是审判的时候了”(虽然有人还在垂死挣扎,但是没用,因为墙倒众人推) 此时听到洛非池的话之后,任一生突然想起了之前对方说的那件事,虽然他不能直接把一面墙推倒,但是他可以在墙上挖洞,做出墙要倒的假象,自然会有更多人的人来推倒他。 “喔,是这样啊,那你知不知道他家具体是犯啥事了吗” “这个啊,多了去了,资本从出生起就是肮脏的,像盛家这种一代人就完成了三代人积累的资产,这背后隐藏的肮脏就更不要说了,比如什么侵吞国家资产之类的,这玩意来钱可快了……” “打住,是进去的快吧” 任一生也没有让洛非池继续说下去了,对于盛家的发展史基本上他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估计了,因此他觉得靠这种手段发家的自然是不可能洗白的,只要人家想清算迟早会有清算的理由,没有清算你只不过是时间未到而已。 对于洛非池所说的资本肮脏说法,任一生虽然不是很赞同,但是也不反对,因为资本不只肮脏,而且血腥,资本的原始积累就不可能是温和的。 “资本的积累自古至今都是不讲温情的,古时候工坊的坊主利用廉价的劳动力一代又一代的完成了原始积累,他们的工人甚至有些都只需要给一口饭就行了……” 就在贝明月因为他提起自家儿子齐致知的事情直接沉默的时候,齐格物直接给贝明月普及起了资本的知识,这让贝明月非常不解,不知道齐格物这老头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把他培养成资本家吗,对此她感觉有些好笑,对面不会真的是来给他儿子说媒的吧,她这边都还没有离婚,你这都准备接盘了,也太离谱。 当然了,这话她也就在心里想想了,因为她不觉得自已能有这魅力能够让齐家这种欧德氓领当接盘侠。 “到了” 就在她将脑海中那荒诞的想法塞回去之后,此时司机突然停车了,然后开口提醒两位,虽然坐在前排的贝明月自已看得到,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报告。 “咦,这么这么热闹啊” 然而贝明月只注意到了别墅外一辆接着一辆警车,丝毫没有意识到来的过程中她根本没有来得及说目的地,自始至终都是齐格物拉着她聊天,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齐格物把贝明月放下车之后并没有走,而是跟着贝明月下车了,手里还拿着贝明月忘记拿的奖杯。 “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 就在齐格物下车将奖杯递给对方的时候,顺便来了这么一句,这着实让贝明月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是平时的话,贝明月自然会礼貌性的邀请对方进去坐一坐,但是今晚这种情况她怎么好意思邀请呢。 最让她觉得离谱的就是一般人遇到这种事对还来不及怎么这齐老头还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这个不太方便吧” 贝明月自然不敢同意,毕竟别墅的大门处还有两个警察在守门。 “没有什么不方便,正好过来看看看” 随后齐老头也不管贝明月的想法,率先拄着手杖开始向前面一颠一颠的走着,令人贝明月意外的就是守在门口的警察就像是没有看到齐格物一样,问都没问就让他进去了,这时候贝明月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开口道。 “你……” 就在贝明月开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被守门的警察拦了下来。 “贝小姐,你似乎有很多问号” 齐格物转头看了一眼警察然后掏出来了一个本子之后交给了守门的警察后,警察随后就让齐格物带着贝明月进去了。 “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 这时候贝明月就算再傻也知道今晚的发生了这么多事,而眼前的齐格物似乎知道不少东西。 “我的目的,我不是说过了吗” 齐格物笑了笑,然后继续向前进,然后不一会就到了主屋大门口。 跟在他后面的贝明月此时一头雾水,她不知道对方说的到底是让她继承盛世全部债务还是介绍他儿子的事,虽然后一件事看上去非常荒诞,但是结合前一件事就不是那么离奇了,毕竟对方自已说的,她继承的上亿债务其实也是资产。 对方或许就是想通过某一种特殊的关系然后使用她手上可能继承的全部债务达成某种她所不知道的目的。 对此她并不知道,只能跟随对方进去,而这时候,他们刚到门口就正好赶上了盛景隆被杨政纲给架出来的情景,盛景隆看到齐格物身后一脸懵逼的贝明月随后若有深意的盯着齐格物并没有说话,而齐格物正视起了盛景隆的视线,期间还抖了抖自已脸上的皱纹报之以微笑。 “愣着干嘛” 就在这时候,后面跟上来的杨政纲开口了。就在手下人听从他的命令架着盛景隆继续向前走之后,杨政纲看向了齐格物随后开口道。 “下手挺快的啊”(我这边前脚才刚行动,你这后脚就跟了上来,消息挺灵通的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这不是刚从会场出来,碰到贝小姐吗,正好遇到她没人来接,于是就送了一段,贝小姐下车之后邀请我进来坐坐,正好看见杨警官办案,真是不巧啊,不知道老盛犯了什么事啊,这么大动静啊”(你不要乱说话,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来送贝明月的) 面对杨政纲的调侃,齐格物自然不会承认,即使承认了对他也不会有影响,也就是当场在人家面前装了一波不给人家面子而已,不过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还是给自已找借口了,当然了,他这借口自然也是为了引出贝明月的事来。 “听说贝小姐最近婚姻状况不太好,我估摸的可以让我儿子认识认识” 齐格物这话既是说给杨政纲听得也是说给贝明月听得,因为他这是在提前圈地和表态。 因为关于盛家的事自然瞒不了他们这些人,因此他们这群人早就摩拳擦掌的要趁机捞好处了,而齐格物这话一方面是说给杨政纲听的,等于这是在向上面传达自已的诉求以及自已态度。 “喔,是吗,你还真是心急啊,人家都还没离婚,你这就已经想好了接盘的事情,你都不问问人家正主是否愿意,万一人家情比金坚呢”(好家伙,盛家这都还没有倒,你就做好了痛打落水狗的准备,你也不怕人家翻身了找你麻烦) 贝明月:…… 第二百四十三章 见者有份中 “啊…嚏…” “怎么了,齐叔” 正在和华氏兄弟与钟震说话的齐致知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来自神秘力量的侵袭,直接一个喷嚏打了出来,喷了他面前的三人一脸,直接给三人的脸上来了一个SPA。 “没什么,刚才说到哪了” “齐叔,你真的没事吗” 三人对此还是不太放心,深怕齐致知又给他来一个面部护理,因此都非常关切的问到。 “没事,继续” “喔,那继续,不知道齐叔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啊” 华氏兄弟和钟震不明白齐致知这么大的人了做这事自然不是为了追星,自然是有利可图,因此这也是他们明知道被齐致知套路了依旧尽心尽力去做对方所吩咐的事情。 毕竟他们虽然是纨绔,却不是傻子,怎么说都是各自主家未来的继承人,他们看上去游手好闲像个街溜子,实际上也确实是个街溜子,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他们各自的老爹都还闲着没事干,因此他们这一辈就更没有事情干了。 毕竟属于他们干的事情还在齐致知这一代人手中,究其原因就是老爷子没有传位给老头,那么他们自然也就只是跨马游街了,毕竟他们未来是要继承家业的,可不能随便找个工作就给对付了。 “你们猜” 齐致知自然明白这几个小鬼头认为他是想搞事情,因此为了不暴露自已目的,所以他打算将计就计。 “我知道了,齐叔你其实早就看温家吃独食不爽了,因此你打算扶持诗与远方这一头狼来对抗温婉,然后……” 华识文说到这里特意进行了留白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给众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个时候钟震也不甘示弱的说道。 “俺也一样” 就连五大三粗的华学武也不甘落后。 “没错,我就是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 “齐叔,你放心,我非常支持你的想法” “我也是” “俺也一样” 三个人都是各自家中被当成未来继承人培养的,个个都是一副满怀经世韬略可惜无用武之地的样子。因此根本经不住齐致知的这一通忽悠,因此几句话之间,三人就立马被忽悠的找不到北了,声称要跟着齐致知干一番大事业,就连彼此之间的矛盾就暂时搁置了。 “所以齐叔你打算怎么做” 就在华学武询问齐致知应该怎么做的时候华识文直接一巴掌拍到他后背上然后说道。 “你是不是蠢啊,但是是入股诗与远方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齐叔会想不到,话说齐叔有没有想过让我们也参一股” 齐致知一听,好家伙,不愧是资本的后代,这么大点人就知道要搞事情要入股了,就连他自已都没有想到,看来自已之前搞了这么久的事白搞了,因此他自然也是琢磨起了入股诗与远方的事情来了。 好吧,其实之前诗与远方之前只是一个工作室,他根本没有机会入股,没想到自已还没有出手就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而且还是北岛的人,这让他这个本地一直默默支持的人瞬间成小丑了。 不过他自然也不会傻子,甘心只做一个默默无闻的英雄,而今晚的音乐盛典就是他给孟诗远的拜帖,当对方看到他把原本装有最佳女歌手奖名字的信封交给对方,对方看了之后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此对于三个小鬼头说的事情他也是在心中提上了日程,没错,原本他想的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对方知道他的存在,而现在他有了这么一个携恩图汇报的理由了,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接近孟诗远而不会被当做图谋不轨了。 “这是什么啊” 孟诗远回到工作室的别墅后也没有把这件事藏着掖着,直接告诉了韩冷与乐清风,至于叶静染坐车的时候就已经和对方说过了。 现在工作室,喔,不对,是公司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因此他自然不可能把这件事自已藏着自已解决,韩冷作为洛非池的代理人,孟诗远希望对方在处理这件事上能有一个章程。至于为什么告诉乐清风,那是因为叶静染都知道了,没道理瞒着他。 怎么说他们四人现在都是‘诗远’(诗与远方)现在或者未来的台柱子,大家有权知道公司的发展方向和可能遇到的问题,好吧,其实他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和洛非池有关系,与其厚此薄彼,不如一视同仁。 “我不是说了吗,这是那个颁奖嘉宾递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你看了吗” 韩冷看着这个皱巴巴的信封疑惑的说道,他自然看得出来这是哪个嘉宾从主持人手里接过来的信封,既然对方捏的皱巴巴的然后偷偷塞给孟诗远那么这里面自然是有猫腻的,对此他有一种猜测,但是不敢直接说了出来。 “没有啊,这不是在等着一起看吗” 因为信封并没有封口,所以她也不太确信两人是否相信她所说的话。 “所以对此你怎么看呢”(你的猜测是什么) 韩冷也没有直接给出自已想法,而是打算在看完信封再说,或者至少也要等对方先发表意见再说。 “我的看法啊,自然是和你的一样啊”(你怎么想我就怎么想啊) 孟诗远自然清楚韩冷的想法,因为她第一时间也是这么想的,于是两人一起把目光看向了在场的第三人。 “要不我们先看一下信封再说,在谜底揭晓之前一切都是猜测” 乐清风的想法自然和两位老板的想法是一样的,因此两位老板都没有开口他哪有开口的资格,于是他直接把问题直指信封,表示猜来猜去不如直接看信封就完事了。 其实他也明白两人不想直接看信封的顾虑,毕竟人就是这样,在明知道某件事已经确认了八九成了之后再没有实锤之前总是抱着一丝侥幸,就算这一丝侥幸就连他自已都不信。 “那就看呗” 杨政纲这话自然也是说给两人一起听的,他听到了齐格物的诉求和态度,先不说齐格物的诉求是否过分,但是这态度还是非常认真的,对方愿意接盘贝明月,就等于接盘盛世以及那上亿的负债,因此他自然需要释放自已善意,不过在表态之前他自然需要确认齐格物和贝明月到底有没有谈妥。 “我觉得问题不大,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吗” 杨政纲的话在齐格物这边根本就不算问题,因为他不觉得自已这么优秀的条件主动当接盘侠这贝明月没道理会拒绝,因此他直接忽略了贝明月,直接向杨政纲搭话。 “贝小姐,你怎么看” 然而杨政纲并没有搭理齐格物的自以为是,而是把目光看向贝明月。 “啊,什么” 贝明月此时根本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此时的她有些云里雾里,他不知道为啥今晚别墅会有这么多警察,自家公公为啥一见面就被带走了,而自家名义上的老公又去哪了,是不是已经被带走了。 “看来贝小姐还没有从悲伤的情绪中缓了过来啊” 随后杨政纲就看向了齐格物然后说道。 “看来你们没有聊开啊”(你怎么回事啊,这贝明月似乎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啊) “没有的事,贝小姐应该是悲伤过度,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罢了,不过我可以过一段时间安排他们见见面”(我已经说清楚了,应该是她暂时没有想好而已,不过我觉得她应该会想通的) 杨政纲听了之后先是看了看一脸疑惑的贝明月随后又看向了齐格物,随后说道。 “这样啊,那等什么时候他俩什么时候谈妥了记得告诉我,我提前备好贺礼”(既然如此那么就等你你们先谈妥了在说,不过你放心,既然你话都摆这里了,我们肯定优先选你) 杨政纲说完就准备离开,离开之前他主动伸手与贝明月握手,贝明月虽然不知道杨政纲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没有拒绝。 “贝小姐好自为之啊” 杨政纲说完之后就离开了,但是他的话让贝明月十分纳闷,因为这话都就好像办葬礼的时候,请朋友好友对死者说的一样,对方一句话就赋予了她未亡人的身份,这不得不让她开始往深处思考了。 此时再联系之前齐格物在车上和他说的那些,以及刚才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后,她这个时候似乎开始有些明白了两人的弦外之音了,自始至终对方所说的做媒大概率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应该是盛世和她所欠下的债务。 “所以说你们这是给他们已经下了诊断书了吗”(听你们的这意思,我老公和我公公这是已经被压死了翻不了身了吗) 贝明月这话多少有点像被欺负的寡妇一样。对此齐格物也没有惯着她直接回应道。 “或许吧,虽然说好女不嫁二夫,但是正所谓时也命也,活人总要多为自已而活”(虽然不一定会死,但是也差不多和死了差不多) “所以我这是没得选了哦” “也不能这么说,贝小姐能选的挺多的,不过我儿子至今未婚,条件不算差”(虽然你能选的挺多的,但是能像我这样给你这么好的条件的人没有) 第二百四十四章 见者有份下 “啥,你说让乐清风出手” 在洛非池跟他扯了半天什么勾巴资本的发源史之后,洛非池最后终于露出了他的最终目的,表示他可以出资金赞助乐清风,希望乐清风可以出面会一会他的前女友。 并且表示如果有机会的话,最好可以再续前缘,当然了前提条件就是希望他能够让他的前女友带上嫁妆一起过来。 对此任一生虽然资本不是很懂,但是他懂洛非池,因此他搁这手机都能听到对方叭叭作响的算盘声,隔着大海他都听到了,说了半天不就是惦记着人家寡妇,呸,还没死呢,人家的家产。 “话说你们惦记那玩意干嘛,不是你自已说的吗,一个空壳子而已,还欠了那么多债务,看样子你们挺稀罕的啊” 任一生对此不是很理解,为啥洛非池为对这么一个负债累累的空壳子心心念念,为此不惜用上美男计。 “你不懂,即使那只是个负债累累的空壳子,但是他也就是资产”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啊” 任一生感觉自已的三观要崩碎了,这欠债也是资产。 “小伙子,我刚才和你说了半天的资本史,合着你是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是吧” 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的想法也能理解,毕竟普通人是个人都会这样想,甚至一般人都小资本遇到这样的事情直接就跑路了,但是这对于他们这些欧德氓领来说却是一个机会。 “啊,这……” 靓仔:这就是上课不好好听讲的后果。 任一生:说的好像你懂一样。 靓仔:我当然懂啊,这么跟你说吧,资产不管是正的还是负的,他都是有点状态,只不过分属不属于你而已,他不想零,没有就是没有,…… 经过系统的一通叭叭,任一生对此也有了一个基本的认知。大致意思就是这负债虽然不是属于你,但是也是你的资产,只要一天没有还清,那么你就一天是个亿万身价的人。 究其原因其实是因为资产除了为零是不可能负的,你负就意味着有人有,说白了就是你欠了银行多少就等于你拥有了多少银行人脉,银行要钱他就会尽可能的帮你回血,因为他们需要你活着给他们创造价值,因此他们甚至会继续给你钱,但是前提是你不能跑路。 而你欠普通人钱,就说明了你拥有多少劳动力,说白了就是把人套牢了,只要他们想要钱就不得不把你当祖宗一样供起来,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是欠债的还真就是祖宗。 “所以你打算继承那一份罪恶的资本” 经过系统的一顿通俗解释,任一生也明白了资本的一部分运转逻辑,于是开始询问洛非池的目的。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资本可以肮脏,但是不能有罪恶,没看到盛家父子以及他家的亲戚都进去了吗” 洛非池的意思则是,做生意搞钱虽然寒掺,但是不丢人,甚至龌龊一点都没事,但是不能有罪恶,罪恶代表着血腥。 “你可拉倒吧,你们这些老资本家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可拉倒吧,你们这些欧德氓领完成了原始积累就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开始批判了是吧) 对于洛非池的话,任一生是嗤之以鼻的,任一生了解过这个世界,毕竟这个世界也是刚刚经历过战争的,某些人也是发国难财起来的,通过这样的方式在重新洗牌上位的绝对不少,因此任一生觉得资本不仅是肮脏的,也是罪恶的。 当然了,洛非池这么说也是有自已的立场的,是的,他这么说其实也没有错,他们洛家错位老牌的欧德氓领,经过战争的大洗牌之后还能屹立不倒,只能洛家不仅资本雄厚,屁股也歪对了,他们家的人确实可以说他们是肮脏的,但是不罪恶,毕竟人家的基业是一代又一代积累下来的。 但是普通人想要快速积攒资本走上牌桌,光靠肮脏的手段是不够的,还需要一点点血腥的手段,这盛家不就是个例子吗。 “你的想法太极端了,风家知道吗,知道风静霆是怎么发家的吗” “你不会告诉我这不够罪恶吗” 风静霆上位的事之前洛非池也和他说过,因此他对此多少感觉有些不适,这个怎么说呢,你说他恶心吧,确实挺恶心的,但是你说他犯法了吗,也确实没有。 “你的二分思想还是太重了,世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的,总有些灰色地带” 洛非池重提风静霆的事情就是想说,资本其实不需要血腥的原始积累也可以的,前提是你要够肮脏,风静霆之所以能够快速发家自然不是像他的传记说的那样,什么不懈努力,当然了,他的努力确实是有的,但是大多数名人专记都会有意识的忽略不谈他们的原始资本是怎么来的。 风静霆自然是这样的,他娶了上次洗牌失败面临下桌风险的胡家的女儿成为了胡家的上门女婿,然后胡家在他的‘努力’之下蒸蒸日上,产业都转型了,虽然没了往日的欧德氓领姿态,但是依旧还是够资格继续待在牌桌上。 然后风静霆熬死了他的老丈人之后就翻脸了,直接就把自已的姓改了回来,因此胡家一夜之间改换门庭,他老婆对此也没有办法,毕竟胡家的振兴一切都是风静霆的功劳,因此自始至终家里的大权都掌握在了风静霆的手里。 并且家族里的亲戚也因为风静霆当初所谓的节流全部被赶出去了,因此当她爸胡涂善咽气那一刻之后胡家就没了,或者说从风静霆赶走所有胡家支脉独揽大权的时候,胡家其实就已经名存实亡了,因此他老婆胡黎后面也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郁郁而终了。 洛非池用这个案例来告诉任一生,资本其实也是可以使用不血腥的方式来获得原始资本的,前提是足够肮脏。 “说的好像他老丈人家的原始积累就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是,他风静霆的资本获取在你这是肮脏的,算不上罪恶,但是他老丈人的资本总不是通过罪恶的剥削原始积累来的吗) 任一生的话让洛非池有些短暂的宕机,不过他也没有沉默多久,随即又想出来了一个例子。 “韩冷他爸知道吧” “喔,所以你想说这个符合你说的那个理论吗” 韩冷他爸韩世明的发家史他还真不清楚,他只记得韩冷他妈和他爸似乎都是普通人家,并且两口子能有现在这样的成绩,似乎好像确实都是通过自身的努力获取的。 “大差不差,说白了韩世明这人吧,也是真的够脏的,你应该不知道为什么韩世明为什么会让韩冷学声乐吧” “这个还真不知道” “当然是因为有前车之鉴啊,他前妻也就是韩冷他妈可是有名的歌唱家,没错,,不是歌星,而是歌唱家,属于差点就进国家队的那种” 任一生一听不对劲了,你这话有些矛盾啊,不是说歌唱家了吗,都带家的后缀了,怎么还差一点是个什么情况。 “你这差一点,具体是差多少啊” “你听我说完你就知道差多少了” 随后洛非池一顿叭叭就给任一生讲明白了,不仅说清楚了这差一点是多大的一点也讲清楚了这韩冷的原始资本是怎么来的。 原来韩世明的原始资本是靠他老婆一张张磁带给唱出来的啊,该说不说这韩冷他妈莫子衿确实牛批啊,靠的是磁带都不是现在的光盘,直接就给韩世明唱出了这么一份家业的启动资金,并且也期间韩世明创业期间一缺钱莫子衿就会发专辑。可以说莫子衿操劳了一生,英年早逝的原因有一半原因是因为操劳。 至于另一半自然是难产啊,莫子衿难产想的都是韩世明,或许这就是爱吧,不过对此任一生表示这莫子衿不值得啊,辛苦操劳一辈子还没来的及享受就凉了,留下的儿子也没有替自已享什么福。 “所以你说这个是想说明什么,韩世明压榨莫老师就不算罪恶吗” “自愿的自然算不上罪恶,你可以说韩世明无耻肮脏,但是确实和罪恶沾不上边” “呵呵” 任一生第一次自然是非常不屑的,这种以爱之名实行压榨的才是最恶心的。在她看来莫老师英年早逝或许是解脱了也说不定,毕竟如果她继续活了下来,或许他依旧要被以爱之名束缚,继续被压榨。 “所以你现在也是想要让乐哥用同样的方式去束缚贝明月吗” 任一生这时候也终于明白了洛非池跟他说这两个故事的原因了,怎么贝明月现在看起来非常像这两个故事的结合体啊。真是够恶心的啊,以爱之名来束缚相爱之人,任一生顿时感觉好恶心啊。 “怎么能说束缚呢,明明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为什么到你这说的这么邪恶呢” “你可拉倒吧,你还是先说说你怎么处理那些债务吧,你总不能红口白牙就让她俩承担债务,然后打工还债,你享受欠债的权利,他们负责义务吧” 任一生的想法非常简单,你现在身处国外不说,前几天生活费都要问他借,你哪来的自信让他们两人就这样承担了这上亿的债务,你的脸咋这么大呢。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不期而遇 “老齐头,你想的挺美的啊” 齐老头的动作自然被其他的几人知晓了,于是他们齐刷刷的来到了齐家名下的青鸾酒店找说法,你齐格物可以当缩头乌龟躲着,但是你儿子可躲不了,因此他们立马就找上了齐致知。 齐致知被一群京都的欧德氓领给围住了了,还挺慌的,因此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已引狼入室的事东窗事发了,没想到这次搞事的居然是他家老头子,最关键的事老头子搞得这事吧,虽然他没有参与,但是却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此知道事情的他感觉脑瓜子嗡嗡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想才好,不过好在众人似乎都知道这事不关他的事,因此都没有过于为难他,嚷嚷着要见齐格物。 对此齐致知都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难过呢,没想到自已的那点糗事在整个圈子都传遍了,好在老头还算有点良心,没一会就出现了。 “你们嚷嚷什么呢,我儿子单身至今未娶,我给他找一门亲事怎么了” 齐格物面对另外四五个掌门人也是一点都不虚的。他这话反而给华正垣钟鸣鼎等人给干懵了,没错,这事直接让一向龟缩在古都的华正垣坐不住了,直接连夜赶到了市中心。 当然除了言如山和湛天佑之外的人,另外几家都来了,现场几个老头除了盯着齐格物看同时也在警惕温国华,因为齐格物这事说起来还挺荒唐的,因为齐致知和贝明月的年纪差点还挺多的,并且齐致知一直都对尉家的那个女人情有独钟,因此他们不是很担心,但是温国华不一样啊。 他儿子温天生不一样啊,也就比贝明月小个两三岁,因此他们非常担心温国华也有样学样,所以温国华什么话都没有说反而成了众矢之的,这时候他突然有些后悔过来了。 他过来也是想知道这些人要干嘛,因为盛景隆和他们温家牵扯最深,他过来自然不是想着怎么分蛋糕,而是想着这些人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自已会不会被趁机咬下一块肉,当然了如果有机会可以分蛋糕他自然也不会不要。 “你们打算如何处理啊”(盛家的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啊) 其实吧他这个问题有些蠢,属于明知故问,没看到大家都在这分蛋糕了吗,你问这个还有意思吗,这还不够明显吗,自然是往死里整啊,盛家不倒他们分蛋糕的意义是什么呢。 “你猜” 好吧,其实温国华问出这个问题自然不是为了得到答案,他其实是在表态,他的意思很明显,我和盛家牵扯太深,我自然是没有资格参与分蛋糕的事情,但是既然我退了一步,你们自然要退一步。 温国华这是在以退为进,我可以不分蛋糕,但是你们也别想趁机咬我,说白了他这有点空手套白狼的意思,因此在场的几人态度都非常暧昧,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因为他们自然是没有把温国华这个小菜鸡放在眼里的,一个被耒淳毅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是不配和他们坐一桌的,认为他应该做小孩那一桌。 “握草,我爷爷怎么来了” “说的好像我爷爷没有来一样” “俺也是” 或许是最近接话接顺口了,在华识文和钟震说完之后,华学武也条件反射的接了这么一句,直接被华识文一巴掌拍脑袋上了。 “我爷爷不就是你爷爷吗” 而这时候躲在齐致知办公室旁边房间里的三小只此时正战战兢兢的说话。 “话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好久没有见到这些老头来这么齐开会了” “没错,上次发生这样的情况还是在上次” “你搁这搁这呢,上一次这么齐自然是他们商量打压观海社的事情” “对啊,言老爷子今天就没有来啊” “湛爷爷也没有来啊” “咦,……” 华氏兄弟见钟震的称呼不对劲,刚准备问点什么的时候,齐致知突然进来了。 “你们躲着干嘛,不打算来个爷慈孙孝的感动瞬间吗” 齐致知看着三人在一边默默的吃他的瓜,他也挺无语的,他没有想到自已这么大年纪了,还能被三小只笑话,真是靠北了。 “齐叔你这是喜事临门啊,干嘛愁眉苦脸的,笑一笑” 齐致知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朋友一样,和他们老爸完全不一样,因此他们一点都不见外,居然开起了齐致知的玩笑,这让齐致知非常无语。 “滚一边去”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对方让他参加音乐盛典的原因了,原本他还以为这是老头子给他的最后的一个机会,让他可以趁机接触孟诗远来着,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啊,原来老头子打的主意原来是为了让他提前认识贝明月啊,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啊,当然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因此他也趁机薅了一波羊毛。 不过也因为这样被老头威胁了,对方让他不管同不同意,无论如何都要先去见见贝明月,因为被老头子抓了把柄他自然不能拒绝,再说了也就见一面而已,也不会死,所以他同意了。 “你们那边凉快哪边呆着去,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们瞎胡闹了” 齐致知说完就直接出门了,而隔壁的一群老头还在开会,说是开会其实就是在吵架。 “好久不见了” “是挺久的啊” 洛非池说了半天好说歹说都没有说通任一生让对方帮他去传递这个消息,最后他只能抱着试试的态度让韩冷去办了,韩冷对此也挺恶心的。 不过一方面是自已的好兄弟,另一方面他昨晚出来的时候隐约看到乐清风在盯着远处的贝明月看,因此他猜测乐清风先一步出来似乎是放不下贝明月,因此他以此为借口成功说服了自已,然后向乐清风传达了洛非池的意愿。 乐清风虽然没有当场同意,但是也说了会好好想想,实际上乐清风想的根本不是贝明月和他的事情,他想到的其实是原来贝明月最近过得原来并不如意啊。 “你过得还好吧” 尽管过去了那么久,但是他对于对方的感情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因此再次面对对方时他会羞涩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至于来了一句明知故问的话,因为就连对方都知道了他其实知道自已过得不好。 因为自已要是过得好,乐清风自然不敢出现,他对于乐清风还是非常了解的,不然当初盛其然杀人诛心的请他来参加她的婚礼时对方就不会来了,所以她很了解对方,不然他们当初也不会彼此相爱了,就连说分手也是她先提出来的,并且对方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还好,你呢” 虽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是为了不让乐清风尴尬,但是她决定不拆穿对方了,讲真的她也没有想到今天会遇到乐清风,因为她今天出门来到这个咖啡馆自然是受到了齐格物的意思,对方让她无论如何都先和他儿子齐致知见一面,因此她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听对方的话见一面。 只是没有想到,正主齐致知还没来,乐清风先来了,这让他挺奇怪的。 至于乐清风是怎么来的,当然是一大早就和韩冷请了假,然后在贝明月所住的别墅蹲守,一直鼓不起勇气进去,恰好这个时候贝明月自已应邀出门,因此他也跟了上来,本来他是打算先看看对方是来见谁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已的跟踪技术不太成熟很轻松就被对方抓包了,因此只能尴尬的打招呼了。 “我也挺好的,过几天就要发专辑了” 乐清风当然好了,韩冷和孟诗远的专辑卖的越来越好了,因此资金也是越来越充足,工作室的设备是越来越好,因此他的专辑制作水平比两位老板的还要高。 “喔是吗,听说你们工作室最近的两张专辑卖的挺好的” “额……” 贝明月的话给乐清风整不会了,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知道他所在的公司,难不成对方也一直都在关注他,因此他顿时有些惶恐不安。 “很意外是吗,虽然我害怕给你添麻烦不敢过于关注你,但是你演的作品我一直都有在看,你最近演的那个电视剧虽然放到一半停播了,不过演的挺好的,停播了应该跟你没有多大关系……” 贝明月的话让他一阵沉默,原来对方真的有在关注他,就连他最近客串的电视剧对方也知道,只是一部没有多少戏份的电视剧,不知道为什么在央八台定档放了一周不到就下播了,不过他对此并不在意,他说实话应该感谢这个剧组,如果不是古都的拍摄之行他不会遇到洛非池,也不会有任一生给他制作专辑的机会。 因此在韩冷向他传递了洛非池关于贝明月的安排时,他是非常纠结,因此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同意,因为他一方面不知道洛非池的这是对贝明月到底是好是坏,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自已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参与这件事,因为他和对方都分手这么久了,另外他很自卑。 人家是光光鲜亮丽的最受欢迎女歌手,而他只是一个十八线演员,以及未发表专辑的过气歌手而已。因此就在贝明月说完沉默的看着同样沉默的乐清风时,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无语凝噎时,突然有人打破了这个僵局。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第二百四十六章 早有预谋 “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先……” 此时乐清风见状也明白了原来贝明月出门是为了见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心中很失望,但是理智还是让他收敛起了自已失落,准备消失在两人面前,不打扰两人的聊天。 即使他对于齐致知这个大叔老牛吃嫩草的行为非常鄙夷,但是这毕竟是贝明月自已的选择他自然不好说些什么,因此只能满载着失望准备离开,然而就在他起身的时候齐致知叫住了他。 “别急啊” 齐致知怎么说也是饱经沧桑的人了,乐清风现在所表现的一切情绪他一清二楚,因为他不说感同身受吧,起码深有体会,因此齐老爷心善,见不得这样的情况,因此他决定办一件还是来个成人之美。 好吧,其实他想的是,如果乐清风真的和贝明月是那种关系,他是非常乐意两人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这样他也还在齐老头那里有一个交代。因此,眼看着乐清风误会了他比两人都要急。 “我来这里确实有点事,但是并不重要,耽误两位几分钟,应该打搅不了几分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两位喝一杯” 齐致知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乐清风自然不好意思离开了,毕竟他也挺好奇这大叔过来到底是过来干什么的。 齐致知:你妹的大叔,我比你又大不了几岁,不会叫大哥吗。 “那好吧,既然大叔你都这样说了,我要是再走就有些不给面子了” 似乎是感知到了齐致知的想法,乐清风精准踩雷,直接捅到了齐致知的痛脚。 “不要这么生分,叫我大哥就行了”(你要是在叫我大叔我TM跟你急) “那么齐大哥过来是有什么是吗” 贝明月见状也是借坡下驴,毕竟齐格物的能量昨天晚上她是见过的,她生怕乐清风这个愣头青一个不注意惹恼了齐致知。 “当然是有事啊,关于我父亲所说的事情,贝小姐其实不用介怀的,对于你来说完全不用介意的,你完全可以不用继承的,……” 齐格物从自已角度出发向贝明月进行了科普,表示贝明月虽然表面上拥有盛世的所有权,但是其具体的手续并不全,而且有些还不合法,因此贝明月如果真的不想继承完全可以净身出户,如果有这想法想打打官司的话,他齐致知可以帮忙介绍律师。 “喔,真的吗” 乐清风没有想到齐致知跟他说的事情居然和韩冷传达给他的洛非池所说的事居然是一模一样的,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按照齐格物的意思办的说法,因此他也开始怀疑起了洛非池的目的了。 “喔,看样子这位兄弟知道的也不少啊,怎么称呼” 乐清风的表现更加让齐致知确信两人的关系匪浅,毕竟这种事贝明月都和乐清风说了,关系自然不浅了,毕竟她贝明月此时还是有夫之妇,眼前这男的说句不好听的相当于奸夫,当然了,他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并没有直接说了出来。 “乐清风” “清风明月是吧” 结果乐清风一开口,齐致知立马就想起来,毕竟当年他也曾经向两位抛出过橄榄枝,只是当时的乐清风年少轻狂并没有同意他的招揽,对此他还觉得挺可惜,现在看来两人确实关系匪浅,因此他更加坚定了要撮合两人想法。 “咳咳咳,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不提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齐致知,你们俩或许忘记了,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齐致知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已好像有点自来熟了,都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呢,怪不得两人对自已一点印象都没有。 “有吗” 贝明月和乐清风两人异口同声的回应。 “看来两位似乎都忘记了几年前的事情啊,我之前担任过漆画的负责人,当时我们也想进军乐坛扩张展文娱项目,因此曾经邀请过两位,不过现在想想,当时的我有些自大了” “咳咳咳,没有的事,是我们太年轻了” 经历过社会的拷打之后,此时的乐清风自然明白了当初的自已是多么的幼稚,因此再一次听到对方提起这件事他感觉挺尴尬的,别看对方一脸不好意思,世界上乐清风自已都要忍不住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咳咳,扯远了,既然两位的关系这么好,那么有些话我也不藏着噎着了,其实吧,刚才的话你们可以当我没有说过,其实你们如果愿意帮忙继承盛世的话,我是非常乐意帮你们俩解决所有麻烦的” 齐致知虽然讨厌齐格物私自给他拉郎配,那他的婚姻大事当儿戏,但是他对于齐格物的手段也是赞同的,怎么说身上也是留着资本的血液,因此只要事不关已,他自然愿意从中捞一波大的。 “……” 见两人并没有对他所说的进行回复,因此他特意重复了一遍。 “记住,是任何麻烦,只要你俩愿意继承盛世做法人的话,我可以帮你们扫除一切麻烦,记住,是一切麻烦,包括你俩在一起的流言蜚语……” 齐致知开始给两人画饼了,见说的差不多了,齐致知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把服务员刚端过来的咖啡一饮而尽,起身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然后开口道。 “还是茶好喝,两位想好了可以来青鸾找我,我请两位喝茶” 随后齐致知说完掏出钞票往桌上一放直接就走了,留下了乐清风和贝明月两人面面相觑。 “话说你今天来不会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贝明月此时见齐致知已经走了,于是开始询问乐清风,因为对方刚才和齐致知交流的样子似乎对这件事知道的并不少,因此她立马就意识到了什么。 “这……” 听到贝明月的话,乐清风也知道自已隐瞒不下去了,但是他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用在意那么多,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想从哪说就从哪说” “老头,你在搞毛线啊” 这边齐致知回来的时候温国华和一群老头已经走了,也不知道他们对此到底有没有了一个具体的章程,毕竟他还等着偷鸡呢。 因此一回来他就开始质问起了齐格物,当然了,这只不过是他在旁敲侧击,表明上是在问对方为什么在处理贝明月的事要擅作主张把他牵扯进去,实际上是在问关于这件事他们之间聊的怎么样了。 “呵呵,身在福中不知福,虽然这些老家伙不同意,但是我想做的事情可由不得他们” 齐致知一听就明白了,看来老头子们的商量似乎并没有结果,不过仔细想想也明白,这种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会有结果呢,毕竟人人都不想轻易放过这几乎到嘴的美食。 因此他对此也是非常激动,这给了他一个非常好的契机,他觉得这波如果操作的好,那么他很有可能可以形成自已的实力,以后再也不需要看这些老家伙的脸色了,毕竟这些老家伙不到死一般都不会轻易交出自已的权利。 但是如果他有了自已产业和势力,那么他就不用再眼巴巴的等着对方的赏赐,他完全有能力自已动手拿,就拿这一次的事来说,老家伙根本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给自已来了这么一手,这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已的想法。 因为老家伙的思想太过于陈旧了,如果自已不按照他的想法去办,那么以后他可能真的和齐家的未来没有半点关系了,有时候他也挺羡慕温国华的,因此在白乐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非常干脆的就同意了对方的建交,虽然现在自已一文不名,但是提前做好准备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你这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了” 齐致知故意说起这个话题,一方面也是为了坚定自已信心,因为他需要通过齐格物的话来浇灭他内心还存在的父子之情,让自已的心变得冰冷起来。 说白了其实就是给自已找一个既然你不仁,那么就别怪我不义的理由,而此时齐格物正沉浸在自已美好畅想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齐致知的不对劲,不过就算他意识到了,也不一定会放弃,因为在他的那传统古板的思想之中,既然自已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什么他齐致知就要例外。 看在他去世母亲的份上已经让他逍遥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收收心给家族做贡献了,为了家族的辉煌该献出心,呸,力量了。 “孩子,我知道你……” 就在这时候,齐格物又拿出了那一套不知道哪一代传下来的洗脑思想开始给他洗脑了,对此早已免疫的齐致知自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反而是听着对方的洗脑声,他的意志愈发的坚定了起来,仅存的父子之情也被他抛在了脑后。 “你又怎么确认上面就一定承认你呢” 硬起心肠的齐致知开始抛开了羞耻知心然后打探起了具体情报,虽然他打算摘桃子,但是自已始终是个年轻人,还需要扯虎皮做大旗,他不仅需要知道老头子的计划,他还打算尽心尽力的帮助老头子实现他的愿望,只不过到时候他会做一点小小动作来一个李代桃僵。 “我自然有我的把握,我……” 随后老头子就把他的计划告诉了齐致知,他根本不在意齐致知知道了会怎么样,因为核心一直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而对这些齐致知自然知道,不过他也有自已打算,毕竟会宰猪的可不是只有他齐屠户。 第二百四十七章 名正言顺 “债务,不存在的,你不会真的以为盛家父子的行动能够瞒天过海”(不存在的,盛世在普通人眼中确实是一个负债累累的空壳子,但是在他们欧德氓领眼中那可是一个名正言顺捞金的借口) 没错,盛家父子的转移到国外的资产早就被他们国内的二十多家欧德氓领给控制住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分这份资产。 当然了,大部分属于被盛家侵吞的国有资产是需要归还的,但是剩下的那些资产怎么分就是个问题,因为各方互相牵掣,因此这时候就需要讲究个名正言顺,所以盛世和他的累累负债就是最大的名正言顺。 “所以你说了半天就是想让乐哥帮你获得这个名正言顺的资格是吧” “不然呢,至于那些债务自然不需要他俩负责,当然了其实这笔债务真的是一笔资产,依靠这笔债务是可以向上面要优质项目和优惠条件的……” 任一生之所以会会回想起洛非池和他说的这些,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乐清风主动打电话过来了,通过对方的电话,任一生知道了洛非池直接绕过了他然后通过韩冷和乐清风说了这件事,看来洛非池对这件事非常执着,有着非做不可的理由。 任一生对此并没有直接给予乐清风回应,而是让他再和贝明月好好想想在做决定也不迟,任一生也挺纳闷的为啥乐清风会找他咨询这种事。 靓仔:或许他觉得你是个好人,你不会坑他,所以…… 任一生:打住,我是个好人,但我不是神,这种事我哪里知道怎么做。 靓仔:你不知道,你可以问问知道的人啊。 任一生:谁啊。 靓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任一生:你? 靓仔:我确实知道,但是我推荐富婆。 任一生:呵呵,不知道就说不知道,何必推诿。 靓仔:呵呵。 然而系统根本不吃他的激将法,直接使出了呵呵之法来表示了他的态度。 “你说的这事真的行吗” 就在齐致知走了之后,贝明月立马就从乐清风口中得知了乐清风有关这件事中洛非池版本的答案,虽然有些细节不同,但是大致内容大差不差。因此就在乐清风说要找任一生问应该怎么做的时候,贝明月是非常不理解的。 不明白为什么乐清风要找一个完全外行的人来咨询这种事呢,因为她也是一个外行,因此他明白什么叫做隔行如隔山,就拿她自已来看,这件事她到现在都是懵的。 完全不明白自已怎么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寡妇,而且还是一个负债累累的寡妇,关键还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寡妇,她突然不明白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啊,不过随后乐清风就给出了他的理由。 “因为他是一个好人,而且还是一个有能力的好人” “啊……” 就在贝明月疑惑的时候,乐清风继续说道。 “任兄虽然不一定懂这个,但是他身边有人懂这个” 没错,他说的就是江鸠,自从知道了他们公司的合作商雪鸠就是任一生女朋友做的,他对任一生的评价又上了一个台阶。 任一生:啥。 而这个时候任一生正在给江鸠研究他最新的菜菜式。 “水煮肉片?” 然而任一生还没有开口,江鸠直接就说出了答案,直接把任一生干沉默,心想这次怕是又要装杯不成反被教学了。 “不是,就这么一块牛肉摆在这里你也知道我要干嘛,而且这是牛肉呃” “因为我看了你的配菜和辅料啊” 随后江鸠就给出了任一生答案。 靓仔: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 任一生:这你也会。 靓仔:跟你学的啊。 任一生:…… 任一生随后直接懒得搭理他,生怕自已直接被系统气出病来。没想到这狗比系统能不正经到这个地步,什么不好的他都学。 “要不还是我来切吧” 就在任一生准备展示自已苦学多日的刀法时,只见他才切了第一刀江鸠随后就立马开口了。 事实上任一生还没有开刀时,拿起那块牛肉起江鸠就想NG了,但是为了照顾任一生面子,她还是强忍住自已强迫症让任一生开了一刀,给任一生一个展示的机会,至少等自已动刀的时候知道自已到底哪里不行。 “啊,这,好吧” 在和江鸠对视了好几眼之后,任一生最后还是没能坚持住,败下阵来。 随后任一生见江鸠洗完手之后先是对着肉块中间来了一刀,也没有也没有说话,而是是一他观看肉块中间的纹路。 随后就肉块的横纹开始下刀,每一片切的又大又薄,并且每一片的薄厚都很均匀,看来这练过武的就是不一样,力道掌握的就是不一样啊,任一生为了照顾自已面子,自顾自的给自已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当江鸠把切好的肉放好之后,任一生赶紧上手,怎么说今晚是自已的showti,怎么可以让别人抢了自已的风头。 随后他就对着江鸠切好的肉块放上盐,蚝油,胡椒粉然后上下其手,就在这时候江鸠又开始指指点点了。 “不要抓,容易烂掉,喔,对了,加点水” 任一生虽然嘴上心里抱怨着江鸠对他的指指点点,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按照对方的指点进行,随后按照自已记忆开始往里面加酱油,鸡蛋,然后撒上淀粉,进行混匀,然后倒上油先保养着。 然后任一生终于正式开始了他的showti,期间江鸠终于没有继续指指点点了,做好之后,任一生倒进把水煮牛肉以及另外几样菜一起端上桌子之后,趁着江鸠品尝的时候,任一生便趁机说出了他的目的。 “关于洛非池说的那个事,你应该了解吧” “知道啊,他还打算拉我上车,我没同意,不错,手艺见长啊” 江鸠对于任一生说的事并不是很在意,反而更在意任一生做的水煮肉片,虽然肉片还是她切的,她也全程观看,期间步骤她也看得一清二楚,和她做的没多大区别,为什么味道吃起来和她做的不一样呢。 “还行吧,这不是你切的好吗” 任一生自已也吃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是自已目前所能发挥的最高水准了,因此他也没有就此端着,因为对方期间给予了不少指(指)点(点),因此他自然不敢一个人居功,然后继续说起了那件事。 “所以你对于这件事这么看” “我怎么看,你想让我怎么看” “……” 江鸠的话直接让任一生懵逼,不过随即江鸠就给出了提示。 “说说吧,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应该不是关心洛非池吧”(如果你要是说是因为洛非池的原因,那么你可以直接不用开口了,因为你说了我也不会回答) “咳咳,是这样的,这个吧,那个……然后吧……” 任一生结结巴巴的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虽然很模糊,但是还是交代清楚了他之所以会关心这件事是因为乐清风找上了他,而乐清风是给他打工的牛马,而贝明月是乐清风的前女友,有望再续前缘,因此他受人之托想让江鸠从专业的角度问问站在乐清风和贝明月的角度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喔,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多管闲事了” 靓仔:笑死我了。 任一生:…… “喔,不对,要是不多管闲事那就不是你了” 靓仔:哈哈,哈哈哈。 任一生:…… “你就说你帮不帮吧” 江鸠的嘲讽以及系统的讥笑让任一生有些恼羞成怒了。 “我为什么要帮,我和他们又不熟” “可是你跟我熟啊,就当是帮我” “哟,脸挺大的啊,看来那女人没少教你啊,你俩是真不见外啊” 靓仔:好家伙,学习能力见长啊。 任一生:你闭嘴,你知道我说出这句话得尴尬的抠脚扣成啥样子,我得鼓起多大的勇气吗。 好在江鸠并没有让任一生失望。 “这件事很简单啊,两个方法,让你的牛马啥也不要想,净身出户不就行了,反正有她没她一个样,相反一群人巴不得没有她,毕竟又不是所有人都指望这条道” “那有没有另外一条道的说法呢” “有啊,不过我并不推荐” “为什么” 就在这时候,江鸠突然停下了手上的筷子然后看向了任一生,就这么一直看着不说话,最后任一生终于明白了,于是开口道。 靓仔:不要什么都等着别人的来,自已多想想。 “虽然对此我也有一点想法,但是我想知道对于你们专业的人来是怎么想的”(我懒得想,但是我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任一生根本没有听从系统的建议,而是换了一个方式所要答案。 “喔” 江鸠若有深意的看着任一生笑了笑然后才开口道。 “我不推荐是因为我是一个商人,懂吗” 靓仔:翻译一下就是她作为一个商人是最了解商人的,商人是最会骗人的,因此这就是江鸠不想回你这个问题的原因。 任一生:…… 听到靓仔的翻译之后,任一生也明白了自已好像犯了一个错误,不过对此他并没有就此放弃,毕竟他是一个别人眼中的‘好人’。 第二百四十八章 泼天富贵 “所以你俩想好了” “决定了,我俩已经做好决定了” 就在任一生把从江鸠那里取来的经准备传递给两人,结果还没有开口就得到了两人已经做好决定的话,对此任一生顿时有些麻了,自已忍着白眼好不容易从江鸠的鄙夷与不满中获取了答案,结果一回来你就告诉我,你俩已经做好决定了,那么哥们所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俩不管和谁合作都有可能被人当牺牲品” 尽管江鸠因为身份问题并不想做过多的解释,但是任一生还是厚着脸皮希望让江鸠解释的更清楚一点。 随后江鸠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反而一点犹豫都没有,很干脆的就做出了解释。 表示如果他们俩选择了第二条道,他们每时每刻都要承担着被合作者随时抛弃的后果,不对,是结果,这是基于她作为一个商人本能的想法,因为作为一个商人,首先这一笔足以压死普通人的债务她并不会作为第一要素考虑。 能作为第一要素考虑的反而是他利用这笔债务能够获取的项目以及优惠,毕竟继承了那么多债务,成为了那么多人的债主,他们很多人都希望你能尽管还账,当然除了银行,银行的定位非常奇怪,他们怕你不还,又怕你尽快还。 不过这并不影响银行会和其他人债权人一样帮助人,给你优惠以及各种便利,因此只要你一天没有还完,那么一天就享有这些只要大爷享有的权利,因此作为一个商人,还不还自然就是证明你是不是一个合格商人的标准了。 任一生依稀记得当江鸠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自以为是的选择了不还这个答案结果被江鸠一顿鄙视,系统也是趁机冷嘲热讽。 靓仔:你是不是傻,你不还人家凭啥把你供起来当大爷啊。 任一生:那应该怎么办。 靓仔:当然是借了还,还了再借。 任一生:懂了。 随之江鸠也是做起了科普解释了如何借了还,然后还了借,并且还说了一堆具体的注意事项,该说不说这江鸠确实挺专业的啊,居然懂这么多,未来必是一条金融巨鳄,就是不知道钢铁,呸,商业天才是如何练成了。 结合江老头的冷漠以及顾维新的散漫,因此任一生自已脑补出了一幅江鸠跟随洛水赋艰难学习的画面,对此江鸠如果知道的话肯定要笑死,因为跟随洛水赋学习的她什么苦都没有吃过。 毕竟洛水赋作为一个过来人,尽管她的身份让洛水赋很不爽,但是洛水赋还是非常大方的给江鸠撑伞了,对待江鸠比洛非池还好,并且这也是江鸠和洛非池之间关系拧巴的原因之一。 因此当任一生满怀激动心情打了过去时自已还没有开口,对方第一句就是谢谢并且告诉他他们已经做好了决定,这不得不让任一生感觉自已原来只是一个小丑,所谓的‘好人’形象不过是自已的臆想。 对此任一生都懒得去询问两人到底做了什么决定,就在这时候,系统的嘲笑虽迟但到。 靓仔:喔,你觉得自已现在像一个小丑。 任一生:难道不是吗。毕竟小丑的出场虽然千姿百态,但是小丑的退场总是相同姿态。 靓仔:你有这种想法才是真小丑,你标榜自已是一个好人而是你认为自已是一个好人,并不是别人觉得你是好人你就是一个好人,所以…… 对于系统针对好人这个概念哔哔赖赖说了一大堆,任一生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闭嘴了。 任一生:说我是一个好人的不是你吗。 靓仔:…… 不过这份宕机并没有持续太久,随后系统似乎修复了bug然后开口道。 靓仔:没错,这句话确实是我说的,难道我说错了吗。 任一生:没有,你说的很对。 系统的话让任一生瞬间找到了答案,于是任一生立马对着电话那边还在讨论并没有挂断电话的两人开口道。 “虽然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还是想说,也希望能给你们一点帮助” 好吧,其实不管你们想不想听,我都想说,怎么说我为了这件事忙前忙后受了这么多冷眼与嘲笑,你就让我这么憋着不说我很难受,因此说不说是我的事,听不听是你们的事,不对,你们必须要听,不然我说给谁听啊,随后任一生就开始了自已showti。 “关于这件事我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问,也不应该问,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要把我所了解的说一遍……” 然后任一生叭啦叭啦的一通乱炖把从江鸠那里取来了的经一股脑的直接丢给两位。 “好了,我说的就这么多了” 就在任一生说完准备走的时候,对面传来了一个女声。 “谢谢,你是一个好人” “……” 任一生听到了之后直接气的把电话挂了,心想,我对你们掏心掏肺,你们却对我戳心戳肺。 靓仔:你是一个好人,看见没有,我都说了他们对你的看法就是这个样子的,你就是不信。 任一生:…… 系统的话让任一生顿时回过神来了,或许是自已有些敏感了,或许对方只是单纯的想表达一句感谢吧,因此为了掩饰自已的尴尬,任一生特意为了挂电话的事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这边被任一生挂了电话之后的贝明月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自已就说了一句话对方就挂电话了,她没觉得的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并且这话还是乐清风告诉她的。 “没事,应该是有事吧,毕竟我们挂在这讨论了半天了” 乐清风也算是了解任一生,因此主动帮任一生找不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任一生的补救短信来了。 任一生: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在这里说一句抱歉,另外希望两位好自为之。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贝明月看着短信有些脸红的询问乐清风,乐清风对此也挺无语,不知道任一生这是在瞎操哪门子心啊。 靓仔:小伙子,你这是什么情况啊。 任一生:什么什么情况。 靓仔:我感受到了一种没由来的恶意。 任一生:没有的事。 好吧,他确实有一种没由来的恶意,所以他会情不自禁的故意在发的那一条短信中特意添加那么一段话,为的就是让乐清风和贝明月两人看到后会难受,因为他明确知道现在两人的关系非常微妙,因此他对此的尺度把握的非常精确,说白了就是恶心一下两人。 至于他为什么会没由来的想要捉弄一下两人,或许是因为两人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私自做决定,毕竟明明是两人先来找他们帮忙,结果自已这边忙前忙后他俩却已经做好了决定,这不是把他当小丑吗,亦或者这恶意是因为贝明月无意中发的好人卡导致的,即使贝明月并不知道这个梗,但是这并不影响任一生因此不舒服。 靓仔:这玩意很像你最近写的那玩意。 任一生: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没错,虽然周晴天最近并没有时间过来催稿了,但是他自已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开始准备起了稿子,这次他盯上了东野圭吾,虽然推理大师有很多,但是这并不影响任一生对东野圭吾的格外推崇。 就像他之前所说的,这个世界上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没有真相的,很多时候大多数人眼中的真相其实都是先入为主所造成的,就像他之前在电视台的那一番操作的底层逻辑一样,虽然有少部分人知道任一生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是这并不影响大部分人因此把任一生的话当成真相,因为是他先开口的,是他先来的。 同样的,在他原本的那个世界上中或许有比东野圭吾牛叉的人,但是并不影响任一生推崇他,因为是他最先出现在任一生面前的,没错,任一生看过的第一本推理小说就是东野圭吾的《白夜行》,不过他这次打算推广(抄袭)的并不是《白夜行》,而是他的另一本书——《恶意》。 没错就是让系统所说的描写无端恶意的书,他没有想到自已写完了就销毁了居然没有瞒过系统,因此他一直怀疑系统的存在到底是个什么原理,明明他之前写的时候他一直尝试过呼唤对方,然而并没有人回应,看来系统一直都在,不说话只不过是在装死,这让他感觉隐私被侵犯了。 靓仔:呵呵。 或许是对任一生的无声反击,系统表示不要以为没有留下证据,我就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任一生之所以想通过《恶意》参加世界悬疑小说峰会,角逐契斯科尔曼奖,是想证实一下所谓的Why(作案动机)在这个项目中能够获得多少分。 相比于‘世界上让人无法直视的两种东西,一种是太阳,一种是人心’的《白夜行》,而‘潜伏在阳光下如同蛆虫一样的恶意’让人即使在炎炎夏日也会心生凉意的《恶意》,它或许没有前者那么奇特的Who(作案人)与精妙的How(作案手法),但是它有着不输于前者Why的着墨,因此任一生打算拿他试试水,是否能够获得市场的认可。 第二百四十九章 恶意 畅销书作家日高邦彦在出国的前一晚在家中被杀。命案现场的发现者是作家的新婚妻子,及同样身为作家的昔日同窗好友野野口修。加贺恭一郎参与此次案件的调查。 经过一连串的抽丝剥茧下,很快的加贺根据现场的烟头以及死者的朋友野野口修的口供等等确定他就是凶手。在彻查被害人与凶手的过去之后,警官面对案情、手法均平淡无奇的事实,却感到如坠万丈深渊般无边的寒意。 而关于野野口修杀害日高邦彦的犯罪动机,野野口修的每次口供都不相同,最后通过加贺的一再调查下,得知真相:野野口修的杀人动机是“总之我就是看他不爽”,源于这种恶意让野野口修杀死了日高并在其死后尽一切可能的让其身败名裂。 小说的总体概括非常简单,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非常精简的故事里面却蕴含了三个角色的完美塑造成功。 它作为一本手记体推理小说,他主要是以犯人野野口俢和加贺恭一郎的视角不断来叙述这件事,也不断的让读者在两份视角切换中不停的修正自已推理。 首先是野野口修。 主要创作儿童文学的小说家。以前曾是语文教师,是加贺教师时期的前辈。日高邦彦的朋友、中学同学。 因为小说中主要使用的就是他和加贺两人的视角来写的,因此他和日高的形象在观众脑海之中不断切换,给人一种其中一个人是好人,另外一个人是坏人的形象,越到后面越明显。 因为他需要给自已隐藏在阳光下如同蛆虫一样的恶意寻求一个合理的刺杀理由,喔,不对,是让外人相信的刺杀理由。因此文中他和日高的形象才会不停的反复横跳。 就在他的手记中他为此特意写了一段日高毒杀猫的桥段,以此来误导调查的加贺恭一郎,对此或许也是作者对读者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埋下了这么一个伏笔。 总而言之,野野口俢是一个屈服于校园暴力下的一个懦弱形象,在暴力面前,做了妥协者,不但未全身而退,还陷入其中。往后的十几年,他一直活在阴暗中,因为他曾与恶魔共伍,那是永远都无法摆脱的黑历史。 野野口修与日高的过往,并无任何过节仇恨。当他被校园主谋欺负时,日高救了他,当他躲在家不愿上学时,日高天天到家门口喊他上学,当他说想当作家时,已小有名气的日高向出版社推荐了他,当日高握有他曾是帮凶的秘密时,选择保护他…… 可就是日高对他的种种之好,让野野口修自卑反感,因此看不起日高,却不得不接受日高的关照和施舍。他和母亲都不愿与附近居民为伍,野野口修曾为了能转学离开而旷课抵抗,却被日高打乱。表面上他与日高是好友,暗地里却厌恶至极。野野口修受不了校园暴力,倒戈服从主谋后,首先做的就是煽动主谋欺压日高,当看着日高被暴力者用胶纸绑成一团踩在脚下时,他冷眼旁观,心里畅快。 后来,日高成了畅销作家,野野口修只是一个中学教师。连最想实现的梦想也被日高先夺走了,他的妒忌心再次激起。即使如此,他还是压制住妒忌心去拜访了日高,因为日高可以助他早日实现梦想。果然,日高不计前嫌,将他介绍给了出版社,野野口修成了童书作家。日高又成了他的恩人,凌驾于他之上。 案发前一年,野野口修得知自已时日不多,心里的恶意封印终解开。他无法带着对日高的恶意离开人世,恰巧此时日高写的记录中学被暴力欺凌的新书《禁猎地》发表,当时暴力主谋已不在人世,其家人要求日高删除或改写有关主谋的部分,甚至可能对薄公堂。 而《禁猎地》中有一段关于主谋强暴女学生的部分,日高持有当时的照片,作为帮凶的野野口修也在上面。因担心在法庭上,自已帮凶的身份会公众于世,野野口修心中的恶意更凶猛了。 恶意的导火索是日高持有野野口修曾是帮凶的秘密,恶意被点燃是因野野口修得了癌症。而恶意激烈爆炸,则是因自小积累的妒忌,它膨胀地足够灭他灭已。 然后是加贺恭一郎,他登场时为21~22岁,国立T大社会系四年级在学中,剑道部主将,曾赢得全日本选手权优胜,兴趣是茶道与欣赏古典芭蕾。最早出现于东野圭吾作品《毕业》。 大学毕业后历经两年教员生涯,该作说明了加贺从学校辞职的经过:学生遭到欺负,他不愿学生认输,教给学生剑道,结果学生刺伤了欺负他的人。加贺由此辞职,并认为是‘人生中最大的败笔’。加贺觉得自已教师失格而转行当刑警。原任职警视厅搜查一课,之后来调职练马警察署,任职日本桥警察署。 身形高瘦,肩膀宽阔,五官轮廓明显,双眼深邃,尖下巴。因为不吸烟,牙齿非常白,笑容爽朗,然而在搜查现场却是目光犀利。不算能言善道,亦非沉默寡言,性格沉稳严谨而重情重义,具领导气质,但当上刑警后却经常单独行动。虽是文学院出身,对于工科的理化资讯科学等领域也多所涉猎。 最后就是是日高邦彦了。 该案中被害者、畅销小说家。他的形象一直都是通过手记中的两位主角的口中出现的,因此他的形象会出现反转,因为一开始的日高是野野口俢口中他想展现出来的,而后来的真实写实的形象是随着另一位主角加贺的调查中出现的。 加贺为调查日高和野野口修的过往,找到了他们共同的老师、同学、邻居,并做了记录。其中有一个当年的暴力跟班说,他觉得校园暴力很正常,哪里都有,就把它当成进社会前的实践。如果在暴力中能全身而退,就能获得对应的经验和智慧,以后进了错综复杂的社会,就能很快上手了。 很显然,日高就是那个在暴力面前不妥协,从中获得力量的人,他进入社会后,很快找到了自已的方向,成了作家。 手记叙述历来是推理小说的惯用表达方式,第一人称视角易于促使读者产生代入感,而在身临其境的同时,视角与感受的潜在同化,便使得作者更有机会、更顺利合理地利用心理盲点巧布迷局,引人入彀。 自阿加莎·克里斯蒂颠覆华生模式之后,手记叙述与第一人称就告别了百分之百忠实、安全系数不容置疑的时代,而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日本新本格推理潮流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叙述性诡计的外延一再扩充,已渐渐将第一人称视角推到了‘绝对不可信任’的另一极点。 从某种程度上说,蒙蔽的对象是读者,还是故事中的其他人物,是分辨第一人称视角叙述是否属于叙述性诡计范畴的一条分界线,《恶意》中的手记叙述,大体上并没有迈向叙述性诡计的彼岸,加贺恭一郎视角和野野口修视角的双线结构的运用精巧而大气,随着阅读进程,读者必须不断回溯前文,一次次修正自已的立场和猜测。 在小说由直进单行延展到立体迷宫的过程中,阅读的乐趣也因此得到最大的发掘。作为一部手记体作品,《恶意》环环相扣的侦破进展百转千回,将手记体叙事的发挥得淋漓尽致。 如果说野野口自述中提到的影子写手是明面上的恶意的话,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开头好似无意中提到的杀猫情节,侧面塑造出一个内心阴暗的人,让不明真相的人厌恶因此野野口俢这个形象的塑造非常成功,正如因为他的存在让人即使在炎炎夏日难免会心生凉意。 而野野口的恶意作为犯罪动机,更是从侧面烘托出了日高这样一个面对暴力不愿妥协的伟光正形象,更是在成为了作家之后写下了禁猎区这样反映校园暴力的小说。 同样的野野口俢的恶意作为Why,贯穿全文的线索,他也是塑造加贺形象的重要元素,即使是面对凶手当面罪行承认,他依旧没有急着结案,而是耐心的寻找野野口俢的作案动机。 因为他秉承着,犯罪动机,犯罪过程,犯罪造成的危害结果是犯罪构成的三要因素。犯罪动机是犯罪证据的一个部分,可以与其他证据形成更加紧密的证据链。如果其他证据比较薄弱,缺乏了犯罪动机,形成不了法律意义上的证据链,很可能因为证据不足定不了罪。 有些罪名的定性也是根据犯罪动机来确定的。比如故意杀人罪,和过失杀人罪。如果犯罪嫌疑人的犯罪动机是夺人性命就是故意杀人,如果犯罪嫌疑人的犯罪动机只是为了教训人,在实施犯罪过程中造成了被害者的死亡,就有可能定性为过失杀人,当然了只是有可能。 因此在加贺寻找野野口作案动机的过程体验了加贺作为一个警察的正义严谨形象,虽然过程中差点被野野口俢所利用,但是最终加贺还是成功破解了野野口的诡计,还原了一个真实的日高邦彦形象。 第二百五十章 阳光猛烈 “动作还挺快的吗” 任一生没有想到自已前脚刚把《恶意》的初稿搬运(抄)了下来,这周晴天不知道怎么的就像狗鼻子一样,闻着味就过来了,着实让任一生挺佩服的,不过任一生猜测估计是有内奸走漏了消息。 靓仔:我知道内奸是谁,但是我就是不说。 任一生:怎么哪都有你啊。 任一生会不知道周晴天之所以会知道他有初稿的事是江鸠泄露出去的,看来江鸠对于他之前为了乐清风和贝明月的事情死咬着他不放想要追着江鸠索要答案,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杨紫琼,看样子着实让对方生气了。 不过也正常,任一生为了外人居然跟她玩了心眼子不说还不停的试探她的底线,江鸠这能高兴吗。 “那是当然” 周晴天对于任一生嘲笑一点反应都没有,没错,他今天又过来蹭早点了,并且江鸠还特意多准备了一份,这也是任一生断定江鸠心理活动的重要依据。 “对了,看来你是歪派(Why)的啊” “或许吧” 对于任一生拿出来的这份初稿,周晴天初步浏览了之后,就旧话重提说起了之前他所说的三大派对理论,其实事实上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两个流派,一个是why,一个是how,至于who被并入二者其中。 因为现在的两个流派都有其固定的屁股,歪派的大多数都是学法的,因此他们认为动作比较重要毕竟这是他们的主要研究课题,人性则是则有趣的课题,why正是各类人性的具现。 而how的主要代表人就是文学家了,他们更擅长写作,因此他们注重文学性,往往需要在手法上设计的更加巧妙并且引人入胜,专业所在吗,可以理解。 至于原本支持who的一派之所以会没落,自然是他们一方面是属于实干派,这一派的支持者基本都是从事刑侦行业退役再就业的,但是随着why与how的兴起,who逐渐不受读者待见了。 有人喜欢how的精巧设计与猎奇体验,也有人沉迷于why的人性研究,逐渐的人们开始不关心who了。或许这就是现实与艺术的隔阂吧。 “我跟你说啊……” 随后周晴天就开始就《恶意》的初稿开始谈论了起来。 “你稿子中我对于恶意的产生和恶意的实施我并不是非常在意,反而我觉得最后恶意背后所导致的结果反而是最让我着迷的地方。 你稿子中加贺为调查日高和野野口修的过往,找到了他们共同的老师、同学、邻居,并做了记录。其中有一个当年的暴力跟班说,他觉得校园暴力很正常,哪里都有,就把它当成进社会前的实践。如果在暴力中能全身而退,就能获得对应的经验和智慧,以后进了错综复杂的社会,就能很快上手了。 校园暴力无时无刻不在,但是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很多时候某些东西不是因为他存在就合理的,而是因为它原本不该是这样的,但是他只能是这样的。不过世界就是这样,有压迫就有反抗。 很显然,日高就是那个在暴力面前不妥协的反抗者,他从中获得力量的人,他进入社会后,很快找到了自已的方向,成了作家。 而野野口修,在暴力面前,做了妥协者,不但未全身而退,还陷入其中。往后的十几年,他一直活在阴暗中,因为他曾与恶魔共伍,那是永远都无法摆脱的。 日高的反抗和野野口俢的的妥协并且同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也正常,光与暗总是成双成对的存在,有光的地方就必然会有黑暗。 虽然书中光与暗是两个形象的存在,但是在我看来他其实就是一个人面对校园暴力的两种选择,选择反抗的正面与选择妥协的邪恶…… 任一生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装杯,一声不吭,但是系统忍不住了。 靓仔:所以你之所以会选择这样的题材是因为你早就知道了他是他口中三大派中的歪派。 面对周晴天的喋喋不休,系统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怎么会有人这么能哔哔。他不能周晴天只能吐槽任一生了,因此他觉得对方之所以会有借题发挥的机会全是因为任一生的投其所好。 任一生:…… 虽然任一生自已觉得这不过是赶巧了而已,但是他也没有否认。他自已也没有想到周晴天作为文学大拿周一鸣的儿子,自已立场居然是法学派的歪派,这着实让任一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对此任一生也有自已的想法,他觉得或许是任一生觉得自已没有能力做到文学派的how,所以他开始研究起了why,毕竟他跨行研究,不精通也没有人会说他,毕竟不精通才是正常。 就在任一生在心里编排周晴天的时候,周晴天还在继续着他的表演。 两人的差异,早就注定。日高是向往太阳的飞鸟,在明亮的天空下肆意飞翔,连最黑暗的被欺负史,也能暴晒在太阳下,因为心无愧疚。 而野野口修是变色龙,无论置身在哪,都会被淹没,尤其是被日高遮挡。这是畸形妒忌心持续膨胀的催化剂,日高越飞越高远,他却在阴暗中默默死亡。因此他那如同蛆虫一样的恶意自然而然就产生了。 更重要的就是,恶意的校园暴力现在依旧存在,对于某些人用社会前的磨练来粉饰它。这不是一个好经历,也许有人从中蜕变得更优秀,但那是极少数,恶就是恶,不存在说你以后会经历更大的恶,所以校园暴力是对你提前进入社会的预习,这太荒谬了。 正所谓苦难虽然是人生中是必须经历的,但是他本身毫无意义,唯一的意义就是他本就不该存在。 像野野口修这种被恶势力欺压并倒戈犯罪,一辈子活在黑暗中的占大多。一个很小的事件,就可以毁了别人的一生。一段看似很正常的过往,就可以激起别人恶意的心理。 还有,父母的影响,也是恶意的始作俑者。野野口修的母亲,一个不甘与贫穷人家为伍的妇人,天天对儿子贬低左邻右舍,不让他与他们来往,其中就包括日高。所有,从一开始,受母亲影响,野野口修就看不起日高,这份看不起一直延续到长大成人工作后。 可是,就是他最看不起的那个人,熬过了校园暴力,实现了作家梦,还要移居国外。这让他的恶意更汹涌,为什么命运总是垂青日高,而对自已那样残忍? 或许他至死都不明白,命运是公平的。他前半生做下的恶,必须还。命运曾给过他无数次机会,少年时派了日高陪他度过最孤独的时期,成年时又派了日高帮他实现作家梦。自始至终,日高都是真心助他,而他却把真心拿去喂了恶意…… 该说不说周晴天不愧是一个整天想着仗剑走天涯的侠客,他的三观就是正啊,满满的正能量,虽然可能过于刚正容易折断,但是这并不能说周晴天的想法是错的。 我们不能因为自已做不到的事情,就去诋毁做得到这件事的人,这太离谱了,就像野野口俢对日高的恶意一样,他自已没有勇气和能力去实现那些他认为看似很遥远的东西。 但是却无端对实现了他梦想中一切的日高怀揣了一层又一层的恶意,满满的恶意导致他对日高对他所释放的善意视而不见,心中只有嫉妒、仇恨等负面情绪,没有一丝丝感恩。 就在这时候,任一生还是忍不住打断了周晴天的自嗨,说出了自已对此的答案,因为系统表示他已经受不了周晴天的自嗨了,让他赶紧让对方停下。 “或许日高的善意就像阳光一样太过于猛烈,这让他这种躲在阴沟角落里的蛆虫接受不了,产生了灼烧的痛感,因此日高越是帮助他,他就越是痛苦”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周晴天顿时沉默了,因为任一的答案虽然听上去很离奇,但是却十分有说服力,正所谓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并且这话是任一生这个作者口中说出来的,因此就更加有说服力了。于是他也没有继续自已自嗨,而是对此开始了总结。 愿世间,暴力弱些,恶意少些,光明多些。要相信有的人确实比自已优秀,比自已豁达,还比自已真心。 要明白,虽然有时候看某人不爽,是因为那个人身上,正好有着自已所缺失的部分。可是,如果为了发泄这种,因自已不如别人而产生的不满,让妒忌心膨胀爆发,把一切不如意都归咎到他人身上,那就成了恶意。 爱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恨也是如此,因此能剔除恶意的人,只有自已。接受他人,才能认清自已;接受过往,才能拥有未来;接受命运的挑战,才能到达梦想的地方。 就在周晴天一边叹气一边悲天悯人的说话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江鸠开口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赶紧过来吃早点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黑暗无所遁形 “出来了留学就好好学习,不要想着那些有的没的” 就在洛非池为了乐清风和贝明月的事跑前跑后自然没能瞒过手眼通天的洛老头,洛老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直接去到了洛非池打工的咖啡馆,趁着休息的时间,他开始拉着洛非池一顿说教。 “老头你在说什么啊” 起初洛非池并不打算承认,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咬死了不承认。 “呵呵,不承认是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每天兼职累的要死要活的,哪有时间像你说的那样想这想那的” 虽然洛非池现在一边要学习一边要兼职看上去很累,实际上学校那边轻松的要死,至于所谓的累只不过是因为他过惯了少爷的日子,对于突如其来的贫困生活不适应而已。 当然了,他不适应的也不是艰苦的生活质量,毕竟他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他不适应的是艰苦的生活方式,他小时候虽然艰苦,但是吃苦的都是他妈,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真正体会到当初他妈不仅要上班,还要兼职,有时候更是要兼职好几份工作。 但是理解归理解,这并不能说明他自已愿意亲自体会这种苦难,因此他之所以对于贝明月的事情感兴趣自然是希望通过这件事捞点私房钱,这样他就能重新过上衣食无忧的少爷生活了。 怎么说自已也是经历过资本的洗礼,有翻身的机会他自然不愿意错过,因此面对贝明月的事情他自然而然的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解决方案,该说不说他当初把乐清风骗上船这个决定果然是个明智的选择,正所谓没有废物的人,只有不会正确使用的人。 “小伙子,一天到晚不要总想着不劳而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很显然老头子对于他在国内所做的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难道我想让自已变得强大是错的吗”(我只想获得让他们正眼看我的能力,这有错吗) 虽然洛非池想通过这件事发一笔横财让自已衣食无忧,但是他自然也想通过这件事积攒属于自已原始资本,然后创造属于自已的资本,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忘不了在洛家所感受到的种种恶意,因此一直都没有忘记有一天报复回去。 没错,他做这一切不是要证明什么,而是他要把他失去的,以及他那倒闭父亲失去的全部拿回来。 “呵呵,你的想法真的很幼稚” “幼稚吗,可是我觉得这正是我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想法” 洛非池在就对于老头子的安排不满了,他想要接手的自始至终都是洛水赋掌舵的经济大权,从来不是洛鸿的船长权限,因为在洛家这艘大船上,船长看似风光,实际上根本没有多少人鸟他,就连他妈也是经常阴奉阳违。 当然了,其中不乏有父女两人在唱双簧的原因,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想要继承舵手的权利,然后开始实现他心中的想法,以雷厉风行的姿势快速整顿洛家,让洛家只有一个声音,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俯首称臣。 “呵呵” 对于洛非池的想法洛鸿虽然很理解,但是他并不赞同,因此他很失望,她原本以为洛非池在他教育之下眼界心量能够开阔宏大一点,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洛非池的心量会如此的小,比他年轻的时候还不济,他年轻的时候可没有人来指导他,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老头,你的表情看上去很不屑啊” “喔,你觉得我应该因为你说这些高看你一眼吗” 洛鸿终于被洛非池惹怒了,当然了更多原因应该是那一句毫无尊敬之意的‘老头’所引起的,老头可以看在他是自已孙子,也是继承人的份上,因为他的年少轻狂所以百般忍耐,但是洛非池的没大没小触怒了他作为一家之主更是一族之长的逆鳞。 “所以我该因为你的敢爱敢恨骄傲吗,我该……” 洛鸿对此也不客气了,直接就是一顿阴阳怪气。随后洛非池还没有开口他又开口了。 “你太让我失望了,从今以后,我只会负责你的学费,至于你的其他开支自已负责,你也不要想着问其他人借了,因为所有给你转账的钱都会先流经我这里,我也懒得和你解释那么多,反正我从小和你说了那么多,现在说再多也不过是重复啰嗦” 洛鸿说完起身就走,走到一半突然转过身来,洛非池一开始才会还以为是对方心软了,结果等来的却是这样一句话。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们一时半会是回不去了,后面我还有事”(你也别抱着短时间能回去的想法,好好学习吧) 洛鸿说完就走了,根本不给洛非池任何机会,洛非池对此非常难受,他这次所做的一切其实就是以此试探,他在试探老爷子的底线,他没想到老爷子的底线拉的如此之高,自已完全没有机会。 当然了,虽然只是试探,但那又何尝不是他的真实想法呢,他以为他可以在在海外不属于洛水赋管辖之下建立一个洛神分部,然而计划还没有开始就被老头子直接叫停了。 “水赋,这件事你怎么看”(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事实上老头子虽然不同意洛非池操作这件事,但是他本人却没有放过这件事,转手就给洛水赋发邮件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办的) 洛水赋自然明白老爷子到底想干嘛,事实上洛非池的行动都是他亲自告诉洛鸿的,虽然他知道老爷子实际上对于洛非池所做的这件事并不反对,但是老爷子不爽的是洛非池的主次不分。 老爷子的想法很简单,你可以搞自已势力,但是你需要分清主次,当然了,最重要的其实是洛非池悄咪咪的做,并没有知会他,这让他作为家长的权威受到了挑衅。洛水赋就是这么过来的,因此她非常了解,所以她对于出卖儿子的事情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愧疚。 “野野口修与日高的过往,并无任何过节仇恨。当他被校园主谋欺负时,日高救了他;当他躲在家不愿上学时,日高天天到家门口喊他上学;当他说想当作家时,已小有名气的日高向出版社推荐了他;当日高握有他曾是帮凶的秘密时,选择保护他……” 就在吃早点的时候,周晴天开始向江鸠讲起了稿子,只因为将江鸠在开饭之前客气了一句‘你们在讲什么呢,能不能让我听听,没想到周晴天居然当真了,于是真的开始给江鸠讲了起来,对此任一生摸着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这个时候他有这么一种非常尴尬的情绪,就是自已最亲密的人,在他看来江鸠确实能算得上他最亲密的人了,毕竟两人是搭档,因此当对方在看他写的东西时他会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尴尬在里面,即使这玩意是他抄来的。 或许就是因为这是抄来的,这让他在面对江鸠这个自已有好感的人面前他会有一种自卑的情绪,当然了,除了自卑还有其他他说不清的感觉。而这个时候周晴天还在继续着他的表演,不知道的还以为作者是他呢。 可就是日高的好,让野野口修自卑反感,他看不起日高,却不得不接受日高的关照和施舍。他和母亲都不愿与附近居民为伍,野野口修曾为了能转学离开而旷课抵抗,却被日高打乱。 表面上他与日高是好友,暗地里却厌恶至极。野野口修受不了校园暴力,倒戈服从主谋后,首先做的就是煽动主谋欺压日高,当看着日高被暴力者用胶纸绑成一团踩在脚下时,他冷眼旁观,心里畅快。 后来,日高成了畅销作家,野野口修只是一个中学教师。连最想实现的梦想也被日高先夺走了,他的妒忌心再次激起。 即使如此,他还是压制住妒忌心去拜访了日高,因为日高可以助他早日实现梦想。果然,日高不计前嫌,将他介绍给了出版社,野野口修成了童书作家。日高又成了他的恩人,凌驾于他之上。 案发前一年,野野口修得知自已时日不多,心里的恶意封印终解开。他无法带着对日高的恶意离开人世,恰巧此时日高写的记录中学被暴力欺凌的新书《禁猎地》发表,当时暴力主谋已不在人世,其家人要求日高删除或改写有关主谋的部分,甚至可能对薄公堂。 而《禁猎地》中有一段关于主谋强暴女学生的部分,日高持有当时的照片,作为帮凶的野野口修也在上面。因担心在法庭上,自已帮凶的身份会公众于世,野野口修心中的恶意更凶猛了。 恶意的导火索是日高持有野野口修曾是帮凶的秘密,恶意被点燃是因野野口修得了癌症。而恶意激烈爆炸,则是因自小积累的妒忌,它膨胀地足够灭他灭已。 “不错,不错” 听完了周晴天的讲述了恶意的由来之后,江鸠对此也是进行了赞叹,也不知道是在赞叹任一生写的好,还是周晴天讲的好,或许这就是江鸠故意的,她依旧还在介怀贝明月的事情,即使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 我要向你宣布效忠誓言吗 “爸,你觉得怎么样” 周晴天自已看完了自然不会忘了给周一鸣看,怎么说任一生也是自已老爸的关门弟子,这关门弟子毕竟不是用来关门的,所以他打算让周一鸣进行指正,好吧,其实他是过来装杯的。 他觉得任一生能写出这样的好作品,未来超越老头子指日可待,作为师兄的他与有荣焉,因此就在周一鸣看完之后他就忍不住开始对周一鸣发出了灵魂拷问,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 “挺好的啊,不过我不是很喜欢” 周晴天:…… 对于周晴天的鄙夷与无语,周一鸣并没有放在眼里而是给出了自已理由。 它与一般的推理小说不同,这本书淡化了谜团,淡化凶手的身份,把重点放在‘犯罪动机’上,它在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凶手就对自已的罪行供认不讳,但对犯罪动机含糊闪烁。 在之后三分之二的篇幅里,‘犯罪动机’成为唯一的悬念,作品中加贺通过不断问询凶手,犯罪动机也不断发生改变,从开始的‘影子作家’到与日高前妻有染,直到最后的只是憎恨日高邦彦,恨意层层深化,逐渐将真相拨开,呈现在读者面前,将‘人性’中深沉的恨意展露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是洛老头他应该非常喜欢这样的叙述风格,但是我不是很喜欢” “……” 周晴天明白了,看来任一生的身份并没有动摇他作为文学家how派的理念。毕竟老头子所坚持的文学艺术性已经深入骨髓了,想要动摇基本是不可能的,不过老头子不喜欢归不喜欢,对此的评价还是非常的客观。 “这种设计,让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会在无意识之中,去对故事的结局做一个想象。而我想所谓的意外性,应该就是对于这种想象的一种背叛。 其实有些东西之所以让人感到‘意外’,并不是它超出了读者的事前想象,而是它原本就隐藏在某处,只是读者并未发现和重视罢了。这种对本格推理创作模式的反拨,集中体现在贯彻‘解明动机’要素的《恶意》中,它可说是(东野)在颠覆传统推理小说元素之下,却又充分呈现了属于现代风貌的鲜明代表作。当然,这种作品中的时代感也正是作家对于所处的时代、社会能够予以细致观察的佐证……” 周一鸣说完了他对于整篇稿子的想法之后就开始说起了他感兴趣的那一部分,也就是野野口俢作案的过程了。 首先野野口修的实施计划,从一年前就开始设计。第一,找机会拍了证明自已潜入日高住房,企图杀害日高未遂的录像。 第二,找来旧笔记本,抄写并修改日高的书,以作为日后影子作家原稿的证据。 第三,搜集日高前妻的围裙和照片,以便日后作为他们有奸情的证据。 案发后,他先抛出一封自白书,记录了他想披露的案发前后事件。在无关紧要的记录里,特意强调了日高因厌恶邻居的猫,而自制毒肉丸将其毒死,让人觉得日高是个生性恶劣者。而实际上,制毒肉丸者是野野口修,他这样做只是为了玷污日高的名誉。 讲道理这个情节我是非常的喜欢,说明一生确实有作为一个文豪的潜力,做我们这一行自然不能随便就让读者洞穿自已的真实想法。 周晴天:切,你可拉倒吧,你们这些酸人就是喜欢愚弄读者,通过愚弄读者折磨读者来证明自已的高超写作手法与能力。 当然了,这话周晴天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了,他自然是不敢开口说出来的,因为这就是他不愿意从事纯文学的原因,因为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既然是文学,明明是自由创作的东西,为什么不能积极阳光一点,为什么要有悲剧,明明可以喜剧结尾的,现实已经够痛苦了,为什么还要看让读者在虚拟的书里再一次感受痛苦呢。 他不能理解那些所谓的悲剧之美,当然了他自已本身也挺矛盾的,明明喜欢真实的世界,但是接受不了现实的黑暗,但是却喜欢揭露黑暗的小说。此时周一鸣却不知道周晴天那丰富的内心活动,而是继续研究着野野口俢的作案手法。 后来在他故意留下的漏洞中,警察加贺恭一郎很快发现了他是真凶,并拘捕了他。被捕后,从他住处搜出大量笔记本,内容与日高出版书籍相似,只是部分细节和人名修改过,警方怀疑他是日高的影子作家。这正好落入他设好的圈套,但他仍固执否认,使得警方对于影子作家的判断更为确定。 至于证明野野口修甘愿充当枪手的动机,在他明作隐瞒又暗作提示下,加贺很快找到了。野野口修愤而杀人的动机是,日高肆无忌惮地盗窃其作品,并且狠心杀害他的心爱女子。 野野口修与日高前妻有奸情,某个晚上他起了杀害日高的心,却不料日高已识破他的计划,并拍下了他杀人未遂的录像。凭着这份录像,日高偷用他的稿子,获得了很高荣誉。 可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以后,日高变本加厉,威胁野野口修成为自已的影子作家,只要他敢反抗,就把录像寄给警方。野野口修为了维护情人,选择隐忍,一忍就忍了八年。 影子作家的新闻传扬出去后,媒体、粉丝、出版社纷纷表示自已被欺骗了,要日高赔偿版税,而都忘了日高是受害者,枪手作家野野口修是凶手这回事。 当然了,如果事情到这里就结束的话其实也能让人接受,毕竟那些法师应该非常喜欢这样的题材,他们非常乐意研究这种满怀委屈翻下案子的故事,这会让他们研究起这所谓的动机与他所翻下的案子之间是否啥啥啥来着,我都懒得提了,见的太多了。 所以如果没有加贺的继续追查,野野口修的面目不会被揭穿,枪手作家的身份会坐实,日高不但身死,还要名裂。而他,野野口修,不但死前拉上了最恨的仇人日高,还夺走了他的终身成就。 因此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他的立场,但是并不意味着我认为这份稿子确实很优秀。而这时候周晴天也开始接话了。 所以啊,再缜密的计划也会有漏洞,更何况他面对的是昔日熟悉的同事加贺。一份看似很合理的案件调查报告,加贺却总觉得不对劲,因为凭着曾经共事的了解,他不相信野野口修是这种甘愿充当他人枪手作家的人。 自始至终,都是野野口修自编自导的一出戏。事情的真相就是,野野口修杀了日高,日高是无辜受害者,影子作家什么的都是烟雾弹,这么简单。 当周晴天如释重负的说完之后,周晴天一脸不满的看向了他,因为周晴天的态度很明显在否认他所认为最优秀最精华的一部分,他从周晴天敷衍的对话中听出了对方对于这部分感觉到非常无聊,这无疑是在挑战他的信仰,因此他自然不会给周晴天好脸色。 “咳咳咳,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有什么事急着连饭都不吃了” 周晴天眼看着周一鸣不知道为啥怎么突然之间就翻脸了,于是他赶紧准备跑路,但是没想到周一鸣反应也不慢,直接卡住了他逃跑的路线。 “你做好饭了” 虽然知道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抱着怀疑的侥幸的态度进行了询问。 “你猜”(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留你下来吃饭,不就是为了让你做饭) “我不猜”(我就知道) 周晴天一听立马就明白了原来是自已在奢望啊,于是只能自顾自的往厨房里跑去了。 周一鸣也没有闲着,拿出自已的老年机给任一生发去了短信。 “已阅,不错,不过我不是很喜欢,下次可以在how出多下点墨水” 看着周一鸣的短信,任一生有些苦笑不得,看来周晴天真的只是一个异类,像周一鸣这种标准的‘文官’确实是how的坚实支持者。当然了,任一生下次有机会可以让周一鸣见识了一下世界上让人无法直视的两样东希究竟是啥。 “你看上去不是很难过啊” 就在任一生看短信的时候,因为没有躲避江鸠,因此江鸠也看到了,因此开始询问任一生没有得到自已亲爱师父认可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觉得还好啊”(我为什么要难过啊) 任一生对此并不在意,因为他有自已想法,如果什么事都要顺从周一鸣,那么他为什么会选择对江鸠不放手呢,不就是因为担心会有这样的局面出现,有了江鸠的存在,他可以不用担心自已未来变成第二个周一鸣,他要做的自然是第一个任一生。 “喔,是吗,真的是这样吗”(你是在向我宣布效忠吗) “或许吧”(你觉得是那就是) “呵呵” 听到任一生模棱两可的话江鸠笑了起来随后说道。 “所以你今晚打算做什么呢” “你猜” 第二百五十三章 任扒皮 “你俩想好了” 乐清风回到了工作室之后好几天韩冷忍了好几天都没有主动询问询问乐清风他打算怎么做,最后还是没有忍住,然后开口了。 “想好了,明月已经和盛其然协议离婚了” “喔,啊……所以……” 听到这里韩冷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大吃了一惊,随后他对此有了一个猜测,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而是看向了乐清风寻求验证。 “没错,和你想的一样,为了和盛其然离婚,她主动背负了债务” 原本乐清风和贝明月他们还以为自已原来或许真的有两条道,但是实际上两条道都不好走,想要净身出户并没有想要中的那么容易,不仅要和盛其然扯皮,还要和法院扯皮,因此他们最终接受了齐致知的建议。 “喔,这样啊,那么你们想好了要和谁合作了吗” 韩冷虽然是受到了洛非池的委托,但是不知道最近为什么洛哥突然之间没声音了,这不得不让他心生警惕,毕竟他觉得合作还是找熟人比较好,因为熟人不会,呸,好吧,其实做生意最好不要找熟人,正所谓生人宰一半,熟人大满贯,之所以推荐和洛非池,是因为他想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洛非池的处境他也明白,因此他觉得洛非池为了自已的利益他应该不会轻易撂挑子,因此他推荐乐清风他俩找洛非池合作,但是洛非池没声音了,反而洛阿姨来信了,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洛水赋代表着洛家,洛非池的立场他可以做保,但是洛水赋所代表的洛家他可没有把握做保。 怎么说乐清风也是自已的小弟,没错,他可是已经把乐清风当成了自已小弟了,因此他自然要好好关心一下小弟感情生活了。 更重要的是,他还希望收编贝明月,打算把两人一起收了,殊不知这乐清风还没有归心呢,因此他自然是想通过贝明月这件事展现自已能量,然后不仅让乐清风归心也让贝明月安心,这样他就能趁机抛出自已的橄榄枝。 然而他自已有个屁的能量,就连现在一切都是靠洛非池给的,还有他死皮白赖从韩世明那里弄来的,并且他知道韩世明并不会真的跟他断绝关系,正如任一生和洛非池两人所说的那样,韩世明就想通过这笔钱真正和他建立联系。 这不乐清风和贝明月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回事姓韩的老登居然也知道了,并且还想让他可以做中间人好让他参与进来,对此韩冷非常无语,这韩老登心可真大啊,这事也是他能够掺和的。 通过前期和洛非池的交流以及后面和洛水赋的接洽,韩冷他对这件事还是有一个非常清晰的认知的,首先是独占先机的齐家,这一点乐清风和他说过,齐格物想要让齐致知和贝明月结合来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来着。 对此韩冷自然知道乐清风和贝明月是不同意的,与其这样还不如选择第一个方案扯皮呢,当然了这些都是他自已的想象,这也是他希望乐清风和贝明月选择了和洛非池合作的原因,因为他觉得洛非池的方案应该算是一个令众人都满意的方案了。 因此在先有了齐家后有洛家这种老牌欧德氓领参与的身影之后,韩冷瞬间就觉得韩世明想要掺和的想法就变得非常可笑了,毕竟现在就她看见的就有两家欧德氓领了,背后还有多少家欧德氓领犹未可知,因此韩世明这个勉强算是牛氓领的人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当然了,韩世明突然找上门来自然不只是因为这一件事,他还有另外一件事,如果不是另外一件同样离谱他甚至觉得韩世明提第一件事或许就是为了让他通过洛非池的关系然后上洛家的车。 对此韩冷有些疑惑,既然洛水赋接手了,那为啥韩世明这样的小弟上不了车还要找他呢,他想的是或许这就是这些欧德氓领们自已想吃独食的原因吧。 然后就是韩世明找上他的第二件事,虽然他说的很好听,但是他听完之后感觉非常离谱,因为对方说白了就是想让他去勾引,呸,接近他一个同学家的女儿,嘴上说着要增加什么同学感情,实际上就是想让他入赘,说好听一点是联姻,难听点就是拉皮条。 对此韩冷非常无语,韩世明他实在太想进步了,为了自已的利益他先是累死了自已的母亲,现在又要那他的终生幸福去联姻,当然了他自已也没有放过,为了进步他娶了梁家的人,只能说这种人不进步谁进步啊。 “九转猪蹄是什么鬼” 面对任一生花里胡哨的说法,江鸠一阵迷糊,九转大肠她倒是听过,不过没吃过,因此通过同类论证之后,一听名字她就闻到了一种非常别致的味道。 靓仔:搞那么花里胡哨干嘛,不就是个扎猪蹄做无骨猪蹄的方法吗,搞得跟真的一样。 任一生:我的事你少管,我爱叫啥叫啥。 这玩意的前置步骤任一生早就做好了,首先自然是处理猪蹄了,把猪蹄上的毛袅了之后就是第一步起皮,把整个猪蹄的那层皮剥下来后面要用,因此不能丢了,要注意的就是需要整张皮剥下来,不然后面扎的时候很麻烦。 然后就是制作卤汁了,使用自已喜欢的高汤制作方式做一锅高汤,然后就是卤料的选择,选择自已喜欢的卤料比例进行配比,随后包起来放到沸水中煮一下,想煮多久自已看着办。 随后就是处理葱姜蒜了,将葱姜蒜洋葱这些自已喜欢啥就放啥,进行爆香处理。随后就是把爆香好的葱姜蒜放到成品高汤中,煮好发味的卤料包也放进去焖煮一段自已喜欢的时间,然后就可以把半成品卤汁中的渣渣全部捞出来,放入酱油蚝油料酒等调味进行小煮入味,于是卤水就基本OK了。 这第三步就是腌制剥下来的小腿肉了,好吧,其实他早就应该做了,只不过忘了,因此现在开始处理。 首先把切好的肉进行捶打,至于为啥要捶打,自然是为了后面扎的时候方便,好吧,骗你的,当然是为了入味,把捶打好的肉放到卤汁中腌制一下然后就是炙烤,烤成啥样自已喜欢就行,烤好之后在放入卤汁中进行腌制。 最后就到了扎的步骤了,将卤制好的小腿肉与肥肉进行五花肉的样式进行叠加,因为是九转猪蹄,所以需要叠九层,然后放到之前整张剥好的皮中进行扎紧,于是一直被脱骨的猪蹄就‘抢救’成功了。 第五步需要将‘抢救’成功的猪蹄进行酿制,原汤化原食,于是九转猪蹄开始复活了。 “啊…这…” 看着任一生拿出来的成品九转猪蹄,以及听了他讲了半天的制作方法,江鸠瞬间感觉自已的智商被侮辱了,不就是个扎猪蹄吗,起这么一个花里胡哨的名字干嘛,一开始他她也确实被任一生唬住了,不过做到一半她终于反应了过来,不过为了不伤害任一生的自尊心,她还是非常配合的听完了,于是就有了现在当庭审判。 江鸠需要任一生一个合理的解释,合着你找不到创新的办法,开始在别人的智商上创新了是吧,面对任一生的智商游戏,江鸠不是很开心。 “啊,你看上去好像很失望的样子啊,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啊”(你不会是在期待那个玩意吧) 然而自从任一生经过洛水赋的指点之后,为了不让江鸠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任一生几乎每三句话就有一句话能让江鸠跳脚,江鸠也不知道任一生为啥现在变得这么皮。 “呵呵” 对于任一生的皮皮虾行为,江鸠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任一生的行为确实干扰了她的被动技能,让她读不出任一生的想法了,因此她完全不知道任一生为啥这么皮,她都有点想动手给他一点教训了。 提醒一下任一生别忘了他面前的这个少女可不只是会读心术,她还会武术,不过任一生的皮皮虾行为似乎总能掌握到她的怒气值,他的曝气值总是趋于一个将满未满的地步。对此她只能抱怨洛水赋嘴太碎了,怎么什么都往外面说。 “话说你要不要尝尝,如果你真的期待的话,我明天给你做,顺带告诉你,我真的让吴叔准备了,今晚就可以开始处理了,你要现场观摩吗” “呵呵” 江鸠给他留下了两个语气字随后端着任一生切好的猪蹄就跑了。 “你的那个牛马怎么样了” “什么牛马” 任一生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说的原来是乐清风。 “就是那个给你唱歌只拿三成的那个” 任一生:…… 任一生顿时反应过来了,这哪是在说乐清风等人是牛马啊,这分明是在吐槽他是扒皮资本家啊,而且是杀人诛心啊,因为任一生一贯的主张就是无良资本家要被挂路灯的,因此江鸠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还行吧,听说已经达成协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第二百五十四章 哪有牧场主会和自己的牛马置气 “所以你们的想法就是想通过多方一起合作的方式来互相制衡” 看来乐清风和贝明月也不是傻子,也明白其中的风险,因为如果选择第二种方式,虽然他们俩都可以从中获利得到一点分红,但是很容易被对方过河拆桥。 因此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出现,他们选择的方式就是转移矛盾,把资本和他们的信任危机转化成资本与资本的信任矛盾,毕竟相比于资本与平民的矛盾,资本和资本之间的矛盾才是最严重的。农场主和农场主之间的矛盾自然是要比农场主与牛马的矛盾大的。 “是的,这也是在通过咨询了任小哥之后,我们俩才想到的办法” “呃,这里面还有任哥的事” 韩冷有些疑惑,难不成洛非池不止找了他,也找了任一吗,看来洛非池这是找任一生没有成功才找上了他,不过从乐清风现在对任一生态度来看,他也能理解,毕竟任一生的理念他也有所耳闻,因此乐清风或许更容易相信任一生。毕竟任一生的屁股似乎一直都是站在‘正确’的位置。 “有啊,是我主动找上他咨询的” 对此乐清风有些心虚,毕竟他们一开始确实咨询了任一生,但是还没有等任一生回应他们就做出了决定,因此他现在说这话有些心虚。毕竟一开始任一生没给建议之前他们想的是要么和洛非池合作要么和齐致知合作,经过任一生一番话之后他们自然有了更多的权重。 因此他们俩开始有了新的想法,只是这个新的想法他们俩并没有牵线搭桥的资格,所以他们俩需要一个份量足够的人来牵线搭桥。 而他主动找上韩冷,没错,虽然是韩冷主动问的,但是却是他主动找上门的,他找上韩冷的原因自然不是想让韩冷做那个中间人,而是想让韩冷找一个够份量的中间人,毕竟韩冷确实不够份量做中间人。 而他的意思也非常明显,他自然是想找任一生的,毕竟这其中就有洛非池的关系,因此找任一生是完全可行的,毕竟任一生和洛非池之间给他的感觉就很不错,之所以不自已去找而是通过韩冷去找。 一方面是之前他俩的事对于任一生来说却确实做的有些不地道,另一方面就是韩冷和洛非池关系匪浅,并且这件事还是韩冷告诉他的,最重要的就是韩冷现在还是他名义上的老板,有事找老板没有任何毛病。 “等会,你等等,所以你来找我不会就是想让我做媒给你拉皮条吧” 韩冷这一会也终于意识到了乐清风为啥主动上门来的原因了。 “咳咳咳,冷哥怎么说” “你别叫我冷哥,我心慌,你还是先说说你的想法吧” “是这样,我……” 随后乐清风就把自已想法说了一遍,韩冷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洛非池不玩了,现在是洛水赋接手了,他根本不知道任一生在洛水赋那到底说不说的上他也不知道,所以他第一时间也不能给对方一个准话。 “你这事吧,我也没啥把握,我只能说帮你问问,成不成我也不知道” 乐清风也没有在意,以为这是韩老板的稳健用语。 …… 只是你已远去流浪 雨中的我俩 那管方向 只是你远隔重洋 你可知这刻 夕阳是一样 只剩我向远处凝望 这刻一颗心 已消失方向 失落里爱意未忘 你可知这心 梦仍是一样 只是你已远去流浪 雨中的我俩 那管方向 只是你远隔重洋 你可知这刻 夕阳是一样 只剩我向远处凝望 “听什么呢,听的这么入迷,在外面叫了你半天了都没有反应” 就在白若惜听歌的时候,白乐天突然闯了进来然后说道。 白乐天之所以突然来找白若惜是因为韩世明那个舔不要脸的人又来了,抱着看看别人惦记自已东西的心情,白乐天也是趁机过来看一看自家白菜的生长状况。 他对于自已现在的行为也有一个非常清晰的认识,因为这就像小说里那些偷东西的名盗在偷东西的时候都会发一张名贴,注明自已要对什么东西下手,而作为该物件的拥有者自然会有查看该物件的存在状态的心思。 说白了现在他已经把韩世明当成了要偷他女儿这件无价之宝小偷了。 “老白,你这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想问问你听的这是谁的歌啊,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过啊” 为了和女儿打成一片,他往往会主动去接触女儿喜欢的东西,当然了,虽然白若惜喜欢的大多数东西都是在他的引导下喜欢上的,并且在白若惜成长的过程中他会有意无意的给对方营造一个信息茧房。 但是随着女儿的一天天长大,茧房开始困不住女儿了,因此攻守易形了,到了他主动去接触学习女儿所喜欢的东西了。 “你说这个啊,这个是上次童魔女带回来” “这就是她从京都带回来的专辑” “嗯,不错”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白若惜又播放了一首歌。 独自走在下雨的黑夜里 是雨是泪我也分不清 每天每天都会问自已 今夜梦里会不会哭 我一个人独自守着我的梦 我只希望躲在无人的角落 我不在乎别人都在说什么 我只希望能够不再受伤害 独自走在走不完的长路 想要忘记忘不了的人 每夜每夜心碎的边缘 眼泪已干没人看见 我不想说只因谁也不想听 我已习惯自已说给自已听 我不想问哪里才能找到爱 我已习惯自已带自已回家 我一个人独自守着我的梦 我只希望躲在无人的角落 我不在乎别人都在说什么 我只希望能够不再受伤害 我不想说只因谁也不想听 我已习惯自已说给自已听 我不想问哪里才能找到爱 我已习惯自已带自已回家 …… “不对啊,这声音我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啊” 第二首歌听得差不多的时候,白乐天终于反应了过来,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这么耳熟啊。 “就是韩叔叔他儿子的声音啊” “啥” 白若惜的话让白乐天愣住了,他没有想到自已千防万防没想到让韩世明以这样的方式给渗透了,最重要的是这光盘还是她老婆带回来,不过这不是他首要关注的,首要关注的而是为什么若惜会知道韩冷的存在。 “你怎么会知道他是老韩儿子的” 白乐天一边拿着专辑查看信息,果然在歌手那一栏看到了韩冷的信息,最离谱的就是这张专辑上还有《寒冷》两个大字在上面,一开始他也没有注意,现在他终于反应过来,于是一面询问自家女儿为啥会知道这个唱歌的韩冷就是韩世明的儿子的。 “童魔女说的啊” 白若惜也没有瞒着白乐天,直接告诉了自已老爹,因为她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说不得的,可是他认为没有什么问题的事在白乐天这里可是大事。 他不明白这童卷舒到底是要干什么,因此他打算找个机会跟自已老婆说清楚,但为了以防万一并且不引起自家女儿的注意他还是假装无意顺嘴问了一句女儿对于韩冷的看法。 “那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挺好的啊,听有些学长学姐说起过,虽然不知道为啥要半途转学,但是学长学姐们都觉得他学习挺好的,是个难得的经管人才,因此对于他突然转学挺可惜的,就连……” “打住,我不是在问别人对他的看法,我是在问你对他的看法” 白乐天表示那小子有没有能力我能不知道,我不仅知道,而且还知道为什么,该说不说这狗东西是真的狠啊,不过他自然也没有资格说别人,他自已也差不多,因此他虽然同情韩冷,但是他可不会好心把自家女儿搭进去,狗比韩世明打的什么主意他会不知道。 “我又没见过人我怎么会知道,不过他的歌倒是唱的不错” 白乐天一听,放心了不少,因此还有心情和女儿说起韩冷的故事来。 “那可不,这小子的母亲就是大歌星,有点基因遗传很正常” “是吗” 听到白乐天这么一说,白若惜的好奇心瞬间上来了。 “当初他妈莫子衿可是有名的大歌星,现在乐坛里的这些人给她提鞋都不配,真是越混越回去了” “真的假的” 白乐天这么说自然是有自已的目的,他可不是白白在自已面前吹韩冷的母亲,他是想通过莫子衿的事情然后让韩世明在自家女儿面前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因此随后他就开始掺杂私货了。 “那是当然,你韩叔叔能有现在的一切你莫阿姨功不可没,我跟你说啊,当初……” 随后白乐天就开始不停的说莫子衿怎么怎么的孜孜不倦的工作,怎么怎么的帮助韩世明工作,虽然从头到尾都只是说莫子衿怎么怎么样,虽然一句韩世明的坏话都没有说,但是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说才是高明的夹带私货。 正所谓货比货得扔,虽然白乐天一句话韩世明的坏话没说,但是通过一个莫子衿的勤劳形象,瞬间就在白若惜面前塑造了一个压榨老婆,导致老婆劳累过度致死的不人道形象,事实上白若惜确实被白乐天给‘误导’了。 “啊,莫阿姨也太惨了吧” “学长摊上这样的父亲也真是遭罪啊” 白乐天:…… 第二百五十五章 偷鸡上 “可以,老齐头,这都让你给偷鸡了啊” 从那天过后,几个老头都在各自搞自已的小动作,来了一波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但是怎么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到自已打通了关卡然后到了贝明月身边时却被得已经有了合作对象了。 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从盛其然那边着手,奈何贝明月下手挺快的,就在他们还在打通上面关卡的时候,贝明月就已经和盛其然达成了协议了。悄咪咪的就把鸡给偷了。 其实这一切都是齐致知给出的主意,虽然贝明月还没有答应自已,但是为了表现自已的诚意,他首先一步就给贝明月出主意帮助贝明月拿了盛世产权也顺便继承了那以亿为单位的债务。 说白了齐致知这是打了一个时间与信息差,估计盛景隆没有和盛其然说过要死咬着不放的话,因为他完全没有想过他因为经济犯罪在牢里暂时出不来,只要他不放手,他就可以一方面拥有盛世的产权,一方面还不用还债,因为有人帮他还。 更重要的是,欠了这么多钱,如果他不出来,谁负责帮忙还债,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意过还债的事情。 更重要的就是他可以通过这件事恶心外面这些人,让他们一时半会都没有办法吃肉,只能啃骨头,但奈何盛其然根本没有这个概念,被齐致知偷鸡了。 齐致知先是让贝明月和盛其然商量离婚的事,对此齐致知对贝明月的指示是让他主要先聊离婚的事,然后再聊盛世的事,聊盛世也主要聊债务的事,因此齐致知不仅偷了盛世的鸡而且还打了盛其然和贝明月两人的信息差。 是的,齐致知这波不仅算计盛其然而且还算计了贝明月,因为他利用盛其然和盛景隆别分开的这个时机下手的,这个时候盛其然刚刚脱离盛景隆这个老狐狸怀抱,还没有完全自主的思考能力,因此他此时下手就是要趁着盛其然没有意识到盛世产权对于他们这些外人的重要性。 并且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他全程指导贝明月的谈话,而第一次的谈话他也算计了贝明月,表面上他告诉贝明月盛其然让他继承的盛世产权很多文案都不合法是可以申请法院裁定,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他为了获得贝明月信任所说的话。 当然了,他说这话也没有任何问题,确实是实话,毕竟不说实话没人会相信,因此贝明月相信了,并且还按照齐致知的指示到监狱里和盛其然进行商量,问题的关键就是这里。 因为两人的见面会发生什么都在他的预料中,因为他早已经掌握了信息差预演了剧本,因此两人见面后,不管是贝明月提及离婚刺激了盛其然想要通过盛世债务绑定贝明月不想让贝明月轻易离开的心理,还是贝明月在听到盛其然不想轻易让她离开甚至不惜以债务威胁后贝明月的沮丧和无奈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于是就有了他贝明月和乐清风在明明已经咨询了任一生的事,结果任一生还没有咨询完他俩就做了决定的事,这一切自然需要归功于盛其然的信息差。 只不过让盛其然没有想到的就是这块肉不是他一个人独享,也不知道自已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在贝明月成功‘负气’离婚,宁愿要继承上亿债务也不愿继续被盛其然所连累之后,齐致知觉得自已的计划天衣无缝,怎么的这贝明月第一时间找的合作人居然不是自已。 没错,他是第二个上车,而且还是第一个上车的人主动拉他上车的,期间贝明月和乐清风都没有出面过,这不得不让产生了怀疑人生的想法,为什么自已忙前忙后算计了所有人,怎么吃第一口的会是她洛神的洛水赋,齐致知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通。 他当然想不通了,因为自从韩冷得到了乐清风的拜托后,韩冷就在犹豫要不要和任一生说这件事,因为他的视角里任一生和洛水赋并不熟,就连他自已也和洛水赋不熟,但凡他要是能说上点话,这时他自然就不会有这么纠结。 不过在后面乐清风时不时的就会眼神询问之后他还是硬着头皮跟任一生说了,这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件事可以烂在他任一生手里,但是不能烂在他韩冷手中, 因为如果烂在他韩冷手中那人心就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以后他还怎么在诗与远方待下去,到时候乐清风自然而然就会倒向孟诗远,自已脸乐清风都收编不了,更别谈收编贝明月的事情了。 但这件事烂在任一生手里不一样,首先他任一生有江鸠作为背景,大概率不会烂在对方手里,退一万步讲,就算烂在任一生手里,就凭任一生的才华,完全可以帮助贝明月和乐清风两人还清债务,要么就帮两人多出专辑,要么就开放分成比例。 因此不管烂没有烂在任一生手里,对于他韩冷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说句不好听的话,乐清风之所以想让任一生插手来做中间人也是这么一个原因,因为他们坚信任一生是一个‘好人’,怎么都不会让他们吃亏的,就算别人搞算计,但是任一生一定会给他俩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虽然韩冷知道这只不过是自已一厢情愿的自私想法,但是作为一个经历了人间冷暖的人来说他很难不把人往坏处想。 而任一生在接手了韩冷的委托之后也是一脸懵逼,因为他给洛非池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邮件对方都没有任何反应,虽然韩冷暗示过他洛非池这是下线了,现在由洛水赋上线管理,但是他还是想抱着试试的态度,毕竟与其和洛水赋接洽,他更愿意和洛非池交流。 洛水赋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虽然上次因为对方的建议,他和江鸠的关系变得平等了起来,但是这并不能说明洛水赋会对他另眼相看,因为对方的出发点一直都是在江鸠身上,他不会是个饶头,对此系统也有话要说了。 靓仔:看到没有,这就是做好人的代价。 任一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任一生不太明白系统这是什么意思。 靓仔:别装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只是你自已不想承认罢了。 任一生:…… 事实上他确实明白系统的意思,没错好人就是这样,因为热心肠,所以更容易被赖上,在系统看来这是乐清风他们觉得他是好人,所以觉得他应该不会害他们,会主动帮助他们,毕竟乐于助人是好人的本分与情分。 然而在任一生自已看来,他自已都怀疑自已是不是好人,谁家好人把小弟当牛马使,他现在看那份合同都觉得好特么周扒皮啊,怪不得连江鸠这种经典资本家都忍不住吐槽了,太畜牲了。 唯一让任一生自我安慰自已并且标榜自已确实是好人的一点那就是他扒皮抽下来的油并没有自已收为已用,而是成立了基金为了帮助先天残疾儿童,给他们一个公平的人生。这算是任一生到现在还没有信仰崩塌的一个主要原因了。 当然了,对此江鸠不是也没有吐槽过,江鸠表示,你有那爱心先给自家的牛马多喂点草料在想着公益撒币的事。 然而任一生对于江鸠批判自已强迫员工参与公益事业的事置若罔闻,毕竟自已都带头冲锋了,凭什么他们要落后,虽然他对此也不止一次后悔,觉得自已真是一个sb,不过现在想想自已还真是一个大善人。毕竟好人的定义是很难的。 一个好父亲是一个好人吗? 不一定。 一个好老师会是一个好人吗? 也不一定。 一个好领导总会是一个好人了吗? 没错还是不一定。 那么怎样才算是一个好人呢? 首先好人起码要一心向善,但心之所向也不能就算是一个好人。你每天在心里想难道就会是一个好人了吗,谁家好人只在心里想啊,那不得做出来吗。 那乐于助人,关心他人算不算好人。 不一定,这是做好事的一种,因为做好事的不一定就是好人,好人也不一定做的全是好事,同样坏人不一定只会做坏事。 那么做的不全是好事的会是好人吗,不好说,因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都是人,只要是人就有善与恶的念头,绝对的好人是不存在的。 好人也有恶啊,也会做恶,也想做恶,也能做恶,但是不做恶而这就是好人。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人会做恶,也想做恶,也能做恶,也可以装作不做恶的样子,然后他做的全是好事,他是好人吗,不好说。 因此做好事的不一定全是好人,不做坏事的也不能证明那就是好人,当然也不能证明就是坏人。 那如何区分好人和坏人呢。 自然是使用道德与法律了。 一个人的善恶,来自于他的底线和顾及,何为底线又何为顾及呢,道德底线和外界的条条框框,这就是道德。 “所以你懂了吗” 就在任一生不知道怎么和洛水赋开口说起乐清风和贝明月的事情,于是任一生就以身试法,然后请教洛水赋自已到底是不是一个好人,当然了,虽然这个问题只是开胃菜,但是任一生也确实需要一个答案,他想知道自已到底是不是一个好人。 “不太懂” “好人不会写在脸上,写在脸上的好人你一定要警惕,好了,你应该不是来找我聊这个的吧” 任一生没有想到自已的做法在对方看来还是太拙劣了。 任一生:…… 第二百五十六章 偷鸡下 “是不是感觉不仅做不到,而且还看不清了” 就在任一生因为洛水赋看透他的把戏后一脸懵逼的时候,洛水赋见他不说话,以为任一生还没有从刚才的话题中走出来,于是继续说道,对此任一生自然乐的配合他。 “没错,确实是这样” “你会这样想,也对,也不对”(作为一个普通人你会这样想是对的,但是现在你不是普通人了,难道江鸠没有教你这些吗) “咳咳”(我当然是知道了,一方面不愿意承认,一方面是为了找你套话了) “罢了,你以为正确的事,是别人认为是正确的事”(罢了,既然江鸠没有和你说这些,我来教你吧,没有自已的观念,你的想法很容易被别人所左右) “所以我应该从自已的内心出发”(所以我应该相信我是一个好人) “……” 任一生的话给洛水赋整懵了,合着你问了半天就想知道这事啊,因此洛水赋沉默了,一方面是被任一生整无语了,另一方面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任一生这个问题,哪有人会问别人他自已是不是好人这种问题的。 “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不过洛水赋好歹也是一方大佬,怎么可能会被任一生给轻松拿捏住呢,因此她直接就使出了乾坤大挪移之法。她自然明白任一生这是在和她玩心眼呢。 她哪里会不知道任一生主动来她办公室是单纯的只是来和他聊哲学的,还想给她来个下马威,虽然她承认自已确实大意了没有闪,被偷袭了,但是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我当然是来看看洛阿姨的,我……” “打住,千万不要说什么想我之类的话,这话我儿子都不会说”(虽然我确实想听到我儿子说句话,但是你作为我儿子死党,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耍心眼,老老实实说事) 对于自已的想字都没有出口就被打断的事,任一生也不气馁,而是非常淡定的开始把自已来意进行了论述。 “是这样,我来这里是……” 洛水赋虽然猜到了任一生目的,但是还是非常认真的听着任一生叙述,因为他想知道对方的脚或者说偏向在哪里,怎么说任一生也算半个自已人,他还是需要考虑一下对方的意见的,至于要不要遵守到时候再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乐天给女儿洗完脑之后就开开心心,呸,不对,怒气冲冲的开始找上了童卷舒,原本因为齐致知主动找上他,说要和他一起搞一票的,原本他挺开心的。 但是因为童卷舒的诡异行为让他怀疑对方有出卖女儿的嫌疑,因此他需要找对方当面对质,想搞清楚童卷舒到底要干嘛。 “什么我要干嘛,你今天很奇怪啊,你不是和齐哥聊的挺好的吗,怎么了这是,谈崩了你也不能找我的麻烦啊” 童卷舒此时并不知道他的诡异行为惹恼了白乐天,因此面对白乐天看起来无端的火气她自然不爽了,因为白乐天凭啥跟她这么大声说话。 虽然白乐天现在是一家之主了,但是这里面少不了她的帮助,因此她认为白乐天对她的宠爱都是她应得的,所以白乐天突然的大声说话她很不喜欢。 “我找你不是说这事的,而是若惜的事” 童卷舒的态度让白乐天心里有了间隙,他也不知道是自已变了,还是童卷舒变了,总之他此时看到童卷舒的感觉会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他总感觉童卷舒有些无理取闹,恃宠而骄。 “喔,若惜的事,若惜能有什么事” 虽然听到对方提起女儿的名字后,童卷舒的语气温和了起来,但是她的态度依旧很不客气。觉得白乐天今天重冲撞了她,对方要是不主动道歉这事没法善了。 “就是你主动在若惜面前提及韩冷的存在是要干什么” 白乐天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自已来意。 “你这人也是非常奇怪,不就是个韩冷吗,知道了也就知道了” 然而对于白乐天的质疑,童卷舒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此时她更在意的反而是白乐天的态度。丝毫没有注意到白乐天此时怒气值已经快满了。 “呵呵,看来你是不想说了,他韩世明想干嘛你不会不知道,结果你不避让就算了,你还主动贴上去,你这是想干嘛” “哈,不会吧,你这是什么想法” 白乐天的意思她这个时候也差不多明白了,因此她觉得很好笑,觉得白乐天这是紧张过度了,就因为韩世明打若惜的主意,因此就要在女儿面前隔绝韩冷的一切信息,你这父亲的爱也太令人窒息了。 同时也觉得白乐天因为女儿的事情就跟她置气,尤其是这么多年来少有的置气,这让她很不爽,因为在她认知里,她才是白乐天最重要的人,就算是自已女儿也不行,因此白乐天此时的态度让她敏感的内心受到了刺激。 “懒得和你掰扯,总之以后我不希望在若惜面前出现有关那个人的信息” 白乐天见和童卷舒说不清楚,直接撂下了这么一句话直接离开了。 “喔,所以这些就是你的看法了” 听完了任一生的叙述之后,洛水赋也差不多明白了任一生的看法,也知道了对方的诉求,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她反而觉得任一生有些放不开,说白了就是要少了,他提的要求全是别人的,自已要求一点没提。 她觉得任一生应该再要多一点才符合人性,难不成任一生真的只是来找她求证自已到底是不是一个好人的,任一生的话又一次让洛水赋怀疑起了人生,不过随后任一生的话瞬间把他拉了回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 任一生扭捏的姿态让洛水赋瞬间找回了三观,没错,这才是一个人正确的人性才对,哪有人不为自已着想的,因此她想的是这任一生估计有点不好意思提了,因此她主动让任一生开口,不要拘谨,正所谓贼不走空,这来一趟哪有空手而归的。 “说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自已人” “真的,那我可就真的说了啊” 任一生这边得到了洛水赋的首肯之后立马开口道。 “我觉得吧,乐清风和贝明月虽然和我没有多少关系,但是怎么说他俩会有今天的事也算是有我的一点原因,所以洛阿姨。你在和他们合作的时候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尽量照顾一下” “……” 任一生说完之后就停下了,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这事情从他口中说出来要求别人却是有点不近人情了,因此洛水赋呆滞的表情让他自我验证了自已的猜想。 实际上洛水赋不说话是因为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她想不通任一生这是在搞什么,原本任一生在她眼中虽然可能不是什么坏人,但也不可能是现在这种快要超凡入圣的圣人。 毕竟之前任一生和自家儿子合作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因此他更加确信自已的判断,任一生至少不是个傻子,因此上次她掐任一生回归的点让对方过来一趟除了是要给任一生交代任务也是想要探探任一生的底。 原本她以为自已已经足够了解任一生了,并且还主动传授了两人正确交往的方式,但是此刻她发现自已似乎并不了解任一生,本来她对于任一生的看法源自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来看的,任一生能和洛非池处朋友应该是同一类人,毕竟韩冷就是那样的,韩冷在某些方面可以说和自已儿子洛非池是一类人,聪明机智,果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等。 因此他也认为任一生是这样的人,但是此刻任一生给他的感觉明明不是这样的,当然了她也也通过对方是故意展现出这样的姿态来迷惑她的说法来强行让自已回神。 “看来我的想法还是太过分了,要不还是算了” 就在洛水赋好不容易自我催眠了之后,任一生又给他来了一记重击,直接给洛水赋干沉默了,洛水赋直接急眼了。 “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吧,你说的事我会考虑的,但是我建议你还是多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你说的我都同意了,不过我建议你要不在想想自已有没有什么要求忘记提的) 洛水赋也没有直接了当的说出来,而是暗示,因为她此刻真的看不出来任一生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或许是任一生一开始请教的那个问题确实影响到了他。 靓仔:好家伙,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招啊。 任一生:什么这一招啊。 靓仔:别装了啊,又没有外人,你跟我装什么啊,就是你说的那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攻心手法啊。 系统没有想到任一生表面老实巴交的居然还会来这一手,这洛水赋这样的大佬都被她‘真诚’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任一生:你在说什么啊。 靓仔:不会吧,你不要告诉我你所做的这一切都不是故意的吧。 任一生:当然是故意的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跨频聊天 靓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圣人呢。 任一生:什么圣人啊,那套理论我自然不是随便说的了,江鸠的话确实让我怀疑我到底是不是好人,所以我当然是故意找洛水赋询问的了。 靓仔:啥。 系统原本还以为自已没有想错,看来是任一生理解错了,他们俩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因此现在不只是洛水赋一个陷入到了自我怀疑中,系统也陷入到自我怀疑中,他们都不相信任一生会真的是一个大公无私的人,实际上他们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因为信息差导致任一生并不知道这里面其实他也可以伸手捞两把的,因此任一生的清正廉洁给了他们一个任一生会是一个大公无私乐于奉献的圣人形象,不过随后任一生的话让系统反应了过来。 任一生:所以我打算用洛水赋的盾来守御江鸠的矛,不过洛水赋洛阿姨的点到为止让我很难受。 靓仔:你难受什么。 任一生:我到底是不是个好人啊。 靓仔:啥。 任一生:算了,和你说不清楚,你还是和我分析分析洛阿姨最后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靓仔: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让让你想想你到底遗漏谁没说啊。 系统不太明白任一生这种人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来。 任一生:有遗漏吗,没有啊,除了乐清风不就是贝明月,还有他们要合作的人,可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任一生到现在都还没有意识到系统说的那个遗漏的人其实是自已,只不过他没有发现,系统反应过来了,原来这货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只要他参与了,自然是见者有份,于是系统非常直接的点明了缘由。 靓仔:那个人就是你啊,洛水赋自然是想提醒你不能白来一趟。 任一生:啊,这里面还有我吗。 即使是这样任一生依旧没有想过这里面也有自已一份在里面。因为他觉得自已就是一个传话的,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当然了,其实他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要,然后又应该问谁要,所以太麻烦因此直接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靓仔:…… 靓仔又一次产生了疑惑,难道他真的是一个圣人。 任一生:话说你觉得如果这里面如果有我的一份,那么我应该去问谁要啊,总不至于问乐清风和贝明月要吧,他们已经够惨了。 任一生觉得这两人已经够惨了还是不要继续折磨他们了,而这时候系统也终于明白了,原来任一生并不是圣人啊,他也是想要的啊,只是不好意思(向贝明月)要,不敢(向洛水赋)要啊。 靓仔:还得是你啊。 任一生:什么意思啊。 靓仔:没什么。 任一生:…… 系统搞清楚了任一生并不是圣人之后也是恢复了乐子人的状态,只是可怜了洛水赋现在还因为任一生的原因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话说你说这个世界上是否真的有圣人存在” 陷入自我怀疑的怪圈中的洛水赋立马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顾维新身上,而顾维新也正巧被洛非池缠住了,没有心情研究他的课题,因此正好看到了洛水赋的信息。 “应该有吧” “哈” 洛水赋更加头疼了,她来找顾维新自然不是为了听了顾维新来赞同这个观点的,她是想让顾维新举出反例来反对这个案例的,因此既然顾维新不举例,她就自已举例。 “我觉得吧,世界上是不可能存在的,只要是个人……” 随后洛水赋就各种举例来证明人性的自私,当然了她说了这么半天自然是为了听到顾维新说一句赞同她的话,这样她就能重塑自已三观,然后抵御任一生给她带来了三观侵袭。 “……” 然而她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顾维新的回信,因为此时顾维新正在和洛非池纠缠着。 起因就是洛非池被洛老头一顿折腾之后洛非池就懒得和老头子多说话了,因此他就想通过顾维新这然后找江鸠或者任一生借点钱,因为计划被洛老头拦停的原因,导致他失去了建立海外洛神分部的机会,更重要是他失去了拥有小金库的机会,因此为了能让自已的生活过得好一点他自然就盯上了顾维新。 事实上洛老头拦停洛非池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不想让洛非池养成这种骄奢淫逸的生活,他选择洛非池的原因一大部分是因为他是洛水赋的儿子之外更重要的就是洛非池是在成年之后才回归的家族,因此并没有受到家族的毒害。 至于洛非池在家族的那些委屈有一半都是洛老头自已不作为导致的,没错,他这么做的原因自然是为了让洛非池彻底和传统洛家一刀两段,这样他才放心把洛家的传承交给他。 别看洛鸿和洛非池谈话的最后搞得面红耳赤,实际上心里高兴的要死,因为洛非池现在所呈现的样子正是他一刀一刀所修出来的,当然了,洛非池对于他的不尊重自然是很生气的,因此原本洛非池从任一生那里借来的钱他本来是默认的,毕竟出门在外靠朋友也是一门社会必修课。 但是洛非池的不礼貌他直接废除了这门功课,所以顾维新见到洛非池之后运用自已读心术立马就知道了洛非池的想法,所以根本没有给他开口的将会,直接一记推手把他妈洛水赋询问他的问题转手推给了洛非池。 并且顾维新也不白问,只要洛非池回答的好,让洛水赋满意了,顾维新不介意帮他向洛水赋要点咨询费,然后三七分成,也就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了,不然他一开始想的是一九分。 “喔,你说这个,当然不存在圣人了” “喔” 顾维新一听,有戏,看来今天有把握从洛水赋这个铁公鸡那扣点咨询费了。 “你不信,如果现在就有一个众人都认同的圣人站在你面前你应该如何揭穿他” “呵呵,是人就有弱点,重色之人可用美人计,重誉之人可以泼脏水,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 “我和你说圣人你搁这说啥弱点击破啥情况啊” 就在洛非池要继续他的showti的时候,顾维新于是及时打断了他,表示你不要跑题了,现在说的是如何让圣人原形毕露啊。 “你说这个啊,早说啊,圣人之所以是圣人是因为你没有发现他的无名之处,等你发现了不就行了吗” “啊这,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赶紧滚蛋” 顾维新说完了之后就往口袋里掏出一沓约翰钞,然后数了二十张给洛非池,然后让对方赶紧走,因为他准备问洛水赋要五十张,因为他已经从洛非池口中找到洛水赋想要的答案。 实际上他确实明白洛水赋想知道什么,但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能让对方满意,而洛非池的话这让他找到了方向。 “啊这,顾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 洛非池自然是嫌少的,因此打算来一套以退为进的把戏多要点,然而作为读心术大成的顾维新来说,他那点小心思在顾维新面前啥也不是,于是顾维新直接打断了他。 “爱要不要,就当是新年的红包了” 顾维新的意思也很明显,这钱白给了,但是你要是问我借钱,我只能说没门,如果你不要,那么就还给我。 “这样,还有这好事” 洛非池听到后屁颠屁颠的跑了,生怕顾维新反悔,对此顾维新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头给洛水赋发邮件了。 “我觉得一个人如果他能装一辈子圣人,那么他就是圣人” 顾维新的话模棱两可既没有说赞同也没有说不赞同,但是却给了洛水赋一个方向,表示一个人如果看起来是圣人,那么他可能是装的,当然了,他能装一辈子,那么他就是圣人,以上这些如果你这么想了,那么是你的想法,我可没有承认。 没错,顾维新就是这个意思,既然你不承认有圣人存在,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方向,你就盯着他看,如果他装不下去了,那么他就是装的,如果他一直装下去了,那么就说明他不是装的。 另外顾维新还在后面附注了一个五千约翰钞的标注,表示我这话不白说,因此我,顾维新,打钱。 收你五千,童叟无欺,就这样顾维新动动嘴皮子一个转手就掏了铁公鸡三千约翰钞本来想的是三七,结果后面变四六了,自已还是太善良了。顾老爷心善,看不得人间疾苦。 洛水赋:啥。 不过洛水赋虽然对于顾维新的狮子大开口很无语但是还是给顾维新转账了,因为顾维新虽然说了跟没说一样,但是也确实给他提供了方向。 因此她也想看看这个任一生到底能不能一直装下去,你这圣人的马甲什么时候才肯脱下来。 任一生:哈,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不知道,而不是故意要伪装。 就这样任一生开始以圣人的马甲出现在了洛水赋的视线中。 第二百五十八章 以退为进 “干什么呢” 任一生挺意外的,这谭少韵怎么有时间和兴趣单独邀请他出来聊天,这让任一生很奇怪,有事来江鸠的庄园不行吗。 “当然是找你有事了” “有事你不会去庄园里找我吗,非要约出来,怎么的,你这事还有点见不得人啊” 因为上次两人的单独相处以及对方送的表,于是两人的关系逐渐拉近了,因此任一生开始把对方当成洛非池一类的角色处理,因此试探性的开了一个玩笑,想验证一下自已是否是一厢情愿。 “何止啊,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也见不得人啊” 然而任一生没有想到这谭少韵玩的比他嗨多了,对此他也只能投降。 “说说吧,什么事” 靓仔:玩不起是吧。 任一生:…… “你确定不先聊聊我们的事” “别搞,我们之间可没有事,说正事” 对于意犹未尽的谭少韵,任一生突然意识到了男女有别,有些玩笑真不能随便开,这谭少韵是真的一点都不见外啊,什么都不忌口啊。 “你可真是……” “说正事” 就在谭少韵还想逼逼叨叨两句的时候被任一生直接打断,直接做出不耐烦的姿态,一口喝了半杯咖啡,大有你要是再不收敛我就要喝完另一口咖啡直接走人了。于是谭少韵立马开口了。 “其实吧,也不什么大事,就是我爸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洛阿姨主导了盛世重组的事情,因此就想掺和一手” “等等,你爸想掺和一手你找我干嘛” 任一生觉得有些离谱了,我又不是万能的皮条客,什么都能牵线。任一生知道对方来找他大概率是知道了他给洛水赋和贝明月牵线的事情了,因此对此他很头疼,果然他一开始就不该出手的,牵线搭桥的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你就是你想不想帮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而任一生对此表示在他这里只有一次,并且他不认为那一次算第一次,他觉得就算没有自已,洛水赋也会主动找上贝明月,并且他找上洛水赋的时候,对方已经万事俱备了,不过也正常,毕竟前面洛非池跑前跑后国内自然是有人配合的,而这些人没有洛水赋的许可会随便配合洛非池吗。 因此任一生发现自已或许多管闲事了,就算没有他,洛水赋要做的事情也就能做,毕竟洛非池只是下线不说话了,又不是死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洛非池怎么突然鳖起来不说话了。 “喔,是吗,我觉……” 就在谭少韵还准备继续说点什么时候,任一生直接先下手为强,直接一手格挡反击。 “这事你找我没用啊,这是洛阿姨主导的,我能说上什么话啊,你找我不如找洛非池,要不我给你俩牵个线” 任一生说这话自然是故意的,因为他可没有忘记洛家和他们谭家因为老头的关系可以说是世仇不过分,并且洛非池和谭少韵这两人一见面就嘴炮也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所以任一生这已经是明显的在拒绝了。 “……” 而谭少韵也是被任一生的操作给整无语了,你不答应就算了,整这死出干嘛,不知道老娘和洛非池那狗东西不和吗。 “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任一生还得回去润色一下稿子,现在才二月份,四五月份再发也不迟,他还得去抠一下细节,尽量将稿子抄的本土化一些。因此他可没有时间陪谭少韵瞎聊,主要是谭少韵的不忌口给他整怕了。 “哟,说的好像没事你就不能留下来陪我聊聊天一样” 事实上她今天找任一生还真不只是为了谭轻狂的事,好吧,严格说起来另一件事也和谭轻狂脱不了干系。 别看谭轻狂找她说她在北岛这么久了,有没有建立什么关系,扯了半天犊子最后让她试一下能不能和洛水赋建立联系,这事要是放在以前简直就是倒反天罡,老登怕是不知道自已的行为在老头子眼中是中什么行为,这和投敌卖国没有什么区别,不知道他爹和洛鸿的梁子吗。 不过随着现在洛鸿出走约翰,洛水赋虽然没有公开和洛老头切割,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洛鸿搞了这么多幺蛾子出来,洛鸿与洛家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了。 因此此时谭轻狂的通敌也不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接受了,不过这不是重点,而是这个行为了透露了至少两点信息。 第一就是她老爸已经看老头不顺眼了,毕竟谁家太子当了快二十多年了也会发疯的,对此谭少韵也明白,因为他自已搞得飞信不赚钱,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潭死水,因此老爹这是动了不想努力了,想回家继承家业的心思了,因此才会出此下策试探她爷爷的底线。 同样的,老爹搞这一出自然不只是在试探她爷爷,同样也是在试探她,对于她爹为啥一直是太子的原因她其实也知道,明明只需要他妈和他爹生个弟弟就能解决的事情她妈偏不干。 表面上她妈这是为了她好,实际上她妈也有自已小心思,无非就是想让她找个女婿进门,然后等老头继承了家业之后她就能掌握原本属于儿子的那一部分权力,毕竟她谭少韵为因为各种原因没收属于自已权力,该说不说有钱人的家庭是真的麻烦啊。 因此她非常羡慕江鸠,当然了也就仅限于羡慕了,虽然江鸠看上去风光无限,实际上也是风光无限,毕竟该吃的苦小时候已经吃完,现在还有任一生这么一个后盾,将来之后更加幸福。 因此她今天找任一生出来一方面是为了和对方聊聊散散心,另一方面自然是想给谭轻狂找点事情做,正所谓这人一闲下来就容易搞幺蛾子,因此谭少韵江鸠说那个‘文化记忆’的很多方案都是从任一生这里出来的,因此他找任一生的目的自然不可能那么单纯了。 既然自家老爹闲下来了,那么她就想办法让谭轻狂动起来,最好是忙的脚后跟都放不下来的那种,那么对方就没有空闲催她找男朋友了,因此她就像来求助一下万能任一生有没有让谭轻狂忙起来办法。 说白了谭少韵觉得风之中庭的改革非常成功,因此她就想让任一生看看谭轻狂的飞信有没有改革的机会,赚不赚钱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谭轻狂忙起来。 当然了,最关键原因就是现在任一生是在‘文化记忆’接替洛非池承担洛水赋工作的人,因此他自然是想让任一生去问问洛水赋,现在进场还来得及吗。 没错,不知道为啥他老爸不知道听谁说了‘文化记忆’的现状之后就想进场,因此表面上让她试试能不能掺和盛世的事,实际上其实是想以退为进参与‘文化记忆’,这一点正和她意,因此谭少韵对此也是非常热衷。 “听说你接下来会代替洛非池全权负责‘文化记忆’的工作是吧” 眼看着任一生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她沉不住气了,只能先一步开口了。 “你这话说的,我记得之前聚会的时候你可是在现场的,所以你这个‘听说’是何意啊,有话就直说,不要扭扭捏捏的” 任一生一看就知道谭少韵关于‘文化记忆’的事情有事找他,相对于盛世的事,这个‘文化记忆’如果不是太过分的话,他倒是也能帮忙。他甚至怀疑谭少韵先一步抛出盛世的话题就是为了等着他拒绝。 然后他现在有提出‘文化记忆’这件事,主打的就是一个以退为进,意思很明显,你都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并且之前你可以说那事跟你没多大关系你说不上话,那么这件事你全权负责,负责的还是洛水赋的原本的工作,这些你总不能说你说不说了吧。 “这个,其实是我爸的飞信想改革,但是又不知道应该如何改革,因此他就想问问能不能给他一个赞助机会” 事实上她非常清楚谭轻狂的想法,与其琢磨盛世那远在天边,鞭长莫及的事,不如想办法让自已的飞信盈利起来,这样的话他也属于自已底气,以后就算是在继承权的问题上也不用看老头子的脸色了,毕竟飞信这是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已产业,只要实现了盈利,那么就算不用继承家业,他也能闯出属于自已天地。 毕竟某人的事迹就已经成功证明了这一点,那人确实是一个狠人,因为与家里人闹了矛盾之后于是就与家里断了联系,然后自已出来创业,开创属于自已事业,现在做的都是军工产业,虽然没有底蕴没有他原本的家族身后,但是纸面看起来却丝毫不比他原本家族低,所以谭轻狂想要复制这样的传奇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个啊,我想想” 讲道理,这确实是在任一生的能力范围之中,跟洛水赋说一句话的事,成不成都和他没有关系,但是问题的关键就是他不太想直面洛水赋,因为他每一次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对方开口。 “这事就拜托了” 任一生:啊,不是,我好像没有答应你啊。 第二百五十九章 领地意识 “哈” 齐致知面对老头的威胁他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已经有了新的方案,因为他现在虽然不能吃独食了,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坏处,他也不是很需要齐格物,或者说是齐家的帮助,因为他自已本身就是个蹭吃的。 最关键的就是他蹭吃的还拖家带口,没想到洛水赋居然同意了捎上白乐天的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毕竟没听说白家和洛家有啥建交,即使他们同在一个区域,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所以你这是觉得自已翅膀硬了” 齐致知的一切小动作其实一直都在齐格物的眼中,因此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偷偷的放开权限让齐致知操作,因为他想通过这件事让齐致知明白你爹就是你爹,家族始终是家族,不管你扑棱的在凶猛,始终逃不开你老爹我的掌控。 所以他让齐致知放开手脚尽情折腾,这样到了最后他就能让齐致知知道什么叫做越努力越绝望,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面会半路杀出来一个抢食了,最关键的就是这个人还是北岛的洛家,这事一出直接让他麻了。 首先洛家现在是洛水赋当家,其次对方不是京都的本土势力,因此他不管怎么样都拿对方没有任何办法。 如果是本土的势力,假设把洛家换成势力差不多的温家,他完全可以联合其他几个老头施压,奈何不是,而且洛水赋代表的还是年轻一代,假设洛家是洛飞龙那一代,或者说是洛飞龙那一派的老旧势力洛潜蛟所当家的话,他依旧可以联合京都的几家势力向北岛施压,理由无非就是过界之类的。 奈何洛家的天变了,自从洛家变成了洛鸿的天之后,洛家从那之后就疯狂扩张,这也是洛神可以把民生企业做到全国半边天的原因。他们这些老家伙也不是没有联合发过声,然而根本没用,他们发完声之后洛家扩张的更得劲了。 自那之后只要年轻一辈当家的家族都是有样学样,其中最离谱的就是温家的温国华,没错,这还是他们京都的,直接占据了另外半边天,并且因为温国华的原因,洛神在洛水赋带领下扩张的毫无压力,他们这些老家属实是被狠狠打脸了。 当初如果不是温国华这个瘪犊子趁机扩张,他们作为反洛神联盟主力的京都怎么会自乱阵脚,导致其他区的人指责他们京都贼喊捉贼,直接导致反洛神联盟土崩瓦解,然后那些年轻人一个两个全都不讲武德,开始胡乱扩张。 其实说白了就是他们这些老家伙的领地意识过于敏感了,明明有些产业他们根本不做的,但是他们又不允许别人在他们的地盘做,而这个不成文的规矩在他们这些老家伙之中属于是心照不宣的共识。 但是那些年轻人可不管这些,当然了很多年轻人自然被推出来背锅的,因为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老实遵守这个规矩的。毕竟扩张就等于满地的钱等着自已去捡,谁又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呢。 “没有的事,雏鹰总要自已试飞,不然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已会飞,误以为自已是山雉呢” 他非常清楚齐格物现在的心情,因此对于洛水赋吃第一口的最后一丝怨气也没有了,至于老家伙说的引狼入室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一点都不在乎,毕竟家里的是不是他的都不一定,但是眼前的必有他的份,所以他一点都不在乎,再说了,在他眼里这里老家伙思想太古板了。 “呵呵,想飞是吧,摔伤了可不要哭着跑回来让我收留你啊” 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虽然说肉没有被他吃到,但是怎么说也没有便宜外人,好歹齐致知也能吃到,可惜的就是如果,算了,也不好说,就京都就一群狼虎视眈眈,更不要说还有其他人也在盯着,因此现在的结果虽然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坏。 总的来说算是无伤分配,反正有洛水赋所代表的洛神带头冲锋,齐致知应该没啥危险,虽然他嘴上硬的要死,但是怎么说也是他儿子,就算再烂再忤逆他,也是他的唯一继承人,当然他自已也知道自已的思想过于古板,但是这是祖宗之法不可轻慢。 当然了,如果齐致知真的有能力挑战祖宗之法他也不是不可以给对方一个机会。 “你放心,我就是摔断腿我都不会叫一声” 齐致知说完就走了,他还要去找白乐天一趟,顺便和对方一起去见见洛水赋,毕竟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 “咦,你怎么又来了啊” “啊” 任一生一只脚刚踏入洛水赋的办公室就听到对方来了这么一句,给任一生整不会了。自已才来了几次,怎么看样子自已已经被纳入不受欢迎的名单了。 “开玩笑的” “哈” 靓仔:被调戏了啊。 任一生: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这次是来干什么的,你这是坐不住了吗”(你这是来询问节目什么时候录制的吗) 因为任一生并没有掩饰自已想法,洛水赋随便一猜就猜到了任一生的想法,实际上是他故意的,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和洛水赋提,因此他就故意让对方先开口,然后他在借题发挥。 “确实是来问这件事的” 因此当洛水赋一提他立马上杆子。 “你积极性还挺高的啊,不像我家那个龟儿子,做事情拖拖拉拉的,没有个计划,……” 然而洛水赋根本没有要谈这件事的意思,全程都在数落洛非池,有点答非所问的意思,因此任一生虽然很想识趣点赶紧滚蛋,但是他很怕谭少韵就此缠上他,因此他还是打算硬着头皮提一提,就算对方不答应,但是他好歹有个交代。 “是这样的,我不是来催项目的,我也知道阿姨你的考察工作是非常认真的……” 随后任一生先是拍了一通彩虹屁,随后才进入正题。 “所以我来自然不是催进度的,我是代人问问咱们的项目还缺不缺赞助商啊,有人要给我们送钱,拦都拦不住” “是吗,谁啊”(别给我打马虎眼,说清楚是谁,还有你们的关系) “就是那个飞信的老板” 任一生也没有一开口就透漏他是受了谭少韵的指示来的,直接把谭轻狂给先亮出来,看看洛水赋对于谭轻狂的态度在考虑要不要把谭少韵亮出来,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想到洛水赋都不用问他瞬间就明白了一切,之间他开口道。 “谭轻狂是吧” “好像是叫这么一个名字来着” “呵呵,是啾啾同学她爸吧”(你就别搁这跟我玩什么躲迷藏的游戏了,老老实实的交代不好吗) “咳咳,是这样的,都是朋友抹不开面子所以跟洛阿姨提一嘴,实在不行就算了” 任一生对此也是启动紧急避险措施,表示他就是传个话,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一切听从你洛家老板的指示行事。 “喔,你还真是乐于助人啊”(你还真把自已当圣人了,什么事都要掺和一手啊) 洛水赋嘴角一抽,他就不明白了,这任一生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事他都想掺和一手,明明对他也没啥好处啊,这事你接下来纯属给自已找事做。 没错,他让任一生接替洛非池的工作自然是知道了之前洛非池所有策划的方案都有任一生的身影,因此他才想让任一生直接负责,一来是洛非池不在,二来是避免第三个人知道任一生的事,反正不管任一生怎么折腾都有他背书。 “咳咳,都是朋友” 任一生不太明白洛水赋的意思,笑了笑回应道。 “这事也不是不行,等下你和我参加一个饭局,你的表现将决定我接下来的态度” 实际上任一生去不去他都已经答应了,说这话不过是她在试探任一生在这件事上是不是真的只是带个话,还是他真的想要乐于助人。 “啊,这,好吧” 任一生其实是犹豫的,因为他觉得就凭谭少韵现在和他的关系还不至于可以让可以豁下身份帮忙,但是他转念一想,洛水赋让他跟着去说明是洛水赋有事让他办,因此不管对方答不答应,这一趟他都必须去。 于是任一生犹豫了一下就立马答应了下来,然后因为他的态度,洛水赋错误估计了任一生对此态度,他的圣人形象在洛水赋心中又凝实了不少。 “齐哥,你来了” “白兄好啊” “叫什么白兄啊,叫小白就行了” “那可不行” 白乐天听说齐致知要来立马就赶来接人了,自从认了这便宜大哥之后,没过几天这便宜大哥就给他找活了,因此白乐天对于齐致知的态度立马熟络了起来。 那可不,他没有想到这齐哥第一次就给他来了这么一个大活,原本听说盛世被洛水赋内定了之后他还挺失落的,作为同在一个区的人,白乐天对于洛水赋的雷厉风行还是非常清楚的,因此对于齐致知弄够从洛水赋手中分蛋糕的手法是非常敬佩的。 只是他不清楚这一切都是齐致知应得的,人家齐致知跑前跑后被摘了桃子得了这么一个安慰奖。 “别愣住了,跟我走吧,我已经定好桌了,就差你的”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顺便叫上洛总怎样” 第二百六十章 潮湿的心 是什么淋湿了我的眼睛 看不清你远去的背影 是什么冰冷了我的心情 握不住你从前的温馨 是雨声喧哗了我的安宁 听不清自已哭泣的声音 是雨伞美丽了城市的风景 留不住身边匆忙的爱情 谁能用爱烘干我这颗潮湿的心 给我一声问候一点温情 谁能用心感受我这份滴水的痴情 给我一片晴空一声叮咛 谁能用爱烘干我这颗潮湿的心 给我一声问候一点温情 谁能用心感受我这份滴水的痴情 给我一片晴空一声叮咛 是什么淋湿了我的眼睛 …… 谁能用爱烘干我这颗潮湿的心 给我一声问候一点温情 谁能用心感受我这份滴水的痴情 给我一片晴空一声叮咛 谁能用爱烘干我这颗潮湿的心 给我一声问候一点温情 谁能用心感受我这份滴水的痴情 给我一片晴空一声叮咛 “怎么样,这可是我历经千辛万苦才从任一生那里薅下来的,你不亏吧” “还行吧,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忘的” 谭少韵拿着他打着正义的旗号从任一生那里要来的词曲然后向叶静染打劫,没错,任一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就出来喝了一个咖啡就差点被谭少韵薅秃了。 一波被爆了两波金币,不仅答应对方要提一嘴谭轻狂的事情,临走之前还被谭少韵顺手牵羊掏了一首歌词,用的理由居然是看不惯任一生这种抠抠搜搜的样子,想让任一生给叶静染制作一张专辑,不要总是要一次就给一首歌。 然而任一生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现场写了一首给谭少韵,并且承诺后续会把剩下的几首都写好,这下谭少韵才放他离开。 事实上任一生已经想好了要给叶静染制作什么歌了,唯一的问题就是叶静染内功不够深厚的问题了,因此任一生才没有屈服于谭少韵的凛然正气。 对此谭少韵也很知足了,讲道理她其实也没有想过真的要爆金币,只不过自从她和叶静染重逢之后,对方知道了她和江鸠以及任一生的关系之后,就不停的在她面前各种吐槽任一生,谭少韵听多了自然看不下去了,因此她就想试试自已能不能爆金币。 正在谭少韵拿着任一生的歌词敲诈叶静染时,被他爆金币的任一生此时接受了洛水赋的委托成为了陪酒小弟,对此任一生也是非常兴奋,这下算是专业对口了,自从他获得了千杯不倒的酒神之肝后他还没有怎么尝试过呢。 “小任是吧,来来来,再来一杯” 白乐天和齐致知没有想到洛水赋居然找了这么一个酒桶过来,原本他们只是单纯的想和洛水赋吃个饭而已,毕竟他们都是年轻一代的中坚力量,以后要合作的机会多了去了。 没错,这个局虽然是白乐天请她的局,但是也是她主动把洛水赋的,老话说的好,客不带客,但也有意外情况,那就是你要带的这个客人现在或者以后也会是这个主人的客,那么就没有问题了。 传统的客不带客是不能让主人帮你维持你的关系,但是如果是双方一起的客人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之所以齐致知要借着这个机会邀请洛水赋吃饭是因为他自已其实对于自已是有自知之明的,不管是白乐天还是洛水赋,两人都是已经接过了家族权力的中青一代,就他一个人还在‘年轻一代’的太子党混着,因此他担心以自已的身份来请洛水赋担心被洛水赋无视。 因此他才要借着白乐天的饭局把洛水赋捎上,一旦以白乐天名义请客那事情的意义就不一样了,毕竟白乐天虽然不如洛水赋执掌洛家多年,是经验丰富的掌门人。 但是白乐天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家族的掌门人,更是因为前一段时间的逼宫从辅政大臣白昊面前掏到了更多的权力,因此白乐天现在可是实打实掌门人,可不是傀儡。 而白乐天之所以对于齐致知的这个建议非常赞同,不仅仅是因为要感谢对方在盛世这件事情上带他玩,以及商量后续的合作事宜,更重要的就是他现在要重启进入‘文化记忆’的事,这不仅仅是他自已想完成之前计划的执念,也是他正式向辅政大臣白昊证明他能力的机会。因为这事也是家族的需要。 “白叔叔,齐叔叔客气了,应该我敬你们的” 任一生的酒桶实力稳定发挥,和两个大人喝了好几圈了跟没事人一样,对此白乐天和齐致知开始慌了,眼看着今天事情都没有怎么谈就要被任一生喝趴下,这丢面子是小事,坏了正事可是大事。 不对,这丢脸也不是小事,这他们两个大老爷们被任一生这么一个刚刚成年的人喝趴下,这传出去以后他俩还怎么做人啊,就算不传出去,以后他俩还怎么在洛水赋面前抬头做人。 “洛总,差不多了,我觉得应该谈一谈正事了” 因此两人直接投降,不过两人心里没啥底,毕竟之前他们就以正事为由想把洛水赋拉下水,都被任一生挡下来了,一方面是为了对洛水赋的承诺,另一方面自然是想挑战一下自已的极限在哪里,不过他今天注定没有办法如愿了。 “好啊” 是实话,任一生表现其实是出乎意料的,原本他是想通过这件事来为难任一生,想让任一生知难而退,借机暴露任一生圣人之下的真面目,因此他都已经做好了亲自上阵的准备了,毕竟在酒局这方面,正常情况她可是没有输过谁,她执掌洛家这些年扩张迅速靠的就是自已的能力。 只是没有想到任一生居然真的顶着了压力,而且还让这两个大老爷们缴械投降了,对此洛水赋虽然很失望没有得到自已想要的结果,但是也很高兴,因为他发现了一件新的事,或者是任一生的新的用法。此时任一生估计也没有想到自已真的要被当酒桶使用了。 靓仔:你这么做真的合适吗。 很显然系统是明白洛水赋可能会产生的想法。 任一生:我觉得没有问题啊,既然洛水赋帮了我们这么多,我投桃报李又何尝不可。 靓仔:…… 这下轮到系统犯迷糊,他想不通这洛水赋到底在什么地方帮助任一生了,不是一直都是任一生在帮助她洛水赋吗。之前几期节目不都是任一生负责策划的点子吗。 这就涉及到了一个角度问题了,站在洛水赋角度,任一生实际上啥也没有得到过,一切的策划都不过是帮助洛水赋他们这些资本家赚了一波大的,或许在这个过程中惠及了一部分普通人。 但是站在任一生的角度来看,双方,不对是三方,实际上是三方的互惠共赢,以洛水赋为首的资本赚到了钱,然后就是一部分普通群主脱贫了,最后就是任一生实现了他的人生价值,对了,还忘了上面完成了指标,因此这波是多赢,赢麻了那种,所以任一生对于洛水赋实际上是有感恩之情的。 “一生你去隔壁醒醒酒吧,我和你两位叔叔说点事情” 洛水赋不知道任一生此时的坚毅不倒是故作坚强还是实力使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任一生完成了他的任务可以暂时退场了。 “喔,知道了” 不用系统翻译他也知道这是在暗示他离场的意思。 靓仔:你是真不怕他以后把你当酒桶使用啊。 就在隔壁三人商量事情的时候,系统也是开始指点了起来,表示任一生不应该暴露自已的实力,应该收着一点的,一方面是任一生表现的过于天赋异禀很难让人不怀疑他是外星人,另一方面就是生怕洛水赋起坏心把他当酒桶使用。 任一生:啊,你说什么。 然而对于系统的话任一生并没有认真听,他反而在关心洛水赋与白乐天和齐致知到底在干什么。 靓仔:不是,你在担心个锤子啊,人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能出什么问题啊。 任一生:没有,我在想他们这一波谈话究竟决定了多少家庭的生死啊。 任一生之所以愿意帮助贝明月和乐清风,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如果你尽快解决肯定会影响很多家庭的正常生活,因此任一生觉得如果要是自已没法参与还好说,要是能说上话,他自然不会吝惜自已的能力。 靓仔:不是,你还真把自已当救世主了,省省吧,有没有你这件事都会有人接盘。 系统则表示你就一个普通人搁这忧国忧民干嘛呢,这种事自然有上面的人负责。 任一生:我没有想过当救世主啊,我只是觉得如果能尽快解决,或许就能让别人少一点焦虑。 实际上任一生前世作为一个受过普世教育普通人,因此他对于自已看法就是如果遇到自已力所能及的事情不尽力的话会让他的心里过意不去,说白了任一生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为了自已心,因此系统也是立马拆穿了他。 靓仔:就为了图一个心安理得,至于吗。 任一生:至于。 第二百六十一章 窃国愚民 “小伙子,可以啊,前途不可限量啊” “还行吧,临别之前我有个问题想咨询两位” 任一生一手扶着白乐天一手扶着齐致知,两人搀扶到了停车场时,在给两人找代驾等待的时候,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对任一生产生了好感,生出了爱才之心,说白了就是羡慕洛水赋有这样的奇才。 虽然这个时候任一生听从了系统的安排装作了要醉未醉的样子,让自已显得正常一点,同时给众人营造一种他其实是在逞强的样子,于是他这副样子骗没骗过洛水赋不知道,但是成功获得了这两位老爷们的信任,因此获得谈话的机会。 “喔,什么问题” 任一生听到了两位大佬的话也听出了一点弦外之音,即使他对此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为了在两位大佬面前耍足好感度,任一生决定满足两人好为人师的兴趣,因此他?借机提出了一个对于两位来说很简单,但是对于任一生这种经济小白来说有点难度问题。 “就是通货紧缩之下的降息与通货膨胀下加息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 任一生于是想起了前世的一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 “你说这个啊,这种问题……” “咳咳咳” 就在齐致知准备说点什么都时候白乐天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看来两位的意识还是非常清醒,能及时反应过来对于任一生这种人来说能提出这种问题很正常,随后齐致知先开口了。 “首先告诉你一件事,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颠覆你的观念” “那这么多废话,快点说” 白乐天见齐致知拖拖拉拉的赶紧催促,不抓紧时间等下代驾来了他们还怎么装杯。 “加息和降息是和CPI(消费物价指数),而CPI又和通货相挂钩,真实的利率是表面利率减去通货膨胀的涨幅,因此如果降息遇到了通货紧缩基本就和没降差不多,甚至还涨了” “啥” 任一生开始脑子转不过来了,毕竟他真的是这方面的小白。而白乐天见状白了齐致知一眼就开口了,他实在是看不下去齐致知搁这云里雾里装杯的事,和一个小白就不能说的简单一点。 “如果通货紧缩的压力比较大的话,……” 就在白乐天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任一生提出问题了。 “为什么会出现通货紧缩呢,正常来讲随着经济的发展不是应该通货膨胀吗” “你猜” 这个问题不只是前世的问题,现在这个世界也存在,因此白乐天和齐致知听到了任一生的这个提问虽然很奇怪但是却非常感兴趣。 “因为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平均收入都在涨,只有自已的收入不在涨” “咳咳咳,你的角度虽然清奇,但是没啥问题” 对于任一生的回答两人都是眼前一亮,实际上任一生的话说出了问题的关键,不是大多数人不努力,而是社会的财富分配机制确实出了一点点小问题。 实际上这是系统告诉他的,为的就是让他看起来不像个傻子,随后任一生又按照系统的指示开始提高自已高度了。 “大多数人的收入不涨,但是房价依旧在涨” “……” 两位开始怀疑人生,已经在思考要不要让任一生继续猜下去了,原本他们只是想换一个方式装杯没想到任一生似乎是在扮猪吃老虎啊,这波大意了啊。 因此任一生说的确实是没有问题的,因为收入不涨,房价却在涨,因此大多数人只能把为数不多的收入用来还房贷,因此通货自然就紧缩了,毕竟人都没钱消费了。 “然后就是大多数人收入不涨也就算了,大多数人还要面临裁员风险” “咳咳咳,你说的没错,毕竟经济发展是机遇也是风险,很多公司一不小心就会中招然后就要裁员,因此不还房贷的人也不一定会消费,他们会把钱存起来抵抗失业风险” 白乐天觉得不能再让任一生说下去了,不然他们俩还怎么装杯啊,眼看着教学局快要变研讨局了,因此他们俩立马掐断了任一生发言的机会。白乐天刚说完,齐致知立马接上了,根本不给任一生反应的机会。 “房地产的飞速发展,过高的杠杆使得大多数普通家庭抗风险能力不够,因为表面上是百分之三十的首付撬动了百分之百的房款” “因此所谓的百分之三十是有水分的了” “没错,而且还不小,因为借钱和开发商返款之类的导致实际的首付可能只有百分之十,甚至百分之五,因此很多人还款压力是非常大的,尤其是在高位山车买房的那些” “啊这” 对于任一生的惊讶两位大佬也是见怪不怪了,也就是任一生是洛水赋的人了,不然他们根本不会跟任一生说这些,说白了他们就是想接着这个装杯的机会挖墙脚的。 “这时候降息虽然确实让这些人喘了一口气,不至于直接崩溃,但是实际上降息后的利率虽然看起来比高位的利率低了不少,对于那些贷款买房的人来说看起了少换了好多钱” “但是呢” 任一生一猜就知道后面肯定有转折。 “但是因为通货紧缩的压力,房贷的实际利率其实还高于房贷所谓高位的时期,因为当时在通货膨胀之下,实际上的利率只有原本的一半左右,但是因为通货紧缩的原因,现在的利率虽然在低位,但是因为通货膨胀为零的情况下,实际利率肯定不止表面看起来这点,因此想要让这些人不至于崩溃,降息自然就是不可避免的” 于是两位在装杯的情况下给任一生透露了这么一个商机,事实上就是两位发出的诏安状,对此任一生立马表明自已志不在此。 “真复杂啊,幸好我不是学这个专业的”(别想了,我只是临时过来打工的,我并不是专业的,因此你俩就不要继续了) 白乐天:…… 齐致知:…… 两人一脸懵逼,合着他们做了半天的教学局原来是对牛弹琴了,原本他们还想继续说点什么来着,但是由于代驾已经到了只能满怀遗憾上车了,不过他俩的遗憾有洛水赋接手了。 任一生带着微醺的样子回到了洛水赋的车里,装出了一副后劲上来的样子,随后就开始跟洛水赋说起了刚才和白乐天与齐致知的对话,一副酒后吐真言的样子,洛水赋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出任一生的伪装,而是继续起了刚才的话题。 “降息实际上就是为了降低企业融资成本,将资金快速注入到实体经济当中,而实体经济的快速发展就会带动工人工资的提升,工资又会通过消费再次回流到实体经济当中去,当大量的信贷投放并且刺激消费和投资就可能产生经济过热,总需求大幅膨胀,劳动供给不足,劳动工资上涨,消费旺盛,然后产生通货膨胀” “哈欠…喔” 任一生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装出一副很敷衍的样子,随后眼睛微微眯起提醒师父别念了,然而洛水赋根本不上道。 “从而就会紧缩信贷通过加息抑制通货膨胀” 靓仔:她在干嘛。 任一生:不知道,静静地看着她装杯就行。 “现在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货币流通速度变慢了,货币流通速度是GDP(国内生产总值)与M2(货币供应量)的比值……” 任一生对于对方所说的流动性陷阱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他知道此时自已最好不要随便开口,默默扮演一个醉酒的人就好了。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有部分资本他们正在通过某种关系准备抄底” 任一生:她这是什么意思啊,她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靓仔:她觉得你是圣人,忧国忧民,应该会关心这样的问题,因此她…… 任一生:不是,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 靓仔:听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说。 任一生:那我应该怎么办。 靓仔:装死就完事了,说的好像她说这些你有能力掺和一样,做人不要想太多和自已无关的事,徒增烦恼。 任一生:你说的对,我听你的。 靓仔:…… 于是在系统的提示之下,任一生在洛水赋的催眠一样的教学之下,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成功假戏真做了,对此洛水赋一直到把任一生送回到了江鸠的庄园时才发现了这个事实,气的牙根直痒痒,合着她说了半天任一生是真的一句都没有听啊。 实际上她是想借机和任一生就着这个话题好好和任一生聊一聊盛家的情况。因为盛家的发家就是早期抄底国有资产和公共资产,通过特别的手段廉价拍到的,结果任一生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这让她非常恼火。 她是想通过这件事来验证任一生的圣人之心,想知道任一生面对这种窃国愚民的人会是一个怎样的看法。结果没想到她也对牛弹琴。 “这么晚了留下来住一晚吧” 该说不说这江鸠练过武武的就是不一样,一只手像提溜小鸡仔一样就给任一生抄起来了,配合另一只手轻松将任一生拉出车来。 “也行吧,这些年你还练武啊” “练啊” 洛水赋:啧啧。 第二百六十二章 带资进组 “哎呀,真舒服啊” 任一生一觉醒来感觉整个人精神了不爽,然后他就听到了系统吐槽。 靓仔:都日上三竿了能不舒服吗。 任一生:哟,都这么晚了啊。 任一生也没有想到自已能睡这么久,因此开始怀疑起了这所谓的千杯不倒的酒神肝是不是不太行啊。 靓仔:千杯不倒只是让你的精神处于不迷糊的状态,但是你的身体毕竟是酒精遍体的,因此如果你放松身心,达到身心合一的状态你自然是需要休息的。 系统似乎猜到了任一生开始质疑起了他的权威起来,于是立马开始给自已产品进行了注解。 任一生:是吗,原来只是强化了脑袋啊,不对啊,不是酒神之肝吗。 靓仔:什么话,什么叫只强化了脑袋,你懂个屁,千杯不倒强化的是你的脑袋,酒神肝强化的是肝脏,不然照你那喝法,你的肝已经凉了,就你那劣质产品能和强化后的产品比吗。 任一生:…… 对于任一生的沉默系统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继续开怼。 靓仔:有没有感觉到自已更精神了。 任一生: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靓仔:…… 说到这里系统不说话,开始装高手。 对此任一生也没有多说什么,然后就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下了楼就看到了江鸠给他留下的早点和便利贴提示。 早餐在就冷掉了,估计江鸠也没有料到任一生能睡这么久吧,毕竟这方面她也没有什么经验,毕竟他又不想洛非池有一个酒鬼老爸。 “淦” 洛非池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勾巴学校开销怎么这么大,这好不容易从顾维新哪里蹭来的零花钱一转眼就不见了一半,这一个星期不到自已以往一个月都用不完的钱,一个星期不到就没有,因此洛非池迫切的想找点事情做。 这时候他突然想到自已似乎应该找一份薪水高一点点兼职了,但是作为一个富家大少爷,他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技能,小时候他妈带他的时候是没有条件学,回到家族后是洛老头带他,是没有必要学,毕竟在老头看来学什么都不如跟着他学好,对于除开他的专业知识,其他的一切都是小道。 这时候他突然羡慕起了任一生来,毕竟当初这狗东西随随便便写个小说就实现了财富自由,毕竟他周围不是没有这样的人,他舍友艾克就是一靠写稿子赚学费的,目前在写推理小说,并且写的小说正在约翰最牛逼的推理小说刊克里斯缇上连载,洛非池那叫一个羡慕,毕竟这可是约翰区最牛逼的推理小说大师创立的杂志社。 因此洛非池见状不禁动起了歪脑筋,他在想,虽然自已不会写,但是他可以把自已创意诉说出来,然后把写作的任务外包给别人,于是他就把这外包的主意打到了任一生身上。 没错,作为一个专业学法的人,他知道很多钻法律漏洞的方法,因此他想到了很多创意,奈何自已文笔不够,无法将脑海中的创意付之现实。 因此他突然想到了能不能让任一生给他当枪手,呸,不对,应该说让任一生和他一起创作,他负责构思剧情,任一生负责把他的想法写下来,然后稿费和名誉五五分成,毕竟他爷爷年轻时也写过,这也是他洛老头明明是学法学的为何这么痴迷康桥的原因,当然了这是他自已猜的,没有任何根据。 “乐哥,怎么样了” “老韩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对于韩冷突如其来的称呼,乐清风有些不知所措。 “以后你就是乐总了” “啥” 乐清风更加迷糊了,不知道韩冷这是什么意思啊,而这时候孟诗远也进来了,然后和乐清风开始解释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和贝明月是怎么回事,但是以她为首的盛世向我们公司注资了,并且指定你为股东代表人” 孟诗远一开始其实是拒绝的,并且他还特意查询了一下盛世的情况,毕竟他好歹也是京都人,对于盛世的事情她还是有所耳闻的,前两天不是还风雨飘摇,毕竟盛家父子都因为经济犯罪进去了,眼看着盛世就要凉了。 没想到这贝明月接手了之后还有钱往他们这注资,这直接差点以为这是在拿他们公司洗钱呢,不过结果就在他查询底细的时候韩冷过来了,并且和他说了乐清风和贝明月以及洛家和齐家联合接手了盛世的事情,因此他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为此他还是特意差了一下那晚给他颁奖之人的情况。 然后他就询问起了她母亲尉莱之后,她母亲随后告诉她人没有问题,不过愿不愿意随她,于是这他才敢让以贝明月为首的盛世注资进来,好吧,其实他并不想同意,但是形势根本不容他拒绝,因为韩冷对于这件事非常拒绝,并且韩冷一再保证这并不会影响他内部工作室的正常运转。 因为当初公司成立的时候两人就立下了君子协议,并且还有书面材料做保证,公司成立后依旧保留工作室并且仍然由孟诗远负责,只不过孟诗远不能阻止韩冷因为需求扩张工作室,毕竟这是公司,不可能只围绕着她一个转,为了正常发展培养更多艺人,工作室的扩张是必然的,所以孟诗远自然也是明白的。 然后就是韩冷负责外部的宣发以及各种杂事,总之外部一切都是为了内部各个工作室负责,不过这一切都由韩冷负责,因此韩冷拥有外部的一切任免权。 像乐清风和贝明月这种后面带资入场的股东只能是股东,因此正常工作情况下依旧是要受到孟诗远的监管,包括韩冷自已在内部工作室也是要听孟诗远的。 总而言之就是孟诗远对于这种投资的事情根本插不上话,因为对方注资之后,这事是归外部管,不过孟诗远特意过来一趟自然是想问问乐清风贝明月的情况,毕竟以后就是自已手下的艺人了,他还得和韩冷商量一下该怎么给对方分配工作人员来着。 最近公司已经在大面积的招人了,毕竟他们四个人建队基石的各自工作室成员都还没有招齐,目前还是共用的,随着未来的发展还是还各组组建自已的班子,毕竟乐清风之所以一直不发专辑也是有这样的考量。 不过问题不大,一方面是她和韩冷的专辑还在出售,资金回笼了不少,另外由于盛世的这次注资,他们有足够的资本扩张自已团队了,最重要的就是要招属于自已的作词和作曲人,不可能整个公司就靠任一生一个大手子。 这样下去任一生迟早罢工,毕竟任一生也是有自已事情要做,不可能只待在他们公司给他们写歌作曲,虽然他看不上洛非池,但是对于洛非池的话她还是很在意的,知道任一生以后的路是什么样的。 “乐哥看样子还蒙在鼓里呢” “贝姐以你的名义给我们公司注资了,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找上你们的那个人就是那天给诗远颁奖那个” 韩冷特意把这件事说出来,一方面是为了向孟诗远解释他接受注资的原因,虽然他大可不必说出来,但是为了内部稳定,毕竟新组建的班子初期还是不要有太多隔阂。 另外也是再向乐清风解释这个人是暂时可以相信的,毕竟有任一生和洛阿姨做保,还有什么比这还让人安心吗。 “喔,你说……” 本来乐清风好像说一下那天那个音乐盛典的结果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之类的,不过说到一半他自已闭嘴了,因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说明这件事已经被坐实了,至于具体的真相没有人会在意,知道的不会在意,不知道的没影响。 重要的是那人(齐致知)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既然韩冷和孟诗远都不说就代表事情不好说出口,但是大概率是没有问题。 “对了,后续你和静染发专辑的事情或许需要往后拖一拖了,因为公司扩张了,但是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根据我过来人经验,你们要组建工作室招人的话最好还是自已去找,合同等问题你直接找韩冷就行” 虽然贝明月还有入职,但是孟诗远需要提前接着乐清风和叶静染的事情把要交代的都交代了,避免后续出现管理问题。 “没错,这个是我和诗远商量好的结果,过两天我打算去京艺看看,你们要一起去吗” 韩冷这话自然是和乐清风说的了,毕竟孟诗远可是有自已的原班人马,以后他们就要组建自已班子了,下次出专辑可就不能蹭孟诗远的班子了。 “带我一个” “话说你和贝姐是一个工作室还是两个工作室” 韩冷旧事重提,一方面是为了打趣乐清风,另一方面也是想询问一下两人的关系怎么样了,韩冷对于乐清风还是很在意的,他希望乐清风可以收归已用,顺带着他还想买一赠一。 “两个吧” “喔,这样啊,改天我让叶静染和你们一起去” 孟诗远一听,原来乐清风和贝明月还没有实质性的进步啊,看来自已还有机会,乐清风她大概率是没机会了,但是贝明月她还是想争取争取。 因此她把半个身子在自已这边的叶静染派了出来。 第二百六十三章 骑士虽然还是那个骑士 “哟,你俩昨晚这是去哪鬼混去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开始认为对方这是在无理取闹呢,一点都不可爱,明明自已昨天晚上是和齐致知办正事去了,可是在她童卷舒的眼中所谓的正事变成了鬼混。 因此他原本想把和洛水赋敲定了盛世合作以及协商半路进‘文化记忆’局的双喜临门喜悦分享给对方的,但是对方一开口就让他打消了这样的想法,他觉得童卷舒自从去了一趟京都后就变了,因此他心里产生了嫌隙。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 就在白乐天认为童卷舒变了的时候,童卷舒同样认为白乐天变了,她觉得自从白乐天真正掌握了实权之后变得冷漠了,不再温柔,不对,准确的是不再对她一个人温柔了。 因此她也产生猜疑了,认为这是白乐天觉得他翅膀硬了,不需要她的帮助了,开始嫌弃她了,所以她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易怒的样子,明明她自已也知道白乐天和齐致知一起出去的,应该是为了工作的,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已的脾气。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很明显童卷舒还沉溺在自已的公主梦中,殊不知两人都早已经变了。躲在一边阳台看风景的齐致知对此看得很清楚,同时也有一个非常清晰的认知,但是他也不敢随便开口。 一方面他也不知道自已猜的到底对不对,毕竟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另一方面就是他虽然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的似乎很清楚,但是实际上看得清楚不一定说得清楚。 因为另外两位还在此山中,他的话两人不一定听得进去,听得明白,所以综合考虑他还是没有随便开口,另外他也想看看两人对于吵架是怎么处理的,学习一点先进经验,虽然自已现在用不到,万一以后用到呢。 “你说出来我不就知道吗” “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啊,我不说你应该知道的啊” “我又不是你里面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几个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确实没意思” “你现在觉得我没意思的吗” “是我说的没意思吗” “那我说没意思,就是没意思了吗”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到底几个意思啊” “好啊,那我现在告诉你,我现在什么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 白乐天:…… 齐致知:…… 童卷舒说完人就走了,然后留下了两个懵逼的灵魂。 原本他还以为自已已经完全洞悉了事情的整个过程,现在看来自已完全没看明白啊。 原本他以为这是童卷舒公主病犯了,毕竟之前或者说在这以前不管是童卷舒还是白乐天,两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公主与骑士,没错,公主和王子不是这样的关系。 毕竟他会这样想也是有自已的理解的,以前白乐天没起势的时候确实是依靠童卷舒或者说是童卷舒背后的童家才能脱颖而出,虽然这里面少不了白乐天给白昊当牛做马的苦劳,但是也确实是因为童家的原因,白昊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白乐天作为自已的身后人。 同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白昊才会一直把控主要权力,因此童卷舒和白乐天的关系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所以童卷舒一开始是公主,现在也是公主,只不过白乐天不是骑士了,而是王子了,没错,他从白昊手里接过权力后他的身份就变了,是有权力的王子了,而不是可以随意使唤的骑士了。 因此齐致知对此的看法就是两人虽然都变了,但是事实上只是因为白乐天的身份变了而已。 白乐天成为了王子,自然不可能继续做以前被人随意使唤的骑士了,他现在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王子了,而童卷舒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把白乐天当成是从前那个可以随意使唤的骑士,所以两人的矛盾就产生了。 可是现在童卷舒给他的感觉不是这样的啊,同样的他也没有从白乐天身上看出半点王子的样子,依旧是一个骑士的姿态啊,这就让他纳闷了。 “哟,洛总见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任一生因为想偷懒,所以把江鸠的早点热了一下就把自已的午饭给对付了,对付完之后,任一生正准备弥补自已早上忘记的练字活动时,潜水多日的洛非池突然上线了,这可把任一生吓坏了。 因为对方打电话来不是借钱就是有事,现在任一生都快被他搞出PTSD了,因此洛非池一开口他就把对方的身份给捧了上去,表示你可是大老板,不要劳烦他一个普通小老百姓了。 “当然是有好事了,我……” 任一生一听直接就掐掉了,然后快快乐乐的开始了自已练字,任一生被洛非池坑了这么久,也总结出了自已防坑意识,因此面对洛非池的这种话术,他一听就明白对方有事要找他,而且还不是小事,所以他先下手为强直接抢先一步把电话掐掉,直接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省的夜长梦多。 “哟,怎么这是,怎么还被人挂了啊,你这是说了糊或者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还打不打了” 因为自已的国内通讯卡被洛老头给掐了,所以他只能找顾维新接手机过来打电话给任一生,结果没想到出师不利啊,自已还没有说事任一生就给他挂了。 “没有的事,再打一个” “等会,你要不先跟我说一下是什么事,我帮你分析一下,看看有没有搞头” 虽然顾维新不要乐意看见洛非池这损样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但是有这么一个人给他捉弄,这给他无聊的生活平添了一丝乐趣,他还能是不是的依靠洛水赋向洛水赋骗点咨询费,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是钱啊。 毕竟他也不太好意思问自已女儿要钱,正所谓花自已的哪有花别人的快乐。所以面对洛非池三天两头的过来骚扰他逐渐开始适应了。 “不用了,我有自已想法” 洛非池哪里敢把自已的想法告诉顾维新,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对于顾维新这种学者,应该很讨厌枪手这种事吧,因为其实他一开始是想过要不就别舍近求远了,直接找顾维新当枪手了。 然而他这个想法刚出来就被自已给否定了,自已何德何能啊,居然敢找风雨奖得主给自已当枪手,因此他这个想法一出来自已都想笑,毕竟找对方给他出书,就算对方真的同意了,那么他应该给对方分多少合适呢,恐怕不仅的十零开,而且还得往里补。 所以洛非池谁都不敢跟顾维新说,因此顾维新问起这事他一个字都不敢提,直接拿着顾维新的手机躲到一边继续拨打了起来。 “叮…叮…” “哔…哔…” …… 任一生没有想到洛非池会有这么大的毅力,他打一个自已就掐一个,但是这洛非池今天似乎跟自已杠上了,不到目的不罢休了,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敢接,因为对方越执着,就说明这事越麻烦。 洛非池:同不同意,你至少先给个机会让我说一下啊。 最后洛非池先一步忍不住了发了一条短信过来。 靓仔:我觉得你要不给他一个机会。 任一生:为什么。 任一生开始怀疑起了系统是不是又在憋什么坏心思了。 靓仔: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只是一个靓仔,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任一生:我觉得你有,而且很大。 靓仔:不识好人心,你不接他就会一直打,你根本没有机会练字,我这都是为你好。 殊不知系统这句话直接触发了任一生的危险感知,因为在他的感知里,但凡有人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办事,多半是要PUA你。不过任一生虽然打开了危险感知,也没有拒绝系统的建议,于是接主动拨了回去。 “给你三分钟时间” 任一生电话拨过去之后,对方一接通,还没有开口他就来了这么一句话。 “我……” “已经过去了五秒了” 没错,任一生接通的同时还开了秒表开始掐表了。 “不是,你至于吗,我们……” “又过去了五秒” 为了让对方引起重视,任一生又提醒了一遍。 “我们的这样的关系,你就只给三分钟,感情淡了啊” “感情淡没淡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还剩下两分半不到的时间,而且这是我最后一次的提醒” “别啊,你…” 任一生说完之后真的任由对方怎么说话他都不搭理,因此洛非池也开始严肃了起来,然后开始说明了自已目的。 “是这样,我打算……” “哈” 洛非池的两分钟叙述时间已经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挂了电话,因为洛非池的话直接给他雷住了,他没有想到洛非池居然会有这种想法,居然想让他给他当枪手,这不得不让他想起了他前不久完成的稿子,里面就有枪手的戏码,因此他顿时一阵恶寒。 “你怎么想,有没有兴趣” 见任一生迟迟没有回话,洛非池赶紧催促了起来。 “我能有什么想法,你就不能自已用脑子想想这事他她合理吗” “合理啊,不是说了吗,联合创作,不是找你做枪手,再说了就算要署你一个人的名也行,只要分一半稿费和后续的版税就行” 生怕任一生不同意,洛非池直接连最后的底线都不要了。 “啊,不是吧,你穷疯呗你” 第二百六十四章 周一鸣的关心 “哟,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父啊” “你看你这话说的,这不是怕打扰师父吗,我可是听说了师父你最近忙的很” 面对周一鸣的吐槽任一生虽然自已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他还是厚着脸皮把原因推到了对方身上,总不能实话实说吧,他这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没错,他来找周一鸣自然是有事找对方了。 因为通过和洛非池的聊天中他才发现原来自已是个黑户啊。咳咳,在作家圈里他并没有进行认证,因此是一个黑户,之所以能发小说是因为他挂靠云中阁的原因,云中阁中所有没有认证的作家发的文章都会挂在云中阁名下,就和他前世小时候听到所谓的佚名一样。 他前世小时候还挺好奇佚名是谁来着,为什么这么厉害,隔三差五就能看到他的文章和他写的诗,以后长大了他也要成为这样的人,没错,他之所以会在系统的怂恿之下有成为文豪的心居然是因为这样一个美妙的错误而产生的。 “所以你打算和我一起创作小说,你出具体剧情,我负责把你描述的剧情写下来是吧” 就在任一生惊讶对方是不是穷疯了时候,随即他就冷静了下来,自已都觉得自已想错了,洛非池怎么可能会没钱花呢,于是开始认真询问起洛非池到底要干嘛。 “没错就是这样,这不就是枪手吗” 任一生一听明白了,这是洛非池觉得自已没有写作的文笔,打算让他来写,对此他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洛非池实在是太有诚意了,为了让任一生相信他不是把自已当枪手,是真的想要联合创作,把自已心中所想的犯罪故事写下来,直接表示自已太缺钱了,所以愿意让任一生全权署名。 对此任一生自然不干了,表示说联合创作就是联合创作,只不过他们遇到了一个问题,就是任一生的个人作家资格并没有得到认证,所以他和洛非池联合创作的事还没有开始就面临破产。 这些都是一直躲在洛非池旁边偷听洛非池打电话的顾维新说的,顾维新一开始听到两人的大声密谋还挺好奇的,不知道这洛非池为什么这么激动,声音搞这么大干嘛,他都不用刻意偷听,所以当两人密谋完之后他直接就把两人没有写作资格的事告诉了洛非池,洛非池又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了任一生。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啊,要不顾叔叔你……” 洛非池一听泄气了,随后就大言不惭的把主意打到了顾维新身上,属于是病急乱投医了。 “你脑子是不是上锈了,当然是进行作家认证,你不会想让我给你当枪手吧” 顾维新也不傻,立马就反应过来了,逮着洛非池就是一顿叭叭。 “咳咳咳,没有的事,话说这个作家认证怎么搞啊” 被顾维新这么一叭叭,洛非池的脑子于是清醒了过来,随后开始询问对方应该怎么办了。 随后顾维新也没有藏私,在敲诈了两人以后联合创作的一成稿费之后就直接把方法告诉了两人,而且还是点名了要洛非池一半的那一成,怎么说任一生也是自已人,他自然不好意思问任一生,主要还是怕任一生和江鸠说,当然了,虽然任一生不一定会说,但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于是两人就得知了集体操作方法,那就是除了需要有具体的创作作品还有就是需要有人进行引荐,两人听到这个条件之后也是一阵沉默,任一生还好了,毕竟他挂靠云中阁有自已的作品,至于引荐人自然是自已的师父了。 但是洛非池就不一样了,他啥作品都没有,并且让他疑惑的就是,他不是作家就不能创作,不能创作那么就意味着不能认证,属于是陷入了悖论怪圈了,不过就在洛非池一脸懵逼的时候,顾维新站出来了。 表示洛非池的那一成稿费他不白拿,洛非池认证作家的事全部包在他身上了,对此洛非池也瞬间感觉物超所值,只是一成稿费,都不包括后续版税收入等。 对此顾维新要是听到后估计要笑死了,洛非池作为一个资本后代居然会有这种想法,简直要笑死个人了。 于是任一生挂完电话就来找周一鸣了,真正诠释了有事叫师傅,没事师父你先忙。 “喔,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目的吧” 周一鸣虽然嘴上一副不满的样子,实际上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至少证明了他这个师父不是什么用都没有,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周一鸣确实是真心实意的把任一生当成自已徒弟来看的前提下,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私心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咳咳咳,没有的事,主要是来看看师父怎么样了,这不也就是有事来求师父帮忙了,不然我根本不敢来打扰师父” 任一生依旧厚脸皮的把所有原因都给了对方,然后表明自已的心意,为了推卸责任顺利,他还特意把周晴天也拉下水。 “对了,这些都是师兄跟我说的,他说你最近很忙,脾气也非常暴躁,让我不要随便打搅你的工作” 靓仔:好家伙,你真是学坏了,无中生有是吧,你就不怕周晴天跟你绝交。 任一生:你就说他周晴天有没有说过这些话吗。 事实上任一生虽然有些断章取义了,但是这些话周晴天都确确实实和任一生说过,当然了周晴天的本意其实是想让周一鸣不要这么操劳,虽然也有自已目的,就是不想自已动手给对方做饭。 因为他真的自已都吃不下去了,他对自已手艺也是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他就不明白了明明自已做的非常一般,为啥这周一鸣就这么执着呢,毕竟他自已都吃吐了,所以将心比心他觉得周一鸣也差不多,因此他觉得周一鸣这是故意在折磨他。 靓仔:嗐,你还别说,虽然你说全都是拼接起来的,但是该有的情绪都有,只能说他周晴天不冤,只是问题的关键是你这样做真的好吗。 任一生:有什么不好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是吗,看来确实周晴天的不对了” 周一鸣又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这是任一生的挑拨离间以及煽风点火,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任一生是在转移注意了,为了不让双方都尴尬,因此他自然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错,都是他,他思想出了问题,……” 任一生指责了一番周晴天之后,随即又主动询问起了周一鸣的工作,虽然对方不一定会回答,但是说不说对方的事,问不问是他作为一个徒弟的态度问题。 “话说师父你最近在忙什么啊,虽然师兄说的大部分都是废话和昏话,但是我觉得师兄应该关心你的身体” 靓仔:好家伙,周晴天身上最后一点价值都被你压榨完了,你是魔鬼吗。 任一生:滚蛋,我可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大写的好人。 “都是学校的事,老洛走后,学校的事都是我在处理,你师兄这个混账东西如果真的关心我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回学校帮我分忧,只会嘴上说说算什么情况” “这我就要替师兄说句话了,我猜他应该是觉得自已帮不上你忙,怕给你添乱吧” 靓仔:你可真是你师兄的好师弟啊,好人坏人都让你做了是吧。 任一生:开玩笑,什么叫兄友弟恭,这就是。 靓仔:看来你是真的被洛水赋带坏了。 “你这么一说我心情好多了” 经过任一生这么一说,周一鸣仔细一想发现还真是,如果自已真的让周晴天硬着头皮管理文院,说不定对方真的会给他添麻烦帮倒忙。 “对了,话说之前那个邬老师怎么样”(你要是真的觉得忙不过来,为什么不把权力下放呢,如果是找不到合适的人,不如试试邬坤怎么样) “还行吧,先看看”(我已经让他负责了不少事了,先看看他的表现在说,后续表现还行的话,我会考虑重用他的) 既然邬坤得到了任一生的认可,说明邬坤确实是可以当成自已人来用,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也没有把话说死,其实他本人是看好赵忘川和林秋水的,但奈何两人被眼前的男女私情困住了。 “先不说我的事了,还是说说你的事吧,你怎么突然想认证作家了,本来我是想等你入学在认证的,这样你的作家账户就可以落在学校了,现在你急着认证的话就只能落到了云中阁了” “咦,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吗,你和师兄不都是落到云中阁里的吗” 任一生不太清楚为什么周一鸣一定要把他落到学校而不是云中阁的原因。 “因为学校是国家的,而云中阁基本上是属于洛家的” 周一鸣也没有瞒着任一生,直接说出了自已原因,简明扼要也十分具有可信度,对此任一生也是深信不疑,因此任一生也没有急着认证,毕竟他今天来也不是一定要认证的,毕竟他又不急,如果洛非池急的话他完全可以让洛非池只属自已的名字,反正他其实并不在意。 “那我先不用认证?” 第二百六十五章 公主却不是那个公主了 “喔,你对你女儿关系真好啊” “是吗,我觉得还行啊” 这个时候齐致知终于明白白乐天和童卷舒的矛盾点究竟在哪里了。 骑士虽然暂时还没有往王子的方向进化,但是公主却变了,当然了这个公主说的自然不是童卷舒这个老公主了,而是白乐天有了新的小公主了。 总的来说问题虽然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但是却差不多,因为骑士确实变了,虽然没有变成王子但是终究还是移情别恋了,虽然他依旧是把所有的爱都给公主,但是却不是童卷舒这老公主,而是白若惜这个小公主。 骑士变了,因为时代变了,但是公主没变,事实上她也应该变的,因为她已经不是公主了,而是王后了,因此两人目前的矛盾点大致就是这样,童卷舒的身份变了但是她自已没有适应改变,白乐天的身份也变了,但是他没有改变只是把自已服务的对象转移了,因此就导致了这样的情况出现。 最关键的就是齐致知之前所说的那种情况现在没有发生,后面必然是会发生的,也就说,白乐天迟早会意识到自已的王子身份,并且会从王子直接进化到国王的身份,但是这些都不会影响到现在的格局。 白若惜作为小公主的身份是不会变的,因为不管白乐天的身份怎么变,她的身份是不会变的,所以对于白若惜来说是不会有影响,但是这种变化对于童卷舒来说影响可就大了。 因为白乐天对于她的关注会越来越少,她的公主梦该醒了,或许白乐天的‘移情别恋’对于童卷舒来说是一个好事,至少给了她一个认清自我的缓冲机会,不然等白乐天真正认清自我之后,她要是还没有认清自已会比现在还要痛苦。 “那当然了,这可是我的公主啊” 白乐天的回话也证实了齐致知对此的看法,本来他是不打算插手的,但是童卷舒怎么说也是自已的妹妹,虽然不是亲的,但是从小跟着自已屁股后面叫了这么多声哥哥,他终究不忍心袖手旁观。 “小白是你的公主,那卷舒是什么啊” 齐致知这句话的本意原本是想暗示白乐天童卷舒也是他的公主来着,毕竟齐致知自认为自已是除了童开落之外最知心的大哥哥了,然而白乐天的回答让他明白了别人的家事还是不要随便掺和。 “我老婆啊,你这么关心干嘛” “你这话说的,我妹妹我关心一下怎么了” 齐致知对此也只能点到为止,毕竟他的身份和白乐天还是差了点,人家现在可是白家掌门人,而他只是一个合作人,两人的身份并不对等,也就是因为信息的不对等了,他才能扯着齐老头的名义和洛水赋合作然后和白乐天现在可以面对面平等聊天。 “没什么,话说你觉得昨晚我的那个提议怎么样” “你说的是哪个加入‘文化记忆’的事吗” 白乐天被齐致知的长兄如父的哥哥身份压住了,也不好在继续说点什么,即使他现在还对童卷舒不满,但是他也不能拿齐致知开刀,一方面是冤有头债有主,另一方面就算开刀也不能拿自已的合作伙伴开刀,这要是把齐致知惹火了对方和童家一起对付他就得不偿失了,虽然说他现在算得是白家的实权人物。 但是如果让白昊知道他因为这种同时得罪童家和齐家必然会犹豫支持他到底是不是对的,更重要的就是他认为童卷舒只是暂时没有认清自已身份,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他需要给童卷舒一个机会,同样的也需要给自已一个机会,所以他赶紧转移齐致知的注意力。 “你说这个啊,我觉得挺好的” 齐致知也知道白家的支柱产业是啥,就是纺织轻工业,白家作为上一次大洗牌快速崛起的欧德氓领,靠的就是敏锐的感知,在国内面对国外的新技术的时候果断吸取新技术,抛弃传统纺织技术,出血建立新工厂一下子就坐到了纺织龙头,倾轧所有同行。 因此对于白乐天想要通过洛水赋的项目宣传自已的产业他非常能够理解,毕竟他们白家的这产业确实挺有历史的,虽然他们家做的是纺织业,是衣服面料的基础材料,但是能做到白家这种半垄断的地步那就是暴利。 从古代的人力纺织到现在的机械加工,齐致知觉得这玩意做一期节目妥妥的,不管是丝还是棉亦或者现在的化工新料子,对于白家来说都是一应俱全,就是不知道白乐天想要主推什么,或者说洛水赋想做什么了。 “你觉得丝绸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 就在任一生从周一鸣家出来之后的几天,洛水赋主动给任一生发去消息,说让任一生过去商量一下后续的选材问题,于是任一生到了之后,洛水赋就开始询问起了下一期做丝绸怎么样,对此任一生沉默了一下随后回应道。 “衣食住行衣在先” 衣食住行是人们在物质生活方面最重要的内容,“衣”之所以居首位,不仅是因为“衣”有御寒、挡风、遮羞等功能,更重要的是代表了一种文化,不仅仅是他表面的功能那么简单。 任一生很明白,这洛水赋找他来可不是为了问他意见,而是来通知他,因此他要做的就是给出赞同的答案,并且还要自已给出合适的理由,让领导满意并且直接拍板,随后任一生就开始给出了自已想法了。 ‘衣食住行’这四个字,简洁地描绘了人们生活中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四个方面。而在这四个字中,‘衣’字被放在了首位,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动作,却蕴含着深厚的文化内涵和实际生活的考量。 在古代,人们将‘衣’视为人类文明的象征,它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必需品,也是人们社会地位和身份的象征。因此,‘衣’字在衣食住行中的首位,既表现了其实际生活的需求,也反映了人们对文明的尊重。 其次,从实际生活的角度看,‘衣’在衣食住行中排在首位,是因为它是最基本、也是最实际的需求。无论是在严寒的冬季还是炎热的夏季,无论是在城市的街头还是乡村的田野,‘衣’都是人们不可或缺的。它是人们保护自已身体的第一道防线,也是人们展示自我、与世界交流的一种方式。 ‘衣’不仅仅只是用来遮蔽身体、保护肌肤的工具,它更是人们心灵的映射,是人们内心世界的表达。人们可以通过衣服的选择来展示自已的个性和情感,也可以通过衣服来传达自已的态度和情感。因此,‘衣’在衣食住行中的地位,充分体现了其作为人类文化、心灵和实际生活交织点的多元性。 总的来说,‘衣’在“衣食住行”中被放在第一位,既是因为其在人们生活中的实际需求,也是因为其在文化和社会地位中的象征意义。无论是从文化传承还是实际生活的角度,‘衣’都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它既满足了人们的基本生活需求,也承载了人类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靓仔:怎么样,我厉害吧。 任一生:你厉害。 没错,这些都是任一生从系统那里照本宣科来的。系统显然也知道洛水赋要求。没办法,看似很不合理,实际上却是真实存在的。 明明是领导的诉求,但是领导不能直接拍板,所以她就需要做样子让下属领会她的意思,然后并且给出她足够点理由,到时候出了问题就是下属背锅,毕竟领导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但是因为下属给的建议太充分她才不得已同意的。如果成功了,那就是领导的英明决断,力排众议,兼听则明。 “可是我说的丝绸啊” 然而洛水赋接下来的话让任一生意识到自已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了。 任一生: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靓仔:我踏马……,你还想不想要资料了。 任一生:想,哥,我错了,快查资料。 靓仔:废物,看了这么多书一点用都没有,到最后不还是要靠我。 “咳咳,丝绸,一种纺织品,用蚕丝或合成纤维、人造纤维、短丝等织成;用蚕丝或人造丝纯织或交织而成的织品的总称” 在古代,丝绸就是蚕丝(以桑蚕丝为主,也包括少量的柞蚕丝和木薯蚕丝)织造的纺织品。现代由于纺织品原料的扩展,凡是经线采用了人造或天然长丝纤维织造的纺织品,都可以称为广义的丝绸。而纯桑蚕丝所织造的丝绸,又特别称为‘真丝绸’。 任一生反应也特别快,赶紧开始对丝绸进行侃侃而谈。 “据说上古传说中,亘古时期黄帝的妻子嫘祖发明了养蚕取丝但现实中丝绸究竟是何时被发明尚具争议,因此我觉得这个东西非常具有历史意义,所以非常契合我们‘文化记忆’的主题” 甭管洛水赋是为什么要推丝绸,总之吹就完事了,文化和历史相生相惜,所以从历史方向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喔,这样啊,不过现在似乎并不是养蚕的时期,这个节目不太好做啊” 第二百六十六章 领导的意 “哈” 任一生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过来洛水赋这是什么意思,丝绸的话题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不行了呢。 靓仔:你还真是蠢啊,首先蚕一般在每年4-6月份上下饲养,夏蚕一般在每年6-7月份上下饲养,初秋蚕一般在每年7-8月份上下饲养,中秋蚕一般在每年8-9月份上下饲养,晚秋蚕一般在每年9-10月份上下饲养。 任一生:然后呢,你要说什么呢。 靓仔:她今天找你来自然是说开工的事了,而现在她事情起码要四月初才能开拍,而现在二月初,你说这两个月应该干嘛呢,总不能干等着吧。 任一生:你是说她找我是问我二三月份应该录什么是吧。 靓仔:蠢货,你在想什么呢,领导怎么可能让你决定做什么呢。 任一生:既然她已经做好决定了,为什么不说呢。 靓仔:当然是为了给你机会了。 任一生:给我机会,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靓仔:找你自然是因为你和这件事有关,你仔细想想你前几天是不是和他说过谭少韵的事情。 任一生: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这说明了什么呢。 靓仔: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洛水赋之所以会有做丝绸的这事基本上是因为白乐天也提出了和谭少韵一样的事,因此你觉得她为什么要找你说这个事呢。 任一生:我懂了,你的意思是她已经同意让谭家进组的事,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和另外几位赞助商说,因此还不能明说。 靓仔:不存在的,说不说这些事都是要进行下去,不然她为啥和你说这些,显然已经决定要做了。 任一生:那我应该怎么回应啊。 靓仔:该怎么回应就怎么回应啊。 “对此你有什么建议吗” 洛水赋这话基本就等于在告诉任一生,谭家进组的事情我已经同意了,并且我给了两个月的时间,因此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 “这个啊,上次茶山的事给了我一个启发” 既然洛水赋没有直接说,任一生也不好直接说,那要不我们就直接推谭轻狂的飞信业务之类的话,因此他也只能先绕个弯子。 “喔,什么启发” 洛水赋虽然不知道任一生要怎么绕弯子把话圆回来,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任一生推飞信的方案,没错,既然任一生有这个能力,她自然不会浪费。 “就是我发现虽然大多数人守在田里的都是年纪稍大一点,但是那些青壮年轻人还是会选择外出打工” “喔,所以这和你接下来要说的事(推广飞信)有什么联系呢” 由于任一生这一波绕的有点远,洛水赋最终还是有点忍不住问了一嘴。 “马上就到重点了”(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洛水赋:…… 靓仔:…… “青壮年轻人出去打工大多数人会把孩子老人留在山村或者农村,但是大多数地方没有网络,因此彼此见的联系很难,往往只能通过信件联系” “喔” 洛水赋听到这里立马明白了,随后反问了一句。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写过一个关于山村送信故事” “是有这么一回事” 任一生立马明白了对方说的是‘那山、那水……’,同时也知道洛水赋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这就是你的推广方案” “没错,关注空巢老人与留守儿童,我相信谭总应该会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增设网线和通信基站” “老谭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这还没有开始就要往里面贴钱了”(你小子脑瓜子怎么长的啊,这就想到了推广方案,谭轻狂遇到你真是走狗屎运了) 洛水赋看得非常明白,任一生这个方案非常好,直接让谭轻狂有了名正言顺的抢通讯公司的饭吃,虽然有点损,但是洛水赋觉得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谭轻狂又不是白吃,他可是要自带食材和碗筷,任一生的这个方案只是给了他一个可以上桌吃饭的位子。 “咳咳咳” 任一生自然听得出来对方的明损暗褒,但是实际上这个想法他自已都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坏,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之所以明知道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但是依旧要做的原因是因为不能因噎废食,时代的发展不会因为个人意志所暂停。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洛水赋也不啰嗦,直接就开始询问任一生什么时候上马这个项目。 “尽快,三月底一定会完成拍摄” 任一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毕竟他这边也是刚得到消息,后续自然是需要准备一下,并且他还需要等待洛水赋的资源调度,因此为了让自已回答显得不敷衍,他也顺便向洛水赋做出了保证,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但是他可以保证什么时候结束,不会耽误下一期的拍摄工作。 “那这事就交给你,有什么需求你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我……” 就在任一生回答好之后,顺嘴客套几句的时候,洛水赋直接打断了他。 “那今天就先这样”(你可以滚了,我还有事) 任一生:…… 靓仔:握草,无情啊。 “老言,你……” “我用眼睛看” 对于洛水赋打算半路让谭轻狂和白乐天上车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其他几位赞助商,因此风静霆原本因为第三季的‘文化记忆’赚的盆满钵满,毕竟正好赶上了假期,旅游高峰期,因为他们推出线上模式,所以数据的增长一目了然,还有未统计的线下数据。 这段时间风静霆可谓是风光无限,加上温家因为自身原因并没有时间来找他麻烦,所以他现在暗自偷发育偷的很舒服,但是听到有人上车的消息之后,他立马坐不住了,毕竟得到过后他才能明白失去后会有多痛苦。 因此听说有了新的赞助商担心自已地位不保之后他立马找上了言如山希望对方和他同仇敌忾一起反对新人入场,然而言如山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话还没有说完,言如山直接就表达了。 “不是,言叔,难道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风静霆最近和言如山的关系算是越来越近了,至少他是这么想的,毕竟他有事没事就会来找言如山唠嗑,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待见他,或许是被风静霆折磨惯了,言如山对于对方的自来熟称呼也没有明确表示拒绝。 “有什么想法啊,锅内还有那么多,吃不完的”(你瞎操什么心啊,你碗里的都还没有吃完就开始盯着锅里的了) 风静霆:…… 言如山作为欧德氓领他能看到的自然和风静霆这种只能半个牛氓领的人是不一样的,他对于洛水赋的做法是非常赞成的,盘子搞得越大,做的蛋糕就越大,毕竟当初洛老头就打算拉所有人一起进组的,只不过当时没有几个人搭理他,都以为他是想割他们的韭菜。 事实上洛鸿也确实想割他们的韭菜,只是没有想到原本韭菜局硬生生被任一生这个不安分的因素给玩废了。 没错,原本洛老头就是想拉着这些欧德氓领一起给他做嫁衣,原本这项计划就是洛鸿联合上面割欧德氓领的肉来补偿贫民的,能参与进来的也就是言如山这种快要坚持不住另有所图的欧德氓领以及风静霆这种太想进步的牛氓领了。 总而言之原本是洛鸿组的义务献血局,只是没有想到突然变成了先弃后取局,因此自然就让那些原本观望看笑话的人痛心疾首了,毕竟他们原本是来看小丑的,结果看到一半发现小丑是自已,别提有多郁闷了。 “谭轻狂,翅膀拐子硬了是吧” 谭永谦知道了自已儿子背着自已搞事情之后非常不高兴,原本他还指望谭轻狂赶紧把旗下的飞信搞倒闭了之后好回来继承家业,到时候他还不是轻松拿捏,毕竟飞信之所以会半死不活自然有他的功劳在里面。 虽然飞信的发展会抢了传统通讯的饭碗所以导致了几家传统通讯运营商联合阻击他,作为老爹的谭永谦不仅没有帮忙,而且还帮助运营商阻击谭轻狂,没错,谭轻狂的飞信之所以一直只能勉强维持收支平衡都是谭永谦的锅,因为是他在谭轻狂和运营商谈合作的时候从中作梗但是合作失败了。 他这么做自然是不想让谭轻狂做大做强,毕竟谭轻狂发达了不想回家继承家业怎么办,难不成偌大的家业就要拱手让人,因此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他都不会让谭轻狂起家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已千防万防还是给谭轻狂找到了突围的机会。 “没有的事,你老春秋鼎盛,我也有自已的一腔抱负”(你自已舍不得放手让我继承家业,又不想让我创业,不就是想让我做你的提线木偶吗) 很显然,谭永谦的思想是一个老派欧德氓领的想法,而因为洛水赋和温国华这些人的存在,打破了他们这些老牌继承人法则,所以像谭轻狂和齐致知这些年轻一辈开始反抗起了他们这些老人。 “呵呵,小伙子,姜还是老的辣,咱们走着瞧” 第二百六十七章 招兵买马 “喂,你们这是要干嘛啊” 诗与远方四人组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结伴一起来到了京都艺术学院,准备起了他们的招兵买马。 就在韩冷说完之后,就看到三人用奇怪的表情看向了韩冷,虽然说彼此之间并没有约好,但是你这样一副表情着实有些不对劲啊。 “看我干嘛,我是北艺的,我对京艺又不熟” 韩冷这个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边界感,因为贝明月和乐清风他们好像都是京艺的,包括叶静染因为他爸叶外音的关系所以和京艺关系匪浅,所以也就是说今天来的四人除了他不是京艺的校友就是京艺的相关人员,因此几人的目光让他不是很适应,于是他直接自报家门。 “……” 几人立马被韩冷整不会了,他们都不清楚韩冷为什么突然之间就甩脸子了实际上这并不怪他们,但是和他们也脱不开联系。因为三人此时的目光和他当时在京都大学时遇到的目光是一模一样的。 那时候他还在京都大学经济系求学,因为韩世明这狗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不让他读书了,直接就让他转学了,并且为了方便,本来打算让他转学去京艺的,因为某些原因他自告奋勇的回北艺了。 而这个原因就是当初温暖他弟弟以及他弟弟在得知他要退学的时候特地大张旗鼓的欢送,并且是以温暖的名义来送的,虽然后面他也知道了这是一个误会,只是她弟弟的自作主张,但是他永远忘不了对方那充满边界感以及身为京都人排斥外来者的那种优越感。 并且那种鄙视的味道在温天生的脸上尤其更甚,所以当三人‘同仇敌忾’的时候一不小心唤醒了韩冷不想回想起来的记忆,随后韩冷鬼使神差的直接离开了他们几人,然后自顾自的离开了。 “他没事吧” 贝明月作为新来的,此时见自已的领导甩脸色顿时有些慌张,虽然说自已是带资进组,可是说的好像谁不是一样,因此她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已惹恼了领导。 “没有的事,韩老大只是触景生情而已” 叶静染这个时候出口安慰了众人,虽然她的安慰看上去有些敷衍,让另外两人觉得她只是单纯的在安慰两人,实际上叶静染确实看清楚了韩冷为什么甩脸子的原因,也正是如此她才会说出这种看上去很无力的安慰话语。 因为韩冷不高兴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他们三人作为京都本地人的原因让对方感受到了京都人的‘热情’罢了,这是一个历史遗留问题,她作为一个茫茫人海中的一个不起眼的个体,对此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所以只能说出这样软绵无力的安慰话。 “那……” 贝明月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叶静染打断了。 “别想这些有点没的了,韩老大又不是小孩子了,他知道自已要干什么,我们还是先做好自已的事情再说”(你俩有时间关心领导,还不如先想想如何完成领导的任务再说,领导开不开心关你俩屁事) 实际上叶静染确实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是因为她可是带着孟诗远的任务来着,她的任务可是尽力把贝明月拉到她们孟氏阵营,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能通过贝明月把乐清风也一同策反就更好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已都还没有出手,这韩冷自已先出手了,这下直接省了她很多功夫,因此她自然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和两人加深关系。 “也对啊,我们今天可是过来招兵买马的,静染你和校长说好了没有” 今天他们过来在这种非毕业季招生自然是需要主动向学校进行说明的,不然很容易被校内人员当成坏人给处理了。而之所以孟诗远会让叶静染过来不只是因为那点私人原因,同时也是因为想要利用一下叶静染的关系。 怎么说叶静染也是叶台长的女儿,经常出入京艺,在京艺应该是有几分薄面的,所以让叶静染出面沟通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们放心,我已经和京都艺术学院的曾逸夫曾校长提前说好了,他已经安排了专门负责学生从业的祁牧原祁主任和我们对接了”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于是几人说完就朝着京艺的大门走去,随后在经过保安室时叶静染报上了自已大名并且刷了脸之后就进入到了京艺中。 “我们很多人年龄和阅历增长了很多,但是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明明继承了往圣那么多绝学依然过不好自已这一生呢” 洛非池已经在顾维新的安排之下已经顺利认证了作家账户,并且挂靠的还是康桥,该说不说顾维新还是非常靠谱,一出手直接就认证成功,因为洛非池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方面回来看看老头子过得怎么样了,另一方面自然是怀着一种自嗨的心情出现在洛鸿面前,年轻人年轻气盛很正常。 至于顾维新帮助洛非池认证作家这件事看样子挺复杂的,实际上非常简单,毕竟顾维新随便给洛非池拿一篇稿子给洛非池安上一个助理人的身份就完事了,然后就满足了认证作家的两个要求。 毕竟他作为一个文院的教授,一个月不水几篇论文,不写几篇散文根本对不起他的身份,因此这也是洛非池能直接挂靠学校的原因,实际上跟顾维新毛关系都没有,也就是沾了康桥和洛鸿的光才会这么快就被作协提上了日程。 “我的这一生是谁在过,很多人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已在度过这一生,认为现在的这个自已并不是自已” 就在洛非池在台下蹭课的时候,洛鸿站在台上开始他的课程,对此侃侃而谈,颇有一副大师的风范。 怎么说洛老头也是拿着老欧翰开的工资,所以洛鸿今天也是难得有时间和兴趣开了一课。 ……你们会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因为在资本和技术的原则规定让你们产生了这样的虚无主义感受…… 现在我们处于一种资本和技术的文明之中,毫不夸张的说资本带来世界史,因为在这之前是没有世界史的,只有各个国家,各个民族孤立发展的历史,因此这就是一个文明发展的特征。 他要不断保持自已的增殖他就要突破自已原本的疆域,把全世界人的消费需求变成市场,把整个地球的自然资源看成是它的增殖材料,这就是资本的逻辑规定,本性如此。 没错,当初他们出现在这个世界后,虽然他们是带着先进的科技来的,但是在蛮荒世界开荒本身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有先进的技术又怎么样,不照样要从种田开始,当然了也有人不屯田只囤枪的。 洛非池结合老头子讲课也是开始了自我的思考,然而洛鸿的讲课还在继续。 于是生命的意义就被资本的增长逻辑给定义了,因此我们处于一个这样的时代中就出现了一个话题,那就是人生逆旅,不进则退。 实际上这就是把人本来的生活变成了资本增殖的肥料,你的全部热情和生命理想都异化了,没错,在资本的眼中你们和石油天然气是划上等号的,同样都是燃料。 “HR是啥” 就在这个时候洛鸿开始问出了一个问题,然后看向了台下的众人。 “HuanResource” 这时候一位同学举手了,洛鸿也顺势让他开口回答问题。 “这位同学回答的很对,没错,就是人事部的简称,又叫做人力资源管理,看到了吧,人力资源和一般的资源没有什么区别” 随后洛鸿又继续开始了他的演讲。 一般的大型企业经常将人力资源分成八大模块或者是六大板块,分别是人力资源规划,招聘与配置、培训与开发、绩效管理、薪酬福利管理、劳动关系管理,这么做是为了帮助企业更好的掌握员工情况。 为什么会这么复杂呢,因为人力资源和一般的资源一样,个体之间存在差异。比如这块木柴烧的快火力旺但是不持久,但这块木柴烧的慢但是持久,因此就需要根据每个人的个体差距安排合适的岗位,或者对木柴进行修缮,让它符合企业燃烧要求。 还有就是每一块煤炭的出产地不一样他的具体燃烧情况也不一样,并且每块煤炭就算出产地一样,但是也会因为加工厂不一样导致出现不同的燃烧力,因此企业为了规划安排各式各样的人力资源就需要科学管理人力资源,在这套科学的考核指标和测量标准,甄别出了优质和劣质资源。 人这个概念在渐渐被物化,这是一个现代语言放到文明中所透露出来的一个公开的事实,你所谓的理想或许只是加工厂为了让你成为优质燃料所灌输给你的,实际上并不是你的想法,因为你真正的理想已经消失了,或许你们现在应该回想一下自已小时候的理想有几个是自已真心实意想要达成而许下的。 第二百六十八章 京艺之行 “怎么了,你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啊” 韩冷离开之后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开始瞎逛,然后就在他走累了之后找到一棵树蹲下之后一个陌生但是让他有些面熟的人主动上来和他打招呼了。 “你是” 韩冷心情不是很高兴,但是也没有向着来人直接发泄而是很礼貌的进行了身份确认,先确认一下自已惹不惹得起。 “我啊,孙景阳啊,你忘了啊” 来人听到韩冷的话之后脸色一黑,他原本想的是自已记住了对方,对方也应该记住他才对,看来还是他错付了,因此他此时的行为看起来有些小丑了。 “我们有见过吗” 然而韩冷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小丑了,因为他都报上名字了,对方依旧不认识他,说明对方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音乐盛典,我们坐在一起” 孙景阳虽然很无语,但是因为有事想找韩冷商量,所以对于韩冷的无礼行为也是尽力在忍让。 “喔,是你啊” “没错,就是我,你想起来了” “对,我想起来了,不过我怎么记得你坐在我们身后” 孙景阳:…… 打人不打脸,这韩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直接一巴掌呼到了孙景阳的脸上,毕竟那晚他可是因为这件事被李子轩嘲笑了,虽然对方也没有拿到最佳男歌手奖,但是他的三连冠传说被打破了,当晚关于他的信息更是一点都没有出现,这不得不让他这个曾经的三冠王产生了无限的落寞之情。 所以他来找韩冷的目的不言而喻,他看样子是想重登巅峰,他看过韩冷的词曲,非常优秀,不管是不是韩冷制作的,反正他相信对方一定有办法和作者进行联系。 没错,他的目的很简单,他想让韩冷帮他联系和对方作词作曲的任大生帮他制作专辑,或者说只需要制作一首主打歌就行,公司似乎已经放弃了他这个三冠王‘新星’,打算重新培养新的台柱子,这让他感觉到了危机,因此他迫切需要一张大热专辑来证明自已的乐坛地位。 说白了他也知道自已差不多过气了,公司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一方面培养新人接替自已的位置,一方面又把赵静音安排给自已带,说白了就是一方面不想在他身上浪费资源,同时也不想浪费他这么一个资源。 虽然说孙景阳对于这一切非常能够理解,但是他不甘心,因为再过不久他和公司的合约就到期了,不出意外他要么改签合约从台前转到幕后,要么就是被扫地出门,毕竟赵静音的存在就是公司给他的暗示。 对此孙景阳自然是不愿意就这样退隐啊,他自认为自已还很年轻,所以他想要继续唱下去,所以他今天来到了京艺希望他的老师可以帮他介绍优秀作词人,只是没想到自已的导师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不过也正常,一代新人换旧人,他如今落魄了,老师自然也不想沾染麻烦。 就在他万念俱灰出了京艺之后他看到了落单的韩冷,顿时感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于是他就想是否可以请求韩冷帮忙呢,于是他就毛遂自荐的上去了,只是没有想到对方根本不记得他。 “所以你一路跟随我究竟是想干什么” 实际上他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在试探孙景阳,事实上他一开始从对方尾随他的时候他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确认这是是巧合还是早有计划。 “没什么,就是想认识认识一下” 孙景阳也知道第一次见面就说出自已的目的显得也太有目的性了,因此他打算循序渐进,因为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那就是他或许可以改弦更张重新来过,反正他和温婉的合约也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他打起了细水长流的想法。 “这样啊,你打算去哪,我准备进去逛逛” 韩冷不知道怎么的,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京都大学,这个满载他悲欢离合的学校。于是他询问孙景阳要不要一起。 “啊,这,咳咳咳,我刚好没事,正好陪韩兄去一趟,不知道我们怎么进去啊” 原本孙景阳不想同意的,但是眼看这是难得和韩冷独处拉进关系到机会,因此他也就是犹豫了片刻立马就答应了,并且询问韩冷应该怎么进去。 “简单,你跟着我就行了” 孙景阳也没有做更多的解释,默默的跟着韩冷身后,但是他没有想到韩冷所用的方法非常简单,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哈,这也行”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说的好像我的手续有什么地方不合理一样” “这里面不合理的地方多了去了” 就在洛非池思考顺着洛鸿的思想开始思考自已是不是洛老头这个老登所物化的产物,毕竟他从回到洛家开始,自已所接触的一切都不过是这个老登所灌输的,或许他所谓的理想不过是洛老头所灌输的。因此就在他在心里吐槽这个老登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时,洛老头在台上继续着自已演讲。 言归正传,资本诞生之后,它的生产目标是很明确的,就是你的剩余价值,实际上一个劳动者一天劳动时间中,他有一部分时间内创造的新价值等于他获得的工资,还有一部分时间就是他们创造的剩余价值,是生产管理者所获取的东西。 这就是剩余价值,那什么又是相对剩余价值呢,在一个一定的不变的劳动时间中缩短必要的劳动时间,说白了就是缩短一个劳动者他工资所代表的价值时间因此就相对延长了剩余劳动的时间。 剩余价值的获取方法一种是延长劳动者的劳动时间,这就叫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自然界对这种延长设定是有界限的,因为每个人每天除了干活还需要休息,最低的休息时间就是八小时,因此最多只能延迟十六小时。 而另一种就是提高劳动效率,而提高劳动效率又分为提高劳动者的熟练程度和提升技术水平。 不同的劳动者有不同的熟练程度,有的高,有的低。 随着技术的发张,工业的革命让机械代替人工,从而提高了工作效率。 人工和机械的边界感产生了,人工制造可以是有限的艺术感,但是机械制造是不行的,因此技艺和技术是两条不同的原则,然而这就是我们今天要说的关键点了。 洛非池一听,这不就是他之前一直鼓吹的匠人精神的由来妈,因此洛鸿的演讲让他产生了怀疑,自已是不是也是洛鸿的异化产物。 机器要不断的进步与开发,因为资本的增殖就像癌细胞一样是停不下来的,停下了就意味着死亡,所以在资本的要求下,原来的技术很快被新的技术所取待代了。 资本与技术支配了当代文明,从而让它支配下的人产生了疑惑,他们不知道自已的一生是为谁而活,因为在目前的框架下一个人的存在是资本和技术原则规定的,所以这就是人产生虚无主义的原因。 而这时候人就会在开始追求生命的意义,而这就是哲学,也就是我们研究的意义。 洛鸿说道这里特意停顿了下来,留给众人一点思考的时间。 我们一生的生命实践,是我们本真的生命情感的充分体现,或许这样的生命才有意义。 明德新民,止于至善。生命最高的追求止于至善,而至善的人生是什么样的,我们的心是生命情感所在的地方,就是顺应天命不偏移。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身体的基本需求是很容易满足的,但是无尽的欲望和难以企及的心安是很难满足的。 一个人痛苦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认知超过了他所在的阶层,而他所在的阶层又让他认知不能超脱到达终极,所以他会非常痛苦,很难明心见性。 高速发展的社会让人迷失了本性,不知何为本性,如何顺应本性,因此就需要学习。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人性是天道规定的,天地造化万物,而万物需要跟从着自已原本的人性而生活,因为社会的发展让人迷失的本性,所以就需要修道之谓教。 而什么是人性呢,应该怎么解决呢。 人性就是已所不欲,这是一个生下来就知道的,什么东西让你不舒服你不用学就知道,怎么解决呢,勿施于人就是解决办法。 何其自性,本自足也。 了解了什么是人性就需要知道如何自处安排自已。正所谓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不仁德的人是不能长久处于贫困中,也不能长久处于安乐之中。仁道之人安于仁道,有智慧的人则是知道仁对自已有利才去行仁的。) “好了,今天的课程到这里就结束了,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先思考,如果实在解决不了可以留到下节课再来课堂上询问” “洛老头,你先等等,我有……” 然而洛老头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对此洛鸿表示,你TM当众叫我老头,谁会回应你。 第二百六十九章 面试趣事上 “老师,你看我怎么样” “同学,你可以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已吗” 当第一个进来后,冷清风看了看左右两护法,一个都不吱声,于是为了不让安排这场面试活动的祁牧原老师感觉到尴尬,他主动开口了。 想当初祁老师也曾经给他安排过这样的面试,只不过后来的他和贝明月自已组团出道了,因此面试结果也就不得而知了。 “我叫XXX,我……” 乐清风一听,这第一个人大概率是没戏了,因为他说完了姓名、年龄、爱好,顺带着还说自已参加过某大公司的实习,对此冷清风非常无语,你一个艺校生扯这么多干嘛,首先我们能来这里招人自然是看中你们的专业能力了,当然了,那些专门过来找花瓶的当他没说。 你说这些简历上都有,虽然我们都没有时间看,但是只要你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么你的简历就会被留了下来,后续我们自然就有时间仔细看你的简历了。 不过这也不怪他们,因为毕竟很多人都是第一次面试,并不知道这里面的规则,实际上大多数人第一次面试百分之九十以上说的都是废话,因为作为一个面试官,他们一天下来要面试很多人,根本记不住谁是谁,能留下来的都是给面试官留下深刻印象的。 首先面试官基本没有时间提前看简历,乐清风三人就是这样,毕竟他们这次也算是突然袭击,虽然已经提前几天报备了,但是学校方面根本没有时间给他们递简历,因此看简历的方式是边面试边递简历。 而自我介绍就是给面试官一个看简历的时间,除开乐清风之外,贝明月和叶静染一声不吭估计就是在看简历,不过对于乐清风来说他根本不急着看,能不能留下来都不一定,一看就不适合的不如就直接ass,省的浪费时间,毕竟当初他就是这么被面试过来的,不然他为啥会选择自已出道。 因此乐清风对此是有经验的,他很清楚,你的自我介绍除了会让让知道你在聊什么,也可以让面试官知道你适不适合他面试的岗位。 你给面试官可聊的信息越多,面试官自然就会对你越感兴趣,印象会越深,如何让自我介绍给到面试官更多信息呢,首先拿艺校生举例,你需要让过来面试的人知道你会什么,毕竟能来艺校面试的人除了需要花瓶的之外正常来讲都是来找专业人才,因此你就需要介绍自已的专业,看适不适合面试官要给你安排的职位。 当然了,如果你的老师比较牛批,是国家队的人,那么这种事也可以直接说出来,毕竟面试官就算是看在你老师的面子上也要给你一个二面的机会,不可能一面就直接ass,毕竟这样打的可不是你的脸,而是你老师的脸。 总而言之假如你的老师有国家队的背景,或者参加过什么重大拍摄项目,亦或者你受邀也参加过这种事都可以说,这样至少能让你多一次面试机会,多一次面试机会就等于干掉了一半的对手,同时也能让你有了更多的时间和机会来准备第二次面试。 当然了,如何和面试官聊天非常重要,因为聊的越多就越可能给面试官留下更多印象,但是这印象不一定就是好印象,也有可能是坏印象,但是不管是好印象还是坏印象,面试的时候最怕的就是平平无奇毫无特点,这样一轮面试之后面试官都不记得有这号人物。 因此他的简历大概率就是进垃圾桶了,当然了有些比较有良心的工作单位会原封不动的把简历退回来,让你知道你已经落选了。还是那句话,面试官最关心还是求职者能否胜任工作。 当然了,如果你不怕留下坏印象的话,也可以聊天的时候可以突出自已积极做事的能力,不过需要注意的就是要说的合情合理才会让人相信。还有就是不管面试结果如何,但是面试是一场注重礼仪的活动,因此面试的时候要有礼貌。 简而言之就是求职者要尊重面试官,在回答每个问题之后都要说一句,谢谢,这样做无论怎样,你在面试官面前留下了一个礼貌的印象,因此在面试官眼中你至少不是平平无奇的形象了。 “好了,我们会考虑你的”(你不太行啊,说了半天我都没有知道你到底会干嘛) …… 随后叶静染和贝明月也是给出了如出一辙的回答,然后等这人离开后,他的简历被乐清风放到了一边。 “喂,你们也收到消息了” 京都五人组在收到了任一生的消息之后也是立马组织了一波见面会,毕竟他们也收到了有半路加入到赞助商进来,表面看起来这事和他们几人没有多大关系,但是他们也想知道这新加入进来的赞助商会不会往里面塞人。 毕竟他们湛岚和风无语就是带资进组的,原本正常来讲也就是风无涯言无忌夕颜三人是正儿八经通过全国征文活动进来的,因此有了前车之鉴之后他们就开始考虑会不会有新人加入的事,一方面他们期待着新人的加入,另一方面也担心新人或许并不好相处,毕竟他们也是经过几期节目才磨合到一起的。 “收到了啊,话说你们猜会不会有新人加入” “我不猜,我直接问” 对于风无涯的问题,夕颜果断不回答,直接给任一生打去电话,结果任一生根本没有搭理她,于是三几人戏弄的眼光之中她只能尴尬的给任一生发了一个飞信过去,随后前一秒还挂着戏虐表情的几人脸上立马出现了期待的表情,并且眼睛都情不自禁的看着她,准确的说是看着她的手机。 这一切都不得不让夕颜无语,好家伙,原来你们都想知道,就等着我来给你踩雷是吧。 “你电话响了” 正在和谭少韵聊天的时候,任一生突然就收到了夕颜给他的电话,任一生想都没有想就挂了,因为他现在有正事要办,因为他收到了洛水赋的信息,然后知道了带资进组的这个事情。 原来赞助商赞助的资金够多的话是可以往里面塞人的,这下给任一生整不会了,原本他还以为他们十个人都是天之骄子呢,白让他高兴了,随后他就释然了,因为带资进组的并没有他,不过也正常,他有个毛的资金,虽然他觉得自已写(抄)的文章不错,怎么说也是冠军之姿,但是和风无涯以及言无忌这种真正的人才相比水货依旧是是水货。 只不过他现在还在维持着自已人设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而现在他收到了洛水赋信息说谭轻狂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事因此要把谭少韵塞进组,于是任一生就主动来询问谭少韵要不要进组。 “骚扰电话,你还是先说说你的事情吧” 对于夕颜的打电话可能会问什么事任一生基本有一个猜测,因此他现在没有结果所以暂时没有接对方电话的心情。 “我什么事情啊,我能有什么事情啊,我可没有时间陪你们胡闹” 谭少韵对于任一生的询问直接就否认了,并且用了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这让任一生不是很高兴,合着你是在说我是幼稚的小孩子是吧。 当然了,任一生也知道,对方就是单纯的正针对他,并不是针对整个‘文化记忆’活动,毕竟给谭少韵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说这个活动是在玩过家家。因此对方就是单纯想口嗨占一点任一生的便宜。 自从两人关系亲近了后,谭少韵说话是越来越越过分了,活脱脱一个女流氓,对此任一生非常奇怪谭少韵和江鸠单独相处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如果是这样的话,江鸠是怎么能够容忍这种变态的行为的。 “差不多得了,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说话” “我说话怎么不正常,怎么了,你是嫌我说话不够温柔,不会哥哥长,哥哥……” “打住,我错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眼看谭少韵就要旧事重提,任一生赶紧跑路,他和叶静染之间的黑历史在谭少韵这洗不掉了。 “切,你躲得了初一,你躲不了十五,你这事我吃你一辈子” 就在任一生落荒而逃出了咖啡馆过程中,谭少韵还不忘来了这么一段,活脱脱一个敲诈勒索的流氓。 任一生离开咖啡馆里之后也没有忘记要给夕颜回一个电话,只不过正当他准备寻找夕颜的电话拨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了他的飞信有许多未查看的信息,这让他强迫症犯了,于是开始查看信息,然后点开一看不出意外有夕颜的消息。 随后不出他所预料的就是对方果然是在询问他这件事,然后他就给对方发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听说有新人要加入” “暂时没有” 任一生觉得他这话并没有任何问题,毕竟谭少韵不想进组不代表另外一家不想。随后他点开了叶静染给他发的消息,发现对方给他发正在当面试的图片。 对此任一生也意识到了,他们公司确实该招兵买马了,不然要是以后就指望他一个人作词作曲要简直就是不想让人活啊。 第二百七十章 面试趣事下 “人才啊” “喔,是吗” 听到叶静染的话之后乐清风和贝明月也是及时凑了过来看这个所谓的人才是个什么情况,丝毫没有注意到叶静染口气不对劲,一口阴阳怪气,还真以为是有人才出现了。 经过一天的面试,几人也是留下了不少简历,毕竟京艺怎么说首都,有几个有能量的老师不是很正常,因此除了少数几个给他们留下深刻印象让他们觉得确实是他们需要的人才之外,他们也留下了那些看似有背景的面试者,给了他们一个二面的机会。 一方面是为了给他们一个确认对方背景的机会,另一方面自然也是为了给对方一个机会,如果对方真的有背景,就赶紧让他的背景发力啊,江湖可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既然你有背景,就赶紧让你的背景说句话或者来点人情世故,这样他们也好互相认识。 因此忙碌了一天后,几人就开始查看起一天的成果来。 “哪呢,没看出有人才的样子啊” 乐清风看了一眼没看出有人才的资质啊,随后叶静染就解释道。 “这啊,没看见这写着可塑性强啊,具有全方面培养的潜质” “切,你说这啊,说白了就是什么都不会了,你教他什么,他就学什么” 乐清风也不知道叶静染是怎么回事,这都不知道,不过也符合她的人设。 “那这呢,时间管理能力强” 叶静染见乐清风一脸懂王的样子也是开始虚心请教。 “啊这,简单来说就是上班踩点,下班准点干活半小时,摸鱼一整天” “还能这样” 叶静染表示大开眼界。 “很正常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了” “那执行能力强呢” “没有脑子,不会思考,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 叶静染随后露出了感觉整个人世界观要被重塑的表情然后又说道。 “那这个经常组织四人头脑风暴” “不是打麻将就是打牌,我有一个朋友还经常说他搞大工程” “什么大工程” “就是百余个模块重组……” “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就是打麻将了” 这个时候买宵夜回来的小董过来了。 “额,那这个热爱文学呢” “就是看小说和追剧了” “这个,这个,他看上去会不少技能,譬如这个,熟练使用office等办公软件” “会打字也会Ctrlc加Ctrlv” “网感很强” “擅长吃瓜和八卦” “不是,这种极品你们是怎么想着把人留下来的啊” 这话不是叶静染说的,而是正在给众人拆宵夜的小董说的。没错,叶静染阴阳怪气的半天要表达的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只不过她并没有直接说出口,为的就是让乐清风自已反应过来,看样子乐清风根本没有这个意识,不过好在有勇士主动站了出来。 “你说这个啊,他你看看他的名字就知道了” “曾俊贤,名字起的倒是不错,可是这能说明什么吗” 小董对于乐清风的解释并不满意,把一份打包好的饭放到了他面前然后继续质问。 “因为他姓曾” “姓曾怎么了,姓……” 就在小董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这时候贝明月主动伸手往小董这里来了一份餐盒然后说道。 “京艺的校长也姓曾”(他爷爷是曾逸夫,是京艺的校长) 此时小董听到贝明月的提示之后,小董立马反应了过来,随后改口道。 “姓曾啊,这是啥上古时代贤人的姓,说不定他家就是那位贤人的后代,再说他的能力很适合我们公司啊,你看着可塑性很强,说明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那上班踩点,下班准点干活半小时,摸鱼一整天” “时间管理能力强是好事啊,我们这行业就需要这种时间管理强的”(开玩笑,时间管理不存在,我们这行是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休息,想下班,不存在的) 叶静染对于小董的翻脸能力挺感兴趣的,一转眼所有的‘优点’在她这瞬间变成了闪光点了,因此她突然感兴了,想看看小董怎么把这人所有的‘优点’都给圆回来。 “没有脑子,不会思考,你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服从管理,上来去找这么听话的员工啊” …… “就是看小说和追剧了” “我们就是做文娱的,就需要这种了解市场的” …… “擅长吃瓜和八卦” “网感很强,擅长把握娱乐动向” “……” 叶静染彻底服了,没想到小董这颠倒黑白的能力确实强啊,果然不喜欢一个人的话,他的所有优点都是缺点,而喜欢一个人,他的所有缺点都是‘优点’。 “话说韩总呢” 小董有些奇怪,这韩冷不是和他们一起去的吗,怎么三人都回来了,这韩冷人影都不见一个。 “不知道啊,我们一开始分头行动了” “老曾,你是不是脑子瓦特了,你让我去那种公司上班” 曾俊贤听到自已爷爷私自把自已简历递到了诗与远方去了,问题是他根本不是京艺的人,他可是格里大学的海归额,在咸水里生活的,现在老头给他找了这么淡的一份工作,他自然是不同意的了。 “我觉得挺好的啊” “好什么好,就一个草台班子而已” “是吗,不像啊啊,我听老祁说还不错啊” “不错啥啊,不错,祁叔叔怎么忽悠的你” “工资上不封顶,说明这是一个看能力的地方,我觉得很适合你啊,你不是自诩自已能力很强吗” “切,说白了就是下不保底” 曾俊贤根本不吃这一套。 “不是说薪资待遇上升空间很大吗” “说白了就是起薪很低” “弹性工作” “弹性上班,不弹性下班,加班没有加班费” 这个是事实,毕竟这种做文娱的基本都不是奔着工资去的,都是本着奖金和提成去的,因此没有加班费的说法。 “人家都不强制加班,你还想怎么样,就你那打卡上班的姿态有公司要你就不错了了” “是是是,是不强制加班,因为没有加班费” “也不提倡加班” “没有加班费” 这话也没有错,毕竟他们的活动项目是一个团队共同参与的,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放假,没错是放假,因此没有加班的说法,在非放假期间都是上班,自然没有加班费的说法,不过项目做好了,奖金自然是大大的有。 “据说还能培养抗压能力,我觉得很适合锻炼你的这方面能力” “说白了就是能不能接受深夜工作到凌晨” “我看你需要这份高强度的工作” “啊这,我不去这种把十天的工作三天加班干完的地方” “你需要激发一下你的上进心,你看你现在像条咸鱼一样” 然而曾逸夫听到曾俊贤的解释之后不仅不生气,反而更加来兴趣了,而曾俊贤还没有意识到自已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还在费心给曾逸夫解释具体的真实情况,殊不知他说的越清楚,曾逸夫就越兴奋。 “切,谁会愿意一个人无偿干五个人的活吗” 曾逸夫听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亮光,随后继续说道。 “他们公司喜欢有挑战能力的人” “我草,还要填前面员工留下的坑,这是正常人会干的工作吗” “你不是喜欢自由工作吗,人家公司扁平化管理,自由度很高” “切,说白了就是草台班子,根本就没有几个人领导在一起工作,想摸鱼就是做梦” 这话确实没有毛病,你是后续公司扩大了,但是他所应聘的工作室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说是草台班子,毕竟公司是公司,工作团队是工作团队,并且工作团队的领导一直会和他们一起工作。 “你去了之后,成长速度会很快”(我已经决定让你去了) “一年老十岁,上不封顶” 曾逸夫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当即就给负责招聘的祁牧原打了电话,然后把曾俊贤刚才和他说的那些都说了一遍。 “老曾,你听我说,我……” 祁牧原一听,坏了,看来因为不小心把小曾坑进去的事情另曾逸夫不满了,于是赶紧解释了起来。随后祁牧原就开始帮诗与远方说起话来了,虽然这个公司确实是草台班子,但是背景并不差,不仅有洛神,而且还有漆画从中参与等等。 “喔,所以小曾说的也是事实了” 对于老祁的话曾逸夫也是听进去了,于是更加满意了,没想到这还是一个有背景的草台班子,那么小曾进去就更容易受到锻炼了,因为他进去之后想通过提自已的名号偷懒的事是没戏了。 “是有那么一回事,不过……” 祁牧原担心曾逸夫误会还想解释一下来着,结果曾逸夫直接打断了他并且说出了让他纳闷的话。 “你不用说了,你这次做的非常好,给俊贤推荐了这么一个好的工作岗位,因此我决定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去办了,对方要是需要什么人你尽量满足,怎么说也是提高我校就业率,应该积极配合” 祁牧原:……(这是他的亲孙子吧) 第二百七十一章 学长上 “不是,咱们这就进来了” “不然呢” 孙景阳对于京都大学向往已久,他以前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已还有进来参观的一天,因此他对于京都大学是充满无限向往的,在他眼中,京都大学应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现在这种随便就让他进来的事实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不是,这可是中夏最牛批的大学,我们就这么轻易的混进来来了” “喂喂喂,你在说什么啊,你这话就不对了,首先京都大学虽然确实中夏最牛批的大学,不过是之一,并不是唯一,和他齐名的还有四所,合称五校联盟” “……” 孙景阳顿时有些尴尬了,他好像无意间暴露了自已文化水平不足的事实,因此瞬间沉默了。 “其次就是什么叫混进来的啊,我可是有明确的工作单位和工作信息以及具体的工作任务的” 好吧,别看韩冷现在嘴上说的理直气壮,实际上他心里慌的一批,因为他手上的工作证明以及招聘任务报告虽然是真实有效的,但是原本是他用来去京艺用的,只是没想到自已会用来逛京都大学用了。 因此刚才经过保安室的时候他慌的要死,没想到真的有用,他都做好了如果失败了就报自已肄业名字,怎么说自已也是在京都上过学的。因此别看他现在稳健的犹如老狗,实际上他在掩饰自已惊魂未定的心理。 “喔,你们工作室要招人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招人我过来干嘛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工作室招人不是应该去京艺吗,你来京都干嘛啊” 孙景阳这时候明显反应过来了,于是开始怀疑韩冷这是在移花接木,不过韩冷怎么会轻易露出马脚。 “不是,你在看不起谁呢,说的好像我们只配去京艺招人一样,怎么的我们公司不配来京大招聘一样,喔,对了,我们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公司了,可不是工作室了,因此你一时半会不能理解也很正常” 韩冷不仅呛了孙景阳一嘴而且还摆出了一副非常大度的表情表示理解他的井底之蛙心理,顺手又呛了他一嘴。 “哟,公司了,可是就算是公司了,你们也是应该去京艺招人啊,你们现在应该很缺专业性的人才啊” 很显然孙景阳似乎还是不太相信韩冷的借口,死咬这不放。 “你这话说的,说的好像我们只有我一个人出来招聘的,我的同事不是已经去了京艺了吗,作为一个文娱公司,虽然我们需要大量具有专项技能的人才,但是我们也缺管理人才啊” 实际上韩冷这话就是在扯淡,因为他们公司虽然现在确实是草创时期,也确实缺管理人才,但是根本不归他管,因为他早就通过洛非池的关系从洛水赋哪里借来专业管理公司的职业经理人,因此这些事根本不归他管,但是孙景阳不知道啊,因此被韩冷这么一忽悠,真的就信了。 “是吗,你们公司野心不小啊”(看起来你们公司的规模不小啊) 实际上孙景阳听到这里也是有自已的小九九的,因为他就想过改弦更张的事情,所以韩冷的公司办的越好越牛批他自然是也高兴,因此他这番话表面上是在质询韩冷,实际上是在踩点。 “是吗,那么你觉得我怎么样” 孙景阳心里正痒痒着,突然听到有人把他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顿时魂都给吓了出来,他还以为自已情不自禁把自已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了一个女学生装扮的模样站在了他们身后。 “你谁啊” 为了掩饰自已失态,孙景阳立马开口说话,想通过语言重新组织自已表情和心情,因此正主韩冷还没有说话,他抢先一步开口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京都大学经济系硕士在读博士白若惜” “……” 女孩的话直接就给孙景阳搞懵逼了,没想到这随随便便就冒出来了这么以为来头这么大的人,毕竟这样一个名头在他这样一个京艺都没有上满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仙人啊,因此因为女孩的出现,又重新唤起了他对于京都大学的无限向往与崇拜。 因为女孩的出现给了他一种京都大学遍地都是仙人的存在,硕士小意思,博士满地跑的形象。实际上白若惜因为他父亲和母亲因为她吵架的事情导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因此只能往学校里躲了,毕竟两位都是他的挚爱,手心手背都是肉,偏向谁都不好。 而之所以会跟着孙景阳和韩冷是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回来一趟学校还能见到这位传奇学长,毕竟前不久她还在听对方的歌,于是她悄咪咪的跟在了两人身后,然后就听到了两位说起招聘的事情。 原本他还以为两位是在使用这个借口想混进学校呢,因此就在保安准备打发他们走的时候是他透露了韩冷的信息给保安,然后保安才让两人进来的,原本她以为这只不过学长想要回学校参观而已,没想到好像还是真的,因此她立马开口了。 一方面她是想借这个机会试探对方说的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另一方面就是想借机近距离了解一下这位传奇学长,毕竟这位学长当初可是凭借着自已学识把老师怼的哑口无言的存在。 “你是认真吗,同学,虽然我们公司不小,但是对于你这位大神来说庙还是有点小了” 开什么玩笑,他真的就是进来参观一下的,怎么可能是真的来招聘的,毕竟这事可不会他管,这样是要职业经理人知道了他就是违反了规定,属于越俎代庖了,因此当着孙景阳的面又不能说实话,只能找借口拒绝对方。 “这个我不介意啊,万丈高楼平地起,博士也要吃饭啊,再说了我现在还不是博士呢” “学生还是要以学业为主,正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 “学长是这么认为的,那么学长当时为什半途而废了” “学长……” 当白若惜喊韩冷学长的时候,不仅韩冷惊到了,孙景阳更是直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原本他以为韩冷和他一样,就算比他强也强不到哪去,结果没想到原来小丑只有他自已啊。 除了孙景阳之外,从咖啡馆返校的夕颜也现身了,原本她还奇怪这个和他们一起参加过节目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在他们学校的时候,这个时候白学姐的开口帮她解答了疑惑,虽然她和对方不是一个系的,但是并不影响她认识对方。 因此她瞬间对韩冷的态度发生了变化,原本和对方一起参加节目的时候她就对韩冷有不小的印象,毕竟两人同在一个工坊下工作了半个月多一点,一个月不到,现在看来她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位学长了。因为之前他完全看不出对方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只是单纯以为他和孟诗远一样是个单纯唱歌的。 “你怎么来了” “有没有可能我是京都文院的一个本科在读研究生,因此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才对” “你们认识” 白若惜看向了夕颜又看向了韩冷,原来自已才是陌生人啊。 “算是认识吧,一起参加过节目” 韩冷对此也是非常诚实的进行了回答。 视线回到一个小时前。 “暂时没有这是什么意思啊” 夕颜他们几个人喝完咖啡都准备走了,突然收到了任一生的信息之后,几人不得已又点了一杯咖啡继续聊了起来。 “这有什么还说的,意思就是下一期大概率是没有,不过下下期就不好说了” 夕颜本来是想直接离开的,最近他的导师带她拜访了秋校长,秋校长的最近的状态不太好,因此他的导师让他多陪陪秋校长,实际上她导师的想法她也明白,无非就是建议她趁这个机会和秋校长多接触接触,顺便和易院长攀上关系。 对此夕颜虽然不是很看得上这种事,但是对于陪伴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来说他根本拒绝不了,因此她这个时候是想离开的,因为他导师给她发消息了,说秋校长想见见她。 实际上夕颜根本不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易天行的安排而已,实际上她的导师自始至终都是易天行自已,当然了,准确一点来说其实是秋江寒,不过碍于某些原因,秋江寒并不好直接出面,于是就只能把她挂在易天行的名下,然后易天行也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因此才有了现在这个死卡这不让他毕业的导师。 事实上死卡着不让她毕业的一开始就是秋江寒,至于是什么目的,她导师也不知道,所以她导师才会让她趁着秋江寒身体不好的情况让他多去看看,顺带着打探一下消息,毕竟对于夕颜的毕业问题,她导师比她还要着急,只不过这些夕颜自已不知道而已。 “那就是说后面不确定会不会加塞了” “不知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夕颜因为有事,所以就直接起身走了,留下了一众人面面相觑。 第二百七十二章 学长下 “挺好的啊” 孙景阳看着接连出现的白若惜和夕颜,顿时感觉自已有些多余,自已或许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毕竟这是韩冷学长的校友会,他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出现在这里实在是不太合适。 但是为了不让自已的出现不那么突兀他决定扮演一个旁白角色。 “好什么好,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回去吃饭了” “是吗,这到了吃饭时间了吗,韩学长别急着走啊,不如就在学校食堂吃吧,估计你应该很久没吃学校的饭菜了,该回味一下了”(校友见面就这么走了,不太合适吧) 白若惜正思考这夕颜和韩冷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参加过一次录制活动就这么熟悉,毕竟她根本没有机会看,毕竟白乐天根本不会让她有机会看,不然如果她看过就不会有这样的疑惑了。 而夕颜已经自来熟的邀请韩冷共进晚餐了,虽然只是食堂餐,但是依旧让白若惜难以理解,这两人关系真的就像表面说的那么简单吗。实际上夕颜就是这样的性格。 夕颜有一点了解白若惜,但白若惜并不了解夕颜,因此这就让白若惜对韩冷和夕颜的关系出现了错误的判断。因为就连她自已从没有发现她对这位传奇学长有一种异样的好奇。 “我……” “我觉得夕颜学妹说的挺有道理的” 就在韩冷准备拒绝夕颜的好意时,白若惜也开口了。这下瞬间给韩冷整不会了,夕颜邀请他的原因他是有一个大概的猜测,一方面是夕颜的自来熟性格使然,另一方面是夕颜估计对他的学长身份好奇吧。 但是这白若惜的邀请就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因为他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并不认识这位学妹,毕竟他在京大都没有待满一年就出走了,因此他自然不可能认识对方,对方大概率应该也不认识他才是正常的啊。 “要不就留下来吃一顿吧” 就在韩冷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道时候,一边扮演旁白角色的孙景阳开口了,怎么说韩冷以后有可能是自已领导,现在领导有事,作为未来的贴心下属,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因此他立马出现在韩冷前面帮助韩冷吸引注意力。 “这位大哥说的对,你也是学长吗” “不知道这位学长怎么说称呼” 怎么说孙景阳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此孙景阳一跳出来就立马吸引住了两人的注意了,然后白若惜和夕颜顿时也明白了自已可能太过于注意韩冷了,都没有注意到韩冷身边原来还有一个人来着。 因此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俩都第一时间和孙景阳进行了搭话,这样可以掩饰自已的尴尬。只不过她俩是不尴尬了,因为尴尬转移了,因为两人的问题,尴尬的人变成了孙景阳。 不过再怎么尴尬,为了领导帮领导挡枪,不管多尴尬这时候都要主动开口,不能让领导被重新集火。 “我不是学长,我是冷哥的同,同事” 原本他想说同行来着,但一方面为了帮助韩冷吸引两人足够的注意力,孙景阳故意把两人的身份关系说得紧密一点,另一方面他也是想通过这件事来暗示韩冷,他相信韩冷应该能明白他的暗示,就算去不明白,这也算是提前给他打一个预防针了。 “喔,这么说你也是歌手了,话说冷学长的专辑你觉得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 孙景阳欲哭无泪,感觉自已有些自取其辱,没想到自已吸引火力看样子不太成功啊,两人三句话就成功又把话题引导在了韩冷身上。 “时候不早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吃饭吧,确实好久没有吃过京大食堂的饭菜了” 就在孙景阳疲于应付的时候,韩冷最终还是站了出来。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于是几人立马向着食堂开拔。 “所以你一直不肯接受我就是因为他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温暖在雪鸠上下单的《寒冷》虽然确实发货了也送货了,但是并没有按照规定送到了温暖的出租屋,而是最终经过多次辗转寄存在了公司的寄存处,夏天(Sur)路过寄存处顺便给温暖带了上来,只不过在拿出来之前他扣留了几天。 因为好奇,他偷偷的看了一下温暖的包裹里到底是什么东西,随后他就发现了里面是一张专辑,专辑上的那位一脸沧桑模样的哥们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似乎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因此他开始重视起了韩冷。 随后经过自已私下调查,他发现原来这个人当初和温暖是国内的校友,并且还是温暖的初恋,这不得不引起了他的高度注意,随后他就顺着这条线继续追查了下去。 发现了韩冷,这张专辑的歌手原来是京都大学风云人物,不仅学识渊博,更是通过一场关于国内外的经济趋势话题辩论把他的老师都给辩的哑口无言。 从那之后更是加入了校辩论队,然后一路开挂般的横扫各大学校的辩论队,直接帮助京大获得辩论年度冠军,并且让京大的经济系成为了京都除了文学系又一热门专业,只不过他的辉煌就像流星一样划过夜空一闪而过。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销声匿迹了,也就是最近他的专辑大火也重新让他出现在了人们视野之中,只不过让人意外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哥们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经济不学跑去学音乐去了,不然的话现在肯定是金融界的一颗星新星,对此夏天并不能理解。 毕竟这哥们学音乐之后沉寂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这次专辑大火,估计往后都要继续沉寂下去,对此外界的解释就是韩冷之所以选择放弃经济学从而学习声乐是为了继承她母亲的意志。 没错,这人一红,各种背景就开始藏不住了,所以韩冷母亲是曾经半只脚已经踏进歌唱家殿堂的事就被挖了出来,因此对于韩冷作为一个经济传奇学长转战声乐的这种行为外界普遍的认知都是认为韩冷是想通过自已的努力进入歌唱家殿堂从而弥补自已母亲没有进去的遗憾,这个解释得到了业界普遍的认同。 毕竟韩冷的父亲韩世明那可是一头新崛起资本大鳄,服装界的新贵,应该非常希望韩冷从事金融业,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韩冷的情况,只能瞎猜,不过这些远在海外的夏天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也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是温暖现在对于韩冷的态度,因此他主动拿着专辑找上了温暖,并对温暖进行了质问。 “所以这就是你私藏我的专辑不还的理由” 然而对于夏天的问题,温暖理都没有搭理他,而是反问起他为什么要私藏她的专辑,她还挺好奇的,明明自已上官网查看的时候先是包裹已经到了,并且编号都已经认证了,可是他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原来是被这憨批私藏了。 “你还……”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就算是我父亲了我都懒得回应他” 温暖说完就直接走了,走之前顺带着把自已专辑一把抢了过来。 看来自已好心让对方有了不切实际的想法,因此她决定不再给予夏天幻想。 “学长,这是真的吗” 就在几人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说起了韩冷传奇的一年京大生活,因此说完了韩冷传奇之后,众人都开始好奇起了韩冷为什么会放弃金融行业转战艺术界,难不成真的是为了继承她母亲的遗志吗。 毕竟他们也算是韩冷距离比较近的人了,因此对于韩冷的传奇也算是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因此对于外界的流传的猜想她们反而更加容易相信,毕竟韩冷表现的越牛批,他们就越不能理解韩冷的行为,如果不是这次专辑爆火,别说继承遗志了,就连韩冷自已这辈子都要蹉跎而去了。 “什么真的啊,你们在说什么啊” 对于他们的想法韩冷理解归理解,但是并不会告诉他们真相,难不成要告诉他们自已父亲的野望,说出来他自已都不信,毕竟是洛非池和任一生的猜测,因此他根本不打算说,然后众人都不打算放过他,对于他的装疯卖傻并不买账。 “对啊,对啊,我觉得冷哥你应该有更重要的原因吧” 尤其是孙景阳,在得知了自已领导这么牛批之后也是立马捧起了臭脚。虽然表面上这个原因让韩冷显得更加高尚,但是将心比心他觉得如果是自已,他绝对不会不会这么做,因此他觉得韩冷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个屁的其他原因,真相都摆在你们眼前了你们都不相信,难不成我要告诉你们其实我转战艺术只是因为活不下去了,因此我只能学一门手艺了,因为我和我父亲决裂了” 对于三人的疑惑,韩冷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进行了真相解密,不过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料定几人不会相信,毕竟他的创业资金怎么来的,众人也不是瞎子,不知所料,众人对于这个说法都是不相信的。 “呵呵呵,冷哥真会开玩笑” 白若惜:…… 夕颜:…… 第二百七十三章 拔出萝卜带出泥 “好家伙,到底谁在国内啊,为什么这种消息每次我都是先从你这里知道的” 任一生要怀疑人生了,每一次都是洛非池给自已传递这种劲爆的消息,不得不让任一生对自已的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原因就是曹雾竹的案子拔出萝卜带出泥,出现了新的进展,同时也让任一生明白了为啥洛老头这么谨慎的原因。 为啥对方炸完厕所就跑,事情的起因还得从不合格的奶粉说起。 “啥,他不是药监局局长吗,和奶粉有什么关系” 任一生刚开始还挺好奇的,为啥奶粉出了问题这药监局局长下马了,难不成是背锅了,不过随后洛非池的话给他解惑了。 “你耳朵塞驴毛了,你听话听完整点行不行” “啊” “他可是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局长” “喔,懂了,不仅管药品,食品也管是吧” 任一生于是瞬间明白了为啥这这次拔出萝卜带出泥会是这货遭殃了,然而任一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萝卜带出的泥巴有点多,这不得不让任一生好奇这萝卜是怎么拔出来的。 “3011年1月29日,也就是前两天,京都市最高级人民法院以受贿罪判处他死刑,以玩忽职守罪判处其有期徒刑七年,两罪并罚,判处死刑” 听到这里任一生并没有发表意见,而是继续听洛非池表演。 “有趣的是他还是东海大学出来的毕业生,因此他的绝笔忏悔书现在已经挂在了东海大学的纪检网上,你有兴趣可以去看一下” 似乎是担心任一生不相信他说的话,洛非池还特意来了这么一个插曲。 “正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因此如果你立志从政的可以看一下,和我这种混吃等死的有什么关系” 任一生表示自已就想混吃等死,用不到这玩意。 “是吗,还以为你要从政呢” 不过也难怪洛非池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任一生以前在他面前的表现让他以为任一生这种人忧国忧民迟早要进一直为人民服务,因此担心任一生被腐蚀,因此打算提前给任一生做一下思想工作。 “偏题了,再说了,我就算从政了,你就能肯定我会被腐蚀,向黑恶势力低头吗” 靓仔:怎么的,你也想挑战一下你的软肋。 任一生:好吧,群众里有坏人。 靓仔:不是,你被腐蚀了不是应该找自已的原因吗。 任一生:…… “这里就不得不提一嘴他的战绩了,不然你可能对他的死刑没有一个概念” 首先药监局不研发药物也不生产药物,它的作用是保障人民用药安全,这个世界上生产药物的企业有很多,我们并不能保证这些企业都是有良心的。 所以药品生产的每一个过程都要有药监局的监控,不给假药流入市场的机会,因此一般来说,一个药物要在国内上市了,至少能证明它是安全的,就算某些药的药效不明显,但是只要上市了,就能说明他至少很难吃死人,这就是药监局给人民的自信。 可是呢,这位局长让这份自信不自信了,xx年xx厂生产的某注射液直接变成了毒液,仅仅一家医院就造成了几十名患者出现了生命安全问题,更是有十几名患者直接死亡了,当时该药物已经销售至全国多家医院。 后来查明了该药品厂家采购了有毒的原料,且该厂家生产的药品都使用了有毒原料。 无独有偶,某公司生产的xx注射液,也是战绩彪炳,导致十多人领了盒饭,事后查明原因居然是注射液灭菌不彻底。 “好家伙,这种生产不规范的厂家也能拿到生产牌照吗” “这才哪到哪呢” 对于任一生的吐槽,洛非池表示还没完呢。 “还有注射液,有一种注射液,光引发的不良反应就有几千例,然后几十人领了盒饭,这些都还只是造成多人死亡且掩盖不住的药品安全事件,你可以发挥你的想象力充分想象一下,这能掩盖住的会有多少呢” 任一生:…… “你能想象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一个人只是单纯的生了一个小感冒,发了一点小烧,本来就是打个吊瓶的事,结果那吊瓶它是有毒的,真人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呵呵” “这位局长还真是战绩彪炳啊” “这才哪到哪啊,我都还没有说道食品呢”(药品的事情都还没有说完呢) “啥”(我以为你接下来都准备说他如何和奶粉扯上关系的) “好好听,好好学,看看我们的局长是怎么操作的” 他在职期间要求所有药企必须获得GMP(GoodManufacturgPractice良好生产规范)认证,这本身是好事,能让医药企业看起来更加规范,可是当一个接一个药企老板走后门的时候,我们的局长首先不规范了,据统计,局长在职期间审批药物过程中受贿百万余马内,随后擅自降低药品审批标准,导致多种假药流入市场,造成多人死亡,许多人出现身体安全问题。 “好家伙,合着是来了一手欲发先立啊” 合着这一套操作都是给自已更好的捞过路费所设置的路障啊,学会了,学废了。 局长在主政期间的国家药监局一年就受理了万余种新药申请,不知道还以为我国技术大爆发呢。 “真实情况呢” “不急,给你一个数据你就明白了,横向比较,雄鹰国家药监局一年也就受理百余种新药审批,纵向比较他之前没搞之前一个都没有” “好家伙,我知道的里面水分可能会有很多,但是没想到会有这么水,大海都没这么水” 这就不得不提局长的谜之操作了,在他的领导之下,药企只需要拿来一些药物相关典籍,证明它药物当中基本无害的成分,加点西药就行了。 靓仔:是不是感觉可操作性简直犹如汪洋大海一般。 任一生:…… 关键是这所谓的新药都不需要比原来的好,只需要有原来的七八成功效就行。 你可能不清楚药物之所以贵就是贵在研发,因此如果都这么搞,那些原本的药企都要凉凉,因此罪在当代,害在千秋。 再说说和局长一起拔出来的萝卜,他的秘书,前药监局药品注册司长,主管药品注册,只要给钱,他就能让你一个星期拿到生产批号,可以说这位这操作也不遑多让啊。 “可笑的是这位还是个法学博士,也不知道跟老头子有没有沾亲带故,说不定老头这么慌,估计就是他的学生吧” “你这么埋汰你爷爷合适吗” 洛非池表示太合适了,谁叫这老头最近老给他添堵。 “离谱的就是他的博士论文题目是论受贿罪的主客观要件及犯罪构成” “还真是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啊,善泅者溺” “那可不,这位这次因受贿罪,玩忽职守罪直接判处死刑” “接下来就到了你最关心的奶粉问题了” “什么叫我最关心的,不是你和你爷爷最关心的吗,我就是一个看热闹的” “都一样,差不多” 任一生:差多了好吗。 “这位局长最后一个职位就是刚才所说的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局长,因此不只是药品,食品也归局长管” “所以食品这方面肯定不止奶粉这一项战绩吧” “当然了,只不过奶粉比较突出而已” 在政府官网上,我们可以看到截止局长落马之前,因使用问题奶粉正在住院的婴儿就有上万人,已经治愈出院的仅有十分之一。 “所以小曹叔这是算运气好的了” “不然呢,不过也正是因为他都存在,让正道的光重新照了进来,小曹叔用他的五年不仅给正在遭受奶粉侵害的人带去的正义,也让即将遭受侵害的孩子免受荼毒,可以说是当享太庙” “啊,可是这就完了吗” “那你想怎样,英雄就是这样的”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扼于风雪;为自由开路者,不可使其困于荆棘” “咳咳咳,我们还是继续说奶粉的事吧” 对于任一生说道事情,洛非池实在不好接话,太过于沉重了,只能转移话题了。 “毒奶粉对这些孩子的影响可能持续一辈子,据统计,除了盛世这个最大的毒奶粉厂,国内还有百余家婴儿奶粉生产企业,当盛世被查出问题之后,国家总局对这些企业的五百多批产品进行了排查,结果有二十多家的七十多批次的产品,检测出了不同含量有毒物质” “好家伙” 任一生心想,洛老头出逃的原因不知不觉又多了一个,正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虽然这些都是不义之财,但是人才才不会跟你讲什么有义还是不义,反正你就是挡着人家发财了。 “所以说毒奶粉并不是盛世的专利,只不过盛世的毒奶粉遥遥领先,并且他是龙头老大” “因此说了这么多,你应该差不多明白了为啥这盛家父子为啥到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 “法不责众还是有个高的顶着呢” “你说呢” 第二百七十四章 任一生的计划 曾经书信是人们最普遍的交流方式,那个时候通讯不发达,人们只能通过写书信来寄托对亲人,对朋友的思念。那个时候见字如见人,开心的时候的龙飞凤舞,难过时一字一句,每一笔都是当时的情绪。 那个时候我们盼着信封快一点,再快一点,如今,我们好像够快了,但是却忘了当时那份写信时的心境。留一个刚好的时间,写一封信,回忆一段往事,那个时候最盼望的就是邮局的工作人员来送信。 写一封信,再回一封信,再写一封信,这样深刻而久远的交流,已经是一种古典的方式。但是书信却很慢,然后电报就开始出现了,但是电报的费用却十分昂贵。那个时候人们的工资都比较低,电报就跟一字一金一样,很多家庭都负担不起。所以在那个年代,除了非常紧急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发电报。 随着时间的推移,电话出现了,电话刚开始也是一个稀罕物,能用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然后慢慢的大哥大出现了,解决了人们通话难,随时可以通话这个难题。 但是随着科技的发展,到了新世纪,每个人手上都有了智能手机。书信也变成了飞信,人们联系变得方便和快捷。 …… “你的计划,不错,可以上路了” 当任一生把自已对于从书信到手机以及现在要推广的飞信通信方式的历史简述交给洛水赋之后,洛水赋直接拍案同意了,这让任一生有些无语,他的计划还没有汇报呢,这也太草率了吧。 “会不会有些太草率了,我的计划书你还没有看呢” “喔,是吗,那看看” 靓仔:她似乎并不是很想看啊,看来她还挺看好你的啊。 任一生:你又知道了。 截止现在为止,工业和信息化部向中夏几家通讯企业发放了新型网络商用牌照,标志着中夏高速网络商用正式启动。 新型高速网络的革命性在于实现了从移动互联网扩展到物联网。 GSMA(全球移动通信系统协会)发布的《移动经济》(MobileEy)系列报告显示,中夏运营商计划在3010至3035年间将投入XXX亿美元构建新的高速网络。 “以前的网络更多是技术和商业创新,新型更多是生态构建。以前的像修路,而新型是造城,要把一个生态构建起来,去赋能各行各业。这就是新型网络和老版很大的不同” “等等,这和你说的飞信有什么关系呢” “咳咳,马上就说到了,你先别急” 是这样,目前,各大运营商均已制定了新型的网络路线图。中动3019之前年计划建设5万座新型网络基站,在超过50个城市提供新型商用服务,其牵头的新型SA(独立组网)网络架构标准是首次由中夏公司主导制定的新一代移动通信网络架构标准。 而中联与中信则宣布共建共享新型网络,其中中联计划今年建设4万个新型基站,中信则计划,在新型建设初期,在全国40个城市建设NSA SA混合组网的网络,提供新型服务,力争3020年率先全面启动新型SA的网络。 而从终端角度来看,中夏厂商也在试图把新型手机带进老版旗舰机的价格区间。 与此同时,通信行业资费也持续下降,漫游费更是宣布取消,“提速降费”让中小企业、普通消费者充分享受到通信技术和互联网时代的发展红利。 相关数据显示,截至3009年,中动数据流量和固定宽带的平均资费较3004年年底降幅均超90%,互联网专线标准资费降幅超过30%。 《中夏宽带发展白皮书》指出,网络提速降费拉动有效投资,带动产业链上游的光纤制造、网络设备、智能终端等制造企业保持14%~30%的增速。宽带普及应用为经济增长不断注入新动能,催生一大批新产业、新模式、新业态,助力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蓬勃兴起,电子商务、移动支付、共享经济等领域的创新引领全球,网络提速降费在促进经济增长、保障改善民生方面取得阶段性成效。 …… 就在任一生说了一大串之后,洛水赋独比手中的资料立马明白了任一生计划。 “喔,懂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根据这份文件以及你之前所透露的信息,你是打算农村包围城市是吧” “咳咳咳,洛姨你的比喻虽然有点奇怪,但是基本上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没错,三大移动通讯最新的新型网络计划全部都是关于城市的,并没有关于农村的基站建设计划,因此任一生的打算就是让谭轻狂借着这个机会主动向上面申请农村方面的基站就有他们来负责。 任一生相信上面应该不会拒绝这种送钱的事,当然了,谭轻狂这钱可不是白撒的,就像洛水赋的比喻那样,既然三大移动通讯运营商都是选择城市包围农村,那么这个时候就看谁的进度快,谁愿意砸更多的钱了,只要谭轻狂愿意砸钱,任一生相信这波谭轻狂绝对不会亏,从而和另外三家四分天下,打破三足鼎立的现象。 “可是你又怎么能相信老谭愿意砸这笔钱” “为什么不愿意砸” 任一生不太明白洛水赋的意思,或者说他并不清楚谭轻狂的具体情况,他还以为谭轻狂应该和他前世想的某个人一样是飞信帝国的大老板,根本不缺钱,实际上谭轻狂此时穷的叮当响,都想着要把飞信给卖了,也就是卖了飞信就要回去被老头子随意摆弄了了,因此他暂时才没有卖。 总而言之就是谭轻狂现在没钱了,因此任一生的这个计划一开始就出现了巨大的漏洞,因此当洛水赋把具体的情况跟任一生说清楚之后,任一生立马沉默了,沉默了许久之后任一生又开口道。 “那有没有可能让谭叔叔拉投资呢”(你们有没有想过投资谭轻狂的飞信呢) 看在洛水赋教了他这么多的份上,任一生决定给对方指一条发财的路。 “那就要看他愿不愿意”(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这吊毛根本不同意) 然而洛水赋却告诉他,她洛水赋作为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的老江湖他会不知道谭轻狂的飞信是只会孵金蛋的小鸡吗,只不过被谭轻狂看得死死地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再说了连他父亲谭永谦都没有插手的机会,因此他们就跟没有机会了。 “这样啊” 于是任一生就垂头丧气的离开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万事俱备居然会卡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这让任一生有一种裤子都脱了,结果便秘就放了一个屁的感觉,这时候他不知道该不该起身,又或者要不要用点开塞露的样子,如果要用,那么这开塞露应该从哪里搞。 靓仔:你不是有很多鬼点子吗,随便给对方一点,然后就能让对方起死回生,顺便你再让那女人鼓动姓谭的借钱不就完事了,只要姓谭的看到有钱进账,肯定会向家里要钱的。 就在任一生一脸丧气的离开洛神办公楼回到庄园之后,系统开始给他出主意了。 任一生:不是,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先不说我有没有能力让对方盈利,就算有,你是怎么就能肯定对方会因为这样就借钱,并且就一定能借到钱的。 任一生:还有就是人家有名字,别那女人的乱称呼。 靓仔: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怎么叫都一样。 任一生:…… 经过洛水赋的一番叙述,虽然对方没有直接说明为什么明明就是这样一只会孵金蛋的小鸡就是长不大的原因,大概率就是老谭为了压制小谭,所以才会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样子,根据任一生前世的经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谭轻狂这么多年了怎么都也得和韩世明一个身价。 但是从刚才的谈话中他就明白了,对方连他的基站计划启动资金都掏不出来,说明谭轻狂着实是被压制的有点狠了。 靓仔:你有没有想过为啥老谭压制了小谭这么多年飞信不仅没死反而还能勉强收支平衡。 任一生:对啊 经过系统这么一提示,任一生突然意识到自已好像忽略了什么关键的事。那就是根据飞信这么多年的发展,就算啥也不干,就等着飞信的注册用户提升,那维护成本也是不停的在提升,毕竟飞信虽然没有发展其他业务,但是这使用用户却是在不停的提升的,因此这里面他们忽略了老谭一个问题。 那就是老谭肯定在背后输血,只不过没有使用了让外人看不到的方式,因此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谭轻狂动了要借钱的心思,那么老谭肯定是坐不住的,因此与其让谭轻狂向外人借,不如向自已借,因此任一生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谭轻狂的飞信实现盈利,而不是继续依靠老谭输血的方式活下去。 对于这个种即时通讯,在有了前世的某位帝国的前车之鉴下,任一生还是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只不过他需要一个中间人,不然他直接和对方谈,对方可能肯本不会搭理他。 “喂,有空吗,有点事” “哟,你居然会主动约我了,难得啊” 第二百七十五章 准备登船上 “对于即时通讯你有什么想法吗” 任一生经过谭少韵的引荐最终还是有了和谭轻狂见面的机会,谭轻狂也非常的给面子,尽管任一生表示不用人亲自过来,直接用他们旗下的飞信聊天就行了,但是谭轻狂表示他人已经在路上了。 于是任一生就加了谭轻狂的飞信好友,然而对方也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寒暄之类的,一开口就询问起了任一生对于即时通讯的想法。 任一生对于谭轻狂的单刀直入也非常理解,毕竟换位思考一下他也不会觉得一个外人会比自已更懂即时通讯,自已可是做了快二十年的即时通讯,现在居然需要一个外人来教自已怎么让即时通讯盈利,说起来挺讽刺的。 因此谭轻狂会不爽很正常,自然要在任一生面前秀一下自已肌肉,表示年轻人你不要太气盛了。但是任一生也没有惯着他的意思,不讲武德的直接偷袭,毕竟谁能想到他任一生两世加起来可不比谭轻狂小,甚至对方叫他一声哥都不过分。 “我就简单讲两句我对从古老的书信到现在的即时通讯的信息传递的想法,首先书信是人类最古老的文字记录形式之一,它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而不断演化。因此我将从书信起源、发展、变革和现代化四个方面来探讨书信的发展历史” 任一生说起话来也没有太过分,语气温和。 关于书信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上古(公元前2500年左右的古埃及)文明时期。当时,人们在鸟羽、树皮、竹简等材料上刻画符号,用来记录商业交易和政治事件。这些符号后来发展成为了象形文字和表意文字,逐渐演化成为了类似于书信的形式。 然后是书信的发展,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后面(古希腊和罗马时期)出现了书信发展的黄金时期。当时,书信被广泛用于交流文化、政治、商业和个人信息。在这个时期,书信不仅成为了人们交流的媒介,也成为了文学创作的灵感来源。很多着名的哲学家(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都曾经写过大量的书信,这些书信成为了后来文学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 后来(中世纪时期),书信的使用范围有所收缩,主要被用于官方文书和宗教信仰。在这个时期,书信的形式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如添加地址和日期等元素。 其次就是书信的变革了,(16世纪)文艺复兴时期是书信变革的开始。当时,人们开始更加注重书信的语言和格式。书信的格式变得更加规范化,加入了问候语、正文和结尾语等元素。同时,书信的语言也变得更加优美,其中不乏许多着名的文学作品。 (18世纪)后来邮政系统的建立使得书信的传递速度有了大幅提升,书信也开始被广泛用于商业和个人之间的交流。在这个时期,书信的格式和语言也进一步规范化,书信的内容开始更加注重实用性和可读性。 最后就是书信的现代化变革了,随着电子邮件和短信等新型通讯方式的出现,书信的传统形式已经逐渐被取代。但是,书信的精神仍然得以延续。书信的核心是交流和沟通,这一点在任何时代都不会改变。现代化的书信已经更加注重实效性和便捷性,但是也需要遵循一定的文化和礼仪规范。 书信是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它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而不断演化。从书信的起源、发展、变革到现代化,书信一直扮演着传递信息和交流感情的重要角色。 “打住,我问得是即时通讯,你跟我扯这么多干嘛” 对于任一生的偷袭,谭轻狂显然是不太满意的。 “你别急啊,这不是还没有进入正题吗” 即时通讯(Instantssagg,简称IM)是一个终端服务,允许两人或多人使用网络即时的传递文字讯息、档案、语音与视频交流。即时通讯按使用用途分为企业即时通讯和网站即时通讯,根据装载的对象又可分为手机即时通讯和PC即时通讯,手机即时通讯代表是短信,网站、视频即时通讯。 关于他的发展历史我有几点自已看法,首先即时通讯是一个终端连网一个即时通讯网路的服务。即时通讯不同于e-ail,在于它的交谈是即时的。大部分的即时通讯服务提供了PresenceAwareness的特性──显示联络人名单,联络人是否在线上与能否与联络人交谈。 在早期的即时通讯程式中,使用者输入的每一个字元都会即时显示在双方的荧幕,且每一个字元的删除与修改都会即时的反应在荧幕上。这种模式比起使用e-ail更像是电话交谈。 “说的挺好,可惜这些不都是在网上比较透明的吗”(你就拿网上抄的这些内容来应付我,,如果你只有这点东西的话,那么我不觉得你能教我做事) 谭轻狂听了半天只有一句话能形容他现在的心情,那就是你在叫我做事。 “我话还没有说完,你不要插嘴好吗” “就像我们现在的聊天一下,在网络的许可之下是可以视频聊天的” 这是任一生接下来要和对方说的重点,毕竟他能和对方视频聊天那是建立在双方都能有一个高效的网络,作为江家庄园,虽然地理位置很偏远,但是江鸠在庄园里自建了通信基站,因此他现在可以有高速网络,至于谭轻狂就不用说了,他就是干这一行的。 “喔,你继续” 任一生的视频聊天一下子点醒了对方,毕竟谭少韵已经把任一生的想法传递给了对方,一方面是自已没钱,因此任一生一提起这事,谭轻狂就像是被抽了筋的鱼一样动不起来了,另一方面他也想继续看看任一生后面能玩出点什么花样来。 随着手机网民规模的快速增加,中夏手机即时通信用户规模也在持续增长,3009年中夏手机即时通信用户规模为达93037万人,较3002年增加了10968万人,预计未来将继续增长。 中国夏即时通信使用率逐年攀升,3009年中夏即时通信使用率为99.0%,较3002年增长了2.5%。 手机即时通信使用率也在迅速增长,3009年中夏手机即时通信使用率达99.8%,较年3002年增长了2.9%。 “所以你说这个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嘛” 谭轻狂自已当然是知道这组数据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旗下飞信的用户每时每刻都在增加,但是他的盈利且没有增加,而维护成本却在增加,因此他很急。 “叔叔,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任一生自然知道对方现在究竟在想什么,但是他还没有说到重点,对方急早了啊。 你的飞信现在虽然是中夏最大的即时消息软件。但是它也面临着互联互通、免费或收费问题的困扰。 谭轻狂:…… 谭轻狂的不吱声表示他认可了任一生说法,随后任一生继续说道。 同时由PC即时通信向手机客户端转移是大势所趋,因此以中动为代表,他们也对这一服务感兴趣,这种可以实现即时消息、短信、语音、GPRS等多种通信方式,保证用户永不离线。实现无缝链接的多端信息接收,让您随时随地都可与好友保持畅快有效的沟通对于他们这些老牌的通讯运营商他们自然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谭轻狂:…… 随后任一生就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你急的太早了。 由PC即时通信向手机客户端转移,具有以下特点: 省钱,毕竟作为老牌的运营商,他们知道怎么收费可以准确戳中用户的G点。 方便,用户和好友无论通过手机或电脑都可以随时随地聊天,并且还不限量。 可靠,它可同时在电脑和手机上使用,能实现消息、短信、语音等多种沟通方式的综合通信服务。 超强,它可通过PC客户端、手机客户端或方式登录,也可用普通短信方式与各客户端上的联系人沟通。超低语音资费、手机电脑之间文件互传等诸多强大功能。实现永不离线、无缝沟通的状态 这上面的都是叔叔目前想要但是做不到的。 谭轻狂:…… 不过你的飞信也是有自已的特点的。 够酷,飞信空间作为飞信的一项功能,每个飞信用户都可以拥有自已的飞客,将自已的所听所看所想发布在飞客中,从而实现展示自我,抒发情怀的功能。发布在飞客文章会按类别发布到空间频道中,使其他飞信用户能够方便的找到自已感兴趣的文章,并能够在空间频道中结识新朋友。 时尚,用户可以创建自已的飞信群,它是为不同兴趣、地区、年龄层的朋友提供的交流平台,您可邀请朋友或与有着共同爱好的人聚在一起,畅快交流、联络分享。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你的软件安全因此是一大问题” 谭轻狂:…… 第二百七十六章 准备登船下 没错,就是安全问题,虽然丰富的网络给大家带来多姿多彩的体验,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安全问题。 即时通讯的安全威胁包括:ID被盗、隐私威胁、病毒威胁等,网络安全和隐私。 即时通讯安全准则主要包括:不随意泄露即时通讯的用户名和密码;不在第三方网站登录网页版即时通讯软件;定期更改密码;谨慎使用未经认证的即时通讯插件;在即时通讯设置中开启文件自动传输病毒扫描选项;不接收来历不明或可疑的文件和网址链接。 谭轻狂:…… 这些都是谭轻狂被上面谈话所总结下来的,因此任一生一说一个不吱声。 不过尽管即时通讯拥有那么多安全问题,但是瑕不掩瑜,并不能掩盖它作为一款通信方式所具有的通讯优点。 即时通讯除了能加强网络之间的信息沟通外,最主要的是可以将网站信息与聊天用户直接联紧在一起。通过网站信息向聊天用户群及时群发送,可以迅速吸引聊天用户群对网站的关注,从而加强网站的访问率与回头率。 即时通讯利用的是互联网线路,通过文字、语音、视频、文件的信息交流与互动,有效节省了沟通双方的时间与经济成本。即时通讯系统不但成为人们的沟通工具,还成为了人们利用其进行电子商务、工作、学习等交流的平台。 首先是个人即时通讯 个人即时通讯,主要是以个人(自然)用户使用为主,开放式的会员资料,非赢利目的,方便聊天、交友、娱乐,叔叔你的软件就是以这样的功能而被大众所属知,以网站为辅、软件为主,免费使用为辅、增值收费为主,至于怎么收费先按下不表,等下再说。 谭轻狂:…… 不是,哥们关心的就是这事,你关键节点按下暂停键,裤子都脱了,你告诉我没纸了。 其次就是商务即时通讯 此处商务泛指买卖关系为主。商务即时通讯,以企业平台网的雪鸠就是这种,这也不做过多赘述了。 “你……” “好吧,我开玩笑的” 眼看谭轻狂要暴走了,任一生硬着头皮给对方透露一点,但是也没有打算多说,毕竟这事江鸠的商业机密。 商务即时通讯的主要功用,是实现了寻找客户资源或便于商务联系,以低成本实现商务交流或工作交流。此类以中小企业、个人实现买卖为主,外企方便跨地域工作交流为主。借助多方互联的信息手段,把分散在各地的与会者组织起来,通过电话进行业务会议的沟通形式。 利用电话线作为载体来开会的新型会议模式。与传统会议相比较,具有会议安排迅速,没有时间、地域限制,费用低廉等特点。 与传统点对点电话业务相比较,从功能上讲,打破通话只能局限于2方的界限,可以满足3方以上(根据不同提供商的产品,即时实现多方同时通话)具有电话无法实现的沟通更加顺畅,信息更加真实,范围更加广泛等特点。受到资费的限制多数应用于企业日常工作中。 谭轻狂:我要听的是这个吗。 虽然谭轻狂此时很急,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又不能隔着网线锤任一生。 行业即时通讯主要局限于某些行业或领域使用的即时通讯软件,不被大众所知。也包括行业网站所推出的即时通讯软件,如化工网或类似网站推出的即时通讯软件。行业即时通讯软件,主要依赖于购买或定制软件。使用单位,一般不具备开发能力。 网页即时通讯这种在社区、论坛和普通网页中加入即时聊天功能,用户进入网站后可以通过右下角的聊天窗口跟同时访问网站的用户进行即时交流,从而提高了网站用户的活跃度、访问时间、用户黏度。把即时通讯功能整合到网站上是未来的一种趋势,这是一个新兴的产业,已逐渐引起各方关注。 然后就是泛即时通讯,这类软件带有即时通讯软件的基本功能,但以其它使用为主,如视频会议。泛即时通讯软件,对专一的即时通讯软件是一大竞争与挑战。 最后就是企业即时通讯,也是今天的重中之重。 企业即时通讯,一种是以企业内部办公为主,建立员工交流平台,减少运营成本,促进企业办公效率;另一种是以即时通讯为基础,整合相关应用,截至目前,企业通讯软件被各类企业广泛使用。 “这个你有在做吧,并且据我的猜测,令尊之所以给叔叔输血也是因为这款软件的存在吧” “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事可是行业机密,我可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谭轻狂并不会怀疑是谭少韵告诉任一生的,因为这事他们父子俩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连谭氏公司内都不知道这是飞信出品的,以为只是谭氏自已开发的软件。 “叔叔你有没有想过把这个软件租出去呢”(你家老头虽然说给你输血了,但是同时也是阻碍了你吸取更多营养) 只能说老头这手玩的漂亮啊,虽然不知道他爹为啥这么做,但是任一生不得不得佩服谭老头这平衡玩的好,以至于玩了二十多年都没有翻车。 就在谭轻狂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时候,任一生继续按照自已准备好的稿子念了起来。 相对于传统的电话、电子邮件等通信方式来说,即时通信不仅节省费用,而且效率更高。例如企业的即时通信系统可以随时查看各部门在线人员、沟通各分支机构、即时传输文件、进行远程视频会议、群发手机短信等。因此,即时通信很有可能成为继安全软件后又一企业必备的工具,市场潜力不可忽视。 同样,在消费领域,越来越多的个人用户也在转向即时通信应用,从某种意义上说,经营即时通信软件的企业正在发展成一个虚拟的通讯信运营商。因此,即时通信已经成为现有通讯运营商必须介入的领域。 “没错,你说的没错,我们公司确实研制了这样一款软件,他就是飞鸽传书。 飞鸽传书是一款以话题为基础元素的企业社交平台,倡导企业内部的信息分享和交流合作。它支持即时通讯、群组讨论、文件共享、任务管理、日程、投票等功能,满足了企业的日常工作需求。 不过它只对企业内部员工开放,员工通过实名和手机号码注册。管理员可以批量导入同事信息,并自动按部门生成组织列表。基于组织列表,企业成员可以一键对某部门的所有成员发起群聊、话题、共享等,显着提高办公效率。 作为办公软件主要特点就是: 首先是简单易用,企业无需技术人员自行部署服务器,无需填写任何组织信息,只需用手机号注册后就可使用,批量导入组织结构后,其他组员使用手机号登录,就可自动加入组织,直接使用。管理员无需分发账号,密码,维护量极低。 然后是移动办公,随时、随地都能联系同事和好友。出门在外也可使用手机参加话题讨论。消息、公告、文件同时发送到手机和PC,不会错过任何重要通知。 企业社交,它融合了企业社交元素,每个员工都可以把自已的信息与指定人群、整个公司的同事分享和交流,为企业集思广益拓展新的途径。 最后就是组织结构,它支持通过Excel表格批量导入上千人的组织结构。基于这个组织结构,用户可以一键发起某个分组内的会话、按部门发布话题,免去了逐个添加会话成员的麻烦。 它具备发送消息、文件传输、群组会议、视频会议、组织结构、移动客服、工作邮件、公告发布、任务管理、话题讨论、保存到本地通讯录、发起投票、时间管理、权限管理、个性设置等基本功能。 既然任一生已经猜到了,那么谭轻狂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同时谭轻狂的话也瞬间给了他灵感,让他明白了自已营养不良的主要原因了,同时也给了他来钱的方向,并且他都不用任一生主动提,他自已就知道了应该从哪里搞钱,至于任一生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对方随后根本就没有提钱的事,直接就开始询问他们的这个项目什么时候可以开搞。 “我记得你们不是要拍宣传片,能不能等我开始建完基站再录……” “叔叔,首先那不是宣传片,那是纪录片” 虽然对方说的确实是这个纪录片的内核,但是话不能这么说,毕竟‘文化记忆’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振兴乡村,扶贫,至于任一生之所以让谭轻狂农村包围城市也是因为契合这个主题,毕竟往农村或者山村建基站就意味着会给农村带去工作岗位,毕竟建基站可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 “其次就是你们见你们的,我们拍我们的,并不影响,而且我们也需要参与到你们建基站工作中” “啥” 第二百七十七章 反了 当落花雨洒满天 红尘滚滚如云烟 前世债遇今生缘 手心纠缠着曲线 城门外危难之间 英雄一怒为红颜 当我看清你的脸 惹人心醉了千年 就只看了你一眼 就已确定了永远 那时候车马慢 一生只够爱一人 就只看了你一眼 就已确定了永远 百年修同船渡 千年修得共枕眠 当落花雨洒满天 …… 千年修得共枕眠 只为你回眸一笑 我竟一醉方休 就只看了你一眼 就已确定了永远 那时候车马慢 一生只够爱一人 就只看了你一眼 就已确定了永远 百年修同船渡 千年修得共枕眠 百年修同船渡 千年修得共枕眠 “淦,你这个吊毛怎么也和洛非池学坏了啊,好事没有我,一有苦力活就想起了我来了” 当任一生给他发信息表示让他过来演唱主题曲时,一开始韩冷还挺高兴的,表示他的咖位终于是上来了,任一生现在一开口想到的人居然是他而不是孟诗远。 毕竟这第四季刚播放,放的是曹家那一期,主题曲正是任一生所写(抄)的《兰亭序》,韩冷听完了之后顿时就对着一边的孟诗远说,这歌根本不适合你唱,并且还拿出了诗与远方公众号下的评论递给对方看。 韩冷因为专辑大火的原因也是瞬间积累了不少自已的专属粉丝,并且诗与远方除了少部分孟诗远的脑残粉之外大部分人都是粉这个工作室的,因此韩冷也算是沾了大便宜了,所以公众号对于孟诗远唱这首歌虽然很喜欢,但是都想听听韩冷版本。 对此孟诗远当时的表现是气笑了,没想到韩冷现在反了啊,连唱主题曲的活都要抢了,不过孟诗远也没有在意,甚至还希望韩冷接替他的活,毕竟钱她已经收了,这活有人替她干何乐而不为,只是没有想到自已还真心想事成了。 韩冷这边还在感叹任一生真够哥们,有好事居然还想着他,并没有因为洛非池不在的原因就把他给忘了不仅要给他做第二张专辑,现在连主题曲都能蹭一蹭了,因此他兴致勃勃的就来了,并且还带着新组建的团队了。 结果到了这里之后,任一生把主题曲交给他之后,还没有等他开始排练,任一生随后就把这次拍摄任务具体的工作告诉了他,顿时就让他萌生退意了。 毕竟孟诗远可没少在他们面前提起之前她跟随拍摄团队上山的艰苦,主要是表达对洛非池的不满,凭什么她参加活动就是上山体验茶农的辛苦,韩冷参加活动就是工坊体验受手工艺人的生活,这不公平。 原本韩冷对于这话是非常赞同并且对孟诗远报以同情的,当然也有一丝幸灾乐祸在里面的,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天道好轮回啊,没想到这下轮到自已吃苦了,因此他自然少不了要抱怨几句了。 因为除了抱怨他也没有其他可以做的了,他可不可能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毕竟任一生现在可是他的恩公,自已的未来还掌握在他的手里,退一万步来说,任一生这事找上他也是为了他好,这可是露脸的活,别人想跪都找不到门路。 “哟,韩老爷这是成名了啊,忘记我们当初一起吃苦的岁月了,淡了,淡了啊”(你韩冷这是成名了,飘了是吧,想当初你默默无闻的时候洛非池是这么拉你的,现在成名了所以看不上我们这小门小户了) “你TM……” “咳咳咳” 就在任一生阴阳怪气完之后,韩冷还没有说话,一边的助理先一步开口,不过立马被韩冷打断了。 “这是我的新助理,脾气有点大,你别放在心上,我怎么可能会忘了我们革命的友谊呢,淡不了,淡不了一点”(这是我的新助理,有点背景,我们革命的友谊那可是杠杠的) 韩冷制止了助理的无礼,并且对于任一生的阴阳怪气做出了回应,实际上他也明白任一生在开玩笑跟他闹着玩,只不过曾俊贤没看出来而已。 没错,这位工作室统一认证的人才被安排到他团队里了,毕竟他招聘的时候不在,因此其他人在招聘的时候就已经选好了自已成员,而他只能选人家剩下来的。 不过对此韩冷也不在意,三人能顺带着帮他招人就不错了,要啥自行车呢,虽然这个曾俊贤是个刺头,只不过在他面前也就仅仅是个泡过咸水的淡水龟而已。 原本曾俊贤仗着自已海龟的身份还想得瑟一下,给韩冷一个下马威来着,结果没想到下马威没有给成反而自已过海龟龟壳快要被韩冷扒了下来,也就是韩冷仁慈了,给他留下了一丝颜面,因此曾俊贤就这样拜倒在韩冷的石,呸,王霸之气之下。 对此孙景阳知道了估计会点个赞,这位可是京大经济系的传奇学长,你跟他装什么杯,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毕竟京大讲师都被他治的服服帖帖。 “点子有多硬”(啥背景啊,这么刁) “他爷爷是京艺校长,他爹是广电的”(对于你来说无所谓,对于我们这些艺人来说就是祖宗) “哟,来头还不小啊” 任一生说完之后还特意看了一眼对方,发现对方都快鼻孔看人了,可想而知这吊人是有多装杯了,不过任一生好奇的是寒韩冷是怎么收服这吊人的。 “你是怎么做到的啊”(他这么刁,你是怎么做到让他乖乖听你话的啊) 任一生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故意遮蔽众人,毕竟这里是他说了算,毕竟现在他才是活动的主要领导,所有人都得听他的,他也算体会到了当初洛非池手握权利的感觉了,不过他真正的手下把并没有来。 他和洛非池可不一样,他开始录制节目之前需要提前踩好点,因此他特意提前了一天到达了西洲取景点,其他人明天才会到,而之所以让韩冷过来,一方面是为了让对方提前录制主题曲,另一方面也是给对面一个准备。 “你说这个啊,就是让他尝了尝国内的水,他瞬间明白了自已原来是淡水龟不是咸水龟了” “是吗,展开讲讲”(我就喜欢听这个,拓展一下) “你说这个案例,我就说问了他一个简单的问题而已” “什么问题” 就在任一生和韩冷交流的时候,当事人和曾俊贤此时脸色一黑不知道该不该起身离开,毕竟大家都在准备布置场景,没错,在其他人来之前,任一生需要和韩冷拍一下MV的一部分内容,这MV可以说纪录片的一部分,也是主题曲MV的主要组成部分,因此在布置完场景之前对于任一生和韩冷拿他的事情开涮他有些接受不了,又不好直接离开。 “问题就是如果给你一个自由选择国家成为一个公民你会选择干什么,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试试” “哟,你还懂这个啊” 任一生从洛非池口中听说过韩冷曾经在京大经济系学过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道对方水平怎么样,不过现在看起来韩冷水平应该很高啊,这个曾俊贤不是说是海龟吗,那韩冷能让一个海龟甘拜下风,那能是一般人吗。 “略懂,略懂” 靓仔:此子不简单,必…… 任一生:差不多得了。 “你继续,那么有什么具体的选择呢” “大方向就是独裁国家和民主国家” “你说这个啊,大部分人的答案应该都是民主国家吧” “那你呢” “你先说完我再告诉你” 任一生自然不会轻易抛出自已的观念,毕竟前车之鉴还在眼前呢。 “呵呵,你还挺精明的,不过并不影响” “那是,因为现实有一个很可笑的问题,世界上大多数的政府都认为或者宣传自已执行的是民主制度,搞得民主就是正义公平而独裁则是落后腐朽的代表” “咦,你看样子还挺清明的吗” “呵呵”(那是) 经过江鸠的洗脑之后,他虽然不太认同对方的世界观,但是也无法否认对方的世界观,因此当韩冷的这个问题一出现的时候,他本能的就察觉出了其中问题所在,就连任一生都没有意识到他的思考方式变了,只是他的立场没变让他觉得自已没有变化。 “首先我们要区分的就是什么叫做独裁,什么又叫做民主” 韩冷开始了自已showti。 民主正式进入现代法律体系最早白熊那边的口号,雄鹰则号称自由,后来白熊自已没落了,于是民主和自由都被雄鹰吸收了。 民主作为一种政治思想,解决了国家统治者权力来源的问题,认为人民是一个国家统治者权力的唯一来源,表象则是全民普选。 就以雄鹰的民主为例来说,法律意义上每个雄鹰公民都能决定雄鹰总统是谁,问题是他们的公民要如何决定自已要选哪位总统的。就像小学、初中等选班长,你对于自已心中的人选是有一个大致的了解的,所以你才会选他,对吧。 “没错,确实是这样,一个班长的选举都这样,更不要说其他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人人有份 “妈耶,你不要告诉我们,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来干苦力的” 众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才过了几天城市生活,这任一生又把他们带回了山上。 于是就在任一生带他们上山的过程中,几人就开始吐槽了起来,不过好在这次的上山路与上次的相比并不是那么难走,因此众人这时候还有精力抱怨。 “同志们啊,你们的这思想不对劲啊” 因为知道他们大概率是开玩笑,因此任一生也是以玩笑回应。 “哟,这当了领导就是不一样啊,这场面话一套接着一套” 夕颜站在韩冷旁边,自从上次知道了这位是自已传奇学长之后,她更愿意亲近对方,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于任一生的调侃,一方面是眼看着和自已一个级别的同志突然当了自已领头人,虽然心里也不是接受不了,但是嘴上还是要说上两句,不然不痛快。 “什么领导不领导的,都是为人民服务” “任哥天生就是当领导的人才,这领导的派头与生俱来,根本不用学” 同样的,既然夕颜主动向他靠近拉近关系,那么他自然不会拒绝,并且为了交上自已的‘投名状’,韩冷不得不含泪委屈一下自已的任哥了。 好吧,他对此高兴的一批,他早就对任一生不满了,早就想着有这么一天,可以集体批斗他了,前几天因为拍摄的事情让他到了八辈子血霉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了,就一个骑马的动作居然能够让他拍一天。 因此他不得不怀疑这是任一生的打击报复,就因为他给对方出的问题对方回答不上来。 对此韩冷也非常的冤枉啊,明明是他主动选择的要问的结果最后他和曾俊贤一样回答不上来,事实上这问题让他自已来也回答不上来,好吧,其实是他故意的,他其实就是想皮一下。 “韩兄最近可是炙手可热啊” 风无涯其实也注意到了夕颜和韩冷的变化,两人的关系和上次合作时的关系明显近了很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既然对方主动加入他们,并且还是夕颜主动提起的,最关键的就是对方参与了‘批斗’任一生的行动,那么对方就是自已人。 “没有的事” 对于风无涯的态度,韩冷第一时间不清楚是为什么,但是出于礼貌他还是非常谦虚的回应道。 “怎么没有,那可是当红当红辣子鸡啊” 就在这个时候,言无忌也掺和了进来,他不在意韩冷是个什么情况,但是既然风无涯决定了要团结韩冷‘对抗’任一生这个领导阶级,那么他自然不会拒绝,因此他随即就开口对风无涯进行了支援。 “不存在的,都是虚名” 韩冷一听坏了,自已只不过想着皮一下而已,怎么看这架势有点玩脱了了样子,他自然不是真的想要参加风无涯他们的被领导阶级,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自已可是任一生的人,毕竟严格说起来他还是对方的打工仔。 “那是,不然我为什要找他来唱主题曲,不就是想蹭一蹭这炙手可热当红辣子鸡丁热度吗” 韩冷:…… 韩冷没有想到自已还没有来得及表忠心就被任一生主动推到敌方阵营了。 不过任一生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前两天给韩冷拍摄MV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拍,这才导致了一个镜头拍了半天都没有拍好,所以为了给后续做铺垫,他主动当起了坏人,成为了众人的公敌。 不过韩冷不知道啊,因此风无涯也不知道,还以为韩冷和任一生这是在他们来之前因为什么事情闹翻了不成,因此都生了八卦之心,不过在询问韩冷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他们也是非常稳健的先和韩冷搞好关系。 “你们这两天这是干啥了啊”(韩冷你大胆的说,任一生怎么了你,虽然我们不一定能帮你讨回公道,但是说几句话还是可以的) 好吧,实际上上他们更多的是为了八卦,因此见和韩冷关系拉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始图穷匕见了。 “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这么急着知道干嘛”(你们都别急,人人都有份) 对于这些人心中那表面关心实则幸灾乐祸的表情韩冷也不在意,因为他现在知道了,任一生和洛非池完全不一样,洛非池想的是随便拍就完事了,反正有后期,但是任一生不一样,一个镜头让他拍了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干什么呢,当然他不止一次怀疑过这是任一生的打击报复,不过这事他也就想想而已。 靓仔:你确定你不是想报复韩冷,所以才让他拍一个镜头拍了半天。 任一生:没有的事,你不要乱说。 时间往回拨两天。 “然而他们的大部分人都接触不到自已国家的这些总统候选人啊,那如何去了解这些候选人人呢,这是个问题” “是啊,那怎么办呢” 对于韩冷的话,任一生也是下意识的进行了回复。 因此往往只能通过候选人选举宣言来判断,譬如某某如果当上了总统,他会实行什么样的公共政策。因此他们的总统选举宣言亦或者任何一个由全民普选的国家领导人的宣言往往是要贴合当下民众的想法,所以如果你看到他们的总统候选人在大街上唱票,感觉就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实际上他们确实是在卖自已的治国理念,但是这套民主制度下,什么样的宣言能获得大部分民众的喜爱呢? 然而实际上普选民主其实只会讨好短见的蠢货,因为不是所有人的眼光都是长远的,因此你哔哔赖赖说半天什么功在千秋的计划还不如来一条利在当下的政策实惠一点。 人都是自私的,大部分人在生存无法解决前首要问题就是解决当下的生存问题,他只会考虑我要怎么活下去,因此大部分人是不可能看到十年二十年后的未来是什么样。 “咳咳咳,有没有可能他们某些人是真的活不到那个时候” 任一生听到这里,他觉得自已有必要替普通人辩解一句。 “你说的也没有错,毕竟当下问题都没有解决,他就没有十年后的事情了” 韩冷应和完任一生的话之后,随后继续说道。 但如果他们的生存问题解决完了,他们就会远见了吗。 任一生:…… 靓仔:不一定,但也不是完全不一定。 因为大部分都会面对另外一个东西,那就是懈怠。如果读不读书由学生自已决定会有多少人选择读书呢。 “有道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万恶懒为首” 任一生对于韩冷的说法也不否认。 “没错,懒惰是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对抗懒惰的高低从某种意义上决定了同一起跑线上起跑者的人生高度。 所以某些国家因为过度的自由和民主就会出现毒品自由这种离谱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出现。 说完了民主,然后就是独裁了,相对于民主,很多人都有一个误解,认为上古时期的封建社会皇帝是可以为所欲为的,事实上据残存的历史来看,他们的权力也是有来源的,因为他不可能自已生来就手握权利,他们大多人的权力往往来自于那些大型的门阀氏族,当然也有例外。 所以为了获得这些门阀氏族的支持,这些独裁者也需要向这些人贩卖他的治国理念。 实际上权力是属于每一个自由的公民的,只不过门阀剥夺了普通人的权力,而皇帝想要获得权力就需要问这些人要,当然了其中也不乏有人是直接动手抢的,有些人抢到了之后是自已掌握,但是有的人会选择把权力重新归还给每一个人。 民主的首要条件就是需要一个平稳政局,毕竟不平稳的政局没有人会有时间听他们贩卖治国理念。 因此当国家周边有太多危险的时候就需要英明的独裁者带领国家走出困境,这并不是说独裁政权优秀,而是普通人的见识不可能每个人都可以看到十年二十年以后,他们大多数人都因为主客观原因看不到。 “所以你接下来要说的就是精英主义了” 任一生一听就明白韩冷这是典型的精英理念,联想到对方是京大出来的,他对此也是见怪不怪了,毕竟他师父可没少和他说这件事。 没错,介于民主和独裁之间有一个精英主义,对于这个词你应该不陌生。毕竟顾名思义,而独裁,精英,民主的最大区别就是权力来源的人数。独裁政权来源少政权稳定,但是也因为这样,所以不可避免的会形成财富的绝对分化,导致贫富差距悬殊。 民主权力来源多,因此政权更替频繁,政策持续时间短,并且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国策基本都是短时间有用的策略。 精英就没啥好说的了,它于而这之间。 “所以现在告诉你的答案是什么” “咳咳咳,场景都布置好了,可以开始拍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我虽然不知道我要什么 “差不多得了” “我虽然不知道我要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不要什么” “啥” 众人听到了任一生的话之后都是一阵惊讶,你这话什么意思,合着你不知道自已要拍的成品效果什么啊。 众人这时候终于想起了之前上山的时候韩冷和任一生那奇怪的对话中所透露的真相了,因为这个时候他们也切身感受到了韩冷那同款的无奈。这个时候他们也明白了为啥韩冷对于任一生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合着你不知道成品,所以你就打算让我们一遍又一遍帮你排除错误答案是吧” 就在被任一生折磨了十多遍的时候,风无语终于是压不住自已火气开始语言输出了,之前一直是风无涯压制着她,导致她一直没有爆发出来,不过x在经历了十几遍的重新来过之后,风无涯自已也是有些火气了。 他们又不是专业演员,以后又不靠这个吃饭,因此他们对于任一生一丝不苟理解不了,所以他也没有继续压制风无语,这才让风无语开口了。 “你们也可以选择不拍” 然而任一生也没有惯着他们,反正他要拍的就是一个关于离别的小剧情,主要是为了给书信服务的分别剧情,毕竟只有分隔两地才用得到书信,因此任一生拍摄纪录片主要是想通过恋人,朋友以及父母之间的分别然后来体现彼此之间天各一方通过书信交流往来的故事,然后再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更书信往来的方式。 从一开始的书信只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对方的情感,然后到电话可以通过声音感受对方心情,最后就是通过视频可以面对面的诉说衷情,任一生做这个纪录片自然是为了体验通信的发展史,以此渲染交流往来的重要性,从而给谭轻狂的面对面即时通讯打广告。 毕竟是央台的任务,因此任一生在设计剧情的时候自然不能马虎,要让整个纪录片看起来只是一个讲述通讯的发展史,洋溢的只有满满的文化味道,因此任一生对此非常严格。 所以对于风无语的不爽他一点都不在意,毕竟他开拍之前就已经提前和众人说的很明白了,这期节目的特殊性注定他不能像洛非池那样嘻嘻哈哈的拍,因为设计到的历史文化太多,不能有半点马虎。 毕竟前几期洛非池之所以拍的那么马虎,一方面不是乡土气息就是手工艺气息,不仅有专业的人员在一旁指导,而且还有强大的后期作保障。 而他任一生就不一样了,首先这个方案是他独立想出来的,因此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根本不能进行指导,同样的如果他没有拍好,后期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剪。 “任……” 就在夕颜还准备当和事佬劝一下任一生的时候,任一生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下山的路就在那,你们想走可以随时走” 任一生说完就走了下去,然后指挥工作人员继续布置场景,说实话他其实并不在意这几位愿不愿意拍,反正他们不拍任一生自然能找到愿意拍并且拍的好的,他来之前就特意提前和西洲艺校打了招呼说要借点群演,这几位少爷小姐不拍,大不了群演变主演。 如果不是风家兄妹是现成的俊男靓女适合演主角,省的他继续找,不然的话他早就换人了,毕竟这几位虽然嘴上说着会听从安排,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之所以会对于他当负责人这么热衷,无非就是觉得自已可能会比洛非池好说话。 想当初洛非池也是凭借着洛水赋的名头才打开局面的,虽然说洛非池这富二代身份有名无实,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是实打实的真名,可比他这个走捷径的强多了,因此众人不服他也正常。 因此任一生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大家配合,反正他是负责人,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几人服不服跟他没有关系。搞清楚主次关系之后,任一生可没有打算惯着他们的意思。 “啊这”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任游有些接受不了,不是早上出来的时候不是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开机就闹掰了,当然了任游对于任一生的做法也是不满的,觉得任一生拿着鸡毛当令箭有些小题大做了,不过他也没有直接翻脸。 毕竟洛非池虽然没有在,但是任一生现在代表的可是洛水赋,包括之前他听洛非池的也是看在洛水赋的份上,因此他自始至终都把自已的地位放的很好,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他自认为和任一生应该是朋友关系,毕竟对方可是从江鸠手中把《关雎》借给了他,因此于公于私他都要站在任一生一边。 最关键的就是任一生代表的是他们北岛的门面,因此这个时候他挺身而出了。 “没必要,不就是拍个戏,我听说某些导演一部戏能拍两三年呢”(不就重来了几遍而已) “你也说了那是拍戏,我们这是什么”(我们这能和人家大导演拍戏相比吗) 言无忌这个时候开口了,既然任游站在了任一生一边,那么这个时候不管谁对谁错,他都要站在风无涯这边了。 “你的意思我们的档次不够了”(大兄弟,你说话可是要注意啊,咱们这可是央台啊,央台工作人员可都在呢) 对于言无忌的站台在他眼里就跟跳起来送没有什么区别,因此他反手就直接给对方逮捕了。 “我可没有说”(你不要诬陷我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所以你是单纯的觉得我任哥不够格了) 既然任一生已经摊牌了,那么任游选择了站在了任一生身后,那么他自然不会给几位面子。 “我……” 对于任游如此直白的话,言无忌本来还想继续怼两句的,但是被一边看热闹的湛岚拉住了,怎么说言无忌现在也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像个沙币一样继续出丑。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现在可没有时间给你搞京都和北岛的小团体) 湛岚这话也非常的有意思,合着言无忌和风无语就是破坏团队和谐,他任一生和任游就不是了,她这话有些拉偏架的意思,不过也正常,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任哥啥情况啊” 就在任游拉着他的两个小弟在众人休息的地方和风无语开仗的时候,任一生继续指导工作人员布置场景的时候,韩冷跟着任一生然后问出了自已心中的疑惑。 原本他以为任一生会哄着这几位少爷安安静静的拍戏,但是没有想到任一生脾气这么暴躁。同时也因为众人遭受了同款待遇有点暗自庆幸。 “什么什么情况啊” “你大可不必这样啊”(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他们不会就多练,不想参加就别参加,我可不会想洛非池一样哄着他们拍戏” 他才懒得学洛非池那样嘻嘻哈哈搞一堆云里雾里的虚头巴脑哄着这群少爷小姐做活动,大不了就找群演上,他们不拍有点是人拍,这种露脸的事他不信找不到愿意拍的。 “都不是专业的,没必要搞得这么严肃认真” 讲真的韩冷也觉得任一生有点小题大做了,只不过他不明白任一生的想法,如果他明白任一生的想法,或许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毕竟随着节目的大火,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因此挑刺的人自然就会越来越多,这些不仅洛非池和他说过,洛水赋也是三令五申,所以这不仅仅是任一生自已想法,也是上面的要求。 “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这可是央台的纪录片,不过也不怪你,毕竟前面你参与的哪一期拍的太随便让你忘记了我们这个节目的规格是什么样子的了” “啊,懂了” 虽然任一生没有做过多的赘述,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提醒让他明白了任一生这么做的原因。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你不会真的打算把他们全部开了,然后通通上群演吧” 韩冷虽然明白了任一生的苦心,也愿意支持,但是他还是不太想看到任一生一意孤行,毕竟这些人背后可都是有赞助商的。 “多大点事啊,这期可是谭叔叔冠名的”(你放心,这期节目有没有他们以及他们背后的赞助商对于我们的拍摄不会有任何影响) 实际上任一生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是脑子一发热就冲动做出来的,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首先这期节目受益的是谭轻狂,因此只要谭轻狂不改变注意,他们自然能够继续拍下去,其次就是这期对于另外几家背后几家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但是对于这几位少爷来说可是露脸的机会,不仅对他们以后的发展乃至继承家业也是一大助力,这可是他们在圈子里宣示自已存在的好机会。 并且随着越来越多人关注,他们的知名度只会越来越高,水涨船高,他们背后的赞助商也会得到无形的好处,不然谭轻狂和白乐天为啥挤破头要进来。 “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当然了,他们都不是傻子,也就是一时半会摆不清自已位置而已” 第二百八十章 但是我知道我不要什么 “不是吧” “对不起,是我没有拉住我妹妹”(不好意思,我之前没有想清楚,现在我想清楚了,希望你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怎么了,想清楚了,我还准备让老言和老湛来替代你们的角色呢”(真的想清楚了吗,不用为难自已,实在不行就让言无忌和湛岚替代你们,省的你们难堪) 言无忌:…… 湛岚:…… 众人:…… 靓仔:看来你真的学坏了,虾仁猪心你都会。 任一生:不是杀人诛心吗。 靓仔:跟你学的啊。 事实上众人都反应和他想的差不多,就在他指挥完了之后回来就看到风无涯拉着自已的妹妹走到了他的面前主动道歉。虽然风无语依旧不是很服气,但是在风无涯的眼神示意下还是主动开口道歉了。 “对不起,是我自已没有忍住” “你确定你能忍住,我是真的没有时间和你开玩笑啊”(你最好确定你能忍住,不然耽误我们拍摄) 任一生也不和两人多哔哔,反正他的意思很明确,他是会按照大导演拍大片的要求拍摄的,毕竟他们的电视台档次也确实允许他们这么做,因此任一生表示,他所谓的不知道需要什么可不是说说玩的,而是认真的。 毕竟观众需要什么,他确实不太懂,但是他可以坐在一个观众的视野了解观众不需要什么。 “我明白” 不知道风无涯是怎么说服风无语的,对方这一次的回答居然如此坚定,这下倒是着实让任一生意外的,不过这并不是任一生应该关心的事,因此任一生立马招呼众人到一起,原本他打算口述一下,然后一幕一幕的拍,不过刚才布置场景的时候他突然想到这样拍太慢了,不如让各自的摄像师分镜。 因此他需要将所有人聚到一起进行讲戏,没错,他根本没有写剧本,因为他懒得写,好吧实际上这个剧情是他自已按照自已想象原创的,因此根本没有剧本让他抄,为了掩饰自已原创文笔他只能口述,怕写出来暴露了自已是一个水货的事实。 “是这样,风无涯你扮演的是一个进京求学的人,而你妹妹则扮演你的未婚妻” “……” 就在众人一种疑惑的时候,任一生也是及时给出了自已的解释。 “原本我是打算让老言和老湛扮演的,但是你俩的条件比较好,所以……” “咳咳咳” 很显然言无忌对于任一生的解释不是很爽,但是又不能否认,只能用咳嗽声提醒任一生差不多了,不要继续戳他的肺管子了,当然他也有一种庆幸,那就是不用和湛岚扮演银幕情侣,虽然他并不是不能接受湛岚已经是他未婚妻的事,但是他并不是很想让大众知道他和湛岚的关系。 “……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随后任一生就把故事大纲告诉了众人,首先故事是以风无涯和和风无语扮演的分隔两地的情侣所展开的,因为风无涯扮演的书生要去外地求学,所以两人不得不分隔两地,然后只能通过书信中字里行间感受彼此的情意。 随后就是言无忌与任游负责扮演的则是一同求学并且一起进京赶考最后成为至交好友,因为都考上功名于是两人都要到地方上任职,由于两人分隔两地,因此只能以书信联络。 言无忌:…… 任游:…… 听完了任一生的给他俩的角色剧情安排后,两人都是一阵恶寒,因为两人刚刚还在争吵,现在就要扮演彼此的至交好友,这不得不让两人感觉到头疼,甚至一阵恶寒,感觉任一生是故意的,不过两人对此虽然很无语,但是也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但是任一生接下的俺怕着实让众人一阵迷惑。 “啥,你让她扮演我老娘” 原本言无忌还庆幸他不用和湛岚扮演银幕情侣结果事实证明他高兴早了,这不一不小心湛岚就超级加倍了。 “没错,你除了要扮演任游一起为官的好友,你还要扮演和湛岚一起相依为命的母子,因为你高中功名,并且要去外地任职,并且因为不知道要任职多久,因此你不想年迈的老母亲跟随自已颠沛流离,所以只能让她留在家乡等待你安顿下来” 湛岚:哈。 湛岚听到了任一生的叙述之后和言无忌的懵逼不同,她还挺兴奋的,毕竟这种超级加倍的事情不多了。 “那我呢” 这时候任一生已经给一般人的人安排了角色,就剩夕颜和赵澈以及李山了,因此夕颜坐不住了,毕竟人人都有戏份,她自然不想到时候只剩一个路人甲的戏份。 “你啊,我想想啊” 任一生讲真的他一时半会确实没有想好对方应该扮演什么,好吧,他一开始就没有想好让对方扮演什么,毕竟李山和赵澈都有戏份,他们一个扮演的是任游的同乡好友,另一个扮演的是通过书信向地方上发布政令的皇帝。 “要不你扮演给皇帝下达书信的太监怎么样” “你在开玩笑吗” “你看我是在开玩笑吗” “像”(你做好是在开玩笑) “好吧,我确实是在开玩笑,你扮演的是我的女儿怎么样”(这是我目前能给你安排最好的角色了) “啊那你扮演的是什么啊” 靓仔:她第一时间问的居然不是她为什么要扮演你女儿,或者问这是一个什么角色,难不成…… 任一生:你滚。 “我啊,我想想” “这该不会是你临时加的吧” 夕颜顿时明白了,或许一开始任一生就没有给她以及自已加角色,事实上她确实猜对了,但是任一生怎么会主动承认呢。 “怎么可能,我扮演的是书院的院长,他和他还有他都是我书院出来的” 任一生说完指着任游、言无忌以及风无语开口道。 三人:…… 三人没有想到,就这一会三人一起被任一生超级加倍了,不过有夕颜这个罪魁祸首垫底他们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那我们要扮演什么,不会也是异地的父女吧” 到了这个时候,众人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这期的主题其实就是书信,或者说与人与人之间遥远的通信为主题的纪录片。 “bgo,你猜对了” “啥” “你扮演的是和我决裂,偷偷私奔到外地的女儿” “哈” 此时不只是夕颜一阵迷惑,众人眼中对于夕颜的这个角色也是一阵惊讶甚至带有一阵幸灾乐祸。 “那我和谁私奔啊” “你还真想有一个私奔情郎啊,他俩你挑一个” 任一生说完指了指李山和赵澈说道。 “学长不行吗” “什么学长,喔,你说他啊,不行,他是送信的,不能有爱情” 韩冷:…… “啊,只能选他俩其中一个吗” “不一定啊,你也可以选丧偶啊,毕竟你的戏份只要是和我通信,有没有情郎并不影响” “好吧,我选丧偶” 李山:…… 赵澈:…… “不是,我是送信的是什么意思啊” 就在任一生准备给李山和赵澈安排角色的时候韩冷坐不住了,从刚才任一生和夕颜的只言片语中他基本明白了自已角色定位,并且还有前两天的马戏来验证,因此他急了,于是立马询问。 “就是字面意思,你别得意,这个角色的戏份很重要,因此你的任务很重要” 韩冷:…… “然后就是你们俩的” 就在韩冷愣神的时候,任一生开始给剩下的两人安排角色了,怎么说来的人都是有戏份的,不能漏了他们俩,并且这俩还是任游的小弟,因此不管怎么样也得给两人露个脸。 “那我们俩演啥” “是这样的,现在就剩一个皇帝和太监的戏码了,你俩要不自由商量一下” 任一生这么说自然也是在提醒韩冷,已经没有角色让你挑了,果然听到了任一生的话之后,不仅李山和赵澈的脸色变了,就连韩冷的脸色都变了,甚至任游的表情都出现一丝变化。 靓仔:好家伙,你还真是坏啊。 任一生:你在说什么啊。 靓仔:原本不是一个皇帝一个任游的同乡吗。 任一生:咳咳咳,这不是突然感觉这个同乡没啥用,不如就取消了。 靓仔:我信你个鬼。 “老李,我觉得我的气质比较适合演皇帝,你给我打下手怎么样” “老赵,这个角色太过威武霸气,你把握不住,还是让我来吧” 其实也不怪系统怀疑,因为任一生安排,毕竟这两位已经为了角色开始语言争锋了,因此任游也不得不得任一生重视了起来,没想到任一生还会玩这一手。 “咳咳,情况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任一生为了掩饰自已尴尬,立马打断了两人语言争锋,他相信任游会帮他擦屁股,呸,善后的。因此他及时打断了两人的语言交锋,然后开始趁机给众人讲解具体的拍摄了。 “相信各位都明白了我们的主题是什么了,因此也对自已所扮演的角色具体要拍些什么了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了,老言你和老任,你们……” 第二百八十一章 同甘苦,共进退 “那个,爬山的时候你能不能用心一点” 实际上任一生根本不在乎其他几人所扮演角色的表现,他在乎的韩冷所扮演角色的表现,毕竟看似其他人各司其职,实际上真的主角自始至终都是韩冷所在乎的角色,因此韩冷的每一个镜头,任一生都在旁边。 至于其他人,他觉得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后他们应该会老老实实的拍戏,因此任一生看都没有去看。好吧,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看。 因为这部纪录片主要是要表达通信的主题,因此这个地方只是其中一个取景点,后续还要去别的地方。 毕竟按照他的计划,不仅是要拍出各位所在不同的地方,还要拍出用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不同时空的通讯变化,因为这个纪录片就是要记录通讯随着时间的变迁而进步的。 因此他之所以让其他人在西洲这么一个小山村集合主要是为了拍他们和谭轻狂的基建队一起工作的视频,因此这也是任一生并不担心另外几位的原因,毕竟对于做苦力的演绎几位应该是轻车熟路了。 “哥,我已经很用心了,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效果,你倒是给个准话啊” 韩冷感觉在任一生手下拍纪录片可比其他大导演手底下拍戏牛批多了,怎么形容呢,就拿设计做比吧,任一生这种就像是甲方问乙方设计师要一个五彩斑斓的黑一样这种只存在概念之中东西。 “……” “冷哥,要不再来一条” 见到任一生沉默了,曾俊贤以为任一生生气了,于是当起了和事佬然后让韩冷继续拍别犟了,只要任一生不说停就一直拍,其他不是都还在拍吗,曾俊贤抽空看了一下另外几位,发现另外几位都在干苦力呢。 没错,是真的干苦力,他们男的和基建队一起铲土,女的和工程师一起搬东西,一个个累的大汗淋漓,因此相比其他人来说,曾俊贤觉得这是任一生在偏袒韩冷,因此想让韩冷领情。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实际上任一生之所以陷入沉默只不过是在和系统聊天而已。 靓仔:差不多得了,一个爬上的镜头又给你拍了半天,其他人可是大汗淋漓的干了半天。 系统的意思也很明显,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拉着韩冷偷懒的意思,但是建议任一生最好能够和其他几位同甘苦,不然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任一生:是喔,那好吧。 “OK,再来一条,你爬山的时候,你可以……” 为了可以早点收工,任一生也开始提出自已想法了,只不过就算是这样,依旧是一条拍了十几遍。对此一边的专业摄影师都开始怀疑起他任一生才是专业,他们只是业余的。 “话说你觉得他俩会不会借着拍戏的由头故意不参加劳动啊” 很显然系统的话是对的,言无忌在众人休息的时候,拿起矿泉水大口喝了一口后说道。他以前哪里受过这苦,喝水从来没有这么大口过,因此自然就怀疑了任一生和韩冷的目的。 “哟,还有这事啊,要不你和韩冷换一下怎么样,我相信他应该很原因和你换” 作为任一生的铁杆,它不仅摆平了李山和赵澈的角色之争,而且在这个时候任游也是挺身而出。 “咳咳,我就是这么一说” 听到任游的话之后,言无忌也是立马像泄了气的轮胎一样立马怂了,开玩笑,干苦力也就是是肉体上的折磨,去拍戏那可是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就之前风家兄妹那场戏一拍就是十几遍,他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因为在一旁看得时候他自然会代入进去,假设如果是自已上会不会比对方好一点,尤其是后面分配角色的时候,任一生一开口就说他其实想过让他和湛岚演那两个角色时他直接一阵恶寒。 因此就在任一生分完角色之后众人都没有因为任一生给韩冷分配了这么一个戏份超多的角色而羡慕嫉妒恨,反而更多的是庆幸,说明任一生这个人还是知道轻重的,只会苛待关系好的人,虽然这么一想说明他们和任一生关系不到位有些让人沮丧,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毕竟彼此不仅不是一个圈子的。 “你也别着急,后续也会轮到你的” “切,说的好像只有我一样,你的戏份也不少好嘛” 除了韩冷这个送信的主角之外,下来戏份最多的就是风家兄妹,俊男靓女戏份多很正常,然后他们几个人戏份都差不多,尤其是他和任游的戏份是一样的。 毕竟他们扮演的是至交好友,除了彼此间要扮演互相寄信的角色之外,剩下的就是要扮演任一生学生的戏码了,让他无语的就是为啥他和任游相比多了一个湛岚扮演的老母亲的存在。 这不得不让他多想,难不成他和任游相比在任一生眼中,其实他比任游亲近,可是仔细想想又感觉不可能,因此他陷入了自我认知的悖论之中。 实际上任一生的安排只不过是随手而为,毕竟一开始湛岚和夕颜根本没有正儿八经的戏份,任一生想的就是安排给任游和言无忌两人当丫鬟差不多了,这样还能节省不少时间。 但是因为综合考虑他最后还是临时给两位想出了这么两个角色,一方面是为了让节目有更多的众生相,另一方面也是怕被打拳。毕竟夕颜在这方面可是一直死咬着不放。 “老任,你们拍完了啊” 就在言无忌陷入矛盾的时候,任一生和韩冷回来了,任一生一脸严肃中带着些许不满,反观韩冷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喔,的差不多了,不过我突然想到我们也差干活的镜头” 任一生也没有藏着掖着,表示如果不是想着他们也要在建立基站的镜头中露脸,他可能还要继续拍,因此此时他的脸上才会有些许不满的表情。 “这么说韩冷的镜头拍完了” “差不多了,取景差不多了,就算后续需要补拍也可以在室内补,后期合称就行” “……”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不仅韩冷表情变了,另外几位表情也变了,将心比心他们后续的待遇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 “那么后续我们拍什么呢” 任游的意思有点隐晦,主要是他一方面不想干苦力,另一方面他更不想拍戏或者说再任一生眼皮子底下拍。 “你说这个啊,我们大概率要拍个两三天,后续我们需要接触一下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拍点镜头,然后就可以前往下一个取景地了” “挺好” 众人一听松了一口气,看来暂时没有大导演亲自监督拍戏镜头,众人顿时放下心来。 随后在包工头的招呼之下,众人继续开始了干起他们的苦力活。 “老登,话说你最近好像对老邬关注的有点多啊” “有吗” “有 周晴天对于周一鸣在学校里的动作自然是不可能当做没有看见,因此他不太理解周一鸣为啥突然关注起了邬坤来了,这人庸才一个,没啥缺点,同样也没啥优点,因此他不太能理解周一鸣对于邬坤的特别关注,然而周一鸣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不能理解。 “是吗,既然你发现了,那么我也不瞒你了,我打算拉他一把” “哈” 周一鸣的话直接让周晴天愣住了,目前他们文院不管是声望还是资历亦或者背景都是白向天排第一,虽然对方被洛老头指名道姓的批评过,但是并不代表邬坤可以插他的队。 因为有资格插队的是有梁家背景的数院梁逸峰,他的声望和资历也就在白向天之下,就算老登力排众议不管董事会或者说董事会支持老登的情况下。那么排除掉身份背景的话依旧轮不到邬坤,因为除开背景看能力的话也是老赵和老林啊,怎么也轮不到资质平平的邬坤啊。 “你对于我的决定好像有什么看法啊” “咳咳,老登,不是我说你,学校就算没有我,人才也不少,你怎么的也不至于破罐子破摔吧” 周晴天这话也相当的直接了,表示你在咱们文院随便挑一个提拔也比这个邬坤强啊,不然为啥这人干了二十多年了依旧只是一个讲师,他周晴天这种咸鱼都混了个助教,虽然这里面有老头的原因,但是他的能力可是经过文院一致认可,不然大火为啥这么不待见他,反正他对于自已的讨人嫌是这样认为的。 “呵呵,你懂个屁,有没有能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一颗勤勤恳恳的心就好了,干了二十年了初心未变,说明他是一个不慕名利的好老师,值得委以重任” “哈” 对于老头的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周晴天有些无语,什么叫初心未变,在你眼中干了二十年没有评职称那是不慕名利,有没有可能不是他不想呢,当然了这话他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因为周一鸣说这话也透露他选择邬坤的原因,那就是初心未变,说明对方背景干净可以为他所用。 至于为啥老头会选他,明眼人都看出来邬坤已经向他周一鸣倒戈了,因此这就是你口中的初心未变,这不是已经变了,双标是吧。 “你有意见” “没有” 第二百八十二章 我没有搞剧本 “话说我们这是干嘛啊” 韩冷过来干活没干一会就开始磨洋工然后没事找事。 “建基站” “干什么的” 任一生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铲土推车,回答的很敷衍,倒是一旁的红帽子似乎很闲然后回答起了他的问题。 基站即公用移动通信基站,是移动设备接入互联网的接口设备,也是无线电台站的一种形式,是指在一定的无线电覆盖区中,通过移动通信交换中心,与移动电话终端之间进行信息传递的无线电收发信电台。 移动通信基站的建设是移动通信运营商投资的重要部分,移动通信基站的建设一般都是围绕覆盖面、通话质量、投资效益、建设难易、维护方便等要素进行。随着移动通信网络业务向数据化、分组化方向发展,移动通信基站的发展趋势也必然是宽带化、大覆盖面建设及IP化。 “听不懂” 基站实际上就是公用移动通信基站是无线电台站的一种形式,是指在一定的无线电覆盖区中,通过移动通信交换中心,与移动电话终端之间进行信息传递的无线电收发信电台。简单的来说,基站用来保证我们在移动的过程中手机可以随时随地保持着有信号,可以保证通话以及收发信息等需求。我们日常中看到的尖尖的高高的铁塔上面的带有移动标志的设备是基站。基站通过天线来进行消息的收发。 “……” “别想那么多了,说白了就是上网用的,建的越多,上网越快” “……” 一旁的红帽子听到了任一生的话一阵无语,但是又不好说些什么,因为任一生说的也没啥毛病。 当然了就算他有意见,也不敢随便说,毕竟任一生戴的是白帽子,没错任一生这一次可是兼任了甲方爸爸的任务,不过任一生只是暂时兼任,因为老谭暂时没腾出人来,这也是任一生要留在这里几天的原因,实际上他们明天就可以走了。 “话说你的帽子为啥和我不一样啊” 对于韩冷这群没有下过工地的少爷来说他们自然不清楚帽子的颜色意味着什么,因此任一生也是忽悠了起来。 “因为我喜欢白色” “可是我也不喜欢黄色的帽子啊,你能不能给我换一个” “别整那些有的没的,一共也干不了几天” 任一生懒得和他解释,于是示意红帽子开口。 “咳咳咳,基站的主要功能就是提供无线覆盖,即实现有线通信网络与无线终端之间的无线信号传输” 听到红帽子的话之后,韩冷也没有继续纠结他们的安全帽颜色了,于是另外几人一磨洋工式的听了起来。 前向信号传输流程如下: 1.核心网侧的控制信令、语音呼叫或数据业务信息通过传输网络发送到基站。 2.信号在基站侧经过基带和射频处理,然后通过射频馈线送到天线上进行发射。 3.终端通过无线信道接收天线所发射的无线电波,然后解调出属于自已的信号。 反向信号传输流程与前向流程方向相反,但原理相似。 每个基站根据所连接的天线情况,可以包含有一个或多个扇区。基站扇区的覆盖范围可以达到几百到几十千米。不过在用户密集的地区,通常会对覆盖范围进行控制,避免对相邻的基站造成干扰。 基站的基带和射频处理能力,决定了基站的物理结构由基带模块和射频模块两大部分组成。基带模块主要是完成基带的调制与解调、无线资源的分配、呼叫处理、功率控制与软切换等功能。射频模块主要是完成空中射频信道和基带数字信道之间的转换,以及射频信道的放大、收发等功能。 “那么基站组成具体是啥来着” 这个时候言无忌也开口了,似乎是被韩冷开了一个不好的头,因此有样学样,不过任一生也没有管,毕竟这也是纪录片的一部分,向民主普及自已要使用的东西是啥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于是红帽子开始了他的showti。 一个基站的选择,需从性能、配套、兼容性及使用要求等各方面综合考虑,其中特别注意的是基站设备必须与移动交换中心相兼容或配套,这样才能取得较好的通信效果。基站子系统主要包括两类设备:基站收发台(BTS)和基站控制器(BSC)。 通信基站是移动通信网络中最关键的基础设施。 移动通信基站有机房,电线,铁塔桅杆等结构部件,其中基站房主要配备信号收发器,监控装置,灭火装置,供电设备和空调设备,以及塔杆包括防雷接地系统,塔体,基础,支架,电缆和辅助设施等几个部分的结构。根据形状,塔桅杆可分为角钢塔,单管塔,顶杆,电缆塔等多种不同形式。 天线是天线框架,馈电系统和无线反射器的三层结构,有两种不同的应用场景,室内和室外。根据不同的传输方向,天线也可以分为方向和全向。 “那为什么我们要把基站建立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显然他们对于任一生带他们上山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 “你说这个啊这个就涉及到基站位置的选择了” 基站位置必须首先考虑通信基站周围的通信环境,综合考虑基站密度,信号,交通量,现场条件等因素,尽量避免强电磁干扰,脉冲干扰区域和大量易燃物和爆炸产品商业,仓库附近。 另外,通信基站应该建在一个开阔的视野内,并且周围不应有高大的建筑物,以防止通信基站的信号传输受影响。在基站通信建设过程中,机房的建设,设备的安装和塔的建设都是机械结构。施工机械和技术水平很高。施工前应先对施工区域的地理特征进行调查,充分利用有利的地形条件,便于施工和维护。 靓仔:说白了不就是谭轻狂没有资格去城市建设,只能往农村山村跑呗。 任一生:是是是,就你知道。 就在任一生和系统拌嘴的时候,红帽子可没有闲着,继续喋喋不休的给众人进行科普。 塔的选择必须首先考虑施工区的地质条件,科学地建造桩基,并在此基础上选择合适的塔型。在正式开展通信基站塔架选择的设计和实施之前,有必要对施工区域的地质条件进行全面调查,了解施工区域的地质条件和可能的地质风险。 在此基础上,给出了一系列有效的方法。响应措施,选择合适的塔型,全面检查经济,技术和安全指标,并选择合适的铁塔形式。对于桩基通信基站,塔的选择必须首先考虑桩体的性能,抗裂性和沉降,并对这些性能指标进行分析和验证。 通信塔的整个负载基本上直接应用于基础。为了提高塔的稳定性,必须特别注意基础施工。塔的基础施工有三种不同的形式:扩展基础,单桩基础和群桩基础。在需要的情况下,还可以增加系杆梁和地脚螺栓,并抵抗地基的液化处理,以进一步提高地基的承载能力。 “那这玩意又是怎么和我们的电脑扯上关系到呢” “这个就涉及到收发台了” 好家伙,你俩搁这唱双黄了,看样子这风无涯不简单啊,这没用的知识掌握了了一大堆。有了风无涯的喂招,红帽子表演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大家常看到房顶上高高的天线,就是基站收发台的一部分。 一个完整的基站收发台包括无线发射 接收设备、天线和所有无线接口特有的信号处理部分。基站收发台可看作一个无线调制解调器,负责移动信号的接收、发送处理。 一般情况下在某个区域内,多个子基站和收发台相互组成一个蜂窝状的网络,通过控制收发台与收发台之间的信号相互传送和接收来达到移动通信信号的传送,这个范围内的地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网络覆盖面。如果没有了收发台,那就不可能完成手机信号的发送和接收。 基站收发台不能覆盖的地区也就是手机信号的盲区。所以基站收发台发射和接收信号的范围直接关系到网络信号的好坏以及手机是否能在这个区域内正常使用。 …… 靓仔:好家伙,如果负责人不是你,我还以为他们两人是你安排的剧本来着。 任一生:…… “老谭,可喜可贺啊” 原本谭轻狂来北岛主要是为了见任一生,但是对方直接先一步跑了,于是为了不让自已白跑一趟,他安排好了后续的施工队的问题之后就主动约白乐天一起吃饭。 白乐天见到谭轻狂之后也是十分激动,虽然谭轻狂现在的他相比差了不少,但是他对于谭轻狂还是非常感激的,毕竟他和童卷舒认识也算是谭轻狂做的媒。 实际上他和童卷舒的事情也确实应该感谢谭轻狂,因为确实是童卷舒主动通过谭轻狂这条线钓的他,虽然他是被动的,但是白乐天能有今天自然少不了童卷舒的帮助,因此感谢谭轻狂这个媒人也没有错。 不过当谭轻狂把这件事的真相告诉他的时候,白乐天的脸色直接变了对此谭轻狂瞬间明白自已好像不该说这事的。 “咳咳咳,我喝多了,这人一喝多了就容易说错话” 第二百二十三章 事已至此先点菜吧 “TMD” 白乐天越想越气,原本她以为他和童卷舒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这一切也只不过是一场精心的安排。 当然了,白乐天生气不是因为童卷舒的欺骗,而是恼怒自已的无能,至于是恼怒哪一方面方面的无能就不好说了,于是因为谭轻狂的失言导致让最近原本就对童卷舒不满的白乐天更加满了,加速了白乐天的成长,直接跳过了骑士到王子的过程,升级成了国王了。 与此同时谭轻狂对此也是相当的懊悔,懊悔自已怎么就忍不住这张臭嘴呢,原本他和白乐天吃饭是为了和对方谈谈洛水赋,从而交流一下和洛神合作的经验。 因此他主动提起这件事也是为了凭借月老的身份拉近两人关系,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白乐天的地位水涨船高之后,与童卷舒的关系发生了变化,毕竟他也没有当过掌门人,因此也不知道会有这种事情。 所以他觉得都什么年代的事了,现在说出来应该没有事,毕竟白乐天的女儿比自家女儿都大,应该没啥问题,只是没有想到对方反应会这么大,虽然对方也意识到了自已反应不对劲向他一个劲的说感激。 但是谭轻狂也明白,自已这波猪鼻操作看样子是把童卷舒出卖了,当然了,他其实不在意童卷舒怎样,因为童家和白家现在的关系已经趋于稳定了,就算两口子闹别扭也不会离婚。 因此对两家关系根本不会有影响,他现在担心的是白乐天对他有意见,毕竟两口子闹的再凶也是一家人,因此他担心的是最后两口子一致对外,反而让他里外不是人。 “怎么了,这是,你不是和白叔叔吃饭去了吗,怎么都没有喝点,转性了” 谭少韵回到公寓后,发现谭轻狂不仅早早就回来了,身上更是没啥酒气,顿时感觉谭轻狂不太对劲。 “我们是谈事情的,又不是去喝酒的”(别说了,事情没谈好) “切,咱们两家有什么好谈的啊,何况是你啊”(谈崩了就谈崩了呗,反正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 “也对”(你说的没错) 听到了谭少韵的话之后,谭轻狂顿时神采飞扬了,看来是自已被老头子压制的太狠了,随便一点小事都能遮蔽他的视界,还不如女儿格局大。 “话说你不会真打算自立门户吧”(你不会真要学那位放弃自已的主业,专心把飞信做大做强吧) “没有的事,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吗”(等我接手了老头子的事业,你就能接手我的事业了,也不用担心闲的慌了) 作为过来人,谭轻狂对此表示非常有经验,因此他已经规划好了自已和女儿的未来,殊不知谭少韵根本不在意他所规划好的未来,毕竟她是有自已追求的,那就是继承老头子的学术地位。 和洛非池不一样的是,谭少韵想要继承谭永谦的志向并且打败洛鸿成为新的法学权威是她自已选择,并不是谭永谦的选择,而洛非池则是洛鸿的选择。 “切,我有我自已想法” “我的乖女儿,你一个女孩子当什么法师啊,你看看那些法师一个比一个磕碜” “你这话要是让老爷子听到了不得让你感受久违的父爱吗” 谭少韵和谭轻狂的关系是真的和谐,这是外人所不知道的,因为他俩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互相不认识的样子,实际上双方都能理解彼此,只不过并不认同而已。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啊” 谭永谦不想让女儿写学法自然是因为这就等于再对方告诉他她要做高贵的单身贵族,这是谭轻狂所不能接受的,作为被谭永谦压迫了这么久的人,他或多或少沾染了对方的思想,因此他自然也希望谭少韵可以结婚,当然了最好,不对,只能是招婿。 而恰恰是这个原因让谭少韵连恋爱都不愿意谈。 “好了,你来到我的地盘该干嘛干嘛,我们最好不要互不侵犯,不然我就把你今天说的话发给老爷子” “……” 谭轻狂没有想到谭少韵居然还录音了,顿时刚恢复的飞扬神采,顿时又萎了。 “话说你为啥不参加那个活动了” 谭轻狂见状只能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然后说起了谭少韵为什么不跟着任一生他们一起参加活动来着,这个活动在一般人看来是普通人进入上层圈子的敲门砖,实际上全是给那些二代铺路。 那些赞助商通过这个活动可以向圈里人展现自已未来的继承人,,因此能参加这个节目的基本都是该赞助商未来的继承人首先任游不出意外是要继承任家,言无忌自然就是言如山主推的继承人,因此他想让谭少韵参加这个活动也是有自已目的地。 “这个活动不是应该你参加吗”(我的事你少管,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已吧) 谭轻狂:…… “不是,就一个视察的田野的镜头也需要这么严格吗” 经过了了好几天的历练几人终于脱离了苦海,好吧实际上是谭轻狂的负责人终于到了,任一生可以交接了,因此正常进行他们节目拍摄了,因此任一生立马就带领他们赶往了下一个取景点,那就是西洲都城。 在这里他们需要拍摄言无忌在这里当官的场景。不过他们毕竟不是来拍古装剧的,因此他们只需要少数几个能证明言无忌所扮演场景的,只是没有想到一开始拍的还挺顺利的,让众人以为任一生正常了,没想到一个言无忌下乡视察的镜头愣是让任一生折腾了十几遍,这下众人才明白,任一生还是那个任一生。 “前面的几个场景有瑕疵我勉强能够接受,但是这个不行” “那继续呗” 既然任一生都这样说了,那还能怎样,于是众人几个镜头就拍了好几天,当然了,言无忌的独角戏还算好的了,主要是他和韩冷的对手戏比较麻烦。 因为韩冷要送不仅是有湛岚扮演母亲的信件还有任一生扮演老师的信件,以及任游扮演的至交信件,最后还有李山扮演的皇帝所颁发的官方文件,因此两人在面对不同信件时的演技是不同的。 因此两人的各种对手戏也是连拍了一个多星期,之所以又耽误了一个星期才前往下一个取景点是因为任一生想到了使用镜头语言表现见字如面人的场景,因此,当言无忌查看对应信件的时候都需要对应的角色出镜,然后通过言无忌注视信件和对应角色的来回切换,当然了,这个是后期剪辑的事。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言无忌与对方互相注视然后通过表情和肢体等无声的语言来变现那种天涯若比邻的怀念,期间言无忌与李山的君臣之情以及与任一生的师徒之情表现的还行,没有出什么太大的问题,前者只是领导与下属的关系,属于那种交际不深也不需要特意表现,后者则是在任一生的严肃表情带动下很快就过了,当然也是重拍了不少次。 但是和后面与任游的至交之情的表现相比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不知道为啥两人这么拧巴呢,不就是演个戏吗,至于这么苦大深情,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演的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你俩啥情况啊,这是至交好友的交流吗” 最后任一生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开口来了这么一句,一半情况下,除了韩冷登场,其他人登场,任一生在拍摄过程中是不会说一句话的,不满意直接让人重新拍,当然为了照顾众人都情绪,任一生还是会尽力组织语言把自已想法尽量表达出来。 “……” 两人间任一生都忍不住发话了,于是都彼此不吱声,然后默默的就位,都不用任一生指示,直接自已开始了拍摄。 虽然依旧重新在不停的拍摄,但是至少没有NG过,那就不是他们演的有问题,只是可能没有达到任一生的需求,因为任一生已经提前说过了自已需求,他不知道自已要什么,只知道自已不需要什么,因此他们也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试错,不过经历了一遍又一遍的试错之后,任一生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他至少能组织更多语言表现自已需求了。 因此虽然重拍了许多次后,在拍了最后一遍之后,任一生也不说是哪一遍好,反正就是让人可以转场了。随后轮到言无忌和湛岚戏份后,不出意外自然是又出意外了,不过这次出意外的不是言无忌而是湛岚。 言无忌倒是每一次都能快速入戏,但是和他演对手戏的湛岚总是会在言无忌面前笑场,因此都不用任一生主动开口,他俩就在一边笑场一遍重新来中不停的拍摄,这个拍摄现场被他俩玩的不要笑挑战。 “你俩要不先练习练习” 任一生看着两人的表现,也开始考虑起这段要不要掐掉。 “事已至此,要不先吃饭吧” “那就先点菜吧” 第二百八十四章 淋雨一直走 “我听说你最近在作妖啊” “没有的事,但是你怎么有空冒泡了”(你是打算给他们找场子吗) 任一生一听,这狗东西沉寂的半个多月又要作妖了,每次来消息都没有好事,不过让他疑惑的就是听对方的口气洛非池这是打算给另外几位找场子的样子。 “没事,只是有些好奇你什么时候还有当导演的天赋了”(好吧,我确实是来帮他们说几句话,都半个月了,如果你是立威的话差不多得了) 好吧,洛非池开口主要是听了韩冷的报告他单纯的以为任一生和他一样,是拿这事在拿捏众人,展现自已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权威,因此才会有这么一遭,毕竟他并不认为认为任一生真的会有做导演的能力。 所以他开口就是再提醒任一生差不多就可以了,不要随便插手自已不会的领域,老老实实的把拍摄的工作专业的人员,不要做多余的事,毕竟少多少错,多做对错,只不过他漏算了任一生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所以任一生注定不会听他的。 “我会的多了去了,你是第一天才知道的吗”(我觉得我确实有那么一点做编剧的天赋,所以我兼职一下导演还行吧) “哈”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哥们都组织了拍摄了半个月了,知道的都说好”(你家的那几个摄影师对于我的导演都没啥问题,说明我这半个月拍的还行) “哈” “就这样吧,你还是先想想自已的素材该怎么写再说”(你不是要让我给你当枪手写侦探小说吗,你还是想想怎么给素材再说) 任一生的意思也非常委婉,表示你还是管好你自已,我的事我自已有数。 其实洛非池这一趟属实是遭遇信息差了,毕竟韩冷说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前,之所以洛非池这个时候才开口一方面是他在准备任一生说的素材,毕竟他还要上学,准备入学考试,虽然说他已经被保送了,但是保送生之间也是有差距,因此为了不让自已显得特别掉价他还是需要让自已不是那么突出,因此他最近忙着和他的室友求教,当然了,除了请教学习方面的事,他也在请教对方悬疑小说方面的写作经验。 另一方面是他猜测这是任一生的下马威,因此他需要给任一生放火的时间,因此才特意拖了半个月,一方面是他的事有了一定的进度,另一方面则是觉得任一生示威示的差不多了。 只是没有想到是自已想多了,因此才让自已这一波才做像个小丑一样,当然了,这波主要责任是韩冷,后续没有和洛非池说清楚。 “好吧,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过一段时间我会把我的写作素材发给你的” “额,这么说你也要参加悬疑小说峰会了” “哈,听你的意思你好像已经参加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本来我是不想参加的,不仅没钱而且还要倒贴钱,但是架不住师兄他天天过来催稿啊” 任一生表示这真不是他想凡尔赛的,他只是想通过这样的说话方式来帮助洛非池快速的忘记刚才的尴尬” “……” 谁知道任一生这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边的洛非池已经挂了。 靓仔:呵呵,没装到,气不气。 任一生:我踏马…… “任……” 正巧这个时候言无忌进来通知任一生出发了,他们需要前往下个取景点,毕竟他们已经在西洲都城呆太久了,因此就一个取景点就拍了半个月,如果后续进度还是这样的话,那么洛水赋给点两个月时候还真不一定够。 毕竟后续要去任游扮演角色所在的东海区取景,以及湛岚和他所在的南山区取景,毕竟现在保存最完整的老书院就是南山书院了,其他地方的书院都太过于现代化不适合取景。然后就是夕颜和风无语扮演角色所在的北岛区,最后就是李山和风无涯所扮演角色所在的京都古都取景了。 因此他需要在一个月,最迟不能超过一个半月把剩下的四个场景的拍摄任务完成,因为有些画画是需要一同出镜,并且因为各位之间有联动的镜头语言所以分开拍摄并不显示,因此只能一起行动了。 Oh~人都应该有梦 有梦就别怕痛 有雷声在轰不停 雨泼进眼里看不清 谁急速狂飙 溅我一身的泥泞 很确定我想去哪里 往天堂要跳过地狱 也不恐惧 不逃避 这不是脾气 是所谓志气与勇气 你能推我下悬崖 我能学会飞行 从不听 谁的命令 很独立 耳朵用来听自已的心灵 淋雨一直走 是一颗宝石就该闪烁 人都应该有梦 Oh 有梦就别怕痛 淋雨一直走 是道阳光就该暖和 人都应该有梦 Oh 有梦就别怕痛 有前面盘旋的秃鹰 有背后尖酸的耳语 黑色的童话 是给长大的洗礼 要独特才是流行 无法复制的自已 让我连受伤也有型 这不是脾气 …… Oh 有梦就别怕痛 淋雨一直走 是道阳光就该暖和 人都应该有梦 Oh 有梦就别怕痛 有时掉进黑洞 有时候爬上彩虹 在下一秒钟 命运如何转动 没有人会晓得 Oh 我说希望无穷 你猜美梦成空 相信和怀疑 …… Oh 有梦就别怕痛 淋雨一直走 是道阳光就该暖和 人都应该有梦 …… 有梦就别怕痛 “喔,又爆金币了” 工作完之后,孟诗远原本想拉着贝明月一起去吃饭的,但是没想到乐清风捷足先登了,因此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找叶静染做伴了,孟诗远非常怀疑这乐清风这是故意在蹲她,不然为什么每一次她想单独找贝明月谈谈的时候,对方总能及时出现。 因此她严重怀疑这是韩冷给乐清风下了死命令,心想这狗东西走了之后还想着给她添堵是吧,实际上是她想多了,而是贝明月看出她心思,因此在每一次她动邪念的时候就会呼叫乐清风护驾。 原因也很简单,贝明月和乐清风都只是想中立,简简单单做音乐,并不想参与这两位老板之间的明争暗斗。 “咳咳咳” 孟诗远的话着实戳到了叶静染的痛脚,毕竟对方想要任一生作词只需要说一声,任一生屁颠屁颠的把歌单发了过来,哪里向她这样,每次都是叫一次对方发一首,真的很想网游中的打一次就爆一次金币。 “该说不说还挺适合你的啊” “是吗” 原本叶静染以为自已暴露本性之后任一生不会继续给她写这种类型的歌曲来着,但是没想到任一生似乎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给他写这类歌曲,这是打算让她往这个方向发展吗。 实际上任一生还真是这样想的,毕竟任一生在不在意她扮演的角色是什么样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方面叶静染愿意扮演这样的角色,另外一方面是观众愿意接受这样形象,那么就没有问题,他自然会帮助对方继续扮演下去,毕竟对方的真实形象和展现给外人形象不一样这事问题不大。 只要叶静染能够在外人面前一直保持不暴露就行,就算暴露了也没事,大不了换一个赛道。 “我相信你一定会火的” 孟诗远也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原因,对于这一件事非常的自信。 “借你吉言” “我不是在开玩笑的,我是说真的” “是吗” “我觉得现在的小男生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抗你的形象和声音的” “哈” 孟诗远的话绕是叶静染这种半只脚踏进社会的厚脸皮大姐姐也不由得有些真的脸红了,因此她此时脸上的红润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的,因此这直接让孟诗远越说越来劲。 “我说真的啊,就你这甜美的形象外加这甜甜的歌声让人听了就有一种初恋的感觉,……” 就在孟诗远自嗨畅想着怎么包装叶静染的时候,叶静染已经收拾好自身,然后准备偷偷一个人溜了,因为她突然觉得今天的孟诗远格外的热情,所以她顿时感觉有问题,于是赶紧溜了。 “我跟你说啊,你……” 就在孟诗远自嗨了半天得不到反馈之后,终于意识到叶静染已经溜了。 “我跟你们说啊,这孟老大今天不对劲啊” 就在孟诗远自嗨的时候,叶静染这边已经到了食堂,并且一副乖巧小妹妹的形象往乐清风和贝明月身边凑去,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乐清风随着贝明月的到来开始做骑墙派了。 因此她自然也在想要不要学这两位一样中立,毕竟她可是洛非池招进来的,虽然不是很想加入洛非池派系的韩冷旗下,但是至少不能跟着孟诗远一条路走到黑,毕竟明面上洛非池和孟诗远可是水火不容,因此她顿时觉得乐清风的做法似乎更有可行性。 “喔,是吗,我也有这种感觉,总感觉她有些太热情了,我有些适应不了”(我和你差不多,我的选择是不搭理) “还真是,我也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孟老大,话说你们谁去劝劝她”(我也想中立,要不你俩帮我说说话) “没必要,估计过几天就正常了”(等她自已意识到我们的想法她自已会放弃的) “希望如此吧” 第二百八十五章 英雄惜英雄 “妈耶,终于拍完了” “大家表现不错,再接再厉” 任一生还挺高兴的,他没有想到居然可以提前半个月完成任务,看来众人的磨合还是不错的。 靓仔:那是,他们进化的不错,而某人依旧不能第一时间描述不出自已要求。 任一生:…… 没错,事实上之所以能够提前完成任务,不是任一生进化了,而是众人经过磨合已经开始了解了任一生的需求,因此对于任一生的需求,都不用任一生主动开口,他们自已都能琢磨出来。 毕竟一方面是他们如果不能自已琢磨出来,就要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拍摄,直到任一生能够给出具体的意见,另一方面就是他们只能自已琢磨,如果靠任一生拍一次就提供一点点只言片语,那他们得拍到猴年马月去。 “大家都别急着走了,我作为东道主,请各位吃个饭” 就在众人准备散伙的时候,韩冷突然开口了,众人都是一阵迷惑,包括任一生。 因为之前扮演这个角色的不是艺校的XX主任就是该地方的娱乐龙头,在此期间,任一生重新见到了之前在央台晚会有过一面之缘的少东家。 譬如西洲端庄文娱的庄媛,东海娉婷文娱的左权,除了这两位少东家之外,在南山区时,不仅南山的天籁当家人陶致远亲自出席了,原本在京都公干的谭永谦也要来,不过被任一生拒绝了,提醒对方做好自已份内的事。 至于陶致远的到来和另外两家少东家不一样,对方只是例行礼貌,毕竟任一生一方面代表的是央台,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感谢任一生愿意让他们的艺人在央台的纪录片里露脸。 其实吧,这事原本任一生只是打算使用普通的群演的,他都已经和西洲艺校谈好了,但不知道怎么的被端庄文娱的庄媛知道了,直接截胡了,带着自已旗下艺人都赶往片场让任一生主动挑选,这一条龙直接给任一生整不会,并且担心任一生有后顾之忧直接表示他们是友情赞助不需要出钱,不过任一生哪里敢答应啊。 毕竟钱能办成的事最好用钱,因此任一生为了不驳庄少东家的面子,主动表示要给钱,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现在代表的水赋,他不能用自已角度去看待问题,再说了既然他代表的是洛水赋,那么这钱自然是洛水赋负责,因此任一生直接先斩后奏,办完才给洛水赋打报告。 因此庄媛和左权的请客吃饭只是单纯的感谢任一生给了他们旗下的艺人在央台节目露脸的机会,毕竟任一生这一档节目在第四期播出曹氏墨铭之后,知名度瞬间高涨,因此他们都不信错过这个机会。 实际上曹氏墨铭这一期之所以能有这个热度也是因为师杰出在剪辑的时候为了蹭盛世垮台的事件,特意给曹雾竹渲染了一个英雄的形象,所以蹭到前一段时间盛世垮台以及某位大人物坠马的热度,不仅曹雾竹成功以一位不屈不挠的英雄登场了,毕竟受到了盛世乳业侵害的人可不少,因此这些人在讨回公道以及走在讨公道的路上时都纷纷对曹雾竹进行了赞扬。 而连带着他们这个‘文化记忆’也连带着被众人所熟知,因为敢于为为英雄发声的人同样也是英雄,因为他们没有让为众人抱薪者冻死于寒冷中,没有让为众人开路的人困于荆棘中,因此‘文化记忆’以英雄的形象成功破圈了。 所以现在‘文化记忆’不单单是一个纪录片节目,所以他们这个节目因为曝光度急剧上升的原因,因此这些文娱自然是坐不住的,所以面对任一生这种不仅给他们钱而且还让他们上节目的事来说他们自然是高兴的,因此也算是欠了任一生或者说洛水赋一个人情,因此吃个饭很正常。 而陶致远不一样,他的目的和这两位不一样,他之所以亲自出面的原因自然是想和谭轻狂一样加入这一档节目,和谭轻狂一样成为这一档节目的赞助商。 之所以会出面与任一生见面大概率是通过谭轻狂知道了点什么,于是觉得任一生不仅可以代表洛水赋,并且还能在洛水赋面前说上话,因此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任一生。 不过任一生也不傻,因此并没有装大头,大包大揽的接下,直接以自已人微言轻为由拒绝了,并且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之所以能说上话实际上都是领导的任务罢了,看似是他的建议,实际上是领导已经决定了,他的发言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因此和陶致远吃饭的时候,任一生全场都在给老陶灌酒,希望对方赶紧趴下,这样就省的他动脑筋忽悠,只不过这个老陶不愧是酒场老蒙子,居然让坚持了那么久,因此任一生一方面还得给对方洗脑,所以直接第二天直接躺板板了。 没错,第二天众人都拿好行李往下个景点出发了,而他还躺在酒店睡大觉呢,也就是因为这事,众人才发现了,原来他们已经进化了,开始明白了任一生的需求了。 事情起因就是他们拿好行李去往下一个取景点途中居然没有发现任一生掉队的事,估计要么就是也喝酒喝蒙了,要么就是故意撇下任一生,想借此机会表达自已的不满,不过具体原因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没有任一生的情况下,他们依旧正常拍摄,毕竟在任一生来了之后,任一生看了看他们拍的几十种原片之后直接表示那个镜头不用拍了,这可给众人高兴坏了。 并且后续的拍摄都不用任一生怎么开口,众人按照规矩,一个镜头拍个十几遍就直接过了,对此任一生也没有说不,因此众人兴致也是非常高涨,后续进度也是飞速提升。 在北岛的拍摄中,任一生也遇到了让他意外的事,那就是之前和洛非池和他有矛盾的尚流也找上门来了,原因不言而喻,自然也是想让旗下的艺人露脸,因此这下可让任一生犯难了,因为他不知道该不该同意,不过他的这份难并没有困扰他太久,洛水赋亲自打电话批准了。 就在北岛戏份完结之后,原本任一生会以为尚流会像之前端庄和娉婷一样是由和他们一直对接工作的负责人,也就是之前京都有过一面之缘的许连凯请吃饭,但是没想到这一次是是尚流的东家实际负责人刘向亲自出面,这波操作着实有些让任一生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任老弟” “咳咳咳,不合适,叫我小任就行了” 当一个中年大叔叫自已小老弟的时候,任一生自然是不习惯的,毕竟这会让他的回想起被周晴天恶心的往事。 “不知道刘总亲自出面是有什么事吗” 虽然任一生因为洛非池的原因不是很待见对方,但是这毕竟是洛水赋钦点的合作对象,因此任一生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分,至少在明面上得表现的过得去。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给洛贤侄带句话” “洛非池吗,什么话” “就是小马的事情能不能就此拉倒” 没错,刘向这次亲自过来自然是有自已的目的,原因是希望洛非池或者是洛家能够在他侄子马汝阳的事情可以就此停手,并且隐约透着一股希望建交的意思,对此任一生自然是假装没看到也没有听到。 “你说这事啊,我一定会帮忙带到的”(传话我肯定是保证带到,至于人家愿不愿意就此拉倒可不管我的事) 实际上任一生觉得这是其实算是小事,毕竟别说洛非池了,就连他都要快忘记了还有马汝阳这个人了,因此只要马汝阳明年出来的时候不要再招惹洛非池,洛非池自然不会继续搭理他。 “你放心,小马出来后,我一定会严加看管,保证他不会在给你们添麻烦” 不知道是读懂了任一生的心思还是提前做好的话术,当任一生说完之后,刘向立马就来了这么一句。 “你说这个啊,我觉得没啥大问题啊,他现在在国外留学,短时间应该是见不到了,”(你说这个啊,那没事了,洛非池现在国外,你侄子想招惹也招惹不到了) “其实吧,这件事我侄子也是被人蛊惑了”(我侄子年龄小,识人不淑,因此才会被人当枪使) “是这样啊,还有这事啊” 为了表现礼貌,任一生还是第一时间给予了回应,随后又说到。 “不过这事吧,我建议你应该和洛总说一下,不然容易闹误会”(这事你TM和我说了干嘛,你要说也是和洛水赋说去啊) 任一生觉得刘向有点得寸进尺了,因此也不打算惯着他了,因此这一场酒局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有了前面几位的请客的前车之鉴,因此任一生对于韩冷主动提出要请客的想法,任一生对于这个才做非常不解,感觉这韩冷飘了啊,现场这么多地头蛇哪个不比你刁,你搁这装什么大尾巴狼想干什么,不只是任一生和任游迷惑韩冷的操作,就连言无忌也非常迷惑,表示你是不是没有把我言家看在眼里。 “咳咳咳,其实这是我的想法” 第二百八十六章 不要对牧羊付出太多感情 “你的想法” 就在众人都准备对韩冷的自不量力开启批斗大会的时候,韩冷身后的曾俊贤开口了。 这下众人更迷惑了,不知道这位少爷这是抽的哪门子风,由于众人在一起工作一个半月,曾少爷也是凭借着自已海外留学学到的先进社交知识,成功和众人打成了一片,因此众人也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除了韩冷之外,其他人就没有把他当韩冷的助理看。 “就是想感谢一下诸位这段时间对我的帮助” “哈” 对于曾俊贤的这个说法,众人都是不太愿意接受的。 “你的这个请客态度不太端正啊”(你不说事,我们很难接受你的邀请啊) 任一生作为负责人立马代表项目的负责人和曾俊贤进行了正式对话。 “好吧,其实我是想说,你们下次能不能带我一起玩啊” “哈” 这下不仅是‘文化记忆’的主创团队懵了,就连韩冷这个特邀嘉宾也懵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你家里人的意思啊) 任一生脑海中各种嘀咕,不知道这其中是曾逸夫还是曾明性的想法,因为不知道是谁的想法,就不知道对方具体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毕竟两人所代表的东西是不一样的,如果是曾逸夫,那么大概率就是合作的事,不过任一生感觉和对方也没啥好合作的,除了像这次古都的拍摄借用对方校内的艺术生做群演之外他想不出双方之间还能有啥可以合作的。 所以他倾向于这是曾明性的意思,看来对方这是对他们的拍摄方式有了不同的意见了,不过这事应该是找师杰出谈啊,不应该直接找他啊,就在任一生胡思乱想的时候,曾俊贤开口了。 “咳咳咳,是我个人的意思” “哈,个人意思是什么意思啊” 任一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胡思乱想了半天没有一个是正确答案。 “就是你觉得你们的工作还挺有意思的,因此想问问你们下次能不能带我一起玩” “哈” 任一生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个原因,于是他立马看向了韩冷,表示这是你的人,你不打算管管吗。 “咳咳咳,我觉得他说的没错,下次需要人唱主题曲的话可以继续找我” 然而出乎意料的韩冷不仅没有反对曾俊贤的想法并且还表示了同意并且给予了支持。 “咳咳咳,这事先不急,我都还没有写,也不知道适不适合” “你直接……” 韩冷还想说点什么来着,直接被任一生打断了。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我看大家都饿的差不多了” “喔,是啊,都饿啊,你们都不要和我抢,上次我就想做东了” 言无忌这个时候也是主动站了出来替任一生抗雷了,他自然不是为了任一生,而是他需要在这个时候展现自已或者说他们言家才是京都的地头蛇,而风无涯见言无忌已经开口了,他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的上去和言无忌抢,毕竟言无忌背后的言家确实比他们风家底蕴身后,并且一边的湛岚也不是吃素的。 “确实该言兄做东了,难得有这样宰你一顿的机会,你可不能太吝啬了”(你做东可以,但是你必须得展现我们京都人的好客风采) 虽然已经决定了不和言无忌争,但是风无涯也没有忘记阴阳言无忌两句。 靓仔:哟,这哥们啥情况,这个时候怎么不跳脸了。 任一生: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台长,这片子怎么剪啊” 就在任一生等人在言无忌热情开设庆功宴的时候,他们的片子已经成功往后期剪辑部发去了,因此当他们看到每一个镜头都有十多个版本的时候顿时犯难了,不知道该怎么剪辑了。 “就正常剪啊,不是,现在剪辑这种问题都要向我汇报了吗,不知道还以为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镜头呢” 当手底下的剪辑负责人向师杰出汇报情况的时候,他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因此还以为是剪辑师能力不行,剪个片都不行,因此不是很高兴,不过他也没有直接发火,主动给手下的人台阶下。 “镜头倒是没啥违规敏感情况,就是版本有点多,我们不知道该选那个版本” “哈” 师杰出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情况,不过他也没有因此慌了神,于是说道。 “这不是好事吗,你们就选择最好的版本剪不就就行了吗” “可是每个版本看上去都不错啊” “哈,不就是一群业余的摄像师做的分镜,这还能有啥不好抉择的吗” 师杰出并不认为任一生能和那些专业导演相比,毕竟之前洛非池拍的那些水平也就那样了,所以他不觉得任一生这样一个白丁的水平能比洛非池这样一个富二代还要强。所以他觉得手下的剪辑负责人有些小题大做了。 “台长,你要不亲自看看” “看看就看看” 师杰出正好闲着没事,毕竟最近他的老对头因为前段时间进去了,因此他现在心情非常高兴,所以人逢喜事精神爽。 关于王波负责的八台因为上架了盛世有毒物质超标的奶粉广告,因此这次风一刮他就直接进去了,据他的估计,这吊人最差也是一个不察之罪,这还是建立在有人捞他的情况,毕竟八台为啥能上这种广告自然是王波一力主导的,因此如果没人捞的的话,大概率就是双规加三年以上七年一下。 毕竟这波风刮的可不小,假设有人不怕死想捞他要承受的责任可是非常大的,最关键的是台领导也需要有人为这件事负责,毕竟他们可是上面直辖的,出了这种事,台领导脸上也无光,必须得有一个有分量的人出来负责,不然没法轻易向社会大众交代,毕竟权力与义务是相辅相成的。 别看他们相比于地方台权力还挺大的,但是祸福相依,因为曝光度高,所以出了这样的事,他们必须要有足够服众的解决方案,而王波就是那个恰到好处的解决方案,这时候是不是王波主导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必须要为这件事负责,不过王波这波也算是凉的不冤枉吧。 奔跑在人群里面 我看不见 偶尔和孤单遇见在原地转圈圈 我跟自已面对面掂起了脚尖 靠近了一点 梦就住在前面 我不管淋湿的脸用坚定的双眼 换一个角度心上磅礴大雨的阴天 未来还有另一面能不能看见 可是往前面 我不再蒙着眼 明天的笑脸 幸福的起点 有彩虹花朵布满在一整片蓝天 不管有多么远有你在我身边 我追着梦的光点 是因为有了勇气才不怕危险 你的爱没有上限 给我力量继续往前 我追着梦的光点 心愿是站在同一边的起跑线 加速度冲出线仰起了脸 我们微笑一起迎接 醒目终点 我不管淋湿的脸用坚定的双眼 …… 醒目终点 我追着梦的光点 是因为有了勇气才不怕危险 你的爱没有上限 给我力量继续往前 我追着梦的光点 心愿是站在同一边的起跑线 加速度冲出线仰起了脸 我们微笑一起迎接 醒目终点 “差不多得了,不要每次都主动来要,我说过了,我觉得你实力够了,我会给制作专辑了,这首《梦的光点》是最后一次了,下不为例了” 任一生觉得的叶静染有点得寸进尺了,因此他觉得自已必须得制止对方的这种行为了,早知道还不如直接给对方一次性写完,省的老实这样来骚扰他,对此他有点烦了。 “喔,那……” 叶静染本来还想继续说点什么来着,但是任一生直接摆了摆手直接向着机场检票口进去了。这让叶静染空有一身技艺却无法施展,看来自已暴露的有些太早了,这人造还是不如天然的好啊。 靓仔:小伙子,你还真是无情啊。 任一生:喂喂喂,你不要乱说话,什么叫无情啊,我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谁欠谁的问题,因此无情这个词从何而来啊,严格来说是他们一个工作室欠我的人情。 靓仔:呵呵,羊怎么可能会欠牧羊人人情呢。 任一生:你不要乱说啊,我们都是合作伙伴。 靓仔:牧羊人也是这么给自已羊洗脑的,他们也不管自已的羊到底听不听得懂。 任一生:…… 任一生很无语,怎么是个人都认为他是牧羊人啊。然而他的沉默并没有让系统的吐槽就此停止。 靓仔:对了,我忘记了,你根本不是牧羊人,人家牧羊人还知道跟羊羔联络一下感情帮助羊羔畅享一下未来,你连装都不愿意装一下。 任一生:你这么说就离谱了。 靓仔:喔,我懂了,你是那种担心跟羊羔感情处太深担心到时候不忍心下刀是吧。 任一生:没完了是吧。 对于系统越来越过分的吐槽,任一生懒得搭理他,这狗系统越聊越离谱。 “喂,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的素材了,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出稿子啊” 好在这个时候洛非池的信息拯救了他,让他不用继续被系统打扰,有地方分散注意力。 “哟,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吗,靠,你TM能不能不要在我没有网的时候乱发东西” 第二百八十七章 任一生的得瑟时刻 “淦” 任一生怎么也没有想到洛非池准备了一个多月居然搞了这么多素材,高达一个T的资料,差点给他手机搞炸了。原本她以为这波这是流量的危机,实际上却是手机的危机。 因为他手贱不小心点了一下,不仅直接导致他流量炸了,顺带着手机也炸了。因此当他在电脑上登录了飞信之后,一边下载这对方给他发的一个T的资源时,一边开喷。 “你个狗东西,为啥你搞个素材,你能搞这么多啊” 任一生看到这么大的的一个文档之后,顿时就明白了这里面应该不只是对方所写的word文档,毕竟这玩意搞一个T那得是多少个字的文档, 但凡洛非池有写这字的能力,对方也不会找上他。 “就是一份写作大纲以及一些相关素材” 对于任一生的话洛非池也没有在意,毕竟他自然不会知道因为他的这个文档不仅导致了任一生流量烧光了,并且手机直接炸了,现在还在维修,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哈” 原本任一生以为洛非池可能是发送文档的发错了,把自已珍藏多年的精品资源发了出来了,因此他都做好了带着批判的眼光去审视洛非池的,结果发现看来是自已想多了,顿时有些失望。 靓仔:你到底在期待什么,你该不会…… 而任一生此刻的心理活动也没有躲过系统的猜测,因此就在系统准备揭露他的心理活动时,他赶紧打断了。 任一生:没有的事,我任一生堂堂正正,清清白白怎么会有这种龌龊想法。 然而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瞬间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原本系统只是以为任一生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结果因为这一通解释直接帮助系统定位了。 靓仔:切,原来是这样啊。 任一生:不是,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我警告你不要把人往坏处想。 任一生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反而更加社死了。 “不对,你似乎对我发的文档有什么不好想法啊” 就在任一生被系统堵到墙角的时候洛非池开口了,不过这洛非池一开口又把任一生的另一墙角给占了,眼看着自已就要无路可退了,于是他立马转移话题。 “你想多了,没有的事,我只是在想你到底要写多少东西啊,你该不会想让我写一辈子吧” 任一生感觉正常人写个小说应该用不了这么多素材吧。 “没有的事,只是一些关于每个人的角色的简介,以及所代表都身后的生平,以及……” “哈” 听了洛非池说了半天关于这一个T的资源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任一生突然感觉洛非池这吊人还挺牛批的,这写小说的态度是真的认真啊,这动笔之前还得给每个角色弄个生平简介。 听了半天这个生平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之后,任一生觉得这洛非池有点吓人,它不仅设计了这个人的生卒年,并且还给这个人来了一个人生模拟,某年某月某天某一刻具体做了什么,具体精确到分,至于任一生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洛非池说的时候提到几点几分这个词。 这些都不是最关键,而是任一生还没有开始看文档,就光听对方这一描述就感觉非常头疼,难不成他给对方写这么一本小说需要把这一个T的资源都看完吗。 这事光想想就觉得头疼,因此他自然是不愿意的,因此他问出一个关键的问题。 “兄弟,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素材会不会有点太过于详实了”(你该不会想让我全部看完吧) “啊……” 这个时候洛非池也意识到了自已准备的东西好像确实有点冗长了,毕竟相比于任一生的下笔如有神确实有点为难任一生了,因此他有些不太好意思回复任一生这个问题因此他直接选择下线,开始了装死,反正文件已经发了,有啥问题对方都能找到,毕竟一个T的资源,包含了任一生写作过程中能够遇到的一切问题。 洛非池之所以直接下线装死,是因为他舍友艾克就是这么创作的啊,而这一个T的资源就是他从对方那里取完经之后的成果。 艾克在写每一本小说之前都会先写好一个大纲,然后将每一个大纲中已经出现或者后续可能会出现的人物全部都做好生平简介,可以多到用不上,但是不能少到不够用,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正因为因为看到了艾克这种严谨科学缜密的写作方式,因此洛非池对于任一生那种啥都不需要直接出文章的天赋佩服的要死。 任一生:哈,废话,抄脑子里的东西当然不需要什么大纲和素材了。 任一生看了看洛非池下线的头像,顿时明白了,或许这才是一个正常作家的写作流程,这是他一个文抄公比不了的,因此为了不暴露自已的真实实力,任一生决定还是先硬着头皮看看再说,看看有没有合适并且差不多的作品可以抄。 没错,任一生觉得就凭自已现在的水平,想要自已动手写作还是太水了,因为只要他动笔立马就会暴露自已的真实水平,为了维护自已已经立起来的人设,任一生觉得自已暂时还是不要暴露自已的真实水平了,不知不觉中任一生也有了偶像包袱。 看着电脑上正在高速传输的文件,任一生看了看表然后发现似乎江鸠快下班了,被洛非池这么一耽搁,自已好像错过了江鸠下班的时点了,于是任一生赶紧进行亡羊补牢。 不过好在今天的菜式比较简单,他只需要将食材快速处理好放到锅里炖好就行,到时候不管江鸠什么时候回来,他都可以说自已这锅早就炖好了,然后掐着时间说再煲多久就行了,只要不让江鸠提前开锅,他就不会暴露自已错过时点的问题。当然了正常情况下只要是已经煲上的东西江鸠是不会提前开锅的,毕竟江鸠自已就是一个老饕。 于是他首先起锅烧油开始炸准备好的料,什么猪蹄、鸡爪、龙骨都炸了一边给他变色就行了,然后就是炸小料,小料炸好之后直接打包。 然后他把昨天晚上回来时江鸠给他煲的鸡汤汤底拿了出来,然后把刚才炸好的料放进去,随后又把做完喝剩下的汤兑进去煲,当然了,这还没有完,还需要加料,没错他今天做的就是大乱炖,呸,佛跳墙,一道从上古时期就存在的菜式。 因此在开始煲之前他往里面加入鱼干、火腿等辅料以及倒入黄酒蚝油等调味料进行调味。盖盖之前他也没有忘记把之前炸好打包的小料放了进去。 煲汤的时候他也没有闲着,而是继续加工辅料,毕竟佛跳墙的辅料多了去了,因此除了正在煲的料,还有一堆料要处理。 首先就是起锅烧水下香菇,等锅中的汤水有了香菇味之后然后捞起下海参,鲍鱼,海参等,反正喜欢什么就下什么,放入小料以及黄酒进去,小煮一下加入喜欢的调味料,随后又把之前的香菇放进去,等锅中的汤水入味之后就将辅料捞出,然后加入煲好的混合鸡汤进去,然后将这锅汤汁进行大火收汁,随后勾芡。 所幸的是一方面是任一生加快了速度,另一方面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江鸠今天似乎下班晚了一点,因此此消彼长之下,他还是在成功卡着江鸠回来之前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了,势必要让江鸠开开眼,让他见识一下这改良版之升级版佛跳墙。 “哟,今天这是干什么呢,这么香呢” 江鸠回来之后将自已包放好之后,手上拿着一个纸盒子样式手提袋就进来了,看来任一生今天所做的一切确实没白做,江鸠闻着味就过来了,脸上楼换衣服的事都忘记了。 “你说这个啊,今天让你开开眼,见识一下我的实力” 任一生像小孩子展示自已心爱的玩具一样然后准备好了几个碗,然后放入处理好的海参鲍鱼等料,然后倒入之前勾芡好的芡汁,随后放到蒸锅中加热十几分钟之后屁颠屁颠的端到了江鸠面前。 江鸠自然也不客气,她一进门就闻到了这股香味,连楼都没有上,自然是为了最快速度尝到这新鲜的第一口。 “哎哟,不错” “是吧”(开眼了吧,我吊不吊) “很香,味道很浓”(好吧,你这次确实有自已独到理解) 江鸠也没有藏着掖着,因为任一生今天所做的改良她确实不会,因此她自然不会没事硬吐槽,毕竟任一生这手艺确实是在进步,不过这刀工还是有待提高。 “这是什么” 当江鸠享受完一碗之后准备像往常一样上楼换衣服之前把之前她带进来的小袋子递给了任一生,对此任一生有些迷惑,不知道对方这是啥意思,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啊,再说了他也没有准备还回礼啊。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是啥意思啊” 就在任一生打开袋子之后发现是最新款的水果机,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手机不是坏了吗” “是坏了没错,修一下还能继续用,不至于就换新的吧” 任一生想了想自已那个陪伴了他一年不到的手机,这个手机的出现可是象征着他命运的交错点的改变。 第二百八十八章 爱没赢 十个小士兵,出门打牙祭;不幸噎住喉,十个只剩九。 九个小士兵,秉烛到夜半;清早叫不答,九个只剩八。 …… “嚯,你这是什么情况,你的《恶意》写完了没”(好家伙,你这家伙看样子是把《恶意》写完了啊,居然有空开新书了) 任一生没有想到自已这几天因为一边手机坏了的缘故,本打算等手机修好了再继续找洛水赋提交任务然后领取新任务的,但是没想到被江鸠这么一搞,他的计划被打乱了,他又不能指责江鸠怎么怎么着来着,原本的偷懒计划就这样泡汤了,于是他找洛水赋领取完新的任务之后就开始准备新的拍摄计划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他开始理解之前洛非池带队拍摄的辛苦了,但是理解会理解,这并不影响任一生在心里暗骂洛非池狗,因为他现在的繁重工作量有一半都是对方带来的。 因为任一生不仅要制作新的拍摄计划,还要帮洛非池出稿,忙的要死,不过好在任一生通过洛非池的一堆素材中他还是找到了可以借鉴(抄袭)的作品,没错,就是前世推理女王阿加莎的上乘之作《无人生还》。 至于任一生为什么会想到这部作品呢,当然是在任一生看完了洛非池的大纲之后,任一生立马就明白了洛非池的写作思想,该说不说这洛非池的思想有点危险,幸好他只是把这种思想运用到了写作上,不然任一生生怕这个狗东西会做出什么破坏社会治安的事。 没错,通过洛非池的写作大纲,任一生明白了洛非池的写作思想,那就是设计一个个案件,然后审判那些明明有罪但是法律却审判不了的人,洛非池对此还非常臭屁的给自已作品取名为《城市之光》,合着这吊人还想成为正义的伙伴是吧。 相对于洛非池设计的一大堆冗长的时间,任一生觉得非常头疼,因此他直接看都懒得看完,直接照着女王阿婆的《无人生还》大纲挑选素材就行了,然后进行对号入座,至少剩下的那些素材留着下次在用。 于是就有了这起手的这首童谣 …… 八个小士兵,旅行去德文;流连不离去,八个只剩七。 七个小士兵,举斧砍柴火;失手砍掉头,七个只剩六。 六个小士兵,捅了马蜂窝;蜂来无处躲,六个只剩五。 五个小士兵,同去做律师;皇庭判了死,五个只剩四。 …… 只是任一生没有想到自已这才起了个头,这周晴天就闻着味过来了,因此任一生猜测估计又是江鸠干的好事了。 不过这次任一生倒是真的错怪了江鸠了,因为这次纯属巧合,作为师父的周一鸣听说自已爱徒手机坏了,立马赶紧让周晴天掏钱给任一生买了送去,因此周晴天不情不愿的过来了,看来对于老头花他钱讨好徒弟的事情不是很满意,不过当他无意撞破任一生正在写稿子的事后,这一点不满在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 四个小士兵,结伴去海边;青鱼吞下腹,四个只剩三。 三个小士兵,动物园里耍;狗熊一巴掌,三个只剩俩。 两个小士兵,日头 一个小士兵,落单孤零零;悬梁了此生,一个也不剩。 好家伙,你这是打算写什么啊” 当洛非池看到任一生写的这个童谣序言之后,立马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任一生这是打算写什么啊。 “你自已看” 随后任一生就把自已根据脑海中的关于《无人生还》内容写的大纲给了周晴天。 “我看看啊” “八位客人和两位仆人收到的字迹潦草、内容大体相同、署名难辨的邀请信。然后,在布洛尔前往海岛时又遭遇了一系列的悬念……” 而在周晴天浏览大纲的时候,任一生也没有闲着,而是继续琢磨起了书中的人选,有几个人选选的他不是很满意。 “爱没赢”(aazg、惊讶) 就在任一生还在继续琢磨角色人选素材的时候,周晴天已经看完了大纲,并且不出意外的对此更加感兴趣了,对此任一生一定都不意外。 因为任一生觉得洛非池之所以会有这么强的正义感,想在小说中成为正义的伙伴,然后想塑造出城市之光这样的角色来审判那些玩弄法律,企图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法外狂徒,大概率是受了周晴天的影响,更是在洛老头的教育之下他明白了法律似乎并不是用来保护弱者的,而是用来保护那些善于钻漏洞的人,因此洛非池才会生出城市之光的思想。 而把城市之光的思想揉碎了之后,任一生自然发现了他的内核很大程度上是来自于周晴天的替天行道,因此才会有侠以武犯禁的内核冲突,对此任一生得庆幸洛非池是一个懂法的人,不然在现实中也要成为正义的伙伴了。 “喔” 对于周晴天的惊讶,任一生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实际上他现在爽的要死,毕竟能在周晴天这个装杯犯面前成功装到那滋味简直酸爽的要死,这时候他也明白了之前师逸臣一直吐槽周一鸣是个装杯犯了,看来不仅是周晴天受到了他的影响,自已似乎也在逐渐往这方面发展,不过任一生觉得装杯是真的爽啊,因此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 “所以你是打算一口气审判十个法外狂徒是吗” 周晴天此刻不知道为啥,他无比迫切的想要知道具体的内容,因此他直接开始问起任一生具体内容啊。 “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么……” 偶然失手飘车撞死了两个小孩,但实则是明知故犯、不知悔改,不但不认为自已犯罪,反而将吊销一年的驾照推给死者,并在逃过法律惩罚后,继续飙车的社会危险分子马尔斯顿; 似乎由于营救时间太短,无意造成主人的死亡,实则是凯觑主人遗产而有意拖延营救,最终成为害死主人的敲诈勒索者罗杰斯夫妇; 似乎只是倒霉地撞上一个病入膏肓的患者,最终没有成功施救,实则是酗酒失手、违背医德的玩忽职守者阿姆斯特朗; 出于自我保护,似乎别无选择,实则是贪生怕死,丧尽天良(带走剩下的全部食物,并理所当然认为非洲人死不足惜)的种族主义者和殖民者隆巴尔德; 似乎只是营救不力,最终没有救回西里尔,实则是为谋取私利(帮胡戈争取遗产,进而与其结婚)不择手段(诱使和放任西里尔淹死,并骗取孩子母亲的同情和信任)的卑鄙小人韦拉; 似乎只是安排失策,导致下属死于战场,实则是以权谋私(为了报复情敌)的滥用职权者麦克阿瑟; 为维护声誉,赶走了怀有身孕的女仆似乎合情合理,实则是以伦理道德标榜自身却毫无人性的假卫道士布伦特; 似乎只是秉公办案,实则是名副其实(作假证,害死兰多尔,罪行恶劣)的假君子布洛尔; 似乎只是迫于生存压力不得已而为之,实则是见利忘德(贩毒,诱惑少女吸毒)的无耻之徒莫里斯。 “……这些人的罪行你的用词很暧昧啊,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怎么知道啊,你要问你去问洛非池啊,这些素材都是他给我的,我就是负责串联成一个故事而已” 好吧,其实这些人物虽然是任一生照搬的,但是也是可以从洛非池给的素材里找到原型的,没错,就是真实原型,任一生给他的素材就是真实发生过得案件,这也是为什么除了一个不到一万字的大纲,剩下的东西居然能有一个T的原因。 没错,这些罪恶之徒看似虚构之人物,其实不然。他们或是时代和社会的产物,如传统腐朽礼制的扞卫者布伦特小姐就是上个世纪贵族社会虚假道德的产物;或是道德沦丧、自私自利的社会危险分子,为着金钱、私利、权欲,不惜破坏社会的正常运转。他们或以上压下,凌辱着地位卑微者,或以下欺上,算计着财富拥有者,又都侥幸钻了法律的空子,逃过了法律的制裁。 这些人的原型任一生都可以从洛非池给的那一堆真实案件中找到原型,该说不说洛鸿不愧是国内顶级的法学大拿,居然能够有这么多素材,没错,任一生自然不会认为这些素材单纯的会是洛非池自已搜集的,因为任一生稍微用脑子一想就知道肯定是走洛鸿关系拿到的,因次任一生觉得洛非池这狗东西是真的狗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发现这些文件中大多数文件都有滨桥的印记,说明这些素材都是洛非池从滨桥下载的,连‘水印’都没有消除,说明这些东西就连洛非池自已都没有看过,所以说这洛非池够是真的狗,他自已都没有看完的资料,就给个大纲,然后一股脑的通通塞给了他。 “哈,你说这是洛非池的创意” 在听到这一句话后,周晴天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第二百八十九章 让你想,你还真敢想啊 “哈” “这是他想的,怎么可能,我用脚想都知道这大纲肯定是你的,就他那点水平,还不如我呢,他要是有这水平在就通过康桥的测试了” 没错,康桥的入学考试可是不分年龄的,因此洛非池其实早就参加过了考试,只不过一直没有通过而已。 周晴天对于康桥的这个设定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表面上不限制年龄,实际上正常情况下年纪太小的根本不可能通过他们的考试,年纪太大的也不会闲着没事去考试,因此正常情况下都是十四岁到三十岁的会去参加。 “啊这” 听到周晴天的话之后,任一生瞬间感觉一阵无语,哥们你不会装嫩把自已都给骗进去了吧,虽然你外表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三十岁不到的年纪,但是实际上你可是奔四的大叔,你居然和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比,你还要不要脸啊。,对此系统都看不下去了。 靓仔:你师兄的脸皮比你厚多了,你真的应该多学学了。 任一生:…… 任一生没想到狗系统这也能艾特到他。 “咳咳咳,话说你写这玩意的初衷是啥啊” 通过任一生奇怪表现,周晴天似乎也发现了自已的用词似乎有点不太规范,因此他立马转移起了话题,试图掩盖住自已的尴尬。 “没啥想法,都说了这是洛非池的想法了”(我没有啥想法,毕竟这虽然是根据我的想法改良的大纲,但是实际上也确实是洛非池的创意) 好吧,实际上对于为什么要搬运(抄袭)无人生还,他自然是有自已想法,暂且可以理解为观后感。 首先任一生觉得女王的这本书设计的非常巧妙。 在《无人生还》中,阿加莎设置了不少隐喻。一开篇,她就在悬念丛生的信件中加入了别墅主人U·N·0这个极富隐喻的署名。正如小说主角在质疑主人身份时所讨论的那样,U·N·0是个极富于基督教意味的名字,代表的是一个未知数,看似恶作剧的凶杀案在暗讽现实生活中无辜者受冤、罪人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的同时,赋予了深刻的审判内涵。 虽然如此,而她也并不急于彰显小说的深刻社会意义,相反,她无限期地将故事延宕,从而让故事一波三折。 如小说原本讲述的是法官的“正义谋杀”案,但是在展开主线之前,作者不断地让客人和仆人讲述十桩谋杀案,并且借符合布伦特性格特征的抗议与托辞‘不存在什么辩护问题。我从来就是凭良心办事。我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将故事再度搁置。 后来布伦特对韦拉供认和澄清女仆事件,以及凶手自述,合并成了合情合理的补充。于是在布伦特和凶手的补述中,小说原本单一的直陈方式被打破,案件也在录音控诉、直陈和补述中变得丰满,发人深省。 又如罗杰斯太太、沃尔格雷夫、阿姆斯特朗的遇害,作者故意声东击西,制造死亡假象,将死亡延宕——让罗杰斯太太晕倒,被救醒,饮毒而亡;韦拉遇惊,众人前往营救,沃尔格雷夫死亡(金蝉脱壳);阿姆斯特朗失踪、尸体漂回海边。 在这种延宕中,故事叙述的空间被无限打开,众客人的相互怀疑和内心恐惧一次又一次被深化和显露。 在小说的叙事视角上,女王也进行了创造性的尝试。这部小说采用了全知视角和第三人称有限视角的双视角叙述。特别之处是,小说的第三人称有限视角是不停地切换的。 小说的第一章就为这种手法奠定了基调。这一章分作八节,分别是八个主要人物的内心独白。八个人分别对被邀请到印第安岛去这一事件进行了分析和联想。本章中读者对于每个人物的背景和性格有了初步的认识。更重要的是读者开始进入不同人物的内心世界,分享人物对世界的不同体会。 随着故事的进展,视角的切换进一步向我们展现出了形形色色的人格和价值观。在同一件事情上读者可以看到布伦特小姐的清高与固执、维拉的浪漫气息和恐惧、沃格雷夫的老于世故、隆巴德的玩世不恭、阿姆斯特朗的瞻前顾后以及罗杰斯对秩序近乎偏执的追求。 这种视角的变换使得人物不再是平面的人性的样本,而是不同生活态度的代表。读者不禁会随着布伦特小姐思考道德的含义、随着维拉体会爱情的无私和自私的矛盾、随着沃格雷夫看透世人百态、随着隆巴德体味及时行乐的心情,跟阿姆斯特朗一样担心生活的种种陷阱或者欣赏罗杰斯身上体现的英国旧时代的余味。 这种想法任一生之前所搬运(抄袭)的《恶意》也同样有所体现,因此女王的这一写作风格受到了后来者的沿用,从而另类证明了这一写作风格的成功。 手记叙述与第一人称就告别了百分之百忠实、安全系数不容置疑的时代,自前世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日本新本格推理潮流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叙述性诡计的外延一再扩充,已渐渐将第一人称视角推到了“绝对不可信任”的另一极点。从某种程度上说,蒙蔽的对象是读者,还是故事中的其他人物,是分辨第一人称视角叙述是否属于叙述性诡计范畴的一条分界线。 由于缺少作为故事主线的侦探及其探案过程,这部小说可以自如地展现一般侦探小说所缺少的对人生的不同态度和感悟,使得读者可以站在相对客观的角度与书中人物的人生体悟发生共鸣。 《无人生还》还融合了犯罪小说之外的故事类型。对人物的心理描写也是一个重要的看点。 如文中对不少人物,特别是布伦特小姐和维拉的心理活动有着大段描写,有些段落接近意识流小说的写法。小说结尾处沃格雷夫的自述也采用了心理小说的常见手法。这种心理小说的典型特征深化了小说对人性的揭示。 不过自然不会跟周晴天诉说自已关于搬运(抄袭)《无人生还》的这些观后感了,因此他只能给对方留下了一个孤傲的背影借由装杯的高傲形象来掩盖自已作为一个文抄公的耻辱,毕竟想要骗过其他人,首先就要骗过自已,就连你自已都不相信你自已,你还指望别人怎么相信你啊。 “对了,忘记了一件事情” 在和任一生进行了交流之后准备要走的时候,周晴天终于想起了自已正式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最新款的水果机,然后又从上衣口袋里把充电器等物件掏了出来。 “这是你师父他老人家叫我给你送来的” 任一生:…… 周晴天机器猫一样的行为给任一生整不会了。虽然有了江鸠的前车之鉴,任一生对此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周晴天的蹭送方法还是让他有些吃惊。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这可是我用半个月工资买的啊,九成九新的,包装被我丢了而已,我骑车来的,不好拿,我的旧手机在这呢” 也许是任一生太过于惊讶的表情刺激到了周晴天,对方瞬间不淡定了,说完之后还特意从另一只口袋里把自已的旧手机拿了出来,只不过他这不拿还好,一拿出来反而把自已弄尴尬了,因为他搞错了,他先拿出来的就是自已旧手机,后面拿出来的才是他要给任一生的新手机,这么一搞,绕是他自已脸皮再厚都有一点说不下去了。 “师弟,你相不相信……” “我相信” 任一生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因此为了不让对方继续尴尬下去,他于是直接预判了对方的话进行了回复,省的对方顶着一脸的尴尬还要硬回复。 “那就好” 周晴天说完,然后一把收回了自已旧手机,然后把新手机递给了任一生,随后来了一句。 “话说时候不早了啊” “是不早了” 任一生一开始还没有明白这狗东西是什么意思,直到后面一句话出来任一生立马明白了。 “江鸠该下班了,你是不是该做饭了”(我能不能留下了吃个饭啊) “哈” 好家伙,任一生一听瞬间明白了,你还真是贼不走空啊,对此任一生还想着挣扎一下,于是来了一招答非所问。 “话说你一个工资不少啊”(这最新款的水果机可不便宜啊,你半个月工资就能买了爱,你这助教的工资还挺高的啊) “你说这个啊,学校的薪水当然不多,但是我兼职了云中阁啊”(别想浑水摸鱼,借机生事,今天这顿饭我蹭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留不住) “你想吃啥啊” 既然赖不掉,任一生也没有想过赢赖,毕竟对方怎么说也是给他买了一个水果机,这玩意可不便宜,自已借花献佛请他吃个饭也没啥大不了的,虽然他已经有了一台手机,对方送的这台他暂时用不上,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忘记有这么一回事。 “我想……” “不是,你还真敢想啊,有什么就吃什么” 周晴天:…… 第二百九十章 没想到吧,我在第五层 “还有等多久要出发啊” 经过半个月左右的休整,任一生一方面在听取了洛非池哇声一片中提交了《业火之章》,没错,任一生搬运(抄袭)了《无人生还》之后还把名字给改了,名字是他对原创最后的倔强了。 任一生的意思也非常清晰,既然这本书中作为殉道者的法官,沃尔格雷夫是具有双重性格的形象。那么以善意的真我灭亡恶意的自我有点呼应上古时期佛教中罪恶加深,业火焚之意思,说白了这里面夹带了任一生的私货,任一生对于法官的这个形象是偏爱的。 于是在凶手‘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已的个性是个矛盾集合体——首先,我具有充满浪漫情调的幻想……除了浪漫的幻想,我还有其他与生俱来的性格特征。 只要看见死亡或者亲手造成死亡,我肯定会像虐杀狂那样高兴……但是,我也同时具备与之矛盾的性格特征—强烈的正义感’的自述中,人们不难发现,这种看似戏剧化的凶手正是现实生活中强烈主张正义,却无法申张正义之人的极端代表。虽然最终他借谋杀实现绝对公平正义有待商榷,但是由他引发的‘正义难以申张’问题却深入人心,促使人们重新审视伦理与法律的融合统一。 而任一生偏爱的原因自然不单单因为他是一个复杂性全面性,更重要的是他的性格和他的身份交织后所代表的伦理和法理的思考。 原本洛非池是不想同意任一生的改名的,本来还想坚持叫城市之光的,但是在被任一生单拿沃尔格雷夫这个形象出来一阵忽悠之后,洛非池最终也同意了任一生手法,然后翻译工作就交给了洛非池,怎么说洛非池也算是土生土长的半个约翰人了,因此相对于他这种哑巴鹰语把翻译工作交给对方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是,任一生需要让洛非池有一定的参与感,不然说好的一起创作,结果任一生一个人包圆了,这种事不利于团结,好吧,编不下去了,其实是他不想让洛非池这么狗东西太闲了。 另一方面,任一生也是针对与白家的丝绸原产地做了一系列的调查,最后在严选了产地之后就开始制订了具体的计划,随后他就在三月底给众人发了集合的指令。 这一次原本韩冷和他的助理想过来继续蹭热度的,但是被孟诗远一票否决了,因为孟诗远表示,应该让公司的每一个人都能体验到这样的机会。于是就把这个机会给了新加入的贝明月。 孟诗远这么做自然是想要示好贝明月和乐清风的,见到孟诗远如此操作之后,韩冷自然也是积极同意,虽然他本人很想跟着任一生吃肉喝汤,但是队伍的和谐显然更重要。 于是就在众人等待特别嘉宾贝明月时,任游等人似乎有些坐不住了,随后就开始询问起任一生了。 “别急,人家起了” 任一生话音未落就看到一少妇向他们走来。 “美……” 任游看到少妇之后眼睛立马亮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任一生的奇怪表情,然后就上去搭讪去了。结果他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就直接越过了他,然后向着任一生伸出手随后说道。 “不好意思导演,我来迟了” “还行,你并没有迟到,还有比你来的更晚的” 任一生说完就伸手与对方握起了手。 “任一生,不介意的话叫我任哥就行,介意的话叫我小任” 握完手任一生才开始自我介绍。 “任哥你好,我是贝明月,是这次的诗与远方的嘉宾,请多指教” “明月小姐客气了,我……” 任一生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一边尴尬的了半天的任游突然回过神来了,随后为了掩饰自已的尴尬,于是他接上了之前说的话。 “我们什么时候出来,听你的意思好像还有人没到,是什么情况” 任游说完还特意看了看他们周边的人,自已小弟都在,京都五人组,也都在,齐了啊,没有人离开啊。 “你说这个啊,我们这期会多一个嘉宾” “哈” 听到了任一生任一生的话之后,众人都是一阵迷惑,不过心细的人已经回想起了之前任一生说过的那一句‘暂时没有新成员加入’的话了,看来这个暂时生效了,要有新成员加入了。 “哈喽,请问这里是‘文化记忆’团队的集合点吗” 就在几人思索新人长什么人,是男是女的时候,此时一个女孩提着行李赶来了,并且看到他们的阵仗之后有些不确定的问到。 “是的,没错,这……” 事实上,他也不确定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新来的成员,因为有新人加入到消息也是昨晚洛水赋临时通知他的,因此他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是男是女都不清楚。而就在任一生准备答复来人的时候,夕颜先一步开口了。 “学姐,难道你就是新来的常驻嘉宾吗” 没错,新加入的人正是白若惜,正是这一期的金主白乐天的女儿,也是夕颜在京都的校友。至于白若惜为什么要来,自然是因为听说了夕颜参加了这个节目,所以她对这个节目感兴趣了,正巧发现这个节目她父亲最近投资了,因此自然而然就加入了。 好吧,以上那些都是扯淡,而是白若惜看了不小心看到了夕颜的动态,然后看到了上个月夕颜和韩冷一起参加节目的合照,虽然镜头很远,照片很小,但是对于白若惜这种有心人来说,她立马就想到了韩冷这是又和夕颜参加节目了。 毕竟之前几人见面的时候,两人就说过他们是通过一起参加了某个节目认识的,因此她后面就在网上翻看了‘文化记忆’,然后找到了韩冷和夕颜参加的那一期,发现对方说的好像是真的。 作为对传奇学长怀着无限向往与憧憬的白若惜来说,她立马就心动了,这可是近距离观察传奇学长的机会,因此她就想要不想想办法也参与一下,就在她思考怎么混进‘文化记忆’这个团队的时候,她父亲主动打电话问她要不要参加一个活动,原本她想的是自已才不要参加白乐天搞得什么奇怪活动,她要参加的是‘文化记忆’。 然而就在她准备拒绝的时候,白乐天打断了她,并且开始展现了他作为国王的威严,表示我的话你必须听,我的事你必须照着办,于是他耐着性子给她说完这个活动的种种好处,对此白若惜因为根本没有兴趣,所以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直到白乐天说出这个活动叫‘文化记忆’并且是许多人想进都进不去的时候,白若惜有反应了。 “喔,是这样啊,那好吧” 白若惜:淦,下次说话,能不能挑重点说,说了半天一点重点都没有,这要不是本小姐足够耐心,我会听你这么叭叭。 “哈” 这边白乐天也挺意外的,说了半天的好处结果这傻闺女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结果一说这节目是许多人想进都没门进的时候她来了兴趣,因此白乐天开始纳闷了,难不成她女儿也是一个肤浅的人。 “你好像很意外啊,看样子是不希望我参加啊,原来是我理解错了啊”(既然你不想让我参加,那我不参加了) 白乐天的长考和疑惑也让白若惜清醒了,于是开始找补了,不能让父亲知道她同意的真正目。实际上他完全不用担心,因为他父亲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看似她在第二层,她父亲在第第一层,所以她现在需要到第四层,因为以他父亲的老狐狸性格肯定会生疑心,所以对方一定会上三层,所以她不仅要上四层,而且还要让她父亲以为自她在第二层自已在第三层。 “不行,你必须参加,这可是我斥巨资投资的,你不参加我可不亏大了吗,参加这个活动对你是有好处的,这可是可以在上面露脸的”(这个节目不仅可以让你在上面露脸,还可以在我们这个圈子露脸,你可是我的继承人,我需要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 “可是我并不想参与啊” …… “不行,你必须参加,你就不能为老爸着想一下吗” “那,那,好吧”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两人交流了半天意见终于达成了一致,白若惜终于看着他爸上了三层放心的上了四层,实际上他老爸早就在第五层了。 没错,白乐天作为赞助商除了提出了要让她女儿当常驻嘉宾的要求,并且还点名表示,前面的他不管,从他女儿参加起,不允许再让韩冷作为特邀嘉宾参加,其他人谁都行,就是韩冷不行。 没错,看似是孟诗远发起的决定,实际是任一生暗中主导的,当然他也没有直接说什么不要让韩冷参加的话,而是暗示孟诗远应该多给新人一点机会,你和韩冷应该多关心一下公司的事。 就这样任一生一句话把孟诗远也一并捎上后,真实目的就被掩盖了,多次任一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这是他上司洛水赋亲自下达的,他猜测这可能是韩世明在作妖,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白乐天做的妖。 “你们认识” 第二百九十一章 盛名所累 “这是啥” “基塘养殖啊” 就在众人到达他们此次目的地的村口时,他们发现了周边有很多种植桑树的池塘,于是夕颜就开始发问了。 “种植业同池塘养鱼相结合的一种生产方法。例如桑基鱼塘,是在池埂或鱼塘附近种植桑树,以桑叶养蚕,以蚕沙、蚕蛹等作鱼饲料和肥料,以塘泥作桑树肥料的生产结构,相互利用,相互促进,达到鱼蚕兼收的效果。是在长期生产实践中创造的一种良好生产方式” 夕颜提出问题之后,言无忌当仁不让的给出了自已答案,自从上次和任游扮演了至交好友之后,言无忌现在看任游是越来不不爽了,因此开始热衷在对方面前装杯,因为同为欧德氓领,不出意外他也奈何不了对方,只能以这种方式恶心对方。 “这样可以充分提高土地生产力,合理利用资源,保护环境,发展多种经营,增加收益” 巧了,任游也是这么想的,因此他虽然从夕颜不太满意的脸色看出对方似乎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答案,然而ta并没有就此纠正,而是顺着言无忌的方向越走越远,于是两人立马带起了话题,顺便把其他人带进了沟里。 基塘系统由基面子系统和鱼塘子系统构成,一般基面上种植植物(初级生产者),池塘中养鱼,基面上作物作为饲料养鱼,从而形成一种相对封闭的生态系统。基塘系统在运行过程中,基面种植的作物消耗的地力由塘泥补充,鱼类消耗鱼塘中的养分和饲料,由基面作物和土壤冲刷后入塘中补充有机质和营养元素。基塘系统的层次多,食物链复杂,因此系统的稳定性和生产力高。 在物质循环方面,陆生子系统和水生子系统对水分、养分可以相互利用,形成封闭式的重复利用,流失率较低,产品率较高,有机物和养分归还量极低。 看到言无忌与任游像演员一样都不要剧本以及他的刻意引导就直接进入了本期的一部分主题,因此任一生自然而然的加了一把速,让他们偏得更远一点,这样才更接近本次的主题。 基塘系统的鱼塘在系统中起重要作用,它是利用陆地低洼的地形进行水产养殖,一般水深2~3,它既能养鱼,其塘泥又起到对基面土壤增加肥料和保持基面高程的作用。 由于鱼塘的水体较小,具有相对封闭的水体和相对静止的水动力条件,给水和排水量一般远远小于其蓄水量,水流速度极小,水的交替和更新极其缓慢,浅水层为富氧和溶氧层,而深层水则处于厌氧还原状态等水体特点。因此基塘系统中的鱼塘易受外界条件变化的影响。 风无涯作为本团队最有眼色的人,他看到任一生都下场了,顿时明白了本次的主题大概率是和眼前的基塘养殖有关,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关系,顺着任一生的话说就行了。 他之所以这么配合任一生,一方面他突然发现这期任一生都没有提前踩点了,也就是是这期节目不用像上期那样拍的那么累了,因此他的心情还是比较放松的,而另一方面是既然回归了原本的拍摄,那么他自然要回归之前的状态,只可惜言无忌和任游似乎回归不了了。 “欢迎,欢迎” 基塘模式基本上可分两种类型,一种是桑、蔗、果、蕉基鱼塘模式,另一种是畜禽粪基鱼塘模式。 后一种模式更常见于经济发达地区,在通水、电、路的前提下,将低产田方格化、标准化、规范化,以基面养鸡、猪,水边养鸭、鹅,水中养鱼的模式进行鱼、畜、禽综合养殖,同时利用不同鱼类对食物、水温的不同要求与习性进行混合放养,鲢、草、鲤、鳙鱼,在水表层、中层、底层依次分布,各得其所,充分利用了塘内水体的空间。 桑、蔗、果、蕉基塘系统,就是利用易涝低洼地,挖塘筑基,用地面积和基塘比例要根据各地条件而定。一般情况下,基塘面积比例为3:7或4:6,每个塘的面积6~10亩,水深2~2.5米,基塘结合,多层次立体种养,农、牧、鱼结合。 这时候他们的大巴车也停了下来了,因为里面的路进不去,不过这个村子的村长已经提前带人来迎接了。而在他们下车的时候,言无忌和任游就基塘养殖这个问题还在不停的叭叭,两人似乎都想在对方面前压上一头。而他俩的争论自然吸引了村长,村长作为村里的高学历人才自然不想错过这样话题。 好吧其实基塘养殖就是他的杰作,村里的基塘就是他带头搞的,因此听到有人在议论,作为一个专业对口人来说,他很难不凑上去说两句。 “关于两位小哥说的基塘现状、问题及解决措施,我也有点想法” 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土地利用方式、利用结构的改变,基塘系统这一传统的生态农业模式在可持续发展中出现了一些新问题: 首先就是基塘区土地利用方式变化,基塘比例失调在经济杠杆的作用下,基塘类型增多,基面种植结构发生变化,种植荚型I=1趋多样化,由原禾早一明桑基向蔗基、果基、花基、菜基、草基、杂基等多样化发展,物流中增加了猪、鸭、鸡等畜禽养殖环节,增加了系统中物质循环的复杂性。基塘区的土地利用结构发生显着变化,基塘用地不断增加,建设用地扩大,耕地锐减。 其次就是鱼塘中养殖品种、方法的多样化及可能产生的环境影响基塘系统水产养殖品种出现多样化,在传统的四大家鱼——鲢、鲤、鳙、鲩的基础上增加了鳗鱼、加州鲈、甲鱼等优质高产的品种,养殖方法也采用人工繁殖种苗放流,混养、轮养及网箱养殖等科学方法,这种高密度的养殖方式,如果超过生态系统的承载力及系统的自我调节能力,就可能对水体环境产生不良的影响。 最后就是基塘区经济高速发展产生的问题基塘区主要位于经济较为发达的地方,基塘区内的经济发展速度快,城市化水平高,造成劳动力、资源、资金和技术也以社会经济效益为目的,在各产业部门和地区之间不断地流动和重新组合,带来了产业结构的深刻变化,由于劳动力从农业转移到工业等其他行业,一方面基塘区农业劳动力的减少客观上对基塘系统的科学管理不利; 另一方面,城市化水平的提高,人口向城镇转移,城镇人口增多,生活污水排放量增多,而相应的污水处理设施却没有完善配套,这些都对基塘生态系统可持续发展带来影响。工业化的高速发展,基塘区内乡镇企业密集,排放的工业废水大部分未经处理直接排入与基塘相连接的河流,对基塘农业生态系统有较大的影响。 “喔,那么你们是怎么解决的呢” 听到了村长的话之后,言无忌和任游立马签订了暂时停火协议,然后一起询问村长大哥解决办法,因为他俩说了半天只想到了问题,并没有想到解决办法。 你说这个啊,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们村是这么做的,要促进基塘模式的可持续发展,就需要强基塘区土地利用方式的管理,合理调整基塘比;治理基塘生态环境,减少内源性污染;推广科学技术,增大农业投入;整治周边环境,控制基塘区的环境污染。 “大哥你是” 听完了大哥叙述两人这才意识到村长大哥的身份不简单啊。 “咳咳咳,我是这桑榆村的村长蓝生水,你们应该就是上面下来的宣传队吧” “村长你还挺年轻的吗” 不只是两人,就连带队的任一生以及众人都挺疑惑的,他们原本眼前的蓝生水是村里派来负责接待的,没成想原来村长‘御驾亲征’了,这让他们有些受宠若惊了。 “宣传队吗,你这么形容其实没啥问题” 随后众人做了自我介绍之后,村长蓝生水就开始带着他们去村里的招待所入住了。任一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就落到后面,与他同行的不只有夕颜,还有两位新的嘉宾,分别是贝明月和白若惜跟在他身后。而此时夕颜见她和前面的人有了一定距离之后开口了。 “话说你这次应该会正常拍摄了吧”(你这次应该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镜头了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靓仔:看吧,一次录制都给人家整出心里阴影了。 “喔,你说这个啊,不好说啊,话说你们俩认识啊” 任一生并不想说这个问题,因为这不是他不想这么拍,而是师杰出告诉他,虽然他的很好,但是下次不准这么拍了,因为任一生的拍摄让他们的剪辑师通通患上了选择困难症,因此命令任一生不准再这样拍了,这让任一生导演瘾刚犯就被强制戒断了,因此她很难受。 “你说这个啊,白学姐可是我们京都的风云人物啊” “咳咳咳” “我说的不对吗” 夕颜说完转头看向了白若惜,而任一生也趁机看向了她,绕是她脸皮再厚也只能来了一句客套的谦虚话。 “都是虚名,不足为信” 第二百九十二章 采桑曲 墨已入水,渡一池青花 揽五分红霞,采竹回家 悠悠风来,埋一地桑麻 一身袈裟,把相思放下 十里桃花,待嫁的年华 凤冠的珍珠,挽进头发 檀香拂过,玉镯弄轻纱 空留一盏,芽色的清茶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都看到 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岁月催人老 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 十里桃花,待嫁的年华 …… 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都看到 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岁月催人老 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岁月催人老 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 “这就是我这次的任务吗” 当任一生按照之前规矩,在开机之前把写(抄)好的歌曲递到了特邀嘉宾手中,然后就听到了贝明月的回答。 “算是吧,不过唱歌虽然重要,参与拍摄同样重要” 任一生感觉和贝明月不太好交流,因此也是敷衍了两句就离开了,出来的时候恰好遇到了隔壁的夕颜,好吧,实际上是夕颜故意掐着点等他的。 “哟,这么巧” 靓仔:是挺巧的,从你进贝明月的门那一刻起,她就在门口等着。 任一生:…… 任一生对此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只是盯着她看,表示你有事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走了啊。 “就是想问一下咱们明天要干嘛” “喔,你问这个啊” “没错,我就是想问这个” “采桑叶和喂蚕,你选哪一个” “我选……” “不是你还真选啊” “哈,不是你让我我选的啊” “我让你选你就选啊” 任一生说完转身就走,走到一半还故意转过身做出突然想起来的样子然后说道。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明天的任务是先采桑然后喂蚕”(没错,没得选,两样都要做) 夕颜:…… 夕颜这时候才发现自已被耍了,然而这还不算完,任一生走到楼梯口人都下到一半了,突然又退了回来,原本心都放下了一半,认命了的夕颜又被任一生这一操作给弄的提心吊胆,生怕任一生有说什么她接受不了的事情,结果任一生还真开口了。 “对了,我又想起了一件事,记得明天早起啊” 任一生说完就下楼去了,这一次夕颜确定了对方下楼之后不会再回来之后她拍了拍自已不太富有的胸口然后缓了缓,准备开门回房间时,结果刚刚打开门之后,就发现手机来了一条未读短信,然后他打开一看就看到了是任一生的道歉短信,然而当他打开短信看了之后,人都气炸了。 对不起,我的,我好像忘记了这事我好像可以直接在群里通知的——任一生。 夕颜:…… 然后她打开‘文化记忆’工作交流群就发现任一生编辑好的公告。 诸位记得明天再上四点起床集合采桑叶——任一生。 言无忌:靠 任游:淦 风无涯:…… …… 夕颜:…… 众人对于任一生的发的公告都是一阵无语,纷纷用自已表情包对任一生进行精神攻击,也不管任一生是否真的能够听到。 靓仔:话说这样真的好吗。 任一生:你这是什么话,采桑叶本来就是要趁早。 你不知道春季采摘桑叶的最佳时间是清晨5-8时最佳,这个阶段采集的桑叶水分含量高,蛋白质含量高,比较幼嫩,适宜喂蚕。初霜以后适宜在上午8-10时最佳,含有较高的蛋白质、可溶性固形物、碳水化合物和茶碱,单宁含量低,适宜制作优质茶叶。 春蚕非常神奇,外界气温回升,桑树开始发芽,蚕就开始孵化,桑叶长出来,蚕就开始取食桑叶。专门饲养蚕的农户一般将蚕的卵块放在25℃的环境中,经过14-15天就能快速孵化。 养蚕也很有学问,一般用枝条倒数第3片叶饲养1龄蚕,用枝条倒数第4片叶饲养2龄蚕,用枝条倒数第5-6片叶饲养3龄蚕,每天分别在7、11、22时各放一次桑叶,不断扩大饲养面积。 靓仔:…… 任一生见系统没有回应,于是继续说道。 实践证明,每年可以采摘桑叶3-6次,春季从桑树开始发芽,叶片由黄变绿开始到5月份结束,这个阶段的桑叶既可以养蚕,被称为“春蚕”,蚕丝质量最好。春季的桑叶也可以制作桑叶茶或者食用。 秋末冬初,初霜冻来临以后及时采集桑树叶制作桑叶茶效果最好,被称为“霜桑叶”或者“冬桑叶”。 很多地方以栽植桑树用于养蚕的基地,采集桑叶的时间从桑树发芽开始至桑叶枯黄为止。各地气温不一样,采集桑叶的时间差异较大,一般大约从4月开始,到12月结束。 靓仔:我说的是这事吗。 任一生:喔,对了,桑树叶主要的用途就是桑叶养蚕和制作桑叶茶,是很好的中药材。 系统对于任一生的答非所问终于忍不住了,然而任一生依旧避而不答。于是系统气的直接点明中心。 靓仔:我说的是你调戏夕颜的事,我发现你是真的学坏了啊。 任一生:不是,就这事啊,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至于吗。 任一生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在系统眼中,他的行为会导致什么结果,因此他只是单纯的以为他和夕颜应该算朋友吧,所以朋友之间开个玩笑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靓仔:什么叫我怎么样,我感觉你最近飘了啊,和周晴天待久了你也开始没有边际感了。 任一生:啊,有这么一回事吗。 靓仔:…… 当任一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说明任一生也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因此他自然不需要继续提点。 任一生发现最近半个月的时间,周晴天隔三差五的就会找借口过来查看他的写作进度,同时毫不客气的蹭饭,因此任一生在不知不觉中也被对方同化了,如果不是因为系统的及时提醒,他感觉自已就要成为那个自已之前一直所嫌弃的那种没有边际感的人了。 “小洛,你最近的声音可是越来越大了啊” 自从洛鸿出走之后,原本洛天蛟以为这是自已翻身的好机会,因此他一直都在等一个机会,一个洛水赋犯错的机会,到时候他就可以利用他父亲洛飞龙的优势从而通过家族族老的身份向对方施压,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洛水赋最近办的事情可是越来越多了,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了,因此他坐不住了。 当然了,他今天之所以亲自过来的原因还是因为洛水赋背着家族吃独食的事情,没错,就是洛水赋利用洛非池身份拿下来的盛世项目,原本他以为就算洛水赋拿下来又能怎么样,没有家族的支持,洛水赋是不可能把这块骨头啃下来的。 毕竟家族内的人那么多,人心难测,众口难调,再加上你要吃独食,其他人当然不可能支持你了,之前关于洛鸿离开之前留下的战略方针,虽然家族内都不太赞成洛鸿一意孤行的急功近利,但是大方向是赚的,因此家族内的人咬咬牙捏着鼻子就过去了,但是你想要独吞盛世那么就别怪家族里的其他人不帮忙了。 因此在这样一个前提下,原本稳坐钓鱼台的洛天蛟开始慌了,他没有想到,洛水赋宁愿和外人合作啃骨头,也不愿分他们一口汤。 没错,洛水赋之所以这么痛快的答应了齐致知的入伙,并且对于齐致知拉白乐天入伙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就是因为她一个人确实啃不动,因为信息差的原因,这两人还以为洛水赋这是发善心带他俩玩,实际上洛水赋也是为了借力,因此几人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互相帮助了,不存在谁强谁弱,至少在啃盛世这块骨头上是这么一回事。 “小洛?,你最近飘了啊,一点长幼尊卑的规矩都没有啊” “……” 听到洛水赋的话之后,洛天蛟先是一愣,因为按照年纪来说他确实是要比洛水赋年长的,因此他叫洛水赋一句小洛也没啥问题,问题就是洛水赋现在可是家族的实际掌舵人,那么年龄就不算数了,因此按照尊卑有序来说他应该叫洛水赋一句大姐来着,所以洛水赋这话这是在提醒他,他现在还是掌门人代理人,你说话注意一点。 “所以你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应该不是单纯的为了要恭喜我吧” 虽然‘文化记忆’的收视率再创新高,并且这一期播放的还是他儿子洛非池的铁杆盟友严家,但是他不会认为对方会是来恭喜她的。 “你儿子什么时候回来都说不定,你这就开始给儿子攒老婆本了”(你用你儿子名义背着家族独吞盛世这块肥肉不合适吧) “我儿子虽然暂时回不来,但是终究要回来的”(独吞是什么个意思,整个洛家未来都是我儿子了) “你……” “喔,忘了,我和白总约好一起吃饭,你要一起吗”(你不是想喝一口汤吗,那就来啊,问问白乐天答不答应) 第二百九十三章 采桑上 “桑(MoralbaL.),桑科桑属落叶乔木或灌木植物,树干较高,树体富含乳浆,树皮粗糙,黄褐色;叶子较大,呈椭圆形,边缘有粗锯齿,叶面无毛,有光泽,叶背脉上有疏毛;花朵较小,成簇开放,淡黄色,花柱较短;果实较小奥,呈圆球形,表皮较软;花期4—6月;果期7—8月”(“桑”名称始见南朝,收录在南朝徐陵编着的诗歌总集《玉台新咏》中) 既然要按照老规矩拍摄,那么任一生既然要提前背书,毕竟他就需要在拍摄过程中引导众人往科普的方向去。所以他上个月剩下的半个月除了练字写写稿子,就是在制订计划和查看相关资料,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吧,现在他担任洛非池的工作,因此就需要学洛非池。 原本他是不想学洛非池的,但奈何自已创意才录了一期之后就被师老登否决了,所以他不得不按照洛非池之前的方法来拍了。有了任一生的带头引导,风无涯也是很有眼色的进行了接力。 桑多生长于田间、地头、路边或栽种于山地。桑喜光,幼苗较耐阴,喜温暖、湿润气候,耐干旱、瘠薄,不耐涝,一对土壤的适应性强,在微酸性至微碱性土壤上均能生长。它的繁殖方法主要有播种繁殖和扦插繁殖,播种繁殖周期长,多选择扦插繁殖。 而有了风无涯的接力后,言无忌自然不想屈之人后,毕竟他虽然现在和任游杠上了,但是也不是风无涯可以碰瓷的,遂开口继续接力,不能让风无涯给比下去了。 据文献(《本草纲目》)记载: “桑可以祛风湿,治风寒湿痹、脚气、浮肿,肌体风痒;根皮可以泻肺平喘、利水消肿,治肺热咳嗽、水肿喘息、小便不利。”桑树树冠宽阔,树叶茂密,秋季叶色变黄,颇为美观,且能抗烟尘及有毒气体,适于城市、工矿区及农村绿化,观赏价值和经济价值较高。 而言无忌展现了自已实力之后,任游自然就坐不住了。 有文献(《定之方中》)写道“景山与京,降观于桑卜云其吉,终然允臧。”表达了桑树在上古时代就是国家安定、百姓温饱的象征。 夕颜::…… 夕颜看到这个场景之后顿时明白了,合着就自已一个老实人啊,就他一个人老老实实的来了就躺下休息,其他人都在开卷,明明大家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是要干什么的,因此基本不可能会知道,咳,会表现的如此博学的。 夕颜一看就知道了,这几人应该是下车后偷偷问过村长村里有什么特色了,因此个个都开始背起书来了,因为经过前面几期的节目,虽然洛非池没有露脸,但是他作为一个旁白却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且与他对话的任一生自然是成了焦点,不过任一生对这玩意并不在意,他的目的是搞钱。 但是任一生不在意的东西,其他人在意啊,他们以后可是要成为家族代言人的啊,在普通人眼中名气越大,他们后续就越有可能成为继承人,不然为啥白乐天心心念念的要把白若惜塞了进来。 乔木或为灌木,高3-10米或更高,胸径可达50厘米,树皮厚,灰色,具不规则浅纵裂;冬芽红褐色,卵形,芽鳞覆瓦状排列,灰褐色,有细毛;小枝有细毛。叶卵形或广卵形,长5-15厘米,宽5-12厘米,先端急尖、渐尖或圆钝,基部圆形至浅心形,边缘锯齿粗钝,有时叶为各种分裂,表面鲜绿色,无毛,背面沿脉有疏毛,脉腋有簇毛;叶柄长1.5-5.5厘米,具柔毛;托叶披针形,早落,外面密被细硬毛。 花单性,腋生或生于芽鳞腋内,与叶同时生出;雄花序下垂,长2-3.5厘米,密被白色柔毛,雄花。花被片宽呈椭圆形,淡绿色。花丝在芽时内折,花药2室,球形至肾形,纵裂;雌花序长1-2厘米,被毛,总花梗长5-10毫米被柔毛,雌花无梗,花被片倒卵形,顶端圆钝,外面和边缘被毛,两侧紧抱子房,无花柱,柱头2裂,内面有乳头状突起。 聚花果卵状椭圆形,长1-2.5厘米,成熟时红色或暗紫色。花期4-5月,果期5-8月。 就在夕颜一脸郁闷的看着三个小伙子一脸卷狗模样的时候,随后又看向白学姐,正准备搞一个性别对立来掩盖自已偷懒的事实后,对方的表现瞬间让她很失望。 对此夕颜很心痛,说好的好姐妹一起摆烂的,结果你也偷偷补课了,顿时夕颜感觉世道艰难,人心不古啊。 “你也补课了”(你也想做卷狗吗) “你说这个啊,没有啊”(你在说什么啊)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没有补课,为啥说的比那三个男人说的还要仔细啊) “喔,原来你问得是这个,你要不猜猜我家是干什么的”(我家就是中夏最大的布料厂,说不定你身上现在穿的衣服用的料子就是我家产的,你说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哈” 夕颜显然不知道白若惜的身份,因此没有听懂白若惜话里索所要表达的意思。 “她姓白”(没错,她就是这期节目赞助商爸爸家的人) 任一生此时非常贴心的给夕颜进行了友好提示。 夕颜:…… 好吧,原来是主场作战了,那算了,夕颜一面诅咒着这些卷狗,一面开始一声不吭装死,生怕众人盯着她让她开口接话。毕竟这一次她是真的菜,根本没有来的及多练。 好在任一生并没有为难他,而是又发起了新的引导。 桑喜温暖湿润气候,稍耐荫。气温12℃以上开始萌芽,生长适宜温度25-30℃,超过40℃则受到抑制,降到12℃以下则停止生长。耐旱,不耐涝,耐瘠薄。对土壤的适应性强。 “因此他的繁殖方法这里面就有很多说到了”(好了,舞台已经给你们撘好了,该你们表演了) 任一生话音未落,李山同学顿时就接上了,也不知道是他自已这么有慧根呢,还是有高人指点,居然真的接上了。 “它的繁殖方法主要有播种繁殖和扦插繁殖,播种繁殖周期长,多选择扦插繁殖” 首先桑的种子采收紫色成熟桑葚,搓去果肉,洗净种子,随即播种或湿砂贮藏。春播、夏播、秋播均可。夏播、秋播可用当年新种子。 播前用50℃温水浸种,待自然冷却后,再浸泡12小时,放湿砂中贮藏催芽,经常保持湿润,待种皮破裂露白时即可播种,按行株距20-30厘米开沟,沟深1厘米,每1小时米2用种量7.5-15千克。覆土。约经10天出苗。苗高3-4厘米间苗,去弱留强,并补苗。春、秋季按株距10-15厘米定苗。 其次就是桑的嫁接种植了。 第一是袋接法,于嫁接前20d剪接穗,湿沙贮藏,使砧木剪口处的皮层和木质部分离成袋状,然后插入接穗,以插紧为止。 第二芽接,春、夏季用T形芽接或管状芽接(套接)。 然后就是压条了。早春将母株横伏固定于地面,埋入沟中,露出顶端,培土压实,待生根后与母体分离。春或秋季进行定植。按行、株距2米×0.4米开穴,穴径0.5-0.7米,穴底施入腐熟厩肥,上铺薄土一层,栽入,填表土后,将植株向上提一提,使根部舒展,再填心土,压实,浇水。 “啪啪啪” 李山的这一通操作直接给村长整激动了,那样子莫过于找到知音一样,于是情不自禁的鼓起来手掌来。 对于任一生他们的行动,作为村长的蓝生水自然是非常重视的,毕竟他毕业之后就考公,应用一点点关系来到了这样一个大有可为(可以出成绩的地方,他太想进步了,因此他已经做好了全程跟随任一生他们的准备了,因此当看到李山对于桑的种植如此清楚的时候,他仿佛找到了知音。 好吧,上述都是任一生自我脑补的,实际上蓝生水对于自已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完成宣传的事非常高兴,因此情不自禁的给李山点赞。 “李山同学,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你是不是补课了) 这话是任一生问的,夕颜这个时候正在装死,生怕轮到自已。 “我是农民的儿子,我家就是干这个的啊” 靓仔:升华了啊。 任一生:你又知道了。 任一生可没有时间搭理系统,而是继续一边采桑叶,一年继续引导众人,毕竟他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要是没有人接话,他也不尴尬,他可以自问自答,再不济还有他计划之外的村长,他相信村长应该非常愿意配合他完成任务。 毕竟靓仔已经跟他分析过了蓝生水为什么时刻跟随他们为他们保驾护航的原因了,原因自然不是为了监视他们,防止出现盗窃事件。 第二百九十四章 采桑中 “说完了这个桑的繁殖,那么接下来就到了这个当地培植了” 任一生说完之后见没有人接话,于是开始了单口相声。 桑的栽培技术包括土地整理、种植管理、品种及苗木处理、移栽后的管理、桑园管理。 首先就是这个土地整理了,需要将土地平整、清除杂物,进行深翻。 而处理土地的方法有两种。 首先第一种就是全面深翻,深翻前每亩撒施土杂肥或农家4000-5000公斤,深翻30-40厘米; 其次就是沟翻,这种方式是按种植方式进行沟翻,深50厘米,宽60厘米,表土、心土分开设置,在沟上每亩施土杂肥或农家肥2500-5000公斤,回表土10厘米,拌匀。深翻时间:在11-12月份种桑前均可进行。 “这个种植管理村长能不能给大伙介绍介绍” 任一生说了一段之后,他突然发现自已一个人这样说话确实有点太干巴了,因此他顺手把村长给捎上了。 “可以啊,虽然我来这工作时间也不是很长,但是对于这件事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心得” 首先这个种植时间是在12月至次年3月。而栽植密度与形式是每亩移栽桑苗1000-1200株,栽植形式有两种: 第一种是宽窄行种植:水肥条件好、平整的地块,采用宽窄行种植,三角形对空移栽。要求大行距6尺,小行距2尺,株距1-1.5尺。 第二种是等行种植:水肥条件差的台地、缓坡地宜采用等行栽,行距4尺,株距1.2-1.5尺。 “那么这个品种及苗木处理怎么说” 任一生顿时找到了之前扮演自已角色,因此逮着村长就往死里薅。蓝村长对于任一生的自作主张也不生气,非常配合。 桑树品种以农桑系列为主,主要有农桑8号、农桑12号、农桑14号; 关于苗木选择处理,我的想法是将苗木按大小分开,分别种植,种植前将枯萎根、过长根剪去,并在泥浆中浸泡一下,这样可提高成活率。 然后就是定植了,要求苗正、根伸,浅栽踏实,以嫁接口入土10厘米左右为宜,浇足定根水,覆盖地膜(宽窄行膜宽3尺,等行膜宽2尺)。 “那移栽后的管理呢” 任一生问上瘾了,根本没有自已开口的意思,打算让村长一个人干完。于是他一边磨洋工,一边开始对着镜头和村长演了起来,怎么说他们也是个纪录片,向观众科普也是工作中非常重要的一环,至少他是这么说服自已偷懒的。 靓仔:所以这就是你偷懒的原因。 任一生:你在说什么啊,之前洛非池不就是这么做的的吗。 靓仔:人家这么做就一定是对的吗。 任一生:对不对我怎么会知道,我只知道这么做一定会很爽。 靓仔:…… “至于移栽后的管理我有以下几点心得” 第一是剪干,移栽后离地面5-7寸剪去苗干,冬栽的进行春剪,春栽的随栽随剪,要求剪口平滑。 第二是疏芽,待新芽长至4-5寸时进行疏芽,每株选留2-3个发育强壮、方向合理的桑芽养成壮枝。 第三是摘心,对只有一个芽的,待芽长至4-6寸时进行摘心,促其分枝,提早成园。 第四是补缺,桑芽萌发后,及时检查,未成活的及时进行补种。 第五是排灌,干旱要浇水,雨天排涝,提高成活率。 最后总结一下就是,加强除草、施肥,及时浅耕除草,疏芽、搞心后每亩施尿素10-15公斤,或浇沼液、人粪尿等,施肥量掌握在成林桑园的1 3。 “都说到这了,村长你要不把桑园管理也顺便说一下吧” 靓仔:…… 蓝生水:…… 这时候不只是系统无语了,作为被任一生压榨的蓝生水此时也是非常无语,你TM真就打算逮着一只羊往死里薅吗,你们这些嘉宾就不打算应和两句吗,难不成真就打算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吗。 不过蓝生水无语归无语,该做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少做。 首先是幼龄桑园的树型养成。 种植次年春离地35厘米左右进行伐条,每株留2-3个树桩,以后每年以此剪口为均进行伐条,培养成低干有拳式或无拳式树型。 然后是中耕除草。 每年养蚕结束后进行一次中耕,除草根据杂草生长情况,一般每年进行2-3次除草。 其次是每年进行四次施肥。 春肥,于桑芽萌动时施,每亩20公斤尿素。 夏肥,春蚕结束后施,每亩施尿素20公斤,桑树专用复合肥25公斤。 秋肥,旱秋蚕结束后施,每亩施尿素5公斤,桑树复合肥10公斤。 冬肥,12月初施,每亩施农家肥1500-2000公斤。 “啪啪啪” 任一生首先带头鼓起来掌,一方面是对村长科普工作给予感谢,另一方面是对农民工作的辛苦给予肯定。 “话说你们之前就是这么拍摄的吗” 就在众人一起为村长的发言鼓掌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贝明月已经猫到了夕颜身旁,一开口直接吓了夕颜一跳。 “差不多吧”(除了上一期) “话说你们不是应该有剧本吗,为啥你没有出来说几句,是没有分到剧本,还是不喜欢呢” 贝明月说这话自然是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只是她忽略这个节目其实是没有剧本的,而夕颜对此的解释也向她说明了这一点。 “有没有可能我们根本没有剧本” 虽然说实话可能会暴露自已见识不够或者不喜欢预习的本质,但是夕颜为了表明自已的清白,她真的不是不喜欢,而是真的不会。 “啊,那她们……” 夕颜诚恳的回答反而给贝明月整不会了。成功做到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没错,现在贝明月很尴尬,因为她作为一个有礼貌的平常人,对于这种戳人痛脚的事是非常不齿的,因此她此时很尴尬,不过任一生可没有时间让她尴尬。 “咦,这就是任一生帮你写的啊,为啥我完全找不到你参与的痕迹啊” 当洛非池收到任一生把写好的稿子通过文件发给他之后,洛非池立马就把稿子打印了下来,并且开始了翻译工作,只不过他并没有把翻译工作完成就屁颠屁颠的拿到了顾维新面前显摆。 对此顾维新也是没有惯着他,因为当初洛非池把自已的大纲给他的时候他就一直进行了批评,表示狗屁不是,因此当他看到对方拿来的这份稿子之后,他就随便看了一下就知道这玩意洛非池根本没啥贡献,毕竟这份稿子他完全看不出有之前洛非池大纲的影子,真要说贡献,那就是洛非池提供了素材。 但是这是也是有猫腻的,因为对方搜集资料的时候他也是有贡献的,因为他也帮忙给对方调了一部分康桥的经典案件档案,毕竟任一生选取案件就有他所搜集的案子。 破案了,原来洛非池搜集的素材除了大部分有滨桥标记的来自于滨桥,其他没有标记的,原来是顾维新从康桥下载的,并且做了除水印工作,这也是顾维新一眼就看出洛非池没啥贡献的原因。 好家伙,原来洛非池搜集素材是一点都没看啊,那部分除了水印的还是顾维新看得,这也是顾维新能够知道这本书涉及到他所搜集素材案件档案的原因,毕竟他可是在交给洛非池之前自已先过了一遍的,当然了这里面也有避嫌怕透露隐私所以要先审核一下,看看有没有权限问题。 毕竟他作为一个助教,刚升的,明年有望往院长方向靠近。因此大部分资料他的权限问题没啥问题,但是洛非池不一样,他只是一个学生,还是预备役。因此相对于他这种康桥,滨桥那边因为洛老头的原因,自然就没有这种问题,因此就让洛非池有了偷懒的机会。 “你这话说的,首先这可是我的创意,什么叫我没有贡献” “哈,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确实没啥反驳的” 顾维新觉得洛非池这一波脸还真是够大的啊,合着一本书他就提供了一个创意,就好意思署名美其名曰共同创作。 “你还别小看我,我可是要负责后期润色的啊”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就你那水平,你搁这后期润色” “怎么了,看不起谁呢” “那你说说你这润色工作具体是做啥来着” 顾维新虽然也就粗略的看了两眼,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明白这书已经不需要修改了,因此洛非池的润色一看就是借口,因此他想天天洛非池能够说出点什么花样来。 “翻译啊,这书不是要在克里斯侦探刊发吗” “喔,原来是这样啊” 这时候顾维新也不得不来一句,还得是你啊,之前他就知道对方盯上了这个杂刊,对此他直接让对方洗洗睡了,因为这并不是他所能够参与的,说白了他觉得就以洛非池那又臭又长的大纲,老套的情节,狗血的桥段也配碰瓷这个杂刊,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来,给你看看我的翻译本” 第二百九十五章 采桑下 “哈,这就是你的翻译本吗” 当顾维新看到洛非池给他看那一份洛非池翻译出来的句子之后,顾维新当场就傻眼了,因为他对比完了原本,感觉没啥感觉,没错,就是没有任何感觉,而他的没有感觉不是说洛非池翻译的很好他挑不出毛病。 而是洛非池翻译的太普通了,没有什么亮点,让原本看上去挺优秀的作品瞬间平平无奇,虽然他一时半会没有完全看完这本书,但是他作为一个作家的角度,他只需要看一个开头就知道这是一本好书 任一生:废话,哥们原封不动搬运(抄袭)的,一点自我创作都没有,能不好吗。 “怎么样,是不是很优秀” 然而此时洛非池还没有意识到顾维新话里有话的意思。 “呵呵,是挺优秀的” “我就说嘛” 然而洛非池刚准备吹嘘自已的语言水平时,顾维新直接打断了他的发言,然后啪啪打他的脸。 “让一部本来挺优秀的作品变得平平无奇,从某种角度来说你也确实可以算得上优秀” 洛非池:…… 顾维新的话确实有些戳到了洛非池的肺管子了,没错,他其实也明白自已语言水平确实一般,不然他也不可能让任一生给他代笔创作,而他之所以拿着这一段他有自知之明的翻译版找上顾维新自然是有事求顾维新了。 没错,这一切都是他故意设计的,他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让顾维新动手翻译,但是他又不好直接开口,因此才有了这么一出,只是没有想到自已好像有点用力过猛了,这顾维新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逮着他的肺管子猛戳,因此他表示着实有点受伤了。 “不是,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你牛掰你来翻译啊” 虽然很受伤,但是他依旧没有忘记自已的目的,虽然他自已也有能力完成翻译,虽然说可能不够惊艳,但是至少还凑合,但是洛非池想要卖个好价钱,所以他自然需要顾维新来给他润笔一下。所以他使出了自以为很得意的阳谋,激将法。 “好啊,那么咱们就来比比,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顾维新表面上装作一副中计的样子,怒不可遏,实际上他都不需要发动读写他就明白洛非池打的什么主意,其实就算洛非池这么做,他也会主动翻译润笔,一方面他也是制作人,他可是收了对方一成的稿费,对方买的越高他自然也就能够获得更高的报酬,当然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任一生怎么说也是自已名义上的女婿,他自然愿意在这种事上主动拉一把。 所以有了洛非池这种跳起来送的行为顾维新自然是欣然接受了,他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啊,自然不会错过。 “输了我给你小弟,给你端茶倒水” “不是,你哪来这么大的脸啊” “啊这……” 洛非池也是被顾维新的这一通话给憋住了,陷入了思考,随后他直接咬了咬牙说道。 “除了不要钱,其他的随便” “哈” 顾维新一听,好家伙,我都还没有怎么着,你这自已都快把自已爆了个彻底,为了让你接着送我还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行吧,你输了给我当书童也不是不行,我也不需要你端茶倒水,你只需要闲暇的时候帮我打扫一下办公室就行了” 自从有了自已独立办公室之后,他的打扫工作越来越多了,一方面他又不是那种奢侈到要出钱请钟点工的人,另一方面他自然不好意思剥削学生,毕竟免费的东西一般都不便宜。因此洛非池主动跳出来送,他自然不会错过了。 “我要是输了你的那一成稿费我不要了” 当然了为了防止洛非池啥也不干就等着坐享其成,顾维新也是抛出了自已诱饵,既然对方现在缺钱,那么他就主动给对方一个拼搏的机会,虽然对方也意识到这是毫无胜算的赌局,但是人就是这样,只看得到赢了之后的筹码,而看不到这其中的难度。何况这是一场他洛非池主动入局的赌局,反正赢了他血赚,输了不亏,为啥不搏一下呢。 “一言为定” 洛非池说完心满意足的直接走了,走到一半又回来把自已翻译本拿走了,留下了他特意给对方的任一生的原本。 “说起种植这个事啊,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个病虫防治的问题了” “没错桑树的病虫防治确实是一大问题” 蓝村长正准备按计划接话,结果被一边赵澈捷足先登了。 春芽萌发后用敌敌畏、乐果、桑宁进行一次虫害防治,春蚕结束后,夏蚕结束后,早秋蚕结束后用敌敌畏、乐果、桑宁、多菌灵、甲基托布津等进行病虫害防治。 任一生对此虽然非常意外,但是既然有人接话没有让他的话落到地上自然是好事,随后继续开始引导。 “话说这桑可不单单是用来养蚕的” “这个我赞成,他可以用来当药用” 不知道什么情况,这时候言无忌也站了出来了,可能是任游的小弟李山和赵澈接连表现,这让他有些坐不住了,重整京都荣光,他言无忌义不容辞。 有文献(《本草纲目》)记载“桑可以祛风湿,治风寒湿痹、脚气、浮肿,肌体风痒;根皮可以泻肺平喘、利水消肿,治肺热咳嗽、水肿喘息、小便不利。 所以桑叶可疏散风热;清肺;明目。主风热感冒;风温初起,发热头痛,汗出恶风,咳嗽胸痛;或肺燥干咳无痰;咽干口渴;风热及肝阳上扰;目赤肿痛。 眼看着言无忌又开始在自已面前装起来了,原本他是不想这么招摇的,因此任游自然也跳起来了。 桑不仅可以药用,他还具有抗菌作用” 鲜桑叶煎剂体外实验,对金黄色葡萄球菌、乙型溶血性链球菌、白喉杆菌和炭疸杆菌均有较强的抗菌作用,对大肠杆菌、伤寒杆菌、痢疾杆菌、绿脓杆菌也有一定的抗菌作用。煎剂还有杀钩端螺旋体的作用。 “好像还有降血糖作用吧,我记得不是太清” 桑叶在脱皮固酮对四氧嘧啶引起的大鼠糖尿病;或肾上腺素、胰高血糖素、抗胰岛素血清引起的小鼠高血糖症均有降血糖作用。脱皮固酮促进葡萄糖转变为糖原,但不改变正常动物的血糖水平。有人认为桑叶中所含某些氨基酸能刺激胰岛素的分泌以降低血糖。 言无忌和任游都开口了,那么按照惯例,他风无涯自然要简单讲两句表示一下他的存在感,毕竟他可是不认为自已比任游和言无忌弱的,这两人也就背景比他好一点而已。 “说起医学作用,就不得不提我们最近和研究所的合作了” 作为村长,眼看着自已的风头被盖下去了,他作为村中的老大哥自然要出来表明自已身份的。 桑对鼠肠肌有抑制作用。对动情期子宫有兴奋作用。稀释液静脉注射可出现暂时的血压下降。脱皮激素能促进细胞生长,刺激真皮细胞分裂,产生新生的表皮并促使昆虫脱皮。 对人体能促进蛋白质合成,排除体内胆固醇,降低血脂,桑叶乙醇提得的植物雌激素,喂饲小鼠可减慢生长率。10%桑叶注射液,注射于兔股四头肌或滴入兔眼结膜内,均未发现有局部刺激作用。豚鼠过敏性实验为阴性。对羊红血球未见溶血反应。桑菊饮能提高巨噬细胞吞噬指数,使嗜酸性细胞增多。 “你们可能不知道,桑其实是有毒是” 众人:…… “咳咳咳,当然了,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不科学的” 10%桑叶注射液小鼠(体重量20克)1次腹腔注射的安全用量相当于人用量的250倍。以相当于人用量的60倍连续给小鼠腹腔注射21天,对肝、肾、肺等无损害。若给予更大剂量,则使上述脏器发生变性和出血。 “话说说了半天,我觉得有没有经济价值才是关键” 夕颜感觉自已要是再不说两句,自已可能回头剪辑的时候什么画面都没有了,因此她另辟蹊径,或者说鸠占鹊巢,直接抢了任一生的话头。 桑木还可以用来做弓,叫做桑弧。枯枝可以作为干柴;树皮可以作为药材,造纸;桑木可以造纸;桑木还可以用来制造农业生产工具,如桑杈、车辕等。叶为养蚕的主要饲料,亦作药用,并可作土农药。木材坚硬,可制家具、乐器、雕刻等。桑葚不但可以充饥,还可以酿酒,称桑子酒。 任一生对此并没有在意,反而主动回答了,避免她的话落到地方从而尴尬。 桑树树冠宽阔,树叶茂密,秋季叶色变黄,颇为美观,且能抗烟尘及有毒气体,适于城市、工矿区及农村四旁绿化。适应性强,为良好的绿化及经济树种。 中国古代人民有在房前屋后栽种桑树和梓树的传统,因此常把“桑梓”代表故土、家乡。 任一生见众人的采桑工作进行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始对这次采桑拍摄做了最后总结。 第二百九十六章 喂蚕 “你们一般养蚕大概是在什么时候” 就在众人采桑归来,帮助村民喂蚕的时候,任一生抓着自已所在这个大叔问了起来,虽然这个问题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是做记录片的他需要让这个答案从蚕农口中说出来。 “你说这个啊,一般情况下,养蚕从每年的4月份左右开始,具体时间为每年的春季和夏季。因为蚕的主要食物来源为桑叶,所以蚕的养殖需要和桑树的生长周期保持基本一致,这样才能保证有足够的新鲜桑叶供蚕进食” 质朴的大叔对于任一生的问题没有一点防备,毕竟这是他们村里每个人都知道事情,自然没啥好说隐瞒的。 总的来说就是蚕宝宝一般在每年4-6月份上下饲养,夏蚕一般在每年6-7月份上下饲养,初秋蚕一般在每年7-8月份上下饲养,中秋蚕一般在每年8-9月份上下饲养,晚秋蚕一般在每年9-10月份上下饲养。 “那么养蚕的次数呢,一年养几次” 每年养蚕的次数和所处的地区有一定的关系。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我们这里是每年的4月(桑树发芽开叶)到11月(桑叶发黄脱落)的这8个月时间里,理论上均可以进行养蚕” “喔” 就在任一生还没有喔完一旁的村长开口了。 “但是一般每年只养3-5次。有的蚕区,每年的养蚕次数相较于我们蚕区要多,而南方周边的蚕区以及北方地区的蚕区,每年的养蚕次数相较于我们这里的蚕区要少” 虽然不知道村长跟着他原因是什么,但是不重要,因为他这次他沿用的是洛非池的拍摄方法,因此他从洛水赋那又申请了一个摄像师。而摄像师也非常高冷,这让习惯了之前和洛非池聊天的任一生有些不习惯,而村长的存在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 “话说养蚕需要注意哪些因素呢” “哈” 显然对于任一生的问题,蚕农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任一生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自已一开始问的有点大并且杂,对方估计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随后细分问道。 “譬如温度多少合适” “……” 然而让任一生疑惑的是对方依旧给不出他想要的答案,只是抬头看向了一旁的村长,村长于是开口道。 “一龄蚕的适宜温度为27-28℃,二龄蚕的适宜温度为26-27℃,三龄蚕的适宜温度为25-26℃,四龄蚕的适宜温度为24-25℃,五龄蚕的适宜温度为23-24℃” 村长说完之后,于是解释道大叔为什么回答不上他的问题来。 “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读书”(大叔文化程度不够,你有问题直接问我好了) “喔,那么这个湿度怎么说” “一龄蚕的适宜湿度为80-85%,二龄蚕的适宜湿度为85-90%,三龄蚕的适宜湿度为75-80%,四龄蚕的适宜湿度为70-75%,五龄蚕的适宜湿度为65-70%” 然后两人开始了一问一答,两人也都没有闲着,帮助蚕农一张蚕一张蚕的喂。期间还不停的纠正任一生的各种错误。 “那么桑叶的选择呢,我看这蚕好像还挺挑食的” 任一生指着一堆残值碎叶中的一片好桑叶说道。 “蚕吃的桑叶品种有很多,像我们一般常见的桑葚树、家桑树、荆桑树、黄桑叶等。它们都是蚕的日常主要食物,这些树种都属于桑科植物被烘干的叶片。其中桑树的叶片呈宽卵形,叶片就像是一个心形,叶片边缘呈锯齿状” “能不能展开讲讲” “可以啊” 首先一龄蚕我们使用的是桑树上从顶芽往下数的第3叶,叶色黄中带绿;然后是二龄蚕,使用的是桑树上从顶芽往下数的第4叶,叶色绿中带黄;其次是三龄蚕,使用的是桑树上从顶芽往下数的第5-6叶,叶色为嫩绿色,富有光泽;最后是四龄蚕、五龄蚕,使用的是从顶芽往下数的第7-15片叶,要求桑叶新鲜” “喔,还挺讲究的” 就在任一生喔的时候村长将他面前那片桑叶拿开说道。 “桑叶上不能带有水” “那还有其他其它注意事项吗” 既然问的人是村长,那么任一生自然不在乎问的杂不杂了,主要是他也不太清楚应该怎么一层一层的问,作为村长对方应该懂。 靓仔:好家伙,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洛非池那兄弟的精气神了,连这都被你偷了。 任一生:咳咳,没有的事,我是真的不太懂应该从哪问。 “这个,那我想想,首先是当气温较高的时候,需要打开门窗进行通风透气;然后是养蚕的时候,避免太阳光直射;还有就是养蚕处不能点蚊香,因为蚊香对于蚕和蜜蜂有毒……” “话说蚕宝宝除了吃桑叶还能吃什么” 就在村长滔滔不绝叙述的时候,任一生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首先桑叶是蚕宝宝最喜欢的食物。因为桑叶含有大量的蛋白质,吃了以后,蚕吐出来的丝会很韧。而且桑叶中含有一种可以提取的挥发性物质,蚕很容易识别这种气味。即使相隔很远,也会爬到有这种气味的地方。 然后其他叶子除了桑叶,蚕还能吃很多其他植物的叶子。比如莴笋叶,莴苣叶,榆树叶等等。这些叶子还含有蛋白质,可以为它提供营养。但是有些蚕宝宝小时候不爱吃这些叶子。他们最喜欢的食物是桑叶。 其次就是也有专用饲料现在有商家用桑叶提取的物质做蚕专用饲料。而且这种饲料也非常适合养蚕。因为它含有与桑叶相同的物质和一些其他营养物质,可以帮助蚕宝宝长得更强壮。 “那么蚕宝宝会生病了吗” “……” “咳咳咳,蚕宝宝生病你们一般是怎么处理的” 任一生问出第一个问题的时候顿时感觉好想死啊,于是他立马补救到。 一般正常步骤是迅速打开门窗或带蚕到通风处,撒上隔沙材料,筛除沙子,出新鲜桑叶。 然后迅速查明毒源,切断毒源,避免再次中毒。 其次排毒处理:小蚕用清水喷,大蚕用清水漂洗两分钟,然后捞出阴干,有的可以复活喂鲜叶;所有有毒的器具都要用碱洗,并暴露在阳光下。如果有机磷中毒后还能吃树叶,可以适当加阿托品。 最后就是对轻度中毒蚕和复苏蚕应加强营养,给予适宜的成熟嫩叶,少量饲养。也可以加少量的糖。 就在村长认真回答完问题之后,任一生突然把目光看向了自已摄影师说道。 “记得把刚才这段掐掉” 任一生说完就离开了,因为他们已经帮助这家蚕农喂完了所有的蚕。 该说不说,经过这么一遭,任一生对于养蚕也是有了一定的认知,不像来之前是纸上谈兵去,怪不得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老白,听说你老婆回娘家去了,要不要我帮你劝劝”(不要紧吧,这可是掌权的关键时期,不会出什么乱子吧,如果需要帮忙我可以出面的,我在童伯父面前虽然没啥面子,但是在童老哥面前还是有几分薄面) 齐致知这次来一方面是想来看看白乐天顺便问问他和童卷舒到底是怎么回事,另一方面自然是来露个脸,加深一下感情,至于提起童卷舒的事情就是想告诉白乐天,他和童家也是有关系的。 当然了他提这一嘴真的就只是为了提这一嘴,因为他非常清楚就算两人真闹的要离婚,童伯父反而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毕竟白乐天现在的身份可是今非昔比了,因此白乐天现在童老头眼中的身份地位可比童卷舒强太多了,毕竟童卷舒从小到大在童老头这个重男轻女的老古董面前就没啥地位。 也就是因为白乐天能狠下心来愿意当白昊的儿子了,所以童卷舒投资了白乐天之后,她在童老头面前地位才开始水涨船高的。 因此对于童卷舒的恃宠而骄,齐致知是有点不屑的,因为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她俩其实是互相成就的,没有说谁依靠谁的说法,或许是白乐天的百依百顺让她产生了白乐天其实是靠她才上位的这种不该有的错觉。 毕竟他们俩没有没有谁靠谁的说法,就算是白乐天借的力比较多,那也是人家童亭午出的力,跟你童卷舒有毛关系。 当然了说一点关系都没有确实有点极端了,毕竟没有她的下注,童亭午不一定会下注白乐天,因此白乐天能宠她这么多年也不算白宠。 齐致知虽然不懂白乐天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他完全不需要这么做,毕竟白乐天所做的这些对于齐致知这个老光棍来说自然是不懂,他又没有结过婚,怎么会懂白乐天心里在想什么。 “没事,都是小事” 然而此刻白乐天冷漠的表现虽然也在齐致知的预料之中,不过他对此还是挺意外的,看来白乐天适应的速度还挺快的,这么快就进入新角色的状态。 “没事就好” 第二百九十七章 硝烟再起 “丝绸,一种纺织品,用蚕丝或合成纤维、人造纤维、短丝等织成;用蚕丝或人造丝纯织或交织而成的织品的总称” 就在众人养了一个多星期的蚕之后,任一生开始像他们诉说他们这一次的目的了,毕竟按照洛非池的拍摄方法是需要写观后感的,因此他有必要跟众人说清楚这一次到底是要干嘛。 因此养蚕是过程,采桑是前提,而抽丝才是结果或者说是目的,因此他需要提前和众人说清楚他们后续的写作方向。因此任一生带着他们来到了村里缫丝的地方,虽然此时并不是缫丝的时候,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讨论主题。所以有了任一生的引导之后,众人也是踊跃发言。 “在古代,丝绸就是蚕丝(以桑蚕丝为主,也包括少量的柞蚕丝和木薯蚕丝)织造的纺织品” 言无忌很自然的开始接话了,看来众人都不一般人,都不用任一生主动说明,就已经知道了接下来要干嘛了,并且还特意补课了,因此言无忌在任一生起头之后才能立马接上话,毕竟正常人如果不是特意去了解,谁会知道这些知识的。 “现代由于纺织品原料的扩展,凡是经线采用了人造或天然长丝纤维织造的纺织品,都可以称为广义的丝绸。而纯桑蚕丝所织造的丝绸,又特别称为‘真丝绸’” 随着言无忌的话音刚落,任游自然像往常一样,哪里有言无忌的地方,哪里就有他。 “丝绸所含的天然纤维主要是蚕丝纤维,是熟蚕结茧时所分泌丝液凝固而成的连续长纤维,也称天然丝,是人类利用最早的动物纤维之一,包括桑蚕丝、柞蚕丝、蓖麻蚕丝、木薯蚕丝等” 任游也是咬住了言无忌的话,并对此进行了补充,这针对意思非常明显。 “蚕丝纤维是唯一得到实际应用的天然长丝纤维,由蚕改粘液凝固而成。蚕丝纤维因蚕的食性不同分成多种,其中有食桑叶形成的桑蚕丝纤维、食柞树叶形成的柞蚕丝纤维以及食木薯叶、马桑叶、蓖麻叶形成的其他野蚕丝纤维。桑蚕丝纤维和柞蚕丝纤维可以把长丝纤维的形态保留到集束形成的长丝纱中,其他的几种野蚕丝纤维只能被改形为短纤维用纺织加工” 李山也是立马积极响应自已老大,而赵澈自然也没有闲着,也是跟了上来。 “在用桑蚕丝纤维和柞蚕丝纤维集束形成的长丝纱中,桑蚕丝纤维的长丝纱最重要,占天然长丝纱的大部分” 于是言无忌就被任游三人进行了夹击,而作为言无忌的未婚妻的湛岚看到言无忌这样被欺负自然是看不下去了,于是立马帮助言无忌转移火力。 “蚕吐丝时同时吐出两根蚕丝,但凝固成形后,它们会并合形成一根茧丝。茧丝的断面类似眼镜。每根茧丝中含有两根被丝胶粘结在一起的蚕丝纤维,称为丝素,即无胶的蚕丝纤维。它具有接近三角形的横截面特征,但形状与截面积大小并不均匀” 湛岚表示,你们不是喜欢扣细节吗,那么我直接把你们拉到微观领域,让你们扣个够。 “丝素也称丝素纤维,是最终得到使用的蚕丝纤维。丝胶包覆在丝素纤维的四周,它的存在会对纤维的使用、加工和产品风格产生重要的影响” 这个时候作为京都人风无涯眼看着湛岚都站出来了,他自然不能继续装死了,于是他也开火了。 “每根茧丝上的丝胶含量并不均匀,开始吐出的丝,丝胶含量低,结束时吐出的丝,丝胶含量最高。蚕丝纤维有比较完善的原纤构造,能充分表现天然纤维的优良品质” 有了他的带头,他妹妹自然也紧紧跟上了。 “蚕丝属蛋白质纤维(Fibro),又名:丝素蛋白。是一种含氮的高分子化合物,其大分子的单基是α氨基酸。α氨基酸的结构通式是RH2)COOH,由于其氨基位于紧邻羧基或羧酸的α碳原子上,因此称为α氨基酸。由丝素分子的结构通式可知,在整个大分子链的不同肽基上,连接的侧基是不同的,这是天然蛋白质纤维的一个重要特征” 白若惜眼看着自已这边的北岛势力被对方四VS三了,于是她也加入了战场,并且开始使用自已的专业帮助北岛代表队取得此次装杯大会的优势。 “组成蚕丝丝素的氨基酸共有18种之多,丝素蛋白含量约占蚕丝的70%—80%,其中甘氨酸(gly)、丙氨酸(a)和丝氨酸(ser)约占总组成的80%以上” “……” 众人此时也明白了有了白若惜,他们北岛天然处了不败之地,而白若惜像是说嗨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丝素蛋白虽然具有很多优良的使用性能,但因为丝素蛋白分子中含有一定量的羟酚基及其它结构,容易吸收紫外光而变性,在紫外光照射下,氨基酸组成发生裂解,白度明显下降,随照射时间的增加,丝素蛋白泛黄程度也增加,特别是在有水存在下,泛黄更为严重” 说道这里白若惜停顿了一下,见众人都是一脸懵逼,于是加快了语速。 “力学性能和热性能也大幅度下降,对其性能有很大影响,而且丝素蛋白又难于染色和易于褪色等,为了使缺陷得以改善,必须进行改性,改性可以用生物学的基因方法来改善蚕的品种,也可以采用化学和物理的方法加以改进,通常为化学改性和高分子共混两种方法” 就这样,白若惜在万众瞩目之下完成了他的装杯(带货)表演。没错,她白若惜跳出来虽然是为了帮助北岛代表队在这次纪录片中抢的更多的镜头,同样也是在卖力宣传自已的产业,毕竟这期节目主要赞助商可是她们白家。 “据说上古传说中,黄帝的妻子嫘祖发明“养蚕取丝”,但现实中丝绸究竟是何时被发明尚具争议” 夕颜眼看着两伙人争得热火朝天,让她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加入战场,先不说她加入京都这一边能不能五VS四能不能压住有白若惜这大能还不好说,就算压住了,她也不确定任一生作为领队下场拉偏架,毕竟任一生虽然是领队,但同时也是嘉宾,因此她也懒得多了,直接重新开辟战场,呸,话题,这样她就能避免加入乱战同时也让自已有了存在感,不至于等剪辑的时候让剪辑师都找不到他的画面。 “根据专家们根据考古学的发现推测,在上古时期(距今五六千年前)的新石器时期中期,中夏便开始养蚕、取丝、织绸。而据破灭纪的文献记载人们真正能够说明蚕茧得到利用的是XX年(1926)年在XX(山西省夏县西阴村)发掘到的半个蚕茧。因此据当时的考古学家(李济)和昆虫学家(刘祟乐)的研究,断定为桑蚕茧。茧壳长约1.36厘米,幅宽约1.04厘米,是用锐利的刀刃切去了茧的—部分。所以该村是上古时代(仰韶时期距今约5600—6000年)养蚕的地方,为人们研究丝绸起源提供了实物” “咳咳咳” 见到夕颜都发言了,自已要是再不发言就成扁桃体了。 “同样是破灭纪文献记载,在某(河姆渡)遗址中人们已发现了纺织工具,借此可以推断丝绸的使用很早之前就开始了(至少不迟于良渚文化)” 任一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后带领他们的存在也立马加入了战场。 “丝绸织品技术由于其编制技术在当时是一种复杂的工艺,又因其特有的手感和光泽备受人们的关注,因而丝织品成为破灭纪前工业革命之前世界主要的国际贸易物资。最早丝绸织品只有帝王才能使用,但丝绸业的快速发展令丝绸文化不断的从地理上、社会上渗透进入中华文化。并成为中夏商人对外贸易中一项必不可少的高级物品” 蓝生水说完看了看众人似乎没有啥反应,于是继续侃侃而谈。 “丝绸在破灭纪之前就是是中夏古老文化的象征,对促进世界人类文明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中夏丝绸更是以其卓越的品质、精美的花色和丰富的文化内涵闻名于世。上古时期(几千年前),丝绸从破灭星上的长安沿着丝绸之路传向欧洲,所带去的不仅仅是一件件华美的服饰、饰品,更是东方古老灿烂的文明,从那时起,丝绸几乎就成为了东方文明的传播者和象征……” 眼看着村长像喝了假酒一样有些说嗨了,于是任一生连忙打断道。 “差多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吃早饭了” 众人一大早就过来参观缫丝厂,拍了半天都差不多到点了,因此任一生借着这个机会立马按住了‘来戏了’的村长。然后吩咐众人可以散了,当然了主要目的还是他饿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 带货上 “现代工业丝绸,很少有百分之百全蚕丝产品,主要是天然纤维、人造纤维、纤维素的组合体,是真的吗” 下午众人吃完饭后,重新回到缫丝厂之后,言无忌不知道为什么直接跳起来直面白若惜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柿子不捡软的捏,专挑硬茬子,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 “人造纤维是指通过物理化学的方法制得的非天然纤维,分为再生纤维和化学纤维两种。再生纤维是用某些天然高分子化合物或其衍生物做原料,经溶解后制成纺织溶液,然后喷丝纺制成纤维状的材料;化学纤维是利用石油、天然气、煤和农副产品作原料制成的合成纤维” 白若惜对此也不惯着他,而是拿出了自已看家本事,给言无忌进行了科普,科普完他还特意停顿了一下给对方继续跳脸的机会,而言无忌自然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所以你说这么多是想表达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承认了你们偷工减料) “丝绸中加入人造纤维,主要是为了使丝绸抗皱缩、防虫蛀、更易保存等” 等到言无忌跳进坑里之后,白若惜也是立马开始埋土。 言无忌:…… 言无忌这时候才明白自已还是太年轻了,原本他趁着吃饭的时间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想趁机从根源上打击敌方主力。结果还是自已太年轻了,作为纺织业龙头,白家自然是没那么好撼动的,他企图使用这种方式来动摇白若惜着实是蚍蜉撼树了。 “人造纤维只有从破灭纪就开始存在了,虽然在此之前,人类都依靠棉、毛、丝、麻等天然纤维应用于纺织服装和其它生产领域。但是破灭纪因为各种合成纤维先后问世,量大价廉,大大丰富了纺织纤维总产量和使用范围,成为天然纤维的竞争对手” 任游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打击言无忌的机会。 合成纤维一开始的原料是石油,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前进和消费意识的改变,在破灭纪中为了应对石油危机和适应环保理念的全球大趋势,纤维产业也逐步向开发、使用天然纤维靠拢。各种新型纤维问世,如天然彩色棉、竹纤维、Lyocell纤维、PLA纤维、大豆蛋白纤维、蚕蛹蛋白纤维等,都具有天然纤维的特点,不仅性能优良而且环保” 李山见自家老大都冲锋了,他自然不会犹豫。 眼看着自已这边的人被北岛代表队打的七零八落,夕颜这个时候站了出来。 “丝绸还是具有很多优点的,话说我们这期的主题是丝绸吧”(你们是不是忘记自已是来干嘛的了,我们是来带货,呸,搞宣传的,结果你们隔着打起了算什么一回事,我们可是一个团队) 眼看着京都队被北岛代表队追着打快要被团灭了,夕颜直接掀桌子,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其他人不顾全大局,表面上双方各大五十大板,实际上借机保住了自已这边的颜面,而北岛队也不会吃亏,特别是白若惜,夕颜直接把带货的台阶送到了她的面前,而白若惜也不和她客气。 “穿着舒适,真丝绸由蛋白纤维组成,与人体有很好的生物相容性,加之表面光滑,其对人体的摩擦刺激系数在各类纤维中是最低的,仅为7.4%” 任游虽然对于夕颜掀桌子的行为很不爽,毕竟对方让他们唾手可得的胜利不翼而飞了,不过对方说的也有道理,他们虽然来自于不同的地方,但是此时此刻是一个团队,因此不能,至少明面上要团结,因此他也是立马接上了白若惜的话茬。 “吸、放湿性好。蚕丝蛋白纤维富集了许多胺基(-H)、氨基(-NH2)等亲水性基团,又由于其多孔性,易于水分子扩散,所以它能在空气中吸收水分或散发水分,并保持一定的水分” 有了任游的带头,李山也是随即响应,他其实一开始就知道夕颜说的这些,只不过任游是他们的老大也是领导,领导想干嘛,他们才不管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 “老大说的对,我非常赞同,在正常气温下,它可以帮助皮肤保有一定的水分,不使皮肤过于干燥;在夏季穿着,又可将人体排出的汗水及热量迅速散发,使人感到凉爽无比” 随后李山也进行了接力。 丝绸不仅具有较好的散热性能,还有很好的保暖性。其保温性得益于多孔隙纤维结构。蚕丝纤维里有许多极细小的纤维,这些细小的纤维又是由更为细小的纤维组成。因此,看似实心的蚕丝实际上有38%以上是空心的,在这些空隙中存在着大量的空气,阻止了热量的散发,使丝绸具有很好的保暖性” 风无涯这个时候主动站了出来表明了停火意图。 “吸音、吸尘、阻燃。真丝织物有较高的空隙率,因而具有很好的吸音性与吸气性,所以除制作服装外,还可用于室内装饰。由于蚕丝具有吸湿、放湿性能以及保湿性、吸气性和多孔性,还可调节室内温湿度,并能将有害气体、灰尘、微生物吸掉” 风无涯之所以帮助言无忌当然不是看在什么都是京都人的原因上,而是他不能让言无忌输的太难看,他需要言无忌时时刻刻的牵制任游,不过当夕颜捅破窗户纸之后他自然不好再继续煽风点火浑水摸鱼了。 他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忘不了言无忌在北岛时当着所有人的面阴阳他的事了。 “真丝纤维的热变性小,比较耐热,加热到100℃时,只有5—8%左右脆化,而大多数合成纤维的热变度要比真丝大4—5倍。蚕丝的燃烧温度在300—400℃,属难燃纤维,而合成纤维的燃烧温度在200—260℃,即易燃、易熔。因此,采用蚕丝纤维作为室内装饰的原料,不但可以起到吸音、吸尘、保温作用,还有起到阻燃功能” 在夕颜点明了他们的任务之后,他们自然不好继续争论了,只好继续正常录节目了,然后将他们之前准备好的功课搬了出来,因此风无涯起了头之后,风无涯也跟了上来。 “丝绸具有很强的抗紫外线能力,丝蛋白中的色氨酸、酪氨酸能吸收紫外线,因此丝绸具有较好的抗紫外线功能。而紫外线对人体皮肤是十分有害的。当然,丝绸在吸收紫外线后,自身会发生化学变化,从而使丝织品在日光的照射下,容易泛黄” 湛岚看了看依旧忿忿不平的言无忌,然后拍了拍他是肩膀然后开口道。 “真丝纤维的保健功能是无法替代的,其中含有人体所必须的18种氨基酸,与人体皮肤所含的氨基酸相差无几,故又有人类的“第二皮肤”的美称。穿真丝衣服,不但能防止紫外线的辐射、防御有害气体侵入、抵抗有害细菌,而且还能增强体表皮肤细胞的活力,促进皮肤细胞的新陈代谢,同时对某些皮肤病有良好的辅助治疗作用” 言无忌收到了湛岚的指示之后也是捏着鼻子开始帮金主爸爸白家带货,原本这是他们份内的事,但是当着白若惜这位正主代言人面前他就是感觉很别扭,不过这份别扭也没有存在太久,随后一想到自已别人给他们带货时心里就平衡了。 见众人聊的差不多了,沉寂了半天的任一生终于站了出来,没错,他早上就看出几人的不对劲了,因此他也没有一开始就站出来,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现在的身份是领队,他不好亲自下场,因为不管他怎么说就像是在拉偏架,好在夕颜站了出来,不枉他一直看好夕颜,对于对方的篡权一直忍让,对方终于开始反哺了。 “原始的缫丝方法,是将蚕茧浸在热盆汤中,用手抽丝,卷绕于丝筐上,成为织绸的原料。盆、筐就是原始的缫丝器具。一颗蚕茧可抽出约1000米长的茧丝,若干根茧丝合并成为生丝” 任一生说起来也不让村长在办公室内放起了PPT,毕竟现在没有人用这种原始方式缫丝了,也就破灭纪人类刚搬过来的时候用过,随着工业的成熟,原始缫丝很快就被淘汰了,但是他们作为一档文化类节目,对某些东西还是需要追根溯源的。 说白了就是可以拉高节目的逼格,同时金主爸爸的货物贴上一层金。这样买家买到的就不只是货物,而是文化了,不仅仅是第一层和第二层的生存与安全需求,还有第三层的精神需求。 缫丝是制丝过程的一个主要工序。根据产品规格要求,把若干粒煮熟茧的茧丝离解,合并制成生丝或柞蚕丝。 缫丝方法很多,按缫丝时蚕茧沉浮的不同,可分为浮缫、半沉缫、沉缫三种,蚕茧的浮沉主要决定于煮茧后茧腔内吸水量的多少。 按缫丝机械类型的不同,可分为立缫和自动缫两种。按自动缫丝机的感知型式不同,可分为定粒感知缫丝和定纤感知缫丝两种。将蚕茧抽出蚕丝的工艺概称缫丝。 第二百九十九章 带货下 “这又是干什么的” 当任一生和村长带领他们来到了一个一个奇怪的工坊时,众人七嘴八舌的开始了讨论。 他们来了半个月了,每天的任务就是采桑叶,喂蚕,然后收拾蚕宝宝的排泄物,最开始众人还是非常抵制的,但是到了后面众人已经习惯了蚕房那奇怪的味道,开始向往田野的采桑生活了。 “织造啊” 对于众人都问题,任一生已经简明扼要,然后让一边的村长进行具体的解释。 生丝经加工后分成经线和纬线,并按一定的组织规律相互交织形成丝织物,就是织造工艺。各类丝织品的生产过程不尽相同,大体可分为生织和熟织两类。 生织,就是经纬丝不经炼染先制成织物,称之为坯绸,然后再将坯绸炼染成成品。这种生产方式成本低、过程短,是丝织生产中运用的主要方式。 熟织,就是指经纬丝在织造前先染色,织成后的坯绸不需再经炼染即成成品。这种方式多用于高级丝织物的生产,如织锦缎、塔夫绸等。在织造前,还需做好准备工作,如使丝胶软化的浸渍、能改善产品性能的并丝和拈丝,还有整经、卷纬等。同时,由于蚕丝吸湿性强,还要做好防潮工作。 就在众人到了一个奇怪的机器面前时,村长见众人一脸迷惑,就知道自已登场的时候到了。 “这是染整,具体是指对纺织材料(纤维、纱线和织物)进行以化学处理为主的工艺过程,现代也通称为印染。染整同纺纱、机织或针织生产一起,形成纺织物生产的全过程,染整质量的优劣对纺织品的使用价值有重要的影响。该工艺主要包括生丝及织物的精炼、漂白、染色、印花和整理等工序。这里由于时间有限我们就不多说了” “那个,我们……” 就在夕颜看着村里纺织厂里正在工作的人,夕颜一如之前一样生起了想尝试的想法,结果还没有说完就被任一生打断了。 “别想了,别要打扰人家正常工作” 任一生说完就示意村长往下个地方进发。 “这是精炼,蚕丝由两根单丝组成,其主体为丝朊,外层包裹丝胶。大部分的色素、油脂、蜡质和无机盐等都存在于丝胶中。这些杂质对印染的效果有很大影响,所以必须在染色前将其去除” 人们在长期实践中,掌握了丝胶受化学剂或酶的作用易溶解于热水的特性,并利用丝胶这一弱点,将坯绸或生丝放入装有肥皂(或合成洗涤剂)与纯碱(碳酸钠)的混合溶液内进行加热,丝胶加热后进行水解。 经过这样的精炼,脱除丝胶而保存丝朊,并去除了色素、脂、蜡等杂质,从而取得色泽洁白的丝制品。脱胶又叫精炼,脱胶后的生丝称为熟丝。生丝脱胶的程度须根据生产要求而定。 “这是漂白,脱胶后的丝纤维应进行漂白以除去天然色素。否则,染浅色时,因天然色素的存在会导致成品色泽发生变化” 蚕丝可利用各种漂白剂的氧化或还原作用进行漂白。对蚕丝在催化剂存在下采用双氧水漂白的工艺曾有过报道。二氧化硫脲是一种还原型漂白剂,其BOD和COD值都较低,因而可作为低污染的无毒漂白剂使用。 “这一步是染色,色泽洁白的坯绸经精炼之后,便进入染色阶段。染色就是使染料和蚕、坯绸等发生化学反应,让坯绸染上各种色彩的工艺” 由于蚕丝属蛋白质纤维,不耐碱,染色宜在酸性或接近中性的染液中进行。 用于丝织物染料的主要是:酸性染料、活性染料、直接染料与还原染料等。用酸性染料染上的颜色比较鲜艳,染后用阳离子固色剂处理,可提高产品的水洗牢度。 活性染料染在蚕丝上有良好的水洗牢度。织物的染色方法随织物的品种而异,如绉、纱类织物用绳状染色或溢流喷射染色,纺、绸、缎类织物则用平幅挂染或卷染。 “这一步是印花,除染色外,人们还采用印花技术使丝绸变得五彩缤纷。印花是指将染料按照设计好的花色印在织物上的一种工艺,当然了,也有顾客不需要印花,所以这一步算是可有可无吧” 常用的印花工艺有直印、拔印、防染。直接印花指色浆直接通过筛网印花版印在丝织品上,是的基本印花方法之一,可用多种染料共同印制。 拔染印花,也称雕板印花,是一种使用雕白剂拔染的工艺,印染前先用具有偶氮结构的酸性染料和活性染料将丝织品染色,再在色绸上按花样需要印上含有破坏色素的雕白剂制成的雕印(拔染)浆,经汽蒸后,印浆部位的地色便呈现白色,叫做‘雕白’。 防染印花,就是将丝织品按花样印上‘防白’浆或‘色防’浆,待干燥后再行染色。由于花样部位有‘防白’浆或‘色防’浆中的防染剂,不会染色,而其余部分则全部上色。 “做好以上的工序之后我们就需要对前几部工序的检测,因此就有了这最后一步的整理,找出经历前面几道工序中所存在问题的原料” 丝织品经过精练、染色、印花后,便可以对织物进行最后的整理工作。整理工艺主要解决前几道工序遗留的潮湿、皱折、门幅参差不齐等问题,突出丝织物本身柔软的特性并增加其服用功能,主要采用的是机械整理和化学整理两种方法。 机械整理有拉幅整纬整理,汽熨整理,轧光等方法;化学整理主要是添加化学药剂,如柔软剂、抗静电剂、防火剂、由纯碱及磷酸三钠组成的砂洗剂等,从而达到防皱、防缩、柔软、厚实的效果。处理过的面料不仅更适合穿着,丝绸的消费领域也由此而拓宽。 “话说我在网上搜这玩意会跳出好多奇奇怪怪的品种,所以它们都是吗” “确实都是,因为工艺和手法的问题自然会出现不同的形态” “那你们是怎么区别的呢” “主要是按绸面的表现划分” 双绉,就用平纹组织,经无捻,纬采用二左二右强捻丝,绸面呈均匀绉效应的织品。 乔其,应用平纹组织,经纬采用二左二右强捻丝,质地衡疏轻薄,绸面有纱眼和绉效应的织品。 碧绉,经无捻,纬采用碧绉线(20 22Dx3加S捻1600T ,再并20 22D1根,加Z捻1600T ),是细密皱纹的织品。 顺纡,经无捻,纬用单向强捻丝,绸面呈直向皱纹的织品。 塔夫,应用平纹组织,经纬先练染,质地细密挺括的熟织品。 电力纺,桑蚕丝(柞于蚕丝)生织平纹织品。 薄纺,应用桑蚕丝生织,平方米绸重在6 及以下的平纹织品。 绢纺,经纬均采用绢丝的平纹织品。 绵绸,经纬均采用抽丝的平纹织品。 双宫,全部或部分采用双宫丝的织品。 …… 听着村长如数家珍的开始隔着报菜名,任一生突然有些头晕。 “您是” 洛水赋有些头疼,因为他没想到因为谭轻狂和白乐天入伙的事情居然能够让眼前这位大佬亲自下场,属实有些震惊到她了。不过为了不让自已因为年纪的原因从而让对方有倚老卖老的机会迫使她陷入被动的局面。 因此她一开始就装作不认识对方的样子,才不管你是啥什么对弈协会的会长,只要是想跟我谈生意,那就必须听我的,休想跟我讲条件。 “我是董仁杰,来自东海” “喔,老爷子不会是棋圣董仁杰吧” 既然对方都自报家门并且并没有甩出自已头衔,就证明对方是带着诚意来的,毕竟不管对方想干嘛,只要没有以势压人,就说明说可以好好谈的。 因此这个时候洛水赋自然不好再继续装傻子了,因此也是借坡下驴,然后趁机主动抖露对方的身份,既然对方没打算表明身份,那么也算是给足她面子了,那么她自然也得礼尚往来,因此她趁机表明身份顺便为刚才的不敬做出注解,表示她刚才的一切都是因为没有认出您来。 当然了,这一切也有可能是对方知道以势压人行不通,所以才选择了和平发育,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双方都没有表现出强势的一面,那说明双方都是有进一步商谈的意思。 “虚名而已” “老爷子谦虚了,你可是弈界第一人啊,黑泽见明和李牧河都是你的手下败将” 没错,作为曾经在公开对弈中亲自战败小太阳棋皇和菜花棋神李牧河的人,洛水赋怎么可能认不出对方来呢。而是洛水赋主动表明自已其实知道对方的身份而装作不知道的意思也希望对方能够明白。 “盛名所累啊” 得了,董仁杰得知洛水赋的担心之后也是立马给出了自已态度,表示让她不用在意他的身份,这与他今天的身份无关,然而真能无关吗。 “那不知道董老爷子今天来这所为何事啊” 第三百章 新人入场2.0 “所以今天是打算要干嘛” 就在几人像往常一样采完桑叶喂完蚕准备像以往一样睡个回笼觉的时候,任一生直接让他们收拾行李,原本以为收拾行李是准备结束这快一个多月田园生活时,结果任一生却在车上给他们上起了课来。 “说起这个丝绸啊,就不得不提起这个四大名绣” 任一生一开口任游这边几人立马会意,开始捧起哽。 “这个,我知道,其中苏绣是以破灭纪之前江苏苏州为中心包括江苏)地区刺绣产品的总称。苏绣的发源地在苏州吴县一带,滨临太湖,气候温和,盛产丝绸,当地妇女素有擅长绣花的传统习惯。 优越的地理环境,绚丽丰富的锦缎,为苏绣发展创造了有利条件。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苏绣在艺术上形成了图案秀丽、色彩和谐、线条明快、针法活泼、绣工精细的地方风格,被誉为‘东方明珠’ 靓仔:这吊毛都快成你的马仔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任一生:…… 好吧,其实任一生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任游会发展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他可还没有自恋到觉得自已有这个魅力。 “老大既然说了苏绣,那么我就来说说蜀绣吧,蜀绣亦称‘川绣’,是破灭纪之前以成都为中心的四川刺绣产品总称。蜀绣的历史很悠久,据上古时期晋代常璩《华阳国志》中记载,当时蜀中的刺绣已十分闻名,并把蜀绣与蜀锦并列,视为蜀地名产。 蜀绣以软缎和彩丝为主要原料,针法种类丰富,充分发挥了手绣的特长,形成了具有浓厚的地方风格。蜀绣题材多为花鸟、走兽、山水、虫鱼、人物,品种除纯欣赏品绣屏以外,还有被面、枕套、衣、鞋、靠垫、桌布、头巾、手帕、画屏等。既有巨幅条屏,又有袖珍小件,是观赏性与实用性兼备的精美艺术品” “那么我也来简单说几句。这个湘绣是破灭纪之前以湖南长沙为中心的刺绣产品的总称。湘绣的特点是用丝绒线(无拈绒线)绣花,其实是将绒丝在溶液中进行处理,防止起毛,这种绣品当地称作“羊毛细绣”。湘绣也多以国画为题材,形态生动逼真,风格豪放,曾有“绣花花生香,绣鸟能听声,绣虎能奔跑,绣人能传神”的美誉。湘绣人文画的配色特点以深浅灰和黑白为主,素雅如水墨画;湘绣日用品的色彩艳丽,图案纹饰的装饰性较强” “粤绣是破灭纪之前中夏广东刺绣艺术的总称,包括以广州为中心的‘广绣’和以潮州为代表的‘潮绣’两大流派。先前绣工大多是广州、潮州男子,为世所罕见。 粤绣始于唐代,明中后期形成特色,清代由广州港出口名扬国外。技艺精湛,构图装饰性强,色彩浓郁鲜艳,绣绒平整光亮,纹理清晰,绒条洒脱” 眼看着北岛这边的个个表现非凡,而任一生也没有就此厚此薄彼,以免落个又当选手又当裁判的骂名,因此他随后开口道。 “除了四大名绣还有三大名锦” “这个我知道,我就来简单说一说这个云锦吧,他指的是破灭纪之前在南京生产的一种提花丝织工艺品,织造精细、图案精美、锦纹绚丽多姿,集历代丝织工艺之大成,又融会了其他各种丝织工艺的宝贵经验,达到了丝织工艺的巅峰。 云锦主要特点是逐花异色,从不同角度观察,绣品上花卉的色彩各异。云锦的历史可追溯至宋代,因色泽光丽灿烂,状如天上云彩,故而得名,流行于上古时代明清时期,元、明、清三朝均为皇家御用品贡品,被称作中夏古代织锦工艺史上最后一座里程碑” 言无忌说完之后,湛岚也随后也开口了,虽然不知道任一生是什么意思,但是还配合的时候还是要配合。 “这个蜀锦原指破灭纪之前四川生产的彩锦,后成为织法似蜀的各地所产之锦的通称。蜀锦多以染色的熟丝线织成,经线起花,运用彩条起彩或彩条添花,以几何图案组织和纹饰相结合的方法织成。蜀锦图案取材广泛,诸如神话传说、历史故事、占祥铭文、山水人物、花鸟禽兽等。 成都‘锦官城’得名于秦汉时期,秦汉至隋唐时期的锦织品几乎均为蜀锦。是丝绸之路的主要交易品之一” 风无涯瞄了瞄任一生一眼似乎已经猜到了任一生的打算,毕竟任一生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和他们在车上这种归途时说这样的话题,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们的工作并没有结束,因此他们这是在赶往下一个片场,毕竟上一次任一生可是全国跑。 “宋锦起源于上古时期的宋末,破灭纪之前的主要产地在苏州。纹样组织精密细致,质地坚柔;图案花纹对称严谨而有变化,丰富而流畅;色彩运用艳而不火,繁而不乱;制作工艺以经线和纬线同时显花为主要特征。 宋锦实用性非常强,质地柔软坚固、图案精美、耐磨且可以反复洗涤,适用面非常广泛。宋锦是在唐代蜀锦的基础上发展而来” 不过风无涯虽然猜到了任一生的目的,但是他并没有就此声张,而是选择了闭嘴,既然任一生没说,那么就代表任一生暂时不想说,不过事实上是任一生还没来的及,不过正当任一生准备说的时候,夕颜先一步开口了。 “所以你和我们说了这么多不会是想让我们又要到处跑吧” “恭喜你,猜对了,我刚准备说来着” 众人:…… “董叔,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东西怎么拍啊”(这玩意拍了不盈利啊,也没法向上面交代啊) 洛水赋其实是为了董仁杰好,因为关于对方要拍关于对弈的纪录片,这让让她是很能理解,因为这玩意一方面没多少人会看,影响收视率也就算了,重要的是不符合上面助农的方针。 毕竟前面几期虽然都是赞助商大赚特赚,但是好歹也惠及了部分民众,因此勉强过关了,但是董仁杰的这个项目让她为难了,因为这玩意上手门槛太高,而且没啥经济价值,唯一的优势就是他的文化价值非常高。 但是别看他们这个节目叫‘文化记忆’,实际上更多的是要看与之相关的经济价值,直白一点就是能否带动社会发展。 “我觉得我这个挺符合你们这个节目的主题的”(首先钱不是问题,然后就是你说的有关于上面方针的那个问题我也有我自已办法) “喔,怎么说”(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打算……” “啊这,要不你先回去,让我在考虑考虑一下” 董老爷子的话让她犹豫,原本她是打算不管对方怎么说她都是拒绝的,但是奈何对方给的太多了。 “交稿了吗” 顾维新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刚刚给自已打扫完办公室的洛非池说道。 “早交稿了,并且被克里斯侦刊收录推荐给了世界悬疑小说峰会”(不出意外的话,这次我可是要名利双收了) 虽然因为输了赌约让他很难受,甚至很后悔,必输的局自已为什么还要这么拼干嘛,明明可以躺着就能迎接现在的局面,不过眼前光明的未来瞬间让他忘记了过去的悲伤。 “是吗,算算时间,现在都五月份了,也就是只有最后一个月了” 事实上审稿从六月就已经了,七月是最终审稿日,八月就是颁奖日了,顾维新还挺期待这份由他和任一生一同完成的稿子最终会取得什么成绩。 洛非池:我也参与了好吗。 “我听说任一生在中夏赛区也参赛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既然他说了,那么自然是真的了” “d,狗东西” 周晴天此时正忙着和网上的小丑对线,因为有人在诋毁《恶意》,说写这种小说的人人性扭曲之类的,反正他们就是没办法正面黑作品,只能换个赛道对作者进行人身攻击了,面对这样的弱智,周晴天自然不会惯着他。 “那个,总编,我觉得这个应该是水军,你和他对骂没什么用,你还不如直接给他禁言了” 眼看着自家老大不干正事,只顾着和喷子对线了,作为云中阁的真正管事的副总编,万元亨立马给对方出起了主意,主要是他审批的一堆文件都等着周晴天批复,他不能让周晴天耽误大事,因此只能提议让周晴天动用权限了。 “好主意啊,老万,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得是你啊” 得到了老万提供的建议之后,周晴天于是边有了时间开始批复文件了,于是他一边批复文件,一边询问工作,实际上周晴天能够一心两用,都是因为万元亨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他只需要签个字就行了。 “话说咱们那个世界悬疑小说峰会怎么样了” “还行,经过我们的初步筛选,已经有上万本小说从我们本台进入了契斯科尔曼协会的初审中” “这么多啊” “不多了,你是不知道我们几家工作人员为了献选出这一万多本作品费了多少力” “辛苦了你们了,你觉得这本怎样” 周晴天指的正是哪本刚才被喷子乱黑的《恶意》。 “此书有冠军之姿” 章 错误,下一章为正章 罔两问景曰:“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无特操与?” 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恶识所以然?恶识所以不然?”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罔两问影子说:“刚才你在行走,现在又停了下来;刚才你在坐着,如今又站了起来。为什么这样没有自已独立的意志呢?” 影子回答:“我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有所依赖吗?我依赖的东西也是有所依靠才这样的吧?我所依赖的东西就好比是蛇的鳞皮和蝉的翅膀吗?我哪里会知道会这样呢?我哪里会知道为什么不这样呢?” 从前,庄周梦见自已变成一只蝴蝶,一只自在飞舞的蝴蝶。他极为得意,竟然忘记了庄周是谁。突然从梦中醒过来,才知道自已就是躺卧在床上的庄周。不知道是庄周做梦化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化成了庄周?庄周和蝴蝶肯定是有区别的。这就叫作物化。 “无待”并不是简单的无所依赖、与世俗隔绝,而是身处世俗之中,与物相接,心却能够了无挂碍、随顺变化。换句话说,不执着于物罢了。 《庄子?齐物论》主旨是说,一个人要破除以自我为中心,放下成见,才能齐物,才能齐平是非。影子不执着于物,随顺变化,也就等同于放下成见,而平等观乎万物。 庄周梦蝶,梦如人生。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庄子认为,无论是梦还是人生,其实除了我们的心性外,其他的东西都是虚幻的,只要我们坚守自已的内心,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生活中,根本没有必要去深究。 庄子在这里所说的其实是关于人生的名利与人生价值的关系:怎样才算是实现了自已的人生价值?是拥有更多的财富吗?是拥有更大的权力吗?非也,这些都不是,庄子认为,无论钱财还是权力都是虚幻的,就像梦一样总有醒的时候,只有我们的内心才是真实的,只有清醒地认识到我们所拥有的一切,不让世俗外物蒙蔽心灵,静下心来,明白什么才值得我们珍惜,这样才能找到生命的真谛,才能真正实现自已的价值。 世间荣华犹如一场梦,如果一个人一生都在追逐荣华富贵、高官厚禄,那就如同做了一场春秋大梦,梦醒后一切归于零。当然,我们并不是说追求事业上的成功是不对的,只是说在追求之前,需要明白,自已内心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对自已而言什么才是真正的成功。其实,成功并不是说一个人需要多有钱多有权,而是要成为自已想成为的人。对于一个在职场打拼的人来说,成功是自已的梦想,把自已的事业做大做强是自已的目标。但是切勿因此而忽略了工作的意义。对一个人而言,最可贵的是自已的内心,无论是悲伤、失望,还是快乐、恬静,只有正视自已的本性,才能真正体味到人生的真谛。 人生如梦,我们不必去纠结是庄周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庄周,只要明白我们内心深处的感情,感受到自已的内心需求,我们的人生就是成功的,我们的生活就能精彩无限。这才是庄子逍遥思想的真义。 非正章 诗词赏析 原文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茝?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猖披兮,夫唯捷径以窘步。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齌怒。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 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1]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愿俟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猒乎求索。 羌内恕已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 擥木根以结茝兮,贯薜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纚纚。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翻译 我是古帝高阳氏的子孙,我已去世的父亲字伯庸。 岁星在寅那年的孟春月,正当庚寅日那天我降生。 父亲仔细揣测我的生辰,于是赐给我相应的美名: 父亲把我的名取为正则,同时把我的字叫作灵均。 天赋给我很多良好素质,我不断加强自已的修养。 我把江离芷草披在肩上,把秋兰结成索佩挂身旁。 光阴似箭我好像跟不上,岁月不等待人令我心慌。 早晨我在大坡采集木兰,傍晚在小洲中摘取宿莽。 时光迅速逝去不能久留,四季更相代谢变化有常。 我想到草木已由盛到衰,恐怕自已身体逐渐衰老。 何不利用盛时扬弃秽政,为何还不改变这些法度? 乘上千里马纵横驰骋吧,来呀,我在前引导开路! 从前三后公正德行完美,所以群贤都在那里聚会。 杂聚申椒菌桂似的人物,岂止联系优秀的茝和蕙。 唐尧虞舜多么光明正直,他们沿着正道登上坦途。 夏桀殷纣多么狂妄邪恶,贪图捷径必然走投无路。 结党营私的人苟安享乐,他们的前途黑暗而险阻。 难道我害怕招灾惹祸吗,我只担心祖国为此覆没。 前前后后我奔走照料啊,希望君王赶上先王脚步。 你不深入了解我的忠心,反而听信谗言对我发怒。 我早知道忠言直谏有祸,原想忍耐却又控制不住。 上指苍天请它给我作证,一切都为了君王的缘故。 你以前既然和我有成约,现另有打算又追悔当初。 我并不难于与你别离啊,只是伤心你的反反复复。 我已经栽培了很多春兰,又种植香草秋蕙一大片。 分垄培植了留夷和揭车,还把杜衡芳芷套种其间。 我希望它们都枝繁叶茂,等待着我收割的那一天。 它们枯萎死绝有何伤害,使我痛心的是它们质变。 大家都拚命争着向上爬,利欲熏心而又贪得无厌。 他们猜疑别人宽恕自已,他们勾心斗角相互妒忌。 急于奔走钻营争权夺利,这些不是我追求的东西。 只觉得老年在渐渐来临,担心美好名声不能树立。 早晨我饮木兰上的露滴,晚上我用菊花残瓣充饥。 只要我的情感坚贞不易,形消骨立又有什么关系。 我用树木的根编结茝草,再把薜荔花蕊穿在一起。 我拿菌桂枝条联结蕙草,胡绳搓成绳索又长又好。 我向古代的圣贤学习啊,不是世间俗人能够做到。 我与现在的人虽不相容,我却愿依照彭咸的遗教。 第一章 入学上 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闇,谁能极之? 冯翼惟像,何以识之? 明明闇闇,惟时何为? 阴阳三合,何本何化? …… 当台上的任一生正在朗诵自已准备的诗作时,台下的的各位也没有闲着,而是试着对其进行解读,首先就是林秋水,林秋水见众人都没有开口,于是她立马开口道。 “试问:远古的最初的形态,是谁把它传述下来?天地还没有形成,是根据什么考定的?” 她可没有忘记昨天晚上周晴天过来找她的事,原本他以为任一生是周晴天的私生子之类的,因此周晴天找她帮忙牵线搭桥,但是任一生一开口就让她明白了,这任一生就单纯的只是周一鸣徒弟而已,和周晴天应该没啥关系。 因为任一生这一开口别说周一鸣了,就算是她都升起了爱才之心,之前就有半道上的话说周一鸣收了一个关门弟子,一直未曾谋面,今天一见果然有点东西。 有了林秋水的带头,后面的人也是立马跟了上来,不管他们对于任一生的态度如何,但是他们可不能在这波装杯的局面落后,毕竟林秋水率先开口了,一方面是表明了她的立场,她主动为任一生的诗作解释,自然不是单纯的装杯,表明自已文化底蕴。 毕竟在场的最差的也是邬坤这种刚升上来的副教授,说的好像听不懂一样,因此林秋水的此举其实也是在站台,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林秋水公然为任一生站台,那么说明任一生的身份不简单啊,因此他们都争先恐后的为任一生的诗作进行释义。 “宇宙一片混沌暗昧,谁能够考究明白?大气弥漫无形象,根据什么辨认出来?” 这紧随其后的自然就是林秋水的忠诚骑士赵忘川,虽然他的之前已经知道了林秋水似乎已经有了另一半的事,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对方的感情,因此林秋水一表完态,他立马跟随。 “白昼光明黑夜暗,为什么这样分明?阴阳二气相参合,哪是本原哪是化生?” 而白向天表示,你俩一个是表面的男系派领导人,一个是女系领导人,你俩都表态了,那我们这些人还能怎么说呢,白向天对于赵忘川的舔狗行为根式不屑。 因为他作为白家出来的,他自然早就知道了任一生的身份了,因此他们其实是想借这个机会通过为难任一生让对方下不来台,从而驳了周一鸣的面子,正所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这个所谓的自主招考审核说白了就是一个亮山头的机会,他可是负责自主招考的,他会不知道其中的缘故,只是他一时半会摸不清林秋水的意愿,因此一时半会他并不是很好出手,因此只能先配合对方。 …… 圜则九重,孰营度之? 惟兹何功,孰初作之? 斡维焉系,天极焉加? 八柱何当,东南何亏? 九天之际,安放安属? 隅隈多有,谁知其数? …… “圆圆的天盖有九层,是谁把它度量和经营?这是何等的大工程,当初是谁把它创造完成?” 邬坤作为周一鸣的马仔,按理来说,任一生这事应该让他来起头,而不是林秋水这样一个外人,不过这一切都是周晴天的安排,他也不敢问,也不想问,因此只是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办,在白向天开口了之后,他立马借上话茬。 “枢纽上绳子拴何处?天的顶端架在哪里?八支天柱怎样支撑?地势为什么东南低?” 接下来文院的一众教授助教都开始了表态。 “天体的中央八方各有边,它们怎样安放怎样连一体?天体的角落曲折无其数,谁知道它的详细数目?” …… 天何所沓?十二焉分? 日月安属?列星安陈? 出自汤谷,次于蒙泛。 自明及晦,所行几里? 夜光何德,死则又育? 厥利维何,而顾菟在腹? 女歧无合,夫焉取九子? 伯强何处?惠气安在? 何阖而晦?何开而明? 角宿未旦,曜灵安藏? …… 靓仔:搞这么厉害干嘛,不就是个入学测试吗。 任一生:你忘了我师兄说的话吗。 靓仔:…… “这就是你要在面试中朗诵的诗吗” “对啊,怎么了,是不是水平还不够啊” “怎么会呢” 周晴天对于任一生的说法进行了否认,虽然他也不清楚任一生这话里有没有凡尔赛的成分。随后进行了自已的解释。 “我反而觉得这水平有些过于高了,我刚才的念的那一句,天体在什么地方立足?怎样划分出十二个星区?太阳月亮悬挂在何处?众星又摆放在哪里?太阳从汤谷升起,晚上到蒙水岸边止息,从天亮到天黑,它一天奔行了多少里?” “怎么了,水平高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没错,就是因为水平过于高了,会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就譬如这句:月亮有什么功德,竟能死后又复活?它贪图什么好处,腹中竟藏有蟾蜍?女歧从未婚配,怎能生育九个孩子?风神伯强住在何处?祥和之风从哪吹来?为什么天门一关天就黑?为什么天门一开天就亮?天门未开的时候,太阳藏身在何方?,这是你这个年纪写的出来吗” “他这个年纪怎么就写不出来了” 就在周晴天劝任一生应该低调一点的时候,突然这个时候周一鸣闯了进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 周晴天还想说点什么什么来着,但是被周一鸣打断了。 “你们刚才说到哪了” “师父,说道: 不任汩鸿,师何以尚之? 佥曰“何忧”,何不课而行之? 鸱龟曳衔,鲧何听焉? 顺欲成功,帝何刑焉? 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 伯禹愎鲧,夫何以变化? 纂就前绪,遂成考功。 何续初继业,而厥谋不同? 洪泉极深,何以窴之? 地方九则,何以坟之? 河海应龙?何尽何历? 鲧何所营?禹何所成? …… “鲧不胜任治洪水,众人为什么还推崇?大家都说不必担心,何不考察一下再任用?鸱龟首尾相接似堤坝,鲧为什么就照样施行?他顺从人心想把洪水治好,天帝为何还要对他加刑?尸体长久被丢弃在羽山,为什么三年不腐完好如生?剖开鲧腹生出个伯禹,怎么会有这样的奇怪事情?伯禹继承先人的遗业,终于成就亡父的未竟之功” 周一鸣先是对原文进行了注解,随后又继续说道。 “鲧禹治水是亘古时期的传说,你质疑这个传说,说有什么想法吗” “啊” 周一鸣的话瞬间给任一生整不会了,我哪里有什么想法啊,他只是一个文学的搬运机器,屈原怎么想的他怎么会知道啊,不过周一鸣对此进行了自我脑补。 “对于你的想法我也有点猜测”(你不想说的原因,我也能猜到) 任一生:…… “为什么继续的还是当初的事业,而他们采取的办法却不相同?洪水是那么深,用什么来填平?大地分九等,怎么来划分?助禹导河入海的应龙,通过多少河道把洪水排尽?鲧做了哪些事情?禹取得哪些成功?” 就在任一生沉默的时候,周一鸣又解释了一段,不过见任一生有些心不在焉,因此随后就主动转移了话题。 “话说那个节目拍的怎么样” “还行,已经拍的差不多了” 任一生好容易拍完了关于白老爷丝绸产业的纪录片,结果就收到了洛水赋的信息,得知又来了一个董老爷,让他们拍一部有关于对弈的纪录片,这可把任一生难住了,这事对于任一生来说没啥问题,问题的关键就是另外几位就遭罪了。 “我听说拍的不是很顺利啊” “是有一点” 岂止是不顺利啊,简直是相当不顺利啊,因为这对弈这事一方面是取材不方面,需要考虑的过审的问题,因此任一生自然就不能按照洛非池的那种马虎的粗糙拍摄了,好吧,说这么多其实就是因为这东西刚好处在了任一生的知识区,因此任一生对此自然有了很多想法,所以这就苦了另外几位。 他们一方面不仅要背任一生安排角色的台词,还要背有关角色所涉及到的专业术语,所以这一个月下来,不仅‘文化记忆’几位主演精疲力尽,就连整个拍摄团队都差点废了,因此任一生只能暂时停止后续的拍摄计划,按照计划他们这一季本来还有最后一期纪录片的。 “是吗” 对于任一生的话他也懒得拆穿,既然任一生没有寻求帮助他自然不会主动出手帮助。 “当然了,如果不是要参加入学测试,我已经在拍最后一期了” 靓仔:你可拉倒吧,幸好拍摄因为你的入学测试耽误了,不然那几位迟早要被玩坏了。 任一生:…… “做事情要张弛有度”(做事情不要急功近利,要懂得照顾其他人的情绪) 周一鸣看任一生明显有了玩嗨了的样子,于是忍不住提醒道。 “哈” “弓弦绷的太紧就容易断裂” 第二章 入学下 康回冯怒,坠何故以东南倾? 九州安错?川谷何洿? 东流不溢,孰知其故? 东西南北,其修孰多? 南北顺堕,其衍几何? 昆仑县圃,其尻安在? 增城九重,其高几里? 四方之门,其谁从焉? 西北辟启,何气通焉? 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 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为什么共工一发怒,大地就向东南倾?九州是怎样安排的?大川溪谷为何那样深?江河入海海不溢,其中缘故谁知情?大地东西和南北,哪个短来哪个长?南北顺长成椭圆,比东西长多长?” 当任一生念完之后,就开始看着以林秋水为首的几位主考官,然后等待几人的评论,然而主考官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问他,而是一起开始给他的诗进行释义。 而白向天见任一生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林秋水身上,顿时明白了林秋水的带头发言显然在任一生面前确立了她的领导地位,因此他抢先发言,不蒸包子争口气,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想要项庄舞剑的事了。 对于白向天的主动释义,任一生对此施之于微笑,毕竟他并不知道他师兄和对方的过节,就算知道他依旧不会当场给对方脸色看,毕竟对方现在是考官,而他是学生。 “昆仑山上有悬圃,到底坐落在哪里?上面增城高九层,它的高度多少里?昆仑山上的四方门,什么人出入往来?西北的大门常敞开,什么风从这吹过来?太阳哪儿照不到?烛龙怎样来照耀?羲和尚未把车鞭扬,若木花为何能放光?什么地方冬天暖?什么地方夏天寒?” 面对林秋水的释义,任一生依旧是示之于微笑,对此他只能说既然你们都主动释义了,那么也懒得我来解释了,毕竟这诗虽然是他写(搬运)的,但是具体怎么解释他也没有一个准确的解读,毕竟这诗在前世的解读就是众说纷纭,而现在几位主考官主动揽下了注解的任务他自然是非常高兴的。 至于对不对他自已又不好说,因此只能微笑面对,只要我什么都不说,那么你们的解释是否正确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焉有石林?何兽能言? 焉有虬龙、负熊以游? 雄虺九首,鯈忽焉在? 何所不死?长人何守? 靡蓱九衢,枲华安居? 灵蛇吞象,厥大何如? 黑水、玄趾,三危安在? 延年不死,寿何所止? 鲮鱼何所?鬿堆焉处? 羿焉彃日?乌焉解羽? …… “什么地方有石树林?什么野兽口吐人言?哪里有无角虬龙,背着大熊来遨游?一条大蛇九个头,来去如电哪儿有?什么地方人不死?何处巨人来看守?靡萍一枝九个杈,如麻的花儿开在哪儿?一条大蛇吞大象,它的身体该有多大?” 赵忘川依旧是紧随林秋水的脚步,邬坤也是借此浑水摸鱼。 “黑水玄趾与三危,它们都在什么位置?那里的人们长寿永不死,他们究竟要活到何时?人面鲮鱼哪儿有?吃人的雀在哪里?后羿怎样射下九日?日中的金乌掉落在哪里?” …… 就在众人当着任一生的面给这首诗从头到尾来了一遍注解之后一起看向了任一生,希望任一生可以给他们一个明确答复,表明他们这波杯装的是成功的然而任一生一方面是自已也不知道正确答案。 另一方面是知道了他也不能说,毕竟这是一群人的成果,他可不好进行点评,说某某人注解的怎么怎么样,毕竟他的身份是学生,注解好也轮不到夸,注解的不好他也没有资格批评纠正,因此他果断假装没看出来,直接装傻。 众人一看也没有过于纠缠,而是转移了话题,这次白向天在林秋水准备开口的时候,先一步发问了。 “《天问》是吧” “是的” “从全诗的结构及内容来看,这(全诗373句1560字)是一首以四字句为基本格式的长诗,对天文、地理、历史、哲学等许多方面提出了一百多个(一说一百五十多个)问题,不知道这里面所表现的思想感情、政治见解和对历史的总结、褒贬我是否可以理解是你的想法呢” 白向天这时候终于想起来了自已任务了,因此他开始给任一生挖坑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看法”(你怎么想都是你的事,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然而任一生并不上当。 “那你是否可以说一下你的想法呢” “什么都可以说吗” “哈” 任一生的话给白向天整不会了,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随便说,文学讲究言论自由” “我没有什么想法,就是一时兴起” 事实上任一生确实是一时兴起,他之所以会选择这首诗作为招考作品,主要还是想给周一鸣长长脸,怎么说自已也是对方的关门弟子,因此才会选择搬运屈大夫的诗,因为他觉得这类诗应该更容易引起文院那些人的注意。 至于屈大夫怎么想他哪里会知道,他也不关心,这些事还是让其他感兴趣的人来研究。 但是在场的人都不相信这是任一生的真实想法,因为在他们眼中能够写着这样作品的人怎么可能会什么想法都没有呢,尤其是在白向天眼中,任一生的形象立马变成了狡猾的存在,而在其他人眼中任一生就成了孤傲的天才,之所以不和他们说这些,估计是觉得他们和他不是一路人,认为他们听不懂吧。 “哈” 当任一生把自已面试的过程告诉周晴天的时候,周晴天立马乐了起来,觉得任一生羞辱了文院,最关键是当面拂了白向天面子,这让他十分酸爽,认为这是任一生帮他出气,实际上任一生只是自已太水而不敢说出来而已。 “你乐什么啊” 因此任一生对于周晴天的傻乐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听说你打算进军演艺圈” 周晴天不好意思把自已的心里话告诉任一生,只能转移话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任一生一听就知道对方说的是之前周一鸣所说的那件事,五月份他带领‘文化记忆’团队拍摄董家‘棋弈’主题的短片,没错,为了过审,任一生自作主张让本期变得更加文艺一些,本来他是不想接的,但是听洛水赋表示他可以随意发挥,并且暗示任一生这一期不用在乎收视率,因此他立马打了鸡血了。 “啥,他们不在乎收视率吗” 任一生不敢接是因为他怕搞砸了,然而洛水赋却告诉他,董家对于纪录片除了有质量要求之外就没有任何要求了,这不仅让任一生非常疑惑,居然还这种冤大头。 “在乎,也不完全在乎” 随后洛水赋就告诉了任一生原因,原来这个董家是以棋弈行业发家的,据说董家先祖以棋圣的名头在这个行业发的家,至于怎么发的家咱也不知道,反正他们要拍摄这么一个纪录片的原因很简单。 自然是因为从事对弈的人越来越少了,所以他们家族的主题产业严重缩水,当然了,这种情况并不影响他们家族的正常运行,因为作为一个以棋弈发家的家族,不代表他们就会只做这个行业,只是他董仁杰作为现存的棋圣,他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已变成光杆司令。 所以董仁杰这一番操作的原因也非常简单,无非就是想让任一生拍一个纪录片,除了宣传他作为这个时代的棋圣各种丰功伟绩之外,更多的就是想要让更多人参与这个行业,如今国内从事这个行业的人越来越少了,因此他宣传自已同时也是在宣传这个行业。 虽然是对弈是一项吃天赋的职业,但是这个行业又不是所有职业都需要天赋,有红花自然需要绿叶,因此董仁杰做这个纪录片的目的说好听一点是弘扬传统文化,保护精神遗产,而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引导更多的韭菜进入这个行业,他董家作为棋弈世家,眼看着棋弈行业凋零,这让他们的名头开始名不副实了,所以他们还想对这个名头挣扎一下。 搞清楚事情起因之后,任一生自然就想好应该怎么做,虽然说董老爷子这波操作是有私心的,但是任一生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在维护了自已权益之下顺手做一点利国利民的事情,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 毕竟这一波董老爷子可是又出钱又出力的冤大头,能不能回本真不好说,可以说,董老爷子这波可以算得上是为爱发电了。如果不是真的热爱这个行业,谁又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毕竟他们完全可以抛开这个行业,反正他们又不靠这个行业生存。 “当然是你下次拍摄的能不能带上我啊” “啊” 就在任一生回想起他接下棋弈这一期节目拍摄的初衷后,周晴天扭捏了半天终于说出了自已目的。 “我可听说了,你拍摄的时候可是比一些大导演还要严格,动不动就开喷,能不能让我也过把瘾” “哈” 周晴天的回答让任一生一阵无语,合着你就是单纯的想装杯啊。 “行不行啊” 第三章 预选 “咳咳,师兄,你最近好像有点闲啊,不知道我的事有着落了吗” 对于周晴天的要求,任一生自然是拒绝的。他记得他明明脾气很好的,周晴天的话说的他好像一个片场暴君一样,所以他当场就拒绝了周晴天要求,并且表示他绝对不是因为怕对方看到他无礼的一面。 “什么事啊” 周晴天还梦想中过一把导演的瘾,因此对于任一生的话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 “哈,你是不是忘记了我的单行本小说的事情了” “这个不急,不急,等你的作家身份挂靠了学校再说” 这次周晴天终于找到了反驳任一生的借口了,因此当即就用,当然了,实际上就算不挂靠也完全可以的,只是他最近比较忙,因为他忙着给任一生的《恶意》备案,毕竟这本书后面可是要在国内出版的,因此他需要提前准备,当然了,只是任一生的一本书自然不会让他忙不过来。 而是因为他把那一万多本书一起送审了,因此审核工作非常大,几乎每天都会有整改意见,对此周晴天也是乐此不疲,毕竟这一万本只要有一百本入围他就赚了,然后有个十多本晋级他就血赚,不对,是云中阁血赚,他毕竟是个打工仔。 “我怎么感觉你在晃悠我啊” 很显然任一生对于周晴天的借口并不接受,因为周晴天这刁人已经吊了他快半年了,结果一点动静都没有,任一生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别看他现在忙来忙去,实际上手上一毛钱都还没捞到。 现在他的基本生活都是靠诗与远方的底薪过日子的,虽然原主老家也会时不时的寄钱过来,并且对于任一生不归家的事情虽然时不时的会发消息过来抱怨,但是任一生并不想接受这份恩惠,他心里有意识的想要和原主的家人拉开距离,因此对于任平凡和周晓敏寄来的钱任一生一直都存着,没有使用一分钱。 为的就是有一天他可以理直气壮的切割这份感情,同时为了感谢原主的再造之恩,因此任一生自然不会不管对方的父母,不亲近归不亲近,但是这不代表任一生要完全切割。 “没有的事,话说你为啥总是一副缺钱的样子啊,我看你身兼数职,又是写小说又是写歌作曲的,不应该会缺钱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没有一个人结尾款了”(这些钱都还挂在账上呢) “你不是……算了,这是我的卡,省着点用” 原本周晴天想说的是任一生背后站着江鸠这么一个富婆来着,但是将心比心了一下,他觉得或许这就是任一生穷困的原因吧。虽然说江鸠不一定需要自已师弟做送礼物等花钱的事,但是任一生为了能够比肩江鸠,因此他需要给自已花钱,毕竟上流的圈子哪是这么容易好融入的。 就任一生现在穿的这身衣服,大概率是江鸠负责买的的而任一生负责给的钱,因为任一生要时刻展现自已的男子汉的尊严,因此任一生每一次都需要为自已的尊严买单,也不知道江鸠是不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给任一生买衣服等生活用品任一生一定会给她钱,但是她依旧乐此不疲的继续,仿佛在考验任一生会坚持到什么时候,这也是任一生明明有一大笔钱甚至还要很多工资挂着账,却依旧喊穷的原因吧。 “不合适吧” “你就说要不要吧” “有多少” “……” 原本周晴天还以为任一生会推辞两下来着,结果发现是自已想多了,就象征性的问了一句,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没钱,不过你拿着我的卡消费是可以挂在云中阁的账上的” “哈,不合适,不合适” 任一生一听直接就把卡还了回去了,如果说是周晴天的卡,他觉得凭借着两人的关系他倒是可以厚着脸皮先欠着,但是既然是对方挂账的消费,那么他自然不会使用,毕竟亲疏有别。 “不是,你在担心什么,有我给你担保,你想挂多少就挂多少,你又不是还不起” 周晴天此刻他觉得任一生有些拧巴了,完全想不通任一生的思想为什么会这么古板呢,就和他家老头子一个德行。 “你可拉倒吧,我想要挂账我不会自已去找洛阿姨申请一张卡吗,我需要经过你这个中间商的担保吗” 两世为人的任一生始终保持着这么一个原则,凡是牵扯到账目的问题,为了防止出现责任不清的现象,因此即使关系再好的人也不要将自已债务经过多手。 “也对啊,你现在可是洛大姐的宝贝疙瘩,我可听说了,你拍的那几期节目可是完全吊打了洛非池” “咳咳咳,没有的事” 面对周晴天突如其来的夸奖,任一生有些受宠若惊,自打他和周晴天熟识之后,对方还没有这么一本正经的当面夸奖过他,之前一直都是阴阳怪气,所以任一生第一时间还有些羞涩,但是随后周晴天的话就让他高兴不起来了。 “话说让我当导演……” “师兄,我先走了,明天见” 一听见周晴天旧事重提,任一生直接闪现跑路。 “喂,你别急着走啊,还没有出结果呢” 然后任一生早就跑远了,根本听不到他的呼喊。 “耶,奈斯(nice,漂亮)” 当洛非池收到了克里斯侦刊给他发来的信息后,他立马在宿舍里手舞足蹈了起来。 “怎么了,你这是” 舍友艾克见他不知道为啥在抽风,于是询问他是有什么好事。 “我的《业火之章》入围了契斯科尔曼第一轮的预选” “喔,挺好的啊,契斯科尔曼预选啊,说明你还是很有实力的,这可是悬疑界的公认的最高峰啊,没想象到,等等,你刚才说啥” 艾克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随后盯着洛非池说道。 “我说我通过了契斯科尔曼的预选啊” “我问得不是这个,我问得是,你刚才说《业火之章》是你写的” “对啊,怎么了” 洛非池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艾克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确定” “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虽然说这是是任一生和他联合创作的,但是他洛非池也是出了大力的,因此四舍五入之后约等于就是他写的,因此面对艾克的质疑他虽然心里慌的一匹。 “真的假的” “当然是是真的了,这是我的原稿,当然了,你可能觉得这不像我的风格,实际上我确实找人帮我润了一下笔” 洛非池把自已的之前和顾维新赌斗的翻译稿拿了出来,并对此做了解释。 因此此刻他在艾克面前他表现的非常淡定。不过他显然回错了意。 “爱没赢”(aazg) 艾克看到了洛非池的翻译稿之后,随后感叹道。 “洛,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啊,怪不得你之前一直缠着我给你讲我的写作故事,原来你也是同道中人啊……” 随后艾克对着洛非池就是一顿拍马屁,从对方的态度中,洛非池似乎明白了任一生所代笔的这本《业火之章》应该很优秀的样子。而洛非池一脸淡定的样子在艾克眼中直接成了天才的意料之中,因此艾克又是一顿彩虹屁吹得洛非池晕晕乎乎,在一声声洛哥声中开始迷失了自我。 “你也很不错了,你应该也通过了预选了” 晕晕乎乎了半天,洛非池也终于回过神来了,于是他开始礼尚往来的问我了对方的情况,他觉得就艾克的实力应该很容易通过。 “咳咳,踩线晋级” 说到这里,艾克有些尴尬。 “不应该啊,我觉得你很有实力的啊” 事实上洛非池这是对于契斯科尔曼没有一点概念,或者说他根本不懂悬疑小说的事,所以看起来有些云,虽然他的舍友水平确实还不错,在他们学校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年轻作家了,但是这个奖可是不限年龄的,,所以相比于年纪稍大的大手子来说,艾克就有些水平不足了。 同样这就暴露了他自已水平不足的问题,不过艾克也没有发现这一点,因为在他眼中,这是洛非池在安慰他,实际上只是洛非池太云了而已。 “咳咳咳,和你相比起来还是差多了,你也不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已有多少斤两我自已又数” “没……” 洛非池好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艾克打断了。 “你不用说了,契斯科尔曼是什么水平我是知道的,这里面……所以能够进入第一轮的预选我已经很满足了” 洛非池:妈耶,幸好没有多哔哔,差点就暴露自已的水平。 听完了艾克的话之后,洛非池立马感慨到,幸好没有多嘴,不然就被艾克发现自已是个水货的事实了,他没有想到任一生的水平居然这么高,第一次投稿就入围了契斯科尔曼,因此这让他对于契斯科尔曼奖的含金量没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这时候洛非池终于想起了之前任一生还在这里的时候和他讨论关于白熊那不勒斯大学斯科勒塔夫里态度的事,原来这个奖这么牛批啊,事实上任一生也不知道,毕竟他只是个负责搬运的,他可能知道这本书(《无人生还》)很厉害,但是他绝对不知道这个奖的含金量。 “是吗,那挺好的” 洛非池尴尬的回了一句。 第四章 投其所好 “难顶啊,老大,这马杀鸡先不急,我有一个问题,我就不明白了你……” 任游与李山和赵澈拍摄完节目之后与京都几人分别之后就带着两位小弟去做马杀鸡(按摩)了,期间任游还客套的叫了任一生一下,不过任一生一方面要参加入学测试吗,一方面他不愿意去,这和他前世的经历有关,他总感觉那地方不太干净。 毕竟前世他见过那地方出过太多的事了,也不能怪他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了。任一生不去,李山和赵澈自然是乐意见到这样的局面,因为他正好要和老大任游提一下任一生的意见,任一生要是在场他怎么好意思提呢。 “你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很明白” 就在李山说道一半,任游顺便看了一眼一边欲言又止的赵澈顿时就打断了李山的话,表示自已很清楚他俩想说什么。 “可是……” 一边的赵澈见状就想开口但是被任游打断了,任游无奈只好开口叙说原因,看这情况,今天自已要是不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那这马杀鸡怕是做不成了,这队伍怕是也要散了。 “我知道你俩对于我面对任一生毕恭毕敬的态度很不满” 他很清楚,不是说这两位小弟有多忠诚,而是自已身为他们他俩的boss,他的低头同样也代表着他们的低头,因此或许这和所谓的君辱臣死的一个意思吧,人都是利已的。 “你们都觉得我作为任家的继承人不应该向任一生这么一个白丁屈尊,至于前面洛非池人家好歹还是洛水赋的嫡子,屈尊也有屈尊的理由,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吧” 任游说完就看向了两人,虽然他平时的人设一直都是嚣张跋扈的贵公子形象,但是并不代表他是一个蠢比,他知道谁惹得起,谁惹不起。 “……” 眼看两人都是一副默认并且不认同的想法,于是任游继续解释道。 “首先我欠他任一生一个人情,当然了,这并不能成为我们这几期节目被他当牛马使用还要和他站一边的理由” 任游一番自问自答之后然后看了看两人,见两人没有说话似做思考,于是他继续说道。 “实际上无论是之前我听从洛非池安排,还是现在服从任一生的调遣,我一直都是看在洛阿姨的面子” “喔” 听到这里,两人的脸色逐渐变好了,似乎很满意这个理由,毕竟听从同辈人而且身份和他们相比不高的人的话他们会很难接受,但是如果那个人只是一个傀儡,真正发号施令的另有其人,而这个人无论是辈分还是身份都比他们大,那么他们自然是非常乐意接受的。 “不然了,我任游是什么人,他任一生凭什么对我吆五喝六的,现在听明白了吗”(我这么说你俩能接受了吗) “听明白了” “听懂了”(能接受了) “那是不是可以开始马杀鸡了” 当然了,任游说这些自然只是为了让他的两位小弟接受而已,因为无论是谁,只要是人,他都会具有一个只听得进去他希望听到的内容,因为任游就算有心说出自已真实的想法,他俩也听不进去。 因此任游觉得与其对牛弹琴不如投其所好。至于他的真实想法,懂得都懂。 “学姐,你这特意邀请我来你家做客是什么意思啊” 夕颜原本是想和另外几人一起走的,虽然她和几位已经从一开始的同路人开始渐行渐远的,但是他们好歹是一个地方的,而此时白若惜邀请她先去白家做客然后一起回京都,这让夕颜犹豫了。 如果是一开始参加节目的那时候,他自然会毫不犹豫的拒绝的,但是现在吗,她犹豫了,一方面是她和另外几位玩不到一起,即使他们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另一方面就是虽然她和白若惜相处时间不久,但是对方能给她一种一路人的感觉。 因此现在有了白若惜这么一位同路人的邀请他犹豫了良久之后,最后同意了,一到白若惜的闺房,看着对方公主一样制式的房间布置,夕颜强忍着酸气和对方聊起了正事。 “你说这个啊,就是想问问你对任一生的看法” 虽然白若惜很想开门见山的直接把话题拉到韩冷这位学长身上,询问夕颜和韩冷组队时她的感受如何,韩冷在她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但是良好的家教告诉她女孩子要矜持,所以她拐弯抹角先从任一生开始说起。 “能有什么看法啊,就是一个神经病” 白若惜:…… 白若惜一听顿时明白了,看来这几期节目夕颜对于任一生的意见还挺大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原本夕颜对于任一生是有好感的,毕竟他之前一直都想找他组队来着,因为任一生在他看来非常有能力,和他组队可以当混子,但是自从对方当上领队和负责人之后,这份好感立马就荡然无存了。 从一开始的书信篇到后面的采桑篇,原本她以为任一生只是偶尔抽风,结果任一生又带着他们全国跑素材给他们累的够呛的,但这里他觉得差不多可以休息了,结果任一生在全国跑素材的时候收到了洛水赋布置的下期任务安排之后,直接就开始了加班。 因为原本跑素材的这一项就是他的突发奇想,也就是说并不在计划之中,所以原定的拍摄时间自然是超了,所以任一生只能占用众人而休息时间了,对此任一生觉得自已的做法并不过分,毕竟有人一次性拍了五期节目,他这只能算小巫见大巫。 洛非池:…… “那么你对于其他人是怎么看的” 眼看着夕颜对任一生一脸的不耐烦,提都不想提,白若惜也是借坡下驴,虽然他对于任一生这个人是有的感兴趣,但是属于那种可有可无的,毕竟韩冷的问题才是重中之重。 “任游、嚣张跋扈的应声虫,李山、卑微的应声虫,赵澈、有点小聪明的应声虫” “哈” 白若惜一口气就把北岛代表队批了一个遍,也就是她在现场了,不然她估计也得挨喷,实际上北岛代表队是被任一生连累了,因为他们三人在拍摄期间对于任一生的行动坚定不移的执行,所以三人在她眼中成了助纣为虐的坏人,也就是白若惜在现场了,不然也得被她批一句XX的应声虫。 不过一想到白若惜其实任一生服务的对象,夕颜觉得这么批语似乎不太合适。 “你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问这些吧”(你到底想问啥就直白一点,不要让我猜) 经过了一通背地说坏话之后,夕颜此时心里也畅快了不少,此时情绪也稳定了下来,智商也开始占领高地了,于是立马琢磨出了白若惜的弦外之音来。 “咳咳咳” 夕颜的直白让白若惜有些尴尬,不过白若惜也不扭捏,随后开口道。 “不知道你对韩冷学长怎么看” “……” 白若惜的话直接让夕颜沉默了,因为她此时对于白若惜的目的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但是他又不能盲目猜测,而且还不能随便开口问,因为从对方拐弯抹角的态度来看,如果她贸然去问,对方大概率是会否认的,因此这样她很容易就变小丑,所以诸多原因加持,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因此沉默了。 “你不是和韩冷学长组过队吗,难不成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白若惜见夕颜一阵沉默,于是误会两人之前组队期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不愉快。 “怎么会呢,韩冷学长啊,挺好的啊,谦谦君子啊” 面对白若惜的关心,夕颜自然是否认了,同时也明白了自已似乎有些多管闲事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管闲事与多愁善感了。 “是吗,你对他评价这么高吗” “哪有啊,我对所有人的评价都一样客观” “是吗,你刚才不是……” 白若惜刚准备给夕颜来一个时间回溯,直接被夕颜拦住了。 “我刚才开玩笑,我觉得我们这个团队的每一个人都是谦谦君子” “话说为什么韩冷不来参加节目了” 白若惜也不关心夕颜的自圆其说,而是趁机询问起了最近两期不见韩冷参加节目的原因了。上一期的采桑曲是贝明月,这一期的围棋少年是乐清风参加的,因此他想询问他们和诗与远方的合作是什么样子的,归根结底就是想知道韩冷下一期会不会复刻。 “你说这个啊,我记得节目一开始签的是孟诗远的诗与远方工作室,因为他们工作室扩张了,所以后来就不再是孟诗远一个人来参加了” 夕颜并不太清楚诗与远方和洛非池定的特邀嘉宾关系,她的想法都是后来的结论让她得出的结论,因此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特邀嘉宾一开始是没有的,只有主题曲演唱嘉宾。 “是这样啊” 然后不明真相的白若惜也被她带沟里去了。 “当然了,韩冷学长和诗远现在可是老板了,公司里事情那么多,哪有时间来参加节目啊” “啊” 虽然夕颜说对了结果,但是原因却说错了。 第五章 天局上 黑白交错的棋盘上, 我与你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 每一步都是智慧的较量, 每一次都是勇气的考验。 我是围棋少年, 追逐着胜利的光芒。 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 我都会勇往直前,永不放弃。 围棋的世界充满了无限可能, 每一步都是新的开始。 …… 围棋的世界充满了挑战, 每一步都需要谨慎和决断。 …… 围棋的世界充满了智慧, 每一步都需要思考和决策。 …… 围棋的世界充满了友谊, 每一步都是与对手的交流。 …… 围棋的世界充满了希望, 每一步都是新的开始。 我会用我的努力,去创造奇迹, 为了实现我的梦想。 我是围棋少年, 追逐着胜利的光芒。 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 我都会勇往直前,永不放弃。 “乐哥,啥你是什么情况啊,不忙着发专辑,隔着练啥歌呢” 孟诗远最终还是以乐清风拖了两个多月不发专辑的事情发难了,也不知道是真的针对乐清风不发专辑的事情还是针对乐清风不站队的问题,因为不知道为啥,自打贝明月来了之后,两人不站队也就算了,还隐约搞出来了一个中立派。 这个中立派既不支持她也不支持韩冷,她之所以发觉这个问题也是从叶静染这个她原本培养的铁杆身上发现的。原本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有意往她这边靠,因此她自然也是欣然接受,但是不知道为啥,最近对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这让她意识到了不对劲了。 其实孟诗远也不想拉帮结派,但是韩冷的到来意味着洛非池的入侵,因此她也不知道自已是主动进攻还是被动的防守而开始拉帮结派的,就在叶静染离他而去加入中立派时,她也对自已最近的行为产生了疑惑,是否自已已经偏离自已初衷。 于是她主动以对方不发专辑为由找上了乐清风,想和对方好好谈谈。 “诗远,我觉得我们作为音乐人应该纯粹一点” 乐清风并没有直接告诉她,他现在练得是任一生‘文化记忆’的最新主题曲,而是一语双关的暗示孟诗远已经失去了一个音乐人的初衷。 “喔,所以你觉得我的做法不够纯粹吗”(所以你觉得我现在不配当音乐人了吗) “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你应该静下心来沉淀一下,毕竟你最近的状态有些下滑了”(你的《月光》销量可是不如韩冷的《寒冷》) 乐清风觉得孟诗远可能有些魔怔了,因为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孟诗远的水平是很高的,怎么说自已也是乐坛老前辈了,因此他看到孟诗远的水准在以肉眼所见的速度在下降,这也是他这个时候说出这番话的原因。 虽然对方现在的身份不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音乐人,同时也是他老板,但是回顾孟诗远的过往履历,他看得出来孟诗远是一个纯粹的音乐人,这不禁让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已,就像照镜子一样,只不过对方走上了和他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因此他说这番话看似是在拯救孟诗远,又何尝不是在拯救走向另一条歧路的自已呢。 “喔,你也觉得我的做法不妥” “也” 乐清风此时也抓住了她此刻言语中的关键点。 “没错,我感觉我变了” “……” 孟诗远的直白反而让乐清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不过既然乐清风起了头,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倾诉的机会,她也想借这个机会和乐清风好好谈一谈,她已经下定决心了。 今天她和乐清风的事情必须有一个结果,要么乐清风加入她的阵营,要么她被乐清风说动,放弃拉帮结派的想法。 “最近我一直在想我现在到底在干嘛,以至于我都开始回顾起一开始的我为什么会进入歌坛了,我是真的喜欢唱歌,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逃脱那个人的阴影……” 就在乐清风沉默的时候,孟诗远开始倾诉自已故事了。 “啥,还要拍电影” 就在任一生回到江鸠的庄园一面等着学校的通知一面准备着‘文化记忆’第一季最后一期的拍摄时,然后过着规范的日常生活,结果不出意外的话出现了意外了。 洛水赋又给他打电话,让他过去一趟,并且提前向任一生透露是什么事。 原来是董家老爷子看到了他拍摄的初剪样片之后非常高兴,觉得任一生完全拍出了他作为一个棋圣的风采,原因就是里面的那个有关于一个棋痴的小插曲让他非常喜欢。 但是由于篇幅太短,因此老爷子看得不是很过瘾,因此董仁杰希望洛非池可以单独把这个小插曲挑出来拍一部电影。这让任一生有一种买椟还珠的感觉,合着自已辛辛苦苦拍了这么一个这么长的片子,结果你只要这么一个小短片,这让任一生有一种想吐血的感觉。 实际上那个小插曲是他从前世的一篇短篇小说中搬运过来的,没错,就凭他自已怎么可能会有写出这种牛批的故事。 而他搬运的正是《天局》,这个小说描写的是一个民间棋痴叫浑沌,对万事模糊,唯独精通围棋,走路跌跌斜斜,据说这是踩着棋格走的形态。 故事主要讲了在一个年三十的晚上,浑沌要去给下放的棋友官屯教师送一个猪头,雪夜误入迷魂谷,未能走出,便靠搬运黑石取暖。因是棋痴,恰恰谷中地形状似棋盘,于是浑沌便在梦中下了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天局。 浑沌起初是孤身一人与天作战,战至中盘,古往今来的棋圣棋仙纷纷来助阵。收官之战,双方惨烈打劫,最后浑沌黑子的劫材比天少一子,众祖师齐令浑沌以身作劫材,长跪至棋盘右下角——“昂首向天,不失倔强傲气”。惨烈的结局,胜天半子! 就是这么一个故事,起初任一生也没有在意,毕竟他又不是专业搞这行的,就算系统给他填鸭式的灌输一堆对弈的知识,但是他依旧不太能理解这所谓的胜天半子对于董仁杰这种转移对弈的人来说是多么的震撼。 不过这个时候任一生明白了。 “怎么了,你不愿意” “那倒不是,只是不太明白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任一生觉得董老爷子要拍电影拍就拍呗,如果是故事授权问题对方完全可以在电话里谈就完事了,何必要他亲自过去,总不至于是为了要让他当编剧吧,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被任一生给掐灭了。 “你问这么多干嘛,你来了不就知道了,叽叽歪歪” “我……” 就在对方说完,任一生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洛水赋直接把电话挂断了,因此任一生没有办法只能先把给江鸠做的晚饭食材进行了预处理之后,就开始出发了。 “董叔,你有些粘人了”(董仁杰,你有些过分了,不是都给你拍了纪录片了,你怎么还得寸进尺的要拍电影,你拍就拍了,为啥还要过来用我的人) 这边洛水赋挂了任一生的电话之后,表情立马变了,由之前对话任一生的严肃语气变成现在的温声细语,然而她的话却让她对面的董仁杰如临大敌,因为他明白,这洛水赋看样子确实是生气了。 “洛贤侄,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这不也是为了给你们赚取赞助费吗”(电影票房由你一份) 董仁杰也明白自已这一次确实有点不太厚道了,明明对方已经帮他拍了纪录片了,他依旧还要任一生给他写电影剧本,因此他也不含糊,直接很大方的表示让洛水赋参与票房分成,而不是给酬劳。 没错,任一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脑海中随便一个想法居然成真了,这董仁杰还真是过来找他当编剧的啊。 董仁杰提出票房分成的意思自然不是单纯的想给洛水赋分成酬劳,而是想拉洛水赋投资,没错,实际上他拍纪录片就已经是越过了董家,董家对这件事的态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董仁杰也明白他如果想拍电影是话,是要拉投资的,因为董家对这件事大概率是不会同意的。 “哈,合着我还得往里倒贴钱啊” 洛水赋一听直接傻眼了,他万万没想到这董仁杰脸皮居然能够厚到这种地步,不仅想要白嫖自已的编剧,居然还想让自已投钱,她差点被对方给气笑了。 “洛贤侄,你看你这话说的,投资吗,到时候你拿大头” “哈,我拿大头,这不是应该的吗,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像是对我的让步一样” “没有的事,洛贤侄你想多了” “呵呵,我想多了吗,我觉得我想少了”(你个老登脸皮也真是够厚的啊,你说这些都是建立在赚钱的前提下,这样是票房不佳,亏钱了那不是得我一力承担,你这算盘倒是打的挺响的啊) 洛水赋已经无礼吐槽了,合着董仁杰这是把她当圆梦冤大头了,自已出钱出力给对方追梦,赚了那是他董仁杰有创意,赔了就是她洛水赋投资眼光不行,因此洛水赋此时非常无语,因此她闷头喝茶不说话,静静是等着任一生的到来,好在任一生来的非常快,才没有让两人一直大眼瞪小眼。 “董事长,小任来了” 第六章 天局下 棋痴浑沌“走路跌跌斜斜,据说是踩着棋格走,步步是绝招” 一个寒冷的雪夜,走不出“迷魂谷”的浑沌进入了一个神奇之境,与一个躲在蚊帐中的神秘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这期间,他死去多年的私塾师傅携带着同伴蹊跷而至,而更让人惊奇的是接踵而至的人竟是围棋史上的历代高手。 他们指点浑沌与那只伸出蚊帐的苍白神秘的手对弈。最终浑沌以身当子,跪死在“棋盘”的一角,锁定了胜局。 “我对于你写的这个故事非常喜欢,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拍成电视剧” “……” 任一生来了之后先是看到了洛水赋,本来还想询问对方让自已过来是干什么的,结果看到了一边的陌生老头子顿时到左边的话立马又重新咽了回去,因为没有搞清楚对方的身份问题,他也不太好直接和洛水赋搭话,因为他怕给洛水赋添麻烦。 结果他没有开口,反而是一边的老头开口了,老头一开口就给任一生幼小的心灵造成了非常大的震撼,他没有想到自已脑海中无意中的戏言居然成真了实在是太‘爱没赢’了。 “一盘棋局的厮杀,是智慧与谋略的并行,黑白棋局间展露的是英雄的力拔山兮与枭雄的纵横捭阖。这个小故事体现的正是极致追求精神与挑战精神” 见任一生没有说话,他以为是任一生对此不感兴趣,因此开口说服任一生答应这件事,所以开始给任一生上价值观了。 “……” 然而任一生依旧没有搭理他,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洛水赋,前世的经验让他清楚这个时候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应,因为他还不够资格面对眼前的这个人,他能够有机会直面董仁杰这种一眼看去和洛水赋相差无几的人全靠洛水赋。 因此这个时候他不需要洛水赋直接开口验证自已什么,他只需要通过这个动作让董仁杰这个他素未谋面,后续可能会有合作的人明白这事他做不了主,能够做主的是眼前的这位。 “洛贤侄,你怎么看” 既然任一生已经表态了,那么他自然不会继续为难任一生了,没错,任一生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也表明了自已态度,他没有拒绝就是默认,因为最终的决定权在洛水赋面前。 而任一生之所以选择把这个选择权交给洛水赋,一方面是他的咖位不够,另一方面是他觉得自已目前是和洛水赋利益一致的。 因此对方一定会帮助他做出最好的选择,毕竟相对于董仁杰这个自已到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来说,洛水赋也算是比较熟的人了。 “我怎么看,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看呢,董叔” “没错,我一开始会选择以童星的身份加入歌坛,纯粹是我不想上学,或者说不想按照她给我划定的人生轨迹行走” “冒昧的问一句,这个她是……” 而在孟诗远倾诉往事的时候,乐清风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扮演旁白的角色,于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母亲,一个掌控欲极强的女人,然而她根本不明白,他之所以会离开就是因为她那自私的掌控欲,要不是……” “咳咳咳,虽然我不是很清楚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觉得吧,男女之间的问题不一定就全是一方的责任” 就在孟诗远当着乐清风的面开始报自已家的料时,乐清风慌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对方当着他抖露了这么多料,他很有可能要被‘灭口’。 因此他找了这么一个借口企图打断对方的施法,然而乐清风还是想多了,因为孟诗远此时就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来的。 她之所以会当着乐清风爆料自已的家丑,一方面是想引起对方对自已同情心,另一方面也是这些事压在她的心中太久了,他希望找个人诉说,而之所以找乐清风诉说,就是因为她想通过这件事引起乐清风的同情,然后策反对方。 毕竟对方是洛非池招进来的,而他这个时候爆料出她和洛非池的兄妹秘闻,然后再简单的对这些秘闻进行一些适当的处理,把洛非池塑造的坏一点,自已塑造成一个悲情人物,那么乐清风就算不倒戈她这边,至少不可能在完全中立了。 “你说的没错,那个女人虽然是一个掌控欲极强的女人,但是这并不是他孟祥出轨的理由” “……” 这一次乐清风问都懒得问了,因为不知意外这个孟祥就是孟诗远的父亲,然而孟诗远的爆料还没完。 “没错,孟祥出轨的人就是洛非池的母亲,所以我和洛非池实际上是兄妹关系,而他洛非池……” 随后孟诗远就开始了她的表演,站在对自已有利的情况把这件事进行了一个相对客观的描述。一言以蔽之就是他洛非池太过分了,抢了自已父亲现在还要来抢她的梦想。 “……” 孟诗远的话给了乐清风很大的震惊,一方面是这秘闻虽然很普遍,但是毕竟涉及到了洛非池以及洛水赋,洛水赋是谁,那可是洛神的掌门人啊,可想而知这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得掀起多大的浪花来啊。 另一方面就是孟诗远的角度问题让这件事的性质出现了问题,他当然不会像个愣头青一样相信孟诗远的一面之词,但是洛非池的行为确实也验证了这一切。 毕竟韩冷现在的所作所为很难说清楚洛非池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因此这也是他虽然是洛非池招进来的,因此在面对孟诗远所说的这个站队的问题时并没有旗帜鲜明的倒向洛非池,怎么说对方也是自已的恩人,金主,而贝明月的事情也坚定了他这样的想法。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你要是不和我联手,那么不止我的的梦想,你们的梦想也迟早要被资本掌控) 孟诗远这波属于是利用乐清风观点来攻击乐清风了,只不过乐清风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松认栽。 “我觉得做好自已的事情就好了”(你的梦想是做音乐,而不是抱住诗与远方这个牌子,这个寄存梦想的居所,难道没有这个临时居所,我们的梦想就没有了吗) “现在我们确实是有机会做好自已的事情,那以后呢”(你说的没错,作为一个音乐人,专心做音乐才是正事,那万一以后韩冷不让我们专心做音乐呢) 面对孟诗远的步步紧逼,乐清风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无论是对话还是真实处境。 “我觉得做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未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为何因为一件未来可能发生又可能不会发生的事情而忧心忡忡,你都快魔怔了) 不过尽管乐清风的角度已经够客观了,但是他的发言还是不免向着韩冷或者说洛非池偏移,因此自始至终都没有针对孟诗远的事提出有效的建议。 “所以你对他很有信心” 直到孟诗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乐清风也终于知道自已不能再含糊其辞了,该表态了。 “他和我们一样都是有梦想的”(老韩虽然说身上一股子资本的味道,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和我们一样拥有可以专心做音乐的纯粹) “……” 然而对于他的回答,孟诗远并没有回应而是重复了上一句话。 “所以你对他很有信心” 而这时候,乐清风也明白了,似乎是自已搞错对象了。于是他重新开口道。 “有啊,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才华的人,而且我能看得出来他是一个真的愿意做好事的人” 这个时候乐清风也明白了,孟诗远所提到的人是任一生。他看得出来任一生其实是一个非常爱财的人,当然了,这并不是一个缺点,反而这是作为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点特质,他也喜欢,但是任一生不同。 之前乐清风在一旁看任一生和孟诗远聊起过慈善基金的问题,他很明显看得出任一生那种深入骨髓的肉痛以及纠结,因此也是这个原因让他对于任一生的品格产生了敬佩,并且愿意无条件相信任一生,所以当孟诗远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乐清风也明白了。 或许这就是孟诗远来找他的原因吧,对方从一开始来找他已不是抱着来策反他的目的,而是为了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来认同自已的观念。 或许最近发生的这些事确实折磨的孟诗远有些痛苦,所以她自已找到所谓的解决方案,那就是将希望灌注到任一生身上。 这也是乐清风明明有自已中立的立场完全可以不用给出自已看法,等着对方主动来说服他,一方面他自已都没有注意到自已虽然明明看透了孟诗远的诡计,但是依旧在感情上动摇了。 所以当孟诗远询问他看法的时候他很直接的就回应了,当然了,这里面自然也有乐清风确实敬佩任一生的原因。 “是吗,我也是这么想的,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第七章 乡愁 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长大后,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后来啊,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而现在,乡愁是一根细细的水管,我在这头,公理在那头。 @介子推,展开。 “怎么了你这是” 就在任一生以云中阁城郊牧笛的身份在网上发布了这首诗并且艾特了一个介子推的帖子之后,周晴天立马给任一生发消息过来。 因为他展开任一生艾特的那个人的帖子之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那就是任一生参与的是那个关于小区发生火灾,消防栓无法使用,导致邻居们无法灭火,最终错过了最佳灭火时间的事。帖子中还提到了消防设施不达标、消防通道被占用等问题,呼吁大家关注消防安全。 按理来说任一生做这件事应该是好事来着,但是任一生出现的这个时间不对劲,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很敏感,他现在的入学还在考察期,正常来讲只要任一生安安静静的等待批复基本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但是现在任一生公然以城郊牧笛这个挂在云中阁的半公开身份参与了这种事情中,那么就意味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父亲的掌控之中,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参与舆论往往是一件非常有风险的事情,因为他们的身份往往需要一个好的名声来做背书,这也是周一鸣千方百计想让任一生参加‘文化记忆’的原因。 作为一个草根出身的周一鸣他非常清楚任一生如果想要快速出头拥有一个万众瞩目的好名声是最好‘出道’的。 当然了,站在他的角度来想,任一生的这一波行动如果成功了,那么无疑是事半功倍,提前完成了出道,但是如果失败了呢,因此这明显是不符合周一鸣稳扎稳打的策略的,所以作为周一鸣的儿子,任一生的师兄,周晴天看到后他第一时间就站了出来提醒任一生,暗示任一生趁着现在人不多赶紧删了。 “没什么事啊”(我是不会删的) “关注这件事的人那么多”(又不缺你一个,你为啥非要在这个关键时期整这幺蛾子,你就不能等入学程序走完了再说吗) 周晴天对于任一生的行为是又喜欢又无语,喜欢是因为他看到了任一生和他一样是一个侠肝义胆的人,本来这种事他应该第一个站出来的,但是就是因为担心他站出来之后被任一生知道了,所以他才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结果还是被任一生知道了。 “万一就差我一个呢”(差不差我一个我不知道,我只凭本心做事) “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好好想想呢”(你做出决定之前就不能和我以及老头商量一下吗) “你们会同意吗” “……” 见到周晴天罕见的沉默了,任一生立马明白了,这事不简单啊。于是开口道。 “所以这事很棘手”(看样子这事不简单啊,涉及到利益人很多是吧) “没有的事,主要是马上就要成为北辰的学生了,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学校,尤其是在这种公开的频道,参与这种公开的事件,学校是不能随便下场站队的” 周晴天这话说的比较委婉,总之就是现在情况未明,因为某些利益倾诉,学校作为一个整体,不能随便下场发声,而你如果下场就代表这学校下场站队了,因此学校为了避免站队,会让主动和你切割。 “喔,原来如此啊” 此刻任一生明白了周晴天的话,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江鸠有意无意会跟他透露这件事了。 时间倒退至昨晚九点。 “去哪呢,怎么回来这么晚” 任一生被洛水赋留了下来参加和董仁杰电影投资问题,说是参与,实际上就是他像个木头一样只能在一边听着,根本没有他发言的机会,就算有,他也不敢随便开口。 因此就算是两人说起与他有关的剧本问题,也主要是两人在讨论,主要是董老头在说,而洛水赋在说行或者不行,期间也会顺嘴问一句任一生对此的看法,而任一生也大多是在附和洛水赋的看法。 因为他想的是,反正剧本这玩意我也是搬运(抄)的,不管好不好我都不会改,他是一个尊重原着,好吧,其实他没有改动的那个能力,因此他才不管两人讨论的如何天花乱坠,到时候他该怎么写,就怎么写。 于是他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和两人一起讨论到七八点钟,等他回到庄园的时候已经快要九点了,面对江鸠坐在客厅里的双手抱胸的询问,任一生有些尴尬的回应道。 “洛阿姨找我有点事,一不小心就料到现在了,你吃了吗” “没有,这不是正在等你回来做吗” “啊” 江鸠的回答让原本就很尴尬的任一生更加不好意思了,就在任一生还在思考这是不是江鸠的玩笑话的时候,江鸠直接开口了。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做啊” 靓仔:嘚,你心乱了,又被人家拿捏了。 任一生:…… “真没吃啊” 任一生懒得搭理系统的吐槽而询问起了江鸠。 “你说呢” “好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给你整碗面吧” 考虑到江鸠已经饿了这么久了,那么他自然不能做耗时间的东西了,因此任一生决定做一个之前一直想做但是有没有机会做的——炸酱面。没错,这玩意对于任一生这种懒人来说挺耗功夫的,因此他平时江鸠不在懒得做饭的时候就吃面,但是却不会做炸酱面,眼下这个情况正是吃炸酱面的好机会。 洗完手做好准备去之后,任一生就上了舞台,呸,灶台。 任一生先是把要做肉酱的黄豆酱面酱等酱料拿了出来看了看。然后就开始切肉,这肉原本是他用来做,算了,不说了。任一生把带着肉皮的肉切好之后放一边之后就开始调酱了。 任一生按照他的配方把几种酱料放到一起进行搅拌,然后倒入黄酒料酒等调味。 然后洗了洗手任一生切了几根葱就开始处理肉粒了,下油将将肉粒煸直到肥肉出油时就开始下葱花继续煸,煸一会煸出香然后下酱料进行炸酱,炸酱过程中需要倒入水,然后一直搅拌,搅上个四十五分钟以上炸酱就制好了。 做好炸酱之后,趁着点三丝在里面口感会更加丰富。 “话说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啊” 就在两人坐在一起享受炸酱面的时候,任一生开口了,他可不会真的以为对方是为了等他做饭才没吃饭的,他不觉得自已的手艺能够达到让对方茶饭不思的地步,之所以会这样一定是有事,想要趁着吃饭的时候说。 “没什么事,就是公司里出了一点意外” “喔,什么意外” 任一生心想,果然和他想的一模一样,随后继续问到。 “就是因为过年时间的一起因为烟花导致的火灾” “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话说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啊” 任一生不觉得这事能和江鸠扯上关系。 “我们在京都的快递站被烧了,并且那个快递站的地产是属于耒家的,现在我们公司所有租住耒家地产的快递站都面临停业整顿” 江鸠此时一脸的无语,说完之后自顾自的吃起了炸酱面。 “可是烟花引起的火灾怎么会和地产扯上关系,又怎么牵连到你的快递站呢” “……” 然而面对任一生的话,江鸠依旧自顾自的吃面,就在任一生一头雾水的时候,系统开口了。 靓仔;:你个沙币你不会上网搜索吗,关键词都给你了。 任一生:…… 吃完饭之后,江鸠就像没事人一样开始洗碗,期间任一生不是也没有尝试和对方搭话,但是只要涉及到这件事的话,对方都会选择性的没听见。 而任一生随后查了资料后也初步明白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于是他琢磨了一晚上,思考自已要不要发声,因为从知道这件事的那一刻起,他脑海中就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站了出来。 其实他除了这个声音之外也有另一个声音,那就是劝说任一生不要做出头鸟,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劝说的理由也和周晴天刚才说的一模一样,这也是任一生为什么纠结一晚上的原因,不过最后还是那个呼唤正义的声音占了上风。 而这个时候经历了周晴天的解释,任一生也终于明白了江鸠为什么早不开口晚不开口,非要在这个时间开口,原来是最近自已不仅和洛水赋走的近,而且依靠着周一鸣的背景已经半只脚踏进了北辰学院,因此江鸠看到自已现在的处境,自然会有不满,所以才设下了这么一个阳谋。 如果选择沉默,别说任一生自已会留下心魔,而他以后,不对,现在已经算是了公众人物,面对这种事不发声,后果不言而喻。 而如果发声了,就会出现周晴天之前所说那种情况,因此任一生很难说江鸠在这里面是不是这么一个意思。 “咦,师兄,你在干什么啊” 第八章 做兄弟在心中 晴天霹雳(云中阁阁主): 团圆夜,爆竹轰鸣,璀璨夺目。 男子低声对母亲说,妈妈,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到家里着火了,我拼了命的想要救你,但我冲不进去,消防栓没有水,消防员也没有办法……妈妈,那个梦太真实了,我害怕。 妈妈轻轻搂着男子的头,说不怕,妈妈在这里,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你就会忘记这个梦的,我一直在这里。 男子一直哭,一直哭,哭到眼睛肿得完全睁不开,哭得喉咙嘶哑发不出声音。但他还是在不停的和妈妈说着那个可怕的梦。那个夺走了母亲生命的噩梦。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从梦里走出去呢? 窗外还是那么热闹,世间如此繁华,可从今天以后,哪里是他的归处呢? @城郊牧笛(云中阁作家),展开。@介子推,展开。 “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任一生看着周晴天前脚还在劝说自已删帖,结果后脚自已开始全力开火了。 “什么什么意思啊” 周晴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故意装傻,但是任一生知道这是来自师兄的关心,或许对方早就预料到自已不会同意他的建议,因此早就准备好了后手,之前的问话只不过是在走程序,毕竟周晴天的另一个身份是北辰学院的助理教授,而现在他的身份则是云中阁替天行道的总编辑。 “啥也不说了,做兄弟,在心中” “……” 任一生鬼使神差的来了这么一句,然后任一生就看到了电话另一边的周晴天不说话了,这时候任一生也明白了两人的年龄鸿沟,看来周晴天也不是真的完全不在意啊。 就在任一生思索怎么继续接话的时候,任一生的账号后台有数不清的私信。 口是心非: 为什么要用钉子锁死? 答:物业发现消防栓问题,为了省钱不想修,但是又怕被人知道,于是钉子锁死,正常人不可能去打碎玻璃检验有没有用。 燃放烟花区域是否违规? 答:物业在明知禁止的情况下在业主群里说允许放烟花 @晴天霹雳(云中阁阁主):,展开。@城郊牧笛(云中阁作家):展开。@介子推:展开。 原来是有人在他们的帖子,任一生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凌云志(北岛商学院在逃学员): 哪里是烟火的罪恶!?摧毁一条鲜活的生命,与儿子的心紧紧相系! 哪里是意外的悲剧!?锁死那栓唯一的希望,为逃避责任保全利益! 母亲绝望的在浓烟中,模糊地感知到最后一线生机,那是儿子一次次想要穿越烈火,声嘶力竭地呐喊母亲,就算耗尽毕生力气捶碎外壳,就用尽毕生所学消防技能,那希望随着徒劳的操作化为泡影!即使磨出鲜血也水流不出,,即使泣不成声也断了呼吸! 母亲! 每到佳节万家欢庆之时,那刺耳的烟花爆竹,成了让儿子血泪喷涌的丧音! 追究一切物业理应承担的责任,必须得到迟迟未有的道歉,以此为戒的态度与形式主义的改正! 母亲! 纵使黑暗被乌云持久地庇护,我们相信正义与发动群众的力量! 同志! 一次生命的葬送激发了安全意识的觉醒,消防问题是悬在我们头顶随时会响的丧钟!或许我们力量微薄,但我们怎能自顾欢乐而,不感受到他人的绝望,怎能畏怕权势,而不发出正义的声音! @晴天霹雳(云中阁阁主):,展开。@城郊牧笛(云中阁作家):展开。@介子推:展开。 正当任一生准备发消息询问周晴天和凌云志的事情时,周晴天先一步发消息过来了。 “这个凌云志怎么样” “挺好的啊,你没看到他仗义执言了吗,小短文写的还挺煽情的”(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让他考你的研究生吗,既然看上了,就主动一点啊) 任一生自然明白周晴天主动发消息询问这句话的目的,任一生也不藏着掖着。 “是吗”(我已经暗示过他了,再等等) “喔” 看来周晴天还挺矜持的啊,不过现在这事不关键,关键的是如何扩大影响,不过任一生显然想多了,这并不是他们应该关心的事情,因为不止这栋楼的楼层在不停的一层接一层的疯狂盖,还有更多栋新增的楼在不停的攀升楼层。 任一生翻过去看了看那些内容,虽然大多数都是复制粘贴,但是也有不少原创。 …… 不可发送空白内容: 哈哈哈,我以为我见识已经够多了,自诩什么场面都不会让我感到惊讶,但是这种场面我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被锁死的消防栓、被钉死的消防栓、水压不够的消防栓、尺码不对的消防栓、允许让在天井里放烟花的物业 真是长见识了…… 我都无法体会,老人被活活呛死时的痛苦,明明只差一步,生的希望就在眼前而神却要将那希望之门关闭并锁上…… @…… …… 任一生越往下翻心情也高兴,越来越能体会到那种吾道不孤的快乐与兴奋。 …… 笑哈哈哈…: “老师,学这个有什么用啊” “在危急时刻,可以拯救人” “好” …… …… …… “我…明明已经…做到了…但是…” kitten@哈哈哈:你是学会了,可是别人没学会啊。 …… 除了上面这个满含趣味和讽刺的,任一生还在 达瓦李希: 我提醒一句哈,最好对这件事情发表一下自已的看法,或者转载一些和这个事情有关的言论,因为如果你老是刷无关的话,好像根据网站的算法会被定为低劣视频,反而会让更少人发现,所以说我建议大家还是多转载或者自已评论一些跟这个事情有关的。 爱立方@达瓦李希:对于楼主的说法我非常赞成,因为这事儿一旦轰动起来,很可能引发全国范围内的消防安全检查,追责起来一大堆利益集团要倒霉。 所以这事情的传播阻力绝对很大,大家千万不要被带偏去讨论放烟花的人,因为放烟花的人绝对第一时间就被控制了。 我们的核心诉求是追物业和开发商甚至监管部门的责任,烟花的事情用不着讨论,自有警察处理,但有些人的责任,不是那么容易追究的。 只要赔偿金和惩罚小于长期的人员维护成本,那么这种事会继续发生。 一个乐于助人的高手@爱立方@达瓦李希: 小区名:京都九号 开发商:京都耒氏 企业联系电话:xxx-xxx 开发商董事长兼法定代表人:耒xx 开发商公司位置:京都xx 开发商公司股东:xxx…… 统一社会信用代码:xxx 组织机构代码:xxx 工商注册号:xxx 营业执照号:xxx …… 好家伙,这层楼这么专业的吗,任一生愣是一层一层的看完的。 …… 离如易: 救一条命很难吗?不难,接上一条消防栓而已。 接上一条消防栓很难吗?很难,因为需要接上一条消防栓。 …… 嘎巴多: 如果没放烟花,如果消防栓没被钉住,如果接口正确,如果物业负责,如果消防没问题。 或许……… 但,没有如果。现在,多一个人,再多一个人,希望,不会再有‘如果’ 希望,不会再有“万一” ………… 靓仔:你看上去似乎很高兴啊。 任一生:正所谓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死于寒冷之中。 随后任一生目光看到了那一条自已最近服务领导单位给自已站台的回复。 中夏中央电视台第九套纪录片频道: 您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现实生活中安全隐患的无奈与愤怒,以及对于不幸事件中无辜生命逝去的深深悲痛。消防设施的不完善、物业管理的疏忽,往往可能成为悲剧发生的间接推手。您提到的‘老人被活活呛死’的情景,无疑揭示了我们在公共安全和人道关怀方面的不足之处,也强调了预防大于治疗的重要性。 确实,面对那些本可以避免的悲剧,我们应当警醒,推动社会各方面改进相关机制,加强消防安全意识,落实各项安全措施,让每一个人都能在安全和谐的环境中生活。同时,对于那些已经发生的不幸,我们应该深感哀痛,引以为戒,并从中吸取教训,以期未来不再重蹈覆辙。 @介子推,展开。 对于师杰出操作,任一生觉得师杰出这种人就应该升官发财。就在任一生傻乐的时候,系统开口了。 靓仔:那么谁来解救一下被困在荆棘中的开路者呢。 任一生:谁被困了。 靓仔:你啊。 任一生:你在说什么啊。 就在任一生以为系统在胡说八道的时候,半天没有回消息的周晴天直接打电话来了。 “师弟,有个事情,你最好要有一个准备” “什么准备” 虽然他做出决定之前已经想好了,但是此刻心里不免还是有些遗憾,随后他就听到了系统预料之中的话。 “老头找你有事,我估计应该是就是那事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来” “不用那么急,晚上了,老头现在还在开会” “啊” 第九章 江鸠的打算 “我让你好好照顾你师弟,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啊” “……” …… 任一生到了周一鸣的住处时,周一鸣正在训斥周晴天,不过看到任一生之后,周一鸣的态度立马变了,表情也由之前的狰狞变得慈眉善目了起来。 就在任一生偷偷查看周晴天,查询自家师兄状态的时候,周一鸣直接拉着任一生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去,随后开口道。 你想好了吗”(所以这就是你深思熟虑的结果吗) “我想好了”(没错,这就是我折磨了一晚上得到的答案) “……” 周一鸣听到了这个结果之后,愣了一会,随后说道。 “也罢,这是你的命数,也是我的劫数” 周一鸣在这件事上非常为难,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不仅如此,与之类似的他也知道很多,他也有意在阻挠任一生的信息获知,就是想让任一生在入学考核批复之前不要弄出幺蛾子来,不然为啥周晴天在任一生拍摄节目回来之后会隔三差五的去骚扰任一生。 这一切都是周一鸣的算计,但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功亏一篑啊,只能说在这件事上他太过于在乎了,所以着相了,因此被江鸠这么轻轻松松一算计就让他的前期努力差不多付之东流了。 这一波他算是输的差不多了,因为接下来任一生的选择有很多,比如顾维新所在的康桥,以及易天行马上就要接手的京都,再不济也还有江老头所在的商学院,但是这些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因此他此时非常失落。 没错,经过学校领导的开会,最终决定搁置任一生的入学申请,对,任一生的入学考核已经通过了,结果在这关键时期出现了这一档子事,周一鸣非常难受。 不过难受会难受,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 “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吧,这段时间安分一点” 周一鸣显然还是存着一丝希望的,毕竟结果是搁置而是驳回,说明事情还有挽救的余地,因此他希望后面任一生可以老老实实的做节目,别在搞事情了。 “师兄,师父他老人家什么意思啊,把我叫来就说了这么两句话” 就在周晴天送任一生出门后,任一生忍不住问道,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他不知道弯弯绕绕。 “咳咳,是这样,老头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 “复杂” 周晴天说到这里,任一生忍不住打断道。 “没错,就是复杂,一方面老头对于你的行为是给予肯定的,另一方面他对你的小不忍是非常不开心的,明明你完全可以等一等,等你的入学申请通过了在说也不迟啊,你到底在急些什么啊,并且关注这件事的人那么多又不差你一个” 很显然周晴天无端被老头喷了一点,因果对于任一生难免会有一些怨气。 任一生对于周晴天说法也是非常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觉得对方说的挺有道理的,然而他转念一想,因为任一生的发言,引起了师杰出的站台,从而把事件推上了一个新的热度,一个上面不得不处理的热度,因此很多时候缺少的可能不是一个个人,而是缺少一个有分量的声音。 虽然他人微言轻,但是他可以作为一个支撑杠杆的支点来撬动那庞大的利益集团,又未尝不可呢。 毕竟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很久了,这都快过去半年了,依旧没有任何有效的解决后续,这也是任一生之前想了一晚上正义想法最后战胜自私想法的原因,因为正义不可以迟到,眼看着正义不仅要迟到了,而且有可能要缺席了,因此任一生毅然决然想要发声。 虽然当时他也没有想到自已会成为这个撬动庞然大物的杠杆的支点,但是他不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靓仔:废话,你当然不后悔了,在这件事中你什么都没有损失,甚至你还获得了富婆的提携。 任一生:虽然不清楚这件事江鸠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是从结果导向来看,这一切确实很像江鸠有意而为之的手笔。 “你是不知道啊,当时会议室里,老头为了你的事情差点和另外几位打了起来” “哈” 就在任一生和系统讨论江鸠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时,周晴天开始爆猛料了。 “啾啾,话说你最近好像格外主动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江鸠正在办公室里闭门养神,这个时候谭少韵门都不敲就直接走了进来,然后给了她一份奶茶,然后自已也拿起了一份奶茶喝到。 “就是感觉我这个恋爱专家要失业了”(你最近好像对于任一生的事情格外关注啊,都不需要我的提醒了,以前都是我拿鞭子抽你一下你往前面动一下,怎么了,开窍了) “别指着你那副业纸上谈兵了,老老实实的给我当牛做马”(你一个没有任何实战的人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操心公司的是吧) 对于江鸠的鄙视,谭少韵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猛嘬了一口将剩下的奶茶喝光之后,先是摇了摇然后将杯子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才开口回应道。 “切,我的纸上谈兵总比某些人装最懂的强多了” 回想起一开始她和江鸠关于任一生的谈话,那时候江鸠一副懂王的样子,一开始还真把谭少韵唬住了,结果越到后面越拉胯,原来只是个纸老虎啊。 “新的快递站选好址了没” “不是,你这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都那个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关于他们原本快递站地址的房东耒氏因为消防问题,导致他们的所有快递站全部停业了,京都的快递瘫痪了一半,不过后面有了齐致知的帮助,他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运营。 其实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影响并不大,毕竟他们的网店代理还没有彻底铺开,因此并没有影响到正常的运营,再加上这事早就解决了,因此她不知道江鸠此时提起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加一把火啊” “啥” 就在谭少韵一头雾水的时候,江鸠把他面前的电脑转了过来,然后把任一生作为楼主关于支持介子推控告耒氏地产消防安全的帖子送到了谭少韵眼前。 “咦,这是……” 谭少韵看完帖子后还特意看了一眼江鸠,随后江鸠回应道。 “先看完再说” 谭少韵听到江鸠的话之后,也是静静地看了起来,就在谭少韵看了一会之后,江鸠突然开口了。 “你说这个时候我们声援一波怎么样” “没必要啊,他们文人参与谴责没啥问题,可是如果我们掺和了,那么性质可就不同了啊”(还没到时候,没必要当出头鸟,出头椽子先烂掉) 在谭少韵看起来,虽然任一生这一波发生确实引起了一众关注,但是还没有到他们下场的机会,没错,她想的不是不掺和,而是时机没到,怎么说耒氏也是老牌欧德氓领,他们老大洛神都还没有下场,他们先跳下去不是送吗。 “话说这事不是都快过去半年了,怎么你家那位这时候才想起来发声了,我都以为就这么要结束了”(你老实交代这里面是不是有你的事里面,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 “当然是我告诉他的啊,作为一个正义的伙伴,自然不能放过这种伸张正义的机会” 然而对于谭少韵的问题,江鸠也是十分光棍的承认了,不过她的理由让谭少韵觉得非常离谱,这要是从任一生口中说出来还有几分可信度,从她口里说出来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讽刺,最关键就是这种慨他人以慷的事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所以谭少韵是绝对不相信江鸠的目的是为了第一层的伸张正义,也不是第二层的帮助任一生伸张正义从而让任一生扬名,不过因为信息的不对等,他不清楚这件事对于任一生的影响,所以她看不到第四层和第五层,他只看得到第三层。 “听说耒氏也在开始秘密组建快递站,看样子也是打算组建属于自已物流啊”(所以你这一套是为了延缓他们发展的速度,给落雪足够的发展时间) 不过这个理由谭少韵说完自已都觉得不对劲,因为这事怎么也轮不到江鸠来做啊,毕竟洛神才是大股东啊。 “或许吧”(你说的很对,但是不全) 江鸠见谭少韵死盯着她也没有往死里扣信息,而是露了一点口风。 “关于任一生的去处你有什么想法” “这事我有想法也没有用啊,他不是已经……” 谭少韵刚准备说出任一生接下来将会在周一鸣的安排之下进入北辰时,这时候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于是看向了江鸠,随后继续开口说道。 “所以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啊” “你在说什么啊”(这是你自已说的,我可没有承认啊) “以前我觉得他和你一起去商学院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放风筝了”(你和周院长的问题我没啥好说的,不过我觉得你可以不让他进北辰,但是也没必要糟践他的天赋) “是吗,那去京都怎么样” “叔叔不是在康桥吗” 第十章 我们学校就需要这样的人才 “周一鸣,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的行为很危险” 因为任一生的事情,直接导致学校的校董开了一次临时会议,这次会议师逸臣任重傲天慢都参加了。 周一鸣原本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次会议的,但是一方面他是任一生的师父,是这次会议的主题人物,另一方面就是洛鸿不在,他现在代表的是洛鸿的意志。 除了这几位洛鸿系的成员,白乐天也来了,原本这种会议是白昊过来参加的,但是自从上次的白乐天的逼宫行为,这些事一并被他丢给了白乐天。 然后就是梁子楷了,虽然他也开始慢慢把自已势力慢慢向梁霁风转移了,但是像北岛学院这种资源他依旧不放心交到儿子手中。 最后就是厚着脸皮上车的刘必一,上次洗牌被他赶上好机会了,因为搭上了上面的顺风车成了官方代言人。 因此他刘家也蹭到了这象征着欧德氓领资源的席位,而韩世明瞄准的也是他刘必一的席位。其实不止韩世明,像江中游这种老牌牛氓领都盯着呢。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想说什么可以直接一点,不要拐弯抹角) 周一鸣看了看现在说话的刘必一,虽然他不是很看得上对方,但是对方毕竟有官方背景,因此不只是他,就算是师逸臣这些欧德氓领表面上也得给足面子,所以面对对方的质询,周一鸣回答的还是非常委婉。 “我觉得我们应该驳回任一生同学的入学申请” 刘必一说到这里特意看了一眼周一鸣,见周一鸣用很严肃的目光盯着它之后他也一点也不畏惧,毕竟这次他可是有理的一方,随后他就开始阐述自已理。 “诚然,任一生同学是一个具有大才能的人,……” 刘必一开口先肯定了任一生的水平,对任一生的才能进行了大书特书,把任一生说的就好像一个青春版的周一鸣一样,如果没有后面的那句话,众人都以为他是不是被周一鸣收买了,这样给人打广告。 “但是我们学校是一个培养人才的清净之地,应该远离是非,学校……” 先扬后抑,先肯定后否认,作为一个半官场之人,刘必一的这套技能看来还没有丢啊,周一鸣对此也没有发表自已说法,因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虽然对方说的在他眼中都是屁话,但是不妨碍在某些方面确实是管用的,就譬如接下了这位就赞成了他的意见。 “老周啊,首先声明一句,这件事我不是针对你”(没错,这件事我就是针对你的) 任重起身说道。 “喔” “我一向都是对事不对人的” 周一鸣:合着你这次对事不对人都对到我身上是巧合了。 “就比如前面你对学校的各种大刀阔斧的改革我就没有说过一个不字”(前面你锐意改革完全不符合我的保守意见,我一直都想找机会反对,只是找不到机会) “但是这一次我就要说两句了”(这次被我逮到机会了我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 “是吗,你有何高见”(你想怎么个不善罢甘休) “高见谈不上,前面你的锐意进取,虽然步子迈的大了点,但是怎么说也是学校内部的事,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你改革的事情没有触犯内部利益,自然不会有人反对你) “而这次你有点过了,扰乱了学校的清净,违背了学校育人的初衷”(你徒弟和你儿子的事让学校陷入了舆论之中,触怒了学校的利益,这次我看你怎么解释) “喔,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还有其他人要发表看法吗”(你话说完了,可以坐下了) 周一鸣看了他一眼,随后就看向了其他人,从进门的那一刻他已经把自已代入了洛鸿的角色,毕竟他不只是洛鸿的代言人,也是洛水赋的代言人。 “周叔啊,我爸走了,这学校的事情就全靠你了”(周一鸣,我爸虽然走了,但是我依旧代表洛家支持你) “不太好吧,名不正言不顺的”(你就口头支持吗) “怎么会呢,你的暂代职位可不是我爸一个人说的,这是经历过董事会一直表决过的”(不管其他家怎么说,我洛家在董事会会一直支持你的) “对了,你有没有想过让晴天回学校啊”(如果你需要周晴天回学校帮你,我可以立马着手准备) “他回来干嘛,一摊扶不上墙的烂泥”(我要的不是他) “喔,是吗,小周确实懒散了一点,所以你这是打算全力培养你那个徒弟呢”(你这是把希望寄托在任一生身上了) 洛水赋话锋一转把话题转移到了任一生身上。 “没有的事,年轻人有自已道路要走”(这才哪到哪,还没到时候) “也是啊,不过周叔你要是有需要,水赋自然是当仁不让” “但愿吧” 就在周一鸣回想起洛水赋对他说起的话时,沉默了许久的众人终于有人冒头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简单的讲两句” 师逸臣见周一鸣一开口就给剩下几个没有发言的人给镇住了,因此他当即起身准备杀杀周一鸣的威风,顺便给几位心怀鬼胎的人提个醒。 “关于老周徒弟这件事我建议暂时封存”(我不建议直接驳回,我们完全可以先封存,看一下事情的发展再说) 师逸臣的表面意思很明显,表示他不同意刘必一的的意见,深层的意思一方面他这个时候不能惹怒周一鸣,万一周一鸣撅蹄子不干了,他们从那再去找一个任劳任怨的牛马过来打工。 首先他师逸臣肯定不会当这个出头鸟,因为一方面他事情很多很忙,另一方面他和另外几位都一样,身份特殊,不适合,之前洛鸿之所以能当校长一方面是洛鸿有傲天慢的支持。 同样还是他们小团体的,因此与其让刘必一这个半管方身份的担任还不如让洛鸿担任,这样肉也算烂在锅里了,其他几人也是这么想的。 而这次刘必一起头说起这个话题自然是想借机惹怒周一鸣然后罢免周一鸣的临时工身份,对此师逸臣自然不愿意了。 而之所以其他人不说话一方面自然是对于周一鸣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满了,因此他们对于要不要解除周一鸣临时工身份也是很犹豫的。 而师逸臣这个时候站出来不仅要杀他周一鸣的威风同时还要安抚周一鸣,然后让对方继续给他们当牛马,所以他一站出来就给出了折中的解决办法。 “我也赞同师叔意见” 作为新人的白乐天听到了师逸臣的话之后立马开始表态了,他刚才就一直想站起来对周一鸣发表自已的支持,但是一方面自已是新人。 另一方面是他虽然欠洛水赋人情,答应在回忆中支持周一鸣,但是他却不会啥啥的站出来一VS众,因此就在众人意见未明的时候他选择了沉默,而有了师逸臣的带头之后,他立马紧随其后。 “逸尘的话言之有理,做事情怎么可以风声鹤唳呢” 眼看师逸臣开口了,并且不属于他们派系的白家都表态了,那么作为洛家的铁杆这个时候自然不能拉胯了,怎么说周一鸣也是洛家的代言人。 而任一生说不定就是未来的周一鸣,因此这个时候他们自然不能一竿子直接打死了,不然有可能就破坏了自已小舅子的未来布局,因此即使周一鸣的改革让他很难受,他依旧还是要咬着牙坚持。 “既然老傲你也是这么想的,那么我信你一手”(傲老头你既然带头割肉了,那么我也忍痛陪了割几刀) 随着师逸臣白乐天的相继发言,任重和刘必一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原本他们想的是借着任一生这事顺便把周一鸣临时工的身份给抹了。 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种大优势在手居然让周一鸣给翻了,不仅周一鸣屁事没有,就连任一生这个由头也没有剔干净,这让两人非常郁闷。 “可是我觉得像任一生这类学生如果招了进来,很有可能会给我们现有的教育系统造成很大的破坏,……” 刘必一显然不满意这个结果,还想继续挣扎,表示虽然你们愿意割肉陪周一鸣玩,但是今天的会不能白开,这个任一生必须踢。 “老刘,你这话此言差矣,一个普通学生而已”(一个学生就能损坏我们的固有系统,你这有点危言耸听了) “对对对,刘叔,我也觉得你说的有些言过其实了,并且我觉得我们学校的每个学生都应该是任一生这种充满正义的人。 如果我们能够吸纳任一生这种人入校,对我们学校也是一种宣传,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这事不会反转的情况下” 人就是这样,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所做的就都是好事,他的品质就都是优良品质。 …… 随后几人关于任一生身上的‘优良品质’进行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之后,师逸臣又一次起身开口了。 “既然这样,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了” “……” 周一鸣这个时候也深刻明白了自已原来也只是个临时工,就连散会都是被动的。 第十一章 股票 “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任一生从周一鸣家里回到庄园之后,任一生做好了饭菜之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书房看书等待,而是坐在了客厅里开始等待江鸠,他需要对方一个合理的解释。 因为周晴天送她回来之前明里暗里的和他说了不少事,从而让他明白了这里面隐藏了不少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一方面是他对江鸠的上心,所以他不太相信周晴天的这一番说辞,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他对江鸠太过于相信,所以他希望和江鸠对质从而洗刷这种嫌疑。 时间往前倒退两小时。 “喔,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说道啊” 当周晴天把自已脑补出来的周一鸣开会的景象说给任一生听之后,任一生想了想,发现还挺有道理的,丝毫没有怀疑这一切原来都只不过是周晴天虚构出来的。 “当然了,所以这就是我不愿意去学校的原因,一个人就有八百个心眼子,一群人就有一堆,玩不过他们啊” 靓仔:还挺能吹的啊。 任一生:你怀疑他在吹牛皮。 靓仔:不是怀疑,而是本来就是。 任一生:…… “所以你就打算一辈子在云中阁死磕了” “死磕有什么不好啊,我又不像你家那位那么能赚钱,这一波应该能赚不少钱吧” 虽然周晴天不是很想在自已父亲和自已的爱徒面前站队,但是怎么说这一波自已的父亲输的有点惨了,因此他不知道任一生是否能够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因此他有些忍不住了,于是开始点任一生了。 “啥,什么意思啊” 听到周晴天的话之后,任一生的注意力果然从云中阁这事上转移了,毕竟任一生虽然说在对江鸠这件事上有被逼的嫌疑,但是任一生自已也在不知不觉中走心了,因此对于江鸠的事格外留意,所以周晴天的这话瞬间就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你不会以为这只是一件关于消防安全小事吧” “我当然不觉得这是一件小事啊,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因为在违规区域燃放烟花导致的火灾而陷入危险,同时因为物业发现消防栓问题,为了省钱不想修,但是又怕被人知道,于是钉子锁死,让本来有机会活下来的人就这么死了,这不是小事” 任一生说道这里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了,于是面对周晴天说法任一生表示不认可,因为他没有从对方的语言中感受到对于生命的敬重。 “对,您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那位受害者母亲的同情与对生命的敬重,以及对现实生活中安全隐患的无奈与愤怒,以及由此引申出来对不幸事件中无辜生命逝去的深深悲痛” 就在周晴天说到这里时,任一生打断了他然后说道。 “你也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老人老人被活活呛死的事,这揭示了我们在公共安全和人道关怀方面的不足之处,也强调了预防大于治疗的重要性” 面对任一生的补充,周晴天也是顺着他的话说,因为现在任一生的情绪不稳定,所以他暂时还不能展现自已目的,于是他开始了循序渐进。 “确实,面对那些本可以避免的悲剧,我们应当警醒,推动社会各方面改进相关机制,加强消防安全意识,落实各项安全措施,让每一个人都能在安全和谐的环境中生活。同时,对于那些已经发生的不幸,我们应该深感哀痛,引以为戒,并从中吸取教训,以期未来不再重蹈覆辙” 事实上这也在周晴天计划之中,此刻他配合任一生说的越多,等下当他展示自已的真实目之后,会更具有说服力。 “对,你说的这些我都赞同,但是我们看事情永远不要只看表面,首先这件事的原因是什么” “违规燃放烟花爆竹啊” “燃放烟花的人第一时间就被拘留了,所以你知道没啥这件事还没有停下吗”(违规燃放烟花爆竹只是意外伤害原因,而不是生命事故原因) 见任一生第一时间没有说到关键节点上,于是开始提示任一生。 “我知道啊,消防安全啊” “所以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能拖到现在依旧没有解决的迹象,这其中最大的阻力在哪吗” “你是说” “没错,和你想的一模一样,这事很大,一旦轰动起来,很可能引发全国范围内的消防安全检查,追责起来一大堆利益集团要倒霉,不仅仅是资本倒霉,就连某些大人都要因此而下马,所以你知道这次搞的这事有多大了吗” “所以你的意思我做错了吗” 周晴天的话让任一生陷入了沉思,一度怀疑自已是不是不应该出头,不过随即他就反问周晴天,表示伸张正义主持公道难不成是不对的吗。 “你没有错啊,只是不应该在这么一个错误的时间去做”(我不认为伸张正义主持公道是错的,只是这件事不应该由你这么一个错误的人在这么一个错误的时间和地点去做) “公理自在人心,正义不可以迟到”(我不觉得这件事我不能出头,既然发现了就应该及时处理,决不能让正义迟到) “然后成为某些有些人的枪” 周晴天自已都觉得自已这一波有点过分了,已经在明晃晃的挑拨离间,实在是这一回合他父亲输的太惨了,所以他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管他和周一鸣彼此间怎么的看不顺眼,但是归根结底他们是父子,所以他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出此下策,来了一手釜底抽薪。 “喔,所以你是在说我被利用了吗” “是不是你自已心里不是已经有数了吗,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出来呢” 面对任一生的指控,江鸠表现的非常淡定,随后说起了一个与此刻毫不相关的话题。 “知道什么是股票吗” “……” 任一生此刻脑子很乱,根本没有时间去搭理她,于是江鸠开始了自已独角戏。 股票是什么,股票是一种合作的形式,这是一种上古时期就存在东西,每个时代都存在着一个遍地都是黄金的时期,因此每个人都想要最大限度的享受发展所带来的红利,而想要赚取财富的最快方式无非就是创业。 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创业,同样的也不是每个想创业的人都能拿出足够的启动资金,因此就有人想到了一个把这两种人联合起来的办法,有钱的出钱,没钱的出力,然后根据投入的比例来决定收益的分配,理论上这是一个很好的合作方式,但是所有股民都赚钱了,那谁亏了呢。 “这么说你可能不太好理解,那么我们就从股票的发源说起吧” 传说股票起源于上古时期的大航海时期,因为有人发现了新大陆,因此当时这个消息被传了出去,当时的人每个人都知道新的大陆就意味着新的资源,直接冲击了原本就不平均的财富分配,因此人人都想在这个遍地拾黄金的事情重新分配资源。 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具备航海的资格,毕竟航海的先决条件就是船长组建船队需要巨额的资金购置船只,招募船员,其次就是航海过程中充满了不确定性,可能会遭遇狂风暴雨,受到海盗和土着的袭击,要冒很大的风险。 因此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组建船队航海捞金,并且承受这么大风险,可是为了抓紧时间出海拾黄金,他们想到了一个办法,以股份形式进行集资,共同分摊收益和分险,没错,这就是股票的原型。 在每次出航之前,船长都会在港口筹集资金,召集村子里的人投钱和投人,以及投粮食等物资,船长会把这些东西按照一定的价值计算决定每个人股份,并且留下凭证作为后期兑现收益的依据。随后扬帆起航,最后航行归来再将所有的收益按照收益比例进行分配。 “可是谁又能保证他们所分到的就是总收益的对应收益呢” 虽然不知道江鸠答非所问的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任一生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询问了起来。 “你这个问题问的非常好,后面我会解释的,现在先讲一下具体的股票交易” 然而江鸠并没有第一时间进行回复,而是继续她的表演。 某一天村中的某人,就以老王来代替,他家里出了一点事,这个时候急需一笔资金,可是他已经把钱投入到了船队里了,于是他找村里的老李折价卖掉了手里的凭证提前套现了。把起步至少值一万元的凭证五千元转手了” “懂了,所以老王和老李的交易说的就是那些炒股的人对吧,虽然这么船队如果赚钱了,他这样少赚了,但是如果船队出现意外,比如遭遇暴风沉了,那么老王就把风险转移到了老李身上了,亦或者船队遭遇海盗亏本了,那么老李就是接盘侠” 任一生在经历了江鸠使用这种简单明了的语言之后,于是对股票有了一个初步的认知,不过对方依旧没有回答他想知道的问题。 “是这样没错的” 第十二章 我伸张正义的方式 这个过程就是股票交易,后来因为股票交易的人越来越多,交易越来越频繁,并且还出现了凭证造假的事件,所以正如你想的那样,证券所就是这么来的,而交易市场就是股市。 “喔所以说股票实际上就是股份公司为了筹集资金购置而发行的一种凭证,而发行股票是一种快速筹集资金并且更好引导投资方向的一种形式。 如果可以健康发展,充分利用资本的逐利性,这可以很大程度上提高经济的活性和投资的合理性” 任一生听到这里,也对江鸠的话进行了总结。江鸠听完了任一生的总结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继续说道。 一个人买股票实际上是他对这个股份公司的发展预期进行了认可,你觉得他会做大做强,所以投入资金支持他,然后和他同享收益,自然也要同享亏损。 因此所有人都会选择更被市场所青睐的行业进行投入,而收益差d行业自然就会被淘汰,说回之前的故事。 港口上站着许多船长,你作为一个投资者,一定会选择看起来更有可能成功的船长进行投资,毕竟每一个投资者都是奔着赚钱来的。 可是作为一个散户是不可能看到真实的情况的。虽然你们的最终目的都是赚钱,可是船长和普通投资者的想法并不是一致的,甚至是背道而驰的。 比如现在港口上有一位船长正在发表着的他的招标演讲,绘声绘色的讲述他是如何得知了某片丰饶土地的消息,他的经验多么多么的丰富,自已的队伍是多么的强大,战胜了多少海盗,并且顺利带回来宝藏。 并且他前不久才在港口做了一票交易,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因此他向众人承诺了非常高的收益,这个时候,村子里的每个人都动心了,心甘情愿的拿出了自已身价加入到了这场‘稳赚不赔’的买卖中。 然后船长就带着众人都身价和期望,在离港后的几个小时后在下一个港口变买了所有物资并且如法炮制,而这个村子里的人一面巴巴的望着海面等着船长的归来,一面在不停的交易着这些凭证。 “等等,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面也有聪明人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但是他们什么都不说。 他们一面不停的散播这位船长赚大钱并且不日就返回的消息,一面在不停的把股价拉高然后高位出手,寻找接盘侠,因此他们不仅没亏,反而赚了,所以真正亏的只有那些接盘的” 任一生听到这里已经开始举一反三了。 “哟,可以啊,还知道做高了,不过这涉及到期货了” “期货” “没错,不过这个等下讲” 江鸠说完之后,随后继续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有很多行业,就拿加盟店举例,他们的总公司可能在盈利,但是他们的分店和投资者却是在亏损呢” “为什么” “因为他的财富不一定是来自于创造,而是来自于转移呢” “喔,就像之前所说的那个船长那样” “没错,有些公司他们早就知道自已并不能创造财富,所以他赚钱方式仅仅只是为了完成集资然后高位减持” “或许他们一开始就不是以创造财富为目的呢” “你说的没错,确实有这样的存在” 见任一生已经落入到了自已语言中,于是江鸠继续开始她的表演。 “一个把重心都放在存量财富分配上的公司怎么可能安心谋发展呢” “那假如公司真的以稳固经营为目标,就像船长也真的以航海捞金为主业呢,如何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呢” “呵呵” 江鸠听到了任一生的话之后笑了笑,然后觉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图穷匕见了。 在在长时间的业务活动中,资金频繁流动,这里面有太多操盘的机会了,人都是自私的,谁能保证船长是否能够一直保持初心呢,同样散伙也不能看清楚管理者的想法和做法。 哪怕船长真的按照约定出海返航,在漫长的航行过程中。就像你之前的那个问题,谁又能确保他拿出来的就是你应得的那部分收益呢,船长是否中饱私囊了,然后告诉你他们遭遇了风暴和海盗。 作为一个普通投资者,肯定是希望企业发展的越来越好,投资它买了股票支持它,或许在船长眼里,这不过只是万千韭菜中的一员而已。 因此一个公司是否处于盈利的状态,但是企业的高管每个人都不会亏,每个人都赚的盆满钵满,所以谁亏了呢。 股市之所以能收割散户,利用的正是与散户间的信息不对称,就拿之前老王和老李的股票凭证交易说起。 老王的儿子一直都在船队里当水手,因此当老王说起自已是因为有急事才要卖手里的股票时,老李虽然嘴上说着海上意外太多之类,实际上是想压价,因实际上他对老王的话深信不疑。 而如果这一切都是老王的一个局呢,在船队归来之前的前一个晚上,他提前收到了儿子信息,知道了儿子的船队遭遇了风暴,船翻了,因此老王提前把凭证出手了。 然后找老李接呢,亦或者他收到的消息是船队顺利返航并且大赚特赚,是否他会开始宣传船队遭遇了风暴,于是做空股价然后抄底呢。 “……” 任一生似乎有些明白江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不过情况还没有明朗,因此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江鸠依旧继续进行她的科普。 不管是那种情况,散伙都没有办法掌握准确信息,所以在这种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散伙根本想不明白,它为什么会涨,又或者为什么会跌,甚至有些散伙还存有幻想,以为跟着庄家就能喝上一口汤。 然后他不会想到自已只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已。等待庄家掀桌子的那一天,没有人能够逃脱。 “所以股市的目的是把普通人的闲钱收了上去,支持企业发展,企业又给他们分红,因此这两个目的只实现了前一个,钱是弄上去,但是分红并没有下来” “没错” 江鸠听到后点了点头,然后示意任一生继续。 “就像你说那样,或许不只是庄家,很多散伙也是带着投机的目的来到市场的,认为他们不一定是最后的接盘侠,因此不仅把市场搞的混浊不堪,自已也变成了接盘侠” “是这样” “所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搞这么一手就是为了在股市上替天行道吧” 任一生听到这里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这么一个荒缪的想法,随即直接被系统一阵嘲讽。 靓仔:你TM在搞笑是吧,这事都这么明显了,你还隔着自欺欺人是吧。 任一生:…… 面对任一生的自欺欺人,系统直接揭穿了,同样的江鸠在面对任一生这个问题也没有故意隐瞒,而是直接直白说出了自已目的。 “我是一个商人,商人的天性就是逐利的,当然了,追逐利益并不妨碍我伸张正义主持公道,并且惩罚无良资本商” “喔,是吗,我到要听听你是怎么个主持公道的” 任一生不知道是被自已的自欺欺人还是系统的揭穿亦或者江鸠的语言,这时候有些生气,直接气笑了,实在是江鸠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出乎他的认知了。 “这就涉及到了期货了” “期货” 任一生对此发出了灵魂之问。 其实这就涉及之前所说的大航海了,期货的本质实际上就是一种股票的高级金融玩法,专门用来割肥羊,如果说股票是割韭菜喂羊,那么期货就是用来杀羊的。 玩法也非常简单,就是你对某一只股票进行某一个时间段的看涨或者看跌,涨了你就赚了,跌了你就亏本。 就拿之前的航海捞金举例。前面说过,一艘在航行在海上的船只在航行的过程中会遇到风暴和海盗等意外,一无所获的情况很容易发生。 因此现在你作为一个船主,当这艘船要去远航,他远航一趟能捞一万,这个利润很高,可是如果他要是回不来了怎么办,前面说过了,海上风险很高的,不仅有风暴,还有海盗,回不来的可能性可是很高的。 因此你作为船主,遇到这样情况是不是就损失惨重,而这个时候出现了一种保险你买不买呢。 那时候自然没有现在的保险公司,那时候船主可以去港口的赌场进行这种合约对赌,在赌场里找到一个庄家,然后把这艘船的航线等具体情况公布出去,然后出两千买一个保险。 于是船主付给庄家两千随后签一份对赌合同,如果这艘船安全返回了,那么船主获得一万减去保险两千,那就是八千,而庄家啥也没干净赚两千。 “所以你在这件事中通过看跌然后做空耒氏地产从中获利了” 这个时候,任一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因为对方利用他的伸张正义从而获利,这让他的心理非常不舒服。 “大差不差吧” 虽然她自已也只不过是一个捡剩饭的小虾米,但是对于任一生来说始作俑者确实是她,即使有没有任一生出面,耒氏地产的做空也是注定的。 他只不过是在一个利好于自已时间点引爆了而已,估计有很多人都被他这一下打的措手不及了。 第十三章 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不管是看涨还是看跌的期权,他本质上也是一种保险,在金融衍生品市场交易这种期权。 至于实际操作也非常简单,一个投资人或者是投资机构,当他要投资某支股票或者某个行业指数,他的出资量比较大,就以一万个W为例,对于这一万个W,他和普通的投资自然是有区别的。 这个时候他想到的不是赚多少钱,钱少赚一点是可以的,主要是安全为主,因此这个时候就需要给这支股票买一份保险,那怎么买呢。 首先这个人投资的这个股票或者指数,这里以一百为例,当这一百个W投进去之后,然后就可以去金融市场进行看跌期权的对赌,然后就需要掏出二十个W买这样一份保险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交易市场就会去寻找对赌的另一方,而这个时候另一方就需要把这个看跌期权卖给投资的这个人。 因此他同样需要准备一百个W的保证金存在这个账户里,然后投资者出二十个W来买这个看跌期权的费用。 然后在约定的时间里,这个股票跌倒了七十就会触发保险理赔的条件。 因此另一方就需要负责用他事先准备的一百个W保证金去把这个股票买了下来,因此投资者卖的是多少,对赌方就要出多少。 然后就是对这件事进行一个总结,虽然投资者投进去了一百个W,不仅没赚钱,反而还亏了二十个W的保费。 不过问题是,因为保险的存在投资方把风险转移到了对赌方。投资方虽然亏了,但是并没有亏多少,真正亏的是对赌方。 “喔,是这样啊” 听完了白若惜的解答,任一生虽然是一脸明白的样子,然而他依旧不明白江鸠在这件事中如何获利的,从而达到了她口中所谓赚钱的同时不忘伸张正义的目的。 因为他对江鸠的行为不是很认可,因此他单方面的宣布了冷战,所以直接选择不搭理对方,然后为了暂时远离对方给自已一个静静思考的机会。 任一生直接选择了启动拍摄项目,因此他自然不会去问江鸠,只能寻求白若惜这位金融业在读博士了,然而他又不好直接询问具体情况,这就导致了他对于这件事云里雾里的。 靓仔:是不是不理解,那么你反过来想想不就行了吗。 任一生:喔,你是说…… 靓仔:你也是蠢的够可以的了。 就在任一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系统出场了,随后一语道破天机。 “对了前段时间你带头炮轰耒氏地产的样子挺帅的吗” 恰在此时,一边的白若惜开口道。 “哈,是吗,是不是感觉很傻很天真啊” 面对白若惜突如其来插入的话题,任一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已此时的真实想法。 “啊,没有啊,为众生请命的人都是品德高尚且无私的人” 面对任一生的自嘲式回答白若惜有些懵逼,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提出对方这件人前显圣的事然后夸奖一下任一生,以此拉进两人的关系。 这样她就方便询问这一期为啥又没有韩冷的原因,白若惜想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大巴车另一边和夕颜做到一起的叶静染。 从任一生主动做到她身边以及叶静染对于任一生的热情来看,白若惜对此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因此他对于任一生的做法并没有什么意见,因为她也想借着这个和任一生单独相处的机会把自已心中的疑惑给问清楚。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明明一开始聊的还挺好的,任一生应该是知道她的专业,为了挑起话题,还故意选择她专业范围的事进行询问,白若惜见状自然不会辜负对方的好意,放过这个展现自已能力的机会。 因此就在她志在意满的给任一生科普完之后,她也礼尚往来的打算给任一生一个装杯的舞台。 然而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前几天任一生为了那个因为火灾并且消防不安全等原因失去母亲之人请命的事,于是她立马脱口而出。 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得到的不是任一生谦虚且低调的装杯,而是一副士气低落的表情,这让白若惜非常纳闷,难不成自已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了,这让她怎么借着往下说啊。 “没错,我就觉得小任这件事做的非常对” 就在这时候,一边的叶静染开口了,她这个时候也不装了,既然任一生看透了她的真面目,那么他就明牌打了,反正在场的人都不是外人。 刚才她坐在两人隔壁,对于两人的谈话她一直都在听,只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进场时机,因此一直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倾听。 听到这里后,叶静染也差不多明白了一些,毕竟她和谭少韵很熟,也不是外人,两人经常流联系,因此也或多或少知道一点关于江鸠的事。 而她再通过这些零散的信息凭借着自已的见闻,自然而然就拼凑出了一个残缺的真相,不过对于这个猜测她第一时间也没有完全相信。 而是进行了试探,从而来确定任一生到底是不是因为她猜测中的事情才如此失落的,于是这个时候她果断开大进场展现自已的茶艺。 “我叫叶静染,你叫我静染就好了,我年龄和你差不多” 就在白若惜对于这个突然杀进来的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时候,叶静染主动开口了,展现出了一种成熟且回味无穷的茶艺。 “喔,叶姐,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白若惜见叶静染不知道什么原因为他站台了,因此她立马和和对方搭上了话,毕竟她一直觉得自已的马屁拍的没问题,为什么任一生就不上道呢。 “是的,无论什么时代,什么时候,真心对待别人的人一定值得被人所善待” 叶静染这话表面是在接白若惜的话,实际上她是说给任一生听的,她开始了钓鱼,不管任一生怎么回应,只要回应了,那么就证明了她的猜想是对的,那么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如果任一生不回应,那么他就只能继续钓了。 “呵呵” “……” 而任一生此刻情绪不稳定自然而然就上钩了,因此白若惜还没有开口他就来了这么两句冷笑,这让他旁边准备接话的白若惜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诚然世间有利用他人的有心人,但是也有真心对待别人的热心人” 就在白若惜不知所措的时候,得到答案的叶静染此时心满意足的开始了第二阶段的表演。 “之前不知道小任你为啥要给那个ID为介子推的人站台,我特意去调查了一下,刚好那个人和那件事都是在京都,距离我不远,……” 叶静染经过一通叙述,只要讲了她是如何调查并且取证,至于那些怎么怎么辛苦,譬如千辛万苦,历经磨难才怎么怎么的形容词被任一生主动省略了。 总之她的中心思想就是那个介子推真名叫做赵子熠,而他的事也是真实的,因为种种原因导致他的申诉一直在滞留。 但是因为任一生的这一哆嗦,赵子熠的申诉就像被疏通过的厕所一样畅通无阻,这些消息都是叶静染从主人公赵子熠口中得到,可信度很高。 并且叶静染作为海城叶家出来的人,顿时就明白了为什么赵子熠的事情会滞留这么久,都快半年了,原因至少,没错,最少有两个,一个是耒家的主动拖延,出了这样的事,耒氏自然要大事化小。 而叶静染猜测的第二个原因就是有人在做局,在蓄势,之所以蓄了半年的势,主要是被任一生这个打断了,不然对方估计还能接着蓄,毕竟压的越狠越久,反弹的越猛越厉害,到时候赚的更多。 因此她一眼就看出了任一生的突然出现必然是江鸠的杰作了,虽然不知道江鸠为什么要这么做的,但是根据她的猜测,估计是江鸠一方面想要截胡,另一方面也想通过这件事炒作任一生,给任一生立一个为民请命伸张正义的人设。 而此时任一生的表现说明了任一生对此应该是不知情的,是江鸠的自作主张,并且这里面应该存在隐瞒欺骗以及诱导等因素,这也是任一生此时为什么失落的原因,当然了,更多的原因大概率就是任一生不想立这样一个人设吧。 虽然叶静染的猜测和实际真相有些出入,但是也非常接近了,因此他接下来表面上和白若惜聊天,实际上确实在安慰任一生。 因此任一生原本就像乌云密布雷雨交加的失落心情,在叶静染的茶艺陶冶之下,此刻开始拨云见日,雨过天晴了。 “所以介子推,咳,赵子熠的事有结果了” 任一生一想通了就开始询问起了那个受害人情况了。 “虽然还没有具体结果,不过该走的流程都走了,法律会给他一个公正的结果,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或许会存在不公正,但是阳光既然照到了,正义必然到场” 任一生说完就开始小憩,这给白若惜和叶静染都整懵逼了,合着她俩说了半天你就回了这么一句。 “……” “照到就好啊” 第十四章 越无私越自私 “荷花,属山龙眼目、莲科,是多年生水生草本花卉。地下茎长而肥厚,有长节,叶盾圆形。花期6至9月,单生于花梗顶端,花瓣多数,嵌生在花托穴内,有红、粉红、白、紫等色,或有彩纹、镶边。坚果椭圆形,种子卵形” 就在大巴到了一条两边都是荷花池塘的路上,这时候就有先知先觉的人开始装起了杯来,都不用任一生刻意引导了。只见言无忌打开窗户嗅了嗅那一股淡淡的清香之后说道。 “荷花种类很多,分观赏和食用两大类。(原产亚洲热带和温带地区)早在中夏远古时期的周朝就有栽培记载。荷花全身皆宝,藕和莲子能食用,莲子、根茎、藕节、荷叶、花及种子的胚芽等都可入药。 其出污泥而不染之品格恒为世人称颂,虽然很多称赞它的诗歌文章都失传了,但是在现存的典籍中依旧能找到对此描述的只言片语” 任游这一次明显是做足了准备,因为他偷偷向任一生询问过这次的主题,而任一生为了公平,以及为了让最后一期节目可以完美收官,因此他一视同仁,把主题告诉了所有人。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就是对荷花之美的真实写照,虽然这首诗现在只留下了这么一句,但是也足够形容此刻的美了” 看到任游引经据典,风无涯自然不会让他独自美丽,于是开口道。 “荷花‘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尚品格,为上古时期历代的诗人墨客歌咏绘画提供了素材” 而这个时候夕颜站了出来,连续两期节目她都是小透明一样的存在,因此这次有了任一生的泄题之后,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展示自我的机会。 毕竟她上次回去之后每天例行公事看望秋江寒时易天行突然和她搭话了,明确表示让她好好做节目,还暗示夕颜她没有多少时间了,也不知道这个没时间是指‘文化记忆’的最后一期还是指秋江寒没时间。 但是这些对于夕颜来说都不重要,因此她根本不知道,重要的是易天行既然亲自指示她并且下达任务了,那么不管有什么结果,她自然是需要好好完成的。 “远古时期(公元前九百多年前)的殷周时代,人们称荷花为芙药,名称的由来当追溯到土地国有的‘井田制’。上古(三国)时期文学家曹植在《芙蓉赋》中写道‘览百卉之英茂,无斯华之独灵’,把荷花比喻为水中的灵芝。 古时江南风俗,阴历六月二十四日为荷花生日,荷花因而又有“六月花神”的雅号” 靓仔:她不对劲啊。 任一生:有什么不对劲啊。 靓仔:有点功利,不太像她的风格。 任一生:切,你才见过人家几面你就这么轻易的给人贴标签了。 靓仔:反正就是不对劲。 “为了表达对荷花高洁形态的赞赏,以金芙蓉和草芙蓉比喻荷花品性的难得,而溪客、静客都是强调荷花的生长环境和安静娴雅的状态。 翠钱则是新荷的雅称,红衣是荷花瓣的别称,宫莲是莲花瓣的美称,佛座须是莲花蕊的别名” 就在任一生和系统吵完的时候,夕颜已经完成了她的表演。 而京都这边赵澈和李山互相看了一眼,正在眼神示意接下来谁上场,此时和还在和叶静染吹牛的白若惜站了出来,先是看了旁边还在假寐的任一生之后,随后开口道。 “‘荷’被称为‘活化石’,是被子植物中起源最早的植物之一。在人类出现以前,很久之前(大约一亿零四千五百年前),地球大部被海洋、湖泊及沼泽覆盖。 当时,气候恶劣,灾害频繁没有动物,大部分植物被淘汰,只有少数生命力极强的野生植物生长在这个贫瘠的地球上” 白若惜说道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瞄了一下众人的反应之后然后继续说道。 “没错,这里面就有一种被中夏人称为‘荷花’的水生植物,经受住了大自然的考验,在中夏(黑龙江、黄河、长江流域及北半球)的沼泽湖泊中顽强地生存下来” 然后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九千年),原始人类开始出现。人类为了生存,采集野果充饥,不久便发现这种‘荷花’的野果和根节即莲子与藕,不仅可以食用,而且甘甜清香,味美可口。 渐渐地,‘荷花’这一人类生存的粮食来源便深深地印刻在人类的心中,成为人类生存的象征。 一直到亘古(公元前五六千年的)新石器时代,随着农耕文化的出现,人类对荷花开始了进一步的了解。 当时的人类为了生活上对水的需求,一般都定居在河岸湖畔或有天然泉水的沼泽地带,而这些地带恰是野生荷花主要的分布区域。 人类在不断的生产劳动中,对朝夕相处的荷花的生长习性、生存环境等积累了丰富的感性认识,为中夏古老的荷花文化的产生发展奠定的良好的基础。 有了白若惜的带头冲锋,李山和赵澈也紧随其后,而任一生对此没有丝毫兴趣,自顾自的假寐起来,然后就在一众人的装杯,呸,文化交流中,大巴车很快到站了。 “你就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因为任一生出去拍摄节目去了,谭少韵也是趁着这个机会搬了进来,然后和江鸠聊起了对方和任一生间的事。 关于任一生和江鸠闹矛盾的事情她也是搬进来从管家老吴的口中知道的,原来任一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去拍节目原来是为了躲着江鸠啊,这时候作为恋爱专家的谭少韵自然忍不住要出手了,因此她立马询问江鸠为啥不解释,准备给江鸠来一个情感问诊。 “解释什么” “哈,当然是你这么做的原因啊” “解释过了啊” “你怎么解释的啊” 谭少韵一听不对劲了,既然都解释过了,应该就不存在误会的问题了,那为啥任一生还要跑路呢,因此她感觉应该是江鸠的解释有问题,所以进一步问诊。 “就实话实说啊,难不成我需要掩盖什么嘛,我问心无愧” “哈,你怎么个实话实说的啊” 谭少韵听到这里后有些抓心挠肝。 “就是这样,然后有这样……” “哈,你还真是耿直啊” 听完了江鸠对过程的描述之后,谭少韵顿时感觉江鸠是不是傻啊,你虽然这件事确实是唆使诱导的,但是你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赚钱。 毕竟你要是纯粹为了赚钱也不会故意破坏那些大佬的布局了,人家蓄势了半年结果被你这么一搞少赚了多少,作为洛神的掌门人,以及他江鸠的领导兼师傅,洛水赋当即就对她进行了批评。 至于为什么谭少韵会知道,因为洛水赋批评江鸠的时候她也在场,对方似乎就跟没看到她一样自顾自的对着江鸠就是一顿批斗。 最后经过江鸠良好的认错态度以及经济协商,江鸠让渡了落雪快递一些股权以及接受洛神入资雪鸠网购之后,这事才算解决了。 因此江鸠这一波才做看似很赚,但是也只是在任一生的这块战场上,而在商场了,江鸠血亏,反而是江家血赚,原因很复杂,总之江鸠这一波帮助任一生大早为民请命伸张正义人设可谓是煞费苦心啊,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啊。 “你在说什么啊,我说的有什么不多吗” “我没有说你说的不对,我只是觉得你说可以,但是完全没必要全说,正所谓真话不全说,假话全不说不就行了吗” 谭少韵开始向江鸠展示她的丰富恋爱经验了,只是她似乎忘记了她的恋爱经验从来都是纸上谈兵,而且只适用于普通人,毕竟任一生和江鸠不管那个都不像是正常人,随后江鸠开始教她做人了。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有什么事情提前说开了,反正这种事以后还有很多,既然他接受不了完全可以趁早离开” “你真的舍得” 看着江鸠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谭少韵此时根据自已作为一个恋爱专家的专业知识。 她看得出来江鸠此时表现的越不在乎实际上反而越在乎,毕竟如果江鸠真的不在乎,又何必搞出这一出来为难任一生,看来是江鸠开始慌了。 虽然嘴上说着她作为一个商人,这种事让任一生接受不了的事情以后还会发生,因此与其以后发生了再后悔想离开不如提前说清楚。 实际上这是江鸠在任一生这件事上走心了,起了占有欲,因此才会有这样一套说辞。 正所谓光与暗是相互存在的,很多时候表面上表现的越无私实际上内心其实越想占有,只不过表现出无私的理由有很多,有真的希望对方好所以尊重对方的选择,也有只是单纯客套表现的。 至于江鸠的心中是怎么想的,谭少韵猜测大概就是因为走心了,所以她愿意为任一生着想,害怕任一生以后受到更大的伤害,至于任一生有没有走心,这就不用多说了。 “为什么会舍不得,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 江鸠说完直接上楼去了,留下了谭少韵独自思索。 “……” 第十五章 看热闹 “耒淳元,你TM是猪吗” 就在温国华跟着耒余晖回娘家时,结果没想到一进门就被耒余晖带到了耒淳毅的房间,然后看到了这么尴尬的一幕,自已老丈人正在训斥自已的好兄弟。 对此温国华表示非常尴尬,当然了也只是表示的尴尬而已,实际上温国华内心都笑开了花了。 没错,他这次跟着耒余晖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一定会想办法帮一帮他父亲,尽快把他二叔负责的耒氏地产这事尽快摆平。 实际上他巴不得耒氏地产的事在多折磨一下耒家人,这样耒淳毅就没有空腾出手来对他指手画脚了,更重要的就是这次做空耒氏地产股价事他也参与了。 所以他这次过来一方面是想看热闹,另一方面自然是过来看看自已的行动有没有被抓包。有点像犯罪嫌疑人犯案回到现场的感觉。 “爸,二叔,你们忙啊,余晖你也是的,干嘛这个时候带我过来啊,走了,不要打扰爸和二叔的正事” 而这个时候温国华自然是开始了自已表演,把自已伪装成一个无辜的人,把一切问题都都给了耒余晖,虽然表面上也确实是耒余晖的锅。 但是耒余晖会这么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自然少不了他的言语引导,而他这个时候直接一股脑的把自已摘了出来,准备离开。 “国华,你先别急着走,正好你来了,我有点事要找你” “啊,是吗” 就在温国华不解的回了一句之后他的手机此时恰到时候的响了起来,而温国华向着三人打了一个手势之后就出去了。 “余晖,你进门之前不会敲门吗” “对不起,爸” 耒淳毅见温国华暂时不在,就开始训斥起了耒余晖,耒淳毅这个时候非常无语,他居然在自已女婿面前如此失礼,这以后还怎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着他指指点点呢,这让他接下来怎么说出让对方帮忙的事。 “有啥事你先和余晖说啊,我公司还有点事,先走了” 然而温国华非常贴心的帮他解决了这样的苦恼,温国华在父女俩聊了一会之后终于打完电话回来了,并且一回来就急匆匆的打招呼,一副有急事的样子。 “国华,有什么事不能先吃个饭再走吗” “爸,不好意思啊,公司有一批房子验收出问题了,我得去解决” 温国华说完就走了,留下了一头黑线的耒淳毅。 “……” “爸,国华他有事,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这时候耒余晖不明所以于是开口替温国华说话,怎么说对方也是她老公,在耒家,她自然是需要维护自已老公的形象,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耒家嫁出去的女儿。 “哼” 只不过她此刻的开口让耒淳毅更加生气了,这下一头的黑线传染到了耒余晖的额头。 耒余晖看不懂温国华的这番操作也就算了,结果还站在温国华的角度为温国华说话,这耒淳毅能不生气吗。 没错,温国华的这一套操作他看得非常明白,明显是是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事,不然不会明晃晃的用公司房子验收不合格作为借口了。 就差没说是消防设施验收不合格了,明显是知道自已要说的是什么事,但是就是不想掺和。 所以耒淳毅非常生气,于是又开始拿自已的好弟弟出气了。 “耒淳元,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把这件事给我摆平” “……” “小任啊你回来啊,话说你学习怎么样了,考的怎么样了” 没错任一生这村选择的拍摄地点就是自已老家,主题也是任一生自已想的,因为他也想任一生这身体的原主做一点事情,好吧,其实是他在江鸠那受到了刺激。 因此想借着机会回去看看任一生所谓的父母,因此他就找了这么一个由头。 “还行,还行,陈叔,我们这次来是有事的” 任一生害怕自已和老村长说多了露馅,因此提醒对方办正事。主要是他的成绩这事,真的不太好说什么。 “喔喔,对了,我跟你们说啊,荷花可是我们北岛的区花啊,而我们清河村更是北岛数一数二的荷花养殖基地啊,你们来清河村拍摄荷花可算是来对地方了” 这边村长老陈开始进入角色了。 “荷花是多年生水生草本;根状茎横生,肥厚,节间膨大,内有多数纵行通气孔道,节部缢缩,上生黑色鳞叶,下生须状不定根。叶圆形,盾状,直径25-90厘米,表面深绿色,被蜡质白粉覆盖,背面灰绿色,全缘稍呈波状。 上面光滑,具白粉,形,长1-2米,中空,外面散生小刺。花梗和叶柄等长或稍长,也散生小刺;叶柄圆柱形,密生倒刺” 老陈一边带着众人往村里的招待所去,一边向众人进行荷花的科普。 “花单生于花梗顶端、高托水面之上,花直径10-20厘米,美丽,芳香;有单瓣、复瓣、重瓣及重台等花型; 花色有白、粉、深红、淡紫色、黄色或间色等变化;荷叶矩圆状椭圆形至倒卵形,长5-10厘米,宽3-5厘米,由外向内渐小,有时变成雄蕊,先端圆钝或微尖,雄蕊多数; 雌蕊离生,埋藏于倒圆锥状海绵质花托内,花托表面具多数散生蜂窝状孔洞,受精后逐渐膨大称为莲蓬,每一孔洞内生一小坚果(莲子); 花药条形,花丝细长,着生在花托之下;花柱极短,柱头顶生;花托(莲房)直径5-10厘米。 老陈说到激动之处还特意掰了一边不知道谁家池塘里的一支起来给众人进行现身说法。 直接给众人看傻了,纷纷看向了任一生合着任一生不仅给他们泄题了,还给村子里的人泄题了,于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也开始了自已表演。 “荷花果实似坚果椭圆形或卵形,长1.8-2.5厘米,果皮革质,坚硬,熟时黑褐色;种子(莲子)卵形或椭圆形,长1.2-1.7厘米,种皮红色或白色。花期6-9月,每日晨开暮闭。果期8-10月” 拔得头筹的依旧是言无忌。而任游自然是紧随其后。 “荷花是最古老的双子叶植物之一,同时又具有单子叶植物的某些特征。荷花的胚芽被鳞片包裹着,和单子叶植物相似。 从花的结构看,荷花具有3、4层花被,外轮萼片状,内轮花瓣状,雄蕊多数,雌蕊离生,花粉粒为单沟舟形。莲的茎有明显的分节现象,地下茎节长满须根。 这些都是单子叶植物的特征。荷花的芽为混合芽,人们所见的莲芽,是藕的顶芽以及各节腋芽的位置” 根分为种子根和不定根两种,播种所出的由种子的胚根所形成的主根不发达,发挥功能作用的是不定根。荷花的茎就是藕,是荷花的地下根状茎,是荷花储藏养分和供繁殖的器官。 荷花的花单生,两性,由花萼、花冠、雄蕊群、雌蕊群、花托、花柄等六部分组成。品种多样,花色丰富。 荷花为窃根水生花卉。藕是荷花横生于淤泥中的肥大地下茎。藕的横断面有许多大小不一的孔道,这是荷花为适应水中生活形成的气腔。 此种气腔在叶柄、花梗里同样可以见到。在茎上还有许多细小的运输水分的导管,导管壁上附有增厚的粘液状的木质纤维素。 它具有一定的弹性,当折断拉长时,使出现许多白色相连的藕丝。老藕的丝尤多于微藕。 种藕的顶芽叫‘藕苫’,被鳞片包着。它萌发后抽出白嫩细长的地下茎,称为‘藕带’。 藕带分节,节的周围环生不定根。节上抽叶和花。从藕带先端形成的新藕叫主藕,旺盛者有4-7节藕筒,简长10-25厘米,直径约6-12厘米。主藕上分出支藕叫子藕; 从子藕再长出的小葱称孙藕,常仅1节。藕的大小、形态、色泽、生藕的迟早、入泥深浅、品质风味等,均因品种而异,又受栽培和条件的影响。 荷花叶大,直径可达70厘米,全线,呈盾状圆形,具14-21条辐射状叶脉。 叶面深绿色、粗糙、满布短小钝刺。刺间有一层蜡质白粉,故能使雨水凝成滚动的水珠。叶背淡绿,光洁无毛,脉隆起,中央有圆柱状叶柄挺举荷叶出水。 柄上倒生较密刚刺,叶柄与地下茎相连处呈白色,水中及水上部分则为绿色。 叶分三种:以顶芽最初产生的叶,形小柄细,浮于水面,称为钱叶,或叫荷钱;最早从藕带上长的叶略大,也浮于水面,叫浮叶; 后来从藕带上长的挺出水面的叶叫立叶。无论是钱叶、浮叶或立叶,出水前均相对内卷成棱条状。 “小任啊,他们是怎么回事啊,我该怎么配合啊” 就在众人纷纷对着镜头开始表现之后,村长老陈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老陈把任一生拉到一边询问道,表示这和任一生之前说的好像不太一样啊, “没事,你正常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第十六章 回乡上 “中夏从上古时期开始,民间就有了春天折梅赠远,秋天采莲怀人的传统。 自古中国人民就视莲子为珍贵食品,如今仍然是高级滋补营养品,众多地方专营莲子生产。莲藕是最好的蔬菜和蜜饯果品。 莲叶、莲花、莲蕊等也都是中国人民喜爱的药膳食品。可见荷花食文化的丰富多彩。传统的莲子粥、莲房脯、莲子粉、藕片夹肉、荷叶蒸肉、荷叶粥等” 就在队伍跟着村长一边围着荷花池一边赏花一边开始装杯,讨论关于荷花知识,做节目效果的时候,叶静染见任一生一直跟着队伍后面,什么话都不说。 如果是平常,任一生这个时候怎么的也要站出来高低装一波的,看来江鸠这一波的才做对任一生的影响还挺大的,以至于任一生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 “我听村长说你家就是这里的,你为啥不回家里去住,反而和我们一起住招待所呢” 叶静染见状于是小声的在不影响队伍的正常拍摄下询问起了任一生的具体情况。 “我们是一个团队”(虽然我家在这里,但是我们是一个团队,你们住哪,我自然要住哪) 实际上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一个偷了人家东西的小偷,只不过他偷的是原主的家人,即使他对这凭空出现的家人没有感觉,但是将心比心他很难不把原主的家人与自已家人相联系,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原主的家人。 一方面他的本心是不想撒谎的,另一方面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去解释,而这次他之所以会选择回到这个村子来做节目,原因很简单,就和一个在大城市受到挫折的年轻人一样,想不通过不去因此生出了想回老家的想法。 而任一生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对于他这么一个在异世界流浪的人来说,哪里都是异乡,所以在找不到了属于自已归处的故乡。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原主的故乡作为自已的临时归处,而由于之前所说的种种原因,他自然不好意思直接回家,然后和所谓的父母相见。 靓仔:这就是你所说的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吗。 任一生:…… 就在此时系统也拿出了任一生之前练字抄过的诗来嘲笑任一生。任一生对此无话可说,虽然他觉得此刻他和宋之问的处境完全不一样,但是心情应该是差不多的。 宋之问是因为被贬所以在回乡的时候与之前风光之时,衣锦还乡不同,他那时就像一个落水狗一样,生怕被往来人笑话。 而他此刻明面上也差不多,毕竟他作为一个学渣,父母把他送到实力的名牌牌高中学习,就是为了让他考一个好的大学,结果他自始至终就没有好好学习过。 即使那是原主的生涯,但是作为现主的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这也是任一生昨天在面对村长的询问时啥也说不出口的原因。 “是吗,小任同学这么有团队奉献精神啊” 对于任一生的话叶静染自然是不相信的,在她的视角里,任一生肯定是受了挫折想回家,但是又不好意思真的回家,生怕被家里的人看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出来。 “荷花的地下茎在淤泥中生长,会被有毒物质侵染,只因藕的特别细密的表皮组织和含有丹宁的下皮,具有一定的阻挡或吸收有毒物质的能力。 因而有毒物质多黏附在表皮上或渗入表皮中。在食用藕时要削去外皮,以防把有毒物质也吃进肚中” 就在叶静染和任一生窃窃私语的时候,在村长的带领之下,几人到达了今天的目的地,没错,他们可不是单纯的过来赏花的,他们是有任务的,他们要帮助村民插花的。 “据(《本草纲目》)文学记载,荷花,莲子、莲衣、莲房、莲须、莲子心、荷叶、荷梗、藕节等均可药用。 荷花能活血止血、去湿消风、清心凉血、解热解毒。莲子能养心、益肾、补脾、涩肠。莲须能清心、益肾、涩精、止血、解暑除烦,生津止渴。 荷叶能清暑利湿、升阳止血,减肥瘦身,其中荷叶简成分对于清洗肠胃,减脂排瘀有奇效。藕节能止血、散瘀、解热毒。荷梗能清热解暑、通气行水、泻火清心。 这些中药材来自同一种植物,但不同的部位作用却不相同:藕节止血、散瘀;荷叶清暑利湿、升发清阳、止血;荷梗清热解暑、通气行暑; 荷叶蒂清暑去湿、和血安胎;莲花活血止血、去湿消风;莲房消瘀、止血、去湿; 莲须清心、益肾、涩精、止血;莲子养心、益肾、补脾、涩肠,以湖南的‘湘莲子’最为着名; 莲衣能敛、佐参以补脾阴;莲子心清心、去热、止血、涩精。由于莲的品种繁多,不同品种的不同部位,其药效可能略有差异” 虽然众人已经到了目地了,但是各位的装杯,呸,文学交流可还没有结束,任游说了一大串之后,风无涯随即也开口了。 “荷花还可以作工业三废水污染水域的‘过滤器’:由于莲藕地下茎能吸收水中的好氧微生物分解污染物后的产物,所以荷花可帮助污染水域恢复食物链结构,促使水域生态系统逐步实现良性循环” “同学们的知识储备真不错啊,不过接下来我们要办正事了”(别装杯了,该干活了) 老陈立马打断了他们的学术交流然后开启了今天的主题。 “插花艺术起源于中夏上古时期的六朝,源于佛前供花。而荷花作为佛教的圣洁之花,因此可以说,插花在兴起之时便于荷花结下了不解之缘” 看这群人装了一路的杯,老陈村长表示自已有必要给这些年轻人上一课了,谁才是荷花领域的大拿。 “(唐宋)早期,供花仍是插花的一种主要形式。到了(明清)后期,插花艺术有了很大的进步,此时的荷花插花无论是艺术深度还是技巧,都上升到一个新的水平,可称为中夏古代插花艺术的鼎盛时期。 随着人们对荷花插花有了更深入的研究,不仅荷花、荷叶、莲藕和莲实等素材在插花中的运用愈来愈普遍,而且对这些素材的观赏效果也作了科学的比较” “不过荷花插花一般选用中小型品种为宜,同时也适当配以其它植物的枝、叶、果,力求色彩清丽构图明快,欣赏效果可保持3-4天” 然而言无忌见村长抛出了新的学术话题了,正准备表现一下自已预习成果时,却被夕颜抢了先。 “荷花与佛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佛教认为荷花从淤泥中长出,不被淤泥污染,又非常香洁,表喻佛菩萨在生死烦恼中出生。 又从生死烦恼中开脱,故有‘莲花藏世界’之义。按佛教的解释,莲花是报身佛所居之‘净土’。 可见莲花已成为佛教的象征。所以菩萨要垫以莲花为座。佛教中的莲花,包括了荷花和睡莲的不同种类。只有大乘佛教的佛像座用荷花” “呵呵,不错” 村长老陈被夕颜抢了风头之后也没有在意,毕竟之前任一生提前说过,不过节目怎么拍,反正最后收益的是他们清河村,因此现在这几位同学这么帮他们村子卖力宣传,他高兴来不及呢。 因此在夕颜表演完了之后,他立马进行了鼓励,希望下一个再接再厉,果然言无忌立马紧随其后,他自然不能忍受自已作为一个学二代,不,学三代居然被夕颜这么一个泥腿子出身的人给抢了风头,即使这个人是他们京都出身的。 没错,京都人不仅排斥外来人,就算是内部也存在着鄙视链。 “莲花在佛教与印度教中,象征神圣与不灭,印度的国花是荷花。印度荷花主要有七种,故有‘七宝莲花’之称。实际上,七种荷花只有两种是荷花,即白莲花(芬陀利花)和红莲花(波头摩花),其它五种都是睡莲。 在植物学中,荷也称莲。荷花则是佛经中常提到的象征物和吉祥物。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洁身自处,与佛教主张的处世人格相合。正是因为荷花代表佛教,而佛教又来自印度,所以荷花在印度被视为尊严的神圣的象征” “现在的后生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啊,想当初……” 老陈在言无忌装完杯之后自然也没有吝啬自已口水,也是一顿胡吹。 言无忌和夕颜虽然只是浅谈了一下,但是却给后面的人打开了话匣子,就在这个时候叶静染又一次找上了后面的任一生,因为他看到任一生正盯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女孩看。 小女孩的年纪看上去也就比任一生小个两三岁,因此他猜测这个人不会是任一生的青梅竹马吧,任一生这一次回来看来不是为了看父母的而是过来看她的吧。 “你这么盯着一个女孩子看是很不礼貌的啊” “哪有啊,你在说什么啊” 任一生见自已行动被人戳穿之后,第一时间表现的很慌乱,对此系统鄙视道。 靓仔:不是,你正大光明的看自已妹妹你慌什么啊。 任一生:是吗,我这不是忘了吗。 第十七章 回乡下 “哈,那是你妹妹?” 任一生在收到了系统的提示之后,语气立马变得硬气了起来,因此立马对此进行了解释,他这一解释叶静染果然就像她预料中的那样顿时尴尬了起来。 “就算是你妹妹,你这样盯着看,也非常没有礼貌好吗” 然而叶静染何许人也,自然不会就这样就轻易认输,于是她立马反击道,毕竟任一生做贼心虚的表情是掩盖不了的事实。 “哼” 任一生对此并没有回复,因为没必要和对方的强词夺理斤斤计较,只要明确了那个女孩是他也就是原主的妹妹,那么他就立于不败之地,虽然他并不是原主,可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又没有人知道。 “话说你妹妹叫啥来着,你干嘛像个痴汉一下盯着你妹妹看,你不会是去骨科吗” “呵呵” 面对叶静染说了一个近古时期的玩笑,任一生冷笑了一句,不过任一生心里慌的一匹,毕竟他也不知道他为啥会盯着那个女的一看,如果不是系统的提示他都没有意识到那是‘他’妹妹。 “问你话呢” “什么” “你妹妹叫啥” “喔,叫……” 叶静染的这个问题反而把任一生整不会了,因为任一生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已根本不记得,不对,是不知道对方叫啥来着,因为他也不知道原来自已还有一个妹妹来着,原本他以为这个世界和他原来世界是一样的,有着一样的家庭,一样的生活轨迹,而后续的不同只是因为他的夺舍重生,才导致了这个世界的任一生轨迹改变了。 此刻他忽然意识到,原来是他想错了,或许两个世界的任一生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因此他这时候根本不知道这个就好像从天上掉下来任妹妹到底叫啥来着。 “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不会吧,不会吧,居然有人会忘记了自已妹妹叫什么来着” “我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那不就是忘记了吗,该不会你说了半天妹妹只是你的借口吧” 叶静染见状开始怀疑妹妹这个说法的真实性。 “叫任……” 靓仔:来的作用啊。 因为是系统告诉他的,任一生觉得系统肯定知道。 靓仔:任芊芊。 “叫任芊芊” “没错,就是这个,就是任芊芊” 就在任一生抓耳挠腮思考自已妹妹叫啥来着,并且询问系统的时候,系统也不负众望的给出了答案,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任一生听到了3D环绕音,正当任一生好奇另外一个声音是哪来的时候,那个声音主动开口了。 “任一生,你这去外面学习了六年,就把自已妹妹给忘干净了是吧” 任一生此时才发现,原来是之前的那个女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他和叶静染身后。 “没有” 虽然他这个时候慌的一匹,害怕自已暴露了异界来客的身份,于是强行装出镇定的表情与对方周旋,期间还不能让叶静染看出端倪。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这个女人不简单,根本不是一开始她装出来的傻子形象,因此他自然需要提防对方。 即使他现在因为江鸠的事情很低落,但是那是因为对方的行为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毕竟两世为人的人根本没有进入过上流社会。 因此不了解所谓上流社会规则很正常,但是这并不影响他需要时刻维护自已是异界来客身份的秘密。 不过任一生显然紧张过度了,因为随即对方就主动给了他台阶下。 “虽然你是我老爸和老妈捡来的,但是他们一直都是把你当作是亲生的看待,你这样是否有些太冷血了”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啊,于是任一生立马就知道了该怎么周旋了。 “没有的事” “那你为什么一次都不回来” “我这次不是回来了吗” “我可是听村长叔叔说了你这次回来的原因了” “……” 任一生这个时候直接不说话,因为有句话说的好,少说少错,因此他直接不说话,随后直接加入了装杯,呸,学术交流中。 “莲座,乃为佛陀结跏趺坐讲经开释而设。 佛家在百花齐放中独生出莲花座,与荷花云锦可观,香远益清,足以代表力量也有关。 ‘又以诸华皆小,无如此华香净大者’《大智度论》卷八记载了几个为何趺坐莲花的原因,除了莲花在众花中最大最盛、代表庄严妙法,莲花柔软素净,坐其上花却不坏,更可以展现神力。 莲花其实已升华为天上之花,与人中之花有别,‘人中莲花大不过尺,天上莲华大如九车盖,是可容结跏趺坐’ “……” 众人也没有想到任一生这狗东西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来就装了这么一波大的,然而任一生还没有装完。 “佛也继印度教光明神的性格,成为莲华化生创造伟业的主人公,经典里众生可以借由‘莲花化生’,乘着莲座进入净土,恐也由此一脉相传而来。 根据文献(《佛陀本生传》)记载,上古时期释迦佛出生时向十方各行七步,步步生莲花,并有天女为之散花” 任一生装完杯就静静地离开了交流中心,开始和一边的插花阿姨请教起了插花手艺,虽然说‘任一生’是清河村土生土长的人,但是不会插花也没啥大问题。 “由水中深处冒升至水面的睡莲,像造物主潜藏的生命力,暗示着创造的本源,不仅许多神话与莲花有关; 崇拜太阳的埃及王国,也出现太阳神以童子之姿坐莲花之上的图案” 在任一生轻轻的来了又轻轻的走了之后,众人依旧一边磨洋工,一边继续学术交流。 莲花出污泥而不染的圣洁性,象征佛与菩萨超脱红尘,四大皆空;莲花的花死根不死,来年又发生,象征人死魂不灭,不断轮回中。 莲花有五色:白、青、红、紫、黄,称为‘五种天华’。 其中白、青两色最受青睐。白莲花,梵文音译为芬陀利。此花生长于佛国,人世间难以见到,故又称‘希有之华’。青莲花,梵文音译为优钵罗。 叶狭长,近下小圆,向上渐尖,青白分明,酷似佛眼,故在佛经中称之为‘莲眼’,也即观音菩萨的眼睛。 就在装杯,学术交流讨论荷花与宗教的关系时,任一生和他一边插花阿姨聊起了荷花的生长习性。 荷花是水生植物,性喜相对稳定的平静浅水、湖、沼泽地、池塘,是其适生地,不爱涨落悬殊的流水。 荷花的需水量由其品种而定,大株形品种如古代莲、红千叶相对水位深一些,但不能超过1.7米。中小株形只适于20-60厘米的水深。 同时荷花对失水十分敏感,夏季只要3小时不灌水,水缸所栽荷叶便萎靡,若停水一日,则荷叶变焦,花蕾回枯。 荷花还非常喜光,生育期需要全光照的环境。荷花极不耐荫,在半荫处生长就会表现出强烈的趋光性。 插花阿姨对于任一生的问题也是来者不拒,一一做出了解答。 “他们聊的那个什么七宝莲花是不是可以看做是群系分类啊” 任一生和村里的张婶聊了起来,虽然任一生并没有认出他来从而对她表现出亲近之意,但是他对于‘任一生’可谓是非常喜欢,所以很耐心的回答任一生的问题。 “荷花栽培品种很多,依用途不同可分为藕莲、子莲和花莲三大系统。 中国荷花品种资源丰富,传统品种约达200个以上,又不断有新品种涌现。荷花品种分类是以荷花人工栽培的历史演进为依据,并适当结合栽培应用的实际。 种和种型是品种分类的前提,其下以株型大小为一级分类标准,花的重瓣性为二级分类标准,花色为三级分类标准。 凡口径26厘米以内盆(缸)中能开花,平均花径不超过12厘米,立叶平均直径不超过24厘米、平均高不超过33厘米者为小型品种(碗莲) 凡其中某一项超过指标,即列入大、中株型品种。依用途不同可分为藕莲、子莲和花莲三大系统。 “婶,你懂的真多啊” 此时叶静染和任芊芊不知道在一旁说了什么,这么久才过来,而对于叶静染的话,张婶还没有开口,反而是任芊芊开口了。 “开玩笑,张婶可是我们村的荷花圣女” “哈” 任芊芊的话不仅是叶静染惊讶的直接叫出来了,任一生也是,只不过为了掩饰自已的真实身份。 任一生只能把这份惊讶藏在心底,毕竟‘任一生’作为村里人怎么会不知道荷花圣女的事。 “芊芊,你又在胡说什么啊,婶子现在老了,是老姑婆了,怎么担得起圣女的称呼啊” 任芊芊的话给张婶弄的不好意思了。 “就算张婶年纪大了,不是圣女,那也是圣姑” 任一生不得不承认这个素未谋面的‘任一生’妹妹确实厉害,两三句话就把张婶哄的心花怒放。 “芊芊你这个嘴真实甜啊,一生你也不会学着点,不然以后找不到老婆” “啊” 任一生这边正感慨着,没想到这也能说到他的头上。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辩解一下,更加雷人的事发生了。 “谁说我哥找不到老婆的,这不就是嘛” 第十八章 傲世 “哈” 任一生这时候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三个女人一台戏,自已什么话都没有说,然后叶静染就成了任芊芊口中他的女朋友了。 “真的假的啊,小姑娘长的真标志啊,比我年轻的时候还要好看啊” 然而这都不算完,张婶还煞有其事的推波助澜,看这样子今天之前不管叶静染是不是他的女朋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过后叶静染就是了。 靓仔:张慧婶对你可真好啊,这就开始操心起了你的终身大事起来了。 面对三个女人的夹击,以及系统的隔岸观火与幸灾乐祸,任一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于是他立马就想到了摆脱困境的好办法。 “咳咳,话说可以当着镜头详细说一下这个荷仙姑的事吗” 任一生之所以会这么问,一方面是他真的不知道这张慧的荷花圣女是个什么情况,毕竟他是个西贝货。 此任一生非彼任一生,因此他借助镜头说事,一方面给众人一个他其实都知道只是他身份不合适来说,另一方面就是单纯的想要借此套信息了。 并且他自然想通过这件事把话题的中心由自已变成张婶,从而一举两得,而三个女人估计也没有多想,很轻松的就上钩了,毕竟这是一个让张婶上电视的机会,借此可以取悦张慧,他们自然不会放过了。 “清河村从我记事起甚至我咱爷爷记事起就是以种荷花为业,而张婶家世代都是村里种荷花最厉害了,因此……” “没你说的那么邪乎,我们家的人就是闲不住,喜欢鼓捣一些奇奇怪怪的培育方式而已,又不是每一次都成功了,失败的例子多了去了” 然而任芊芊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慧打断了,看样子张婶不太愿意接受这个称呼。 “那不一样,张婶你这种敢为天下先的精神值得所有人学习,我……” 然而任一生的马屁还没有拍完,张婶又一次打断了。 “咳咳,刚才说到哪了” “咳咳,说道荷花的品类,话说这千瓣莲是个什么情况” 眼看着张婶下一刻又要把话题引到自已身上,任一生立马开口牵引。 “千瓣莲啊,确实是荷中珍品,自古有之。其变态的花托可分成两个或两个以上的轴心,花开放时外瓣层层谢薄,内层碎瓣(即小花瓣)不断增生,并旋转成两个或多个花心。 外观成双花心者称‘并蒂莲’,三个花心者称‘品字莲’,四个花心者称‘四面莲’,多个花心者称‘五子莲’、‘绣球莲’等,均不结莲蓬。其实,这些都是一种“千瓣莲”的花态变异现象,不能各自成为品种。 另有种并蒂现象,即荷花的花芽在分化过程中,受到某种外界环境条件的影响。 而分成两个分生中心,进而发育成两个像是双脑胎的花蕾,于是在一支花柄上并开两朵花,结一对莲蓬。此系偶然现象,亦非品种特征,不能遗传。 “话说你……” 就在张婶说完了之后,马上又要把话题引到自已身上时,任一生立马及时打断了。 “张婶你可是我们村里有名的培育专家,这不当着镜头给大众讲解一下你的先进培育知识,给大伙科普一下这个荷花培育方法” 而热心的张婶也没有拒绝,于是开始了他的showti。 “这个荷花的繁殖方式是种子育苗,所以: 首先要破壳。5-6月将种子凹进的一端在水泥地上或粗糙的石块上磨破,浸种育苗。 要保持水清,经常换水,约一周左右出芽,两周后生根移栽,每盆栽一株,水层要浅,不可将荷叶淹在水中。90%左右当年可开花,但当年开花不多。 然后就需要分藕栽植: 3月中旬至4月中旬是翻盆栽藕的最佳时期。过早栽植会有寒流影响,种藕容易受冻害。北方地区遇寒流时可用透明农膜覆盖。 栽插前,盆泥要和成糊状,栽插时种藕顶端沿盆边呈20度斜插入泥,碗莲深5厘米左右。大型荷花深10厘米左右,头低尾高。尾部半截翘起,不使藕尾进水。 栽后将盆放置于阳光下照晒,使表面泥土出现微裂,以利种藕与泥土完全粘合,然后加少量水,待芽长出后,逐渐加深水位,最后保持3-5厘米水层。 池塘栽植前期水层与盆荷一样,后期以不淹没荷叶为度。 “那么这个栽培的时候有什么注意的地方吗” 任一生生怕张慧婶闲下来,于是直接不让对方停下了。 荷花栽培需要注意以下几点。 首先是水质,荷花是水生植物,生长期内时刻都离不开水。 生长前期,水层要控制在三厘米左右,水太深不利于提高土温。如用自来水,最好另缸盛放,晒一二天再用。 夏天是荷花的生长高峰期,盆内切不可缺水。入冬以后,盆土也要保持湿润以防种藕缺水干枯。 然后就是施肥,荷花的肥料以磷钾肥为主,辅以氮肥。如土壤较肥,则全年可不必施肥。 腐熟的饼肥、鸡鸭鹅粪是最理想的肥料,小盆中施半两即可,大盆中最多只能施1-2两,切不可多施,并要充分与泥土拌和。 生长旺期,如发现叶片色黄、瘦弱,可用每盒0·5克尿素拌于泥中,搓成10克左右的小球,每盆施一粒,施在盆中央的泥土中,7天见效。 最后就是冬天的保护措施了。入冬以后,将盆放入室内或埋入冻土层下即可,黄河以北地区除埋入冻土层以下还要覆盖农膜,整个冬季要保持盆土湿润。 “那病虫防治呢” “任一生,你差不多得了,你想累死张婶吗” 任一生这边是一刻都不愿意让张婶休息,而一边的任芊芊看不下去了,直接起身为张婶打抱不平。 “……” 而这个时候隔壁静静地看着一群人一边磨洋工一边‘交流学术’的老陈过来了,然后开口给任一生解围了。 “小任啊,你张婶不像你这些小年轻,没那么多精力,今天就这样吧,至于你说的病虫害的防止我明天亲自带你们实际操作,正所谓说不如做” 村长陈飞扬表面上这话是说给任一生听的,实际上确实在提醒自已老婆,任一生还年轻,你对人家的终生大事这么着急干嘛,人家老任和老周都没有这么急啊。 “村长叔叔,我爸爸在家里准备好了晚饭,等下你们一起去我家吃饭吧” “有饭吃,哪里啊” 这时候任游开口了,装出了一副馋猫的样子,实际上任芊芊出现在任一生身边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 因此他一直都在等一个插话的机会,然而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只能在一边偷听,因此他通过众人都对话立马知道了任一生和这个村子的关系。 虽然心里非常鄙视任一生公器私用行为,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任一生的敬佩,原因自然不是因为任一生是任芊芊的哥哥这么肤浅。 因此就在任芊芊邀请众人吃饭的时候,他立马插话了,生怕任一生拒绝。 “怎么那都由你啊,是经费不足怠慢了你了”(你怎么就想着去我家蹭饭啊) 任一生一眼就看出了任游的不怀好意,于是立马拦住了,然而任一生正欲死战,架不住有内鬼做带路党。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吧,今天你们都到我家去吃饭吧” “不合适吧” 面对任芊芊的邀请,任游还假模假样的客套了一下,于是任一生立马开口了。 “确实不合适,你可以不用去了,其他人都收拾一下” 既然任芊芊都开口了,那么他自然没有扫对方兴的意思,于是顺道点名批评了一下任游。 他自然不会不让对方不去,只是希望他好自为之,不要动歪心思,怎么他也是任一生,是任芊芊的妹妹,自已有必要履行作为哥哥的职责。 靓仔:你也是妹控。 任一生:别乱说,我不是,你诽谤我啊。 “别啊,我可是五星级大厨,你们怎么可以不带上我呢” 任游一听立马放低了自已姿态,表示他可以去打下手。 “哈,真的假的” 任一生一听来了兴趣了,虽然任游做饭的手艺确实有一手,但是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这吊毛居然这么深藏不露,还有这么一层身份,虽然只是一个厨子,但是这可是厨子中的霸王啊。 “当然是真的了” 任游说完直接掏出了手机然后拿出了自已的五星级酒店认证的厨师证,以及一堆荣誉证书。 就在任一生准备询问一下具体情况时,一边任游的老对头言无忌开口了,然后拆起了他的台来。 “这不就是你舅舅家酒店开认证吗” “哈” 这时候任一生也明白了,合着这是任游他妈娘家给他开的证书,既然有了这层关系,那么这玩意的权威性自然不足了。 “你是在质疑我的实力,还是在质疑‘傲世’的权威” 任游一听不乐意了,你可以质疑我的实力,但是你不能质疑傲世作为一家不仅是北岛乃至全国甚至世界都留名的酒楼名誉。 毕竟那是他外公傲天慢家族一脉相传的手艺,毕竟他外公也是凭借着这手艺在军中从炊事班开始爬到现在军校校长的位置的。 “……” 果然言无忌一听到傲世两个字之后立马闭嘴了。 第十九章 夕阳无限好 “不是,你们白天没看过吗,为啥这大晚上的过来看荷花啊” 众人在‘任一生’家中吃完饭之后,就有人提议趁着黄昏的时候去也有荷花池,看一看夕阳中的荷花是否有别样风情。 对此任游表示很无语,这些人精力怎么这么多啊,他现在很累,他没有想到自已只是客气一下,没有想到任芊芊真的让他去当伙夫去了。 原本他想的任一生家在清河村也不算什么富庶人家,做个饭也就那么一回事,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所谓的做饭居然是在食堂做饭。 没错,任游一到了做饭的地方后瞬间心凉了半截,首先他没有想到的是任芊芊说的请他们吃饭居然是在食堂吃饭,其次就是原来这个食堂是他们家的员工食堂。 任一生的父亲任平凡是清河村最大的荷花池承包商,因此他们家就有很多员工帮他们家干活,因此就有了食堂这么一回事。 结果因为自已嘴贱,然后被任芊芊当真了,然后他就成了今天任芊芊家食堂的掌勺师傅。 所以做了百十号人饭的任游此刻非常虚脱,面对夕颜的提议这时候根本提不起兴趣。 “那不一样啊,这荷花就像人一样啊,不同时期有不同时期独特的风味” 言无忌此时可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你要是不行就自已找个地方躺着” 言无忌嘴上说着让任游自已找个地方躺着表面很关心的样子,实际上是在暗自嘲讽他,表示你任游喜欢逞能是吧,看把你能的,你怎么不继续呢。 “我……” 就在任游准备反击螺旋的时候,任一生开口了。 “李山和赵澈你俩负责搀扶着他,收拾一下,我们准备去划船了” 任一生说完就带着众人开始了出门了。 “芊芊,你跟着你哥一下,你哥很久没回来了,应该找不到地方了,咱家的停泊地换地方了。 “……” 任一生听完了后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这个有些沧桑的中年人然后就领着众人出门了。 “老登,话说你真的打算袖手旁观吗”(你真的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吗” 作为被耒淳毅亲自带出来的人,温天生的屁股明显不正。 “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需要我的时候就是老爹,不需要的时候就是老登” “……” 温国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温天生的话,而是通过这样一句话提醒温天生,虽然他有温暖作为最后的安全带,但是他还是希望温天生可以有点自知之明。 “这个时候,我不出手就是最好的帮忙”(我这个时候没有落井下石就是对他最好的帮助了) 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出手帮助耒淳毅整顿耒氏地产,简直就是跟白送没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逆天而行,别说他自已不想。 就是温家那些老家伙也不会同意的,他们虽然平时大家都相安无事的时候会一起联合来倾轧阻碍给温国华添麻烦,给温国华收复权力的路上增加阻碍。 但是如果彼此遭难了,他们可不会互相帮助,换位思考,如果现在出事的是温国华,那么耒淳毅一定会联合这些老家伙逼他下台,因此这一波温国华算是够仁义的了。 “可是……” “差不多了得了”(你现在做好给我闭嘴,不然我有的是让你后悔的办法) 眼看着温天生的屁股越来越歪,温国华有些不耐烦了。 “……” 就在温天生被怼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温国华又开口了。 “我出去一趟,这段时间谁来都说我下去检查工作了” 温国华说完然后看了助理一眼,一旁站了半天不敢说话的助理小章立马会意,于是开始整理起了温国华的公文包。 “观莲花,是早在上古时期(宋代)就存在的活动了,每逢六月廿四,民间便至荷塘泛舟赏荷、消夏纳凉。荡舟轻波,采莲弄藕,享受浩月遮云的夏夜风情,好不惬意” 就在京都代表队和北岛代表队给选了一只小船之后,众人刚上了船言无忌就开始了他的装杯。 这一次任游累的要死并没有接话,而是示意李山划船,赶紧离那个装杯犯远一点。然而言无忌似乎是故意的,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放荷灯则是晚上,以天然长柄荷叶为盛器,燃烛于内;或将莲蓬挖空,点烛作灯,置于屋内及庭院;或以千百盏荷灯沿河施放,随波逐流,星光闪闪,波光粼粼,烛光点点,话说我们有没有这项活动” “有……” “没有” 坐在任一生这条船上的任芊芊刚准备回答就被任一生打断了。 “我们北岛清湖可是被称为‘中夏荷都’,有万亩荷花池。而其美的内涵丰富多彩,横无际涯谓其阔,清波荡漾谓其雅。 论其绚丽夺目,则要数满湖铺天盖地的荷花了。每届夏秋,百里湖面花团锦簇,荷香弥漫。花有红、白两色,红的嫣然如霞,白的冷艳似雪。面积如此大的荷花荡,全国亦不多见,堪称一大奇观” 任游见言无忌这狗东西趁他体力不支疯狂跳他脸,对此任游哪里能够忍受得了,让李山代替他出战。 而李山的这番话也是非常有意思,表面上在吹嘘北岛这边怎么怎么样,实际上则是在告诉言无忌让他注意一点,这里是北岛,不是他们京都。 “……” 果然李山一说完,言无忌立马沉默了,随后赵澈更是乘胜追击。 “北岛百花园的荷花不仅花大叶丽,清香远溢,亭亭玉立,吸引了众多游人观赏,花期能持续到9月。可欣赏雨后天晴‘莲红缀雨’的盛景。 站在河堤向西望去,整个湖区俨然是荷的天下。飘飘荡荡的荷叶铺满了整个湖面,荷叶上残留的雨珠在晨光中晶莹剔透,一朵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带着晨露愈发娇艳。 微风过后荷花清香扑面而来。阳光倾泻下来,在荷叶的尖上汇为一滴露珠,又滑进湖里” 就在李山和赵澈一顿输出之后,就当众人以为京都那边会就此歇菜的时候,夕颜开口了,因为船太小,所以每一只船上都只有一个摄像师,而此刻夕颜正对镜头开始了他的表演。 “传说荷花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一个美貌侍女——玉姬的化身。当初玉姬看见人间双双对对,男耕女织,十分羡慕,因此动了凡心,在河神女儿的陪伴下偷出天宫,来到人间(西湖)湖畔。 秀丽的风光使玉姬流连忘返,忘情地在湖中嬉戏,到天亮也舍不得离开。王母娘娘知道后用莲花宝座将玉姬打入湖中,并让她‘打入淤泥,永世不得再登南天’。 从此,天宫中少了一位美貌的侍女,而人间多了一种玉肌水灵的鲜花” 有了夕颜的带头,沉寂许久的风无涯也按耐不住体内的装杯之魂,于是开口了。 “由于‘莲’与‘怜’音同,所以上古古诗中有不少写莲的诗句,借以表达爱情。 譬如据不知名的乐府诗(南朝乐府《西洲曲》)记载:‘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莲子’即‘怜子’,‘青’即‘清’。 这里是实写也是虚写,语意双关,采用谐音双关的修辞,表达了一个女子对所爱的男子的深长思念和爱情的纯洁。 靓仔:不对劲。 任一生:那不对劲了。 靓仔: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恭喜你,媳妇终于熬成婆了” 秋江寒此刻靠在轮椅上,整个人已经虚弱的动弹不了了,现在能动的只有嘴巴和手了,看着眼前的易天行,秋江寒此刻感慨良多。 无论是在人际关系还是在学术交流中他都可以说一句问心无愧,但是在对待易天行这件事上他确实算不上问心无愧。 他做不到用提携了易天行之类的话来麻痹欺骗自已,因为他对易天行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女儿秋心仪,因此此刻在自已和对方角色互换之后,他能够想到的只有这一句话了。 “……” 而面对秋江寒的话,易天行第一时间沉默了,因为他不知道此刻这个时候秋江寒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这句话模棱两可。 这句话有一般来讲有两种意义;一种是受苦受难的儿媳妇,婆婆死后终于当家了,不再受罪了。另一种说法是当自已的儿孙长大后自已可以享清福了,不用再为儿孙操心了。 据说在上古时期的旧社会,存在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儿媳妇的地位要低于婆婆,婆婆可以指使媳妇干活。儿媳妇只有等自已的儿子娶了媳妇,变成了婆婆,才有了指使媳妇的权利。 所以说现在面对这句从对方口中冒出来的‘多年的媳妇终于熬成婆’的话,易天行一时间摸不透秋江寒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明白秋江寒这是夸他为他欣慰,还是在损他为他羞愧呢。 “你对此好像很疑惑啊” 见眼前的易天行陷入了沉思,秋江寒自已也顿时有了一些想法,感概自已或许对女儿太过于溺爱了,或许他应该多关心一下他,也许现在会有不一样结果呢。 第二十章 没有害虫 “老师,对于你的话,我确实有一丝不解” 面对秋江寒的话,易天行立马就开口询问道,他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和这个眼中并没有自已的师父,老师心连心畅谈一次,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眼下这个时候他感觉应该是个机会,因此顺着台阶说道。 “是吗,那你说说你的看法吧”(那你说一下你对我的看法吧) 没错,秋江寒原本说出这句话只是单纯的想要取笑一下易天行,从而想借着自已弥留之际豁出自已的老脸倚老卖老的劝说易天行对自已女儿好一点,至少在自已走后,可以好好对待易秋,他不是很放心自已的女儿和外孙。 可是当看到易天行的态度之后他突然转变态度了,决定在最后时刻提点一下对方。不过在提点对方之前,秋江寒先是对易天行来了一个小小的考验。 多年媳妇熬成婆,表达的是媳妇在婆婆这个家庭中经过时间的磨炼和努力,逐渐成长为一个成熟得体的妇女。 这个成语也蕴含着女性在婚姻生活中需要用心去经营和维护家庭和睦的寓意。媳妇要尊重长辈、体贴丈夫、关心子女,这样才能让整个家庭和睦、稳定、幸福。 要想实现“媳妇熬成婆”的目标,首先要有一颗平和的心态。在面对婆婆时,媳妇应该主动了解婆婆的生活习惯和想法,并尊重婆婆的观点。 在家庭中,媳妇还应该积极地照顾家人,为家庭付出,用行动去赢得家人的尊重和信任。同时,媳妇还要时刻保持学习的心态,督促自已不断地提高自已的文化素质和家务技能,从而更好地为家庭服务。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你真的是这样看待我的) “我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对此想法是这样的”(不知道师父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思来看待我的,但是我是怀着这样的心思看待你的) “说的好啊” 对于易天行借由多年媳妇熬成婆这句话对自已的表态,秋江寒此刻似乎明白了自已的所作所为对家庭的影响。 他的行为不仅仅影响了一个人的成长,更是成为了这个家庭和谐、幸福的不稳定因素。 正所谓优秀的媳妇可以减轻婆婆、丈夫和子女的生活压力,提供更好的家庭环境,更好地呵护家的温馨和幸福。 在家庭中,媳妇不仅要做到家务精细,还要关心家人的生活,关爱子女的成长。这样,才能在家庭中获得更多的尊重和信任,并成为家人中的核心人物,让家庭更加和睦、温馨和幸福。 在这一点上来看,易天行可以说做的非常好,甚至可以说已经没有比这做的更好的情况了。 然而在秋江寒的视野的,他看到的是忍气吞声侍奉公婆的媳妇,日子熬久了,总有一天也会成为权大威风的婆婆。 比喻受尽委屈者,终会苦尽甘来,一逞威风。所以对于易天行此刻的姿态他不好做出评价, 因为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易天行的伪装,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这真的是易天行的伪装,那么如果他能一直伪装下去,那么谁又会在乎他面具下的真实面貌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退一万步如果对方的伪装只是给他来看的,他撒手人寰时就是对方卸下伪装之时,那么对此他不仅不应该担心,反而应该欣慰。 证明他易天行能够承受王冠的重量,他完全不用担心对方玩不过他们,怎么说也是自已名义上的学生,在不涉及到女儿的选择上他自然是支持易天行的。 至于自已离开后多方会怎么对待女儿和外孙的,只能说一啄一饮皆是因果,当然了如果对方可以善待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了,反正以他现在的状况,他已经没有能力去操心这些事了。 “小夕的事就交给你了” “喔” “上点心啊,这是我给你找的接班人,这辈子为师也没有为你做点啥,这算是为师一点点心意” “……” 易天行听到秋江寒的话整个人都是懵逼状态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夕颜这个学生居然是老头子给他准备的学生。 这一操作直接震惊了他一年,关于夕颜他也是通过‘文化记忆’认识的,以前根本没有听说过,因为最近多方频繁过来看望老头子,因此他特意提点了一下对方。 他觉得这个姑娘有点憨,好几期节目中他都像是一个小透明一样,根本没啥存在感,看看那个任一生,这个和主办方有关系比不了。 剪辑的时候对方应该会特意给他多剪镜头,但是你夕颜不主动表现,人家剪辑师想剪也没有素材剪啊,所以他上次遇到了这个小姑娘特意提醒了对方一句。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这小姑娘不只是挂在自已名下而已,原来老头子真想让他收下当学生来着,就像当初秋江寒收自已一样。 “我知道你觉得他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的其实也是这个样子” “……” “孩子们,我们今天要给这些生病的荷花喷施药物,注意不要对着人喷” 村长老陈带着一众人抄上家伙就准备出发了,期间张婶本来也想过来的,但是被任一生和老陈一起拦住了。 路上村长开始给众人讲解起了具体的病虫防治。 说褐斑病,它主要危害荷花叶片。在病叶上出现直径0.5-8毫米大小的圆形斑点,呈淡褐色至黄褐色,边缘颜色较深。病害后期,病斑上生出许多黑色小霉点。秋季多雨时发病较严重。病菌多在残体上越冬。 防治方法也非常简单,清除残叶,减少病源。发病严重的可喷施50%的多菌灵500倍液,或用80%的代森锌500-800倍液进行防治。 而腐烂病主要危害叶片、花梗和莲藕。危害叶片时,最初沿叶缘产生青枯色斑(块),不久病斑向叶内扩展,最后全叶变褐色而坏死。花梗发病时,沿着气孔线变褐色并凹陷。 莲藕发病,先是变褐色,逐渐转向鞭节,纵向坏死,还可见到病藕节长出白色丝状物或粉红色的粉堆。 这种病通常在土壤贫瘠时发病较重,叶片若经常处在水浸的情况下,也容易发病。 这时候就适当施肥,注意水面不宜过高,以免浸泡叶片而导致发病发现叶片上出现黑斑时及早摘除病叶,但叶片与叶柄连接处需保留,防止雨水由叶柄伤口侵入体内。喷施50%的多菌灵500倍液,或50%的疫霉净500倍液防治。 讲完了防病就当了治虫了。 老陈表示常见会危害荷花的害虫有蚜虫、大蓑蛾、梨青刺蛾和褐刺蛾、水蛆(地蛆)、荷缢管蚜、斜纹夜蛾等。 首先这个蚜虫一般在5月上旬开始危害荷花的浮叶和小立叶,往往集中危害叶芽、花蕾及叶背等处,幼虫和成虫群集吸吮汁液,以春末及秋季危害最重。 可以使用20%的杀灭菊酯2000倍液进行治理。 然后就是大蓑蛾了,它主要危害立叶,严重时,荷叶背面可挂二三十只,它们将新老荷叶吃成千疮百孔,甚至全部吃光。 治理这玩意可用人工捕捉除治,及时摘去病叶。用90%的敌百虫1500~2000倍加青虫菌800倍液喷杀。清除藕田边的杂草,并进行消毒处理。 至于梨青刺蛾和褐刺蛾(俗名刺毛虫),主要以幼虫危害立叶。一般从6月中旬到9月份为害。 主要治理办法就是摘除虫叶烧毁。用90%敌百虫800~1000液,或2.5%敌杀死3000倍液进行喷杀。 其次就是水蛆(地蛆),它的幼虫在荷花的茎节和根上吮吸汁液,导致病叶发黄。 我们一般用石灰驱杀。每667平方米(1亩)撒10~15千克,但不可过量。 荷缢管蚜,又称睡莲缢管蚜。主要危害荷花、睡莲、香蒲等,使植株生长不良、花蕾缩小、开花质量差以至不开花。 常用的治理办法就是用50%灭蚜松乳油1000倍液喷施防治,或喷施50%双硫磷乳油2000倍液,该药对鱼类毒性小。对于水生植物上的蚜虫防治,选用药剂应特别注意,因为许多药剂对鱼类毒害很大。 最后就是斜纹夜蛾,又名莲纹夜蛾、斜纹夜盗。初卵幼虫群集在叶背啃食,只留上表皮和叶脉,被害叶好像纱窗一样。 3龄后分散危害,将叶片吃成缺壳,发生多时可吃光叶片,甚至咬食幼嫩茎秆。大发生时幼虫吃光一田块后能成群迁移到邻近的田块危害。 可以使用青虫菌六号液剂500~800倍液进行喷杀;辛硫磷50%乳油1000倍液,或溴氰菊酯2.5%乳油3000倍液,或21%灭杀毙乳油4000倍液进行喷杀。 “好了,孩子们,我们到了,今天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没有害虫” 靓仔:…… 任一生:…… 第二十一章 一网打尽 “荷花是中夏名花之一,不仅花大色艳,清香远溢,凌波翠盖,而且有着极强的适应性。 既可广植湖泊,蔚为壮观,又能盆栽瓶插,别有情趣。 自古以来,就是宫廷苑囿和私家庭园的珍贵水生花卉,而且品种众多,最宜建立专类园观赏” 坐在回城的车上,听着任一生熟悉的话语,众人立马就明白了,这事看起来没完。 事实上也确实如他们所想的那样,这事确实没完,因为接下来任一生又要带领他们全国各地跑素材。 “你怎么有空来了”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一次温暖再一次见到远渡重洋的温国华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恶言相向了,或许是彼此间有了约定。 又或许是知道了温国华最近的行动,让她知道了温国华似乎好像真的开始掌握了主动权了,因此他们的约定似乎要生效了。 那么以后对方不仅是自已领导也是自已合作伙伴了,所以温暖摆出了合作伙伴的友好态度。 “我怎么会没有空来呢” 温国华知道温暖问的是什么,但是他就是不回答,而温暖于是开门见山道。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趁热打铁吗,怎么还有时间往外面跑” 这一次温暖问的比较直接,表示这个时候你老丈人家出事了,不管是落井下石还是施于援手,反正不应该是你这样往外面到处乱跑。 “时机未到” 温国华当然明白温暖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温国华表面施于援手实则趁机敲诈勒索,从而争取耒淳毅的更多支持。 然后借由他山之石来攻温家之玉,毕竟耒老头这些年出工不出力导致他权力收回的进程非常缓慢,眼下正是一个让耒老头出力的好机会。 然而温国华想的比温暖久远多了,这一次他不仅要敲诈勒索耒淳毅,还要把温家的那些老家伙一网打尽,总之就是一句话。 权利他要享受,但是义务他一点都不想履行,所以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炸弹爆炸的机会。 毕竟他这次所谓的下基层检修工作可不是说着玩的,没错,他本人的确是打着这么一个幌子溜出来游山玩水,实际上他这么做可不是真的为了游玩。 而是为了给某些一个错觉,从而麻痹一些人的注意力,主这样他才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当然了,这里面也不乏他确实有想偷懒的意思。 但是更多的就是他本人带头出国游玩,暗地里却让自已助理拿着自已命令暗地里调查所有和耒氏地产有合作的产业。 没错,这就是温国华的一网打尽之策,至于什么落井下石去和其他人一起狙击耒氏地产的股票纯属小道儿。 首先这个耒氏地产虽然对于耒氏来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产业,耒氏就此损失了还是很肉痛的,这也是耒淳毅头疼的原因。 但是这也只是让耒淳毅头疼一下而已,断了一只手臂而已,用不了多久就能长回来了,就算长不回来对于耒氏这艘大船来说有影响,但不大。 耒淳毅关心的只是这件事会不会殃及池鱼,犹豫着要不要趁早断肢而已。 这也是温国华为什么一听耒老头开口要找他帮忙的时候他头都不回就跑路的原因。 一方面是耒老头不怀好意想拉他下水,从而免除断肢一以此达到保守治疗的目的,温国华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了。 另一方面就是他想借此机会施展自已一网打尽的计划,从而不仅让耒老头下决心断肢,还要让耒老头从今往后正视他。 并且他把事情闹大之后还能震慑温家那些被耒淳毅渗透的势力。 没错耒氏断不断耒氏地产截肢体他一点都不关心,毕竟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他要断的是温氏的肢。 不能为他所用的肢体那么就没必要存在了,因此他就是想通过这个机会收编这些可能要断肢的肢体。 “看样子你已经有了自已的想法和计划了”(看样子你很快就要实现自已目的了,似乎用不到我了) 此刻温暖见状也是适时展现了一波自已的存在感,表面说你既然这么厉害了,那么应该用不到我了,实际上却是在提醒温国华别忘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没错,现在温暖和温国华两人的攻守易形了,以前是温国华死皮白赖的求着温暖回去帮他,但是现在因为一些意外,温国华现在似乎对于她的需求没那么急迫了,因此温暖就不再具有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了。 “那不至于,你和晨曦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一样的”(我信任你就如同对你母亲的信任,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丢下你独自前行) 温国华自然是明白温暖的想法,同时他自然不会告诉温暖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对于温天生他是彻底放弃了,这狗东西只能用来给温暖当警钟用了,屁股实在太歪了。 “嚯,是吗” “当然了,话说你的那个叫夏天的同事怎么样”(你觉得他怎么样,不错的话我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我的事你少管” 温国华:…… “这荷花水景也是有专门的分类园,中夏荷花专类园有三种: 第一种是(武汉东湖磨山)园林植物园,园中开辟一处以观赏,研究荷花为主的大型水生花卉区。 第二种是(南京莫愁湖,杭州新“曲院风荷”)以荷花欣赏为主的大型公园。 最后一种就是以野趣为主,旅游结合生产的荷花民俗旅游资源景区。(如广东三水的荷花世界,湖南岳阳的团湖风景区) 以往这个时候是任一生负责给众人进行讲解的,但是这一次任一生让摄像师拿着他的稿子开始给众人进行任务解析从而确认接下来自已应该做些什么。 “在山水园林中作为主题水景植物:俗话说,“园无山不壮,山无水不丽”,用荷花布置水景,在中夏园林中极为普通。 江南一带名园,多设有欣赏荷花风景的建筑,(扬州的瘦西湖)在堤上建有“荷花桥”,桥上玉亭高低错落,造型古朴淡雅,精美别致,与湖中荷花相映成趣,是的风景最佳处,(岳阳金鹗公园的)荷香坊临水而建,与曲栏遥相贯通,香蒲薰风,雨中赏荷,深受群众喜爱” 作为任一生的摄像师,退伍兵哥哥哪里见过这场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别其他的摄像师兄弟疏远从而区别对待,因此对于任一生的任务表现的不是很尽如人意,念稿子念的十分僵硬。 “作为四季有花可赏中的夏花,荷花自然有它独特的魅力” 四时景观的不同,是中夏造园家恪守的造园规则,如梅花耐冬,柳丝迎春,绿荷消夏,桐叶惊秋。 荷花的绿色观赏期长达8个月,群体花期在2-3个月左右。夏秋时节,人乏蝉鸣,桃李无言,亭亭荷莲在一汪碧水中散发着沁人清香,使人心旷神怡。 作多层次配置中的前景、中景、主景:中夏园林在配置植物时十分注意层次的变化,以形成远近,高低不同的丰富景观。柳荷并栽就是典型的手法。 据文献记载(刘鹗在《老残游记》)‘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好在众人对于摄像小哥的僵硬表现并不介意。 “怎么了这是,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和自已亲友团聚,不应该是开心的事吗” 任一生情绪不高因此让摄像师小哥接替他的工作,自已则找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去。 而叶静染不知道和任一生的妹妹任芊芊说了什么,这一路非常高兴,对于任一生的事情也是非常上心,这不任一生躲在角落她也紧随其后,并且关心起了任一生低落的情绪。 “是吗,我现在表现的很不高兴吗” 叶静染:…… 靓仔:…… 任一生的话把叶静染和系统都给整沉默了。 靓仔:你就差把我不高兴,别和我说话写在脸上了。 任一生:…… 任一生也不知道自已到底是怎么了,按理来说他知道了自已的身世之后应该是高兴才对的,毕竟他不用纠结他任平凡和周晓敏是任一生还是‘任一生’的父母这件事了。 但是此刻他的感受却是悲凉,也不知道是是为孤儿的‘任一生’而悲凉,还是为异界为客的任一生而难过呢。 就在任一生和叶静染的谈话陷入僵局时,另外一边的摄像小哥的演讲也终于渐入佳境了。 荷花对生长环境有着极强的适应能力,不仅能在大小湖泊、池塘中吐红摇翠,甚至在很小的盆碗中亦能风姿绰约,装点人间。 在中夏荷花文化史上,盆荷这种形式出现之初只是被用于私家庭院观赏。 如今,在中夏各地园林中,盆荷的应用非常广泛。盆栽和池栽相结合的布置手法,提高了盆荷的观赏价值,在园林水景和园林小品中经常出现…… “你似乎好像很在意自已身世啊” 就在这个时候,叶静染来了一个灵魂拷问,对此任一生也没有惯着她。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并不在乎啊” 第二十二章 动物不长肉必然有寄生虫 “经济是什么吗,可以把他看做是一台机器,而经济规律就是机器运行的底层逻辑” “喔,是吗,展开讲讲” 面对洛非池的理论,任一生觉得有些好奇,于是就让对方继续说,主要是他不知道洛非池突然跟他讲这玩意究竟是要干什么。 拍完最后一期节目之后,已经七月中旬了,因为他还没有想通她和江鸠的事情,因此暂时不想回去面对对方。 而就在他不知道该去哪的时候,洛非池主动打电话,邀请他来约翰,任一生想都不想都出发了,因为有些事他确实想请教一下这个罪魁祸首。 “首先经济这台机器他是由一些简单的零部件以及无数次重复交易组成的,交易是由人来决定的,因此人就是这台机器的零件” 交易最开始的定义就是买方和卖方的交互行为,而随着许许多多的买方和卖方之间交叉交互于是这中间复杂的过程就形成了经济。 而经济是由无数个市场组成的,一个市场是由无数个买卖同一种商品组成的,而这个时候如果把整个市场的销量和总支出加在一起就得到了这太经济机器的运行逻辑了。 “等等,不对劲,你说这玩意到底什么意思啊”(你说这玩意与主流经济学不同也就算了,主要是现在的我可没有时间听你在这装杯) 任一生有些不耐烦了,因此让洛非池赶紧步入正题。 “不要着急啊,距离酒店还有一段时间,马上就到了你感兴趣的部分了” 他之所以让任一生过来自然是为了帮助任一生解惑了,因为根据某人的消息,他得知任一生和江鸠之间出问题了,即将面临着分手的危机,因此他急了,了。 没错,洛非池比任一生和江鸠本人还要在意这一段感情,毕竟他辛辛苦苦给两人牵线搭桥自然不是兼职当月老的,他自然是希望任一生可以作为他的左膀右臂,并且作为他和江鸠之间沟通的桥梁。 而任一生为什么会过来的原因,自然是为了想要搞清楚一个问题,那就是任一生开始怀疑自已和江鸠是不是一路人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已经明白了自已江鸠似乎就像飞鸟和鱼一样,虽然都有着对自由的畅想,他们也因为这个共同点走到一起,但是他们之间似乎也只有这一个共同点了。 而他和江鸠的区别或者说隔阂似乎也和飞鸟与鱼一样大,就在任一生思考怎么进入正题时,一边的洛非池还在沉浸在自已showti中。 “你猜为什么在每一个经济飞速发展,明显产能过剩的的社会时期,总是会存在着广泛的贫穷呢” “因为资本啊,明明社会的生产力足够让每一个人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明明每个行业都有着大量无用的库存,而这些库存分给所有人都用不完,但是某些人吃拿卡要,所以就产生了贫穷” 虽然不知道洛非池到底要干嘛,但是任一生还是很配合的进行搭话。 “说的很对,但是没有说到重点” 不得不说,洛非池确实很会找话题,任一生很轻松的就进入到了他的谈话节奏中。 随后任一生也是喧宾夺主开始了他的表演,展示他这两期在拍摄节目的同时从闲暇时间中从白若惜那里学来的经济知识,来了一个现学现卖。 “现实中有很多人,他们需要衣服食物等衣食住行等必需品,但是上层的资本老爷却一直在说市场没有需求了,他们生产出来的商品卖不动了,但是这并不影响这些积压的产品成为了他们的资产” “……” 洛非池有些无语,什么情况,哥们说出这个问题是给自已装杯用的,怎么给你做嫁衣了,不过洛非池也没有多想,毕竟任一生的此举依旧达成了他的目的,他暂时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 事实上,有需求的是穷人,但是同样买不起的也是穷人。 因此他们的需求并不是资本老爷所需要的市场需求。正常来讲,一个人只要活着,他就有需求,衣食住行每一样都是需求。 但是资本老爷不需要这种不属于市场的需求。 市场需求是什么,是人能够用钱买的起的东西,而这才是资本老爷眼中的市场需求,穷人可没钱让市场有需求。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穷人会没有钱呢” 这个时候洛非池非常积极的进行了过来进行了互动。 任一生听到了洛非池的话之后,愣了一下于是继续道。 因为资本老爷为了利润最大化,不断压缩人力的劳动生产成本,因此劳动者的实际工资越来越低,可是在工厂打工卖体力去生产产品的这批人往往是最需要这些产品的人。 所以在这种生产关系下,工厂生产过剩,穷人则需求不足,这就导致了富人手上拥有着几十辈子都用不完的产品。 而穷人出卖生命也买不起这些产品,底层人从来都不是没有需求,而是他们没钱让他们有需求。 因为这些本该属于他们实现这些需求的金钱早就在被资本老爷打工的过程中被提前抽走了。 “之前下乡的时候,在村子里听说里流传着一种说法,养殖的时候明明顿顿吃的饱饱的鸡鸭为什么就是不长肉呢” 洛非池见任一生一个人挺无聊的,于是主动当起了捧哏的。 “因为有寄生虫吸取本该属于鸡鸭的营养呗,同样的,如果普通人勤劳而不能致富,那么社会自然是有吸血鬼” 洛非池不知道为什么作为一个千亩荷花养殖的继承人,任一生他有什么立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说出这句话来的。 “那么富人的钱是怎么来的那” 洛非池于是趁热打铁询问道。 “当然是勤劳致富啊” “哈,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啊,社会上很多人都在勤劳的工作和生活,为什么他们不能富裕呢,是不够勤劳吗” “当然不是了,事实上往往就是因为他们太勤奋了,所以导致贫富差距越来越大”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事实上贫富差距不断被拉大的原因正是因为勤劳致富” “喔,是吗” “当然了,因为勤劳致富这句话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他针对的人群却不是普通民众” “……” 洛非池一听,好家伙,你这吊人是不是偷偷补课呢,这些他作为富二代都没有完全搞明白,倒是让你这个农场主二代给学明白了啊。 “穷人和富人都只有一条命,一天都只有二十四小时,而财富也是通过劳动和时间产生的,在都是一条命同样时间的公平竞争下,你猜富人是如何获得更多财富的” “……” 洛非池沉默了,不是他不知道,反而是他对此非常清楚,因此他说不出口,资本的肮脏就是于此开始的。洛非池没有开口,任一生则自问自答了起来。 “答案很简单,通过剥削他人的时间来替自已赚钱,让越来越多的人出卖自已的时间,他们的财富才能增长的越快,因此百分之九十的人靠着勤劳致富的信念努力工作养活了百分之十不劳而获的资本。 因此他们越勤劳,贫富差距就越大,因为这百分之十的人不用工作,所以他们每天都有足够时间来绞尽脑汁去设计各种规则来限制和控制这百分之九十的人。 “这百分之九十的人里面不是也有人跨越了阶级了吗” “屠龙者终成恶龙而已,你猜这些跨越了阶级的人是怎么做到阶级跨越的” “……” 讲道理这里确实涉及到了洛非池的知识盲点了。 “我们之前不是聊过原始积累吗,你猜这些人的原始积累是怎么来的” 洛非池一听顿时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了,无非就是向普通民众集资罢了,只需要让这百分之九十的人每人都给他一块钱,那么他就完成了原始积累,至于怎么让百分之九十的人没人给他一块钱那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他们大多数人打着共同富裕的幌子收割普通人的积蓄,从而完成了自已阶级跃迁,而这也是上层资本老爷愿意看到的。 一方面不仅让这百分之九十的人越来越穷从而让他们无法离开,从而一直给他们打工,并且还没有时间去想自已为什么会这么穷。 同时塑造这样的阶级跃迁也能够让这百分之九十的人更加坚信勤劳致富是真的,从而创造更大的财富差距” 因此哪有什么幸运儿,他们只不过上层的宣传工具而已,同时屠龙勇士之所以终成恶龙是因为他们明白,他们想要稳定自已利益,就必须与大恶龙在一起。 当然了,勤劳致富这句话也不是真的一无所处,如果一个普通勤劳工作不陷入资本的陷阱中,那么他自然会变得富裕了起来,毕竟财富源于积累,水滴石穿,绳锯木断,只要愿意积累,财富总是会越来越多的。 可是问题是每天闲着无聊的人他们自然有更多的时间来想出让你变穷的方法。 “什么方法” 第二十三章 人民勤劳不富裕必然有吸血鬼 “他们一方面不同的制造通货膨胀,货币贬值,一方面又制造更多的消费陷阱,因此作为一个整天在工作的打工族来说,他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这些问题” “是吗,举个例子” 洛非池见任一生开始渐入佳境了,于是引导任一生开始进入到一个新的话题上。 “你觉得经济危机是怎么来的” “当然是本主义在生产过程中周期性爆发的生产过剩的危机啊” 洛非池对此也不拖沓给出了教科书上的标准答案。 “那么你说为什么资本主义在生产过程中生产过剩的危机啊,而且还是周期性的爆发的了,也就是说这种事一直在发生的,而不是偶然事例呢。 正常来说一个工厂生产产品多了市场消化不掉了,因此这个时候就需要少生产一点不就行了吗” “那有没有可能这并不是一个工厂个例所发生的现象呢,而是全国或者全球的产业都生产过剩呢” “没错,经济危机确实就是这样发生的,但是这并不是原因,而是结果” 任一生对于洛非池的回答进行了肯定,但是也指出了其中的不足。 “那么问题在哪呢” “举个例子,在一个村子里有一个工厂老板,和一百个工人,老板用一百块钱加工生产了一百个产品,但是之前不是说了吗,工厂老板为了赚取更多财富。 因此他压低了工人成本,因此这一百个工人的工资只能买七十个产品,所以就有了三十个产品过剩了,因此老板心想,我似乎只需要七十个工人就行了,于是他裁了三十个。 可是这么做市场也收到了影响,七十个工人只能消耗五十个产品了。 因此老板又裁员了,以此往复,工人失业率也越来越高,市场中流通的钱就越来越少,社会自然而然就产生了经济危机。 然而经济危机对于资本家来说毫无风险,因为他们有钱自然抗风险能力就强,甚至还能发现新的商机,而普通人只会越来越穷,因此经济危机只不过是一场新的资本玩法。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工厂生产的产品大部分都是给那些工人用的,为什么工人的工资不能消耗所有的产品呢。 “因为工厂在生产工程中的大部分利润都被老板拿走了,而工人的工资则是一再下降。 因此只要在社会生产中有利润,就会存在不等价交换,然后生产就会过剩,从而出现经济危机” “等等,你这说了半天表达的意思就是经济危机出现的原因就是贫富差距分化过于严重而产生的” “没错,不过你的用词不过准确,确切来说是因为剥削过于严重,所以普通人的经济市场消费低迷呆滞的一连串连锁反应” “照你的意思,解决经济危机其实就是解决普通人的收入问题了” “不然呢” “那么对此……” “不对劲啊,你这和我扯一半天经济问题干嘛,我踏马过来是想跟你说这个的吗” “那你想知道什么呢” 因此见洛非池半天没有进入正题,于是任一生主动点明主题。 然而面对任一生的质问,洛非池明明心知肚明依旧在装糊涂,因为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忽悠,呸,劝说任一生,但是他又不能等想好了再让对方过来。 因为夜长梦多,他的小道消息可是告诉他有人盯上了任一生,因此他可一点都不敢耽误。 而任一生见洛非池说了半天还在装糊涂,于是他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生与死啊” 面对任一生的提问,洛非池不思索的就给出了答案,因为在他眼中还有什么距离能够比得上天人永隔了,虽然他不是很看得上那个死鬼父亲。 但是真当对方离去回不来的时候他还是会想念,因此这也是任一生展现自已天赋的时候,他对任一生变得更加欣赏了,开始有所图谋了。 而不只是把任一生当成是他和江鸠之间的工具人了。或许是在任一生身上看到了孟祥的影子也说不定。 “对,但不全对” “是吗,那是什么”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哈” 洛非池听到后第一时间沉默了,心道,好家伙,在这里等我是吧。 洛非池心里低估到,同时也明白了任一生和江鸠进度还挺快的啊,都到了出现三观不合的地步了,虽然两人的进度非常喜人,但是这之间的问题确实有点麻烦。 “作为生命力的象征,飞鸟和鱼是生命链中的代表,寓意着生命在不同环境中的生存能力。 飞鸟在天空中飞翔,自由自在,展现出了勇敢和探索的本质。 鱼则在水中游弋,划破水面,体现出了坚韧和适应的品质” 对于任一生的话,洛非池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但是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这么静静地思考,那么场面上他明显落于下风了。 他还怎么劝说任一生回头呢,因此他选择用答非所问的方式为自已争取思考的时间,先稳住任一生同时也稳住自已的心情。 “……” 然而任一生对此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是冷眼看着他。于是洛非池又继续开口道。 “在某些文化中,鸟和鱼也可以象征纯洁和吉祥。例如,鱼象征着生活富贵,人们常用“如鱼得水”来预示生活的美满” 靓仔:他脑子没转过弯来。 任一生:说人话。 靓仔: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忽悠你。 任一生:…… “我们从飞鸟和鱼的代表意义中能够获得很多启示。 比如,在我们面对困难的时候,可以像鱼一样坚韧不拔地顶住压力,努力适应。 同时,在探索新领域时,我们也可以像飞鸟一样拥有勇气和冒险的精神” “我好像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或许我该下车了” “这是你的新作品吗,叫啥来着,有没有完整版” 就在任一生越来冷漠眼神中,洛非池厚着脸皮的尝试转移话题。 因为他知道这时候如果让任一生下车了,那么可能任一生和江鸠的事真就吹了,因为这里任一生下的可不只是他和任一生坐的出租车。 而是他这条前行的‘贼船’,所以他赶紧进入正题,同时也为自已争取了更多时间。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所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却深潜海底 “这首诗叫做《飞鸟与鱼》,飞鸟和鱼作为两种不同的生物,再深爱着对方也注定没有结果。 它阐述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即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悲剧” 任一生盯着洛非池看了一会之后,最终还是决定念了一遍,同时也直接发表了自已的观念。 “这首诗阐述了真相,没错鸟与鱼作为两种不同的生物,彼此深爱注定没有结果。 或许你说的很对,你和她之间的差距就像飞鸟和鱼的距离一样遥远。 鸟和鱼不能在一起,虽然彼此相爱,但鱼是水中的鱼,鸟是天空中的鸟,鸟离开了海,永远不会回来,它不知道,鱼没有回到海里,他们小心地避免过去,鸟和鱼的故事” 靓仔:这里需要一个但是。 任一生:…… 对于系统的吐槽,任一生翻了一个白眼,就在他翻白眼的时候洛非池见状有些尴尬,以为这是任一生这是对他翻白眼,于是连忙开口道。 “但是我之前说了飞鸟和鱼是生命力的象征,他们是生命链中的代表,寓意着生命在不同环境中的生存能力。 飞鸟在天空中飞翔,自由自在,展现出了勇敢和探索的本质。鱼则在水中游弋,划破水面,体现出了坚韧和适应的品质” “所以呢”(我倒是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所以我们面对困难的时候,可以像鱼一样坚韧不拔地顶住压力,努力适应。 在探索新领域时,我们也可以像飞鸟一样拥有勇气和冒险的精神,你写这首诗不就是想要表达这样的意思吗” 任一生:…… 任一生听了之后懵逼了,合着我为了装个杯搬运(抄)了这么一首,反而让你找到了破题的关键。 对此任一生很想说一句,这是我抄的,不是我写的,如果你从中得到任何启发都和我没有关系。 然而任一生这话注定是谁不出口的,因为这涉及他的最核心秘密,并且就算说出来对方也不一定会信,以为他这是为了逃避现实而想出来的恶作剧而已。 第二 十四章 能杀死恶龙的只有恶龙 紫青莼菜卷荷香,玉雪芹芽拔薤长。自撷溪毛充晚供,短篷风雨宿横塘。 湖莲旧荡藕新翻,小小荷钱没涨痕。斟酌梅天风浪紧,更从外水种芦根。 胡蝶双双入菜花,日长无客到田家。鸡飞过篱犬吠窦,知有行商来买茶。 湔裙水满绿苹洲,上巳微寒懒出游。薄暮蛙声连晓闹,今年田稻十分秋。 新绿园林晓气凉,晨炊蚤出看移秧。百花飘尽桑麻小,来路风来阿魏香。 三旬蚕忌闭门中,邻曲都无步往踪。犹是晓晴风露下,采桑时节暂相逢。 污莱一棱水周围,岁岁蜗庐没半扉。不看茭青难护岸,小舟撑取葑田归。 茅针香软渐包茸,蓬櫑甘酸半染红。采采归来儿女笑,杖头高挂小筠笼。 海雨江风浪作堆,时新鱼菜逐春回。荻芽抽笋河豚上,楝子花开石首来。 谷雨如丝复似尘,煮瓶浮蜡正尝新。牡丹破萼樱桃熟,未许飞花减却春。 乌鸟投林过客稀,前山烟暝到柴扉。小童一棹舟如叶,独自编阑鸭阵归。 “这就是任一生交的作业” “没错,这就是” 周一鸣看着任一生给自已最近的几期拍摄做的总结之后,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坚定,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 “话说为什么这玩意会在你的手里啊” “我是主办方金主爸爸,这东西怎么就不能在我手了” 洛水赋自然不会承认这玩意是他借助洛鸿的名头从师杰出那里借来的,没错,借来的。 师杰出可是打算好好拿这首诗作文章的,怎么说这也是自已崛起的第一档节目,他自然是需要想要给这件事来一个好的结尾。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哈,这话不是应该我来问你吗” 周一鸣的话让洛水赋非常懵逼,他拿着这首诗过来一方面自然是向周一鸣表示自已诚意从而展示自已支持力度。 因此他自然是想来看看周一鸣对于任一生的看重程度了,因为从这段时间他和任一生的接触之中,他发现任一生确实是一个人才。 不过他的屁股没有歪向她们,因此他对于任一生不是很在意。 因此对于江鸠的偷鸡,搞小动作她也没有从中作梗,而是选择了作壁上观。 但是根据白乐天的消息,似乎周一鸣对于任一生看得非常重,因此这就不得不让她慎重考虑了,他可以不在意任一生,但是不能不在意周一鸣的看法。 如果周一鸣非任一生不可的话,她自然愿意从中调停一下,可是她这话还没有说出口,反而被周一鸣抢了先手。 因为周一鸣这话一说出口就代表周一鸣基本上已经做好了决定,问这话的意思就是在给他下最后通牒,表示如果你不能如我的愿,那么咱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因此看起来是周一鸣在询问,实际上是周一鸣在逼宫了,因此这让刚刚才和江鸠进行了PY交易的洛水赋有些被动了。 因为他原本就没有把任一生放在眼里,因此他找上江鸠的时候在收税的时候眼睛可是一点都没带眨一下的。 “我已经想好了,现在轮到你做决定了” 果然正如洛水赋所预料的那样,周一鸣见她不半天不表态,直接图穷匕见。 “这事你让我想一想,小任不是去参加那个颁奖典礼了吗,看你这样子应该很看好吧”(不如这样吧,就以那个颁奖典礼作为标准吧,他要是成绩足够好,那么董事会的事情我负责摆平) “我当然很看好他了,我的学生我不看好谁看好” “你有没有看过那种公益性广告” “哈,什么意思啊” 面对上一秒还在谈论飞鸟和鱼象征的生命力,寓意着生命在不同环境中的生存能力。 飞鸟在天空中飞翔,自由自在,展现出了勇敢和探索的本质。 鱼则在水中游弋,划破水面,体现出了坚韧和适应的品质这种高大上的话题,鼓励任一生在面对他和江鸠的问题时应该像鱼一样坚韧不拔地顶住压力,努力适应。 在面对他和江鸠未来会发生的问题应该像飞鸟一样拥有勇气和冒险的精神。 结果一转眼就说起了广告,这让任一生一时半会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洛非池要干嘛,就这么短短的一截路,他居然能和他扯这么多。 眼看自已都到了酒店了,对方依旧没有给他一个满意的回复,因此他在犹豫要不要让对方继续说下去,还是直接把对方赶出去,就在任一生犹豫的时候,洛非池已经开始了他的showti。 “就是那种全球变暖冰川融化,北极熊没有自已家的那种呼吁社会大众保护环境节约资源的公益性广告啊” “有啊,这玩意不是从近古时代就没有人开始相信了吗” 对于任一生的话,洛非池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继续自顾自说了起来。 像什么每吃一个鱼翅就有一条濒死的大白鲨之类的,对于洛非池的叙述,任一生立马就想起了前世自已刚开始看到这种广告的感觉。 那时候他还小什么都不懂,每次看到这个广告的时候内心都会充满罪恶,甚至怀疑自已的脑子里可能遗留了某些封建思想,只要他是个人他就有罪。 然后等到他进入社会打工之后,看着每天吃的外卖全是鸡肉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虽然他喜欢吃鸡,也愿意吃鸡,但是这其中他不得不承认的就是他吃鸡肉的根本原因是因为它便宜。 至于什么鱼翅之类的,别说吃不吃的起了,见都没怎么见过,他唯一见过鱼翅的地方反而偏偏是那个公益广告,所以任一生那时候就在想,这些广告策划到底是不食人间烟火,还是单纯想搞形式主义,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广告的受众。 鱼翅是什么玩意,起步价就是以千为单位,你拍一个普通民众才会看到的广告这好像给和尚推荐梳子,以及让一个买了轮椅选择送货上门的人下楼取件一样离谱。 虽然他也怀疑过自已根本不是这类广告的受众人群。 所以他怀疑做广告的那些人和提议年轻人把空房子租出去赚钱的人是同一批人,什么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踏马的你都没有搞清楚是谁在买卖,谁在杀害。 让他更无语的还在后面,后面网络开始普及的时候,网上各种层出不穷关于呼吁保护动物的视频,一群人在 整得好像自然界出现了什么事都是人类干的,没有人类地球会更好之类,这个时候任一生也终于明白了这些广告的恶毒之处。 任一生作为一个为了找一个垃圾桶可以端着一个空奶茶杯走半天的人,他怎么就变成了地球的毒瘤了。 相比于北极熊无家可归,前世任一生工产打螺丝打了十年依旧追赶不上逐年递增的房价,因此他觉得自已不比北极熊好到哪里去啊。 因此作为现实社会中一个马前卒,他存在的意义或许只有努力给资本老爷打工帮助老爷们买新车了。 因此就和这个世界一群被毒瘤广告洗了脑的人现在站出来说破灭纪之所以会出现就是因为他有异曲同工之妙。 踏马的全球百分之三的富豪消耗了百分之六十五的资源,百分之十的人拥有着百分之九十的财富。 平摊罪恶之前能不能先把财富平摊一下呗,不要挣扎眼睛乱说话,普通人很难的,有的时候能不能找找自已的问题,都破灭纪了,房价不仅没降,反而还涨了。 “所以说了这么多,你有没有什么感想呢” 就在任一生回忆前世的种种时,洛非池终于停下来了。 “我应该有什么感想吗” “不应该有吗,节约资源和保护动物与环境并不是不对的,而是你作为一个普通人,不要把破灭纪罪名担在自已一个人身上” “我没有啊” “没有吗,那为什么江鸠的以此普通的资本操作你这么激动干嘛,他们又不是因为而造此祸患的” “不是因为我吗,我可是亲自……” “还说没有,这事情跟你有毛关系啊,你只不过是一个想要伸张正义主持公道的普通人,没有你任一生,自然会有李一生或者赵一生” “哈,所以你在鼓励我做一个终成恶龙的屠龙勇士” “你可拉吉尔倒吧,首先就凭你也配当屠龙勇士,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已几斤几两,其次你就没有发现你其实根本没有资格当屠龙勇士的,你TM自已就是恶龙的后裔” “啥,我怎么就是恶龙了” 洛非池的这句话给任一生整懵比了,反而是系统开口提醒道。 靓仔:他的意思是,你可是千亩荷花池的继承人,怎么说也是一个小资本家了。 任一生:…… “你别忘了,你要是和富婆吹了,你就只能回去继承你爸的那千亩荷花池了” 以前洛非池根本没有在意任一生这个小农场主二代的身份,但是任一生最近仇富思想越来越严重了,洛非池必须要让任一生认清自已的屁股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的。 “我怎么就不能当屠龙勇士了,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注定要用他来寻找光明” “哈” 就在洛非池疑惑的时候,任一生继续开口道。 “或许能够杀死恶龙的也只有恶龙呢” “……” 第二十五章 任平凡 “话说你觉得任哥的家人怎么样” 当孟诗远从叶静染这里知道了他们这一次去的地方是任一生老家的时候,于是就询问起了关于任一生的家庭状况。 经过上次和乐清风谈话之后,孟诗远已经把自已的宝押在了任一生身上,因此在得知叶静染居然和任一生的家人搭上话了,这自然让孟诗远非常感兴趣。 正常来讲她完全可以自已去调查来着,但是一方面这是对任一生以及他家人的不尊重。 另一方她之前通过自已浅浅调查知道了任一生自从上了初中之后就没有回过家了,因此她猜测任一生或许和家里人关系不太好,所以才会选择来市里上学。 可是这一次任一生带着节目组去他的家乡拍摄节目,这让她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于是她立马推翻了自已之前所有的猜测。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她最终还是决定向叶静染取证,确认事实之后好开始自已的下一步行动。 “挺好的啊” “哈” 就在孟诗远对于任叶静染敷衍的回答表示很无语的时候,叶静染突然给她讲了一个关于任一生父亲任平凡的故事。 说有一个专家去他们村做调研搞面子工程,结果被任平凡一顿羞辱。 “大爷,我是市里面过来的专家,下来考察的” 专家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场面话,对此任平凡根本不惯着他,开门见山的问道。 “考察啥啊,有啥用啊,你能帮我们解决医疗啊,还是保险,或者是养老保险,还是能把我们的生活水平提高怎么说” “啊这,这这个不在我们的业务范围中,我是来帮你们搞农业的” 对于任平凡朴实老农的话,专家支支吾吾的半天最后来了这么一句,对此任平凡则是顺着他的话说到。 “帮我们搞农业是吧,你是能帮着种啊,还是能帮着收啊” “……” 不得不说任平凡这朴实的话着实给专家呛得不要不要的,最后专家沉默了许久才黑着脸回应道。 “我们是来检测这个土壤和农作物的,帮你们增产增收的” “切,净整这些没用的,增不增产能怎么的,就算它一棵苗能长出一吨粮食出来,到我们手里能有多少钱呢” 面对任平凡的话,专家立马笑呵呵的回应道。 “那不能” “怎么不能,不能啥啊,我们种地的时候,那粮食价格嗷嗷的高,我们卖粮的时候那价格蹭蹭的往下掉,拼命的压我们的价,这是你管的了吗” 看着专家笑呵呵的脸,任平凡当然不乐意了,合着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看来必须给你上上强度了。 这事叶静染还真没有添油加醋,因为任平凡当时和他们团队搞‘围炉煮茶会’的时候态度就是这么强硬以及义愤填膺的。 “额,那后来呢” 孟诗远因为不在场,因此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她此时自然认为是叶静染在夸大其词,或者说染上了某种主观判断,于是她立马催促对方继续并且暗示对方乐观一点。 后来吗,后来专家脸色自然不好看了,但是他们是带着任务来的,又不好直接发作,只好继续虚与委蛇了,直接一个话题转移。 “唉,这事他不归我们管,我们主要是你们提高产量的” “那产量上来了,你能保证他价格不下去吗” 然而这招对任平凡根本不管用,死死地咬着不放,并且还在继续上强度,只见他说完这些专家还没来得及接话,任平凡就又开口了。 “那种子化肥农药年年噌噌往上涨,为啥这粮食价格咋就不涨呢” “这个和我们没关系啊,我们……” “对,你们说白了就是过来做个记录的,拍点啥照片啥的” 专家此时有些汗流浃背了,还准备说点什么来着,直接被任平凡打断了。 “……” 专家的遮羞布被任平凡直白掀开之后直接说不出话来了,然而这还没有完,任平凡于是乘胜追击。 “说白了,你们就是来走过场,作秀的的是吧,假如明年增收了就是你们的功劳,减产了就是我们种田的不科学是吧” 对此专家自然不敢担这样的责任,于是含糊其辞的解释道。 “这些你不用管,那是我们的事,你们作为一个农民,你们把地种好了就行了” 对于专家的话,任平凡当场就不乐意了,于是开启了无限火力。 “把地种好的就行了,你说的轻松啊,最苦最累的就是我们这些农民,生活条件最差的还是我们这些农民,幸福感最低的也还是我们这些农民。 最关键的就是我们还不能不种,还不能随便选择种啥,也不能决定粮食的价格” “……” 专家对于火力全开的任平凡只能静静地看着了。 “你说我们农民是啥啊,如果是个职业的话,那么谁给我们发工资,叫五险一金呢,一天到晚说什么农民伯伯辛苦之类的。 那如果农民是爷爷的话,也没有见你们在农民面前乖的像孙子一样啊,你们甚至装都不愿意装一下” “不是,你这人怎么还人身攻击呢,你说这些都没有用,你的职责就是把地种好了,保障人民的粮食安全” 专家也不装了,可能是被任平凡给激怒了,也懒得继续伪装了。 “切,你们是有保障了,那谁来给我们保障啊,你们是给开工资了,还给交五险一金了,关键你们啥都不管,还喜欢给农民扣帽子” “哈,我……” 专家还想解释一下,然而任平凡直接开始骂街了。 “你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说话的时候呜呜渣渣的,我把我家的地卖了也买不起你这身衣服” 专家自然不乐意了,于是也开始了对骂。 “你个老家伙是真不知道个好歹是吧,我……” 这专家哪里骂的过民风淳朴的任平凡。 “呦,刚才还一口一个大爷大爷的叫着,怎么现在就老家伙了。 你们需要我们的时候叫我们农民伯伯了,握手照相登报的时候叫农民兄弟,我们进城了,你们就开始嫌弃我们是农村人了,打工的是农民工,回家种地的是臭种田的” “……” “一到公开作秀的时候,你们可会说了,动不动就说我们是农民的儿子,怎么的你这是打算给农民养老是吧” “……” “今天你打算说点什么来着” 任一生的情绪经过他这几天嘴遁,呸,话疗,终于算是稳定了下来,因此他现在开始有心情和任一生聊起了忧国忧民的话题起来了。 “籴甚贵,伤民;甚贱,伤农。民伤则离散,农伤则国贫,故甚贵与甚贱,其伤一也。善为国者,使民毋伤而农益劝”(东汉·班固《汉书·食货志上》) “谷贱伤农是吧,意思是说粮食价格贵了,百姓受害;粮食便宜了,又对种粮的农民不利。 百姓受害就会流离失所,而农民农业受害,国家就会贫困。所以粮食太贵和太便宜都不好。只有懂得平衡,才能够做到不损害老百姓,农民也能受益” 对于任一生的话,洛非池也是立马给出了自已解答。 “没错,你说的不错,如果粮食价格高,市场物价飞涨,百姓就要为糊口付出更多,导致生活普遍艰难。 如果粮食价格低,又会损害农民的利益,挫伤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导致粮食生产的下降。 农民粮食生产下降,产量降低,又必然使得粮食价格上升,物价高,又会反过来伤及一般百姓。 成语告诉人们,无论是伤民或者伤农,最后都是互相伤害,导致人民生活动荡,可是这并不是我的本意” “那你的本意是什么呢” 洛非池说完然后又换了一个角度说道。 “用经济学原理分析解释:农产品往往是缺乏需求价格弹性的商品。 ‘谷贱’指在丰收年份,产量增加,然而需求量不变,导致粮食价格下降; ‘伤农’是指所带来的收益增加不足以弥补价格下降所造成的收益减少,结果是农民的总收益不仅不能增加反而下降,即弹性小增产不增收。 “继续” 任一生见洛非池稍微有点说到点上了,于是他示意对方继续。 “从经济学上来看,消费者的主体作用主要体现在社会(消费)需求决定着商品的供给水平,更深一层地说也决定了商品的交换价值。 依据经济学上的原理,消费需求决定供给水平,有什么样的需求水平就有什么样的产品生产及商品供给。 (马克思)有人曾说过,把商品这种能满足人们某种需要的物质属性称为‘有用性’,有用性使商品具有使用价值。 如果物没有用,那么其中包含的劳动也就没有用,不能称作劳动,因此不能形成价值。而一件商品是否有用,即是否有使用价值,完全取决于外在的社会需求。 ‘劳动创造了商品的价值,但商品的交换价值不由劳动量决定,而由社会需求来决定’所以产生物以稀为贵的恶果。 所以只有正确执行价格政策,制订合理的农产品比价和工农产品交换比价,从战略的高度来认识和调整国民经济各部门的利益关系,才能使农商均衡发展,保护人民利益不受损害。 “你说了半天说的全是谷贱的角度,完全没有说伤农的角度” “我没有说吗” 第二 十六章 你觉得你配吗 “既然你想做屠龙勇士,那么你是否真的知道作为一个屠龙应该做什么啊” “哈” 眼看着任一生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洛非池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劝说任一生接受自已只是一个凡人的事实,从而不要想着以一介凡人之躯去承担一个英雄该做的事。 最后想了想,洛非池决定顺着任一生话,让他明白作为一个英雄的下场,尤其是他作为一个比凡人强一点的普通人想要做英雄的事最终会面对什么样的结果。 “你口中的屠龙勇士该不会是从上古时代中的童话故事里听来的吧,你确定你想做的是齐格飞” 洛非池一开口就表示,你想要做英雄完全可以啊,可是你真的做好了要为理想献身的准备了。 “不行吗”(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 洛非池见任一生的语气并不坚定,于是放下心来了,看来任一生并没有做英雄为理想献身的意思,因此他开始了自已嘴遁。 齐格飞,是上古时期(德国)叙事诗(《尼伯龙根之歌》)中的屠龙英雄,从少年时代起反复远征,在跟尼伯龙根族战斗时得到财宝,在击杀所谓的‘恶龙’法夫纳后得到了近乎不死的身体。 可是在沐浴龙血时,背后粘上了椴树的叶子,所以那处成为了弱点。齐格飞长大后加入了勃艮第军,在战争中立下众多功勋。 与勃艮第王的妹妹克里姆希尔德(Kriehild)结婚,继承尼德兰的王位。不过他也因为这件事而牺牲了。 “我没记错的话,故事大概走向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是这样的没错” 洛非池的叙述和他记忆中的齐格飞屠龙的故事差不多,毕竟这个世界的世界线似乎是他原本那个世界破灭之后的重建以后的另类轮回。 因此这个世界能够看到他之前世界的许多相似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自已目前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是否正确,不过这个问题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洛非池的辩论。 就在任一生分神联想这个世界的真相时,洛非池继续深入聊起了齐格飞的故事。 齐格飞作为(《尼伯龙根之歌》)屠龙故事中登场的重要人物,整部尼伯龙根之歌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部分主要描写了齐格飞为了追求勃艮第的公主克琳希德而加入勃艮第军,之后在勃艮第军屡建奇功,以及齐格飞和克琳希德的爱情的故事。 第二部分则以齐格飞的死亡发生转变,主要描写了克琳希德在未来十几年里为夫君齐格飞复仇的故事。 在故事中,他是被颂扬的英雄。他几乎具备了一个骑士应有的所有的良好品质。他是尼德兰的王子,但是他不图安逸享乐,不贪生怕死,勇于到世上去建功立业。 “……” 洛非池说道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任一生,那意思非常明显,人家齐格飞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拿什么跟人家比,人家是王子,出身自带半神神格,而恶龙是什么,近乎于神的存在。 人家齐格飞能屠龙是因为人家有成为神的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能杀死龙这种龙神一般存在是物种也只有同样具备神格的神才能做到,你觉得你任一生有神格吗。 然而任一生此时在发呆,因此被洛非池认定为被他说愣住了,因此更加积极的进行嘴遁,呸,话疗。 在加入勃艮第军之后屡建奇功。他心地善良,急公好义,肯为朋友排忧解难。他光明磊落,耿直憨厚,一向温良谦让。 他深爱妻子,在死前他曾对着杀害自已的国王恭特尔苦苦哀求在自已死后好好对待自已的妻子。 洛非池讲完之后一阵唏嘘,他唏嘘的自然不只是想要东施效颦的任一生,同时也有对齐格飞这个英雄故事的产生而唏嘘,正所谓历史是胜利者所叙说的,同时神话与传说同样也是这样的。 齐格飞在这个版本中他是一个近乎于完美的人,喔,不对,是英雄,是可以封神的英雄,但是这个故事自然是有其他版本的。 而任一生似乎是为了反驳他刚才血统与神格说法,于是开始说出了他记忆中的屠龙故事。 根据上古时期《沃尔松格传说》,齐格飞的经历大致如此: 他是沃尔松一族,齐格蒙德的儿子。在他出生之前,他的父亲战死在沙场上,留下了自已宝剑的碎片给齐格飞。 他的母亲后来嫁给了瑞典的国王,生下了他。瑞典国王将他交给了铁匠雷京抚养长大。 “……” 果然洛非池听到这里后特意看向了任一生,然而任一生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依旧自顾自的叙说。 雷京是一个魔法师家族的第三个儿子。这个魔法家族的另外两个儿子是奥特和法夫纳。 奥特被奥丁神的随行者洛奇失手杀死后,他们的父亲要求赔偿。洛奇于是用计骗取了侏儒神安德瓦里的宝藏和戒指。 安德瓦里愤怒之下对戒指下了诅咒:每一个拥有宝藏和戒指的人都会遭受灭顶之灾,直到所有的宝藏跟戒指重新沉入水底的那天为止。 把宝藏跟戒指赔给雷京父亲的奥丁神一行随即离开了。法夫纳为了独吞宝藏杀死了自已的父亲,随后变身成一条龙,看守着宝藏。 成人后的齐格飞听过雷京家的这些事后,答应帮雷京铲除法夫纳。但是他需要一把能够杀死龙的宝剑。 雷京打造了三把剑,到锻造第三把剑的时候,雷京使用了齐格飞父亲齐格蒙德生前宝剑的碎片,这才造出了削铁如泥的宝剑格拉姆,交给了齐格飞。 随后齐格飞独自用宝剑杀死了看守宝藏的巨龙法夫纳,取得了宝藏并沐浴了龙血。 龙血使他的皮肤刀枪不入,但是一片掉落在他背上的树叶使他有一块皮肤没有浸到龙血,成为他唯一的弱点,也是令他后来丧命的弱点。 尝过龙血的齐格飞听懂了鸟语。树上的鸟告诉他雷京要密谋害死他,于是齐格飞把雷京也杀了。 “等等,你这……” 洛非池听到突然想到了什么,准备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任一生一个静音的手势打断了。 获得宝藏后的齐格飞在历险途中遇见了被奥丁神关在火圈中的美丽的女武神(又名瓦尔基里)布伦希尔德,他穿越了火圈,叫醒了布伦希尔德并与她产生了爱情,他们约定等旅途归来时齐格飞娶她为妻。 然而到达勃艮第的齐格飞落入了勃艮第王后的陷阱,为了夺取齐格飞手中的宝藏,王后给他下了魔药而使他忘记了布伦希尔德,爱上了勃艮第的公主。 为了早日与公主完婚,齐格飞答应勃艮第王子的要求,用他从宝藏中得到的魔法面罩变身成王子的样貌,穿越了火圈(也只有他的马才有能力穿越火圈,而这匹马是从来不许其他人骑的),把布伦希尔德带回到了勃艮第。 由于曾经发誓只嫁给穿越火圈的人,布伦希尔德嫁给了勃艮第王子。而齐格飞与公主的婚礼也在同一天举行。 然而婚礼后的一个日子,两个女人却为谁的丈夫比较强展开了争吵,布伦希尔德声称齐格飞没有胆量穿越火圈,而勃艮第公主指出穿越火圈的其实就是齐格飞。 感到无比羞辱跟愤怒的布伦希尔德要求自已的丈夫为她复仇,她要求杀了齐格飞。她的丈夫于是用魔药迷惑了自已的弟弟,使他在齐格飞沉睡的时候杀了他。 之后布伦希尔德还亲手杀死了齐格飞三岁大的小儿子。随后布伦希尔德在火化齐格飞时自刎而亡,与齐格飞以夫妻的身份同赴黄泉。 在这一版故事中,齐格飞被拉下来神坛,所以他有很多缺点,当然了,这个版本的他依旧具备崇尚荣誉,自立自强等英雄的品质,因此从整体上来看,他是一个真正配的上传奇二字的英雄人物。 “所以你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或许是吧” 在于洛非池的谈话中,任一生思想虽然没有被洛非池所纠正,但是也不可避免的影响到了任一生,因此任一生也想法也变得成熟了起来。 或许只有沐浴龙血才能屠龙吧,毕竟齐格飞的故事可不是他杀完了法夫纳这条龙就结束了的,而是他屠了龙才拉开了序幕。 靓仔:哈,洛非池要是知道你是这样理解他的话,估计要气的吐血。 任一生:难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吗。 靓仔: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任一生:他应该是想告诉我,只有我有足够的能力之后,像齐格飞一样沐浴了龙血之后我才能帮助更多人,毕竟屠龙只是手段,普度众生才是目的。 因此即使我和江鸠的目标和想法不一样,但是这并不妨碍我‘沐浴龙血’。 靓仔:哈哈,我只能说牛批啊,方法和过程都错了,但是结果居然对了。 系统对于任一生的解释也是一阵无语,他没有想到任一生和洛非池两人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但是就结果而言居然统一了。 “那祝你好运吧” 虽然不知道这个解题过程是好是坏,但是就结果而言对他没有任何坏处,所以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第二十七章 这个就是爱情上 “专家本来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任伯父给呛的直接说不出话来了……” “咳咳,说说其他人吧” 就在叶静染还在吹嘘任平凡的时候,孟诗远赶紧打断了他的施法,让她换个人吹,呸,换个人说。 该说不说这任平凡确实挺有性格的,任一生会有现在的价值观,任平凡功不可没啊。 任一生:哈…… “说起任伯父,就不的不提任伯母了” “喔,是吗” 孟诗远见叶静染说起任一生的母亲时的吹嘘口气丝毫不比任一生父亲时小,似乎任伯母更值得她推崇一样,因此她自然起了兴趣。 “伯母的存在说明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谈恋爱谈到最后真的全凭良心” “哈……” 周晓敏说他当初在北岛商学院读书,那时候还只是她的男朋友,他们是高中时期在一起的,毕业之后,任平凡就回老家种地去了,一个月也没啥固定收入,因此就需要做兼职。 “哈,为啥要做要做兼职啊” “因为当时伯母的家庭条件不是特别好,所以伯母当时基本就是依靠伯父的支持,伯父不仅给伯母买好了大学需要的生活用品,并且还要不间断的给伯母打生活费” “好家伙,这个就是爱情吗” 就在孟诗远感慨的时候,叶静染随后继续说道。 任平凡干完家中的农活之后就会一直在市里找日结的工作,一边陪伴周晓敏让对方快速适应大城市的生活,一边给周晓敏赚生活费。 后来周晓敏也渐渐习惯了校园里的生活,然后任平凡在周晓敏的世界里的作用也越来越小了。 周晓敏作为一个凭借自已实力考进北岛商学院的学霸,因此在学校里也非常努力,后来也考上了研究生,要去京都。 “所以你想说说的是任伯母并没有在这个时候提出分手,并且毕业以后找到工作之后还和任伯父结婚了,从而不离不弃是吧。 对此我想说的这不是她应该做的吗,什么时候不抛弃对自已恩重如山的原配这种事也能入选感动中夏十大人物了” 或许是因为孟祥出轨的事情,孟诗远在谈论这种事的时候,天然站队与任平凡这种弱势群体,毕竟他就是背叛的受害者群体。 她站队的不仅是任平凡,而是自已那个被孟祥背叛的可怜母亲,同时对于任平凡这个人肃然起敬。 因此当叶静染说起任平凡和周晓敏的事情之后,他自然而然的就对号入座了,从而想起了自已的可怜母亲与那个可恶的父亲了。 一想到这里,孟诗远就非常不爽,自已母亲为什么会看上那个除了会一点诗词歌赋和舞文弄墨的小把戏之外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即使这个人是她的父亲,但是她依旧不会有任何好感,有的只有厌恶。 所以听到叶静染在歌颂周晓敏的不离不弃之后,孟诗远的情绪明显有些过激了。觉得这不是被偏爱的那个人应该做的吗。 “啊这,虽然说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 叶静染来了这么久,自然也从小董以及孟诗远的工作室成员中知道了关于孟诗远的家庭状况,因为他们都是担心叶静染这种核心成员冒犯到孟诗远。 因此对于孟诗远的事情那是知无不言,毕竟他们把孟诗远不只是当老板看待,这也是对于韩冷的行为,小董会非常生气的原因,因为他们可是把孟诗远当成家人看待,孟诗远可是他们工作室的女儿和妹妹。 “啊这,对不起啊,我的情绪好像失控了” “没事” 叶静染摆了摆手随后继续叙述道。 “这件事你可想错了,实际上提出分手的是任伯父” “哈,为什么” “因为伯父和任一生一样是一个心地善良并且温柔的人” 叶静染说道这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犯起了花痴,于是孟诗远立马叫醒了她。 “继续啊” “喔” 随着和周晓敏的相处中,任平凡渐渐发现了自已和周晓敏渐行渐远了,虽然他的文化学识并不高。 但是能够感觉自已和周晓敏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在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成为周晓敏的累赘,因此他决定主动分手,毕竟这种事周晓敏自然是不可能主动提出来的。 “哈” 孟诗远听到这里后,人都惊呆了,这世间还有如此奇人,于是他立马催促叶静染继续。 “接着说啊,愣着干嘛” “后来伯母自然是不同意了,但是她又拗不过执意提分手的伯父,因此就有后来的十年之约” “十年之约,怎么回事” 周晓敏见任平凡执意要分手,因此没有办法只能提出一个君子协定,表示她明白任平凡的意思。 因此为了给彼此一个缓冲思考的时间,于是周晓敏就说,既然你觉得你会拖累我,那么就让时间来证明你的想法。 于是周晓敏就说如果十年之后你还没结婚,我也还没有嫁人,那么我们就凑合在一起吧。 “……” 孟诗远听到这个事之后,觉得有些无语,既然你周晓敏不想分手,那么你完全可以逆推,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完事了吗,搞这玩意不是脱裤子放屁。 孟诗远没有意识到,她这个时候已经有点魔怔了,屁股已经歪到哪里去了,所以才会有这种离谱的想法。 “后来结果就像现在大家看到的这样,十年之后,伯父未娶,伯母也未嫁,然后两人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哈” 孟诗远顿时觉得很无语,既然任平凡已经决定了分手,那么周晓敏所说的这个事自然是约束不了他的,他只需要在此期间结婚了不就完事了,如果他真心是一个温柔的人,也愿意成全对方,那么自然不会有现在的事。 因此孟诗远开始怀疑起了任平凡是不是在玩一个以退为进的计谋,当然了她这么想自然不是说她觉得任平凡这么做不对,反而她很支持这样的做法。 毕竟谈恋爱全凭良心这不是扯淡嘛,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知道你这个时候肯定怀疑起了伯父” “……” 听到了叶静染的话之后,孟诗远一时间有些尴尬。 “事实上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我也和你想的一样,不过后来伯母的话让我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喔,这里面还有隐情” “听说你最近情绪不太好啊”(听说你最近再和闹分手是吧) 面对顾维新亲自找上门兴师问罪的事,任一生有些无奈,原本他以为自已都已经躲到约翰这边了,应该能静静地思考了。 因为之前在老家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叶静染老是在骚扰他,这让他根本没有机会静下心来思考,因此洛非池邀请他来约翰时,他想都没想就来了,只是忘记了这边还有顾维新这样一位重量级的人物。 虽然他这个时候已经想通了,但是面对顾维新的质问他还是很尴尬,因为他想通的原因确实挺羞耻的,因为从他想通的那一刻起,他对于江鸠的感情就不在纯粹了,因为面对顾维新的质问他做不到理直气壮,只能心虚的回应道。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我已经想通了”(没错,我确实是有过想和你女儿分手的事,不过现在我已经想通了,我决定不分手了) “是吗,话说你的语气似乎有些心虚啊” 顾维新这个时候发现自已的读写被动居然对任一生不管用了,说明任一生现在看起来的心虚不太简单啊,因此他主动开启了技能,对任一生进行了引导。 “我……” 就在任一生差一点就要中招的时候,系统这个时候开启了警报。 靓仔:注意,根据洛老板的提示,你面前的这位对你使用了暂时名叫‘读心术’的技能。 任一生:好你个顾维新,居然搞偷袭,不讲武德是吧,那就不要怪我了,本来我还挺内疚的,你这么做我心里好受多了。 靓仔:你可拉倒吧,就算没有他,你心里也不会有任何内疚的感情,因为你已经认定你们俩现在是纯粹的合作伙伴关系了,你自然不会内疚的。 任一生:呵呵,都给你懂完了是吧。 靓仔: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任一生:我还没做呢。 靓仔:…… “我最近有些心力交瘁,身体虚很正常” 见系统继续开始了装死,于是任一生在经过了系统的提示之后开始回应起了顾维新。 “是吗” 眼看着自已主动出手居然失败了,顾维新的脸自然有些挂不住,不过这对于顾维新来说自然不算事,怎么说他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自然有着任一生这种年轻人不具备的成熟稳重与不要脸。 “那么你对于这次的契斯科尔曼奖有什么想法吗” 顾维新怎么说也是在教育体制内混了二十多年的人了,怎么可能会一点东西都没有呢,因此在自已主动施放技能被对方察觉之后立马就意识到了对方大概率是知道他‘读心术’技能的存在。 因此他反应也非常的快,立马使出了话题转移大法。 第二十八章 这个就是爱情下 “当然有隐情了” “那真相是什么” 真相就是自然是任平凡当时根本不在乎周晓敏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周晓敏离开北岛去京都的最后一天吃了一个散伙饭之后,又把自已最后的积蓄给了周晓敏。 表示自已这辈子虽然无望了,但是希望周晓敏可以出人头地改变自已命运。 然后这事过去之后,任平凡和周晓敏在那之后似乎就真的形同陌路了,虽然彼此之间并没有互相删除联络方式,但是除除了逢年过节会收到对方群发的祝福短信之外就没有任何交集了。 “等等,你这……”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孟诗远听到这了后有些着急,而叶静染早就预料到这一切,于是及时打断了她,让她不要着急。 任平凡自那之后一直到十年之期已满期间并没有再见过周晓敏,任平凡也似乎彻底消失在了周晓敏的世界里,但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任平凡自以为是的想法。 实际上他一直都存在于周晓敏的世界中,而周晓敏自然也在他的世界中,只不过周晓敏刻意隐藏了起来。 “……” 在这十年之内,任平凡的生活过得非常平稳,在村长老陈的带领之下,他拿着自已这些年在外面兼职的钱在村子里做起了荷花承包的工作,在此期间越做越大,从一开始的十几亩到后面的百十亩,一直到现在的近千亩荷花池。 “我知道你一定很好奇伯母期间到底在哪里对吧” “啊这,没错” 孟诗远没想到自已还没有开口就被预判了,于是大方的承认了。 任平凡的事业是越做越大,但是在情场上却是一败涂地,谈一个分一个,以至于十年之期已满的时候他始终一个人。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合着任一生这个歌词是这么来的啊” “哈,你这话千万不要被任一生听到啊” “……” 孟诗远这个时候也明白了叶静染接下来会说什么了,因此心情也开始高兴了起来,因此还有心情开玩笑了,只是玩笑过后。 孟诗远又是一阵悲凉,她觉得自已堕落了,这种理所应当的事居然能够让他开怀了,难道他的道德底线和情感标准也滑坡了。 不过让孟诗远庆幸的是叶静染接下来要说的话确实让他释怀了。 没错,任平凡的‘始终一个人’自然是有人从中作梗,而这个人是和任平凡同一个村的张慧,是任平凡的同学兼同村,任平凡能有现在的千亩荷花池自然少不了这个人的指导,而任平凡的情场失意也是拜她所赐。 不过她这么做也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因为她这是受人之托,受到了周晓敏的托付,监督并且帮助任平凡遵守十年之约。 “哈” “没想到吧,这里面你没有想到的还多着呢” 张慧和任平凡是同学,自然和周晓敏也是同学了,这里面还混进去了一个村长老陈,说起老陈那就是另一段脍炙人口的爱情故事了。 版本和任平凡与周晓敏差不多,只不过角色性别互换了而已,这个先按下不表,先来说说周晓敏和任平凡的故事。 “后来呢,十年之期已满,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孟诗远自已都没有意识到自已的心态有些急躁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年少不可得之物所困住了,因此他导致了她渴望见识到真爱,甚至忘记了自已是孟诗远而不是尉莱。 十年之期到了时候,任平凡原本都忘了有这件事的,但是奈何他身边有一个间谍,因此在张慧有意无意的透露之下,他自然是想起了这件事。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给周晓敏发一个信息确认一下对方是否还好的时候,周晓敏却先一步给他打了电话,他接起电话什么都还没有说,对方先一步开口了。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对方就已经把见面以及见面的时间地点说清楚了,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能就着对方说的那一句‘有没有记住了’的话回了一句记住了。 “然后呢” “然后伯母就抱着一个婴儿出现在了任平凡身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哈,等会,不会吧,难不成伯父成了接盘侠了” “咳咳咳,你不要乱说,那个小孩是伯母捡来的,伯母去医院检查完身体之后回来后就在垃圾桶旁边的一个纸箱里捡到的小孩” “是吗” “我知道你不信,同样的伯母怕伯父不信还特意和孩子做了亲子鉴定” “咳咳咳,我的是我小人之心了,等会,这个小孩不会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个小孩就是任一生” “所以这就是任一生这些年不回家的原因” “你也知道这件事” 听到这里叶静染抬头看向了孟诗远,然后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孟诗远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只能心虚的解释道。 “我就是浅浅的调查了一下,没深入,不然我干嘛来问你啊,再说了我们这不是在讨论伯父和伯母的是吗” “喔,对啊,你看我这个脑子啊,事情到了这里也就是基本上BestEnd了,虽然伯父被喜当爹的这个插曲被惊吓到了,但是两人最后还是喜结良缘,并且还有了自已的女儿,一家人从此……” “然后任一生这是发现了自已是一个局外人的事了,于是离家出走(外出求学)了” 就在叶静染宣布完结撒花的时候,孟诗远不合时宜的来了这么一出,给叶静染整不会了,因为对方说的确实是事实,这件事她也从任一生的妹妹任芊芊口中得到了确认。 “对了,你刚才不是提到了老陈和张慧,要不你顺便讲一下” 眼看着叶静染被自已整无语了,为了缓解尴尬,她立马转移话题,正好她最喜欢听BestLoveStory。 “喔,你说这个啊,我觉得还行啊” “额” 任一生并不在意顾维新生硬的转移话题技巧,非常配合的进行了回话,对于顾维新所说的契斯科尔曼奖他本人自然是没有任何想法的毕竟他是一个水货。 只会搬运的西贝货,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想知道自已从原本世界搬运过来东西在这个世界能否被认同,如果能行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大展拳脚大赚特赚,呸,努力促进文化交流了。 而任一生一脸无所谓的态度给顾维新整懵了,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任一生的态度非常正确,毕竟这才是大师风范,自信即巅峰。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吊毛是个屁的大师,于是他自然而然的认为这是任一生在和他斗智斗勇呢,毕竟对方可是知道他有读心术这一项技能的,因此不打算和他说实话呢。 “周一鸣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是怎么想的”(关于你的申请进入北岛学院没有通过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有没有想过出国呢) 顾维新可是记得马尔斯这老东西可没少在他面前提起任一生的事情,虽然经常点到为止,心里明明想的要死,但是嘴上就是不承认。 对此顾维新自然不会轻易开口,这就像是一场从近古时期流传的炸金花游戏,谁先忍不住开牌或者弃牌谁就输了,因此他自然不会做那一个先开口的人。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以前他自然是顾虑周一鸣这个曾经的老师,因此自已如果帮助外人打自家师弟的主意确实有些不太好,名义上过不去,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周一鸣那里出了问题,那么此刻自已行为那就是帮助曾经的老师分忧,念及同门情谊,照顾师弟。所以他此刻问起了任一生自然是有自已的打算。 “哈” 靓仔:他是想问你约翰怎么样,看样子他是想拉你进康桥,好家伙,康桥这玩意在洛非池这些人眼中像个高冷的女神一样,怎么在你们翁婿两人面前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怀春少女一样。 任一生:我听得懂,不用你翻译,还有你的比喻我不喜欢。 “你觉得康桥怎么样” 任一生第一时间的惊讶给了顾维新一个错觉,以为任一生没有听懂,于是他连忙进一步询问道。 “还行啊,不然洛非池也不会死皮赖脸的哭着喊着要挤进去” 对此任一生并没有直接给出自已的看法,而是从洛非池的角度给出了评判,顾维新当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于是继续问到。 “那你觉得国内好,还是国外好呢” 顾维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谈话强度突然一下子上涨了这么多,对此任一生还没有开口,系统先开口了。 靓仔:你要小心啊,他又开技能了,这个问题有问题。 任一生:你TM在搞笑吗,这问题有没有问题我奶奶来了听了都知道,还要你说。 “各有各的好处,也各有各的不好,没有什么好评价的” 任一生明知道有问题,自然不会轻易上钩了。而顾维新眼看着任一生又一次让他丢了面子,于是他直接脸都不要了,直接开大招。 “那么你对于国外的月亮比较圆怎么理解” “你说这个啊,文化入侵啊,还能怎么想啊” 第二十九章 文化入侵上 “文化入侵,是吗,能不能展开讲讲” 听了任一生的回应之后,顾维新虽然对于这个回答并不是很满意,因为对方并没有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那么就说明对方对他所说的事大概率是不同意的。 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任一生上道了,说明他的技能并不完全没有用。 “对于说‘外国的月亮比国内圆’这种话的人被我看到我兜头就是一脚,这种崇洋媚外的思想不仅有毒而且有害” 事实上不管从哪方面来讲,对世界各地人来讲,月亮都一样圆。 事实上前世的任一生也听过无数种类似于这样的话题。 甚至还有如果说这句话改成‘外国的月亮比国内亮’,或许是有一定道理的,毕竟国内的大气环境确实是外国。污染太严重所致,以至在晴朗的夜空,无法看清行星。 还有同一时刻我们在地球上不同位置所看到的月亮反射面积也是有差别的。 因此在实际空间中,地球的直径(地球上最大距离的投影)也只相当于地球与月亮距离的百分之一多,所以这点差别完全可以忽略。 如果月亮反射面积最大时我们所处地方是白天,那当然也是看不见的。由此可知,说‘外国的月亮比国内圆’。 实际上纯属无稽之谈。而前世真实的现实是,夏威夷的‘阴历十三月亮’确实比我以前所看到的‘阴历十三月亮’圆得多,为什么? 唯一答案是:它与北京虽差6个时区,却已越过了国际日期变更线。就是说它比北京早6小时,但却是北京的‘昨天’。它的十三日晚9点,已是北京十四日下午3点了。 由于几个小时差别是看不出来月亮圆度变化的,所以那晚所看到的夏威夷‘十三月亮’,实际是我们平时在北京所看到的‘十四月亮’,当然要比我们的‘十三月亮’圆了。 “咳咳,是吗” “当然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 “晏子使楚” “没听过,展开讲讲” “喔” 任一生一听,没听过啊,那简单啊,于是任一生心里笑开了话,又到了他装杯的时候了。 “楚人以晏子短,为小门于大门之侧而延晏子。晏子不入,曰:“使狗国者从狗门入。今臣使楚,不当从此门入。”傧者更道,从大门入。见楚王,王曰:“齐无人耶?使子为使。” …… 王笑曰:“圣人非所与熙也,寡人反取病焉”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今民生长于齐不盗,入楚则盗,得无楚之水土使民善盗耶?” 顾维新重复了这句话之后随后继续说道。 “好一个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 因此面对这样的话,很多为了证明这一猜想,越来越多的人走出国门去看那里的月亮,看月亮之余,在与世界各族人民交流中难免会遭遇一些不愉快的情况。 当面对那些戴着有色眼镜态度并不友善的人时,我们是退避三舍或是据理力争,还是付之一笑,所以文化入侵不可谓不恐怖啊。 “……” 靓仔:…… 就在顾维新第一时间被任一生的发言愣住之后,任一生于是继续乘胜追击了。 “文化侵略在我认知了他比直接侵略一个民族还要可怕,因为他是在挖一个国家乃至于一个民族根基” 因为文化是一个国家、民族的灵魂,是维系一个国家民族团结和国家稳定的重要基础,是一个国家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文化兴,则国运兴,文化强,则民族强。 因此,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能没有属于自已的文化,国家兴旺与民族文化息息相关。 那么何为文化入侵呢?文化入侵,即为一个国家或民族对它国或另一民族通过文化改造和思想改造而达到的征服行为。 简单来说,就是外国对本国“教育和宗教”进行文化渗透,对人们的思想进行潜移默化的改造,改变人们的认识观,淡化人们的民族意识,控制人们的思想。 那么文化入侵有多可怕那,就拿任一生原本那个世界的格局进行剧烈说明。 自由灯塔国它凭什么在地球村中成功担任村长呢,是因为他的军事实力吗,还是他的金融霸权呢,但是实际上他真正压箱底的绝招文化入侵。 他原来的那个世界中的一百年前。他所在的国家就已经吃过亏了,因此以至于他异界重生之前网上还一直流传着一个谣言,什么民国大师多,教育水平远超当今,了。 对此任一生只能说没有那位的存在,普通人根本没有机会读书认字,更没有机会在网上当键盘侠。 因此但凡是知道一点历史的人都知道,那些所谓的大师,很多都是灯塔国培养的信徒而已,而剩下的只有少部分人是真正的觉醒者,更多的不过是老牌资本既得利者。 那时候他们在任一生所在的国家创办了各种学校,这些学校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以他们国家的语言为主,并且还要主修他们的宗教,遵循他们的宗教礼仪。 所以那个时候这些大师拿着金主爸爸提供的教育资金,然后去人家的国家留学,回来之后摇身一变就成了海龟,国际知名大师,而这就是灯塔国文化入侵,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把自已的价值观和审美灌输给其他国家和民族。 很多人在不知不觉中就被带偏了,然就有了外国的月亮比较圆,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海龟在那个时期非常稀罕。 因此很多淡水龟去海里有了两圈回来都能给自已贴上海龟的标签,虽然后来随着民族崛起之后海龟渐渐失去了价值,但是人家一招不成自然会有另一招。 从而被人家把自已价值观带偏,认为自家的一切都得抛弃,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就被人家从内部攻破了堡垒,实现了人家战胜强敌称霸地球村的目的。 就拿小日子和小棒子来说,他们国家盛产的娘炮就是某位村长的杰作,这位村长为了实现自已制霸地球村的目的,于是对于任一生所在国家周边这些最能打的民族进行了思想改造。 当时战争结束后,小日子对村长可是非常不待见的,为此村长自然不乐意了,因为氢弹试射事故让村长看到了小日子的反抗血性,因此就给小日子来了一场去雄计划。 他们在日本扶持了他们国家籍贯的小日子然后成立了娘炮文化的源头,第一家以批量培养‘瘦’、‘幼’、‘娘’的男艺人,并且通过媒体的舆论宣传,将阴柔定义为男性最有魅力的特征。 于是就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小日子彻底丢失了男性的特征,从热血男儿变成了肥宅和萌男,当然了,这所以这场改造运动会如此成功自然离不开小日子国家内部的蛀虫联合外敌掏空自家的经济有关。 因为文化和经济始终是息息相关的,就拿肥宅来说,如果不是自身上升无望了,谁又会愿意宅在家里当一个肥宅而不是当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呢。 同样被村长以经济和文化双重入侵的还有小棒子。小日子的成功让村长信心大增,于是盯上了隔壁的小棒子,于是小棒子就有了自已偶像工厂和练习生。 并且这玩意在小棒子更是举一反三玩出了新高度,因为自身国情与历史问题,他们直接把偶像产业当做主要文化产业,并且作为立国方针。 对于这样的行为任一生自然是理解的,因为文化事他们最需要的最缺少的东西,因此这一波属实是情投意合了。 于是他们举全国之力推广这种娘炮文化,然后像流水线一样生产偶像练习生,并且严格贯彻着小日子的之前那一套标准来选择练习生。 出道的练习生全都是那种比女性还美的美男子,根本没有阳刚之气的美男子。 对此任一生作为一个普通人,因此他站在那些练习生的角度来看是非常理解的,毕竟举世皆浊你独清的话你就是异类。 更重要的就是成为偶像意味着跨越了阶级,小棒子的国家底层人员生活一言难尽,因此面对这种跨越阶级的捷径,没有人会拒绝。 甚至于任一生所在国家很多人都对此趋之若鹜,因为村长也对他们国家下手了。 随着他们国家经济快速崛起之后,村长自然而然就把目标盯上了他们国家这里,因为村长不允许有比他还牛批的国家存在。 而在日漫,偶像剧的强势入侵以及媒体的刻意塑造之下,他们国家国内的很多人也开始崇尚娘炮文化了,然后不知不觉中开始把‘瘦’、‘幼’、‘娘’当成了男性有魅力的特征。 于是国内开始盛行了娘炮文化,以至于到韩流被禁开始主推硬汉旋律文化的电影和电视了,而隔壁小棒子也是有样学样。 看来他们也发现了问题所在,不过娘炮文化是他们的立国方针,因此已经是积重难返了,同样他们自已也不会放弃这种文化的,毕竟这是他们少有不用偷就有的文化。 第三十章 文化入侵下 “那么你是怎么肯定这是文化入侵而不是文化交流呢” 顾维新自然不会就此低头认错的,毕竟什么外国月亮比较圆还是文化入侵都不重要,重要的时候他需要用自已学识征服任一生。 这样他就有机会让任一生屈服从而听从他的安排进入康桥从而完成他和马尔斯的交易,毕竟他对于查理斯的位置眼馋已久了,他虽然不争,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做到被对方算计之后一声不吭的。 然而他的算计注定要落空了了,任一生随后立马就对他的问题提出了质疑。 文化侵略与文化交流的区别主要体现在以下几点: 首先是他们的目的不同,文化交流的目的是传播自已的文化,让对方了解你,属于文化多元化的体现。 而文化侵略则不同,它们意图通过自已的文化影响力去取代对方的文化,从根本上取缔对方的文化,抹杀对方的文化,实现绝对意义的垄断和覆盖。 然后就是其结果不同,文化交流的结果是双方的文化都得到了充实和发展,而文化侵略的结果是被侵略方文化根源和发展机会完全被剥夺,不利于国家软实力发展。 其次就是其性质不同,文化交流是在尊重彼此双方法律、社会制度、民俗习惯的前提下,在文化领域进行友好合作宣传或文化贸易的活动。 双方均是一种自主行为。而文化侵略是以掠夺或征服为目的进犯,未经邀请和允许而强行进入。 最后就是其范畴不同,文化侵略的范畴限于“教育”和“宗教”,例如通过文化改造和思想改造而达到的征服行为。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文化交流和文化侵略在形式上可能难以区分,但它们在意义上和性质上有着天壤之别。 “是吗,那么你可以展开讲讲吗” 文化侵略是对思想和意识形态的渗透腐蚀和占领,而这个占领存在的前提必须是载体,也就是人的存在。 而战争的危害之一就是杀人和对公共财产以及设施(包括承载传承文明和文化的)的破坏,没有战争是不死人的,没有战争是不破坏文明和文化的。 文化侵略的效果是缓慢和长期性的,结果有可能以战争形式爆发(但不一定是战争侵略,更可能是内战,即文化侵略甚至意识形态的被俘虏者和代言势力与反对者们的交锋)。 战争侵略则不仅仅是文化侵略的爆发形式,而包括了多种多样的方式,文化侵略某种程度也可以说是其的长期渗透版的变种。 应该说现在战争的概念已经不仅仅是军事领域的事情了,同样国防也并非是军队的事情。 “喔是吗,所以要了解文化入侵的危害,那么我们首先要了解文化是什么,以及文化对国家各方面的影响是吧” 顾维新眼看着任一生拿捏住谈话的节奏,这时候也明白了,这一波似乎并不是他的技能所导致的,而是任一生自已在主导。 “没错,文化是一个国家、民族的灵魂,是维系一个国家民族团结和国家稳定的重要基础,是一个国家综合国力和国际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文化兴,则国运兴,文化强,则民族强,因此,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不能没有属于自已的文化,国家兴旺与民族文化息息相关。 “那么何为文化入侵呢?” “文化入侵,就是一个国家或民族对它国或另一民族通过文化改造和思想改造而达到的征服行为。 简单来说,就是外国对本国“教育和宗教”进行文化渗透,对人们的思想进行潜移默化的改造,改变人们的认识观,淡化人们的民族意识,控制人们的思想。 因为它的方法比较特殊,它不同于真刀真枪的攻击,它更注重于潜移默化的影响,通过文化洗脑的方式让其他国家的国民认同自已的观点” 任一生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想起了前世西方国家的文化入侵,灯塔人让别的国家人民听着美国的歌曲,看着好莱坞的电影,追着美剧,这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开始向往美国人的生活。 因此所谓的格莱美,奥斯卡,具体是个什么意思,懂得都懂。 就在任一生停下来思考的时候,顾维新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 “所以照你的意思,所谓的文化认同感是一个民族的乃至国家凝聚力的基石,就好比一个接受的是东方文化,而另一个人接受的是西方文化,那么两人的价值观自然会形成冲突,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而所谓的认同感更是无稽之谈。 “没错,确实是这样的” 而针对顾维新的回应,任一生想起了前世的毒教材事件,因为教育是国之根本,学生是国家的未来,如果一个国家的未来群体从小就被别的国家的价值观、审美观所洗脑。 那么等到他们长大后他们自然会认为别的国家的人是正义帅气,别的国家是自由美丽的,而自已的人则是丑陋恶心的。 譬如前世‘小学教科书丑化’事件这种‘精神涣散’的插图风格,充满了这个教材,每个插图中的人物,都是‘目光呆滞、睡眼惺忪’。 而且两只眼睛的距离还非常大,有网友在热搜评论中直接表示‘像是唐氏综合症’,只能说其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好在网络的存在让国民及时发现了问题。 而创作这些图片的作者是毕业于中央艺术美院高材生,按理说不应该作出这样的作品。 任一生猜测这或许就是作者的艺术观尚未成型,价值观念不正确,受西方文化和审美的影响,导致画风出了问题。 当然还有可能则是另怀目的,由于教科书面对的是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容易受到外部环境的影响,当孩子观看到教科书中丑化的人物时,易对孩子的审美观造成影响。 不怀好意的外国人知道,老一辈人爱国情怀深厚不易受到影响,转而把目光投向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 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国家未来的希望,如果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受到不良文化的影响,则会被不怀好意之人钻空子,对国家未来的发展不利。 要想避免这种文化入侵,始终让自已的民族文化占据主导地位,就需要不断提升自已的国力,同时提升自已的民族文化自信,从幼儿教育开始,重视本国的“传统”语文教育。 而当代的本国青年也应当拥有忧患意识,勇于承担国家发展和民族复兴的重任,树立正确的价值取向,积极投入到社会建设当中,在奉献中成就自我。 “所以当一个国家的内部都开始否定自已的东西从而去追捧外来文化产物,那么这个国家的民族凝聚力自然是会出现问题的” “没错是这样的” 顾维新一边听着顾维新的论述,一边会想着前世与之相关的话题,于是他就想到了一个关于自由灯塔人文化入侵案例。 这个案例就是灯塔人最重要的感恩节,关于感恩节,不只是他们自已在大肆宣扬,就连其他国家也在疯狂宣传,他们很多人都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来的,还以为这是灯塔人懂得感恩的证明。 然而所谓的感恩节实际上不过是灯塔人的漂白粉,他们抓着抢来的珠宝和火鸡,缓缓眯起眼睛,双手交叉在胸前,轻声来一句‘阿门’,在教堂里求主保佑自已‘虔诚’的灵魂,并由衷的感恩他们的救命恩人。 只不过他们感恩的方式比较特殊,他们非常热心的帮助这些救命恩人早登极乐了。 只是不知道这些救命恩人在就见到了这些刽子手的上帝之后会不会在他们的真主家里闹革命呢。 而说起革命,自然而然的就让任一生想起了一个令人感到耻辱的事件。 那就是漫展事件,因为这个事件让任一生意识到有些人已经忘记了国耻,因为这件事自然而然便会让任一生想起那件事,从而让任一生意识到许多人的爱国情怀在外国文化的影响下逐渐变淡。 在安逸的环境下生活了太久,忘记了是谁为他们创造出这样安适的生活环境,忘记了身为应当所尽的职责。 “所以……” “等等,你的装杯时间已经到了,是不是应该办正事了” “哈……” 对于任一生的话,不只是顾维新感到疑惑,就连任一生自已都觉得奇怪,因为这番话是系统教他说的。 任一生:这么说真的好吗。 靓仔:怎么不合适啊,他欺负你是一个小孩子,来偷袭,来套话,你让他道歉合情合理。最关键的就是你这么做是对抗他‘读心术’的最好办法, 难道你忘了洛总教你的事了吗。 任一生: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总觉得哪里好像有什么问题啊。 靓仔:…… “任一生,你可以的啊” 顾维新这个时候不得不开始正视起任一生起来,以前他对待任一生一直都是后辈的关怀态度,根本没有认真看待,但是此时此刻他不得不端正自已的态度,以一个同一级别的态度来审视任一生了。 “还行,我觉得顾教授欠我一个道歉” 第三十一章 道歉的意义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往近了说我是你岳父,往远了说我是你师哥,而且我还是为人师表的教授) 面对任一生索要道歉的行为顾维新人都傻了,他没有想到自已就皮了这么一下居然被任一生给拿捏了。 没错,拿捏了,因为这个话题从他失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丧失了话语权,因为任一生赢了就代表他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随意滋他。 因为任一生无论说什么都是正义的,他用民族的大义压住了顾维新的诡计。 因此即使是顾维新他也不敢随便挑战民族大义这面大旗,稍不留神就会被任一生判定为民族罪人,钉在耻辱柱上。 所以他这个时候开始倚老卖老,想通过这件事就此让任一生忘记刚才的话题。 从而换一个战场,毕竟他顾维新也是要面子的,他作为一个学识渊博的人他能不知道任一生所说那些。 他只不过是想着欺负任一生年少以为可以凭借着丰富的阅历翻云覆雨偷鸡拿下任一生,可是没有想到任一生不仅是个氪金玩家,还是一个挂壁,偷偷藏了二三十年的阅历,因此两世为人任一生的阅历可不比顾维新少。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你跟我道歉的问题不在于你是谁,而是因为你做错了事,因此你要向我道歉) “你这么对我说话,啾啾知道吗”(我是一个长辈,怎么能给你一个小辈道歉呢) 顾维新这时候又一次耍起了无赖。 “如果,我说如果,我俩角色互换,你会怎么和我说话呢”(假如刚才失败的是我,你会就这么轻易的就放过我吗) “……” 任一生的话直接给顾维新整沉默了,因为这个时候他不仅是明白了任一生所说话的意思,更是发现了认清了自已状态。 首先就是任一生话中所表示的意思,作为一个长辈,在面对犯了错的小辈,他的态度会非常严格,要求小辈认真道歉并且改正下次注意,但是在面对自已犯错时,则会宽以待已。 因此不只是严以待人,宽以待已的问题,而是孩子犯错了,他需要道歉是因为他是一个孩子还是就是因为他犯错了呢。 然而这些对于顾维新来说都不重要,道个歉而已,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重要的是从这件事上他发现自已好像因为渴望拥有江鸠的父女之情才开始爱屋及乌的把任一生也当做了晚辈,因此他顿时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空巢老人的孤独感。 或许他以前没有意识到,可是任一生的到来从而让他想起了江鸠,于是开始有了这种感觉。 与此同时,任一生和系统因为这个话题也开始讨论。 任一生:所以你觉得既然他不主动道歉,那么我就主动道歉,怎么的我俩之间必须因为这件事而道歉,按理来说我不是应该是个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吗。 靓仔:没错,你是没错,你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了,可是他也觉得他没有错,他也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了。 任一生:所以这就是你让我主动揽下道歉责任的理由。 任一生对于系统的话非常迷茫,让他索要道歉的是他,让他主动揽下错误的也是他,他完全不知道系统到底在干什么。 靓仔:尊重别人的观点也是一种修养。 任一生:这也是作为一个男神的素养吗。 靓仔:你觉得是那就是。 任一生:额,那么他就不需要认错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 靓仔:看情况了,看他愿不愿意给你一个说法了。 任一生:说法,这是什么意思。 靓仔:正常情况他认错道歉了,那就是他顾全大局,是他的宽宏大量。 任一生:哈,那他要是不道歉呢。 任一生虽然被系统的弯弯绕绕给弄的五迷三道昏昏沉沉,但是对于对方的说法也来了兴趣。 靓仔:不道歉就说明他初心不改,你不懂他的良苦用心。 任一生:…… 就在任一生被系统的言论雷的哑口无言时,顾维新此刻也是瞻前顾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因为他纠结的并不是任一生的道歉问题,而是任一生和江鸠的问题。 于是两人因为不同的原因沉默了起来,互相大眼瞪小眼起来,就在这一刻似乎有成为永久的时候,洛非池不合时宜的闯了进来。 “老…顾老师,我来了,咦,一生,你怎么在这啊,我说我怎么在酒店看不到你啊” “所以说,异地恋最大的困难不是距离,而是没钱” “哈,合着我说了半天你就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啊” 就在叶静染把任一生他们村里的村长陈飞扬和张慧的故事说了一遍之后,她原本会以为孟诗远会和她一样感叹这又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感叹这个就是爱情。 结果她说完了孟诗远就给她来了这么一句,她有些接受不了,因此开始吐槽了起来。 不过对于叶静染的吐槽,孟诗远并没有在意,而是开始说起了自已的理由。 “网上秀异地恋的还挺多的啊,我看他们约着几号几面,然后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主动的那个都会偷偷过去准备惊喜,是不是感觉这种恋爱很浪漫” “难道不是吗” 叶静染对此也是反问了一句来做为自已的回应方式,看来她还是有些介怀。 “是,这种经济自由的恋爱是很爽很浪漫,可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见面一次花的是零花钱,而有的人要省吃俭用两三个月才能攒够一次见面的要用的各种花销” “呵,照你这么说没钱就不配谈恋爱了呗” 叶静染直接给她上强度了,干脆孟诗远也不爽直接不接招,然后始终站在自已领域不出去。 “异地恋吵架的原因大多数原因都是不能见面导致的,因此只需要漂洋过海见一面就行。 可是问题的关键就是没钱啊,所以见不了,又因为见不了,所以解决不了问题,来回一趟要花费多少马内,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承担的起” “哈,有钱为啥还要谈异地恋啊” 叶静染逐渐被孟诗远带进沟里了,一不小心进入了孟诗远的领域之中了。 “你说的没错,既然有钱为什么不把喜欢的人留在身边呢,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所以说陈叔和张姨的爱情看似很美好,实际上真的很难啊” “这不正说明了他们的爱情是真的吗” “是啊,我也没有说他们的爱情是假的啊” “……” 叶静染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已似乎有些太过于敏感了。 或许不管是任平凡和周晓敏的十年长跑的超越时间的爱情,还是陈飞扬和张慧跨越空间的异国他乡的爱情都让她无比羡慕,从而渴望自已也能拥有这样一份爱情。 因为陈飞扬在异国他乡的地方面对的诱惑可太多了,但是张慧最终还是等到了他,她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他有多爱他。 因为叶静染那几天也没有从谁那里听到他有暧昧不清的女生,他一直都在用自已的方式爱她。 是,他没钱,或许这可能会成为他们两人之间的一个隐患,可是他从来没有对她吝啬过,不过这事也说明了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因为她有自已爱情判断,从而没有让他因为没钱在爱情中沦落为一个自卑的角色,自始至终两人的感情都是平等的。 虽然一开始是女强男弱,但是因为她的包容。他才有努力提升追赶上来的机会,也才有现在的举案齐眉。 因此叶静染其实很赞同孟诗远的观点,因为按照公式找爱情是找不到真爱的,那种爱情只不过是一种先入为主的错觉而已。 虽然这个世界的真相被太多的先入为主所占据,但是叶静染还是希望在爱情这一点上不要有太多的先入为主。 她和孟诗远对于网上那些对爱情的理论都是不赞同的,这或许就是她一开始原因站队孟诗远的原因。 因为她觉得对方和他精神契合,不过后来发现孟诗远相比于他有些过于偏激了,但是他们的爱情观是差不多的,因此这也是她愿意和孟诗远分享这两个故事的原因,无关乎立场。 网上那些先入为主的爱情观,看似很有道理,实际上每一条都是反人性的,不管是爱情场上,还是生意场上,始终要做的就是尊重人性,而反人性的东西虽然会让你先入为主占的先机,那后面出了问题又该如何呢。 “我似乎想到了我下一张专辑主题是什么了” 就在叶静染还在思考这来两则爱情故事所衍生的爱情观念时,一边的孟诗远已经在想着如何歌颂爱情了,于是她立马就想到了为什么不把这爱情故事写成歌曲做成专辑然后让更多的人听到他们的爱情故事呢。 “什么” “我说我已经想到我下一张专辑应该唱什么了” “我听的懂,我问的是你既然想好了下一张专辑唱什么了,那么你的主题是什么呢” “当然是歌颂爱情啊,你觉得叫因为爱情怎样” “哈” “啊,嚏” 远在大洋彼岸的任一生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第三十二章 因为爱情上 因为爱情上 男:给你一张过去的CD 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 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女: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 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 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爱着你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男: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女: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男: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女: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 男: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女: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 男: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 合:人来人往 女: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 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 虽然会经常忘了 合:我依然爱着你 女: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 合:人来人往 男:给你一张过去的CD 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 女:有时会突然忘了 合:我还在爱着你 “哈,你这次写歌怎么标有男女啊” “你是不是傻啊,因为他是男女对唱的歌曲啊” 任一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洛非池,表示这种外行都看得懂事你都要问,对此洛非池则是黑着脸开口道。 “你TM的,这种小孩子都看得出来的事我需要你告诉我吗,我问的是你这是打算给谁写的啊” 对于任一生的目光,洛非池自然是看的懂的,因此洛非池自然是不爽的。 “给孟诗远写的,不知道为啥她突然想起来问我要词曲了,正常来讲他们现在摊子这么大了应该不需要我亲自出马了” “等会,谓记得你好像答应了要给小韩写歌词,你这小韩的都还没有写,你就开始着手给孟诗远写了,你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好啊” 按理来说任一生特别照顾孟诗远来说,他这个当哥哥应该他兴才对啊,可是对于洛非池来说他认为任一生对于韩冷和孟诗远之前的区别对待,明显是别有居心,因此这让他这个妹控哥哥起了疑心。 “哈,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小韩,叫冷哥,不会,没大没小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了顾维新的影响,任一生突然在意起了这玩意了。 “你甭管我称呼小韩还是叫冷哥,这跟你没关系,你剌实交代你是不是对我妹妹别有用心” 也不怪洛非池起了疑心,因为任一生最近和江鸠的关系确实有些紧张,因此任一生会有移情别恋的想法也很正常。 因此为了自已的大业,洛非池需要及时帮助任一生重回正轨,江鸠这个富婆才是他的归宿,虽然说他这么做八成是站在自已角度上看待问题的,但是不是还有两成吗,一成是为了任一生,一成是为了江鸠。 怎么说两人都是他难得的好兄弟好姐妹,说白了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想那里去了,这歌只是你妹让写的,又不是你妹要唱,毕竟你妹和谁对唱啊,我觉得这可能是给清风和明月要的吧” “是吗,你确定” 本来任一生还想装一下的,实际上他确实知道这是孟诗远点名要的,当然了他一开始确实是不知道,但是任一生后面提了一嘴他知道了。 “哈,合着你是打算让两人对唱是吧” “不行吗” “可以啊,真有你的啊,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啊,一鱼两吃啊,一首歌卖个两个人,你不仅可以装两份,还可以一次性完成两份任务,不亏是你啊,我的朋友” 这个时候,洛非池也明白过来了,合着任一生打的是这样的目的吗,顿时对任一生的看法变得不一样起来了。 “咳咳咳,怎么说话呢,这叫资源合理运用” “……” 洛非池嘴巴一紧,然后用奇怪的目光看向了任一生,他发现任一生是真的变了,就像是真的沐浴了俩龙血一样。 以前的他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任一生两三句话就会承认自已想偷懒的事实。 靓仔:你可辣鸡尔到吧,你就是单纯的想偷懒,之前叶静染的歌词你都还没有写完。 任一生:咳咳,你不要乱说,正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写歌也是需要脸灵感的好吗。 靓仔:你确定你不是因为懒吗,你说年需要灵感才能创作,这不是扯淡嘛,你的灵感什么时候断过。 任一生:…… 任一生被系统给怼得说不出话来了,毕竟搬运这东西确实不需要什么灵感,所以系统不管从哪方面老说都没有错。 任一生:那也得因事而写,有感而发啊,总得有一个展示的宣泄口啊。 靓仔:…… 还在任一生可是沐浴过龙血的,因此也就停顿了一下下,他立马就找到了反驳的理由。 “话说你是怎么想到写这么一首歌的” 就在任一生因为把系统怼沉默之后开始得意洋洋的时候,洛非池开始好奇起了任一生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下写出了这么一首《因为爱情》。 虽然前几天他和任一生聊的还行,也确认了对方的状态,因此看到了这首歌并且确认了对方和孟诗远的牵扯之后他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另一半他需要通过任一生之口确认。 “就是孟诗远从叶静染口中知道了我爸妈和陈叔张婶的爱情故事之后就想让我把他们的爱情故事写成歌词做成专辑之后传唱” “哈” “话说我觉得你似乎应该多关心一下你妹妹的感情” “这是我的事,你少管” 洛非池说完于是继续开口道。 “话说你能不能把里面的爱情故事跟我讲一讲” “……” 正在写歌词的任一生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于是写起了歌词来。 “沃姆,了,好巧啊,这位是” 夏天最近不是很开心,因为上次他扣押了温暖的唱片,并且还因此打起了直球质问起了温暖的感情来,结果显然易见,他的直球被温暖轻松防下,而他则被罚下场了。 在沉浸了几个月之后,他终于找到了搭话的机会,因为温暖的出租屋最近经常会出现一个中间人。 因此他猜测这个中年人大概是温暖父亲,对方之所以过来的时候偷偷摸摸,大概率是因为温暖是他的私生女,因此他觉得这可能会是一个他和温暖重新建交的机会。 于是他假装和两人偶遇,实际上他已经跟踪两人好几天了。 他的意思也非常明显,一方面是搭话,另一方面自然是通过温暖的态度来确认这个中年男人与她的身份是不是和他猜的那样。 “你愣着干嘛,走啊,你不饿吗” 然而温暖就像没有看到他一样,招呼起一边准备看戏的温国华赶紧走。 “……” 温暖的操作不仅把夏天整不会了,就连温国华也看呆了,他以为温暖就算再不待见对方也至少应该打个招呼。 而现在温暖摆出这样一副态度,那么看样子这小子看样子应该是没啥戏了,因此他只能为这个小伙子默哀两秒,然后跟上了已经不耐烦温暖。 “来了,来了,小伙子,回见” 不过温国华怎么说也是一个老绅士,至少他在外面展示的形象是这样的,因此他之前也不忘给这个小伙子打声招呼。 “切,虚伪” “……” 温国华追上来之后,温暖立马对他进行了批斗,他对于温国华这种见谁都是一脸笑眯眯,然后心里不停算计别人的模样非常不屑。 温国华对此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笑笑以对。 “话说你来了这么久了,真的不影响吗”(话说你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温暖见温国华不接茬,也并没有就此穷追猛打,而是主动换了一个话题。 “能有什么影响啊,我的任务就是过来旅游的”(在他们眼中我就是出来旅游躲事的,因此我自然要表现的光明正大,至于你口中的事,自然有人去做) “喔,是吗,那么你这是打算呆多久了,我这边的合同似乎要到期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回去,你能通过这件事执掌大权吗) 温暖突然给温国华上强度了,直接询问起温国华能不能通过这件事翻身做主人,然后让光明正大的请她回去当他的继承人。 “不知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能起到什么效果是要看上面对这件事的容忍态度了,如果上面打算秋风扫落叶,那么我这事自然是百分之百成了,但如果上面下不了决心,那么我也只能徐徐图之了,不过问题不大,即使是这样我也有三成胜算) “怎么才三成” 看着温国华伸出的三根手指,温暖鄙夷到。 “不少了” 男: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 女:情海变苍茫痴心遇冷风 男:分飞各天涯他朝可会相逢 女:萧萧风声凄泣暴雨中 男:人海里漂浮辗转却是梦 女:情深永相传飘于万世空 男:当霜雪飘时 合:但愿花亦艳红 未惧路上烟雨蒙 男:啊寄相思风雨中 女:啊寄痴心风雨中 男:抱月去化春风云外追踪鸳侣梦 合:恨满胸愁红尘多作弄 男: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 …… 合:恨满胸愁红尘多作弄 男: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 女:情海变苍茫痴心遇冷风 男:分飞各天涯 女:但愿他日重逢 合:夜漫漫路上珍重 男:寒夜里霜雪飘时 合:但愿花亦艳红 别后路上珍重 “话说这首歌叫啥来着,看样子这段爱情并不是很顺利啊” 洛非池看着任一生又写好了一首歌之后,任一生立马拿起了歌词开始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询问道。 “相思风雨中” 任一生说完然后撇了撇嘴说道。 “爱情哪有那么简单的啊” 第三十三章 因为爱情下 “真不错啊”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说了那两个爱情故事之后,洛非池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任一生面前难得的露出自已爱情观。 “是啊” 就在任一生面无表情的回了这么一句之后,洛非池反而绷不住了,觉得任一生不尊重真爱,于是开始给任一生上价值,呸,爱情观。 “当然了,在真正的爱情中对一个人好是不求回报的” “喔” 在任一生对这句话存疑的时候,洛非池于是连忙解释道。 “不过这种好并不是单项的保姆式的付出,,而是一种双向的积极的反馈和互动,衡量一段爱情的好坏标准,也绝对不是看对方会不会做饭,会不会做家务” 靓仔:他这是点名道姓在说你啊,看来他觉得你不应该做一个家庭煮夫。 任一生:…… “而是看两人有没有在彼此的关系里看到那个更好的自已” “喔,是吗,为什么现在我看到的都是单项付出啊” 洛非池见任一生依旧不为所动,于是继续给任一生上强度,企图给任一生洗脑。 “你说这个啊,其实在没有资本宣传假女权之前,那时男女的爱情真的很纯粹,大部分的男女在其他地方或许不平等,但是在感情上是平等的” “……” 任一生看着洛非池似乎是来戏了,于是静静地看着他装杯。 “恋爱中双方彼此互为软肋,其中一方表现的越理解对方,对方就会以更温柔的方式进行回应,一方对另一方表现的越关心,对方自然也也会用加倍的爱回应,一方越是想要替另一方省钱,对方就越是愿意给他花钱” 任一生:等会,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说我和江鸠吗。 靓仔:你才发现吗。 任一生:可是我和江鸠不是这样啊,我想省的是自已的钱,因为她每次给我花的钱我都会原价返回的啊,四舍五入后花的是我的钱好吗。 靓仔:你也可以不给他钱啊。 任一生:开玩笑,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我能花一个女人的钱。 靓仔:呵,嘴上说着男女平等,心里不还是大男子主义,难怪夕颜会死咬着你不放。 任一生: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只是保持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和男女平等没关系。 靓仔:呵呵。 沐浴过龙血的任一生自然不是系统可以怼得过的,因此系统直接不说话,冷笑嘲讽,而一边的洛非池还在继续上价值观。 “一方越是理解对方的不容易,另一方就越会拼了命的他好” 靓仔:听到没有,在点你了。 任一生:呵呵,就你知道。 “如果这些伪装的呢” 任一生对于洛非池的‘提点’也并没有就此沉默,而是进行了反击。 “是吗,那他舍得吗” “……” 虽然沐浴过了龙血,但是任一生也不是没有弱点的,就像被齐格飞一样他因为树叶的遮挡导致自身也有没有被龙血覆盖的地方。 而洛非池见状也是像发现了齐格飞的弱点一样,于是乘胜追击,继续给任一生上爱情观,原本他还担心任一生和江鸠之间感情不够。 而此时任一生的态度让他明白了自已中不过是杞人忧天了,不过也对,如果真的没有任何感情,离开的时候一定是默默无闻,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尽管这一切并非任一生所愿。 “当然了,对于一个人来说,永远都有更好的,但是眼下的又何尝不是最好的呢” (对,没错,我承认你是一个优秀的人,你未来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可是眼下江鸠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的,你为什么不给她一个机会让他变成你未来可能会遇到的那个更好的人呢) 再明确了任一生对于江鸠是感情之后,于是洛非池的话开始直白了起来,之前的话还模棱两可意有所指,而现在的话直接就差没有点名道姓。 “呵呵” 面对洛非池的必杀技,任一生也不闪躲,直接硬抗。 洛非池的意思也很明显,虽然外面有一大片森林在等着你,但是很多都是歪脖子树,你又何必舍近求远放弃江鸠这棵一棵更比十棵强的参天大树树苗呢。 这也是任一生不躲闪硬吃的原因,因为对方说的是事实,他可以回避,但是无法忽略。 “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不可能只是因为某一个点,因为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很多,长得像并且性格一样的也不少,因此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那个人有多完美,那个人有多优秀,而是因为那个人就是她,因为他曾经给他付出过一切” 听着洛非池的话,任一生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他的弱点,并且他都不知道这片树叶是什么时候贴在他身上的都不知道,而这个时候他知道了。 花园里有很多玫瑰,但是《小王子》只喜欢那一朵,因为他曾经给它浇过水,给他盖过玻璃罩,他也倾听它的呢喃,见证过他的沉默。 而他也曾和它诉说过抱怨与吹嘘,而它就是他独一无二的玫瑰,尽管整个花园里都是玫瑰,而世界上还有繁华无数,而只有它是他的玫瑰。 “……” 因此接下来的时候,洛非池说的很起劲,任一生也没有再继续打扰他。而是继续写他的歌。 男: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 飘洋过海的来看你 为了这次相聚 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 女: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谊表达千万分之一 为了这个遗憾 我在夜里想了又想不肯睡去 男:记忆它总是慢慢的累积 在我心中无法抹去 女:为了你的承诺 合:我在最绝望的时候都忍住不哭泣 陌生的城市啊! 熟悉的角落里 也曾彼此安慰 也曾相拥叹息 不管将会面对什么样的结局 在漫天风沙里望着你远去 我竟悲伤的不能自已 多盼望送君千里 直到山穷水尽 一生和你相依 一生和你相依 男: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 …… 一生和你相依 陌生的城市啊! …… 一生和你相依 多盼望送君千里 直到山穷水尽 一生和你相依 “这些就是任才子的最新力作” 叶静染看着眼前的《因为爱情》、《相思风雨中》、《漂洋过海来看你》这三首歌,眼中满是羡慕,什么时候任一生给她写歌的时候也能这么干脆。 “这是他刚写好传过来的,剩下的他说明天写好” “……” 听到这里叶静染表示嫉妒使我面目全非,不过就在他准备质壁分离的生后她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那就是这些个似乎都是对唱版本,因此她好奇这任一生是什么意思,而孟诗远的对唱嘉宾会是谁呢。 “这些歌似乎好像都是男女对唱的啊,话说你想好找谁做你的对唱嘉宾了” 就在叶静染好奇的时候,孟诗远接下来的回答直接惊掉了他的下巴。 “有没有可能,我才是那个对唱嘉宾” “哈,什么意思” “任哥说这本来是他准备给韩冷的专辑,因为我要用,所以就把我捎上去了” “哈,有这事” “逗你玩的” 就在叶静染要暴走的时候,孟诗远于是解释道。 “任哥确实打算给冷哥准备专辑的,只不过好像听说了我和韩冷的事之后就给按下了,恰好因为我的这个想法,因此他打算给我们两个创造一个和解的机会” “是吗” 实际上这一切都是任一生的借口,他自然不会告诉别人他因为忙着拍摄节目的事以及因为江鸠的事把这件事忘了,因此他就只能使用这么一个借口来甩锅了。 同时借着孟诗远的口中说出来还能增加一点可信度,当然了,他想要改善孟诗远和韩冷之间关系的这件事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喔,这么说你的对唱嘉宾是冷哥了” “不能这么说,任哥说了这张专辑属于我和韩冷共同的专辑” 叶静染听到了这一句话之后的第一反应是。 “那他不是写了一张专辑赚了你们两人两分钱吗” “你说这个啊,都是为了帮助残疾儿童,没有什么赚不赚的说法” 对于叶静染的说法,孟诗远也就是笑了笑,因为任一生确实一分钱没有经过他的手,就拿这次上次那两张专辑的事来说。 属于任一生的那份钱已经通过她母亲尉莱女士的手开始批复了许多急需帮助的残疾儿童的求助申请了,因此这也是她希望赶紧出下一张专辑的原因。 经过和乐清风的谈话之后她也明白了,追逐梦想并不是人生的全部。 说起乐清风她突然想起来她第一次和人对唱还是和乐清风,结果贝明月来了之后,她唱的那部分立马变成了贝明月的词了,这不得不让孟诗远怀疑乐清风一直按着不发的原因是不是就是在等着贝明月啊。 “话说我记得你好像还做过乐哥的对唱嘉宾说话吧” 看来想起这件事的不只是她,叶静染似乎也没有忘记。 “别说了,太尴尬了” “话说你和冷哥合作没问题吧”(你这是打算和他和解了吗) “这里面能有啥问题啊,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水平啊”(不和解还能怎么样,我毕竟只是一个做音乐的,而我只想做音乐) “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第三十四章 风景旧曾谙 “话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就在任一生录完节目并没有回来之后,江鸠一点都不急,反而是鸠占鹊巢的谭少韵开始急了,因此开始给自已闺蜜上价值观念,呸,爱情观了。 “什么话” “就是一个男生一辈子只会有一次为了爱情流泪的机会”(所以你是打算让任一生把他流泪的这次机会留给你吗) “哈” 江鸠有些懵逼的看向了谭少韵,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听懂谭少韵潜台词还是好奇谭少韵所说的这个故事,因此谭少韵开始叙述了起来。 “据说在一个男生的一辈子中能够让他掉眼泪的人很少,因此就有了男生一辈子只有一次为了女孩掉眼泪的事了” “喔,所以你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你是打算让我和他私奔吗) “啊” 因为她回答不了江鸠的话题,于是只能回避然后说起自已的话题。 “因为这是他最真诚,而又最全心全意付出的一次,这一次以后他再也不会把自已放到这么狼狈的位置,再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让一个人如此伤害他,从内部瓦解他的防御,因此从今往后,他的所有难过都会变成沉默” “有什么想法你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江鸠这一切也懒得和谭少韵虚与委蛇了,于是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而见江鸠这样的态度,谭少韵也没有继续兜圈子了,于是委婉的说道。 “其实吧,男孩子也是渴望被爱,被人关心的,因为他们不像我们一样会互相倾诉自已的不开心。 他们从来不会把自已事主动和自已好兄弟说,自然也不会和对方说,他害怕对方为他担心,怕让对方也不开心” “啊” 江鸠听到这里有些诧异的看向了谭少韵,然而谭少韵似乎说嗨了,根本停不下来。 “你要相不相信,他他这个时候应该还在想着你,在想着你是否是开心还是快乐的” “他可以为你付出,所以请在他每次付出的时候给予回应,最好是言语上的回应,你送东西他只是会单纯的以为你在践踏他的尊严” “……” 江鸠一听,好家伙,装都不装一下了,直接就指名道姓的说了。然而这还不算完,谭少韵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尬的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一般男生在被自已喜欢的女生尊重和崇拜时会有一种满足的感觉”(所以说你是不是应该想一想自已是不是应该时不时的夸奖一下他,发现他的闪光点并且让他知道你发现了的这件事被发现更重要) “喂喂喂,你差不多得了啊,谭专家” 江鸠听到这里直接受不了了,因此直接听不下去了。 “我觉得你应该相信他,他会想明白了,因此你需要给他一点时间,相信他自已可以消化好这件事的,不对,我为啥要和你说这些啊,我真是被你气糊涂了” 江鸠被谭少韵上了半天的爱情观,都给气糊涂了,一不小心把自已的真实想法给说出来了,于是立马遭到了谭少韵的嘲笑与鄙视。 “喔,……” 谭少韵还特意拉长音,对此江鸠也不打算惯着她。 “切,你个纸上谈兵的有什么资格嘲笑我,恋爱都没有谈过一个,理论一套接着一套的” 女:向时间、讨一味、初色的美 夜如水、风如泪、爱如碑 从不害怕、梦推向谁 偏离后迂回 今生也把、你我成像、温柔以对 男:等等风景等等来时的仓促 旧时相识今生顾 款款烟雨款款乱红千秋 只与你朝朝暮暮 女:未知又何妨 合:再看一眼、再看一遍、你怀中的梦 浪迹的风、是你给的承诺 还以为、习惯孤单、习惯不安 却道芳时、情如雨纠缠 与你点阑珊 女:用一生相爱 合:仿佛一夜、带露的光、映射成墙 如果回忆无伤 就握紧我、等风吹来 轻轻地、轻轻地、痴痴的念旧着 梦见了、被遗忘的 女:向时间、讨一味、初色的美 …… 合:仿佛一夜、带露的光 就握紧我、等风吹来 再多一年、再多一眼、故事别搁浅 太多情节、在你梦的那边 就这样、一生流浪一生徜徉 某年某月、你心之所往 会处处留香 是我们的爱 城内的光、城外的疆、风景怎样 情深久如初漾 又是一朝、新的春光 轻轻地、轻轻地、痴痴的还爱着 梦见了、未盛开的 “《风景旧曾谙》是吧,写的不错” “切,比某些外强中干的人强多了” 任一生想了一晚上之后,终于想到了应对洛非池的办法,那就是从对方作为一个理论专家方面入手。 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虽然恋爱没有谈过几次,但是理论知识一套接着一套,尤其丰富。 前世他就见过这类人,周围的人追不到对象不知道怎么约会都会去问他,分手了也会去找他,然后对方就会在他的安慰之下没过几天就开始了一段新的爱情。 而轮到他则是一事无成,女孩子没认识几个,但是直男朋友一大堆,因此他似乎产生了一种错觉,或许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帮助更多人认清什么是爱情。 靓仔:你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你吧。 任一生:…… 就在任一生把如何对付洛非池招数和系统进行了讨论时,系统一口咬定那个人就是他自已,这让他十分尴尬,因为系统确实猜对了。 因为前世的他就是这么一个人,没想到今世的‘他’也是这么一个人,不然也不会和洛非池这种人成为朋友了,因此这让非常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前世他见过这种情况,他的朋友总会问他一些关于女孩的礼貌性聊天回应,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之类的。 对此任一生很想直白的告诉他们不过是他的三大错觉之一,因为大多时候女孩子回应真的只是礼貌性的客气一下。 因为表白是需要建立在双方都有好感的基础上才能进行的,幽默感虽然加分,但是千万不要抖机灵,送礼物自然是不能送自已喜欢的。 当然了,你认为对方和你处的来,所以你觉得她(他)应该和你喜欢的的东西是差不多的的了,但是实际上男女毕竟有别。 因此尽管任一生觉得自已很擅长谈恋爱,但是他自已都没有主动追过女孩子,就连唯一的一次在朋友的介绍下的相亲也是无疾而终。 因为当他真正面对女孩的时候,往往会紧张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两人面面相觑看了半小时然后各自离开。 因此生活中那些看似很了解爱情的人或许他们是孤独的,他们总是活在别人的爱情中,替他们开心,替他们难过,仅此而已。 所以这就是任一生想出来对付洛非池的办法,没错他要撕开洛非池的伪装,打破洛非池的防御,让他正视自已的孤独。 靓仔:你这样真的好吗,怎么说对方用他的方式帮助了你摆脱了孤独的人,你就这样恩将仇报。 任一生:你不要睁着眼睛乱说话,我这是帮助他正视自已,正是因为我淋过雨,所以我打算给他打伞好吗。 靓仔:你可拉倒吧,你只是打算把他踹到河里而已。 任一生:懒得和你解释。 “你话说清楚一点,谁外强中干了,怎么就外强中干了” 面对任一生突如其来的一拳,洛非池有点懵逼,明显被干懵了。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任一生并没有指名道姓,而是他自已对号入座了,随后任一生就开始了他的showti。 远处蔚蓝天空下 涌动着金色的麦浪 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 爱过的地方 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 吹向我脸庞 想起你轻柔的话语 曾打湿我眼眶 嗯...啦...嗯...啦... 我们曾在田野里歌唱 在冬季盼望 却没能等到阳光下 这秋天的景象 就让失散的誓言飞舞吧 随西风飘荡 就像你柔软的长发 曾芬芳我梦乡 嗯...啦...嗯...啦... 远处蔚蓝天空下 …… 嗯...啦...嗯...啦... “这就是今天的稿子吗” 叶静染昨天听说了今天还有稿子,因此也是蹲点来到了孟诗远的房间,于是拿起对方办公桌上的《风景旧曾谙》与《风吹麦浪》词曲看了起来。 “真不错啊” “哟,看来你最近没白学啊,手活不知道增长了多少,但是你这鉴赏水平确实提高了不少” 对于叶静染最近的事情,她也是有关注的,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不只是和她在一起的话多了起来,就连跑祝青梅那里的次数也变多了,看来对方确实上进了,虽然不知道因为啥,但是总归是好事。 “……” 叶静染看着孟诗远得意的表情翻了个白眼之后就开口道。 “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冷哥说,冷哥最近似乎比较忙,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是吗,任一生没有和他说过吗” “应该是没有,冷哥最近在给冷哥发专辑做宣传呢” “是吗,他这是终于打算发了,不打算继续捂着了” “看样子应该是了” 第三十五章 爱情一阵风 首先感谢各位支持诗与远方的歌迷一直以来的支持与陪伴,《月光》和《寒冷》的成功离不开各位的支持… …为了感谢各位粉丝的支持,每一位《月光》或者《寒冷》的编号持有者都可以享受新专辑《男孩》的五折优惠,同时还能优先获得《男孩》的专属编号… …当然了如果你还没有入手这两张专辑的任何一份的话,也可以现场原价买一份《男孩》,你就会获得一张五折券,不管是是买《月光》还是《寒冷》都行,甚至你可以留到下一次新专辑发售使用… …最后再一次感谢各位支持诗与远方的各位歌迷。 ——诗与远方。 诗与远方:前排沙发。(《男孩》封面JPG) 眼前苟且:已经下单了。(…JPG) …… 薄荷味的鱼:拿下。(JPG) …… 南城旧梦:好家伙,你们下单这么快吗,这次好像也不是诗远小姐的专辑啊。 哈哈哈:楼上的你怕是没有看诗与远方的最新消息吗,诗远小姐将会和韩冷先生合作推出新的专辑。 鱼怜海:我能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燃星:加一 …… 欧德岁科四:加N。 南城旧梦:懂了,我这就下单去。 “哈” 就在韩冷编辑完信息发到公众号置顶之后,他就忙着联系厂家以及各个部门,忙的不亦乐乎,好不容易和雪鸠谈好了活动的策划活动他才有时间来看评论。 结果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大家的期待这么高吗,他都没有介绍乐清风作为《男孩》歌手的辉煌过去,就已经这么火爆了,要是…… 就在他自以为是的时候他翻到了‘泄露’真相的评论。于是他开始生刷新帖子,然后就看到了他发的这个帖子将要合作的预告。 这让他十分疑惑,他作为主角之一都不知道的事,难不成这就是虚假宣传,于是打算明天回公司询问孟诗远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任一生来这已经两个多星期了,洛非池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每天都过来犯蹭,一开始任一生还好奇这人不需要上课吗,不过经过任一生的解释之后他渐渐习惯了。 原来这就是异国他乡的学习方式吗,竟然如此的自由。因此这几天任一生已经基本习惯了洛非池的行为。 而今天洛非池一袭正装过来这让他不是很理解,难不成是有什么重大的事件不成,而事实也正如他猜想的一样,确实有大事发生。 “你忘了吗,今天是世界悬疑小说峰会的开幕式啊” “今天几号啊,不对啊,不是才八月吗,我记得……” 就在任一生准备纠正对方的语言漏洞的时候洛非池抢先一步说道。 “没错,契斯科尔曼奖的颁发确实是在八月中旬,但是这并不影响峰会的召开……” 随后洛非池就向任一生解释道,这个世界悬疑小说峰会并不是真的只是用来选拔四年一届的悬疑之王的,更多的是为了在颁奖前的这半个月让世界上的推理大师汇集到一起互相装,呸,交流写作经验的。 “喔,是这样的啊,合着是个装杯大会啊,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东西来着” 任一生才不管洛非池怎么粉饰,直接说出了其中的本质,并且任一生也知道洛非池对此粉饰的意义无非就是洛非池也想去装杯,不然他换了这么一身行头难不成是去模特走秀的吗。 “切,肤浅,你要不猜猜歪(why)和毫(how)是怎么打起来的吗,而唬(who)又是怎么没的吧” “总不至于是在这个峰会上打没的吧” “……” 任一生说完就看到洛非池用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于是他立马用不确定的语气继续说道。 “不会真的要动手吧” 任一生原本以为既然洛非池一身正装出席那么这个峰会应该就是一个单纯的嘴强王者的比拼,然而让任一生没有想到的是这会议居然还真的要动手啊。 “你是不是忘了一点什么事” “什么事” 对于洛非池突如其来的问题,任一生第一时间有些懵逼,不知道对方说的到底是哪方面的问题,只能反问回去。 “那就是这个峰会的,也就是契斯科尔曼奖的主办方是谁” “白熊人啊,怎么了” 直到这里任一生还是没能理解洛非池的意思,一脸的不解,于是洛非池直接宣布答案了。 “白熊人是什么人,那个是从上古时代就以战斗闻名的民族,打个架不是很正常的吗” “哈,兄弟你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任一生原本还想去看看这些人是怎么装杯,呸,交流的,一听这些人如此奔放之后,任一生直接打了退堂鼓了。 “你不会怂了吧” 洛非池见任一生语气越来越小了,于是立马就艾特起了任一生的状态来。 “怎么会呢,我还有事,自然不能和你一起去了” “是帮韩冷和孟诗远写歌的事吗,你不是已经写好了吗” “合唱的歌曲确实是写完了,但是我打算再给两人一人写(抄)一首独唱歌曲” 任一生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已是因为怂了才临时想出这么一个借口来推脱的。 “是吗” 洛非池用质疑的口气看向了任一生。 “当然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不敢去吧” 任一生这个时候也非常理直气壮的开始了虚张声势,对此洛非池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就此乘胜追击,因此任一生看起来成功瞒天过海了。但实际上却是上了洛非池的当了。 靓仔:你要不猜猜他为什么不乘胜追击痛打落水狗呢。 就在洛非池走后,系统鄙夷的对着任一生说道。 任一生:喔,那你要不要猜猜我如此理直气壮虚张声势的底气在哪里。 靓仔:…… 任一生的话顿时给系统整懵逼了,因为他不知道任一生这个时候的理直气壮是虚张声势还是之前的理直气壮是虚张声势,因此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靓仔:是吗。 系统思索了良久之后决定主动开口试一试任一生的深浅,于是对任一生的虚张声势进行了质疑。 “当然了,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他想要甩开我单独去参加会议的原因吗” 靓仔:什么么原因 任一生:虽然不知道他去装杯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但是刷声望这件事是无疑的。 靓仔:不是文化交流吗。 任一生:都一样。 靓仔:…… 任一生:毕竟《业火之章》是我和他共同创作的,我要是出席了,自然会分走他的声望,因此他自然不希望我和他共同出席了。 靓仔:你不是还有《恶意》吗。 任一生: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的《恶意》是中夏区的,而洛非池参加的是他们约翰区的交流会。 靓仔:也对啊。 任一生: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居然会犯这种人类才会犯的错误。 靓仔:…… 任一生:不过我的《恶意》认证的是云中阁,而我本人还是一个未认证的黑户,因此我在想后面金山大学举办的官方峰会我应该怎么参加呢。 靓仔:你让周老头帮你挂靠一下不就行了吗,不能入学挂靠一下总还是可以的。 任一生:有道理啊,估计老头子应该又该头疼了。 任一生说完就开始实现自已吹下的牛批了。 加油门来催尽磅 爱情亲像一阵风 来无影啊去无踪 给我笑容给我悲伤 给我怨叹在心中 害我将将将 油门来催尽磅 也是追追追 袂着伊的影踪 是我愚 是我愚 是我空 是我空 是我痴情又倔强 伊是风生成是爱流浪 要见面就在梦中 加油门来催尽磅 …… 要见面就在梦中 爱情亲像一阵风 …… 要见面就在梦中 爱情亲像一阵风 “老头,话说那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啊” 周晴天知道任一生去了约翰了,于是开始给周一鸣上压力了,表示你这样搞的话,任一生很容易被顾维新给忽悠跑了,因此赶紧让老头子想办法把人给弄回来。 “不急” 周一鸣自然不会和周晴天说起他和洛水赋的约定来,一方面即使他觉得以任一生的水平拿个奖是很容易的事。 只是他的图谋自然不只是拿个奖而已,他希望任一生可以通过这件事让学校中的人看到他的价值,因此他把周晴天叫了过来。 他想从周晴天这里确认任一生的作品到底有多少实力,这样他才好做相应的对策,没错,他要开始给任一生造势了。 他自然不会傻乎乎的等着洛水赋实现她的承诺,一方面是洛水赋的承诺在他这里并不可靠,另一方面就是这个价码他并不满意,因为不确定性太多了。 因此他需要使用自已方式来给任一生造势,然后一旦势成,那么到时候洛水赋想不想实现她的承诺就由不得他了,更重要的就是他做这件事并单单是为了任一生。 也是为了自已,他需要让众人明白,他不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临时工,他也是有反抗的能力,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不过这件事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任一生必须在这件事中脱颖而出。 “你觉得你师弟这一次能达到什么程度” 第三十六章 终于等到你 到了某个年纪你就会知道 一个人的日子真的难熬 渐渐开始尝到孤单的味道 时间在敲打着你的骄傲 过了某个路口你就会感到 彻夜陪你聊天的越来越少 厌倦了被寂寞追着跑 找个爱你的人就想托付终老 能陪我走一程的人有多少 愿意走完一生的更是寥寥 是否刻骨铭心并没那么重要 只想在平淡中体会爱的味道 终于等到你 还好我没放弃 幸福来得好不容易 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终于等到你差点要错过你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 才算没有辜负自已 终于等到你 能陪我走一程的人有多少 …… 终于等到你 终于等到你 还好我没放弃 幸福来得好不容易 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终于等到你差点要错过你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 才算没有辜负自已 终于等到你 “哈,这就是我们要对唱的歌曲吗” 韩冷看着孟诗远桌上那几张以《因为爱情》为首的词谱与曲谱然后说道。 “没错” “那这呢” 韩冷拿起了一边的《终于等到你》说道。 “这个是我的独唱曲目,你的独唱曲目在这里” 孟诗远说完把一边的北调《爱情一阵风》递给了对方,然后把《终于等到你》拿了回来。 “嚯,还是我的家乡话” 韩冷看着这首歌说到,因为这这个时候南腔和北调特色歌曲已经基本退出流行歌坛了,现在都是以官话为主,于是他开始询问起歌词的来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任哥写的吧” “你猜的没错” “哈” 韩冷一听嘴巴一紧,合着任一生这吊人嘴上说着要给自已准备第二张专辑,结果专辑就这啊。 “话说冷哥你对于爱情是什么观念啊” 之前和任一生参加节目的时候,叶静染就发现了这白若惜似乎对于韩冷的事情非常在意,时不时的就会悄咪咪的从任一生这里打探韩冷的事情。 任一生估计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是这种心思自然瞒不过同为女性的叶静染。 她还因此趁机试探过对方,只不过对方很谨慎,根本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让她从中获取有用的知识。 而现在她则是想通过这个机会来从韩冷这反推一下他和白若惜的关系。 她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作为一个女性的八卦天性,另一方面就是为了缓和此时有些紧张的局面,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韩冷听说了这是任一生写的词之后态度立马不对劲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任一生写的词还是因为他要和孟诗远合作的原因。 所以为了两位能够有时间明白任一生的良苦用心,叶静染于是开始主动给韩冷找话题。 “啊” 对于叶静染的话题,韩冷第一时间有些懵逼,不知道为什么叶静染怎么突然问起了自已这样一个话题,随后叶静染也是立马开始了他的解释。 “是这样的……” “喔,是这样啊” 叶静染先是解释了这张专辑的来历,然后又开始讲述了这其中的两个故事,而韩冷一听这里面还有任一生父母的事,刚才生气的无名火立马降了下来。 对于他来讲,这应该只是任一生的私活,并没有涉及到自已专辑计划,于是开始和颜悦色的聊起了自已爱情观。 “爱情是什么,我不太懂,不过我觉得我好像丧失了爱的能力” “为什么” 众人听到了韩冷的话都是一阵疑惑,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不对,我一个朋友,不是我” “……” “他说他追了一个好久的女孩终于回应了他,可是他却想放弃” “怎么她对你有意思,你……”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就在叶静染回应他的时候韩冷立马打断了她的话,表示不是他,是他的一个朋友,对此叶静染也是非常配合的回应道。 “对,对,对,是你朋友,为什么你朋友反而觉得没意思呢” “他说他也不知道” “因为不符合自已的期望” “这个我也问过了,他说不是” “那是什么” 叶静染有些不太明白韩冷的想法了。 “他说就在那个女孩喜欢上的那一刻,他说他突然觉得他好像并没有那么喜欢她了,他在之前幻想出来的和他的种种幸福并不存在了” “哈,合着你就是受不了她的好,只喜欢他把你当根草是吧,然后就这样若即若离,没完没了是吧” “不是,唯不是说了吗,那个人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韩冷这一次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问题,等到叶静染说完了之后他才意识到问题,于是再一次强调和纠正。 “对对对,不是你,是你的朋友,那你的朋友是怎么想的呢” “他说差不多记是这样” “那你……朋友不是有病吗” 就在叶静染准备脱口而出的时候,在韩冷严肃的目光中立马改了口。 “他说他似乎并不了解自已真正想要的” “是吗” “是这样的,他说他总是会很快急进入到一段新的感情,但是又会很快结束这一段感情” “那你朋友为什么会突然就不喜欢呢” “他说并不是不喜欢,只是感觉他们并不适合做恋人,他更喜欢的是他们两个人暧昧的那个阶段” “哈” 这韩冷的话直接给叶静染整懵逼了,这完全涉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了,不过这时候孟诗远站了出来,虽然她也是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但是他对这些很懂。 毕竟有些事不一定需要亲身经历才会懂,在一旁见证也会懂,她母亲就是一个活教材。 “很正常,人总是会在无限接近与幸福的时候拥有最幸福的感觉,那一瞬间产生的期待和兴奋互让人分泌大量的多巴胺” 面对孟诗远的突然开口,韩冷只是看了对方一眼,随后继续说到。 “是的,他说在知道他们即将要发生些什么又还没有发生什么的时候是最幸福的,他问我这是为什么,我哪知道啊,你们觉得呢” “试想一下,我没有谈过恋爱,因此就以我的学习为列” “……” “试想一下,我现在为了考上了某一个大学,我付出了很多努力,不断的学习和复习提升和巩固自已的知识贮备,可是当我得知我即将得到这个学校的入学申请的时候,我会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幸福和兴奋” 就在这时候叶静染开口了。 “是因为你看到了未来的可能性吗” 韩冷虽然没有开口,但是他的目光也放在了孟诗远身上。 “不是,是因为期待和现实即将交汇,而当我真的入学之后,我的期望也就消失了,就只剩下了一堆学业,学不完的知识以及还有一身的兼职” “所以我朋友也是这样,因此他不断开始又不断结束,以此产生期望,期待产生某种奖励,或者某种好的结果” 孟诗远听到这里,他对于这个编出我有一个朋友的韩冷顿时一阵真鄙夷,不过她也没有就此不搭理对方,毕竟工作是工作。 “当感觉目标接近实现时,期望便达到了顶峰” 虽然韩冷这个时候在她眼中已经变成了一个浪子和人渣,但是这些都不影响他是自已同事,当然了,她也希望就此劝说对方回头是岸。 因此这也是她愿意跟对方把这件事说透的原因,这不仅仅是在挽救韩冷,而是挽救那些即将被这个浪子伤害的花季少女,毕竟以韩冷现在的情况,成为明星指日可待,她希望对方能够管理好自已私生活。 怎么说诗与远方也是自已的梦想和心血,他不希望将来有一天是因为韩冷的私生活而臭名远扬。 “所以他渴望与人暧昧,又拒绝与人交往” “我觉得你朋友应该清楚,当他感觉爱在变淡的时候,真正的爱才开始浮现,他当然可以选择放弃,在寻找下一个可代价是他永远逃不过新鲜的死循环” “……” 就在孟诗远的看向他嘴上说着警告他朋友,可是韩冷觉得孟诗远怎么好像并不相信的样子,于是开口道。 “不是,你们看样子似乎并不相信我说的话啊,这真的是我一个朋友说的” “对对对,是你的朋友” “你们别不信啊,这是真事啊” “我们没说不信啊” “……” 韩冷顿时无语了,这两人嘴上说着相信,实际上根本不信,即使这件事真的不是他,也真的是他上学的时候一个朋友说的,他之所以拿出这件事来说,主要是想看看这两人葫芦里到底是在卖的什么药。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两人居然来真的,居然是真的在认认真真的讨论爱情,因此对于他说的事情也真的当真了,这让韩冷非常后悔。 早知道就不抖机灵了,他哪能想到这两人歌颂爱情唱着唱着把自已也唱进去了,两个啥恋爱都没有谈过,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居然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开始滋他了,这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不是你俩看着听着别人的爱情故事,歌颂着别人的爱情故事,你俩真的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那你就懂” 叶静染和孟诗远听到韩冷的话自然是不服气的了。 “嘿,我还真的懂” 第三十七章 善与恶的界限 “有时候天理不容的事,却能冠冕堂皇的做,,因为他牺牲的是少数人,把少数人不当人” “……” 任一生:而明明是不正义的事却能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因为人们最喜欢的就是借花献佛,慨他人之慷。 趁着洛非池去参加约翰区的悬疑峰会分会时,任一生心血来潮的去了一趟滨桥,这个洛非池之前一直心心念念的地方。 好吧,其实是顾维新架着他去的,一开始他也不知道他过来是干嘛的,等到他过来的时候他终于明白顾维新要干嘛了。 原来是过来听洛鸿洛老头讲课的,该说不说这洛老头确实有两把刷子的,听说他一个月就讲一堂课,在如此大牌的情况下,台下直接是座无虚席,并且走廊上都占满了人,还有人挤在窗子边听课。 就连任一生也只能奖在后面走廊的角落里,之前他还非常不理解洛鸿为啥千里迢迢过来听洛老头讲课,现在他似乎明白了,洛老头说完这句话之后台下一阵寂静。 而洛老头的这句话,这不禁让任一生想到了前世的一个着名的电车难题。 是救一个人还是救五个人重要,作为任一生前世上历史着名的十大思想实验之一。 实验人把五个无辜的人绑在一个电车轨道上,,这时候有一辆失控的电车朝他们驶来,眼看着他们就要碾压上去。 而你恰好拥有掌控他们生命的能力,只要你拉动眼前的这个拉杆,就可以让电车开到另一个轨道上,从而救下这五个人。 然而能够成为历史上的十大思想实验问题自然不会这么简单,因为另外一条轨道上也绑着一个人,所以作为能够掌控他们生命的那个人,哪会如何处置这个拉杆呢。 正常来讲大部分手都会选择救那五个人,因为这是从功力角度上来看,毕竟一命换五命是最佳选择,然而生命是无价的,是不可以被拿来作比较的。 而当生命被拿来作比较的时候,生命本身的存在价值就被量化了,那么生命都可以用来量化,那么还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买卖交换的。 而从道德主义上来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以牺牲别人而去救另外一个人。 因此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做,杀人和救人都是同时在进行的,因此他能成为十大思想实验之一。 不只是因为他是人性和道德之间的双重考验,更重要的是生命是可贵的,是无价的,是不可以按照数量来做比较的,是可以被量化的。 以前任一生觉得这是哲学家吃饱了没事撑着才会设计这么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在经历了前世的苦难以及今世的一切之后,任一生思考的问题的方向自然变了。 所以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因为此刻他确实一定程度上拥有了这种权力,所以他在想如果哪一天轮到自已选择了他又会如何选择。 “在我开始讲之前,我需要问这么一个问题,你们是否真的分的清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吗” 就在任一生思绪飘飞的时候,台上的洛鸿又开口了,见众人跃跃欲试,颇有一副选我选我的样子,对此洛鸿并没有直接叫人起来回答,而是继续说道。 “你们不用急着回答,你们就带着这个问题,等我讲完了之后如果你们心中还能坚持自已现在的这个答案,但时候请大声的回答我” 洛鸿说完于是抬手示意了一下,他要开始正式装,呸,演讲了,请注意课堂秩序。 在我们中夏寺庙中,它的外墙上会有八个字,诸恶莫作,众善奉行。多少年了,天下为恶的还在为恶,那么这里面的根源在哪呢,所以我觉得这种思想有问题。 因为我确实想众善奉行,可是如何区分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呢,区分他们的标准在哪里呢,成年人都知道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 因此有时候我们会按照社会普遍的价值判断道德标准某一件事是善的,然后你去做了,结果是恶的,现实中是不是存在着这种事情。 靓仔:么么,老头不愧是学法的啊,蛊惑人心有一手的啊。 任一生:哈,怎么在这里就变成蛊惑人心了。 靓仔:因为他是学法的,因此他说这件事的时候,屁股就不可能是不偏移的,因此他代表的必然是法家,与之相对应的必然礼学,也就是现在这些文学家所尊崇的道德至上。 任一生:我觉得没啥问题啊,法律只不过是道德的箤地标准而已。 当然了我这么说并不是站队法学,只是觉得法律作为人类道德的底线自然有它存在的必要,当然了,谁不希望每个人都是道德至上的大善人,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上古时期有一个故事,就是一个人的嫂子落水了,正常来讲他应该去救的,毕竟人命关天,可是那时候还存在着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如果救了,就是败坏嫂子的名节” 就在这个时候洛鸿开始讲述了一个古早的礼法故事,以此来讨论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靓仔:所以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任一生:…… 靓仔:如果你尊礼坚决不救,那么一条命就这么没了,可是如果你救了那就是不尊礼,不救你要被惩罚,你嫂子也要被惩罚。 任一生:啊这。 靓仔:所以说这老头居心叵测啊。 任一生:…… 善恶的判断标准是我们本有的良知,因此这并不是从外面获取的。 靓仔:看到没有,他的屁股开始歪了。 任一生:差不多得了,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啊,一些不好的礼法确实就应该被废除。 就在任一生反驳系统的时候,洛鸿依旧继续着他的表演。 那么良知如何能够判断善恶呢,良知是我们心里的本真的情感,所以如果舍去良知,何以见天理,意思就是舍去良知难以见到善恶。 而一个人的本真要求就是活着,但是每个人的活法又是不一样的,而真诚恻怛的活着,那么你活着的需求就是天理,是善的,一切助长生的也是善的,相对应的,一切催抑生的就全是恶。 因此善与恶是生存是息息相关的。而善与恶的区分还有一个关联,也同样重要,那就是爱。而天理的两个方面一个是生一个是爱。 因为人是社会存在物,没有人是单个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定处在与他人的关系中,如果你有一份生命理想要去实现,那么你就要帮助别人也去实现这样的理想。 当然了,你去帮助别人的同时,别人也会帮助你,因为这就是爱,爱是互相帮助的。而真诚的人心之爱,那么爱就是真理,也就是天理。 洛鸿的话让任一生想到了一句着名的诗,那就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因此任一生此时很想问一问老头,后面两句话应该如何解答。 不过任一生也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已经那个明显离题了,毕竟今天主题是如何区分善与恶。而洛鸿的演讲还在继续。 一切助长爱的都是善,而一切阻止和抑制爱的便是恶,所以这就是我眼中的善与恶的标准,那就是真诚测怛。区分善与恶的标准就是真诚测怛与否。 而舍去良知我们分辨善恶变成什么样子,这关乎一个时代利害得失规定的标准。因此人们就会变得功利,而功利主义的伦理观他是偏离了良知的。 因此这时候我们就会为了所谓的大多数人的利益从而牺牲少数人,可是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他们都有生存和爱的权利,这是天理所赋予他们的权力。 所以有时候明明是天理不容的事情却能够冠冕堂皇的被执行,这是为什么呢。 靓仔:因为他们牺牲的是少数人,他们把少数人不当人,当成工具了,因此有些恶行是假借共同利益的名义进行的。 任一生:你说的对。 就在任一生偷偷背着顾维新自已打车回去的时候,系统开始在他的耳边不停叨扰着他,对此任一生只能顺着对方的话,表示他说的都对。 “至少我知道什么叫做渡我不渡她,你们懂吗” 面对两人的询问,韩冷不管是为了洗刷自已渣男浪子的形象,还是为了倾诉自已隐藏多年的委屈,这一刻他决定分享自已爱情故事,从而教教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明白什么是爱。 不要以为听着别人的爱情故事是多么美好,多么幸福,那些只不过是一是幸存者偏差,你们根本不知道很多时候分手并不是因为不爱和变心,更多的是因为无奈。 “啊” 两人顿时被韩冷的这句话给镇住了,因为她们从韩冷的这句话中听到了故事,好吧,其实是韩冷说完这句话之后,眼神也变了,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脸上写满了故事。 “不要以为爱情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是两个人以及两人周边所有人集合的共存体,两个人是否能够在一起,并不只是看两个人是否合适,而是要看两个人的三观是否一致,最重要的是家庭是否匹配” “切,不就是门当户对吗,说这么多废话” 听到叶静染的吐槽之后,韩冷立马不乐意了,于是怒目而视道。 “你以为这是小事吗” 第三十八章 爱意随风起 “都分手了,为什么还这样看着我呢” “最后一面了,这让这一刻成为永恒吧” “幸好我今天化了妆,对了,希望我走了之后有人会提醒下早点休息不要熬夜了,能够提醒你好好吃饭” “知道了,你还跟在一起的一样,那么唠叨” “你说我走了之后你会再想起我吗” “……” “……” “此刻为永恒,我心意难平” 看着此刻相爱的人,内心却有万般不舍却不能说出口,因此孟诗远和叶静染听到后第一时间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虽然美丽更动人,但是遗憾深入人心。 “能不走吗” “都定好了” 孟诗远和叶静染听到这里虽然不知道两人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明白两人之前应该是出现了无法挽留的事了。 “需要我送了进去吗” “不用了” 听着韩冷面无表情的平铺直叙,这是要经历了多少时间才能做到现在的水泥封心从而无动于衷呢。 光从韩冷的叙说中,两人都能听得出两人离别时的互相强忍泪水希望彼此体面离开的痛苦。 “你怎么又进来了” 就在两人以为剧情峰回路转的时候,韩冷又开始催泪了。 我觉得人是没有办法拖着记忆走的,也许以后我不能像你一样永远记得你,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爱过你,我不曾后悔” 韩冷说完之后就沉默了,孟诗远和叶静染也沉默了,于是韩冷见状就随后问了一句。 “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也想起前任了” 孟诗远看了一眼叶静染于是试探性的说道。 “没有,只是好奇,真的有人分手不是因为不爱了,也不是因为彼此有了新欢,没有背叛,爱都还在,为什么还要分手” 孟诗远说完之后,叶静染于是接力道。 “是因为彼此间的不理解争吵与伤人的反话吗” “哈” 韩冷听到了两人问题之后,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的回了一句。 “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呢” 此刻孟诗远见状直接沉默了,而叶静染做出了惊人的举动,只见她瞬间化身知心小姐姐然后说道。 “冷哥,我觉得你没必要如此难过与惋惜,她不是说过了吗,她爱过也不后悔,而你也享受过她的爱了,她也永远存在了你的青春记忆里永恒不朽” “我的青春已经过去了吗,原来在你们眼中我已经立秋了吗” 韩冷对于叶静染的安慰并不在意,但是也没有直接拂对方的好意,而是委婉的拒绝了,毕竟叶静染是好心。 而且叶静染也是他争取加入小团体的对象,只是叶静染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他的拒绝还是故意的,依旧开始着他的表演。 “你不会现在还在关心她以后喜欢谁的问题吧,她以后和谁在一起都和你没有关系了,有些人人错过了就让她错过了,以后自然会有对的人找上门来的” 叶静染说这话自然不是空穴来风的,因为她可是知道白若惜就对他心心念念,虽然她藏的很深,但是她明白那种感觉,她感同身受。 韩冷见叶静染有些嗨了,于是他也有些上头了。 “哈,她说,我要好好生活,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质朴的临别赠言了,可是这并不足以概括我们所经历的一切,也许会是人生最好的诠释” 韩冷表示,谁怕谁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从此别过,纠缠半生,我们终成过客” 孟诗远看着两人都上头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任一生写的那首《相思风雨中》: 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情海变苍茫痴心遇冷风、分飞各天涯他朝可会相逢。 然后回想起尉莱和孟祥的种种过去,不免也感怀良多。 或许真正的放下并不是什么永不相见,也不是什么逢人就说前任的坏话,而是大方的承认自已偶尔也会想起他(她),并且坦然的接受,自已爱错了人,和不被爱的事实,虽然很遗憾,也很难忘,但生活还要往前看。 虽然孟诗远对于尉莱女士操纵她的人生这让她很不满,但是这不影响她佩服对方觉得对方是一个牛批的人,毕竟对方对于她入驻歌坛也没有反对,当然了也没有多支持,但是这就足够了。 同样的尉莱女士有没有真正放下她不知道,但是在她眼中应该是放下了,因为真正的放下并不是心虚的不敢去关注对方的动态。 而是能够心中毫无波澜的直视对方对方的生活,这一点尉莱女士做的非常好,现在家里还有那个男人出版的小说和专辑。 或许就像韩冷的前任那样,我不后悔曾经爱过你,但我也庆幸已经放下你了,孟诗远很想把尉莱女士的过来人经验告诉韩冷,但是他并没有立场去说,毕竟他们关系还没有好到那个地步。 而就在孟诗远回想过了尉莱女士的故事之后,韩冷又开始了他的自爆表演。 “你们知道人生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吗” “……” 韩冷见两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之后,于是继续开口道。 “就是我看到一个有趣的事情,我第一个想分享的人就是她(他),我刷到的所有的文案,想到的依旧还是她,就是我未来的所有计划里都有她。 可是我们却不能在一起,或许人生就是不能太过于圆满,求而不得未必是遗憾,幸亏思念无声,否则震耳欲聋” 韩冷这话明显是在告诉两人人生有没有遗憾,我会不知道,只是我不想提,而且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自已的立场了,怎么倒的这么快,我都还没有使出全力,你们怎么全都背叛了,刚才不是还真爱无敌呢。 “世间好话说尽,天下名山僧占多,总说闹年轻人机会无限,可是没有人告诉你年轻人也是无限的” 任一生从滨桥出来之后路过学校外面的一个招聘中心,他看到了许多的应届的毕业生垂头丧气的从里面出来。 然后任一生对此还特意站着买了一杯奶茶喝完了也不丢掉,然后拿着空杯子混进了招聘的队伍中扮演起了打扫卫生的角色。 然后这个时候就有人递给他一个垃圾桶,然后任一生提着垃圾桶就往外面的垃圾堆放出过去了,然后往里面倒的时候,他就看到了里面装的全是被碎纸机碎的简历,因此任一生突然有感而发道。 “没错,所以说少听那些成功人士的经历带着成功的结果去寻找来时的路,无论怎么走,永远都不会错” 就在任一生说完后,突然有人在任一生身后接话了。 “咦,你怎么在这啊” 任一生一看,原来是之前在风雨会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罗杰?西斯,顿时让他产生了一种激动的情感,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见到这样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会让他这么高兴,顿时直接反客为主了。 “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啊” 任一生的话差点让他以为自已才是异国他乡的旅客,于是他立马纠正起了任一生说法。 靓仔:好家伙,这能让你反客为主了。 “咳咳咳,自上次一别,已经有半年有余了,不知道罗杰兄近来可好” 任一生用自已蹩脚的鹰语进行着交流,因为最近学习的不太努力所以他现在的外语水平依旧还是之前的哑巴鹰语,一次翻译出来的话不仅自已说的磕磕绊绊,对面的罗杰听得也是非常吃力。 “挺好的,不过我师妹最近可不太好” “……” 任一生顿时懵逼了,我问你又没问你师妹,你这样搞得像是你师妹的不好全是我导致的。 “话说你怎么有空来我们学校啊” 罗杰见任一生一脸无辜的表情之后也没有做过多纠缠,他只是想试探一下萨米莉的闷闷不乐是否和任一生有关,没有从任一生这得到有用的信息之后他也是迅速转移后话题。 “你说这个啊,我收到了了洛非池的邀请,他邀请我过来参观参观一下他的学校” 任一生自然不会傻乎乎告诉对方他其实是离家出走过来的。于是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一个借口。 “至于来你们学校纯属是一个意外,顾叔叔非要带着我过来看洛教授的讲座” “你也听了吗” 是,听了” 见任一生说起了洛鸿,罗杰心思活泛了起来,任一生也不知道对方怎么突然之间这么激动,于是只是简单的回了一句,然后就开始转移话题了。 “话说你在这是干嘛的啊” 任一生看着对方和自已一样也是拿着一个垃圾桶于是询问对方这是在干嘛。 “你说这个啊,他们应聘的这家公司我家旗下的企业,而我是过来负责帮忙的” 任一生听到了之后,对于罗杰的态度立马变了,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对方原来是叫西斯的,而这个西斯好像就是约翰一个有名的财团来着。 “你的这个西斯不会就是那个西斯财团的西斯吧” 任一生为此还特意主动进行了确认。 “没错,就是那个西斯,我师妹的全名叫做萨米莉?朱迪?帝伦” 任一生看了看对方一眼然后试探性的问道。 “帝伦财团?” 第三十九章 风止意难平 “话说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哥们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 “你很忙吗,接下来有一个派对”(你要是不急的话,可以过来参加)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虽然出国了,但是我的工作可没有断过”(我可没有你这种少爷的命) “……” “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了,其实这个派对是我师妹的生日宴会,我想着你们也算是认识,她对你也挺欣赏的,如果不是很忙的话,我觉得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好家伙,罗杰都说到这一步了,他要是直接拒绝确实有点不太好,但是他过去要面对一堆不认识的人。 这顿时让他打了退堂鼓,于是他立马拒绝道。 “不好意思,我真的没空” 任一生说完就把桶递给了对方。 “那好吧” 罗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垃圾桶脸上表现出了非常遗憾的表情。 等到任一生走后,他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喜悦。 靓仔:你不会真的觉得他是在真心邀请你吧。 任一生坐电车的时候,系统见任一生一脸遗憾的表情,随后说道。 任一生:哈,这又是什么道理啊。 任一生遗憾的自然是失去了见识顶级财团少爷小姐的派对宴会是什么样子的机会。 不过他随即又意识到自已和对方又不是一个圈子的,也没啥好见识的,于是他开始询问起了系统是什么意思。 靓仔:你不会看不出来他对萨米莉有意思吧。 任一生:是吗,我还真没有看出来,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靓仔:…… 任一生:所以他邀请我是什么意思啊,宣示主权吗。 靓仔:看样子你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啊,还是有脑子的啊。 任一生:…… 靓仔:你没有发现他全程都在观察你吗。 任一生:是吗,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啊,不过听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啊,尤其是当他提到萨米莉的时候的目光确实让我有点不舒服。 原本我以为萨米莉有什么事来着,而他他误会是我干的,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啊。 靓仔:当然没那么简单,当初你直接拂萨米莉的面子,激起了对方的好胜心,因此对方对你上心了。 至于有没有那种想法就不好说了,不过根据罗杰的态度来看,就算没有也不远了。 任一生:哈,你在开玩笑,对吧。 系统的话着实吓到了任一生,他对于萨米莉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胆大豪放的形象上。 靓仔:你猜。 任一生:…… 靓仔:你长的也不咋的啊,居然有当小白脸的潜力呢,这市场反响好像还不错啊。 任一生: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的吗。 靓仔:你这话就不对了。 任一生:你可别哔哔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把这事给摆平。 靓仔:为什么要摆平,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任一生:你说的倒是轻巧,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靓仔:不存在的,马上就不是了。 任一生:是吗,这里面什么说法吗。 靓仔:你是不是忘记了过几天我们要去雄鹰的事了,你要是是在害怕,不如连夜出逃。 任一生:那还等什么啊,赶紧订票啊。 任一生说完直接在中途下车了,然后开始换站了,直接去机场了。 靓仔:不至于吧,你行李都不要了。 任一生:反正后面洛非池也要来,让他给我带来就行了。 靓仔:…… “所以你这是还没有忘记他是吗” “没有” 看到女儿这些年对于异性的态度,温国华对此产生了一个想法,于是询问道。 “可是我还没有说是谁呢” “……” 温暖沉默了许久,随后看向了温国华。 “想不想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都过去了” “真的能过去吗” “……” 面对温国华的质问,温暖迟疑了一下随后反问到。 “不过去又能怎么样” “……” 温暖的话让温国华陷入了沉默,是啊,过不去又能怎么样,他自身都是泥菩萨过河。 如果他要是有能力改变,他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可以用来牵制对方的缰绳,可惜他做不到。 “那么假如现在你再见到他,你还会说些什么啊” 对此温国华只能拿起那张名为《寒冷》专辑看向了温暖说道。 “我能说什么啊,当然是祝他幸福了,除了这些我想不到还能说些什么了” 对啊,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虽然她不想离开,可是提分手的是她,虽然他也没有反对。 即使她曾经爱过也不后悔,因为曾经是他用真诚打动了她,虽然两人都没有变,爱也不曾离开。 只是环境变了,或者说环境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只是他们在错误的的地点错误的时间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罢了。 当然了,虽然当初送他离开的时候她口口声声说着会忘记他,可是这些年他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世界,他的记忆,同样的将那一刻铸成永恒存放在了记忆宫殿中。 毕竟他曾经确确实实在他的青春里闪闪发光。 虽然她也不止一次想要挽留,但是现实的一次次折磨让他不堪重负,让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已了 所以她最后选择了放手,并且成为主动提出分手的那个人。然后祝福他以后遇到的人都比她更爱他。 温国华看着此刻沉默的女儿,虽没有感同身受,但是也多少能够理解一点,毕竟媳妇熬成婆是家族里一直存在的真理。 那天他亲眼见证了两人的离别,因为是他亲自去送两人的。 那一天他见证了两人理智战胜了真心,互相收起了对彼此的所有期待,理由或许不相同,但结果却是一致的。 或许两人明白所有的道理,只是做不到而已。 要想和别人的制造羁绊,就是要承担掉眼泪的风险. 正所谓深意总迟解,将爱却晚秋,风吹过这一页,两人也该开始新的篇章,去爱别的人了。 原本他是这么想的,以为女儿应该会就此放下,可是看起来并不是这样的。 或许只想念不联系就是她最后爱他的方式,各自安好互不打扰,是否有一天她会放下执着过着没有他的生活。 可是真的能放下吗,温国华看着手中韩冷的专辑,于是他打开设备将专辑放了进去。 曾共你爱看夕阳 徘徊夜途里细雨共尝 曾共你爱看夜星 温馨地和你诉说梦想 但这些光景轻轻远去了 这岁月夜是更长 现况可好吗 我是以往一样 这个梦独个欣赏 雨中的我俩 那管方向 只是你远隔重洋 你可知这刻 夕阳是一样 只剩我向远处凝望 这刻一颗心 已消失方向 失落里爱意未忘 你可知这心 梦仍是一样 …… 开始我们是陌生人,结果最后还是陌生人。也许人只有在无能为力的时候才会选择顺其自然吧。 听着温国华再一次放起了这首歌之后,温暖的思绪再一次飘飞了起来。 爱是真的,无能为力也是真的,就连他眼前的这位家族掌门人对自已的婚姻也是身不由已。 所以说突如其来的相遇和始料未及的喜欢以及猝不及防的再见到最后毫不留情的散场这一切是多么的无能为力,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唯一能做的就是祝福他幸福。 “我以前一直不敢问你,但是此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温国华借着这个机会开始和女儿共情了起来,毕竟马上就要一切并肩作战了,加深一下革命友谊是非常有必要的。 “喔,什么问题” “就是跟他分手之后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而温暖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到。 “那你看着晨曦下土的那一刻你又是什么感觉呢” “……” 温暖的话让温国华陷入了沉默,而温暖则是用她的细语说道。 “其实吧,也没有什么感觉只不过从那之后就像是得了风湿病一样,白天晴朗没有什么事,可是晚上阴湿入骨,滋味只有自已明白” “……” 温暖此刻也不在乎温国华到底存的何居心,而此刻她需要倾诉。或许趁虚而入就是这个样子吧。 “是啊,入了心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的,只不过一切都是尽力而为之后的无能为力,就像镜花水月一样似梦一场,醒来却是无限遗憾” 听了女儿说了半天,温国华也知道他不能一直只是一个听众,也该说两句了,不然如何表示自已共情的态度。 “我原本以为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后来才知道还有舟可度,山有路可行,山海皆可平,难平是人心啊。 没有人不遗憾,只是有人不喊疼,不知何时媳妇才能熬成婆”(我也很难过,也很遗憾,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温国华的意思也很明显,不管前人待我们如何,不管未来我们是为后人撑伞还是把他们也拖下水。 但是首先我们要做的就是让自已拥有左右自已后半生的能力。 虽然温国华没有能力向温暖做出保证,但是画画饼他还是会的。 对于温国华的话,温暖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回了一句话。 “呵呵,人字分两笔,一撇写进前半生,写的是执着,一捺写在后半生,写的是释怀” “释怀吗,真能不遗憾吗” 第四十章 门当户对 “你俩知道什么是门当户对吗” 就在自已略微出手两人立马陷阵之后,于是他再一次掏出了这个问题,原本他是想把这个问题当做绝杀来着。 谁知道这两人一点都不经打,于是他开始进入正题道。 “你说这个啊,我知道” 叶静染作为从欧德氓领叶家出来的人,自然知道这是怎么来的,于是她开始了他的表演。 “那你说说”(请开始你的表演) 首先门当,是中夏从上古时代就存在的传统建筑,那时候门口的相对而放置的一对石墩或石鼓。 在古代,不同等级的家室门当的等级十分森严。建筑学上为‘门枕石’的一部分,俗称门墩,又称门座、门台、门鼓,抱鼓石用石鼓。 是因为鼓声宏阔威严、厉如雷霆,人们以为其能避鬼推崇,百姓信其能避邪,故民间广泛用门枕石代‘门当’。 户对,是指门楣上面用来固定门框的砖雕或木雕,因为都是双数,所以叫‘户对’。 ‘户对’通常为圆柱形或方形,每根约长30厘米,与地面平行。 ‘户对’的横截面刻有图案,因为它们伸出房檐形似古代妇女头上的发簪,所以又往往被称为“门簪”。 而“户对”的多少与主人家的财势成正比。 “那门当户对呢” “……” 对于韩冷的话他自然回答不出来,因为就关于门当和户对的解释他也是避重就轻的解释,然而韩冷随后就讲她隐藏的部分说了出来。 门当在上古时期也叫遮羞石,因为那个时候的人讲究辈分,而他们的辈分又非常奇怪,有的人年纪大辈分小,而有的人年纪小却辈分大。 而那个年纪大辈分小的人遇到一个比自已年纪小辈分大的人他得跪拜行大礼,一边跪拜还得喊,是不是很尴尬,所以人们就在门口做了这么一个遮羞石。 而这个时候年纪小辈分大的人知道里面有一个比他年纪大辈分比他小的人他就会躲在遮羞石后面,从而避让对方。 而门当的大小是需要根据一个家族身份地位来建的,身份地位越高而门当自然就建的越大,不过门当再高也不能高过大门高度的一半。 武官的家用圆形的‘门当’,文官的家用方形的‘门当’,所以大老远一看,就可知道这家的主人是文官还是武官。 “户对是成双成对存在的是没错的,少的两根,多的四根或者六根乃至八根,数量的不同自然也体现了家族身份地位的高低。 两根是平民,三品以上四根,三品以上六根,至于八根那都是皇亲国戚。 所谓的门当户对,指的是男女双方家庭的地位、财势相当,适合结亲。代指整个家庭的社会地位、经济状况和家庭成员的文化程度等;当是指相称、对是指合适、对等。 上古时期是指男女双方家族的社会政治地位和经济状况不相上下的适宜通婚结亲。而现在是指人与人的身份相等,物与物的对称适合” “……” 孟诗远依旧沉默。 “那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月光洒在我身上的那一刻,让我想起了我曾经以为月亮就是我们” 就在韩冷以为叶静染终于被自已的自爆表演给镇住了的时候,叶静染突然开口道。 “所以你释怀了吗” “啊” “怎么释怀,从哪里释怀,那都是实打实的爱,是毫无保留的付出,是回不去的青春,如果释怀真的这么简单的话就不会有人在夜里这么难过了” “那,等会,怎么是你开口啊” 就在叶静染想深度试探一下白若惜的可能性的可能性的时候,突然发现刚才回答自已的居然是孟诗远。 因此不仅叶静染好奇,而此时韩冷也很好奇这孟诗远怎么知道自已有时候会在夜里哭泣,难不成自已被尾随了,更重要的就是孟诗远居然主动帮他说话了。 “别误会啊,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而且我才不是为你说话,只是觉得小叶他有些烦人了” 孟诗远一脸傲娇的直接离开了。 “……” 就在孟诗远离开之后,叶静染依旧没有放弃打探韩冷这事的打算,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 “那如果有机会你会回头吗” 叶静染也急了,直接询问起了这么一个问题,实际上她不在意韩冷和他前女友的事,她在意的是后来者的可能性,譬如白若惜。 “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而且……” 就在韩冷围绕这个准备说一大堆借口的时候,叶静染直接把他逼到了墙角。 “我问,你会回头吗” “真的有机会吗” 这一次韩冷没有拐弯抹角找借口,答非所问是他最后的体面了。 而叶静染在心里默默为白若惜哀悼了五秒钟,韩冷可以骗得了所有人,但是骗不了他自已。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现在或许还一直念着你了” 既然白若惜已经被宣判死刑了,那么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她问了这么半天感觉又不能白来一趟,因此她询问起了这个韩冷心心念念的前女友来了。 “……” 倘若她的执念一天比一天深呢,倘若她虽然不在你身后一直注视着你,但是也一直在远方默默的关注着你呢” “……” 然而这些韩冷注定不想回答,因为如果他没有想过这些又怎么会想着让自已出名呢。 可是原因他也说过了,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而是门当户对的问题,这也是他愿意当洛非池小弟的原因,也是他变成了洛非池眼中那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只是这一切他注定不会和人和人说。 毕竟一切都没有成功之前的话语都是哗众取宠的小丑行为,失败了他也可以用爱而不得是人生常态来安慰自已。 而叶静染见他不说话于是换了一个角度说道。 “话说恋爱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叶静染开始夹带私货了,韩冷听到这看了看一眼叹了一口气说道。 “爱情可没有小说中那么甜蜜简单,小说里三五年可以一笔带过,可是现实里的三五年可是反复折磨啊。 或许永远不见面就是最好的和解吧,也是最好的结局,毕竟不是所有的分手都是因为误会,所以不需要解开误会” “狗东西,你人呢” 洛非池原本想的去约翰克里斯缇侦刊组织的悬疑峰会分会装一波大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狗东西不讲武德,搞文斗。 由主办方出一个谜题,然后让参会的人现场解题,洛非池哪会这个啊,因此他立马找上了任一生,让任一生赶紧江湖救急。 “喂,你说啥,我听不见,你大点声,我马上要上飞机了” “我淦,你个吊人坐飞机要去哪啊” 洛非池现在非常着急,原本他想的是让任一生赶紧过来给他解密,没想到这狗比居然跑的这么快,因此顿时以为这是任一生故意跟他开玩笑的。 “你快点过来约翰皇家酒店十八层,我……” “不是,你是不是没有听到我说什么吗,我要登机了” 任一生说完把手机往窗外一伸。 “lease……” 洛非池一听果然听到了提示某某航班要起飞,请各位赶紧登机的提示,洛非池听完之后立马慌了。 表示你快回来,我一个人忽悠不来,随后就把悬疑峰会约翰分会的事情和任一生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不会就不会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你只是一个写书的,又不是侦探,解不了谜不是很正常吗” 任一生一听笑呵呵的回应道,意思非常简单,就算你回答不出来又能怎样,别人可以质疑你的探案水平还能质疑你的写作水平。 你把自已的专业亮出来,然后做一下歪(why)的介绍就行了,没必要非要挑战自已短板。 “虽然你说的很多,但是你的《业火之章》圈内人都是一致好评,我要是不拿出一点东西出来,恐怕很难服众啊。 “……” 靓仔:我觉得要不呢就满足他吧。 “那你说说具体问题吧,我看看我短时间能不能想到” 任一生说白了就是客气一下,毕竟他就是一个文抄公,之前的话虽然是说给洛非池听的。 但是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已听的,他没有想到洛非池当真的,并且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了。 一位先生A从朋友B那里得到糖果公司寄给这位朋友的一盒新开发生产的巧克力, 拿回家跟夫人C一起享用,结果夫人C毒发身亡,而这位先生A却活了下来。 那么问题来了, 凶手的目标是谁?先生A?朋友B?还是夫人C? 先生A和夫人C共同享用了这盒巧克力,但是一个毒发身亡一个幸免于难,凶手是如何做到的? 凶手是得逞了还是失误错杀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 任一生听完了洛非池的叙述之后,于是得到了这么一个简单的关系,对此他是一脸懵逼,完全找不到解题的方向, 因此正当他提醒洛非池当乌龟的时候,系统开口了。 第四十一章 悬疑峰会之约翰分会上 在某一年的十一月十五日星期五上午十点半,威廉爵士一如既往地来到一家高档俱乐部打发时间,他刚到门口就询问是否有寄给他的信件。 侍者交给他三封信外加一个小包裹。 随后威廉爵士走向宽敞的休息室,坐在暖炉旁边查阅信件。 过了一会,就有一个格雷姆?博瑞斯福特的绅士也慢悠悠地走进俱乐部,他也收到了一封信和两份印刷品。 博瑞斯福特先生和威廉爵士是点头之交,两个人在这之前也怎么说过话,可也算得上是熟人 当威廉爵士看完了自已的几封信并且在他打开他收到的那个小包裹之后,重重的哼了一声,看起来信件内容和包裹里的东西让他不是很愉快。 随后他就看到博瑞斯福特先生看着他,威廉爵士于是就气呼呼的把信件给他看,博瑞斯福特一看,知晓了缘由。 原来是一家名为梅森父子的巧克力商家寄来的,表示他们推出了一款专为男士设计的酒心巧克 于是就寄给了威廉爵士两磅重的样品,同时希望威廉爵士在品尝之后能够给出宝贵的意见。 而威廉爵士认为这家巧克力工厂一定是想让他称赞他们的产品然后让他给他们写推荐信,总之就是来打广告的,因此他觉得很无聊。 而此时博瑞斯福特却表示他对巧克力倒是有点兴趣,,因为昨天晚上他和妻子一起去了帝国剧院,看了一出关于谋杀的戏剧。 他和妻子打了一个赌,看谁能够在第二幕之前猜出凶手的身份,然后博瑞斯福特表示这场赌局是他妻子赢了,因此他妻子让他送一盒巧克力。 而此时威廉爵士刚好想把这盒不知所谓的巧克力送出去,所以听到博瑞斯福特这么一说。 威廉爵士立马借坡下驴表示既然你现在需要一盒巧克力,那不如就把这盒拿去吧,刚好我不需要也不知道该怎么知道。 博瑞斯福特听到之后第一时间自然是礼貌的婉拒了,经过几番拉扯之后还是接受了,他家庭富裕,买一盒巧克力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能省点事,白嫖自然是好事。 这样还能借着这个机会和威廉爵士拉近一下关系也是不错的,毕竟欠人人情也是一种加深感情的一种方式。 当博瑞斯福特收下巧克力之后,威廉爵士则是把信封扔进了壁炉里,而这盒巧克力的包装纸说明书和绳子被他揉成了一团,递给了博瑞斯福特。 而博瑞斯福特则是把这坨东西溯随手扔进了壁炉围栏里面。 后来有一个性格一丝不苟不知道是有强迫症还是洁癖的侍者把这团还没来得及烧掉的收拾了起来,规规矩矩的扔进了垃圾桶里,这个细节贯穿了后文,因此这个行为看起来真幸运啊。 任一生:真幸运啊,如果没有碰上这样一个侍者,说不定这些重要的证物就烧坏了。 靓仔:废话,当然幸运了,不幸运的话,他们的故事鎺怎么编下去啊。 任一生:话说你是怎么就敢这么轻易下结论的啊。 靓仔:你急个锤子,接着听下去不就知道了吗。 两人上了飞机之后,任一生开始向系统询问起了对方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阁除了洛非池想要的答案。 我们首先来捋一下出场人物的背景以及简介吧。 首先是威廉爵士,他大概四十八岁,一个乡下大地主,他对待女人的态度非常狂妄,目中无人,不过他这种做法却意外的受那些女人欢喜,他和不少女人纠缠不清,这是街坊邻居茶余饭后之余的谈资。 相比之下,博瑞斯福特先生就比较靠谱多了,他今年三十二岁,性格文静,他的父亲给他留下了一笔遗产,因此他的生活过得还挺滋润的,这也是他能和威廉爵士玩到一个俱乐部的原因。 同时他还给不少公司进行了投资,经营着一些事业,他的妻子则是一位已故船主的女儿,拥有五十万约翰币的遗产,不过大家都说博瑞斯福特先生并不是为了钱,才和妻子结婚的。 “好了,不管书中人的人怎么说,这里需要划重点,不过我们暂时先按下不表” 众人都很疑惑,怎么这洛非池上完厕所后就算变了一个人一样,之前支支吾吾什么什么都说不出来,结果上完厕所后思路清晰语速也很稳定,瞒不住那玩意不止会堵塞肠道,还会堵塞脑袋。 洛非池这时候可不管众人是怎么想的,反正他现在是有恃无恐,在知道了正确答案之后他就可以尽情的装逼。 就像掌握了戏法奥义之后他可以尽情的愚弄那些还被蒙在鼓里的人,因此他现在一点都不慌,和之前完全是两个人,于是他继续开始了他的表演。 博瑞斯福特先生的妻子为人正派,很有教养,虽然很富有,但是生活却比较勤俭节约,并不喜欢奢侈浪费。而博瑞斯福特先生年轻时似乎有些放荡,但是在认识妻子之后,性格却逐渐沉着稳定了下来。 如果没有发生这起毒巧克力事件的话,说不定他们还能幸福长久的生活下去了,洛非池说道这里语气有些轻佻,有可以引导的意思。 “……” 对此,在场的不是文学大拿就是法学大拿,并且他们都是资深的刑侦爱好者,因此他们自然不会被洛非池的话给轻易左右住情绪,对此洛非池也没有在意,于是继续着他的showti。 在午餐喝咖啡的时候,博瑞斯福特先生把巧克力递给了妻子,妻子当场打开然后出了一颗,结果巧克力一入口,妻子便惊呼一声。 “……” 众人似乎已经习惯了洛非池的耍宝,毕竟他们可是看过谜题的,怎么这人还把他们当做是第一次听来洗刷。 说这巧克力味道好辣,吃起来居然会烫嘴,博瑞斯福特先生听到妻子这么一说,于是忍不住也尝了一颗,然后他就发现这巧克力的味道确实有些不太对劲,虽然还没到无法忍受的程度,不过总觉得怪怪的。 因此他首先能想到的就是这巧克力被人灌了纯酒精,所以才会这么辛辣,妻子表示巧克力虽然有些呛人,但是却意外的好吃,于是博瑞斯福特先生又吃了一颗,但是他却觉得难以下咽,于是他就对妻子说不要难吃了,舌头都发麻了。 对此博瑞斯福特先生解释道,这巧克力是新品,说不定里面加了些什么不好的东西,然而妻子对此不以为然。 直到博瑞斯福特先生出门谈生意的时候,妻子还在品尝巧克力,这也是博瑞斯福特先生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妻子了。 “……” 众人对于洛非池的吞吞吐吐有些不耐烦了,不过因为任一生对此表过态,表示他已经解出来了,因此他们也只能强忍着等着洛非池的解密。 博瑞斯福特先生是两点半左右出的门,三点四十五坐着出租车从城区来到俱乐部的,这时候他脸色苍白,全身冰凉,被俱乐部的侍者扶着来到了休息室,他一开始觉得自已只是单纯的消化不良,至少一开始的时候他是这么说的。 “……” 洛非池又不忘开始带了一波节奏,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被他带偏了。 因此博瑞斯福特先生一开始表示不需要请医生,觉得过一会就好了,但侍者走后,看着同样待在休息室的威廉爵士,博瑞斯福特这时候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然后说道。 说不定是你给我的那盒巧克力害的,我吃的时候就觉得那盒巧克力很不对劲,我得回去看看我的妻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开始抽搐了起来,脸色也变得铁青,威廉爵士被吓的一跳,去叫医生,结果医生还没有赶到俱乐部。 就接到了博瑞斯福特先生家里的电话,是管家打来的,说是博瑞斯福特夫人突然死亡了,如果博瑞斯福特先生雑俱乐部的话,请他快一点回来。 最终的结果就是博瑞斯福特先生非常侥幸的捡回来了一条命,因为他吃的毒巧克力比较少,但是他的妻子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因为摄入了致命的毒素,当场身亡。 于是警方对此事件立刻展开了调查,很快就认定问题出在了那盒巧克力上,他们从俱乐部的垃圾桶里找来了巧克力的说明书和包装纸,还约见了据说是寄来巧克力的梅森父子,巧克力工厂的经理。 警方一开始怀疑的是巧克力工厂的工人操作不当,在巧克力中加入了过量的苦杏仁油,而这东西是用来制作香料,本身毒性不强,但是过量了自然也会致命。 可是经过调查很快就发现,这家巧克力工厂并没有使用过这玩意,而且工厂也没有寄出过说明书和样品,并且也没有推出新品的事。 他们售卖的一直都是之前设计出来的老款巧克力,不过那盒毒巧克力看起来的确是他们工厂生产的常规产品,所以这很有可能并不是操作不当,引发的失误,而是一场有针对性的谋杀。 “都这么晚了啊,要不要先吃个晚饭在说” 洛非池在说到关键时刻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来了一个大的。 “……” 第四十二章 悬疑峰会之约翰分会下 工厂经理拿起一块毒巧克力,打开包装纸仔细观察之后,在巧克力底部发现了奇怪的痕迹。 那很有可能是从巧克力外侧钻孔,抽出正常的酒心,又把毒物注射了进去,最后再用软巧克力把洞堵住,然后包好包装纸就可以了。 任一生:这手法看起来并不高明,普通人也能完成,所以你到底是怎么锁定真相与真凶的。 靓仔:别急。 于是警方认为,这是一场针对威廉爵士的谋杀。 就在主办方为了防止洛非池继续搞幺蛾子,以及其他人趁机生乱子。 于是连忙让给约翰皇家酒店的工作人员打电话订餐,然后趁着晚餐还没上来的时候,然后示意洛非池继续他的表演,顺便警告洛非池不要搞幺蛾子了。 同时也是在提醒洛非池,表示你最好是真的已经解开了,不然要是给众人来一套CJB(冲击波)表演,那么就不要怪我们不讲情面了,以后你就不要想着在悬疑界混下去了。 没错,不只是约翰区的悬疑界,而是整个悬疑界,怎么说他们克里斯缇侦刊可是约翰的悬疑板块的扛鼎人,这点能能量还是有的。 对此洛非池自然是一点都不慌,甚至还想再搞一波大的。 威廉爵士明面上的人际关系很简单,他和妻子多年分居,威廉爵士的遗嘱中也写了他的遗产第一继承人就是他的妻子,但是案发时,他的妻子身处高卢,似乎不太可能利用约翰本地的巧克力工厂来犯罪。 除了这个,威廉爵士还有一块地明确指定由他的侄子继承,可是他的这个侄子比他还要有钱,因此这并不能成为他侄子的作案动机。 这时候警方拿去做鉴定的毒巧克力出结果了,结果让他们非常震惊,里面的毒物似乎并不是苦杏仁油,而是气味相似的硝基苯,上层的每块巧克力都被检测出了毒物,下层的巧克力却似乎是无毒的。 同时寄毒巧克力的人使用的信纸也非常普通,信上的字迹因为是用打印机打上去的,所以根本没有办法通过字迹来辨认笔迹,而且根本看不出这台打字机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如果从邮戳上找线索的话,这封信和毒巧克了都是案发前一天晚上九点十分左右被送去(南安普顿)XX大街的邮局,除此之外,警方就再也没有其他其他线索了。 案件迟迟无法告破,于是莫里斯比总督只好去找了罗杰侦探,然后把案件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于是罗杰侦探就说,是不是威廉爵士在外面沾花惹草引发了女人的嫉妒,毕竟毒巧克力更像是女人会寄出的礼物,如果是男人的话,应该会寄出毒酒吧。 对此莫里斯总督表示他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在想着这是不是威廉爵士在包庇他的情人,对于警察的试探总是一言不发,到此为止就算是罗杰侦探也是什么办法都没有。谁知一个多星期之后,碰巧发生了一件事,给他提供了新的线索。 那天罗杰正在街上闲逛,走着走着,突然看到弗莱明夫人迎面走来,这位弗莱明夫人是一名寡妇,她嫉妒崇拜罗杰,一有机会就会唠叨个不停,罗杰平时都是躲着他走,这次却刚好正面相遇了。 而弗莱明自然也听说了罗杰最近正在为毒巧克力的事情为难,立刻主动上来表示要帮忙,并且告诉罗杰说,他和博瑞斯福特夫人亲如姐妹,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悲剧,而且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博瑞斯福特夫人自已惹祸上身的,真是天意弄人啊。 罗杰对于惹祸上身这个词非常感兴趣,于是他请弗莱明夫人说的仔细一些,弗莱明夫人于是事无巨细的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她说博瑞斯福特夫人是和打了一个赌,赌谁能够猜出某一场戏剧中的凶手,最后博瑞斯福特夫人赢了,却因毒巧克力而丧命,可是别人不知道而她弗莱明却很清楚博瑞斯福特夫人是怎么赢的。 任一生:喔,怎么赢的。 任一生此时和系统玩起了侦探游戏,由系统叙述线索,他负责解密。 靓仔:因为在弗莱明夫人眼中博瑞斯福特夫人作弊了。 任一生:…… 原来在弗莱明夫人看来,博瑞斯福特夫人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善良,他虽然富有,但却非常吝啬自已金钱,而且博瑞斯福特夫人也肯定是欺骗了博瑞斯福特。 因为博瑞斯福特夫人其实早在和丈夫一起看戏剧之前就和弗莱明夫人去(皮卡迪利)XX广场的剧院看过那出戏了。 所以博瑞斯福特夫人在和丈夫打赌的时候其实已经知道了凶手的身份,她在和弗莱明夫人一起看戏的时候,肯定就已经想好了之后要如何愚弄他的丈夫吧。 然而她表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什么也没有告诉弗莱明夫人,因此这让弗莱明夫人有些失望。 罗杰听到听到这里,于是又向弗莱明夫人打听起了威廉爵士的事情,弗莱明夫人对此表示威廉爵士最近好像跟一个叫做布莱斯的女人走的很近,这个女人是个富婆,至于其他的弗莱明夫人就不知道了。 接下来罗杰又问了一些关于博瑞斯福特夫人的事情,弗莱明夫人于是说她有博瑞斯福特夫人和威廉爵士的照片,并且愿意借给他用几天,于是罗杰立刻去了弗莱明夫人的家里。 最终他带走了案件相关人员的照片,之后罗杰又去公共图书馆查阅过参考文献,又去了好几家公司进行了调查,还去了一家致力于保护个人资产并且向客户提供投资建议的公司,于是他装作是公司的客户,问出了不少信息。 他还去了威廉爵士和博瑞斯福特先生经常去的俱乐部进行了调查,以及去印刷公司说是要购买信纸,然后跟印刷公司的人说是朋友推荐他来这家印刷公司的,还拿出朋友的照片给销售员看。 说就要买这个朋友当时买的同款信纸,店员于是表示他对这个朋友还有点印象,于是很快就给罗杰侦探准备好了信纸。 任一生:这个朋友不会是威廉爵士吧。 靓仔:你猜。 任一生:总不会是博瑞斯福特夫人吧。 靓仔:…… 罗杰接下来的工作就是让莫里斯比总督察帮忙找到两个出租车司机。第一个司机在案发前一天晚上九点钟左右把一个客人从(皮卡迪利)XX广场送到了(南安普顿)XX大街,而第二个司机则是把人又送了回来。 罗杰还猜测这两个司机有很大概率是同一个人。罗杰说完这些就扔下了一头雾水的莫里斯比总督察。 罗杰离开这里之后又去亲自挑选打字机,于是摆出了一副对二手打字机情有独钟的样子,说是自已的朋友就买了一台,还拿照片给店员看。 任一生:…… 另一边莫里斯比总督察也找到了十四名符合罗杰说法的出租车司机,罗杰连忙赶了过去,把他那张所谓的朋友的照片给司机们看。 结果其中就有一位司机说他对这个人有印象,于是罗杰表示很幸运,功夫不负有心人。 于是他对莫里斯比总督察说,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 于是他把自已一路以来搜集的证据交给了莫里斯比总督察然后便开始解读起了案件。 “以上就是这个案件的所有内容了对吧” “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别比比了,浪费大家时间” 看来众人都对洛非池的忍耐到了极限,因为他说了半天事全是众人知道的,原本众人还想从他口中知道点不一样的。 因此洛非池说了半天依旧没有半点新意,众人自然对他很失望,于是开始怀疑起了他的能力来了。 都认为他不过是在哗众取宠,认为他就是一个小丑,对此洛非池于是立马开始了他的表演,没错,这一切都是他的故意为之。 他说了半天就是为了吸引注意力,从而告诉众人,他就是现在约翰分区悬疑冠军《业火之章》的作者。 也不怪众人会有这样的想法,而是众人等他憋大招,结果他给大伙来了个冲击波表演,就是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主办方跟他们说过的案件进过,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因此众人自然怀疑起了他的出头的目的是否单纯了,但是奇怪的是此时众人明明看洛非池不顺眼。 但是没有一个主动发难的,原因自然是主办方都还没有开口,自然轮不到他们这些嘉宾咋咋呼呼。 至于主办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发声自然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和这些嘉宾不一样,他们所站的角度不一样。 自然能够知道其实洛非池这一番解构案件并不是简单的只是复述了一遍而已,而是在这个过程中特别标注了许多关键点。 而这些关键点正是他耍宝的时间段,因此这也是主办方不爽的原因,表示你要是知道就认认真真的说,不要搞出这一出小丑戏码。 “所以综上所述,真相只有一个” 第四十三章 完美收官 “凶手其实就是博瑞斯福特先生,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威廉爵士,而就是他的夫人,博瑞斯福特夫人” “哈” 就在洛非池扮演起了罗杰的角色对案件进行了若有其事的宣判时,众人对此议论纷纷,各执一词,有同意的也有不同意的。 而洛非池对此充耳不闻,然后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在享受了一波万众瞩目下的装了一波大的之后,罗杰,呸,洛非池开始了他真正的侦探表演。 就在案发的前一个晚上,博瑞斯福特先生和他的夫人去看戏剧,幕间休息时间大概有十分钟左右,这位先生就借机离开了剧院。 乘车去了(南安普顿)XX大街的邮局,寄出信和巧克力之后又乘车回来了,因为(皮卡迪利)XX广场距离(南安普顿)XX大街并不远,而且他还使用了交通工具,所以十分钟时间完全够用了。 毕竟很多人都会在幕间休息时间出去透透气,因此博瑞斯福特先生的行为并不会引起别人怀疑,自然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之后的事情就像他预料的那样,以及我们所看到的这样,信件与包裹被寄到了威廉爵士手中。 而他只需要装作随口和爵士聊聊,威廉爵士就会把这盒巧克力送给他了。 “事实上博瑞斯福特先生和夫人结婚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钱,这就是我一开始所说的需要划重点的地方,结果也正和我想的一样” “……” 众人一开始都觉得他是在耍宝,拾人牙慧,没成想他是真的有在分析案件。 “但是博瑞斯福特夫人对待钱的态度却比较严格,说白了就是吝啬。 还记得我一开始提过一句博瑞斯福特先生在遇到博瑞斯福特夫人之前是比较放荡的,也是在遇到博瑞斯福特夫人之后才变得冷静沉稳的吗” “是有这么一回事,这里面有什么说法吗” 其中一个人开口询问道。 “正所谓势必反常必有妖,因此博瑞斯福特先生也不例外” 因为博瑞斯福特夫人一直牢牢把控着那份遗产,因此博瑞斯福特先生一直没有机会得手。 而他投资的那些公司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公司应该都出现了问题,不然他也不会狗急跳墙了。 “……” 主办方这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洛非池,没错,这就是他们隐藏起来的关键线索。而洛非池的表演还在继续。 而用来毒死博瑞斯福特夫人的硝基苯,据我所知,这种物质和合成起来非常简单,如果有心的话,人人都能学会并且合成。 不得不说博瑞斯福特先生的心思真的非常缜密,他使用的信纸非常普通,打字机也是二手的,而且他一定早就把打字机沉进河底了吧,最重要的就是他做出了凶手的目标就是威廉爵士的假象。 如果没有弗莱明夫人这个角色出场的话,估计没有人能够联想到凶手居然会是博瑞斯福特先生。 而正是弗莱明夫人的出现和罗杰侦探说了所谓打赌的事情,才让罗杰产生了疑惑,给观众提供了新的思路。 当然了这个思路比较隐秘,不仔细发现的话也很难到达真相的彼岸,一不小心就偏移了。 毕竟弗莱明夫人说了那么多,她也没有真的看到过博瑞斯福特夫人和丈夫打赌的事情。 反而是她事后才听说了打赌的事情,因此还怀疑是博瑞斯福特夫人作弊了,因此认为博瑞斯福特夫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正派,而这正好也能够说明这个赌局或许根本就不存在。 至于博瑞斯福特夫人是不是一个正派的人并不重要,因为他的一切形象一直都是从外人口中说出来的,重要的是这个赌局只不过是博瑞斯福特先生的一面之词。 而他为了减轻警察对于自已的怀疑,博瑞斯福特先生还故意吃了两块毒巧克力,该说不说他还真是有魄力啊。 毕竟就算是他计算好了剂量,只吃两块毒巧克力应该是没有事的,但是意外总是会有的,因此博瑞斯福特先生胆子是真的大,于是他的夫人就在他的精心设计下一命呜呼了。 “精彩啊,真是精彩了” 这时候主办方听完了洛非池的解密之后直接下场对洛非池进行了嘉奖,并且表示洛非池不愧是能够写出《业火之章》这种优秀作品的作家。 任一生:可是我总觉得还是不够仔细啊,万一威廉爵士没有把巧克力送给博瑞斯福特先生呢,而是自已吃了或者是送给了他的某位情人这不就失败了吗。 博瑞斯福特先生从而将会杀死无辜的人。而且让大家对巧克力产生戒备,以后可就没有这种办法让他故技重施了。 因此就算他侥幸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以后再想用这样的方式对博瑞斯福特夫人下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靓仔:这就是关键。 任一生:喔,是吗,怎么说。 靓仔:就算威廉爵士留下了巧克力也不会造成严重的后果,难道你认为博瑞斯福特先生给威廉爵士寄的是毒巧克力吗 任一生:难道不是吗。 靓仔:不,博瑞斯福特先生这么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犯这种失误,他寄过去的巧克力自然是没有毒的。 至于他是什么时候把普通巧克力换成毒巧克力就不知道了,毕竟他回家的时候,时间那么长,足够他操作这一切了,所以他才能制造出这么一起谨慎的误杀啊。 靓仔:好家伙。 任一生听完之后他有一种感觉,认为这个故事其实也就那样,但是为什么他就是想不到呢。 因为这个故事很多线索都不是那么明显的,大都都是用暗示的方法呈现给众人的。 比如弗莱明夫人对于博瑞斯福特夫人的叙述就是,看起来是在说博瑞斯福特夫人的坏话,但是恰恰相反却是在给读者提示。 而且为了引起读者的注意,特意给弗莱明夫人使用了这么一个讨人厌的形象。 毕竟十个纯朴的人了和一个嘴巴得劲的人众人一定会记住这个嘴巴得劲不讨喜的角色。 而就是因为他不讨喜,所以观众更容易记住也更容易有意识的去思考她的存在所代表的意义。 同样的一个正常人第一次听到这种案例的时候都不会去怀疑博瑞斯福特先生就是那个凶手,包括任一生也是,因为所有人都中了作者也是编出这个故事那个人的诡计。 因为案件中明显说过博瑞斯福特先生和他的夫人关系非常好,因此给了众人一个博瑞斯福特先生并没有杀妻的动机。 可是当系统和他进行详细的分析时,他才发现案件中所谓的关系很好只是来源于其中的一句话——但财产只是附属品。 即使博瑞斯福特夫人身无分文,博瑞斯福特也会和他结婚的。朋友们都这么说。 “因此也就是说,所谓的感情很好也不过是来自于外人的口中” “啪啪啪” 当洛非池说道这里的时候主办方队伍中一个大胡子手持绅士手杖的来头走了出来然后开口道。 “洛非池是吧,这应该是你们中夏人的呼叫方式吧” 大胡子一开口就使用了他那有些蹩脚的中文然后向着洛非池伸出来手掌过来。 “是的,绅士你怎么称呼” “安东尼?伯克莱怎么称呼都行” “安东尼先生,不得不说你的这片毒巧克力命案设计的非常巧妙,简直是铤而走险啊” “哈哈哈” 大胡子听到后大笑道然后说道。 “你的《业火之章》也不错,可谓是设计精巧,我从来没有想过一本书书里能够杀死十个坏人” “……” “咳咳咳,洛非池先生,是我唐突了,请继续你的表演,我想想听听你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理解” 安东尼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已和洛非池再继续聊下去就要偏离今天的主题了,于是有些遗憾的让洛非池继续开始他的解谜,至于和对方交流《业火之章》的写作之事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 “这句话和后面弗莱明夫人听信传言的事情也算是前后呼应” 于是洛非池也是继续开了解谜。 我之前好像重点说过,博瑞斯福特先生的家庭,他是出生于一个殷实的家庭,并且在遇到博瑞斯福特夫人时是一个不安定的人,这时候我觉得可以回收伏笔了。 正所谓势必反常必有妖,至于什么为了爱情有没有钱不重要的话想想就好了,因此这也是一个关键的线索点,同时也从弗莱明夫人口中说出来过。 弗莱明认为博瑞斯福特夫人对于钱财过于吝啬,这明显与前面所谓的节俭是矛盾的,因此这里面就需要重点注意。 所以我们是否可以理解成,博瑞斯福特先生在遇到博瑞斯福特夫人之前一直都是大手大脚的花钱。 因此他没钱了,所以他选择了和有钱的博瑞斯福特夫人结婚,可是博瑞斯福特花钱十分来吝啬,因此如此不一致的花钱理念是很难做到如外人所说的那样夫妻两人相处十分幸福。 “所以这就是解谜的关键线索,同样……” 这一场悬疑峰会约翰分会由洛非池装了一波大的而完美收官了。 第四十四章 洛非池尾随而至 “其实吧,仔细想想的话,这个案件中的破绽或者说作者故意留下的线索其实还有很多” 靓仔:切,带着成功去找来时的路,怎么都不会错的。 任一生:…… 对于系统的吐槽任一生充耳不闻,而是开始了他的分析,势必押在系统面前把自已丢掉的面子全部拿回来,表示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必须在洛非池面前摆出他才是那个帮对方装了大杯的那个人。 “是吗” 洛非池其实也想听听任一生和和自已想的是否一致,毕竟之前任一生或者说系统只告诉了他结果。 然后他是依靠着结果然后进行反推的,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带着宴会一大群人重写过一遍的原因,自然是为了带着结果去反推结果去了。 “譬如,博瑞斯福特先生中毒之后强撑着来到俱乐部,并且主动拒绝了想要帮他喊医生的侍者好意,嘴上说着是小题大做。 可是在侍者离开之后,却立刻和威廉爵士表示了他是吃了威廉爵士转赠给他的巧克力出的事,嘴上口口声声说着他当时就觉得这巧克力不对劲,然后好说要回去看自已的妻子” 如果仔细看的话,这个情节会让人有一个很刻意的感觉,好像是在故意拖时间一样,当然了也不只是拖时间。 实际上也是为了让威廉爵士成为他的证人,因此他才会在侍者扶着他到休息室遇见了威廉爵士以及侍者离开之后他才开口。 靓仔:你当时怎么不说呢。 任一生:咳咳咳,第一次听的时候,我没认真听。 任一生也非常光棍的表示自已马虎了,实际上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解谜。 因此面对这种不仔细看就会漏过的细节自然注意不到。 还有就是总督察和侦探一开始都认为下毒的凶手应该是女人,然而给出的理由是只有女人才会送巧克力。 而男人则会送毒酒,因此这里面其实隐藏着一个关键线索。 “有道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里,下一次有机会我去问问安东尼先生他生是不是这么想的” “……”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这也能装起来的吗。 “所以说读者需要按照作者的写作设定来追凶的话,那么这里面其实隐藏着一个作者的诡计。 没错,就是这个巧克力他是酒心巧克力,因此,老安在这里皮了一下,给了观众一个不算太隐秘的线索” 洛非池说完之后任一生又进行了补充。 “而且如果按照这个设定来推理的话,那么只有女人会送巧克力,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也只有女人会收到巧克力。 因此按照这个思路,威廉爵士收到的应该是毒酒,所以作者一开始就暗示了凶手一开始的目标其实就是博瑞斯福特夫人,而不是威廉爵士” “可以啊,我当时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啊,不愧是你啊” 洛非池开始吹嘘起了任一生起来,一脸心里有事的样子。然而任一生根本没有给他开口道机会,然后直接转移起了洛非池注意力。 “我一直很好奇你们学法的人是怎么看待这个世界的” “喔,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听到任一生这么一说,洛非池果然上钩了,然后任一生也没有急着回应对方的反问 先是把因为刚才忙着跟任一生装杯树立自已的知之为知之的形象,因此忘记收起来的对方帮他带过来的行李,然后才开始开口道。 “话说你们法学圈的律师接单的时候是真的都不挑吗”(为啥你们不止会给那些被定义为坏人的,甚至都已经被刑事机关判决的法定坏人做辩护,帮他减刑呢) “……” 洛非池听到这句话之后,他随后之后打开了窗户然后说道。 “外面的太阳怎么样” 任一生已经是先一步到的雄鹰,在距离家金山附近的酒店住宿的,因为主办方是金山大学。 所以这次像任一生这种入围的作家只要愿意来都是包食宿的,这也是任一生想提前来的意思原因,毕竟他也没啥钱了,不出意外,能白嫖还是白嫖比较好。 因为在约翰的两个多星期花的都是他的钱,洛非池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食宿的问题,因此任一生突然提桶跑路自然不只是因为萨米莉的原因,当然了,她是主因。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 “而我眼中的法律就和这阳光一样”(公平公正,普照一切) 任一生对此的理解是,这个世界是不存在好人坏人的,只分需不需要帮助的人,因为他们所做的就是播散阳光。 “喔,这就是所谓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吗”(法律真的能够做到人人平等吗,为什么有钱人就能找业务能力强的,辩护功底强的,而没钱的甚至连律师都请不起,能找个实习律师就不错了) 就在任一生的话音刚落,洛非池随后把窗子关了起来,随后把窗帘也拉了起来,然后就在漆黑的一片中,洛非池的声音有传了过来。 “现在呢,你有什么感觉” “漆黑一片” “还有吗,这个刚才是同一个地方” “哈” 对此任一生很疑惑,虽然他猜想很多,但是他并不知道哪个才是洛非池心中的想法。 譬如,他有过这么一个猜想,那就是假设这个房间代表的世界,而刚才开了窗户透了阳光的代表的是这个世界光明的一面,那么现在被关上窗户拉上窗帘的就是这个世界黑暗的一面。 而让这个代表着世界房间近进行这样变换的人是洛非池,而洛非池所代表的是否就是那些千千万万个学法的人。 他们拥有着洛非池现在所象征的颠倒黑白的能力,这是他觉得最符合洛非池形象的一种猜测,而在此时洛非池又有了动作,只见他摸黑找到了电灯开关然后让灯光充满了这个房间之后他又一次开口道。 “现在呢,你有什么看法” “你们学法的人有颠倒黑白的能力不仅可以把白的变成黑的,还能把黑的变成白的” “……” “你找我出来有什么有什么事吗” 韩冷看着眼前孙景阳有些摸不着头脑,说实话,如果不是对方一开始做了自我介绍,不然的话他都想不起来对方到底是谁来着。 “大城市容不下肉体,小县城容不下灵魂” “说人话” 韩冷见孙景阳还有心情和他打哑迷,顿时不是很开心,他最近忙的要死哪有时间陪他隔着猜谜,因此脸色立马变了。 “说人话就是我被解聘了,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天我就要回老家去了” 孙景阳说到这里心里有些黯然神伤,作为昔日的情歌王子,居然沦落到了现在的地步,他实在是有些不甘心,因此这也是他之所以才找韩冷的原因。 至于所谓的回老家只不过是借口,想入职诗与远方才是他的目的,之所以这样开口自然是为了给自已一个体面。 如果说韩冷不同意,或者说是韩冷不能满足他的条件,他到时候也可以用自已只是在离开之前找他聚一聚而已来给彼此一个体面。 至于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为什么要聚一聚并不重要。 “喔,你也是老资格了,按理来说温婉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就放你走了”(就算温婉不给你一份歌手约,怎么的也要给你一份制作人约啊,是你不干还是对方不给啊) 虽然韩冷也对此也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但是他并没有直接说了出来,而是选择主动询问,为了不给对方拿捏他的话柄。 毕竟如果真的像他猜的那样顿时话,他其实也做不了主,因为这方面不归她管,而是归孟诗远管,毕竟就连他名义上也是受孟诗远管的。 因此如果对方真的像他想的那样过来是为了求一份歌手约的话他也只能说一句爱莫能助了。 因为他连一份制作人的契约都给不了,当然了,如果对方想做经纪人的话,他倒是可以做主。 “我这辈子只会唱歌,别的我也不会啊,不回老家,我也干不了别的啊”(对方确实给了音乐制作人合约,但是我没有同意,因此我想过来你这里看看,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一份歌手约啊) “这个啊,我做不了主啊,你也知道这个歌手他涉及到很多东西,比如说什么推广资源以及专辑制作等”(你来找我是找错人了,我做不了主) 孙景阳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于是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之前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替我向乐哥带一句话,我是他粉丝,我进入这行业也是受到了乐哥的指引,虽然他并不知道,但是我还是想说,我期待有一天他能重新回到巅峰,这里预祝他的专辑大卖” “你放心,我一定会带到的,你还有什么事吗” 原本韩冷只是客气一下,但是没有想到孙景阳当真了,一点都不客气然后开口道。 “能不能和乐哥说一句让他送我一份签名专辑” “……” 韩冷一听,好家伙,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客气啊,钱的事你是一点都不打算提啊。然而这都不算完,随后孙景阳又给他整了一个大活。 “话说你和上次的那两个美女是不是很熟啊” “……” 韩冷算是听出来了,这孙景阳是打算让他亲自引荐一下能够能够多这件事做主的人了,因此他也不多哔哔,也是大手一挥,表示给他这么一个机会。 “这话你要不亲自和他说” 第四十五章 大城市容不下肉体 “大城市容不下肉体,小县城容不下灵魂” “哈,怎么说” 就在韩冷带着孙景阳面见孟诗远的时候,在经过了一番客套之后,孙景阳故技重施又把和韩冷说过的话和孟诗远说了一遍。 对此孟诗远一开始也没有什么防备,因此出于礼貌,她很热心的进行了捧哏。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孙景阳得寸进尺越聊越多,而韩冷对于这件事又是一个观望的态度,因此并没有给予她提醒,然后她就掉进了孙景阳的语言陷阱中。 越来越多的返县青年选择在县城躺平,在从小生活在大城市的人眼中,认为中夏的小县城是朝九晚五不加班生活节奏缓慢舒适且惬意的,妥妥的是一个世外世外桃源。 “难道不是吗,再不济也是一个岁月静好的地方” 洛非池本来还想好好的和任一生聊一聊他们学法人的浪漫来着。 譬如什么‘挥法律之利剑,持正义之天平’,或者是‘法律虽不能让人人平等,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又或者是‘没有被听见不是沉默的理由’,亦或者是‘法不阿贵,绳不挠屈’之类的。 可是这一切全被任一生一句玩弄是非颠倒黑白给一眼否决了,直接让准备了一肚子骚话的洛非池立马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因此他就只能主动换一个借口了,毕竟他不能一开口就和任一生说自已事,那样太唐突了,尤其是他现在还欠着任一生好多钱的情况下。 因为之前和老头出走洛家之后,来钱的方式不再是向洛水赋来一句‘我,洛非池,打钱’这么简单了,因此没有了经济来源他一开始向任一生借了不少钱。 而任一生一开始也不知道洛非池的情况,于是就借了,当然了,他现在依旧不太明白洛非池和洛家的情况,不然他也不会会存着洛非池会还他钱的心思。 因此种种一切都让洛非池不敢直接开口,因此他借机说起了任一生之前回老家拍摄的事。 并且还重新说起了任一生(抄的)那一首采菊东篱下的诗,借机和任一生聊起了田园生活,想先表示对任一生的生活表示羡慕以及喜欢,然后在趁机诉说自已的近况。 当然了,所谓的诉说近况也不过是他为了卖惨请求任一生帮忙的理由或者说手段更恰当一些。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任一生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和洛非池聊起了他眼中的小县城生活。 对此洛非池心道坏了,作为在洛水赋身边长大的人,他能不知道大城市和小县城的区别吗,但是为了迎合任一生,他并没有地一时间反驳,而是主动给任一生捧起哏来。 “当然不是了” 作为一个不论是前世还是今世都是从小县城出来的任一生来说,小县城是什么样子他会不知道吗,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出来的人,不说全部,起码大部分人都是不愿意再回去的。 当然了,任一生说的是才所生活过得那种真正的正常且经济萎靡的小县城,而不是某些发展远超三四线城市的特殊小县城。 毕竟那些城市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比那些三四线城市发展的还要好,甚至远超政治边缘西洲区的二三线城市。 而任一生说的是他的老家,以及‘任一生’老家,那种每年人口都在净流出地方运转全靠转移支付的小县城,而这样的小县城占据了中夏县城的八成以上的人口。 这些数据可不是任一生瞎编的,而是他之前拍摄节目走访全国找素材时顺手统计的,真实有效,他反映了中夏县城的真实情况。 “首先我敢肯定的就是愿意生活在小县城的且认为小县城有着自由和幸福空气的人大多数不是考公上岸的就是父母在当地一定的声望和经济水平” “是吗” 任一生的话,让洛非池有些尴尬,因为对方的话明显说的就是以洛非池为主的这种人,他们这些家族中那些被下放的成员就是这样的,不是在地方从政就是经商。 洛非池有幸去过,因此他也想过如果将来自已的伟业失败了,或许也可以选择这样的未来作为他的退路,因此任一生的话这个时候让他格外羞耻,捧哏的态度也变了。 因此接下来的表演基本变成了任一生的个人秀。 “因为这些人的家庭可以让他们在小县城里全款买房,不用担心房贷的压力” 在和白乐天与齐致知的醉酒聊天中也让任一生对于房产所衍生出来的房贷有了一个更加清晰的认知,因此此时的他非常清楚普通人想在小县城生活首先要面对的第一关有多难。 “……” “一般人身上有三座大山,其余的医疗社保问题在小县城都那些愿意留下的家庭上是非常小的” 他们家里的成员不是公务员就是医生老师这种可以享受诸多福利的稳定职业,这些福利包括医疗的报销,生病可以请假,教育可以找关系等。 他们的嘴里从来没有什么凌晨三四点的天空,有的只是初升的太阳多么明媚,落日的余晖多么美丽。 在早晨慢悠悠的吃着包子喝着豆浆有多悠闲,在夜晚喝着啤酒品尝着夜幕的烟火气是多么的自在吗。 春天他们可以上山踏青,夏天可以骑着自行车或者漫步在河边是多么的凉爽吗。 “说到这里我相信你和那些人一样,你脑海中浮现的应该都是对故乡美好的想象吧” “可是你说的这些确实存在啊” 洛非池还在做着最后的顽抗。 “对,是,这些确实存在,但是他们却不是所有人都存在现象,实际上一个小县城他它存在着三个层级” “喔,哪三个” 洛非池作为大城市里长大的,虽然小时候也吃过苦,但是那不过是在外国,还是在大城市吃苦的,因此洛非池不知道这些也很正常。 首先站在最顶层的就是一两百个不大不小的领导干部,他们最低都是镇长起步的,然后就是几十个在上次洗牌的时候,依靠地方发垄断财的某些行业的头部商人,这些不加起来不过千的人就是这个小县城的天,这个小县城的顶层。 捅破天的是看不见的,不是因为没有就是因为他们都凉了,因为此剩下的不是被天压死的就是正在被天压的喘不过气来的。 而这些人因为掌握着顶级的资源,因此他们的下一代不是天资聪颖进入一二流的大学为国家添砖加瓦,就是出国留学镀金然后尽可能的在一线或者新一线的省会城市扎根。 毕竟他们这群人他们是井底观天中最接近外界的人,所以他们对于未来的发展不说看的透彻也有了一个十之八九了,他们知道小县城的未来就和从前的农村一样,迟早破败不堪。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上述中的两种人,因此大多数人都愿意去考公上岸,甚至那些天资聪颖的一开始为国家添砖加瓦就是奔着上岸去的,至于为国家做贡献只不过是顺便的。 至于那些小县城的行业头部商人的下一代,他们是有能力在大城市里试错创业的,成功了他们可以从此扎根大城市,失败了也有小县城作为他们的退路,毕竟他们在小县城是有特权的。 说完了小县城的天,那么接下来要说的就是小县城的那些组成腰部的成员了,他们就是那些小公务员了,别看他们只是一个小公务员。 但是这些人的家庭对县城的感觉是一样的,他们朝九晚五,周末双休,该有的节假日一个不少,又不用担心房贷的问题,毕竟有公积金。 他们双休日可以回家看二老,也可以选择去周边的大城市带上孩子一起走走,这也是很多人对于小县城为有这么向往的原因。 可是实际上上面的两个层级加起来也不是最后一个层级的十分之一,而小县城真实的样子其实是剩下十分之九的人来书写的。 正常读完大学回家的人他们回到家乡根本找不到匹配的工作,这也是很多人一直所存在的问题,毕业之后的工作从来都不是对口的。 这是他们要么心不甘情不愿的选择不对口的专业主动去适应,要么就是考公上岸,那些考了多年都考不上的只能下地种田,或者进厂打螺丝。 这时候他们就会发现自已读完了大学居然和那些没读大学的人一个水平,因此这些哪是他们这些未进入社会能够接受得了的啊。 “嚯,这里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忘记了之前的张世豪了吗” “……” 当然了,也有人会选择在一些小门店里当个小小的服务员,如果父母稍微有点积蓄,可以让你开个小门店的话。 然而小城市的门店才是最坑的,因为有很多人的想法和你一样,因此市场就这么大,那么多人抢这么点市场自然就会让很多人真的头破血流。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公司的总公司在赚钱,但是他的分公司和投资者一直在亏钱的原因” 第四十六章 小县城容不下灵魂 “啊这” 和洛非池的疑惑相比,此时的任一生似乎也逐渐理解了江鸠。 因为此时他发现他所说的居然和之前江鸠和他所说那些遥相呼应上了,因此他觉得系统确实是帮助他在走一条捷径。 “除开上面两个层级的人之外,小县城依旧逃不开内卷的命运,因为说小县城不卷的那些人往往是那些在大城市最高级的内卷中失败或者主动退出的人,因为他们在小县城有退路” “……” 而那些在大城市就卷不过小县城又没有退路的人,他们回到小县城依旧逃不开内卷的命运。 只不过这一次内卷的对手或许比起大城市的人来说水平低了一些,这也是某些人愿意回到小县城内卷的原因。 内卷是中夏人的常态,从来不会因为你在哪就会幸免,毕竟小县城一个退休人员的退休金都比普通年轻打工仔高。 就这样,很多退休人员下岗了依旧会选择再就业,像他们这样的人都这样卷,更不要说普通人了。 “因此小县城依旧容不下底层人的肉体” 也许你以为回到小县城就能躺平,享受生活,其实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内卷罢了,所谓的躺平只有躺而没有平,就和生活在农村一样,城市的发展与他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 这一代的年轻人的生活其实很规律,他们很规律的刷牙洗脸然后熬夜最后睡觉。 很多人如果不是某些特殊原因,他们大多数都不会结婚,他们的明天和无数个昨天一样,一眼到头未来看得见也看不见。 躺这件事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毕竟他也是一种生活选择,是否对错,好坏与否都与他人无关。 一切都是自业自得,生活是每个人自已的选择,可是人可以选择自已生活方式,但是小县城不能。 小县城的人口流失严重,老龄化加剧,赚钱没门路,因为地方的关系网已经固化了,普通人或者说一般人很难有晋升空间。 然后就会陷入一个死循环,因为小县城的意医疗教育不好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外流,而越来越多外流的人就会导致小县城本就不富裕的医疗教育等产业更加贫瘠最后变成一个没有生机如同一个垂暮的老人。 而现在这些县城的运作方式和过去农村的运作方式是一模一样的,出在顶部的家庭他们会将资源都砸给孩子,然后希望他们可以在一线个新一线或者省会的城市扎根。 成为它们的新土着,大城市对小县城的运作就和以前小县城对农村的运作如出一辙,说白了就是饮鸩止渴。 “你看看他们,来去匆匆” 任一生说到这里然后看向了窗外路上的车水马龙和人来人往感慨到,饶是自由弥漫的雄鹰都是这样,努力奋斗的中夏人又如何呢。 任一生触景生情,想到了前世天生牛马圣体的自已,于是产生了共情。 “是挺匆忙的,然后呢” “然后呼吸不到自由和幸福的空气,有的只有对未来的门迷惘和现实的质疑” “……” 任一生的话真的很难让洛非池插上话,因为这一切涉及到了洛非池的知识盲点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大多数的选择也只有留在大城市里当牛马牲口,因为小县城的自由和幸福是不属于他们的。 岁月静好是人家的,只有负重前行属于自已,因此既然都是当牛马,自然要选择在一个大户家做比较划算了。 毕竟相对于小县城,大城市是相对公平的,因为他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陌生的,小县城的人情社会很难波及到这里。 即使他们的人情社会或许能让他们比普通人抢跑一步,但是大多数人在大城市呢基本都是公平的,抢跑的一步两步在大城市的巨大陌生感中几乎没有区别。 当然了小县城分为三个层级,大城市也不例外,但是这些都不是一个普通应该关心的,因为普通人穷极一生也就是从不入流到三流,所以上层的社会没必要多了解,徒增烦恼而已。 可不要小看这个从不入流到三流的阶级跨越,这可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跨越不过去的鸿沟。 因此大城市的底层规则能够让他们公平公正的争夺这个阶级跨越的机会,从而脱离自已当下这个不入流的阶层,同时大城市的医疗和教育等配套设施的集中,大城市的优势只会不断拉大。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我,以后我要是凉凉了,回乡下种地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哈,你这不是扯淡嘛” 洛非池的话让任一生一头雾水,他不明白洛非池这个继承人为啥老是想着提桶跑路,难不成是因为洛家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啊。 估计任一生没有想到,自已随心的一个念头居然猜到了真相。 “懒得和你说,话说你在写什么啊” 洛非池见说了半天的任一生开始坐了下来,拿起了笔然后在桌子上的信件纸上开始涂涂画画了起来,随后洛非池走近一看原来是一首新歌啊,看来任一生又被催稿了。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 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 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 做不完一场梦 他不再和谁谈论相逢的孤岛 因为心里早已荒无人烟 他的心里再装不下一个家 做一个只对自已说谎的哑巴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 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时光苟延残喘 无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 走上一生 只为拥抱你 喝醉了他的梦 晚安 他听见有人唱着古老的歌 唱着今天还在远方 发生的像在她眼睛里 看到的孤岛 没有悲伤 但也没有花朵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穷极一生 做不完一场梦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 做不完一场梦 大梦初醒 荒唐了一生 南山南 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南风喃 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南山南 …… 北海北北海有墓碑 北海有墓碑 “任哥就是任哥,就这一下的功夫就把稿子写好了” 就在孙景阳在孟诗远面前铺垫了半天,说了一大堆自已未来在小县城可能会发生的生活,随后就开始各种诉苦以及倒苦水了。 然后就是诉说这些能年来自已在京城打拼的做牛做马岁月了,这个时候孟诗远也终于明白了孙景阳要干嘛了。 好家伙,真有你的啊,隔着说了一堆自已回小县城的各种不好,原来是为了给自已倒苦水最铺垫的,然而让孟诗远没有想到的就是这根本不算完,孙景阳直接低下头请孟诗远给他一个再就业的机会。 就在孟诗远犹豫着怎么拒绝孙景阳的时候,韩冷这个时候主动上前要帮忙,只见他立马给孟诗远递出了拒绝的话头。 “老孙啊,我听说你是唱情歌的啊,你这是打算要和我们老大抢饭吃啊” 孟诗远听到后也没有多想,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随后使劲用力拽。 “韩总说得对,我们公司目前唱情歌的有点多,不只是我,韩总还有清风和明月,以及还没有出道的静染也是,并且你的歌我都听过,与韩总和清风的唱区重合了” 孟诗远这话说的不卑不亢相当有水平,如果是一般人脸皮再厚也差不多该收手了,但是他孙景阳不一样,更重要的就是其实韩冷这话并不是在给孟诗远递话,因为他们来之前就商量好了要给孟诗远下套。 于是孟诗远果然就像两人所预料的那样对此并没有防备直接跌入了他俩的陷阱中,只见孟诗远一计闷棍顺着孙景阳的脑门就来,但是孙景阳就像是开挂了提前预知了一样不仅闪了,而且还发动了主动技能,反戈一击。 “你这个啊,简单啊,我可以不唱情歌啊,我大学的时候可是唱民谣出道的” “……” 而这个时候孟诗远也意识到了有内鬼的存在了,立马表示取消交易,然而韩冷和孙景阳怎么会让她轻易躲闪,只见韩冷开口道。 “民谣啊,我们公司确实没人会唱这个,因此我们公司也没有会写民谣的”(给我一个面子,给任一生打个电话,就算拒绝也要找一个能够让我下得了台的理由。 不得不说韩冷和孙景阳的脸皮是真的厚啊,怪不得人们常说社会其实就是在筛选老实人的,进入了社会你才会发现。 这个社会的潜规则原来是撑死胆大都饿死胆小的,混的好的能够出人头地的往往是那些勇于厚脸皮的,因为老实人只会按部就班的遵循规则形式,从来不会敢于打破规则。 就拿刚才的事来说,一般人在孟诗远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其实已经知道该体面了,稍微脸皮厚一点的在韩冷递话,孟诗远接话也差不多该体面了。 然而在此过程中孙景阳一次都没有体面,反而串通了韩冷对孟诗远实行了反戈一击。 对此孟诗远确实没有想到,然而更加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任一生居然真的会写民谣,这让孟诗远的最后一道城门也濒临告破。 第四十七章 不让沉默的人寂寞 “你这又是给谁写的啊” “一个新人,听说他们公司又来新人了,听说以前是唱情歌的,因为孟诗远和韩冷的光芒太大了,加上还有乐清风和贝明月。 因此他也有自知之明,表示愿意主动换赛道” “所以人家就在你们的强迫之下准备唱民谣了”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强迫,这个叫做合理择业,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洛非池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 “你就是个写歌词的你急什么,我又没有说你” “……” 靓仔:急了急了,有人急了,我不说是谁。 见系统都开始嘲讽自已了,于是任一生立马开始了转移话题。 “话说你来找我聊了半天的世外桃源小县城应该不是真的想以后去小县城躺平吧,是时候出去呼吸一下雄鹰的自由气息了” (你要是有事就赶紧说,不说的话,我可就要出门了) “是这样的,我这里收到了马尔斯校长的委托” (我就是个传话的,答不答应随你,跟我没有关系) “是吗,什么情况”(所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任一生此时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想,洛非池应该和顾维新是一个想法,不过他任一生何德何能啊,居然可以引起这位校长的青睐啊。 靓仔:可以说,你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了,就连马尔斯都要拉拢你啊,看来这个马尔斯不简单啊,有伯乐之姿。 任一生:你可拉倒吧,人家纯粹就是看在顾维新的面子才这么做的。 靓仔:嚯,看来你的脑子还是很清晰的吗,并没有被这种突发的泼天富贵给冲昏头脑。 任一生:你看不起谁呢,我有几斤几两我还是有谱的。 “首先我需要提醒的就是希望你能够摆正自已的位置不要骄傲,马尔斯校长的这种行为大概率是看在顾叔叔的面子上” “和我想的一样”(这个不用你说,我心里有数) “所以你的想法呢”(那么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你这话就很奇怪,你明明都已经带着结果来了,为什么寻找答案的时候还能错啊” (你都这样说了,我也承认了,那我怎么可能会答应呢) “啊” 靓仔:哟,你这是打算有一天马尔斯请你进来的时候是看在你本人的面子上,而不是顾维新的脸面是吧。 任一生: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说啊。 任一生自然不会向系统承认,自已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你来就这事吗”(没有其他事我可就要出门了) “我记得你好像叫郝子攸是吧” 经过一系列的谈判,易天行在漫长的拉扯中终于得到了自已或者说实现了从他下定决心后许下的诺言。 他终于成为了京都的校长,这个困了自已半生的学校,还将继续囚禁他的下半生。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分不清或者说忘了成为校长这件事究竟是他自已目标还秋江寒施加给他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需要打造自已班底了首先就是作为自已大本营的文院,这是他的底气所在,他必须把这里打造成铁板一块。 因此他第一时间就找上了郝子攸,这个在秋江寒授意下一直帮自已教导学生的人,不出意外他应该就是秋老头的嫡系人马,因此是可以纳入自已班底考虑的。 因此他这时候就需要一个理由主动和对方谈起,并且让对方明白他的意思。 “易校长记性真好” 正常来讲能被校长记住名字不是好事就是坏事,郝子攸这时候自然是明白对方的意思,但是他作为秋江寒的人马,只要秋江寒还没有咽气。 或者说没有其他人带头的话,他是不可能主动去做那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所以他很淡定的回了一句易校长。 “看来郝叔叔对我印象不太好啊” 对此易天行自然从对方的语气中明白了郝子攸的想法。 因为如果对方同意的他的想法,那么他这个时候应该是叫他小易而不是易校长这么一个生分的称呼,对此易天行只能自已主动进一步了。 “在学校就要遵守学校的规矩,长幼尊卑有序” 面对易天行的主动进一步,郝子攸选择退一步,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远不近,不偏不倚让你挑不出毛病来。 “其实吧,我今天来主要是来向郝叔叔取经的,我这刚当上校长,也没什么管理经验,不懂怎么做领导,所以我想让郝叔叔教教我怎么带队” 易天行见硬的不行,于是就来软的了。 “你这有些舍本逐末,我就是一个教授能有啥带队经验,你说的不会是是我的那个研讨队吧。 再说了,人不是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因此领导的带队经验都是时间出来的,空谈理论都是不合理的……” 于是郝子攸围绕着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打了一波太极拳。对此易天行立马偷袭切他中路。 “我爸爸常说做领导的人应该做到,不要让沉默的人寂寞,不要让伯乐不快乐。 我对于我爸爸的这句话不太理解,你作为和他搭档了这么多年的人,应该能够理解吧” “小易你谦虚了,老秋的家教我是有所耳闻的,因此我相信你对此是有自已想法的,还是不要藏私了” 面对易天行不叫武德的偷袭,郝子攸虽然很无语,但是也不慌,先是一记推手先硬当。 只是他没有想到易天行这一招并不是他的推手就能挡下来的,因为易天行在里面还藏了一招。 “既然郝叔叔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藏着掖着就有些不尊重人了” 于是易天行开始了他的showti。 “关于不要让沉默的人寂寞,我的理解是,在我们干工作干事业过程中。 就拿学校来说,有很多默默无闻的讲师在基层兢兢业业的做工作,他们没有精力没时间没心情去表现自已,并且他们也没有那个平台到领导面前去表现自已,但是我的教育事业是离不开这些一线工作讲师的,你说对吧,郝叔叔” “说的没错”(我在听,你继续) 郝子攸这时候有些大意了,居然任由易天行自由发挥。 “作为一个领导者,如果咱们对于这样的人不闻不问不关心,谁表现就关注谁,那么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去做那种基层兢兢业业的默默无闻工作的人了” “你说的这个是叫夸喜鹊恨乌鸦是吧” 郝子攸对此做了总结表示他真的在听,给足了易天行这位领导足够的尊重。 “没错,这喜鹊他整天在我们面前叫,是不是他的业绩他都汇报,一般领导听到喜讯自然都是高兴的,从而给他分发奖励。 可是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谁当喜鹊领导就奖励谁,谁不当喜鹊领导就讨厌谁,那是不是就得让所有人都去当喜鹊,那么谁来当乌鸦,谁来当兢兢业业的老黄牛呢” “确实有问题,这样就没有人干工作了,队伍自然就散了,校长你的这个总结非常到位” “对,没人干工作,从而兴起浮夸之风,人人都在做表面文章,然后就没有人扎扎实实做工作,从而一线基层岗位被冷落,一线员工不努力的恶果” “因此做领导应该使用正确且合理的奖惩措施” “不合理的激励政策会导致沉默的人没有得到足够的关注,因此我爸爸常说不要让沉默的人寂寞” 易天行说到这里及时把秋江寒搬了出来,表示这些都是他说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对此郝子攸也立马变了态度,称呼秋江寒为老秋,表明了自已的立场,不过对方知不知道,但是他这个时候需要让易天行知道。 “老秋说的对,做基层工作的人是万丈高楼的地基啊,谁如果让这样的人寂寞得不到应有的关注,那么这个大厦就没有了稳定的基础了” 不管秋江寒人在不在,他郝子攸对于老校长的尊重必须要有。 尤其是在这个关键节点,在不知道易天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时候,他必须要谨慎行事。 “说完了第一句,那么就是第二句了,那就是不能让伯乐不快乐” 这就是易天行隐藏的杀招,他准备通过这一招拿下郝子攸。 “上古时期流传着一句话,叫做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郝子攸这一次似乎意识到了危险,开始沉默了,然后此时才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接话的,不然这易天行根本聊不下去的,他完全可以闪,可以他选择了硬接,自然就中了易天行隐藏的杀招了。 “所以说这个伯乐他为什么会不常有呢,自然是因为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千里马身上啊,我记得某个学校就有一个案例” “……” 此时郝子攸的沉默已经不管用了,因为易天行的杀招已经出手了,收不回来了。 一个老教授带着一个千里马学生,学生有才华,有水平,不负千里马之名,最后千里马冉冉升起,领导群众一致给这匹千里马鼓掌欢呼。 并且还把学术机会给了千里马,此外研究机会,待遇,出国交流等好东西都给了千里马,然而老教授的实验室因为没啥研究成果,最后混到连专属办公室和科验室都没有的地步。 “……” 第四十八章 不要让伯乐不快乐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就在任一生外出逛街时候,洛非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也跟着上来,然后和任一生说起了为什么国内的科研环境始终不如国外。 虽然多方没有直说,但是任一生清楚他意有所指的国外究竟具体指的是哪一个。 毕竟他们此刻所踏足的这片土地就是全球科研最强的国家,因为他之主打的就是自由和包容,因此它能吸引一批又一批的科研人才为它效命。 对此任一生自然不会从什么科研环境来说,毕竟争议太大,因此他就直接另辟蹊径,选择了一个巧妙的角度来叙述。 “啊这,你这个角度非常清奇,但是不得不说这种情况他确确实实是存在的” 洛非池对于任一生所说的这个论点非常认同,毕竟国内学阀气氛严重,有能力的人想要独善其身太难了,因为当老师的不会随便就传授你‘真功夫’。 就拿研究生来说,为什么各大高校频频出现鄙视延毕的现象呢,因为硕士在他们眼中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而博士则刚好达到他们的最低使用标准,毕竟如果硕士能力够强的话,自然也是要被导师留下来当苦力的了。 “你这话其实有失公允,有没有可能人才是需要更多时间培养的” (我知道你再说高校默认的博士导师故意延迟学生毕业的事,但是也有的是为了培养真正的人才的,因此你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不是所有人都是自私的) “呵呵” 任一生对此笑了笑然后说道。 “那么如果我告诉你,作为一个博导,你的学生出现了一匹千里马,而且有人告诉你。 如果你花时间培养他,将来你的一切光芒都会被他所掩盖,那么你还会尽心尽力的去培养他吗,去做那个发现他的伯乐吗” “……” 对于洛非池的垂死挣扎,任一生直接甩出必杀技,于是洛非池立马就被任一生的话给镇住了,随后任一生继续加大输出火力。 “所以正常来讲伯乐一辈子就发现一匹千里马那就是自已,千里马的标准就按自已的标准写,就算发现了千里马,他们也会把他养到猪圈里,千万不要让上面的人看到。 因为让人看到了伯乐自已就没有戏了,就算被上面偶然瞥了一眼,他也要往死里压制和贬低。 让别人明白这不是千里马,而是驴,驴是啥,脾气又大能力没多少,不好管还不好用,表示真正的千里马还得是自已” 任一生对于这个问题可太熟了,因为这自然而然的就让他想起了前世他在古代历史中看到的一个案例。 话说春秋第一霸齐桓公能够立下不世伟业主要靠两个人,一个是前期帮他打江山的鲍叔牙,另一个就是后期帮他治理天下的管仲。 而说起管仲,自然离不开管鲍之交的鲍叔牙。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 已而鲍叔事齐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 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 …… 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 管仲和鲍叔牙值得一提的两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两人曾经一同做买卖,他们在分利的时候,管仲总要多得一些,鲍叔牙知道管仲家里贫困,从来不因他多得了钱而说他贪心。 第二件事就是各位其主彼此最后能够化干戈为玉帛为后世不停的传颂。 这其中的原因自然是,管仲的经天纬地,以及鲍叔牙的慧眼识英雄,最后就是公子小白也就是齐桓公的不计前嫌的大气。 话说管仲和鲍叔牙后来分开了,各为其主。 管仲做了齐襄公的弟弟公子纠的老师,鲍叔牙做了齐襄公另一个弟弟公子小白的老师。 齐襄公荒淫无道,把自已的兄弟都赶到了国外。 不久,齐国发生内乱,齐襄公被杀。公子纠和公子小白得知消息后,都急忙往国内赶,想抢先得到君位。 管仲一面派人护送公子纠回国,一面亲自带人去拦截公子小白。 他们在半路上遇到了公子小白的车队,管仲劝公子小白和鲍叔牙退回去,他俩不肯,管仲就取出箭向小白射去,公子小白大叫一声,向后倒去。 管仲以为公子小白已被射死,就返回去,护送着公子纠不慌不忙地向齐国进发。 谁知公子小白并没有死,管仲那一箭正巧射中了他的衣带钩,他怕再挨一箭,急中生智,假装被射中倒下。 看见管仲走了,他才命令抄小路加速前进,公子小白最终抢先赶回国都,当上了国君,公子小白就是齐桓公。 齐桓公即位后,立即派兵讨伐公子纠,公子纠被杀死,管仲也被捉住。 齐桓公恨管仲差点儿杀了自已,要把管仲处以极刑。而鲍叔牙竭力向齐桓公推荐管仲,他说如果能重用管仲,就能使国家强盛。 齐桓公终于被说服,不仅没杀管仲,还让他当了齐国的宰相。鲍叔牙则心甘情愿地当管仲的助手。在管仲的辅佐下,齐国迅速强大起来。 因此管仲在辅佐齐桓公称霸中原过程中,每次管仲取得业绩的时候,齐桓公第一个奖励的不是管仲,而是管仲的老师,第二个就是推荐管仲的鲍叔牙了,感谢他为国家推荐了这样一个人才,最后才轮到管仲。 因此这就给他们国家的人树立了一个良好的榜样和信号,他们作为普通人没有本事。 但是他们可以帮助国家发现人才,从而领取奖励,因此大家找人才就和找宝一样,这样国家何愁没有人才出现。这样国家人才辈出自然是常态。 “因此我们做领导的不能让伯乐不快乐,伯乐不快乐,自然就没有千里马了出现了” “……” “所以说,我们永远不要让培养人才和发现人才的人吃亏,受冷落,否则我们内部就是有问题的,事业很难开展,如何为国家输送人才呢,这是我们做教育的人应该始终放在首位的东西” “要做好一个领导就一定要做好激励回报措施,我们要通过这功和名,通过这一系列的激励回报系统来吸引一批又一批的人才,并且要让他们齐心协力干事业” “所以这个时候我希望郝叔叔帮我” 这个时候,易天行的剑已经出鞘并且搭在的对方脖子上了,摆明了就是希望郝子攸能够识相一点自已体面,不然的话,他就会帮助对方体面。 “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帮你呢” “我觉得我俩之间之前应该树立一个伯乐和千里马的榜样” “喔,你打算做什么” “郝教授为学校举荐人才多年因此特地授予郝教授文院副院长之职,希望郝院长能够继续为学校添砖加瓦……” 随后易天行就当着郝子攸的面冠冕堂皇的来了这么一套说辞,也就是这个时候,郝子攸也终于明白了易天行这个所谓的帮他体面是个什么意思了。 原来对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好好说话,或许对方也知道好好说话他是一定不会同意的,因此才来了这么一招。 合着拉着他说了聊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大堆就是为了这件事做铺垫啊,郝子攸这时候也不得不认真的对待起了易天行。 看起来他确实有些小看对方了,虽然他在之前的谈话中一直在恭维对方,但是实际上他的心里可从来没有看得上对方,认为对方只不过是个走后面的。 然而此刻他的态度却变了,管中窥豹,略见一斑,从这件事中,他看得出来易天行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憨厚老实,于是他认真了起来随后出招道。 “所以你这是打算先斩后奏了”(看起来不管我同不同意你都会执行了) “兵贵神速啊,我势单力薄,任何战机都不能延误”(我的情况你也明白,我输不起,因此使用这种手段并非我本意) “嚯” 听完易天行的话,郝子攸气笑了,然后对于易天行的厚脸皮形象又多了一份认识。 “所以我这我这伯乐是为谁而做呢”(所以你就想着凭着这么几句话就想让我上你船吗,这未免有些痴人说梦了) “当然是为了学校,为了国家而做了” “……” 对于易天行的场面话,郝子攸直接懒得搭理他了,他觉得自已就是给了对方太多脸面了,导致他如此得寸进尺。 “当然了,还有就是为了践行我那亦师亦父未完成的志愿了” (是,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是我觉得你有必要协助我管理学校,因为这所学校就是他,你的好哥们,秋江寒一辈子的心血,你忍心让他一辈子的努力化作泡影吗) “……” 虽然这一次郝子攸依旧是沉默的语气,但是他的立场和他一样脸色终究还是动摇了,看来易天行的道德绑架成功了。 “话说你真的理解老秋的理念吗” 就在易天行装完杯准备离开的时候,郝子攸开口了。 “或许吧” 第四十九章 上瘾型经济上 自古以来,世界上出现过无数种让人上瘾的东西。 如果大家仔细观察周围的人和事,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离不开的东西,每天要了还想要,欲罢不能,这些让人上瘾的东西总结起来无非就是黄、赌、毒、烟、酒、盐、糖这几大类。 首当其冲的黄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了,正所谓食色性也,这是属于人类与生俱来的癖好,写在基因里的代码繁衍生息的必要手段。 从成年到死亡,每个人都离不开这件事,于是现实需求和个人欲望结合起来变催生了庞大的周边产业,养活了无数从业者甚至能成为某些国家财政的主要来源。 然后紧随其后的就是赌了,这玩意虽然是全世界都厌恶的恶疾,我们每个人都讨厌他,闻其色变,可想而知它的威力有多大,上可倾家荡产,下可妻离子散。 可是思考其背后的逻辑也不得不承认,赌这玩意它真的很容易让人上瘾,为什么呢。 因为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工作一个月就挣几千块,而人家用微薄的本金梭哈一把,输了也就那样,毕竟本身也没有多少钱,可要是赢了,可能抵一个人吭哧吭哧工作十多年,并且那一瞬间一掷千金快感让人欲罢不能。 人的骨子里就存在这懒惰的劣根性,之所以能够勤劳工作还不是因为生存的压力,如果一个人没有这些压力,那么能坐着他绝不会站着,能躺着也绝不会坐着。同样的,能够不劳而获就绝对不会努力工作。 因此这种不劳而获,以小博大的爽感正是赌博让人上瘾的根本原因,毕竟没有人能够拒绝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机会。 因此自从有人类以来,各种形式的赌博层出不穷从来没消失过。他上能追溯到上古时期的斗鸡和斗牛,下能延溯到赛马六合彩。 那些动物在场中生死搏杀,分出生死之后,获胜的驯兽人可以得到丰厚的报酬,场外押注的人也可以通过押注得到数倍的收益。 因而这种以小博大,不劳而获的爽感足以吸引更多的人下水。从而参与赌博活动,以满足自已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而现代,虽然很多国家都禁止了很多原始形态的赌博活动,但是赌博作为一项传统竞技活动以更多形态的方式出现了。 例如彩票就是这样,作为一项信息并不算十分公开的赌博活动。 他的可操作性太大了,不过我们现在的要讲的重点不是他的可操作性,而是它的上瘾性。 前世任一生的周围有很多买彩票的,没错,会买彩票的都是他周围那些没有钱并且期望一夜暴富的人,因为真的有钱的人都不会来寻求这种虚无缥缈的方式。 而这些买彩票的人,他们经常会说的一句话就是‘万一中了呢,为什么那个人就不是我呢’。 因此这种心态和赌博别无二致,而此时任一生也注意到了洛非池的奇怪目光,对此任一生也不避讳,非常淡定的表示。 没错,不只是女同胞可以使用自已青春做赌注,用青春赌明天,男同胞也可以,舍得一身剐,敢把富婆拉下马,然后找一位富有的阿姨共度一生。 这些人属于是玩明白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不仅利用食色性也的‘黄’,还有不劳而获企图一夜暴富的‘赌’,从而以自已的身体做赌注,赌自已的后半生的荣华富贵,所以不劳而获的赌博逻辑一直都是社会经济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可是你说的这些和你要说的爽文有什么区别呢” 之所以两人能够在逛街的时候聊到黄、赌、毒,全是因为洛非池询问任一生如何能够成为万众读者所期待的作家从而扬名立万,对此任一生直接告诉洛非池,写爽文就行了。 可是洛非池对此非常不屑,表示他可是有追求的人,怎么可以做写爽文的这种不入流的人呢。 对此任一生立马就对任一生进行了鄙视,表示洛非池太狭隘了,认为对方根本不懂什么是爽文,因此他直接从爽文的上瘾性快到了黄赌毒,从而让洛非池明白这个世界上能够畅销的书其实都是爽文。 而讲到这里,洛非池有些不耐烦了,因此询问任一生这些和他要讲的爽文有什么关系,对此任一生自然不能马上回应,因为还没有到重点,所以还不能立马解释,他相信等自已说完了,对方自然而然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急什么,还没有到重点呢,这才哪到哪啊,刚才的都是从精神上来使人上瘾的,还有一种从是从人的身体上来使人上瘾的” “……” “我猜你此刻想到的一定是毒吧” “难道不是吗” “是,但不全对” “如果说黄和赌是可以通过自我道德修养约束从而避免上瘾的,那么盐和糖则是身体所必须的上瘾物质。 没错我要说的就是盐和糖这种和毒扯不上任何关系的,但是实际上他也的确是人类上瘾并且戒不掉的东西” “……” 洛非池第一时间被任一生忽悠住了,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任一生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因为唯心的道德修养在唯物的身体需求面前是特别无力的,这个时候他没有发现自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任一生的对话节奏中了。 因为这些都是明摆着的事实,曾经就有人做过实验,给小白鼠断盐三天然后再用盐水喂小白鼠,在这个过程中。 科学家们通过检测发现,小白鼠缺盐的时候大脑会分泌一种蛋白质,而这种蛋白质和某些上瘾性物质发作时所分泌的蛋白质非常相似。 与此类似的实验有很多,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当盐进入人体分解时,大脑的杏仁核区域会分泌一种物质,对人的情绪产生影响。 因此这些实验证明了我们日常所食用的盐它具有身体上瘾和生活必须的双重属性,这么必要的东西自然就会产生暴利。 在任一生的印象中,不管是前世历史上春秋时期管仲所提出的‘官山海’政策,还是汉武帝命令桑弘羊实行的‘笼盐铁’。 他们的目标都是对盐和铁进行国有专卖化,对盐铁进行国有化的垄断经营,不仅可以极大缓解了国家的财政压力,并且垄断了盐铁还能控制因为上瘾性物质导致出现的社会不安定因素。 而到了后期,盐的买卖更是出现了新的高度,朝廷通过买盐引的方式经营盐业,从而获取暴利,什么浙商徽商都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将据可靠资料,乾隆三十七年为例,扬州卖出了百余万盐引,盐商们带着盐引到海边买盐,成本价是零点六四两,运到扬州就能卖出一点八两。 于是盐商们通过贸易渠道运到省外指定的销售地区,转手就能卖到十两,这套流程下来不仅朝廷赚的盆满钵满,盐商们也是肥的流油,而那些有名的园林就是这么来的。 因此盐作为上瘾型暴利产品,历来都是王朝专项管控的,也是国家财政的重要来源。 然后就是糖了,糖和盐一样,同样都是上瘾型的暴利产品。 根据研究数据表明,糖的甜味同样也能刺激到大脑,让包括人类在内的许多动物提高快乐值,并且产生长期的依赖性,在女孩和小孩生气的时候给他们一份甜品,她们的心情就会得到缓解。 为什么会这样呢,那是因为甜品中的甜味刺激了她们的大脑,提高了快乐值,上古时期的时候那个时期的人们生产力和科技都还不够发达,他们能够尝到甜味的方式只能通过蜂蜜和水果。 因此甜美的生活常常会和幸福生活相联系,因为能够品尝到甜味的人家自然是稍微有钱的人家。因此那时候国家和商人能赚到的利润也不多。 但是当大航海时代开启之后,这样的局面随后被改写了。人们发现了气候温和湿润的地方适宜生产糖,而糖这个时候也开始作为一种经济作物开始影响了世界。 人们开始在气候温和湿润的地方种植甘蔗,然后做成蔗糖,它不仅满足了当地人的甜味需求,并且也让农人和商家赚取了量的利润,最夸张的就是某一个名不经传的地方因为适合种植甘蔗,直接让他成为了做富裕的地区之一。 而为了更大规模的种植甘蔗,大航海时代开启了第二阶段,殖民时代,因为种植大量的农作物需要更多的廉价劳动力,于是罪恶的奴隶贸易出现了。 对此任一生非常感慨,前世欧洲国家就是通过大航海之后的殖民统治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开始塑造新世界。 从而让他们的后代可以每天只需要工作几个小时就能获得他好几天才能获得的报酬,说到这里异界重生的任一生此时对于这件事有了新的理解。 因此盐和糖都因为他们对于人体来说是唯物主义身体需求,因此他们很轻易的就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历史。 第五十章 上瘾型经济下 盐和糖在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改变了世界,尤其是现在这个高速发展的社会,他们的身影可以说是无处不在,什么汉堡、薯条等高盐高糖的垃圾食品。 即使很多人明知道它们吃进身体里很不健康,但是对于现在的人来说。 吃他们不仅是因为他们好吃,更重要的是方便,因为快节奏的生活让他们没有时间静下心来自已做饭。 即使长期食用日积月累甚至可能损害器官的机能,但是没办法啊因为它们确实好吃和方便啊。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说,黄、赌、盐、糖之所以是暴利经济。 是因为他们是上瘾型物质,而他们上瘾的根本原因就在于这些东西有强烈的刺激性,稍微尝试一下就能让人出现短暂而强烈的快感” “没错,是这样的,这种短暂而强烈的快感就是人体意识对外界物质的正反馈,人是惰性很强的动物,一旦为了某件事付出努力却没有结果,便很容易放弃” 就在任一生准备静静地看着洛非池装杯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一开始任一生和洛非池还挺疑惑的。 这异国他乡他俩使用中夏语聊天,突然从遍地都是老外的人群中冒出一句中夏语确实有点吓人。 “很多人都喜欢用意志力说事,但对于大部分人老说,意志力是很虚幻的,不到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几乎不可能产生钢铁般的意志” 温国华原本想着和女儿出来逛街的,享受一下父女之间的天伦之乐,但是一个不小心就迷路,好吧,其实是他被温暖嫌弃了,对方要去金山大学参加校友会。 嫌他累赘就没有带他,于是他就只能自已玩自已的了,然后就在他漫无目的的逛街时听到了熟悉的中夏语。 他忍不住尾随了上去,然后就在其中一人吹比吹得差不多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发言发到一半的时候他有些技痒,于是忍不住插了进来。 “咦,你不是那天的那个大叔” “喔,我们见过” 温国华此时听到任一生的惊叹有些疑惑。 “见过,一面之缘,上次在京都走路不小心撞了您,还没来得及向你道歉” 其实任一生本人根本没有认出来,但是万能的系统认出来了。 靓仔:这不是你走路不长眼撞倒的那个人吗。 “喔,这个啊” 好吧,其实温国华根本没有想起来。 靓仔:他其实根本没想起来。 “哟,这不是温婉的温总,你老怎么有时间出来游玩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洛非池可不是任一生这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他一开口就点出了对方的身份。 “你是” 和见到任一生的态度一样,温国华根本没有认出洛非池来。 “……” “洛非池,我母亲是洛水赋” “喔,洛总啊” 温国华听到洛水赋的名头后仔细观察了洛非池两眼后,然后笑了笑随后说道。 “首先谢过小洛总的关心了,我国内没啥事,不然我为啥出来玩”(我国内有事关你屁事) 任一生:来头这么大,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啊。 任一生一听这大叔身份这么刁啊,毕竟之前温天生作为温婉的少东家在任一生的面前留下了不浅的印象。 靓仔:说的还想你知道了之后有什么用一样。 “……” 洛非池被温国华给呛到了,说不出话来了,不过这也正常,两人明显不是一个段位的。或者说温国华根本没有两人看在眼中,之所以搭理两人只不过是在异国他乡闲着没事技痒而已。 “因此对于意志力薄弱的大部分人来说,要想成功做成某事,就必须要有及时的正反馈,这也是富人和普通人最大的区别” 这时候温国华先是看了一眼洛非池,随后又把目光看向了任一生。因为洛非池的自报家门之后他对于洛非池的标签立马贴上了,因此根本提不起兴趣,反而是身份未知,并且一直在谈话中占据主导地位的任一生引起了他的注意,所以他来了这么一句,然后想试试任一生的成色。 毕竟他温国华作为顶级的装杯,呸,大忽悠,成功学带师装杯之前自然需要鉴定一下观众是否有能力看得懂,不然对牛弹琴岂不尴尬,而任一生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给出了及格答案。 “富人家底厚能够支撑他做长线,但是普通人不行,因为他们每一次下注都是梭哈,赢了固然可以会所,呸,但输了就要下地干活” 任一生说顺口了,差一点就嘴瓢了。对此温国华虽然对于任一生的回答并不满意,但是至少证明两人是有资格看他装杯大的,因此他们随后开始了他的showti。 “普通人做事时是需要在这个过程中看到成功的希望的,然后他们才能开始下一阶段的努力。 可是现实就是所有看起来前景光明的事业都必须经过暗无天日的的努力,才能看到一点点微弱的光芒,这个过程很自然的就劝退了大多数人” 温国华说到这里然后又看向了洛非池,决定给对方一个捧哏的机会。于是说道。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读书无用论的话” “因为他们苦读二十年却找不到升官发财的机会,殊不知别人也寒窗苦读了二十年,甚至三十年。 凭什么你升官发财呢,和这种类似的还有,工作三年没有升职加薪于是选择了躺平不努力,表示这辈子就这样了” “喔” 温国华听到后频频点头表示赞同,正准备接过洛非池的话头先点评然后再继续装杯的,然而此时任一生杀了进来。 “是,你说的都对,但是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那些不用怎么努力就能前途光明的事业被人捷足先登并且牢牢把控了。 然后就剩下了现在这些看起来前景光明的工作让一大群人内卷” “嚯” 温国华随后看了任一生一眼,他这一眼主要是清楚了任一生的身份,确定了任一生的立场 因此任一生依旧没有被他放在眼里,但是任一生接下来的话,让他不得不正视起了任一生。 “因此就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普通人正常勤勤恳恳的工作和生活得不到有效的正反馈。 所以这就使得黄赌毒,盐糖,烟酒这种原本就很很上瘾的东西更加诱人了,因为这些东西让人不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就能获得爽感得到正反馈调节,殊不知这正是他们能成为暴利的原因” “……” 温国华有些郁闷,自已的装杯时机被抢了不说,还被处在对立角度的任一生狠狠的批斗了一波,自然开心不起来了。 “这种所谓的正反馈他是会上瘾的,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从而周而复始,大脑不停的受到刺激,人就会沉溺于这种短暂的爽感之中。 而这就是所谓的上瘾,而这些东西每一样东西上瘾后都有其对应的危害,馋糖会高血糖,酗酒会酒精肝,盐重会高血压,至于烟和黄赌毒就更不用说了” 任一生说到这里特意打量起了温国华,而温国华也打量起了任一生,虽然任一生和他天然对立,但是任一生的观点吸引了他注意力,让他对此很感兴趣。 “而上瘾型经济之所以会暴利的原因本质上是迎合了人性的弱点,然后在此基础上不断的驯化,最终让人成为上瘾型物质的奴隶,心甘情愿成为资本的打工机器” 没错,在任一生眼中,先撇开黄赌毒这些违法乱纪的东西,先谈烟酒盐糖,现代人的高血压高血糖等一切因为饮食引起的疾病。 虽然都是人们的不自律所导致的,比如摄入糖分不节制就会肥胖,但是造成这样原因的还是与大环境有根本上的联系。 说句不负责任的话,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不过这也不是重点,毕竟需求和供给已经成为罗生门了。 究竟是谁先动手的已经无法考究了,究竟是因为忙碌的生活让人们选择了不健康的快餐,还是因为方便的快餐助长了人性的懒惰从而让人们抛弃了传统饮食选择的快餐。 但是无法掩盖的就是烟酒盐糖暴利的根本其实是以透支国民的健康换来的。 同时前面任一生也说过了,糖能够增加女人和孩子这个群体的幸福值从而让他们快速调节好心情,同样的烟酒对于男人来说也是一样的。 男人在面对压力或者无法解决的难题时,就会选择抽一支烟喝一杯酒。 虽然烟并不能帮助男人解决问题但是却可以帮助他们缓解压力从而冷静下来冷静思考问题,而酒直接可以让男人醉生梦死暂时不用想这件事。 “有道理,然后呢” 温国华见任一生停住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赶紧催促道。于是任一生就把自已的想了半天的东西说了出来。 “人体成为了上瘾性物质的奴隶了,那么上瘾型物质,自然便有了生产资料的属性了,因此这些上瘾型物质怎么可能不暴利呢,而这些生产资料的拥有者怎么可能不赚钱呢” “……” 此时作为生产资料的大资本家温国华还没有意识到他接下来将会成为任一生重点照顾的对象。 第五十一章 爽感的奴隶上 “我们在这个基础上还能往里面进行更进一步的推导” “喔,是吗” 温国华对于任一生这个人是越来越感兴趣的,虽然对方的仇富情绪让他很不高兴,但是他在任一生身上看到了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明白人’姿态。 “既然人体对于上瘾型物质产生长期依赖,而这种长期依赖又来自于及时的正反馈,那么人体原本的正反馈去哪呢” “……” 对于这个问题,洛非池和温国华两个站在资本角度的人根本无法回答,因为他们也记不清究竟是他们为了赚钱阉割了人们原本的正反馈从而制造了新的正反馈。 还是人们本来就没有正反馈,他们只不过是发现了替代正反馈的东西并且用他来赚钱而已。 这话他对此也就想想了,根本说不出口,好在任一生也没有一竿子捅到底,而是及时换了话题,并没有顺着‘奶头乐’这个话题深究。 “那么人体依赖的或许并不是烟酒黄赌毒这些表象物质,而是这些物质带来的爽感,所以说爽感才是一切问题的根源,从而让它成为了资本的财富密码,能制造多少爽感就能有多大财富规模” 在任一生眼中,这些能提供爽感的人与全能的神无异,他们总能满足人们各种各样的爽感需求,从而操纵着芸芸众生,甚至这里面很多爽感实际上都是他们刻意制造的,原本是不属于人类的。 “主动或者被动享受爽感的人,于是就会自觉或者不自觉的成为神的奴隶,资本家的韭菜,而提供爽感和享受爽感的暴利经济一直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世界” 对于这个观念,任一生虽然只是一个平民,但是他所知道的可不比眼前的两位资本出身的人知道的要少。 毕竟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而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有太多的史实案件让任一生明鉴了。 就拿前世灯塔国的地盘上的前任主人来说,他们原本是不喝酒这种令人上瘾的东西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没有,但是因为大航海的开启,欧洲人带着酒打响了入侵的前哨战。 他们用酒和原住民交换皮毛,于是原住民在享受到了醉酒爽感的原住民开始变成了酒的奴隶或者说是给他们提供爽感人的俘虏。 随着他们对酒是需求越来越大,为了得到欧洲人的酒以此来满足自已爽感,他们自相残杀捕杀动物涸泽而渔从而摧毁了自已赖以为生的森林和草原。 随后他们就为了自已的爽感付出了代价,直接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将地盘拱手让人。 说了酒那么自然就少不了烟,这哥俩后续一直都是联袂登场的,因此它的存在自然少不了笔墨。 在任一生的前世,原产于灯塔国的烟草成为了全球性作物,种植面积最大的地方就是它们的福州和马洲,向自已老丈人的销量从每年三十吨增加到了每年三千吨。 而灯塔国也凭借着这些烟草从老丈人那借来了早期原始资本,度过了初期的艰难岁月。估计老丈人都不知道自已暗中对于自已这个女婿下了这么大的支持。 后续灯塔国更是变本加厉每年的烟草产量都是百万吨起步,向全世界的烟民募集资金,因此这背后的具体利润几乎是难以估量的数字,所以烟民抽的不是烟,那是对灯塔国自由理论到向往和支持。 没有广大烟民的支持,灯塔国自由的脚步是很难遍布世界的,很难向全世界布道它的自由和民主的。 所以说多读书还是有用的,至少在被人割韭菜的时候知道自已是怎么被割的,是谁割的。 “所以你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说明白我为啥要写爽文,我作为一个有追求的人,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低俗的事情” 虽然洛非池也明白自已也就是吹吹牛了,毕竟他现在挂名的小说还是任一生给他代笔的,但是在温国华这么一个外人面前,洛非池还是需要给自已树立一个牛掰高大上的人设并且还要维持这么一个形象。 “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应该明白你的意思吗” 洛非池此时有些迷茫,他实在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爽文的话题能够扯出这么多东西出来,又是黄赌毒,又是烟酒盐糖的,他完全不明白这些和爽文有什么直接联系。 “因为他们都具有上瘾型的特征和属性,只要能让人上瘾,那么就能成为赚取暴利的爆款” 相对于洛非池来说,温国华虽然是半路杀进来的,并不知道两人一开始都话题是什么,但是他很容易就能够从这一会谈话中汲取到谈话的中心和主旨,那就是上瘾和暴利。 既然爽文能和前面所说的那些相提并论,那么它必然有着相同的特征和属性,否则任一生不会这个时候单独拎出来讲。 “……” 任一生听到了温国华的话之后,随后盯着对方看,因为他抢了自已装杯舞台,毕竟这些都是他的词,然而温国华这还没完,又开始抢风头了。 “烟酒盐糖这是属于物质性令人上瘾的东西,而爽文应该是属于令人上瘾的文化,属于精神层面的,相对于物质的上瘾,精神层面的上瘾难度是很高的。 因为他要面对的就是文化的高低程度,因为每个人受教育程度是不一样的,它不像烟酒盐糖这种物质东西是一视同仁的,他是相应的门槛的” 温国华说了半天,与其说是装杯但更像是在炫技同时在考验任一生的底色,因为成色他已经见识过了,但是具体的底色他依旧一无所知。 对于温国华的想法,任一生自然也是清楚的,毕竟系统已经叭叭了好几遍了。 靓仔:他在小看你。 任一生:我听得出来。 靓仔:他看不起你啊。 任一生:你说过了,我也知道了。 靓仔:…… 此时任一生自然不能再按照之前的话术来忽悠,呸,说服洛非池了,毕竟旁边多了一个老谋深算多管闲事的人了。 前世自从文艺复兴之后,世界各地都爆发了文学的高潮,各种小说、文章、童话故事层出不穷,但是依然能够流传到前世他所在时代的小说无一不是能击中读者爽感的作品。 这时候就不得不提一下前世他所在国家所公认的‘五大名着’了。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被广大读书人嗤之以鼻,谈之色变的但是又爱不释手的《金瓶梅》了。 作为一本算比较早期记录两性间情爱的小说,读书人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两极分化,发生这样的情况也很简单,因为色对他们国家那些内敛含蓄的人来说是非常忌讳的,但是尽管如此。 依旧有越来越多的人忍不住一观,而越看就会越爽,越爽越上瘾,以至于它可以在一代又一代人中流传,生命力极其旺盛,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它的主要底色是色。 前面也说过,食色性也,色是人的天性,因此这也是它能够长盛不衰的原因。 而《西游记》虽然每一个人看到过的人看完之后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但是不管是你怎么看,都离不开一个爽字,不管是齐天大圣的大闹天宫的快意恩仇。 还是其中儒道佛的权谋争斗等它都暗合了不同人眼中的爽点,因此每个人看到后都会有爽感。 而《三国演义》凭借着‘谋士一言安天下’以及‘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从而击中大多数深受儒家思想中有为文化熏陶的读书人,恨不得自已就是书中的某某某,然后建功立业等。 至于《水浒传》,他其实从某种层面上来看,他和三国演义是相通的,不过这不重要,毕竟普通人只需要看到所谓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能肾上腺素极速飙升。 毕竟只要是一个普通人就很难拒绝这种一刀在手杀尽天下欺我狗的快意,毕竟人生在世谁还没有被欺压过。 然后就是任一生不太熟悉的《红楼梦》了,虽然他不懂这玩意究竟讲了个什么事。 但是他从中看到了任你富贵任你逍遥终究逃不出没落的命运,因此普通人只需要看到这一点就能有一种不言而喻的爽感。 毕竟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方,这哪是底层人民拒绝得了的啊。 “所谓大众眼中的爽文和和名着的区别就在于,普通爽文他只能满足一部分人的爽感,击中一部分人的爽点,但是名着之所以是名着,是因为他能够击中更多人心中的爽点,以至于常看常新,常看常爽。 因此名着的内容深刻只是小说的质量,想让读者认识到小说的质量,感受到作者要传达的意思,就必须让读者读完才行,因此就需要给读者提供爽感,让读者上瘾那就是考验作者基本功的地方了” “……” “你该不会觉得爽感和质量是冲突的吧” 任一生见洛非池依旧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于是任一生开始直白的点题了。 “不冲突吗” 洛非池听到后然后看了一眼任一生一眼然后非常肯定的回答道,不冲突。 第五十二章 爽感的奴隶下 说完了国内的知名爽文作品之后,那么就不得不提一本国外的爽文蓝本了——《基督山伯爵》。 他是一本比较早期的经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复仇故事了。 故事讲述19世纪法国皇帝拿破仑‘百日王朝”了’时期,法老号大副爱德蒙·唐泰斯受船长委托,为拿破仑党人送了一封信,遭到两个卑鄙小人和法官的陷害,被打入黑牢。 期间狱友法利亚神甫向他传授各种知识,并在临终前把埋于基督山岛上的一批宝藏的秘密告诉了他。 被陷害入狱十四年后,唐泰斯越狱并找到了宝藏,成为巨富,从此化名基督山伯爵(水手辛巴德、布索尼神父、威尔莫勋爵),经过精心策划,报答了恩人,惩罚了仇人。 《基督山伯爵》能够成为被公认为通俗小说的典范,不仅仅是他的写作手法,同时他的立意也是非常正确的。 他奠定了基督山伯爵扬善惩恶、报恩复仇为故事发展的中心线索和故事基调,然后加上作者身深喉的内功,构造情节时跌宕起伏,迂回曲折,从中又演化出若干次要情节,小插曲紧凑精彩,却不喧宾夺主,情节离奇却不违反生活真实。 在内容上无论是基督山伯爵借助媒体的力量在报上披露了弗尔南19世纪20年代在希腊出卖和杀害了阿里总督的事实,引起质询。 听证会上,基督山伯爵收养的阿里总督的女儿海蒂出席作证。弗尔南名声扫地,狼狈不堪,妻子认出了唐泰斯,与儿子一起离开了这个肮脏的家。失魂落魄、走投无路的弗尔南开枪自杀了。 还是设计让唐格拉斯出售债券,损失惨重。从而让走投无路的唐格拉斯窃取济贫机构的505万法郎逃往意大利,最后被基督山伯爵的强盗朋友抓住。 基督山伯爵后来以真实身份出现在唐格拉斯面前,唐格拉斯饱受惊吓与折磨,吓得肝胆俱裂,须发皆白。 以及全心对付维尔福,揭开旧事,让他受精神折磨。一切的一切都在践行复仇的底色和惩戒坏人的主旨。 基督山伯爵,这个无所不能的人,代替上帝惩恶扬善,在人间重建秩序与正义,因此自然能够让崇尚骑士精神的欧洲人引发共鸣。 他和之前的骑士文学中的英雄一样,经历了大灾大难,死里逃生,大落又大起。他在小说开头从浪漫派梦想中的东方归来,最后又回到东方去。 所以他在任一生眼中能够成为国外‘爽文’的代表作。因为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他都将爽贯彻到了极致,让每一个人看过他的人无一不幻想这成为他,换言之,他和武侠小说有异曲同工之妙。 所以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前世国内的一位小说大师了,没错,就是金庸,任一生在异界重生之后就靠搬运对方的小说赚取了早期的第一桶金,虽然这一桶金已经被他霍霍的差不多了。 甭管人们对于这个人的评价是怎么样的,但是不可否认的就是他的作品有很深的文化底蕴,而他也是一个少数看透历史熟知真相的人,只是他不说而已。 普通人可以从他的作品中读出家国天下以及他对于儒释道的个人理解,虽然这里面在某些人眼中也存在夹带私货的意思,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利用爽文的手法润物细无声的传道了。 没错,这些看起来的好东西都是用爽感一层一层包裹着的。譬如张无忌二十岁出头的时候便神功大成,执掌天下第一大教,麾下有千军万马的革命大军,并且身边的美女争奇斗艳。 而这一切也为后面的网络爽文奠定了模板,二十岁神功大成的原因自然是机缘巧合了,毕竟一般人正常是不可能在二十岁神功大成的。 必然是有贵人相助,而这个爽点在后面的爽文中更是层出不穷,毕竟每个人都想着自已有一天可以有这样的机缘巧合被贵人相助。 然后就是出道及巅峰的令狐冲,这是任一生搬运过的作品主角,他出场的时候就是华山派大弟子,掌门接班人,虽然里面有很多波折,但是他最终还是击败了大boss站在了江湖的巅峰。 是不是很爽,能不爽吗,抛开书中一堆譬如‘君子剑’这种富有争议也是金老头夹带私货的内容之外,完全就是一份妥妥的爽文范本。 因为这里面有很强的代入感,正常男人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而金庸利用他们的遗憾从而给他们塑造了这样一个梦,从而在梦中诉说自已真正想说的。 在他们那个时代,男生看金庸,女生看琼瑶,因此说完了金庸就不得不提琼瑶了,撇开这个人自身问题,她本身的文学功底是不错的,手法也相当高级,因此才能在将她的那种现在任一生看起来三观不正严重有病的理念从而给女生塑造了一个醒不来的小仙女梦境。 在他的小说里,女主基本都是美貌善良的,男一二三都是那种年少多金,品学兼优的并且还都喜欢,不对,是都爱着女主,正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你这也太不知了吧。 或许这就是他前世所见识的小仙女不管真实面貌如何,她们给人的印象永远是自信的,自信是好事,但是你不能盲目自信,这就是任一生觉得离谱的地方,当然了这只是任一生的一家之言,子非鱼焉知鱼之信来也。 他们都爱女主爱到死去活来撕心裂肺,而如同沉迷金庸小说中的男生一样,大部分沉迷于琼瑶小说中的女生自然也体会不到这种在帅哥周围反复横跳的折磨了,因此她们就只能借助琼瑶的小说展开幻想了,这一切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喔,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想要成为顶级的作家,首先要做的就是放低门槛了” 洛非池听了半天之后也终于琢磨出味道来了,对此一旁的温国华则是一阵鄙夷,表示洛非池这小子不太行啊。 甚至怀疑起了这人真的是洛水赋的儿子来了,如果真是的话,那洛水赋是什么意思,是不打算让洛非池继承家业的是吧,这不得不让他想到了自家半废的温天生了。 “不然呢,谁的天国入场券最便宜,谁就能拥有最多的粉丝,赚取最多的钱,成为最有名的作家” “这一点说的非常好,没有人会在意一个作家的水平具体有多高,他们只在意对方能不能写出符合他们内心渴望,并且让他们读了之后精神层面可以得到爽感的东西” 温国华这个时候接过任一生话头然后准备给自已这个老对手的儿子上一堂课。 “你可能懂文化,但是你并不懂经济,更不懂市场,凡事能够让人上瘾的东西都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用不好不仅伤人也伤已,对于个人来说他们会成为欲望的奴隶被一波又一波的割韭菜,对于企业来说,涸泽而渔终究是小道儿” 此刻温国华直接向任一生开火了,不管是出于自身角度问题,他需要为自已洗白,因此他必须和任一生说的这种经济切割。 表示他是一个有道德的企业家,不是无良的商人,还是他此刻必须打压任一生从而树立自已作为一个长辈威严,而此刻他出招了。 “……” 就在任一生思考怎么来应对温国华这种把别人拉到他熟悉别人不熟悉的领域对战时,洛非池此刻站了出来。 “说起这个精神文化我忽然想起来了,温叔叔你似乎是做文娱的,不知道你对于你旗下的产业是怎么理解的,是文化还是娱乐” (你可别在这欺负别人不懂你的底细了,隔着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洛非池一开口就点出了对方旗下的文娱产业就属于是任一生说的那种精神层面上的文化上瘾,至于属于哪个方面洛非池觉得这个就没必要细说了。 “因人而异,有人觉得是文化产业,有人觉得是娱乐产业” (我旗下并不是涸泽而渔的上瘾型经济,你可不要乱说啊,我可是地道的民生企业家) “……” 温国华作为老油条怎么可能会被洛非池两句话就给放倒的,随后表示他们温婉和你家的洛神都是正儿八经的民生企业,旗下的温婉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衍生产业,不值得一提。 殊不知他口中的这个不值得一提挂着温婉名头的文娱可是京都的文娱龙头,他们利用粉丝的爽感一波波收割着他们的钱。 “校长,你是在开玩笑吗,你让我来主持这次的悬疑峰会颁奖典礼” 温暖以为她是来学校搞团建的,没想到自已是被校长抓壮丁的,顿时有些无语。 “你的《继承》写的很好,我觉得……” 凯利·麦尼逊作为雄鹰金山校长,之所以他会对温暖另眼相看,自然是因为他自已本身就是写悬疑小说出道的,想当年他也是凭借着《真相与谎言》成功获得风雨奖,那时候还没有契斯科尔曼奖的说法。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 第五十三章 痛苦也能上瘾 “说的不错,那么你觉得快乐是上瘾型经济的唯一标准呢” 温国华在任一生成功忽悠完了洛非池之后,于是认可起了任一生的水平,于是他出招了,一个只有在他面对同类人才会出的招。 “当然是……不好说了” 原本任一生是想回答是的,但是系统的预警让他明白了这个问题似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了。 靓仔:你是不是觉得看起来能够让人上瘾的东西似乎只有快乐才是,而能够让人快乐的东西就必然会让人上瘾。 任一生:难道不是吗,难不成我还能对痛苦上瘾吗。 靓仔:不可以吗。 任一生: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靓仔:对方这个问题中明显隐藏着很多陷阱,毕竟能够让人上瘾的不一定就是制造快乐,制造痛苦同样也能让人上瘾。 任一生:…… 就在任一生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温国华开口了。 “你们玩过游戏吗” 怕任一生和洛非池听不懂,他还特意解释了一下。 “不过是现实中人与人面对面的棋牌游戏,还是网络RPG或者oba都算” “……” 然而他得到的只有任一生和洛非池的白眼,为了掩示自已的尴尬,于是他直接开始了自已论述。 “游戏带来的一定是快乐吗,你沉迷于游戏而上瘾是因为他给你带来了快乐或者说爽感吗” “啊这” “不一定吧,睡觉之前你说赢一把就睡,结果天亮你还在玩,总不至于那是因为喜欢失败,因为他能给你快乐吧。 或者说失败的痛苦能给你爽感吧,正常人应该都不会这么想吧,所以上瘾真的只是因为快乐吗” 因此高端的游戏运营商所采用的盈利方式不一定就是制造快乐,也有可能是制造痛苦。 比如某些内购型网络游戏,他的运行逻辑就是不断刺激你的多巴胺分泌,想尽一切办法给你制造痛苦,然后迫使你不断花钱来缓解这种痛苦。 任一生:不就是降低心理预期然后让欲望被满足的条件更加容易实现。 靓仔:可以啊,知道的不少啊,没错,这么做可以有效延长游戏寿命,因为太容易被满足就会陷入空虚。 因此你们可能疑惑,多巴胺的分泌不是因为快乐吗,不一定喔,因为多巴胺的分泌自始至终都和快乐没有关系,他只是欲望被满足时的一种强烈饥渴感。 有一部分哲学家认为,欲望被满足了就会空虚,没有被满足就会痛苦,因此多巴胺就是一切痛苦的根源了。 色即是空这句话就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应该都听过,因此并不陌生。 因此欲望的尽头就是空虚,而禁欲和修行都是为了摆脱多巴胺的控制剔除人性中的贪嗔痴从而让内心获得平静。 因此想要获得真正的快乐就需要节制欲望。而诸如内购游戏这类制造痛苦的游戏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明明可以制造快乐却一定要制造痛苦呢。 因为相比获得快乐,人们更愿意花钱缓解痛苦,所以当你被欲望奴役得不到满足就会充满痛苦,才会心甘情愿的付费。 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更重要的就是其实大多数用户对于这种痛苦是心知肚明的,但是他们就是愿意心甘情愿的沉迷其中,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嘛。 “因为太容易满足就会空虚” 任一生见温国华申请互动,对此也没有客气,直接进行联机,只是他没有想到的这是温国华引出下文的方式,没想到被任一生热心给截了胡。 “没错,某些游戏的贴吧下方经常充斥着玩家对于游戏策划的恨,他们咒骂、调侃、抱怨然而却很少离开” “因为真正想走的是不会发帖子的,毕竟真正想离开的人往往是很平静的,叫嚣的越厉害的往往越是舍不得离开的,不只是他们切不断社交捆绑,也放不下沉没成本” 温国华对于任一生的热情互动也没有在意,因为任一生此刻的表现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想告诉他你这招我已经化解了,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把这个杯继续装下去。 是,这就是这类型游戏栓住玩家的绳索,只要让玩家始终感觉到痛苦,那么他们就永远不会因为空虚而离开。 因为一旦玩家感觉到了快乐,就会让他产生无聊等情绪,那么他们就会弃之如履。 而相反,单机游戏中往往充满都是对游戏制作团队的感激和致敬,因为单机游戏他们运行逻辑就是制造快乐让你产生爽感从而让你上瘾然后获得更好的口碑。 从而促使更多人来购买游戏,而优秀的单机游戏他们可以让玩家每一次都能获得一次全新的体验。 总的来说就是这类型游戏就是制造快乐的,你可以对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则去,不用担心沉没成本。 但是很多网游他们的盈利逻辑就注定了他们要制造痛苦,因为他们没有制造快乐的能力,或者说他们不能持续制造快乐,他们的运行模式不支持他们被玩家召之即来挥之则去。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玩家离不开游戏,游戏官方更离不开玩家,而且实际上玩家的离不开也是游戏官方可以制造的。 真正离不开对方的是游戏官方,因为玩家既然可以离不开你以后也会离不开他。 他们愿意为了你制造的痛苦付费,花费时间,为了你改变自已的生活节奏,那么他们自然也会被其他类似的游戏吸引。 因为他们本质上就是一群欲望的奴隶,成为你的奴隶和成为别人的奴隶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所以你们觉得哪一种更加好呢) 温国华说了半天终于亮出了自已目的了,然而任一生第一时间居然没有听懂,然后顺着温国华的话接到。 “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删除游戏内所有好友的联系方式,彻底切断社交捆绑注销账号删除游戏放弃沉没成本。 做完这一切就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从而享受豁然开朗的内啡肽快乐” “……” 这时候不只是温国华和洛非池疑惑了,就连系统都懵逼了,他们完全不明白这任一生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因此只能静静地看着任一生装杯,而任一生也见两人没有说话,以为自已说对了,于是越说越嗨。 “远离多巴胺,追求内啡肽是每一个人一生的修行” “如何区分呢” 洛非池带着一丝疑惑对任一生进行了捧哏。 “如果一件事你做完之后会感觉到空虚、后悔、失落和自责的话,那这就是多巴胺陷阱,如果一件事做完之后让你的内心充实、平静,并且充满信心,那这就是内啡肽的快乐” 此时洛非池渐渐相信任一生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他故意不正面回应温国华的问题,而是直接一竿子打死,不给温国华五十步笑百步的机会,于是他继续捧哏。 “还有吗” “……” 温国华顿时对洛非池和任一生唱双簧的行为感觉到了无语,心道大意了。 “多巴胺只是基因操控人体的一种手段,他说需要的时候,我们未必是真的需要,我们真的需要高糖高盐高油高热量食物吗” “……” 任一生突然点题了,让温国华的脸色一黑,这时候他也相信了这是任一生对他观点的反驳。 “不需要” 和温国华的黑脸相对应的是洛非池的笑脸捧哏。 “没错,当我们看到高糖高盐高油高热量食物就会分泌多巴胺,然后让我们误以为自已需要。 这只不过是基因储存热量的习惯而已,因为基因并不是人类,拥有思想,因此并没有健康饮食的说法” “那么男人真的对性感的异性有欲望吗” “没有吗” 洛非池对此犹豫了。 “并不是,因为人看到性感的异性就会分泌多巴胺,让我们误以为自已需要。 毕竟这还是隐藏在基因中繁衍的本能,正所谓食色性也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哈,懂了,所谓的上瘾型物质都是多巴胺,不对,是基因的选择,所以上瘾其实人的意志与基因的对抗” “呵呵,照你这么说不如直接抹脖子吧,人没有欲望活着是为了什么” 温国华瞅准机会然后开火,对此任一生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也不是完全不作为,看破一切不是为了放弃一切,而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出世是为了更好的入世。 其实很多人其实距离得道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嘴上说着控制欲望,然而心里根本控制不住” “欲望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节制的话,那么他就不叫欲望了,你自已都说了,他是刻在基因里的冲动,任何反人性的行为都是不合理的” “无为而为,不争而为,我们并不是要对抗人性,而是要避免那些不必要的人性。 比如基因的储存能量的行为,健康饮食需要我们由外储存食物,而不是由内储存热量,比如看清楚什么是繁衍的冲动,什么又是心动,才能突破基因的限制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诡辩” “我们只有看透基因的无用之用,才能不成为欲望的奴隶,夫为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第五十四章 三月里的小雨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 淅沥沥沥下个不停 山谷里的小溪哗啦啦啦啦啦 哗啦啦啦流不停 小雨为谁飘、小溪为谁流 带着满怀的凄清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 淅沥沥沥下个不停 山谷里的小溪哗啦啦啦啦啦 哗啦啦啦流不停 小雨陪伴我小溪听我诉 可知我满怀的寂寞 请问小溪谁带我追寻 追寻那一颗爱我的心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 …… 可知我满怀的寂寞 请问小溪谁带我追寻 追寻那一颗爱我的心 追寻那一颗爱我的心 追寻那一颗爱我的心 就在任一生和洛非池和温国华分别之后之后在外面逛了一圈之后。 收到了悬疑峰会总部发的邀请信息让他们明天去金山大学参加颁奖前的研讨会之后两人也顿时没了逛街的兴趣。 主要是洛非池在经历约翰分会的交流之后有了心理阴影,所以希望任一生可以和他一起回去研究一下明天应该怎么应对。 结果一回来任一生根本没有提研讨会的事情,而是自顾自的写起了歌词,于是洛非池看着眼前已经写好的《三月里的小雨》说道。 “你这又是给谁写的啊” “不知道,反正我只负责按要求写,至于给谁唱这是孟诗远应该想的问题” 靓仔:好家伙,你敢不敢把这话说给叶静染听。 对于叶静染说一套做一套的行为,系统当场就近就进行了吐槽。 任一生:我当然不敢了。 对此任一生也是非常果断的认怂了。 “呵呵,话说我听说你在上次回家之前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你和你家里的关系不好吗) “还行吧” 任一生自然不会主动说出原主是野孩子的事实,毕竟这话不适合从自已口中说出来 并且最关键的就是他还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偷渡客。 因此他对此只能找一个其他的借口来掩盖了,随后他就想到了一个极致的借口。 “你有没有发现人的亲情观念越来越淡薄了” 靓仔:…… “有吗” “有的” 在任一生给予了肯定的回答之后,洛非池随后象征性的给了一个回答。 “是因为人心不古吗” “不全是,真正的原因是世界变了,以前农业社会的结构关系,已经被信息社会的思想变革与工业社会的物质发展给冲垮了。 人与人之间渐渐失去了彼此搭配合作的原动力,在这种社会变革的大变动的背景下亲情自然也就显得越来越不重要了” “……” 洛非池很无语,此时一脑门的问号,表示我是问你的情况,你给我扯什么大数据干嘛,不过他也明白。 答非所问亦是回答,至少任一生好歹还愿意给他一个和光同尘的敷衍答案。 不只是年龄大的人,就连三十岁和四十岁的人也能深刻的感受到。 别说在稀松平常的平淡日子,就算是逢年过节很难再把所有的亲戚团聚在一起了。 过年的味道是越来越淡一年不如一年了,小时候那种盼着过年的激动心情和感觉也被慢慢的消磨殆尽。 甚至能够见到大部分亲友同时在场的日子也只能是在家族中某一位老人的葬礼上了。 “这种情况在我的家乡已经变得越来越普遍了,因此导致这种结果的原因自然不单纯是人心变了。 人心被纸醉金迷的世界腐蚀了,丢失了从前质朴的人心,从而整个社会一切向前看,向钱看的风气引起的” “你说这些我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啊” “是,没错这些从表面上来看似乎都没错,但究其根本,我们会发现,社会发展到现在,人与人之间已经不再那么彼此刚需。 科技的发展与时代的进步让每一个人都可以不依靠任何人独立的生活和生存,所以在农业社会让人赖以生存的社交也就变得越来越把重要了” 在以前经济发展还没有现在这么好的时候,家乡人口的外流也没那么严重,毕竟以前大家都是战后重启。 物质条件都不是太好,抗风险能力也不高,如果想要好好生活下去,因此大家只能选择抱团取暖的方式生活。 那时候不管谁家娶媳妇,谁家嫁女儿,谁家建房子等需要帮忙的时候,不管是亲朋好友还是邻居,都会一起出面搭把手出钱出力。 不过这样并不是说因为以前的人比现在的人更加舍已为人,更加道德高尚。 而是因为在物质缺乏信息不发达的以前贫穷会让每一个家庭,每一个个体都很难仅依靠自已都能解决生活中所面对的所有问题。 因此那个时候的人们会扎根在一起互帮互助,抱团取暖,一年四季里,大家都需要不断的相互交集往来。 这也是以前的人那么重视乡亲宗族都原因了,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谁家没有受过各自的帮助。 那时候每到过年就会和堂兄弟或者表兄弟一起玩的非常开心,大家彼此聚在一起也会互相分享快乐。 即使受到别人的欺负也会互相告诉彼此,然后让大家去帮他找回场子。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彼此都是一个宗族的,身体里流淌的是同一个长辈的血液。 再看现在的孩子,别说和远方表亲了,就算是自已的堂兄弟见面也和陌生人一样。 因为缺少了基础往来,彼此大家不再像以前那样住的比较近,随着科技的发展,大家都往大城市靠近,毕竟大城市的医疗教育都比农村好。 造成这样的原因很大概率就是父母的工作环境决定了,毕竟以前大家都是泥腿子,屋里屋外的住的并不远。 随着时代的发展,就算是打工也要往大城市跑。 随着各自在不同地方的青壮一辈的成熟,他们掌握了话语权老一辈的人开始失去了权威。 而信息社会下长大的新一代都年轻人已经不再愿意相信农业社会下那一套了,家族长辈们出面调节家族成员矛盾和重大事故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毕竟造成以前矛盾的原因多半是因为利益,而现在彼此都不在一起,自然就没有利益牵扯,也就没有矛盾了,自然就不需要老一辈出面了。 年轻人对于这些来人虽然依旧充满敬畏,但是并不会屈服 因为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并不久,所谓的权威自然会随着时间和空间被消减,同样被消减的还有彼此间的亲情联系。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时代的潮流浩浩荡荡。对一向推崇平等的年轻人来说,老一辈口中的那些人情世故早晚要随着旧时代离去. 它们和他们终将随着过往的岁月一起被埋葬。 那些个大雪纷飞的大年三十在我们的记忆中已经模糊了,我们虽然丢掉了旧时代的糟粕进入了新时代,但是同时被拦在新时代留在旧时代的还有小时候那个温馨的家。 “未经审视的人生不值得度过,只有剥离掉所有的无用欲望才能找到真正的信念不负此生” 温国华回到温暖的住处之后就一直在琢磨任一生最后说的那句话,虽然他表面上全程都在反驳任一生,但是其实他已经被任一生的无为思想所吸引了。甚至他还为此借机问了一句什么是无为。 对此任一生直接告诉表示,无为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做,而自已以自已的不为去顺应时代的有为,因为个人的有为在时代有为的面前就是沧海一粟,因此为了不被时代的浪潮所吞噬,就需要遏制自已有为的冲动,避免与时代的主流相抗衡。 “你在写什么呢” 温暖看着温国华一回来吃晚饭就霸占了她的书房然后开始写起了字来,于是她看着‘夫为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这几个字想问问温国华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有什么行动要折腾了。 “没什么,就是出去了一趟有点小感悟” 原本温国华还想和任一生探讨一下如何辨别时代的有为和无为,毕竟他接下来就要做一件比较大的事情,他需要知道自已这次的有为是否顺应了时代的有为。 说白了就是他对于这次的事情因为任一生的说法有了新的认知,也明白了任一生所说的无为而治或许是最好的方式,温水煮青蛙虽然效率慢,但是却是最稳的方式。 毕竟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把时间当朋友,只要方针和路线没有问题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可是温国华等不了了,他想通过自已的方式加快时间的流速,因此他现在首要琢磨的事情就是自已的时间加速器是否调对了方式。 当然了了,虽然他选择了和任一生思想中的相反的方式想通过有为的来加速时间的流逝,从而让自已有为跟上时代的有为,但是对于任一生的思想他是赞同的,毕竟他前面这些年就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当你势不如人的时候就是需要忍耐等待的,哪怕最后靠是死神赢下了比赛这其实并不丢人,有些魔鬼赛道通关的唯一方法就是慢慢的推着车走。 当然了人生苦短,或许我装一辈子的孙子,媳妇还没有熬成婆就提前一步凉了怎么办,这也是温国华在装孙子的同时偷偷搞小动作的原因,他也怕自已熬不过这一群老家伙。 第五十五章 时间的无为 时代的伟大之处就是给予了每个人各种各样的机会和选择,或许当初有的选,可是在他老爸横死之后他就没得选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考虑不上这条路是否会蹉跎一生值不值得他死磕去拼一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未来。 而是不管值不值得他都必须死磕了,这就是作为大家族名义上继承人的无奈,时代的有为容不得他的有为。 因此他也只能在家族发展的洪流中无为,至于耒晨曦的意外出现却让她泛起了希望之火。 因为她的出现让温国华有了有为的机会,给了他义无反顾的坚定信心与支持。 让原本胜率极低,很大概率被庄家通吃的他有了上牌桌的机会,从而有机会了解这场赌博活动的规则并且参与其中。 虽然当初他下水之前就告诉了自已他这辈子忍到最后也忍不出个未来,但是实际上在耒晨曦没出现之前他的忍耐都不过是被迫的。 可是耒晨曦的出现让他的忍耐由被动变成了主动,而耒晨曦不仅给他带来了成为家主的剧本还带来了耒家的支持。 从而让他的忍耐有了意义,因为这时候这些原本一辈子都不可能面对的对手因为她的出现让她有了这个机会。 因此这就是温国华一听到的无为思想之后立马就被吸引的原因,不过温暖的话还是让他暂时清醒了过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温暖见温国华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于是赶紧提醒道。 “不存在的,我们顺势而为此战必胜” 徘徊着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吗ViaVia 易碎的骄傲着 那也曾是我的模样 沸腾着的不安着的 你要去哪ViaVia 谜一样的沉默着的 故事你真的在听吗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 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当你仍然还在幻想 你的明天ViaVia 她会好吗还是更烂 对我而言是另一天 我曾经毁了我的一切 只想永远地离开 我曾经堕入无边黑暗 想挣扎无法自拔 我曾经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绝望着也渴望着 也哭也笑平凡着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问遍整个世界 从来没得到答案 我不过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冥冥中这是我唯一要走的路啊 时间无言如此这般 明天已在HiaHia 风吹过的路依然远 你的故事讲到了哪 “所以你的专辑这就有了” 韩冷最近比较忙,一边帮忙给乐清风买专辑,一边还要和孟诗远合作专辑,不然的话此刻看到自已等了快半年的专辑影子都没有一个。 结果先是孟诗远出手了,紧随着一个新加入,不对,就踏入了一只脚的孙景阳都有歌词了,而自已这个得力干将的奖励迟迟没有兑现的意思。 因此韩冷决定等这一段时间过后,他一定要亲自去找任一生要一个说法,亲口问一问任一生当初说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一个玩笑话。 “差不多吧” 就在孙景阳看着手中的《平凡之路》的歌词时,一旁的传真机突然响了起来,随后就从里面出来了一份歌词。 “……” 效率这么高的吗,韩冷心道,对此更加确定了任一生应该是真的把他的事情给忘了,因为任一生这写作速度完全不存在写作瓶颈的。 “这首歌还挺适合你的啊” 就在孙景阳去拿那份新的歌词时,原本的那份歌词被他放在了桌子上,于是韩冷拿了起来然后看了起来。 随后结合起孙景阳的经历来看,觉得这任一生真是个鬼才啊,就没有他不能写的啊,对此更加郁闷了。 “是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加盟诗与远方应该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孙景阳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自家力领导情绪不太对劲,于是拍了一记马屁作为试探,想知道韩冷的不开心是否与自已有没有关系。 “……” 韩冷对此并没有什么直接反应,于是孙景阳继续试探。 “这一切还得多亏了冷哥啊,如果不是你的计划,估计我现在已经在老家种地呢” “咳咳咳” 韩冷被孙景阳突如其来感谢弄的有些懵逼,于是赶紧推辞道。 “没有的事,是金子到哪都会发光,再说了你回老家不一定就是种地” “冷哥你这就说错了,虽然我的人生经历不多,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是金子不一定就能发光,别说埋在地里了。 就算被一块破抹布给遮住了,也很难发光,因此这一切多亏了冷哥给我这样一个机会” 甭管韩冷的话是真心还是谦虚,反正他孙景阳该有的态度还是不能少的。 “我这辈子除了唱歌也就会种地了,因此我回老家也就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了,感谢冷哥给我这样一个继续向梦想……” “咳咳咳,看歌词” 韩冷对于孙景阳如此肉麻的感谢有些吃不消,赶紧打断对方到的表演。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发黄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圣诞卡 年轻时为你写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过去的誓言就象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 刻划着多少美丽的诗可是终究是一阵烟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两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流泪的青春 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 再次的见面我们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 不再是旧日熟悉的我有着旧日狂热的梦 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有着依然的笑容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叫《光阴的故事》对吧” “上面不是写了吗” 面对洛非池的明知故问,任一生态度有些不耐烦,随后开始拿起了手机观看起了诗与远方的公众号来,因为他突然不知道该写点什么了。 “咳咳咳,写的不错,话说你在看什么呢” 洛非池表现的有些粘人了,似乎任一生今晚不给他一个关于明天交流会的说法他就会一直缠着任一生。 诗与远方:忘不了你的爱、但结局难更改、我没能把你留下来、更不像他能给你一个、期待的未来、幼稚的男孩。 留言:男孩总是在没有能力的时候遇到了最想守护的人。 眼前苟且:想你就现在、想你每当我又徘徊、所有遗憾的都不是未来、所有爱最后都难免、逃不过伤害、不必再重来、现在我只希望疼痛来得更痛快、反正不能够重来。 留言:其实有没有风,树叶都会落下,结局早已注定,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在为离开编造一个合适的理由而已。 荼靡:才能离开我起码那些经过属于我、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回忆里爱情的香气、我以为不露痕迹思念却满溢、或许这代表我的心。 留言:两位大佬好快啊。 …… 知天命: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回忆里寂寞的香气、我要试着离开你不要再想你、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 留言:初恋就像青涩的果实一样美好且酸涩。 …… 失控玩家:你的关怀一直随身携带、无人的地方再打开、想问你现在、是否忧伤不再、像躺在阳光下的海、像用心涂抹的的色彩、让你微笑起来勇敢起来。 留言:他总是因为你的一颦而忧,一笑而喜。 …… 无限月读:爱、永远有些缺憾、不必找出那原因、爱、永远有些悔恨、可知相识也是缘份。 留言:或许初恋的总是无疾而终。 …… 稚气未脱:是我、爱死了昨天、誓言、割碎你的脸、一切都回不到、那些从前 回不去的不只是昨天。 飘:美好的画面、是我、爱死了昨天、看你、虚伪的吊唁、才知道我离你、有多远、睁开眼却看不见 我爱的不是昨天,而是有你的未来。 …… 风霜雨雪:何妨让我依靠在你身边、缠绵梦里痴心永远、明晨若要分手带走伤感、无谓让这初恋留恨、何妨让你倚靠在我的心、柔情热爱痴心永远、明晨若要分手带走伤感、祈求莫要别离我心 一切的离别都是默默无闻。 烈烈风中:回忆像个说书的人、用充满乡音的口吻、跳过水坑、绕过小村、等相遇的缘分、你用泥巴捏一座城、说将来要娶我进门、转多少身、过几次门虚掷青春、小小的誓言还不稳、小小的泪水还在撑、稚嫩的唇、在说离分 花好月圆夜: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小小的我傻傻等 “这些都是你的手笔啊,请问你现在有何感想” “我想到该写什么了” “……” 第五十六章 嘀嗒 “说说吧,你有事要汇报” 在一家音乐酒吧中,在吧台上方的二楼中,年轻的老板娘正透过一面里面能看见外面但是外面却看不见里面的镜子正在一面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一面听着属下的汇报。 “报告曌小姐,我们已经查明了突然截胡我们的人具体身份了,我……” 然而就在他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年轻的老板娘突然一个健步走上前一个巴掌打了上去,然后暂时打断了他的发言。 属下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老板娘却非常贴心的注定帮他开口了,只不过用的是反问句。 “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要打你” “没有,属下该打” 面对笑吟吟的老板娘,除了衬衫是白的,其余一身黑保镖装束的属下虽然依旧没有琢磨明白对方脸为什么会像六月的雨一样说变就变。 但是他还是给出了一个看似万金油,但是却触犯了对方禁忌的回答。 因为在他的认知中,自已的主子和其他那些喜怒无常的主子差不多,没有什么不同,变脸只不过是他们的基本技巧,所以他以为只要自已正常回答就行了。 可是对于他的回答,老板娘似乎并不满意,随后笑吟吟的勾了勾手让对方靠近一点,等对方靠近之后她才小声开口道。 “我不喜欢别人叫我曌小姐,记得以后叫我公子曌” “知道了,曌……” 黑衣人这下也终于想起来了自已到底犯了什么错,可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对方突然锁住了他的喉咙,然后一把掐断了他的脖子。 曌公子做完这一切之后从桌子上拿出来了几张纸开始擦拭自已的手,似乎她擦的不是手,而是杀人罪恶。 随后打开了接收酒吧外面声音的装置然后一边看着眼前尸体,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边听起酒吧外面放起的歌。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时针它不停在转动 …… 小雨它拍打着水花 …… 是不是还会牵挂他 …… 有几滴眼泪已落下 …… 寂寞的夜和谁说话 …… 伤心的泪儿谁来擦 …… 整理好心情再出发 …… 还会有人把你牵挂 …… 寂寞的夜和谁说话 …… 伤心的泪儿谁来擦 …… 整理好心情再出发 …… 还会有人把你牵挂 “不是,你这写的什么玩意啊” “《嘀嗒》啊,不懂就别隔着瞎比比反正又不是给你写的” 任一生说完就直接回房睡觉去了,为了防止洛非池敲门他直接把门反锁。 然后耳机一戴谁也不爱,留下的洛非池一个人在套房的客厅里一个人发起了呆来。 其实他早就得到了谜题,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任一生说因为他没法解释自已这谜题是怎么来的。 谜题就是因为最近一起非常着名的拥挤电车谋杀案,一群关系复杂各怀心思的人上了同一辆电车。 也不知道是高峰期还是怎么的,电车里挤满了人,乘客们挥舞着手里的票据,等待挨个检票,因此互相之间难免出现推搡。 而最后受害人似乎是被口袋里一个扎满针的软木塞害死的,而这个针上沾满了高浓度的有毒物质,受害人因此当场身亡。 对于这起电车谋杀案,洛非池表示他才刚有了一丝思路,结果后续的发展让他开始怀疑起了自已的思路了。 因此他才会来寻找任一生,毕竟他原本可是打算独自装杯的,并没有带上任一生的意思。 可是因为他怀疑的嫌疑人中途突然死掉了,并且线索在这里也断开了,然而凶杀案却继续在发生,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又继续翻下来后续两起命案。 他就像一个幽灵一样萦绕在了洛非池心头,对此洛非池不得已才来求助任一生。 对此他非常疑惑,为什么凶手要在拥挤的封闭电车上杀人,这让他作为一个经常杀。 呸,看杀人案件的人都觉得非常业余,明明可以尾随杀人,然后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过对此洛非池也明白。 如果这样设计了,就不会出现现在这个让他以及一众侦探头疼的案子了。 因为后续的两起命案也是在封闭的交通工具上发生的,对此洛非池不知道这一切是巧合还是作者有意给凶手的安排。 “老韩你原来在这里啊” 乐清风本来是打算找韩冷的,但是听说韩冷在孙景阳这里,于是就来到了孙景阳的临时办公室,毕竟除了还没有出道的叶静染。 他们几位公司的草创成员都是股东,因此都有自已的工作室和办公室,而孙景阳这种新加入的人原本是要纳入韩冷工作室的,但是韩冷主动拒绝了。 因为孙景阳的加入很明显就是他一手策划的,因此如果这个时候再把孙景阳纳入自已工作室明摆着是不给孟诗远面子。 毕竟对方最近似乎在释放和解的态度,因此他不想在这个时间点节外生枝。 好吧,最主要的原因他不愿意做那个把拉帮结派放到明面上的第一人。 因此即使孙景阳在再怎么热情申请他都是不予与回复,对此众人似乎都看的明白。 因此孙景阳现在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谁也不愿意做那个先吃螃蟹的人。 毕竟孙景阳再怎么没落也是曾经的最佳男歌手三连冠,因此不管是他们那个工作室得到孙景阳都是一个巨大的飞升。 所以因为某些原因,孙景阳加入之后第一张专辑根本找不到足够人手。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 正在和孙景阳观看一起观看任一生最新发过来的传真的韩冷随后抬头看向了乐清风询问道。 “就是想问问你专辑之后的演唱会计划” “演唱会” 韩冷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一拍脑门,然后突然想起来了,他就说他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原来是演唱会的问题,毕竟发专辑开演唱会是一个歌手的标配,只不过此时韩冷为了掩饰自已的工作失误随后解释道。 “你说这个啊,我建议还是先放一下,毕竟我们被市场认可的作品比较少,如果你对此如果有想法的话可以客串一下诗远的演唱会。 等这张专辑制作好了之后,诗远就会开始巡回演唱会的事情了” 其实这个巡回演唱会,早就应该提上日程了,怎么说孟诗远也是新晋的最佳女歌手,这不趁机出来亮亮相。 让某些知情的人知道了还以为他们心虚了,虽然过程确实有暗箱操作的事实,但是就凭孟诗远的实力,她拿这个奖实至名归。 只不过因为之前孟诗远被公司的一系列事件给绊住了,直到最近才想通了。 “是吗,诗远终于要开演唱会了”(她这是想通了吗) 乐清风听到这里故意明知故问,明明孟诗远的明悟是有他一份功劳的,但是在韩冷面前他需要撇开和这件事的关系。 “是有这么一回事,你要参加吗”(这里面是不是你发力了) “不用了吧,人家的演唱会我们这些过气的参加算什么回事”(我没有,我不是,跟我没有关系) “……” 孙景阳不明白两人的潜台词,顿时有一种被艾特的感觉,总感觉那个过气的词语中包含着他。 “老孙就挺合适的” 乐清风这时候也注意到了孙景阳的面目表情,于是赶紧抢救道。 “我觉得这个需要问一下孟诗远,人家的演唱会我们隔着指手画脚不合适”(别忘了人家可是老大) “也对啊”(放心,忘不了) “话说你们再看什么啊” “他和其他连环杀人案一样,它并不是开始于第一起谋杀案的时候,看似是临时起意的普通谋杀。 却是赌上一切的精心布局,凶手为了成功实施谋杀,进行了超出常人想象的缜密布局” 就在洛非池第二天一觉醒来就被一夜没睡的洛非池堵门之后,于是他不得已开始听着洛非池开始讲解起了案件,然后把系统装杯的台词原封不动的搬运了出来。 “……” 洛非池依旧完全看不出来任一生的虚张声势,然后任由任一生开始他的表演。 可以说是到了最后推理的时候,我不得不佩服凶手,因此我觉得他能完成这一系列的连环谋杀计划是理所应当的。 “……” 洛非池听到这里非常无语,表示你不能别搁这装杯了,我想听的是这个吗,对此任一生是听不到了。 不过就算他能够听到估计也只能说一句爱莫能助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系统在装杯,他不过是复述对方的话而已,充其量他就是装了一个二手的杯,而且还装的莫名其妙。 “其实吧,这个案子的谜题本身并不复杂,没有天花乱坠的设计,他的故事是比较贴近日常生活的,凶手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动机也很普通,任何人遇到了这样的事,估计也会是这么做” “是吗,听你这么到说,案件应该很简单了” 尽管洛非池此时已经百爪挠心了,但是他还在强忍着给任一生严刑逼供的冲动。 “没错,动机很普通,手法很非常简单,毕竟就算是你这种不知道谜题的人都会认为凶手不够专业” “确实” “但是他的手法确实能够给人一种可以实施的感觉,事实上他也确实成功了” “……” 最终洛非池还是没能忍住上手了,不知道是因为看不惯任一生的装杯还是墨迹。 第五十七章 拉扯上 “有事” 当看到孙景阳和乐清风和韩冷携手一起进入她的办公室之后,她立马明白了自已似乎该实现承诺了。 之前因为韩冷和孙景阳的联手做局,让她掉进了陷阱里,因此给了孙景阳一个临时合同工的身份。 眼下几人找上门来应该是任一生写好歌词了,所以这是打算将合同工变成正式工了。 不过明知道自已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权力,对此孟诗远该摆的谱还是要摆的,毕竟她可是诗与远方内部领头人。 韩冷这一次明摆着挑战了她的权威,不管孙景阳加入是否合她的意,她必须要给出自已态度。 不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韩冷就会更加放肆,虽然她已经决定主动与韩冷和解,但不代表她会处处忍让韩冷。 而这也是一个她趁机表明自已底线的机会,她需要让韩冷明白她对于音乐制作的态度以及她对于对方在外部事件上忍让。 简而言之就是需要对方承她的情,她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圣人。 “是有事,是关于老孙的专辑问题”(按照约定,应该转正了)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的日记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你从前总是很小心 问我借半块橡皮 你也曾无意中说起 喜欢和我在一起 那时候天总是很蓝 日子总过得太慢 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 转眼就各奔东西 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 谁把它丢在风里 从前的日子都远去 我也将有我的妻 我也会给她看相片 给她讲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啦……啦…… …… 啦……啦…… 随着韩冷的话音落下,孙景阳随后把任一生给他写的最后一首歌曲以及前面几首列成曲目一起递给了孟诗远。 “效率还挺高的啊,那想好用谁的班子了吗”(这件事我同意了,不过你们打算把她归入谁的名下) “当然是用你的班子啊,我们的班子刚成立没多久,都还不够成熟” 韩冷直接拒绝了孙景阳申请加入自已班子的目光然后直接把孙景阳这位大将让给了孟诗远。 毕竟孟诗远主动表明了态度退让了一步,那么他自然要投桃报李表明自已态度。 只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就是孟诗远并没有就此承他的情,或许是觉得韩冷的投桃报李太廉价了。 “这样啊,不如让他加入静染的班子吧,没有什么成熟不成熟的,都是吃这碗饭的” “X月X日下午下着特大暴雨,证券经纪人哈利在一辆穿城电车上遇害……” 任一生此时因为对案件毫不知情,但是迫于洛非池的威胁他就只能照着系统给他的话一句一句的翻译。 “没错,是这样的,你继续” 洛非池对此也没有多疑,而是示意任一生继续,不然洛非池就会重新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小擒拿。 ……随后就是受害者拿左兜里的眼镜盒时被扎伤紧随着在三分钟之后突然痛苦不堪然后领了盒饭。 “……” “继续啊,看着我干嘛” 任一生也想继续,可是系统不干啊,早知道任一生一开始就说不知道就好了。 谁知道系统这一次给他来这一套,搞得他都想向洛非池曝光他有系统的事了。 不过估计洛非池会当场表示任一生应该是傻了,这应该也是系统这么皮的原因,认为吃定了任一生,还在系统虽然皮,但是该说的还是说了。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下车。 说到这里任一生突然又停住了然后看向了任一生。 “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因为系统说道这里又刹车了,因此为了不让自已的行为显得突兀,于是他来了这么一句话。 “没有,你这是有什么细节要说吗” “等会一起说” 任一生当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因此只能敷衍然后继续翻译着系统的话。 ……皮夹内有一份能证明身份的员工证,上面印着2101的编号,还有查尔斯的签名,不出意外的话这具男尸的身份就是之前的乘务员查尔斯了。 说到了这第二起命案中的受害人之后,任一生又停了下来,然后询问起了洛非池,虽然有些明知故问,但是这是很有必要的。 “不出意外你就是卡在这里的吧” 任一生直接点出了洛非池的疑惑了,因为他一开始就是怀疑是乘务员下的手,可是现在看起来是凶手乘务员直接领了盒饭了。 所以他的推导就失败了,因为后续又出现了杀人案,总不至于是查尔斯诈尸之后杀的吧。 “……” “曌公子,你找我” 就在自称公子曌一身黑西服中性打扮的老板娘站在单面落地窗,背着地上还有些许温度的尸体一边听歌一边看着外面一楼正在喝酒的人群时。 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她的雅兴,这让她非常好奇,她之所以一直看着一楼,就是想亲眼看着这个声音的主人到来。 结果她的目光愣是一下没有移开过,但就是没有发现对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以及对方是什么时候上楼的。 并且因为房间打开了接收一楼声音装置的原因,她愣是等对方敲门了她才意识到了对方已经到了。 “进来” 当她对来人发出了请进的指令后,随即又立马把房间调成了静音模式。 “曌公子,你找我有事” “……” 随着曌公子的话音落下老人立马走了进来,他一身黑西装,然后在公子曌的面前把帽子墨镜围巾等一系列的把自已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全部摘了下来。只剩下了一身笔挺的黑西装。 如果叶静染此刻在这里的话,就会认出来这位就是之前上门叨扰他的黑衣人。 面对眼前站的笔直,并且一副恭敬态度的黑衣人,公子曌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对方的话,而是把目光放到了刚才被她一下拧断脖子的属下身上。 “曌……” 黑衣人顺着公子曌的目光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他一进门就发现的那具突兀的尸体。 正常来讲以他对对方了解,对方不像是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打杀下属的人,因此然后刚准备询问对方为什么杀人。 至于是不是别人杀的他想都没有想过,因为在公子曌的地方,没人可以随便杀人,就连自杀都不行。 只是没有想到他刚准备询问原因的时候就被公子曌给打断了。 “他刚刚跟我汇报了你的行踪”(我之所以杀他,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你) “喔”(我明白了) 这个时候,黑衣人也知道了公子曌的意思,原来眼前这个人之所以会被公子曌灭口,是因为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眼前的这个属下他自然是认识的,因为对方就是公子曌派去监视他的,原本他以为他这次秘密会见叶静染已经做的够天衣无缝了,但是还是没有想到被人给发现了。 眼下不仅自已被公子曌给抓到了把柄,就连帮助公子曌抓到了把柄的人也被对方亲手给灭口了。 而对方之所以做出这一切并且还特意把尸体留了下来等着他过来看个一清二楚的原因他也听出来了几点,就是不知道全不全。 首先就是对方明确告诉他她已经知道了自已背着对方私自见叶静染的事情,然后就是对方表示这次我可以不追究,而且除了两人之外的唯一知情人也被她灭了。 所以这个时候对方大概是需要他的表态的,至于是表态以后再也不会背着对方去见叶静染的事情,还是立马向对方表忠心他一时半会也拿不准主意。 “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处理你) 显然公子曌对于他的一个单纯的‘喔’字回答是不满意的,因此表面上是在询问对方她应该怎么处理这具尸体,实际上却是在逼迫他赶紧表态。 毕竟她公子曌日理万机可没有时间关心这样一具尸体的后续解决问题,不然养那么多下属是干什么吃的。 “我觉得应该厚葬,正所谓千金买马骨”(你放心,我虽然确实犯错了,但是我对于你的忠诚是没有问题的) “喔” 然而对于他的话,公子曌显然是不满意的,于是随意回了一声就开始看起了之前眼前躺板板的这个下属给她带来的文件。 这也是她明明没有听完对方回答却依旧下手的原因,因为对方要说的全在这份文件上了。 黑衣人见公子曌并不搭理他,然后目光看向了躺板板的属下,内心很复杂,一股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悲凉。 实际上他根本不会这么想,他想的是这沙币怎么这么蠢,TM的自已不想活了,还要拉他当垫背的。 “曌公子,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请让我把它带下去安葬吧” 面对公子曌的冷暴力,黑衣人也有自已的办法,那就是不搭理,果然公子曌上当了。 “湛云阙,你是真的有些忘记了自已身份了啊” 第五十八章 拉扯中 “喔,原来我叫湛云阙啊” 听到公子曌的暴怒,黑衣人反而更加冷静了,然后有些自嘲的笑出了声来,然后把目光转向了公子曌。 随即目光变得凌厉了起来,之前的毕恭毕敬荡然无存。 “还得多谢曌公子的提醒啊,你不说我都已经快忘了啊,原来我姓湛啊” 公子曌的话让他再一次回想起了那一段不愿意回想起来的事。 “喔,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怎么的,后悔了是吧” 然而面对翻脸的湛云阙,公子曌丝毫不慌,把看到一半的文件合了起来,然后抬头用同样凌厉的眼神迎上了对方凌厉目光。 两个人就这样像对波一样开始了对视,如果两人的眼睛可以发出电光眼的话,周围估计都升温了。 而就在两人谁也不愿意退一步的时候,此时突然一个敲门声传来,打断了两人的对波,呸,对视。 “谁啊” “曌公子,是睿少爷” 公子曌收起了凌厉的目光换上了古井无波的平静之后然后回应起了外面敲门声。 外面的人听到了公子曌的声音后并没有鲁莽的直接打开门来,而是隔着门说出了目的。 “他来干什么” “报告曌公子,他说他有事找明少爷” “他找人怎么找到我这里了” 公子曌说完还不忘瞥了湛云阙一眼,表示等下在收拾你。 “睿少爷说他找了明少爷有急事,如果明少爷不在你这里他希望可以找你汇报,然后听你曌公子你传到明公子那里” “你让他先去一楼的茶室等着,我一会就下去” “好的,曌公子…哒哒哒” 随着对方的回应,紧随着就传来了一阵下楼声。 “湛云阙,我希望这事情不要让我看到第二次” 说完就当着湛云阙的面走进了这间房子的更衣室然后换了一身衣服随后就准备下楼了,期间根本没有再搭理湛云阙。 只是突然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又回头走了进来,然后用手捏住湛云阙的下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已要扮演的角色,我也不例外,我希望你能时刻牢记自已身份,并且扮演好自已的角色” “我估计大多数人不出意外都是卡在这里了吧” 洛非池在经过任一生或者说是系统的讲解之后,又开始像之前在约翰分会一样在金山大学总会上俯视终生开始装起了杯来。 当然了也有懂行的,也就是破解了真相的。 他们主要是因为没有抢过洛非池,从而从洛非池手中得到解密的机会。毕竟对方现在可是夺冠大热门。 而洛非池之所以能提前得到答卷的原因也是如此,因此主办方也是想让洛非池机械降神般的主持研讨会,让他们捧起来的神通过这个研讨会注入神格。 没错,这个研讨会说白了就是给前面机会冠军候选人注入神格所举办的。 因此这也是那些同样解开答案的人来说,他们一方面想看看洛非池的答案是不是和自已一样,同时他们也希望洛非池的答案是错的。 然后他们就能神兵天降,帮助洛非池救场,然后踩着洛非池这个近神(夺冠大热门)的身体注入神格成就悬疑推理真神。 只是他们的想法虽然挺美好的,只不过注定没有机会实现了。 因为警察在这具模糊的男尸衣服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封封了口的信和电车公司的意外事故报告…… ……他认识查尔斯九年了,他每天干完电车上的工作后就会搭乘十点四十五的渡船,再跑到渡船的甲板上享受所谓的夜晚时光。 说到这里,观众里出现了两伙人,一伙眼神清澈,他们早已洞悉真相在等着洛非池出错准备英雄登场。 另一伙人眼神迷茫彻底被洛非池的节奏所影响,就像任一生和洛非池一开始被系统戏耍一样。 经过警察的一番调查之后,于是他对第二具受害人的尸体进行了认证,表示那就是查尔斯的尸体没错了。 洛非池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嘲笑那些认定杀害哈利的人是查尔斯的那些眼神此刻正迷茫的人。 洛非池则是立马说出了警察之所以会指证那具尸体会是查尔斯的原因。 因为他在电车站工作的时候腿上就有一道伤疤,从小腿一直延伸到脚踝,而在在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上也发现了一模一样的伤。 随后洛非池说完这个佐证之后就开始询问起了现场的观众。 “相信很多人看到这里也把注意力放在了约翰身上,但是后续的事情让众人都很头疼吧” “……” 对于台上洛非池的话,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选择了沉默。 “……因此到了这时候,我相信很多人应该都一致认为凶手就是约翰吧。 “……” 洛非池说到这里又一次看向了众人,然后再全场静默中继续开口道。 ……从他的身体状况来看,认为他是一位体力劳动者,还有就是身上留有两年前做的阑尾炎手术下的疤痕,体重两百零二磅,身高六英尺半英寸。 说到验尸报告后,洛非池突然又停了下来然后又开始了他的行为艺术般的叙事。 “我估计你们很多并没有从这份普通的验尸报告中看出什么端倪,他们依旧断定约翰的嫌疑最大。 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就是这份验尸报告,需要划重点啊。 多的我就不能再说了,我就只能提示这么多了,毕竟我接下来还有一起案子要说,现在就解密了,等下就没有话题了” 洛非池说道这里似乎有些激动,于是忍不住剧透了起来。 “……” 听到洛非池的话,清澈的眼神中露出了惊讶欣喜和失望等复杂情绪,而大部分迷惘的眼神中依旧是迷惑,不过也有少部分人的眼神也逐渐清澈了起来。 洛非池看了看众人似乎很满意自已表演,然后继续开始他的解迷游戏。 “我知道你们听到这里很急,认为如此调查一个死人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你们先别急,既然原题有这样一个条件,那么后续自然是用的上的” 见很多依旧没有进入状态,没有认真看他装杯,于是洛非池提醒他们专心一点,他要开始表演了。 “诗远,不合适吧,你让这么一位老前辈进我的班子,这不太礼貌吧” 孟诗远说干就干,随后就把叶静染叫到了自已办公室里。 “有什么不合适的啊,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就把他当成一个普通艺人不就行了吗)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人家可是成名已久都三冠王啊) 对此叶静染慌的一批,对方怎么说也是曾经的三届最佳男歌手,她何德何能能够领导对方,对方来领导她还差不多。 “你别管他以前是什么样子,反正在我们公司他就是一个从头做起的新人” 孟诗远见叶静染有些不上道,于是说话开始直白了起来。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就是一个新人,以后叶姐还得多多照顾啊” “你在啊” 就在这时候,叶静染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两人言语中的主角孙景阳突然开口了,顿时吓了叶静染一大跳。 “我一直都在啊” “……” 没错这里,就在叶静染还没来之前韩冷和孟诗远就他的归属进行了讨论,反复拉扯。 韩冷直接忽视了他的意见,一个劲的要把他往孟诗远队伍里塞,而孟诗远的表现让他嘴角有些抽搐,因为对方一个劲的拒绝。 先不说他愿不愿意跟随对方,也就是看在对方是新晋最佳女歌手的份上了,他对于韩冷的想法才没有直接出言反对。 毕竟对方的最佳女歌手可是齐致知齐少总亲自颁发的,这里面要是没有点猫腻他是不信的,毕竟不只是他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可是他都没有嫌弃对方,对方先嫌弃他了,对此他不是很满意,表示你就拿了一个最佳女歌手居然嫌弃一个拿了三个最佳男歌手的歌手。 实际上他不知道的就是孟诗远这么做自然不是嫌弃他,而是有自已深意。 首先第一点就是拒绝了韩冷浑水摸鱼想借花献佛慨他人以慷的作为。 她需要让韩冷牢牢记住她今天的让步,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让对方把人情给还了。 第二就是把孙景阳分给叶静染,表面上是让叶静染领导孙景阳。 实际上还是因为叶静染就是一个新晋还没有出道的练习生,就靠她自已想要带好一个班子还是太勉强了,因此孙景阳的到来正是时候。 因此别看她对于孙景阳这件事一脸的不乐意,实际上她内心高兴的要死。 但是为了自已的领导威严,她自然要和韩冷唱反调,毕竟一个班子里不能只有一种声音。 第三就是孙景阳加入叶静染而班子,不仅可以作为叶静染班子的实际领导人,并且叶静染还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向老前辈学习先进的经验。 怎么说对方也是三届最佳男歌手得主,叶静染在孙景阳的指导下,以实力派歌手出道的目标指日可待了。 “所以,前辈你是什么意思啊” 第五十九章 拉扯下 “是吗,我最好不是应该忘记自已的身份吗” 就在公子曌装完,呸,说完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准备离开的时候,湛云阙的话突然让她愣住了,然后忍不住停了下来。 “你是在怪我” 虽然公子曌说这话的时候整张脸都是面带微笑的,但是湛云阙却感受到了那股已经快要压制不住的杀气。 湛云阙完全相信只要自已口中的下一句话说了出来,对方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概率会像扭断地上那个倒霉鬼一样的方式扭断自已脖子。 但是他丝毫不怕,依旧义正言辞道。 “没有,这些年我这一直都是抱着对殿下的感谢而活下来的,因此我认为忘记我是湛云阙这个身份才是对殿下最好的汇报” “……” 面对湛云阙义正言辞的阴阳怪气,公子曌并没有多废话,直接回应了他湛云阙意料之中的掐脖子,只是迟迟没有实行扭断脖子的动作。 “你是真的不怕死啊” 见湛云阙面对自已的掐脖子之术丝毫没有畏惧,公子曌的气势反而弱了下来,没错,他当然不会真的掐断对方的脖子。 因为正如她之前所说的那句话一样,她还需要对方在合适的位置扮演合适的角色,毕竟她要是真把对方掐死了,那么她就需要亲力亲为了。 更何况对方的命她还真没有资格拿,毕竟他湛云阙姓湛。 “殿下这话说笑了,能为殿下而死,云阙死得其所” 然而湛云阙似乎真的不怕死一样,依旧还在刺激公子曌。 “啪” 虽然公子曌不敢掐断他湛云阙的脖子,但是不代表她会对他湛云阙的以下犯上一直忍让,于是她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给对方扇倒在地。 不过这巴掌着实有些重了,因为力的相互作用,她的手也红了起来。 然而此刻她暴怒的心情让她根本没心情注意这事,于是随即居高临下俯视着地上的湛云阙。 “我公子曌说话算话,所以我希望其他人也可以说到做到” ……哈利也会偶尔过来拜访,三人进行过许多次的密谈。 “到这里其实谜题已经差不多已经解开了” “哈” 这一次不仅是那些迷惘的人疑惑了,就连原本那些人都炸毛了,表示洛非池隔着装大尾巴狼。 对此洛非池充耳不闻,因为他已经开全图了,因此该装杯的时候,自然不能耽误。 “我估计你们都非常奇怪这板上钉钉的凶手为什么还能被无罪释放” 随后洛非池说起了在第二起案件中被定义为杀害查尔斯的凶手却被侦探雷恩通过一系列佐证给证明清白的事。 简单的叙述之后,洛非池于是有和他的临时粉丝互动了起来。 “我估计很多人都能推导到这一步,同时这也是大多数疑惑的地方,因为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实际上这里面还有一条隐藏的线索并没有被发现” “……” 众人对于洛非池的装杯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雷恩证明约翰的无罪,约翰也表示会在晚上告诉雷恩所有的事情只是谁也没有想到雷恩并没有等到和约翰约定的明天,没错,约翰领盒饭了,所以说人还是不能随便立fg的” “……”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 就在叶静染和孟诗远就他的问题进行细聊的时候,他正在他使用任一生写的歌曲做的曲目以及专辑计划和想法进行斟酌,斟酌的自然是孟诗远看完之后标注的注意事项。 于是就在他看完之后就听到了叶静染,也就是这个未来很久一段时间他的顶头上司正在和孟诗远关于他的去留又开始一番拉扯。 对此他有些看不下去了,因此插嘴道。然后就听到了叶静染沉默了许久之后的质询。 而对于叶静染的质询,孙景阳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了,因为在叶静染来之前孟诗远和韩冷两人已经把其中的利弊告诉他。 “老孙啊,我觉得老孟的话很有道理,如果不是静染作为一个新人需要你这样的老江湖帮衬的话,我觉得老孟的班子是最适合你的” (你就别惦记我的班子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诗与远方内部的事情都是孟诗远决定的,就算是我,名义上也得听对方的,因此孟诗远让你带叶静染,那你就去带呗) “咳咳,你这话就不对了,就算孙大哥不做静染的引路人,那也是完全有资格独自带一个班子单独成立一个工作室的” (正常来讲你孙景阳是可以单独成立一个工作室带班的,可是问题就是你的成分不够纯,你身上有韩冷的标签,所以你暂时只能跟随叶静染了) 对于孙景阳孟诗远的话也非常直白,表示你之所以没有获得带队一把手的位置都是因为韩冷。 到这里孟诗远也没有忘记离间韩冷和孙景阳之前的关系。 “我觉得挺好的啊,静染是一个非常有天赋的苗子” (老孙你也不太太气馁了,这叶静染的班子未来可期,有了你的加入之后这个可期的未来终于看得见了) …… 就在孙景阳被两人的双簧说的一愣一愣的时候,孙景阳突然反应了过来,随后开口道。 “我觉得在说这件事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问问你们口中说的这位领头的意见” 面对两人的狂轰乱炸,孙景阳页数立马找到了切入点。 “话说清风说的关于演唱会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眼看着叶静染不在,韩冷也不好就此说点什么,只好就着乐清风的事转移话题。 “这个问题问我干嘛” “就是想问问你缺不缺嘉宾啊,你不是准备要开演唱会了吗” “喔,你说这个啊” “不然你以为呢” 孟诗远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回应道。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经洛联系好了演唱嘉宾了” 孟诗远直接果断拒绝了对方的想法,因为他完全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让乐清风这个过气的歌手,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参与自已的演唱会,很难说会没有意外出现,因此她表示自已需要求稳。 当然了,都是一个公司的,客串一下也不是不行,主要是对方咖位不够,如果自已徇私那么自然会得罪自已原定的嘉宾。 所以最起码她需要等对方的专辑卖的结果出来之后才能做决定,通过定位赛来看看乐清风的热度有多少,最后能定个什么段位。 “你这着急忙慌的出门要干嘛” 温国华看着温暖急促的脚步说道。 “我们学校不是要举办悬疑推理峰会吗” “喔,这个我知道啊,好像你们校长还准备让你做主持人是吧,不过我记得好像是下个星期啊,你今天过去干嘛” 温暖听完了之后一脸鄙夷的看着他然后说道。 “一个星期之后举行的只不过是颁奖典礼,真正的悬疑推理峰会已经开始了,所谓的颁奖典礼只不过是一个绕头,真正的精华而是今天就开始的悬疑交流会” “是吗,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话说已经说到这一步了,温国华还是没有明白这事和温暖有什么关系。 “首先我现在过去于公我需要过去看一下这场研讨会中脱颖而出的是那些人,这样我好知道接下来的支持重点在哪些人中,毕竟我还要写演讲稿” 温暖表示他既然答应了凯利·麦尼逊校长要做主持人,那么他自然就会好好做,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好。 “可是……” 就在温国华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温暖直接打断了他的发言继续解释自已缘由。 “没有什么可是,我这么做自然不全是因为因为公事,怎么说我也是算半个此道中人,见识一下如今的悬疑大师,推理之神也是我的私心” 听完温暖的话,温国华直接一脸吃瘪样回应道。 “所以你就因为这样一件事要抛弃我” “喂喂喂,你在说什么啊”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时间,你却要让我独守自一个人” “打住,不要说的这么恶心好吗” 温暖有些无语,这温国华这些天是实在有些离谱,每天都要让忙的要死要活的她回去吃她做的饭,明明只需要点个外卖就行了。 他偏偏要搞这一套,搞得他都不知道该不该吃晚饭了,毕竟她每天都要加班,回去只能吃宵夜了,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自已不吃还不行,因为温国华动不动就会用他那一套家族观念来绑架她。 因此她参加悬疑推理峰会也是有要躲避温国华的原因,对于温国华这迟来并且腻歪的父爱她有些吃不消,觉得对方完全是把她当小孩了。 明明在大事上对方明明是把她当大人,不对,是牲口使唤,可是涉及到父女的相处时,温国华的幼稚行为让她无所适应。 要么是温国华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已经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姑娘了。 要么就是故意这么做,打算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给她洗脑,从而加深他们之间的羁绊,毕竟这是他们这些欧德氓领的老传统了。 第六十章 解谜上 “你就这么放心的让他跑来跑去” 谭少韵看着云中阁网站上任一生作为代表参加云中阁参加世界悬疑峰会的消息然后指着官网信息看着江鸠说道。 “不放心还能怎样” 对此江鸠也非常无语,虽然一开始就明白他和任一生的身份差距导致他们之间有太多隔阂了。 原本她以为任一生只要经历过了上层社会之后就会开拓眼界,然后和过去告别。 只是他可能没有想到任一生并不单纯只是一个没有见识的平头老百姓,而且还是一个穿越者,这就导致了他的计划出现了一丝丝变化。 因此现在由于任一生已经失联快一个多月了,这已经导致了他的计划出现了偏颇,最要命的就是从她出手的那一瞬间就标志着她已经放不下沉没成本了。 虽然她依旧可以大不了换下一个任一生,可是这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 因为他家老头子江中游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和周一鸣结盟了,这下就使得她陷入了被动,已经失去随便换人下场的权力。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卡在任一生入学的时候动手的原因,因为她要是再不出手,她就真的什么主动权都没有了。 所以他做这一切最终目的还是江家的终极话语权,没错任一生只不过是她夺权的信号枪。 这些年虽然她一直都是江家的掌舵人,但是真正的实际掌控权有一半属于江中游,这也是周一鸣会绕过她直接找江老头合作的原因。 看来周一鸣对于任一生是志在必得,按理来说任一生对于他来说是属于可有可无的,他完全可以让一步的,没必要因为这件事和周一鸣死磕的。 可是在这件事上她这么做的原因从来都不是因为周一鸣个人,针对的一直都是以周一鸣为首的这一整个年龄阶层的人。 因为洛水赋的经历以及她把雪鸠这个蛋糕越做越大之后他不可避免的就发现了这个老不死阶层对于他们年轻一代的压制,从而让她明白了让她明白自已终归只是一个女人。 因此任一生的归属权从来都不是任一生这个人,而是如果他将来成为了自已丈夫之后。 他的立场究竟是站哪一边,这非常重要,因为任一生只要入赘之后,不管他管不管事。 她和江中游都必须各自从自已的手中分出一半的权力挂在任一生头上,这是当初江中游用来稳住江家宗族的说法,只是没有想到曾经的队友现在变成了对手。 所以不管是任一生还是张一生李一生,甭管是谁,他的立场很重要因此随着周一鸣和江中游的正式碰头。 事态也终于向着她不愿意看到的地方发展了,这一切不得不让他提前和任一生摊牌了。 “当然是漂洋过海去看他了” “……” “睿哥怎么有空来找妹妹了” 然而在面对她口中睿哥的时候,公子曌的态度和之前面对属下以及湛云阙的态度完全相反。 一副邻家小妹妹的形象。与他这身干练的女强人衣服完全不搭。 “曌公子,我找你明哥有事,如果你能联系上他的话可以帮我通知一下吗” 睿哥开门见山就说起了之前属下报告的事,看起来他真的很急,连公子曌少有的软姿态都没有搭理,也就是因为对方的父亲是她的老师,以及对方从小到大的照顾了。 不然就凭他这样无视她公子曌的热情,换个人早死十几次。 “睿哥你很急吗,连叫句妹妹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虽然睿哥像个瞎子一样无视她的热情,但是她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和对方互动了起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对方的话题。 实际上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完全清楚要说的事,因为对方即将要说的事情已经早就被之前他拧死的那个属下放到了她的案上,她刚才在和湛云阙发生冲突之前早就已经看完了。 或者说在湛云阙来之前就看过了,之所以在湛云阙面前看只不过是为了给湛云阙压力而已。 所以睿哥要说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并且已经想好应对措施,或者说就算没想好应对措施,就凭她对事情的了解,她也明白有些事一旦发生那就是发生了。 所以想要补救是不可能的,因此只能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所以她根本不着急和对方说事。 反而是刚才湛云阙的话让她意识到自已的行事风格似乎确实有些铁血了,因此她决定适当的做出一些改变,就从眼前的睿哥开始。 “曌公子,你今天是怎么了,身体有些不舒服吗” 睿哥很明显是知道这个自称妹妹的性格,虽然他确实把眼前这个人当成是自已妹妹照顾,但是他表面上可从来都没有表现出这样的态度,只做不说是他的态度。 因此对于公子曌此刻表现他自然是非常奇怪的。 “睿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这要是让赵伯父听到了还以为我平时是有多不懂事来着” 赵睿:你自已什么德行心里没有个比数吗。 当然了,这话他自然不敢说出口的而是疑惑的看向了这个态度反常的曌妹妹。 “阿曌你说笑了,爸爸最宠你了” 赵睿自然不会想到公子曌的这态度是一条人命外加半条命的谈判来的。 “睿哥你这是在说我恃宠而骄吗” “没有的事,我和你明哥一样,一直都是把你当妹妹看待的,不管你做什么,都有我和明哥兜底” (不存在的,有我和你明哥在,你就有恃宠而骄的资格,所以你还是恢复你平时的态度,我有些不习惯) 好吧,其实这话的底气完全在于那个明哥,他赵睿完全就是个舔头。 “……” 公子曌很无语,完全没有想到自已刚准备改变结果就遇到了挫折,实际上她选择转变自然不是因为湛云阙。 而是她接下来的计划需要她这么做,至于湛云阙的要死要活关他屁事。 “睿哥你要说的事情我其实已经知道了” “啊” “你放心,我一定会和明哥说的,你还有其他事吗” 既然他赵睿不解风情不愿意配合,那么她也懒得继续故作姿态。 “啊这,没有了” 赵睿说到这里自已都反应过来了,随后起身。 “那我就先走了,不耽误阿曌你了” 任一生随后说起了第三起命案的大致经过,然后借由第三起命案的受害者的死状开始分析。 约翰大概死于零点,三十分左右,死因是被38口径的子弹射穿右心脏而毙命,死者是个右撇子,可他左手中指却紧紧地缠在食指上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手势,想必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吧。 这一次洛非池并没有在巡视众人的反应了,因为都说到这一步了,懂得都懂,不懂的就老老实实的看他装,呸,解密就完事了。 然后洛非池开始了他的表演。 先是说起了法医在约翰的外套内侧口袋里发现了两本铁路回数票本。 然后说起了嘴上都说着并没有见过约翰两名乘务员。 其中小老头伯顿利负责的是前半截车厢检票,检票打的孔是圆孔,高个子爱德华负责的是后半截车厢,检票打的是十字孔。 再然后就是拉着约翰离开众人目光之外的柯林斯了。只不过柯林斯的手枪确实不是杀害约翰的凶器,因为口径对不上。火车行驶的路边也没有找到与之相对应的凶器。 调查再一次陷入了胡同对此洛非池则表示已经知道了真凶是谁,只是他还不能揭露对方的身份,因为还没有到最后的揭秘(装杯)时刻。 “我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的雷恩一样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 “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很急,但是你们先别急” 然而就在洛非池说到这里时候就像雷恩一样故弄玄虚,这让他们那些陷入死角的人很难受。 随后洛非池说起了解密的有一个关键要素,也是解密的关键佐证。那就是在约翰的保险柜里找到了的那封信。 信封中内容为: 杰克……还债吧,你可能是第一个。 马丁?斯托普斯。 这里面有一个细节,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 说起这封信,洛非池立马就帮助众人回忆起一个揭开本次三件命案的一个关键线索。 “……” 然而经过这么久的叙述,观众们已经差不多知道了任一生的水平,于是非常乖巧安静的看着他装杯,对此洛非池表示有些不太习惯。 雷恩也凭借着这封信调查得知了马丁斯托普斯原来是一名越狱犯。 对此洛非池还特意介绍起了这名越狱犯的信息。 马丁原本是一名探矿者,他受过地质学训练,拥有良好的技术和教育可是在某年他被三个合伙人合谋指控谋杀了自已的妻子。 三人声称亲眼目睹了马丁的恶行,不得不殴打她将他制服并且控制送到警局,但是马丁已经被打的神志不清,不能为自已据理力争,就这样成为了囚犯。 十二年后他精心策划,成功越狱,而指控马丁的合伙人卖掉矿后赚了一笔钱,成为了大富翁。 “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他们三人就是哈利、约翰和威廉” 所以第三起命案是发生在一个天色很暗晚上,因此凶手正如大家想的那样,他很熟悉火车的途经点到这里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 第六十一章 解谜中 “难不成你真打算真正在望着他远去悲伤的不能自已之后,才能意识到自已的真心吗” 作为和诗与远方接洽人,谭少韵自然能获得孟诗远和韩冷演唱的《漂洋过海来看你的》抢先版了,因此她这时候有感而发然后让江鸠赶紧出手。 因为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她完全能看出来江鸠对于任一生的情感绝对不只是帕特诺尔(artner)那么简单。 对于任一生和江鸠之间拧巴的合作关系谭少韵也是有所觉察的,毕竟她以后,不对,她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困境,对于他妈席女士而言。 不生二胎也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虽然说儿子肯定比女婿亲,可是在欧德氓领的世界中,儿子还真不一定有女婿还用。 因为儿子再怎么说也是要继承谭家的,不一定会和她是一条心毕竟他只要活的够久,未来的继承权就一定是他的,因此席女士在这件事上明显有了歪念头。 对此谭少韵就不明白了,像她这种娘家嫁出去的人来说对于娘家来说和泼出去的水没有什么区别。 只要他老爸谭轻狂一天没有继承大统,那么他们老席家就一天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就比如另外一位已经被踢出局的席阿姨,每次回娘家时席老头都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至于谭少韵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因为叶静染啊,席老头对于叶静染来说可以说是恨屋及乌了,所以谭少韵疑惑的是席女士的正确选择不是应该向谭家妥协吗。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席季秋的原因,她必须要面对和江鸠一样的问题,那就是招婿。 虽然她嘴上说的践行不婚主义,成为向老谭那样的大师,但是很多时候事情不是能想就能做的。 不过通过江鸠这一次处理任一生问题上,她也终于想通了问题的关键, 也终于明白了任一生能够入江鸠眼,同时江鸠为什么放弃洛非池而选择任一生的原因了。 或许洛非池和江鸠都明白其中的利弊,所以洛非池才会选择打包送到江鸠面前,而江鸠显然也明白洛非池的意思。 他们都明白如果双方走到了一起对于彼此来说都是巨大的损失,不管是嫁人还是入赘,总有一方会失去已有的权力,所以他们在权衡了利弊之后找到了最优解。 所以估计席女士之所以拒绝再要孩子的原因了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的,因为儿子始终是谭家的继承人,但是她谭少韵不一样。 将来想要留在,不对,是不管谭永谦还是谭轻狂,他们都必须要要让谭少韵留了下来。 因此关于招婿的问题就给了席女士很多的操作空间了,毕竟男主外女主内是欧德氓领的不成文传统。 “有什么不放心的,他身边不是有人吗” “……” “没错,凶手就是火车的乘务员爱德华” 洛非池前脚刚说完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之后,转头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这让知道真相和不知道真相的人都懵逼了。 这时候洛非池看了一眼台下的雄鹰国悬疑会主席爱勒里一眼。而爱勒里对于洛非池的示意也是非常配合都起身上台然后接过洛非池的话头然后说道。 随后雷恩他们再一次坐上了约翰遇害的那一趟火车,他们再一次看到凶手之后,凶手看到雷恩一行人的时候也被下了一跳 “……” “这是为什么呢” 而这时候站在一旁还没有下台的洛非池和爱勒里唱起了双簧,因为他的showti还没有结束。 “因为此时雷恩扮作了哈利” “所以此时爱德华看到了被自已亲手处决的哈利这时候诈尸了,所以感觉很奇怪是吧” “没错,是这样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凶手就是爱德华的呢,正常来讲不是已经死去的查尔斯吗” 对于爱勒里这个出题人的话,众人一直对于他的问题表示出了认可,而洛非池此刻也是迅速给出了答案。 “那如果电车乘务员查尔斯和火车乘务员爱德华是同一个人呢” “没错,是这样的,因此雷恩这时候直接就拿出了手铐将乘务员爱德华给铐住了,而萨姆也是提前将准备好的印泥拿了出来。 其他在场的人都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这是什么情况,而萨姆也在雷恩的指导下采集了乘务员的指纹” 对于洛非池的话,爱勒里也没有说查尔斯已经死了的事,而是将舞台交给了洛非池,毕竟他上台来只是为了给题增加解题思路的的,真正的解题人还得是洛非池。 因此爱勒里说完之后就看向了洛非池,表示隐藏的解题思路已经给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揭秘而不是猜想了。而洛非池也是接过了爱勒里的话然后开口道。 “感谢爱勒里会长的解惑,剩下的某些想不通的地方我也已经想通了,不过我对此还是有些不能理解的地方” 实际上他哪里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而他在任一生的叙述之下早就对整个案件无比清晰。 至于爱勒里隐藏的这些东西只不过能迷惑一般人,而他这么做的原因只不过是为了让爱勒里上台。 当然了,他让爱勒里会长上台的原因自然不只是当好心人帮对方刷声望。 更重要的是他需要爱勒里这个出题人的站台,这样他的解题过程才能让众人信服。顺道和爱勒里会长结缘属于是意外之喜了。 “是什么呢” “就是那封雷恩从约翰保险柜里得到了那个与本案密切相关的信封呢” “喔,对了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啊” 爱勒里摸了摸自已小胡子说道。实际上这自然是他故意的,虽然这东西的存在并不影响一般人做出正常推理,但是此时洛非池想要解题就必须找出这个充分必要条件。 他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考究洛非池的细心程度,另一方面就像洛非池表现的那样,他需要亮相。 作为东道主,他需要借助这个机会宣示自已主人的身份,而这个《X的悲剧》正是他的亮相。 “于是雷恩拿出了一个信封,里面不仅有那封署有马丁?斯托普斯名字的威胁信,还有他从(乌拉圭)领事馆申请来的那位越狱犯的指纹”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爱德华的指纹和那位越狱犯的指纹应该是吻合的,所以他不仅是马丁,也是爱德华,还是渡船上一位不知名的先生,更是电车乘务员查尔斯对吧” “没错,确实是这样,洛先生你的推理完全正确,能否分享一下你的解题思路呢”(好了,你的解题非常完美,到你装杯的时候了) 第一起案件是最容易破解的,在电车谋杀中可以以凶器为突破点,扎满针的软木塞并不能徒手操作,在拥挤的电车上很容易被毒针扎伤造成严重后果。 所以凶手把凶器拿上车并且塞进哈利口袋,应该是使用了某种保护手的东西,不出意外应该是皮革手套。 它质地坚韧,完全可以周全保护手,根据警察的调查中,并没有发现有人戴有手套,也就是说凶手将手套扔了,当时外面下着暴雨。 因此电车门和窗户都是关着的整俩车都只有一个人离开过,那就是被派去警察局报警的查尔斯就算当时在电车上的辅警并没有让他协助报警,后续在查尔斯身上找到皮手套也很正常。 而这也是大多数人在发生第一件案件时很轻松的就把嫌疑人锁定到了乘务员查尔斯身上的原因。 毕竟他的手套不见了,乘务员本身就是戴有手套的,因此他丢掉手套确实可以丢掉证据,但是同时也给自已留下了破绽,让人把怀疑的聚光灯打在了他的身上。 而查尔斯本人似乎也很清楚这事,因此他很快就安排了第二件案子,从而展现金蝉脱壳之术,让自已远离聚光灯。这也是第二件案子发生之后,很多人都懵逼的原因。 另外就是作为乘务员,工作服的外套有用来放零钱的内衬皮革口袋,他把扎满毒针的凶器放到里面不会有任何问题。 作为一个乘务员,他知道电车的高峰期,同时也知道哈利坐车的习惯因此他就是那个有充分作案能力和时间的人。 并且那天有很多与哈利一起上车的还都是哈利的熟人,巧合的是每个人还都是拥有作案动机的。 “……” 对于洛非池调侃,一旁的爱勒里虽然很无语,但是欣然接受了。 因此谋杀成功后,他可以把嫌疑转嫁给别人,这也是他能够轻松实施第二起案件的原因了。 后来他在信上说知道了凶手的关键信息,却在渡船上被杀害了,因此这让所有人都分析与现实产生了矛盾,而凶手也趁机隐藏在了聚光灯之外,因为没人会把注意力放在一个死人身上。 因此这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那就是查尔斯其实是凶手的同谋,因此当查尔斯想要泄露凶手身份时却被凶手杀害了。 只不过通过雷恩对查尔斯的一系列调查之后所透露的细节让我顿时发现了凶手马脚了。 “喔,是什么呢” 第六十二章 解谜下 “那就是根据雷恩对于查尔斯所在公司的调查” “喔,是吗,疑点是什么呢” 作为本书的作者,他当然知道这里面的疑点是什么了,毕竟这一切线索都是他故意留下的,他能不知道所谓的一疑点是什么。 他这么说一方面是给洛非池捧哏,另一方自然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考校一下洛非池是否真的看清楚了他所留下来的所有细节了。 虽然洛非池目前的表现他是非常满意的,但是能不能在他心中获得满分就看接下来洛非池对于细节的挖掘了。 同时他这么一个体量的人如此给洛非池这么一个小辈捧哏自然是有自已的目的,他这时候捧洛非池也就是在捧自已。 毕竟洛非池这说的就是他写的故事,因此洛非池的表现的好,那么就更能证明他写的故事好。 所以换言之他俩这是在商业互吹,你吹我解谜解读的好,我吹你的故事好,细节隐藏的非常隐秘之类的。 “疑点就是查尔斯在被谋杀前的五年内没有一次休假,而船上所谓的查尔斯的尸体在检验报告中却提到他在一两年前的阑尾炎手术中留下了疤痕” 洛非池说到这里直接在众人沉默中听取哇声一片。 “……” 很多人听到这里都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即使是很多人知道真相的人都不一定能发现这个细节,因此洛非池这一次发现相当于又给爱勒里打了一个广告。 因为众所周知,阑尾炎手术至少需要住院五到十天,就算他查尔斯是个天赋异禀的人,加上医学发达也不可能当天做完当天下地。 更何况大多数人都是两个星期起步,所以那具尸体必然不是查尔斯,所以查尔斯也必然还活着,所以线索自始至终就没有断过。 所以专门寄到警局的信以及不明身份的尸体都只不过是马丁的阴谋。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他不仅杀死了一个‘查尔斯’,还杀死了一个不知名的人喽” 爱勒里见洛非池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于是非常配合的捧起了哏来。 “也不能这么说” “喔,是吗,这又是什么说法” “因为那个人就是曾经诬陷他谋杀妻子的合伙人之一的威廉” “喔,所以说马丁的目的复仇了” “没错,就是这样” 马丁越狱后筹划了多年,在电车站工作时就一直伪装成与威廉相似的查尔斯,一边低调的生活,一边秘密策划着这几起谋杀案。 因此当他得知近几年威廉和约翰助之间很少联系并且还有矛盾之后,然后就以彼此的名义约对方上船。 所以约翰会以为约自已的人一直都是威廉,因此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已已经陷入了马丁的陷阱。 而马丁则伪装成了普通的推销员和船上的约翰闲聊并且要根烟自然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他的演技瞒过了所有人,于是就有了后面成功杀死威廉之后栽赃给约翰的事。并且在约翰被当庭释放的当晚动手杀了约翰。 “那你又是怎么锁定凶手就是乘务员爱德华的呢,并且为什么那么肯定他就是查尔斯以及最初的马丁斯托普斯呢” “当然是回数票本了” “喔,是吗,展开讲讲”(快吹,我喜欢听) 在第三期约翰被谋杀的案件中,约翰新买的回数票本就是起决定性的作用的关键道具。 因为他存在约翰身上的位置出现了变化,在约翰离开和柯林斯到车尾谈话时。 他的新回数票本一直都是放在背心的左上角的口袋里的,可是就在他死后回数票本却出现在了外套的内侧口袋中,和旧的会书票本放到了一起了。 “那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爱勒里这时候对于洛非池的表现是越来越满意了。 “因为由此可以判断约翰被枪击前票本就不在背心的口袋里,否则票本上就会有弹孔” “……” 而这时候在场的人也基本明白了洛非池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另外根据法医的鉴定,约翰是当场死亡的,身为右撇子的约翰却用左手做出了X的动作,也就说明当时约翰的右手应该是有东西的,所以他腾不开手。 为什么会腾不开手呢,因为当时爱德华走进了最后一节车厢以检票的名义靠近约翰,而当约翰从背心左兜里拿出票本后,凶手就将他枪杀了。 因此约翰胸口中弹,因此凶手自然不能将完好无损的回数票本放回原处,所以他把它放到了外套口袋里。 而通过在约翰家发现的信件,很自然的就能把这一切事情串联到了一起,马丁白天是电车的乘务员查尔斯,晚上则是火车的检票员爱德华。 从他同时扮演着两个角色来看,说明他就是为了完成复仇才做了这么多年的缜密布局。 因此结合种种信息就可以得知杀害约翰的凶手就是火车乘务员爱德华。而爱德华就是查尔斯也是马丁斯托普斯。 “那么那个奇怪的X你又怎么解释呢” 爱勒里也不知道洛非池是不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忽略了这个细节,因此他忍不住想要让洛非池表达出他的装杯。 “你说这个啊,还记得坐车的时候也就是在约翰死之前,雷恩所说的那个关于人在死前那一瞬间大脑能做出很快的反应的话题吗” “……” 当时约翰觉得那把砂糖估计就是死者留下的关于凶手身份的线索。 雷恩对此给予了肯定,表示他当时看到了砂糖就联想到白色晶体和可卡因相似,于是猜测凶手极有可能是可卡因成瘾者,后来警方破案后也确认了这一点。 洛非池说完了对于X的起因然后又解释起了约翰为什么要做这个X所要表达的意思。 “因此如果我的分析没有错的话,约翰是想借着这个手势留下凶手的线索,这同时也证明了约翰是明确知道凶手是谁的,并且做出了足以指明凶手身份的标志” “这又是怎么解释呢” “因为中指和食指交叉像一个X,他代表着爱德华在检票时留下的十字打孔记号” “哈” 果然,谭少韵的回答的佐证了她心中的猜想,任一生果然是洛非池和她江鸠共同的选择。 只不过还是那句话,她看的出来现在江鸠的奇怪状态。 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现在任一生在江鸠面前已经不再是一个可有可无可以随意替换的角色了,而是她江鸠生活中一块不可缺少的拼图。 之所以这么说自然不仅仅是因为任一生现在用他的行动证明了自已的价值,所以不管是周一鸣还是江中游,他们都不会随意看着任一生离开。 谭少韵之所以对于这件事能够看的这么清楚,是因为她能够设身处地的站在江鸠的角度看问题。虽然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但是同淋一场雨的人群中自然会有差不多想法的人。 所以他很清楚江鸠之所以做出这一系列的行为也有很多原因。 其中第一个就是任一生已经用他的行动在江老头那里证明了自已能力,因此不管江鸠是怎么想的,任一生的身份基本上是在江中游那里记录在案了。 因此江鸠想换人或者想退货的选择基本已经堵死了,所以她想的是既然自已不能主动退货,那么为何不让任一生自已主动退出。 因此这就涉及到了第二个原因,这一系列的选择同时也是为了让任一生认清自已身份,明白谁是朋友,谁是敌人。 表面上是江鸠以身入局扮演反派,实际上他是在用自已身份来给江老头以及他们那一个阶层抹黑,给任一生一个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形象。 这样的话,即使自已也是一只乌鸦得不到任一生这只鸽子协助,但同样那位也得不到鸽子的帮助。 等于说她和江中游被她拉到同一起跑线上,而且只要任一生愿意改变,那么她可以成为那个引路人,毕竟她和鸽子是走的最近的。 然后就是最后一个原因了,那就是如果任一生如同现在这样,然后将来不打算回来的话。 那么这个结果也在她江鸠的承受范围之内,毕竟只要江老头不从她手里分权力那么他就可以一直不亏。 因此由于种种原因,江鸠选择了在这个时候给任一生上了一课,然后撕开这个世界的黑布,让他看清楚这个世界的一部分真实面貌,因为她其实已经沉默成本了。 所以别看对方之前嘴硬的要死,实际上她才是两人中放不下的那一个人,人家任一生虽然一直都是倾尽所有付出感情的那一个。 但是对方可以向她付出一切自然就会向别人倾尽一切,说句不负责任的话,那些玩意其实并不值钱。 因为换一个人依旧是这样,最多也就是一个阅尽世间千百人,再无一人恰似她而已。 可是这又如何,任一生失去的就只是一个富婆。 而她江鸠失去的却不仅仅是一个家庭煮夫,还是一个可以帮助自已立足于江家的支柱,毕竟这根支柱已经得到了江中游的实名认证了。 而江鸠的回答也让谭少韵明白了江鸠原来并不傻,她看的很清楚,或许对方在第五层,而在在第四层甚至自已产生了错觉,她应该只在第三层。 “所以你觉得他有办法” 第六十三章 天时不如地利 “不管怎样,他必须有办法” “你看上去很相信他啊”(所以你这是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了洛非池身上了啊) 虽然谭少韵对于洛非池这个人并不是很看得上,但是既然江鸠相信他,那么既然有她的道理,不过对此谭少韵还是要表达自已的看法。 这不仅仅是因为她和洛非池是世仇,而是她觉得自已想法好像更加实际一点,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还不如自已主动出击,把一切不可控因素排除,把所有的问题都掌握在自已手中,即使失败了也比怎么出局了都不知道的强。 至于谭少韵为什么看不上洛非池,这里面自然不是因为洛非池的专业能力很菜,事实恰恰相反。 洛非池在法学理上的天赋很高,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不然洛老头为什么会选择他作为继承人。 只是洛非池凡心太重,一直盯着洛水赋的舵手位置,丝毫没有作为洛鸿继承人,洛家掌门人的眼光和格局。 这才是谭少韵一直看不上洛非池的原因,心胸太过于狭隘了,对于像他们这样的家族,她比除了谭老头和洛老头这类人之外的任何人都要清楚。 如果想要带领家族做大做强首要条件就是必须要把自身条件打造好,像洛家凭什么能够成为数一数二不只是北岛的顶层。 在全国也是排的上号的家族,主要原因就是洛鸿的桃李满天下,这使得洛鸿即使不进入政坛,他的言语举止依旧可以影响到上面的决策。 就拿上次盛家的倒台以及如今还在拉扯的那件冤假错案,没错,这件事从洛鸿出手那一刻起就不只是一件普通的误判了。 不管真相如何,谁才是真正的犯人,最终能不能把真正的淫贼逮捕,这些都在洛鸿的出手下变得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件案件已经变成了法院系统和警务系统的懒政和怠政,所以之所以会出现拉扯的原因自然是当初那一批人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了。 但是他们的能量还是存在的,当然了,洛鸿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出手,自然瞄准了这些人退居二线的原因。 毕竟你人已经退居二线了,就算再有能量那也是人走茶凉了,因此洛鸿这一波才做看似是伸张正义。 实际上是在翻旧账以及痛打落水狗,而他的论文只不过是在给自已门生下达总攻指令。 至于这些人为什么会愿意听从老师的话,自然不只是因为师生情了,更重要的是洛鸿出手把这潭水搅浑之后。 他们可以从中摸到升迁的机会,那个地方就是这样,上面的人不升官或者不下来,的门生故交,都会响应洛鸿的号令,从而拉开一个属于真正属于洛鸿的法学时代。 “所以老洛这是距离自已的目标又进了一步了” “没错,他距离那个目标越来越近了” 面对师逸臣的起头,任重很自然的接上了,因为今天的主角是带来这些消息的傲天慢。 看着一边老神的和江中游喝茶的周一鸣,任重虽然很奇怪,这周一鸣什么时候和老江这么熟了,不过这些对于主位的傲天慢来说都是要靠边站的。 “所以今天你们说起这事是因为有结果了吗” 周一鸣此时看了看互相‘眉目传情’师逸臣和任重之后,于是直接接过话头然后放在了傲天慢身上。 “还没有,还在拉扯” “喔,不应该啊,这事正常来讲不是应该是一边倒的吗,为什么能够拉扯这么久啊” 江中游其实是知道原因的,自然是因为洛鸿的行为太过于高调,引起了上面的注意,上面不允许洛鸿这么牛逼,所以拉起了偏架。 毕竟如果洛鸿赢的太轻松了,那不是以后只要出了什么事他洛鸿就来这么一手,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所以上面之所以要拉偏架,自然也是为了敲打洛鸿,如果不是洛鸿不在国内,这个时候已经被叫进去喝茶去了。 不过好在洛鸿也是知道分寸的,只下达进攻指令,而并没有参与总攻的任何活动与主导。 该说不说这洛老头就是聪明,自始至终手都是干净的,根本没有给别人留下任何把柄。 因此只要没有落人口实,那么就算是上面也不会轻易动他。当然了,最重要的就是洛老头的底线看的非常清楚,拉的非常高。 这就是江中游佩服对方的地方,不然他也不会心甘情愿给对方打工当小弟。 在不涉及到家族利益的前提下他是全力支持对方的,毕竟这件事中他也很隐晦出手了。 “政治这玩意从来不是谁的一言堂,平衡是永远的主旋律” 而傲天慢也没有直接说出具体原因,而是用了这么一句不算太隐秘的话进行了回应。 而他的回应众人都不是很满意,因为这本就是他们预料之中的猜测,毫无新意,他们要的是具体的结果,毕竟这决定着他们下一步的行动。 既然洛鸿已经用行动打开了新的风口,那么他们自然需要在众多假的风口中找到那一个真正有用可以助力他们起飞的真正风口。 毕竟就算他们不能起飞,但至少不能让别人找到。 “别急啊,在巨大的风口面前,就算是再大的船也需要进行转舵” “那如何转舵呢” “当你不知道如何转舵的时候,你只需要看着你屁股后面的人就行了” “哈,这又是什么说法” 就在悬疑峰会第一天讨论结束后,任一生看着此刻得意洋洋的洛非池于是劝说他不要飘。 虽然今天的你表现非常好,那你如何保证明天的你也能继续保持呢,对此洛非池来了这么一句话,给把任一生给整蒙了。 “要讲清这个道理之前我先来讲一个故事你就知道了” 洛非池这时候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在任一生装杯滋任一生一脸的机会。 “哈” 洛非池此时并没有给任一生反应的机会,而是直接开始了他表演,丝毫不给任一生打断他施法的机会,直接一个疑问起手取消施法前摇。 这件事发生在近古时期雄鹰和袋鼠之间,起因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一场经典赛事。 一场帆船比赛。 而这个比赛自诞生起就一直都是袋鼠获得冠军,因此雄鹰人自然是不服气的,所以那一次比赛前雄鹰人为了挽回国民的声望。 因此他们本地的财团给了大笔的赞助,他们设计新型的帆船轮毂,并且找的还是最高质量的帆船船队。 船队的成员每个人也都是顶级老鸟,雄鹰人对此觉得还不够,还特意找了有丰富航海经验的老船长来统领这支船队。 因此经过财团的各种宣传,雄鹰人举国关注,都相信这一次是志在必得,一定能一雪前耻,事实情况也和大家预测的差不多。 “那是差多少” “……” 通过洛非池的话,不要说系统了,就是任一生自已都听出了味来了,不出意外应该是出现意外了。 因此立马询问了起来,对于任一生突如其来不按套路出牌的行为洛非池一开始是懵逼的。 因为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来着,不过他随后就找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不接话,于是他就根本不搭理任一生,自顾自的叙说,也不管任一生愿不愿意听。 雄鹰船队从一开始就是高歌猛进大幅度领先。 任一生:优势在我。 靓仔:这又是什么说法。 任一生:没什么。 靓仔:…… 眼看着雄鹰人就要抵达终点了,马上就胜利在望了,然后就和你猜的一样,不出意外的出现意外了。 “……” 面对洛非池的眼神,任一生表示很无辜。 任一生:我的表情很明显吗。 靓仔:你说呢。 “就在雄鹰船队距离终点还有三海里的时候,雄鹰船队领先了四海里。按理来说以帆船比赛的规律或者惯例来说,手握如此巨大的优势,冠军基本上是已经是鹰船队的了” “那么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让这煮熟了的鸭子给飞了呢” “在这成功的关键时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任一生看着突然停了下来的洛非池,明白了这吊人这是打算让他捧哏,对此任一生也没有拒绝,于是开口道。 “那么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呢” “意外就是海上的风突然转向了” “喔,是吗,我不太懂帆船比赛” 对于这种贵族运动,任一生不懂自然是很正常的,当然了系统对此是可以进行指导的。 但是任一生并没有接受,因为洛非池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一个装杯的机会,任一生自然不会扫兴。 “因为帆船顾名思义是用风来做动力的,你风转向了,自然就需要调帆,不调自然就没有动力,因此雄鹰船队自然就准备调帆,但是在调帆的过程当中,有人提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一种叫阵风一直刮,而如果是这样的风就需要调帆。 但是还有一种海风叫旋风,他的特点就是刮过去还会刮回来,因此如果是这个风就不能调,所以这个问题问的是……” “这风到底是阵风还是旋风呢” 第六十四章 地利不如人和 “好家伙,你都会抢答了” 洛非池一开始还以为是任一生终于忍不住打断他的施法了,然后他突然发现这个人好像不是任一生。 因为是个女声,因此他立马就准备兴师问罪了,让对方明白打断别人的谈话是很不礼貌的事。 “你踏马……最近还好吗” “……” 就在洛非池准备问候来人的时候,突然发现来人是一个熟人,不对准确的来说一个熟人的熟人,因此他立马改口了。 对此任一生也非常疑惑,眼神示意洛非池这是什么情况。 “我最近挺好的,至于我妈我不清楚,毕竟我们不在一个地方” 然而洛非池并没有空闲时间来注意任一生的眼神,因为来人出招了。 “咳咳咳” 说实在的,他其实和对方并不熟,因此对方这话给他整不会了,因此一时间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对方。 而这个时候不明所以的任一生出来帮忙了,只不过他的帮忙让洛非池原本尴尬的处境更加尴尬了,只见任一生开口道。 “这么说令堂和你不住在一起了” “我当然想住在一起了,只不过条件不允许啊” “那是什么条件限制……” 就在任一生刨根问底的时候洛非池终于反应了过来直接捂住了任一生的嘴,对此任一生非常疑惑,正所谓他乡遇故知不应该高兴吗,为什么洛非池会是这样一个反应呢。 就在任一生疑惑洛非池为什么不让她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对方开口了。 “因为她死了啊,所以我们要想住一起,要么她复活,要么我去陪她了” “……” 显然洛非池的行动已经晚了,而对方的话也让一个尴尬的人变成了两个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所以任一生所谓的在一起也就只能让对方也凉凉,那么他们就有埋在一起然后一起生活的机会了。 “怎么了,见到姐姐我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有这么想我吗” 眼前一身职业工作装的靓女一开口不仅给任一生整懵逼了,就连任一生也懵了。 他没听过洛非池还有什么姐姐啊,脑海中就只有一个贵圈真乱的印象。 “温姐,好巧啊” “不是很巧,我已经跟了你们一路了” “……” 温暖的话直接再一次将还没有从之前的尴尬中挣脱出来的两人再一次给干懵逼了。 洛非池有些无语,他知道他这一趟过来很有可能遇到这位韩冷的前女友,但是他并没有想到这次见面会来的这么早。 因此他有些措手不及,而对方熟悉的说话方式也让他回想起了之前那熟悉的交流感觉。 和洛非池不一样的是,任一生对对方的第一印象瞬间不对劲了,于是给对方挂上了不好的印象。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该如何搭话。 不过温暖似乎也意识到了两人的尴尬状况,于是非常自来熟的就着之前洛非池未装完的杯继续说了起来。 “你又开始卖弄你那点小聪明了” “什么叫小聪明,这可是大智慧” “切,拿可拉倒吧,不就是个帆船博弈吗,给你说的头头是道,你可别忘了这些都是谁告诉哪的” “……” “谁说的” 任一生此时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以及死道友不死贫道队友尴尬我不尴尬的心态故意问了这么一句。 他这句话也没有指名道姓问谁,仿佛自已就是一个旁白一样。 “你猜猜” “不会是……” 任一生也没有直接说出答案,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对方身上,表示他猜测这个人应该是眼前的本人。 “呵,你还挺聪明的啊,也对,姓洛的从来不和傻子玩” “咳咳咳,话说你们之前说的帆船博弈是个什么情况” 任一生觉得差不多了,虽然卖队友很爽,但是也该有个限度,况且自已的尴尬已解,是时候给洛非池找个台阶下了。 因为不管他俩谁接了这个话题,都代表着洛非池之前关于对方的话题就此打住了,可以继续后面的谈话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去喝个咖啡吧,我看某人在台上激情演讲之后应该很渴吧” 而温暖也非常识趣,主动开口要邀请两人喝咖啡,只不过她似乎并没有就这样放过洛非池的意思。 在表明自已之前也在会议室,并且是从金山大学一路尾随来的事情之后,然后带着两人来到了来到了一个咖啡馆。 “……”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路上洛非池并没有说话,或许是因为自已的激情演讲被温暖这种算熟又不算熟的人发现一样的尴尬,亦或者是因为他乡遇故知太激动导致的。 因此一路上都是任一生和温暖在说话,而任一生经过短暂的交流之后也明白了原来这位就是韩冷的前女友。 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任一生对对方的印象一般。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出于礼貌和对方友好交流,毕竟他是不会放过这种可以挖掘洛非池黑历史的机会,所以通过聊天他对于洛非池对于温暖的态度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结果老船长凭借着自已丰富的海上经验判断,认为这是阵风,因此让众人调帆” “所以结果就是旋风,因此他们输了” 任一生听到温暖的话之后,也是即时给出了反馈。 “没错,雄鹰船队最后在距离终点很近的地方把帆调了过来,然后就像你猜的那样,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风是像阵风一样的旋风,因此雄鹰船队没有办法又把帆调了过来” “……” 任一生这一次并没有直接回应毕竟这是属于自已不熟悉的领域,没必要强行接话。 “他们在调帆的这个过程中不仅耗费了大量体力,导致船员们精疲力尽,最重要的就是帆船因为调帆的影响导致它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是在原地打转的,没有前进的” “所以在此消彼长之下,袋鼠船队因为在此期间并没有调帆,所以一路高歌猛进,在随后时刻超过了雄鹰船队,雄鹰船队因此再一次与冠军失之交臂” “所以我和你说这个事是让你这个时候用的吗” 温暖说到这里突然把话题引到了一边静静地坐着喝咖啡装死的洛非池身上。 “不在这里用,我应该怎么用” “我和你说这个是想告诉你先领先不算优势,后来居上才是胜势” 雄鹰船队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比赛过程中都是处于领先地位,可是却在最后百分之一的过程中落后了,所以老船长应该出面承担全部责任。 “为什么啊” 任一生此时虽然一头雾水,但是他也知道天时非人力所谓,因此他从常规角度来看,他认为洛非池的说法是没有道理的,于是他就此看向了温暖。 想听听温暖对此的看法,只是让他失望了,温暖对此并没有任何看法,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洛非池,表示让洛非池说说他的看法,而洛非池接下来的话算是颠覆了他的三观。 洛非池表示出了这么大意外,光从天气上找原因是不行的,并且认为这件事它就和天气没有任何关系,它就是身为指挥者的老船长的问题。 对此任一生自然不服,表示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你身上你就能逆天改命一样,对此洛非池自然没有被任一生的常规说法给问住,而是给任一生上了一课。 洛非池随后就向任一生展示了他虽然不能逆天改命,但是他可以做到众生平等。随后他就展示了所谓的一定能得到冠军的办法。 当海上的风转向的时候,这时候的注意力是需要放在落后的对手身上的,他调帆你就调帆,他不调帆你就不调,不管调对还是调错总之就是之前领先多少,现在还是领先多少。就算是原地打转也还是这样。 “……”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似乎好像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因此不看环境看对手,在传统决策中我们一般都太习惯于把环境放在第一位。 正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因此从一般的习惯来看,好的决策就是通过对环境的判断和适应达成的。 可是人和也是非常重要的啊,在你看不清环境的时候,何不尝试一下把目光看向你的对手。 然后根据对手的表现来研究女的对策,所以这时候我们就需要抛弃传统的决策模式,因为环境看不清楚。 所以当你看对手的时候,你的思路和出路是什么呢。 “什么” “领先者模仿追赶者” “哈” “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追赶者模仿领先者才是正常的。 然而实际决策中,正确的决策模式和博弈模式就是领先者模仿追赶者,毕竟当你有了绝对的领先优势之后,根本没有必要改变自已的既定策略” “喔,这就是走追赶者的路让追赶者无路可走,所以没办法超车喽” “没错,因此后来者是需要隐藏自已的,要把自已包起来了,不让对方看见,然后出其不意弯道超车才是正解” “可是现实中正如你说那样,你的对手并不只是你看得见那些人,很多时候干掉你的往往不一定是你的同行” 第六十五章 我是高手 “啊这” 就在洛非池宣扬准备宣扬自已的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理论时,洛非池的话给洛非池问住了,正所谓以已之矛攻已之盾。 就在洛非池准备拿自已最擅长的枪战游戏给任一生加深一下印象的。 因为他自认为自已实力很强劲,因此从来不带烟雾弹,知道枪、子弹和雷,他认为烟雾弹那是菜鸟用的。 毕竟实力弱的人,他需要隐藏自已然后从黑暗偷袭才能拉平和高手的差距 但是像他这种高手来说他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些隐藏的人然后凭实力钢枪。 可是任一生的话直接让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高手也需要带烟雾弹. 因为人人都带,你不带那么你就是那个唯一露在明面上的活靶子,是个人都能偷袭你,这可把洛非池整不会了。 和洛非池的懵逼不一样的是,任一生对于这个理念深有体会。 因为这种事情前世的任一生经历了很多,就拿方便面来说,它的销量下跌可不全是因为外卖的兴起,以及越来越多人注重健康的原因. 谁能想到因为高铁的出现直接让方便面的销量出现了断崖式下降。 因为交通的不便以及火车的餐太贵,因此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方便面。 可是高铁的出现让原本一天的路程半天不到就抵达了,因此一盒方便面都不用吃,上车前吃一餐,还没有消化完就到站了。 因此方便面的销量自然就下滑了,因此在汽车出来之前谁能想到让马儿失业的会是这些铁疙瘩。 “告诉你一个好玩的事” 就在洛非池懵逼的时候,任一生决定给洛非池讲个笑话,顺便布一下自已道。 “什么好玩的事” “你应该没有想过美甲师还能修补车漆吧” “哈” 洛非池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事情是这样的,起初是一兄弟的车被剐蹭了,因为面积不是很大,所以他不是很想去4S店当冤大头。 于是最后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把车开到了美甲店,然后让美甲师给车做了一个美甲,然后经过美甲师一通操作之后,补的漆和4S补的车漆没啥两样的。 “呵,好家伙,不是汽车美容店去不起,而是美甲店更有性价比是吧” “这才哪到哪啊,美甲师可不只是能给车补漆,还能给鱼竿补漆,没想到吧” 或许是见洛非池对于这个案例似乎兴致不是很高,反倒是一边的温暖听的津津有味,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对此任一生随后准备了一个洛非池大概率感兴趣的地方。 “我听说律师还兼职搞媒婆的工作”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听说有这么一回事” 听到任一生对话,洛非池第一时间自然是认为任一生在吹牛了。 “是这么一回事,当然了,只是听说,有人询问某专门处理婚姻诉讼的律师,询问对方处理的离婚案多不多” “然后呢” 先不管任一生说的这个事真不真实,但是就凭他是和法律有关的话题,因此洛非池的注意力自然就集中了起来。 然后律师一开始以为他要离婚来着,结果小伙子表示他单身,希望律师可以给他介绍一个适合他的离异异性。 于是律师的大脑经过短暂的宕机之后随后高速运转之后然后小伙子开了个价,毕竟只是当个介绍人。 在没有违反个人隐私的情况下让双方见个面,对方要是介意完全可以不介绍。 小伙子的出手阔绰立马打动了律师,同时律师在用‘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世界充满爱’之类的话给自已洗了脑种后,然后就在双方同意的前提下给双方牵线搭桥了。 “哟,有一说一律师当红娘月老可比那些专业的厉害多了,毕竟他们介绍的这些人的资产都是过了庭的。 主打的就是资产透明没有任何猫腻,毕竟这些东西都是经过法院官方认证的,有政府背书的” 温暖听了洛非池的话之后补充了这么一句,当然了她主要是为了恶心洛非池的,因为对方之前在讲台上各种卖关子的装杯行为让她很不爽。 当然最关键就是这个以前在他面前连讲个故事都说不利索的人现在居然是约翰克里斯缇侦刊的销量榜首作家,这让她都心情非常复杂。 想当初洛非池对刑侦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是她不厌其烦的带对方上道,其实就是没人听她讲侦探故事,也就洛非池愿意听了,好吧其实洛非池也是被迫的。 而就在任一生说完之后她对洛非池的调侃结果对方并不接招之后,温暖随后开口了,决定换个思路,就着任一生的这个话题也说了一个案例。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这里也有一个案例” “喔,展开讲讲” “那就是奶茶店和中药房不得不说的故事了” 随后任一生就从温暖口中得知了这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从而明白了奶茶店最大的对手不一定是其他饮料,也有可能是中药房。 起因就是一个人发现自已去中药房买酸梅汤三十多就可以买十多袋,口味酸度可以自选,可以说是量身定做了。 瞧瞧这服务态度。于是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这么一个省钱小妙招,最关键的就是它的味道和一般奶茶店的味道没有什么区别。 对此任一生表示有没有可能奶茶店抄的就是中药房,毕竟酸梅汤刚开始出现的时候就是以药汤的形式出现的。 所以这玩意在中药房会火起来很正常,它能成为饮料那也是后面的事了。所以它以更贵的身价从中药房到了奶茶店也很正常。 “所以说人和虽然重要,但是当别人隐藏起来之后,你所谓的领先者模仿追赶者就不成立了。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会从哪里出现一辆没有登记在册的车子在弯道从你的屁股后面一个漂移潇洒超车” “那你怎么看呢” “这个时候自然就要看天时和地利了,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很多人机关算尽终成空。 所以看清大环境的风口才是重中之重,人可以隐藏,但是环境不会,不管你看不看得清,他都会一直在那里不增不减” “有意思” 对于任一生的话,温暖来了这么一句话,而任一生则是继续说到。 “人力有穷时,而天地不会,人虽然有改变环境能力,但是现实中往往都是人在不知不觉中被环境所改变,甚至某些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已的一生只不过是大环境的选择” “人为在自然的无为面前是多么的渺小” “父亲,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啊” 对于自家男人不仅不帮忙而且还在这个关键节点跑去旅游的事,耒余晖自然有点慌的,以前有事情每次只要有温国华她都会很镇定的处理问题。 因为不管自已最后处理的怎么样,事态最后如何发展,温国华总能完美的给她收拾摊子,因此有了温国华的兜底。 她做起事来非常的自信,所以很多时候她的处理都很理智,自然就能找到正确答案。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要想太多” (不要有太多的想法,这件事自从被捅出来之后就已经不在我们的把握之中了) 对于女儿的话,耒淳毅觉得没有好像的,既然这件事发生之后没有摆正自已的态度。 那么现在事态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自然只能看别人的脸色了。 正所谓你不体面自然会有人帮你体面,耒淳毅非常无语,就算他再怎么英明神武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因此耒淳元的事情虽然主要责任在对方身上,但是他也有抹不开的责任。 毕竟就算最开始的偷工减料他没有发现,但是从事情被发现一直发展到现在的如此严重的地步,这期间他有无数次可以摆正态度挨打立正的机会。 但是他一次都没有出手,而是眼睁睁的看着事态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 之所以这么做耒淳毅自然不是狂妄自大,而是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揪出隐藏在家族里的蛀虫。 因为这蛀虫和小强一样,只要他想躲你就不可能打得完,因此与其费心费力的去寻找,不如找到这么一个引蛇出洞的机会,来个一锅端一劳永逸的好。 只是他没有让他想到的是这件事里居然有耒淳元的生身影,而这就是他,或者说耒余晖现在慌张的原因。 虽然耒淳元是他弟弟,对于弟弟犯案,他这个哥哥要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进去踩缝纫机还是会有那么一点,也就一点点心痛。 更重要的就是因为耒淳元的身份比较特殊,会让家族里的人人心惶惶。 “那后续会怎么样呢”(这事难不成就只能这么算了) “现在只能这么办了,人力之有为在大势面前毫无意义” 实际上耒淳毅撒谎了,尽管这件事发展到现在确实有点棘手,但是对于老江湖耒淳毅来说也就是棘手而已。 没错,他依旧有力挽狂澜的能力,但是他就是没有出手的打算,因为他已经做好了断臂求生的准备。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用这条断臂钓出更多的蛀虫,最好可以全部清理完,不过这事也就想想就行了,秋天的落叶是扫不完的。 第六十六章 莫格街上 “你怎么怎么有空过来了,上次一别甚是想念啊” 看着眼前的叶静染,白若惜有些懵逼,她没有想到对方能够追到京都大学来找她。 最关键的她自认为自已和对方也没啥交情,就是因为任一生夹在中间就多聊了几句而已,因此她不觉得有什么是可以让对方亲自找上门的。 不过尽管如此,作为老白家的千金小姐,白若惜还是展现出了她老白家的礼貌进行了问候。 “是吗,我也挺想你的啊,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已是这么想的,看来我们两心有灵犀啊” “……” 叶静染的话给白若惜整不会了,她没有想到眼前的这张娃娃的脸皮会这么厚。 自已也就是客气一下,这叶静染怎么还趁机贴上来了,这让他有些不太习惯,因为太油腻了,这让她怀疑叶静染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啊。 上次她对众人表现出来对任一生的那种路人皆知的不轨之心是不是假象,真实的目标其实是她来着。 这不是她臭美,毕竟她的颜值怎么说也是顶级的,自从那些学姐走之后,她就是经管系的系花了。 所以叶静染对她有歹意也很正常,只不过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换说我记得你上次好像对于我们韩总挺感兴趣的啊,上次因为任哥在场,有些事我不好明说,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实际上任一生只是好奇白若惜和韩冷的事情是否会影响到任一生,因此他才会如此在意,不过通过和韩冷聊过之后,叶静染对此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并且对于白若惜开始有了一种惺惺相惜同病相怜的感觉,所以她觉得有必要帮对方一把,好吧这是假话,真话就是她想撺掇白若惜勇敢一点。 这样的话对方可以在前面帮她打个样,她可以有个摸着石头过河过河的石头。 一旦出现什么问题她也有时间在后面想辙,因此白若惜就是她投石问路的那颗石头。 只是她因为太过于兴奋了,因此有些操之过急,这才有了白若惜的误会这一事。 毕竟她的出现太过于突兀了,你好歹装一下啊,来个巧遇都行,你这直接上门也太司马昭之心了。 “什么,什么意思啊,我能有啥意思啊,我只是好奇啊”(学妹好奇学长有什么特别的吗) 白若惜被叶静染这么一问自然不会说实话,毕竟太突兀了,怎么说自已也是一个淑女。 “大多数感情似乎都是从好奇开始的,我觉得我应该能帮上的忙”(你就别掩饰了,我知道你喜欢他,我可以帮你的) “哈” “我与杜宾先生是在高卢认识的,他曾经家世显赫……” 有了第一天爱勒里会长的带头,而在第二天的时候,作为推理小说先驱的埃加德?爱伦?坡然后当仁不让的出场了。 对此众人的热情几乎和昨天一样高涨,然后任一生就怀着敬仰的态度仔细倾听这位大佬的表演。 高卢首都派瑞思,虽然这个这个城市有很多有钱人,但是世界就是就是这样,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 靓仔:好了好了不要加戏,老老实实的听人家讲。 系统正听着台上爱伦?坡大佬都叙述,准备听一下这位和昨天那位有什么区别来着,但是任一生的加戏让他很烦躁,因此及时制止洛非池的自嗨行为。 任一生:…… 因脏乱差,所以就会发生很多混乱,莫格街就是的而今天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这里的。 台上的爱伦?坡在上面使用第一人称叙述,而台下的任一生则翻译出他能处理的语言进行思考。 一个夜晚……因此求助警方……。 “你们有没有做过这种事,看到A物品,然后脑海中就会很既然想到B,然后一直联想到C,到D然后一直到最后,直至起始物品和终点结论毫不相干” 台上的爱伦?坡前一秒还在叙述莫格街的凶案,后一秒又和众人互动了起来,只不过台下的人似乎并没有和他联动的意思。 对此爱伦?坡也没有在意,而是依旧使用第一人称和众人说起了他 ‘他’和杜宾之间的事情。 ……这样的追溯过程非常奇妙,由一件与终点结论毫不相干的起始物品联想到一大串彼此不搭嘎的东西,然而真正追溯起来又会因为人的思路而紧密相连。 首先连接室外的通道只有三处, 一是警察撞坏的房门,这可以证明它确实是从里面被插紧。 而是房间里内扇禁闭的大木窗,根据警察的调查结果,大木窗的下沿窗框上钉着一枚大铁钉,直直插进了木头窗台上。 所以这也是无法打开的,即便打开也不可能再从里面把铁钉重新订回去。 最后一个就是通向屋顶的壁炉了,烟囱经过测量非常狭窄,连小孩都很难通过,并且烟囱内全是烟尘,因此如果真的有人会缩骨功从这里进出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就在台上的爱伦?坡叙述的时候,任一生与其他人一样默默的听着。 ……随后杜宾回去之后没多久就表示案件已经破解了。 任一生:什么鬼。 任一生听到很迷惑,他没想到爱伦?坡大佬说到这里直接就戛然而止了,表示线索已经够了,各位同学可以开始解题了。 这让一头雾水的任一生懵逼了,只不过和他不一样的就是系统却表示确实已经够了。 靓仔:有点意思啊。 虽然系统没有直说,但是任一生明白,这吊人大概是已经破解了,所以才会这样说话,对此任一生于是询问道。 任一生:怎么说。 靓仔:你猜。 任一生:…… “我现在正在等一个人,但这个人未必就是凶手……” 台上的爱伦?坡大佬原本想着和众人来个互动,不过好像并没有人回应他,于是他自问自答了起来。 杜宾表示这个人虽然不一定是凶手,但是却和本案有着密切的联系,如果他的推理没有错的话,那么他必然会来找杜宾。然后给了‘他’一把枪。 “怎么,很意外吗” 对于一脸懵逼加羞耻白若惜,叶静染可没有手软,而是选择了趁虚而入,因为她可是带着自已的目的来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白若惜,她今天过来可是为了说服对方成为她的炮灰而来的。 因此可没有心慈手软的说法,她需要先一套接着一套的组合拳把对方的防御击碎,然后一层层剥开对方的羞耻心。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白若惜这么不经打,她都没用力对方就躺下了。 她哪里知道白若惜在白乐天过分的溺爱中被保护的太好了,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种不怀好意的人,因此即使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也跟个傻白甜一样。 不过她也不敢大意,先是进行了试探。 “……” 而白若惜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于叶静染试探似乎并没有应对的准备,而叶静染决定先卖一个破绽吸引对方上钩。 “不知道你听说没有,韩总最近要和我们孟姐联合推出一张关于歌颂爱情的歌曲” “这事不是在你们公众号下发过了吗”(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对于叶静染把这种烂大街的消息说出来的表现,白若惜还是能够听得出来叶静染弦外之音的。 “那不过是浮于表面的信息,实际上最开始男声并不是韩总”(我都这么说了,你该懂我的意思了吧,这你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可就没办法了) “是吗”(那是谁) 果然白若惜还是急了啊,立马就开始问了起来,对此叶静染则是闪烁其词回应道。 “原本是谁重要吗”(重要的难道不是韩冷为什么要毛遂自荐的事吗) 实际上叶静染说的也没错,原本孟诗远来信息的时候,任一生在写(抄)歌词的时候是按照乐清风和贝明月的模板来的。 只是没有想到孟诗远会亲自上阵,那么和贝明月绑定的乐清风自然就出不了场了,自然就只能让韩冷上了。 当然了,任一生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种情况,因此他也有借着这个机会让孟诗远和韩冷和解的意思。 因此叶静染说这话的时候自然没有丝毫心虚的感觉,所以此时白若惜听到叶静染坚定毫无波动的话之后开始对叶静染卸下了防御,建立起了信任。 “确实不重要,话说能不能透露一下他们唱的什么歌啊” “这个嘛……” 这可不是叶静染的欲擒故纵,而是这玩意她真的不能说。 毕竟这玩意是她的两位领导的机密,不过叶静染虽然不能透露具体的细节,但是她可以说个大概。 “你不用说的很具体,给个方向就行” 白若惜怎么说也是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过硬的素养,于是立马补救道,当然了,她其实是故意这么说的。 想试探一下叶静染是不是在骗她,因此她用自已能使出的最简单诡计对叶静染进行了试探。 “如果是别人的话,我指定不说” 叶静染使出了经典拉近关系的话术。 “但是如果是你的话,我肯定要说的,他俩专辑里有情歌对唱的环节” “……” 第六十七章 莫格街下 关于楼梯上听到的争吵,首先排除的自然就是两名死者的声音,因为所有目击者都听出来了其中有一名高卢男性。 自然就不存在密室中太太先杀死女儿然后自杀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死者太太也没有那个能力来做到这一切,毕竟要把女儿倒着塞到烟囱里这种事情她根本做不到。 因此现场中一定存在着第三方人马,即凶手。而人们听到的争吵声也就是第三方发出的,因此第三方似乎也不止一个人,至少两个人。 靓仔:所有人都说粗鲁的声音是高卢人,但是那个尖利声音却说法不一。 任一生:你说的只是证词本身,但是并没有说这里面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靓仔:没有吗,你没有发现这起案件的目击者好多其它国家的,可是依旧没有人能准确肯定的听出那个尖利的声音究竟是哪国语言。 任一生:喔,是吗,还有吗。 靓仔: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有人说过那个声音与其说是难听不如说是刺耳” 任一生:喔,你说这个啊,还有人说他很快但是不稳是吧。 靓仔:没错是这样的,这么目击者却没有一个人能分辨出任何一个字” 任一生:所以呢 靓仔:那么凶手的第一个特征就出现了,他说着多国人都听不懂的语言。 任一生:好像是这样的,然后呢。 靓仔:然后让我们把视线重新放到案发现场。 任一生:这是要做什么呢。 靓仔:当然是找出凶手逃脱的方法了。 任一生:那你是怎么看的呢。 首先排除是超自然事物做的案,然后凶手能逃走的方法和地方是什么呢。 任一生:…… 任一生一脸懵逼,表示你问我,我问谁啊。 首先就是大门,根据对方的叙述,警察是合力撞开的大门,并且房间的钥匙还在死者身上,所以三个通道的大门就被排除了。 然后就是没有任何人通过痕迹的烟囱了,因此就只剩下了窗户了。 任一生:等会,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窗户也是锁死的。 靓仔:没错,是这样的,房间内有两扇百叶窗,一扇被家具堵住了,另一扇的下半部分也被床给挡住了。只露出了上半部分。 任一生:然后呢。 前一扇窗户的窗框处被人用用一根粗壮的长钉钉死了只留了个钉头在外面,任何人都无法向上推开。 另一扇窗户也同样有一根钉子钉在窗框上同样也是怎么用力也无法打开。 “所以呢,凶手应该也不会是从窗户进出的” 对于系统的话,任一生立马就进行了回复,可是当他说完之后自已都愣住了因为连接外界的也就这三个通道了。 首先是警察撞坏的房门,这可以证明它确实是从里面被插紧。 然后就是就是通向屋顶的壁炉了,烟囱经过测量非常狭窄,连小孩都很难通过,并且烟囱内全是烟尘,因此如果真的有人会缩骨功从这里进出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最后就是房间里内的那扇紧闭的大木窗,根据警察的调查结果,大木窗的下沿窗框上钉着一枚大铁钉子。 直插进了木头窗台上,所以这也是无法打开的,即便打开也不可能再从里面把铁钉重新钉回去。 所以这最后一个通道都被否决了,那除了被否决的超自然力量能够做到这一切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可以用来解释的说法了。 然后就在任一生疑惑的时候,系统的话就传到了他的脑海里。 “不,凶手一定是从窗户进出的” 任一生:你这…… 就在任一生准备用对方刚才的那一通分析来反驳他的时候,系统直接打断了他然后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 “这里面有一个细节,那就是他并没有说到警察检查第二颗钉子的具体情况,因此我猜测这里面应该是台上那位故意的,所以这里面就存在了一个陷阱” “喔,怎么说” “假设钉子的存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窗户应该存在弹簧之类的机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警察没有检查的第二颗钉子应该是有问题的,至少别想他说出来的那么简单” “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你并没有证据好吗” 任一生对于系统的这个猜测并不认同,于是反驳道。对此系统也没有打算和任一生死磕,而是直接和任一生打赌说道。 “那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你想怎么赌” 虽然任一生并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于系统的猜测并不认同。 “你赢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我想知道什么秘密” “你不是一直都好奇我的存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吗” “你知道” “我好像并没有说过我并不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不说呢” “你也没问啊” “那我现在问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赌不赌” “那我输了呢” “如果你输了你就自已想办法想昨天的爱勒里和今天的爱伦?坡一样上台来一段” “哈……” 叮,你的紧急挑战任务已经到账,请注意查收。 挑战任务:声名一角 任务类型:跑环任务。 任务内容:作为一个要成为男神的你来说,文豪只是你其中一个身份,因此就此开始让文坛开始倾听你的声音吧。 第一阶段:挑战爱伦?坡,展开: 赶在其他人面前解开对方所设置的谜题。 第二阶段:悬疑文学,我TM莱纳展开: 成功以悬疑峰会七天主持嘉宾之一的身份参与研讨会。 奖励:获得魅力加一与帅气加一二选一。 任务描述:悬疑推理文学虽然距离纯粹文学还有一步的距离,但是这是你进军文坛的天梯,勇敢一生,不怕困难。 “不是,我什么说接了的啊,你怎么直接就下达任务了啊” 靓仔:忘了啊,那你接不接啊。 任一生:不是,你这任务都下了,我这回答接不接还有什么意义吗。 靓仔:有啊,这不是的把没走的程序给补了吗。 任一生:…… 钉子和弹簧是打开百叶窗的两个关键机关。其中一扇两个都需要,而另外一扇则只需要打开弹簧就行了。 所以凶手一定是从靠床的第二扇窗户离开的。 “好,就算你说的是对的,那么照你这么说,凶手又是怎么下楼的呢” 任一生此刻因为和系统有了赌约之后也放开了,开始上起了心来,因为任务中就有解密的事,因此他此刻非常的虚心好学。 “你说这个啊,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之前台上那位前面提到过一个非常关键,但是又不起眼的信息” “什么信息” “就是百叶窗外面大概一点五米的地方竖着一根避雷针,或许正常人没有办法可以从那里爬进屋,假如把百叶窗完全打开。 二者的距离是可以缩短至0.6到0.7米间的,因此这时候一个身手好点的人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只要他愿意,因此这件案件也就不再是正常人遥不可及的存在了” “……” 任一生此时脑海中一阵握草,表示原来还可以这样啊,而就在感叹的时候,系统依旧说着。 “同样他自然也是可以凭借着相同的方式逃离现场,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这人身手足够矫健,并且胆子够大” “所以这就是你要说的凶手所具备的第二个特点吧” “没错,身手矫健” “那么动机什么呢” 作为这个世界推理小说中的三要素,why可是其中最粗的两条大腿之一,因此这非常重要。 “首先可以排除的就是谋财害命,杀人越货,装着四千高卢币的袋子还留在现场” 对此任一生还很‘热心’的帮助系统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 “你说的没错,并且对方杀人的手法太过于残暴了,不仅把受害者小姐的头发连同头皮给拽了下来,然后又把她倒塞在烟囱里。 之后还用刮胡刀把受害者太太的头都给砍了下来然后扔在了楼下,所以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凶手不仅身手矫健,力量也非常大,徒手薅头发,刮胡刀斩头,还能把人倒塞进狭小的烟囱,并且塞的还非常紧致,三四个人都拽不出来” “哈,我问你动机,你给我又扯出了一个凶手的特征出来” 任一生对此有些无语。 “所以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想法,难不成凶手是精神病医院出来的患病运动员,并且还喜欢胡言乱语” “你的想法没有错,只是疯子就算是胡言乱语,也有国籍,发音也应该是特定的音节,不管语言再怎么混乱。 正常人都是能够从中听得出他到底具体是哪一个地方的人,可是在场的目击者没有一个人能够听出来,并且都没有两个人一致的说法” “哈,你该不会怀疑犯案的不是人吧” “你说呢” 任一生也是抱着猜一下态度,但是没有想到任一生说的居然真的是系统所想的那样。 “哈,你该不会想要告诉我这个犯案的凶手该不会是一个力气非常大,而且还身手非常灭绝,性格也非常残暴的动物吧,不会真的有人指使动物杀人吧” 第六十八章 搞事上 ……来自东三格……大猩猩拥有魁梧的个头,超人的力气,矫健的动作,并且他的性格还非常残暴以及以喜欢模仿人类而出名” 任一生在听完了系统的叙述之后,想都没有来得及想就直接上台了,对于系统出品,任一生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因此他为了看看所谓的魅力和帅气加一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任一生立马起身示意他要对于爱伦?坡大佬进行挑战。 随后他就上了台,然后就把系统和自已说的,经过自已的一番加工给说了出来。 随后爱伦?坡听到了任一生的叙述与猜测之后然后直接说出了宣布了正确答案。 任一生:好家伙,还真被你猜对了。 靓仔:你确定这是靠猜的吗。 任一生:难道不是吗。 对于系统的话,任一生第一时间自然是嘴硬的,虽然这已经不是系统的第一次,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因为承认了就意味他和系统的赌约他已经失败了。 就在任一生站在台上表面在发呆,实际上在和系统聊天的时候。 爱伦?坡也没有把注意力继续放在任一生身上,而是继续说起了之前没有说完的故事。 杜宾当着‘他’的面拿出来一撮毛发说道。 这是我从受害者小姐指甲中抠出来的,对此‘他’立马就认出他根本不是人类的毛发。 随着台上爱伦?坡大佬的叙述,任一生则是的看了看周围,然后他就在台上迎上了台下一个奇怪的视线,起先任一生并没有在意,而是转头继续看向了台上的爱伦?坡。 而杜宾这时候也开口了,表示他可从来没有说过那是人类的毛发。 然后杜宾说他用纸筒把受害者小姐脖子上的淤痕和指头印临摹了下来,然后‘他’立马就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人类的手,因为人类的手并不可能长这么长。 这时候任一生又来开口了,继续和爱伦?坡互动了起来。 “所以凶手是一只猩猩,也正是因为它不是人类,所以目击者才无法辨别那声尖利的叫喊,所以他才会没有任何动机的狂乱杀人” 任一生听到这里然后向对方进行了验证,他没有想到所谓的动机在爱伦?坡看似没有,实际上却比有还要精彩。 “没错,是这样,不然为什么它能够通过避雷针和百叶窗自由进出四楼的房间” “不对,这里面不是还有一个粗鲁的声音吗” 就在这时候,台下有人发出了疑问。 任一生寻声看去,正是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温暖,不仅是他,还有其他人对此也是这个想法,因为当温暖起身说话的时候,不少人都点头附和了。 “不出意外这个人应该就是这只大猩猩的主人了” 推理到这里了,任一生也没有继续在等着系统喂饭了,而是给出了自已想法。 爱伦?坡对于任一生的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就继续说道。 然后爱伦?坡就说了杜宾和‘我’以及那只所谓大猩猩主人的事。 先是杜宾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然后杜宾示意‘他’掏出手枪,然后递给他一份杜宾刊登的失物招领报告,用来钓大猩猩主人的报纸。 ‘我’看完报纸上的信息之后,然后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来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紧接着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走了上来,不一会沉重的敲门声传了进来。 来人是一名水手,高大切强壮,脸上带着敢于挑战魔鬼的勇气,先是鞠了一个躬,然后使用高卢语来了一句晚上好。 随后杜宾就和水手达成了交易,水手负责告诉他事情的真相,而杜宾则把大猩猩还给水手。 随后水手就告诉他们,他确实去了一趟东三格群岛,并在那里逮到了这只黄褐色大猩猩,想着等回到高卢就把他给卖了。 结果在案发当晚,那只暴躁的猩猩趁人不注意跑了出来。 凌晨时分,街上昏昏暗暗的,结果只有受害者小姐的房间是亮着灯的,猩猩受到指引便顺着避雷针爬上了楼,他一脚踢开了百叶窗,接着进入了屋内。 水手说他随后也顺着避雷针爬了上去,并扒在百叶窗上观察屋内的情形,接着自然就发生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 它先是拿着刮胡刀在受害者太太的脸上刮来刮去,模仿者水手刮胡子的动作,或许它最初只是觉得好玩,但是老太太的尖叫和挣扎激怒了它,因此它大发雷霆。 于是它就就胳膊一用力使劲一挥,然后就把纳斯帕那耶太太给斩首了,同时肆意飘洒的鲜血让这头畜牲彻底疯狂了起来。 然后水手就表示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不用多说杜宾应该都知道了。 “所以眼见自已宠物闯下大祸,作为主人的水手又气的又怕,于是就在窗外用高卢语大声咒骂。 于是他就滑下避雷针逃回了家,因此就有了众多目击者一致所听到的那个粗鲁声音” “没错,事实和你说的差不多,而那只猩猩在房间内叫闹了一番后随后也从顺着避雷针逃了出来,顺势还踢上窗户,然后滑下去跑了” “这样啊,虽然案子已经真相大白了,不过我依然好奇那个窗户的机关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对此任一生非常好奇,毕竟按照约定其实他已经输了,只不过他想知道这个窗户的具体机关,从而让自已输的明明白白。爱伦?坡听到任一生的话后,也是很热心的进行了解释。 “和你说的差不多,第二扇窗户确实是有问题的,具体就是在床后面摸出弹簧之后,这扇窗户就可以推开了,因此他的钉子是有问题的。 只要把它的钉子抽出来就会发现它已经断了,一半断在窗框上,另一半则卡在了窗户里。 当把窗户放下时,断了的钉子又重新插了回去,因此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是好的一样,所以……” 听着大佬的叙述,任一生再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系统出品必属精品了,果然他不该怀疑系统的。 虽然这个赌约有种系统强买强卖的嫌疑,不过任一生之所以没有义正言辞的拒绝,自然也是非常因为对方开出的价码太过于诱人了。 毕竟它确实挺好奇系统的来历来着,他对此有很多猜测,比如什么外星科技,甚至他还怀疑系统和那个破灭纪之前人类从原本的那个地方逃到这个地方的那个不知名的传送器有关。 认为系统就是那个不知名传送器背后所代表的遗失文明研发的智脑之类的东西,因为太过于拟人了。 以至于任一生感觉这或许就是某个人的真实意识,或许这就是那个意识文明所掌握了意识永生的方法。 当然了,这一切都只是系统的自我猜测,并没有根据,而这也是任一生明知道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自已的胜算根本没有多少的前提下依旧不拒绝也不同意的原因,说白了就是想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结果看来还是他想太多了,系统怎么可能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靓仔: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啊。 任一生:…… 而这时候系统非常贴心的对任一生进行了友好的提醒,见任一生不说话,于是系统又热心的提示到。 靓仔:第一阶段你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了,现在就差眼前这位对你的推理进行总结,然后让众人心满意足的接受了,就能完成,不过我要说的可不是这个。 任一生:那是什么。 靓仔:此时可是你趁热打铁完成第二阶段的最好时候。 挑战任务:声名一角 任务类型:跑环任务。 任务内容:作为一个要成为男神的你来说,文豪只是你其中一个身份,因此就此开始让文坛开始倾听你的声音吧。 第一阶段:挑战爱伦?坡,展开: 赶在其他人面前解开对方所设置的谜题。(已完成) 第二阶段:悬疑文学,我TM莱纳展开: 成功以悬疑峰会七天主持嘉宾之一的身份参与研讨会。(待完成) 奖励:获得魅力加一与帅气加一二选一。 任务描述:悬疑推理文学虽然距离纯粹文学还有一步的距离,但是这是你进军文坛的天梯,用勇敢一生,不怕困难。 “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任一生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系统所要表达的意思,一时间有些懵逼。 靓仔:还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适合宣布你的存在呢。 “我不太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展开讲讲) 靓仔:你不会单纯的认为这个研讨会只是为了让大佬们装杯吧。 “喔,是吗,那还能干什么呢” 靓仔: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想想昨天的洛非池的表现你不就知道了吗。 “难不成这个研讨会的表现还能影响到后续的颁奖典礼吗” 靓仔:你不是很清楚吗。 “哈,我清楚啥啊” 任一生没想到自已也就随口一说,居然道出了真相。 “你还在等什么呢”(你怎么还不下去啊) “我在想怎么宣布我要主持最后一天的研讨会的” 爱伦坡:…… 埃勒里:…… 众人:…… 靓仔:强啊,兄弟。 任一生:…… 第六十九章 搞事下 永生是什么感觉你有没有想过” “哈,你在说什么啊” 对于温国华一张嘴就说出这样的话,不管是洛非池还是任一生,包括跟着温国华一起来的温暖也是一样,对此非常懵逼。 因为原本的任一生和洛非池聊的正嗨的时候结果这两人突然就从他们背后窜了出来。 一如昨天的温暖那样,只能说这俩人不愧是父女俩,当然了一开始任一生是不知道两人关系的。 说会两人聊嗨了的事情,说是两人激烈讨论,实际上是洛非池对于任一生的单方面谴责而已。 只不过对于洛非池所说都一大堆诸如抢风头,自不量力的等说法任一生根本不打算承认而已,因此洛非池不干了。 “你个吊人是真的不够意思啊,有这种好事居然不想着带我玩” “那我把这个机会让给你怎么样” “啊这” 其实洛非池这么做只不过是在口嗨而已,他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让任一生提前给他泄密而已。 因为他想做那个压轴解密的人,至于像任一生这种直接上台高喊着自已要做出题人的事打死他都不敢的。 对此洛非池非常好奇这任一生平时腼腆的要死,也没有见他怎么跟陌生人说话,想当初任一生参加江鸠的生日时当时紧张的要死。 如果不是周晴天当时帮他穿针引线的话,他可能就得亲自下场出演了,所幸剧情还是照着他的剧本演下去了。 因此他此时非常感慨,难不成任一生就是老头子说的那种生下来就是当主角的人,居然这才过了一年多一点,就已经成长了这么多。 真是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不过一想到自已是那个提供化龙池的人之后,洛非池顿时感觉到与有荣焉。 实际上洛非池误会了,虽然结果没差,但是过程差了十万八千里。 原本当他听到‘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这句话时他以为是你系统说的,认为系统在催促他赶紧开口来着,所以他下意识的进行了回复。 然后嘴巴和脑子都运转这时候出现了bug,毕竟就算是这样他也只是在心里说说而已,只是没有想到这话居然直接被脑子下达给了嘴巴。 因此嘴巴直接脱口而出,而他也顿时成为了全场焦点,并且也就是这个时候,系统直接死机了。 任一生此时认为系统就是在装死,因为他怀疑这个bug很大概率是因为系统的干涉。 不过既然话都已经说了出来了,那么自然就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因此他立马组织起了语言。 而就在他组织语言的时候,一边的爱伦?坡也是非常热心的主动给任一生递来了一个台阶。 “Doctor.ren是吧,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之所以爱伦?坡这么称呼任一生是因为他的名字和医生发音一样,而医生的鹰文是多克特,因此上台参加会议报备的名字就是这个。 毕竟这是外国人办的,需要登记鹰文名,任一生又没有,只能自已想一个了,任一生想了半天想出来了这么一个名字出来。 而爱伦?坡因为不知道任一生具体的水平,但是既然任一生能够当着所有人解开他的谜题。 那么自然有资格让他多看一眼,但是想要成为出题人,爱伦?坡自然不太相信,因此主动给任一生一个台阶,并劝说任一生放弃这个想法。 “感谢埃加德大师的提醒,我说我想成为第七天的压轴嘉宾,让你们都来解我的谜题”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今天这个事,我任一生搞定了,谁也拦不住,耶稣来了也不好使) “是吗,这么自信”(也不是不行,可是如果你搞砸了怎么办) 作为悬疑推理文学的先驱,他觉得自已在悬疑推理文学界还是有点面子的,只要自已开口,其他人还是愿意给他几分薄面。 因此任一生如果真的有那个信心和能力,他也不是不能开这个口,但是吧,任一生目前的所表现的水平并没有让他看待有出题的那个水平。 不过任一生怎么说也是能够解开他谜题的人,因此他对于任一生还是有异样的感情来着。 所以他与其是在质问任一生把他逼到墙角,实际上也是再给自已一个开口理由,只不过这个理由需要任一生来给他。 “当然,毕竟我也是参赛选手”(搞砸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绝无怨言) “嚯,是吗,小子,你是我见过的你这个年纪中最有勇气的,好了,这几天的会议你可以不用参加了,我希望五天后你不要让我失望” 埃加德说完看向了台下最近的爱勒里然后问道。 “爱勒里,你怎么看” “我没有任何问题” 爱勒里虽然是雄鹰悬疑推理会的会长,但是对于埃加德前辈的话他还是要听的,对方好不容易开一次口,自已自然要给足面子。 毕竟对方这次愿意参加会议就是给自已面子,正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别人抬了他,他自然要礼尚往来。 于是任一生就这样就获得了第七天的压轴嘉宾的席位,并且任一生本人都不知道自已到底谁把谁的位置给抢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很烦躁。 正所谓装杯一时爽,一直装杯一直爽,可是他不知道是在想不出自已该拿哪一部作品出来参加呢,毕竟他脑海里此时出现太多优秀的作品了。 “话说你想好出什么题了吗” 洛非池这么问自然不是关心任一生到底有没有准备好了,而是想让任一生泄题,但是又不能说的太直白了了,因此他只能暗示。 “没有” “啊,没有你这么装杯” 任一生的话给洛非池整不会了,原本他以为任一生这么张狂应该是早就准得好了,所以之前在台上才敢这么装杯。 所以此刻任一生这么说的时候他只是短暂的震惊,随后则是一脸的不信。 “话说,你打算从哪方面出题啊” why、who、how作为推理小说绕不开的三要素,大多数小说都诡计都是围绕着这些东西而设计的,因此洛非池非常好奇任一生打算从哪一方面入手。 “有了” 洛非池的话给了任一生很大的启发,既然要压轴,那么自然就不能使用传统的出题方式,因此就需要使用非常规的方式,这不得不让任一生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他最为推崇的作家——东野圭吾。 没错,就是之前任一生搬运《恶意》的那位作家,他所擅长的并不是推理界最喜爱的本格推理。 而是借着推理或者悬疑的外壳,然后用刺激的开篇人性的黑暗做调料去构建那一个个令人拍案叫绝的故事。 而《恶意》、《白夜行》、《秘密》等都是这样的故事,而任一生这一次要薅的羊毛则是《嫌疑人X的献身》。 没错,他之所以会选择这本书是因为这书是他对于别人质疑他写的小说算不算推理小说的最好回应。 向世人证明了他并不是不会设计推理小说的诡计,只是他不想写,妥妥的装杯打脸味道,一副可以写但是没有必要的气息扑面而来。 《嫌疑人X的献身》和传统小说不一样,它是一本反套路的推理小说,因为传统小说的两大看点就是开篇设置的谜面和结尾对于谜面的解答。 而‘嫌疑人’一上来就把who、why、how这些传统推理小说的要素全部给解答了,有种自问自答的感觉,让人有一种一切尘埃落定的感觉,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没错,这就是‘嫌疑人’能够从诸多早已成名的推理名小说杀出来的原因,它利用人的思维惯性,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方式布下了惊天骗局。 关于这个结局,读者对此也是颇有争议,它塑造了一个为爱献身的动人角色,只是之中单方面无条件的付出让很多人都保持着怀疑态度。 认为他不够真实,不过这不重要毕竟这为爱献身只是其中一个看点,而直到最后才浮出水面的真相同样引人入胜。 对于世上有没有真的爱情,是否真的有人为了爱情付出一切乃至于生命和荣誉,或许看过这本书之后很多人都会有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吧。 当然了,任一生选择这本书参加五天后的压轴会议自然也有蹭爱勒里《X的悲剧》的热度嫌疑。 不过对此任一生非常放的开,他觉得这不是蹭热度,这是承上启下,既然会议是以X开始,那么自然也要由X结束。 “有了什么啊” 就在此时,洛非池还没有开口,昨天的温暖突然蹿了出来,并且还把前天那个大叔带了过来,经过简单的介绍之后。 任一生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温暖的父亲,也算是差点成为老韩岳父的人了。 然后就在任一生出于礼貌准备回答她的话时,大叔温国华先一步开口了,这一开口自然让在场的人都非常懵逼,而此时洛非池对此也是立马开口了。 准备从自已专业角度来展现一下自已看法,简而言之就是装杯的时候到了。 第七十章 基因永生 “正常来讲一个人对于没有体验过的事情是缺乏想象力的,就像在一个乞丐的印象中皇帝应该是用金饭碗要饭的” 原本洛非池是打算用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人做春梦会醒过来的事情来举例对温国华所说的事情进行反驳的,但是因为温暖的存在他放弃了。 反正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毕竟现实中没有相关经验,我们的大脑在梦境中就无法渲染出具体的画面。 因此对于温国华突如其来的问题,洛非池虽然很懵逼,但是作为一个家学渊博的人来说他立马就给出了自已回复。 而任一生没有说话则是在‘观察’系统的反应,因为他之前不是猜测系统可能是某个遗失文明的智脑。 而且很有可能是该遗失文明某个人的永生意识来着,因此温国华的这个话题立马就引起了任一生的注意。 只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先不说系统的存在根本不可能让他有机会观察到,更重要的就是系统不观察他就不错了。 所以只要系统不主动说,任一生大概这辈子都很难知道系统的来历了。 任一生见系统毫无反应,自然是不甘心的,因此心思开始活泛了起来,然后就着洛非池的话头说了起来。 “对于你的话我是非常认同的,因此人们对于永生的看法各不相同,有人认为永生是一种诅咒,毕竟无尽的寿命只会让人感到空虚和痛苦” 当任一生说到这里后,于是特意停了下来想看看系统会不会搭话然而系统从悬疑峰会讨论会一结束之后就好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刚才温氏父女两人来之前他和洛非池争吵的那么激烈,它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电量不足一样蓝牙断开连接一样。 因此任一生想尝试和系统重新连接,只不过系统的回复没有等到,反而等到了洛非池的回复。 “如果活的太久了,自然就会什么东西都有机会体验,因此当所有东西都体验了之后,大部分都事情就不在能让他快乐了,只会觉得乏味” 听到任一生和洛非池你一言我一语一样又开始像之前唱双簧,温国华自然不能忍了,于是打断了。 “是吗,就像我公司的员工每到发公司的时候就会快乐一整天,可是他们的快乐在我面前毫无意思是吧” 温国华特意顺着两人的话说了下去,不过他非常鸡贼的设了一个套就等着两人跳,而洛非池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跳了进去。 “是吧,你看,你自已不是很清楚吗” “是吗,可是话虽如此,我虽然体会不到他们的快乐,可是他们谁又能拒绝成为我呢,毕竟我的快乐他们想象不到” 洛非池:…… 任一生:…… 温暖:…… 当然了,温国华说起这个话题自然不是为了真的谈论永生的,他想说的其实是任一生关于基因上瘾性的那个话题的。 那天之后他回去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表示自已怎么能在这么两个小年轻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呢。 因此他必须得把场子找回来,因此他回去之后翻阅阅众多资料后终于让他找到了攻击任一生的角度了。 只不过他不能一开始就亮剑,他需要给任一生来一个鱼藏剑,趁其不备偷袭,毕竟任一生之前的表现已经得到了他的认可。 因此他不能贸然出击,不然很有可能会被任一生找到突破口,毕竟宏观的人际他了如指掌。 但是微观的生物乃至基因就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了,因此他不讲武德的选择了偷袭,于是他慢慢打开了‘燕国的地图’。 “因此我个人是十分向往永生的,毕竟那是我们未曾踏足的领域,未曾领略过的风景,如果可以长生不老就算让我成为普通人我也愿意” “你可拉倒吧,永生的人怎么会普通” 对于温国华的话,任一生直接就开火了,表示虽然没有永生的人,但是有永生的家族,毕竟家族的存在就像是永生的吸血鬼一样。 只不过任一生的这种想法刚好陷入了温国华的陷阱中,因为他就是想借着这个话题说起基因间的人际关系。 因此温国华直接没有搭理任一生,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从破灭纪之前就流传的一个话题” “……” “什么话题” 在任一生和洛非池默契的选择了闭口不言的时候,温暖为了不让自家老头尴尬,硬着头皮回应了。 “就是血肉苦弱,机械飞升啊” “……” 这下就算是温暖都觉得尴尬了,只不过温国华并不觉得尴尬,因为这只不过是他话题的引子,正菜还在后面。 “当然了,这种永生方式确实也有很大的问题,那就是人类的情绪和欲望大部分都是靠体内的激素来实现的” 温国华说到这里特意看了一眼任一生,毕竟对方之前就说过多巴胺和内啡肽,他就是想借此向任一生隐秘的发起挑战书。 “……” 只不过任一生此时的注意力就没有放在他身上,没错,任一生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系统上面,尤其是温国华的话非常适合代替他对系统进行旁敲侧击。 而他就可以全力观察系统的反应了,温国华对此自然是全然不知,因此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而且看样子还说嗨了。 “如果变成铁皮人,身体没有性激素,那即便是一个前凸后翘的妹子穿的再怎么性感在它面前搔首弄姿他都没有兴趣,你说这该多恐怖” “……” 洛非池对此则表示,你说的这玩意恐怖恐怖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经历过,但是你旁边这位此时的表情倒是真的恐怖。 只不过温国华此刻已经嗨了,毕竟他是来找场子的,又不是来呵护两个小年轻心理健康成长的,他可管不了这么多。 “所以说,如果不能涩涩,我要这永生有什么用” 温国华纯粹是说嗨了,以为几个大老爷们在一起说点带颜色有什么不行的,都不是小孩子了,忽略了自已女儿还在一边,这下自已伟岸的父亲形象算是倒的差不多了。 而温国华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旧继续着他的showti,毕竟他的正菜已经端在手上了,不得不上了。 “所以这时候,相对于机械飞升的基因飞升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他可以保留完整的肉体,等同于保留情绪和欲望,什么吃香喝辣,精油SPA,吃喝玩乐、风花雪月全都要” “所以呢” 洛非池觉得还是有必要适当提醒一把温国华,只是温国华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暗示。 “所以我觉得最好的永生不是替换肉体,而是肉体的永生,那么问题来了,我们的肉体为什么会死亡呢”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出人意料的是温暖的脸色虽然非常难看,但是对于温国华的问题依旧积极捧哏。 “因为生活学上有个一次性细胞理论,即完成了繁殖任务的个体需要赶紧死掉,以免挤掉后代的生存资源” 众人:…… 终于,温国华绕了一大个圈子终于把‘燕国的地图’给展示完了,于是亮出了匕首。 并且这一刀直接扎在了众人大动脉上了,对此温国华则是趁着众人愣神之机,于是趁热打铁继续补刀。 “也就是说个体的死亡有利于种群的繁衍,如果老一代个体始终不会死,那么下一代就没法占据主流,生命的演化就会被锁死在了上一代” 对于温国华的这段话,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就拿温国华自已来说,这就是他或者说他这一类人此时的尴尬境地,举个例子来说。 就像一个人想升职,那就得让他的领导升职,如果他不能升职或者已经到头了,你就是二把手话,那么你就只能等他这个一把手升天了。 不然你这个二把手就永远没有出头之日,而温国华就是这样在他上面那位升天之后在开始出头的。 只不过也就是在他出头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拦着他不让他们出头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与温国华想法不一样的是,任一生想到的是这些世家大族他们就像永生的吸血鬼一样,一代又一代的吸取普通人都是血汗。 并且他们只愿意让原因成为他们奴隶也就是帮凶的人出头,因此敢于为了自由而奋斗的勇士下场往往是死亡。 就在任一生的注意力被吸引的时候,温国华还在继续他的表演,只不过他似乎入戏太深了,已经忘记了自已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找回场子了。 基因就不一样了,他可不关心你个体的死活,在他看来,你完成了自已繁衍后代的主线任务,把遗传物质成功传递了下去。 那么你就该升天了,因为你已经无职可升了,因为你已经挡住了后代的位置,并且还要跟他们抢占有限的资源。 正常人在四十多岁之后,基因就会逐步关闭细胞的损伤修复机制,然后身体自然而然的就会衰老,最终走向死亡。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讲,人虽然不能永生,正是因为基因为了自已永生,所以杀死了我们。 第七十一章 更换零件比修复零件更有性价比 “话说你是不是和那个大叔有仇啊” “有啊”(你这不是废话吗,没有仇我干嘛这么怼他啊) “哪方面的啊”(是私人还是家族) 任一生好奇洛非池对于温国华是因为个人还是家族而仇视对方的。 “都有啊”(不管是个人还是家族,我和他都是大仇) 没错,他和洛水赋在国外那几年过的那么惨自然少不了温国华的‘照顾’。 而洛水赋回到国内开始主持洛家的事业之后,温国华和他代表的温家在此期间可没少使绊子。 并且之前马汝阳的事情他也查清楚了,这里面就有他儿子温天生的身影。 最关键的就是自已的‘小弟’韩冷和温暖的关系也是拜这位所赐,所以他和温国华的关系可以说是势如水火。 上次的偶然相遇他忍住没有爆发,而这次温国华的特意堵门让他心里不踏实,感觉对方看任一生的眼神非常不对劲。 怎么说这也是自已的韭菜哪里轮到他温国华过问了,实际上是洛非池惊弓之鸟了,不过温国华和温暖同时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正是任一生从悬疑推理峰会讨论会中大方光彩出来的时候,任谁都会有要招贼的担心。 所以说白了就是任一生如此的表现太过于优异,以至于他的能力进步已经赶不上任一生成长速度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会成长的这么快。 他对自已的能力没把握了,认为就自已现在的能力他很难守住任一生这座金山,就算守住了他也没把握镇住这座金山,认为自已有可能会反被金山镇压。 “想永生啊,去和基因说啊,看他让不让你永生啊” 温国华说到这里后顿时感觉一阵舒畅,眼看着温国华此时神清气爽的样子,任一生和洛非池对此一脸懵逼,不知道这温国华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说着说着就升仙了。 与任一生和洛非池不一样的是,温暖对于温国华的话是非常清楚的,只不过此时的她虽然非常认同温国华。 但是温国华的话同时也引发了她的思考,那就是温国华以后会不会也像那样挡在自已面前。 “我觉得我有必要纠正一下” 任一生听了半天,见系统一点反应都有之后,于是开口接招了。 “基因演化的最底层逻辑实际上并不是为了保护某一个个体,而是为了保证整个遗传信息能够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去” 然而对于任一生隐晦的表达洛非池立马就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于是直接直白的进行了‘解释’。 “懂了,意思就是基因的演化是为了保存整个族群的生存,而不是某个个体或者家族的永生,而是为了整个族群的永生,因此就需要让个体或者家族不能永生是吧” “……” 洛非池直白的解释直接给三人整不会了,于是任一生为了缓解场面的尴尬,然后继续说到。 “所以如果真的有人可以获得永生,那么这个人必然要躲起来生活的,毕竟我们老老实实的生老病死,唯独你被基因偏爱,肯定要被抓起来研究的” “懂了,那些传承已久的家族都躲起来偷偷的发展了,暴露出来的都是不行了,因为他们被找出来就要被打土豪是吧,毕竟我们农民最烦的就是土豪和自已不是土豪” “……” 这下轮到任一生沉默洛非池开始表演了。任一生说一句,他解读一句。 “我们每个人都不过是基因的载体,只不过每个载体都全都是一个个精密的仪器部件” “往往现实是很残酷的,我们所有人都只不过是整个族群的一个小个体,只不过每个小个体又是很复杂的,每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样” “如果这个某个仪器部件坏了,那么直接换一个显然比修好他要划算的多” “如果某个个体受伤或者不行了,那么在整个族群中他就是拖后腿的存在,显然抛弃他换一个更年更壮的更好” “因此基因更加倾向于让你产生后代,而不是让你永生” “因此族群需要的不是某个人或者部族强大,而是整个族群强大” “等会,能不能让我插个嘴” 温国华终于忍不住了,眼看着自已带起的话题就要变成任一生和洛非池的自留地了,于是他立马打断两人的双簧戏。 “如果我们能够搞明白基因控制的细胞损伤修复机制,让他一直工作,理论上我们就能实现基因飞升” “你们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这个时候任一生不知道是不是被洛非池洗了半天脑,脑子被洗的有点不好使了,直接顺着洛非池的思路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而洛非池则是继续是继续翻译。 “老任的意思就是你们这些大老板不是因此搞清楚二十四小时两班倒九九六的工作制,成功让你们的资本永生了吗” “……” 任一生表示虽然他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是他对此说话不会承认的。任一生不得不佩服洛非池的过度解读能力了。 不过温国华的脸皮着实挺厚的,似乎根本就没有受到影响,于是继续说道。 “目前的医学对于这个损伤修复机制的认知就是我们控制不了这个机制,反正总之就是在基因的操控下,完成生育使命的个体一定会被抛弃” “喔,给族群生育了后代的人并且没有劳动能力等剩余价值的个体会被整个族群无情抛弃” 洛非池已经不满足给任一生单独翻译解读了,开始给温国华解读了,不过更多的是为了给对方添堵。 因为这位当初可没少给洛水赋添堵,他这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母仇子报。对此温国华直接选择不搭理他然后继续看向了任一生继续说道。 “但是那些没有完成生育使命的个体,基因则会让他们的损伤修复机制火力全开” “对于有能力身强力壮的,他们这些人老爷们则会用力榨取剩余价值” “现代养生学认为保持饥饿和增加寒冷刺激可以延长寿命就是这个道理” “为了让他们更加卖力的工作,因此就不能让他们吃的太饱和穿的太暖,不能让他们多余的时间和金钱停下了思考,一思考就同意有别的想法” “正所谓保暖思淫欲,如果吃的太饱和待在太舒适的环境中,就会给身体一个信号,现在的外界环境物质很充足,这个个体很快就会完成生育使命。 因此基因就会让他死亡,所以基因就会逐步关闭损伤修复机制” “人吃撑了就会没事干,就会想东想西,然后不干活了,那么他们这些老爷们的资本就没有办法永生了。 因此他们需要这些人赶紧生育下一代,然后继续维持他们的资本永生” 任一生在洛非池说完之后拉了一下洛非池,示意他看一下对面两人难看的表情,提示他差不多得了,别在搞事了。 对此洛非池充耳不闻,而温国华则是挑了挑眉表示有种你就继续然后继续说道。 “如果一定程度上限制热量的摄入和接受寒冷的刺激,基因就会认为外界环境恶劣,不适合繁衍,所以就会让损失修复机制火力全开,让他们活的久一点” “还是那句话,为了让他们的为资本续命续的久一点,因此就不能让他们吃的太饱” 洛非池说完也回敬式的挑了挑眉,表示我奉陪到底,今天你说一句我翻译一句,看我不堵死你。 “这样可以让他们撑到洞房花烛夜,方为人上人在走” “在他们繁育下一代之后就该主动为族群减负了” “正所谓已饥方食,未饱方止” “不能让他们吃的太饱,因此当他们饿的饥肠辘辘的时候再给吃的。 所以饭点要定的尽可能晚一点,提供的餐食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看人下碟,让他们吃个七分饱就差不多了” “咳咳咳,我觉得吧,自律的长生也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人生得意须尽欢,如果可以肆意享受,活的短一点也不是不行” 对于洛非池硬刚温国华的行为,任一生终于看不下去了,直接接过了温国华的话头,企图当个和事佬。 “我……” 就在洛非池还想准备说点什么时候,直接被任一生一把拉走了。 “走了,别搁这丢人现眼了” “老东西,这世界上就没有让你在乎的人了吗” 和任一生与洛非池分别之后,温暖拉着自家丢人丢到家的老头回到了自已出租屋,然后开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开始滋,呸,谴责对方。 他也不知道当时街边有没有听得到中夏语的人,反正她此刻一想起来就觉得很尴尬,怎么会有这种老不羞啊,自降身份和小辈辩论也就算了。 最关键的是还没赢就更丢人了,因此当时就算任一生不主动先把洛非池先一步拉走,她肯定要动手把温国华拉走,实在是太丢人了。 这就相当于炸鱼的时候跟鱼打了起来,甚至如果不是任一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并没有加入战场,他觉得温国华如果继续待下去就不是和鱼打架了,而是很有可能要被鱼给咬了。 “有啊,这不是在国外吗,有没有人认识我,我怕啥啊” “……” 第七十二章 为爱献身上 “男主像往常一样……” 就在洛非池看着台上正在侃侃而谈的任一生,对此有些郁闷,他很无语,他没有想到的是任一生的嘴巴忽然这么严。 五天时间愣是任他软磨硬泡就是一点口风都没有透露,就在他感慨的时候,台上的任一生依旧继续着自已的表演。 “……欢迎光临,你早……” “嗯,招牌便当……” 任一生依照小说原着先对主角的出场以及一些伏笔进行了叙述。这其中就有男主石神哲哉每天起床特地绕远路买便当然后去学校上课的事。 之所以绕远路是因为本书的女主在这个便当店打工。 花冈靖子,一个已经结过两次婚的女人,……。 经过短短的几句话,任一生就把《嫌疑人X的献身》中女主花冈靖子杀人的起因经过结果原本交代完了。 起因就是前夫再次骚扰,以及对女儿美里的言语羞辱,导致美里先动了手,结果美里的打蛇不死反而激起了前夫的凶性,差点把女儿打死的时候。 女主凭着母爱的直觉配合起了女儿两人一起用暖桌电线把前夫给勒死了。 然后就在两人惊魂未定的时候男主刚准备登场结果任一生的发言就被人打断了。 “就这,就这” “嘘……” 就在任一生讲到这里的时候,台下很多人提出了质疑。 其中站的最高,嘘声最大的是一个任一生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当然了,在场的就没有几个是任一生见过的。 “你是” 对于眼前这位带头质疑,嘘声最大的人任一生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也没有计较。 因为对于这些传统的推理人,他们对于‘嫌疑人’这个故事会质疑太正常了。 因为why、who、how一开始就直接交代了,这是他们这些秉承着在三要素设置为谜题然后解开的传统本格推理人不能接受的。 “凯赛尔?麦迪奥” “喔,你就是那个《不存在凶手》的作者吧” 当然了,这是系统告诉他的,他本人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是我,你这三要素开头都交代了,那么后续你要推理啥呢” (年轻人,推理小说不是这个样子的,你还年轻,这类文学你把握不住) 凯赛尔所代表的不仅是他自已想法,台下包括爱勒里这位本格推理小说的奠基人在内都对任一生的叙述存疑。 当然了,也有对任一生憋了五天就憋了这么一坨好奇的爱伦?坡,怎么说任一生也是他钦点的,他虽然也不开心。 但是他不能直接表现出来,更重要的就是他对于任一生还抱有期望,期望任一生可以争口气,也帮自已挽尊。 “难不成推理小说就真的只能推理这些吗”(你们推理已经固化了) 任一生则用他的态度表示推理不能拘泥于形式与格式,应该开拓创新。 “喔,是吗,那你推理啥呢” “就推理我能否让who消失呢” 该说不说这个凯赛尔来的正合适啊,对方的出头直接让他白白薅了一把羊毛,只能说好人啊,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啊。 “……” 任一生的话直接让众人沉默了,因为完美犯罪也是推理小说的一部分。 只是任一生这起案子都飘在水面上了,洛非池想要把他强行按下水面谈何容易,因此众人对于任一生的话出现了两极分化。 因为能说出这话的要么就是吹牛皮,要么就是真的能做到的天才,以爱伦?坡为首的自然认为任一生大概率是有这个能力的。 而以凯赛尔则是认为任一生在吹牛皮,而以爱勒里为首的则是不管任一生能不能成功,任一生在他这里都失去了青睐,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 虽然对方沉默了,但是叶静染可不会就此放弃对于白若惜的观察,因此叶静染一边说一边注意对方的脸色变化。 此刻白若惜的大家闺秀素养还是没能完全掩盖住她的真心,这让她的窗户露出了缝隙,而叶静染也顺着这道窗户验证了自已猜想。 在这以前她对于白若惜的一切都只是猜想,但是在这一刻起,一切的猜想都变成了现实,她更加坚定了自已要摸着这块石头过河的想法。 “其实吧,任哥在这之前已经给韩总准备一份专辑歌单,因此不知道为什么韩总硬是要掺和孟总的专辑” 叶静染这番话开始九真一假了,并且满满的煽风点火之意。 九真就是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任一生确实允诺了韩冷下一张专辑的事,只是专辑写没写没人知道,而韩冷的加入其实是任一生和孟诗远的共同选择,而韩冷在这件事上严格意义上来说有点赶鸭子上架了。 可是这些白若惜都不知道啊,因此开口道。 “所以你这番是什么意思” 白若惜这番话不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是在询问叶静染到底有什么计划。 “我问过了韩总的事情了” 而对于白若惜的话,叶静染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 “啊” “韩总有前女友的事情你知道吗” 叶静染觉得白若惜不可能不知道,毕竟那位之前和韩冷一个学校的,她那么关注韩冷,不可能不注意到他身边的那位,所以叶静染还在钓鱼。 “知道啊,我们学校的啊” “那么他歌词中梦仍是一样的唱的就是那位吧” “应该是吧” “如果我说他至今并没有忘记那位你信吗”(我觉得就凭你自已的话你应该是没戏了) 叶静染铺垫了半天还是有些沉不住气亮明了目标,因此她露出了破绽,而白若惜也卸下了自已伪装。 “所以你对于任一生也是这么想的,你想拿我试错了” 叶静染:…… “吃过鱼腥草吗” “啊,没有啊” 白若惜原本以为自已卸下伪装后能够成功将叶静染的军,但是没有想到,叶静染对此丝毫不慌,反而不紧不慢的问了她这么一个问题。 这不禁让白若惜对此产生了疑惑,不知道叶静染是虚张声势还是胸有成竹。 于是她凭借本心回答了这么一个问题,对于这种破灭纪就存在的东西,甚至有人把它带了过来,反正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她对此是敬敏不谢了。 “有人觉得它是美味佳肴,有人觉得它是穿肠毒药,有人觉得它气味上头,而有人又觉得他令人作呕。 喜欢它的人可以为了它翻山越岭,厌恶它的的人就算在眼前也只会觉得恶心,相看两厌,可是这一切和它又有什么关系呢,它从来都没有变过,只不过是遇到的人不同而已” “……” 叶静染明显若有所指的话,白若惜自然是听得出来的,因此她并没有直接跳出来。而叶静染见她不轻易上钩接话,也不在意,于是继续说道。 “有人视你如杂草,同样也会有人视你如珍宝,他不喜欢你,那是他的问题” 叶静染说到这里装都不装了。 “所以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对于叶静染的话,白若惜当然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他希望那话从对方口中说出来。 “我的意思你听不明白吗,当然是让你展现自已啊” “那应该怎么个展现呢”(所以你觉得我应该保持自已的个性而不是委曲求全吗) “鱼腥草再怎么改变它依旧只是一株鱼腥草,变不成红玫瑰的” (你不管如何改变,但是本质上你就是你,因此如果对方因为你的伪装而喜欢上你,那么你觉得他喜欢的是你的伪装还是你真实的样子呢) 叶静染觉得自已有必要掏出点干货来,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于是他把自已在任一生那里吃得瘪分享了出来。 然后表现出我们这是互帮互助不存在谁摸着谁过河,谁拿谁是试错的说法,我们都是一类人,应该共同进步的态度。 “所以你已经出过手了”(这就是你实践后得到的真理) “不然呢”(没错,这就是我亲身经历,遭遇了尴尬之后所得到的经验) 叶静染也非常实诚,明晃晃的说了出来,一点也不尴尬,表示自已已经展现出了该有的诚意了,现在该你表态了。 “啊这” 叶静染的直接给白若惜整不会了,她没有想到对方这就直接伸出合作的手要跟他握手。 可是由于她还没有试探出叶静染的深浅,贸然伸手很有可能迎接她的不是握手或者拥抱,很有可能是一个过肩摔。 因此她此时表现的非常犹豫,然而叶静染可不会给她思考的时间。 “犹豫就会败北喔”(你如果还在犹豫,你的敌人或许就不只是一个前女友而已了) “果断也会白给啊”(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重要吗” “不重要吗”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就算我说的都是假的,但是这影响你对他的感情吗) “恨不知所起,自始而终”(我要是走错了,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爱情的世界很小的,容不下太多东西” 第七十三章 为爱献身下 ……你们应该没有办法处理尸体。 最终男主还是用她们母女俩没有办法处理尸体的理由说服了靖子,然后进了门。 任一生说到这里然后停了下来看向了台下的众人然后问道。 “有没有人可以起来猜测一下,我将会使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让who——靖子与美里逃脱警察的追捕呢” “……” 然而在场的人对此都默不作声,因为此刻什么信息都没有,贸然跳出来很有可能要成为任一生的背景板了,不过有一个人例外,他起身说道。 “根据警察办案的流程,无非就是动机和作案能力与作案时间” 就在众人都沉默不语的时候,作为力挺任一生的埃加德站了起来开门见山说道。 “所以您对此的理解是” 对于这位带头力挺自已老前辈,任一生给出了该有的尊敬。 “当然是制造不在场证明,动机肯定是有的,因此我猜测你大概率是要转移案发现场,制造新的案发现场,并且给这母女俩制造合理的不在场证明” “大师就是大师,直接就说出了我的手法” “……” 众人一听,你俩啥情况,不会是商量好来演我们的吧,如果不是碍于埃加德的德高望重,这时候已经可以听取嘘声一片了。 不过幸好他们没有这么做,因为埃加德接下来的话让他们明白了他这番话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可没有那么容易。 因为从任一生的旁白叙述中,众人可以得知这个故事发生的时间可是非常现代化,因此警察的侦探手段可不是吃素的。 只要对尸体进行解剖就能轻松获得尸体的具体死亡时间区间,因此这个新的案发现场制造不算难,但是问题是这不在场证明怎么办。 因此经过埃加德的解释,众人都开始开动自已小脑筋思索如果自已是石神,此时会怎么做。 就在他们开动小脑筋的时候,任一生也没有闲着,而是继续起他的showti。 ……一进入屋子…… 然后任一生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起了男主石神与女主花冈的谈话。 观众从两人的谈话中明白了石神是怎么通过公寓没有蟑螂的这个起因开始推测出了女主蹩脚的谎言。 然后就是通过自已一步步循循善诱让女主同意了把事情全权交给他来办的决策。 随后就向靖子询问起了关于死者的全部事情,因为要掩盖死者身份,并且还要为女主制造不在场证明,短短一瞬间,男主就在脑海里构建出了一个完美的计划。 “感情这条路一旦走上了就没有回头路了”(你的想法是不对的,既然已经想好了就要有抛弃后路的准备) 叶静染不管自已是怎么想的,她必须让白若惜认为她就是这么想的,正所谓骗人先骗已,她说的头头是道自已都快信了,就是不知道白若惜信不信。 “喔,是吗,没必要的,只要不输就有赢得机会” 然而白若惜根本不上当,表示只要不梭哈,她就有赢的机会,她有足够的本钱让她输很多次,并且她只需要赢一次就够了。 “额,是吗” “可是这个地方又不是赌场,只要你有筹码就可以一直待下去的”(情场虽然胜似赌场,但是本质上并不是赌场,因此只要有闲家坐庄了,那么他就可以一杆清场,并不是像赌场那样只要有筹码就可以一直不下场) 叶静染表示一旦有人捷足先登了,就算你有天大的优势也得遗憾下桌。 “只是下桌又不是退场”(就算有人捷足先登了,谁又能保证她可以一直赢下去,只要不退场就有重新上桌的机会) 白若惜根本不吃叶静染这一套,这下轮到叶静染麻爪了,她没有想到白若惜看起来傻白甜,没想到脑子这么灵活,根本不上当啊。 并且因为他的抛砖引玉,结果玉没有引出来自已这砖眼看着就要白抛了,现在结果就是她故意卖破绽,结果白若惜不上当,为了立住自已的人设,她这破绽还不能收起来。 因此原本她打算的是让白若惜在前面冲,结果因为她的操之过急,导致她现在已经退不回来了,然后自已要成为对方过河要摸的石头了。 因此叶静染此时非常尴尬,和他差不多尴尬的还有韩冷。 ……你的恩情我和美里一辈子都忘不了。 “好了,案件基本就是这样了,有人猜出来了其中的手法了吗” 随着任一生的总结,任一生立马就把从警察发现尸体到警察查到女主并且怀疑女主但是却始终坐不实女主就是凶手的整个过程,然后任一生就宣布可以开始解迷了。 “……” 任一生此话一出,在场的大部分都非常的疑惑,什么鬼,你这什么都还没有说,就要让我们解题,这也太离谱了吧。 而和众人不同的是埃加德听到这话后看着台上任一生笑了笑然后就把视线放到了一旁的爱勒里身上,而此时爱勒里和他做出了一模一样的事情。 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互相对视,随后两人一起尴尬的看起了手表,然后发现对方的镜像动作然后一起笑了起来。 “看来你似乎知道了” 埃加德首先开口道。 “有一点头绪,但看不清楚,有些东西暂时还捋不清” “我也是” “那接着往下听” “我也是这么想的” 实际上两人都有了大致的猜想,因为任一生在里面露出了一个非常大的伏笔。 然后两人的意见达成了一致之后就有埃加德向任一生示意,让他继续往 随后任一生就说起了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去找素有神探伽利略之称的好友帮忙点事。 期间说到了一个关键因素,那就是女主的不在场证据,而警官也表示了这个不在场证明非常奇怪。 “……” 众人听到这里非常无语,因为他们之中很多人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人带头,因此没有说出来,眼下任一生自已主动说了出来。 那么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尤其是埃加德和爱勒里两人正一脸淡定的稳坐钓鱼台就更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了。 但是某个人却不是这么想的,于是他就勇敢的站了出来,然后质疑起了任一生。 “哈,你搁这说个屁呢,说好的消失呢,这不是被盯得死死地吗” 凯塞尔听到这里直接忍不住跳了起来进行了质问,认为任一生隔着拉完了一坨又准备再拉一坨是吧,这不管是警察还是物理学教授,基本上已经把嫌疑人定为凶手了,你这不在场证明也太拉了。 “喔,是吗,你想要怎么消失” “最起码这不在场证明就不过关” “那么被抓了吗” “没……” 凯赛尔这时候发现自已大意了,似乎跳早了,因此被任一生问的一愣一愣的,最后只能尴尬落座看着任一生继续表演。 正所谓天才眼中只有天才,男配视物理为生命,而男主视数学为信仰两人都是同一种人。 他们都试图通过理论,构建世间万物。而正是这种天才之间的惺惺相惜的让他们在孤独的世界中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于是任一生就说起了数学天才男主和物理天才男配的初次交锋,两人的这一次交锋也为后续的结局埋下伏笔,这也是任一生如此叙事的夹带私货。 听到这里后,爱勒里和埃加德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对方,然后在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答案,似乎此刻两人已经知道了任一生所设计的诡计了,毕竟任一生故意露出的破绽实在太多了。 不过他俩的无声交流并没有影响到台上任一生的表演。 男配自然而然在回去的时候和男主说起了女主所牵涉的那一起命案,也就是从这里开始,两人正式开始了一场你明我暗的交锋。 期间两人一边聊一边走,随后就走到了一座大楼面前,然后大楼的玻璃中映射出了两人的倒影。 随后石神看着倒影中的两个人,突然没来由的感慨,表示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这么年过去了,你似乎都没有怎么变,不像我,头发都稀疏了好多。 而男主也没有想到自已的这个无心之言居然让原本对这个案子毫无兴趣的男配加入了进来逼得他启动了完美计划的备用计划。 虽然男配嘴上说着哪里哪里,但是心里却产生了疑惑,因为石神作为一个把数学当做终生信仰的人,现在居然对数学以外的东西产生了兴趣,这很不石神,因此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玩的还挺大的啊” 听到这里爱勒里突然对着身边的埃加德来了这么一句,而埃加德则露出了欣赏的态度说道。 “年轻人喜欢炫技这很正常,就是要和高手过招才能显示水平” “呵呵,是吗,他就不怕自已玩脱了吗” 爱勒里依旧在无时无刻的展现着自已不爽。 “这不是一直都进行的很顺利吗” “不是,你们俩能不能用点心啊,这是情歌对唱啊,我从你们的歌声中看不到互动的感觉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完全没有爱的感觉啊” 第七十四章 牺牲上 因此当男配在女主这里得到了男主作为女主共犯的证明,于是就放开手脚去查了,虽然心里不情愿。 但是依旧要认真去查,这是他一向的准则,更重要的就是他也想在这件事上会一会这个他眼中的天才。 由于男配的加入,案子的发展迅速得到了开展,对于两位大佬也立马表示来兴趣了。 “哟,好戏开场了” 埃加德听到这里嘴角微微上扬表示自已确实没有看错。 “哼” 对此爱勒里则是一脸嫌弃,因为他和埃加德不一样,这不是他的本格推理,严重违反了他的推理小说准则,因此即使任一生写的再好,他也不会认可。 “呵呵呵” 埃加德对于爱勒里的表现也是预料之中,因此也不在意。 另一边警察也找上了石神,想问一下石神的不在场证明,因为他们现在怀疑石神是靖子的共犯。 当他们到学校的时候,男主正在监考学生的数学考试,这已经是他们的重考了,男主对此非常头疼,或许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 作为数学天才的男主根本不懂普通人学习数学的痛苦,因为人和人是不同的,人和人的区别比任何狗的区别都要大。 对此负责这件事的警官也深有体会,毕竟他身边神探伽利略就是这样的人。 因此当任一生说起他没话找话的说男主这种天才出的题应该会很难吧,而男主则表示他出的题一点都不难,只需要突破盲点就行。 任一生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看台下,期望有人能够发出共鸣的表情,然后给予对方标记,以后一定要远离这样的人。 而警官自然就非常好奇这样的盲点到底是什么,于是则进一步询问盲点具体是指什么。 随后任一生将场中一群抬头的人进行了标记之后然后继续说起了关于盲点的话题。 男主则告诉警官,简而言之就是看上去是几何的问题实际上却是函数问题,只要突破这个盲点就能做出答案。 “……” 此时带头的凯赛尔已经沉默了,因为两位稳坐钓鱼台大佬的表现告诉他这两位也从刚才到现在就已经是这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了。 如果自已要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起身揭开谜底的能力,那么任一生今天的表演就算是成功了。 “哟,这么托大” “年轻人喜欢浪是这样的,不过到了这一步了,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不知道早已经被带到沟里了,因此再浪一点也没事” “哼” 面对任一生近乎透底的提示,爱勒里和埃加德进行了讨论,最后由爱勒里的一声冷哼结束。而任一生见没有起身对此他还挺可惜的,表示没有热度可以蹭,于是继续叙述。 任一生随后说起了负责这起案件的刑警然后问起了男主三月十号这天以及三月十一号这天为什么要连着请假的事。 因为这样的事在石神身上很不寻常,因为之前石神每个月只会请一次假,因此草薙对此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对此男主的解释是人都会生病的,多请一天假很正常,只是第二天下午实在不好意思在请所以才只请了半天。 而警官此时正带着自已从男主那里问来的话后然后找上了男配。 想问问对方的看法,而此时恰好看到男配正在教训学生,学生的报告没有写好,学生的报告切入点完全是错的。 因此汤川就说‘自以为是永远是天敌,本可以看到的东西也会因此视而不见’。 而听到好友的话之后,警官立马就想到男主好像说过类似的话,于是就把用戏谑的语气调侃好友开了一个地图炮,表示他们这些理科生一样讨厌,然后就把男主的话告诉了好友。 随后好友就露出了警官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对此警官非常好奇男配好友到底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已经知道了真相,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告诉他,难不成男主真的参与了,因此他才不说。 随后男配找上了男主,然后男配看着男主每天上班路上的那些流浪汉然后说起了对方曾经说起的一句话。男主曾经说那些流浪汉就像毫无意义的时钟。 而对此男配表示其实大家都是社会制时钟的齿轮,世界上不存在无用的齿轮,能决定自已用途的只有齿轮自已。 “哈,飘了啊” 当台上任一生这句话之后爱勒里笑了起来,但是埃加德看不清楚他到底在笑什么,是在笑任一生的狂妄大意还是对任一生才华的认可所以开怀的畅意。 “……” “你对此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比如中夏人经常说的年轻人不年轻气盛还叫年轻人吗” 见埃加德不说话,爱勒里主动找他搭话。 “话不是都让你说了吗”(你都把话说尽了那我还能说什么呢) “你看你这话说的,那你猜猜他会怎么收尾” “不出意外应该是个悲剧” 埃加德对此则是非常肯定进行了回应。 “喔,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看过他的《恶意》你就知道了,每个人的写作都是有一定的轨迹的” “也对” 好家伙,也就是刚好任一生两本书抄的都是同一个人的了,不然你俩准被打脸。幸好任一生并不知道这一切。 “那么这算是输了吗” “输了吗,也不尽然,接着看下去吧” “队长” 就在湛云阙再一次全副武装准备出门的时候,他手下的一个黑衣人突然拦住了他。 很显然公子曌又一次派人继续监视起了他,也不知道是因为对方太嚣张的原因,还是眼前这人已经知道他前任的下场,因此担心自已也重蹈覆辙。 因此只好出面劝导他不要为难他们这些下属,毕竟他们可不敢忤逆那位的意愿,不接这个任务,因此只能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毕竟那位是根本没有感情的机器,只要他们说个不字,或者说只要有不同意的表情,对方就敢痛下杀手。 虽然眼前这位同样也是一位杀人不眨眼的主,但是眼前这位再离谱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干。 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毕竟好人虽然不应该被道德的枪指着,但是也就好人被道德之枪指着的时候不会反抗然后好声好语的说话。 虽然他湛云阙自诩自已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公开场合他一直都是以好人的形象示人,所以也就怪不得自已下属会用自已生命作为道德的武器来绑架他了。 “你回去禀报那位的时候,就说我是去湛家,不是去见那位” 湛云阙说完就整理了一下自已衣服然后戴上墨镜就要出发,但是手下根本不买账,依旧拦在他的身前。 “你……” 甚至在她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手下直接打断了他,然后掏出了手枪,在他以为对方收到了那位都指示,如果自已再随便出去就处决自已。 于是他直接闭上了眼睛,然后等待对方的审判,虽然他明白自已的死必然要由眼前的这个兄弟承担,但是这不是他一个将死之人要操心的。 然而就在以后自已要寄寄的时候,手上却多了一个东西,原来是属下直接把自已配枪放在了他的手中。 “你这……” 于是他正准备询问对方这是什么意思,结果对方打断了他的询问,提前拿起他的手将已经上膛的手枪对准了他自已脑门。 “如果队长你要出去,就先开枪打死我吧” “……” 湛云阙随后看向了眼前的这位发抖的‘勇士’,虽然他从对方的态度看的清楚对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演戏,这是在赌他不敢开枪啊。 不过眼前这位似乎不太相信他的人品啊,看起来自已平日里所树立起来的温和并没有多少人信服啊,不然对方既然表现出了吃定了他的态度,为什么会发抖呢。 “你走吧,我回来会和曌公子说清楚的,不会为难你的” 不管是出于他对于自已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温和形象品牌的维护,还是对于那位的反抗,他自然也要上门和对方说清楚,毕竟因为上次因为赵睿的突然造访。 导致他和公子曌的谈判并没有出结果,而他也并没有等着对方和赵睿谈完,因为他需要先去把那位兄弟的后事安排了。 怎么说对方也是他手底下的兵,虽然他这个老大只是个空架子,手下的人名义上是他在负责,实际上他们都是他那位的,但是他名义上是老大。 怎么的也得做符合自已这个老大的事,所以他正好需要借着这个机会继续上次未完的谈判。只是他现在忙着出门,并没有时间。 因此他才决定先给这位属下先开一张支票,然而这位愣头青似乎并不认这张支票,依旧瑟瑟发抖的拦住他。 于是他有些恼怒了,所以恶狠狠的看向了对方。 “你叫什么” “我叫姜川” “姜川是吧,……” 就在湛云阙准备在心底的小本本上把这个名字记上一笔的时候,姜川然后接着说了一句。 “前几天死的那个叫姜山” “……” 第七十五章 牺牲中 “……” 对于男配的话,男主决定假装听不懂。 可是男配则脸色凝重的告诉男主。 警官他们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推翻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只要找到女主不在场证明的漏洞就能证明查明真相。 而如果男主是共犯,只需要顺便查出他的不在场证明,真相就能水落石出。 男主则继续表示他听不懂,而男配则告诉男主。 他之所以和男主说这些,是因为他认为男主是他的朋友,他是他眼中为数不多的天才,他希望男主的才华可以用到正道上,而不是浪费在这些不必要的事情上。 男主则继续表示他听不懂,然后告诉男配,如果你觉得警察的办案有问题,你应该去找警察说明,不应该来找我。 任一生说完了男主和男配的两个天才的交锋之后,于是又说起了男主和在和情人会面之后的女主说起了自已的献身计划,只是并没有和女主全盘脱出,只说了部分计划。 男主于是做好自已的安排与交代好了女主注意事项之后就自首了,并且在警察对他的问话过程中把自已成功塑造成了一个自以为是的偷窥自恋狂。 然后交代了他在十号这天如何对受害者进行的作案过程,对此十分符合警官的侦测结果。 后续警察也根据男主的交代找到了一切能证实男主证词的证据,几封事先准备的信件以及藏在墙中窃听器,这一切似乎都说明了男主就是凶手,并且是一个变态偷窥狂。 靓仔:废话,这一切都是男主的安排,能不吻合吗。 系统在任一生说到这里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对此任一生并没有在意,而是看向了台下的众人。 “好了,各位可以开始解题了” 任一生说完就示意线索已经全部给完了,你们可以解题了,可以尝试如何破解男主的完美计划,从而让真凶伏首。 至于真凶是谁的就不用再说了,毕竟案子一开始就交代的明明白白了,不只是who,就连动机why和手法how都一起交代的很清楚。 因为任一生要让他们推理出石神哲哉的完美计划究竟是什么,从而是抓住杀害富坚慎二的真凶花冈靖子母女。 “……” 众人对此都是一头雾水,他们有些人对此是有一知半解的,但是显然都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推理问题,毕竟石神哲哉不知道怎么的成功把自已设置成了真凶。 而且还自首了,因此想要将女主逮捕归案,首先就要证明男主有没有杀人,然后破解男主的一系列轨迹。 对此众人一时半会都束手无策,只有爱勒里和埃加德两人依旧稳坐钓鱼台,因为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并且随着任一生后面越来越浪的原因,他们对自已心中的想法可谓是越来越自信了。 “你们现在很奇怪警察为什么一直在调查花冈靖子,但是始终却没有任何结果呢” 埃加德先是看了看周围的人,见没有人起身,于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身边的爱勒里身上,爱勒里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随后摇了摇头表示他不喜欢这样的推理,于是埃加德走上了台和任一生来了一个角色互换,遥想五天前还是任一生在做对方的题,现在轮到对方来做他的题了。 “……” 众人对此不管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亦或者是对此一知半解的都没有立马回应,而是一起看向了两人,而后人一生则作为了代表询问起了埃加德。 “为什么呢” “你们可能不信,女主花冈靖子的不在场证明是真的” “啊……” 听到埃加德大佬的话之后,众人感觉感觉像是错过了什么,因为任一生可是红口白牙说了花冈靖子配合女儿美里一起勒死富坚慎二的事,并且警察的尸检报告也证明了这一点。 “我知道,这个时候你们很疑惑,觉得我才篡改原文,实际上原文就是这样,而是你们想当然的把自已的想法当成了原文” “喔,这话怎么解释” 任一生这时候开始主动给对方捧起了哏来。 “警方三月十一号这天发生的尸体和靖子在三月十号这天并没有杀人并不冲突” “哈,什么鬼,这又是什么意思” “哈,男主还有延迟尸体死亡时间的能力” …… 众人对此议论纷纷,当然了其中也有不乏听懂了的人或者说他们本来就是这么想的。 “所以也就是说三月十一日发现的这具死于三月十号的尸体并不是富坚慎二了” “没错,富坚慎二真正的死亡时间其实是三月九号,而三月十号在旧江户川河堤死掉的那个人是石神哲哉为了制造一个三月十号被杀的富坚慎二假象而模仿富坚慎二的死亡而重新杀的一个人” “喔,我知道了,我终于……” “原来如此” 其实‘嫌疑人’这本书所用诡计并不难,因此说出来之后,众人很快就能用结果倒推过程,毕竟过程任一生在之前的叙说中已经描绘的非常清楚了。 “因此此案的真正时间线其实是三月九号富坚慎二上门被靖子母女兴起杀害,于是石神介入后抹掉了靖子家和富坚有关的全部痕迹。 并且处理掉了富坚的尸体,但是石神很清楚,世界上从来就不存在绝对完美的犯罪,因此如果警方查出富坚的死,那么靖子一定会成为首要嫌疑目标,她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不可能扛着审讯” 埃加德说到这里然后看了一眼爱勒里,随后从对方眼中得到了俺也一样的眼神后继续开口。 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制造一起命案,并误导警方出现的死者就是富坚,因此石神哲哉在三月十号这天找了一个身高体型和富坚相似的流浪汉。 安排他去富坚住过的宾馆房间住一晚,当然了,在流浪汉住进去之前他已经消除了原本富坚在里面留下的痕迹。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后面警方发现的尸体和这个房间内发现的DNA和指纹是完全吻合的,毕竟这个房间留下来的只有流浪汉也就是被发现那个死者的毛发了。 然后就是石神让对方骑着他精心偷来的车并且骑着车到了他准备好的案发现场,然后在案发现场使用和杀死富坚相似的手法杀了流浪汉。 并且毁了他的脸和指纹。然后留下的炸了胎的车和未烧完的衣服就可以让警方迅速锁定凶手的身份,并且精心偷的新车也是为了让案发时间锁定在三月十号。 因为这天靖子依照石神的吩咐成功制造了不在场证明,虽然这个证明存疑,一度让警察死死咬住。 实际上这个立足点不稳的不在场证明也是石神有意而为之的,因为这是给警方设下的陷阱,警方越是纠结这份可疑的不在场证明就越是会耗费大量的精力在上面,查到最后只不过是在死胡同里转圈。 从而他们就会忽视死者是否真的就是富坚慎二,而这就是石神制造的盲点,表面上是不在场证明,实际上却是死者的身份误导。也正如石神所说的那样,表面上是几何问题,实际上却是函数问题, “啪啪啪” 听完埃加德?爱伦?坡的分析之后,任一生拍起了手来。 “所以你这是打算让我为你大义凛然鼓掌吗” 面对湛云阙的上门,公子曌依旧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既然没有人配合她练习,那么他就不练习了,到时候把实战当成练习来不就行了吗。 湛云阙面对公子曌在自已说完要针对之前的事讨一个说法后所展现的轻蔑,虽然很不爽,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发作。 “我记得之前某人说她说话算话,可是我到现在可还没有见到一件事被成功履行了” 湛云阙条理非常清晰,直接抓住对方不久之前所说的话进行了攻击。 “我说过会实现,可是我有说过具体的兑现时间吗” “你……” 就在公子曌说完这句话之后湛云阙刚准备借此继续进攻对方的时候公子曌却像戏耍他一样突然改口了。 “可是我答应过的可是全部都支付了,只是你自已没有兑现而已” 公子曌说完然后拿起了一本如何名为《如何快速俘获男人的心》的书看了起来,虽然实操不需要练习,但是理论知识还是要准备准备。 “可是……” 湛云阙对于公子曌的话却并不相信,打算就此举个例子来反驳对方的时候,不料又被公子曌给预判了。 “我答应了你的只要你帮我代掌太微军我就让你回归湛家以及其他我答应的任何事在很早之前我可是就履行了,只是你自已不去兑现而已,而且这个有没有兑现截止日期,你想什么时候兑现都行” 公子曌说道这里态度还算是温和,脸上一直都是笑吟吟的,只是她的表情转眼就变了。 “但是我可从来没有同意过你去见那个女人的” “可是这不是我的自由吗,我们说的时候谈的可是自由” 湛云阙却并不满意对方的说法,然而对于他的到来以及他即将所要说的一切公子曌在就算到了,他一开始就失去了话语的主动权。 “是,谈的是你的自由,可是你的自由和他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她的自由也在你的自由区间” “……” 第七十六章 牺牲下 看着窗边有些颓废的男配,负责这件事的警官刚准备出口安慰对方,怎料对方先一步开口。 然后说起了他刚和男主重逢的时候,对方和他说的那一句话。 对方说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这么年轻,一点都没有变,不像自已,头发都稀疏了好多。 …… 就在任一生说完了他所谓的故事的最终结局后,最后为埃加德鼓掌的时候,洛非池这时候跳了出来表面上要挑事,实际上是在给两人搭台子。 “所以大师你是如何破解这里面的诡计” 有了洛非池的的牵线搭桥,埃加德自然借坡下驴开始说起了自已推导过程。 从男配汤川学的角度上来看,石神哲哉是一个除了数学之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人,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么就是他恋爱了。 因此首先这是他为什么会杀人的动机,毕竟爱情使人盲目,做出很多平时做不出的事情。 之所以要先讲这个,是因为在说这个过程之前需要带着这个逻辑进去,因为这样很多难以理解的事情就会变得非常清晰。 然后接下来就可以进入正文了。 首先是就是文中一开始出现的三个标志性流浪汉在后面有一个掉队了。 在男配汤川和男主石神的几次经过都没有在出现过了,那个人就是被石神称为‘技师’的人,他只在最开始的时候出场了。 然后就是原本的富坚慎二身上的痕迹应该是两个人合力杀害的,但是后面的那个不出意外是‘技师’的尸体。 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的身上除了毁容和指纹被毁,然后脖子有勒痕后就没有其他明显外伤了吧。 “咦” 众人一听,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再然后就是…… 随后就在埃加德的叙述之下,原来任一生已经在这么多的地方偷偷留下了线索了,只不过他们这些人从一开始就被任一生给带进沟里了,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线索。 “好了,既然已经做完了题,那么就该到了宣布答案的时候了,我比较好奇是因为什么让他愿意甘心付出呢” 然后任一生就说起了天才数学家献身的原因。 原来就在女主搬来之前,男主石神哲哉的信念崩塌失去活下去的动力,已经做好了自尽准备。 可就在他准备上吊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命运的齿轮悄悄转动。 石神打开了门看到了刚搬过来前来拜访的靖子母女,然后他在这一刻感觉到了一道光照亮了自已暗淡的生活。 而女主靖子的出现深深吸引他,因此感觉获得了新生。 因为此刻他看到了和数学一样神圣的东西,虽然它从来没有想过要和靖子发生过什么。 但是只要靖子快乐的活着,他便能感受到莫大的幸福。他发觉了这和求解数学的美感在本质上是殊途同归的。 因此他为了让靖子活下去,因此他甘愿杀人顶罪,替靖子扛下这一切,这就是他为了爱的献身。 任一生说完就准备下台了,但是埃加德却拦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吗” “故事应该还没有完,为什么不把故事继续讲完呢” 靓仔:歇逼了吧,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吊人汤川应该是插手了吧。 任一生:…… 任一生此刻有些犹豫,该不该依照原着把故事讲完,因为原着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个悲剧。 因为他每每读到这里感觉到的往往不是释然和顿悟,而是一种悲凉,因为这是一个没有赢家的故事。 石神最终付出的一切终成泡影,靖子也没有逃脱法网,而汤川似乎也遭到了他的‘报应’。 不仅失去了他惺惺相惜的对手和朋友,将永远背负在痛苦之中,并且和自已的警官好友因此有了嫌隙。 而男主作为绝对的理性主义者,他的计算非常精妙,可是他终究不明白,人类的情感和数学不一样,从来不是由逻辑来思考和判断的。 他和靖子的感情并不能像数学一样形成等式是可以计算的,他可以为了靖子付出一切,可是靖子却无法承受他的付出。 或许最后他崩溃并且嘶吼似乎想要呕出灵魂的时候,或许是明白了无论他为此牺牲一切,靖子却无法接受的这份爱或者说是报恩的真正原因吧。 “悬疑推理小说既然在真相已经完全浮出来的时候就该让结局充满悬疑,毕竟这本来就是悬疑小说该有的东西” 任一生说完就直接离开了,任一生自然不会承认,如果他说出来结局那么就证明他一开始吹得那个牛批吹炸了,毕竟小说的结局就是一个悲剧。 那么所谓的隐藏住who就是一个笑话了,虽然说法不容情,依法办理是符合正确的社会价值观的,但是并不符合小说的设定。 因此在这样一个悬疑推理峰会上留下这样一个悬念最合适不过了毕竟人们只喜欢他们所看到的内容。 只要他不说,那么就没有真正的结局,人们那么每个人心中的就都是真正的结局。 当然了,真正的结局自然瞒不住那些人,因为这个案子从天才物理学家介入之后,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不过这个天才物理学家的最终选择也是一个薛定谔定理,只要任一生不承认,那么汤川学无论怎么选择都是对的。 “你看上去似乎一点都不慌啊” 周晴天看着自家老头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顿时心生疑惑,因为最近学校的风声他可是听到了,不知道老头做了什么。 但是那几位对老头的联合制裁之后他明白老头这事并不小,这不最近都近都闲的每天都有时间让他回去做饭的心情了。 因此周晴天开始怀念起之前周一鸣忙碌的那段日子了,所以他主动提起这事自然不只是担心老头,最重要的是想知道自已的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为什么要慌,慌的不应该是他们吗” 周一鸣只不过重启了任一生的入学申请之后,这群人立马就变脸了。 包括师逸臣和任重这种可能争取的人都旗帜鲜明的站到了对立面,不过周一鸣此举的目的并不是真的为了让他们同意,只不过是为了给任一生造势。 现在他们反对的越激烈,到时候任一生王者归来的时候反响就越大。到时候就算洛水赋想反水都没有机会了。 没错,他这波的目的从来都不是学校董事会,而是为了将洛水赋的空头支票落实。 只要任一生携王者之师归来,那么到时候主动权就掌握在他的手里了,不管是董事会还是洛水赋都挡不住他和任一生加起来的舆论。 而周一鸣之所以会做出这个铤而走险的决定,自然是因为傲天慢之前的那个信息,因此只要自已火上浇油,那么自然会有人添砖加瓦。 毕竟没有人会放过这个打击政敌上位的机会,傲天慢的信息让周一鸣明白了现在就是搅浑水的机会。 因为此时不动,那么以后想要继续搅动这深不见底的河水就更难了,毕竟就他这点体量掉进去连个涟漪都不会起。 当然了,一切都一切都是建立在任一生可以王者归来的前提下,最好就是以冠军的绝对姿态降临,当然了,前三也不错。 他虽然对任一生这次的行动并不是非常看好,但是小压一手准没错,万一就以小博大了呢,就算失败了最多就是引咎辞职,和他现在的有名无实区别不大。 “嚯,看样子你这是偷偷地憋了一个大招啊” “不是我,而是看你师弟是否憋了大招了” “啊” 周晴天愣住了,虽然不知道周一鸣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的就是他的苦逼日子就靠任一生了,毕竟老头出头了才不会天天待在家里剥削他。 “话说你不是和那个丫头走的很近吗,她最近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任一生的意外出走,他和江鸠又一次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对此周一鸣不得不佩服,这小丫头有点东西啊。 虽然他和江鸠除了任一生之外没有利益牵扯,但是自从他以任一生为纽带和江中游勾搭在一起之后,那么他和江鸠就真的对立了。 因为江鸠代表的年轻一代,而江中游代表的是老一代,因此只要江中游不退,那么江鸠就永远是‘太子’,因此这也是他和江中游勾搭都原因。 只是没有想到江鸠的态度会如此的激烈,直接强行掀桌子,然后直接让原本偏向自已的天平又重新中立了,好在他在这件事中并没有直接参与。 而且借机和任一生拉近了关系,而他这次特意为任一生的王者回来造势也是为了抢先手,毕竟他和任一生有着师徒之名,而这次他需要用实际行动来宣布他们之间的师徒之实。 “你说啾啾啊,没什么情况啊,正常上班正常下班” “么么,不简单啊,老江生了一个好女儿啊,可惜注定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啊,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啊”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连和小辈比的资格都没有” “……” 第七十七章 罔两问影 “所以这就是这个小说真正的结局吗” 在回去的路上,任一生实在是受不了洛非池的烦人举措,最后说出来了这么一个结局出来。 但是当洛非池听到这个结局后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没有几个人能够接受,就连学法的洛非池也不能免俗。 “不然呢” 任一生对此无可奈何,表示早就和你说了不要问,你偏要问,问了之后你又不信,信了又不能寄接受。 “所以最后就是物理学家介入想要说服靖子。 然后靖子因为女儿美里的自杀所以在双重压力之下最终选择了自首,然后天才数学家的一切布置全都成为了泡影” “这个结局不是早就注定的吗” 任一生表示这个结局不就是规则之下应该发生的结局吗,难道还真的要让真凶逍遥法外,那法律的意义又在什么地方。 按理来说作为一个学法的人来说洛非池应该比他更能接受啊。 “然后呢” “什么然后,到这里你都接受不了了,你确定你还要听下去” “为什么不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了,最后只不过留下了两个,哦,不,三个悲剧人的处决画面。 两个犯罪之人的痛苦流涕,其中一个人不停的痛哭着在道歉表示自已也要赎罪,而一个人则是在一句句为什么中嘶吼,像野兽般的咆哮,他的咆哮中有绝望与混乱的哀嚎” “是因为自已以身入局却最终功败垂成而绝望吗” “或许……” “或许是在这一刻他明白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和纯粹而理性的数学是不一样的,因为理解了,所以绝望,因此此刻的他只能哀嚎” 就在任一生准备回答的时候,有人抢先一步回答了,没错又又又是温氏父女,他俩又尾随而至。 其中温暖开口了,不过令人疑惑的就是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看的人是温国华,看来是意有所指,只不过任一生对此并不关心。 “这是你们说的啊,我可什么都没说啊”(这话出了这个小巷我可什么都不认啊) 任一生从一开始都打定主意不会承认这个结局,因为太悲伤了,即使他是对。 “表现的不错啊,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样帅” 为了拜托温暖的意有所指,温国华于是直接厚着脸皮转移了话题。 “不是,你俩怎么跟那啥一样,天天搁这尾行啊” 如果只有温暖,洛非池说话自然不会这么冲,毕竟她辜负的是韩冷又不是他洛非池,但是有了温国华在场,那么他不介意开AOE替韩冷主持公道。 “不是有三个悲剧人物吗,还有一个是谁,是靖子女儿吗” 温暖自然知道洛非池这话的针对意味,因此并没有选择硬刚,而是又把话题转移了回来。 “……” 对此任一生谨慎起见关于这个话题直接什么都不说。 “你傻啊,当然是那个汤川学啊” 作为一个学法律的人,虽然他并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结局,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比一般人更加明白有时候法不容情的无奈之处。 所以他是能够明白这时候作为石神朋友的汤川内心的那种痛苦,他的痛苦和石神和靖子不一样。 他的痛苦在于法律正义公平以及情感的多重挤压。他失去的不只是一个知音而已,毕竟孤独是每一个天才的宿命。 “也对啊,毕竟知音难觅啊” 温暖见话题被自已拉了回来,于是继续拉扯牵引节奏。 “喂,别急着走啊,话说你对这个峰会的预期是什么啊”(你觉得你能拿第几名啊) 就在几人看样子准备细聊的时候,任一生看准时机准备脱离战场,但是被眼见的温暖给拦住了。 “你这话问错人了,你应该问他,他才是最有希望拿到契斯科尔曼奖的,任一生说完就直接抢先一步离开了。 因为他这个时候有更重要的事情,因为他比较好奇系统突然的断线重连以及这个所谓的魅力值加一什么意思。 “不是说好了可以在帅气和魅力中二选一的吗,为什么你直接给我选择了魅力加一” “咳咳咳” 看到温氏父女的注意力被任一生转移到了自已身上后,洛非池干咳了一声,然后假模假样的喊到。 “等等我啊,你是不是又想背着我吃好吃的” 洛非池一边喊一边跑了起来,然后留下了温氏父女大眼瞪小眼。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任一生好像更耐看了” 然而温国华的随后一说直接被温暖解读为了要给自已牵线搭桥的意思。 “年龄差距有点大了”(不合适吧,我承认他确实够优秀,但是我们之间年龄差距有点大) “哈,你在说什么啊,我是说我感觉这小子似乎比之前更吸引人了” 温国华一听就知道温暖这是误会他的意思了,不过原本他没有这意思。 结果被温暖这么一说他反而来灵感了,就在他准备诉说自已的灵感时,温暖的话差点差点让他吐血了。 “不是,你这话怎么怎么gay啊” 为了掩饰自已的尴尬,她只能攻击对方了。 “切,别忘了之前提议尾行的是谁” 温国华见状直接摆出了互相伤害的架势,不过温暖虽然嘴上在攻击温国华。 但是对方的话她确实听进去了,因为她也发现任一生之前和之前相比确实更有魅力了。 而此时两人口中的主角还在和系统打嘴炮。 挑战任务:声名一角 任务类型:跑环任务。 任务内容:作为一个要成为男神的你来说,文豪只是你其中一个身份,因此就此开始让文坛开始倾听你的声音吧。 第一阶段:挑战爱伦?坡,展开: 赶在其他人面前解开对方所设置的谜题。(已完成) 第二阶段:悬疑文学,我TM莱纳展开: 成功以悬疑峰会七天主持嘉宾之一的身份参与研讨会。(已完成) 奖励:获得魅力加一与帅气加一二选一。(已选择魅力加一) 任务描述:悬疑推理文学虽然距离纯粹文学还有一步的距离,但是这是你进军文坛的天梯,用勇敢一生,不怕困难。 “不是你这魅力有个勾巴用啊,为啥我不用自已选” 任一生停在路边的一座大楼边,然后通过上面的玻璃再在观察自已形貌,要表达意思在清楚不过了。 靓仔:所以你想选帅气加一是吧。 “不然呢” 靓仔:然后准备迎接你的研究所套餐是吧。 “那还是算了吧,话说你对存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为什么你突然断线了五天这么久” 靓仔:啊,断了这么久了吗。 “你说什么啊” 系统在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根本没有在任一生是否能听见,但是还是被任一生听到了。 靓仔:没什么,你猜啊。 “哈,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提示都没有你就让我猜” 虽然任一生猜测系统可能是某个远古遗失文明的永生意识,类似于小说中老爷爷的存在,但是这话他显然说不出口,这要是谁错了还好,要是说对了会不会被对方当场夺舍。 只不过他似乎忘记了,自已有关于系统的想法都会被系统得知,因此系统立马点破了他的心思。 靓仔:别想了,我不是什么远古文明的遗失永生意识,我的存在与你息息相关。 “与我息息相关,你总不能说你就是我吧” 任一生更加怀疑对方是不是要夺舍他啊,毕竟系统刚出现的那几天,他做过一个梦,那就是系统变成了他的影子,之后没过多久他俩的角色就互换了。 然后他变成影子,系统变成了主体,这让他想起了庄子名篇《齐物论》中的罔两问影。 罔两指的就是影子的影子,罔两问影子说:刚才你走动,现在你停下来;刚才你坐着,现在你又站起来;你怎么这样没有自已的操守呢? 影子回答说:我因为有所依赖才会这样子吗?我所依赖的东西又有所依赖才会这个样子吗? 我所依赖的就像蛇依赖于腹下鳞皮才能移动、蝉依赖于翅膀飞行吗?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又怎能知道为什么不会这样呢! 这篇寓言中,罔两依赖影子而存在,影子依赖实物而存在,都没有独立的意志。表面上看,这是在写“无待”,即不依赖任何外物才能得逍遥,但影子的态度却透露出另一重境界。 罔两认为影子没有主见,但影子并不这么认为。他将自已依赖于物这件事,比作蛇依赖腹下麟皮才能移动、蝉依赖翅膀才能飞行那样,是自然而然的,是无心之举。 而此时任一生提起这则寓言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以此来试探是不是罔两。 “罔两问景曰:曩子行,今子止;曩子坐,今子起。何其无特操与?”景曰:“吾有待而然者邪?吾所待又有待而然者邪?吾待蛇蚹蜩翼邪?恶识所以然?恶识所以不然?” 随即任一生就把自已的想法告诉了系统,系统看完之后并没有直接给出自已回应,而是来了一句让任一生非常疑惑的话。 “还有吗” “哈” 第七十八章 庄生晓梦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听到系统的话之后,任一生立马把齐物六喻中庄周梦蝶说了出来,这则故事原本的意思是: 从前,庄周梦见自已变成一只蝴蝶,一只自在飞舞的蝴蝶。他极为得意,竟然忘记了庄周是谁。突然从梦中醒过来,才知道自已就是躺卧在床上的庄周。 不知道是庄周做梦化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化成了庄周?庄周和蝴蝶肯定是有区别的。这就叫作物化。 以此来询问他和系统谁是谁是庄周,因为结合之前的梦境和罔两问影,他对自已的异界重生和系统的存在第一次产生了疑问,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梦。 靓仔:有意思,有意思,还有吗,要不你一口气说出来吧,我觉得你对此应该还有更多话的要说。 听到系统的话之后,任一生也不客气,直接开始了背诵全文。 南郭子綦隐机而坐,仰天而嘘,荅焉似丧其耦。颜成子游立侍乎前,曰:“何居乎?形固可使如槁木,而心固可使如死灰乎?今之隐机者,非昔之隐机者也” 子綦曰:“偃,不亦善乎,而问之也!今者吾丧我,汝知之乎?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未闻天籁夫!” 子游曰:“敢问其方” 子綦曰:“夫大块噫气,其名为风。是唯无作,作则万窍怒呺。而独不闻之翏翏乎?山林之畏隹,大木百围之窍穴,似鼻,似口,似耳,似枅,似圈,似臼,似洼者,似污者。 激者、者、叱者、吸者、叫者、者、宎者、咬者。前者唱于而随者唱喁,泠风则小和,飘风则大和,厉风济则众窍为虚。而独不见之调调之刁刁乎?” 子游曰:“地籁则众窍是已,人籁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籁?” 子綦曰:“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已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 …… 以指喻指之非指,不若以非指喻指之非指也;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 可乎可,不可乎不可。道行之而成,物谓之而然。恶乎然?然于然。恶乎不然?不然于不然。 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故为是举莛与楹,厉与西施,恢恑憰怪,道通为一。 …… 其分也,成也;其成也,毁也。凡物无成与毁,复通为一。唯达者知通为一,为是不用而寓诸庸。庸也者,用也;用也者,通也;通也者,得也。适得而几矣。因是已。已而不知其然,谓之道。 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何谓“朝三”?狙公赋芧,曰:“朝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名实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谓两行。 …… 夫道未始有封,言未始有常,为是而有畛也。请言其畛。有左有右,有伦有义,有分有辩,有竞有争,此之谓八德。 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六合之内,圣人论而不议;春秋经世先王之志,圣人议而不辩。故分也者,有不分也;辩也者,有不辩也。曰:何也?圣人怀之,众人辩之以相示也。故曰:辩也者,有不见也。 夫大道不称,大辩不言,大仁不仁,不廉不嗛,不勇不忮。道昭而不道,言辩而不及,仁常而不成,廉清而不信,勇忮而不成。 五者无弃而几向方矣!故知止其所不知,至矣。孰知不言之辩,不道之道?若有能知,此之谓天府。注焉而不满,酌焉而不竭,而不知其所由来,此之谓葆光。 ……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靓仔:所以这也是你从之前那本书里悟出来的。 “……” 任一生没有说话而是在等待对方的回答。而系统也没有辜负系统的期望。 靓仔:所以你觉得我是你的分别心,看你这意思似乎要隔离我啊。 任一生:或许我才是。 靓仔:这点我可以保证,我们都是完全的个体,不存在谁是谁的分别心。 眼看任一生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了,系统于是进行了安抚。 “那我到底是谁” 靓仔:你当然是你自已了,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 “那你又是什么” 靓仔:我就是你的贴身男神养成系统啊,所以和你的存在息息相关,不是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你该不会觉得我是为了夺舍你吧,你是不是修仙小说看多了啊。 “啊,难道不是吗” 靓仔:我要夺舍也是找个帅一点的夺舍,你要不撒泡尿照照自已什么德行,值得我费这么大劲吗。 “你不是可以改造吗” 靓仔:你要不猜猜为什么二选一我会帮你选择了魅力。 “你不会不会整容吧” 靓仔:你猜。 “那你整出这么一出干嘛” “为了让你更有动力啊,如果我直接告诉你没有这个选项你还会这么努力吗” “……” 系统的话戳中了他的内心,如果不是有帅气这个选项,那么他自然不会精选出《嫌疑人X的献身》参加的,之前他可是已经做好了摆烂的准备。 靓仔:嘴上说着去除分别心,但是内心还是免不了俗。 见任一生愣住了,系统趁你病要你命,并且还杀人诛心使用了任一生的观点来教训任一生。 人类先天就有了彼此的分别,以及后天的不断强化,结果就会导致我们在动心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有分别之心。 毕竟人道这个系统被设计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因此除非重装‘我’这个系统,否则‘分别心’是不可能去除的。 面对任一生的狡辩,系统自然不会惯着他,于是开始了对峙。 靓仔:分别心去除不了啥吧,那你说了半天不是扯淡嘛。 “你真的有在听我说话吗,刚才的‘罔两问影’白说了是吧” 靓仔:喔,展开讲讲。(我听了,但是没有听懂) “罔两之后有影子,影子之后是人,而人的背后也是有人的,那就是我人的自性或者说真我” 靓仔:这是什么东西。 “不好说,因为它有情无形” 靓仔:这样啊,也就是说人才在没有明心见性见识自我之前就像蛇蚹蜩翼一样只是一个空壳子是吧。 “是这样的没错,自始至终唯一真实的只有自性、真我,不管是人还是影子或者说罔两都不过是幻境,我们所执着的这个‘我’,只是真我的投影” 其实任一生说这个其实是在试探系统是否知道现在的自已是异界重生的,因为他总感觉系统似乎是知道些什么。 靓仔:喔,是这样吗,你是在说你是假的吗,可是你不是一个实实在在活生生的人吗。 “……” 显然系统的回答让他失望了,看来是自已想多了,那么问题来了,自已异界重生是否和系统有关呢。 “不是这个意思,是我们没有去除分别心明心见性之前的我只是一个空壳子,所以就像是一个假的一样” 沉默了许久,任一生最终还是给予了系统回复。 靓仔:那我是否可以把分别心理解为偏见了,就像你之前文章中的说的地籁和人籁是吧。 “这么说也对,正所谓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已也,咸其自取,怒者其谁耶” 靓仔:喔,窍穴发出种种声响,这种现象的始作俑者是风,那么谁又是风之后那位鼓风的呢。 “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与接为抅,日以心斗” 靓仔:睡觉的时候魂魄也不会安宁,等睡醒后身体就会疲乏不堪。整天与外界交涉纠缠,整日里勾心斗角是吧,所以呢。 “我们仔细看如今的时代,是非太多了,因为跳动是非的人层出不穷” 靓仔:所以你的想法是什么呢,放弃表明的形骸,明心见性找寻真我是吧。 “没错,不然就会一受其成形,不亡已待尽,说白了就是没有自我活着就是在等死罢了” 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苶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可不哀邪! 我们现在的很多人不知道自已的归宿在哪,活的很累,很茫然,就是因为没有明心见性之前的乱七八糟的感觉,毕竟他们很少思考或者说没有时间思考,到底是谁在或者,我们这一生是谁在活着。 靓仔:那这是因为什么呢,分别心或者说偏见呢。 “对,因为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是今日适越而昔至也” 靓仔:哦,一切的是否和痛苦完全都是因为偏见造成的了。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靓仔:那如何解决呢。 “哈,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不是早就得道了,我不就不会问关于帅气的问题了,我就是一个庸人而已” “你知道,只是你不想做而已” “……” 第七十九章 朝三暮四 狙公赋芧,曰:“朝三而暮四。”众狙皆怒。曰:“然则朝四而暮三。”众狙皆悦。名实未亏,而喜怒为用,亦因是也。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谓两行。 有一个养猴人在给猴子分橡子时,说:“早上分你们三升,晚上分四升。”猴子们一听都恼了。养猴人便改口说:“那么就早上四升晚上三升吧。 ”猴子们听了都高兴起来。橡子的名称和数量都没有改变,只是换了一种喂的方法,猴子的喜怒就不一样了,这就是顺应猴子的心理作用罢了。 所以,圣人混同于是是非非,而任凭自然均衡,就是物我并行,各得其所。 朝三暮四看起来很蠢,但是因为偏见的原因,所以它确实是成为了人类中的一个‘名实未亏而喜怒未用’怪现象。 而之所以会出现这个原因不只是因为人的偏见,因为人的偏见也是因为后天这个局限的三维世界所形成的。 因为每个人刚生下来的时候都是顺应未始有无的,是遵循天道的,是因为后天的环境演变为人道的。 我们在局限的世界中是看不起浩瀚无垠宇宙的真相的,因为对宇宙的偏见所以不知道宇宙的‘栗子’一共就七颗,所以会犯朝三暮四的错误。 因为天之道犹张弓也,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补之。 靓仔: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是吧。 “差不多,因此很多人一遇到挫折,随之而来的就只有抱怨,可是如果随着年龄的增加以及智慧的增加,自然就会明白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偏见就会减弱” 靓仔:喔这就是人越老越有智慧的意思吧。 “不然为什么人们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靓仔:不对,你就是不想摒弃偏见,把消除分别心的事推给未来的自已。 “……” 好家伙,这都让你猜到了,都给你懂完了。 没错,说到并不能做到,偏见哪是这么容易就消灭的。 就算是道那也是建议使用水磨功夫修炼而成的,而且修炼道的过程是很痛苦的,因此任一生并不想感受痛苦,他前世都痛苦了一生了。 没道理重活一世有机会享受非要受苦,或许这异界重生就是他前世痛苦一世的补偿,毕竟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予恶乎知夫死者,不悔其始之蕲生乎” 靓仔:喔,你既然能够对生死没有偏见,为什么偏偏执着于外相呢,毕竟生死都能不在乎,那么还有什么放不下呢。 系统见任一生转移话题直接把偏见转移到了对生死的事上了,也没有办法,在任一生眼中,系统自然不知道他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自然对生死看的不是很重。 “你管我” 靓仔:…… “不偏见并不是没有认知,而是有认知但不动心,不动心自然有偏见,有分别心就意味着道之所以亏,爱之所以成。 有偏见就会有取舍就会有成败,有成败,就会有烦恼,烦恼又会形成新的偏见,所以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就显得非常重要” 靓仔:所以保持不偏见的心然后始终安置在中道,就不会被是非所困是吧,可是我觉得你还是没有说到点上啊。 “以明啊,我不是说过了吗, 靓仔:道隐于小成,言隐于荣华,故有儒墨之是非,以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欲是其所非而非其所是,则莫若以明。 彼是莫得其偶,谓之道枢,枢始得其环中,以应无穷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故日:莫若以明。 是故滑疑之耀,圣人之所图也。为是不用而寓诸庸,此之谓“以明”。 “没错” 靓仔:然后呢。 “……” 任一生先是沉默,随后又开口道。 “知常、明也,不知常、妄,妄作、凶” 靓仔:明心见性,启用真知,你这是觉得我和你一个维度,所以懒得和我说了吗。 “你猜” 靓仔:…… 就在任一生捋了捋头发准备走的时候,系统又开口了。 靓仔:那么你是否可以解释一下那个什么梦蝶是什么意思。 “……” 这个可把任一生整不会了,因为他一开始是奔着试探系统是不是那个蝶,他是不是庄周去的。 因此他也不知道这个故事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为了掩饰自已秘密,任一生还是说出了一个被普遍接受的认知。 “蝴蝶的前身是毛毛虫没错吧” 靓仔:是,然后呢。 “毛毛虫象征着没有明心见性的蝴蝶,意味着还没有蜕变” 靓仔:所以庄周梦蝶并且分不清谁是谁就是说庄周已经明心见性是吧。 “没错,蝴蝶是轻灵的,象征着脱离肉体的那份自在与解脱” 靓仔:丧我,就是杀死自我的偏见。 “对,同时蝴蝶又是捉摸不定的,它是自性的象征,庄周只是一个躯壳,相无性不生,性无相不显。 庄周是蝴蝶,蝴蝶也是庄周的原因,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互相存在的,蝴蝶象征的是永恒不变的自性,而庄周是物化的,有生灭的” 靓仔:哦,无物不化。 “齐物就是顺应物化,回归本源” “你老怎么有空过来了” 白乐天今天罕见的见到了白昊,自已的辅政大臣,自从因为上次的事被他夺了权之后,老头已经好久没有露过面了,因此此刻见到对方,白乐天自然明白对方是有事而来。 “学校的事我听说了”(我对于你的做法并不认同) “爸你怎么有空关心这事”(所以你这是有什么指教吗) 白乐天自然明白对方只要开口了,那么就是不赞同他的处理方法,因此他也是低下头请教,一方面对方名义上依旧是他的辅政大臣,另一方面那就是多听老人言少吃点亏。 在这种自已没有没有多少处理经验的事情上多听听过来人的意见不会有错的,毕竟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想当初老洛要引进周一鸣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反对的” 白昊一开口先是给接下来的谈话定下了基调,表示他不满白乐天一起排挤周一鸣的事不是因为他和周一鸣有什么关系,相反他们不仅没有关系,还有点小恩怨,因此他不同意白乐天的处理方式完全是因为他的处理方式不妥。 “喔,是吗,还有这件事,这是为什么啊”(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可惜没用啊,洛鸿有了周一鸣帮他掌控文院,导致政界的北辰系只认他洛鸿的旗帜”(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啦嘛) “……” 白乐天对此似懂非懂,因此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唉,你的管理能力我是认可的,但是你的政治觉悟太浅了”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放权给你的原因了吗,你的商业天赋我是认可的,可是你的政治天赋着实令人堪忧啊) “可是我们只是一个商人啊”(商人不是不应该把手往政治里伸手的吗) “唉” 白昊听到这里直接脸色大变,随后象征性的换了一个话题。 “你和卷舒怎么回事” 白昊看似换了一个话题,实际上根本没走远,因为他说起童卷舒就是在提醒白乐天,赶紧把童卷舒接回来,没有童卷舒,他真的担心这个傻小子稀里糊涂的站队。 “就是闹了一点小矛盾而已”(问题不大,我们的事你不用担心) 然而此时的白乐天还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老头说到一半为什么突然把话题延伸到他和童卷舒的事情上。 “那就好”(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你现在是一族之长了,做事情要有自已主见,不要听风就是雨”(你最近和洛家那位走的有点近了) “啊” 白乐天自然明白了白昊这是不满他在周一鸣的事情上跟随没有自已主见的做法,毕竟一开始他就强调了他不同意不是因为他和周一鸣有关系,就是单纯的不同意这事。 只是白乐天不明白的是对方不满意的点到底在哪里,是因为自已和洛水赋走的太近还是因为他的抉择问题,他不应该附和洛水赋的意志打压周一鸣。 “不明白是吧,既然卷舒不在,那么老头子就掰开了揉碎了给你好好讲一讲” “爸,你说,我认真听着” “首先你们的生意往来我没有任何意见,你的商业天赋我早就知道了,我对此完全信任,可是在学校的抉择上我希望你能保持自已的独立” “为什么” “平衡,政治的主旋律永远是平衡,他洛家有师家和任家外加傲家本身已经不平衡了,你现在的站队无疑是将它往一家独大的地方推去” “那我应该怎么办” “随便怎么都行,但是就是不能往洛家上靠” “有必要吗” “有必要,别忘了刘家的背景,有人不希望洛家一家独大,你要是真的为了北辰好,就越是应该远离洛家,月满则亏” “喔,那我应该怎么办,在下次会议上你主动提起周一鸣的事情,不管成不成,你先亮明自已旗帜” 对此白乐天非常疑惑,然后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于是他立马把想法说了出来。 “老爷子你是打算在文院掺沙子” 结果白昊听到后直接走了,临走之前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蠢货,赶紧把卷舒接回来吧” 第八十章 何为天命 “你跑这么快干嘛” “回去吃饭去” 任一生正和系统聊的正嗨的时候,洛非池终于赶了上来,在一通寻找之后,终于在酒店楼下看到了任一生,然后走了过来,任一生看了看手上拿着各种吃的,估计是一路吃着过来的。 任一生有些奇怪,这吊人不是没钱了吗,怎么还能左一个面包右一杯可乐的,当然了,最重要的原因自然就是这吊人都不知道给自已带一份,因此他阴阳怪气道。 “哈,我懂了,还好我早有准备” 洛非池自然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然后掏出了了一个被他捂的严严实实的袋子,正当任一生以为对方这是良心发现了,还知道给他带一份的时候。 结果他打开一看,原来是各种中餐调料,这让他此时脑门上浮现出一串文问号。 “哈,这就是你的准备” 任一生被洛非池的这一套操作给整不会了,随后洛非池见任一生一脸迷惑疑惑,以为任一生这是奇怪他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的。 于是开始献宝式的说他在任一生闭关的这五天内,他可没有闲着,而是四处闲逛,然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发现了这样一个卖世界上各国调料的店。 “……” 听完洛非池的献宝之后,任一生更加无语了,随后想起了一件事,然后问道。 “话说你不是没钱了吗” “你说这个啊,我让韩冷把你这个月和下个月的工资都打到了我这里” “啊,不是,你怎么做到的啊” “我就是你在国外没有账户,因此我就用了我的账户” “……” 洛非池这么一说他突然想起来自已好像真的没有国外账号,毕竟临走之前他把周晴天的国际账户给顺了过来。 因此他把自已所剩不多的钱转到了这个账户里,没想到自已居然算漏了自已那唯一的工资来源,被洛非池这狗东西给偷鸡了。 “拿来” 随后任一生伸出了手问对方要起钱来。 “那什么啊” “哥们的工资啊,你不会想要贪污吧” “咳咳,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我只是帮你保管而已” 实际上他确实有贪污的意思,因为他真的快要穷疯了,因为《业火之章》参与了契斯科尔曼奖,而为了利益最大化,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拿稿费,而是签订了激励合同。 只要《业火之章》的成绩越好,到时候稿费越多,对于穷疯了的洛非池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因此为了这事他还向顾维新借了契斯科尔曼的投稿费,虽然他也可以选择让克里斯缇侦刊帮他付,但是这样就不用利益最大化了。 因此他现在穷的叮当响,自然就瞄上了任一生这两个月的工资了。所以面对任一生的要债,洛非池还想继续挣扎一下。 “你没有……” “我有,我师兄的” “那……” “你放心,这一趟只要有我在就不会饿到你” “……” 洛非池有些尴尬,他没有想到自已接连两招都被任一生提前预判了,因此他直接放弃出第三招了,然后掏出了手机给任一生打钱,至于账号是啥他根本不用问,因为周晴天的账号他比任一生还要清楚。 “好了,是不是可以上去做饭去了,我早就受够了这勾巴……啊,你怎么往回走啊,你要去哪啊” 洛非池刚准备吐槽这几天酒店的伙食,表示对世界悬疑推理协会的抠门表示抗议的时候却发现任一生并没有往酒店走。 感觉自已被任一生耍了,对方这是打算抛下他自已去吃大餐,留下自已吃节目组的标准餐。 “你这是打算喝西北风啊” “那你这是” “当然是去买食材啊,怎么的,你是打算料理西北风是吧” “……” 任一生的话给洛非池臊的慌,没想到自已错怪任一生。 “不是可以直接问酒店要吗” “你很有钱吗” “……” “真是不当钱不知柴米油盐贵” 任一生说完然后就往超市的方向进发。 “话说你最近想了半天想出什么头绪了吗” 原本正常来讲温国华已经收到了收下的消息,表示已经万事俱备了,现在可以收网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温国华迟迟没有回去主持和开展工作,温暖有些急了。 “你好像比我还急啊” “……” “我想明白了什么是无为以及天命所归” “什么意思” “因为大部的资源都是掌握在那堆老头手中的,只有少部分掌握在我们这些第二梯队的壮年手里,基本不会有掌握在年轻人手里的。 人老之后,除了掌控欲和权力欲之外的各种欲望都会出现大滑坡,因此也仅有的欲望会更加旺盛和集中,他们就会在乎自已的家产是否能够传承下去,自已能否青史留名。 老而不死是为贼可不止仅仅是指年龄,因此这就会形成一个死循环,他们压制年轻人,从而让年轻人入局而不是破局。 因此年轻人想要成功就只有两条路,第一条就是依附老一代,第二条就是和青壮年一起等老一代死,至于要不要给老一代加速那就又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了” “喔,具体怎么做呢” 温国华也看出了自家女儿最近的心态不对劲了,因此打算给女儿上上课。面对温国华的上课,温暖表现的也非常谦卑,毕竟她现在就是对方说的那一批啥也不是的年轻人。 年轻人不管是入局还是破局,想要成功都需要贵人相助,毕竟希望他们入局的那些老人掌握百分之七十的资源,而希望他们破局的中年掌握剩下的百分之三十。 但是不管是选择成为入局人还是破局人,他们选择人的时候都是非常挑剔的,正常贵人相助自然不是白帮忙的。 因此是否知恩图报就是首要考察条件,毕竟人家又不是做慈善,凭啥就帮你不帮别人,所以是否可以利益共享就显得尤为重要。 同样的,如果你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人,人家鸟都不会鸟你。 “那这些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虽然不知道温国华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准没错。 “你觉得呢” 对此温国华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反问了一句温暖的看法,想看看温暖的底色如何,结果也证明了温暖的底色还行但不够。 “我觉得应该去看他的的履历啊,通过他过往的每一件事去品” “哪有这么多时间让你去品啊” “那应该怎么去做啊” 温暖产生了疑惑,如果不这样,就凭一双眼睛干巴巴的看吗,难不成还有什么一眼识人的办法吗,然后温国华则表示,有,还真的的有。 “判断一个人往往只需要几分钟就够了,声音语气,表情面相,站姿坐相,然后谈话时的回答问题的方式,不然你以为面试只是单纯的拿着简历干聊几分钟吗,那些面试官哪个不是阅人无数的” “啊” “啊什么啊,面试考验的永远是人生面试之前所有的内功,气场这玩意不是说着玩的,他是真的存在的。 正所谓一个人由内向外散发的气场是做不了假的,因此一般人在段位比他高的人面前几乎就跟透明的一样” “那还打个屁啊,直接投了啊” 温暖感觉如果那些老家伙各个都这么牛逼那不用打了,根本打不过啊。 “不存在的,他们想要看透你首先你得把门主动打开来,只要你谨言慎行,他们自然看不透你,气场这玩意,是由心控制的,因此控制气场首先自然需要掌控自已内心” 温国华说到这里并没有继续说起如何掌控自已的内心,而是话锋一转然后说到。 “因此一个人如果他的气场中散发的尊敬,骨子里透着的是谦卑,那么周围的人的人都会发自内心的想要帮助他,那么他的成功自然是众望所归的。 这就是我们虽说天命所归,因为他的成功能让所有人得到好处,因此你是否能够成功取决于你是否可以带动其他人” 这几天温国华可不只是在思索如何反驳任一生,而是实实在在的把任一生的无为听了进去了,并且还结合自已的实际情况总结出了属于自已的无为道。 他的理解是无为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做等着大势然后顺应大势,而是利用自已的有为然后用最小的代价去撬动大势,从而再顺应大势,因为被动等待大势太被动了。 而如何撬动大势自然是让更多的有为一起出手,正所谓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很多人会在一起就不一样了,可是如何让这很多人一起帮他呢,那就涉及到无为道了。 那就是让自已气场中散发着一种只要帮助我你们就能有回报的气场,那么所谓的大势自然就在他的身上。 而这就是他对于任一生所说的天法地,地法人,人法道,道法自然的解释。 也就是他思考了多日最终还是决定了要干那事的原因,虽然那件事触犯的利益人很多,但是顺应的利益人更多,而这就是大势。 “哈,谦恭的气场这么厉害,居然能够让所有人都能盼着你成功” “你上课不听讲啊,重点是谦恭吗,而是他的谦恭是一种信号,他能让别人知道帮助他不会吃亏,这人不会白让他们帮忙的” 第八十一章 你怎么才来啊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话说你就不再等等” “等什么,上面的态度吗” “不是吗” “或许上面也在等 面对温暖的话,温国华给出了自已的理解。 “这又是什么道理” “自古至今经济和政治都是一体两面的,黑面是政治,白面是经济,国家是否强盛在于黑白面是否平衡,不平衡就会出现技术性调整” “技术性调整” 听到这么一个词温暖此时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个词蕴含多少意思。 “就是革命” “……” 温暖听到这个词语立马被惊吓到了,因为自古革命一直都是伴随着流血牺牲的存在。 “你好像很吃惊啊” “你要不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年轻人经历的还是太少了” 黑面向白面妥协就是‘光荣革命’,而黑面如果不向白面妥协就是‘大革命’。 但是不论革命的方式如何,但其结果无非就是伸张民权,或民权剥夺王权,人民成为法律的主导者,让人民成为政治的主权者。 当人民的权利达到行政官吏的权利,法律不会成为行政的限制,而是变成他们行政的基础。 因此通过革命让经济和政治形成平衡的意义就在于国家的政治权利被分散,行政者无法再凭借着自已手中的权利轻松剥夺人民的政治权利了。 首先政治是公民参与统治和管理活动。因此只有公民对自已所生活的地方参与的统治和管理活动才是真正的政治。 “是吗,照你这样说,我们现在的政治不能算政治了” 对于温国华的话,温暖立马扣住了字眼打算给温国华扣一个反社会的大帽子。然而对于温暖的质询温国华根本不慌,淡定的说道。 “因为一个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很多,他们都素质也参差不齐,因此为了让政治稳定而不是混乱,就需要让他们自已选出代替自已发言的代表了,我这么说可有问题” “没有” 面对温国华的轻松应对,温暖自然不意外,随后继续说道 “可是一个社会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有这种政治权利的,虽然他们和众人生活在一个地方,但是他们并不具备本社会的政治权利” “你说这个啊,对于生活在本国,但是并不具备本国国籍的外国人,他们理所应当不能参与本国政治,然后就是因为犯了法被剥夺政治权利的。 因为他们的前科行为证明了他们的道德水准是不允许参加政治的,至于原因吗,懂得都懂” “话说官员是人民的公仆,为什么不义务劳动呢” 温暖听到这里突然来灵感了,表示既然贪污腐败那么严重,那么直接不给钱是不是就可以杜绝了,而温国华听到他的发言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不过他也明白这应该是温暖脑子发热想出来的,不然他不会不明白明白如果一旦这样做了。 那么行政将成为富人的专属,只有他们可以参与公共事务,因为其他人正在为他们打工,是没有闲暇时间的。因此政治就不再是政治了,因为它不再属于全民。 “好吧,是我脑子抽了,才说出这样的话” 温暖看见温国华一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之后随后也开始了思考,然后经过一阵思考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已刚才的想法是有多么的愚蠢。 “正常来讲,一个公民是可以自主选择参与或者不参与关于某件事的政治之中的,因为是否参与公共事物则取决于公民的个人选择,你应该没有在乡村待过吧” “喔” 温暖见温国华准备讲故事了,于是眼神突然凉了起来。 “当初我和你妈去农村当志愿者的时候,有幸见过村里的生活,从而也见识了他们的政治活动” 那时候,村里如果有类似修路或者盖学校时,就会吧村子里的各家各户的代表叫到一个广场上开会,商量如何分配占地和补偿的问题。 他们每一户的代表对于这样的活动都表现出了积极参与的态度。 “喔,所以你说了半天就是想利用舆论让全民都参与到这项他们本来就有权利参与的事件之中,话说你打算怎么调度。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关心这种没有发生到自已身上的事情,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是普通人的一致思想” 这个时候温暖也终于明白了温国华说了一大推之后想要表达的意思了,于是她直接直指问题核心,表示如何调动大众的积极心才是问题的关键。 “你说这个啊,简单,只需要让他们明白这些事虽然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但是距离他们并不远就行,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如果他们周围出现大量的事例,他们自然会重视起来,然后积极参与” “所以这就是你想了这么多天的创造大势并顺应大势的想法” “没错,这就是” “小志啊,你怎么才来啊” “……” 周晴天刚从老爷子那里出来就听到老万说有个年轻人指名道姓要找他,一开始他对此非常不屑的,因为他准备去马杀鸡的。 因此他当场就让老万随便找个借口给打发了,至于老万说的是个什么人才之类的他根本不在意,因为他只喜欢写快意恩仇武侠小说人才,至于其它人才跟他有个毛关系。 可是当老万说年轻人是个叫凌云志的,怎么说都不走,非要见他的时候,周晴天直接把电话关了,然后把油门一踩就往云中阁过来了。 正在老万劝说眼前年轻人先回去的时候,周晴天神兵天降然后蹿到了他俩面前,然后在老万的一脸懵逼中看向了凌云志。 “周教授,我也是最近才听说你是云中阁的话事人,因此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 “我同意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凌云志:…… 老万:…… 然而周晴天显然有些激动了,根本没有等对方说完,因此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要说的是什么,还以为对方终于想通了想要考他的研究生。 之前爬山的时候他一眼就相中了凌云志,觉得对方是个好孩子。 老实孩子,以后有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交给对方,最重要的就是这个白纸一样的老实人最适合作为他的信徒来培养。 原本他的目标是任一生的,因此当初洛非池把对方带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会这么客气,只是没有想到世事难预料,造化弄人,自已的金韭菜被老头子割走了。 还好天不薄他,又让他在凌云志这里看到了当初看到任一生的那种感觉了。这一次他绝对要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他写的《青春期》不错,和我们现在主推的《恶意》还有联动,因此我想着要不趁热打铁” 老万也没有把话说死,说完就把凌云志的交给他的稿子转交到了周晴天手中。 “话说你最近都不主动联系我啊,我上次说的事情你想好了吗” 然而周晴天把稿子拿到手里之后并没有去看,而是把稿子卷了起来然后放在了背后,对此不仅凌云志的脸色都变了,就连老万的态度都变了。 “老周,我还有很多稿子要审阅,我先走了” 老万见状直接表示要溜,因为他听出来了周晴天似乎并不关心的稿子的事情,而是他口中那件事似乎更重要一些,因此他这时候得走了。 原本他还打算留下来劝说一下周晴天看一下的,因为这份《青春期》的稿子确实够优秀,云中阁不能只靠武侠小说一条腿走路,而这篇描写校园暴力的小说明显是他们云中阁开辟新战场的一个很好契机。 因此他就是想让这个只喜欢看武侠小说的上司上点心多看一眼,只是没有想到计划没有变化快,只能先等两人私聊完再和周晴天说开设新栏目的事情了。 “那你先走吧,别忘了时刻关注世界悬疑峰会的实时新闻,我希望我能第一时间得到关于我们云中阁的战绩”(我需要第一时间知道我师弟的名次) “我会关注的” “怎么不说话啊,话说我问你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就在老万走后,周晴天看着一边面泛苦色的凌云志说道。 “什么问题啊” “……” 这下轮到周晴天懵逼了,原来自已说了半天对方一直没有意识到他所要表达的意思啊。 “就是让你报考我研究生的事情啊” 没办法周晴天只能主动说了出来,虽然这让他有种上杆子倒贴的感觉,但是为了偷偷割下这棵潜力巨大的金韭菜,周晴天觉得低下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哈,周教授你认真的啊,没在开玩笑啊” 凌云志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他没想到原来之前周晴天并不是在开玩笑啊。 “当然不是玩笑话了,我师弟都在场怎么可能开这种玩笑”(你不要耍赖啊,我师弟可是有做见证的) 周晴天这时候才明白原来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觉得这只是他的玩笑话。 因此他立马把万能的任一生拿出来背锅了,表示你连我的礼物都收了,虽然这是你师叔给的,但是那可是做师傅的给你求的。 “……” 第八十二章 政通人和上 “在今天这个信息繁杂的时期,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是无比重要的,白家就像是一艘大船,而做为族长的你有责任带领这艘大船,在迷雾重重广袤无垠的大海上找到正确的方向” 白昊很无语,自已都准备要走了,结果又被这小子给拉回来了,看来两口子的问题并不像他嘴上说的那么简单。 因此为了家族的事情,白昊有必要给白乐天好好上一课了。 “……” 白乐天对于白昊的课听的十分认真。 你的独立思考就是航行所需要的罗盘,他能让你在迷雾重重的信息包围下找到正确的航行方向. 如果你失去了罗盘,那么这个时候你就会失去方向,而这艘大船就有了撞击礁石的危险。 因为海上并不是陆地可以随意停下,让你慢慢思考。船很容易会在海上随波逐流,而这个时候你就需要一个锚点,从而给你创造思考的时间。 “我知道了” 对于白昊频繁提起童卷舒,白乐天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因为这个时候正是他和童卷舒角力的关键时期,谁赢了谁就有了未来的绝对话语权. 因此对于白昊让他主动去跟锚,呸,童卷舒认输,他是绝对不会的。 因此他宁愿让白昊这个辅政大臣卷土重来垂帘听政也不愿意出让自已未来的话语权. 毕竟白昊也没有多少说话的权力,并且退一万步来说,白昊他姓白。 “你自已看着办吧”(你们两口子的事情我也懒得多说了) 见白乐天是这样一个态度,白昊也明白了自已该点到为止了,既然锚点出事了,那么就只能在罗盘方面下功夫了。 船只想要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不随波逐流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因此你需要时刻保持自已独立思考的能力。 “政治这玩意可不仅仅是从政才需要的,它可是覆盖了人类社会中的方方面面,每个人都无法逃避的. 不是说你不喜欢就能不学一样,尤其是经济和政治可是孪生兄弟,因此只会搞商业是走不远的” 人类是天生的政治动物,政治它规定了公民的义务和权力,政治和经济永远是相互依存的。 看似经济决定政治,可是实际上政治左右着经济,毕竟上面的某一项政策可以让某些公司正在航行的航道瞬间大雨倾盆,波涛汹涌,同样也可以让原本惊涛骇浪的航道风平浪静。 因此政治与经济本身就是一种互相影响的关系,毕竟政治权利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经济是否繁荣,而经济是否繁荣也决定了政治的方向。 就拿混乱时代的政治举例,政治混乱,今天你上台搞这样,明天他上台搞那样,民众根本没有机会专心搞生产,这种混乱政治对于经济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不稳定的政治破坏了社会的正常生产系统,就会导致人民大量失业,从而在造成人力物力的浪费。 政治是什么,他就是让把权力这只老虎关在笼子里,让他只能在有限的空间内活动,就算失控了也能把损失降到最低。 更重要的就是它保证了生产系统的正常运行,从而让经济能够繁荣。 而我们作为政治下的生产者,不仅要做好自已生产任务,还需要时刻关注这只老虎的状态。 毕竟它的心情决定了我们的生产方向,在正确的地方从事生产才不至于竹篮打水,一场空。 “喔,那么我们应该具体关注什么呢” 首先国家是经济增长的关键,同时也是认为经济衰退的根源,所以看清风向很重要,是繁荣还是衰退方向很重要,方向不对,努力白费。 “不对啊,你说了半天就只是说了经济和政治的关系,你似乎并没有说清楚政治戴到底是什么,这罗盘到底是什么材质” “政,正也(《说文解字》)” “端正,正确,什么意思” 首先政的第一种意思是指政事,然后第二种就是指政权或者权柄,总结就是政治权柄,再然后就是第三种的政令和政策了,而这就是我们生产者最应该关心的一种。 剩下的几种的第一种就是主持政事,这是一种主动行为。然后是第二种的国家制度和秩序,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只有在规则的限制下,权力才能更好的发挥他该有的作用。 然后最后一种就是礼仪和道德,这个和上面一种差不多,都是规矩,只不过前一种可以理解为法,而后一种则是礼,因此礼和法虽然打了这么久,从上古时期一直打到现在,但是他们依旧是相互依存的。 “治,水(《说文解字》),因此被引申为‘治水’、‘治理’、‘整治’等,因此治也就变成了如今的治理和统治” “那么二者合起来怎么说” 白乐天充分发扬了好学积极发问的精神。 首先第一种含义是指政事得到了治理,这是动作,表示行动; 而第二种则是政事治理的本身,是名词,表示过程; 而第三种则是治理国家所实行的措施。 政治在远古时期最普遍的认知就是他是君主和大臣统治国家和治理社会的活动,而这个含义也一直被沿用至今。 成国家政治之中枢机关谓之统治机关,统治机关之运营谓之政治。 确定表明政治之理想者谓之立法,实行政治之理想者谓之行政。(《释群》) “能不能说的简单一点” “可以啊,政是众人的事,治就是管理,因此管理众人的事便是政治,有管理众人事情的力量就叫做政权。 结合经济一块说就是,政治是以经济为基础的上层建筑,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是以政治权力为核心展开的各种社会活动和社会关系的总和” 白乐天听到这里后脑袋不由自主的点了点,然后来了这么一句。 “懂了” “喔,那你给解释解释” 见白乐天似乎是开窍了,于是白昊随后开启了隋随堂测验。 “首先政治的根源是经济,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没有经济支撑,政治就是空中楼阁,没有政治的经济就像是无根之水一样” “很好,继续” 听到这里,白昊点了点头,表示说了半天没白讲。 “然后政治的实质是阶级关系,在阶级社会中,阶级性是政治的基本特性” “……” “最后就是政治的核心是政治权利,所以国家的政权是政治权力的根本问题……” “政者,正也。君为正,则百姓从政矣。君之所为,则百姓所从也,君所不为,则百姓何从也” 任一生做好了饭正在摆盘的时候,一旁的洛非池闲的慌,不仅不帮忙,还吐槽任一生的摆盘是在浪费精神,对此任一生自然不爽了。 于是就给洛非池来了一套无规矩不成方圆的说法,给他这个学法律的人上一课,这一波属于是骑脸输出了,洛非池自然忍不了了,于是就打算和任一生好好比划一下了。 因此一开口就是何为政治这种话题,而而任一生一开始自然是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他随后就想起了前世某位圣人的话,于是立马引荐了过来。 “君王的行为就是百姓的榜样,如果君王不端正,百姓就可以端正,上行下效是吧” “不然呢,只有上面的政通之” “只要道德和伦理上做到了端正那么行政自然是水到渠成,说得挺好的,可惜你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对于任一生的话,洛非池认为虽然说得很好听,但是也就仅限于好听了,因为根本不好做,甚至可以说做不到。 因为如果没有和法治的手段,只靠道德的约束,是很实现预期的治理,在这一点上。 洛非池和他家老爷子的看法是一样的,正所谓法律就是道德的最低要求,然后依旧还有很多人在尝试或者已经突破了这道底线。 “我明白你说的意思,可是任何一个社会的治理只靠制度约束是不行的,因为制度是不可能无死角的覆盖所有领域的,因此再这样法律的边缘地带,还得靠人们都德行和操守” “你这么说也没错,一个社会的繁荣自然是需要有自利的动机和人们的美德共行的,所谓的权利与义务也就是这个意思” 见洛非池附和自已说法后,任一生于是有抛出了一个观点。 “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一个政体如果上下一心那么这个社会的繁荣自然是必然的” “确实,如果一个社会的上层阶级没有好的德行,即便有着好的制度,那么也会很快被腐蚀掉…” 任一生:礼崩乐坏。 听到洛非池说到这,任一生脑海中立马想到了这个词语。 “…所以既要有完善法律制度,还需要民众具有高标准的道德去遵循” “我觉得那些精英群体似乎更需要高标准道德,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如果德不配位必有栽秧” 任一生突然打断了洛非池的发言插了一句,表示普通人就算再怎么没有道德能造成的影响是有局限性的。 可是那些手握重拳的人不一样,他们抬手之间就决定了很多人都生死,因此对他们的道德高要求非常有必要的。 “……” 洛非池翻了个白眼,因为他感觉到这里面隐约中有一股道德绑架的力量,不过这也不是坏事,因为权力的老虎的确实是需要关在笼子里的。 第八十三章 政通人和下 “既然你说了你的看法,那么我来说说我的看法” “请开始你的表演” 任一生先是把摆好的盘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吃了起来。 “……” 洛非池突然后悔了起来,自已干嘛要装这个杯啊,现在他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处境。 那就是要么他看着对方吃饭,对方看着他装杯,各取所需,要么他就此认输然后和对方一起吃饭,他陷入两难境地,正所谓吃饭我所欲也,装杯亦我所欲也,舍…… 就在洛非池犹豫的时候,任一生直接主动帮助他完成了选择,只见任一生吃了一口之后转手拿了一个盖子把洛非池的那一份盖了起来。 “……” 任一生见洛非池愣住了之后还非常热心的进行了提醒。 “不用客气,我该做的,你继续”(现在你可以专心开始你的表演了) 眼看着任一生帮助他做出了选择之后,他也没有磨叽,毕竟他之前吃了面包和可乐垫过肚子,吃正餐虽然重要,但是装杯也同样重要。 尤其是在任一生的面前,他必须得用自已的渊博家学滋任一生一脸,于是洛非池随后开口道。 “不管是什么组织,管理起来都要讲究赏罚分明,而只要这个奖惩制度成功落实,那么不管是是什么组织都可以管理好” 因为只要是人,就都喜欢对自已有利的东西,同样也讨厌对自已有害的东西,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无可厚非,因此所有的统治和政事都要以这个为前提。 “明主之所导制其臣也,二柄而已矣。二柄者,刑德也。何为刑德,曰:杀戮之谓刑,庆赏之谓德是吧” 关于洛非池的现代工商组织的管理哲学,让任一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另一个大拿的思想。 医善吮人之伤,含人之血,非骨肉之亲也,利所加也。 故舆人成舆,则欲人之富贵;匠人成棺,则欲人之夭死也。 非舆人仁而匠人贼也。人不贵,则舆不售;人不死,则棺不买,情非憎人也,利在人之死也。 (医生善于吮吸别人的伤口,口含别人的脓血,不是因为有骨肉亲情的关系,而是因为有利可得。 所以造车子的人造好了车子,就希望别人富贵;木匠造好了棺材,就希望别人夭折早死。 这不是因为造车子的人仁慈而木匠狠毒。别人不富贵,车子就卖不出去;别人不死,棺材就没人买。木匠本意不是憎恨别人,纯粹是利益所致) 所以人们不能不提防那些能从自已的死亡上获得利益的人。 所以当日月外面有白色光圈围绕时,它们的内部必然有毛病,防备自已所憎恨的人,而实际上祸患却往往来自于所亲爱的人。 因为在某些时候,亲情抵不上利益,人与人之间就是赤裸裸的利益关系; 追求利益是人的本性使然,不过这并不说明人性本恶。 只是人们不要指望人性有多么高贵,人在利益的驱使下,可能会去做坏事,以不正当的途径获得利益。 因此关键在于外在的环境。所以人们不能给任何企图打自已主意的人提供可乘之机,毕竟苍蝇不叮无缝蛋。 因此只会严峻刑法不让民众参与,只让民众一个劲的恭顺的政治根本不配为政治。 上古时期某些时期就存在着这样的局面,他们不允许普通民众具有平等权利的观念,从而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剥夺民众的基本权利,去凭借特权蹂躏民众。 他们从来不会在法范围去考虑是非,因为法律只不过是他们用来约束普通人的工具。 而他们则是制定规则的人,他们用纲常教化以及其他与治道有关的各种社会制度、习惯、乃至命运哲学来缓和民众的反抗情绪。 虚构一场明君贤臣的政治场面,让民众看到希望,从而维持他们的统治。 如果不小心玩脱了变成了暴君污吏的政治局面,那也没有办法,因为民众对此只能忍耐。 最多就是在伦理的道德上分别一下善恶,因为善恶是他们立法的基本逻辑,毕竟对错已经被混淆了。 那个时期的法是统治阶级的国家意志的体现,他们在经济、政治上以及意识形态上占据着支配地位。 在意识上他们用命定来支配民众,表示贫富差距,阶级差距都是命里注定的,你穷你身份低下都是命里注定的,而他们统治同样也是命里注定的。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他们通过从各个方面剥夺民众而的来的,因此被剥削的人连是否对错都没有资格思考,自然就没有机会评判他们的道德,就这样他们还顺便把道德制高点也占据了。 洛非池很懵逼,原本装完杯了之后想着应该可以好好的吃个饭了,结果没有想到自已刚准备第一口的时候。 已经吃完饭的任一生吹响了反攻的号角,这反攻的第一战就把战场定在了洛非池的主修专业法律上。 原本他对此是不屑一顾,因此悠哉悠哉的吃起了自已饭来,还时不时的对任一生的观点进行了点评,只是没有想到任一生这一波原来是图穷匕见啊,只不过这燕国的地图有点长啊,铺垫了这么久才亮剑。 不过他这一亮剑确实给洛非池整的有点措手不及了,因此第一时间并没有直接回话,而任一生则是趁此机会乘胜追击。 “根据一项社会心理学的研究表明,当一个社会事象的反复会使得人们的反应牢固的变成他们的第二天性。 在过去,统治阶级所拥有的优越感和普通民众的低贱感,这些都不是自然生成的” “……” 任一生说到这还特意看了一眼洛非池,洛非池整不会了,以为他说的这类人的差距就是他和任一生一样。 “这些都是由一些社会条件在支持和强化着,从而形成往复,然后就会让统治者和被统治者觉得是理所应当,并且认为就应该是这样的,从而忽略了有些东西存在并不是它合理” “存在即合理?” 洛非池对此提了一嘴,他的饭也吃的差不多了,虽然说任一生这一波偷袭确实给他捅的有些懵逼,但是经过吃饭的时间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反击。 是时候让任一生知道强行登陆他洛非池的法学大陆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准备让任一生有多大眼就显多大眼,之所以没有立即反攻,就是为了麻痹任一生,从而一击毙命。 “有些东西他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导致他只能这样,因此这不是说明他们就该这样” “人们不是也反抗了吗,而且你说的是过去,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洛非池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直接亮剑。 “是啊,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可是你猜为什么这种现象会反复循环出现,在过去直接形成了历史周期律” “因为……” 就在洛非池提剑刺过来的时候,任一生直接一个不注意把他的剑给抢了过来。 “因为他们贯彻了民可使由之,而不可使知者,从而导致了他们新一批起来的领导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因此他们不是知之者” 民众忍受不了就会抵抗自救,这是一个人的天性,可是他们除了反抗之外什么都不懂。 这时候那些领导人就会主动热心帮忙,并且给反抗的大众画大饼,然后打着收拾残局,收拾旧山河的旗号推翻暴政。 然而旧有的政治形态并没有随着被推翻的暴政一起消失,而是寄生在了新的政权上重新生根发芽。 当新的政权建立后民众的生活看似好了,然后实际上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因为这不过是一个新的轮回开始而已,迟早他们就会发现。 不对,人的寿命并没有那么久,所以知者的民众是发现不了的。 因为随着老一代的反抗民众一个个离去之后,那颗寄生在新王朝的旧有秩序这时候也差不多开始重新绽放了。 它可以重新绽放的原因无非就是政治上的实利主义与历史惰性禁锢和遮蔽了他们,使他们不能相信在固有的社会政治形态以外还有新的以及理想的政治形态去等着他们去发掘。 “……” 洛非池非常无语,原本他以为任一生是准备登陆他的律法滩头跟他掰头(better单挑)一下。 没想到任一生直接一个自问自答让他准备好的一波大招直接给堵在了嘴边出不去了。 眼看着就要炸膛了了,因此他不打算铺垫了,直接打黑枪,可是正当他准备说话的时候,他和任一生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 于是两人互相瞪了对方一眼然后各自看起了各自手机,就在两人看完了手机之后,两人非常有默契的看向了对方,然后一起开口道。 “你多少……” “你多少……” “要不……你先说” “要不……你先说” “……” “……” 这一刻两人的默契度拉满了。 “我第一” “巧了,我也是” “哈,这是这么回事” 第八十四章 动态调整的敌友关系 政治是公民在公共领域进行的活动,因此那么如何区分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呢。 白昊又一次给白乐天提出了一个随堂测试。 私人领域自然就是指一个人家庭生活及个人良知的领域。而个人良知则是个人凭借自已的意愿选择信仰和兴趣。 只不过这种私人领域他是存在于有统治权威的国家公共领域之中,因此私人领域存在是需要健全的法制体系来维护的,因此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其实并不远” “说的挺好” 白昊感觉自已对白乐天的临时课还是很有用的。随后他准备给今天的课做一个总结了。 “说到底去,经济发展过程中同样也是权力的斗争,而只要有权力的存在,那么就有政治的身影,而经济政策最后的实行其实就是政治博弈的结果,同时经济政策的最终价值也是政治的目的” 白乐天听到这里后突然拿出了笔来准备记笔记,但是被白昊一把拍掉了。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是没错,但是这些东西只能记在脑子里,因为政治是危险的,越接近政治就越需要注意自已的言行举止” “……” 白昊也不搭理懵逼的白乐天,然后继续说道。 “斗争只是政治的手段,而之所以会有斗争自然是因为经济政策的最终价值了,因为每个人的立场不同,因此一项经济政策的最终价值并不能像阳光一样普照到所有人,因此就产生斗争” “而所有政治活动和政治动机所能归结成的具体政治性划分便是朋友与敌人的划分,所以不管什么领域的对立,当其矛盾足够尖利到有效地把人按照敌友划分阵营时,便转化成了政治对立” 白昊说到这里后停了下来,然后看向了白乐天然后问道。 “所以你觉得说了这么久究竟要说什么” 听到白昊的话之后,白乐天也是非常聪明的给出了白昊想要的答案。 “应该是搞清楚政治上谁是我们的朋友,谁又是我们的敌人” “说的挺好的,那么你搞清楚了谁是你的朋友,谁是你的敌人了吗” “……” 听到白昊这么一说之后,白乐天自然明白了自已大概率是没有把这个问题弄清楚了。 因此对方这个时候才会主动说了出来,毕竟他到了现在依旧不明白她在这件事上选择和洛水赋合作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啊。 即使之前白昊说了一大堆,他对此依旧是似懂非懂。对于白乐天的蒙圈白昊也不在意,因为这一切说起来跟他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因为之前在没有被白乐天夺权之前他一直都是抱着慢慢教的心思,一方面想着言传身教,另一方面就是他对于权力依旧放不下,所以想多坐一会。 只是没有想到自已屁股还没有坐热,就被白乐天给强行撵下来了,对此白昊本来并不慌,因为还有童卷舒在,童卷舒作为童亭午的亲女儿,这方面的教育他是非常信任的。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就是白乐天这才刚掌握大权没几天就把自已的贤内助给气的回娘家了,如果不是听到了学校的事他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看来自已还是不能太放松了。 “首先你要明白,人性这玩意他永远是经不起考验的,所以敌友永远是动态转化的。 今天是笑脸相迎朋友,明天就是翻脸不认人的敌人,而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就是因为利益的分配不会永远是一尘不变的” 白昊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懵逼好学的白乐天叹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说道。 “而利益的分配会因为很多因素从而出现动态调整,因此原本的敌友关系自然也就会随之而出现动态调整,所以永恒的敌友关系是不存在的” “那么我到底要怎么做啊” 然而任由白昊说了一大推,白乐天依旧不太明白这事自已到底哪里做错了,而正确的做法又是什么,而这个时候他确实有点想念童卷舒了。 因为以前这种事根本不需要他动脑子,同时也因为这样让他明白了自已的危险处境。 原来自已一直都是一个傀儡啊,以前是白昊的傀儡,而当他发动政变之后夺了白昊的权之后,又变成童卷舒的傀儡。 细思恐极,原来自已的政变一直都是在童卷舒日积月累的循序渐进的诱导中出现的。 并且从白昊这么轻易就交权的态度,或许是两人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了。 只不过因为这一次自已误打误撞先是把童卷舒气跑了,然后又与洛水赋合作从而违背了他白昊原本企划,因此逼得白昊不得不出山了。 “我觉得你需要有自已独立思考能力”(你现在问我,我没有开口的身份和立场啊) 然而对于白乐天的态度,白昊并不满意,因为他之所以会跳了出来自然是因为童卷舒不在,因此他出现自然不只是为了给白乐天上课,而是打算重新回归辅政大臣的身份。 “可是这就是我经过独立思考之后所得出来的结论啊”(那没事了,我觉得我的选择没有错,我也有能力找到正确的航行方向) 虽然白昊说了半天说了一大堆,他只听进去一小部分,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唉” 此刻白昊也明白自已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于是打算打道回府了,走之前他还是热心的给了一个建议。 “甭管周一鸣和洛鸿是真的闹掰了还是假的闹掰了,这是你千载难逢的机会” 白昊说完就走了,根本没有给白乐天问问题的机会。 “机会吗” 白乐天看着白昊渐渐远去身影陷入了沉思。 “埃加德,你到底要干嘛啊” 爱勒里此刻非常无语,因为埃加德的一番话让他们原本已经确定的冠军人选变成了未知。 原本没有任一生的上台,他们已经决定了让代表克里斯缇侦刊的《业火之章》获得冠军的。 可是当任一生带着他的《嫌疑人X的献身》上台之后,不仅是观众的内心收到了冲击,就连评委的决断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因为他们评委也不能逆天行事,在作品水平差不多的时候,他们这个时候就需要稍微听从一下观众的意见。 这也是为什么在每次颁奖之前都需要召开这样一个悬疑推理研讨会的原因。 他们需要通过这个研讨会让观众可以近距离了解作者,并且通过作者的表现然后给作品打分,在任一生没有出现之前,洛非池在他的《X的悲剧》专场的表现堪称完美。 就算是第二天任一生也同样在埃加德的《莫格街谋杀案》专场中他觉得任一生的表现依旧逊色于洛非池。 当然了,这纯属是他的主观意见,可是在任一生上了台之后这一切都变了,因此他对于埃加德当时的提议不满了起来。 “哦,爱勒里,我的朋友,你看上似乎有些担心过头了,实际上你的所有担心都是没有必要的,DocterRen的表演非常完美,因此我觉得这个第一名实至名归” “……” 埃加德说到这里看了一下脸色瞬间大变的爱勒里随即主动退了一步然后说道。 “但是吧,我觉得他后面的表现完全不用考虑,因为二者已经不在一个赛道上了,不过既然他参加了,那么前面的表现还是需要有一个客观的评价的” 埃加德表示,既然你想主推洛非池这个从康桥出来的人我也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他任一生是我看好的人,因此你爱勒里最好能够公平行事。 埃加德之所以这么看好任一生是因为任一生的写作风格完全不像是一个写推理小说的,他更像是一个借着推理外衣来解释人性的。 那个《恶意》就是如此,用刺激的开篇和人心的黑暗作调料来烩制故事从而让引发人们的共鸣和深思,因此隐约之间已经脱离悬疑推理了,朝着更高的方向探头了。 这也是埃加德说任一生和洛非池不在一个赛道的原因了,当然了,《业火之章》他也看了。 只不过他更喜欢《恶意》一点,这种对人性纯粹描写让他看了之后有一种毛骨悚然却酣畅淋漓的感觉。 “所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爱勒里不太明白这埃加德是什么意思,因为对方虽然是他的前辈,但是对方在这个圈子的存在感并不强,当然也是因为对方志不在此的原因,因此他才是雄鹰区的悬疑推理第一人。 不过埃加德的话他也不能完全不听,因此他也需要给这位先驱该有的尊重。 “该怎么选就怎么选,不是有无记名投票吗,爱勒里你负责唱票” “……” 埃加德说完就看向了爱勒里,爱勒里对此一阵无语,嘴上说着投票,但是却让他负责唱票,说白了就是把锅推到他的头上,因为最后谁的票多谁的票少不都是他说了算。 于是他带着这样的心情开始了唱票,然后就在这样唱票过程中,不知不觉中《业火之章》就和《恶意》同票了,六比六。 最后一票他不知道投唱给谁,于是投给了除了这两部人气最高的第三部《不存在的凶手》。 第八十五章 声名一角 “获得第二十八届契斯科尔曼奖的是《业火之章》的FC.Luo……” 就在埃勒里站在主席台上念出这个的时候,台下的人虽然有人鼓起掌来,但是并不是很多,更多人的此时愣住了,他们面露疑惑,期待埃勒里接下来的获奖理由。 他们希望埃勒里可以给他们一个合理的借口,因为昨天任一生的表现确实震惊了他们,他们很多人至今还没有回过神来。 “……和《恶意》的Docter.Ren,然而埃勒里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念完任一生的名字之后就直接下场了。 虽然任一生和洛非池并列获奖的结果是由他亲自决定的,但是更多的是对埃加德和读者的妥协。 当然了,他这么不待见任一生并不是他讨厌任一生,只是不喜欢任一生这种不按常规推理小说套路写作的风格。 “《业火之章》,一本通过借人物塑造,一方面揭示出人性贪婪、自私、罪恶的真实面貌,折射出受害者受冤、无处申诉的现实,完成了‘文学反映生活’、‘文学即人学’的文学使命; 另一方面又表达着伦理与法律和谐发展的现实诉求,践行着‘文学净化灵魂’的社会功用。从这两个意义上来说,她的作品不仅是通俗的,又是严肃的,更是富于社会内涵的。 同样它剧情中的悬念纷至沓来,故事生动曲折,作品的可读性被强化,这些悬念的设置突显着人物性格、预示着凶手的意图、变幻着叙述节奏。 如八位客人收到的虽然都是内容大致相同的邀请信,但是信件语气和侧重点却大不相同。 如给沃尔格雷夫的信件是以老朋友闲谈和享受自然的口吻发出邀请的; 给韦拉的信件是以雇主提供工作的语气发出的; 给布伦特小姐的信件则是以朋友度假、远离现代人生活的名义发出的。 表面上看似乎是随意设置,仔细审慎,不难发现这样设置的原因一方面重在突出人物身份和性格,另一方面旨在变幻叙述节奏。 之所以以老朋友闲谈和享受自然的口吻邀请沃尔格雷夫,正好突出他作为着名法官功成名就的高贵身份和出于职业特性对于神秘原始的热爱; 以雇主语气邀请韦拉,在于突显她对金钱和权欲的渴望,侧面也彰显其身份的卑微; 以远离现代生活度假的名义邀请布伦特,则旨在强化布伦特的贵族身份以及她忠于传统、反对现代的迂腐性格。 于是,在八位客人前往海岛别墅的过程中,读者发现《业火之章》不同于传统单一的线性历时叙述,而是以空间或人物为中心的共时叙述,故事情节也更生动曲折,迭宕起伏……” 在埃勒里嫌弃的下场后,埃加德则是大度的接过对方的任务开始了对两部作品能够获奖的理由进行了阐释。 虽然是众望所归,但是还是需要走一下程序,吹嘘一波。 “好了,由于时间有限,我们并不能用十几分钟就能完完整整的把一本好书中的精彩说完,因此感兴趣的人可以亲自购买” 当然了埃加德自然也没有要忘记节目组邀请他过来的目的,毕竟在峰会上的书籍部分收入是契斯科尔曼协会组织是可以抽成的。 没办法,谁叫他们这个协会是真的穷,因此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给他续命了。打完广告之后,埃加德开始介绍起了《恶意》来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是最美的爱情。恨不知所起,深入骨髓,是最冷的人性。原罪被放大,总有一角照出自已。 《恶意》的创作手法上无疑是很成熟、老练的如果不是见识过作者的现场发挥,我都要怀疑是有枪手代写了” 显然埃加德在介绍任一生来更加用心,还有心思开一个能和《恶意》联动的玩笑。在众人一阵欢声笑语中埃加德继续开始了他的吹嘘。 “讲道理看到这种以手记记录的格式书写,我还是挺惊奇的,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会显得更加真实可信,作者也正是利用读者的这一盲点,让野野口修满口谎言地记录所谓的真实。 从《恶意》中,我们能够知道原来世间的恨竟然可以毫无理由,不禁毛骨悚然,即使是身处于炎炎夏日依旧会有一股冷气涌上心头…… 这本书是通过罪犯野野口修的手记和警察加贺恭一郎的记录来讲出的一个关于校园暴力遗恨的故事。 手记式的第一视角视角,不仅增强读者的代入感。令读者身临其境的同时,视角与感受潜在同化,使得作者更有机会利用读者的心理盲点巧妙布局,引人入彀。 从推理小说本身来看,蒙蔽的是读者,还是故事中的其他人,是分辨第一人称视角叙事是否始于叙事性诡计范畴的一条分界线。 虽然他并没有传统推理小说迈向叙述性诡计的极端,但是双线结构的运用精巧而大气,随着不断地阅读,读者必须不断回溯前文,一次次修正自已的立场与猜测,在小说从单性延展到立体迷宫的过程中,最大化激发读者的阅读乐趣。 全书干脆、犀利、冷静,没有多余的笔墨。 毕竟还有什么比无来由的怨恨,深不见底的黑暗,直击人心。 作者用毫无波澜的叙述口吻,却雕刻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没有色彩的朴素相框,相框里面只有日夜交替,黑白光影 不过在我看来作品还是太过于温和了,并不着重描写凶手的犯罪手法多么高明,而是更注重于书写人性的极端。 加贺解开那层恶意的面纱却难以窥探野野口的心境深处,故事戛然而止,似完未完的结局,真相背后无尽的空旷,明暗交错,令读者四顾茫然……” 就在埃加德满汉私货的介绍中,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埃加德对于《恶意》的偏爱,不过众人对此也能理解,毕竟任一生可是他埃加德慧眼识英雄挑出来的。 因此并没有人把埃加德的态度往两人并列第一名的事情上想。 “好了,让我有请两位天才作家上场” 随后埃加德在主持人的提醒中终于停止了他的吹嘘然后开始继续走程序。 “请问两位,你们对于自已出道即巅峰的事有什么感想吗” “啊这,还行” 听到主持人的话之后,上了台之后就一直懵逼的洛非池才回过神来然后给出了这么一句装杯的话。 实际上他的内心激动的一批,虽然是这本书他的贡献少的可怜,但是他可是出过力的,并且还参与过翻译的工作,虽然最后并没有被采用,但是他觉得自已其实还行。 靓仔:好家伙,脸皮真够厚的,你还得多学学啊。 任一生:…… “那么请问Doctor.Ren先生,你此时有什么想法吗,埃加德教授对你可是非常推崇的” 主持人见洛非池一脸装杯的得意脸,直接略过了了,毕竟在他看来任一生可是被埃加德亲自夸赞过的。 不像洛非池那种只是例行公事一样走程序,埃加德在夸赞任一生对此时候明显是走心的,因此显然任一生更加具有话题性。 “首先非常感谢爱伦先生的厚爱,同时我对爱伦先生也是久仰已久了,期待后续能有机会多交流” “那么埃加德教授你会怎么回应任一生先生的交流” 主持人一看,热点话题就在眼前了,立马把注意力放在了埃加德身上。 “我自然是随时欢迎Ren的上门,不过此刻的主角是Ren,我就不喧宾夺主了” “那么你对自已的表现感觉怎么样呢” “还行吧,不过期待下一次可以表现的更好,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是不是可以下去了,要绿叶登场来衬托了) 任一生说完提溜着契斯科尔曼的人头像奖杯下场了,根本就没有给主持人继续发挥的机会,因此直到下场后,支持人才发现获奖感言被任一生逃了。 对此主持人只能把视线放在了埃加德身上,对此埃加德立马看了一边的洛非池一眼,而洛非池也非常鸡贼。 表示他任一生不要的我也不要,立马就撒丫子跑下去了,在任一生还没有下完台阶追上任一生,然后和任一生一起边走边聊回到了座位上。 主持人见状又把目光放到了埃加德身上,对此埃加德非常头疼表示这是哪里来的主持人,一点眼色都没有,殊不知眼前的这个人是被麦尼逊临时赶鸭子上阵的。 因为原定的主持人温暖人直接跑了,此刻人已经到了中夏京都下了飞机了。埃加德虽然很头疼,但是还是给对方指出了一条明路。于是他把注意力放到了爱勒里身上。 主持人虽然业务不够专业,但是看眼色的功夫还是不错的,随后立马开口道。 “接下来让我们再次有请雄鹰悬疑推理协会会长爱勒里先生上台为我们宣布入围十大入围作者名单,掌声欢迎” 第八十六章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 “你还在期待什么啊” 当和凌云志聊过之后,周晴天立马就明白了对方为什么大半年不联系自已,偏偏这个时候联系他的原因,原来是之前的那个女人有找上门来了。 大概原因就是女人似乎把他当成了最后的避风港,因此原本就不富裕的凌云志生活就更加拮据了起来,因此他想到了投稿的事情。 因为云中阁不仅稿费多,而且话事人还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周晴天,于是他就抱着试试的态度过来了。 不过周晴天不在意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关心的是这女的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就这么让他痴迷不悟。 因此周晴天打算再一次给凌云志上一课。 “……”(说什么,怎么说,算了吧,无所谓) 就如周晴天所预料的那样,凌云志对于他的问题根本给不出答案,于是周晴天开始了价值灌输。 “之前你就是它权衡利弊之后放弃的人,是二选一抛弃的人,是她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的人,有没有可能你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偏爱和例外你是一个都不沾啊” “……” 凌云志对于周晴天的话依旧是一副沉默不语任劳任怨的模样,看得周晴天是有气有喜,气的是对方太窝囊了,喜的是这样的人最适合做他的信徒。 于是为了互动,让他不再沉默,因此他换了一个方式问话。 “你开心吗” “应该不开心吧” “应该,呵,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连表达自已不开心的权利都放弃了,看似忙碌的生活,其实你自已也明白自已现在的处境,很辛酸吧” “是,没,没有” 凌云志先是肯定,随后有否定道。 “切,很多东西不是没有答案,解不开只是你自已在欺骗自已” 说道这里,周晴天并没有直接爆发,而是有欲扬先抑了一波。 “你快乐吗” “还行吧” 面对一个类似于之前的回答,这一次凌云志小声的进行了肯定回复,只不过他的并没有得到周晴天的认可。 “不,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都没有爱过自已,你所谓的快乐只不过是在消耗自已而已,快乐着别人的快乐,欺骗自已那就是你的快乐,你应该自私一点,不要什么都为别人着想” “我为人人……” 凌云志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知道反驳了,只不过他的反驳周晴天直接掐死在了摇篮里。 “人人为我是吧,别想了,你的一味付出长此以往只会让人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突然那一天没有了,你就是罪人,为何要这么委屈自已呢” “我没有,我不觉得……” 这一刻周晴天再也没有忍住,直接爆发了。 “不,你有,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不快乐吗” “……” 面对周晴天突然的情绪和表情双重爆发,凌云志被吓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而周晴天则借着这个机会一面开始宣泄自已情绪,一面开始传道。 “因为你是选错了人啊,至于为什么会选错人,因为你缺爱啊,你想通过男女的爱来弥补家庭缺失的母爱” “我没有” “你有” 没错,作为单亲家庭出身的凌云志从小失去母亲,是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的,同样他的父爱也因此不够完整。 因此这也是他如此自卑的原因,而周晴天说这些自然不是单纯的要戳对方的伤口。 而是他想打碎凌云志过往错误扭曲畸形的观念,让他重新认识世界,虽然这个世界的面貌有他夹带私货的东西,但是这不重要。 “你自卑,从小你委屈的时候就没有人给你安慰,所以你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自抱自泣,你难过的时候也没有人给你开导,只能自已欺骗自已,你被人欺负掉眼泪的时候也没有人给你出头” 周晴天说道这里的时候情绪突然缓和了,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并没有因为他缓和的情绪而变得温柔,反而更加辛辣刺激。 “所以只要有人稍微对你好一点,你就会人鬼不分,年轻人,该长大了,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真诚是行不通的,尤其你眼中的爱情,就你自已真诚有什么用啊,绷紧的橡皮筋两端受伤的永远是不愿意放手的那个” “……” 周晴天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然后看着他,见他不说话,于是他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你这样的人死后一定会上天堂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 凌云志听到这里虽然不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但是也明白估计不是什么好话,因此他选择了继续沉默,对此周晴天也不在意,因为他根本不在意对方会不会回话。 “因为对你来说,人间处处都是地狱,你……” “那个,周总,有个事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 “什么事” 虽然自已传道被打断了,但是他也知道老万这个时候过来估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因此他并没有因此生气。 “好消息啊,咱们云中阁出品的《恶意》得了第一名,获得了契斯科尔曼奖” “喔,第一名啊,等等,契斯科尔曼奖,真的假的” 周晴天知道成绩一定是不错的,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炸裂,看来老头子这波可以借题发挥了。 只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关心的就是除了任一生之外,他们云中阁还有没有其它火种。 “当然是真的了” “那除此之外呢”(还有没哟其他成绩) 入围名单在这里,社长你自已看,老万说完把一张自已办公室刚刚打印出来还有余温的名单递给了周晴天,随后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凌云志就走了,表示老大哥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 周晴天手中拿着还有余温的名单心里也记住了万元亨的这波好意然后看了起来。 雷曼?杰斯——《我和你》 富田纪意——《镜中人》 丹妮?莉莉娅——《你是谁》 扎哈?杰克斯——《谁在那》 凯赛尔?麦迪奥——《不存在凶手》 白熊诺索斯乐斯福——《精神分裂》 卡勒和塔福斯——《地下室之谜》 艾米莉亚?洁缇——《深海》 迪尔?契尔司——《铁道》 法雷奥尔——《气球》 玛格慕斯——《溺水》 薄暮之秋——《城市之光》 观海社——《无证之罪》 “以上就是入围十大年度最佳推理的作家以及作品” 爱勒里说完就一声不吭然后保持自已高冷的人设,对此主持人则是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程序了。 “ “喂,你要去哪啊” 就在台上正热热闹闹举行颁奖的时候,任一生却趁机要溜,被洛非池抓了一个正着。 “有点事” 任一生说完就直接溜了,根本没有跟洛非池继续说话的机会,随后就在他好奇是什么事的时候,他身边突然来人了。 “嗨,Lu” “hello,萨米莉,你怎么来了” 这个时候洛非池其实也明白了萨米莉的来意,因为任一生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不过为了给予对方基本的尊重,洛非池选择假装没有听懂。 “我来参加悬疑峰会啊” “是吗”(你可辣鸡尔到吧) 洛非池看着对方睁眼说瞎话,这悬疑峰会都举办了七天了,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你说你是来参加悬疑推理峰会的,骗鬼呢,不归他没有斤斤计较,毕竟这跟他没有关系。 “当然了,话说和你一起的那人呢” 萨米莉自然也看出了洛非池并不相信她的鬼话,但是只要他不承认,洛非池就没有办法,不过她还是没有忍住暴露了自已真实想法。 好在洛非池看在对方是滨桥的人,自已没事没少去找老爷子蹭饭,因此经常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所以并没有直接拆穿。 “你说这个啊,刚离开,应该是上厕所起了吧” “是吗,那么不介意我先坐一会吧” “啊这,不介意” 萨米莉打的一手如意算盘,任一生上完厕所后自然就会面临没有坐的位置,到时候……萨米莉想到这里嘴角都笑意已经隐藏不住了。 殊不知此刻的任一生在得到到了系统的示警之后已经一路小跑的回到酒店带着行李已经坐上了往机场的出租车了。 靓仔:不是,你一个男的到底在怕什么啊,她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那倒不至于,主要是我怕麻烦,点子太扎手,不好惹” 如果是在不知道对方有帝伦财团背景的情况下,任一生说不定还会和对方虚与委蛇几句,可是在知道了对方的背景之后他明白了那是他一辈子都只能仰望的存在,千万不能被扯上关系。 靓仔:你能逃得了一时,难不成你还能逃的一世。 “能逃一天是一天,总比现在抬起头来仰视星星的强” 靓仔:说的好像未来看星星你就不用抬头一样。 “不好说,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靓仔:嚯,你这是终于下定决心要提升自已了。 “没有,我想的是并不是所有的星星都可以永垂不朽的” 靓仔:…… 第八十七章 准备动手 “会议结束之前就任一生入学的事情,我希望可以重新讨论” (我话就放这里了,这样你们不同意,那么我每周的早会就提一次,直到你们同意,或者我灰溜溜走人) 此时的周一鸣还不知道任一生在悬疑峰会大放异彩的事情,依旧照例提出任一生的事情,大有你们不同意,我就把这件事变成周一朝会的一部分。 “我还……” 就在任重和师逸臣互相对视看对方反应的时候,梁子楷首先站了出来抢了原本属于刘必一的先手,对此刘必一还没有来得及表态的时候,白乐天先一步开口了。 “我同意周老的提议,你们随意” 白乐天嘴上说着不听白昊的,不想做一个傀儡,但是身体上还是很诚实的。 一上来就是一副我干了你们都随意的样子给众人干懵逼了。 这下轮到师逸臣和任重麻了,因为白乐天之前明显是站队洛水赋的,而他们名义上是需要和洛水赋一致的,因此他们的立场瞬间尴尬住了。 “小白啊,你别怪我多嘴啊,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啊” 任重看着明明和自已心里一样想法的师逸臣表明一点反应都没有都时候,他有些急了,于是就开口道。 “喔,任重叔有什么但说无妨,现在我们家我是当家人,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问我” (现在白家我说了算了,因此我不需要和白老头吱声) 我知道你对于我的决定有疑惑,但是我告诉你这就是我代表白家做出决定,因此我的决定就是白家的决定。 “是吗,所以你已经和家里人商量过了” 任重就像是没有听懂白乐天的潜台词一样,正式的把问题提了出来。 不过白乐天自然也知道任重不是那种听不懂人话的,这么说肯定是有有理由的,大概率是在询问白乐天为什么突然和洛水赋意见相左了的事。 “我是我,他是他,我完全有能力做自已主”(我最近和洛水赋是走的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要什么都听她的) “喔,这样啊,不错,年轻人就是要有自已的想法” 任重随后立马明白了白乐天对于意思,假模假样的夸奖了白乐天一句之后正准备表态的时候,一边的师逸臣突然发话了。 “小白的意见不错,我也同意” 刘必一:…… 任重:…… 师逸臣突如其来的表态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不管是反对派还是搁置派都懵逼了。 完全不明白这上个星期众人还是一个战壕里一起奋战共同抵抗周一鸣这个临时工造反的战友。 怎么过了一个星期之后,怎么都反水了,这白乐天还可以理解为理解为年纪小,革命意志不够坚定,容易被周一鸣这种老家伙策反,这很正常。 而你师逸臣可是老革命了,怎么也搞这一出啊。 不光是众人迷糊,就连周一鸣自已都迷糊了,他也就是抱着没事打两杆通过水磨功夫来磨,然后再借着任一生王者归来的大势一举冲破这个被水滴很久的栅栏。 谁知道自已一个三甩出来之后对方直接ass,这让他有些理解不了,他明明没有私下做过白乐天的思想工作啊,不过师逸臣的行为却让他谨慎了起来。 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老阴比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了,因此才会认输认得这么快,不过问题不大,只要问题能够解决就是好事。 “我也同意” 任重当机立断也是很迅速的给出了自已回复,自然白乐天和师逸臣都倒戈了,那么他自然没有什么坚持的必要。他这么果断是因为两个原因。 第一自然是因为他相信师逸臣,这人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随便出手的,一旦出手就必然有收获,因此他立马表态,第一和第二都被抢了,那么第三自然不能再丢了。 而随着三人的表态之后,剩下的几人都尴尬了起来,首先是已经表过态的梁子楷,然后就是还没有表态的刘必一,最后新入席的傲霜。 傲霜没有想到自已第一天代表家族来打个卡来着结果就遇到这种事,原本来之前她爸傲天慢可是信誓旦旦的表示她来了只需要看着就完事,表示这事情一时半会是很难出结果的。 可是谁知道自已运气这么差,自已一来就要出结果了,最关键的就是如果刘必一不同意,那么决定事情走向的就变成了自已,于是她刚准备开口谁知被刘必一抢先了。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依旧维持原来的意见,想法还是之前的,我就不过多赘述来了”(我不管你们私底下有什么y交易,反正我和我背后的态度就是这样) “……” 这下可把傲霜给干懵逼了,因此这下她看都不敢看周一鸣一眼,然而众人都等着她这关键的一票呢,因此首先就是梁子楷代表反对方开始施压了。 “小傲啊,时间不早了,你家里人应该等着你吃饭了”(时间不早了,别耽误大家时间了,不知道怎么办就发信息问老傲) “小……” 而一边和梁子楷暂时一个阵线的刘必一也准备开口施压,但是被一个人给打断了。 “好了,今天的会议到这里就结束了” 周一鸣说完自已带头先一步出了办公室,留下了在风中独自凌乱的众人。 “可以啊,国华,你是真的出息了啊” 当温国华带着女儿温暖进入温家祠堂后,一群在温国华上飞机之前就收到了温国华的开会通知的族人早就先一步在祠堂等候了。 因为温国华宣布有大事要说,因此众人来的非常大早。 即使是一下飞机就往这里赶的两人依旧成了最后到的人,因此作为长辈的温家凤,他的姑姑立马教训了起来。 毕竟在他们眼中温家能有现在辉煌都是他们这些兄弟姐妹的功劳,他爸温家麒只不过沾了嫡长子的名分而已。 因此这也是为什么在温家麒出了意外之后温国华立马就变成了爷爷不爱,姥姥不疼的存在。 曾经的一切地位都变成虚名,表面上他是温家麒的继承人,而他也是在他爸死之前经过宗族认证的,只不过家族里的其他人根本没有把他当回事而已。 如果不是有耒晨曦借着耒家的名义帮他整合了一帮班子的话,他现在连进门的机会都没有,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召开家族会议,通过这一次的消防暴雷事故清除异已。 而他的姑姑之所以为第一个跳出来的原因就是她老公正是耒家的耒淳元,因此两口子在这件事可没少中饱私囊。 而温国华的秘密调查就算再怎么隐秘也还是有痕迹的,因此温家凤先声夺人自然是想给温国华一个下马威。 “姑姑,好久不见了,怎么没有看到姑父啊,姑父看起来很忙啊” 只不过她的算盘还是打错了,因为温国华此刻已经掌握了主动权,并且这事可不是他的独立行动,而是他和耒淳毅的联合行动。 表面上他和拒绝了耒淳毅,实际上这才是他们爷俩心照不宣的合作,耒淳毅的请求只不过是为了麻痹耒家的那些蛀虫,让他们以为耒淳毅并没有放弃他们,没看到耒淳毅已经在向受害者之一温国华请求原谅了吗。 虽然温国华并没有同意,但是只要老耒没有放弃他们就还有希望。 同时这么做就是给了温家这边配合耒家蛀虫的内鬼一个信号,我耒淳毅已经站队了,现在该你们表态了,谁要和我一起站一起给温国华施压。 还是要弃暗投明假如到温国华的阵营中做污点证人,你们可要想好了,他温国华能有今天的一切可都是我们耒家的功劳,因此只要我们两家齐心协力,就算他温国华占据大义,不照样要乖乖妥协。 没错,这就是温国华和耒淳毅给两家蛀虫构筑的剧本,两位心照不宣的设计出了这么一出大戏就是为了消灭蛀虫,清除异已。虽然说这么做会导致温国华做大不好控制。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了,温国华羽翼已丰,与其费劲心力吃力不讨好,还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毕竟温国华的水品他是认可,不然他也不会连续把两个女儿嫁给他。 最关键的就是他虽然不能压制温国华,但是他已经把温国华的下一代温天生给废了,因此温国华再牛逼也就此一代而已,所以任他再逆天也就是当世无双而已,不过是耒家的打工仔而已。 只是他完全忽略了温暖的存在,没有想到温国华除了温天生这个A计划之外还有温暖这个B计划。 所以这就是温家凤此刻还能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一切优势的条件下她还敢嘤嘤狂吠的原因,而温国华直接开口戳破了他的勇气来源。 “你姑父只是一时半会脱不开身而已,你得意什么啊” 然而此时的温家凤依旧还在幻想着耒淳毅会出手捞耒淳元的,毕竟耒淳元怎么说也是他耒淳毅的兄弟。 可是她忘记了。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后,亲情这玩意可以很重视,但是也可以完全不在意。 “是吗,希望姑父可以早日脱离苦海” 第八十八章 动手 “所以,各位,请做出你们的选择” 众人见温国华怼完了温家凤之后就径直走到了代表着族长的位置然后并没有坐下去,而是抬头看向众人。 然后对着所有人来了这么一句,大有‘我话说完,谁赞成,谁反对的意思’。 众人对此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因为现在情况不明,而温国华的出现并且把选择摆在了他们台前,之前他们还可以装傻充愣,谁赢了他们帮谁,但是现在他们并不能这么做了。 因为温国华的出现就是为了让他们做出选择,他们此时陷入了两难的选择,毕竟他们大部分都不知道两个全程都没有怎么交流的人居然完成了这么一波剧本。 因此深陷迷雾中的他们只能在温国华和耒淳毅两座灯塔中选择其中一座,而选择温国华就意味着不管这件事他们会不会受到影响,那么以后他们就奉温国华为名副其实的族长,意味着他们割据为王的时代结束了。 当然了他们也可以为了反抗温国华的统治,为了能够延续自已的割据为王逍遥日子选择把一切压上陪耒淳毅梭哈,赢了则继续逍遥,输了重则进去踩缝纫机,轻则被逐出家族剥夺家族的一切特权。 所以他们听到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表态,不过这里面并不包括温家驹和温家骜。 温家驹和温家骜一个是在机关工作,一个是在军队工作,因此他俩有着自已的情报网,并且最重要就是他俩和这件事并没有任何关联。 因此他俩过来纯属是看热闹的,毕竟他俩的身份就注定了与家族族长无缘。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并不想染指族长之位,凭什么他们一个为了家族的政界一个为了家族的军界最后却让他温国华一个毛头小子来享受这一切。 所以他俩自然是想插一杠子的,原本温国华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傀儡,可是没想到傀儡居然有了自已思想,并且到了现在还有了自已力量,这不得不让他们另寻他法了。 而温家凤就是他们的其中一个尝试,只不过这个人太蠢了,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和逼到了墙角,只能说太蠢了,因此现在摆在他们面前就两条路。 一条就是和温国华合作。一切照旧,他们依旧是温家的功勋元老,阴及子孙。 另一条就是扶持自已儿子上位,但是这样就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和两人都不会同意扶持对方的儿子上位。 先不说两人的儿子有没有那个能力斗得过温国华这个老狐狸,最关键的就是他俩也不是一条心。 因此眼下似乎和温国华合作好像变成了最好的选择,不过他们俩并没有第一时间表态,而是在一边悠哉悠哉的喝茶。 “爸,骜叔,大哥这都骑到你们头上了,你们怎么还坐的住的啊” 温国衷看着主位上的温国华神采飞扬的样子,想到自已曾经也幻想过这种指点江山的画面,只是这种事随着温国华的越来越亮眼让他完全失去了希望。 而此刻作为迷雾中的一员他也想要梭哈一把,但是他根本没有梭哈的权力,因为温家驹还活着呢,自然轮不到他做主。 而温家骜听到温国衷的话之后并没有说话,并且看都没有看温国衷一眼,先是看了自家一边正在安静地喝茶并且盯着自已而的温国奕之后心里一阵轻松,然后摆出戏谑的表情看向了温家驹。 “……” 温家驹自然明白了温家骜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说这就是你作为一个政治巨挚的儿子,怎么一点都不像你啊。 对此他看了看自家脸上写满贪欲的儿子再看看一边古井无波坐姿端正笔挺的温国奕之后一嘴的酸味。 “国奕你怎么看啊” 温家驹此刻只能曲线救国了,使出这一招围魏救赵也算是不得已了,如果温国奕表现不好,那么他哥俩的教育也就是个半斤八两,如果对方表现的好,那么他就有了借题发挥的机会了。 “呵呵” 温家骜也不在意,而是主动让自家儿子开口,大有一副出来亮个相,好好让你二伯看看你的优秀。 “小奕,你二伯问你话呢”(给你二伯来点震撼人心的东西) “我没有什么看法,这事你应该问我爸,我就一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我是有想法,但是我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我爸的想法) “哪有你这么大的孩子,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主见都没有”(表现的很好,我很满意) 温家骜虽然嘴上一个劲的数落温国奕,但是脸上的笑意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切,小破孩” 温国衷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已才是那个小孩子,于是借机嘲笑了一句,对此温国奕嘴角一勾然后什么表现都没有,对此温家驹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温国衷的脑袋上,然后说道。 “闭嘴,只有傻子才会把自已的需求整天挂在嘴边” 温家驹说完然后像看艺术品一样说到。 “小奕退伍好多年了吧” “前些年在外国维和的时候受了伤,不能做太剧烈的活动” “可惜了啊,话说我那边好像缺一个秘书,小奕有没有兴趣啊” 温家驹立马表明了自已态度,表示他愿意帮助温国奕进入政坛,这句话表面上是一个先弃后取的态度,实际上是在挖温家骜的根,打消温国奕和温国华竞争族长的想法。 因为温国衷刚才的发言直接把自已判了死刑,在两人印象中他这辈子都没有做族长的能力,毕竟家族政治也是政治的一部分,也需要平衡,因此在自家儿子没有和温国华竞争族长的实力之后,他立马出招了。 他的办法就是把温国奕也拉下水,只要他温国奕进入政坛,那么对方也就没有了成为族长的机会了,而这也是他温家驹对于温家骜的表态,表示他的决定已经做了,现在就看他温家骜的选择了。 只要他答应了,那么并且顺水推舟把自已儿子也给接收进了军界,那么双方就算是达成一致了。反之则不然。 “国奕,你怎么看,你待在家中也不久了,确实该出去走走了”(我同意你的决定) 实际上他这话表面上是在询问温国奕,实际上是在向温家驹表态,不过他这波表态有点被温家驹裹挟的意思,因为看似有的选,实际上根本没得选,因为政治讲究的就是一个平衡。 “爸,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老头子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别看温国奕一副古井无波世外高人表现的样子,实际表现确如此唯唯诺诺,但是实际上这才是他最好的回答。 因为他家的实际领导人已经做决定了,那么他能做的就是欣然接受,而不是摆个苦瓜脸,表示这是自愿,并不是温家骜强塞的。 而有了正面教学,自然就有了反面教学。 “小奕政治觉悟不错,是棵从政的好苗子” “国衷也不错啊,有军人刚正的风范,我这边缺一个警备员,老温你舍不舍得啊”(既然你出招了,那么我也不客气了) 既然他温家驹先动手了,那么他温家骜自然不会客气,即使他温国衷此刻表现的再不济,他也要宁可杀错也不放过。 “我怎么……” 然而就在温家骜礼尚往来回了温家驹一剑之后,温家驹刚准备抬剑格挡,却被温国衷空手接白刃了。 “我不愿意” “呵呵” 温家骜听到这话反而不在意,因为温国衷空手接白刃丢的不是他的脸,而是温家驹的脸,只要他温家驹处理不好,他甚至可以打二双杀,当然了他觉得温家驹应该不会傻到给他这样的机会。 “蠢货,你配啊,你只配当一个小兵,自以为是” 温家驹正如温家骜说的那样并没有给他那样的机会,直接把温国衷按在地里使劲贬低然后才开口回应温家骜。 “你太高看他了,他就是一个小卒子的水平,不要给我面子,军中的规矩我也是懂的,哪个人不是从新兵蛋子一步一步爬上去的,我儿子也不例外”(我的回复你可满意) “也是,无规矩不成方圆吗”(我很满意) 就这样,温国衷成功靠着自已的空手接白刃把自已的警卫团起点硬生生的给拉到了列兵,本来他家骜伯伯心疼他这么大的人了,经不起什么折腾了,因此给他安排了这么一个养老的职位,毕竟真正的警卫员哪会用他这种人。 只不过温国衷自已没有眼色,放弃了,于是只能从列兵做起了,当然了,温家驹这么做自然也是想借温家骜的手来磨一下温国衷的性子,因此他那句不要给我面子可不是说说而已。 “我……” 就在温国衷想要推翻这个已经盖棺定论的决定时,两人理都没有搭理他,恰好这个时候,温国华到了。 “骜伯伯,驹伯伯,你俩怎么隔着喝茶了,我正找你们呢”(你俩可是今晚的主角啊,不上场这戏可演不下去啊) “嚯,找我们干嘛,你不是一个人把戏唱完了吗,怎么的,这里面还有我们的戏份不成”(戏都唱完了,你想起了我们了) 第八十九章 董仁杰的号召力 “你还是这么的喜欢多管闲事啊” 就在任一生闻风连夜扛着飞机飞回到了东海的时候又一次被叶静染接机了。 至于他为什么要飞东海,当然是不想飞京都了,因为京都人太热情了,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越是想躲就越是躲不了。 他还是被神通广大的叶静染给找到了,毕竟人家叶静染原籍可就是东海的,他这波算是自投罗网了。 而叶静染开着车拉上了任一生之后就说起了之前她赶到机场后看到的场面然后以此调侃起了任一生。 “话说你这车哪来的啊” 任一生自然不愿意让对方揭自已丑,于是开始尝试转移起了对方的注意力。 “我爸的啊,是不是感觉很老气” “没有吧,还挺时尚的” 任一生看着这台老爷车,虽然款式很老,但是他的造型和各种内饰放在现在依旧很Fisher。 “不用客气,这是老叶年轻人时买的,看上去骚包就对了” “……” 然而叶静染根本没有让他有接下去的机会,因此他只能自已主动提起的话题。 “话说谁告诉你我喜欢多管闲事的” “孟姐啊,怎么了,你要打击报复是吧” “孟诗远啊,我们都没有见过几次,她怎么知道的,所以她这是造谣” “是吗,听孟姐的口气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很久了” 对此任一生立马否认到。 “没有的事,我们就是之前一起拍节目的时候认识的,还是通过阿池介绍的,我们就没有说过几次话” “是吗,话说刚才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跟人家吵起来了” 听到任一生这么一说她也没有多想,于是继续问起了之前的事,因为她到的时候已经要打起来了。 因此她不太清楚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啊,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啊” 面对温暖的提问,温国华直接表示她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真的假的啊” 温暖实在不太明白温国华这是哪里来的自信,明明都看到温家驹和温家骜两人都各自带着自已的儿子愤然离开了,明显这是要死磕到底的意思,因此她不明白这温国华的底气从何而来。 正所谓举世皆浊你独清的时候你的清醒就是一种罪过,因此即使他温国华手中掌握着大义,他们依旧很难说稳赢。 “当然是真的了,你难道忘记了之前我和那两位伯伯之间谈话了吗” “父亲,你到底想干嘛” 董义豪看着自已父亲又是拍纪录片又是举办少年棋弈比赛,现在还要拍电影,一件接着一件的事着实让他有些吃不消了,他觉得有必要让自已老爷子消停一下了。 “弘扬传统文化啊,你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脑子啊” 对于儿子的话,董仁杰揣着明白装糊涂,表示我想做的事情想做就做,你们不给我钱做,那么我就出去化缘然后做。 “……” 董义豪原本想着只要自已不给钱,那么老头子就没有折腾的机会,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老头会豁出去自已的这张老脸,然后顶着棋圣的名头四处拉投资,还真让他把这些事给做起来了。 “你这么大年纪了,何必折腾这玩意了” 因为老头沉迷棋弈,‘玩物丧志’,因此他很早之前就被家族推举出来主持家族的一切事务,原因非常简单。 虽然家族的起家是通过做棋弈文化积累的原始资本的,但是随着新文化的兴起,棋弈作为传统文化,门槛又比较高。 因此开始变得小众了起来,所以董仁杰的棋圣名头在家族并没有那么好用。 反而是董义豪的商业天赋更受家族的喜欢,于是董仁杰就这样变成了‘太上皇’了。 “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精华,我要祖宗继承文化” 说罢,董仁杰就开始了他的说教。 围棋是中夏民族传统文化中的瑰宝,体现了中峡民族对智慧的追求,古人常以“琴棋书画”论及个人的才华和修养,其中的“棋”指的就是围棋。 围棋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中国传统思想文化的精髓。 第一,围棋一开始满盘无子,原则上,棋手可以根据自已的判断在棋盘的任意一点上落子,棋手有充分的行棋自主权,这体现了能动精神; 第二,围棋在未落子之前,棋子与棋子之间无任何身份、地位、价值上的差别,行棋中棋子无区域和行棋路线的限制,这体现了平等思想; 第三,围棋既要重视眼前利益,更要把握长远利益,既要守卫自已的局部利益,更要时刻从全局上保证获得最大利益,与其它棋牌相比,围棋更能培养人全面、历史地看问题,做到有大局观,这体现了全局观念。 围棋在棋道规范、棋艺对弈、棋理剖析三方面,完美反映了中夏文化中礼仪之道、君子之道、中庸之道的三大特征。 围棋开局前双方互执一礼,终局后友好复盘,礼仪渗透于一盘围棋始终,这是礼仪之道; 围棋可以涤荡心灵,在强与弱、成与败的对比中,围棋人清楚地懂得可为与不可为的界限,谋定落子光明正大,败定认输光风霁月,这是君子之道; 围棋的得失进退选择中,极少有一成不变的答案,厚与薄、地与势、大与小,根据全局与局部的不同,此一时与彼一时的差异,都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发生改变,这是中庸之道。 围棋奥妙无穷,变化复杂,精彩纷呈,正所谓人生如棋。围棋是“技”,为了取胜,它有一套具体的法则、战术。 而当棋到了一定的境界,它又与艺术境界、道的境界相通。 “对弈这东西他包罗万象,了解了弈就差不多了解了世界” “呵” 面对自家老爷子的话语,董义豪表现出了明显不屑的态度。董仁杰也不生气,而是擦了擦眼前的棋盘然后一边操作一边开口道。 “首先围棋的路数总计为三百六十一,而这个一就是其它数的依托,正所谓一生二,二升三,三生万物,因此把握了这个一才能控制四方” 这个一之道还是上次他趁着洛水赋离开的时候和任一生短暂交流后的结果,而他拿起了一刻子放到了天元的位置然后说道。 事实上他当时也就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想看看任一生对于对弈的了解有多少,毕竟任一生既然能够拍出那么好的纪录片,因此他觉得任一生在此道应该是有东西的。 于是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一跳,没想到任一生知道的还不少,不仅出口就是提、挑等各种专业术语如数家珍,更是和他谈起了围棋和道的关系。 所谓三百六十模拟的正是三百六十周天,四角则代表春夏秋冬四个季节,而每个角又分九十路,代表的也就是每一个季节的天数,而周围的七十二路,则是时令变化的模拟。 所以除了天元之外还有三百六十个棋子,黑白各占一半,这代表阴阳,棋局的线路为棋盘,而线路交错所构成的方格称之为拐。 虽然棋局是方形且静态的,但是因为棋子是圆的,并且是运动的,因此棋局的走势永远在变化,所以完全一模一样的棋局是不存在的,但是太阳底下无新鲜事,只要在这个棋盘中,那么就会不断出现相似的棋局。 面对任一生的话,董仁杰听完之后豁然开朗,以前困塞他的问题此刻全部通达,因此如果不是洛水赋突然回来了,他必然要拉着任一生去对弈一番,想看看这任一生是个真把事还是假把式。 “你这话有些言过其实了吧,不就是一个棋盘吗,还能包罗万象” 董义豪对此依旧是不屑的,对此董仁杰理都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了一边的小孙子开口道。 “礼帆,启,让你这个啥也不懂的父亲看看眼” 董仁杰对此很明白,很多事情光靠嘴是说不清楚的,因此他直接表示让小孙子上来给他做沙包,准备让他看看眼。 “……” 董礼帆对此非常无语,因为他就是一个少年组选手,让他和一个神功大成多年的棋圣下棋不是找死吗。 “还愣着干嘛,执手啊” 董仁杰看着董礼帆坐下来之后就不动了,随后赶紧让他起手,不要墨迹,哪有人第一步就思考的。 “啊,好的” 此刻董礼帆也下了狠心了,想知道自已和棋圣的差距有多大。 少顷,两人落子很快,很快就来到了中盘,只是这盘棋让董礼帆非常奇怪,他也不知道是自已变强了,还是对面这位退步了,他到了现在居然没有感受到一点压力,甚至隐约间还有一点小优势。 这种优势就连在一旁的董义豪这种半吊子都看得出来,因此此刻不管是什么董礼帆还是董义豪都不明白这董仁杰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放水,不对,是在放海。 “老……” “观棋不语” 就在董义豪准备开口查询并且艾特老爷子状态的时候,结果被董仁杰提前预判了,于是直接打断了。 “……” 第九十章 优秀不是被爱的理由 “你能不能不要老低着头走行不行啊” “……” 任一生刚下飞机到候机室的过道中看到了另一班准备登机的一行人中其中一个母亲边走边在教训自已儿子,脸上一脸的不忿,嘴上没个停。 对此任一生突然来了兴趣,于是就跟了上去。 “你能不能自信一点,但凡这次比赛中你能果断一点早赢了,对方根本不会有翻盘的机会” “……” 靓仔:你猜她们说的是什么。 任一生:我不猜,我马上就知道了。 “我这不是第一次参加……” “怎么了,第一次参加比赛怎么了,你对面的那个不也是第一次参加比赛吗,为什么人家就能如此从容自信,你的实力明明高过于他,为什么你还能让他翻盘的” 男孩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被他的母亲打断了,并且反手就是一顿数落。 “是,他从容不迫,泰山崩与前面色不改,可是你就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这么从容,而我的压力又是从何而来” “哦,为什么” 男孩的手突然攥成拳头捏得死紧,然后停了下来,面色涨红的看向妇人,然后像是在发泄许久的怨气一般倾诉着。 而妇人见状也是眉头紧皱,因为候机室周围的人开始围了过来,不用说都是过来看热闹的。 “人家爸妈又是送水又是大气并且还一个劲的让他放松,他当然自信了,并且纸面实力我高于他,他输了不亏,因为理所当然,可是他赢了血赚,我压力能不大” “人家孩子那么自信从容,当爸妈的自然放心,所以……” “所以我不够自信喽,这就是你不断给我上压力的原因了,你跟本没有意识到我的压力从何而来” 男孩说到这情绪明显上头了,直接脸红脖子粗了,就连手都开始往加快跳动的心脏处放。 “嚯,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紧张都是怪我了”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觉得人家发挥超常是有原因的” 男孩也没有因此将失利的原因全部撇清,表示这里面也有他的责任。 “呵呵,你觉得他发挥超常是因为他父母支持的原因吗” “是” 男孩面对妇人的责问式质疑给出了肯定回应。 “如果不是因为人家足够优秀,不然人家家长凭什么这么支持,再说了,我难道还不够支持你吗,那么是谁花了这么多钱让学习对弈的” “那我学的不够认真吗,我是业余时间学习,人家是专业学习的,我棋差半招不错了” 男孩表示很无语,他现在真的很难和对方沟通,因为对方根本不懂,表面上他是大优势被人翻盘的,实际上那不过是主持人为了找补说的话吗,懂行的人没一个人信。 但是偏偏她母亲这个不懂行的信了,他还不能反驳,难道他要说实话,其实他确实是大意了,本来他可以和对方顶和的,奈何中了对方的诡计,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当然了,最关键的就是他明显看出来了对方的游刃有余,也就是说对方自始至终都不过在养猪,因此他的自尊心根本不允许他实话实说。 “呵呵,业余的多了去了,像你这种一场不赢的有吗” “我……” 这话他没法反驳,因为他确实创造了不胜传说,因为和姓董的那兄弟交完手之后他的心态完全崩了,因此后面几场频频失误,几乎每一场都会被人抓到破绽从而被翻盘。 见男孩被他说愣住了,妇人于是继续说了起来。 “我这么支持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支持,我有事和你说你要么不听,要么就是听不懂,,我该怎么和你沟通,你的支持就是让我自生自灭” 靓仔:冲突升级了。 任一生:…… 果然正如系统所说的那样,妇人的情绪也失控了,明显上头了,看来男孩不小心刺痛了她的痛脚。 “我供你吃,供你穿,还供你上学和学弈,我好有错了是吧,来,你说说我到底错哪了” 妇人把行李往旁边凳子上一放,然后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下棋是我选的吗,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给选的吗,我喜欢的,和我觉得我有天赋的你看都不看一眼” “呵呵,你喜欢有什么用啊,都是业余兴趣,怎么的你还想打职业是吧” “那你为啥给我选下棋呢” “因为下棋可以让你的心定下来,安心学习” 任一生:真的,假的,下棋还有这作用。 靓仔:有没有你自已心里没有数吗。 任一生:我的对弈是你强塞给我的,我怎么会知道。 靓仔: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任一生:好吧,我有数。 虽然对弈是系统强塞给他的,但是他的心境确实因此平静了不少,他也不确定这是因为看书看多了还是就是因为下棋的原因。 “你不让我试试你怎么知道我不行的” “你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时间,还不如多花在学习上” “每个人都有自已天赋,人家董礼帆就能在自已喜欢的棋道钻研,而我为什么就不行呢” 实际上他之所以在输给董礼帆之后为什么会开启不胜传说是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对方问他,既然你一没有天赋,而没有对弈的热爱,你为什么要下棋呢。 而他也是被对方的这句话给击溃了内心,董礼帆的话让他正视起了自已想法,同时也让他对下棋这件事失去了专注。 因此才会频频失误,而母亲临行前的发难彻底激活了他内心一直以来的不甘。 “你的天赋,就你喜欢的那些,没有一样是有谱的,怎么的你想干啥,就干啥是吗” “可是为什么人家就可以,而我就不行了呢” “那是因为人家有天赋,足够优秀,他……” 靓仔:坏了。 任一生:别人家孩子,唉。 靓仔:你要干嘛。 任一生:灭火。 妇人的这番话算是彻底开启了最终决战。 “所以我在你眼中一直都是一个没有任何天赋,不是一个优秀的人” “没错,你看看你的表现,再看看人家小董的表现,从容不迫,绝境翻盘,而你呢,一个失败的背景板之一,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你全职参加的原因” “差不多得了” 就在吵的两人面红耳赤,依旧周围人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的身影出现了。 “两位叔叔见笑了,我刚才的表演不过是一个前戏,你二位的登台才是真正的好戏”(没有两位的支持,我想来一出好戏,也不是那么简单啊) 温国华见两位一开口就是如此这般的阴阳怪气,不仅不生气,反而很激动,这说明两位应该是有和他合作的意思,不然说话的语气应该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因此在看透了两位温伯伯的想法之后温国华主动示弱,一方面是为了给予两位长辈足够的尊重,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做铺垫。 “舞台就那么大,容不下那么多腕”(你一个人就把舞台占的差不多了,还有我们两位叔伯的落脚点吗) 而温家驹这话直接提要求了,合作可以,但是必须给我们两位叔伯的该有的‘大腕’待遇。 “你看驹叔你看你这话说的,怎么会没有你二位的位置呢,就算我踮起脚尖也得给你俩把位置让出来”(你二位是大腕,那就必须按照大腕的待遇来) 对于两位叔伯的要求,温国华也是非常客气的同意了,因为这本来就是应该给的,怎么说两位都是家族在军界和政界重要的资源,自然要用足够的地位供着,哄着。 “踮起脚尖,你不是应该直接下去,然后把舞台让出来吗”(既然已经达成了共识,那么接下来你可以歇着了,剩下的戏我和你骜叔会负责唱下去的) “驹叔,你这话就不对劲了,我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家族掌舵人,直接下船不好吧”(没事,我觉得我应该可以演好配角的戏码) “既然这样,那就是没得聊了,老骜,我先走了”(那就开始吧,家骜,我先回去准备了) “国华,听叔一句劝,这里面水太深,你把握不住的”(接下来你就不用参与了,我和你驹叔搞定就行了) 温家骜说完示意来一下温国奕然后就离开了,留下了一众人,对此刚才还人心惶惶的众人顿时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立马也跟着离开了,表示他们鸟都不鸟他温国华。 “原来是这样啊,所以这又是你和老耒头合作之后的又一出大戏” 当听完了温国华给他逐帧分析的对话之后,温暖于是明白了对方和两位温叔爷的算计了。 “……” 此时温国华则是装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话说你这是打算一竿清台吗” 温暖想了想,感觉老头这波玩的好像有点大啊,一不小心这家族有一半人要遭殃啊。 “你在想屁吃啊,我倒是想一杆清台啊,可是这是不可能的,永远不要把人当傻子,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聪明人” “那你这又是想干嘛” “只不过是给他们一个过来的理由罢了,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 “避害是有了,那趋利呢” “你要不猜猜我为什么要拿我亲爱的姑姑开刀” 第九十一章 而是被爱的结果 “你是谁,你要干嘛” 就在任一生的身影出现在两人身前的时候,妇人对于任一生这个打扰她教训孩子的不速之客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似乎并不明白你儿子不自信的原因出自于那” “哈,难不成还能是因为我吗” “没错就是因为你” “呵呵” 妇人对于任一生的话笑了起来。 “他想做的你从来都不支持,他怎么可能会有自信” “他要是能够像小董一样有天赋够优秀的话,他想干啥我能不支持他吗” “看,问题的本质被找到了” “什么” 任一生的话不仅让妇人一头雾水,就连周围的人都是一脸懵逼,他们听了半天都没有听出问题的关键,怎么你一上来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了。 “你似乎没有意识到,优秀是被爱的结果,并不是被爱的原因” “你在叫我做事” 妇人虽然对于任一生的出现不满,但是面对任一生乍一听就很道理的话第一时间她也没有找到什么反驳的机会,因此只能选择换一个角度。 因为任一生的穿着再结合他说的话,她的经验告诉她讲道理,她大概率是说不过任一生的,因此选择换一个赛道找回场子。 “没有的事,我觉得或许你应该听一听孩子的声音,毕竟你又不可能陪他一辈子,人生就像是坐公交车,总有人要提前下车,也有人要晚下车” 任一生对此非常委婉,表示你又不能PUA他一辈子,那以后没有你的日子,谁来操控他,当他已经习惯了你的操控,那么以后没有你的存在,他的日子将会寸步难行。 “他顺着我的路走不走行了吗” “未来始终是一条存在着未曾开垦的地方的路,你的经验只能让他踏过你走过的路,那没有走过的呢,而且你怎么确定你走过的就一定是对的呢” 妇人还是太年轻了,可能书读的少了,不然遇到任一生这种喜欢念经的人第一时间跑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因此她错过了最佳选择跑路实际,因此剩下时间被任一生传道是她唯一的结果了。 “哈,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事给人家说哭了的” 叶静染听完之后有些无语,她到了之后就看到了一个妇人正在抹眼泪,而正在他准备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此时广播开始播报登机的事,刚好就是妇人和男孩的那一班,然后妇人急匆匆的拉着男孩就跑了。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事来着” 任一生觉得自已要是不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自已在对方眼中指不定就成了什么恶霸的形象。 “没事,话说那个挑事的是不是姓董的来着” “董礼帆,我没有记错的话董棋圣的孙子好像就是叫这名来着,而且我不觉得这是挑事啊,就是实话实说而已” “不,你想多了,就是挑事,董家小子么,我可太熟了,小小年纪,一肚子花花肠子,棋品太差了,一点都不像老董” “哈” 任一生一听,这还是之前他在洛水赋办公室见到的那个温顺礼貌的少年吗,怎么和叶静染说的一点都对不上啊。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见过那小子是吧” “见过,之前见过,他和他爷爷在一起,给人的印象还行啊” “废话,跟老董在一起他当然还行了” “啊这…喔,对了,你是东海的是吧”(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京都的吗” 这个时候任一生终于想起了自已来的是东海,因为被叶静染接机的原因他有点恍惚了,以为这是京都来着。 原本他以为自已下机的地方是东海没什么问题,于是就装了一波,发了一个动态,结果没想到这能被叶静染给抓包了,至于对方能够精准定位自已的事他一点都不好奇。 因为对方可是东海地头蛇,他之前看热闹的时候可没有真的只在看热闹,而是搜索了相关信息,从而知道了这母子二人来东海应该是为了参加董家举办的少年棋弈比赛。 不知道董老头怎么做到的,纪录片不仅拍了,而且还成功插队了,因此借着纪录片的东风,董老头趁机办起了比赛,当然了,举办比赛的钱也是他董仁杰拉来的赞助。 对此任一生之前在洛水赋办公室就看过现场版的,没想到他真的能让洛水赋掏钱给他赞助拍电影,该说不说确实厉害,棋圣的面子就是好使,这不一个小打小闹的少年棋弈比赛居然拉来了这么多赞助。 不过任一生看到后面也明白了原来这些人的赞助不是冲着棋弈比赛来的,而是棋弈比赛后面宣布开机的电影《天局》,这不得不让任一生有些汗颜,没想到董仁杰还真的开拍了,并且还为此来了这么一个棋弈比赛。 而任一生之所以在和叶静染说话的时候想起了这事,因为他看到了赞助商中有个叶家的存在。因此结合叶静染的神通广大,他猜测叶静染的叶应该是那个叶。 “老头子过寿,我做晚辈的自然需要回来了” “是吗,那祝老爷子寿比南山,话说你拉我上车干嘛啊” 任一生都准备转机了,结果被叶静染生拉硬拽给拖上车了。 “去我家,不对,老头子家坐坐,你不是要祝老头子寿比南山吗,这事当面说比较好” “啊,不合适,赶紧送我回去,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啊,大文豪,这拿了奖就是不一样啊,忙起来了”(哟,这镀了层金身之后就是不一样啊,都看不上我们了,邀请都不给面子了) “真的有事,再说了我和你爷爷又不熟,去了人生地不熟的”(没有的事,就是不合适,我又没有合适的身份去参加) 对于任一生的话,叶静染立马油门一踩,表示车门已经焊死了。 “你认识我不就行了吗”(你要身份我都可以给啊) “我们虽然是朋友,但是还是不合适” 为了怕叶静染给他安排什么奇怪的身份,任一生主动表示他只能接受朋友一下的关系。 “那么好朋友现在有个忙需要你帮一下,你帮不帮” 叶静染对此也不在意,眼睛在任一生视线之外闪过一丝狡黠。 “应该……” 就在任一生犹豫的时候,叶静染开始施压了。 “大文豪……” 这几个字一出口,任一生就明白对方说的是手表的事,因此立马改口道。 “没问题,朋友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落子无悔” 就在董仁杰刚刚结束了对董义豪观棋的警告之后,这边的董礼帆刚落子立马就发现了为什么这盘棋从头到尾平平无奇,他甚至还能小占优势的原因了,原来老头子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因此他刚落子就发现自已的大龙好像要断气了,被扼住喉咙,最关键的就是他的这脖子是自已送上门的,人家董仁杰自始至终都没有主动进攻过。 于是他立马就抬手暴露了自已要悔棋的心思,对此董仁杰立马就再一次提前预判然后打断了他的施法。 “……” 然后董礼帆眼睁睁的看着自已大龙被一刀毙命,而此刻就连一边的董义豪也明白了董礼帆这是被养猪了。 屠龙在对弈中是指屠杀大龙的意思。大龙是指在棋局中尚未安定,可能受到攻击、威胁的整块棋子,通常棋子数量较多。 因为屠龙顾名思义就是将对手这块较大的棋杀死。属于是初学者之间下棋经常就是互相屠龙,而高手之间下棋较少出现屠龙的局面。 因为高手对死活感觉较强,棋走得较厚,很少出现浮棋。但如果一方形势落后很多,就会为了争胜负而抢占大场,而暂时不管自已没有活的大龙,从而出现大龙被屠的结果。 因此董礼帆会被屠龙完全是因为水平差距太大了。 当然了,在对弈中,不是屠龙就一定赢了。因为对弈的输赢是以占地多少而不是吃子多少来决定的。 因此屠龙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 所以屠龙成功虽然能得到一定规模的实地,但如果对手在本方大龙被杀的过程中拿到了足够多的实利作为补偿,这样的屠龙就未必真合适。 屠龙的真谛是,利用追杀大龙的过程尽可能地削减对手的势力范围,最终达到战胜对手的目的。 虽然说屠龙不一定稳赢,但是他可以挫伤对手的士气,让对手失去作战的勇气,所以别看现在胜负未分,实际上董礼帆的局已经死了,只是还没有埋而已。 而董礼帆也是非常识趣的选择了体面——投子认输。 随后两人又下了很多盘,但是都以董礼帆的体面结束了,在最后一把随着董礼帆的投子认输之后,董仁杰直接起身离席了,留给了两人一个高深莫测,不可捉摸的背影。 “不是,这……” 就在董义豪准备在儿子面前吐槽一下老爹的莫名其妙时,儿子开口了。 “你有没有发现这几把的走势好像有点相似啊” “哈” 经过董礼帆这么一提醒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了,原来董仁杰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他啊,为了怕他看不懂,因此残忍的对自已儿子进行了养猪,为的就是让每一局的黑白走向差不多。 因此这样就算是一个完全外行的人也明白这是个什么意思了。 第九十二章 朝雨 “不是,你到底想干嘛啊” 就在叶静染拉着任一生快要到叶家祖宅的时候,任一生突然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他被叶静染拉到了郊外也就算了,最关键的就是越走距离城市越远,都快到启明山了。 因此任一生不得不询问对方到底要去哪,对此叶静染则是非常淡定的回应。 “上山啊,前面不是启明山吗” “啊,你家住山上啊” 这个时候任一生可算是明白了路上经过加油站的时候,明明车厢还有一半多油,为什么对方还要加油的原因啊,原来是准备要上山啊。 “这么说也没错,毕竟我以前确实是住这里的” 叶静染于是告诉了任一生,她小时候就是住这里的。 “住山里啊,会不会不太方便啊” “呵” 任一生会这么说无可厚非,因为这是事实,山里给人的印象就是贫困苦难,交通不便,而叶静染对此表现出来的讥笑则说明了这是不简单。 随后随着车子的一阵急停,他们来到了山脚下,然后就在山脚下看到了哨岗,这阵仗可把任一生整不会了,他哪里见过这阵仗,没想到上个山还需要检查身份。 “很奇怪是吧,其实不用惊讶,因为整座山都是属于叶家的,而这些守卫自然就是叶家名下的护卫队” “……” 听到了叶静染的此番解释后,任一生脑海里自然而然就构建出了一个占山为王的叶家形象,至于是军阀还是土匪,任一生一时半会也没有个定性。 “啧啧,我们叶家现在在你的形象中应该是一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吧” “没有的事” 对此,任一生自然是否认的,就算他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那么他也不能说出来,毕竟现在可是在人家地盘上。 “其实你猜的没错,我们叶家确实是土匪,不过在上次战争之前我们有一个比较好听的名字,你应该猜到了” “军阀?” “呵呵” 叶静染的笑容表示他猜的非常正确,随后叶静染开口询问道。 “你猜这座山为什么会叫做启明山” “东有启明,西有长庚’(《诗·小雅·大东》) ‘日旦出,谓明星为启明;日既入,谓明星为长庚’(毛传) ‘中庭望启明,促促事晨征’(唐—刘禹锡《途中早发》) ‘江天落落占星象,一似长庚一启明’(清—赵翼《范洽园七十寿诗》之一) 金星在中夏古代被称为太白金星,清晨在东方天空出现则被称为‘启明星’,晚间在西方天空出现被称为‘长庚星’或‘黄昏星’。 金星是整个天空中除了太阳和月亮之外最亮的自然天体,其由二氧化碳和浓硫酸组成的大气层有着极高的反照率,这也让其更加明亮。 因此最能引起富于想象力的古代中夏人民的幻想,因此中夏有关它的传说也就特别多” “说的很好,也对,也不对” “什么意思” “因为这座山之所以叫启明山是因为当初那位占山为王的老祖叫叶启明,所以这座山后来就叫启明山了” 任一生由启明想到了启明星,然后对此一阵吹嘘,随后叶静染就表示他说了半天毛用都没有,因为这座山的名称是为了纪念叶启明才叫这么一个名字的。 不过叶静染之所以没有直接说任一生谁错了,是因为这座山的名字虽然和任一生说的那一堆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家老祖的名字说不定和这有关系。 毕竟就算没有关系,只是随便起的,为了凸现老祖的丰功伟绩,那么老祖的名字不管起的怎么想的,但是现在这个名字的诞生只能是这个意思。 “啊这” 靓仔: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 任一生:你少哔哔,这事还没完呢。 “那这么说叶将军就是那乱世中的一颗启明星了” 任一生的反应不可谓是不慢啊,立马就想到了找补的机会。 什么,你说那是祸乱人间的土匪军阀,是妖魔鬼怪,你可别乱说说啊,那可是平定乱世,除暴安良的将军,是镇狱明王懂不懂啊,因此说他是启明星不过分吧。 “哟,静染,这是谁啊,嘴巴这么甜啊” 然而任一生的吹毛叶静染根本不吃,但是叶静染的婶婶却对此非常受用。 “大婶,你怎么在这啊”(你这出来干嘛了) “我去给我父亲送请柬去了,你太爷爷不是要过百岁寿吗”(我刚从娘家回来) “董爷爷最近还好吧”(最近还在折腾不) “就那样,跟个小孩子一样,不说他了”(你董爷爷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在闹腾) 董婶说到这话锋一转,然后把目光放到了任一生身上,随后说道。 “还是说说你眼前的,这位小帅、哥吧” 任一生:你这犹豫的一秒是认真的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个小小的举措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靓仔:戏来了是吧,你自已长的什么样子,自已没有的数吗。 任一生:我的不帅是事实,但是她一句客气话都不愿意说过分了,怎么说我也算是客人。 靓仔:呵,人家承认了你才是客人,不承认你算个屁,戏别太多了。 任一生:…… “我的好朋友,任一生,未来的大文豪” 叶静染还故意在好朋友这几个字眼上故意加重了声调,明显一副想让人误会的样子。 “好朋友是吧” 果然,在叶静染刻意引导下,董婶的注意力全在‘好朋友’身上,至于那个所谓的大文豪对方似乎听都没有听见。 毕竟在她眼中,只要是叶静染的‘好朋友’,那么不管叶静染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是不是真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叶静染觉得他是不是真的才是关键,对此任一生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回应道。 “是的,我们是朋友,我叫任一生” “任一生是吧,我叫董朝雨,既然是静染的好朋友,跟着一起叫我董婶就好了” “董婶好” 靓仔:看来人家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啊。 任一生:…… 没错,对方提起的身份标准是叶静染说的好朋友,而不是他说的朋友,毕竟因为叶静染的原因,摆出了爱屋及乌的态度。 “刚才你对于先祖的名讳解释道挺好的,不知道能否给我的姓名也做一下解释呢” “不合适吧”(晚辈议论长辈的名讳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是我主动让你解的,又不是你自作主张妄议的,再说了你都能解叶家先祖的名讳,怎么不能解我的”(你要是不解,那么你妄议叶家先祖名讳的事可就不能这么算了) 事实上董朝雨的威胁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任一生妄议的是启明山,又不是叶启明,因此说破大天屁事没有,叶静染更是非常清楚,之所以不说,是因为她需要任一生在董朝雨面前闪亮登场。 因为只有任一生用自已实力征服董朝雨,那么她才能实行后面的计划。 “那就献丑了” 任一生开口之前先是来了这么一句给自已压压惊,然后开始了思索,随后开口道。 “朝隮于西,崇朝其雨” 任一生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句诗,只是他念到一半不敢念了。 因为这首诗是一首对某个私奔女子的讽刺诗,意在谴责她不按婚配之道行事的行为。 原文是: 蝃蝀在东,莫之敢指。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 朝隮于西,崇朝其雨。女子有行,远兄弟父母。 乃如之人也,怀婚姻也。大无信也,不知命也! 至于翻译则是: 一条彩虹出东方,没人胆敢将它指。一个女子出嫁了,远离父母和兄弟。 朝虹出现在西方,整早都是蒙蒙雨。一个女子出嫁了,远离兄弟和父母。 这样一个恶女子啊,破坏婚姻好礼仪啊!太没贞信太无理啊!父母之命不知依啊! 因此任一生自然不敢再继续念下去,即便这首诗表现的是封建礼教的吃人本质,他也可以用诗的现实意义来解释。 但是这个时候显然不适合说这个,而任一生的戛然而止自然引起了两人的不满。 因为任一生的起兴让她们很容易就听出诗的不凡之处,毕竟两人都是大家族出来的,怎么说也是在墨染书香中长大的。 “怎么不继续了” “才疏学浅,让我再斟酌斟酌一下” “……” 靓仔:你有问题。 任一生:你不要乱说啊。 靓仔:你不对劲。 任一生:我告你诽谤啊。 “那你倒是得好好想想啊,想不出来的话,今天这门你怕是进不去了” 董朝雨这话自然不只是说给任一生听得,更是说给叶静染听的,表示叶静染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心知肚明。 但是他她不在乎,只要任一生的表现能够让她满意对得起这个大文豪的雅称,那么她不介意帮一把叶静染,至于任一生的身份,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因为人才这玩意在他们眼中也是稀罕玩意,但是前提就是这个人得是一个真正的人才,而不是一个西贝货。 因此她此番说白了就是测试任一生到底值不值得她为此出手,毕竟她在叶家可没多少话语权,能少开口就尽量少开口。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第九十三章 过寿上 “没了” “没了” 就在任一生装出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两句的时候,董朝雨还没有开口,叶静染先一步急了。 实际上任一生虽然反应慢,但是经过这么久的拉扯之后,他也算是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情况了,于是开始藏拙了,并且质问起系统为啥不提醒他。 任一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靓仔:你猜。 任一生:你为什不说。 靓仔:你又不问。 任一生:我问了你会说吗。 靓仔:不会。 任一生:…… “走吧,你爷爷和你二爷爷还在等着呢” 然而就在任一生沾沾自喜的时候只见董朝雨若有深意的看了任一生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叶静染之后摇了摇头随后就来了这么一句。 这下可把任一生和叶静染整不会了,实际上任一生的小把戏自然不可能瞒过董朝雨这种过来人,第一次的才疏学浅她勉强信了。 但是第二次的‘没了’她自然不会再上当了,因此他立马明白了两件事,第一,任一生大概率就是叶静染说的那样,是一个大文豪苗子。 第二,那就是任一生对叶静染的兴趣并不大,因此在两人的关系中,叶静染应该是处于下风的,所以事实应该是任一生说的那样,他们真的只是朋友。 因此任一生的态度激起了董朝雨的好胜心,他不明白任一生他凭什么对叶静染不感兴趣,他任一生看不上叶静染那就是看不上他叶家,是对叶家包括她在内的挑衅。 因此这个时候都不需要叶静染开口,她主动站队了叶静染,表示她必须帮助叶静染拿下任一生。 因为在她的眼中叶静染可以把他任一生当成朋友,但是他任一生不能只是把叶静染当成是朋友。 “父亲,你这是又要干嘛啊” 董义豪看见自家父亲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捯饬自已,对此董义豪以为自已父亲又要作妖了,因为董仁杰一旦开始打扮自已就表示有事发生。 毕竟一个平时不修边幅,只知道下棋的人,突然开始打扮自已了,傻子都知道有问题了,势必反常必有妖不是吗。 “你还愣住干嘛,赶紧去换衣服啊” 结果董仁杰不仅要捯饬自已,还要捯饬他,因此他慌了,以为这是董仁杰打算带着他一起去化缘,呸,拉投资的,他作为董家的掌门人,哪能跟着对方一起疯。 实际上他想多了,董仁杰让他收拾自已自然不是为了他跟自已一起去化缘,而这个时候他妈张如云出来了,刚准备开口,结果被董义豪打断了。 “不是,妈,我爸疯,你怎么还跟着他一起疯啊” 董义豪看着自家老妈盛装出现顿时脑子抽了来了哦这么一句,结果就是张如云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你脑子抽筋了,今天是叶老太爷的百岁寿宴,你该不会忘了吧” “没有,怎么会呢,我这不是过来看看你们准备动怎么样了吗” 眼看着老妈的第二巴掌就来扇了过来,董义豪立马选择了认怂。 “滚蛋,赶紧去换衣服” 然而张如云根本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表示我打你不需要理由,说完就是一巴掌。 而就在董义豪领完巴掌准备离开的时候,张如云却突然叫住了他。于是他以为对方没有打过瘾,于是连忙抱住了自已头,然而张如云则是眉头一皱然后开口道。 “你姐的事就这么算了,不要再追究了” “可是” 这里董义豪从本心上来说他也不想反驳对方的,但是她姐董朝雨触犯的是家族的规矩,因此自然不能因为她张如云的一句话就可以说算就能算了得。 更何况其实他本人比任何人都想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这是他作为家族掌舵人的威信。 更是他当初上位时对家族内的其他人交出的投名状,因此他这朝令夕改算什么样子啊。 “没有什么可是,你是族长,得有自已主见”(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你已经完成了权力的更替,因此已经不需要看别人脸色行事了) 实际上张如云说起这件事表面上是在心疼女儿,实际上是在心疼儿子,因为女儿的自作主张,让自已儿子在家族面前低声下气这么多年,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家族掌舵人。 而现在他说起这件事,就是在告诉董义豪,时机已经成熟了。可是作为实际的掌权人,他比张如云明白的多,所谓的最高权力不过是妥协的产物,因此他并不赞同老妈的意见。 “族长也不能罔顾族人的利益”(时机还不成熟) “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换衣服”(滚蛋,没出息) 实际上张如云突然说起这件事自然不是无凭无据瞎说的,她这是权衡了利弊之后选择的一条有风险的赌博建议,赢了自然是扬眉吐气,输了依旧低声下气的妥协,所以他才会说董义豪没出息。 “喔” “你不要只会喔啊” 叶静染对于任一生的表现并不是很满意,但是他又不能明说,生怕刺激到任一生。 因为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任一生只要脑子正常就知道她这是想要干嘛,而任一生之所以还没有走的原因无非就是两点。 第一,他对自已确实有意思,因此打算将计就计,这一点她自已都不信。 因此只剩下第二个原因了,那就是任一生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表示原因陪她演完这出戏,或许对方只是认为她这是为了应付家里人所以把他找过来当临时工。 当然了,她自然不否认这一波操作的最初原因确实是这个,只不过后续她稍微多了那么一内内的想法而已。 事实上任一生只是没有办法离开而已,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已不陪对方演完这出戏,对方大概率是不会送他离开的。 毕竟她跟着对方进了山之后人生地不熟,没有熟人相送根本出不去的,别看一路走来挺顺利的,但是那是因为有叶静染的脸可以刷。 如果他自已想出去第一道门禁就能把他拦住了,其他人他又不熟悉,别人大概率是不会帮他的。 而这个问题任一生之前就和系统聊过。 “话说你说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靓仔:你觉得呢。 “应该是来不及吧” 靓仔:你不是很清楚吗,先别说你能不能单枪匹马的突破这叶家启明山的层层关隘。 就算你突破了,后续荒郊野岭的你要怎么到达城市去呢。 “……” 就在任一生绝望的时候,系统给出了最佳解决方案。 靓仔:你还不如等明天老头子过完寿之后,混进人群中然后离开呢。 “也对啊,可是我要怎么混进去啊” 靓仔:这就是你的事了。 “妹啊,你怎么有空回来了,这位是” “……” 任一生看着眼前冷峻帅哥心思开始活跃了起来,自已一路走来因为刷的是叶静染的脸,所以众人对他的印象都是叶静染的那啥来着。 其中就包括叶静染的婶婶董朝雨,因此眼前这位不屑一顾还略带疑惑的表现反而引起了任一生的注意。 毕竟在任一生看来,眼前的这位的态度才是他希望看到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对于叶静染的感觉明明挺好的,但是就是没有感觉。 因此这也是他这么抗拒对方如此靠近都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之前是因为江鸠,但是自从他想清楚了他和江鸠的帕特诺尔的关系之后他现在对于其他异性也不是很抗拒了。 “我叫任一生,静染的朋友,路过东海,听说叶大帅之子叶老太爷过寿,特来祝贺” 既然对方怀疑,那么他自然愿意给出对方喜欢听到的答案,因为他从对方冷峻的扑克脸上看到了不欢迎的样子,好吧,其实这是系统告诉他的。 靓仔:看起来他并不是很看得上你啊。 任一生:这不是很好吗,那我的感谢他。 “喔,有意思” 显然任一生没有趁机把叶静染拉出来当盾牌,拉关系的行为让对方开始正视起了他。 “我叫叶凌风” 扑克脸见到任一生的不卑不亢的态度后,也是立马给予了正常的态度,并且主动伸出手要握。 靓仔:小伙子,你可要想清楚了,他这手一手的老茧,你要是敢伸手一定要吃苦头的。 任一生:有没有可能我不伸手才会吃苦头。 任一生则表示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因为明天就是老太爷的寿宴,因此叶家本家的很多人早就已经到了,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已如果不伸手那就是对这位叶家大少爷的不尊重。 因为对方称呼叶静染为妹妹,那么大概率就是叶静染之前说过的那位严肃的堂哥了。 通过之前叶静染的描述,他已经先入为主有了一个不苟言笑的印象,此番见面大差不差,因此他丝毫没有犹豫就伸出手去了。 “幸会幸会” 任一生主动握住对方伸出的手然后开口道。 “彼此彼此” 然而预想之中的下马威并没有出现,对方握完手就离开了。 第九十四章 过寿下 对弈他充分体现了中夏道家文化的特色。棋理与道家的宇宙观、河洛图、易学、八卦理论相通。 棋盘中央是太极,周围分为八个区,代表八卦,黑白两色棋子则表示阴阳。 围棋的圆形棋子和方形棋盘,象征着“天圆地方”。棋盘上的361个交叉点,象征中夏农历一年;棋盘分为4部分,代表一年四季;每一部分的90个交叉点,又代表每一个季度3个月的90天…… 看着眼前的董仁杰,他想起了之前在洛水赋办公室中相遇的场景,没想到此刻他们会以这种方式在这种场面相见,他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从出现到坐在了叶无垠的身边,然后到对面把躲在一边低着头假装谁也不认识的他揪了出来。 “小子,没想到还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你啊” 实际上一开始董仁杰根本没有看到任一生,而是一边的董礼帆不停的在朝某个地方看,而做为老人的董仁杰自然不能容忍自已孙子在别人家,尤其是过寿的时候瞎看的事,这让别人怎么看他。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家教不行,虽然他家教确实不行,毕竟一个整天只知道下棋的人哪里有时间教育子孙,董义豪的成长可以说是一个奇迹,当然了,也不真的是奇迹,只能说是他老婆张如云确实厉害。 能够在他如此不靠谱的情况下把董义豪培养的如此出色,虽然说这么做有自已的私心,但是结果就是董家因为她的存在蒸蒸日上。因此出发的是什么不重要。 因此他顺着董礼帆的目光就看到了叶静染身边的任一生了,根据他们老一辈的经验来看,他第一时间就认定了任一生和叶静染是那种关系,毕竟这种场合叶静染除了会带那种关系的朋友进门也没有别的了,毕竟他根本不知道江鸠的存在。 “……” 然而任一生则是第一时间假装不知道这老头叫的就是他,但是董仁杰哪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今天是叶老爷子的寿宴,赶紧给向叶老爷子展示一下你的才华,写一首祝寿诗” 董仁杰这番操作其实是好心,因为一方面是他非常感谢任一生给他写的剧本,并且洛水赋之所以带头投资也是看在任一生的面子上的,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因此他此举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他对于叶家的家庭关系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因为叶外音是叶存振这一脉的人,因此天生就与主脉没了关系,因此不管是叶静染还是他爹叶静染都成了家族的边缘人物,并且还得为了家族的壮大发光发热。 叶外音之所以能进入央台,自然是叶家的安排了,因此看到叶静染和任一生距离主桌这么远,董仁杰古道热肠立马就要帮助任一生加深存在感。 只是他不知道此前已经有人这么做了,并且还被任一生严词拒绝了,从而赢得了对方好感。 任一生也没有想到这出风头的机会是一波接着一波,看来他今天是很难低调的回去了。 “说你呢” 见任一生依旧不为所动,董仁杰也明白了任一生这是不想出风头,但是他话已经出口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因此他立马拽着任一生就往主桌过去。 靓仔:没救了,等死吧。 任一生:别啊,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仁杰啊,你这是准备了什么节目啊”(董仁杰,你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 显然董仁杰虽然哦年纪这么大了,但是他在叶老太爷面前应该也是备了案的,所以叶老太爷才会一开口就给出台阶警告他不要瞎搞,虽然他这么大岁数了,很多事已经不是那么在乎了。 但是他作为叶家精神上的领袖,他还是有必要替家族着想一下,决不能任由董仁杰在他的寿宴上胡作非为。 “双燕归飞绕画堂。似留恋虹梁。清风明月好时光。更何况、绮筵张。 云衫侍女,频倾寿酒,加意动笙簧。人人心在玉炉香。庆佳会、祝延长。” 任一生挺无语的如果只是董仁杰自已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台上的话,他理都不想理,可是问题是董仁杰这老不羞似乎就是为了让他出手才故意造成了这样尴尬局面。 对此任一生虽然不知道董仁杰这顽童是因为什么在眼前这位老头子这里被拉黑了,但是为了自已前途,任一生也不得不出手了,于是他随后在脑海中迅速搬运了这么一首词,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叶老太爷的眼。 “小伙子,你很不错,这首词叫什么” 叶老太爷说完之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董仁杰之后然后把注意力放在了任一生身上。他完全没有想到不靠谱的董仁杰居然有靠谱的时候。 “燕归梁” “好名字,词也是好词,不知道老夫有没有这个荣幸获得这首词呢”(能不能手写并赠予我呢) “不合适,我字丑”(别,我可没有赠予的那个资格,你要是喜欢,自已写就完事了) “这个简单,交给我” 就在任一生谦虚的说自已字写的不好时,一旁打了好长时间酱油的董仁杰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 “滚蛋,就你那狗爬的字也好意思出来献丑”(又不是你作的,你出来显什么眼) “……” 董仁杰自然明白叶无垠的意思。而这个时候除了董仁杰的自告奋勇之外自然有其他聪明人已经做好准备,就在叶老太爷询问任一生那首词叫什么的时候,老太爷一边的一个老头直接看了他后面那一桌的叶凌风一眼。 而叶凌风也非常聪明,立马就起身跑到了最近的书房然后把准备好的笔墨纸砚端到了任一生叶老太爷面前,路过任一生的时候眼神闪过一丝亮光。 “是阿风啊,最近怎么样了” 叶无垠看到端着笔墨过来的重孙子叶凌风之后很客气的来了这么一句,没错,就是机械式的客套话,一点感情色彩都没有。 “还行” “好好干,叶家的根基不能断”(我们叶家是行伍出身,这是我们叶家的基础,不管以后叶家变成什么样子,但是必须保证军界要有我们叶家的声音)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忘初心” 叶无垠听完了叶凌风的表态之后又看向了任一生。 “……” 靓仔:好家伙,这还来硬的是吧。 就在任一生不知道该不该动笔的时候,叶静染站了出来,只见她提笔把之前任一生念的词一字不落的写了下来。 靓仔:啧啧,不得了啊。 任一生:…… 任一生此刻非常庆幸自已谦虚了一手,他没有想到叶静染居然这么深藏不露,这一手露的真是给任一生开了眼了,没错,这一笔至少也是二十年的功力了。 人家这笔中的二十年功力和任一生被系统醍醐灌顶的二十年功力不一样,人家这是扎扎实实稳稳当当的二十年功力,比任一生的深厚多了。于是靓仔自然没有忘记嘲讽起了任一生。 靓仔:知道区别了吧,还是得练啊。 任一生:…… 任一生直接懒得搭理他,因为他这个时候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虽然叶静染的仗义出手很帅,但是却给他留下了一个难题,那就是叶老太爷此时看他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 还在有叶静染在,叶无垠并没有很唐突的询问,毕竟他人老成精,完全看得出来任一生和叶静染的关系,虽然很恼火自已重孙女的倒追行为,但是此刻任一生的水平是得到了他的认可的,所以他原则上是不反对的。 而之所以不趁着这个机会绑架任一生是怕任一生狗急跳墙直接撕破脸皮,直接让他的寿宴变成了一个笑话,所以他并没有直接开口,但是他的眼神暗示可没少传。 而叶静染则明白任一生差不多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因此她立马解围道。 “你看看有没有写错的”(如果没有错误就赶紧把赠予写了) “喔” 随后任一生把时间地点人物原因写好之后就递给了叶静染,而不是直接走上前直接给叶无垠。 “太爷爷,请过目” 燕子双双归来,围绕画堂翻飞,好像在留恋如彩虹艳丽的雕梁。此时有清风和明月相伴,正是美好的时光,更何况还有盛大的宴会呢? 侍女们身穿飘如白云的衣衫频频为宾客们倒酒,而且特意为大家献上乐曲。宴会上的熏香使得大家沉醉。我愿祝贺这样美好的时刻延绵长久。 “好啊,写的好啊,很应景啊” 就在老太爷念一句,一边的叶存兴翻译一句,翻译完了之后,老太爷憋了半天来了这么一句话,随后众人也是附和的鼓起了掌来。 “今天我很高兴,我……” 老太爷随后即兴来了一段演讲,给众人来了一段他每年过寿都会来的词,基本就是讲述他的父亲,也就是他们叶家能够新时代欧德氓领的功臣叶启明的光荣事迹。 一方面是告诫族人家族的繁荣发展在于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另一方面自然是顺带着吹一吹自已的守业之功。 “话说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在老太爷即兴演讲的时候任一生趁机下了台,随后问起了叶静染什么时候送他离开。 “随时都可以啊” “你不早说” “你又没问” 第九十五章 劝君更尽一杯酒 “你家先祖挺厉害的” 就在叶静染送任一生下山的时候,一边的叶凌风不知道抽什么风也要跟着他们一起下山,对此任一生并不好说些什么,毕竟叶静染都没有什么,他能说个啥。 而路上因为多了叶凌风的存在,因此任一生也不知道该说的什么,毕竟她和叶静染独处的时候一直都是叶静染在找话题。 因此为了让场面显得不那么尴尬,任一生主动挑起话题开始尬聊。 “还行吧,在上一次的中……” 虽然叶凌风在说这件事的时候表情依旧是扑克脸,语气也非常平静,态度也十分客观,但是任一生听起来却感受不到一点理中客的样子,满满的都是自豪感。 话语中全是对叶启明平定乱世歼灭顽敌的自豪,对此任一生则是一阵鄙夷。 毕竟从之前叶无垠的即兴演讲中,任一生自已结合系统所搜集到的资料,因此对于叶启明的事情有了一个很清晰的认知。 在他认知中,叶启明不过是一个赶上时代风口的一个英雄而已,正所谓时势造英雄,而不是英雄主宰局势。 他叶启明能够从一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发展到一个割据为王的军阀,再到后面投资现在的政党成为开国元勋拥有最原始的股份。 大部分的因素不都是时代的选择,只有小部分是他凭借自已智慧押注的结果。 当然了,在这里任一生自然也不会因此就否认叶启明为平定乱世做出的贡献,毕竟不管他起初是抱着什么心态进场的,但是结果就是他为和平建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任一生之所以这么想,一方面是屁股决定脑袋,他一开始就标榜自已是站在群众的立场上的。 所以他看到叶启明的态度自然会和叶凌风有区别,因此他觉得叶凌风的说法太过于夸张了。 “话说那位爷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因为洛非池的泄密,任一生回国的事自然被江鸠和谭少韵知道了,只是不清楚任一生具体到哪了,毕竟任一生因为发了动态随即就被叶静染捕捉的事吓得他连忙就把动态删了。 所以任一生的具体行踪目前除了和叶静染有关的人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 “不是,你这么关心干嘛” “是我关心吗” “难不成因此开会走神的是我” “我走神是因为公司的钱好像又烧的差不多了” 然而江鸠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明显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事实上她确实在想任一生,只不过她的想明显和谭少韵口中的想是有区别的。 因为洛非池不仅告诉了她任一生获得了契斯科尔曼奖身价暴涨的事,而且还说了任一生被帝伦财团公主盯上的事,这不管是哪一件都是让他头疼的事。 至于帝伦财团公主想要摘桃子的事就不说了,剩下的就是任一生身价暴涨的事了,任一生的身价越高,那么她对于对方的依赖性就越高。 并且这不只是针对他的,估计江老头也是这么想的。 具体情况参考顾维新,顾维新现在身价越高,他家江老爷子就越难受。 正所谓看见别人挣钱比自已亏钱都难受,更不要说这份所得照理来说是有他的一份分红的,可是因为那腌臜事,现在他一毛都没有。 因此有了前车之鉴,江中游队对于任一生的注意力会更加紧密,因此这就增大了他和任一生重新建立羁绊的难度,因为江中游有了周一鸣的存在,天生就比他多一个先手。 “有啥好头疼的啊,你一个美少女还抢不过一个糟老头子”(实在不行你把自已往任一生床上一躺不就什么事都结束了) 事实上谭少韵这话放在任何一个普通人身上都是没有问题的,但奈何这两位都不是正常人,因此别说江鸠接受不了,就算是任一生看到这场面都得吓得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得跑。 “你这也太直接了”(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很难让人珍惜) 实际上这不过是他江鸠矜持的借口罢了。 “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这个”(你先别管珍不珍惜这事,你现在能不能排上号都不一定) 对此江鸠则非常坚定的回击。 “既然命里没有那就没有吧,何必强求呢” “等等,这不是那位爷的思想吗,你什么时候也被感染了” 在谭少韵的认知中,江鸠就是那种自已想要得到的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的那种性格,怎么这时候也会信命了,这不是任一生所信奉的命理吗,这也是他一直诟病任一生的原因。 说什么命都不过是自已软弱的借口罢了,行都不行动就隔着说个嘚的命,这不扯淡嘛。 “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啊” “有什么道理啊,命这玩意都是上位者愚弄 说白了你不信命,上位者怎么安心压榨你呢,不然他总是要时刻提心吊胆担心你造反,或者你不老老实实的工作他怎么安心过躺着就能活的日子。 “是吗” 江鸠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了,只不过这是他用来遮掩的借口罢了,毕竟现在选择权并不在与字迹手上,而是在任一生手上,因此他这个时候除了用命理说来安慰自已还能怎么样。 “算了,不说了,我就想知道如果那位爷选择回来后你觉得他会如何选择,而你又该怎么办” “选,他既然选择回来,那么自然不会被动选择” “什么意思” “一切照旧啊,他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 “是喔” 谭少韵想了想,发现江鸠说的好像是真的,不出意外的话,任一生依旧会选择脚踏两只船。 不对,到时候可能不止两条,因为任一生现在的实力以及他表现出来的潜力能够支持他这么做。 “所以你这是打算妥协了吗” “不妥协还能怎么办” “咳咳咳,我好像说的有点多了” “知道就赶紧把嘴闭上” “……” 短短几分钟,任一生的三观碎了一地,他没有想到这个扑克脸大兄弟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并且之前在众人面前对方的表现也非常完美,一个高冷堂哥的形象。 可是任任一生怎么想都想不到这个高冷男神一样的兵哥哥私底下在自已妹妹面前帅不过三秒光速破功。 “在部队这么多年还是没有把你嘴碎的毛病给改了是吧” “咳咳咳” 任一生看着高冷男神秒变妹控顿时表示自已还在你们两个人能不能注意一点,不要把我当空气,当然了,任一生这么做自然是好心,希望帮叶凌风重建高冷男神的人设,然而两人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我已经收敛很多了” “还不够,你未来可是要接替你爸的责任掌管叶家的,你得时刻注意自已形象,永远不要轻易表现出自已想法” “喔” 靓仔:看来你想错了,这那是妹控啊,这分明是小迷弟啊。 任一生:…… 任一生的三观又碎了一次,没想到了这个叶凌风本质上是个逗比,所谓的高冷不过是装出来的 这个时候任一生也终于明白了之前叶老太爷对于叶凌风这个叶家未来顶梁柱如此冷漠的原因了。 看来是不太满意这根顶梁柱的材质啊,毕竟叶静染都知道的事情,而人老成精的叶无垠会不知道,或许这也是叶无垠对于叶静染这么喜爱的原因。 说句不好听的话,或许叶家交在叶静染手中比叶凌风好多了,只是可惜叶静染是个女儿身。 “不是,你怎么和他一个德行,不要只会回一个喔,啊,做事情要有自已主见” “我知道了” 靓仔:她在指桑骂槐。 任一生:你是觉得我听不出来吗。 靓仔:没有啊。 任一生:那你为什么还要说呢。 靓仔:你说呢。 任一生:…… 随后的路程里就是叶静染单方面的吊打,呸,指点叶凌风了。 只是他怎么感觉叶静染表面上是在指点叶凌风,但是实际上是在对他指指点点。因此任一生选择不吭声,然后一直到了机场。 “记住,在部队的时候一定要……” 这个时候任一生也明白了叶凌风跟上来的原因了,原来叶凌风是请假回来给老太爷祝寿的,因此这一趟表面上是叶静染送他,实际上他不过是顺道的。 因此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叶凌风的原因,估计自已还得在启明山待几天。 “路上注意安全” 叶静染打发叶凌风去买机票的时候顺带着给任一生买一张后,她终于腾出功夫任一生说话了。 “我又不是……” “你可拉倒吧,你们俩一个德行” “……” 任一生无语,看来这邻家大姐姐的形象才是叶静染的真面目。 “话说你之前的那两首诗完整版是什么样子”(我知道你之前是故意装作作不出来的,现在没有别人,我希望你可是老实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叶静染的话居然让任一生有一种无法拒绝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对方敲打叶凌风的事让他有了杀鸡敬猴的威慑,于是他不由自主的开口道。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第九十六章 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是什么,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吗” “没错” “那么朝隮于西,崇朝有雨呢” “你弟,呸,你哥回来了” 叶凌风:…… 很显然叶凌风手里拿着票眼中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诧异证明了他听到了任一生脱口而出的话。 “你” “时间差不多了,有时间京都见”(等我有时间我去京都再和你说) 就在叶静染还想继续逼问的时候,任一生直接打断了,毕竟眼前的正主的儿子还在他怎么敢妄议人家的母亲。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是你给凌风写的吗” “算是吧” 对此任一生只能违心的回答是了,总不能实话实说这是他抄的的吧,谎言一旦开始就需要一个又一个谎言去掩盖。 “谢谢” “……” 结果叶静染还没有说什么,叶凌风被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直接扑过来就是一个拥抱,直接给任一生干沉默了。 “怎么了这是” 顾维新看到鼻青脸肿的洛非池有些疑惑,这小子不是去装杯领奖去了吗,怎么回来变成这样一副德行了。 “别说了,摔了一跤,糗大了” “是吗,乐极生悲了这是” “差不多吧” 洛非池自然不会说他这是因为任一生的突然跑路连信号都没有给他一个,导致他什么准备都没有。 因此萨米莉问他任一生去处的时候他顺嘴就来了一句上厕所去了,结果害得萨米莉等了半天没等到人不说。 还失去了最佳的机场堵截机会,因此萨米莉立马就认定了洛非池这是在忽悠他,并且还掩护任一生撤退了,对此萨米莉献上了他最真诚的‘回报’。 在他下楼的时候偷偷下黑脚,然后他就从二楼的楼梯一路滚到了一楼,得亏他是练武之人,摔了下去还能自已爬起来,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而萨米莉虽然是故意的,但是该给的补偿是一点都没有少,嘴上笑嘻嘻的道歉,手上还给洛非池转账。 对此原本还很生气的洛非池立马和颜悦色了起来,表示没关系,只能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时候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英雄气,人穷志短了。 对此他只能义正言辞的表示让对方下次注意,然后心里想着下次有这种好事可以继续,该说不说有个好的身体就是好啊。 “话说你这波真可谓是名利双收啊”(你可别忘了我的那一份好处啊) “顾叔叔你这话说,我这不过是与有荣焉”(你放心,等钱到账了我绝对不会食言的) “话说你有没有想过接下来的计划”(你总不能一直依靠任一生吧) “……” 顾维新一看,好家伙,傻眼了,原来这家伙自始至终就没有想过自已动手的事。 “人还是要有自已水平的,混可以,但是不能是混子”(你可以看起来是一个菜鸡,但是你不能真的是一个菜鸡) “啊,顾叔叔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洛非池听到这里顿时感觉不对劲了,心里生起了想跑路的想法。 “我最近还挺闲的”(我打算培养你一下你的写作能力) “啊”(不用了吧) 洛非池于是连忙拒绝了。 “怎么说你也是挂在我名下的”(你是我举荐的人,你要是被人发现是一个菜鸡的话,现眼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 顾维新自然不会因为是这么一个原因就决定要帮助任一生,而是他知道任一生的未来决定不只是局限在这一个区域中。 因此为了洛非池不拖任一生的后腿,顾维新打算培养洛非池的独立自主能力。 “顾叔叔,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今天还有事” 洛非池自然不愿意了,于是赶紧转身就要逃遁,而顾维新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愣住了。 “你要是敢出去,我立马就躺地上了” “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洛非池没想到顾维新居然对他来这一套了,面对对方的耍无赖,洛非池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 因为这里是学校,还是顾维新的办公室,只要他顾维新往地上一躺,就算他洛非池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因此他赶紧开口制止对方的行为。 “我怎么就能这样了”(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那好吧”(我答应你了) “话说你最近好像有些搞得动静有点大啊” 老欧翰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找上了洛鸿,想探一探洛鸿的底,不然任由洛鸿这样搞下去,他真的有可能要提前退休了。 虽然洛鸿来的这些日子对于滨桥的贡献是肉眼可见,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都非常喜欢听洛鸿的讲课,学校的整体学习氛围也因为洛鸿的到来变得好多了。 但是在涉及到自已权力问题上,老欧翰这时候就需要为此做出权重了,但是因为洛鸿此时的影响力已经展开了,因此他也不能随意做出决断,因此他也想尽量保住洛鸿。 所以才有现在的探底一事,只要洛鸿的尺度可以把握在可控的范围内,那么他们自然愿意全力支持洛鸿。 “大吗,我觉得还行啊”(我已经尽力在控制了) 洛鸿自然也知道罗伯特的意图,因此尽管他并不在意对方会不会留下他,但是为了感谢对方的暂时收留,以及维持和老欧翰的友情,他还是表示自已会注意尺度的。 “话说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了你心中曾经的理想”(你该不会真的是为了那个所谓的理想国才做的这一切吧) 虽然并不愿意相信洛鸿会是这样一个无私的人,但是最近的种种无一不在说明他做的确实就是那样的事。 不管是为了那个被误判的吴故哲还是中夏境内最近很火的消防话题,洛鸿都出面了。 “谁知道呢”(你觉得是,那就是,你觉得不是那就不是) “你觉得理想国真的会实现吗” 正义是智慧、勇敢、节制三种美德的统一,同时,也正是由于正义这种美德的存在,国家中才会产生智慧、勇敢、节制这三种德性,并使它们得以在国家中保持。 正义是一种美德,也是建立理想国家的总的原则,正义是包括被统治者在内的国家全体公民的利益。 罗伯特也懒得询问洛鸿的想法了,他直接从对方曾经和他讨论的问题出发,以此来判断洛鸿的想法。 “正义应该是包括被统治者在内的国家全体公民的利益。 在任何政府里,一个统治者,当他是统治者的时候,他不能只顾自已的利益而不顾属下老百姓的利益,他的一言一行都为了老百姓的利益。 正义就是只做自已应该做的事而不兼做他人的事,就是为了维持社会的普遍和谐。 “正义就是在国家中做正当的事,当每一个个人只作一种对国家有关的工作,而这个工作又是最适合他的天性时,这个国家就有了正义” 听到洛鸿再一次提起曾经的思想,罗伯特也是给予了回应。 “所以你依旧认为如果国家一旦出现人们违反一人一事原则,国家的秩序便被打破,所以社会就会……” 洛鸿迫不及待的打断了罗伯特然后继续说道。 国家是由具有欲望的体力劳动者,具有意志的护卫者阶级以及拥有理智的统治者阶级所组成的,而这三个等级应该分工合作,协调一致,只有各个等级保持分工合作的状态时社会才能保持普遍的和谐。 “……” 讲真的,罗伯特不太认同洛鸿的这种观念,因为据他所知,他这种观念并不符合中夏的国情。 因此他觉得这才是他回去之后虽然一直参与律法的修正和制定。 但是一直不能参与到最核心的律法裁决中以及上层决策中的原因,当然了,这事他自然不会和对方说的。 “祝你好运” 在洛鸿再一次谈起理想国理论的时候,欧翰觉得今天的试探似乎也差不多到点了,对此他也只能祝愿洛鸿心想事成了。 不过他嘴上说着祝对方好运,但是他心里想的却是这老东西不说实话,一点底都不透,他可不会相信洛鸿会真的往这样一个死胡同硬撞,不撞南墙不回头,他觉得洛鸿一定有其他想法。 “借你吉言,我有了下次课堂的话题了” “哈,啥意思,你该不会打算把你的乌托邦带到课堂上吧”(你可不要乱来啊,这中空中楼阁的话你和我们说说就差不多了,你可别把那些小年轻带偏了) “你看你想哪里去了”(你放心,我你还不了解吗,我又分寸) “那你打算讲什么呢” “这个先保密” “……” 靓仔:你这不会真的要转机去京都吧。 系统不太明白任一生这一波操作是图个啥。明明是为了避开京都这个地方所以特意选择了东海作为转机口,结果最后还是又回去了。 “原因你不是知道吗,那两位不知道为啥一直进入不了状态,因此我过去看看,说不定有我出手的机会也说不定” 靓仔:你可拉倒吧,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去了就能解决他俩进入不了状态的问题,你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神吗。 第九十七章 胜者为王 正义不仅是个人的德性,而且是国家和个人的共同德性,是国家和个人的双向约束和互动,是对个人更是对国家的要求。正义是理想国的核心概念。 因为罗伯特的缘故,他突然对于自已在这个月要讲什么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了,于是他把矛头指向了精英主义,决定向社会达尔文主义开火。 很多人在今天依旧认为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理论才是人类社会最合适的发展方向。 因此,他们认为只有适应当前环境的优胜者才能生存,不适应者只能遭受灭亡的命运。 “那么这种想法真的对吗” 洛鸿在课程开始之初依旧向往常一样先提出自已的问题,然后在让台下的同学一方面对自已所要讲的主题有一个提前的认知。 然后就是让大家都带着他的问题去听,去思考,从而从他的教学中能够获得自已的观点。 而就是这么一种社会基模,根据自然界‘食物链’现象提出“弱肉强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观点,并以此解释社会现象的理论依据是什么呢。 据上古时期资料记载,生物学家达尔文在研究物种进化的时候认为自然选择是主要原因。 因为在生物的生存竞争中,有利的生存变异就会被保留下来,相反的不利于生存的变异就会被自然淘汰,从而达到优胜劣汰的目的。 因此他认为物种的进化就是通过这种方式缓慢进行的。 然而有人就由此为社会理论为依据从而建立了新的社会主义,这就是社会达尔文主义,他们运用生物进化的优胜劣汰套用在社会上形成社会达尔文主义。 从而支持他们的政治立场,而政治又和经济息息相关,因此这一套理由的最终目的还是市场资本主义。 他们认为强者可以高高在上,而弱者只能被统治然后被淘汰,因此社会中的阶级存在也是有优胜劣汰的选择。 而资产阶级是进化中的强者,无产阶级自然对应着进化中的弱者,由于资产阶级在社会生存法则中取得了胜利。 所以才是资产阶级,而作为失败者的无产阶级就应当被他们剥削,这就是他们眼中优胜劣汰的表现。 同样的,以小见大,那些实力弱小的国家在竞争中被强大的国家击败,因此他们的命运自然只能是被征服,和被奴役。 因此社达在中夏传统文化中还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强者为尊,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因此这也是社达在如今这个社会依旧大行其道,可是他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胜者为王那是丛林法则,而人不是动物。 人和动物的区别不只是在于他们可以使用工具,更重要的是在于人拥有动物所不存在的理性,也就是区别于兽性的人性,不管人性本恶还是人性本善,但是他最终的目的都是向善,因此,人不是动物。 而社达只适合于没有人性的动物丛林之中,并不适合拥有人类理性的文明基本准则,因为动物的丛林是无序的,才需要这种胜者为王的丛林法则。 毕竟人类的秩序就是用来杜绝动物世界当中无序的弱肉强食,因此只要有人认可这个理论,那么他从一开始或许就没有把自已当成一个人。 而人类文明和动物世界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如果没有秩序,那么所有人在黑暗的丛林法则中都不过是食物,因为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强者吃弱者,自然也会被更强者所吃。 任一生: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 孟诗远:情海变苍茫痴心遇冷风 任一生:分飞各天涯他朝可会相逢 孟诗远:萧萧风声凄泣暴雨中 任一生:人海里漂浮辗转却是梦 孟诗远:情深永相传飘于万世空 任一生:当霜雪飘时 合:但愿花亦艳红 未惧路上烟雨蒙 …… 合:夜漫漫路上珍重 任一生:寒夜里霜雪飘时 合:但愿花亦艳红 别后路上珍重 “任哥,别唱了” 为了指导孟诗远进入状态,任一生甚至亲自上阵,然而他五言不全的艺术对于众人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因此一边的韩冷赶紧制止了他,表示你动手指导可以,但是你别动嘴啊,你这艺术水平起码得有个三四层楼高,兄弟们爬不上去啊。 靓仔:看来你还是没有能够认清自已的位置啊,你有那个能力吗…… 系统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嘲讽任一生的机会,表示你难道忘记了之前江鸠对你的评价了吗。 “……” 对此任一生选择装死,因为他觉得自已之所以五音不全是和这局身体磨合不好的问题,跟自已没有关系。 因此他认为都过了这么久了,该磨合的都磨合的差不多了,因此他打算在这么一个场合借着这个机会一展自已的歌喉。 然而事实上他想多了,他唱歌不好听不只是原主的硬件条件不行,也和他的灵魂唱法有关系,因此他这时候只能无奈接受自已成为不了歌神的遗憾了。 “话说你到底偷偷和诗远说了说了什么啊,为什么她现在唱歌感情这么饱满啊” 韩冷在任一生和孟诗远对唱的时候虽然注意力确实受到了任一生“天籁”般的歌声影响,但是孟诗远的表现依旧亮眼让他无法忽视。 因此他开始羡慕了起来,因此他这么说自然也是申请互动的意思,他也想被任一生来一个一对一的单独指导,毕竟两人就单独相处了一会,效果居然如此明显。 孟诗远此时唱歌时状态和之前还无情感相比区别太大了。 “也没有说什么啊,就是说了一下每一句歌词在唱的时候应该注意什么,最好是唱歌时脑海中得有一个画面” “啥意思” “唱歌就是在传达感情,他和书法写作一样都是一种感情的表达,而感情的表达只通过声音表达自然是很苍白的。 因此这个时候你就需要让你的歌声传到听众的耳朵中后要让他们能够以此形成画面,这样你所要表达的情感才足够饱满。 而让听众听到后能够形成画面歌声自然就需要有足够饱满的感情融入歌声中,而形成这种饱含感情歌声的最简单方法就是你自已在唱的时候就要能够在自已的脑海中形成画面。 所以唱歌不只是在传递声音,也是在传递画面,更是在传递感情” “懂了,要想感动听众,首先就要感动自已” “……” 韩冷简明扼要的总结给任一生整的有些尴尬,表示我说了半天就被你一句话给总结了,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任哥,要不你在旁边看着,我试一下” 韩冷似乎也明白了自已话中的不妥之处,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韩冷: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 飘洋过海的来看你 为了这次相聚 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 孟诗远: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谊表达千万分之一 为了这个遗憾 我在夜里想了又想不肯睡去 …… 合:我在最绝望的时候都忍住不哭泣 陌生的城市啊! 熟悉的角落里 也曾彼此安慰 也曾相拥叹息 不管将会面对什么样的结局 在漫天风沙里望着你远去 我竟悲伤的不能自已 多盼望送君千里 直到山穷水尽 一生和你相依 一生和你相依 …… “你觉得怎么样啊” 在两人唱歌的时候,任一生把话头给到了眼前的这位半天不说话的董助理。 “挺好的” “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任一生觉得自已怎么说都是一个半调子,因此自已作为一个五音不全的外行,还是有必要咨询一下眼前这位曾经的专业歌手。 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任一生觉得就这样静静的倾听还是有些无聊了,因此他选择和董助理搭话。 “没有,我觉得你说的挺好的的,正所谓一法通,万法皆通” 靓仔:她的意思是,虽然你唱的不怎么样,但是你对于歌声所表达要传递的东西说的挺好的。 任一生:我听得懂,不用你翻译。 靓仔:我知道你听得懂。 任一生:…… “等下一起吃个饭吧” 任一生懒得搭理系统,而是邀请起了董助理一起参加之前孟诗远说的聚餐,而董助理看了一眼孟诗远然后顺着对方的眼光中看了一眼任一生于是直接拒绝了。 “不好意思,我有事” “……” 而就在两人就此陷入尴尬之中时,唱歌的两人一曲终了又开始了新的一曲,而一旁的任一生因为首次搭话失败也就没有继续尝试了。 因此董助理就这样一直互相不说话静静地欣赏两人的情歌对唱。 “韩哥,你等下应该有时间吧,要不一起吃个饭吧” 在两人唱完之后收拾定东西的时候,任一生又向韩冷发起了同行聚餐的邀请。 “好,……” 就在韩冷准备痛快的答应时,孟诗远开口了。 “你之前不是说要去看看那位吗” “是吗,我有说过吗” 韩冷被孟诗远的话给问住了,因为他不记得自已说过啊,虽然他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 温暖从雄鹰回国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了,一直想去看看但是找不到或者说没有勇气去看一看。 “你觉得呢” 不过现在问题的关键不是他有没有说过,而是孟诗远并不希望他参与到对方和任一生的晚餐中,因此他此时也只能尴尬的给予了肯定回应。 “那就是有吧” 第九十八章 败者食尘 “所以社达就一定是坏的吗,难道变强不对吗” “变强自然不会是错的” 面对同学的提问,洛鸿也是非常热心的进行了回应,然后进行了详细的解答。 社达的存在也不只有坏的一面,因为他可以鼓励弱小国家奋发图强,从而不被优胜劣汰的法则所淘汰。 毕竟能淘汰弱者的不只是强者,还有一开始的自然,在自然的面前,就算是强者也依旧有被淘汰的风险。 社会达尔文思想在现在社会中的之所以是反动思想的原因就在于他的局限性。 虽然他在一定时期确实起到了推动社会进步的影响,但是总体来说是弊大于利。 因此他成为了某些人歪曲社会概念,宣扬资本主义剥削的武器,这明显就是一种强盗逻辑。 弱者被强者剥削错的是弱者,因为他太弱了,很明显的颠倒黑白,因此社达的存在局限了新时代的发展。 因为在社达人眼中,人类社会中的资源即金钱、工作和荣誉等都是有限的资源,所以想要获取这些资源就必然会有一番争斗。 他们认为在争斗之处所有人都是公平的,并且争斗的结果反应的就是人们的优劣。 可是这些真的是对的吗,站在终点用结果回溯起点怎么找都是对的,至于公不公平只有他们自已知道,因为历史是胜利者所书写的。 “这时候就会有同学问了,老师你不是说了吗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他们奉行这种法则就不怕有更强者理所当然,光明正大的把他们当成食物吗” 就在这个时候,洛鸿抢在同学们前面先一步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随后他还特意看了一下台下的同学们,然后台下的同学们一脸认同表示他们正有此意的时候,洛鸿意于是继续说道。 “可是他们之所以奉行这种法则并且有恃无恐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他们隐藏了自已成功的方法” 因此别看他们现在站在高处说他们胜出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更加强大,基因更加优异,思维更加敏捷等。 可是谁又能知道他们当初之所以能用是因为他们用板砖把上面的人给拍下来的。 他们这么说就只是隐藏自已的黑暗的上位路径,美化自已的成功,从而掩盖自已的上位方法,从而可以一直待在上面,不想让别人使用和他一样的方法上位。 就像前面所说的那样,社达奉行的就是胜者为王这种黑暗丛林法则,他们胜出了,所以认为自已是百兽之王,认为自已富贵是理所当然的,穷人被他们压制是天经地义的。 “那么如果资源是无限的呢” 而就在此时,台下的顾维新开口了。就在折磨完了洛非池,给洛非池增加了一堆写作经验后,顾维新像往常一样参加了洛鸿的演讲。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 面对顾维新的提问,洛鸿一方面表现出他和顾维新并不认识。 另一方面则是在想着顾维新这家伙是不是给自已捧哏的,可是自已并没有请对方给自已当托啊,不过疑惑归疑惑,正事该办还得办。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资源无限可以让所有人都可以无限使用的时候,会不会就不存在这种问题了” “没错,你觉得呢” 顾维新自然不是来给对方当托的,他这个问题可没有那么简单,只要对方回答的不谨慎,那么他随时都能乘胜追击。 “对此我只能说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说说我的个人看法” 不过洛鸿毕竟是老狐狸,自然没有给他出招的机会,态度十分严谨,一开始就把一家之言这种声明给打了出来,顾维新自然不好在随意攻击,只能蛰伏继续等待新的机会。 在我看来是不会的,因为即使资源是无限的,他们作为强者也会尽力去垄断资源。 只要不让人知道,那么资源在普通人眼中依旧是有限的,退一万步就算被弱者知道了。 他们依旧有能力从弱者手里使用各种办法剥夺资源,毕竟在他们眼中,强者享有更多资源是天经地义的。 把资源分给弱者不仅是对强者都不公,还有碍于人类的整体延续,毕竟在他们眼中弱者是需要被优胜劣汰的。 毕竟在他们眼中,弱者就是自然的残次品,被淘汰才是自然的正确选择,因为弱者的存在拉低了人类的整体素质。 所以社达认为一个人最大的善举不是同情并接济社会中的羸弱者,而是需要任由这些人自生自灭。 因为让孤儿寡妇艰难度日或贫困致死似乎是一种残忍的行为,然而,如果从整个人类的情绪利益出发,而不是孤立的来看。 这种任劣者淘汰灭绝的做法,同那种让那些因父母残病而先天病弱且能存活的婴儿及早弃世的做法一样,又何尝不是一种善行… …社会的自然法则从来就是淘洗剔除那些病残,智障或胸无大志,毫无主见、缺乏信仰的成员。 人如果生而健全,那么他就一定能适应社会,从而生存下来,而且理应生存下来;反之如果他生来就不健全,自然很难生存于世,因此最好的结局就是死去。 “以上就是上古时期着名社会哲学家赫博特?斯宾塞《社会静力学》中的观点,我在这不做过多评价,但是我个人并不太认同这种说法,因为人是社会生物。 只要不是非人类所能及的事情,只要那个人还有救,作为同类,我们自然要帮助他完成适应社会的生存考验” “是吗,人真的能够做到你说的这些吗”(所以人性是无私的,那自私难道就不存在吗” 顾维新突然一记冷箭放出,而洛鸿对于顾维新的偷袭,也不慌,随后不紧不慢的回应。 “自私是人的天性,但人性不止存在自私,我们作为一个以种群为生活单位的集体。 在有些情况下,我们中的很多人会自发的为了更多人的存续而牺牲自已,从而让整个集体的更多个体完成延续,因此无私也同样是人性的一部分” “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要走了吗” “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喔,看来你已经有答案了” “……” 听到孟诗远的话之后,任一生一阵愣神,心想,啥情况啊,怎么他和江鸠的事情怎么是个人就知道啊。 靓仔:是不是很奇怪她怎么会知道的。 任一生:我不奇怪,她是洛非池那个大嘴巴的妹妹,她知道不是很正常。 靓仔:看来这一趟你的思想成熟了不少。 “话说家人还好吗” “挺好啊” “是吗” 随后任一生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开口道。 “我妹妹似乎好像还是你的歌迷来着,家里似乎还有你的全套专辑来着” “……” 孟诗远的反应虽然很平静,但是任一生觉得这样很正常,因为他妹妹和其他粉丝一样,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粉丝,两人之间的交集也就是洛非池,因此对方完全不用给他面子。 任一生之所以说起这件事自然是想顺带着给妹妹任芊芊预订一张签名专辑,因为上次他无意中看到书房中摆着一整套孟诗远的专辑,因为任一生的父亲和母亲都对不知道孟诗远。 并且任芊芊在从叶静染口中知道了她就是孟诗远旗下的艺人之后还特意问起了孟诗远的近况。 因此任一生自然而然的就认为那些东西应该是属于任芊芊的,所以她觉得任芊芊应该是孟诗远的歌迷。 因此他此番顺道问孟诗远要一张签名专辑借花献佛想借此和任芊芊拉近关系,从而达到逐个击破的战略,他第一个击破的对象就是任芊芊。 “专辑的事我会安排好的,到时候会直接寄到你家的” 然而让任一生没有想到的就是自已都还没有开口对方直接一步到位了。 “喔,谢谢喔” 任一生对此非常尴尬,只能仓促的来了这么一句。 靓仔:你就这样表示感谢。 对于任一生的敷衍,系统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开口点拨他。 “有空请你去我家划船去” “喔,可是我不会游泳啊” “没事,是去划船又不是游泳” 靓仔:…… 系统在一边看的是一阵头大,随后开口道。 靓仔:你就是这样回应的,正常人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来一句有我在不用怕吗。 任一生:可是我也不会游泳啊。 靓仔:喔。(大意了) 而任一生的回答显然并没有让孟诗远满意。 “那如果我不小心落水了呢” “我让我妹救你,你也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出手,因为我也不会游泳” “喔” 孟诗远若有所思满含深意的看了任一生一眼,给任一生看脸红了,似乎在质疑任一生这样一个种荷花的家庭出身的人怎么不会游泳。 “咳咳,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任一生此时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赶紧逃跑,而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孟诗远突然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祝你梦想成真啊” “啊” 就在他转身询问孟诗远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对方已经转身向外面走来了,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第九十九章 回来了 “恭喜你啊,文豪之路迈出了最坚实的第一步” 任一生一回到江鸠的庄园后,他立马就感受到了对方的热烈欢迎,对方不仅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而且吃饭的时候直接来了这么一句话。 对此任一生一时半会不太明白江鸠这是什么意思,毕竟卑微太久了,突然扬眉吐气的站起来确实有点不太习惯。 靓仔:有点出息好不好,别忘了是谁说自已要做屠龙勇士的。 任一生:…… “也对啊,你可是周爷爷的爱徒,这不过是你路上的一个小路标而已” 见任一生不说话,也不动手吃饭,江鸠很罕见的急了,直接变招了。 靓仔:难道这才是你的计划吗。 本来任一生的沉默在系统眼中只是一个不说话故作高深的姿态,但是江鸠的反应让系统错愕。 于是意识到这可能是任一生的计策,任一生这招应该是不动如山,以不变应万变。 任一生:你猜。 实际上任一生这一波只不过是没有反应过来应该怎么回话而已,恰好遇到了江鸠沉不住气罢了。 不过这只能说任一生运气不错,因为江鸠确实应该急了,因为据她的情报网,周一鸣那边的情况乐观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白乐天代表白家居然跳反了,然后站在了周一鸣这一边。 因此她担心的不只是任一生进入北辰的事,因为这事随着任一生在悬疑推理峰会的表现已经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了,他担心的是以后的事。 因为周一鸣和江中游同谋了,那么周一鸣的时运越强,那么意味着江中游的实力就越强,她的处境就越艰难。 所以任一生这是她唯一或者说最容易使力的地方了。 “以前似乎都没有怎么见过你下厨啊” 任一生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后说道。 任一生说这话的有没有特别的意思江鸠不知道,但是她自已是有这么想的。 因为之前一直都是他主动做饭,而现在她主动做饭其实也是在给任一生传递一个她愿意让步的意思。 所以任一生的这番话听在他耳朵里就变成了对方询问她对于让步的底线了。 “以前不是没空吗,现在公司稳定了不少,我也不用每天加班了” 实际上他没有时间的话就是屁话,说的好像以前有时间的时候不都是阿姨做吗,也没有见过她亲自动过手啊。 因此她这话很明显就是在表示她对于任一生的让步,而此时任一生在系统的提示下也明显明白了,于是开始正式接入江鸠的频道。 “是吗,那怎么分配了”(那么你打算给我让多少权利,我的伙伴) 任一生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听懂,实际上也是抱着对江鸠一开始的那种特殊的情感对话的。 直到江鸠一而再再而三的聊起那事之后,任一生也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始至终他和江鸠只能是合作伙伴。 “一三五你来,二四五我来”(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对等的存在) 江鸠自然不能再摆出之前那么爱理不理的高冷态度了,因为她和任一生的身份这一次在综合了各方面的因素之后是真的对等了。 “那星期天呢”(你确定你能接受得了) “一起啊,我们不是情侣吗”(我们是伙伴,不存在什么不能接受的问题) “……” 靓仔:恭喜你啊,你终于通过你的努力成功有了平等对话对方的权力了,以后别人提到你之后,不再是江鸠的丈夫了。 任一生: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吗。 任一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就发展到了这样一个地步,这系统究竟想要干嘛。 他甚至都看不清自已想要干什么,他从一开始对江鸠是爱理不理到后面主动欣赏起了江鸠,然后被江鸠拿捏,到现在的平等对话的伙伴关系。 他不明白他对于江鸠的情感是出于自已的内心还是只是因为系统的引导。甚至他觉得自已对于江鸠的感情和行为都是在于系统的引导之下。 一开始他以为除了一开始的表白是系统的唆使之外,后面他对于江鸠的感情应该是自发的才对,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思考。 他感觉到这一切似乎只是系统的引导和洛非池的助攻而已。 因为他发现自已对于江鸠的感情还不如对叶静染和孟诗远两人的冲动来的直白和深刻,所以这也是他在和洛非池谈完之后主动想通的原因。 因为他当他把江鸠摆在一个知心伙伴的时候他发现这一切立马变得通透了起来,这样不仅让他清楚了江鸠在他内心的定位,更是让他明白了自已在她江鸠心中的定位是个什么样子。 “老头,任一生回来了” “喔” 周晴天刚得到任一生回到了北岛并且到了江鸠庄园的消息,他立马就准备告诉了周一鸣,因为他觉得老头这个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应该非常高兴才对。 可是周一鸣此刻的态度让他非常疑惑,这老头也太淡定了吧。 “不是,老头,你的表情不对啊” 面对自已老爸,周晴天自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既然看不明白,那么就直接问。 “喔,那么我应该是什么表情呢” 周一鸣自然知道自已儿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看他激动出丑都样子,但是周一鸣是什么人啊,他可是他周晴天的老子,这逆子想看他老子的出糗时刻,门都没有。 别说他现在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根本不慌,就算是是劣势,他也依旧不会让这个逆子看到他不光彩的一面,这就是他周一鸣能够在北辰当了几十年文院校长熬走了一批又一批年轻人的内功。 正所谓君子,当敏于行,而讷于言,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悲欢不溢于面,生死不从于天。 这些都是一个做大事之人的基本功,什么东西都挂在脸上,容易得罪人,这也是不成熟的表现,更是低情商的表现,那么我们要如何控制好自已的情绪。 很多人一提到情商就是装、做作。 是,一个人活着要做到随性随心,高兴了就笑,痛苦就哭,压抑着自已是容易的病的。 但是喜形于色要看场合,有的场合没必要装,但是有的场合就不能做到喜形于色。 当别人很痛苦时,你绝不能在别人面前炫耀你的幸福快乐,因为你炫耀的幸福快乐会增加别人的痛苦。 在领导面前偶尔还是要装一装:领导可能成为你的无形资源,而且领导有领导的管理技巧,他们为了让下属或员工更加拼命工作。 所以他们往往是不会轻易批判人的,更多的是褒扬一个人,所以当领导夸你时你要是喜形于色,那样就会给人一种不成熟,轻浮的感觉,所以这种时候,你心里就是再高兴,得压一下。 因此周晴天想从周一鸣这里看到那些东西注定是要空手而归了。最重要的就是他周一鸣此刻可是占尽优势,他根本没有必要去冒险主动接触任一生。 因为他这时候表现的越是不在意,对于任一生来说才会越有吸引力。 毕竟太容易得到到了东西人们往往都不太珍惜,当然了,不在意只是嘴上表现,在行动上周一鸣从一开始就没有含糊过。 首先他可是自始至终都是站在任一生这边的,而且是全力,没有任何分注左右摇摆的意思,这一切都是有实际证据的,毕竟他为了任一生可是连临时工的身份都压上去了。 虽然这里面也有他对于临时工身份不满意的意思。因此他这么支持任一生虽然大部分确实是为了支持任一生,对此他自然有自已的私心,他也想趁这个机会转正。 而任一生的这件事他承认自已有赌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事实证明他赌赢了,因此接下来只要不出意外,他的转正已经提上日程了,至于能转多久那就要看洛鸿心有多大了。 “话说老头你这次赌的挺大的啊”(你就不怕他们真的把你一脚踹开) “有吗”(讲道理,我还真不怕) 事实上他确实不怕,因为他早就看清了这些人的立场地位了,虽然这些人对于他的临时工身份并不认同,因此他之前的很多指令都没有得到实行。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通过这些指令明白了这些人的底线以及各自的关系,因此他还从中明白了他成为临时工是这些人妥协的结果,只要不出大问题,他们都不太愿意换了他。 毕竟一个说不出话来的临时工可比能实际发号施令的正式工要好控制的多了。 而且就算这次的事情翻车了,他依旧不慌,因为他大可以往后面一退,继续做自已的文院院长。 “所以你这算是有恃无恐是吧” “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做饭了) 周一鸣懒得和周晴天这个只会嘴上哔哔的人多说,但凡他争气一点,他如今需要这么赌吗,他周晴天要是有任一生一半的能力,现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副院长,因此那些人面对他的议案怎么的也得给几分薄面。 “我……” “我什么我,你过来不是给我做饭的吗”(你要是再哔哔一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 第一百章 举棋胜天 “在二十年前,国内关于网络的法治建设还不健全的时候,那时候网络中充斥着各路妖魔鬼怪,而我就是利用这样一个妖魔横行的网络,成功……” 任一生和江鸠吃完饭后就收到了周晴天给他发来了这样一个视频给他看,任一生不知道周晴天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就询问起对方想要干什么。 “师兄,你这是要干嘛” “没干嘛,你先看完,明天我有事找你” “……” 于是任一生就研究起了视频。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论坛板块的版主,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那个女人在我的板块里面发帖说…… 女人说她有个天生残疾的女儿,急需十多万的手术钱,经过了解,版主发现这个女人确实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因为女儿的病已经花光了她家里所有的积蓄。 于是她就去求助当地的部门,然后换来了一张证明,当然了,他也尝试过向儿童基金会求助,只是儿童基金会要求助的人太多,因此他需要排队,关键能不能得到救助也是一个未知数。 就算能够得到救助在巨额手术费面前也不过是杯水车薪。 所以这让她陷入了绝望,因为医生的话在她耳边始终回荡——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她女儿很可能就没机会了。 因为就凭他老公在工厂打工的那点微薄工资别说能不能及时凑齐,能不能凑够都是问题。所以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心里自然很急。 急到乱投医,挨家挨户的拨打各大报社、电视台的新闻热线从而希望有记者可以报道她女儿没钱治病的事情,以此获得社会好心人的帮助。 然而很多媒体的接线员大多都是以知晓会反应的,需要采访的话会联系她的因此她等了好久硬是等不到一个回复,她因此失望的选择放弃尊严然后到大街上下跪乞讨。 只不过并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她,因此一天到晚根本乞讨不了多少钱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从好心人那里知道了网上求助的事情。只不过他辗转多处网络都没有得到回应,最后她在侠士版主那得到了回应。 由于女人的母爱感动了侠士,版主因此动了恻隐之心,这才有了后来一系列事件发生。 而侠士也想好了具体的措施,为此他以身入局,举棋胜天,不赌人性之善,而是赌人性之恶。因此他和对方通了电话达成了共识,策划了富二代辱母事件。 侠士先是通过女人为了救女儿什么都愿意做的内心,从而给女人定了一个伟大的母亲形象。 然后他再从中扮演一个为富不仁的富二代形象以此去戏弄这样一个走投无路的母亲,激起人性之恶,引发民愤。 毕竟比起宣扬善良,人们更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批评他们的不道德,因此这么做能让事件更容易传播。 也更容易引起别人的关注。更重要的就是媒体也喜欢这种有噱头的新闻线索。 而最终计划就是他饰演的富二代,让女人在街头三步一跪,从而让记者拍照,因为这样的视频会有很强的视觉冲击力。 然后通过富二代随手就能拿出来的零花钱却是女人和丈夫工作好久都挣不到的积蓄形成反差,从而激发人性对于贫富差距的怒。 于是塑造的这个为富不仁的形象就更加形象,最后再以他扮演的这个富二代出尔反尔收尾,那么这场大戏就算是完美收官了。 事实上他也确实成功了,人们对于这样一个显摆的富家公子确实表现出了愤怒。 而且为了让更多的愤怒人和记者,他特意选择了早上九点钟,这些人在去上班路上的时间。 为了让画面更加具有冲击感,他让女人抱着孩子执行下跪的行动,从而唤醒人们心中的善以及愤怒。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是他以身入局的时刻了,他以版主的身份联系记者从而把那个本不存在的富二代塑造了出来。 这一切本来挺顺利的,他把富二代出尔反尔的事情告诉了记者,并且让所有记者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然后女人果然收到了广大善良民众报复性的汇款,因为记者公布了女人的银行账号,这件事到了这里就结束的话应该是一件谁也不会受伤的千古美谈。 但是最后还是翻车了,因为侠士把事情闹得太大,导致关注的人太多,民众的怒火已经到了一个顶点,只是一个报复性捐款根本不可能平息他们的怒火。 因为捐款是他们的善,而他们的恶同样也需要一个点来抒发,所以这件事一旦开始就必须有人为此买单。 可是能买单的人一开始就是虚构的,侠士最后还是为自已行为买了单。 因为影响过大,网络平台相关人员必须得找出可以买单的人,不然他们就得自已买单。 然后他们立刻着手调查,然后他们经过一系列调查就发现了侠士和捏造的出来的富二代原来是同一个人。 因此侠士自然就变成了那平息怒火的点,然后在女人的求助帖子上把侠士就是富二代的事情做了说明。 他们也不做说明,当然了,他们大概率是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事情,因此也不敢随便冒头,万一反转了他们依旧要买单。 因此就这样侠士就变成了那个被千人唾弃的骗子,就这样,一个善意的谎言变成了逆天大罪。 而记者也希望知道其中的秘闻,因此不厌其烦的上门骚扰女人,因为当时是全国各地的媒体都上门了。 因此为了解决问题,侠士和女人最后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事情似乎也这么结束了。 可是事情真的就结束了吗,侠士在事情被曝光后,第二天就被公司开除了,失去了工作,在这件事中所有人都得到了自已想要的。 女人的孩子得到了捐款和赞助,群众得到了情绪宣泄,少侠也完成自已谋划似乎一切都很完美。 可是少侠失去了工作,而人们的征信被伤害了。 因此在真相曝光后,很多人依旧愤怒,他们觉得自已的善心被忽悠了,可是如果没有这种炒作他们会选择捐钱吗。 媒体对此的看法是批评,因为他们认为侠士玩弄了公众的同情心,为了救一个人,却伤害了整个网络的诚信,伤害了社会的善意。 更重要的就是这种方式如果形成范本被有些人乱用形成狼来了的恶性循环,那以后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应该怎么办。 这对于构建规范、有序、安全、诚信的网络环境是十分不利的,所以侠士一时间变成了众矢之的,被万人唾骂。 更主要的就是侠士只是主要火力承受点,为救孩子牺牲尊严的母亲也同样成为了他们的宣泄点。 当然了,这一切其实都是侠士的义举,为了吸引火力,他特意给女人道歉,然后把所有责任都揽在了自已身上。 任一生:靓仔,你怎么看。 任一生看完之后就询问起了系统对这件事的看法,当然了他这么问自然是自已心中对此已经有了自已看法,之所以询问起了系统。 只不过是为了从系统这里得到相同的答案,如果得不到,他自然会想办法说服系统。 靓仔:我觉得这种行为不好,原因很简单,因为他透支了公众的诚信。 任一生:我不认同你的看法。 首先我们需要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究竟是什么样的情况让这样一个母亲不惜牺牲诚信为代价,赌上自已的尊严呢。 靓仔:…… 任一生:是无助,是走投无路的无奈,是,他们捐钱了,他们是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这种方式,然而用心想一想,如果他不用这种方式,谁会关注她。 难不成他的孩子就要因此殒命吗,我们人类是互助的群居生物,我们在人力无所为之前是不可能放弃任何一个可能得救的生命,这就是我们和动物最本质的区别。 只有动物才会放弃已经年老或者残疾无法给群体带来贡献的个体。 侠士这波举棋胜天半子,他不敢赌人心之善,因此他赌人性之恶。 虽然他赢了,但是也是惨胜,但是我对此并不认同,我觉得这是一个玲玲棋局,当时看虽然他是惨胜,但是这个时候来看,我觉得是大胜。 靓仔:为什么,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些什么,侠士身败名裂,女人被网络暴力,捐款的人被伤透了心,唯一的胜利只不过是小孩活了下来了。 任一生:因为那盘棋好还没有结束。 靓仔:屁话。 任一生:你错了,那一盘网络的棋是结束了,但是那一盘人生的棋才刚刚开始。 靓仔:哈,你这是什么意思。 任一生:我要要重开一把网络棋局以此逆转那一盘人生棋局的颓势。 周晴天发完消息后就消失了,然后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任一生看起了视频,事实上周晴天这里确实很忙,因为他除了收到一个视频还有一封匿名信。 信他看了。对方表示希望能够从他的云中阁让更多人知道这位侠士,从而帮助侠士洗刷冤屈。 然而就在他准备写一封委婉拒绝的回信时,任一生的信息发了过来。 “速来,下棋” “……” 第一百零一章 花园与园丁上 谋士以身入局,举棋胜天半子,凡人难转命运,进退全凭本心。 那个《天局》我听说了,我不是很喜欢。 棋痴‘混沌’与天对弈,以命为棋,惨胜半子,着实不值。 混沌棋道浑纤亏天成,看似道法自然,顺势而为即可,然而实际上棋局从一开始就已经迷失了棋局本性,因此赢了苍天却输了自已生命。 因此关于视频中的那个侠士以身入局的事我不是很赞同。 虽说胜天半子,可实际上这其中一半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拼搏与坚持,另一半或许是意兴难平。 因为一开始在原则和底线面前该止步的时候不止步,一记赌注把自已身家性命全部梭哈,赢了全世界又如何。 “对于你的看法我不是很赞同” 任一生立马对周晴天的意见提出了质疑。 虽说人生如棋,也如赌局,或许也许知之而不止正是命运的悲剧。所以对于侠士的义举我是意难平的。 他以自身为赌注,邀天下人入局,只为了救那位天生因病残疾的小孩,一线生机换一计,一计辱其其母,跪行数礼,成功为女孩筹得救治善款,而他自已则独自背负骂名十数载。 对此我的理解是他清楚人性之恶,所以不赌善,赌人性之恶。 不赌人性能让他活,赌的是人性想让他死,因此他赢了,不仅赢了全世界,而且也赢了老天,老天不想让小孩活,他成功给小孩赢得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是他赌赢的是一条生命,失去的可不仅仅是自已清白乃至于输掉了人性之善” 周晴天受周一鸣的影响,一直都是性善论的忠实拥护者,而相对的另外那位大佬——秋江寒。 自然是性恶论的拥趸。因此对于侠士行为周晴天不是很喜欢,不是因为对方这一次践踏了人性之善,而是因为他的行为可能导致后续的有样学样,从而形成狼来的故事。 人性是很脆弱的,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因此对于这种行为他很不满意。 “师兄我觉得你当局之谜了,生命是不可以用数量来衡量的,如果他的行为可能会让后来人开起一个不好的头就要牺牲一个无辜的生命去维护那看不见的秩序,合适吗” 任一生对此也是站在自已角度进行了分析。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上天的面前,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样的,因此与天对弈,只能跪着惨胜,总不能站着投降吧。 或许可能天地不仁才是真正的仁慈,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所以少侠此乃天之道又何不可” 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关注的点应该是社会保障,医疗救助制度的问题,而不是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侠士和母亲破坏诚信网络环境的事。 因此我觉得师兄你应该答应她并且尽力去促成这件事,如果不解决的话,以后依旧会发生,而且一次比一次尖锐,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话,那才是对社会诚信的破坏,。 “喔,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通过这件事从而推动社会保障和医疗救助制度的改革进程是吧” “没错,那件事只是救了一个孩子,因此我们要做的是救助更多的孩子” 任一生说完后,周晴天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任一生成立儿童基金会的事情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件事。 “所以你成立基金会就是因为这事” “……” 任一生一开始很懵逼,因为他成立基金会只不过是因为自已的羞耻心在作怪而已,所以周晴天的回答让他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为了不让对方疑惑,他随后立马回应道。 “对对对,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们是同一种人” “所以你让我过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的” 虽然周晴天是带着任务过来的,但是他可没有忘记主动邀请的可是任一生。 “我要重开一盘棋局,我不接受胜天半子的结果,我要逆转” “……” 就在周晴天懵逼的时候,任一生于是继续说道。 “棋是死的,但人是活的,我要搞一波大的,我要屠龙” “懂了” 周晴天立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示意可以了,只不过任一生生怕周晴天没有听懂,于是正准备继续补充点什么,但是被周晴天打断了。 “所以……” “行了,行了,你说话和老头一个样,我今天来可不是找你来聊这个的”(要我帮忙,可以啊,你先听听我的事,我的事能办,你的事自然简单) 周晴天来找任一生自然不是为了讨论对方前一段时间给央视写的那个剧本的。 他之所以提起这件事主要是有人托他找任一生当编剧的,因此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只能以《天局》为引借由实事进行牵引。 把对方引到编剧这件事情上然后聊一聊顺带着把他的事情说一下,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会被任一生先聊进去了。 当然了,他更加想不到的其实是任一生居然会编剧,虽然说任一生从接手‘文化记忆’后就一直是自已做编剧拍摄纪录片,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对弈的纪录片硬是让央台看爽了。 并且还要投资拍电影,并且还真的打算拍了,并且已经开机了,因此圈内人都知道了任一生的存在。 因此有人知道了任一生和他关系,希望任一生可以参与他们的剧本编辑,不过因为是子供向,因此对方不太清楚任一生会不会答应。 对此周晴天太懂了,对方大概率就是想蹭一蹭任一生的热度。 毕竟任一生可是刚拿契斯科尔曼奖,因此这个时候的热度可没有想象中的好蹭,于是对方就找了他周晴天,这个有过交集人。 因为之前对方可是帮他把他的成名作《剑气纵横》动漫化了,为此对方可是承担了不小压力的,因为他的武侠小说太过于侠义了。 因此上面本来是不想通过的,毕竟侠以武犯禁,有踩线的风险,是对方拍着胸脯给保证过的。 于是这次面对对方找上门了,周晴天自然不好拒绝。 不过周晴天对此也不介意,因为他觉得这种事对于任一生来说其实也是好事,因此他自然是希望任一生答应的。 就是担心任一生不懂子供向的方向,因此他才会绕一大个圈子对任一生进行试探。 “那你有什么事啊” 绕了一大圈,并且还直接开口了,任一生自然不能假装没听懂了。 “有个编剧的任务,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 “要不你先说说看”(价格合适就接,不合适就当我我没有说过) “咳咳,报酬还好,就是怕你接受不了” “有什么接受不了,难不成还能让我去写童话书” 讲真的,经历了两世的任一生越来越不相信童话故事了,或许这就是年纪大了经历的太多的原因吧。 “啊这……” 听任一生这么一说,周晴天顿时愣住了,话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了。 “不会吧,你不会真让我去写童话书吧” “咳咳咳,当然不是了” “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也差不多” “打扰了,再见” 任一生说完就往外面走,不过走到一半突然想了起来该走的不是自已,自已毕竟是庄园的登记在册的常驻租户,而且他刚和江鸠签订了口头平等条约。 因此他也具有江鸠的部分权力,其中就包括这座庄园的使用权,所以他是有权力让周晴天这个整天想白嫖的离开的。 “不对,该走的是你,慢走不送” “对方给的报酬特别多” 就在周晴天死赖着不走,任一生都准备动手推搡了,结果周晴天来了这么一句话,直接让任一生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为了钱随便改变原则的人吗” “啊,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我可是为了给孩子们从小塑造一个正确的价值观才答应的” “哈,你答应了” 周晴天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虽然任一生嘴上说的天花乱坠,说白了还是眼馋报酬,看来任一生最近又缺钱。 实际上周晴天猜对了,任一生不是缺钱,而是非常缺,因为和央台的合作虽然是洛神负责给他发工资。 到时候还会给他结算歌曲的价钱,但是合同没到结算时间,因此他根本没有钱,总之他现在非常缺钱,而任一生接下来的话更是验证了他的猜测。 “可以现结吗” “啊这,这个可以商量的,你要是急着用钱可以一集一集的结” “等会,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你这一集一集是什么意思,不是写童话故事吗” “不是,是担任动画片的编剧,不过也差不多” “哈” 任一生顿时麻了,不过一想到自已没钱的困境,任一生还是咬牙仔细问了问,看看有没有可以抄袭的说法。 “对方有没有说过是什么主题的呢” “没有是没有,不过他们建议你可以出有关传统文化的”(他们想蹭你的热度,并且董老爷子《天局》的热度他们也不想错过) “哈” 第一百零二章 花园与园丁下 钟无辉不仅想要蹭任一生的热度,还要蹭董老爷子的热度,任一生对此也不是没有办法。 因为他刚好记得前世好像是有一部关于围棋的动画,对此任一生觉得此时搬运过来恰到好处。 《围棋少年》他讲的是王朝(明朝)末年江南沿海地区倭寇横行,围棋棋坛也面临正义的围棋精神和邪恶的围棋势力发生的冲突。 主角江流儿的父亲江灵运身为朝廷密派的朝廷大员带着江流儿到江南暗中调查通倭事件。 江流儿被临时寄养在凌云寺,江流儿在凌云寺与三个小和尚同时对弈大胜,老和尚圆德深感江流儿是百年不遇的围棋天才。 江流儿崇拜的抗倭英雄妖刀王被人诬陷通寇,江灵运在调查中觉得此事蹊跷时中了暗箭身亡,江流儿成了孤儿。 圆德和尚鼓励江流儿到外面的围棋世界闯一闯学习各门派的棋艺,参加二十年一届的围棋国手大赛。 江南围棋四大门派为能在国手大赛中争得“棋圣”称号明里暗里展开了激烈的竞争,处世不深的江流儿被西金棋院利用把棋坛搅得乌烟瘴气。 老国手刘南如为挽救这个围棋天才被迫与江流儿对弈却被江流儿用长考把老国手拖垮在棋盘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应。 “江流儿,你有惊人的天赋,和对围棋独特的理解,我真不敢相信,以你这么小的年纪,居然把我这么苦心研究的棋谱给破解了,只可惜你拜了一个品行低下的师傅,从而导致你的棋路误入歧途……” 在江流儿徘徊于围棋弯路上之时,刘南如预感到这位天才少年如果继续这样走下去,很快就会陨落。 于是,他便故意设局和江流儿赌棋,并赢了江流儿。 最终,刘南如也因精力衰竭仙逝。劝说也似乎失败了,但是从后期江流儿的发展来看,刘南如的剧情无异是成功了,他成功在主角江流儿心中种下了正道棋手的理念。 刘南如作为(大明)围棋届的老国手,曾见证林心诚和方胜等人下生死棋,目睹了林心诚倒下的场面。 而江流儿家道中落后,曾阴差阳错地来到刘南如家,随后解开了刘南如所有的决胜棋谱,刘南如回来后看到这些深为江流儿的围棋天赋而惊叹。 江流儿错投师傅‘快斧手’金威远后,刘南如觉得非常可惜; 后来二人对弈两次:第一次江流儿被击败,第二次江流儿听了金威远的话使诈赢了刘南如致使他当众昏死;妖刀王见状教训了江流儿。 刘南如为挽救江流儿,和他力拼一天一夜的长棋,这次江流儿没有再使诈,而是堂堂正正地对弈; 最终,刘南如精力衰竭,但却在赢了江流儿公平的一局后欣然而逝。 此剧情不仅导致江流儿和金威远决裂。更是在江流儿去东郭棋院学习时,雷凌云曾用刘南如的死导致江流儿险些被送入官府; 但是刘南如生前曾给郭逢春留下了一封信推荐江流儿,使郭逢春和江流儿最终冰释前嫌。 因此仅仅这么一个剧情就让任一生不得不感叹这部《围棋少年》给他的震撼之处。 当然了,这部动画的震撼之处还不止于此,因为如果说老棋手刘南如是正道棋手的代表,那么邪道棋手的代表必然就是雷凌云了。 雷凌云,是个野心勃勃,狡诈阴险的形象,他为夺得“棋圣”称号不择手段,还喜欢挑拨离间人际关系,但最后还是为(大明)围棋的荣誉贡献了自已的一份力量。 他虽然是邪道棋手,坏的冒烟,但是也是一个坏的有特色的反派。 早年,雷凌云在西金棋院学棋,并坚定地要当棋圣,当金威远问他如果是碰上实在无法打败的人怎么办,雷凌云扬言要杀了他; 在众人惊愕的时候金威远反而对其答复非常满意。 雷凌云在金威远处学成后,他又投于郭逢春门下,想骗取他女儿的爱情,从而成为“东郭”派掌门并夺走郭逢春的围棋心得《弈理指归》。 谁知江流儿和潘国兴联手粉碎了他的阴谋,雷凌云只得重返西金棋院并成为掌门。 但他处处和江流儿为敌,曾挑唆武云飞暗算江流儿导致他输掉比赛而心灰意冷,后又暗算了武云飞,但是依旧因为技不如人而输给了方胜。 黑木来到来(大明)后,雷凌云败给黑木,但他和佐佐木勾结残害围棋界高手并为了为了江流儿失败不惜在江流儿的菜里下毒。 最终被‘飞天虎’、‘黑豹’逮捕。 然而,雷凌云依靠叔父雷定远丞相的权势被释放出狱,又当上了明朝皇帝的国师。 教唆皇上先后与郭逢春和方胜等对弈,并利用方胜战胜皇上时对皇上的羞辱为借口,险些处死方胜。 在方胜的寿宴上,雷凌云假惺惺地去祝寿,面对江流儿向方胜的挑战,他又挑拨离间,导致江流儿的名声受损; 接着,他又找到毒蜈蚣道士,用金银财宝得到了神脑丹,在拿到解药后又杀了道士。 在新一届的围棋争霸赛上,雷凌云先是利用神脑丹击败武云飞,再又唆使棋鬼王服下神脑丹导致江流儿失败。 棋鬼王却因此患上头疼病,无法再下棋,使得他成为大明棋圣,但也因为神脑丹的副作用而患上了头痛病。 日本围棋三人组来到大明后,为保大明棋威,雷凌云连服三颗神脑丹对决黑木,不料神脑丹的副作用使他头痛病愈发加重,从而输了棋; 赛后,雷凌云因曾经向皇帝承诺若在与日本棋手对决中败给日本棋手必以死谢天下,所以委托方百花把解药给了棋鬼王,自已则在头痛中死去。 他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都人,在成为棋圣的道路中,他坏事做尽,各种卑鄙手段层出不穷,虽然为了民族的声望他力战死在棋盘上,但是这并不能洗刷他是一个邪道棋手反派的事实。 相反他个人的看法是这是在升华一个民族的信念,为了在民族大义上,就算是十恶不赦的恶人依旧愿意为了这个民族舍生取义,这个剧情他要表现的不是雷凌云的浪子回头。 而是恶人就是恶人,他们一旦为了自已目的走上了歧途他们就很难再回头了,作为一个不择手段追名逐利的反派。 但是他对待围棋这项事业比自已生命还要重要,并为之付出了生命。 因此就算是恶人,他们也有属于自已的家国天下,或许这才是这部动画想要表达的内涵。 因此任一生觉得为了中夏未来的新一代能够塑造一个正确的价值观,他认为有必要把这部动画搬运过来。 在弘扬老世界的传统文化时,同时也为了新世界的精神文明建设贡献属于自已的一份力量。 “老师,话说行不行啊” 钟无辉因为并没有得到周晴天的明确回复,因此他现在很急,因为他作为少儿频道的台长,龟,呸,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了。 好不容易通过钟家的关系讨了这么一个美差,结果这上任之后被一个老头子压了这么多年。 每次有什么好的制作对方为了自已权威宁愿通过那些‘垃圾’也不愿意对他主持的项目放行。 导致他们央台少儿频道被地方台压着打,因此这好不容易把那个老头子熬下岗了他自然要出品好东西来证明自已路线,最起码要把自已失去的全部拿回来。 因此他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拨乱反正。只要他能够重振央台动画一哥的形象,那么就证明他是对的。 他是被张万河压制的,那么之前张万河所做的一切就都是错的,那么他就从本质上否定了张万河的一切功绩,从而让张万河晚节不保。 他张万河压制了自已这么久,那么就不要怪他过分了,毕竟是他先不仁的。 “老钟你都多大的人了,不要这么毛毛躁躁的” 面对钟无辉的话,师杰出也没有收到周晴天的消息,因此他也不知道,毕竟他只是个介绍人,至于周晴天会不会认真帮忙他也不知道。所以只能言语搪塞。 “你可拉倒吧,我就是一个小卡拉米,和你比不了的,你的淡定我学不来” (你不要和我打马虎眼,你事业失败了还可以回去继承家业,毕竟你是师家他师逸臣的亲儿子,我可不行,我就是一个分家的) “我们不都一样吗,咋俩这些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咋俩也别大哥笑二哥了,我家有我老婆在管,我爸要是有我的位置早给我安排了) “……” 钟无辉一听,好像还真是,这师杰出这嫡子怎么和他这个分家的一个待遇啊。 这些年他师杰出的纪录片一直不温不火,而他的少儿频道因为张万河的原因也是乌烟瘴气,因此他俩在一次年会上互相认识了,然后成为了朋友。 而他之前给周晴天的小说动画化做担保其实也是有自已考量,他就是想通过周晴天的背后关系反击张万河。 奈何张万河一见他担保立马怂了,根本不接招,因此他的裤裆藏雷失败了。 而这次经过师杰出的介绍重提《剑气纵横》就是想让周晴天可以念旧情给他一个蹭,呸,和他师弟合作的机会。 “你慌什么,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你又不是白嫖,你这是互相帮助) “那也看人家是怎么想的啊” “……” 第一百零三章 重开上 “你怎么看” 就在任一生使用自已最新认证的账号任一生—云中阁会员,契斯科尔曼奖获得者在网上开火的时候,洛非池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然后他立马把消息发给了洛鸿。 当然了,他发这个消息自然不是真的只是单纯的询问洛鸿的看法,而是想问问老头子在这件事上愿不愿意出手。 因为任一生这一波只要有了老爷子的背书,那么这件事将会事半功倍。 “我能怎么看啊,我当然是认真看啊,老周运气是真的好啊”(我当然要落井下石啊) 洛鸿已经先后炸了厕所(曹雾竹事件)、检修机器(吴故哲事件、消防安全(赵子熠事件)掺和了,俨然一副正义伙伴的形象,因此这一次的胜天半子(网络诚信事件)他自然不会错过。 并且这是一个很好的秀肌肉机会,占据大义师出有名,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谁也挑不出毛病,所以他必须闪现跟团。 跟晚了屁都闻不到,而且这里面是他重新和周一鸣建立联系的机会,周一鸣最近的动作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同样的他对于周一鸣的行为虽然是不赞成,但同样也不反对。 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试验一下他周一鸣的底色,现在周一鸣成色他已经一清二楚了,自然是时候让那些人明白了他洛鸿虽然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依旧有他传说。 他要借着这个给任一生重新开局的事件站台的机会让那些不安分的人明白周一鸣是他选择的人,你们对他不满意,就是对我的不满意。 “老头打算怎么做啊” “喔,你要教我做事”(我怎么做是我的的事,没有你指手画脚的地方) “……” “听说最近顾维新对你很上心”(你最近和姓顾的走的很近啊)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是,老头,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姓顾的有点东西,你跟着他要好好学”(学习可以,但是可不要忘记自已屁股到底是坐在什么地方的) 洛鸿自然不希望自已辛辛苦苦种的韭菜被别人噶了,因此他觉得有必要给洛非池上上眼药了。 “切,我一个学法的跟一个研究文学的有什么好学的”(你老就放心吧,我知道自已的脚在什么地方) “礼法从来都是一体两面的,我们虽然是学法的,但是法律终究是死的,人可是活的,你要学的还多着呢”(你明白自已立场就好,但是也别忘了你的任务是什么) 洛鸿自然知道洛非池这个没出息的还在盯着洛水赋的位置,这并不在他的计划之中,因此他有必要给对方纠正回来。 “法不容情,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我知道你说的很对,但是我不想听你的,我有我自已想法) “你……” 就在洛鸿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洛非池罕见的打断了他的的说话。 “我那死鬼老爹死的真早啊” (如果你能在我那个死鬼老爹离奇的车祸事情中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自然愿意听你的,如果不能就别叭叭) “……” 输赢有时候并不在棋盘上,在棋盘外也能战胜对手。而这不仅是《围棋少年》中雷凌云不择手段的体现,更是任一生重开棋局的理论指导。 正所谓真正的比赛在比赛开始之前就已经开始了,或者有些过分的在比赛开始之前就已经结束了,就拿他前世的某一件事来说。 当时他们一群同学同时看上了校花,于是其中一个同学就约定大家一起上去表白,谁赢了其他人就要负责帮兄弟,给胜者恋爱赞助。 结果这一通鲁莽操作让他们另外几人丑态百出尴尬尽显,而最后的胜利者自然就是提出这个话题的人,这还是任一生后面琢磨了好久都没有想通,最后还是听到了那个吊人喝醉了吹毛才知道的。 原来这个吊人早就对校花展开了进攻,而他之所以提出一起表白的意见一方面是想通过他们毫无准备的出丑来衬托出他万无一失准备的周全从而加深胜利的成功率。 另一方面自然是瞄上了兄弟们的零花钱,想让兄弟们赞助他谈恋爱。 从这件事上,任一生不仅明白了表白原来并不是开战序幕,而是收官的号角,以及真正的对局在对局开始之前就已经结束了,所谓的对局不过是结果尽显的过场而已。 “老头,你徒弟要搞事了,你怎么看” “挺好的,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朝气”(我非常赞同) 与以往不耐烦的态度,今天周晴天说起任一生的事情后,周一鸣破天荒的给了周晴天好脸色。 并且对于周晴天说起的任一生搞事的事周一鸣一点都不在意,因此周晴天立马表示出了自已的疑惑。 “哈,你就没有的想法吗”(你就不怕他惹事后连累你吗) 虽然周晴天对于任一生的事情也是持一个赞成的态度,毕竟他都已经答应了做开路先锋,他将会用云中阁作为最先开火的媒体。 但是他还是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自已父亲的事业,虽然他是个逆子处处给老头子添堵,但是再怎么说对方也是他的老子,他不能坑自已老子。 因此他在接受到任一生的打击任务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行动,而是直接把消息带到了老头这,想问问老头子对此的看法。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老头子就跟疯了一样根本不在意。 “没有啊,但凡你能有你师弟一半的冲劲就好了,沽名钓誉”(你周晴天自已给自已整一个侠骨柔肠,正义凛然的人设,但是你TM一件人事不干) “……” 周一鸣的话直接给周晴天整不会了,因为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就那任一生这次所搞的事来说,如果是他他一定是不同意的。 因为不同意的理由有很多,比如影响老头子事业以及危害公共治安之类的。 但是同意的理由他是一个都找不到,至于什么伸张正义他自然是拿不出来的,因为侠以武犯禁。 就在他被说的一愣一愣的时候,心里还在抱有某个底线的时候,周一鸣又开口了,直接把他最后的道德底裤给扒了。 “整天就知道和小混混打架斗殴,你这算什么路见不平,你就不能学习一下你师弟” “不是,你这就不对了,常言道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我这也是见义勇为好吗” 见周一鸣连他最后的底裤都要扒,他自然受不了,紧紧的扯着不放,这可是他最后的尊严了,寸土都不能让,再让就要裸奔了。 但是周一鸣才不管这些,他就是要借着任一生的事情好好打击一下周晴天,最好能够在他破碎的羞耻心上重建他的三观。 只是这一切都是要建立在先把他的羞耻心打碎的前提下,因此周一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全力把他的羞耻心击碎。 “肤浅,你看看你,再看看你师弟,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你的眼光永远只能看到的小善小恶,看不到更长远的大善大恶。 你知不知道只要你师弟的这件事办成,会有多少人会因此受到恩惠,你一个人再厉害你能救多少人,只有让全社会都重视起这件事。 并且让上面的人注意到问题,并且出台相应的政策来解决问题,这才是大道,你的急公好义,路见不平实为小道儿” “你的观念我就不赞同,我知道我师弟的大道厉害,但是你要因此把我的小道贬低的一无是处我就不同意了”(一群人是生命,那一个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周晴天很不爽,自已好心好意来给他报信,结果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趁机扒他底裤。 “我可没说要忽略小道,你师弟的基金会难道是摆设吗”(你可拉倒吧,你师弟在小道上已经走完了,现在已经在大道上了,你但凡有点觉悟就不会跑过来和我说这些了) “哟,合着我就不该来啊” “你本来就不该来,你……叮…” 就在周一鸣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屋内的电话响了。 “老头电话响了” 然而周一鸣并没有第一时间接电话的意思,而老头不接,周晴天自然不会越俎代庖。 “我知道” “叮…哔…叮…哔…叮…哔…叮… …叮” 周一鸣说完并没有接,而是任由电话响了又挂,挂了又响,一直持续了三次,周一鸣才终于接了起来。 “喂,我周一鸣”(我现在忙,时间很紧,你有事说事) 在确认了他不接对方就不停打的态度后,周一鸣在做足了姿态之后终于接起来。 “我是学校办公室的小李,校长你有看你现在能不能来一趟学校,任院长他们几位已经到场了” (校长我不清楚现在在干嘛,我建议你现在来学校,毕竟任重,师逸臣那几位都已经到了,就差你了) “喔,我知道,我会看着办的,就是不知道老任他们是有什么事吗”(我来不来就看你接下来说的事情大不大了) “是小任同学的事” 第一百零四章 重开下 “周一鸣,我告诉你,你最好管好自已学生,作为一个学生,他的任务是好好学习” 当周一鸣从校长办公室中小李的口中得知了老几位突然集合是关于任一生的事情之后,周一鸣立马就知道了任一生大概率是直接行动了。 因此他又看了一眼旁边自已的儿子之后叹了一口气随后直接吩咐对方开车,好在周晴天脑子还没有彻底瓦特,开车之前还特意上网查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了任一生在网络上重新开局的事。 …… 沐浴阳光:哟,这是在外面拿了个奖之后飘了啊,居然为这种事站台,你是真的勇啊。 因为任一生的账号是之前写武侠小说城郊牧笛改的名,之所以用这个是因为它之前参与过消防栓事件,自带流量,对于他重开棋局有一定的助力。 然后他似乎还是高估了自已流量,以及低估了人性之恶,他一开口网上大部分就立马对他的言论进行了讨伐。 乘风破浪:我严重怀疑作者你有问题,建议严查三代。 游龙潭:作者如果你不是蠢那么你就是真的坏。 花清影:从之前的事情上来看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侠骨柔肠直大侠什么来着,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一个伪君子而已。 三言二拍: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收钱了,这种黑心钱你也收。 原本周晴天还能正常面对,但是看到这个评论他是真的有些绷不住了,直接笑了起来,而一边副驾驶的周一鸣则是沉着脸开口。 “笑什么笑,还不开车” “咳咳咳,在热车呢” “……” 周一鸣自知理亏于是和周晴天一起看了起来,以此掩饰自已的尴尬。 …… 战胜一切:首先声明,我对于作者行为是不赞同,但是在这里我觉得有必要说一句公道话,虽然作者的行为确实恶心,但是他说的确实需要我们认真思考一下。 …… 当然了,虽然一眼望过去全是喷子,他们对于任一生站队网络骗子的事非常不满意。 第一就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很多人都不知道或者忘记以及记不清该事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因此他们很多人都是跟风只是单纯的为了喷而喷。 就好像自已不跟着一起就是异类一样,根本没有自已的主观思考,不过即使如此依旧有脑子清醒的,以及还记得具体事件的。 …… 我不曾爱过:我觉得现在很多人似乎都不知道作者说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觉得我有必要给兄弟们普及一下,首先… …因此兄弟们在喷之前能不能找到喷的点,不要无脑喷,毕竟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周晴天看到这里后点了点头,虽然这位兄弟可能为了自已安全,言辞看起来很严谨,似乎并没有站队。 但是他没有站队实际上就是在站队任一生,因为他肯定了胜天半子事情那条生命的事实。 那么不管别人怎么喷他,他都可以来一句一条鲜活的小生命就不是命之类的话来反击,只要对方敢回击那么就会陷入电车难题中。 …… 滑天下之大稽:什么伤害人民诚信,破坏良好网络环境,我只看到了一条鲜活的生命活了下来,至于什么诚信网络环境我根本看不到。 皮带炒肉:楼上的我挺你,上面那些人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根本就是在扯淡,二十年前网络上全是妖魔鬼怪,像高调炫富,二代欺压平民等哪件事体现了网络的诚信良好环境了。 对于任一生根本不等自已先斩后奏的行为周晴天本来是很不爽的,但是在看到任一生的帖子分量的人给他进行了背书。 ……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礼记·礼运篇·大道之行也》) 周晴天对于洛鸿的这一大长篇文章虽然看的非常头疼,但是他对于这一大长篇所要表达的内容却并不陌生。 和之前任一生说的差不多,无非就是大家需要关注的点应该是社会保障,医疗救助制度的问题,而不是去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侠士和母亲破坏诚信网络环境的事。 因此在洛鸿的文章中,他的观点就是,我们在面对这种事时不是应该刻意去回避。 而是尽力去促成这件事,如果不解决的话,以后依旧会发生,而且一次比一次尖锐,一次比一次猛烈的话,那才是对社会诚信的破坏。 如果这样的问题如果每一次出现都能给予回应,那么他终究会像被水滴的石头一样被解决。从而推动社会保障和医疗救助制度的改革进程是吧。 同样的,解决这种社会问题之后就是对于人文的关怀了。 对,我们是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指责,去评判他,可是如果你扪心自问,如果他们不用这种方式去博得关注,谁又会在意他们。 毕竟众生皆苦,这样的事又不是只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这种事太多了,毕竟很多人都是只扫自已门前雪,没空或者根本不想管他人瓦上霜。 因此此刻周晴天也终于明白了任一生之前所说意思了,原因或许是又一次听到的原因,也有可能是洛鸿的德高望重。 他明白了造成这样事情发生的原因更多的是社会的原因,人民勤奋工作努力创造和谐,那么她们就应该得到幸福,而不是一地鸡毛,因此天灾无情人有情。 当有了洛鸿这种知名大佬下场之后,很多人都开始下场了。 毕竟就算失败了还有任一生这位‘始作俑者’,以及洛鸿这位‘首恶’在前面顶着。 师杰出(央台纪录片台长): 当你在乎结果时,你的目的就没有一开始的纯粹了。 师杰出到底还是公众人物非常在意自已影响,因此发言非常含蓄,而紧随其后的钟无辉就没有那么含蓄了,因为他很急。 他急需这一次机会在任一生面前表现自已的诚意。 钟无辉(央台纪录片台长): 行善举不求回报才是善举,带着目的和得失心求善果是得不到满足的。有人知善恶依然行善举,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 而诗与远方有限责任公司也开口了,怎么说任一生也是他们旗下的大将,观望这么久已经是怠慢了。 诗与远方(诗与远方互娱): 本来觉得自已是高高在上的施舍者,结果其实只是被骗了。 如果是真的善良的人心里不舒服但是也不会怎么样;那些只是想体验高高在上感觉的人你觉得他们会不会愤怒? 相比起前面两位台长的发言,诗与远方的发言就比较尖锐了。 表示你们你们是在喷对方破坏网络公信力吗,你们只不过是在表达对于自已被裹挟着捐钱的不满而已。 因为病是真的,募捐也是真的,没有获私利,钱全用到了治病上,且侠士也捐了。 因此真正善良的人在看到自已用到了正道上他们不会因为自已被骗了而难过,或许他们反而会庆幸自已相信善良从而开出了善花,结出了善果。 所以现在在逼逼的这些甚至根本一分钱都没有捐,慨他人之慷也就算了,你还借别人的道德高地发表自已言论,这才是破坏诚信的网络环境。 凌云志: 透支了社会信用了吗?没有。只不过是利用了当时那个年代的“仇富”心理罢了。并没有导致“募捐不要捐钱”的社会共识。 有没有透支社会信用看的是结果,而不是臆想的一些东西。 以身入局,克继因果,逆天改命,完人也。 周晴天又一次看到了凌云志,上次对方被他一阵打击到现在都没有回信息,周晴天虽然很着急,但是也不能随便出手。@任一生。 而眼下他立马找到了出手的机会。 周晴天(云中阁阁主): 透支个P的信用,眼光不要太宽广了,一个多小的事情也要放在全社会去看全人类去看。 在我们老百姓看来,所有的事情都只分两种。可以接受的可以原谅的和不可接受的,绝不原谅的! 如果这人立意是行善,并且自已也愿意接受结果,也没有主动事后爆料给自已辩解。 将心比心,受益者自愿说出实情,不愿让恩人蒙受不白之冤。怎么说都是一段可以流传千古的佳话。@凌云志。 然后周晴天还特意艾特了一下对方,然而对方根本没有选择搭理他,这让他怀疑自已是不是用力过猛了。 “小伙子不错,三观不错” 一旁的周一鸣可是老狐狸了,一眼就看出周晴天的小心思。 “……” 就在周晴天心中大呼坏了,自已不该得意忘形的,毕竟周一鸣这老头还在旁边,这韭菜怕是又和自已无缘了。 “年轻人自尊心强,不要过于打压,你得让他吃过亏,他才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然而周一鸣似乎并没有摘桃子意思,似乎还告诉了周晴天捕捉的方法。 “……” 第一百零五章 角色互换 “喔” 面对梁子楷的指责,周一鸣只是淡淡的回了这么一个字。 这个字不仅向对方表现了自已已经知道了,并且还展现自已知道了,但是就是不做的嚣张。 而周一鸣之所以这么嚣张一方面是任一生这件事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方挑不出任何毛病。 另一方面则是洛鸿的下场确实改变了很多东西,就比如梁子楷对于任一生的称呼都变了,直接称呼对方是他的学生。 这说明因为洛鸿下场,周一鸣之前所有被卡住的指令自此起通通就可以畅通无阻了,所以说这个会与其是他们来商量如何给任一生擦,呸,善后的。 不如说是他们在向周一鸣表态,或者说在向洛鸿表态,因此梁子楷表面上是在指责周一鸣教导学生无方,希望对方注意一下。 但是实际上确实在传达自已已经承认任一生是北辰学院学生的事,同样的,既然都承认了他任一生的身份了。 那么作为批准这一项决议的校长你的身份我也承认了,因此面对周晴天如此轻慢的态度,梁子楷脸色虽然难看,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现在的问题不是如何管教学生,而是如何善后” 作为梁子楷的临时队友,刘必一自然不希望梁子楷就此被压制,于是立马就给出了支援。 因为他再不开口对方的新三人帮又要无敌了。 “善后,善什么后” 面对刘必一挥出的一剑,师逸臣轻描淡写的就给接了下来。 既然洛鸿明确表态了,那么他自然就不能再继续排挤周一鸣了,之前怎么那是之前,但是现在他们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当然是舆论……” “什么舆论,那不是我校学生勇于反应社会问题,勇于承担社会责任吗” 任重看了看师逸臣表明了自已态度之后,师逸臣开始火力全开了,既然你没有第一时间抢占高地,那么就不要怪我不讲武德了。 师逸臣一开口就直接给事件定了性,然后牢牢占据制高点,等着两人来进攻。 但是两人一时间根本找不到进攻的方向,而此时白乐天开口了。 “师老的观点我是非常赞同的,不过如何向外界解释任一生是如何践行我们学校对于社会责任的关注是我们的首要问题” 白乐天一开口就给梁子楷和刘必一指明了方向。 白乐天虽然年轻,但是这一步走的并不年轻,他先是肯定了对方的观念,并且还顺着对方的观念布下了对方绕不开的陷阱。 既然你说你要给任一生的行为站台,那么我直接帮你把整个学校给你压上,就是不知道你接不接的住。 更重要的就是白乐天这话不仅找出了师逸臣的语言漏洞,还成功把自已的立场变得模棱两可了起来。 “对,我……” 刘必一接到白乐天的助攻之后刚要跃马扬鞭就被师逸臣给拦了下来。 “解释,为什么要解释,下雨了需要打伞或者躲在屋檐下这种事还需要人教吗” 师逸臣作为一个老狐狸,自然很明白他现在所占领的高地薄弱点在哪里。 因此在白乐天提供了思路之后。他立马就先一步拦住梁子楷然后抢先一步继续布阵。 既然你要任一生的事往学校靠,那么我就顺着你的思路跟任一生进行深度绑定,但是这事自然没完,绑定完之后,师逸臣直接把任一生的事一刀给切了,分成了许多小块块。 从而这些小块块在学校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 总之就是师逸臣把任一生的事直接定义为了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表示这么一件小事你们在担心个锤子,这要是解决不了,那学校也似乎太没有用了。 “老师说的不错,我觉得老梁和老刘你们俩有些大惊小怪了” 任重自然不会让师逸臣孤军奋战。 周一鸣就在一旁冷漠的看着,前一久众人还是对他口诛笔伐来着。 并且上一次的事情严格来讲还不如这次的事情大,因为上次的事别看涉及到安全问题,看似很严重,实际上受伤的只有部分既得利的商人。 而这次的事件只要处理不好一个不小心就是扰乱社会治安,很容易小事变大事的,这也是梁子楷和刘必一重点打击的点。 但是成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只要你和掌握权力的多数人是一边的,那么一件事不管发生的有多严重他们会想尽办法控制在一个可控的范围。 而此刻因为周一鸣的背后明确站着洛鸿的时候,那么他周一鸣就是自已人,因此爱屋及乌任一生自然也是自已人。 而之前洛鸿没有表态之前,师逸臣和任重既然不会因为周一鸣这样一个立场不明确的人从而开罪他们阶层的另外一批人。 因此他们就算有能力也不能使用,因为这是背叛自已阶层,凡是背叛自已阶层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因为当你背叛了自已所在的阶层后,不仅是原本的对手不会放过你,而是整个阶层都会联合起来倾轧,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放在这里也是适用的。 而如果已经明确了立场,那这就是一个一个阶层的小圈子的内斗,不管闹得有多大其他人都不会插手,因为不管谁最后摘了果子,那都是烂在锅里,没有便宜外人。 “你怎么来了”(你没事了) 任一生本来练完字打算在庄园里练会字来着,但是没有想到叶静染发消息让他出去一趟,这让他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叶静染居然会过来。 正常来讲对方现在应该在相亲,没错,虽然任一生的表现确实征服了叶家老太爷,但是叶家并不是老太爷的一言堂,因此叶静染该相亲还得相亲。 毕竟叶静染在家族中照样只不过是一种人力资源而已,家族培养她自然希望有朝一日她能为家族的发展贡献自已力量,而叶静染在他们眼中还有什么是比联姻更快兑现报酬的呢。 “你猜”(你不猜我怎么知道你是真的在关心我) “……” 任一生对此自然是沉默,因为他不清楚叶静染这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当然了,他也希望是对方入戏太深,毕竟这不是他自恋,对方的前车之鉴告诉他这人对他有不好的企图。 “你哥怎么说”(如果你哥成为族长,你是不是就可以摆脱自已家族束缚了) “还能怎么说,也就那样了” (先不说他能不能继承家族族长之位,就算继承了又能怎样,他能够在我自由时间到期之内继承吗,就算在我自由时间期间即位了又能怎样,老大往往是个空架子) “喔,所以他还得靠你了”(因此他想要真正掌握权力还得靠你找个帮手来支持他了) “……” 叶静染听到任一生的这番话后,先是沉默,随后又看向了任一生。 “所以你愿不愿意帮我呢”(那么你愿不愿意做那个帮手呢) “咳咳,我有心无力啊”(别,我和你们就不是一个圈子的,我不配成为你的‘贤内助’,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如果说在叶静染送了他手表并且还对在他面前展示了一番茶艺,在他江鸠确认了伙伴关系之后,他说不定真的会考虑考虑叶静染的。 可惜在和对方去了一趟启明山之后,他的一切关于叶静染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全部被打消了,因为他明白两人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和江鸠凭着他自带的外挂还能勉强做一下伙伴,这还是因为有洛非池的帮衬,虽然他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确实如此,他和江鸠能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一直都是洛非池在出力,如果没有洛非池,江鸠估计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因此像叶静染这种顶级白富美他也只能望而却步了,毕竟就算他有心,叶静染有梦他们也不会有好结果的,毕竟他之前在启明山跟着叶凌风一起出来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没错,当时他急着出来虽然出于他自已主观意愿,但是这主观意愿中有很大因素就是他明显感受到了一种格格不入的屏障将他和叶家众人隔开。 即使这期间董仁杰在尽力将这个屏障撑开一个小口子,但是任一生依旧被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所淹没,挤的他喘不过气来。 “切,不说这个了,话说你最近挺活跃的啊”(怎么一回来就搞事啊) “世事无常啊”(我也不想啊,但是奈何遇上了啊) “呵呵,你还这是侠骨柔肠啊,吃饱了没事干去翻岁月史书”(正义感又爆棚了,这种盖棺定论的事你也要插手) 面对叶静染的吐槽,任一生只是摊开手掌做出无奈的手势。 “你也是傻人有傻福啊,洛老爷子居然愿意为你站台”(话说有靠山就是不一样啊) “洛校长为国为民实乃侠之大义” 任一生这话绝对是真心实意的,因为不管是曹雾竹事件还是吴故哲事件,以及赵子熠事件,还有这次的重开局每一件事对方对没有错过。 也正是因为有了洛鸿的加入,这些事才得以上达天听可以被重点关注从而能够及时得到反馈。 “他是大侠,你是少侠” “……” 第一百零六章 立项上 “这位就是任大才子了吧,一表人才侠骨柔肠,果然名不虚传啊” 就在任一生重新开局之后,随着一众大佬纷纷下场,形势很快就出现了一边倒的局面,然后任一生就开始自已的人情世故。 虽然这些人都是为了大义而出面,但是这并不是他不能不回应的理由,因为他任一生在这件事中确实收获了最大的面子果实。 而里子果实的受益者自然是广大群众,因为这次事件上面直接就把社会保障和医疗救助等计划提上了日程,估计不久的将来广大人民群众就能享受到这次事件的福利了。 而这也是任一生能够收获最大面子果实的原因,同样收到面子果实还有柳清泉少侠,不对,现在已经是大侠了。 岁月的痕迹在曾经的少侠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当周晴天真正看到这位当年的胜天半子之后,不由自主的鞠了一个躬。 “清泉大侠好” 随着女生一通介绍,周晴天也不在意知道了原来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女生就是给他写信的那个人。 而他带过来的中年人就是那位以身入局的谋士,周晴天二话不说就握起了对方的手。 因为当初的他再面对这件事的时候因为他和周一鸣都想法是一样的,因此他们既没有反对也没有出手,毕竟他们父子俩没有践行自已信仰就已经是偏向清泉少侠了。 “不敢当啊,周总编才是大侠,你……” 随后中年人开始说起了周晴天的一系列‘豪华战绩’,着柳清泉不说他还不知道自已原来已经仗义出手了这么多次了。 不过说归说,自已的‘战绩’就这样被人一五一十的给抖漏了出来他还不知道挺不好意思的。 就像自已对于底裤被扒了一样,虽然对方是好心,但是这让他想起了之前被周一鸣扒底裤的事。 “小道儿,这些都是小道儿,我这样的事就算做了一万件也不及你做的那一件” 周晴天脸皮虽然厚,但是在看到不熟的人面前周晴天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实事求是,谦卑恭敬。 事实上他这么说也没有错,先不要说清泉少侠做的这件事影响有多大,就拿他们做事的心态来看就不是一个概念。 人家那是倾尽所有尽其一疫,不像他每一件事都是游刃有余留有余力。 “周总编说笑了,如果没有你的这次慷慨相助,柳叔叔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平反” 希翼一开始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因为这么多年了,这又不是她的第一次寄信了,前面几次都石沉大海了。 因为看到上次云中阁针对消防栓的事件大肆表现,因此任一生以及周晴天的云中阁在她的印象中变成了正义的存在。 只是没有想到这次不仅有眉目了,而且还是没有通知她就直接做了,直接给了她和清泉叔叔一个惊喜,然而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还有更大的惊喜在等着他们。 由任一生牵头重新开局的网络战争不仅重开了,而且还赢了,这是她和清泉叔做梦都梦不到情景,因此她们立马就找上了周晴天,这位云中阁的负责人。 并且来之前她们为了表示足够都诚意,他们还特意调查了周晴天的喜好,打算投其所好,然后他们就发现了任一生那一地鸡毛的侠义事。 对此她俩虽然和其他人一样都不是很能理解,但是在有了恩人的滤镜之后,周晴天无论做什么都是合理的,因此他们此刻对于周晴天的看法完全是一位鹤立鸡群的侠士。 尽管他的一切不容外人所理解,包括他们俩,但是这也说明了周晴天就是因为他是这样的人才会接下这个其他人个个都避之不及的烫手山芋,只有他勇于接手了。 然后经过寒暄与互相客套之后,两人就以此为中心思想对着任一生一阵拍马屁,随后周晴天就在两人一声声侠士中开始迷失了自我。 丝毫没有注意到其实他一开始其实是拒绝的,如果不是任一生的话,此时他连拒绝的信都写好了,不对,其实已经写好了一半。 而此刻周晴天在一声声大侠中迷失了,然后厚着脸皮把任一生的主要功劳给贪墨了。 “不敢当,不敢当,钟叔叔才是真正的才子” 任一生来之前可是收到了叶静染的突击温习,就在任一生和叶静染经过一阵拉扯之后,叶静染算是暂时放弃了对任一生的不轨。 然后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任一生该怎么回礼的事情上,两人经过一阵商量后达成了一致,那些老资格的前辈不用管。 当然了,不管不是因为嫌弃他们老了,没影响力了,相反正是因为他们资历太老了,因此这些人任一生根本没有资格回应他的人情世故,这些人只需要让他师父周一鸣处理就行。 因此他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把钟无辉和师杰出这些年轻人都人情世故给走完,而这一批人主动给任一生帮场子的原因多数是因为钟无辉和师杰出。 所以他的主要目标只需要放在这两位身上,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把他们当成领头羊给人情完,剩下都自然会由这两位领头羊负责传达他的感谢。 这么做的原因自然是为了避嫌,朋友的朋友你不能直接越过朋友直接接触,因为这样就犯了人际关系中的大忌,不管你和他们有没有y,这作为领头羊都钟无辉和师杰出自然会多想。 而这两位先请谁也很有讲究,两人商量到最后决定先请钟无辉,原因一就是他和师杰出有过合作,算是认识了,因此先请不熟悉的再请熟悉一点的。 这样不仅让陌生一点的那位感受到了你的诚意,同样的也让熟悉一点的那位明白你已经把他当成熟人看待了,这样后面就更好提起一回生二回熟的话题了。 因此在来之前任一生特意背了叶静染的给他的资料,从而让他知道了这位钟台长不仅是钟家分支中最闪耀的那一位,更重要的就是他的同学是白乐天,现任白家掌门人。 因此即使此刻他明确知道对方有求于他,但是他反而把自已的姿态放低,低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任一生才是有事的人。 当然了任一生放低姿态大肆恭维对方除了是给对方背景的尊重,更重要的是因为对方在这件事上确实出了大力,这可是无法反驳的。 “没有的,虚名而已,闻名不如一见……” “这句话说的好,闻名不如一见,这见面之后我感觉钟叔确实是人中龙凤……” 任一生一个劲的不要钱的拍马屁,当然了这些都是叶静染提前准备的,因此他并没有出现卡壳的现象。 最关键的就是任一生忍住了肉麻与尴尬居然没有笑场。对此系统都震惊了。 靓仔:不错啊,你现在已经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点都不脸红了,看来你是真的做好了准备了。 任一生:开玩笑,我可是要成为屠龙勇士的存在。 “咳咳咳,这次请你来是想请任大才子帮我一个忙……” “钟叔叔见外了是吧,什么叫你请我吃饭啊” “喔” 钟无辉脑子有点懵,还以为任一生这是打算翻脸了,不过这翻脸翻的也太快了吧。而就在钟无辉胡思乱想的时候任一生开口了。 “明明是我厚着脸皮过来蹭饭的,而且你说的那是不是敲定了吗,但是我师兄没有告诉你吗” “可能周总编忙吧” 因为任一生的存在,他自然不能再称呼周晴天为周哥了,周晴天虽然行事乖张,但是像钟无辉这些人都愿意和他结交。 因为不管是真心结交还是等着背后捅刀子,像他师兄这种无疑是最好合适的。因此周晴天在整个京圈都是称哥的存在。 “你别用为我师兄辩解,他我还不知道吗,肯定是花天酒地的时候给忘了,不过不你放心,简然我师兄做事不是很正常,但在做人这方面我可是拍马都追不上” 任一生这一边直接把周晴天拖出来先捅两刀,然后再钟无辉面前竖起来,让他成为两人暂时的共同敌人。然后他接下来就好开口和对方谈事情了。 毕竟两人虽然因为周一鸣的存在,两人的表面身份其实是对等的,但是年龄上他任一生依旧是一个小辈,因此开口就需要一个合适的由头。 “不至于、不至于,老周的人品我是认的”(这么说那事你是承认了) “当然了,我师兄那可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都君子”(我要是不认我过来干嘛) 靓仔:他急了,我觉得你可以趁机…… 任一生:你闭嘴,我任一生岂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 靓仔:…… “那……” 就在任一生言辞凿凿的批评完了系统之后,任一生立马就显了原型,就在钟无辉准备点菜的时候,他直接打断了对方,然后开始了了自已暗示。 “不过谈事之前该说的事项还是要说的”(同意是同意,只不过当时还想并没有谈具体的合作事项) 靓仔:想要马内就直接说,搞得这么委婉干嘛。 任一生:你闭嘴,俗不可耐,张口闭口就是马内。 第一百零七章 立项中 “那不知道任老弟有什么想法”(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靓仔:你猜他为什么会愿意伸出头来让你宰。 任一生:我怎么会知道,你不是应该问我该不该宰吗。 靓仔:喔,那宰不宰啊。 任一生:宰啊。 “我打算将制作好的动画收入划一半归入我的那个基金会”(你对此有没有想法) “哈” 钟无辉原本还以为任一生会提出点什么过分的要求来,结果就这啊,但是吧,这个要求虽然不过分,它恶心啊,这属于任一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在滋他。 这个时候他答不答应都很恶心,因此他不明白任一生此举到底是几个意思,于是他试探道。 “任老弟我说你侠骨柔肠你还不承认”(不是,兄弟你这是几个意思啊,你到底想干嘛啊) “钟叔你这话说的,你不也是吗”(我觉得我们是一类人,你要是不入局,就是信不过我) 靓仔:不是,这就是你的宰人方式,你到底要干嘛啊。 任一生的这番操作就连系统也分析不出来了,完全不明白任一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要求。 “啊这,要不先吃饭吧”(你让我考虑考虑一下) 他目前能想到的原因就是任一生想要拉他下水,因此才会有这一出逼捐的戏码,因为有了金钱上的往来,那么他们他俩变相的就形成了一种牢固的关系。 毕竟利益才是永恒的纽带,金钱又是利益的代表。 可是问题的关键是,明明有更好的金钱往来,为什么他任一生偏偏要选择这一种呢。 而能解释这种行为的也就只有两种解释了,那就是第一种,任一生他的这个儿童基金会里面有猫腻,是他的洗钱工具,因此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拉他下水,因此这让他很无语。 但是让他更无语的就是任一生的这个儿童基金会他了解过,出乎意外的透明,目前的资金来源全是任一生和诗与远方,并且每一笔钱都有明显的来龙去脉,根本没有一点洗钱的迹象。 因此这不由得让他想到了一个荒唐的解释,那就是他任一生真的是个圣人,因此此举是要求他一起做圣人,不对,是要求他做一个好人。 因此现在他脑海中就只有这两个念头在徘徊,一个警报大作,一个荒唐至极他完全看不透任一生到底要干嘛。 因此只能提议先吃饭,通过吃饭时间一边思考一边继续琢磨怎么探一探任一生的底。 “你看看还有什么要点的” 钟无辉非常爽快,不仅约任一生来的地方是他们本家最好的重明酒店,而且开口就是酒店的顶级料理。 虽然本家酒店对于他们这些家族亲系是有八折甚至像钟无辉这种顶级人才是享有五折优惠。 并且他请客吃饭是有利于家族发展的,不管是什么方面的,只要申报就可以全额报账,不过对于钟无辉来说,任一生的今天这顿他不管后续有没有利于家族。 不过他本人已经做好了自费的准备,这是他给任一生的最大尊重,毕竟自已请一个小辈吃饭怎么说也很难报吧。 “不知道任老弟是怎么看待文化入侵的” 虽然钟无辉一上桌子就被任一生的这波操作给整的懵逼无比,但是钟无辉作为一个可以在钟家这种大体量家族中出头的分支,自然是有自已的水平的。 因此他趁着点菜的功夫立马就把话题拉到了自已熟悉的领域。 实际上我们很多人在实际工作中很容易因为准备不充分就被对方一句话就给干懵逼了,因此这个时候你要做的不是立马去攻坚,而是先撤退一步,把战场拉到自已熟悉的地方。 等自已琢磨的差不多在进行了追击,因为在你领域,对方很容易被你击破,从而丢盔卸甲而跑,因此这个时候你乘胜追击很容易就能拿下这场酒局的胜利,就算拿不下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而钟无辉打的自然就是这个主意,只是他没有想到在这个话题上已经有人被任一生给上了一课,所以他的这波属于是战场没有选好了。 反而暴露了自已痛点,那么就不要怪任一生抓着他的痛点穷追猛打了。 文化入侵,就是一个国家或民族对它国或另一民族通过文化改造和思想改造而达到的征服行为。 简单来说,就是外国对本国“教育和宗教”进行文化渗透,对人们的思想进行潜移默化的改造,改变人们的认识观,淡化人们的民族意识,控制人们的思想。 因为它的方法比较特殊,它不同于真刀真枪的攻击,它更注重于潜移默化的影响,通过文化洗脑的方式让其他国家的国民认同自已的观点” 而这个方法最好的实行群体就是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因为相比于成年人,尤其是经历过多年风霜雨雪清洗的成年人,他们的三观尚未塑造完毕。因此就有了被操作,被更改的可能性。 孩子是祖国的花朵,是国家未来的希望,如果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受到不良文化的影响,则会被不怀好意之人钻空子,对国家未来的发展不利。 因此要想避免这种文化入侵,始终让我们的民族文化占据主导地位,就需要不断提升我们的国力,同时提升我们的民族文化自信,从幼儿教育开始,重视我国的“传统”语文教育。 当代的中国青年也应当拥有忧患意识,勇于承担国家发展和民族复兴的重任,树立正确的价值取向,积极投入到社会建设当中,在奉献中成就自我。 “没错,任老弟你说的非常对,所以当一个国家的内部都开始否定自已的东西从而去追捧外来文化产物,那么这个国家的民族凝聚力自然是会出现问题的” 钟无辉在任一生说完之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在真情流露,直接来了一个喜怒形之于色,这无疑是人际交往中的大忌,毕竟他和任一生也就是第一次线下见面。 因此面对这种情况,钟无辉的此举无疑是在给任一生交了自已底,证明他是把任一生当成自已人的,因此愿意分享最真实的自已。 或许会有人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本就该如此,并且真诚往往是最厉害的必杀技,可是这也得分情况而定。 不是什么场合都可以一个必杀技甩过去就能解决问题的,因为我们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对方是否有厚脸皮、虚伪等外接的‘护罩’,不然你起手就大招很容易就空大。 因此面对这种有护罩的人群,要做的就是先通过小技能试探对方的血量和护盾以及寻找弱点,在破防之后甩大招收尾潇洒又有效。 因此钟无辉这波也有可能是在故意卖一个破绽,毕竟前面任一生的行为让他猜测任一生立了一个圣人的人设,因此他此举又真诚逼迫的意思。 任一生:所以你分析了半天就这。 面对系统对于钟无辉‘真情流露’的分析,任一生一脸的不屑。 靓仔:那你有什么高见,总不至于是对方真的要跟你心连心吧。 系统针对这种情况,第一时间就把这种情况给否定了,因为像钟无辉这种从一个大家族中一群天之骄子杀出来的佼佼者是不可能犯这种错误的,因为人性是经不起试探的。 一旦他钟无辉袒露真心,他要面对的就是任一生的PUA,因为任一生成功掌握了他的痛点,在击碎他的防御之后就可以制造爽点从而占据主导地位。 因此人际交往中的真诚是留给君子的,可是现实中谁能确定站在你身边的人就是君子,他可能好人都算不上,毕竟好人可不会写在脸上,写的脸上的好人一定要警惕。 “没错,所以我觉得钟叔你作为央台少儿频道的台长,任重而道远啊” 既然看不清钟无辉此举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那么不如就先顺着对方的观点进发,从而设置后门,不管是等下设置陷阱还是提出自已观念都是很有效的方式。 因此任一生此举一方面是继续摸钟无辉的脉搏,另一方面给自已等下为什么要推出《围棋少年》这部动画做出理由铺设。 “任老弟你说的没错,为此我经常夙夜难寐啊” 巧合的是似乎钟无辉也是这么一个意思,于是就出现了这样默契的一幕。 钟无辉给自已的行为编织了抵御文化入侵这种大义凛然的名义,想以此来绑架任一生,表示我找你帮忙不是为了我自已,我可是为了中夏的未来啊。 绑架任一生的同时还成功把自已摘的干干净净,然而任一生也不是省油的,她给自已搬运的作品披上了弘扬传统文化,塑造民族自信大义的外衣。 此举一副积极主动的样子,看似被钟无辉道德绑架了,实际上也确实被绑架了,但是这都是任一生自愿的,因为这就是任一生根据系统的指示对钟无辉实行PUA的第一步。 随后任一生就把自已早已准备好的部分剧本拿了出来递给了对方,于是任一生在一旁一边享受顶级美食,一边听取‘哇’声一片。 “哇,握草,写的真牛逼啊” “……” 第一百零八章 立项下 “不是,咱就这样给放行了啊” 任一生原本是想敲诈一笔钱的,因为他本心是不想接受道德绑架的,因此他原本在钟无辉实行道德绑架的时候打算先声夺人的。 没错他原本想的就是通过这件事反将一军,正所谓只要我没有道德那么你就没有绑架我的机会。 反而是你在出这招的时候不管你是否有道德,你都要装出自已有道德的样子了,不然你凭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绑架别人。 因此这道德的制高点想上去简单,但是想下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但凡德模范,要么就是放弃道德灰溜溜的摔了下来。 所以任一生的打算就是我就是一个未经洗礼的年轻人,我能有啥道德,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他认为自已作为一魂穿的外来者,对于现在的这个社会没有道德责任感是很正常的。 因此即使他原本是一个善良的人,他也能说服自已利用这件事去反用道德去绑架钟无辉,从而痛宰钟无辉。 毕竟这吊人让他捐个款他都不愿意,因此任一生对于宰他的事心安理得,毫无心理障碍。 只是这一切还没有实行就被系统叫停了,当然了,任一生之所以愿意听,是因为系统虽然否认他的计划让他非常不爽,但是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新的计划。 靓仔:你的宰人方式太low了,有没有兴趣试试我的 “你想干什么” 面对系统的叫停,任一生本就一肚子火气,因此这个时候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 靓仔:听说过PUA吗。 任一生:听说过啊,PUA,全称‘Pick-uArtist’,原意为‘搭讪艺术家’,指男性接受过系统化学习、实践并不断更新提升、自我完善情商的行为,后来泛指很会吸引异性、让异性着迷的人和其相关行为。 目前PUA多指在一段关系中一方通过言语打压、行为否定、精神打压的方式对另一方进行情感控制。不对,这不是我提出来的吗? 靓仔:这不重要。 任一生:…… “所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的,你想PUA钟无辉” 靓仔:不行吗,既然他主动暴露了自已痛点,那么你就可以制造相应的爽点来控制他啊。 “……” 在任一生眼中,PUA不管他怎么包装,都掩盖不了他是一种恶劣的手法。 系统见任一生不说话,自然明白任一生顾虑是什么,于是她开始了自已忽,呸,技术指导。 PUA对受害者本人、PUA相关思想学习者都会产生负面影响。规制PUA需要各部门合作,人们共同提高重视程度,构建良好健康的亲密关系 因此PUA现象的滋生反映了人们对于个人权利和尊严、亲密关系、暴力、性吸引、性别规范的错误认知。 所以就需要由此杜绝PUA现象需要通过全面性教育树立关于尊重与权利、性、社会性别、关系的正确认知、态度和技能。 而学习者不仅需要了解PUA的具体表现,还需要了解如何正确看待亲密关系,以及在遭遇PUA后寻求帮助这些都说明了了解并掌握他是很重要的。 总之系统就一个意思,你不可以不用,但是你不能不会。 “……” 对此任一生依旧是沉默,而系统对此表示这是他任一生默认的表现,于是继续技术指导。 首先我要说的的PUA是指一种在人际斗争中争取主动权趋利避害的手段。 因为它可以让别人离不开你,所以它适用于大部分人际关系中,并不局限于常见上司PUA下属。 以及这个词一开始出现在男女的感情中,就算是父母与孩子的关系中也存在PUA。 别奇怪,因为很多家长实际上他并不知道他的行为是PUA,因为他的行为不是一代又一代传下来的就是周围人耳濡目染的。 因为别的家长都是这样教育孩子的,如果你不这样,那么你就是异类。 对于系统说的这个概念,任一生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父母与孩子的PUA,因为他们口中动不动就是一句‘我这么做都是为你好啊’,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亦或者大家都这样就是正确的吗,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不过任一生并没有出言反驳系统,而是任由系统继续,他想看看系统究竟能有什么花活。 一般来说PUA的主要落脚点是两个部分,一个是制造爽点,让人愉悦,从而让他乐此不疲然后离不开你以此达到控制的效果,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像磕药,事实上磕药不就是为了爽吗。 另一个则是从痛点入手,而制造痛点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制造恐惧和焦虑,因为人们天生对于未知有一种恐惧,而有了恐惧自然就会焦虑。 因此这两个落脚点就像是驱赶羊群的鞭子,而掌握了这根鞭子自然就能让被控制的人指哪打哪。 因此在钟无辉这件事情上,他的痛点就是文化,从他的叙述来说,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应该是一个既定的事实,因为文化入侵这个事的存在是不可能捏造的。 任一生:没错,这玩意确实是存在的,然后呢。 靓仔:然后他作为负责本国文化的主要人员之一,在抵御文化入侵的事情上我们可以从结果上知道他应该是寸功未立,因此这就是他痛点。 任一生:然…… 靓仔:然后就是他现在尸位素餐没有功绩自然就面临下台的未知恐惧,而…… 任一生:所以我的存在就是他远离未知的救命稻草,所以我只要通过这棵稻草就能不断制造爽点让他愉悦,从而乐此不疲然后离不开我是吧。 靓仔:你看,你不是很清楚吗。 “……” 你和他说什么社会责任感想以此绑架他,虽然有用,但不多,因为他们这些人就算有良心,但也不多,因此你要从人性出发,掌握他们的核心利益诉求。 这个时候,任一生也差不多明白了系统所说的你可以不用,但是你必须要会的原因了。 因为如果你有一个很在意的人,那么你要做的是帮助他拔掉身上的所有痛点,而不是给他种上新的,因为每一个痛点都有可能成为别人PUA他的突破口。 举个例子,就像那些空巢老人为什么最容易陷入保险骗局的原因。 首先他们对于痛点就是孤苦无依,他们的焦虑是年老力衰,恐惧源自于他们害怕被社会抛弃,因此针对这种人,那些卖保险的人就会针对这种情况制造出相应都爽点。 这也是这些卖保险人的行为会比这些空巢的亲生儿女还要贴心的原因,他们算准了这些老人的痛点。 所以他们天天上门送温暖,不仅帮老人做饭打扫卫生还陪老人出门晒太阳,这些是那些空巢老人在亲生子女那里都都享受不到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些雨里去风里来的老人辛苦操劳了一辈子阅人无数,他们会看不出这样的骗局吗。 很明显,看得出来,可是这是他们努力想隐藏起来的痛点啊,他们当然不会承认了。 因此他们此时就像是被黑暗包围的飞蛾一样,即使知道眼前出现的亮光是火光他们依旧愿意为此奋不顾身,因为它不仅照亮了黑暗,还温暖了寒冷的夜。 而这些卖保险的人就是用这种磕药式充值式服务后再告诉这些老人,只要你买了XX就能享受到我的服务,你不买的话我就会失业,自然就没有时间展开陪伴服务。 因此老人手里的为了享受这种磕药式的痛点治疗就会不断充值,直到自已没钱充值了。 因此那些眼巴巴等着继承遗产的子女与其费心费力的揭开骗局劝说,还不如多抽出一点时间陪陪老人。 因为那是他们他们他们的痛点啊,太痛了,子女们那是在揭穿骗局吗,那是在揭开他们的伤疤啊,因此他们当然不愿意承认了,承认了就是自已揭开自已伤疤。 简直是痛上加痛,因此子女与其让外人来骗钱还不如自已给提前收走了,反正他们的钱不是给你还能给谁,但是前提你要能给他们爽感啊。 让他们知道你一直都在,给他们明白你不会放弃他们,从而让你的存在占据那一片未知的黑暗之中。 “所以你和姓钟的就这样达成了协议,并且立项了” 当任一生约完钟无辉之后改天上门师杰出吃饭的时候,师杰出主动问起了这件事。 “除了一点小细节不一样,具体的事情经过和师叔叔你说的差不多” 面对师杰出的话,任一生对此也不做过多评价,因为人家两人的关系明显比他要亲,与其费力纠正什么细节还不如来个顺水推舟,毕竟就算有什么细节不一致,人家也是优先考虑钟无辉的话。 因此任一生说的时候只是表示有这么一件事的存在,但是就是不说具体的情况,这样你想参考都没有办法,你只能自已想象。 而师杰出表面上也没有上当深入询问,而是邀请任一生参加他的酒局。 “有个酒局,我觉得你可以参加一下” “合适吗” “我觉得合适” 第一百零九章 酒会上 “这就是师叔叔你说的酒局” 对于师杰出的热情邀请,任一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参加,毕竟人家刚刚出手相助,不管是还人情还是欠人情,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拒绝。 况且对方这是打着为他好,带他见识世面的理由,那他就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是这样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师杰出让任一生参加这个酒会自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早有计划,因为这个酒会算是他们央台的一个小型聚会了。 因为今天是他们大领导总台儿子的订婚宴,师杰出让任一生过来自然为了让任一生好好表现一下。 因为之前他把任一生的诗经过自已设计之后成功让大领导不小心看到了,因此就有了今晚任一生的出场。 没错,这一切都是经过师杰出刻意设计的,因为他知道自已的大领导曾经就是一位文学大家,与秋江寒和周一鸣是同学,都是言万金的门生。 而观海社在经历了分崩离析之后不再一家独大,却依旧还能把持国内文学头把交椅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位爷。 因此师杰出这一次找任一生过来一方面自然是为了让任一生进入对方的视线,如果对方能够注意到任一生,那么任一生以后可不只是能在北岛如鱼得水了。 因为这位爷的存在,那么这京都也会是他任一生活跃范围。 当然了,师杰出这么做自然不只是爱护小辈,然后提携,这么做自然是希望任一生飞龙在天之后可以知恩图报。 “阿震,怎么是你在这里迎宾啊” 当师杰出带着任一生再一次来到重明酒店后,一到指定楼层之后,任一生就看到眼前有一个帅小伙身穿酒店管理员的衣服。 正在任一生疑惑帅小伙的衣服与气质不搭的时候,师杰出立马帮助他解答了疑惑。 “师叔叔,是你啊,你好” 帅小伙在听到了师杰出的话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问题,而是先问候了一波师杰出。 “别提了,被我姐给抓来当壮丁了” 帅小伙说完之后然后看向了任一生眼神时不时看一看师杰出,想知道师杰出带过来的人身份是个啥情况,虽然说像师杰出这种人带个人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秉承着严谨的态度,他还是希望任一生可以解释一下。 “一生,这是无辉的侄子阿震” 师杰出自然明白了钟震的意思,或者说对方刚好给了他一个介绍任一生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因此他一开口就把任一生和钟无辉关联了起来,这样可以让钟震对任一生的关注度上升。 毕竟他介绍的时候说的可不是自已这边的关系,更重要的就是今晚的男主角虽然是大领导儿子赵睿。 但是身为女主角的父亲,钟无辉自然也是重要角色,因此他故意把任一生和钟无辉拉上了关系。 并且他这可不是瞎吹牛,因为任一生和钟无辉确实是合作关系。 “是吗,我叫钟震,怎么称呼” 钟震立马就明白了师杰出的意思,随后表面上是在询问任一生的名字,实际上却是在询问任一生他该怎么称呼任一生。 因为任一生既然和他叔叔钟无辉有关系,那么他对待任一生的态度自然马虎不得了。 “阿震,不要这么拘谨,你们是一辈人” 而面对钟震的问题,任一生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师杰出这个介绍人,对此师杰出表面上只是在和钟震说话,实际上他同时对话了两人。 他一边告诉任一生不要拘谨,别人问你就回答,另一方面则是在告诉钟震,虽然任一生和你叔叔是合作关系,但是你们是一个年龄的人。 他这么说一方面是告诉钟震你不用纠结对任一生的,你们同龄人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而另一方面则是突出任一生的年少有为。 毕竟你俩同一个年纪,人家任一生已经和你叔叔是合作关系了,因此这么做依旧是为了加深钟震对于任一生的关注。 毕竟搂草打兔子,没事搂两下挺好的,他钟震的父亲钟无邪可是钟家的下任掌门人。 “任一生,叫我一生或者老任小任都行” 任一生收到了师杰出的指示后自然就主动回应起了钟震,然后伸出了手寻求握手,而钟震也礼尚往来,接住了任一生的握住道。 “钟震,叫我阿震或者直接称呼名字也行” “钟哥幸会了” 虽然师杰出和钟震都让他不要拘谨,但是在这豪华的重明酒店中,任一生没法不拘谨。 “任兄客气了” “老钟,啥情况啊” 就在两人握完手的时候,两个人携手走了过来然后笑嘻嘻的看着钟震,然后全神贯注的盯着钟震的服务员衣服,眼中的阴阳骤然可见。 “阿震,你们聊,我们先进去了” 师杰出看到钟震有朋友过来也很识趣的赶紧撤离。 “师叔你们请自便” 钟震说完把两个号码牌递给了师杰出然后做出请的手势,师杰出也没有多哔哔,带着任一生就进去了。 “你俩是不是故意卡着点过来的” 当任一生和师杰出一起进入会场之后,钟震看着眼前的两位说道。 “你看你这话说的,多伤人啊,我们是那种故意看你笑话的人吗”(没错,我们就是来看你笑话的) “就是,就是”(落魄了啊,钟震) “呵呵” 面对两人的解释,钟震一阵鄙夷冷笑,随后回应道。 “装什么啊,等下我就告诉卉姐你们过来干瞪眼,不帮忙” 钟震说完还特意坏笑道。 “切,不就是个钟卉而已,你还以为这是小时候啊,他现在可拿捏不住我了,我们以前不熟从前的我们了” “就是,就是” “老文、老武,可把你们牛的啊” 面对华识文和华学武的高调,钟震则是阴阳怪气了起来。 “那是,也就是你了,你能受着了,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姐姐,我立马……” “立马怎么样” “立马……” 华识文一开始以为是钟震的话,刚准备装一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声音立马触发了他心中的危险感应。 随后就发现钟震后面多了一个人,正是他心中感应的危险源头,因此立马闭嘴了。 “立马……” 而华学武见华识文不说话了,以为对方这是把装杯的机会留给了他,刚准备开口就被华识文拉住了,随后顺着华识文的目光看去,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张和钟震泛滥着一模一样坏笑的脸。 “钟卉姐,你怎么出来了” 华学武立马被眼前的人给吓到了,立马赶紧认怂。 华学武非常郁闷,他算准了今天是钟卉订婚的日子,因此正常来讲对方是不可能离开会场的,所以他才敢在门口大放厥词。 没想到他们兄弟俩这杯才开始装就被逮捕了,而钟卉显然不会就这么离开,因为她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于是他把目光看向了两人。 “你俩还没有说,你俩有我这样的姐姐你俩要怎么样来着” “当然是高兴都来不及啊” 华识文立马就缩壳了,肯本不敢正面硬刚,毕竟他和华识文和华学武小时候可没少被这个比他们年长好多的姐姐欺负,以至于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 而说到钟震的这个姐姐就不得不提他们小时候的关系了,其实他们和钟震的关系在很久之前是很好的,或者是他们这些家族的同龄人关系都不错,那时候他们无忧无虑在一起玩耍。 有湛家的湛岚,还是有言家的言无忌等,只是随着他们年龄的增长之后开始受到了越来越多的家族观念影响,因此众人开始分道扬镳了。 不过在他们长大之前,他们这些人可没少被钟卉这个大好多的姐姐立规矩,他们就不明白了,这个钟卉为啥不和温天生这些同龄人玩,非要来找他们这个年龄段的不痛快。 “呵呵” 面对华识文的缩壳言论,钟卉自然是不能接受的,于是华识文立马继续缩壳。 “老钟你是怎么回事,钟卉姐的大事你居然不通知我们,你要是早点通知我们,我们早就过来帮忙了” 说完挽起袖子就把钟震挤一边去了,表示他钟震可以下岗了,同时也因此把钟震拉下水一起承受钟卉的火力。 “……” 对此刚刚还在一脸幸灾乐祸的钟震立马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和华氏兄弟的重新建交还是在前一段时间才重新恢复的,而且还是在齐致知叔叔的关联下,有了共同利益的情况。 因此对于钟卉结婚这事,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告诉两人,但是他没有想到的就是这两人居然不请自来了。 而且还在钟卉面前摆出了这样一副很熟的模样,难免会让对方以为他们搞小团体孤立钟卉。 虽然他们确实想这么做,但是实际上根本不敢,因此现在华识文直接就把他们定义为了小团体,并且小团体的领导人还是他钟震,这让钟卉怎么想。 所以他自然笑不出来了,只能连忙解释道。 “没有的事,这不是他俩忙吗,这不一有空我就让他们了” “是这样吗” 钟卉听到后然后盯着看向了华氏兄弟,华氏兄弟自然也明白这是钟震在让步给他俩台阶,自然不会自讨没趣。 “当然了,老钟说的都是实话” “就是,就是” 第一百一十章 酒会中 “嗨” “喂,你要吓死我啊” 任一生被带进会场之后,师杰出就被电视台的其他几位台长拉到一边聊天去了,然后就剩下了任一生自由发挥。 于是在任一生躲在一边偷吃偷喝的时候见到了另一个偷吃偷喝的,夕颜的突然出现吓了任一生一跳。 只见对方一手拿着一个盘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美食,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只鸡腿正啃着,突然出现在任一生面前打完招呼后也不忘往嘴里放东西。 “你怎么会在这啊” 任一生刚准备问这个问题时,结果被对方抢先了。 “跟着师台长过来见见世面啊” “好巧啊,我也是” 就在任一生说完后,夕颜附和道,随后又指着不远处一个人接着说道。 “看到那边那个没有,就是……” “知道,易天行嘛,京都文院院长” 夕颜还没有说完,任一生提前抢答了,而夕颜则对此进行了纠正。 “前京都大学文院院长,现在是京都大学校长” “喔,易叔叔这么快就升迁了啊” “升了有几个月了,他现在是……” 夕颜正准备顺着任一生的话继续说下去,只不过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一脸疑惑道。 “易叔叔,你亲戚啊” “不是,是江鸠的” “喔,江鸠是谁啊” “是……” “喔,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就在任一生疑惑该怎么向夕颜说明他和江鸠当初合作关系时,结果夕颜看到了任一生欲言又止的态度后自行脑补了起来。 那笑容有些暧昧,对此任一生还不好反驳,因为事实对方想的虽然有差距,但是也差不多。 “话说你知道这个酒会是干什么的吧” “干什么的啊” “……” 原本夕颜只是在互相寒暄之后不知道该和任一生说点什么的时候于是才聊起了今晚酒会的主题。 想和任一生谈一谈他对于婚姻的看法,她可没有忘记她眼中任一生对女性的偏见。 因此才会主动挑起这么一个话题,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都不知是什么酒会就过来了,着实让她有些不知道了该怎么接话了。 “很奇怪吗,你看看他们在意今晚的主题吗” 任一生对此也很无语,因为师杰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他带自已过来的酒会具体是干什么的,但是为了掩饰自已尴尬,任一生立马就给自已找补了起来。 于是他眼神看向了会场几个正在谈生意的人说道。 “今晚是央台总台长赵元贞儿子赵睿和分台十四台长钟无辉女儿钟卉的订婚宴” “是吗”(原来如此啊,谢了啊) 夕颜对此则是非常贴心的给任一生进行了解答,而任一生则表示知道了,并且表示感谢。 “话说易校长怎么会想到要带你过来啊”(你和易校长是什么关系啊) 任一生对此自然非常好奇,而就在任一生对此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的时候夕颜主动开口道。 “我也是这次开学才知道的,原来我以前的导师只是代理导师,易校长才是我名义上真正的导师” “哈,还有这种操作,不过这也对,人家校长日理万机哪有时间亲自指导啊” 任一生对此先是表示了疑惑,随后又自已给自已解释了起来,随后用羡慕的口气一边看着夕颜一边说道。 “可以啊,虽然说易校长根本没有时间指导你,但是你能挂着他的名头,以后前途无量啊” 任一生这话百分之八十的祝福和羡慕,剩下还有百分之十的嫉妒以及百分之十的不爽,毕竟他原本板上钉钉的自主招考居然到现在都开学了一点信息都没有。 “……” 夕颜自然从中听出了满满的酸味,因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通过之前一起参加活动的契机他也知道了任一生的具体情况。 因此她觉得任一生通过自主招考应该是很容易,可是现在任一生的口气让她意识到这件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他猜测任一生此时郁闷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被白嫖了。 不过他又觉得任一生是多虑了,毕竟当时任一生可是挂着北辰的名头参加活动的,北辰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吧。 “话说你的自主招考怎么样了啊” 想归想,在没有得到具体情况之前,他自然也不敢轻易下结论,因此主动询问起了任一生的具体情况。 “湛姐你来了啊” 言无忌和湛岚受到家里人的指示一起携手来到钟卉和赵睿的订婚宴会场门口时就看到了钟震和刚刚换好服务员衣服的华氏兄弟。 “……” 言无忌看到几人的第一眼时愣住了,还是湛岚开口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钟卉姐在哪” “你俩来晚了一步,钟姐刚才还在呢” 华识文说完看了看自已的弟弟随后又看了一眼言无忌,随后示意钟震赶紧开口。 “湛姐,咱们可是很久不见了,你很久没来了,我带你们往你们去吧” 钟震这时候也明白了华识文的意思,顿时想起了华学武和言无忌以及湛岚之间的感情纠葛了,因此赶紧主动把湛岚和言无忌先进去。 不然谁知道华学武会不会当场爆发,毕竟今晚可是他钟卉姐订婚宴,可不能出意外,出了意外到时候别说他无辉叔那边不好交代,就连他爹钟无邪也不会放过他。 “学武,你……” 在钟震引着湛岚和言无忌进去之后,华识文手搭在弟弟的肩膀上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却被华学武打断了。 “我怎么了,我挺好的啊,你不会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我吗” 华学武摆出了一副笑脸回应道,只是他的笑脸并没有让华识文放心,因为他知道弟弟如果真的无所谓的话是不可能会笑的,他不过是在用笑容在掩盖自已的伤心。 “哈,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怎么比我还多难过啊” 华学武也明白了自已的故作姿态显然是瞒不过睿智的哥哥于是换了一个角度说道。 “既然放不下为什么不在试试呢” “不想试,我永远喜欢诗远小姐,诗远小姐就是我的……” 孟诗远:…… 尉莱:…… 就在华学武把话题转移到哥俩共同的偶像上,试图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希望对方不要因为他的事而担心,只是好巧不巧这个时候尉莱刚好带着孟诗远到了门口。 虽然华识文眼疾手快及时捂住了华学武的嘴,但是依旧将眼前的两人给沉默了。 “咳咳咳,两位小帅哥,我们可以先进去了吗” 尉莱怎么说也是过来人了,一阵惊愕之后还是回过神来了,把自已的请柬递给了两人。 “尉……尉阿姨,你请” 在看到尉莱递出来的请柬之后,华识文立马故作镇定的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至于一边的华学武已经羞的把自已头都给低了下去。 “丢死人了” 就在尉莱拉着一脸黑线的孟诗远进去之后,华学武这时候把头给抬起来了,他没有想到自已也就随口一说居然就遇到了正主,简直是尴尬他妈给尴尬开门,尴尬到家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大放厥词” “敢” “哈” “操,我TM真是傻逼了” “什么意思” 华识文突然感觉自已有些跟不上自已这个二臂弟弟的思维了。 “刚才这么好的机会,我居然忘记要签名了” “不是,你给人家搞得那么尴尬,你哪来的信心人家会给你签名啊” 华识文其实早就想到了这一茬,之所以没有行动,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也对啊,那以后还有机会吗” “不知道” “……” “行了行了,能不能把你那张臭脸给收起来” 尉莱带着孟诗远进了会场之后立马就让孟诗远注意自已形象,哪有人摆着臭脸参加人家的订婚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参加的是白事呢。 “不能” 孟诗远根本不给尉莱面子,因为他摆脸色自然不是因为华氏兄弟,而是因为尉莱,因为他很清楚尉莱带她参加这个酒会的真实目的,因此这是她对尉莱自以为是安排的反抗。 “痴线” “阿震,你有事就先走了,不用送,我知道该怎么走” 湛岚看着前面心事重重的钟震然后说道。 “啊这” 钟震听到湛岚的话然后转头看向了对方。 “没必要,你作为东道主,你的工作很忙,不需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喔” 钟震听到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 钟震的行为着实让两人有些诧异,他们没有想到钟震这人真实在啊,一点都不客气。 “话说你……” “我什么啊” 在钟震离开之后,言无忌随后就问起了湛岚对于这事的想法,因为他和湛岚的事差不多也快到了订婚的地步了,但是这件事自始至终他都是被推着走的,一点自由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因此他对于湛岚的感情很飘忽,他不太清楚自已和湛岚的感情究竟是自已自发的,还是因为外界的压力而强行产生的,所以在看到华学武这个意外的时候他有想法了。 只不过湛岚对此并没有想法,因此言无忌只能把自已的心事藏在心里。 第一百一十一章 酒会下 “自主招考,呵呵” 听到这几个字,任一生冷笑了起来。 然而让任一生奇怪的就是夕颜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情绪比他还激动。 “看样子你对于自主招考也有意见啊” “哈” 听到夕颜的话之后,任一生很疑惑,因为他不是对自主招考有意见,而是只是单纯的对北辰那些负责自主招考的有意见而已,毕竟这涉及到他的利益。 他又不是圣人,所以在真正涉及到他利益的之后他自然会有反应,而就在任一生疑惑的时候,夕颜则是发表了她的论述。 “知识虽然不能遗传,但是他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拉开差距。 不然为什么所谓的教授子女普遍都有学科特长,最关键的就是这些教授背后的子女在其背后人支持下所发表的问题都是非常容易就能被证明是具有创新意义的好作品。 而那些‘寒门’子弟是很难有机会发表文章,或者说就算发表了文章,他们的作品也很难被证明是有价值的” 在拍完节目回去学校的这段时间夕颜可没有闲着,而是站在了自已这样一个经过高考崛起的普通学生的视角。 开始着手从任一生这样一个想要经过自主招考站上台来的特权人员进行了仔细分析从而找到了她自认为可以用来攻击任一生的角度。 她的这番话意思很简单,你任一生现在不管有没有通过自主招生都改变不了你是小资阶级想要使用特权的事实。 面对夕颜的质询,任一生拿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瞄了瞄眼前的夕颜,这个因自已嘴贱不小心招惹的独立女性。 原本他还以为夕颜这是入圣了,打算来个安得广厦千万间,大辟天下寒士俱欢颜来着,结果说了这么多只不过是为了攻击自已而已。 无非就是想说他任一生之所以可以写出一篇又一篇优秀的文章,都是因为他生在了那样一个拥有千亩荷花池的家庭。 随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和夕颜解释起了自已身份,因为身份确实不好解释,其次就是他的文学素养全是假的。 因此他的应对方式是顺应对方的话题,主动说起了关于自主招生的概念。 “自主招生又称自主选拔,是高校选拔录取工作改革的重要环节。通过高考自主招生笔试和面试之后,可以享受相应的高考降分政策” 任一生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夕颜等待对方的肯定回复,这样他好继续往下说下去。 “然后呢” 夕颜也没有直接给出认同的回复,而是使用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的态度表示了他对任一生对概念叙述正确的默认。 而任一生在得到了夕颜的默认之后就继续起了自已表演。 通过高考自主招生笔试和面试之后,可以得到相应的高考降分政策,一般通过考试后招生学校会与其签订招生考试合同。 签订合同后,一般可享受降低十分至几十分录取的优惠政策,另外还有专业选择方面的优惠,具体合同要与学校洽谈。 “我觉得……” 然而任一生说了一大堆全是在隔靴搔痒,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夕颜于是准备开口纠正任一生,但是被任一生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在说自主招考弊端的前提下必须先把这台程序给说清楚了,才能更好的回应你口中那些问题” “……” 夕颜听了任一生的解释于是继续享受起了美食,而任一生则是先在夕颜面前一边晃了晃酒杯中因为晃动而产生浮沫的香槟,随后才开口道。 第一关是申请材料审核。 高校都会对自主招生材料进行审核,在众多的申请者中选取部分考生进行测试。 对于考生来说,要按照高校要求,将申请材料准备齐全。 除了申请表之外,申请材料还可以包括获奖证书复印件、个人陈述、其他申请资料等。获奖证书可以是考生在高中阶段获得的各种奖励证书。 另外,考生还可以准备一至两封推荐信,内容包括推荐人的姓名、与学生的关系、推荐人联系方式以及对申请者的评价等。 第二关是高校自主招生测试。各高校一般会单独或联合组织自主招生测试。自主招生测试一般分为笔试和面试。 无论是笔试还是面试,都不同于高考,试题灵活,涉及面广,主要看考生平时的积累。 第三关是统一高考。考生通过高校自主招生测试后,高校会同考生签订协议,考生要参加统一高考,符合相应条件即可被录取。特别优秀的考生经批准后,还可享受更优惠的政策。 任一生说到这里后突然把自已手中的香槟倒了,然后把自已带来的水倒了进去,随后继续说道。 根据教育部在文件中对自主招生招收对象有具体规定: 招收的主要对象是具有学科特长和创新潜质的优秀学生。 具体来说,高校自主招生一般要求考生在某些方面具备突出的能力和特长。 例如,超常的创新和实践能力,在文学、艺术、体育等方面有特殊才能以及学科竞赛获奖等。 一般来说参加自主招生的考生可细划分为以下三类: 第一种就是高中阶段学习成绩优秀、品学兼优、综合实力强或取得优秀荣誉称号的的高三毕业生; 而第二种在一定领域具有学科特长,在各类比赛及竞赛中获得奖励的考生; 最后第三种就是高中阶段在科技创新、发明方面有突出表现并获得奖励的考生。 “……” 就在夕颜思考这一系列行为艺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的时候,任一生继续着自已表演。 而夕颜的注意力也集中了起来,因为任一生马上就讲到了她感兴趣的部分,她马上就引爆她递给任一生的雷。 高校自主招生制度原本是改变‘一考定终身’的弊端,但却演变成争抢优秀生源的大战。 高校出台这样变味的自主招生政策,不但会造成高校间的恶性竞争,而且会给高中教学、学生家长增添繁重的学业和经济负担。 不少考生为报名参加高校的自主招生常常缺课,四处报辅导班,以应对招生高校的笔试和面试。 这些学生为了迎考,花费了过多的精力,占用了过多的时间,影响了正常的学习。人们常说,高考是中学教学的指挥棒,而自主招生制度对中学教学的影响也不小。 高校招生日益激烈,各院校奇招迭出,而此次“明斗”所揭示的“暗战”一角,更令人深思。 无序的高校竞争背后是分数至上的“掐尖儿”大战,高校自主招生和学生自主选择依然长路漫漫。 “你说了这么多依旧没有说到点上”(你还要绕多久的弯子才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既然夕颜主动开口表示了自已的不满,那么任一生自然就不能继续兜圈子了。 “自主招考的公平性一直都是被诟病的主要原因”(你想听的是这个吧) “展开讲讲”(没错,就是这个) 这项政策从出台、实施,一直备受争议,因为自主招生制度正变得不公平。 从过往被自主招生录取的案例来看,他们很多是因为“特殊才能”被录取的。 为了培养孩子的“特殊才能”,许多家长把他们送进各种各样的辅导班,如面试能力的训练班、奥林匹克数学辅导班。 很多家长为了高校的自主招生,花巨资送孩子参加各种辅导班,刻意培养自身的特殊才能。 不难看出,贫富差距已经对高考招生制度公平性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喔,是吗”(不是,你这个怎么还在绕圈子啊,这是我想问的吗) “当然那不过对下的不要影响,还有对上的不好影响” “继续” 自主招生作为高考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方面被‘委以重任’,另一方面也饱受诟病,争议不断。 长期以来国内大学的招生计划、标准、办法等都由政府统一规定,命题、评卷等由政府统一组织,大学不能按照自身的培养目标、培养模式选拔录取学生,严重地削弱了大学的办学特色和竞争力。 起初,自主招生被认为是改变这一局面的破冰之举。人们期望该制度的付诸实施能够改变‘一考定终身’的现状,然而各种担心和质疑也蜂拥而至。 由于高考和自主招生的复杂性、高利害性和高敏感性使得改革中不断发生新的问题。 而听到这里,吃货夕颜也是注定把自已餐盘放了下来,然后刚准备用手擦自已嘴的时候被任一生拦住了,任一生从自已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递了过来。 “……” 夕颜看了看自已满是油污的双手面色有些尴尬,任一生原本不想动手的,但是在系统的催促之下然后主动拿出纸巾放到了夕颜手上。 靓仔:哈,就这,你不应该发挥一下剪头门(绅士)的风格吗。 任一生:男女授受不亲。 靓仔:迂腐,嘴上说着要废除糟粕,心里想的还是这些。 任一生:…… 不管任一生愿不愿意承认,系统说的或许这就是他内心的部分想法。 就在夕颜擦手的时间,任一生于是继续开口,以此来掩饰自已被系统噎住的尴尬。 第一百一十二章 自主招考 “自主招生存在的问题还有很多,首先就是他自主性很难正常发挥” 自主性是实施自主招生制度的本质要求,是落实大学招生自主权的现实体现。 起初,教育部希望学校根据创新人才选拔和专业培养需要,积极探索以统一考试录取为主、与多元化考试评价和多样化选拔录取相结合。 学校自主选拔录取、自我约束,政府宏观指导、服务,社会有效监督的选拔优秀创新人才的新机制。 这一指导思想是对自主性的清晰解读,大学在自主招生中的功能角色一目了然。 但是,因为多种原因大学在招考中的自主性未能充分发挥。 说到这里后任一生看了看一边已经擦完手正拿着香槟看着自已夕颜,迎上了对方的目光之后,任一生于是继续自已的表演。 “然后就是它的选拔缺乏科学性” 考试招生是一项对科学性要求极强的工作。 科学性在招考中主要体现在制度设计、招生目标和标准设定、综合招考选拔指标体系制定、命题和面试等环节。 当前,有关自主招生科学性的问题突出表现在: 第一,在制度设计下,考生要多次参加文化课考试。 第二,由于招生院校的综合选拔体系尚未形成,致使招生院校试题的测试目标、测试的整体性、测试功能等颇受质疑。 试题之间的关联度和相对独立性相对模糊,其所要测试的目标、知识结构、能力结构不够清晰。 第三,招生院校尚且没有建立起一支专业化招考队伍。 在试点自主招生制度后,国家级(教育部考试中心)一省级(省级招办)一校级(招生院校)三级考试招生体系日渐形成,大学也成为招生工作中的重要一级。 但大学缺乏一支专业的考试招生专家队伍去承担报名、资格审查、命题、面试等之前未承担的工作。 当任一生说完这一点之后,夕颜的态度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因为她想要获得的答案始终没有得到,因此她此刻意兴阑珊的看着好没有开始的舞台上的显示屏上挂着的俊男靓女的照片。 对此任一生也意识到了自已小火慢熬的粥该出锅了,不然要粘锅了,于是随后就抛出了对方心心念念了半天的话题。 “当然了,自主招考的最大问题还是公平与效率不足” “……” 夕颜果然正如他预料中的那样,听到了这个话题之后,注意力立马被吸引住了,毕竟夕颜怎么说也是一个还没有正式步入社会的小年轻,自然不是两世为人的任一生对手。 别看她故作淡定的依旧继续看着订婚男女的照片,但是她的注意力却并不在照片上。 如何兼顾公平与效率是自主招生改革的难题之一,也是被社会诟病较多的方面。 自主招生中的公平问题:一是指机会公平,大学的自主招生报名条件明显有利于教育资源发达地区的学生。 二是指微观层面的考试内容与形式对农村学生的不公平。 三是指对自主招生监管不够,过程不够透明,暗箱操作、递条子、权钱交易等现象在一定范围内存在,危害自主招生公平。 “那城乡差异呢”(有没有可能自主招生的最大公平就是这个呢” 夕颜这个时候抬头直面上任一生慵懒的眼神,面露凌厉神色。她终于引爆了她一开始送出的手雷。 在她农村人和城市人的区别和农二代与学二代的区别殊途同归,因此她以此为借口对任一生进行了弱点打击,毕竟她本身就是新时代的寒门学子。 因此此刻她所占的高地自然比任一生所处的小资阶级要高,然而任一生并没有被他这一套给拿捏。 是,自主招生制度对农村学生不公平,农村学生缺少被自主招生的机会。 农村学生更难得到自主招生的信息,远赴外地参加考试的成本,让农村学生难以承担,面试对农村学生也极其不利。 通过自主招生进入大学的农村考生人数远低于城市考生。农村考生在自主招生制度下,常常是处于劣势的一方。 国家教育本应该向农村地区倾斜的,自主招生制度所带来的政策的不公平反而越来越多,只会加大教育的城乡差距。 任一生对于夕颜引爆手雷的举动一点都不慌,并且还给主动帮了一把,就在夕颜疑惑任一生这番引颈自戮的发言下,任一生刚准备反击的时候突然被人抢先了。 “竞赛专利论文看上去都是公平公正公开的啊,不管是学二代,还是农二代,都是一视同仁的啊” 就在任一生的夕颜说话的时候,突然一个女人插进了两人的对话,顿时引起了任一生和夕颜的同仇敌忾。 尤其是夕颜,听到有人破坏自已对任一生的打击工作,顿时认为这是任一生的外援,因此看都没有看来人是谁直接阴阳怪气道。 “对对对,这体现了教育的公平性,因此农二代一定要加强自身的学术修养” “……” 钟卉面对夕颜的阴阳怪气顿时无语了,她原本出去一趟看了一眼弟弟钟震,顺拐了两个新的苦力挺高兴的,因此她此刻是怀着喜悦的心情过来的。 而她在路过的时候看到了两个鬼鬼祟祟,呸,与众不同,与他人格格不入的吃货后,她顿时来了兴趣,以为是钟震办事不力放进来了两个混吃混喝。 不过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发作,因为也有可能是谁带进来的,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的,这京都卧虎藏龙,因此她在一边偷听想趁机搞清楚两人的身份。 结果两人说了半天全是在吐槽,根本没有暴露身份的话语,于是她就有了亲自入场引导的想法了,只是她这入场的方式不对劲,一下子就被两人当场给逮捕了。 任一生还好,有系统在,他就等同于背后长了眼睛,对方一开口,他就在系统的指示下获取了对方的信息。 任一生:这踏马谁啊。 靓仔:幸好这话你没有当场说出来,至于她的身份,你看一看大屏幕上的照片不就知道了吗。 任一生:…… 原本任一生和夕颜一样都想开口教训一下这个突然插嘴的第三人,但是在系统的引导下他立马知道了对方就是今晚的女主角钟卉的时候他立马哑火了,然后放任夕颜独自冲锋。 “咳咳咳,钟小姐有所不知,大多数农二代所上的学校普遍缺少专利和论文方面的教育” 任一生随后就在夕颜冲锋完了之后扮演起了好人的角色,同时也在言语中提示夕颜说话注意点。 然而夕颜像是没有听到任一生的提示一样,依旧继续火力全开输出。 “自主招考说白了就是各大高校教育中一块醒目的污点,表面上欢迎社会上三教九流的各式专业人才,实际上从根本拒绝了底层人……” 在夕颜看来这个时候只要是帮任一生说话的就是敌人,是她所需要共同打击的敌人,因此任一生的提示暂停信号他根本没有听到。 “我觉得你的话有失偏颇” “是吗” 夕颜这个时候她的注意力依旧还在任一生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旁白这位盛装出席的钟小姐,而任一生直接使用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还得是易校长啊,不愧是从群众中来的,他这番从群众中的态度着实让我佩服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当任一生这燕国的地图刚一亮相,夕颜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他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毕竟对方可是在夸易天行,并且对方夸的还是他现在名义上的导师。 她总不能不让对方夸吧,搞得任一生是在子虚乌有的吹牛一样,实际上任一生还真没没有吹牛,因为京都大学在易天行还没有接手之前,他还是文院院长时。 易天行可是完全保证了文院的自主招生的相对公平,因此他吹易天行虽然主要是为了给自已上一面防爆盾牌,但也有真心吹捧对方的意思。 毕竟他能够通过自已周一鸣给自已操办自主招考的这件事管中窥豹看到很多问题。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说的挺对的” 如果只有夕颜在的话,他自然有兴趣和对方好好辩论一下的,可是现在他们面前可是有真正特权人员在的。 虽然说这个时候他把夕颜这个真正平民代表的火力转移到钟卉这个人身上是最合适的,毕竟他还真没有见过女人和女人撕哔的样子。 但是他之所以没有这么做的原因有很多,那就是首先夕颜这个人虽然思想偏激,但是怎么说也是他的朋友,他自然不能放任夕颜自讨苦吃。 没错,当他看到钟卉的第一眼之后他就明白对方不是什么好易于的角色,夕颜这种连他都看不上的角色对上钟卉铁定白给。 其次就是钟卉不仅钟无辉的女儿,自已接下来还要和对方的爸爸合作,最关键的就是对方可是今晚的女主角,因此他决定强行截断这个话题,于是他趁着夕颜思考怎么回应他的问题时强行转移话题。 “钟小姐这个时候不去招呼客人,怎么有空偷听我们的谈话啊” 第一百一十三章 恩将仇报上 “真羡慕啊” “呵呵,确实应该羡慕的” 夕颜在被任一生强行截断了话题之后这个时候也终于意识到了刚才插嘴的人是谁了,也终于意识到了任一生为什么转移话题了。 但是知道归知道,但是并不代表他会领情,于是夕颜看了看身边的任一生然后一阵悲凉,表示这吊人都能有对象,凭啥她没有。 因此她表面上是在恭维钟卉,说羡慕对方新婚,以此表示祝福,实际上是在阴阳任一生。 而任一生自然也听出了夕颜的阴阳怪气,于是也立马还击。 对此他还特意使出了社交经典语法,先假意迎合,随后一个偷袭。 “你知道为什么中夏现在有很多人的婚姻为什么都走向了灭亡,以及还有一大半人都恐婚而不敢结婚吗” “……” 随后随着任一生的出招,夕颜直接沉默了,因为根据他对任一生的了解,这起手式就代表着任一生已经做好了总攻的准备。 所以接下来她必然要面临着对方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为了不给任一生趁机攻击的话柄,她第一时间选择了沉默。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任一生的杀招,只见任一生随后说道。 “因为某些人受到了资本的洗礼,她们在资本的捧杀下认为自已就是神,就是婚姻中的唯一王,一定要对自已好一点,不要委屈自已。 动不动就是什么再不享受青春就离开了,因此不管他们原本是怎么想的,反正只要信了他们就能名正言顺的在每个节日都能收获礼物,何乐而不为呢。 并且如果收到的礼物不够贵,那就是对方不够爱,不够重视重视自已,他们还能以此闹离婚” “咳咳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口中的人并不能代表整个群体” 任一生一开口她就知道对方说的到底是谁,因此她立马警告任一生不要开地图炮。 然而任一生根本不搭理他,而是继续自已的showti。 “在过去,我父母的那时候就算是租房都能结婚,你看现在呢,没有房子哪个敢结婚” “……” 任一生这话直接击中了她的七寸,因为这一次她再也不能使用之前那个以偏盖面为借口来反驳任一生了,只能暂时任由任一生自由发挥了。 因为她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好反击的点,原本她是来拷问任一生的,结果现在被反客为主了。 只能说一切都怪自已准备的不够充足, 现在所谓的三大件,不都是这几个厂家联合推出的口号吗。 想什么没有房子就没有安全感之类的。一颗破石头和爱情挂钩就能以四位数起价。 于是在他们的鼓吹之下,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因此踏入了资本的陷阱之中,对生活充满了幻想,忘记了两件事。 第一就是他们的自知之明,以及生活从来就不美好。 他们对自已对象充满了各种苛责与要求,却忘记了审核自已到底是个什么水平,毕竟神是完美的,他们个个都觉得自已应该获得神的待遇,殊不知王是唯一的。 当理想和现实产生落差自然就会心生抱怨,他们就开始抱怨对方不会赚钱,不懂浪漫,然后把婚姻破裂的责任全部推到了对方身上。 却不知他们婚姻破裂的直接原因是钱包越来越瘪,负债越来越多。而造成这样结果的根本原因又是什么呢。 美好的只是少部分人,大多数人的生活都是痛苦的,因为这些大多数的痛苦都来自于没钱。 现实中可没有那么多年薪百万的对象,只是婚恋市场的可是一比八比例给了他们做梦的机会。 因此他们喝多了毒鸡汤以为生活都是美好的,可事实上他们大部分的对象都是普通人。 一个月就几千的工资,不仅要买房买车,还要支付生活中各种开销根本剩不下多少能用来浪漫的钱。 所以我觉得或许有的“神”他们都是“全知”的,但是全知并不代表全能,因此看的穿并不代表他们改变。 而改变不了就意味着会有很多人接受不了,因此他们最后的选择大概率是随波逐流,自欺欺人。 靓仔:你很勇啊。 任一生:…… 系统见任一生说的差不多了,于是也终于开口了,表示小伙子你挺勇的啊,你这是打算代替夕颜一打二是吧。 系统对于任一生的谜之行为非常不理解,表示你这刚刚才阻止了夕颜一打二的局面,结果反手自已要一打二是吧。 而任一生在系统的提示之下才意识到自已似乎上头了,不过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和夕颜一谈话,总是离不开男女的话题。 “先生怎么称呼啊,不知尊驾是”(你TM谁啊,怎么混进来的) 果然,就在任一生的这番话一出口,钟卉的敌意立马就出现了。 靓仔:看,捅娄子吧。 就在钟卉表明自已的态度之后,系统立马例行他的幸灾乐祸,对此任一生懒得搭理他,而是回应起了对方。 “我叫任一生,我是跟着师叔叔过来参加钟小姐的婚礼的,师叔叔说我和钟叔叔刚成为合作伙伴需要多交流” “喔,你和我爸认识” 任一生也不傻,他也不想在对方订婚酒会这样一个好日子去败坏别人的心情,因此他并没有和对方一战的心情,而是直接搬出了对方的老子,试图直接结束对话。 而正如任一生所预料的那样,对方在听到任一生的这话之后果然犹豫了,正常来讲他不认为自家老子会和任一生这样一个比自已年纪都要小的小年轻会有关系。 但是架不住任一生在说老子之前可是提前把他老子的好友师杰出给搬了出来,这就不得不让她投鼠忌器了。 因为师杰出不只是和他老子一样是央台分台的一个台长而已,而且还是北岛师家的名义上的唯一继承人,因此在他老子只是一个普通钟家人情况下,她不得不给任一生一个解释的机会。 然而一边的夕颜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看着任一生和钟卉要短兵相接了,结果却熄火了,因此她立马煽风点火。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 “我……” “我只是在发表自已的看法,我可没有针对谁”(我有没有明说那个人是男还是女) 眼看钟卉在夕颜的煽风点火之下,就要和她正面对线了,任一生立马打断了她,表示他刚才的话并没有说那个看不清现实的人具体是男人还是女人。 “是吗,你之前对于女性的权力说的不是头头是道吗,今天还说到了婚姻,这不钟小姐快要结婚了,你不打算给钟小姐传授一点经验吗” 夕颜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二打一的机会,于是直接旧事重提。 “不是,夕颜姐姐,你要不自已听听你在说些什么啊” 任一生有些无语了,他没想到自已好心好意帮助她脱离被钟卉吊打的局面结果她非但不感激,还恩将仇报。 “我说什么了” “不管是你还是钟姐姐,你俩谁的年纪不比我大,你让钟姐姐向我取经,你是不是吃撑了,脑子也参与消化工程了” 任一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已不就是说了一个关于女权的问题而已,为什么这夕颜怎么就死揪着他不放,为了打击他已经心理扭曲了。 “任老弟这话我就不认同了,姐姐虽然痴长你几岁,但是在婚姻这种事上并没有什么经验,因此还需要一生弟弟多多传授经验啊” 显然夕颜的阵营分化任务成功了,他立马就被钟卉和夕颜联合划分为了敌人,不过也正常,因为男女有别,只要涉及到男女,都不需要真的说点什么,只要这个概念被提了出来,那么阵营立马就被划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 “你可不是单身啊,你可是有女朋友的,而且你们还同居了” 就在任一生准备解释自已是单身的时候,言无忌和湛岚走了进来,然后言无忌直接在任一生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直接打断了他。 靓仔:坏了,客场作战了。 任一生:…… 虽然系统说的是玩笑话,但是却是事实,因为他确实陷入了不利的局面,这里可是京都,全是热情的京都人,因此当看到言无忌的时候,他立马反应过来了。 “言兄,好久不见了,上次一别我们有好久没见了” 任一生在面对这样的局面虽然很慌,但是第一时间也想到了解决办法,就是强行转移话题和拉人下水。 只不过他的计划毕竟是临时想出来的,因此抗意外风险的能力太差,随后新出现的人直接封住了他的一切逃跑路线。 “别看小任的年纪小,他的三观可是非常的成熟,你们这些小年轻还是要多向他学习” 靓仔:你是不是欠她钱啊。 任一生:欠一块手表算不算啊。 任一生有想过任何人会在这个时候来堵门,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过自已会被叶静染堵门。 “钟姐姐,你还是那么喜欢欺负小朋友啊” “静染,你看你这话说的,我这是想小任取经呢” 第一百一十四章 恩将仇报下 “一生啊,人家这边虚心请教呢,你就不打算给点反应了吗” “哈,什么反应” 原本任一生还以为叶静染来堵门是为了一起围攻他来着,结果没想到叶静染这是为了为了拉盟友一起对抗钟卉来着,只不过她这种结盟的方式太特别了。 原本只是他和夕颜的矛盾,现在直接演变成了叶静染和钟卉的对决了。 而就在叶静染和钟卉拉开架势要中门对狙的时候,一边的言无忌立马缩壳了,虽然说他是代表言家来参加赵元贞儿子赵睿的订婚宴。 在看到自已未来的嫂子被任一生欺负他自然要挺身而出,他可不会承认他这么做是为了‘报答’任一生在之前拍节目时对他的‘照顾’。 只是在看到叶静染之后他立马熄火了,因为这位姐姐虽然凶归凶,但是好歹讲理,但是她那位兵哥哥叶凌风可不讲理啊。 那可是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上校,而且是有望成为最年轻的少将预备队。 因此在看到叶静染站在任一生身边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缩壳,本来他都要离开了,但是被湛岚拉住了,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 自已身边这位这位也不简单啊,他爸爸湛青云可是京都三大禁卫军之一的首长,因此他才没有第一时间逃跑。 “还愣着干嘛” 就在任一生和系统吹牛逼的时候,叶静染停止了和钟卉的嘴炮,打算关门,呸,让任一生出马。 “干嘛啊” 任一生虽然知道对方要自已干嘛,但是并没有直接行动,而是打算让叶静染先开口,这样所有责任全部都会被算在叶静染身上。 任一生虽然有着男子汉大丈夫的自尊,但是这并不意味他傻,他可不会傻愣愣有着叶静染这种牛逼哄哄的前排不用。 以自已的脆弱的身板去给叶静染抵挡这些京都人的‘热情’。 “上课啊”(开火啊) “不合适吧”(我和他们无冤无仇,没必要啊) “合适”(以前没有,现在有了,而且有我在前面顶着,你怕什么) “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赶紧的”(没错,是我说的) 没有人是谁一生的避风港,只有自已才能成为自已的那个永远的庇护所。无论身边是否有人爱我们,我们都要学会独立。 自我独立,自已的事情自已做,不靠别人自我完成每一件事,做什么都要有自已的主见、主意,不需依赖他人。 自持自守,不为外力所动。 “我有……” 就在任一生停顿的时候,一边的夕颜就像之前和任一生单独谈话那样刚准备就任一生说的话题提出自已疑惑时就被叶静染给瞪了回去。 夕颜先是看了一眼叶静染然后又看了一眼钟卉,刚准备硬刚叶静染的时候风无涯出现了。 “我建议你这个时候最好沉默” “这人啊,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 你可以不成功,但是不能不成长,因为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落后了终将会错过。 因为爱一个人的前提是要爱自已,但不是说你要唯我独尊,眼中只有自已,而是在爱他人之前首先就需要经营好自已,只有自已强大了,别人才能真正离不开你。 这一点还是任一生之前从系统那里学来的PUA套路中总结出来的。 所以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最好自已买,不要做伸手党,因为你伸手就意味别人也要伸手。人性的本质就是等价交换, 如果不能回馈对方等价的价值,那么你终将在这场交易中失去自我,沦为对方的傀儡。 任一生从系统教他PUA的知识有了自已的理解,如果一段婚姻中如果其中一方过于强势,或者一方过于弱势。 那么弱势的一方必然会有很大概率被对方所影响,最终成为PUA的产物。 因此你可以不主动PUA别人,但是你至少要做到不被别人PUA,因此想要做到这一切,首先要做的自然就是武装自已,让自已变得强大起来。 只有自已变得强大,你才能婚姻中乃至于人与人之间的交际中不会成为别人的附属物。 “老赵,那小子……” 就在钟卉和叶静染对峙的时候,而男主角赵睿也闻讯赶来,而赵睿刚到的时候身边的死党温天生立马就准备煽风点火。 因为任一生在他眼中是洛非池的人,因此就是他要重点打击的人,但是因为对方是周晴天的师弟,因此他不方便亲自动手。 所以他也就只能找枪手借刀杀人了,毕竟周晴天在他们圈子的声望确实还不错。 然而赵睿显然也不傻,自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就上他温天生的当。 “我觉得这小子挺有意思的,先听听他要说什么” “不是,老赵,你脑子是不是瓦特了,别看他是在教训你未婚妻,可是他是真的在给你未婚妻上课啊” 温天生的意思很明显,这任一生居心不良啊,他明显是要给你未婚妻开智啊,这要是让他继续下去。 你老婆学精了,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啊。 “呵呵,这小子有点意思啊” 然而赵睿根本没有搭理温天生的意思,因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钟卉需不需要别人上课他会不知道。 别开玩笑了,他之所以看上钟卉就是因为他知道对方和他一样是聪明人,都清楚自已需要的是什么。 因此他选择钟卉不只是因为对方有着钟家的背景,而是对方有着和他一样上进的心。 因此温天生的拨弄是非此刻在他眼中就像是一个笑话一样。 而就在温天生和赵睿说话的时候,任一生的课程又一次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人可以有菩萨心肠,但是不能有圣母行为。因为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并不是处处都是温暖和谐,有太多丑恶存在。 毕竟有光的地方就一定有阴暗的角落,因此并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付出真心温柔以待。不然的话,真心付出的人往往伤害的是自已,以及他身边的人。 道德是个奢侈品,他的价格非常昂贵,如果买不起却偏要买,那么倒霉的可就不是你自已了,那可是你的家人都要跟着遭殃,所有人都要替你还债。 当然了,这么说并不是说做一个有道德的人不好。 相反,我非常尊重有道德的人,但是更尊重那些游刃有余为道德买单的人。 他们买完单仍有余力,并且能底气十足风轻云淡的说非宁静无以致远,非淡泊无以明志。 而不是只会嘴上叫嚣着道德,然后上头了也要买单的时候,他甚至都意识不到,或者根本不想面对自已连自已的生存资源都保障不了的事实。 从而凭着自已嘴上的道德吸身边人的血。 遇到这种容易道德上头的人,你一定要离他远一点,因为他们的底层逻辑就有问题,他们认为自已干的事只要符合道德,那么他吸别人的血就是理所应当。 谁亲近他,他就吸谁的血,而且越吸越心安理得,认为这是你应该的,你不让吸就是不道德,他就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滋你。 “慨他人之慷” “借花献佛” 任一生说到这里后,钟卉和叶静染不约而同的对任一生说的这番话进行了一个小总结。 两人说完随后互相不爽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一起把目光看向了任一生,希望任一生能够开口评判她俩的总结谁的比较好。 对此任一生自然不会接话,而是继续说起了下一个话题。 与人相处的时候永远不要把自已秘密倾尽与某人,就算是朝夕相处枕边人也不行。 风或许不是故意的,但是最后的结果就是整片森林都知道了。 “老赵,这你能忍” 温天生依旧没有放弃挑拨离间的机会,然而赵睿依旧没有搭理他,虽然赵睿此刻的心情确实因为任一生的话而动摇了。 虽然他也认同任一生的话,如果钟卉守不住他俩的秘密,那么钟卉自然不配成为他的未婚妻,反正钟家能联姻的人多了去了。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温天生的话还是动摇他的心里,因为亲疏有别,所以他对于任一生的这个看法并不认同。 遇到不好的人和事最好干净利落的一刀两断,拖泥带水终究会被它们拖下水。 人生这条路一旦下定决心就不要回头,回头就会犹豫,犹豫就会败北。 可以思考,但是思考并不是犹豫的借口。 “啪啪啪” 就在任一生喝了一口叶静染递过来的香槟之后刚准备继续说的什么的时候,赵睿终于是忍不住下场了。 不知道他是因为被温天生的挑拨离间给烦的不行了,还是因为他担心让任一生接着说下去自已可能真的要变心了,于是赶紧打断了对方的showti。 “任老弟观点不错啊,我非常赞同,就是能不能改天在请教,怎么说今天也是我的大喜之日,任兄此举是不是有些喧宾夺主了” “……” 任一生第一时间沉默了,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位,正当他把询问的目光看向叶静染的时候,赵睿主动开口了。 “赵睿,你看得起我叫我一句老赵就可以了” “赵哥客气了,赵……” 第一百一十五章 亮肌肉上 “赵什么哥啊,叫他小赵就行了,任老弟你来了也不说一声” 就在任一生叫了一声赵哥准备和赵睿握手时,钟无辉突然走了过来然后一把握住了任一生的手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任一生一个拥抱。 “钟老哥你太客气了,我们各论各的,不影响” 既然钟无辉主动称兄道弟,那么他自然就不能当着这么多人拂了他的面子,不过他对于之前对赵睿的称呼也做出了说明。 “你看我这个脑子,本来我应该主动邀请你的,我的我的,注意力全在工作上了,怠慢了” 钟无辉这时候还挺尴尬的,因为正常情况下他应该主动邀请任一生过来的,可是他因为忙着操作任一生给他剧本把这事给忘了。 “你可拉到了吧,你自已都是赵叔叔叫来的” 好在钟卉非常机敏,立马就把台阶给自家老爹搭好了。 “钟老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工作再忙也要多关心家里的事啊” 任一生见钟卉已经把梯子搭好了,为了让钟无辉能够安慰下来,他还特意进行了补充,先是假意批评然后又主动分锅。 “不过这事我也有一半责任,我应该晚点给你剧本的,怎么的也得等钟小姐订完婚再说” “任先生客气了,只是订婚而已,又不是正式结婚,你们的工作要紧” 钟卉见两人分好了锅之后也扮演起了懂事女儿的角色,并且在称呼上也非常注意。 既没有称呼任一生为叔伯这种为长辈的意思,也没有称呼任一生为兄弟这种同辈的意思,而是特意选择了先生这种模棱两可的叫法。 “任老弟你们这些年轻人先玩着,等我们这些老头子说完事就过来” 钟无辉之所以下来和任一生打招呼是因为师杰出上去之后‘无意’中透露了任一生也来了的事。 因此他自然要对任一生这种贵人表示自已的地主之谊,所以他下来一方面是为了给任一生撑场子,然后家里人都知道任一生是他的贵客。 另一方面自然是为了向任一生表示自已态度,同时也是为了借着这个机会把任一生强行绑到自已的战车上。 这也是他一下来直接都不经过任一生的意见直接抢在自家准女婿的前面和任一生握手,光握手还觉得不够,还要拥抱。 这是因为他要借着任一生现在名声还不显,或者说大家都还没有发现任一生的价值之前,抢先在任一生这里争取更多的原始股。 毕竟雪中送炭可比锦上添花好,即使他这个时候已经错了雪中送炭的时间,因为任一生现在可不是一文不名。 但是只要还不是锦上添花那么他就有机会上车,毕竟就拿现在的京都来说,清楚任一生底细的就没有几个。 因此钟无辉说完就带着满载而归的心情转身要上二楼,而任一生也没有多逼逼而是转身继续之前和赵睿未完成的握手。 “赵兄以后还望多关照” “任兄客气了” 就在两人准备进一步聊一聊的时候,温天生突然插了进来。 “任兄还记得我吗” “温少爷,我忘了谁也不能把你给忘了啊,我脑海中现在还回荡着你那天京爷的派头”(你这么狂的人是个人都会记住的) “……” 任一生的阴阳怪气直接给温天生干沉默了,而一边的赵睿则是笑着站出来打圆场了。 “老温,我就说让你平时收敛着点,你不听,看吧,是个人对你的印象都是纨绔子弟” “难道我不是吗” “……” 赵睿也挺无语的,他好心好意出来给温天生打圆场,没想到这温天生根本不领情,而是一句话直接给赵睿噎住了。 任一生此时非常尴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手里的香槟都要被他捏爆了,而叶静染明显看出了他的状况,然后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孟诗远过来了。 “任哥” “诗远啊,你也来了啊” 孟诗远的出现虽然缓解了任一生的尴尬,但同时也让叶静染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妈非要让我来的” “伯母也来了啊,等你一定要带我去打声招呼,伯母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连伯母的面都没有见过一面” “没必要,你的事在她眼中不过是顺便的” 孟诗远此时对于尉女士非常不爽,因此根本不想说起关于尉女士的话题。 “那不行了,对于尉女士虽然是举手之劳,但是这不是我可以心安理得就接受的理由” “呵呵,这事你不是更应该感谢我吗” “都要感谢” “哟,这不是诗远吗,见到你天生哥都不打声招呼吗” 原本温天生对于任一生就不爽,结果自已一直有意思的孟诗远一进来首先招呼的就是任一生,因此温天生自然就不高兴了。 不过因为有了之前钟无辉的背书下,他自然不敢轻易对任一生下手,何况对方还是周晴天的师弟,所以他下手之前绕了一圈。 “静染,你也在啊” 然而孟诗远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转身看向任一生身边的叶静染。 “我跟着我爸来的,不过我和我爸不一样的是,我是带着任务来的” 叶静染这句话前半句自然是跟孟诗远说的,而后半句则是看着钟卉说的,看来两人的交锋并没有因为赵睿的出现而结束,反而因为赵睿的出现更加激烈了。 “静染妹妹今天能来我很高兴,有什么事今天过后再说”(我知道你和钟卉不和,但是你今天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闹了) 眼见叶静染又要闹事的样子,赵睿立马站了出来。表示让叶静染给他一个面子。 “睿哥就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吗”(你赵睿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给你面子) “……” 赵睿被叶静染噎住了,于是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任一生身上。 靓仔:好家伙,女人斯比就是好看。 而在赵睿对着任一生表示求助的时候,系统还在看热闹不嫌事大。 任一生:…… “静染你有什么事吗”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系统的幸灾乐祸和赵睿奇怪的目光都说明了事情不简单,因此立马把注意力放在了叶静染身上。 实际上他似乎忘记了之前可是他和夕颜首先挑事的,不然怎么会让钟卉和叶静染有加入战局的机会。 “呵” 叶静染见之前和自已一起并肩作战任一生居然想叛变,于是立马死盯着任一生。 “诗远,你和韩冷的事情怎么样了” 任一生被叶静染死盯着有些尴尬,于是立马转移话题,和孟诗远攀谈了起来。 “还……” 孟诗远刚准备回答任一生的话时,之前沉默的温天生拿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一个消息之后然后又卷土重来。 “孟诗远,你不要以为齐家罩着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温天生说完这句话还对着任一生挑了挑眉,一副挑衅的样子,着实欠揍。 靓仔:这你能忍。 温天生的表现连系统都看不下去了。 任一生:不能忍又能怎么样,我还能冲上去打他一顿吗。 靓仔:也不是不行。 任一生:啊这,可是你看我像是打的过对方的样子吗。 虽然温天生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但是对比起任一生,魁梧壮实的身材一看就不是任一生这普普通通的身体能比的,怎么说人家富庶人家出身。 任一生上一个看到这样的人还是洛非池,至于叶凌风这些就更不要说了,温天生都不是他可以对付的。 “姓温的,你搁这装泥马呢” 任一生还在思考怎么在语言上谴责温天生这损样时,已经有人主动站了出来对着温天生进行了讨伐。 华学武和钟震以及华识文见客人来的都差不多了,于是把迎宾的任务交给了酒店的服务员,然后跟着钟震一起换了一身礼服就进来了,一个个穿的人模狗样的。 原本钟震好奇怪华氏兄弟为啥突然要换晚礼服的事,当进来看见华学武挺身而出在孟诗远面前与温天生激情对线的时候,钟震明白了。 “诗远小姐你没事吧” 华学武原本还纠结着怎么和孟诗远搭话,结果一进来就看见温天生在孟诗远面前装杯,他立马就忍不了了。 “没事,谢谢你了” 虽然孟诗远期待的并不是华学武的挺身而出,但是人家毕竟是一片好心,她自然不能无动于衷什么都不表示。 “诗远小姐你客气了,看我怎么教训这装杯犯” 华学武说完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温天生身上。 “姓温的,我要和你决斗” “……” “……” 华学武的行为不仅让温天生一阵无语,就连孟诗远也是如此。 孟诗远也没有想到自已就随便感谢了一句,这人居然就要为她出战,这下顿时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在一边的华识文和钟震出手了。 “哥们冷静” 钟震和华识文一人拉住了他一只手臂拦住了要和温天生决斗的华学武。 “不是,你俩什么意思” 此时的华学武已经上头了,对于钟震和华识文的阻拦立马被他解读成了抢功。 “没什么意思,就是今天是我姐的订婚宴,能不能给我面子,算了” “好,我给你这个面子,今天就放他一马” “……”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亮肌肉下 靓仔:谁放谁还真不一定。 任一生:所以你怀疑他是故意的。 任一生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还另有隐情。 原本他以为这就是一个粉丝上头的行为,可是在系统的吐槽下,他意识到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啊。 靓仔:你不会以为这小子真的会上吧。 任一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还能是作秀吧。 靓仔:就从一个最简单的单独去论证,你觉得他能在温天生面前撑过几秒钟。 任一生:这温天生这么厉害吗,他也有洛非池那所谓两三人不得近身的功夫吗。 靓仔:如果要是没有你刚才早上了,我还不知道你吗。 任一生:咳咳咳,那个谁来着也不至于这么菜吧。 任一生有些尴尬,没错,他之前没有及时站出来的原因自然是在温天生身上看到了洛非池的特性,因此才没有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虽然起因和过程有些曲折,但是结果正如系统所想的一模一样,因此他并没有在这个话题做过多的停留,而是立马转移话题。 靓仔:肥宅和在籍士兵可不是一个概念。 任一生:啊,这是什么情况。 任一生从系统的这句话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于是他想询问系统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系统并没有回答。 “差不多得了” 就在钟震和华识文把华学武架到一边的角落之后,钟震小声的斥责他。 钟震此时都要气炸了,他对于华学武的行为非常不爽,首先就是对方在他堂姐的订婚宴上闹事就是明摆着不给他面子。 当然了,也就是先惹事的人是温天生了,不然他早把华学武轰出去了,至于为什么不轰温天生,当然是因为他一没有权限而不敢。 毕竟温天生的武力他是知道的,怎么说对方也是活跃在堂姐夫圈子中的人,他也是有幸见过对方出手。 因此他开口制止华学武表面上是拉着华学武不想让华学武对温天生动手,实际上他是怕华学武被温天生打伤,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算了,关他屁事。 但是华学武不一样,先不说这俩人小时候是他的死党,现在还是重新建交的合作伙伴,他自然不想让对方有什么闪失。 “喂喂喂,你先别放手啊” 就在钟震说完就准备将拉着华学武的手给收了回来却听到了华学武的话。 “哈” “我动不了,你俩先扶我一下” “好啊,原来你也知道自已的不自量力啊,我还以为你这是无知者无畏啊” 听到华学武的话之后,钟震更气了,这吊人搁这演大戏啊,不过该说不说这吊人真是色胆包天啊。 “别说了,我现在也很后悔啊” “切,你后悔个嘚,我看你在孟小姐面前装了一波大的,现在应该很爽吧” 钟震说这话一半阴阳一半是酸,毕竟这个机会原本是他的,毕竟他也算是半个东道主了,这个杯他来装合情合理,结果被华学武给抢了,他自然是有些郁闷的。 “没有的事” 一说起这事,华学武立马就飘了起来。 “呵呵,你刚才这么英勇,我估计湛姐应该后悔了吧” 眼看这吊人居然在他面前得意忘形装了起来,他自然不能忍,于是立马戳起了对方的痛脚。 “没错,没错,我觉得这个时候我应该给咱止水叔说一声,让他和青云叔重提一下……” “两位,我错了,我再也不装了” 被钟震和华识文你一句我一句阴阳着,华学武立马认起了怂。 “别怂啊,我刚才我在人群中可是看到了湛姐的” 然而华识文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没错,我看姓言的好像对咱湛姐好像并不重视啊,我觉得你……” “震哥,文哥,我错了,你俩想怎么办直接说吧” …… “孟……” 而在突如其来的骑士被钟震和华识文拖走之后,温天生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岔子而放弃自已对于孟诗远的质询,因为他这番行为表面上是在针对孟诗远。 实际上他是在针对任一生,因为他要让任一生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同时也要让孟诗远明白他和任一生的区别。 说白了这不过是他温天生亮肌肉的借口,因此就在任一生陷入两难境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叶静染突然动了,只不过被任一生一把拉住了。 没办法,虽然他很迟钝,看不清事情的全貌,并不知道温天生为什么要亮肌肉,但是对方当着自已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孟诗远,他要是再没有一点反应着实有点说不过去了。 这时候他可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已是不是温天生的对手这个问题了,因为他要是再不站出来,这叶静染就要站出来了。 这要是让叶静染站出来那么这性质可就变了,因此让事情被控制在有限的发展中他决定自已站了出来。 好吧,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想到那么多,他根本没有想到叶静染站出来就会意味着是温家和叶家的对峙,因为两家都不是普通的欧德氓领,那可都是掌握着军队的硬骨头。 温家自然是温天生的二爷爷温家骜所掌握的三垣禁卫军之一的天市军与叶癸涛所掌握的东海青龙强攻营,因此一不小心闹大了就是东海和中央的冲突。 不过这一切任一生自然想不到,他不让叶静染站出来替他出头的唯一的想法就是他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躲在一个女人的后面苟且偷生。 说白了还是他从上一世就存在的大男子主义在作怪,而温天生原本看叶静染都要站出来了,心都快跳了出来,因为他自然是知道叶静染站出来硬刚他意味着什么。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的和叶静染的关系居然发展到这一步了,原本他想的是就算两人关系好,叶静染也不不至于会因为另一个女人而站出来帮任一生站台。 所以他才这么大胆的质询孟诗远,就是算准了这一点,可是结果好像是他算错了,不过好在任一生及时纠正了这一点。 而就在温天生心心念念的准备和任一生正面激情对线的时候,一边许久没有出声的赵睿开口了。 “温天生,我忍你很久了,你是不是今天硬要在我的订婚宴上闹事情” “没有的事,老赵你多心了” 温天生这才想起来自已算漏的事情好像不知一件啊。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睿此时并不明白温天生到底要干嘛,所以他才会冷眼旁观了这么久,为的就是搞清楚温天生的目的,看了这么久之后他以为自已看清楚了。 于是就开始制止了温天生和任一生因为孟诗远争风吃醋而闹事的行为。 “没什么意思,就是仰慕任兄的文采,希望任兄可以给我一个面子,可以现场赋诗一首” “我没有灵感”(我TM为什么要给你面子)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因此温天生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过不去,着实让他有些过不去了。 挑战任务:睚眦必报 任务类型:一次性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让在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的人明白你虽然是一个君子,不愿意和别人动手,但是却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懦夫。 奖励:获得初级武艺精通。 任务描述:我们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好吧,其实任一生之所以这个时候说话硬气的原因自然是系统发力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初级武艺精通具体是个什么水平,但是还是那句话,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只要他完成了任务,获得了奖励,那么他就有了自卫的能力,没错,在任一生的想法中,虽然所谓的初级武艺看起来不咋的,但是总比自已之前只能像个沙包一样单方面被吊打的强。 正所谓武力是一个人说话的底气来源,因此任一生在有了系统画的大饼之后,说话自然硬气了起来。 “哟,姓洛的这次可没有在你面前,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你小子怕是忘记了洛非池现在根本不在你身边,你这么装想过后果吗) “哈,原来我在你印象中是这么一个人啊”(看来你这人也没有什么眼界啊) 靓仔: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吗。 任一生:…… 任一生懒得搭理系统的吐槽,而是眼神坚毅的看向了温天生。 “好好好,看来我京都温少的名头已经不管用了,那么时候让你们知道我京都温少的名头了” 温天生说完直接一个闪身直接闪到任一生的身边,抬手就是一脚,就在温天生的那一脚准备踢到任一生的时候,任一生原本是想双手架招格挡的。 但是此刻他鬼使神差的举手成拳捶向温天生,然后,结果就是人家温天生的脚就是有点痒痒的。 而他直接被温天生给踹飞了,落地的时候还在地上滚了两圈,真是有多大眼显多大眼。 任一生:不是,我的外挂怎么没到账啊。 躺在地上的任一生根本没有想起来检查自已身体情况,而是问起了靓仔他的外挂为什么没到账。然而系统的回答差点让他吐血了。 靓仔:忘了,再说你这不是还没有完成任务吗。 任一生:不是可以预支吗,我信你个鬼,你就是想看我被打。 靓仔:这你可冤枉我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而且你不会觉得你装上了外挂就是他的对手了,你不会觉得人家这一脚二十年的功力是你那初级武艺就能挡的住的。 任一生…… 第一百一十七章 陌上人如玉 “温天生,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这事没完” 就在任一生被踹倒在地躺在地上思考人生时,温天生刚准备起脚补刀,立马被赵睿开口阻止了。 “……” 然而温天生这时候看都没有看赵睿一眼,直接一个助跑跳起来就要给任一生一个泰山压顶。 任一生:妈耶,要寄,狗系统,还有没有外挂快给开啊。 这个时候任一生表面上依旧装的非常淡定,实际上内心慌得要死,让系统赶紧救他。 靓仔:没有。 然而系统的话直接让他心凉透了,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已真的会死,因为温天生眼中的杀意不像是假的。 然而就在任一生以为自已又一次要躺板板的于是直接闭上了眼睛。 然后过了很久之后,意想不到的攻击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而在众人面前温天生突然给众人表演了一个空中转体不知道几周半然后平稳落地,就落在任一生的身前不远处。 “温天生,你是不是想找事” 原来并不是温天生手下留情了,而是在最后关头孟诗远直接挡在任一生的前面,而这也是任一生明明感觉有东西过来了,却没有收到攻击的原因。 而叶静染的大脑在被温天生这波冲动操作给惊讶的宕机之后不久也是立马回过神来,然后开始和温天生对起了线。 “静染妹子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找事啊,我就是和任老弟开个玩笑而已” 温天生说完还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任一生,然后主动伸出了手要拉任一生起来。 “没错,是这样的”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就是任一生居然同意了他的鬼扯,然后任一生主动迎向了温天生的手。 这操作不仅看呆了眼前的孟诗远,就连一旁的叶静染眼中也闪过了失望,而在场都人对此有赞同的,有鄙夷的,也有同情的。 而就在众人以为两人就这样诡异的和好之时,从地上起身到一半的任一生突然握紧温天生的手一个踉跄把温天生一起往地上一拉。 而在此期间任一生用戏谑的表情看向了温天生,那意思非常明显,表示这是他的阳谋。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连系统都不知道他的这番打算,他想以身入局让温天生当众难看。 原因就是他其实非常清楚他这故意一摔根本难不倒温天生,只要对方心一狠那么温天生完全可以把紧握住他的手一把掰折,然后让戏谑的任一生独自享受冰冷的地板。 那么温天生就会当众自已打自已的脸,这就是任一生的谋算,当然了,如果这是这样,那么这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阳谋。 而是在任一生的计划中,温天生不管选择都会颜面扫地,首先第一种就是之前所说的,他温天生完全可以不管任一生,直接把任一生的手掰折然后让任一生自由落地。 那么温天生前一刻还在口口声声说的误会自然就是无稽之谈,那么他温天生自然就会名誉扫地,名誉这玩意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 但是对于温天生这种大门大户出来的人就非常有用了,因此任一生就是算准了温天生不敢拿自已,或者是他背后的温家信誉做赌注,所以才敢这么胆大的计算。 而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就此放过温天生,就在两人一起倒地的时候,任一生在这个过程脸上一直都是带着戏谑的笑容,并且还趁机给了温天生一拐子。 而就在温天生被任一生这一系列操作给整的云里雾里的时候,任一生还在微操,他给完温天生一拐子之后又是一个阳谋继续了。 如果温天生生气了,那么他就故意硬吃对方的反击,从而拿自已的身体健康坐实温天生的信用。 因为有了叶静染的存在以及赵睿的背书,所以他笃定温天生不敢闹大,当然了,他不是说赵睿这新认的大哥是有多么的靠谱。 而是他相信人性,相信不管是赵睿还是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放任温天生就这么打死任一生,这要是见了血,他赵睿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因此他必然会动用自已一切努力来阻止温天生的暴行。 因此在确定了自已的生命没有危险后,任一生玩的更加放开了。 所以他给温天生来了这么一拐子,就是料定对方既然第一步没有选择翻脸,那么后续只要他把对方的愤怒控制在一个固定的区间,那么对方就一直不会翻脸。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以及还会有更多次,于是就在这个两人一起摔倒的踉跄过程中。 任一生偷偷摸摸的下了好几次黑手,虽然就凭他的那点力气根本对温天生造成不了多少伤害。 正所谓苍蝇不咬人但膈应人,任一生这么做自然不是简单的恶心温天生了,而是他始终都没有忘记系统给他发布的那个挑战任务。 毕竟按照系统的说法,正常情况下,自已这辈子估计都报不了仇了。 所以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于是就有了他设计的这出一系列的阳谋。 阳谋说白了就是做局者利用自已的优势,给入局者几个选项,而不管入局者怎么选择都逃不过落入做局者的算计。 而说到阳谋自然绕不开做局,而做局的本质上利用自已和对手的信息不对称达到目的。 所以任一生思虑良久,表示优势在我,于是就立马将心中的想法付诸于行动了。 挑战任务:睚眦必报(已完成) 任务类型:一次性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让在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的人明白你虽然是一个君子,不愿意和别人动手,但是却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懦夫。 奖励:获得初级武艺精通。 任务描述:我们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直到自已发布的任务被任一生完成了之后,系统这个时候才反应了过来,然后想明白了任一生的这一系列操作。 靓仔:可以啊,有想法啊。 任一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该说不是任一生的心思还挺清晰的,他居然能够在如此不利全面处于下风的局面完成翻盘确实是有东西的,因此他不得不夸奖起了任一生。 了解完任一生做局的过程,系统顿时豁然开朗。 首先就是任一生有了系统的存在,不仅有在场包括温天生所展现在明面上的大数据,并且还能分析出这些人的各自想法。 因此这就满足了做局的先决条件,你开全图掌握一切信息,对方不知道任一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所以云里雾里。 而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一步就是任一生有了系统的开全图优势。 这也是任一生在面对系统的夸奖时不敢正面回答的原因。 因为不管多厉害的人,只要做不到掌控全局(开全图)都谈不上做局的,自然不存在阳谋的说法,因此做局首先不仅自已要开全图,还要对方云里雾里。 因为就算你开了全图在面对一个一个同样开了全图的人来说你是算计不了对方的,因为一旦掌控不了的局面失败或者被拆穿,那么就会陷入被动。 就拿这次的事件,假设温天生开全图了,那么他一定不会主动去拉任一生的。 他完全可以让孟诗远或者叶静染去拉,因此从一开始就选择不入局,那么任他任一生有千般算计也不过是徒增笑耳而已。 “……” 而在任一生经过一番折腾之后最后终于在孟诗远的搀扶之下起来了,虽然很狼狈,但是眼中的戏谑自始至终就没有断过。 与之相对应的就是温天生了,他虽然被任一生的互相伤害搞得很恶心。 但是自身根本没有受到什么重大的伤害,就连衣服也就是沾了一点灰尘有些褶皱,显得有那么一点凌乱而已。 可是与狼狈不堪一只手摇摇晃晃满面笑容的任一生来比温天生此刻脸色非常阴沉,不仅拒绝了赵睿的搀扶,而且起身后对着任一生就是怒目而视。 显然他现在都还有些懵逼,根本不知道任一生凭什么敢这样对待他,这个时候任一生还不忘杀人诛心。 “温兄你也是,力气小就不要过来拉我吗,你看看你这样子,看的我真是过意不去啊” “没事,任兄不必在意” 显然这个时候温天生依旧没有忘记要给自已,或者说温家的信用做保,看来温天生看起来并不像外界所说的那样混账啊。 虽然人群中大多数人都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这都不重要,因为就算知道的人也会装作不知道。 “任兄,你……” 赵睿这个时候面对一只手被温天生踢的摇摇晃晃明显是脱臼的任一生自然要表明自已作为主人的怠慢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问候任一生然后带着任一生去正骨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断了。 “老赵,你什么情况啊,这种事你都不通知我,看来没有把老哥放在眼里啊” 随着声音的出现,任一生一转身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温润如玉帅气逼人的谦谦公子所带领的队伍出现在了人们眼前,清一色的白衬衫黑西装队伍直接把会场给震动的鸦雀无声。 第一百一十八章 公子世无双 “怎么了,老头,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你有些心不在焉” 周晴天难得的主动回家给老头做饭了,没想到老头居然全程心不在焉,这让他一番苦心全部都被忽视,因此他主动提出对方的状态。 一方面是为了表示自已的关心,另一方面自然是为了引起对方对自已关注,自已抛媚眼总不能真的让瞎子给看了去吧,因此他必须要让老头发现自已一片赤诚之心。 然而他的一片真诚终究还是白费了,因为对方的心思一直都在任一生身上。 “我右眼一直在跳,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哈,是吗,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啊,老头你这纯属没休息好,眼睛疲劳了” 周晴天表示最近他虽然一直没有主动联系任一生,但是在任一生身上周一鸣可没少下功夫。 为了亲自帮助任一生办理入学手续,他手头的工作都积压了不少,因此他为此熬了不少夜。 “是吗,我总感觉一生的事情要出变故啊” “这能出什么变故啊,总不至于付款了还能被退货吗” “不能吗” 周一鸣说完之后喝了一口周晴天煲的老鸭汤之后然后看了一眼周晴天。 “你这火候还是不够啊” “……” “明公子日理万机,我怎么好叨扰呢” 看到赢 嬴明带着他的禁卫军出现在他的订婚宴,赵睿第一时间是惊喜,可是惊喜过后则是不解。 因为他的订婚宴早就给对方打过报告了,所以对方的出现他才会惊喜,因为正常情况下对方自然是不会来的。 而现在对方不仅来了,而且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质问他为什么不给他打报告,那么这至少说明了两件事。 首先第一就是嬴明的到来自然不是为了参加他的订婚宴,第二就是对方的突然半途加入自然是有人走漏了风声然后给了一个嬴明主动参加的理由。 而作为赵睿的领导,财政部的明面上的二把手,实际上的一把手,对方一开口就把自已中途才来的借口找到了赵睿身上。 那么说明了嬴明此次过来自然是不是为了给赵睿祝贺站台来的,因为对方正儿八经想要给他站台,能给自已迟到找的理由非常多,就譬如赵睿主动递上去的台阶。 因此赢嬴这一波显然是在警告赵睿,认为赵睿的屁股歪了。 “我忙你就不说了,那以后你忙我是不是也不用说我的事了” 这个时候懵逼的赵睿才明白了嬴明这一番才做的主因到底是什么,随后他余光扫了一眼正在被孟诗远搀扶的任一生以及站在任一生身后的叶静染。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谁不知道他们太子在很久之前就表明对叶家叶静染的想法,一直都有联姻的想法,只不过那位一直不同意。 毕竟叶家有兵,他嬴明身后的湛家也有兵,那位怎么可能会同意,因此这也是这位太子爷一进来就对他发难的原因。 原来对方这是认为他已经投敌了,因此才会有这样一番敲打,所以在明白了对方的底层逻辑之后,赵睿立马就明白了应该怎么回答。 “我的,我的,我自罚一杯,明公子你的婚礼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错过” 赵睿说完立马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虽然不是白酒,但是赵睿的态度嬴明还是收到了,于是也没有继续在赵睿身上下功夫了,而是接着把话嬴转移到了任一生身上了。 毕竟他的突然造访主要原因还是任一生旁边的叶静染,因此这一番操作的主要目的自然是为了可以有一个合适的亮相机会和叶静染以及任一生搭话,而敲打赵睿只不过是顺便的。 “这位是” 嬴明敲打完了赵睿住后就把话头转移到了叶静染身上,然后询问任一生的身份。 实际上他怎么不可能知道任一生的身份,任一生的档案从他进门之前就已经一清二楚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这里面不仅包括了原主前十八年具体的身份信息,有些连任一生自已都不知道。 还有就是最近任一生所有的一切他都是了然于胸,之所以假装不知道只是为了询问叶静染。 为的就是让叶静染亲自把答案说出来,因为他想知道的可不只是任一生的身份,还有叶静染对于任一生的态度。 “……” 然而叶静染根本不鸟他,理都没有打算理的意思,毕竟对方只是太子而已,只要那位一天没死,那么他就一天是太子,因此她一点都不在意,而且那位看起来整春秋鼎盛,所以这位太子爷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可是她不怕并不代表其他人不怕。正在和系统聊天的任一生自然也从系统的口中知道了这位的身份。 原来在破灭纪之后,一群人来到了这个原生态的星球,每个国家都想抢先一步发展以及争夺更多的资源,因此自然就爆发了战争。 至于中夏之所以能成为几个强大的国家之一自然是在现在这位嬴氏皇族那位雄主的带领之下所造就的。 因此这也是嬴氏能够成为唯一的明面上的特权家族的原因,不仅可以拥有明面上的最高统治管理权,还有世袭不更的特权。 虽然暗地里都是五大区的欧德氓领在行使权力。 但是人家毕竟是铁打的嬴氏皇族,你这些欧德氓领不管怎么样也都是流水的,所以这就造就了即使嬴氏皇族的实际权力没有多少,但是地位却是极其崇高。 因此他们凭借着这崇高的地位,至少在京都是有着绝对话语权的,而京都与地方上的摩擦,实际上其实是皇权和地方欧德氓领的矛盾。 靓仔:你慌不慌。 任一生:啥。 任一生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这么一个皇族的存在,这让他想起了前世某些君主国家,因为从系统给出的资料中他不难分析出这个世界中夏的权力划分。 首先就是京都这些支持嬴氏皇家的欧德氓领和另外四家互相心怀鬼胎但是明面上都不支持嬴氏的两方阵营构成。 然而另外四家彼此之间自然不是铁板一块,以及每一家的几户欧德氓领照样不是一团和气,所以才能形成这样一个表面上和和气气的畸形政治政权。 所以面对系统的调侃,任一生一方面确实有装糊涂的意思,另一方面自然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这位爷可是太子,而通过系统的一阵分析之后任一生也明白了这位爷来的目的了。 但是明白归明白,这并不代表他对此就能有任何办法一样,因为首先叶静染的态度他根本琢磨不透,就算他能琢磨透也不代表他就能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他就是一个家里有着几亩地的农民而已,这种皇家与世家的战争可不是他这种人能参与的。 因此别说嬴明没有问他,就算问他他也不敢随便开口。 动辄就是粉身碎骨,然后他心不动,旗不动,并不代表风不会动,这时候大风见叶静染不搭理他,然后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任一生身上。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任一生,兄台怎么称呼” 而任一生虽然内息你慌的一匹,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任何操作的空间,他完全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简单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去回答对方的一起问题。 “……” 面对任一生这位一脸狼狈,还拖着一只脱臼上手臂所表露出来的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嬴明恍惚了,因为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对方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本身就是这样。 一副完全听不懂他潜台词的样子,这让他的工作开展不下去了,因为他一旦回话,必然会被任一生越带越远。 他自然不想和任一生闲聊,因为对方的一切他都知道,他想知道的只有他和叶静染的关系。 想明白两人究竟发展到了哪一步,可是任一生的不解风情让他很难受。 “兄台,怎么了,不能说吗” “没有,不过你盯着我干嘛” 嬴明见任一生不给他机会,于是他只能主动找机会,正准备以任一生死盯着他这件事做文章,打算以此为突破口让任一生露出马脚,然后以此逼迫叶静染不得不下场。 “行为兄台长的实在太帅了” “……” 任一生的这番话不仅让在场的众人一阵迷糊,就连刚准备借题发挥的嬴明都懵逼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就在嬴明恍惚的时候,任一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直接给嬴明整不会了,甚至都有一点脸红了。 毕竟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即使嘴上说的再好听,表示自已对自已容貌其实一点都不在意,但是实际上越说不在意的反而越在意,并且越好看同样就越在意别人的看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因此任一生的这番话就像一记重拳狠狠的击打在了嬴明的心头。所以这个时候他良好的家教发挥了作用了。 “没有的事,任兄客气了”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嬴明都必须展现出自已的储君风范,毕竟他只是太子,随时都能被换的。 “我说的是真的” “……” 第一百一十九章 贺新郎上 “你就不打算下去说句话吗” 实际上当嬴明带着一群禁卫军冲进会场的时候,楼上这群‘大人’们早就知道了。 因为在之前温天生闹事的时候,众人就已经停止了他们之间的谈话,都竖起耳朵看起了热闹。 之所以没有一个人下去管事的原因一方面是身份不合适,他们这些人可做不到和小辈称兄道弟。 随便出手可是要担责任的,毕竟眼前就有一个前车之鉴,这前脚才当着众人认了任一生为兄弟,这后脚就有人不给他面子。 当然了,被看热闹的可不只有他钟无辉,还有一开始任一生入场的引路人师杰出也在此内,还有就是今晚男主角的父亲赵元贞了。 众人都在看三人将会如何解决这件事,毕竟温天生背后可不只是有一个温家,还有一个耒家。 虽然耒家最近还处于风波之中并没有走出来。 但是在场的人能上二楼自然就都不是凡人,因此也就知道了这件事的部分内幕,虽然众人都看不到全貌,但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他们只需要一个苗头就差不多能够明白这件事的具体走向是什么样子,虽然可能有误差,但差不了多少。 所以他们都在好奇谁会是那个第一个站出来的勇士,结果让他们意外的就是三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不过他们也庆幸这三巨头没人站出来,所以才能让他们看到这样一出大戏,真是酣畅淋漓啊。 能够看到温家代表的温天生如此吃瘪的机会可不多了。 然而就在三巨头心里庆幸然后准备下场痛打落水狗收割胜利果实犒赏三军的时候结果被嬴明的到来给彻底堵死了。 他们一开始是觉得没必要下去,而就这一犹豫就导致了他们直接下不去了。 因为嬴明的身份特别,他们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用用倚老卖老的方式让对方卖他们面子,除非他们一起下去,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年轻人自已解决” 因此作为今晚的最大苦主的赵元贞只能来这么一句来面对那位所提出的问话,从而掩饰自已的尴尬。 “任兄,其实很早之前我就听说过你的事了,你的《关雎》写的不错,我身边很多人都说起过,现在静染妹子在这里,你能不能也给她写一首” 嬴明见叶静染对自已是软硬不吃,而对于任一生他又不好用硬的,因此只能主动先退一步。 他先是承认了自已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任一生这个人,但是他也没有直接说他是因为叶静染所以才关注起了任一生,而是调转了因果关系。 表示他是先知道了任一生的诗名,然后才开始了解起了任一生,从而知道了任一生这个人,而不是因为他和叶静染的关系他才开始了解起了任一生。 嬴明这么说自然不是空穴来风,是有佐证的,毕竟之前的全国征文中任一生以一篇《逍遥游》拔的头筹从而引起了文坛各地文人的不满与疑惑。 为此周一鸣还利用自已的影响力配合洛鸿搞了一场鉴定会,虽然鉴定会他并没有亲自参加,但是具体的过程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所以‘关雎’的前因后果他也是了然于胸的,所以他才能做到倒转因果。 而他这么说正好可以可以回应任一生一开始见到他就念诗夸他帅的事。 因为这是他使用的一个话术技巧。用夸任一生诗才好有诗名的真诚,从而回敬任一生的真诚,另外却在这份真诚的回应中埋下了炸弹。 正是因为他清楚‘关雎’的前因后果,所以他这番话一说出来,任一生立马就不淡定了,这不仅是嬴明撕下了伪装表示摊牌不装了,更是对任一生的一种逼宫。 或者说是逼着任一生对于他和叶静染的关系进行表态,如果任一生写了,并且还是和‘关雎’差不多的诗,那么他今晚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虽然他并不想看到这种情况。 反之如果任一生立马表明态度不写的话,那是最好的。 靓仔:难顶啊。 任一生:有什么难的啊,我为什么要听他的,我不写不就行了吗。 显然对于嬴明的话,任一生还没有琢磨透,如果不是系统的存在,任一生现在底裤都被人拔的差不多了。 靓仔:你还真是单纯啊。 任一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靓仔:你连眼前这个刚见面的人都能来两句,人家叶静染这么力挺你,你不表示两句,不太合适吧。 任一生:确实不太合适。 靓仔:…… 系统刚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结果任一生张口就来,然后出口成章。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兄弟你觉得怎么样,话说我都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这下你满意了吗,是不是该自报家门了) 面对嬴明半天不自我介绍还搁这对他调查户口式的逼问,任一生即使脾气再好也有了脾气了。 “好不好你得问她啊” 嬴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常来讲对于任一生的这个回答他应该是非常满意才对,毕竟任一生已经非常直白的告诉他了,他和叶静染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而之所以嬴明不满意的原因自然是叶静染的态度啊,因为叶静染的不说话就说明了两人的意见并没有统一,并且任一生的态度在他这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嬴明在意的是叶静染的态度,所以任一生的表态并没有引起他的丝毫波澜,甚至他觉得任一生的态度就该是这样。 而之所以明明不在乎任一生的态度却依旧还要让任一生表态的原因自然是希望通过任一生的态度迫使叶静染表态。 “兄台,我在问你话” “喔” 嬴明听到任一生的话开始迎上了他的目光,此时他看到了任一生的目光已经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变得坚毅了起来,这是嬴明所没有想到的。 而任一生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变化主要是有两个原因。 一方面是嬴明的咄咄逼人与看不起,这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另外一方面自然是来自于系统的煽风点火。 靓仔:这你能忍。 任一生:不能忍又能怎么办,对方的身份还是你告诉我的。 任一生对此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这勾巴系统又不能让他开无双,一到关键时刻就拉裤。 靓仔:不是你说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吗,怎么现在又变了。 任一生:我什么时候说过了,你不要诽谤我。 面对任一生的哔哔赖赖,系统懒得和他解释,直接放大招。 靓仔:你就说你能不能忍吧。 任一生:不能啊,可是…… 靓仔:你的随机挑战任务已发放,请注意查收。 挑战任务:睚眦必报2.0 任务类型:一次性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让嬴明知道你任一生不是好惹得,就算是蚂蚁啃大象也要咬疼他,让他对你印象深刻。 奖励:获得被动钢筋铁骨。 任务描述: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任一生:…… 当任一生看到任务的具体描述后,整个人都无语了,感觉如果不是现场人太多,他的脸都要扭曲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个任务了。 首先就是对于原句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雨过天晴(增广贤文)的重新解读,他是非常认同的,因此他看到这里都做好了欲拒还迎的准备了。 可是越看越让他无语,表示你这睚眦必报还真是没用错词啊。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他破防的还得是那个奖励,钢筋铁骨是什么意思,表示只能防御但是不能缩壳逃跑是吧。 当然了,虽然任务无语归无语,任一生最后还是决定干了,因为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然后就是对于嬴明的行为他确实有些不爽,而现在系统的任务只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宣泄的借口而已。 “我姓嬴,他们都叫我公子明” 这边他刚准备对被任一生破防的叶静染发动攻击,结果这边任一生突然站出来主动帮叶静染挡刀了,面对突然杀进来的任一生。 即使他内心再怎么不在意他还是给予回复的,毕竟对方放在了他和叶静染面前,如果不能突破任一生,那么自然没法让叶静染开口。 “嬴明公子是吧,本来我以为你是担得起我接下来的这首诗的,可是现在我发现我似乎高估你了” “是吗,说来听听” 这下不仅嬴明集中了注意力,现场以及楼上了人也都竖起来耳朵,都想知道任一生接下来会说点什么。 然而就在这样一个关键节点,任一生并没有直接就把诗给念了出来,而是先抬起自已并没有受伤的左手,然后握住了自已已经脱臼的右手关节。 随着一声‘咔嚓’,任一生的右手手臂终于不再继续耷拉着了。 做完这一切任一生随后看向了钟震,而钟震此时虽然很惶恐,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但是任一生的行为艺术震慑住了他。 于是他走到了对方身前,当钟震走到了他面前之后,他立马询问道。 “有笔墨吗” “有” 第一百二十章 贺新郎中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当任一生写好之后,几位VIP观影位的表情各不一样,首先就是刚刚还因为任一生的友情声明而破防的叶静染神色立马飞扬了起来,至于和他同一侧的孟诗远则是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至于嬴明公子则是脸色非常难看,原来破防这个状态并不会消失,而是转移到他的身上。 至于一边充当研墨童子的钟震则成了远处众人的期盼,他们都非常好奇任一生此时此刻到底写了点什么,因此只能一致把目光投向钟震,希望他赶紧念出来。 毕竟有公子明和他的禁卫军在,他们可不敢随便挤上去看,一不小心就是一个袭扰皇家的罪名就按了上来。 “念吧” 钟震将为难的表情传递给了任一生和叶静染还有嬴明,对此任一生还没有开口,叶静染直接示意他可以,而任一生则是陪了一个点头。 但是钟震依旧不敢开口,直到嬴明铁青的脸色中挤出两个字之后钟震才开口。 “凤兮凤兮归故乡,……” “……” 众人听完了任一生写的诗之后一开始都很疑惑,不是要给明公子写诗吗,怎么来了这么一首,短暂的懵逼之后众人随后立即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 合着任一生这是选择要和嬴明硬刚了,众人对此是又惊又喜又怕,既想看这特权皇族被怼的喜闻,又怕被连累。 “老赵,你怎么看” 与此同时楼上的几人这时候也议论了起来,刚才他们还能独善其身,现在随着任一生开炮,他们也被裹挟了,因此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赵台长身上,希望赵台长可以出面周旋一下。 实在不行他们希望赵元贞可以呼叫外援,让那位机械降神来压制这位,毕竟能打败神仙的只有另外一位神仙,至于任一生这种敢于挑战神仙的勇士他们表示敬佩。 “写的挺好的” “……” 显然赵元贞的态度并不能让他们满意,随后他们把目光看向了师杰出和钟无辉,结果两人直接预判了他们的预判,提前开口了。 “确实挺好的” “其实他字写的也挺好的,可惜就是看不到” “任兄的诗才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嬴明背在后面的手捏的青紫,可是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是吗,为了表示我对于明公子的感谢,我决定把之前对于明公子的评价写下来,至于明公子你接不接随你” 任一生说完随后就开始在纸上笔走龙蛇,而一边的叶静染则是满眼喜悦的看着任一生在耍帅。 虽然任一生并没有对刚才的那首诗做具体的说明,但是没有说明就是最好的说明,虽然任一生的书法在她纯正的二十年功力面前有些虚。 但是此刻有着滤镜的加成,四舍五入,任一生的书法功力在她眼中和她的功力不相上下。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 作为从小被嬴昡放到赵元贞身边学习的嬴明,就算什么都不学,耳濡目染之下最起码的鉴赏水平还是有点,因此任一生的这首诗自然难不倒他这位赵元贞的高徒。 所以任一生一写完他就明白了任一生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此时再联想起之前任一生所说的那句我只负责写,至于你到底要不要是什么意思了。 这哪是赠诗啊,这分明是在阴阳他。 表面上是在赞颂他嬴明就像诗中所说的那样。 是高雅都君子,学问切磋更精湛,品德琢磨更良善。如美丽良玉垂耳边,宝石镶帽如星闪。似青铜器般见精坚,玉礼器般见庄严。 宽宏大量真旷达,倚靠车耳驰向前。谈吐幽默真风趣,开个玩笑人不怨。 神态庄重胸怀广,地位显赫很威严。高雅先生真君子,一见难忘记心田。 但是吧,如果任一生在对方没有对他发难之前写下来,那么这诗确实是一首赞美的诗,可是现在吗,赞美还是阴阳是个人都能明白。 事实上任一生写这首诗虽然确实有阴阳的意思,但是更多的他是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来的。 因为之所以他会选择这首诗不仅从三个方面,从外到内,突出了君子的形象。而“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善戏谑兮,不为虐兮”也是从外貌、才能、品格塑造了真正的君子形象。 首先是外貌。这位君子相貌堂堂,仪表庄重,身材高大,衣服也整齐华美。 “充耳琇莹”、“会弁如星”,连冠服上的装饰品也是精美的。 其次是才能。“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文章学问很好。 实际上,这是赞美这位君子的行政处事的能力。因为卿大夫从政,公文的起草制定,是主要工作内容。 至于“猗重较兮”、“善戏谑兮”,突出君子的外事交际能力。 最后就品格了。“如圭如璧,宽兮绰兮”,意志坚定,忠贞纯厚,心胸宽广,平易近人,的确是一位贤人。 而在这里,任一生自然是希望嬴明作为中夏的太子,国家的门面能够有足够的气量。 这既是任一生对君子赞美也是对太子嬴明的期望。 所以“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从内心世界到外貌装饰,从内政公文到外事交涉,这位君子都是典型的贤人良臣,而任一生这么做既有阴阳的意思。 当然也有绑架嬴明强行和解的意思,所以这下难题交到嬴明身上了。 作为太子身份的嬴明他自然不能接受自已被任一生这样一介书生给绑架强行推着他走的事实,但是也正是因为他的身份,决定了他必须接受任一生的绑架。 “还愣着干嘛,大家还等着呢,不打算开席了是吧”(你叔叔他们能不能下楼就看你的呢) 而叶静染显然也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虽然她并不是很赞同任一生的绥靖处理,但是转念一想这或许是处在任一生那个位置最好的处理结局了。 更重要的就是此举能够让他看到嬴明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操纵,她觉得也挺爽的了。 于是非常开心的配合了起来,于是立马让还在云里雾里的钟震赶紧掰开大水的闸门,发动大势。 “瞻彼淇奥,……” “老赵,这下你总不能……” “咳咳咳,差不多了,我们在上面待的够久了,也该下去给新人帮场子了” 果然当钟震把这诗一念出来,楼上的人立马激动了起来,立马就有人让赵元贞出马,结果赵元贞还没有表态,师杰出立马开口了。 他说这话自然不是去给表面上要订婚的新人钟卉和赵睿帮场子,自然是要裹挟着众人去给刚到京都圈子的新人任一生帮场子,怎么说对方也是自已带来的。 就这样在他赵元贞的地盘被欺负,他自然是早就不爽了,因此他抢在赵元贞前面开口自然是想要把赵元贞的后路给截断,毕竟对方是有嬴昡最后退路的。 “任兄,好手段啊” 嬴明这时候不得不认真看待起了这个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在眼里,只是把对方当成一个用来进攻叶静染的刀与小卒子,没想到自已居然被这个小卒子给将军了。 “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明公子身份高贵应该做好表率” 而就在这个时候,楼上的众人这个时候也问声下楼了,而赵元贞作为嬴明的老师,嬴明一见到对方口中刚准备用来反击任一生的话也立马咽了回去,然后和赵元贞打起了招呼。 “老师好” “明公子客气了,今天犬子的订婚宴,公子你特意来这么一趟属实是老朽托大了” …… 就在两人一阵扯皮之后,两人也终于把话题拉到了任一生身上。 “我觉得小任这诗写的不错”(既然你开口叫我一声老师,那么我希望你给我一个面子) 赵元贞看了看两边的左右护法,最终还是选择了给任一生背书,毕竟任一生台阶已经递到脚下了,他不上,钟无辉也会上,不如就自已把话说开。 还能给师杰出一个说法,他可以不给师杰出面子,但是他不能不给师逸臣面子,最关键的就是他和周一鸣怎么说也是同学,如今对方的徒弟在自已这里先是被温天生动手。 现在又被太子也是自已学生堵在墙角霸凌,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站出来。 “师父你也觉得不错”(你这是要给他站台了吗) “确实不错”(没错,我就是要给他站台) 赵元贞说完就看向了任一生。 “你的手怎么样了,可以的话能不能给犬子写一首祝福诗” “……” 第一百二十一章 贺新郎下 间关车之舝兮,思娈季女逝兮。匪饥匪渴,德音来括。虽无好友?式燕且喜。 依彼平林,有集维鷮。辰彼硕女,令德来教。式燕且誉,好尔无射。 虽无旨酒?式饮庶几。虽无嘉肴?式食庶几。虽无德与女?式歌且舞? 陟彼高冈,析其柞薪。析其柞薪,其叶湑兮。鲜我觏尔,我心写兮。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四牡騑騑,六辔如琴。觏尔新婚,以慰我心。 “好、很好、非常好” 当任一生把脑海中的诗句笔走龙蛇的写出来的时候,嬴明看着满是文字的纸,他立马就感受了一股新婚喜悦之情跃然纸上。 于是他说出了第一个好字。 随后看向了面带微笑的任一生以及一边满是仰慕之情的叶静染,然后他说出了第二个好字,并用‘很’字形容。 最后看到一脸嫉妒之情以及强忍着喜悦之情的赵元贞,他说出了第三个好字,然后使用了‘非常’来修饰。 “老师,恭喜啊” 说完三个好字之后,嬴明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先对赵元贞进行了祝贺。随后又看向了赵睿和钟卉。 “师兄,祝你幸福” 嬴明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去了,然后他的禁卫军也乌央乌央的跟了上去。 “大家怎么都这么安静啊”(接着奏接着舞啊) 虽然明公子人已经离开了,但是他给人的压迫感依旧还在,直到赵元贞发话之后,原本因为嬴明的突然造访而停止的音乐这个时候才继续响了起来。 “干嘛啊” 任一生搓着自已有些酸胀手,虽然他靠着自已的基础武义精通,强行给自已的手臂复位了。 但是复位之后连写三首诗的手臂还是个不小的挑战。而在他一边放松手臂一边欣赏着自已的杰作,等着别人赞美的时候。 叶静染突然拉住了他,对此他非常无语,他等的可是这些人的赞美,而不是继续上工消息。 “看见那台钢琴了没有,我现在需要一曲适合这个氛围的曲子” “阿油亏贼”(areyoucarry你疯了吧) 任一生突然觉得这叶静染不太正常,虽然对于他这个搬运工来说搬运个曲子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这话由对方说出了显然就非常不对劲。 “你就说行不行吧” “当然……不行了” 面对叶静染的话,正常男人这个时候都很难说不,包括他任一生也一样,只是他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收住了自已想要装杯的欲望。 “我又不是哆啦,呸,神” “哆啦是什么东西,你在我眼中不就是神吗,带文豪” “恶” 任一生面对叶静染有意无意崇拜的语气立马故意做出了恶心想吐的表情然后和稀泥准备蒙混过关,但是他的逃课首先一边孟诗远就不同意了。 “确实,我觉得他说的不错”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任一生实在不太明白这个时候孟诗远突然切入战场又是为了什么,因此他即使非常感谢对方刚才的挺身而出,却依旧摆出了一副不乐意的态度,表示这里面有你什么事。 “呵,搞笑,你还恶人先告状了是吧,我到要问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忘了刚才如果不是诗远站了出来,某人已经凉了” 虽然叶静染同样不知道孟诗远突然切入战场的原因,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给对方站台的事。 毕竟如果没有她,刚才温天生是真的会下手的,毕竟她和任一生不一样,她身为大家族出来的,完全清楚像温天生这样的人,他们对于任一生这种普通人的态度。 在他们眼中,普通人的生命从来就不能算是生命,虽然有法律存在,但是只要不出人命,那么一切都是可以操作的,因此刚才孟诗远不站出来用身体挡住任一生。 她很清楚温天生那一脚有多狠,因此任一生只要挨实了那一脚,基本上这辈子是废了,毕竟这些人下手从来就没有个轻重。 “……” 面对叶静染和孟诗远的联合,任一生虽然有些不明白,但是他立马就做出了最佳选择,那就是按兵不动。 “情况怎么样了” 这边嬴明刚刚闹完赵睿的订婚宴,另一边公子曌立马就看到前来汇报的属下,于是她立马询问了起来。 “明公子已经按计划成功进入了对方的视线,并且成功让对方得罪了他,因此曌公子你接下来的计划可以顺利实施了” “我问得是这个吗” 然而就在下属洋洋得意自已的汇报结果时,眼前的这位小,呸,爷却突然变脸了。 “啊,殿下您问得不是这个吗” 而属下立马慌了起来,犯错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根本不知道自已错哪里才是最恐怖的,而属下目前正是这个态度,他一头雾水。 因为有了之前姜山的前车之鉴,所以他们现在更害怕了,害怕自已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就在他说出这话之后,公子曌就更加不想搭理他了,仿佛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而就在他以为不久后自已就要凉凉的时候,突然之间他感受到了一股扼向自已命运喉咙的力量出现。 “蠢货,没有脑子玩意,曌公子让你回答什么就回答什么,难道你踏马忘了之前曌公子是怎么交代你的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队长湛云阙突然出现了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把他举了起来,原本他还以为队长是出来拯救他的,没想到对方是过来亲手送他上路的。 对方一边举着还骂着他,此时的他虽然能够感受到生命在慢慢流逝的迹象,但是通过队长的解释以及对生命的渴望,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已错在哪了。 之前曌公子让他跟着明公子随后记录下场中发生事,随后不经意的提了一嘴,让他顺便看一下最近和师杰出和钟无辉频繁接触的任一生的情况。 原本他还以为对方说这句话的重点是在师杰出和钟无辉身上,毕竟只是一个不经意的提一嘴而已,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就要因为这么一个不经意而丧命。 “湛云阙,你想干什么” 公子曌此时很不爽,因为上次因为湛云阙偷偷去看叶静染的事情让他们俩之间原本就有隔阂的关系更加雪上加霜了。 因此此时面对湛云阙明目张胆的阳谋他不得不选择上当,因为她赌不起。 表面上湛云阙这是在帮他惩治不听话的下属,不想让他因为这样的事而脏了自已手,一副为君分忧的忠臣形象。 实际上这是湛云阙在打击他威严的阳谋,不管她怎么选,自已的威严从今往后都会受到影响。 首先这个阳谋的底层逻辑就是太微军的下属一直都是名义上听从湛云阙,实际上却是只听从她公子曌的,所以她有着这支太微军任何人的生杀予夺之权。 而因为湛云阙的突然出手,导致她的这个唯一变成了之一,关键他还没有办法反驳,因为他湛云阙确实有这个权力,毕竟他们湛云阙才是这支太微军名义上的领袖。 并且对方还是打着为君分忧的幌子,一副完全没有受前一段时间谈判破裂的影响到样子。 可是他要真的任由对方这么做了,那么不仅她在太微军的这个唯一变之一的权利就被对方给坐实了,就连她本人威严也收到了冲击。 要知道以前可没有人在她面前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敢私自动手杀人,因此湛云阙这手不可谓不毒辣,因为就算她真的为了维护自已权威开口阻止了湛云阙的处刑,她的威严依旧受到了损害。 而且湛云阙这件事做的还非常漂亮,从头到尾打的都是他公子曌的名义,所以他湛云阙的声望不仅不会受到影响,反而还会收获更多太微军的军心。 所以说不管她开不开口,湛云阙的目的都达到了,他开口维护了自已威严,虽然维护了自已权威,却坐实了对方也拥有那个她曾经所拥有的唯一。 可要是他不说话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没有坐实湛云阙拥有那项权力的事实,但是也默认,同时还在对方的刻意引导下自已把自已塑造成了一个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的形象。 这样他湛云阙在太微军中的军心就更稳了,毕竟如果没有他湛云阙插手这一档子事,不管她公子曌怎么处理都是对的,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但是因为湛云阙这一插手就会让太微军开始思考谁才是他们的真正领袖,或者说谁才能带领他们迈向更美好的明天,难不成是他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吗。 “湛云阙,记得下次杀人的时候不要当着我的面” 然而面对湛云阙的阳谋,公子曌似乎更本不在意一样,脸上的表情变都没有变,言语中也没有刻意说不让对方杀人,只是让他下次注意。 虽然公子曌的短短一句看似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什么都说了,直接让准备拧脖子的湛云阙麻了,因为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动手,他还需要对方帮助他获得更多军心呢。 因此他自然不能因为对方的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随便动手。 “知道了,那么这次怎么说” 第一百二十二章 煮熟的鸭子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周一鸣一觉醒来就发现了自已徒弟的入学申请被批了,原本这应该是一个好消息才对,可是当他看完了批复的学校之后人立马呆住了,随后就是无尽郁闷与暴怒。 “怎么了,这是” 被周一鸣打发在出发正在做早餐的周晴天自然是听到了周一鸣的发火,然而他的询问方式过于粗糙了,导致对方根本不想搭理他。 然后直接把自已刚收到学校通知的老年机递给了他。周晴天带着疑惑看起了信息。 “……经过本校多方……已经同意了……任一生的入学请求,但是……,我们不得不忍痛割爱将任一生同学转送到更有前途的凌志学院,祝任一生同学前途似锦,争取为国家添砖加瓦,……” “啊,不是已经落户北辰了吗,怎么还能突然蹦到凌志去啊” 周晴天虽然不清楚北辰学校的这些老家伙这架是怎么打的,但是不管怎么打,也不至于直接把任一生的归属权直接打到凌志学院吧。 毕竟这凌志学院可是军事学院,可以说他任一生这辈子八竿子都打不着,就算不想让自已师弟进入北辰, 这直接把任一生发配到国家是什么意思,这些老家伙是不是瓦特,就算任一生不能为他们所用,那也不至于直接送过国家啊,这是他们这些大家族出来的精英所能做出的选择吗。 他周晴天虽然不世故,但是不代表他不懂世故,中央和地方上这些家族的矛盾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在任一生已经展现出了自已是一匹千里马的特征后。 北辰学院这几个老头子即使因为他来自周一鸣的原因不想用任一生,完全可以藏起来不用就行了吗,哪有把人才往对手怀里送的啊。 因此别说他周晴天明白,他周一鸣照样不明白,因此周一鸣此刻怀疑是傲天慢这个老家伙捣得鬼,但是他又想不清楚傲天慢为什么这么做。 因此他迟迟没有做出给对方打电话的决定,而周晴天在迟钝了一会立马就跟上他的思路。 “老头,既然不知道,要不你先打个电话问问吧” 周晴天说这话自然是让周一鸣去问傲天慢了,但是周一鸣还是那个问题,在没有想清楚傲天慢的想法时贸然去问自然会陷入被动。 “……” 不过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可以不用自已开口,完全可以让周晴天仅代表自已身份去问,这样他傲天慢怎么算计也算计不到他周一鸣身上。 所以一想到这个的时候周一鸣立马就把目光转向了周晴天,而周晴天被自家老头子这样看着自然有些不习惯,于是立马开口询问道。 “老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还愣着干嘛” “干嘛啊” 周晴天原本就很懵逼,因此周一鸣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就更加懵逼了。 “不是你说的要打电话问吗” “喔,你说这个啊,那问谁啊” 周晴天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到,然而突然意识到自已好像不知道应该给谁打电话啊。 “你说问谁啊,当然是谁知道就给谁打电话了” “傲叔叔吗” 周晴天虽然这个时候看起来因为早上刚起来的原因脑子有些不清晰,但是也还没有完全没有脑子,因此知道既然任一生的最后归属凌志学院,那么他傲天慢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不然呢” “喔,我打吗” 周晴天拿起电话刚准备拨号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抬起头看向了自家老头子然后问道。 毕竟他周晴天何德何能啊,有什么资格可以直接打电话去询问傲天慢这件事,要打也应该是自家老头子去打才对,但是眼前的老头子丝毫没有接电话的意思。 并且这电话都还没有拨出去,就已经和自已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这个距离刚好能听到电话但是却不能接电话距离。 周晴天自然明白老头子是什么意思了,所以他才会有这么一问。 “不是你打难道还是我打吗” “可是……” “你到底打不打” “我打,我打还不行吗” 就在周晴天还准备墨迹的时候周一鸣直接摆出了自已一家之主的态势,这下周晴天不得不屈服了,带着懵逼的态度拿起了自家的座机准备拨号。 “记住,这是你的个人行为”(不要在傲老头面前提到我) “……” 周晴天继续懵逼的看着周一鸣,然后周一鸣直接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行动。 周晴天对此非常疑惑,既然你不想让我提到你,你不是应该阻止我用你的座机打吗,你这不是在掩耳盗铃吗,不过疑惑归疑惑,周晴天最后还是把电话打了出去。 “叮…叮…” “喂,这里是傲家,我是傲霜,你是哪位” 随着一阵铃声响起,电话被接通了,电话另一边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傲霜是吧,我是周晴天,请问傲叔叔在吗” 周晴天一边观看着周一鸣的脸色一边和电话另一边的傲霜谈了起来。 “喔,周哥啊,我爸还没有起床啊,你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等下我爸起床了我会第一时间和他说的” 而傲家这边也发生了和周家这边一模一样的情况,明明傲天慢就笔直的坐在沙发上正在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早点,但是却用眼神和动作示意傲霜说他不在。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先挂了啊” “这事你还要问我吗,你不是太微军的领袖吗” 公子曌面对湛云阙给他的两难选择并没有直接选,而是依旧自已身份通过一句模棱两可的话直接就把皮球重新踢了回去。 阳谋这玩意是需要以绝对的优势群体碾压弱势群体才能发挥出他的优势,很显然他湛云阙在面对公子曌的时候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因为公子曌的身份可以一句话就让两人的攻守易形,而现在面对两难选择的是他湛云阙了。 首先不杀那么他湛云阙在太微军面前所塑造的忠臣形象自然是没有了,至于他救下来的这个人是感谢他湛云阙的出手相助还是他公子曌的天恩浩荡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而如果杀了的话,那么他精心策划的得军心之法就瞬间荡然无存,从而帮助他公子曌稳固了在太微军中的权威,至于她公子曌的形象是否被抹黑了并不重要。 正所谓慈不掌兵义不容财,因此她仁不仁慈和她能不能掌控太微军并不重要,只要她公子曌的这个身份在,那么她就有对太微军的实际掌控权。 虽然这一切都必须要依靠湛家,但是这湛家和他湛云阙并没有多大关系,因为只要有那位明公子在,那么湛家自然会默认她的行为。 更重要的就是随着她的这句话一出现,原本只是两难的选择直接让公子曌一句话变成了三难的抉择,因为公子曌的这句话直接让他失去了弃权的机会。 因为只要他弃权,那么在这场攻守易形的阳谋中他湛云阙才是真的输了,并且输的一无所有。 从一开始这场阳谋的底层逻辑就是太微军的生杀予夺权到底是唯一还是之一,对于这个逻辑,公子曌自然是很清楚。 所以她才并没有刻意去追求那个唯一,因为只要她公子曌这个身份在,那么她想让这个权利是唯一那就是唯一,想让这个权力是之一就是之一。 当然了这个逻辑是建立在她在的时候,她不在时候这个时候自然是之一,因此现在只要他湛云阙选择了弃权,那么他连公子曌不在的时候对太微军的之一掌控权都失去了。 “这样啊,是我考虑不周,下次我会注意” 湛云阙自然不是省油的灯,他表示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至于你说的三难选择那是以后的事,我TM一个都不想选。 反正现在这个人在我手中他的生命你不选择他会慢慢的死去,所以他湛云阙的目的也非常简单,你不想选,那行啊,那么咱们就看谁踢的过的,看看这人死之前皮球在谁的脚下。 “咚咚咚” 就在两人因为这个生命渐渐流逝的下属而对峙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因此现在压力突然给到公子曌身上,因为在没有外力或者说第三方的加入之前。 她确实可以凭借着自已身份优势反压湛云阙,但是如果有地方势力出现,那么这个优势就会被无限限缩小。 “曌公子,请你下决定,大家还在等着呢” 湛云阙虽然不知道门外面是谁,直接就把音量开大,给公子曌上压力,反正他湛云阙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不粘锅。 “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虽然她不知道外面来的人到底是谁,但是此刻他必须展现自已决策从而维护自已威严,如果不做决定,那么她就变成一个被湛云阙架起来下不去的傀儡了。 因此在暴怒之下她还是下了这么一个决策,随后在湛云阙拖着那个倒霉鬼的领子出去之后,他不管来人是谁,一个变脸就让自已暂时冷静了下来。 “请进” 第一百二十三章 飞了 “你在哪” 作为江家名义上的掌舵人,江鸠自然也通过自已的渠道知道了任一生被打发到凌志的事。 所以任一生一大早还没有起来就收到了江鸠打来的电话,江鸠打电话自然是想质问任一生在京都到底干了什么。 之所以质问任一生,是因为他从江中游那里得知了会有现在的安排,和任一生在京都的事有关。 虽然她也猜测这应该是江中游这老头斗法失败的结果,跟任一生在京都发生了什么没多大关系。 就算有也不会有多大关联,至于把问题推到任一生身上只不过是这些老头掩盖自已失败的借口而已。 但是她明知道原因却还是要给任一生打电话自然是想借着这个由头查岗而已。 既然这些老头子可以把问题推到任一生身上,那么就说明任一生在京都确实发生了不小的事。 不然也不会让这些不要脸的老头找到甩锅的机会,因为她现在是任一生名义上的女朋友,不对,未婚妻更准确一点。 虽然还没有确定下来,但是这基本上是包括任一生在内的几个知情人共同的默契了。 同时还是实际合伙人,因此她现在和任一生可以说是命运共同体了,属于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她是有资格也是有必要知道任一生在京都到底发生了什么。 “京都钟家的重明酒店,还没有起床,怎么了,你有什么吗” 面对电话另一边的江鸠,即使他现在有非常大的起床气,但是他依旧得强忍着。 毕竟对方可是他的帕特呢(伙伴),当然了,更重要的就是他房间里多了奇怪的东西,所以他现在有些做贼心虚。 “有啊,你的入学通知下来了” “是吗,居然落实了,我还以为没戏了” 任一生听到江鸠的话之后,还挺高兴的,毕竟任一生前世并没有上过大学,因此他对于大学这个概念模糊且向往。 因此他重生了之后,上大学这件事成为了他心中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执念。所以听到江鸠说他的入学申请批了之后他还挺高兴的,可是他马上就高兴不起来了。 “不过不是北辰的” “那是啥,伯父名下的商学院吗,也还行吧” 虽然江鸠的话让他心中一凉,但是一想到自已前世连大学都没有上过,这一世能上就不错了,因此他仅仅一瞬间就自已降低了预期,从而让自已看起来不那么失落。 “也不是” “哈” 这下任一生是真的失落了,原本超一流的北辰进不去,次一流的商学院也能接受,可是听江鸠这语气似乎连次一流的商学院都没戏了。 他这下确实有些失望了,按理来说任一生既然能够以自已没上过大学的执念降低一次预期再讲一次也不是不行。 主要是他也是一个俗人,有机会到更好的学校谁又能拒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系统称呼他为圣人,但是他自已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所以他会失望是很正常的。 “是凌志学院” 就在任一生一边失落一边怀疑人生的时候,江鸠终于解开了谜底。 “你说啥” 任一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还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虽然说北辰学院是五所超一流大学,但是和凌志学院一比还是有些逊色了,毕竟凌志学院可是军事学院,是为北岛玄武后勤营优秀将领以及其他军营选拔领袖的地方。 这地方可以说是皇家军事学院了,而且能与之相匹配的也就另外四所了,因此这是以前任一生想都不敢想的,没有点关系连门都看不到。 虽然之前因为洛非池的缘故他经常能看见傲天慢,这位凌志学院的校长,但是任一生可从来没有动过这种想法,但是现在江鸠直接告诉他他被凌志学院录取了。 这波真的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如果你错过了太阳的升起,你不必流泪,毕竟你可以享受整个一天中的太阳,更美的是落日,如果你也错过了落日,你可以看见比太阳美的月亮与群星。 当你错过一样东西的时候,千万不要哭泣,因为有更多比这更好更美的东西等着你。 这个时候任一生突然想起了前世某位诗人(泰戈尔)所说的因错过月亮而哭泣,那么就会错过群星了的含义了。 某些美好事物的失去固然令人惋惜,但如果只是一味地沉湎于其中而无法自拔,只会令我们错过和失去更多。 “话说你还在吗” 就在任一生感同身受的时候,电话另一边的江鸠还以为任一生这是接受不了打击而说不出话来了。 “在,在” “你也不要难过,虽然凌志学院比起北辰来说确实不太适合你,但是你放心,我会陪你一起去的” “哈,我不难过啊,我为什么要难过啊” “……” 江鸠一听,好家伙,原来是自已自作多情了,看来任一生这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已处境,不过也好,她就先不和他说实话了,先让他高兴几天。 “对了,你这几天在京都还好吧” “挺好的啊” “……” 江鸠瞬间有些后悔了,他就该让任一生这个懒鬼提前明白凌志学院对于他来说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就任一生这吃完饭夜跑几步都会喘气的体质,能不能撑过新生体验期都不还说。 “我说你在京都过得还好吧” 江鸠强忍着告诉任一生真相的冲动再一次问了一遍。之所以没有告诉任一生残酷的真相,不是因为他是多么的关心任一生,而是想看看任一生到时候毫无准备的惊慌失措。 想想都觉得会很有趣,所以她才懒得和任一生说真相。 “你说这个啊,昨晚参加了一个订婚宴” 见江鸠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任一生立马也明白了对方这是在查岗啊,不过他第一时间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这不会是江鸠在使用她作为一个名义上女朋友该有的权力。 因此他并没有多在意,说的非常随意。 “喔,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不好的事,你指的是什么” 这时候任一生也反应了过来了,好吧,其实是系统的预警。 “比如有没有和陌生人发生冲突” “有啊,和温家的温少爷打了一架” “温天生吗” “好像是叫这么一个名字,对,没错,之前我记得阿池是这样叫他的” “打了一架?” 再确认对方的身份后,江鸠立马对任一生的叙述产生了质疑。 “是的” “确定不是被对方单方面的殴打吗” “咳咳咳” “嘻嘻嘻” 就在这时候,他房间内多余的两个东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什么声音” 江鸠作为一个习武之人,立马就察觉到了。 “没什么声音,不是,你在怀疑我的实力” 任一生瞪了一眼孟诗远和叶静染这两个不请自来的人示意他俩不要捣乱之后然后趁机岔开了话题。 “咳咳,我不是在怀疑你的实力,我是相信他温天生的实力” “……” “我虽然没有和他正面交过手,但是我对于他的实力还是有一定的鉴别能力的,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 “你都不够人家一只手打的” “……” “还有吗” 江鸠自然不会认为会是这件事,这些老头再离谱也不至于让任一生这么一个被殴打的受害者背锅吧。 “遇到了一个非常嚣张的人” “有多嚣张” 江鸠一听明白了,看来是进入主题了,于是继续询问。 “我和你说啊,那吊毛带着一群黑衣人进来之后,直接让会场内的人话都不敢多说一句,我和……” “你没和人家动手吧” “我当然……” “不对,你应该不敢动手,不然你现在根本没有机会接我电话” 就在任一生想要回答的时候,江鸠自问自答了起来。 “哈,不是,听你的这意思,我都还没有说,你就已经猜到是谁了啊” 任一生有些疑惑,自已还准备跟江鸠吹嘘一下他的威武不能屈呢,结果江鸠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没有什么事的话,赶紧回来,我有事要和你说” “我……” 任一生还准备说点什么来着,结果江鸠直接把电话挂了,根本不给反驳质疑的机会。 “周哥你别急啊,有什么事你先说啊,过一会我可以跟我爸说啊” 周晴天一听傲霜这么一说当即就准备把电话给挂了,结果不仅周一鸣急了眼睛直愣愣的瞪着他,电话另一边的傲霜也急了,赶紧让周晴天别急着挂。 “是这样的,我是想问问傲叔叔我师弟的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 在自家老头子都怒目而视之下,周晴天最终还是没有把电话给挂了,而是开门见山进入主题。 “你说这个啊,这事你根本不用问我家老头子,问我就行了” 在傲天慢的手势指引下,傲霜立马对周晴天的话进行了肯定回复。 “哈,……” 就在周晴天疑惑的时候,傲霜又开口了。 “这事你完全不用去找我父亲,找我就行了,因为这事是我哥亲自签发的” “什么意思” 第一百二十四章 计划有变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回复,我的性格你知道的” 因为傲风的突然上门,导致她在和湛云阙的交锋中功亏一篑,所以她现在非常不爽。 不爽倒不是因为这件事让湛云阙成功在她视为私有物的太微军中撕开了口子,主要是咽不下这口气。 至于所谓的太微军,他湛云阙都是她公子曌的人,因此她此时虽然很不爽,但远没有她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她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给傲风上压力而已。 “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 傲风则表示他并不吃这一套,身为北岛玄武军的最年轻统帅,他完全有资格不用给对方面子,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讲,对方还得叫他一声叔叔。 只不过双方只是合作关系,交情没那么深因此他对于公子曌的称呼是曌公子,而不是和赵睿一样的阿曌这类的称呼。 傲风说完就掏出了一份文件,递给对方,直接让差点就要暴起的公子曌立冷静了下来。 “真是不好意思啊,傲叔叔最近这么忙,阿曌还不懂事的麻烦傲叔叔” 公子曌接过来一看,看到顶头的入学申请几个字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立马就把文件合了起来然后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后一口一个叔叔的称呼了起来。 “没什么好忙的,我就是一个运粮的,能有多忙啊” 对于公子曌的前倨后恭傲风并不吃这一套,对于自已最近的工作进行了一个实话实说。 “傲叔叔过谦了,如果没有傲叔叔的后勤统筹,前方没有这么顺利的” “曌公子说笑了,就是一个和平年代的维和行动而已,我们后勤营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傲风依旧不吃对方的恭维,于是公子曌换了一个方式套近乎。 “不管怎么说,我明白我这事确实麻烦傲叔叔了,毕竟这件事确实是我僭越了”(不知道这一次事情有多少知情人) “不存在僭越,这是殿下你的合法权力”(虽然说有人情世故在里面,但是毕竟走的是正规途径,因此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 公子曌一听脸色微变,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原本她的打算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结果现在是个人都知道了,因此她似乎不能再隐藏在水下了。 “话说傲叔叔这次出了这么大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傲叔叔”(我公子曌求人办事从来不喜欢欠人人情,有人情当场就还,所以你有什么要求赶紧开口) 虽然对于傲风的办事方法并不满意,但是傲风毕竟把事情给办成了,所以自已该表示还是要表示的。 “曌公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们这是各取所需,不存在谁帮谁的说法” 然而对于公子曌的话,傲风并没有接茬,而这个时候公子曌也终于明白这傲风把文件递给他之后一直赖着不走的原因,原来是在这等她呢。 至于对方嘴上说的各取所需她自然不会当成是对方的提价的客套话,因为根据她对于傲风或者说他们这类铁骨军人的了解,对方说的这话应该就是对方的真实想法。 “傲叔叔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原来她对于傲风的意图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但是她并没有直接表示自已听懂了,而是一个后撤步让对方主动说明。 “曌公子这话让我想起来了,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一下子网罗这么多的人才” “……” 公子曌听到这话,心里直接骂娘了,表示谁踏马说这些铁骨军人耿直的,这踏马一开口就是抄底,因此公子曌直接被傲风的这话给沉默了,如果不是涵养好,此刻已经破防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机关算尽居然给傲风这狗东西做了嫁衣。 原本他是想借着傲风的手作中转站然后先把这批人弄到凌志学院镀一层金,然后再吸收进太微军的,结果没想到自已这波操作直接肉包子打狗了。 这傲风心也真大啊,自已看好的人他居然想要截胡到自已玄武后勤营中。 “傲叔叔说的是,我们这是互相帮助,不存在谁帮谁的” 公子曌把之前傲风的话还给了对方,表示你想监守自盗没那么容易。 “那接下来继续通力合作吧”(既然这然,那就各凭本事吧) “那是当然”(我也正有此意) “曌公子留步,军务繁忙末将就先行离开了” “傲叔叔慢走” 就在傲风离开后,公子曌原本满是笑容的脸顿时阴沉了起来。 “所以说这事是傲风哥独自操办的,傲叔叔并不知情” 周晴天听完了傲霜在傲天慢的指导下的解释,立马对于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有了一个基本的认知。 “可以这么说” 在傲天慢的一个OK的手势下,电话这边的周晴天和周一鸣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复。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继续问我,我要是不清楚我可等下询问我爸和我哥” 周晴天和周一鸣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在交流着什么,而电话另一边的傲霜不清楚这边发生了什么,见没有声音。 于是询问起了两人的状态,想确认两人有没有在听,没有的话他就要挂了。 “没有了,有事我会打电话过来的,就先不打扰你了” “周哥你看你这话……” 面对周晴天这种用人超前不用人就朝后的态度,傲霜一阵无语,不过她郁闷归郁闷,并不是很生气,因为这说明了这才是他周晴天本人,她傲霜所崇敬的人。 “挂了” 看着自已女儿无语中带着一丝惋惜,傲天慢有些头疼,他就不明白那个愣头青有什么好的,关键还是个不正干的浪子。 “挂了,话说你是真的不知情吗” “你说呢” 傲天慢表示,连你都不相信我是不知情的,他周一鸣会相信吗,和自已的傻女儿不一样的是。 他非常清楚电话另一头周一鸣肯定在听电话,同时他还知道对方也知道他知道对方在听电话。 但是他依旧厚着脸皮说出了不知情的鬼话,因为这件事他知不知情,并不会影响事情的最终发展,会影响的只是他周一鸣对于自已的看法。 周一鸣会认为他傲天慢明明知道却一点风声都不透露,因此这就显得他周一鸣最近为了任一生的事忙前忙后看起来像个小丑。 所以这个时候甭管他周一鸣相不相信,他都不能承认,毕竟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可以以后让傲霜全权代替他去处理学校的事,但是茶会等聚会活动总是避免不了见面的。 “……” “话说你觉得傲霜说的有几分可信度” “除了他不知情这一点,老傲对于这件事的叙述应该没有一丝谎言” “啊,老傲” “呵呵,你不会真的以为刚才是傲霜在和你对话吧” “难道不是吗” 听到周一鸣这话,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傲天慢模仿傲霜的语气和他说话,不过他随后一甩头就把这个可笑的想法给抛到九霄云外。 随后明白了傲天慢和傲霜应该和自已与老头是同一个情况。或者说这是两个老头子为了避免直接对话的尴尬,所以才默契的选择了他们两个年轻人当传声筒。 毕竟就傲老头说他不知情这事傲天慢自然不可能当着周一鸣的面说出口,即使是隔着电话,就算他傲天慢好意思,他周一鸣也不好意思听啊。 “所以这事就这样了” “不然呢,怎么的你还能把那位盖过章的文件给打回去吗” “……” “这就要回去了吗” “来了很多天了,那边还有很多事等着处理” 实际上他回去除了要和江鸠谈的事就剩下和洛水赋要钱的事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结账了。 因此为了自已的财富自由他必须赶紧回去,至于江鸠多所说的事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在他这里只能算一个添头。 “你慢走,这次的事连累你了,你有什么需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在任一生进高铁站之前,叶静染嘱咐道。 她完全明白之前她和孟诗远溜进任一生房间想要捉弄任一生时无意中听到他和江鸠回去之后要谈话的事。 并且她能猜到江鸠要谈的事是什么,并且也明白这件事对于她叶静染来说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是对于任一生和江鸠来说就不一样了。 也就任一生这个憨憨啥也不知道才会如此乐观。 “我的巡回演唱会到时候去北岛的时候记得来看” 孟诗远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于是把自已的演唱会计划说了出来。 “喔,我知道了,如果有时间我和啾啾会一起去看的” “……” “……” 也不知道任一生是不是故意的,他这话一出,两个女孩一起没有了声音,这可把任一生尴尬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摆了摆手仓皇离去。 靓仔:你可真行啊。 任一生:我怎么了。 靓仔:你怎么能做出带着一个女孩去看另一个女孩的演唱会这种事。 任一生:怎么了,之前又不是没有看过。 靓仔:哈哈哈,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 任一生:为什么不能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靓仔:没救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嘛 “对不起啊……不好意思啊” 任一生在车到站的时候起身不小心踩到了旁边妹子的脚,顿时给他尴尬的要死,于是把自已脑海中能想到的各种道歉的话都说了一遍。 “呵呵” 不知道是不是任一生的表现太过于滑稽直接给妹子逗笑了。 “……” 妹子不说话一个劲的咯咯咯笑给任一生整不会了。 但凡对方发脾气斥责或者直接大骂他,他都可以心安理得的低头继续道歉,甚至还会有些理直气壮。 但是像眼前这种既不骂他也不说事反而让任一生更加愧疚了,因为任一生作为一个在前世的传授儒家思想成长下的好孩子。 温良恭俭让这些东西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了,因此他行为无时无刻不在体现他的君子风范。 因此妹子越是沉默,任一生的心里就越愧疚和难受。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明明被踩脚的是我,怎么看起来像是我踩了你一样” 看着任一生一脸苦瓜样,妹子疑惑了起来。 “我这不是不知道该向你道歉而苦恼吗” 任一生这时候也想不到该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个妹子了,于是直接放大招,一脸真诚奉上。 “道歉啊,原来是这事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啊” 妹子一开口直接就告诉任一生,她根本没有在意,注意力全在刚才任一生的滑稽表演了。 对此任一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苦恼。 高兴的是妹子根本没有怪他,然而这正是他苦恼的一部分原因,任一生就是这样的人。 或者说像他这种在前世良好的社会教育下的人都是这样的,你对他好,他就会加倍反馈,同样你伤害了他,他也会加倍返还。 在任一生眼中,睚眦必报这个词从来就不是贬义。 而任一生苦恼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对方是对方看上去居然是因为他的道歉表现太过于滑稽所以才忘记被踩脚的事。 这让他十分尴尬,毕竟他任一生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也是有偶像包袱的了,好吧,实际上是受不了系统的吐槽了。 “你完全不用在意的,只是被轻轻的踩了一下而已,没有什么大碍的” “……” 任一生更加无语了,明明刚才痛的都喊出来了,结果现在来了这么一句,任一生自然是不信的,于是立马表示自已有责任负责到底。 “不行,不行,我必须得看看,不然不放心” “……” 任一生这话直接给对方整无语了,估计是没有见过任一生这样一号的愣头青,啥也不懂。 靓仔:我说,哥们,你这样真的合适吗,女孩的脚是可以随便看的吗。 任一生:你这话就不对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的思想怎么还这么封建啊。 靓仔:什么封建啊。 任一生:没什么,不过你说的也对啊,虽然现在时代发展了,不存在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但是这么直接看对方的脚确实不太合适。 “咳咳,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任一生经过系统的这一打岔也明白了自已鲁莽,然后明白了为什么对方会这么脸红的原因了。 “没事,我的脚真没事,你不用担心,还有就是你不是到站了吗”(你要是再不下车,车就要开过站了) “你呢” 靓仔:你sb啊,人家脚被你踩了,又不好意思承认,自然是不想当着你的面蹩脚的起身了。 任一生:是这样吗,你怎么肯定她也是在这里下车的。 靓仔:你猜。 任一生:我不猜。 既然系统都这么说了,那么多半是真的了。 “你不出去,我怎么出去啊” 任一生:…… 靓仔:…… 这时候任一生才意识到自已在考走廊的位置堵住了对方的。 “你也是这一趟下车啊,真巧啊” 任一生说完随后直接起身,然后就背起自已背包然后看向了女孩。 “这样吧,为了表示我的道歉,我决定送你一程” 说着不由女孩拒绝就要帮女孩拿行李。 “不……要” 结果女孩的话音未落任一生就拿起了对方的行李,然后他就开始明白了对方所说的不要是什么意思了。 女孩的行李箱不知道装了什么,怎么会这么重,最离谱的是这玩意居然能过安检。这下任一生尴尬坏了,虽然说行李箱很重,但也不是重到他拿不了的那种地步。 只是一想到接下来他一路拿着这玩意他顿时好后悔自已这张破嘴怎么这么贱啊,自已为什么要装这个杯啊,而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厚着脸皮放下的时候女孩开口了。 “要不算了吧,还挺重的” 任一生不知道对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就变成嘲讽,所以女孩这话一出,任一生不能忍了。 表示我男子汉大丈夫,你一个女孩都能拿的东西,我为什么拿不得。 “没事,就这点重量而已” 靓仔:别硬撑。 任一生:你也看不起我是吧,我还就不信了,今天这个杯我还真就必须得装了。 靓仔:反正我是提醒过你了。 任一生:小瞧我是吧。 靓仔:…… 见系统被自已怼到说不出话来了,于是他提着女孩的行李就准备要走,结果女孩开口了。 “旁边那个也是我的” “……” 任一生听到这话的时候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女孩不走的原因了,任谁也不愿意让人看见自已这金刚芭比的行为,太不淑女了。 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系统一个劲的劝他放下自已尊严,原来掌握了大数据系统早就知道了一切。 这下任一生不得不为自已尊严买单了,而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女孩又一次开口帮他坚定了道心。 “要不算了吧,车要开走了,你再不走真要坐过站了” “喔……” 伴随着一阵喔声,任一生立马气沉丹田,摆好架势,一手一个行李箱然后缓慢向着外面走去。 靓仔:走快点啊,要关门了。 任一生:你别催。 面对系统阴阳怪气的催促,任一生黑着脸不说继续默默的走着,然后跟在脚步有些小蹒跚的女孩身后。 “明公子呢” 温天生昨晚在钟家的重明酒店大闹了一番之后,然后在见证了一番嬴明的天神下凡之后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还都在嬴明身上,他先一步离开了,他和嬴明不一样。 人家可是有着太子的崇高身份,对方闹得再厉害钟家最后多半也就是不了了之,但是他不一样,他虽然是温家现任家主的儿子,但是这个身份在人家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 就算是他爹温国华亲自来了钟家也不一定会买账,更何况他这个儿子在温国华面前并不受待见。 因为最近温暖在温国华的引领之下瞬间成为了温家内部的香饽饽。 估计不久之后就会在京圈开始传播起来,而他之所以会闹这么一出有那么一点原因是想维持自已在京圈的影响,黑名也是影响。 不过他随后就后悔了,自已或许太冲动了。 自已当着赵家和钟家所有人的面把任一生,这位钟无辉,钟家举足轻重的新星刚认的老弟给打了,他打的可不是任一生,而是钟家的脸。 因此为了自已的前途,他必须得找个人来帮自已平事,而昨晚天神下凡的嬴明自然就成了他最好的对象。 所以他立马就来到了青赫乐吧,这为太子名下的产业,也是太子经常待的地方。 “明公子很忙,暂时没时间见你”(你TM谁啊,太子也是你想见就能见到啊) 然而温天生想上二楼直接被安保拦了下来。 “两位禁军大哥行个方便” 温天生说完就掏出了一张卡递到了两人身前,表示这就是他的身份。 虽然他有信心和这两位黑西装禁军过招,但是这里毕竟是太子的地盘,他温天生再牛逼也得按照对方的规矩行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我温家旗下娱乐场所的一卡通,只要……” “不是,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你就拿这个来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不起这样的考验啊) 然而温天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其中一个黑衣人直接把卡往温天生身上一丢成功掉进了温天生的上衣胸前的小口袋里。 面对这样的情况,温天生立马尴尬了,顿时不知道这两位禁军兄弟到底是几个意思。 而就在温天生和楼梯口的两位黑西装禁军僵住的时候,此时楼上下来了一个黑西装,他的手臂处有一圈红线,只见他恭敬的拿着一部手机走了下来了。 “明公子同意见你了” 一条杠下了楼梯就把手中那部正在通话中断手机递给了温天生,温天生第一时间有些疑惑,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一条杠的禁军再一次开口道。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打算让明公子等你吗”(你架子这么大吗,比太子还大) “没有,没有” 温天生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接过了手机,然后满是疑惑的对准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明公子你好” “温天明是吧,你有什么事吗” 面对温天明的问候,对话那边语气非常生硬直接询问他到底要干什么,而温天明则一五一十的说起了自已目的。 “是这样,我……” 第一百二十六章 汗流浃背了吧 “真有趣啊” “……” 面对自家老大的吐槽,黑西装属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毕竟他也不清楚老大对于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是个什么态度。 因此在不明白明白领导的意图之前什么都不说是最合适的,因为少说或者不说不是说就一定不会错,但是总比说错话了好。 “没意思,走吧” 公子曌说完把网球帽的帽沿下的墨镜往下一拉然后往前面走着,黑西装属下随后拿起放在地上的两个行李箱然后缓缓的跟了上去。 “……” 公子曌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看向了后面慢悠悠的属然而他明显是在有心无力。 这下可给属下急坏了,差一点就要摔倒了,如果不是他及时稳住了脚步,那么手中的两个行李箱可就要摔地上了,那到时候没错也要有错了。 “真的很重吗” 就在黑西装属下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公子曌转头看向了属下,属下隔着墨镜都能感受到那双戏谑的眼神中所带给他的压力。 “没有,是属下无能” 属下这个时候虽然很急,但是脑子还算清晰,及时把错误揽在了自已身上,毕竟这个时候你回答是就是无形中在指责领导不体恤下属,正常情况下领导这能高兴。 不过公子曌这个时候心情似乎很高兴,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那种暴怒的状态。 “看来他力气还可以啊” 公子曌说完就离开了,走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抬起一只手说道。 “我有事先离开了,你把我的行李送到酒店就好了” “可是……” 属下刚准备说点什么抬头一看影子都没有一个。 “你可是真是出息了啊” 傲天慢看着站在自已对面不敢落座的儿子,然后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调侃道。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啊” 傲风见自已老爹开口了于是笑嘻嘻的落座了,然后拿起桌子的橙子开始剥起了皮来。 “站起来,把你的嬉皮笑脸收起来” “爸,你这怎么还急眼了呢” 傲风也不知道自家老爹到底是真生气了还是装生气,于是继续笑嘻嘻试探着。 “你怎么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傲天慢说完直接起身把傲风剥好的橙子抢在了手里。 “爸,你怎么还跟小孩子抢东西啊”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让我以后怎么在老周面前抬起头来” 傲风立马装作要抢回来的样子,想要转移话题,结果傲天慢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直接把橙子丢还给他。 “……” 对于自家老爹的话,傲风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他根本就不信他俩会因为这件事而断交,毕竟他周院长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件袖手旁观的事就弃这么多年的交情不顾。 他们之间虽然是因为洛鸿为纽带相联系的,但是他们彼此之间交流还是不错的,因此面对这样一件自家老头根本无能为力的事情,周一鸣自然会理解的。 最多也就是对自已这个罪魁祸首不待见而已,毕竟自已这是在虎口夺食啊,任一生这是当着和他家老头一伙老兄弟面前拜过师,何况因为酒喝多的原因还认了义父。 因此周一鸣能正眼看他才怪了去了,所以老头自然不是在说他没脸在周一鸣抬头,而是在说他傲风以后怎么在他周叔叔面前出现,难不成他能一辈子不见周一鸣。 就凭傲天慢和周一鸣的交情,他傲风以后和周一鸣的交流自然是少不了的,因此傲风面对这个问题只能沉默,因为他根本回答不了。 “说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自家儿子走的是正规流程程序,因此他对于这件事的大致情况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但是有一些细节问题他需要亲自向自家儿子确认。 “还能是怎么回事啊,就是你看到的那么一回事啊”(该知道你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你不清楚的我也不敢随便乱说) 毕竟这件事是他和公子曌合伙干的,因此他并不能在不经过对方的同意就随便乱说,他可是记得昨晚对方在知道有很多人知道这件事有她的时候去,当时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喔,我是你老子”(连我也不能说吗) “爸,我是一个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现在的身份代表的是国家,而你更多的是代表家族) “所以你这是要我亲自调查吗”(你要我亲自去问她吗) “你要是有那个闲心你就去啊”(她要是愿意告诉你那么这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连夜回来的吧” “……是的” 傲风犹豫了一下,原来是不想回应的,但是想了一下还是回应了。 “还没吃饭吧” “没” 傲天慢说完然后看向了站在一边看了很久好戏的傲霜。 “爸,我立马就……” 而傲霜看到了老爹的眼神之后立马开悟,以为老头子这是在质问她还愣着干嘛,还不给给她大哥准备吃的去,于是他刚准备去实行的时候被傲天慢阻止了。 “等会,你要去干嘛啊” “我去给大哥准备吃的去啊” “他配吗” “……” 傲天慢这话直接给两人整不会了。 “爸,你这,我是你亲儿子啊,你不能,至少不应该……” “你可拉倒吧,但凡你在做决定之前想到我是你老爹你也不至于做出这种挖墙脚的事情” 傲天慢说完然后看向了傲霜。 “记得吩咐其他人,他们的傲风少爷舍小家为国家,是英雄,以后谁也不允许给傲风少爷做饭洗衣服” “爸,这……” “是……” 傲霜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傲天慢的眼神给瞪了回去于是结巴的回应道。 在得到了傲霜的回应之后,傲天慢随后又看向了傲风。 “你还愣着干嘛,你很闲吗” “我很闲啊” 傲风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表示他辛苦了这么久才有机会请假回来休息还被公子曌麻烦办事,如果不是对他有好处他都懒得搭理,因此他这时候回来自然是想先吃个早点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不,你不闲” “我……” 面对傲风的话,傲天慢置之不理,然后直接帮助他做了决定,然后就在傲风还想说点什么时候,傲天慢理都不理他,然后又把目光转移到傲霜身上。 “还愣着干嘛,你哥这么忙,你不去送送吗” “啊,我知道了” 傲霜第一时间虽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随后也明白了傲天慢这么做的原因了。 自家老爹这么做多半是为了在给那群老伙伴或者是周一鸣一个交代,通过这种脱裤子放屁关系切割来表明他傲天慢誓与罪恶,呸,北岛的欧德氓领统一战线共存亡。 “哥,走吧,不要让咱爸为难”(咱爸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 “就放这里吧,等下会有人来接我的” 女孩到了一个停车场的棚子任一生得以一窥女孩的洋溢着青春的脸,心跳有一刹那极速跳动了一下,随后想起了被自已手上的两个行李箱给拉回了现实。 然后一刹那间闪过的漫步校园坐在草地的景象瞬间破碎犹如雪花一样在他的脑海中飘散纷飞。 “喔,那好” 当任一生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放的时候他都有一种地面凹陷的错觉,然后整个人感受到了因为卸下重担而无比轻松的快感。 “真的不用再送一下吗” 明明心里不愿意,但是任一生为了继续装杯,嘴上还是假模假样的表示他已经做好了送佛送到西的准备,半途而废不是他任一生的风格。 靓仔:死鸭子嘴硬。 任一生:不是,哥们手都硬到现在了,嘴硬一下不过分吧。 任一生这现在的,辛苦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刻能够装一波大的吗。 靓仔:呵呵,你就不怕她真的让你给他送到家吗。 任一生:切,你当我我傻啊,我不会打个车吗,你不会真以为我会像个傻子一样一路手提着给她送回去吧。 靓仔:像。 任一生:我TM…… “不用了,不方便”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道。 靓仔:恭喜你,逃过一劫。 任一生:你在狗叫什么。 靓仔:装起来是吧。 “那还真是可惜……” “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真是不好意思啊” 看着对方略微蹒跚的脚步,任一生再一次道歉道,同时也是在提醒对方,如果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就赶紧提,等下我走了你就没有机会了。 任一生因为帮对方提了这么久的行李,心里的愧疚消散了不少,因此如果女孩真的什么要求都不提他现在可是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表示自已这一走,以后可就不一定有机会再见了。 “你这个怎么这么啰嗦啊,我都说没事了” “喔,这样啊,对了,我还有事,下次见了” 任一生说完立马就要跑路,结果在他走到一半的时候传来对方的声音。 “记住我的名字叫赵曌” “……” 第一百二十七章 坦诚上 “把你的手心伸出来给我看看” 就在凌云志准备询问周晴天为什么发消息让他在面对女友的例行训话时,让他提出‘看对方手心的’这么一个问题时。 周晴天先发制人之人直接把之前凌云志问女友的问题在凌云志这边再一次问了一遍。 凌云志虽然很疑惑,但是还是把自已的手心翻了过来平躺的伸了出来。 “这是在干嘛” 虽然不知道周教授到底要干嘛,但是以他对周晴天的印象来看,对方此举必有深意,因此伸出手后就忍不住问道。 “……” 周晴天就这样默默的看着凌云志伸手的整个过程然后脸上一阵忧愁一阵欣喜。 他之所以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是因为他想起了他父亲周一鸣以此事给他讲的哲理,因此他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这个道理传承给凌云志。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把手伸出来吗” “不知道” 面对父亲周一鸣让他把手心伸出来让他看的要求,他虽然下意识的想要握住自已的手心,转念一想又把手放松,然后翻过手掌,然后摊开手心。 “作为父亲,我平时给你讲过不少道理,今天我想传授你一个经验” “愿闻其详” 周晴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已刚从京都学成归来还没有机会休息就要被说教,但是嘴上还是回应着好。 毕竟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头虽然啰嗦,但是他说的话还从来都没有错过。 “如果你想看一个人是否坦诚,通过看手心就可以看出来了” “哈” 周晴天听到这里一脸懵逼,他不知道自家老头什么时候还有这一手玄学技能了,突然好奇了起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想告诉你的就是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一鸣一眼就看穿了自家儿子的想法。 “那是什么样的啊” 而周一鸣这么一说,周晴天就更加好奇了。 “没你想的那么神奇,实际上就是一个心理学问题,主要是针对他对于你这个问题所做出的应对来做出相应的诊断” “……” 周晴天一听好家伙,既然不是玄学,那么他就很想学了,这对他的泡,呸,人际交往非常有帮助,因此他竖起耳朵更加认真的听了起来。 一般人针对这个问题有以下几种常见反应。 首先第一种情况就是: 他会先自已看一下,然后才给你看,所以你觉得这种人是怎么想的呢。 “我觉得这种是不坦诚的” 面对周一鸣的话,周晴天也没有多想,而是顺嘴就说出了自已看法,随后周一鸣也立马给出了自已评价。 “你说的没错,这就相当于一个男的在回家之前都会先检查一下自已手机一样是一个道理” 周一鸣说道这里特意看了一眼周晴天,周晴天对此心虚的避了过去,生怕被周一鸣给打成这种人时间管理大师,毕竟他们的家教可不允许让他做渣男。 “所以凡是进家之前先检查手机清理聊天记录的人,这类人首先人品就不过关,其次他一定是不坦诚的,这种人在让你看他东西之前他一定会先看一下” 周一鸣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暗示他周一鸣可想有这样一个渣男儿子,这是对他周一鸣家教的玷污。 “这种情况被称为有限度的公开” “咳咳咳,我有一个问题,实际上他先看一下也改变不了什么,他为什么一定要看一下,是因为习惯成自然吗” 周晴天为了不让对方对于冷暴力他,于是他赶紧还击,不能被对方一个劲的暗中打击没反应。 “不然呢,他这是一种习惯性的自我保护行为” “然后了” “然后就是第二种情况,他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第一时间是质问,询问你为什么要看他的手” “啊,所以这种人直接就是不坦诚了,把自已缩在壳里是吧” “没错,这种人因为各种原因选择绝对不公开,因此是绝对不坦诚,因此这种人你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人,所以这种情况我就不做具体说明了,因为需要具体情况具体说明” “……” 周晴天一听有些无语。 “然后就是第三种情况,他会第一时间就把手给背到后面去,一半这种人最近大概率会有不太方便公开的事,而且很大概率还是和你有很大关联且不能公开的秘密” “我草,还能这么用啊” 周晴天顿时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样,越来越兴奋了,周一鸣对此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后接着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第四种情况,他面对你的这个问题,他会很自然的就伸出手然后摊开手掌,这种人一般是对你比较信任但是有限度的那种,属于可以深交并且坦诚的人” 周一鸣说道这里随后不说话了,就一直盯着周晴天看,这让周晴天一阵发毛,因为他这个时候想起了之前周一鸣让他给看手心的表现了,顿时心虚的要死。 “还有吗” 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已是因为心里真有事还是对周一鸣刻意的说教于是他为了转移话题随后询问周一鸣还有没有其他情况出现。 “有啊,你真的想听吗” “……” 周一鸣听到周晴天的话之后若有深意的眯了眯眼睛然后回应,然后他的回应给周晴天干沉默,越发的心虚了起来。 “唉…” 对此周一鸣先是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之后,立马变了一个人,似乎并没有受到周晴天不坦诚的影响一样然后继续开始了他的教学。 “最后一种就是他面对这个问题时他会直接就把手心立起来让你看” “……” 周晴天这一次学乖了,并不敢插话了,生怕对方再一次名正言顺的把话题引到自已身上。 然而周一鸣这下似乎并不在意与周晴天的联动了,而是正儿八经的讲学了起来。 当手心平托的时候,事情是可控的,假如手里有东西是不会掉下来的,可是手心向上直接抬起来的时候,如果有东西会直接掉出来,因此这是不可控的” 周一鸣说到了这里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即使对方并没有看他,但是周晴天依旧能够感受一股想要把他看穿的压力。 “因此这是失控的坦诚,而如果有一个人面对你的问题给出的是这种回复,那么这个人是可以完全相信的,不存在一丝质疑,因为他对你已经付出了全部的真诚” 面对周晴天的沉默,周一鸣于是接着说道。 “当然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因此在面对这种人的时候,你就得好好掂量一下自已是否有准备向对方也付出这种失控的坦诚,就算没有,也至少要做到全面坦诚” 周一鸣说完就直接离开了,然后留下了周晴天自顾自的思考了起来。 因想到这里,周晴天想起来了到了今天依旧没有和周一鸣坦诚那一晚的事情,而这个时候当然周晴天把同样的话题说给凌云志听完之后。 凌云志沉默了,因为景水月当时面对他的这个问题就是使用了第三种态度,他自已也不是不知道对方有事瞒着他,而他尴尬的是这种事被周晴天给当场揭穿了。 最关键的就是周晴天是在景水月针对他的文化修养进行训话的时候给他发的消息,因此整个过程他相信周晴天一定都看了个明明白白。所以这个时候他非常尴尬。 自已内心所不愿提及的事不仅被景水月给当场处刑,关键的事旁边居然还有人旁听,这和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他能够感受到周晴天从见面以来的不知真假的善意了,不然他这个时候都想从这里跳下去了。 “我就不知道了,你有什么好自卑的啊” 然而让凌云志痛苦的还不止这些,就在他处于崩溃的边缘时,周晴天直接再一次伸手要揭开他刚才被景水月没有揭开现在有些半凝固的伤痂。 “……” “知道我为什么要单独找你出来谈话吗” 湛云阙把之前在自已面前报过名的姜河给叫了出来单独谈话。 “不知道” “喔豁,为什么在我面前又表现的这么坦诚了呢” 看着这个在公子曌面前唯唯诺诺,而在自已面前却理直气壮的下属,湛云阙有些想笑,心想自已的这些下属还真是欺软怕硬啊。 “因为缺总你讲道理啊” “那你就是说曌公子不讲道理了” 湛云阙决定给这个欺软怕硬的下属一点好看的,谁让对方看不起他,把他当烂好人,所以他打算吓唬一下对方。 “……” 结果湛云阙这么一说直接给姜河吓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至于吗,她人又不在,你这么害怕干嘛” 姜河:我又不是你,人家想捏死我就捏死我,毕竟人与人之间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 “你完全不用这么虚啊,你面对我时候是什么样子,你就怎么面对她” “……” “实际上你们都误会她了,她人其实挺好的” “……” “你看起来并不相信我啊” “不是,缺总,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完美无缺的啊” “哈,完美无缺,谁说的啊” 第一百二十八章 坦诚下 “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握草行天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 周晴天看着面前又是一脸沉默的凌云志,他非常痛心,下定决心要帮对方把结痂给撕开并且消毒然后重新包扎。 因为这个伤口被景水月撕开之后残留了太多细菌,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 “看到一个事物并不是一定要用一句充满华丽的辞藻句子才能更加完美的修饰他,实际上不管你描写的多么诗情画意高山流水阳春白雪他或者它始终都是他(它)自已,不增不减” 周晴天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眼中闪过开始有光的凌云志于是继续加大剂量。 “同样的你就算只会一句握草真牛逼,真好看这种土到掉渣的话来形容,他依旧是他,不生不灭,不会因为你的评价而改变” “所以……” 凌云志刚准备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被周晴天打断了。 “对于她和你说的那句话关于有没有文化的区别的定义我是非常不赞同的,因为它本身就是有毒的,并不是用复杂而优美的语言去交流就是高级的,而简单直接的表达就是低级的” 周晴天非常看不起那些自以为多掌握了一些知识就仿佛高人一等的人,在他看来这和用钱和权把人分成三六九等是一样的,都是对普通人的PUA压迫。 “如果你认为她说那种方式更加有文化,更高级的时候,你其实已经坠落在她给你挖的井里,从而自已限制了自已视野,因为你能看到的只有他想给你看到的世界” “所以你觉得她是在给我洗脑吗” 对于凌云志的话,周晴天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继续着自已的说教。 “蝴蝶落在你的手上那一刻是美的,但是当你想要去抓住它的时候你反而会失去它” 首先知识并不等于文化因此知识的多少并不直接等同于文化的多少。 然后就是文化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虽然是有必要的,但是我们在定义文化时,无论怎么形容,它都会成为我们坐井观天的牢笼。 虽然它确实为个体提供了一个了解世界的窗口,可以让我们初步理解世界从而在人类社会的相处中发挥重要的交流作用,但是左手指月,重点在于月亮而不是在于指月的左手。 因此文化很多时候往往是以一种意识形态的工具而存在的,它通过传播特定的价值观和信仰体系从而维持现有的社会秩序和权利结构,因此他就会限制个体对真理的直接体验。 “所以教授你认为文化有利于群体的发展但是会限制个体的突破” 凌云志突然想到了什么,而周晴天对此点了点头。 “因为惰性是人与生俱来的,现有的文化会让他们大多数人沉溺其中不愿意开拓进取,世界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因此现有一成不变的文化会成为一种无形的规训力量” 这时候周晴天想起了任一生所说过的道可道非恒道,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吧。 “教授你的意思是文化中的传统观念、信仰体系和社会规范常常会固化我们的思维从而滋生偏见,然后阻碍个体对于现实世界的直接感知和对自身内心的深入探索吗” “……” 周晴天听到这里有些无语,这小子怎么也不像是那个女人所说的那样一无是处的模样啊,这不是挺棒的一个小伙子吗。 “没错,因此就会有了各种内心的冲突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各种冲突,想要真正的认识世界就需要跳出井外,打破个体被文化所设定的界限。 并摆脱既有文化观念和传统教条的束缚,任何事物在没有充分的认知之前都是没有发言权的” “懂了” “你真的懂了吗” 周晴天看着眼前的小伙子像是再看周一鸣眼前的那个年轻的自已一样。 “教授你的意思难道不是说真正的文化不应该是一个被既定的目标,因为只要他能够被定义,那么他终究会成为束缚我们的牢笼,因此他不能成为束缚我们心灵自由的枷锁,而是我们了解世界的梯子” “说的挺好的的,可是你真的能做到吗” “……” “哈,真就是你的战果吗” 面对周晴天的洋洋得意,周一鸣直接一盆冷水浇了上去。 “……” 周晴天此刻非常郁闷,比之前他误会周一鸣因为暂时和任一生失联想要从他这里抢凌云志这个备胎还要难受。 事情是这样的,他和周一鸣和傲家那边通完话之后,他就准备继续在凌云志哪里刷一下存在感,说句不太好听的话,现在正是凌云志的结痂期,换句话说就是他最好趁虚而入的机会。 然而周一鸣似乎看穿了他的一举一动,一念一思一样,直接就把凌云志搬到台面上来讲,而通过周一鸣的一番不屑的演讲之后,周晴天终于相信了对方对于凌云志并没有任何想法之后顿时放心了。 虽然对方认为凌云志这种上限很高,但是下限也很低,很容易就被别人给拐跑的话让他很不爽,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把自已最近攻略凌云志的最佳战绩给说了出来。 可就是这样一份成果喜人的战绩却被周一鸣给贬低的一无是处。 “首先你还是没有理解我和你说的精髓啊” “什么精髓啊”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当你有一个你非常在意的人,那么你要做的是帮他拔掉他身上所有的,类似于文化自卑和家庭自卑这样的痛点” “……” 周一鸣说到这里然后看向了周晴天,见他一脸懵逼,于是就明白了这傻儿子大概率是忘记了吧,于是再一次说起。 “因为他身上的每一个痛点都会成为别人攻击他的借口” “可是我不是在做了吗” “喔,是吗,那就是你的水平不够,连个基本的文化概念都讲不明白” “……” “今天什么日子啊,吃的这么好啊,你爷爷要过来吗” 任一生一回到江鸠的庄园就看到江鸠已经让人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餐,这让任一生非常奇怪,这江鸠在自已不在时候居然如此铺张浪费,这是把自已这个合伙人当外人啊。 “给你准备的断头饭” “哈” 江鸠的这个话透露出了两个信息,第一就是自已的行踪好像被江鸠拿捏了啊,不过转念一想,他觉得也正常,江家在北岛的实力不弱,想查自已行程并不难。 只是另外一个信息让任一生不太理解,在对方眼中,自已处境似乎很危险啊。 “你一定觉得我在开玩笑是吧” “难道不是吗” 虽然他也知道这大概率不是玩笑话,但是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 “你该不会不知道那位大杀四方和你对话之人的身份吧” 见任一生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江鸠觉得这大概率是任一生的无知者无畏。 “知道啊,嬴明公子,那位的未来继承人”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你看上去一点都不慌啊” “我为什么要慌啊” 任一生并不理解江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算了,你还是坦白一下你和那个叶静染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鸠本来并不知道任一生给叶静染写了(抄)《凤求凰》的事,但是当同样参见了赵睿订婚宴,并且默默的从头到尾见证了任一生的精彩表现的易天行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江鸠之后。 江鸠顿时百感交集,一来是感叹自已的眼拙,原本他以为自已已经够高估任一生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 二来就是这任一生除了会舞文弄墨之外也没啥特长,长的也不是很,不对,她突然发现任一生这张普通的似乎更加有魅力了,难道这就是成功之后所附加的气质吗。 没想到任一生居然还能得到叶家大小姐的青睐,自已突然之间就多了这么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虽然她和任一生都确认了彼此的帕特诺尔的意思,但是她还是有些不太稳妥。 “逢场作戏啊” “嗯?” “咳咳咳,真的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做戏,你不要想太多了” “喔” “真的,事情是这样的……” 随后任一生非常坦诚的把跟着叶静染去了启明山的事情说了一遍。 “哟,都见家长了啊” 也不知道江鸠这话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阴阳怪气中还透着一股酸气。 “别闹了,还是说说你让我回来要说的事” 任一生很急,吃完了饭他打算去收账,洛水赋欠他的这笔钱该结算了。 “不是正在说吗,还有你很急吗” “也不是很急,你继续,这个正在说是什么意思” “哈,看样子你到了现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任一生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该不会不知道嬴明向叶静染,不对,叶家求过亲的事吧” “啊” 靓仔:他说的是真的,确有此事。 就在任一生郁闷的时候,系统趁机插了一杠子进来。 任一生:…… “对了,我说的断头饭是真的,但是却不是因为嬴明而是凌志” “这又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上个学吗,这还能死人吗” “不能吗,军事学院死个人不是很正常吗” “啊,你来真的啊” “你猜”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什么是文化 “你要明白,领导需要是一个可控的人,而不是一个完美无缺不可控的神” “……” 听到这里,姜河开始有些开窍了,看向湛云阙的眼睛开始有了光。 “你要明白,在曌公子面前是不可能有神存在,就算有,也只能是那位” “缺总你说的可是明……” “咳咳,有些事你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 就在姜河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湛云阙直接打断了他的发言。 “喔,喔,还是缺总严谨,怪不得你是总队长” 姜河趁机拍马屁,只是湛云阙根本不吃这一套,反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所以你知道什么人是可控的吗” “不知道” 姜河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摆出了虚心求教的态度。 “你也是够笨的了,当时是有缺点的人了啊” “是这样啊,为什么啊” 既然谈话到了这个地步了,那么他姜河就算听懂了也只能表现出不懂的样子,因为湛云阙现在明显是一副想要抬他一把的样子。 因此这个时候他不管眼前的这位领导有没有好为人师的想法,他都要让对方表现,因为谈话内容虽然重要。 但是远没有他向湛云阙表示自已忠心重要,先不说现在的提携之恩。 就凭之前湛云阙在曌公子面前救下自已的事就足以让他效忠。 别看之前湛云阙一副死掐着他脖子想要以他的命为筹码向公子曌谈判的架势,但是谁想要他生谁想要要他死他还是看得明白。 毕竟如果公子曌想让他活的话直接就开口了,同样的如果湛云阙想让他死的的话直接一把掐断他的脖子就行了,还逼逼那么就干嘛。 最关键的就是湛云阙在动手之前还特意给他解释了一波,似乎是如果出现意外谈判破裂他也不至于糊涂而死。 反正在他的视角他是这么看待公子曌和湛云阙的对峙。 因为信息差他根本不明白其实他的生命在两人眼中都不过是一个理由而已,无足轻重。 “总之就是以缺为正” “还请缺总指教” 眼看湛云阙要上肉戏了,姜河立马更加谦恭了。 “意思就是有缺点是每个人都正常且自然的状态,正所谓天倾于西北,地不满东南,世界上是不存在完美无缺的人” “你明白了吗” 湛云阙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看向了姜河,而姜河也明白了,这个时候自已必须得表现出孺子可教的上道态度了。 “所以缺总的意思是一个人有缺点表示他是一个可靠的人” “嗯,然后呢” “假如我们身边有一个人,他的缺点暴露在了我们眼前,说明这个人真诚,可以信任” 姜河说完就停了下来等待湛云阙的指正。 “不错,是这么一个意思,不过更重要的是你发现他的缺点,证明你的脑子是正常的因此你换位思考一下,假如你以一个完美无缺的形象出现在曌公子面前,她是该怀疑你还是自已呢” “……” “曌公子知道了你的缺点他才能更好的使用你,并且在使用的过程中管控你的缺点可能所带来风险,你想啊……” 湛云阙说到这里见姜河的眼神时不时的往外面看,于是他也看了一眼外面,似乎有人,不过他并不在意。 而是继续着自已收编大业,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想要真正从公子曌手中夺回太微军的话语权自然需要一点一滴的从每一个太微军下手。 “如果曌公子观察你那么久了,结果你一点毛病都没有,那么你觉得他应该怎么看你啊,是你太厉害,还是他的水平不够啊” 姜河听到这里突然把目光看向了湛云阙,表示你的存在又怎么说。 “你能和我比吗,我是合伙人,而你呢” “……” 事物的本来面目是不可能用语言完全叙述的,打个比方,用雕塑去描绘一个人显然是比用画去描述一个人更具体一些,但是雕塑并不会动,因此就算是雕塑也很难去形容一个人。 周一鸣也懒得和周晴天解释怎么让一个人归心的话题,而是直接给周晴天讲解起来自已专业,毕竟他明白现在自已在对方眼中并没有什么权威,还不如让他自已去找别人取经。 “喔,是吗,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平面的画是知识,而立体的雕塑是文化,至于被描述的那个会动的人他本身就是现有文化中所具有的所有形式都难以完全临摹的本来事物是吧” 周晴天似乎明白了周一鸣的意思。 “我觉得师父说的挺对的” 当周晴天把周一鸣和自已对话说给任一生听之后,任一生立马给予了肯定的回复,因为这和他所一直信奉的道可道非常道有异曲同工之妙。 “哈” 周晴天之所以会来找任一生是因为听从了周一鸣的指示,周一鸣告诉他既然不耐烦听我的建议,不如把这事说给你师弟听,看看他会怎么说。 周晴天来了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把他和凌云志的事情说了出来,而是颠倒了他和周一鸣的聊天记录,先一步把他们关于文化的讨论说了出来。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已这一波简直就像是把任一生的说教按了重复播放一样。 “就像我一直认为美它是一瞬间的感觉,它在那一瞬间是世间一切的文字都很难形容的,它可以超越时间超越空间,记录在纸上的文字根本捕捉不到” “……” 看着渐入佳境的任一生,周晴天很无语,但是有很认同,因为他一直都有这么一种感觉,明明看到一个很美丽的事物,但是想了很久之后只能说出一句握草好美来。 对此任一生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说我们不一样,你是真的词穷。 它存在于我们当下直接的感知和体验之中,不受任何形式的约束,无论什么都不能限制它。 “对对对,说到我心坎上了,美这种东西他是我们内心最直接的感受,也是最真实的体验” 周晴天为了让自已显得不那么呆于是硬插进对话中,然而任一生根本不搭理它,继续着自已showti。 想要真正欣赏到美的最真实面貌,就必须超越心智模式的局限,从而打破知识和经验的框架,全然沉浸其中,然后以一种全新的视角去感知它,甚至感知这个世界。 所以在欣赏美的时候,能否超越所有的语言和思维而不被过去的经验所所误导,用一种全新的目光去单纯的欣赏他,从而才能真正感受到美。 因为你如果用别人已经描述过的句子来形容他,你就会从而失去他,毕竟那是别人眼中并且已经发生过的美。 你用别人看似优美的句子来捕捉现在你眼中的美自然是捕捉不到的,美可以超越时间和空间,但是语言和感受并不能超越时间和空间让你感同身受。 例如天空中云层间的交错光影照射在湖面上形成的水天一色,这时候仅凭一句秋水共长天一色是很难描绘的,单纯的文字用来描写丰富多彩的自然美丽还是太过于单薄了。 “……” 周晴天沉默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任一生随后就能蹦出这么一句优美的句子,而且在对方眼中似乎这么牛逼的句子似乎依旧不能描述自然。 这时候他也终于明白了人与人是不同的,毕竟如果是他,那么他认为秋水共长天一色是完全够用了,毕竟比他的握草好美强多了。 殊不知他此时的想法立马和他之前劝说凌云志的话自相矛盾了,或许这就是知行合一的难点吧。 因为这时候的光影它不再是明暗对比的简单游戏,而是能能够在我们心中留下无限遐想空间的美。 世间一切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一个片刻都是无限可能的存在,因此用一个看似优美且标准的句子去形容它看似很完美,实际上却让他失去了独一无二的韵味,变成了随处可见的大路货。 “哈,照你这么一说,我们是不是就不能去比较和评判美了” 周晴天突然插了一句。 “不然呢,它可是每一个瞬间的纯粹体验,它是流动的,是静态的文字所难以理解的,他超越了语言的限制,因此我估计你搞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 “很多时候我们会说某个句子生动形象,他正确的描绘了某个画面,让人看到了动态的景象,从而认为这句话,这段文字是美丽的,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 任一生说到突然看向了周晴天。 “可是这事实不就是这样吗” 面对任一生的疑惑,周晴天比他还要疑惑。 “当然不是这样的了,你搞错因果关系了” “啊,这是什么说法” “文字是不具备美丽的说法,美丽的一直都是他所描绘的景象,所以因为它在描绘美丽,所以沾染上美的味道” “我知道了,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差不多,不过我更愿意用一首诗来表达。 “什么诗”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选自卞之琳 断章《雕虫纪历》) “……” 第一百三十章 无执 “你知道最危险的一种精神状态是什么吗” 在结束了周一鸣所提出的那个关于文化的观点之后,周晴天立马就把凌云志和他的事情说了出来。 实际上关于那个话题任一生并没有说完,而是周晴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任一生的装杯之后立马草草结束了那个话题,因为任一生表现的越牛逼就显得他越呆。 “什么” 周晴天不太理解任一生想要说什么,只能虚心求教了。 “是无执” “哈,这又是啥” “当一个人在有大量心里冲突的情况下,从某种角度看也是可能是一件好事,反而他没有任何烦恼却是一件十分令人警惕的事情”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晴天觉得任一生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已经有了周一鸣的那种得道高人的风范了,但是对于这种反常规的话,周晴天依旧不能理解。 “因为如果人如果没有执念,表面上看起来他把所有事都放下了,不以物喜不以已悲,不纠结也不内耗,但是人生在世怎么可能会没有烦恼,没有执念呢” “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 “如果一个人看起来没有执念,实际上他不过是把自已的心里冲突强行压制了,从而你会看到无论别人和他说什么,他都会友好的点点头,但是却没有任何情绪,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不好吗” “当然不好了,因为某些东西越是压制反弹就会越严重” “……” “如果一个人突然不怨天尤人,不指责他人,然后对于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兴趣不聊也不听,只会平静的一个人呆着,你猜这种人最后会干什么” “……” 周晴天这个时候突然明白了任一生想要说什么了,因此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任一生说这话和凌云志有什么关系。 “这种人往往会选择悄悄终结掉自已的生命,而抑郁症在有所好转的情况下寻短见的风险反而会增加” 任一生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周晴天,见对方不说话,于是他继续起了自已话题。 “因为在这个短暂的时间窗口,他不会在感到抑郁,然后处于一种无执状态,然后长期以来压抑的困苦和新生的动力开始作用,从而形成一股危险的力量,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猜你应该也能猜到了” 就在任一生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周晴天终于忍不住打断了。 “倘若我们生命中还有放不下的事,还有放不下的人,那么说明我们还是安全的,因为我们有欲望,有牵挂,因为……” “不是,你说这些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啊,这与我和你说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能不能不要再秀了,我知道你很牛逼,但是我是来找你帮忙的,不是来看你装杯的,现在你杯也装了,是不是该想想怎么解决我的事了) 对此任一生并没有直接回应周晴天,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已知道了,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开口。 “因为不管我们是疯狂想念一个人还是执着的去恨一个人,这样的情绪都会让我们拥有活下去的动力,因为这就是执念,而执念也是一种未幻灭的希望” 任一生说完然后看向了周晴天,表示到你开口了。 “所以你不会想说的是景水月就是凌云志活下去的执念吗” 周晴天这时候就算再傻也该明白了任一生所要表达的意思了,只是他并不同意任一生的看法。 因为他不觉得凌云志会是这么一个脆弱的人,不至于像任一生所说的这样需要一个执念才能活下去的那种人。 “景水月是吧,那女孩就叫这名字是吧” “是的,还有我并认同你的看法” “这和你认不认同没关系,你自已想一下凌云志的生平再结合他的性格你觉得合理吗” “……” 周晴天听到这里后突然沉默了,因为任一生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因为有句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因此凌云志的一生这么苦居然还能保持如此乐观的情绪明显不正常。所以周晴天开始渐渐被任一生说动了。 “因此你做好了替代景水月这个女孩成为他活下去的动力了吗” “……” 任一生这话让周晴天再一次沉默了,因为他似乎明白了。 凌云志之所以在自已和任一生的见证下当场抓包了对方的时间管理大法,并且两人因此还专门给他上了一波课之后他还依旧选择原谅她。 这不仅更加证明了任一生的说法,或许凌云志之所以选择和景水月在一起,并不是有多爱对方。 有可能只是给自已找一个无趣的世界找一个锚点,从而让自已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有一个临时的停泊地。 因此想明白这一点之后他沉默了,因为他并没有那个自信有资格成为对方的临时停泊地。而这个时候任一生见他不开口,于是主动开口了。 “因此师兄你真的觉得他是一个人才,你应该做的是如何帮助他消除他的痛点,而不是去想办法解决给他提供饮鸩止渴的那个人。 因为有一个景水月自然就会有张水月,李水月给他提供鸩毒,治标不治本终究难以解决问题” 任一生神奇的发现了这里面似乎还能用上前不久系统交给他的PUA大法。 只能说,没办法呢,谁叫凌云志的前二十年实在是太苦了,只要稍微有一点甜头,都会让他感受到满足与继续的渴望吧,太苦了,太痛了。 “反正总而言之就是领导不怕有缺点的人,然而怕完全无缺的属下,没有缺点人家还怎么拿捏你啊,你……” “咚咚……” 湛云阙还准备继续布道,争取把姜河收为自已的信徒,结果外面的人始终不走,一点眼色都没有,而姜河也因此心不在焉,导致他的布道进程受到了阻碍。 而就在这时候外面的人见湛云阙依旧不给点看反应,这让外面的人急了,直接敲起了门来。 “进来” 湛云阙这两个字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表示外面的那人今天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那么他就会让对方知道她公子曌不在的时候太微军的领袖到底是谁。 “报告缺总,外面有个人始终不肯走,我们也不好赶” “有什么不好赶的啊,这京都还有人敢在青赫乐吧闹事的” 湛云阙对于手下这个黑衣人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示意对方如果没有什么事那么趁着她心情还没有完全恶化的时候赶紧出去。 “这个人身份有点特殊” “哈,这京都还有谁的身份能够比老板的身份特殊的,没事的,快点赶出去,没看着正忙着吗” 毕竟是自已想要争取的太微军一员,湛云阙虽然很生气,但是依旧没有爆发。 “是温家的温公子” “哈,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小瘪三啊,赶紧让他滚蛋” “咳咳,那个,人家并没有闹事,只是赖着不走,而且也消费了,我们没有赶人的理由” “那你和我说这个干嘛” 湛云阙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对方是来找明公子的” “不是,他找明公子你找我干嘛,找不到明公子你应该去询问曌公子啊” “没有,明公子回复了,但是对方似乎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满意,所以赖着不走” 尽管看得出总队长的态度很不爽,但是他依旧不打算就此无功而返,毕竟他是他们小队长叫过来的,县官不如现管,所以他必须得想办法完成对方的任务,把总队长请下去。 “喔,怎么回事” 湛云阙在听到对方说起嬴明之后,态度立马变了,表情中带着一丝疑惑。 “温公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进来就表示要投奔明公子” “喔,然后呢” “明公子根本没有见他,直接看在电话里听他讲了话之后就直接挂了” “这样啊” 湛云阙听完之后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然后看向了眼前的小喽喽。 “所以你上来找我又是什么意思” “我们队长希望缺总可以主持大局” “不合适吧” 虽然湛云阙心里对于这个要求高兴的不要不要的,但是嘴上依旧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队长说了,曌公子不在,你就是我们的话事人” “……” 湛云阙突然脸色变了,然后起身围着这个小喽喽转了一圈,然后开口了。 “今天轮值的是谁”(你们队长是哪位) “何鹏何队长” “喔,不认识” “……” “小姜,你觉得我该下去吗” 湛云阙这话可把姜河问住了,因为这个问题可不只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反而是湛云阙在临时让姜河表态。 如果姜河回答应该,那么姜河的就是站在他这边的认同他湛云阙作为总队长的身份,愿意为他湛云阙这个话事人鞍前马后。 “我觉得缺总你应该去,毕竟曌公子看走之前可是吩咐过让你全权代理青赫的一切事务” 实际上这不过是公子曌的客套话,因为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人会把这个决策当成真的,因为先不说青赫正常运营并不会有事,就算有事轮值的队长也会首先给她公子曌报告。 “是吗” “你们何队的意思呢” “当然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这还需要我教你吗上 “都在呢,既然这样就一起听吧” 湛云阙一下来就看到了何鹏和之前何鹏小队那个成员所说的温天生,他故意装作不认识对方,把对方当成一个禁卫军成员然后做出一副要上课的样子。 “……” 温天生刚准备说点什么,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眼前的三条杠他并不认识,而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湛云阙于是开口了。 “我和你们说啊,接下来我要和你们说的可是有些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了解到的” “我跟你们说啊,你们一定想不到富人最大财富就是穷人,毕竟勤劳致富,没有底层穷人的勤劳,他们哪来的财富” “……” 温天生很无语,他作为一个富二代,湛云阙所说的这些他能不知道,对于上层人来说,底层人的愚蠢就是他们最大的财富,正所谓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在他们眼里,只需要让底层人在满足和不满足最基本的需求边缘徘徊,就可以让底层人稳定的帮助他们创造财富维持他们眼里的社会安定。 “如果你觉得这样不道德,那么你这辈子与上层社会基本无缘了,……” 湛云阙开始向姜河等人上肉戏了,讲道理他说的这些虽然有毒,但是没办法,很多存在的东西虽然看上去不合理,但是他就是有存在的理由。 对此温天生非常赞同,因为衡量道德的标准是法律。 毕竟法律是道德的最低要求,而公平只不过是底层社会的运行法则。而上层社会只靠关系和金钱就能随便通关。 “如果你们想要赚钱,你们就需要明白本质,从而跳出赚钱的陷阱,至于本质是什么呢,那就是去赚那些想赚钱的人” “啊” 何鹏的手下和姜河一起很懵逼的看向了湛云阙,而何鹏显然比两小成员见识多了一点,不过依旧象征性的陪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很奇怪是吧,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湛云阙在讲,温天生在心里讥笑。 温天生觉得很正常,因为那些自以为是以为能赚钱的人在他们这些贩卖未来的人面前不堪一击。 举个例子,靠地摊经济发财的永远不会是摆地摊的人,而是给摆地摊的人提供摆地摊条件的人,人家辛辛苦苦摆了一天摊才赚几个钱,他只需要提供一点生产资料,躺着就能赚钱。 所以说,掌握生产资料的人才有发财的可能,就拿那些传授赚钱知识的人来说,他们往往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其实这些人的玩的不过是金融游戏的底层逻辑。 “赚钱需要讲良心,但是如果没有良心就会赚的更多,……” 实际上这在于温天生眼中不过是这个世界的两套运行规则,就是道德礼节和利益斗争,道德礼节说的就是公平正义,而利益斗争就是适者生存,说白了就是胜者为王。 虽然本质上是强盗逻辑,但是这就是事实。 很多时候普通人冥思苦想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的东西,只要他们开窍了,知道往利益的方向去想,就会发现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很多人在赚钱的时候给自已披上一层道德外衣,然后千方百计给自已谋求私利,实际上不过是是他们的双标逻辑。 把道德挂在嘴上,劝说别人遵守道德,实际上心里却在想着怎么使用利益法则” 湛云阙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看向了何鹏,没错,并不是姜河和何鹏的小队员,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能够把何鹏拿下,很多事情就会事半功倍。 “所以想要成为强者,就必须要对抗人性,对抗方法也很简单,那就是压抑自已的人性,尊重别人的人性” 人与人交往的最核心问题无非就是在人性的战场对抗,因此普通人很难明白为什么别人喜欢什么你就不能喜欢什么。 他们不明白在自已有求于别人或者说弱小的时候是没有资格谈人性的。人性是强者的标配,强者尊重人性才会让别人归心。 他们不明白在请求别人帮助之前需要先帮助别人,而帮助别人自然是存在表明的假象,而成全自已才是目的。 “那应该怎么办呢” 很明显何鹏明白了湛云阙的意思,于是直接跟上道的虚心求教。 “利益交换才是人与人之间互相帮助的本质” 对于利益交换,温天生此时有一股想要畅所欲言的冲动,因为相对于湛云阙所说的他觉得自已能说的更加仔细全面,他能表现的更好。 因为利益交换并不等于等价交换,无论是婚姻爱情还是人际交往,以及商业往来皆是如此。 就拿两个互相不认识的陌生人来说,除了利益关系之外不会有其他任何关系,而马内就是最好的意思方式。 因此某个人的能量不在于他认识多少人,而在于有多少人可以成为构成他能量的组成部分。 而这就取决于有多少人知道你的价值,从而实现彼此之间的价值交换,因此当一个人没有价值没有资源的时候是没有所谓的人脉能量的,毕竟你没有价值。 你再怎么在大佬面前表现都没有用,你的行为在人家面前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小丑的马戏表演虽然会让大佬们开心,却不会让大佬们记住你。 商人重利轻别离,因此千万不要在自已没有价值的时候和那些人谈交情,因为你的所谓感情是不可能可以从他们那里破格获得自已是想要却一辈子都没机会有的资源罢了。 弱者不管是因为无能为力还是因为天性总喜欢期待强者的怜悯,可是大多数所谓的强者是没有感情的,怜悯只不过是他们的表演而已,让底层人带着希望心甘情愿的给他们打工。 所以说真相对于大众而言并不重要,他们所需要的只是上层人所构建出来的希望世界,无论是情感上的寄托还是理想上的满足都是这样的。 因此千万不要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去企图成为别人的精神领袖。 因为上层的利益是裹着蜜糖的刀片,而底层的观念是装在套子的拒绝。 因此当你以为你可以不经过上层人的同意就能偷他们的利益殊不知利益到嘴的那一刻就是你的丧命之时。 同样的,想要动底层人的观念就需要剥开套子,可是谁也不知道剥开套子之后等待你的会是锋利的刀子还是友好的握手。 “这个世界是运动的,同样人与人之间的敌友关系也是动态变化的,因此不要期望谁会是你的救世主,你们要做的是做自已的救世主,在这个动态的世界中,就算是也得按规矩办事” “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周晴天对于任一生的行为很迷惑,当他认同了对方的看法并向对方寻求锦囊妙计时,任一生却给他来了一句无为而无不为的话,瞬间给他整懵逼了。 于是他虽然不明白任一生这个所谓的无为到底是什么,但是既然任一生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理由,可是当他自已想办法说服自已接受任一生的说法后。 任一生接下来的做法又把他搞懵逼了,任一生直接询问他凌云志的住址然后就拉着周晴天要来看凌云志。 “这还用问吗,当然上去了” 任一生正准备上去结果被周晴天拉住了,看着眼前的公寓,周晴天想起了之前他因为对方投稿所以留下了住址,因此他顺着地址就过来了,然后就刚好看到了对方那尴尬的一幕。 对此周晴天自然不认为这是巧合,他觉得这种事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不存在正好的说法,就算上次没看到,以后也迟早会看到。 因此他这一次拉着任一生自然也是怕任一生就这么上去也像上次自已那样看到那么尴尬的一幕。 “不是,你自已说的无为结果你转头就有为” 周晴天留下了任一生就开始询问起任一生到底要干嘛,为什么说一套做一套。 “哈,无为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做,而是不要主动改变局势而是顺应局势,因此为了更好的顺应局势,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了解局势,这样可以让我们看清局势,从而更好的顺应局势” 任一生说完有准备上去了,然而又被周晴天拉住了。 “不是,你这还有什么事吗” 因为周晴天的武学体质,所以任一生被周晴天的手臂钳制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所以他只能用言语让周晴天放手。 “……” 而周晴天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已想法,但是手偏偏又不放,所以任一生很无语,你啥也不说又不让我上去,你这究竟要干嘛。 “周教授,任教授,你们怎么来了” 就在任一生和周晴天拉扯的时候凌云志拿着刚从外面超市采购的食材以及生活用品回来了,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人在楼梯口拉拉扯扯,于是询问起来人的状态。 “没事,我俩闹着玩的,我说来了不带东西怎么合适,所以我拉着他准备去超市的” “喔,这样,没必要啊,哪有教授看学生要带东西的啊” “要的要的,我们现在是以私人身份过来的,不存在什么教授和学生的,是吧” “对的,对的” 第一百三十二章 这还需要我教你吗下 一个精致而简单的生活,首先需要一栋间三室两厅的房间,虽然要求并不是很高,但是在越来越漂浮的房市中却很贵。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可以来一杯两千年以前配方的两百年年份的一杯窖藏红酒,这个年份的红酒口感浓烈却不腻,满满的时代感,好喝还不上头。 美好的一天就从这一杯红酒开始,然后打开一本不算很厚的书,一边品读着时代的厚重,一边品尝着年代的醇厚香醇。 肚子饿的话可以两片刚从面包机出炉的面包,塞上一起烤好的热狗,吃完就可以开始打扫卫生了,不过在打扫卫生之前需要先打开窗户,呼吸一口新一天希望。 我喜欢小动物,享受给他打扫战场以及给他洗刷身体的感觉,照顾小动物就像照顾婴儿一样。 有时它会很温顺,乖乖的让你捋它的毛发,但是有时它又会很暴躁,似乎并不喜欢落水的感觉,为此我应该会很苦恼。 中午我大概不会想着在家里吃饭,我应该会在与阳光邂逅的午后点一杯咖啡和一份提拉米苏,在窗户阳光的抚摸之下享受着午后这难得的悠闲。 晚上,我会把精选挑选的食材细心的处理,然后在认真的处理后,准备一杯马提尼,关上灯,打开窗户开始在月光之下享受美食与夜晚的静谧。 在夏天的蝉鸣之奏后就这样结束了精致而优雅的一天。 这就是我曾经设想过的未来。 凌云志把两人请进他的一室一厅的公寓中给两人各自准备了一杯不知道“日期”如何品相如何的绿茶之后就开始准备处理起了食材。 而在江鸠的高级茶叶熏陶之下的任一生对于凌云志这无名氏茶叶自然不是很好下口,于是就起身帮助凌云志一起处理起了食材。 然后就在处理食材的时候,凌云志就说和任一生闲聊了起来,在任一生有意无意透露了他和江鸠的生活之后,凌云志果然按捺不住开始向任一生聊起了想象中的生活。 这一切似乎就是任一生现在所经历的青春版,对此任一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难不成他要实话实说,其实现在的生活并不是他想要的。 估计这话一出凌云志可能会当场下机,因此为了不刺激对方他还是没有就这么做出这种装杯的发言行为。 但是什么不说就冷场了,不过这难不倒任一生,因为他已经找到了让场子热起来的办法。 “你看起来很闲啊” 任一生首先就把枪口对准一边正在面对那一杯和任一生一模一样的茶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周晴天。 任一生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连他这种新手都不知道下口的茶水,更何况是跟随周一鸣喝了多年名茶好茶的老饕了,因此他直接给了周晴天一个离开的借口。 “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就是见不得我闲着是吧” 周晴天不知道任一生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尴尬,但是既然任一生给了他这么一个消除尴尬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 “你觉得呢,赶紧去买条鱼,越大越新鲜的越好” “……” “还愣着干嘛,刚才不是说空着手来不合适,怎么的你这话真的只是说说而已是吧” 任一生说这话自然是暗示周晴天去买点好茶好酒去了,至于烟就算了,他并不喜欢抽。 “对了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啊” “别啊,哪有……” 凌云志刚准备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直接被任一生拒绝了,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凌云志口袋里掏出一半的几张金额并不大票子。 对此任一生结合周晴天给他说的关于凌云志的事情。因此他立马就明白了凌云志的窘境。 “你别心疼他,他有钱的很,一条鱼而已,记得回来后把你车上那些学生家长送的茶啊酒的东西拿一点过来,总不能真的什么伴手礼都不带吧” 任一生这话不可谓不精妙,除了一条不贵的鱼是放在表面上,至于任一生让周晴天买的酒茶糖任一生直接摘好了出场理由,一个不伤害凌云志面子的理由。 任一生非常清楚什么叫做人穷志短,因为这种事情前世他经历的太多了。 “可是” 不过尽管任一生这样说,凌云志依旧抗拒,看来他的原生家庭给他的伤害真不小啊,真是应了那句话,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原生家庭所带来的隐患,即使平稳长大,其性格中多多少少会有潜藏的“疾病”,需要余生的时间来治愈,甚至在某些事情的触发下,这个性格的缺陷会得到放大,最终害人害已。 “没事,东西太多,反正是慨他人之慷,送给谁不是送啊” 好在周晴天不是死人,在任一生说了这么多之后也算是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开始协助进攻。 “那你还不去啊,不想吃饭是吧,你不会以为那鱼是给云志买的吧,就你那饭量,你不会觉得我们还有份吗” “不是,这话你知道就好,干嘛说出来啊,我不要面子的吗” 周晴天表示很无语,他饭量大他也没办法啊,谁叫他从小习武,身体已经习惯了。 “我说……” 任一生刚准备继续催促一下,被周晴天给及时拦了下来。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 温天生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位被一条杠的小队长请下来的三条杠。 他不知道那小队长请他下来干嘛,自已要找是嬴明,再不济接见自已的也是曌小姐,这让一个三条杠来是什么意思。 虽然你是个总队长,但是在我温天生的面前还是不够看的,因此他在听了对方一番指桑骂槐的说教之后立马不乐意了。 “别看了,我说了半天就是说给你听的” 就在温天生想着怎么阴阳回去的时候,湛云阙直接指名道姓表示他刚才表明上是在和手下说话,实际上就是说给你听的。 “你是在说我吗” 湛云阙的嚣张让温天生第一时间有些懵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被手下称为‘缺总的三条杠居然这么狂,装都不装一下。 因此还特意手指着自已然后直面湛云阙怠慢的眼神。 “你说呢” 湛云阙的小眼神依旧散漫,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喔,那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 湛云阙这次直接懒得开口了,然后指了指自已袖臂上的三条红线。 “哈” 温天生表示他又不是神怎么可能读的出他湛云阙所要表达的意思。 不过此时把湛云阙请下来的何鹏小队长非常热心的给温天生提供了关键词。 “天市” “草” 听到小队长的提示之后,温天生自然就明白了湛云阙的意思,因此他声草有对湛云阙的愤怒以及何鹏的无语乃至于对自已之前行为的后悔。 而他之所以反应这么大自然是对方口中的这个天市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词汇,它代表的是三大禁卫军的天市军,和眼前的太微军是一个级别的。 而这个叫缺总的三条杠的意思他也明白,无非就是在给自已指了一条所谓的明路。 借由对方之前说了半天那番话,总体来说就一个意思,表示他们老大明公子之所以不见他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的原因无非就是: 现在的他在嬴明太子面前除了有一个温家公少爷这么一个没有任何实际用途的名头之外毫无用处。 所以正应了对方刚才所说意思,既然他没有嬴明能够看到的价值那么就赶紧离开,当然了如果他不想离开也行。 完全可以按照对方所提示的那样成为跟他一样成为他温家背后天市军的三条杠(总队长)。 那么他就有了在嬴明面前对话的资格,而不是一支电话,并且对方全程一句话都没有回应,仿佛在看一个小丑的马戏表演。 但是他并不愿意,或者说并不敢向天市军伸手,因为那可是他三叔公温家骜的禁区,别说自已了,就算是他爹温国华亲自出马,都只能被他三叔一顿吊。 所以当湛云阙这话一出他直接就爆粗口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了,并且我还能为我所说这一切负责” 湛云阙面对温天生的无能狂怒丝毫没有给面子,随后还杀人诛心。 “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这些人你家里人从来就没有和你说过吗,难不成还要我手把手的教你不成” “……” 湛云阙这话可以说是相当不客气了,但凡温天生不是在对方的地盘,并且有求于对方的大老板,这个时候他高低得来一句‘你在教我做事啊’。 温天生听到这话后脸色自然是变了,因为他听出了对方的一语双关,表面上是说你温天生作为温家这种望族出身还需要他教做人吗。 背地里实际上是在说,你温天生自已掺和自已家的天市军还需要他这么一个太微军的外人插手吗,温天生听到这话能高兴才有鬼了。 “好好学习吧,真理只存在能握起拳头的人手中” 第一百三十三章 初次交锋上 “刀工可以啊” “确实” 就算是周晴天这个半吊子厨师也看得出来任一生的刀工有了明显进步,毕竟虽然他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虽然厨艺不行,但是唯独刀功没得说。 之所以他会突然提起,是因为就这样看着两人动手然后吃白食他还是不好意思的,毕竟有外人在,因此他就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展示一下自已的刀功。 但是被任一生及时阻止了,本来任一生让他买鱼就是为了秀自已最近进步神速的刀工,毕竟有了基础武艺精通的加持下他的刀工自然就有了很大进步。 本来周晴天还想坚持一下的,毕竟之前任一生的刀工在他眼中那真是惨不忍睹,因此之前都是他负责切墩的。 但是任一生一再坚持他也不太好说什么,于是就打算等任一生出洋相了他在救场,这样刚好在凌云志面前展示自已刀功。 结果他没有想到任一生接过他买回来的大鱼,娴熟的一刀背给鱼放翻,然后在一副鳄鱼的不忍心之下给了鱼一个痛快。 通过一番处理之后,任一生先是把简单处理后的鱼进行了清洗,然后把水吸干才开始细处理。 先是从鱼尾下刀从中间将鱼一刀两断,把头单独留下,随后又把分成两段的鱼身再一次慢刀拉开分成两份,随后就是扒皮去骨,把中间两块新鲜还有纹理的鱼肉拚好单独放好。然后外面的两块剁成块收好。 随后把刚才拚好的两块晶莹剔透的鱼剁碎然后调味,随后放入盘中备好,随后就是切点凌云志从超市里买的然后洗好的葱姜小米辣调一个蘸水。 随后任一生就展示起了他周晴天所涉及不到的层面了,首先起锅烧油将之前剁成块的鱼肉放进去小火慢煎,随后在煎的过程中切一块凌云志从超市买的嫩豆腐,然后撒上辣椒和姜片开始大火翻炒。 等差不多的时候任一生放入盐等调味料然后加水加盖,焖煮一会放入酱油翻匀就可以出锅了。 随后任一生把炒好的大锅鱼与拼好并剁碎的生鱼一起端上了桌子。然后开始一边擦手一边看向两人,一副快夸我的模样。 周晴天没想到任一生不仅刀功就像是坐着火箭一样,进步的这么快,而且这厨艺是越来越好了,这菜看着就非常有食欲,周晴天自然不会吝惜自已夸赞。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已都还没有得到的东西这任一生接二连三在凌云志得到了,凌云志的肯定与夸奖,这些本来都是他的。 “还行吧,条件有限,过两天你俩去我那,我给你看看的全部实力” “哈,你俩什么时候进展这么快了” 周晴天立马就从任一生这番话中提炼出了关键信息,着任一生和江鸠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都不分彼此了,任一生都开始把江鸠的庄园当成自已的家了。 “你这话说的,我俩的关系不是一直都这么好的吗,不然能同居吗” “别给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要问得是什么” 周晴天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一生的鬼话,之前他和江鸠的特殊关系怎么可能瞒得过他这个情场浪子。 而此刻任一生的态度虽然在他眼中依旧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却和之前的最熟悉的陌生人状态截然相反。 “别闹,当初可是我主动追的她,我给他诗你又不是没见过,你个没女朋友的懂个锤子,是吧凌志” 任一生对于周晴天的这个话题根本就不打算深入探讨。 “咳咳” 凌云志根本不打算或者说不敢接任一生和周晴天的这个话题,一方面是他不敢对周晴天这位教授的私事评头论足,另一方面就是害怕任一生和任一生谈话然后把他绕进去了。 毕竟这两人今天来的目的摆明了就不单纯,更重要的就是他和景水月的事情非常复杂,根本经不起细聊。 “你不要干扰人家做菜好吗” “我的,我的,抱歉” 周晴天自然也明白了凌云志此刻的尴尬,于是开口斥责起了任一生的无理,对此任一生自然也不是很在意,毕竟他也不可能真的在人家伤口上撒盐。 他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为了测试一下凌云志的反应而已,看一下对方的情况是否真的就像他所猜测的那样,毕竟他来是调查情况的并不是来装杯和给凌云志伤口撒盐的。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赵,单名一个曌,日月当空的曌” 在周晴天和任一生一起在凌云志家蹭饭的时候,江鸠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位客人。 这位客人一身干练的都市女强人装扮,身后跟着一袭黑衣的保镖模样的马仔,看样子很像助理。 进门之后客人立马就让助理先出去,然后还没有落座就介绍起了自已的身份。 “喔,姓赵,难道不是姓嬴吗” 江鸠在对方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已桌上所有的文件全部合了起来,一边往桌子里塞一边回应。 “哼” 听到江鸠的话,嬴曌不知道是因为被对方揭穿了真实身份还是因为江鸠的话中满含歧义,因此冷哼了一声。 “不知道殿下来我这里又和贵干” 江鸠已经收好了把自已办公桌收拾好了,上方已经连一张纸都没有了。 不过即使如此,江鸠仍然让嬴曌在距离办公桌有一段距离的茶几落座。 “看来江小姐在咬人之前都不看对方是谁啊” 嬴曌的语气开始不客气了起来 “赢小姐,请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 虽然江鸠已经有按耐不住想要动手的冲动了,但是江鸠仍旧面带微笑。 第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看得出对方不是一个善茬,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因此她对于同样练过武的人有着非常敏感的认知。 眼前的这个女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就让明白了这不是一个可以轻松制服的人。 第二对方的身份不简单,不管他能否轻松把对方拿下,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只要自已动手,那么有麻烦的一定是她。 然后还有最后一个不算原因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是她的办公室,东西打坏了算她的,她虽然有钱也不能这样造 因此综上所述,江鸠决定忍她一手。可是她能忍,对方可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我重申一遍,我姓赵,赵子熠的赵” 原本嬴曌再一次重申一遍自已姓赵的时候,江鸠以为对方只是在对自已的生平做一个否定的肯定时,结果对方随后提到了赵子熠,她知道事情没法善了。 因为没有后面那句话那么对方这句话只是在强调她对于自已原本赢氏身份的不认同,对此江鸠也知道,毕竟这是稍微有身份的人都知道的事。 当初那件事闹得还挺大的,虽然具体过程外人不清楚,但是结果却是摆在众人面前的,眼前这位和现在台上那位闹掰了,而那位的继承人和眼前这位还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因此从那件事之后那位和太子的关系逐渐有了间隙,连带着双方背后的势力也是互相看不上眼开始明争暗斗了起来。 于是这场现在掌权人和未来掌权人的势力斗争由原本存在暗地里的含蓄摩擦变成了摆在明面上的擦枪走火。 可是当对方提到赵子熠的时候,说明之前消防栓事件中眼前这位公主也参与了,并且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很大概率还是布局者。 毕竟天子脚下发生了这种事,还能发酵这么久,原本江鸠还奇怪是谁有这么大能量,而当眼前这位主动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了起来。 看来自已这一波截胡不只是侵犯了洛水赋那个年纪阶层的利益,大概率还破坏了这位的布局,而且之前她和洛水赋谈好的赔偿条款后续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了后续,因此这位找上来也情有可原。 之前她还好奇为啥洛水赋一开口就是如此狮子大开口,当时因为任一生的事情她也没有多想就同意了,攘外必先安内吗,现在再看这件事,或许是洛水赋要价要少了。 因此眼前这位不同意,所以才没有后续的,只不过江鸠不知道的是,洛水赋实际上是有办法平事的。 只不过因为周一鸣要死保任一生的原因,导致她根本没有机会出手,只能静观其变,而嬴曌来找她江鸠之前已经提前找过洛水赋了。 在洛水赋那里得到了洛水赋的些许信息之后对方才过来的,本来对方没打算就这么过来的,奈何江鸠怎么说也是她洛水赋一手带起来的,因此洛水赋为了保江鸠,并没有给嬴曌透露太多消息。 所以嬴曌才不得不改变自已原定的计划,然后贸然上门,企图强行镇压江鸠,只是她明显想错了,虽然洛水赋并没有给出明确要保她的意思,但是也没有说要放弃的她的意思。 因此江鸠这时候可是一点都不虚的,当然了,所谓的师徒情也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牢靠,之所以她相信洛水赋会支持她,自然是她雪鸠现在上马的三驾马车每一驾都和她洛神息息相关。 属于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他面对嬴曌的兴师问罪表现的非常淡定。 “喔,赵子熠是吧,就是之前那个消防栓事件的受害者是吧,你们是亲戚吗” 第一百三十四章 初次交锋中 “……” 面对江鸠淡定的语气,原本还以为对方会因为她这一手敲山震虎而做贼心虚从而露出破绽被她当场逮捕的嬴曌顿时没了脾气。 因此他今天来的目的已经基本上宣布流产,因为对方摆出这样一个架势明显就是有恃无恐。 表面上是在装一副不知道她在赵子熠的消防栓布局的事,竟然询问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她姓赵的事,并且对方还提起了同样姓赵的赵子熠。 从而询问她这么说是否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亲戚关系,对此嬴曌自然是不能承认的了,因为她承认了就会被江鸠当成把柄抓住然后狠狠的进攻。 原因就是既然他赵子熠是你赵曌的亲戚,你就眼看着自家的亲戚就这么遭受不公正的待遇,这合适吗,这当然不合适了。 因此即使真的有关系他嬴曌也不能承认,因为江鸠还有可能会趁机邀功,毕竟她江鸠虽然在这件事上通过截胡这种不厚道的事收获了利益,但是这是背地里这些知情人才知道的。 而在这件事在表面上他江鸠可是伸张正义劫富济贫,勇于声援发声任一生的好帮手,为任一生的发声制造足够的影响力,不然赵子熠的事情是不可能这么快就上达天听的。 所以只要她嬴曌承认了,那么这场谈话江鸠就占据了主动权,毕竟她江鸠可是她‘赵家’的恩人啊,你赵曌这不得对恩人客气一点,那么接下来的谈话自然就会处处受到掣肘。 “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江鸠仗着自已明面上的理直气壮,说话自然可以咄咄逼人,可是她嬴曌自然不是吃素的。 “是有点关系,子熠叔叔是元贞叔的远房表亲,本来我是想插手的,但是元贞叔不同意,因此只能默默的等待后续发展了” (这件事我已经布局了这么久了,你就这么把桃子就给摘了不合适吧) 嬴曌表示今天虽然不能强行镇压她江鸠,但是来都来了,自然不能空手而归,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下她江鸠的成色。 因此她还是把自已布局消防栓的这件事用很隐晦的方式说了出来。 “这样了,是央台的赵台长是吧” “是的,没错” “那确实有些尴尬,听你这么一说,我对于赵台长的处境也是非常理解的,本来这件事换一个人只需要往他们台上一提,不对,二台一放就能轻松解决的事,可奈何这件事涉及到的是他的亲戚,那确实不太合适啊” 江鸠这话就非常有意思了,表面上是在说他同情赵元贞在这件事上的尴尬处境,明明只需要点个头签个字就行,可是奈何这件事涉及到了自已亲人。 自然就会有公器私用的嫌疑,这种事虽然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这件事涉及到了耒家和温家,那么这么一个公器私用的小问题很容易就变成大问题。 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总台变副台,甚至是分台,主要看耒家和温家怎么说了。 所以实际上江鸠是在暗示她嬴曌,既然你没有办法明说,那么只要我不承认,你就没有任何办法奈何我。 “不过这事多亏了师叔叔啊,幸亏他的舍已为人,仗义执言,给赵叔叔创造了进场时机” 师杰出的出面带头冲锋以及钟无辉的闪现跟团,从而给了赵元贞的后续跟进的理由。 前面他赵元贞装死因为他不能作为肉身开团的那个人,他输出虽然高,但是身板脆啊,一旦被人集火很容易就被秒,所以就需要有人吸引火力把团开起来,而当有人把团开起来后,这时候他自然不能假装看不见了。 于是赵元贞自然得看准机会找地方输出,不过这个时候他输出依旧要小心翼翼,毕竟他赵元贞的身板是真的脆,他可不像师杰出这种人背后有个整个师家做后盾。 他只有言家言如山这个一次性防护罩,并且还不知道能挡多少伤害,因此他的每一次输出都是在走钢丝,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一直装死,但是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毕竟有人把团开起来了团输了还好他的不作为是深谋远虑,可要是团赢了,那么就是那一句话了,以少打多输了不可怕,反而是赢了之后谁不在谁尴尬。 因此他赵元贞这波也算是被裹挟的上了战场,不然到时候了赢了输了他都是渎职,区别就在于输赢之后的处理方式,而且这种师出有名就算输了也是虽败犹荣的团战他没道理不参团啊。 而嬴曌这话一出一方面是在单方面否定了任一生和江鸠在这件事的贡献,表示他俩虽然是团战能够开起来的重要功臣。 但是他俩这点功劳在师杰出这些DPC大户面前根本算不了什么,因此嬴曌虽然无可奈何的默认她江鸠的大义凛然,但是却在具体功勋上否定了他俩的贡献,从而为自已哦接下来的进场做铺垫,没错,她要越塔强杀江鸠了。 毕竟自已的身份硬,她觉得自已有这个能力越塔,因此在越塔之前需要先把对方的血量护甲进行削弱。 “那是,虽然说正义迟到了,但是总比缺席的好” 就在嬴曌做好准备强行越塔的时候,江鸠一口大药回了一大口,瞬间让嬴曌放弃了越塔的准备,因为血量出现了变化,血量需要重新估算了。 原本嬴曌还准备借着削弱江鸠功勋的方式趁机抛出绝杀话题,但是江鸠一把把正义的大旗扯了出来。 那么不管她怎么削弱江鸠的功劳,都没有用了,毕竟任一生和江鸠这种第一个站出来高举正义大旗当靶子的事不管创造了多少战功都不重要了。 毕竟他俩的行为可是把自已置身于危险之中了,属于拿命输出了,因此不管创造了多少战果,都是一等功起步了,因此她自然不能再强行越塔强秒了。 因为这样她很容易被对方反杀,不过她似乎依旧没有放弃。 “听说之前你帮国家创造了不少意外税收啊”(之前你不仅给那位缴了不少税收,还帮他赚了不少钱啊) “爱应该是自由意志的沉沦,是科学无法接受,你爱他就是爱她,没有什么为什么” 面对周晴天的喋喋不休,任一生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然后就投降了,没错,既然是过来摸底的,自然不能就这样看一样,怎么的也得测试一下。 因此这一波自然就是他的顺手推舟,毕竟这个可不是他和周晴天商量好的,毕竟他可不能保证周晴天是否能够正常搭戏而不出戏,因此他只能靠自已引导周晴天配合。 因此他和江鸠的关系变化自然是他故意释放的,一方面是为了让周晴天这个大嘴巴宣传一下,为他和江鸠各自的计划做宣发的。 另一方面选择在凌云志这里做首发地点自然是为了钓凌云志的鱼。 “味道不错啊” 然而即使周晴天表现的再怎么浑然天成,但任一生钩直饵咸,凌云志自然不可能轻易就上钩,所以第一时间就赶紧吃了一口任一生的生鱼粒,从而想借此转移话题。 但是任一生既然选择了这个话题并且开口了,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就让凌云志躲过去。 而周晴天正如任一生所想的那样,即使没有任一生暗示,就主动上来缠住了这个话题。 “呵呵,自由意志的沉沦吗,真的自由吗” “……” 凌云志一听坏了,今天这茬似乎是过不去了。 “喔,怎么个不自由法” “我就想问一句,你和啾啾在一起真的是这样吗自由意志的选择吗” “你确定吗” “我确定啊” 如果是以前,任一生似乎会犹豫,但是看在和洛非池谈过之后他觉得这一次似乎可以不用犹豫了。 可是就是任一生的不带一丝犹豫的坚定让周晴天看了直摇头,随后自言自语了起来。 “爱自由吗,不自由,爱本身就是一种剥夺对方自由的事情,当然自由被剥夺不一定是坏事,因为相比于失去自由,我们更害怕孤独,为了对抗孤独所以我们愿意牺牲自由为代价的原因” “孤独吗” 当任一生说起这个关键词的时候,凌云志的心猛地一跳,显然脑海中触发了关键词,原本正要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而任一生和周晴天就像是没有看到了一样,一个自顾自的说,一个默不作声的听。 “我们彼此相爱的每一个人,不都想通过自已的努力,从而让对方相信自已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人,从而可以帮助他对抗孤独最爱他(她)并且值得对方付出自由的那个人吗” “是吗,你确定吗,这个世界那么多人,你确定这个所谓的命中注定真的存在吗,而不是自已在欺骗自已欺骗他人的一个谎言吗” 任一生立马表示了自已的不赞同,同时有意无意的表示出对于凌云志的支持。 毕竟他从一开始就不赞同周晴天的说教,即使之前在凌云志面前对于周晴天的配合他也一直都是很敷衍的态度,而这个时候他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凌云志。 但是他知道该怎么稳住凌云志的情绪,因为凌云志听到孤独这个关键词的时候的表现他虽然装的一脸没看见,实际上看得真真切切。 “我确定” 第一百三十五章 初次交锋下 “你确定个勾巴啊,你确定,但凡你要是真的相信,你现在也不至于还是一个光棍” 任一生直接加大药量,然后全身站到了凌云志的身后,表示我虽然不知道你和景水月的情况,但是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说的这个不过是一个我们需要用一生谎言,而代价就是自由,我爱上别人的自由,以及她爱上别人的自由。 因此我们此刻的相爱不过是一场互相赌上自由的赌局,谁先输光以自由兑换的筹码谁先下桌” “是吗” 周晴天说到这里然后反问了一句。 “难道不是吗,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墙皮会因为岁月而剥落,记忆也会因为时间而褪色,他(她)也会在岁月的刻刀下而改变,并且这份改变可不一定只是容颜” “还有什么” “记忆啊” 令人奇怪的就是说出这句话的并不是任一生,而是一边愣了半天的凌云志,他因为孤独这个问题沉默了半天,在围绕着孤独这个问题想了一会之后。 他做出了自已的选择,自然任一生和周晴天非要过来揭开他的伤疤,与其让别人揭开,不如自已揭开,或许是任一生的态度让他改变了自已看法。 因为之前任一生和江鸠两人的问题他自然也看得出来,只是他没有想到任一生和江鸠不仅没有出问题反而在周晴天的口中似乎还更好了,因此他抱着取经的态度来了。 “喔” 周晴天有些郁闷,这小子这么快就从他设置的孤独困境中出来了,让他有些疑惑,没错,他之所以故意提出孤独自然不只是为了对抗任一生的。 最重要的就是他需要在对抗任一生的时候,凌云志可以安静一点,只是没有想到这个量身定制的孤独困境居然没能困住对方,他自然难以相信了,随后他顺口来了一句。 “什么是孤独” 本来周晴天说这句话是想接着控凌云志,他和任一生的对话还没有结束,他不希望凌云志这个时候插进来,其实他这个时候已经很后悔跟着任一生来了。 或者说他不应该在这里问起任一生和江鸠的事,然而他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是任一生算好的,就连此刻凌云志挣脱他的控制并且开口反击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今天我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黑漆漆的,一点声音都没有,随后我抬头望了望窗外,天还没有完全黑,随后四处摸了摸,在床头柜上我找到了手机,我点亮屏幕,没有看见一条消息” “……” 凌云志的这番话虽然整句话都没有提到那两个字,但是满满的都是孤独,然而这还没有完,凌云志的声音继续传来。 “随后我去超市买完东西回来的来回途中除了看见教授你们,期间我似乎看不见任何人” 任一生当然明白这件事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看不见的是一个熟悉的,会跟他打招呼的人,毕竟路上那么多人,怎么可能真的一个人都没有,而这段话同样引发任一生的共鸣。 他在世界同样看不到一个人,一个熟悉的人,因此他能和凌云志共鸣,不对,凌云志会被他吸引自然是很正常的,因为他凌云志那点孤独在他面前算个屁。 “冰是烫的,而孤独一直都在” 因此在和凌云志完成了意念合一的仪式之后,任一生立马声援起了凌云志。 我摸到的冰是烫的,那是因为我所描述的城镇是世界上最炎热的城镇。 这个城镇需要冰,因为冰的神奇令人惊叹,但我说冰是‘烫’的,则是为了表明城镇是无比炎热的,因此,城镇是炎热的,冰是‘烫’的,便没有什么不可理解。 如果它不‘烫’,所谓最炎热的城镇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所以单就‘冰是烫的’便足以证明城镇足够热,其他则无须多言了。(《百年孤独》马尔克斯) 这时候任一生想到了某位大佬的关于孤独的描述。 而且热冰是可以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的。 冰的熔点与压力存在着一种奇妙的关系,在2200大气压以下,压力越大,冰的熔点就越低,大约每升高130个大气压则降低1摄氏度; 超过2200大气压后,压力越大,冰的熔点则越高。 3530大气压下冰的熔点为-17℃,6380大气压下冰的熔点为0℃,16500大气压下冰的熔点为60℃,而20670大气压下冰在76℃时才熔化,称为名副其实的“热冰”。 这都是地面实验室里创造的奇迹,在地球地面下160公里处也可能有冰块。在这个深度,每平方米的压强高达3400吨。这样大的压强可以将液态水变为冰,不过,由于压力的原因,这里冰块的温度可能高达150~200℃。 因此虽然人类能存在的星球或许看不到热冰的存在,但是并不意味着热冰的存在是没可能的,也许在其他没有人的星球是存在热冰的。 而这不正好说明了冰是烫的,而孤独也是始终存在的。 “……” 当任一生说完这句话之后,周晴天则是沉默了,扮演起了之前凌云志的角色,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只不过他的筷子使用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熟练。 仿佛在这一刻他感受到的不是任一生带给他不是扑面而来的孤独,而是荒凉,冷的他手指已经抓不住筷子了。 而任一生和凌云志则是你看着我看着你,仿佛在做着无声的交流。 靓仔:差不多得了,怎么的,你俩还看眼了。 而在这个时候许久不说话的系统出来煞风景了。 任一生:你才是差不多得了,一点用都没有。 靓仔:你说这话要凭良心啊,什么叫做一点用都没有。 任一生:好啊,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个钢筋铁骨是什么意思啊。 靓仔:…… “……” 在消防栓这件事上因为江鸠的出色表现,成功让嬴曌放弃了继续强行镇压的想法,但是对方不死心让江鸠很无语。 并且因为对方突然变更的战术,让江鸠摸不着头脑,因为对方这是明摆着想要绕后偷袭了。 但是她第一时间并不知道对方会从什么地方绕后,只能沉默应对,缩在塔下,不给对方偷袭的机会。 “可惜了我和明哥押错注了,不然不说大赚特赚,怎么的也不至于输得一毛都没有吧” (那件事我和明哥不仅分文没得,反而还让那位的腰包越来越膨胀了) 眼看着江鸠害怕的缩壳了,嬴曌立马给了对方一个出塔刚枪的机会,直接卖了一个破绽。 嬴曌直接告诉江鸠,实际上比格赛口在中夏地区坐庄的就是他们太子党的人,因此你自已捞钱就算了,还给那位的腰包塞钱是个什么意思。 “喔,你说这个啊,国有资产严重外流啊,可惜我能力有限,只能拿回部分资产” 在明白了嬴曌的出招方式之后,江鸠反而不害怕了,别看对方的攻击犹如雷霆之势泰山压顶,但是江鸠丝毫不慌,见招拆招。 嬴曌直接把太子党的未来和那位的现在摆在江鸠面前让江鸠表态。 没错,嬴曌这句话表面上实在表示他们太子党因为钱不翼而飞了而盛怒,实际上不过是强行逼迫江鸠站队的借口而已。 毕竟江鸠在这件事上只是让他们少赚钱了,并不是让他们亏钱了,而且少赚的钱正如她说的那样一来二去基本上全进了那位的腰包。 虽然双方关系不好,但是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波属于肉烂在锅里了,那位的不就等于是将来太子的。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制造一个恐慌让江鸠在匆忙之中站队而已,因为这样不管她站哪边,都属于把自已摆在明面上了。 那么洛水赋自然不能轻易出手了,而她要对付江鸠的手段就多了起来。 奈何江鸠并不傻,并没有傻愣愣的在‘匆忙’中站队,站在看似与自已同仇敌忾的那位身后以此来抵挡太子党的倾轧。 而是搬出了国家利益这个话题强行终结了对方诱使站队的话题。 这样不管嬴曌想在明面上对付他就必须先通过洛水赋,噢,不对,是北岛乃至于四大地区的欧德氓领以及牛氓领的反弹。 “妹妹还真是一位巾帼英豪啊,可惜是女儿身,不然在古代怎么着也是一位大将军啊” 嬴曌阴阳怪气之后还不忘崩撤卖溜丝毫不给江鸠反击的机会。 “今天和江妹妹的谈话,曌受益良多,就不继续打扰妹妹工作了,毕竟家里没有人是这样的,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 嬴曌说完就直接往外跑,没错,就是跑,深怕被江鸠追着反击一下,活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占完便宜就跑。 不过她明显想多了,江鸠并没有追赶他的意思,而是坐在了办公桌前冥思苦想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在思考工作的事。 还是嬴曌临走之前那几句满含深意的话。 “怎么又来了” 洛水赋看着眼前有一次出现的嬴曌,自然又想起了之前对方过来的场景。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明的归属 “曌公子怎么来了啊,今天这吹得是什么风啊” 洛水赋知道对方迟早回来了的,因为江鸠提前引爆地雷的行为直接让对方少赚了好多个小目标,因此对方迟早会找门来,毕竟江鸠可是她的得意弟子。 现在两人的利益纠缠更是根深蒂固,对方会直接找上门来的事并没有让他很意外,相反她一直都在等着对方的主动上门。 “洛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的主场,吹得什么风你能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上了门来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原因) “我这吹得风太多了,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一股风”(你不主动开口我自然不会主动承认) 洛水赋可不会像个三岁小孩子一样被对方这么一诈就竹筒倒豆子一样一股脑的承认。 相反只要他嬴曌说不明白或者说不全,那么她洛水赋自然是能赖就赖,能藏就藏,绝不主动承认。 如果可以的话,他是能敷衍了事就敷衍了事的,即使对方的太子党和他们这一代人的利益息息相关,但是只要对方一天不上位,他们就会作壁上观一天,没有人会在现在的掌权人还没有退休就和下一代的掌权人勾勾搭搭。 “看来洛姐姐真是日理万机啊,那我不得不提一下你名下落雪快递前一段时间因为消防问题而搬迁的事了” 因为洛水赋的现在可是洛家这艘大船掌权人的特殊身份以及彼此之间一些不好说的利益纠葛,因此有些话她不好意思明说。 “你说这个啊,我记得那个耒氏地产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所以你说的风到底是哪一股” 洛水赋依旧抱着你要说说不到点上那么我必不可能承认的态度,但是也没有把话说死,依旧给彼此一个台阶,毕竟对方没有直接翻脸,那么说明对方是抱着继续合作的态度。 秉承着商人重利轻别离的态度,她自然不会主动翻脸,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洛姐姐这话就不对了,虽然我和耒氏地产没有关系,但是我和耒氏地产的那个受害者有关系啊” “哈,耒氏地产的那个受害者不是姓赵吗”(你姓嬴,人家姓赵,你们哪来的关系) “洛姐姐难道忘了吗,我也姓赵啊”(我可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我姓嬴的啊) “对啊,你不说我多忘了啊,你看我这个脑子啊”(你说是那就是吧) “那个姓赵子熠和我赵叔是远方表亲”(元贞叔是我和明哥的师父,那么赵子熠就是我们的师叔,你说有没有关系) “喔,这样啊,那不知道这风是怎么吹到我这里的啊”(你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啊) 说到这里洛水赋这时候也明白了自已似乎是不可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于是主动让对方赶紧往重点说。 “这就不得不提一下你那个好徒弟的仗义相助了,直接帮助子熠师叔上达天听了,这才有了现在正在整改的耒氏地产”(因为你的好徒弟,这波我损失多少,你心里没有个数吗) “这样啊”(所以呢) “我这次来自然是感谢她的啊,就是不知道怎么上门,还望洛姐姐引荐一下”(我当然是过来讨债的啊,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洛姐姐可以助力一下) “不用了,有什么事你和我说,也是一样的,我一定会把你想要说的话全部带到”(收账你可以问我要啊,没必要去找她) 面对嬴曌想要亲自对付江鸠的要求,洛水赋自然是不同意,并且主动开口这件事她洛水赋扛了,你有什么要求直接找我就行了。 “那不行,有些事情必须当面感谢,不然没有那个味,洛姐姐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个要求吧” (行,你可以不帮忙,但是我不希望你插手这件事) 眼看着洛水赋想要插手,嬴曌自然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于是赶紧以退为进表示只要洛水赋不在这件事插手,那么在这件事上她可以是她洛水赋不知情,至于后续的发展全由她自已承担。 就算失败了,她也不会找洛水赋要半毛钱赔偿。 “这个嘛,也行吧” 也不知道是出于对自已考量还是出于对江鸠的信任,洛水赋很果断的就答应了这个条件。 挑战任务:睚眦必报2.0(已完成) 任务类型:一次性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 奖励:获得被动钢筋铁骨。(已发放) 任务描述: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任一生看着那个已发放的字眼自然是非常不爽的,他不明白这玩意究竟有什么用,难不成就是在被打的时候能够减少伤害。 拜托,哪有人会喜欢被动挨打的,至于什么因为怕痛全点防御之类的在任一生这里是行不通的,没有人喜欢当肉盾,他任一生也是这样的。 然而系统就像是突然死机一样,什么话都不说了。 “关系还是之前的关系,但是现在的我们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彼此了,也许是因为记忆的褪色,也许是因为现在的我们真的变了,但是不管怎样,现在的我们已经很难在和过去彼此相重合了” 攻守易形了,凌云志开始吹响了反攻的号角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周围的好朋友因为各种原因分开了,曾经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到了现在不说是形同陌路也算是音信了无” 凌云志这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很难与之前任一生和周晴天所说的话相结合起来,但是任一生却很明白,这依旧是凌云志在诉说自已的孤独,或者说在解释他和景水月的关系。 而通过这段诉说,任一生也差不多可以下诊断通知了,认为凌云志和他所猜测的并无二致,毕竟他俩可以约等于看成是相同的替身,因此自已对于自已的了解自然比外人更清楚。 “一段感情的开始或许是起于情非得已,亦或者是情难自禁,总之无论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形容是爱情的感觉都没有坠入爱河来的直白” 然而浪子在面对两人的联合进攻虽然被短暂的荒凉所沉默了,但是他拿筷子的手很快就变得沉稳了起来。 “大都数会觉得爱是一种看起来很玄的东西,看不到摸不到,也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因此他们对于爱情往往在于对另一半憧憬以及各种标准,可是实际上爱情并没有标准” “……” 任一生和凌云志为了表示对周晴天的致敬,两人举杯一起干了一杯。 “说的很好,可是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我怎么觉得这么奇怪呢” 任一生虽然嘴上并不认同对方观点,但是心中还是很诚实的,毕竟每个人都渴望得到周晴天所说的爱情。 “我是个人渣难道我说的话也一定是人渣语录吗” 而面对任一生的人身攻击,周晴天很罕见的承认了,然后立马把枪口对准了凌云志,这一刻任一生所说的无为立马消失在了他的脑海中。 “我在我的菜园的边缘里发现了一株我没有种过的菜,你觉得我该给他施肥吗” 周晴天说到这里还特意看向了凌云志,根本没有搭理任一生,表示你个狗东西明明是我一边的,你现在叛变了那么就不要怪我一打二了,跟我浪子谈感情,你俩还嫩着呢。 “愿闻其详” 凌云志对此也不尴尬,明知道对方针对的就是他,他依旧直面应对。 “虽然我手里有肥料,但是终究不敢用在他们身上,毕竟他们的归属权很难说明白,等那一天把他养好了,别人来摘了怎么办” “……” 周晴天说到这里任一生都沉默了,因为这事很正常,或许你觉得菜和人不一样,菜不会没说话,也不会反抗,但人不一样,可是事实上真的不一样吗。 菜不会说话好歹还只是互不帮忙,可是人不一样,人是会反抗的,可这也要看他反抗的是谁啊,因此有时候真不如一株不会说话的菜。 好歹没有尊重人权的说法,毕竟没有人听说在为了一棵菜归属权需要尊重菜权的。 “不过总让它在我的菜园里也不是一回事啊,所以与其它不死不活的赖在我的园子,不如趁早拔了。 因为我看到它孱弱的样子总会忍不住想给它施肥,可要是付出得不到回报我又不甘心” 周晴天说到这里自已给自已斟了一杯酒然后一口喝完,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不明的归属与无谓的付出很难有美好的结果,因此有那功夫为什么不把有限肥料给属于自已菜施肥呢” 周晴天说完正打算给自已再斟一杯酒的时候,凌云志主动起身给他斟酒,倒好了之后凌云志开口了,只不过他的话让周晴天和任一生都沉默了。 “所以周教授这是打算给我一点属于自已种子让我种吗” “啊,你这……” “我是不是应该反抗一下是吧,我也想反抗啊,可是我不是说了吗,打开手机没有一条信息” 周晴天突然意识到什么,看来那天的事情似乎还有后续啊。 “啊,分了,难不成是……” 第一百三十七章 无谓的付出 “齐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在和自已母亲通过气之后,孟诗远也大概知道一点眼前这位齐家大少爷为什么这些年一直在背后照顾自已的原因了。 按理来说他本不应该插手大人们的事情,但是齐致知的恩情她承受不起,因为这么多年了,自已母亲似乎一直都没有这样的意思。 所以为了自已母亲和对方好,他觉得有必要和对方当面谈一谈,说一下这件事。 她不愿意这位在她面前一直以来都是热心的善良叔叔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她希望对方可以及时回头。 这样的话她也不用一直背负这这份难以偿还的恩情,自古人情债书最难还的。 “诗远,我不知道你母亲是怎么和你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这些对于你来说都不重要” 齐致知说完然后招了招手让服务员拿菜单,给孟诗远上几份糕点。 “总之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 在服务员下去的时候,孟诗远急切的打断了齐致知的话。 “怎么没有关系,你在我这里下了这么多功夫,现在你说没有关系,那么你倒是别插手我的事啊” “孟诗远,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见孟诗远急了,齐致知自然不能在温声细语慢吞吞的了。 “误会什么了” “你要明白,我是一个商人,我在你这里下功夫自然是为了投资” “喔” 听到了齐致知不再是以长辈的态度说话,而是换了一副商人的嘴脸后,孟诗远的态度终于好了起来。 不过他对于齐致知商人的模样依旧不太放心。 “前一段时间不是有个以盛世为名义的投资方入股了你的工作室,不对,现在是公司了” 齐致知说到这不由自主的怀旧了起来。 “想当初还只是一个草台班子,就你也只是一个到处跑通告的小姑娘,我依稀记得你努力的样子” “……” 齐致知说完就直接转移话题了,然后帮助孟诗远忆苦思甜了起来。而他这么做的效果也十分显着,孟诗远果然没有揪着他和尉莱的事情了。 孟诗远当然没有时间继续纠缠齐致知了,因为她被齐致知戳到了痛脚。 别看齐致知说的轻巧,实际上当初孟诗远为了工作室跑通告的时候老狼狈了,价钱高的条件她接受不了,条件宽裕的钱不宽裕。 而且为了尽量不因为自已的事情给尉莱添麻烦,所以对于她母亲那些朋友的帮助她基本上都是一视同仁的拒绝了。 所以她就只能接那些条件宽裕钱不富裕的通告,并且因为工作室有那么多张嘴要养,因此她每年都要跑很多通告,外加开演唱会,导致身体常年处于超负荷形态。 “我一直都非常你应该不缺钱啊,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呢” 齐致知非常疑惑,就凭她母亲在金融圈的高级打工人的身份,即使她不结婚,尉莱也完全可以养她一辈子。 如果觉得啃老不好意思,凭借着她母亲的关系,随便找个高级白领的工作也能混一混,为什么一定要吃这碗饭,又累又辛苦。 而她询问孟诗远的原因是孟诗远干这一行这些年实际上早就可以做大做强了,根本不用等到现在,可是孟诗远明明可以把赚来的钱投入到工作室的建设中。 可是她没有,她把开完工资以及留下工作室的运营资金外的钱全部捐了,因此他才非常奇怪孟诗远这是在干嘛,怎么会有这么奇怪人,与他妈完全是两种人。 “因为对一个人约定啊” “什么约定啊,方便说一下啊” “没什么不方便的啊,说出来挺幼稚的,就是要做一个好人而已” 孟诗远自然不会把约定的具体内容告诉齐致知。 “是吗,那这和你以前不接受我的投资有什么关系呢,并且为什么现在又愿意了呢” 以前他一直以为孟诗远这是认为他的钱来源不干净,心里有洁癖,毕竟那是用来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所以孟诗远或许是觉得她需要清清白白的资金来做善事。 所以这也是他以前一直没有过多掺和的原因,而这一次也是因为有了韩家小子的带头他才出手的,所以他好奇的是这韩冷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让她改变自已的原则的。 “因为有正义的伙伴加入了” “哈” “没什么,这些年坚持了这么久确实有些累了” 孟诗远并没有解释之前从任一生听来的这个词所要表达的意思,而是迅速换了一个说法进行了解释。 “早就该这样了,在你之前,你母亲是我见过最努力的人,没想到你比你母亲还要拼命,光我就看她你有好几次要晕倒的样子,何必呢” 齐致知以为孟诗远这是累了,被现实世界磨平了棱角,于是马后炮道。 “或许吧” 而孟诗远对此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对了,忘记和你说了,盛世除了我有股份之外,钟家和华家也有,还有……” “这些你不应该和我说,你应该去和韩总说,这些不归我负责,以前我不管,以后照样不会管” “……” 齐致知一听,看样子是自已想多了,看来自已这小侄女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食人间烟火。 “对了,我该走了,在走之前我还是要说一句,有些时候无谓的付出根本没必要” “我……” 齐致知还想说点什么结果孟诗远一溜烟人都不见了,他这刚到嘴边的话直接咽了回去了。 “回来了啊” 再一次看到嬴曌,洛水赋看着对方垂头丧气的样子,洛水赋表示预料之中,她对自已徒弟很有信心,嬴曌是不可能拿下她的,这也是洛水赋答应的这么痛快的原因。 “回来了” 嬴曌此时的兴致虽然并不高,但是语气依旧很自信,似乎刚才一见面的垂头丧气是她洛水赋的错觉一样。 “输了” 于是洛水赋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没赢” 对于洛水赋的话,嬴曌没有多说什么,回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是吗” “当然了,我根本没有发挥自已实力” “喔” 洛水赋则是露出了阴阳怪气的模样,据她对于嬴曌的了解,这人属于那种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的人,所以对方这番话听听就好了,根本当不了真。 “你别不信啊,我说的是真的啊,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会手下留情?” 见洛水赋这副表情,嬴曌立马就急了。 “我信” 然而洛水赋虽然嘴上一副我信的态度,但是她的表情可没有一点这样的样子。 “算了,你等着瞧吧,这事没完” “喔,你这是较上劲了” “没有的事,我早……不是,我干嘛跟你说这个啊,你等着看就完事了” 挺着急说到一半突然收住了。 洛水赋则是暗道可惜,差一点就听到内幕消息。 “话说你这次过来似乎并不是真这是为了说一句感谢的吧”(你应该不是来收账的吧) 虽然多方嘴上说着是过来讨说法的,但是根据她对于嬴曌这次的到来所做的调查,多方似乎已经做好了长期待下的准备了。 “当然不只是说一句感谢的了,我这次来可能要多待一段时间,好好研究一下我的感谢计划”(账还没有收完我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 “那准备待多久” “不知道,等我什么时候想好了再说” 嬴曌说完开始逐渐放松了起来,似乎这是她的办公室,而是洛水赋的,靠在了洛水赋的老板椅上腿搭在桌子上,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你就不怕手下的人趁你不在搞小动作,鞭长莫及啊” 洛水赋并不在嬴曌这不礼貌的姿势,看样子对方以前在她这里可没少这么不注意自已的形象。 “你说这个啊,我就是要给他们创造搞小动作机会啊,只会点头哈腰的应声虫永远不堪大用” “玩火是吧,可别引火烧身了” 洛水赋给对方倒了一杯水之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嬴曌,然后又给自已倒了一杯水。 “洛姐姐,你这是什么话啊,我这可是钓鱼执法” 嬴曌说完就端起了洛水赋给她倒的水,可是当她拿起水杯之后就一脸疑惑的望向了对方。 “怎么只有半杯啊” 说完还特意看了看洛水赋的杯子,确认了对方的杯子里有三分之二的水后立马闭嘴了,因为她好像明白了洛水赋这番行为所要表达的意思。 “半杯吗,看来是我眼神不好啊,我以为倒满了啊” 洛水赋对此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式的解释了一句。 “……” “走了啊” “去哪啊” 周晴天晃了晃自已的脑袋看着眼前的任一生,他虽然脑子已经不清晰了,但是眼前的任一生似乎并没有任何影响的样子他还是看的清楚的。 “回去啊,你不会还想赖着不走吧” “啊,咱们都喝酒了,开不了车了,怎么回去啊,难不成你想跑着回去吗” 周晴天虽然喝多了,但是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他还是记得非常清楚的。 “你不会叫个代驾吗” “也对啊” 看来周晴天已经到点了,虽然有点脑子,但是不多,这酒确实是个好东西,用来降低智商再合适不过了。 “没必要,虽然我的公寓住不下了,但是这栋空房间还有很多,开两个临时房间还是没问题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悲喜不定的结局 “怎么了这是,丈夫彻夜未归,作为妻子辗转难眠是吧” 谭少韵起夜的时候看到江鸠站在阳台上正在寒冷的月色下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 于是她趁机开了这么一个玩笑,表示她江鸠已经提前适应自已的身份了,只是对方似乎并不接茬,就像是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一样。 “你觉得她怎么样” “啊” 谭少韵以为江鸠没有看到她,于是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对方身后,正打算给对方一个色服锐思(surrise惊喜)时江鸠突然开口了,因此他反而被吓到了。 “谁啊” 谭少韵第一时间没有意识到对方说的是谁,于是问了一句。 “还能是谁啊,就今天来的那个” “喔,她啊,不怎么样” 谭少韵一听说的是嬴曌,立马表示出了自已的不屑知情,也不知道她的不屑是自已自发的还是随谁的。 “喔,怎么说” “没啥好说的,你们又不会有什么交集,都不是一个世界的” 谭少韵对此并没有在意,因为就连她自已都不觉得自已能和对方有什么交流,更何况是江鸠呢,可惜她似乎忘了,既然对方今天主动找上门了,就说明已经有了交集了,因此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交流。 “没有交集吗,你要不猜猜她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江鸠像看傻子一样看谭少韵,而这时候谭少韵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然后聪明的脑袋又重新占领高地了。 “你抢她钱了” “喔,这你是你怎么猜到的啊” “这还不简单啊,普通人能够引起她注意到就一件事,那就是钱和权,只要你不跟她抢钱,就算你当着她的面骂她她都懒得理你,可是如果你要是无意中赚了她的钱,那可就惨了,那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谭少韵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江鸠。 “你不会真的抢她钱了吧” “为什么不是权呢” “你够格吗” 谭少韵不屑的挑了挑眉然后重复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话说你是怎么做到从这位爷手中赚到钱的” 虽然谭少韵嘴上说着对方睚眦必报,但是她却丝毫不在意,毕竟那是针对于普通人的,普通人要是真的抢了那位爷的钱,可能是真的要凉了,但是她江鸠不是啊。 怎么说对方也是洛水赋,这位洛家掌门人的得意弟子,而且还有自已这位闺蜜的存在,他不觉得江鸠需要怕。 实际上江鸠也确实一点都不慌。 “实际上我也没有赚到过他她的钱,只是无意中让她少赚钱了” 江鸠并不觉得自已又赚到对方的钱,不管是对方坐庄割韭菜那次还是不久钱的做空行动,她赚的从来就不是她的钱,只是让对方没有赚到预计目标的钱而已。 “有区别吗” “没有区别吗” “当然没有了,只要是那位爷看上的钱那么就和有没有进她口袋没有什么区别” 谭少韵很清楚,那位护食的要死,因此别看江鸠说的这么轻松,实际上问题非常严重。 “是吗” 江鸠依旧一点都不慌。 “不过问题不大,而且你看上去一点都不慌啊,那么让我猜猜你到底是因为啥而彻夜难眠的,不会真像我说的那样吧” “啥,你说啥啊” “哈,你没听到啊,那没事了,我什么都没有说” 谭少韵说完就准备回去继续睡觉,而在他刚从阳台走回到门口的时候,江鸠的声音传来过来。 “一生说他和晴天叔在凌云志家喝多了,打算就地过夜了” 实际上她当然听见了之前谭少韵的玩笑话了,只不过不想承认而已,既然她谭少韵选择不体面,那么她就帮她体面,虽然这么做有自爆的意思,但是不重要。 于是他就把任一生给她发信息不回来的原因然后说了出来。 “咳咳咳,今晚的月色真不错啊” 谭少韵装模作样的转移话题,然后又故作姿态的来了一句。 “啊…好困啊” 谭少韵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哈欠之后就直接润了。 “任一生,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不说说好了无为了吗,你这是又是几个意思” 本来周晴天和任一生确实是打算要开两个房间的,可是凌云志非要尽地主之谊给两人开房,于是任一生主动表示他和周晴天有事要说,因此只需要开一间房。 而他这么做自然是为了给凌云志省钱,因为他非常清楚凌云志的分手大概率不是因为周晴天的突然出现,而是凌云志没钱的原因。 这也是凌云志为什么突然要向周晴天的云中阁投稿的原因,而景水月之所以会骂凌云志的原因也是因为周晴天没有及时给凌云志发稿费的原因,导致景水月以为凌云志这是在晃点她,所以才会斥责凌云志没文化。 说白了还是因为钱,所以任一生很清楚凌云志现在没钱,因此才会有这操作,只是没有想到他周晴天还真有事情要和他说。 “你怎么还有脸来问我啊,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说你你反而恶人先告状了是吧” 见周晴天跟他耍脾气,任一生也火了,根本不惯着他,自已调研的好不好的,都下诊断了,结果他周晴天很插一杠子,什么都不懂就瞎开药。 “我恶人先告状是吧,那你说说我怎么个反咬一口了” 周晴天看到任一生这副不仅没错反而理直气壮的样子就更不爽了。 “对对对,你是情场老手,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就你最懂是吧” 任一生也不遮掩,明着阴阳怪气,味道不是一般的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晴天虽然不爽,但也不至于跟自已师弟一个小自已十几岁的人置气,主动退了一步。 “我什么意思,你号准脉了吗,就开药”(你情况都没有完全搞清楚,就搁那装最懂的,然后以过来人的姿态教别人,你觉得合适吗) “那你号准了吗” 周晴天对于任一生所说的事实虽然心里是承认的,但是嘴上却什么都没有说,反而互相伤害了起来。 因为从凌云志后面的谈话来讲,似乎任一生的脉号的也没有多准啊。 “那我开药了吗”(我可没有在那装最吊的,然后指指点点) “……” 周晴天顿时哑口无言,但是任一生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号准” “喔,是吗” “我只能说病情和之前我所猜测的差不了多少,至于你信不信由你” “所以现在怎么办啊” 周晴天此时脑子被酒精麻痹了,因此并不想动脑子,于是也懒得思考任一生说的对不对了,然后询问起了任一生该怎么办了。 “不知道” “啊” “啊什么啊,你是不是应该先把人家的稿费付了啊” “啊” “不是,你是咋的了,不会说话了怎么了,你看不出人家分手的真正原因吗” “什么原因” 此刻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周晴天一点都不想思考。 “当然是没钱了,不然你以为那你为啥要分手”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怪不得你今天让我出去买菜顺便给他带点生活用品来着的” 没错,虽然任一生嘴上说着让周晴天把车上别人送的烟酒糖茶拿点下来,实际上车里有个毛线啊,那些都是老头子的,他怎么可能自已收在车里呢。 所以自然就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所以还举一反三的顺便把生活用品给买了。 “你可拉倒吧,我什么时候让你买这些东西了,你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对方我们知道了他很拮据吗” “啊” “啊什么啊,本来只要我们不说,他自然是可以一直心安理得的装下去的,可是这下你让人家怎么面对,没看见刚才人家非要给咱们开两间房吗,你觉得这是因为啥” “我的,我的” 一方面是任一生分析的很有道理另一方面就是他现在脑子被酒精麻痹了,懒得动脑了,基本上就是任一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你打算什么给人家发稿费啊” “我也想发啊,可是这玩意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是吗,很难吗” 任一生因为看投稿的这几次都很顺利,并没有意识到他这是因为走后门了,而且题材没那么敏感。 “他的题材选的很特别,毕竟戳了某些人的痛点,因此不是很好过稿的” “有什么一回事,我……” “你什么你,也就是你的写作背景是小太阳了,不然你试试把背景换成国内,你看会不会过审” 周晴天此刻虽然因为酒精有些迟钝,但是对于任一生会说什么还是能够猜到的,毕竟换话题的主动性就在他手里。 “喔,哪能不能给他预支呢” “也不是不行,看他愿不愿意了” 实际上《青春期》爱过不过,反正就以凌云志的水平,换个题材随便过,只要他稍微给点资源就起飞了。 “这样啊,那还好” “不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啊” “啊,你说这个啊,你问我干嘛啊,你不是应该去问他吗,你不是想让他考你的研吗” “是啊,你不说我还忘了啊,对了啊,你的凌志学院入学啾啾和你说了没” “入学?” 第一百三十九章 报道上 “怎么样,不错吧” “确实不错” 任一生在江鸠满含深意的目送下然后自已打车来到了凌志学院的门外,不远处的马路上,看着远处巍峨的大门以及门可罗雀的景象发起了呆。 任一生非常纳闷,自已这是搞错时间了吗,毕竟那大大的‘凌志’二字说明了地点应该是没有错的。 那么到了报名的地点却看不到同行的人,那么说明他可能搞错时间了。 就在他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他下意识的回应了,结果说完了才意识到原来是熟人。 “任游,你怎么在这里,咦,老李和老赵也在啊” 任一生转头果然看到了任游那张看起来就很嚣张的富二代脸,以及一边的哼哈二将。 “入学报道啊” “喔,你们也是来凌志报道的吗” 任一生刚准备为有了同行人而高兴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对啊,你们三个不是北辰的在读大学生吗” 任一生突然想起来了几人的身份,感觉不太对劲。 “你说这个啊,很难理解吗” “……” 任一生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他。 “不要搞得跟个乡巴佬一样,投笔从戎没见过啊” “啊这,真的假的啊” 虽然任一生一开始对于任游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觉得这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 可是经过深入了解之后他才知道这吊人不仅是一个温和的谦谦君子,而且家识也是十分优秀。 并且他还从哼哈二将的聊天中知道了对方的理学天赋,因此此刻他对于任游的行为非常疑惑,以至于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毕竟相对于之前周晴天还对他进凌志学院的事感到非常惋惜,表示他要是从北辰出来妥妥的大文豪。 而现在进入了凌志学院之后,任一生的未来就定死了,属于生是国家的人死是国家的鬼了,在其他世家面前已经失去竞争力。 因此周晴天才会如此可惜,对此任一生只能说相比起他这个水货,人家任游才是货真价实的人才。 如果这吊人按照原定的路线走,未来说不定他就是那个统一物理届的那个人,这可是从破灭纪到现在一直都有络绎不绝的人向往的高山。 但一直没有人到过的地方,因此任游才是那个真正应该可惜的人。 “当然是真的了,我任哥为了进凌志可是差点跟任叔闹翻了,要不是……” 就在李山针对任一生的问题说到尽兴的时候被正主打断了。 “什么任哥,这里只有一个任哥” 任游直接懒都懒得提那件事,就连打断李山所用的借口听上去都有些莫名其妙,因此李山自然没能听懂。 但是一边的赵澈听懂了,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但是既然是任老大的意思,他也只能听之任之。 “没错,任哥都没有说什么,哪里轮得到你在这叽叽歪歪” “我这不是……” 李山显然依旧不明白任游的意思,对于赵澈的突然反水还挺纳闷的。 “你怎么样了,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眼看李山油盐不进,赵澈也懒得多废话了,直接搬出身份尊卑观念强行让李山闭嘴。 “怎么了这是” 虽然李山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成功引起了任一生的好奇,因此他就更加好奇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任游这样一个世家弟子好好的荣誉殿堂不进非要半途从军,他不认为对方这是突然报国心切想要从军的。 毕竟他任游可是任家未来重点培养的接班人,任家这艘大船未来全靠他任一生。 “没事,我们先去报道吧” 然而任游似乎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做过多的纠缠。 “是啊,不过今天不是正式报到的日子吗,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你说这个啊,我们的报道日期和他们的不一样” 任游一听就明白了任一生的意思。 “啊,这又是什么意思,这也能区别对待” “不然呢,你一个特招的还想跟人家统招的一起入学” 任游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不过他这嘲弄把自已也一起嘲笑进去了。 “……” “你知不道你在说什么啊” 温国华听到温天生说自已想要进天市军的想法后立马头大了,这还不容易才和自已的两位叔叔搞好关系,顺带着给温暖铺路。 而家族里的人见自已带着温暖四处露脸也没有怀疑什么,毕竟自已还没有明确表明要废温天生的继承人身份,因此他们不会怀疑也很正常。 不过更重要的应该是温天生背后站着耒余晖以及耒家,所以大家一时半会都不可能意识到他有要扶温暖上位的意思,即使自已不久前才和耒家在面子上翻了脸。 但是他们中的某些人聪明人也自以为自已看出了他和耒淳毅的联合做局,因此温天生的地位只会越来越稳,甭管他表面上表现的再垃圾,也并不影响他的继承人身份。 毕竟温天生有没有能力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这个身份。 “不就是去天市军躲一下吗,至于搞得跟我有什么特别想法一样小题大做” 温天生虽然确实有特别的想法,但是他自然是不会承认的,因此他故意虚张声势,很坦荡说出了温国华的担心。 “你和我说这些没用,我相不相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三叔要要相信你啊” 听温天生主动说起这件事之后,温国华的态度于是温和了起来,对显然被温天生的说法打动了,因为那晚上温天生大闹赵元贞儿子订婚宴的事他也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自家儿子为啥突然脑子坏了要去主动招惹钟家,但是怎么说也是自家儿子,他即使再怎么看不上,该帮儿子抗事还是要抗的,只是他并不同意儿子去天市军当禁军的事。 首先就是他三叔温家骜那一关就很难过,或者说就过不了,毕竟天市军可是他三叔的命根子,不管是出于家族政治还是国家政治层面他都不可能让别人染指,即便是自已家族的人。 然后就是他温天生再怎么没出息也是他儿子,而且还是名义上的家族继承人,怎么可以去做禁军呢,禁军那是什么,那是那位的鹰犬。 世家子弟去给人家当马仔,这合适吗,这要是传出去还以为他温家没落了,他温国华失势了。 “你就说行不行吧” 温天生也不多哔哔,直接耍起了无赖。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行” “为什么啊” 虽然温天生使用的是无赖法,但是也不能真的一点道理都不讲,因此面对温国华的不同意,温天生并没有无理取闹。 “这还用问吗,别说你三叔的眉头不好触,就算是我也不能让你去给别人当马仔啊” 温国华谁带着直接红温了,看来他对于温天生这个想法意见不小啊。 “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啊” “要不你去天枢待一下吧” 温国华听了温天生的话之后也明白了自已似乎确实应该给一个说法,不然温天生一气之下直接去找他三叔公,到时候自已就可真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了。 因此他决定让温天生先去军学院过渡一下,怎么的也得往将军方向努力,怎么可以去当小兵呢,当然了,他也不可能真的让温天生在军队里待着。 之所以去军校也是抱着让温天生去军校磨一磨性子。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京都文院的高材生,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呢” 温天生这话直接温国华再一次整红温了。 “哈,你踏马还是我温国华的继承人呢,你还要去当禁军呢” “我不管,我可是文豪,怎么可以和那些大老粗一起呢” “呵呵,你还瞧不起人家,人家还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温国华说完随后就开始对这场对话做最后的总结。 “我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别的特别或者奇怪的想法,反正天市军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是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温暖回来打的什么主意,别人看不出来我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 温天生这话一出直接就让刚才还神气十足的温国华立马焉了,不过温天生的表现如何,他这事做的做的确实不地道,尤其是对于温天生来说。 因此温天生的话直接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反而是温天生十分意外的表现出了大度的模样。 “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对不起我,大可不必,我知道你从小就看不上我,你只喜欢她,但是我不在乎” “……” 可是温天生越是这样温国华的心就越是硬不起来。 “你似乎有什么错误的认知啊,我和暖姐的关系没你想象中那么僵,你可能不相信,虽然暖姐并不喜欢这个家,但是在这个家我是他少数能说的上话的” 温天生说道这里,就找准备给温国华来一个欲擒故纵。 “其实我对于暖姐当继承人的事并没有意见,因此你不用在意我去当禁军会给你丢脸,实际上你应该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我,因此我就算再怎么现眼,也跟你没有关系” “你闭嘴,你代表的是我一个人吗” “呵呵,又来了,你知道暖姐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家吗,就凭你这句话你就应该明白的” 第一百四十章 报道下 “你踏马给我站住,你到底想干嘛” 任平天看着和自已说了一句要转学去凌志学院就要转身离开的任游,连忙叫住了对方。 “不是说了吗,我要去凌志学院” “我还没有老糊涂,耳朵还能听得清,不需要你说第二遍” 任平天此时血压瞬间上升,没想到这逆子接二连三的气自已。 任游接手他老爸任重的衣钵学习物理,为的就是未来可以为任家渗透工程院做铺垫。 实际上不管自已儿子任游有没有学习物理的天赋,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在理院给儿子铺路,或许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越努力越幸运,自已这儿子居然还真有学习物理的天赋。 因此他在这方面下的功夫就更多了,因此现在任游来了一句他要投笔从戎,这任平天怎么接受得了,这眼看着快要到收成的季节了,结果庄稼自已跑了。 “所以你想问什么” 任游也是非常搞,明知道自已老爸想知道什么,他就是不说,硬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 任平天刚准备说点什么,结果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倒,随后回了一口气之后任平天随后开始换了一副表情,似乎刚才那个着急上火的人不是他一样。 “可以说说为什么,我想听听的想法” 任平天这时候用看上去很淡定语气说道。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去” “……” 任平天被任游这油盐不进的态度差点气的破防又要原形毕露了。 “你是不是想让我叫人” 任平天表示你要是再这样的话那就不要怪我叫家长了。任平天的想法非常简单,既然你不讲究,那么我也不装了。 “我有我的想法,再说了我去军校并不影响我继续做研究,难不成军校不允许继续学物理” 见任平天都急得要叫家长了,他也没有继续端着,虽然说了跟什么都没有说差不多,但是至少给了对方一个说法。 “是吗” “当然” “滚蛋,拿着你的东西赶紧滚蛋” “哈,这就是你离家出走的具体过程” 当几人在师兄师弟的带领下终于到了自已的宿舍,四个人被安排在了一个宿舍,该说不说这一流军校就是不一样,居然是六人间,而且各种设施都有。 大到热水器浴霸,小到刮胡刀等生活用品几乎人手一份,而且柜子里还有备用的。 让任一生把自已床铺好之后就一把躺在了自已的床上然后就之前的问题顺嘴问了一句,因为那个问题一直萦绕他脑边,然后他就得到了这么一个回应。 “不然呢,是不是觉得很普通” 任游看着任一生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自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主动问了这么一句。 “还行吧” 任一生自然不能承认他想听的可不是这样平淡且无味的故事,你不撕怎么有意思呢,他想听到是任游和他老爹撕了差点打起来的戏码,而不是这种和平收兵的剧情。 “呵呵” “话说就你这体力,你确定你能来读军校” 任游虽然不说,但是他确实是跟随任一生来的军校,他都做好了在北辰等着当任一生学长的准备了。 结果北辰差不多要开学了他收到了任一生被凌志录取的事情,而且这还是他去他外公家听外公和舅舅说起他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舅舅,你怎么站在外面不进去啊” 任游听说自已那个在外面做维和工作的舅舅终于回来了,于是就打算过来看看这个多年未见的舅舅,只是没有想到一进来就看到舅舅被外公关在外面不让进去。 “咳咳咳,里面太冷了,我在外面晒太阳” “可是现在没有太阳,而且天气阴沉沉,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是吗” 傲风见自已借口被小侄子无情拆穿之后也不尴尬,抬头看了看天随后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山雨欲来风满楼” “……” 该说不说这傲风见识确实不浅,他这话一出,周围果然刮起了狂风,只是他没有看到傲风侧过去的脸,不然他就会看待对方那张难以置信一脸晦气的模样。 实际上傲风这是有感而发,但是他说的显然不是天气,而是另外一件事,只是没有想到这老天还挺给面子,居然愿意给他背书,但是不需要,因此感觉非常晦气。 因为他被老头子赶了出来,没有合适的理由他自然没有办法进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大概率是要在雨中漫步了。 “话说你是怎么惹到外公了” “……” 任游看了看在狂风中巍然不动的傲风,随后并没有夸奖对方名如其人,而是询问起了对方进不去的理由。 看样子这样的场景任游没少见啊,而傲风也显然从任游的话中知道了任游知道了他被老头子赶出来的事了,因此顿时沉默了。 “说说呗,说不定我还能在外公面前帮你说几句好话来着” 任游见舅舅什么话都不说,于是主动利诱道。 “咦,你行吗” 傲风明显心动了,毕竟他对于自家姐姐的这个孩子还是很了解的,天资聪颖深得老头子喜爱,如果对方真的愿意帮他美言几句,说不定他真的有机会进去吃个饭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你不信为什么还要问呢” “老头子,你真的就不打算再挣扎一下了” 周晴天见任一生都要去报道了,结果周一鸣这些天依旧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一切着实让周晴天疑惑,这不符合老头子性格,老头子可不像是能吃亏的主啊。 “挣扎什么啊,好事” “啊,你要是被人威胁了你就眨眨眼” 周晴天此时很震惊,这还是自家老头子吗,自已师弟被人拐跑了,它不仅不生气反而还露出了一副明悟的样子。 仿佛前几天那个被人偷了东西的人一脸愤怒,看谁都是一副欠他十万八万样子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因此这一切着实让他想不通。 “瞎搞,你在说什么啊” “不是,这话不是应该由我来说吗” “咳咳” 周一鸣似乎想到了什么,假装咳嗽然后解释了起来。 “这些天我想明白了,或许这才是你师弟真正的康庄大道” “什么意思” 眼看着自已老爹现在一副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周晴天自然是不理解的。 “不要露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行不行,不管有没有内情我都是你爹,你这样大不敬真的合适吗” “……” “我们都是普通人,讲究的就是学屠龙技货与帝王家,因此卖给谁不是卖啊,而且卖给国家本就是正道” “……” 周晴天乍一听周一鸣这话似乎还挺有道理的,实际上也确实挺有道理的。 对于自家老爹的处境他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别看自家老爹被称为京都文院三杰之一,实际上他们三人都只不过是一个又一个学得屠龙之技的普通人,而且混的最惨的当属他老爹了。 首先赵叔那可是半只脚踏进体系的人,不像自家老爹一样和言家虽然没撕破脸皮,但是也基本上是一个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因此言如山和言家对于赵叔是有保护伞的义务。 只要他赵元贞不是因为什么政治错误的事而卷入不该卷入的困境中,言家怎么说也不会见死不救的,而且最近还和钟家牵扯上了关系,因此赵叔可谓是春风得意啊,事业正在上升期。 虽然在名望上比不过另一位,京都的校长,哦,不对,现在是前任校长了。 只是这位声望最高的京都三杰现在一只脚已经迈入了死亡,另一只脚也快了。 已经进入了死亡倒计时,随时都有可能凉凉,不过相比起自家老爹这个以前就是洛老头的提线木偶,现在又是洛老头远程操控的傀儡校长相比。 秋江寒这个校长那可是名副其实其实的实权领导,和自已老爹做什么事都处处掣肘不一样的是,人家那是大事小事都是他说了算。 因此别看他没心没肺,实际上他在心里还是很心疼自已老爹的,所以当自家老爹说出这句话之后,他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了之前一直被他藏在心里的那份感同身受的无可奈何。 “所以你这是想通了,打算向秋叔看齐” “没有的事,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那你……” 周晴天刚开口就被周一鸣打断了。 “我说的是你师弟,我可没有说我,你不要以偏概全” “喔,是吗,话说你有没有想过一生真的能通过新生考验期从而转正吗” “喔,也对啊,你不说看我给忘了啊” “……” 周晴天没有想到自已突然想到的这个事不仅给周一鸣整沉默了,就连自已也整不会了。 “啥,我这体力怎么就不能读军校了” “……”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任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眼神仔细盯着任一生,似乎要给任一生给看着清澈透明。 “你不会不知道凌志学院的规矩吗,以为被录取了就意味着能入学是吧” “啊,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还有入学考试的啊” “考什么啊” “文科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武科就你这体力我觉得够呛” 第一百四十一章 武科上 “武科,这是什么东西” “你不是在逗我吗,这你都不知道”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坐在床上的任游直接站了起来。 不过随后想到了什么又坐了回去。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了任一生这波好像是被自己舅舅坑进来的。 “啥,舅舅,你不是在开玩笑的吗,就他那体格他能上军校” 当任游听到自己这个舅舅被外公赶出来的原因是因为私自绕过他把任一生强行招进凌志的原因之后立马急了。 “怎么了,老头子反应这么大我能理解,为啥你小子反应也这么大啊,你们很熟吗” 傲风见自己小侄子也因为自己这波操作急了,顿时迷惑了起来,瞬间有一种犯了众怒的感觉。 老头子的反应他能理解,表面上是因为他这波操作破坏了他和周叔的好兄弟关系。 实际上更多的是生气自己的独断专行先斩后奏,让他这个校长成了摆设,所以老头子不高兴很正常。 当然了这么说不就意味着就没有表面上的原因,不过这个原因老头子完全有能力用自己办法说通周一鸣。 并且把坏事变好事,毕竟学得屠龙技货与帝王家,卖谁不是卖,老头子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 只是他也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是送上门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啊。 “认识啊,之前一起参加过洛爷爷组织的真人秀” 第一时间任游并没有暴露他和任一生的朋友关系,想先静观其变。 “这样啊,这么差吗” “也不能说很差,但是我觉得进你们军校够呛” 虽然傲风是玄武军的领导,但是在凌志也有挂职的,不然他也不可能直接绕过老头子给任一生这件事盖章。 “这样啊” “啊这,能不能展开讲讲”(我真的不知道,可以解释一下吗) “武状元知道吗” “知道” 任一生听到后很疑惑,于是带着不解然后说到。 “就是在破灭纪之前的封建社会中,武科举考试的最高一级选拔出来的或者经皇帝认定的第一名,也叫一甲一名武进士,我没有说错吧” 任一生说完然后看着众人,因为他不太清楚这个世界和的破灭纪之前和自己之前的所存在那个历史是否一致。 “没错,你说的不错” 自古以来,在漫长的中夏历史中存在着文治武功。 人们已经习惯于一方面“以文教佐天下”也就是叫教化民众,维护社会太平; 另一方面“以武功戡祸乱”也就是保护国家安定、巩固国家政权。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任游不仅肯定了任一生的回答还抛砖引玉的来了一番解释。 因为任游的肯定回答,于是任一生就开始畅所欲言。 古代的武举考试看似公平,其实平民百姓根本没机会。而且选出来的人才,不是有勇无谋的匹夫,就是只会纸上谈兵的理论家。这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武举的考试内容看似没什么问题,但其实在这种制度下,普通民众根本没什么机会,因为他们根本买不起马。 连骑都不会,更遑论在马上射箭了。所以说封建时期武举选出来的都是一些个人武力比较高的士族子弟,很多人都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兵法。 这就不得不提之前任一生和洛非池在张世豪面前说的关于仗剑走天涯的那个话题了。 他还记得那个话题的首要问题就是普通人根本练不起武,毕竟穷文富武不是说着玩玩的。 封建时期人们拥有的物质资源非常有限,喝一碗粥填饱肚子就可以读书,练武起码要有丰富的食物供给。 搞笑的就是这种情况和当下物质资源很丰富的环境刚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此时代减肥倒是成为了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 “穷文富武是吧,总结的很到位啊” 任游说完就看向了李山和赵澈。 “你俩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听到任游的话之后,李山首先接过话头。 物资匮乏,吃不饱穿不暖,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里,饿肚子是常有的事,习武需要的各种费用和日常的营养成本,这是普通老百姓无法承担的。 因此封建时期很多贫苦出身的人大都都会选择寒窗苦读。 而且那时候大多数普罗大众的文化程度都不高。因此读书人的地位很高,即使没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在当地也很受欢迎。 因为文人可以考功名,入庙堂,光宗耀祖。于是,很多穷苦人家的孩子都选择读书,试图改变自己乃至家族的命运。 李山说完赵澈紧随其后。 “穷文”毕竟只要下苦功夫,懂得刻苦寡欲,外加一点点好运就能出头,他不像学武,是需要用海量的资源来堆的。 因此很多富人生活条件优裕,难以清心寡欲、有所成就,因此,“习武”就成为了古代有钱人的选择。 并且“富武”成本高、开支大。 “武科,这是什么东西” “你不是在逗我吗,这你都不知道”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坐在床上的任游直接站了起来。 不过随后想到了什么又坐了回去。 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了任一生这波好像是被自己舅舅坑进来的。 “啥,舅舅,你不是在开玩笑的吗,就他那体格他能上军校” 当任游听到自己这个舅舅被外公赶出来的原因是因为私自绕过他把任一生强行招进凌志的原因之后立马急了。 “怎么了,老头子反应这么大我能理解,为啥你小子反应也这么大啊,你们很熟吗” 傲风见自己小侄子也因为自己这波操作急了,顿时迷惑了起来,瞬间有一种犯了众怒的感觉。 老头子的反应他能理解,表面上是因为他这波操作破坏了他和周叔的好兄弟关系。 实际上更多的是生气自己的独断专行先斩后奏,让他这个校长成了摆设,所以老头子不高兴很正常。 当然了这么说不就意味着就没有表面上的原因,不过这个原因老头子完全有能力用自己办法说通周一鸣。 并且把坏事变好事,毕竟学得屠龙技货与帝王家,卖谁不是卖,老头子感觉自己的权威被挑战了。 只是他也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是送上门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啊。 “认识啊,之前一起参加过洛爷爷组织的真人秀” 第一时间任游并没有暴露他和任一生的朋友关系,想先静观其变。 “这样啊,这么差吗” “也不能说很差,但是我觉得进你们军校够呛” 虽然傲风是玄武军的领导,但是在凌志也有挂职的,不然他也不可能直接绕过老头子给任一生这件事盖章。 “这样啊” “啊这,能不能展开讲讲”(我真的不知道,可以解释一下吗) “武状元知道吗” “知道” 任一生听到后很疑惑,于是带着不解然后说到。 “就是在破灭纪之前的封建社会中,武科举考试的最高一级选拔出来的或者经皇帝认定的第一名,也叫一甲一名武进士,我没有说错吧” 任一生说完然后看着众人,因为他不太清楚这个世界和的破灭纪之前和自己之前的所存在那个历史是否一致。 “没错,你说的不错” 自古以来,在漫长的中夏历史中存在着文治武功。 人们已经习惯于一方面“以文教佐天下”也就是叫教化民众,维护社会太平; 另一方面“以武功戡祸乱”也就是保护国家安定、巩固国家政权。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任游不仅肯定了任一生的回答还抛砖引玉的来了一番解释。 因为任游的肯定回答,于是任一生就开始畅所欲言。 古代的武举考试看似公平,其实平民百姓根本没机会。而且选出来的人才,不是有勇无谋的匹夫,就是只会纸上谈兵的理论家。这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武举的考试内容看似没什么问题,但其实在这种制度下,普通民众根本没什么机会,因为他们根本买不起马。 连骑都不会,更遑论在马上射箭了。所以说封建时期武举选出来的都是一些个人武力比较高的士族子弟,很多人都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兵法。 这就不得不提之前任一生和洛非池在张世豪面前说的关于仗剑走天涯的那个话题了。 他还记得那个话题的首要问题就是普通人根本练不起武,毕竟穷文富武不是说着玩玩的。 封建时期人们拥有的物质资源非常有限,喝一碗粥填饱肚子就可以读书,练武起码要有丰富的食物供给。 搞笑的就是这种情况和当下物质资源很丰富的环境刚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此时代减肥倒是成为了一个让人头痛的问题。 “穷文富武是吧,总结的很到位啊” 任游说完就看向了李山和赵澈。 “你俩都说说自己的看法” 听到任游的话之后,李山首先接过话头。 物资匮乏,吃不饱穿不暖,在那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里,饿肚子是常有的事,习武需要的各种费用和日常的营养成本,这是普通老百姓无法承担的。 因此封建时期很多贫苦出身的人大都都会选择寒窗苦读。 而且那时候大多数普罗大众的文化程度都不高。因此读书人的地位很高,即使没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在当地也很受欢迎。 因为文人可以考功名,入庙堂,光宗耀祖。于是,很多穷苦人家的孩子都选择读书,试图改变自己乃至家族的命运。 李山说完赵澈紧随其后。 “穷文”毕竟只要下苦功夫,懂得刻苦寡欲,外加一点点好运就能出头,他不像学武,是需要用海量的资源来堆的。 因此很多富人生活条件优裕,难以清心寡欲、有所成就,因此,“习武”就成为了古代有钱人的选择。 并且“富武”成本高、开支大。 第一百四十二章 武科下 “至于武艺呢,那就还是武艺” “……” “所以什么是武呢” 什么是“武”呢?就是与“文”相对,关于军事和技击的内容。 对于任游的问题,任一生思索了很久,然后在自己的脑海中想起了关于武状元的‘武’字解释。 自盘古开天辟地的上古历史时期“武”就业已存在,迄今为止它已有多少年(五千多年)的历史。 在人皇氏时,混沌初分,“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不能不采用“穿地为陷”、“以石为兵(器)”、“削木以争”等各种自卫的方法,人类不能不与禽兽竞争以图生存。 人皇氏依“山河星斗之像,沙虫猿鸟之形,据其部位、仿其动作而衍演成为拳脚技击。 技击则以力为之主,智为之辅;以本身性灵,斗志角力,自然发挥。以四肢之运用,与禽兽抗衡。”由是推进而及于刀矛之属,以开后世“武”艺之风。 人皇氏为中华“武”之鼻祖,亦称人祖。至于说到军事争战,首推众所周知的黄帝大战蚩尤于中原。 轩辕黄帝自昆仑东下,其征伐之族众,固非武力不能平,否则,华族不能为东方大陆之主人。 因此武是人类从远古荒野求生就存在的技能,大到保家卫国,小到守护小家都离不开‘武’这一字。 所以人们把“逐鹿中原、国运昌隆;威被遐荒,四夷内向”,称为“武”功卓着。 而文武合一则为,出则为将,入则为相。 有(《书经》)资料中记载:“若乃文乃武,相与并论”。 以及在‘有文事必有武备’(孔子)、‘拳勇股肱之力,秀出于众者,有则以告’(管子)等名人名言的熏陶之下“武”就是这样慢慢地来到了人间,“武”之秀出于众者也由此脱颖而出。 当任一生把自己想法说了出来后,任游立马就举一反三了起来。 “法治社会,侠以武犯禁,对此你怎么看” “岂止是和谐社会不能随便动武,就算是在国际关系中也不能随便动武” “所以你是反对武力的了” 任游听到任一生的这话之后于是就质疑了起来,表示你既然反对那么你还来军校。 虽然你是被迫入学,但是你完全可以拒绝的啊。但随后任一生就表示了自己观念。 “武这东西需要潜龙勿用,但是不能没有。 正所谓有剑不用和无剑可用可不是一回事” “……” 任一生说完三人顿时愣住了,而就在三人愣住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啪啪啪” 当任一生抬头看来外面的拍手声是个什么情况,随后更是起身准备出去一探究竟。 而李山和赵澈也跟了上来,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家老大好像并没用动,于是停了下来,而他俩一停下,任一生也顾不得外面的声音了。 因为任游的反应明显不对劲,因此此时外面的声音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任游的表现。 因此就任游的这样子,就算他不知道外面的声音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起码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可以解释一下” 任一生随后也不管了,直接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都给了任游。 “可以解释一下吗” “……” 而任游则是在任一生的注视了,而在任一生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可以啊,完全没有问题” 随着声音传来,一个脸上充满故事,满身沧桑感的中年年男人走了进来,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三人。 “……” 众人见到这画面都是一脸懵逼,不知道来人这是个什么情况。 “自我介绍一下,姓傲,单名一个风字,是你们的政教主任,专门……” “他是七个副校长之一的,你的入学申请就是他给你批的,而刚才的一切就是他对你的考察项目之一” “啊” “哈,你说什么啊,你说你要对他进行政审” 听到傲风的话之后,任游脑门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傲风还有这种操作,先斩后奏居然能够做到这一步,政审都没有做就直接抢人。 怪不得会被外公给直接踹在门外淋雨了,没错,两人现在正在自家楼下淋雨呢。 原本淋雨这事根本没有他任游半毛钱关系,结果他在知道了傲风的混账操作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是傻愣愣的去跟傲天慢说情去了。 然后他就发现了自己太幼稚的事情,原来自己这个舅舅原来这么不老实,然后自己就被这个不靠谱的舅舅给坑。 于是他也被傲天慢给关在门外一起在楼下淋雨。然后两人就这么一起在风雨中抱紧自由了。 “至于武艺呢,那就还是武艺” “……” “所以什么是武呢” 什么是“武”呢?就是与“文”相对,关于军事和技击的内容。 对于任游的问题,任一生思索了很久,然后在自己的脑海中想起了关于武状元的‘武’字解释。 自盘古开天辟地的上古历史时期“武”就业已存在,迄今为止它已有多少年(五千多年)的历史。 在人皇氏时,混沌初分,“人民少而禽兽众,人民不胜禽兽虫蛇”,不能不采用“穿地为陷”、“以石为兵(器)”、“削木以争”等各种自卫的方法,人类不能不与禽兽竞争以图生存。 人皇氏依“山河星斗之像,沙虫猿鸟之形,据其部位、仿其动作而衍演成为拳脚技击。 技击则以力为之主,智为之辅;以本身性灵,斗志角力,自然发挥。以四肢之运用,与禽兽抗衡。”由是推进而及于刀矛之属,以开后世“武”艺之风。 人皇氏为中华“武”之鼻祖,亦称人祖。至于说到军事争战,首推众所周知的黄帝大战蚩尤于中原。 轩辕黄帝自昆仑东下,其征伐之族众,固非武力不能平,否则,华族不能为东方大陆之主人。 因此武是人类从远古荒野求生就存在的技能,大到保家卫国,小到守护小家都离不开‘武’这一字。 所以人们把“逐鹿中原、国运昌隆;威被遐荒,四夷内向”,称为“武”功卓着。 而文武合一则为,出则为将,入则为相。 有(《书经》)资料中记载:“若乃文乃武,相与并论”。 以及在‘有文事必有武备’(孔子)、‘拳勇股肱之力,秀出于众者,有则以告’(管子)等名人名言的熏陶之下“武”就是这样慢慢地来到了人间,“武”之秀出于众者也由此脱颖而出。 当任一生把自己想法说了出来后,任游立马就举一反三了起来。 “法治社会,侠以武犯禁,对此你怎么看” “岂止是和谐社会不能随便动武,就算是在国际关系中也不能随便动武” “所以你是反对武力的了” 任游听到任一生的这话之后于是就质疑了起来,表示你既然反对那么你还来军校。 虽然你是被迫入学,但是你完全可以拒绝的啊。但随后任一生就表示了自己观念。 “武这东西需要潜龙勿用,但是不能没有。 正所谓有剑不用和无剑可用可不是一回事” “……” 任一生说完三人顿时愣住了,而就在三人愣住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奇怪的动静。 “啪啪啪” 当任一生抬头看来外面的拍手声是个什么情况,随后更是起身准备出去一探究竟。 而李山和赵澈也跟了上来,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家老大好像并没用动,于是停了下来,而他俩一停下,任一生也顾不得外面的声音了。 因为任游的反应明显不对劲,因此此时外面的声音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任游的表现。 因此就任游的这样子,就算他不知道外面的声音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起码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可以解释一下” 任一生随后也不管了,直接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都给了任游。 “可以解释一下吗” “……” 而任游则是在任一生的注视了,而在任一生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可以啊,完全没有问题” 随着声音传来,一个脸上充满故事,满身沧桑感的中年年男人走了进来,然后笑眯眯的看着三人。 “……” 众人见到这画面都是一脸懵逼,不知道来人这是个什么情况。 “自我介绍一下,姓傲,单名一个风字,是你们的政教主任,专门……” “他是七个副校长之一的,你的入学申请就是他给你批的,而刚才的一切就是他对你的考察项目之一” “啊” “哈,你说什么啊,你说你要对他进行政审” 听到傲风的话之后,任游脑门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傲风还有这种操作,先斩后奏居然能够做到这一步,政审都没有做就直接抢人。 怪不得会被外公给直接踹在门外淋雨了,没错,两人现在正在自家楼下淋雨呢。 原本淋雨这事根本没有他任游半毛钱关系,结果他在知道了傲风的混账操作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是傻愣愣的去跟傲天慢说情去了。 然后他就发现了自己太幼稚的事情,原来自己这个舅舅原来这么不老实,然后自己就被这个不靠谱的舅舅给坑。 于是他也被傲天慢给关在门外一起在楼下淋雨。然后两人就这么一起在风雨中抱紧自由了。 第143章 如果你看上可怕 “感冒了就不要抛头露面了” 任游看着傲风明明之前淋雨之后就感冒了,不好好待在家里休养还出来闲逛,关键你出来就出来了,多穿一件衣服会死吗。 这傲风身着便服,冲锋衣的拉链是敞开的,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 面对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行为,任游根本不惯着他。 “小感冒而已,我这么大的人了”(你怎么说话了,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你舅舅,能不能在外人面前给我点面子) 因为有着外人的存在,傲风此刻明明鼻子一抽一抽的,结果他为了维护自己帅气的形象,愣是强忍的不发作。 “想吹就吹,别强忍着”(你装个鸡毛啊) 任游对于自己这个明明都三四十岁的舅舅非常无语,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那么在乎自己的形象。 做什么都讲究一个帅气拉风,狂拽炫酷,当然了,这也是他能和这个长不大舅舅关系能够这么好的一个原因。 “啊,没事,都说了小感冒而……” 结果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一个喷嚏向众人发动奇袭,而任游动作非常快,在傲风蓄力的时候就直接行动了,然后在傲风释放技能的时候直接就躲在了李山身后, 同样动作奇快的还有任一生,怎么说他也是有系统的人,因此傲风还没有蓄力,只是一个抬手系统就发出了预警。 靓仔:警告、警告… 任一生:啥 靓仔:来不及解释了,快躲开。 因为有着之前的示警,从而让任一生躲过了各种污水侵袭,高空坠物等危险,因此这一次任一生虽然很奇怪,但却非常听话的躲开了。 “……” 躲开之后的任一生随后看到了有着相同行为的任游,随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就在不言之中。 可是与这边心照不宣的喜悦相比,而赵澈和李山的心情可就不那么美丽了,因为他俩和任一生一样好奇这个冲锋衣男人,因此靠得非常近。 这就导致了傲风的技能伤害全部被他俩承受了,最为关键的就是他俩能够从老大任游和对方的对话中明显听出了两人的关系应该还不错。 所以这就造成了他俩敢怒不敢言的尴尬局面。 “看吧,让你别来你非要来,现在误伤了吧”(既然你把事情交给我了,那么就应该相信我) 任游自然是有些不爽的,因为傲风的亲临说明了对方似乎对自己并不是很信任啊,虽然也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不信任。 “咳咳咳,不好意思啊,我的我的”(这波是我的错) 虽然傲风拉着李山和赵澈的手不停的说对不起,但是他的眼神看的却是任游,以及和任游站一起的任一生。 “没事,没事” 李山和赵澈自然不管是否看明白这位爷是在对谁道歉,但是既然对方拉住了他俩的手,他俩自然得有应有的回应。 毕竟自家老大才刚介绍了这位的身份,他们可不能在还没有正式开学的时期就给这位爷安上了一个不懂事的标签。 “我觉得你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别啊,我刚刚在门口无意中听到了你们在论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顺便听一耳朵” 傲风可不会承认他是一开始几人一开始聊天的时候就开始听墙根的,这说出来太损他伟光正的形象了。 “论剑,什么论剑啊” 任游见傲风这个时候都还要端着,自然不是很高兴,于是直接出面捣乱。 “咳咳咳,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潜龙勿用啊,我听到后感慨良多啊” “……” 众人听到傲风的话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他,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都别看着我啊,给我挪个座啊” 傲风嘴上说着让人给他挪个座,结果众人都还站着他自己先一步坐了下去了,他也非常有眼力见,坐的是任游的床。 众人见状都把目光看向了任游,因为他们不清楚这个时候自己该不该落座,于是就把这件事的决定权交给了任游这个可以和对方说上话的人。 结果任游还没有开口,傲风非常自来熟的发令了。 “都别站着啊,站着怎么论剑啊,都坐啊,继续之前的话题,我跟你你们说啊,我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啊” 随后傲风还没有等众人落座就开始了自己表演。 “如果你看上去可怕,那么你最好是真的可怕” 傲风一上来就接着任一生刚才的话题,然后掺杂了自己的私货,然后给这次谈话奠定了最基本的基调。 “所以说小任你的看法我非常赞同,我们中夏现在表面上是军事实力排名前五的国家” “实际上呢” 李山听到这位军校校长的话之后立马开始怀疑人生了,难道他眼中中夏并不是军事强国吗。 “实际上也确实是排名前五” “感冒了就不要抛头露面了” 任游看着傲风明明之前淋雨之后就感冒了,不好好待在家里休养还出来闲逛,关键你出来就出来了,多穿一件衣服会死吗。 这傲风身着便服,冲锋衣的拉链是敞开的,里面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 面对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行为,任游根本不惯着他。 “小感冒而已,我这么大的人了”(你怎么说话了,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你舅舅,能不能在外人面前给我点面子) 因为有着外人的存在,傲风此刻明明鼻子一抽一抽的,结果他为了维护自己帅气的形象,愣是强忍的不发作。 “想吹就吹,别强忍着”(你装个鸡毛啊) 任游对于自己这个明明都三四十岁的舅舅非常无语,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那么在乎自己的形象。 做什么都讲究一个帅气拉风,狂拽炫酷,当然了,这也是他能和这个长不大舅舅关系能够这么好的一个原因。 “啊,没事,都说了小感冒而……” 结果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一个喷嚏向众人发动奇袭,而任游动作非常快,在傲风蓄力的时候就直接行动了,然后在傲风释放技能的时候直接就躲在了李山身后, 同样动作奇快的还有任一生,怎么说他也是有系统的人,因此傲风还没有蓄力,只是一个抬手系统就发出了预警。 靓仔:警告、警告… 任一生:啥 靓仔:来不及解释了,快躲开。 因为有着之前的示警,从而让任一生躲过了各种污水侵袭,高空坠物等危险,因此这一次任一生虽然很奇怪,但却非常听话的躲开了。 “……” 躲开之后的任一生随后看到了有着相同行为的任游,随后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就在不言之中。 可是与这边心照不宣的喜悦相比,而赵澈和李山的心情可就不那么美丽了,因为他俩和任一生一样好奇这个冲锋衣男人,因此靠得非常近。 这就导致了傲风的技能伤害全部被他俩承受了,最为关键的就是他俩能够从老大任游和对方的对话中明显听出了两人的关系应该还不错。 所以这就造成了他俩敢怒不敢言的尴尬局面。 “看吧,让你别来你非要来,现在误伤了吧”(既然你把事情交给我了,那么就应该相信我) 任游自然是有些不爽的,因为傲风的亲临说明了对方似乎对自己并不是很信任啊,虽然也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不信任。 “咳咳咳,不好意思啊,我的我的”(这波是我的错) 虽然傲风拉着李山和赵澈的手不停的说对不起,但是他的眼神看的却是任游,以及和任游站一起的任一生。 “没事,没事” 李山和赵澈自然不管是否看明白这位爷是在对谁道歉,但是既然对方拉住了他俩的手,他俩自然得有应有的回应。 毕竟自家老大才刚介绍了这位的身份,他们可不能在还没有正式开学的时期就给这位爷安上了一个不懂事的标签。 “我觉得你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别啊,我刚刚在门口无意中听到了你们在论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顺便听一耳朵” 傲风可不会承认他是一开始几人一开始聊天的时候就开始听墙根的,这说出来太损他伟光正的形象了。 “论剑,什么论剑啊” 任游见傲风这个时候都还要端着,自然不是很高兴,于是直接出面捣乱。 “咳咳咳,就是你们说的那个潜龙勿用啊,我听到后感慨良多啊” “……” 众人听到傲风的话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他,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都别看着我啊,给我挪个座啊” 傲风嘴上说着让人给他挪个座,结果众人都还站着他自己先一步坐了下去了,他也非常有眼力见,坐的是任游的床。 众人见状都把目光看向了任游,因为他们不清楚这个时候自己该不该落座,于是就把这件事的决定权交给了任游这个可以和对方说上话的人。 结果任游还没有开口,傲风非常自来熟的发令了。 “都别站着啊,站着怎么论剑啊,都坐啊,继续之前的话题,我跟你你们说啊,我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啊” 随后傲风还没有等众人落座就开始了自己表演。 “如果你看上去可怕,那么你最好是真的可怕” 傲风一上来就接着任一生刚才的话题,然后掺杂了自己的私货,然后给这次谈话奠定了最基本的基调。 “所以说小任你的看法我非常赞同,我们中夏现在表面上是军事实力排名前五的国家” “实际上呢” 李山听到这位军校校长的话之后立马开始怀疑人生了,难道他眼中中夏并不是军事强国吗。 “实际上也确实是排名前五” 第一百四十四章 那么你最好是真的可怕 黔无驴, …… “技止此耳。”因跳踉大?,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就在傲风喝感冒药的时候,任一生也开始琢磨起了对方所要表达的意思。 于是他脑海中第一时间就蹦出了黔驴技穷的故事。 原本《黔驴技穷》所要表达的意思是: 如果没有任何真才实学,就不要像文中的驴一样虚张声势、张牙舞爪。 生活固然美好,也固然善良,但它有时候会很残酷,也会不留情面。 总有一天,虚假的西洋镜会被无情的生活拆穿。面具再华美艳丽、威猛刚毅,也终究只是面具,不是自己的真实面孔。 而面具一旦滑落,就会暴露出干瘪丑陋的本来面目,到那个时候才会真正明白,品尝苦果的到底是生活还是自己。 同样的这句话也可以运用到这里,因为现在别看中夏国力强盛,军事实力顶尖,但是依旧有很多‘黔驴’不自量力的想要挑战一下。 而傲风之所以会在这个节点抛出这个话题自然也和他之前的维和工作息息相关。 看来在维和工作中有很多不知死活的‘黔驴’给傲风整的有些恼火。 而任一生之所以唯有此联想,自然是因为系统给了他一份傲风的资料,他随后就知道这位任游的舅舅的来头有多大。 这可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统帅,比之前任一生见过的叶凌风还要牛逼,不过他俩毕竟不是一个年龄阶段的,不能这么比。 谁也不能保证叶凌风未来是否会打破傲风的记录。 而任一生想到黔驴技穷这个故事的目的既不是黔驴的虚张声势,同样也不是老虎的小心谨慎。 虽然这个故事从从老虎的角度是想说,我们在面对表面上很强大的对手时一定不要慌张。 不要被对手的气势吓倒,不要一见貌似勇猛、貌似强大的对手就不敢上阵、不敢对抗。 因为表面上架子大、派头大的家伙往往外强中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当然了这么说并是说我们可以轻视对手,我们需要在战术上藐视它,在战略上重视它。 因此在细节上就需要密切关注、观察对手的动向,只有认真研究清楚对手的所有情况,才能拥有正确的决心与行动。 而任一生之所以想起这个故事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故事非常契合傲风的定调,看起来很可怕的驴子,实际上却一点都不可怕。 因此他最后原形毕露之后只落得了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不错,很好,你说的这个故事深得我心” 当任一生这个故事说给傲风听后,傲风听完后非常激动随后立马表示了自己观念。 “因此我们强军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只是看起来可怕,而是真的可怕,我……” 而在傲风准备借着这个机会给众人上一趟国际政治以及强军好军人荣耀的课程时,任游及时打断了他。 只见任游从正在装杯的傲风手里收走了茶杯,然后放到了桌子上。 “你可拉倒吧,你就会顾着自己爽,是,你是真的可怕了,你可别忘了你是怎么回来的” 任游去傲家那一趟可不是白去的,他因此知道了傲风请假休息的真相。 原来是傲风在维和过程中不恰当的使用了武力,导致现在中夏在国际舆论方面的压力非常大,因此只能让傲风这个罪魁祸首请辞了。 至于什么时候官复原职就只能等着他主动改正然后当众承认错误从而缓解中夏的国际压力。 要么就只能等着这件事的热度慢慢过去。 而傲风之所以请辞自然说明了他是不愿意主动承认错误,毕竟他确实没错,可是但凡涉及到政治就不存在绝对的对错,只有立场的正确与否而已。 因此见这个舅舅依旧没有悔过之心,任游自然是主动暗示对方注意影响。 结果他的好心反而激怒了傲风,傲风直接当场把事情揭露了出来。 “切,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认错,我明明……” 在傲风眼中,他没有错,因此他想解释,可是他的这番话还没有说完,任游再一次打断了他。 “怎么了,你还想自证清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会陷入自证清白的陷阱中” 任游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舅舅是怎么回事,怎么越大越喜欢意气用事。 随后任游像训小学生一下训斥正在裹着被子一抽一抽嗦鼻子的傲风。 当一个人一旦试图针对对方的攻击去解释和澄清时,事实上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逻辑圈套,因为你在试图证明一件本就不存在的事情。 黔无驴, …… “技止此耳。”因跳踉大?,断其喉,尽其肉,乃去。 就在傲风喝感冒药的时候,任一生也开始琢磨起了对方所要表达的意思。 于是他脑海中第一时间就蹦出了黔驴技穷的故事。 原本《黔驴技穷》所要表达的意思是: 如果没有任何真才实学,就不要像文中的驴一样虚张声势、张牙舞爪。 生活固然美好,也固然善良,但它有时候会很残酷,也会不留情面。 总有一天,虚假的西洋镜会被无情的生活拆穿。面具再华美艳丽、威猛刚毅,也终究只是面具,不是自己的真实面孔。 而面具一旦滑落,就会暴露出干瘪丑陋的本来面目,到那个时候才会真正明白,品尝苦果的到底是生活还是自己。 同样的这句话也可以运用到这里,因为现在别看中夏国力强盛,军事实力顶尖,但是依旧有很多‘黔驴’不自量力的想要挑战一下。 而傲风之所以会在这个节点抛出这个话题自然也和他之前的维和工作息息相关。 看来在维和工作中有很多不知死活的‘黔驴’给傲风整的有些恼火。 而任一生之所以唯有此联想,自然是因为系统给了他一份傲风的资料,他随后就知道这位任游的舅舅的来头有多大。 这可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统帅,比之前任一生见过的叶凌风还要牛逼,不过他俩毕竟不是一个年龄阶段的,不能这么比。 谁也不能保证叶凌风未来是否会打破傲风的记录。 而任一生想到黔驴技穷这个故事的目的既不是黔驴的虚张声势,同样也不是老虎的小心谨慎。 虽然这个故事从从老虎的角度是想说,我们在面对表面上很强大的对手时一定不要慌张。 不要被对手的气势吓倒,不要一见貌似勇猛、貌似强大的对手就不敢上阵、不敢对抗。 因为表面上架子大、派头大的家伙往往外强中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当然了这么说并是说我们可以轻视对手,我们需要在战术上藐视它,在战略上重视它。 因此在细节上就需要密切关注、观察对手的动向,只有认真研究清楚对手的所有情况,才能拥有正确的决心与行动。 而任一生之所以想起这个故事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故事非常契合傲风的定调,看起来很可怕的驴子,实际上却一点都不可怕。 因此他最后原形毕露之后只落得了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不错,很好,你说的这个故事深得我心” 当任一生这个故事说给傲风听后,傲风听完后非常激动随后立马表示了自己观念。 “因此我们强军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只是看起来可怕,而是真的可怕,我……” 而在傲风准备借着这个机会给众人上一趟国际政治以及强军好军人荣耀的课程时,任游及时打断了他。 只见任游从正在装杯的傲风手里收走了茶杯,然后放到了桌子上。 “你可拉倒吧,你就会顾着自己爽,是,你是真的可怕了,你可别忘了你是怎么回来的” 任游去傲家那一趟可不是白去的,他因此知道了傲风请假休息的真相。 原来是傲风在维和过程中不恰当的使用了武力,导致现在中夏在国际舆论方面的压力非常大,因此只能让傲风这个罪魁祸首请辞了。 至于什么时候官复原职就只能等着他主动改正然后当众承认错误从而缓解中夏的国际压力。 要么就只能等着这件事的热度慢慢过去。 而傲风之所以请辞自然说明了他是不愿意主动承认错误,毕竟他确实没错,可是但凡涉及到政治就不存在绝对的对错,只有立场的正确与否而已。 因此见这个舅舅依旧没有悔过之心,任游自然是主动暗示对方注意影响。 结果他的好心反而激怒了傲风,傲风直接当场把事情揭露了出来。 “切,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认错,我明明……” 在傲风眼中,他没有错,因此他想解释,可是他的这番话还没有说完,任游再一次打断了他。 “怎么了,你还想自证清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会陷入自证清白的陷阱中” 任游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舅舅是怎么回事,怎么越大越喜欢意气用事。 随后任游像训小学生一下训斥正在裹着被子一抽一抽嗦鼻子的傲风。 当一个人一旦试图针对对方的攻击去解释和澄清时,事实上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逻辑圈套,因为你在试图证明一件本就不存在的事情。 第一百四十五章 强身健体 “老头,我最近我收不到一生的消息了” 洛非池自然有自已的信息渠道,因此他知道了任一生进入了凌志的事情,这严重偏离的他的计划,因此他就过来找洛鸿。 一方面是为了确认对于这件事洛鸿是个什么态度,另一方面是为了看洛鸿能不能使使力从而力挽狂澜。 但是他又不能明说,因此嘴上说的却是没有了任一生的消息,而洛鸿对此很淡定。 “就这事你不是应该找老周你找我干嘛” 洛鸿对此也没有明确表态,只是说让对方去找周一鸣,因而并没有由此说明自已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这不是找你方便吗,毕竟我一个小辈不太适合直接找周爷爷” 而洛非池此举就是在表明,不管你知不知道,反正我在这里,你就算当场打电话给周一鸣,你也要给我一个合理的答复。 “喔,那你在我面前就不是小辈了吗,再说了你不会去找周晴天吗” 洛鸿看样子并不想谈这个问题,扯了半天就是不进入主题。 “不是,我的亲爷爷啊,我可是你的孙子啊,我有事不找你还能找谁啊” “找我,你不是可以去找你妈啊,她在国内知道的比我清楚,实在不行你可以回去看看,反正我看你在学校也没啥可学的啊” “……” 洛鸿这话不可谓伤害又高侮辱性还贼强,这基本上已经是在否定了他近半年以来的所有努力了。 对此洛非池只想说,他洛鸿说的也确实没错,不然他也不会沉默说不出话来。 因为就算是他自已回望这半年以来自已在康桥的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已好像还真的是虚度了光阴。 除了在任一生的扶持下去一一趟悬疑峰会露了一下脸,装了一波大的之后好像就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提起的话题了。 毕竟他每天除了上课混日子就是打零工,哪有时间去干别的事,唯一的一点课间的休闲时间还被顾维新压榨了。 自已不仅还要给对方打扫办公室,而且扫完办公室还要在对方的指导下写小作文。 没错,就是小作文,顾维新表示,他的写作水平实在是太差了,因此对方打算让他从写小作文开始,对此洛非池自然是不同意了。 刚准备反抗就被顾维新握在手里的把柄给拿捏了,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顾维新这么热心帮忙是为了收集他的把柄,他在不知情情况下交了投名状。 “你自求多福吧”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傲风在离开的时候依旧为了保持自已的风度,并没有裹着被子出门,就连冲锋衣的拉链如果不是任游强烈要求,傲风似乎依旧不打算管。 而在傲风离开后,任游当着任一生的面就来了这么一句话,着实让任一生有些迷糊。 “没什么意思,原本你可以凭借着审核不通过而退学的” 任游虽然嘴上说着没意思,但是还是和任一生解释了具体原因。 “哈,我为什么要退学啊” 对于前世没有上过大学的任一生来说,这一世可以上大学,他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因此任游的这番话听到他耳中就有了三分迷惑七分刺耳。 “为什么,你自已心里没有点数吗” “什么数” “……” 任游听到这里就直接不说话了,然后从柜子里拿了一本书然后出去了,这让任一生更加不爽了,于是他就看向了李山和赵澈,希望两人能够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啊这” 李山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来,于是任一生就把目光放在了赵澈身上,赵澈没有办法只得开口。 “这里是军校” 不过对方毕竟是他们老大特殊对待上人,并且任游都没有直接开口的话他自然不会越俎代庖,所以用了这么一个略带谜语人的说法。 “军校怎么……” 而任一生听到赵澈这没头没脑的话很不开心正想刨根问底的时候却发现李山和赵澈已经没影了。 靓仔:他们都在暗示你体能不行,不适合上军校。 而在任一生生闷气的时候,死了好多天的系统终于诈尸了,诈尸的第一件事就是扎任一生的心。 “还不是你,但凡你随便给我强健体魄的被动我会这么尴尬,你看看你这钢筋铁骨算什么玩意啊” 靓仔:你确定啊。 “哈,你说什么啊” 就在任一生准备把自已早就备好的一万字谴责小作文对着系统来一遍的时候系统似乎再有预判,直接打断了他的施法吟唱。 并且为了防止任一生故技重施直接利以诱之,对此任一生果然上当了,以为自已沟通(谴责)有效了,于是主动咬钩了。 靓仔:当然了,既然你想要强健的体魄,也不是不行。 “真的假的,你不要骗我” 靓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也对,那你还不快把我的外挂上架” 靓仔:这么急的吗。 “废话,我可是做好了长期战斗上准备,可不能真的开学就毕业吧” “叮” “?” 听到这个声音后,任一生本能的发现了不对劲,脑门上瞬间出现了一串问号,表示他要的是外挂,不是任务。 然而系统可不会在乎他的意见,直接发布了任务。 你的四阶段主线任务已发放,请注意查收。 主线任务四:肉身成圣。 任务类型:阶段性任务—展开 肉体凡胎——霸者体魄(外练筋骨功) 钢筋铁骨 任务(已完成)展开; 挑战任务:睚眦必报2.0 任务类型:一次性随机任务 任务内容:忍一时越想越亏,退一步越想越气。 奖励:获得被动钢筋铁骨。 任务描述: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铜皮铁肺 任务(未完成)展开。 常规任务:入学日常跑操任务 任务类型,常规任务。 任务内容,坚持完成凌志学院每天的跑操任务,不得缺席。 奖励:铜皮铁肺 任务描述:耐久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男神就更需要了。 易筋洗髓(未开放) 法象天地——王者气概(内修一口气)(未开放,不可见) 三花聚顶 养精 聚气 凝神 五气朝元 五脏聚气 南明离火(心气) 东乙青木(肝气) 中央戍土(脾气) 西极庚金(肺气) 北冥葵水(肾气) 六腑归元 胆、胃、膀胱、大肠、小肠、三焦 任务描述: 作为一个男神,除了要有深厚的内功,还得有霸者的体魄与王者的气概。 “……” 粗略的看了一下这个任务之后,任一生现在脑子是乱嗡嗡的,他只是是想要一个外挂而已,这系统不想给也就算了了,还给他整出这么一出来,因此他对此是非常不爽。 “不是你整这一出是个什么意思啊” 任一生对此立马就向系统表明了自已意见。 靓仔:按照你的说法给你发外挂啊。 “那你倒是直接给我啊,你弄这些多余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任一生暂时还没有时间跟系统扯什么霸者体魄和王者气概这些中二而玄幻的东西,搞明白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他只想白嫖铜皮铁肺这个技能。 靓仔:着相了啊,世界上哪有什么不劳而获啊,所有的东西都是一分耕耘一份收获啊。 命运是一方沃土,你播下什么,你就收获什么。播下一种心态,收获一种思想;播下一种思想,收获一种行动;播下一种行动,收获一种习惯;播下一种习惯,收获一种命运。 “……” 任一生这边听着系统给他传道,但是他根本听不下去,一方面是任一生两世为人这些普世的大道理他都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另一方面就是有了系统这种bug级的存在。 任一生自然不会再相信什么不劳而获的教育理念了,因此现在系统的这些话听起来就像是在念经一样烦躁,他根本听不进去。 但是他听不进去,并不代表系统会就此罢休。 靓仔:……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我…… “打住,师傅,能不能别念了” 任一生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主要是他听到了这么一句似乎不该有系统说出来的,他很奇怪系统是怎么知道孟子的这句节选自《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话。 这让他又一次怀疑起了系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还有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会知道这句话的”(你还说你没有问题,我早说你不对劲了) 靓仔: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哈,什么意思” 原本任一生还以为自已抓住了系统的把柄,想要以此威胁系统老实招供表明自已身份,谁料到系统来了这么一句。 靓仔:这不是你平时经常练字的时候会写到的吗。 “哈,是吗” 任一生白高兴了一场,瞬间就像歇了气的皮球一样,不过他随后又把话题转移到了这个所谓任务身上。 “不就是个强身健体的任务吗,为啥你要搞得跟玄幻修仙一样” 靓仔:因为帅啊,听上去有逼格啊。 任一生:…… 靓仔:而且这又不是我的首创,这不是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中医吗。 “哈” 第一百四十六章 修仙?上 金,代表了清洁、清肃、收敛。 木,象征着生长、生法、柔和与条达舒畅。 水,象征着寒凉、滋润、以及向下运行的力量。 火,则代表了温热、升腾、明亮。 土,象征着生化、承载、受纳。 在中医理论中,五行学说是一种非常重要的理论体系,它通过对五脏和五行的对应关系来解释人体的生理病理,并指导临床诊断和治疗。 五行学说也是中夏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体现了中夏文化的博大精深和无穷智慧。 五行五脏六腑季节情绪五官五味形体木肝胆春怒目酸筋火心小肠夏喜舌苦脉土脾胃长夏思口甘肉金肺大肠秋悲鼻辛皮毛水肾膀胱冬恐耳咸骨 同一行的事物相互感应,但过度则害。比如怒则伤肝。比如适当的甘味是补脾的,但味过于甘,又能呆胃滞脾。 “厉害啊” 任一生也不知道是在说中医厉害还是说系统厉害,而系统对于任一生的夸奖充耳不闻,而是继续了他的传教。 靓仔:而在讲清五脏与五行的运转规律,首先就需要先说清楚他们的具体位置。 首先是离火宫心脏。 在中医的概念中我们的心脏属火,大概在我们胸部正中间偏左下方,具体来说心脏位于胸腔内,膈肌的上方,二肺之间,约三分之二在中线左侧。 然后就是青木宫肝脏。 肝脏属木,位于人体右上腹,隐藏在右侧膈下和肋骨深面。 其次是戍土宫脾脏。 脾脏属土,位于在我们人体的上腹部,左侧胃部和膈的中间。 随后就是庚金宫肺脏。 肺脏属金位于胸腔内的。 最后是葵水宫肾脏。 肾脏是我们人体的重要器官,它位于我们的腰部,在我们脊柱的两侧,我们的肾左右边都有的,准确的说位于我们腰部脊柱两侧的。 右肾门正对第二腰椎横突,左侧正对第一腰椎横突,右肾由于肝脏关系所以是要比左肾略低1-2厘米的样子。一般来说,正常肾脏的上下移动是均在1-2厘米范围以内。 因此我们根据五脏的位置以及具体运行规律有了五行说,然后自然就有了五行的相生相克。 “喔,是吗,可以展开讲讲吗”(我是乡巴佬,没见过世面) 靓仔:说的好像我说了你记得住一样。 “你怕是忘记了我的博闻强记和学富五车了,我可是马上就能达到文江学海的阶段了” 靓仔:也对,那么让你听一听也无妨,正所谓久病成良医,每一个男神在成长过程中都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既然你这么积极,那么我自然是不能扫你的兴了。 “我觉得不可以不用顾及我的面子” 任一生生怕系统又给他安排什么任务立马拒绝到,然而系统根本不搭理他。 五脏之间的相生: 肝生心就是木生火,如肝藏血以济心; 心生脾就是火生土,如心之阳气可以问脾; 脾生肺就是土生金,如脾运化水谷之精气可以益肺; 肺生肾就是金生水,如肺气清肃则津气下行以资肾; 肾生肝就是水生木,如肾藏精以滋养肝的阴血等等。 五脏之间的相克: 肺(金)的清肃下降,可抑制肝(木)阳的上亢,即金克木; 肝(木)的条达,可以疏泻脾(土)的壅滞,即木克土; 脾(土)的运化,可以防止肾(水)水的泛滥,即土克水; 肾(水)阴的上济,可以制约心(火)阳亢烈,即水克火; 心(火)的阳热,可以制约肺(金)的清肃太过,即火克金。 “那六腑呢” 靓仔:六腑需要结合五脏来说,不过按照老规矩,在说之前得先说清楚具体的位置,不然你听了也是白听。 “……” 靓仔:对了,建议听的时候用自已身体量一量。 “哈” 首先是胃,他位于人体的上腹左偏的部位,在胸骨下方凹陷处。胃有小部分在腹部以上(肚脐上面一点位置),胃部上半部分与食管相连。 而脾合胃的原因是因为,在中医的概念中,胃一般是指肠胃系统,肠胃系统吸收营养物质后想要转变为身体的一部分,还需要脾脏对五色营养进行分配与运化。 其中青色营养入肝,红色入心,黄色脾脏自留,白色入肺,黑色入肾,水液代谢也离不开脾胃,所以胃的消化与脾的吸收共同作用才能发挥运化功能。 这个生化过程可以表示为:运化物质为水谷营养途径,由胃到脾,由表入里,五行属土。 然后是胆,它位于人体的右上腹,通过胆囊床附着于肝脏的下方,通过胆囊管与肝总管相连接。 而肝合胆是因为肝脏解毒,而解毒后的残渣进入胆囊就变为胆汁,胆汁进入肠胃可以促进消化,同时也是肝脏清理残渣的通道。 肝脏平时将胆汁储藏在胆囊中,进食后可以加速胆汁向肠道排泄,促进消化。 肝脏解毒过程就是阳气升发、疏泄过程,这一段生化过程表示为:代谢过程是疏泄毒素途径,由肝到胆,由里出表,五行属木。 其次就是大肠了,它包括有结肠和直肠,它们共同位于腹部。 而肺合大肠,是因为大肠主要吸收食物残渣中的水分,之后上行进入肺脏,肺脏得水以后才能制约心火下行,发挥金气收敛肃降的功能。 这一段生化过程可以表示为:传递物质为水气途径,是由大肠到肺,由表入里,五行属金。 随后是小肠,它上端接幽门与胃相通,下端则通过与大肠相连。 之所以心合小肠,要连起来说,是因为心脏跳动可以产生动力和热量,中医称之为“火”,心火先要下行到小肠,加热小肠、增强其蠕动力量后再传导到其他器官。 这一段生化过程也是火气的宣通功能,从心脏到小肠,由里出表,五行属火。 至于三焦就需要重点说明一下,三焦是有上焦、中焦、下焦,这三焦并非是独立的一个肺脏器官。 最后就是膀胱,它和排尿以及储存尿有关,它在耻骨后、盆腔里,上连接输尿管,下连接尿道。 而肾合膀胱自然是因为水在进入膀胱以前,还需要由肾脏过滤一次,重新吸收利用好的部分,将坏的部分渗入膀胱,膀胱再一次过滤后排出体外。 这一段生化过程就是水气的潜藏功能,可以表示为:运化物质为水分途径,由肾到膀胱,是由里出表,五行属水。 “然后呢” 任一生此刻表现的非常急躁,虽然他对于这方面的东西很感兴趣,但是他更感兴趣的是三花聚顶。 靓仔:你急什么。 “我就想赶紧过渡到精气神,虽然你能解释这用中医解释这修仙一样的五气朝元,但是我不相信你能把三花聚顶说明白。 靓仔:呵呵。 面对任一生看笑话一样的态度,系统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自已showti。 五脏六腑的运行一般是指五脏六腑之气的运动,即升、降、出、入四种形式。 脏腑之气的升降出入是人体生命活动的枢纽,能够保证人体生命活动的正常进行。 其中心肺居上焦胸中,其气以降为顺;肝肾居下焦腹中,其气以升为和。 心火下温肾水,使肾“水不寒,肾水上济心火,使心火不亢; 肺气清肃下行,以治肝气升发太过;肝气疏达上散,以助肺气宣发肃降。 而脾胃位居中州,对各脏之间气机的运转和协调,起着重要的中轴转枢作用。 其中胃之升主要体现在水谷精微上输于脾的过程中; 小肠之升降体现在其泌别清浊功能,使清者上升于脾肺,浊者下降于前后,小肠主受盛与化物是其出与入的体现; 大肠传化糟粕,使糟粕从肛门而出,为大肠的降与出之性,而大肠吸收小肠泌别清浊后多余水液,为其升与入的表现。 胆附于肝,应于春气,故以升为主; 而其排泄胆汁于小肠的功能,体现了它的降泻之性; 膀胱的贮尿和排尿功能,为其降与出,但膀胱亦有升与入,主要体现在膀胱的气化功能,即通过肾的蒸腾气化生成和排泄尿液。 三焦主持诸气,总司全身气机及气化并为水液之通路,故其升降出入贯穿于气和水液的代谢过程之中。 而五气朝元说白了就是五脏六腑之气的正常运行或运动是生命活动的根本保证,能推动和激发人体各种生理功能。 脏腑组织共处于升降、出入的对立统一体中,能够共同完成整个机体的新陈代谢。 “继续啊,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解释这玄之又玄的精气神之三花聚顶” 靓仔:你在说什么啊,很玄吗,不照样在医学的范围内吗,而且这些和你之前所说的那篇文章中不是有很多共同之处吗。 对于任一生隔岸观火,系统表示了自已的鄙视,然后告诉让任一生不要表现的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一样。 “是吗” 这话立马就勾起了任一生的兴趣,任一生的耳朵立马就竖了起来。 “当然” 第一百四十七章 修仙?下 精气神指的都是什么? “……” 面对系统的话,任一生不知道该不该回应,毕竟他当然不可能像他表面上所展示的那样什么都不懂的。 毕竟他还有一篇《养生主》还没有亮相呢,因此他就想故意表现的愚蠢一点从而套一下系统的话。 因为他始终觉得系统有些不太对劲,可是系统不仅戳穿了他的表演,还直接发问了。 这就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因为他确实有自已看法。 在他前世所在的世界,传统哲学与医学的 "精神 "与 "精气 "概念被道教所吸收,并且重组而成 "精气神 "。 道教内丹学称精、气、神为人的 "三宝。 精、气、神本是古代哲学中的概念,是指形成宇宙万物的原始物质,含有元素的意思。 中医认为精、气、神是人体生命活动的根本。 而那个世界中讲究养生的人,都把“精、气、神”称为人身的三宝,如人们常说的:“天有三宝日、月、星;地有三宝水、火、风;人有三宝神、气、精。” 所以保养精、气、神是健身、抗衰老的主要原则,尤其是当精、气、神逐渐衰退变化,人已步入老年的时候就更应该珍惜此“三宝”,古人对这点非常重视。 首先精是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 精具有多种功能,促进生长发育,精是构成人体各组织器官的主要物质基础,并是促进胎儿生长发育的物质。 滋养作用,水谷之精输布到五脏六腑及其他组织器官起着滋养作用,以维持人体的生理活动。 生殖作用,生殖之精是生命的原始物质,具有生殖以繁衍后代的作用。 而气是构成人体的基本物质。 人的生命活动,需要从“天地之气”中摄取营养成分,以充养五脏之气,从而维持机体的生理活动。 人的五脏、六腑、形体、官窍、血和津液等,皆有形而静之物,必须在气的推动下才能活动。 当气的运动失衡时,就会引发疾病。因此中医治疗的目的就在于恢复气机升、降、出、入的平衡。 至于神,不管是很早之前任一生所扮搬运的《逍遥游》还是任一生最近才搬运的《齐物论》,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神这一概念。 因为神是人的精神、意识、知觉、运动等一切生命活动的集中表现和主宰者。神的物质基础是精。 神在生命之初就生成了,当胚胎形成之际,生命之神也就产生。 就在任一生尴尬而不知道怎么回应的时候,好在系统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的叙述起了关于精、气、神的概念。 ……神的一切活动都必须依赖于后天的滋养,所以只有水谷精气充足,五脏和调,神的生机才能旺盛。 人的神与形体是不能分离的,因此人的身体状况必定会反映在神。 当身患疾病时,神受到侵害,就会出现种种异常状况,如目无光彩、语言失常、昏不知人等。 所以临床观察病人的神,可以判断病情的轻重安危。 精、气、神三者之间是相互滋生、相互助长的,它们之间的关系很密切。 从中医学讲,人的生命起源是“精”,维持生命的动力是“气”,而生命的体现就是“神”的活动。 所以说精充气就足,气足神就旺;精亏气就虚,气虚神也就少。反过来说。 神旺说明气足,气足说明精充。 中医评定一个人的健康情况,或是疾病的顺逆,都是从这三方面考虑的。 “所以现在你依旧还认为三花聚顶是玄学吗” “……” 废话,是不是玄学他能不知道吗,可是他不能就此认输啊。 养精气神作为人体维持生理活动的重要物质,对人体起着重要的作用,一个人如果没有精气神,那么他的世界将会是混沌与恍惚的。 没有精气神的人不能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整个人看起来都无精打采没有什么精力,生命就像失去了色彩成了黑白。 严重影响正常的生活,给学习和工作带来了一定的影响。 因此,养生气神是我们健康生活的重要保障。 精的来源一方面是先天性的一方面是后天性的,无论哪种精气都需要后天好好的养。才能更好的维持我们人体的生命。 气的作用也不是很小的,同样对人体起着重要作用,它既是人体各器官活动的能力又是一种物质,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的作用。 而神可以控制精气,所以它起的作用更为重要,有了神人们才会看起来神采奕奕,神采飞扬,我们能够看得出人的状态,给人一种明朗阳光的感觉。 在科技快速发展,物质横流,竞争力强大的当代,人们经常会为了生活而拼命工作或者学习,精神长期处于紧张焦虑状态,压力过大。 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人往往会没有了精气神,长久下来不但不会有所突破反而会适得其反。 因此,养生气神的重要性才会在他们之中凸显出来,养生气神的重要性才会被他们重视。 养生气神首先需要我们懂得什么是精气神然后才会更好的去行动,精充,气足,神全是健康的重要保障,三者不可得割,成为一体。 “懂了,三花聚顶说白了就是一个人的精气神同时达到良好水平” 任一生觉得他不能再让系统继续把杯装下去了,不然自已真成什么都没见过的乡巴佬了。 “……” 而当任一生主动开口之后,系统反而不说话了,而是给足了任一生装杯的舞台。 “日常生活中要经常保持心情的愉悦,心胸要宽广对人对事有一定的包容。 平时饮食均衡规律,作息足够。工作上劳逸结合。 挤出一定的时间去散步运动从而更好的放松自已。养精气神是值得我们去重视的。 ……” “哈,所以你就是这样被你家老头子给赶了回来了” 洛非池把自已在洛鸿那里吃的瘪和顾维新说了一遍。 而他之所以要说这件事,自然不是单纯的给顾维新增加笑料的,而是想利用自已现眼表现卖惨,让顾维新不要再占用他的私人时间了。 “不然呢” “所以呢” “……” 显然顾维新自然是听懂了洛非池所要表达的意思,但是他就是不说,因此这让洛非池非常的郁闷,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我最近想到了一个比较有趣的话题” 虽然顾维新的反问以及强大气场压的洛非池不好意思主动开口,但是这些根本难不倒他,随后他就想到了曲线救国的办法。 “喔,什么问题” 而对于洛非池此时的心态,对具有读心术的顾维新来说就是一个透明的存在,但是为了掩饰自已的先知先觉,以及看戏的心态下,顾维新决定配合他演下去。 “就是为什么有些人越努力越贫穷” “喔,是吗,为什么” 顾维新一听立马就明白了洛非池准备绕什么样的弯子,不过他并没有组织,因为这就是他给洛非池这段时间上课的结业答辩。 “有的人每天工作时间很长,可是他们始终在温饱线上徘徊,他们看上去明明很辛劳,但是却是没有没有得到应有的汇报呢” 对此顾维新没有再说话,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洛非池,对此洛非池也是继续开始了自已曲线救国。 “曾经有人就做过这样一个实验,那就是隐藏自已身份,然后在扮演一个底层人生活” “……” 顾维新听到这里依旧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他,暗示他直接说就行了。 “然后他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只靠努力是不可能改善生活的,首先能做这样实验的人智力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毕竟能做研究的人至少不是傻子,那么为什么他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呢” “……” 顾维新依旧是一个该配合你出演的我沉默不语,表示你有啥屁话就赶紧说,不要在逼逼叨叨了。 他在底层生活的时候,因为出去的时候太匆忙,没啥底子,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为了扮演的更加真实,因此他就为了最基本的生存就需要打两份工,并且吃住都只能越简约越好。 而且在研究吃住这个问题花费了他大量时间和精力,因此他休息的时间就更少了,也更劳累了。 作为一个经常做研究的人,因此他的动手能力很强,因此他自认为他完全可以很轻松的就胜任这份工作。 然而就在他正式工作不久就因为工作失误被炒了鱿鱼,因此底层人的工作也不是那么简单,有手就行的。 他们在上手这些工作时也是需要很多时间和精力去处理去熟悉,并且因为智力的高低,这个标准也是不一定的。 所以在他们长期专注某一件事的时候,他们的精力和时间就被消耗在了这件事上面了,因此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已未来,以及该怎么改变自已现状。 洛非池的这段叙述让他想起了之前怼温国华的情景,因此他说的绘声绘色,而顾维新也终于开口了。 “所以你是想说我占用了你的时间吗” 第一百四十八章 稀缺 “啊这,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事实确实如此” 虽然顾维新的气场依旧更强大,面对对方再一次的主动询问,洛非池还是磕磕绊绊的给出了肯定回复。 “这样啊,看来我占用的时间还不够多啊,你居然还有时间去思考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啊” 顾维新的话让洛非池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已这波操作弄巧成拙了,不仅没有给自已争取到自由,反而还要受到更严重的压迫。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压迫都是他的自以为是,随后顾维新直接开始了他的说教。 “没有时间思考就不要思考,把思考的部分交给我,现在的你还没有足够的下层地基来支撑你构建上层的思想建筑” “我……” “别说话,仔细听,穷人越来越穷可不仅仅是因为没有时间和精力,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足够理论地基来支撑他们思考” 顾维新说到这里直接把目光看向了还准备继续说点什么来着的洛非池,这一看直接把他的静音键给按了下来。 “你不要拿自已举例,你是什么条件,他们有什么条件,是,他们因为生存问题,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思考未来,因此大部分都注意力都只能集中在眼前的事情上” “可是你要明白一点,他们缺的可不只是金钱,还有认知啊,认知的稀缺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很重要的啊” “所以这就是很多人在有钱了之后会喜欢去花钱买认知的,各种去上课,可是真的是对的吗” “难道不对吗” 面对顾维新的话,洛非池对此立马反驳了。 “我可没有说过不对啊,但是病急乱投医就是送上门的韭菜,不割你割谁,因此如果不能真正搞懂自已稀缺的什么,就算有钱了也会再度贫穷” “那么你所谓的稀缺又是什么呢” 听到这里,洛非池的脑子也差不多从刚才的暴躁中清醒了过来,开始有了清晰的认知了。 “什么是稀缺,而因为稀缺所产生稀缺心态什么呢” 顾维新说到这里见洛非池开始恢复清醒了,也不再继续盯着他了。 “稀缺心态就是一个人越缺少什么就会越渴望什么的一种心态,从而越关注什么。 而这种心态就像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牢牢的将你的视角锁定在了固定了地方,从而让你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了” 顾维新说到这里再一次把目光放到了洛非池的身上。 “所以你现在还认为他们越努力越贫穷真的只是因为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思考吗” “……” 洛非池不得不承认顾维新的话确实让他的思想产生了动摇,而在他思想产生动摇的时候,顾维新的话还在继续。 “它在存在于你不同时间不同环境不同决策中,从而影响着你的行为和决策……” 随后顾维新讲到了一个上古时期的研究,那就是人在饥饿中会将之前所有的想法理想和抱负通通抛弃,从而有更多的人开始对菜谱感兴趣了。 这番话对洛非池的影响非常大,因为这些缺乏食物被饿惨了人真的很像自已,甚至如果不是顾维新的这番话,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已真正所缺乏的到底是什么。 他真的是渴望权力吗,虽然不管是在任一生的事件上,还是韩冷的事件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布局以获得未来更多的权力。 可是他做这些真的是为了权力吗,而此时洛非池也迷茫了,扪心自问也只得到了一个是也不是不是的模棱两可的回答。 因为他想到了自已一开始想要获得权力的想法是因为他一直怀疑自已父亲的死亡原因,因此他想要在获得足够的权力,这样他才能有了足够的话语权开展调查。 因为心心念念想让他继承衣钵的洛鸿根本不在意他父亲,甚至他觉得洛鸿都不知道那个雨夜因为酒驾出车祸而死的人叫孟祥,是他的混蛋不干正事的父亲。 当然了,他这么做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孟祥,也有她母亲洛水赋的原因,因为洛水赋在执政洛家之后对于他的关注就越来越少了。 甚至对自已关注还不如江鸠这个外人多,因此他将这一切归咎为是江鸠能够成为她权力的得力助手,所以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渴望起了权力。 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沉溺于权力所带给他的满足感,所以他才会不清楚自已稀缺的真的是不是它。 “因此我们在发现自已没有时间和精力的同时,也应该意识到稀缺效应对我注意力的固定与捕捉。 它把我们的时间和精力都流向什么地方了。 你应该好好想一想自已有想这些不相关的事情时间和精力都用来思考我之前和你所说的那些写作技巧的话,是不是你早就已经毕业呢” 顾维新的话就想一记闷雷重重的敲击在了洛非池的心海上,原来顾维新训练他写作并不只是为了让他成为一个不被人拆穿的真正作家。 而是为了以此为出发点从而想要纠正他看似错误的行为,这不得不让洛非池怀疑起了顾维新的动机,因为能说出这番话的并且有这立场的只有一个人。 但是顾维新不承认,那么他自然不能轻易开口。当然了,洛非池猜的没有错。 在顾维新的眼中,洛非池现在就是处于这样一个权力困境中,所以他主动教导洛非池,除了看在洛水赋和自已有渊源之外更重要的就是他和洛鸿达成了交易。 当然了,这种事就算是洛非池问他,他也不会说的。对此洛非池自然明白,因此也没有继续询问,而是拾起了之前他所说的那个问题。 “既然你说了那么多,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些穷人脱贫呢” 洛非池也懒得询问这所谓的稀缺论具体要说个什么,尽管他已经明白了大致的意思。 “蜜蜂在筑巢的时候用的是蜂蜡,工蜂会吃下大量的蜂蜜来分泌出蜂蜡,……” 而顾维新也没有急着直接给洛非池讲解应该怎么让穷人脱贫,而是讲了一个穷蜜蜂和富泥蜂的故事。 总之这个故事就是说蜜蜂在筑造精美的巢穴时浪费了太多时间和精力,因此他们很穷。 但是泥蜂不一样,他们铸筑造的巢穴不仅用材随意,造型也非常随意,跟蜜蜂的巢穴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但是泥蜂就非常富裕。 对此洛非池自然也明白顾维新说这个故事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蜜蜂和泥蜂的存在和收入不一定人是一样的,因为蜂蜡很少且宝贵,所以使用的时候恨不得一块当两块用,他们会计划每一块钱的最合理使用。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我们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花费在了这上面,自然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想别的事,最关键的就是这样的行为还会让我的智力下降。 因为我们会因为很多不可抗的意外来一次次打破我们的计划,这些意外不仅会推倒我们已经做好的计划,迫使我们重新规划,从而再一次浪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更重要的就是意外还会使我们陷入患得患失的状况,因为我们总会因为稀缺的资源而担心应付不了更多的意外,从而长期处于这样精神状况,智力会下降就很正常了。 相对于泥蜂来说,他们的资源不仅多而且不值钱,他们自然不用担心自已的资源会抵抗不了频发的意外,反而他们会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大势,从而从根本的上避免意外。 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之前和任一生说的人之道奉有余而补不足,因为他们有足够的资源抵抗意外,不仅可以让他们有时间根源上避免意外,就拿饮食来说。 穷人因为没钱所以吃起东西来就会抠搜,有的人会因为过分节约从而就会营养不良,然后出现意外导致失去浪费更多的资源。 但是富人就不一样,他们是不可能在饮食方面克扣自我的,因此他们自然不会有这样担忧。 当然了,他们中也会有人因为不节制从而饮食过度,但是还是那句话,他们底子厚,抗的起这样的意外。 “所以你现在还要想着回去吗” 顾维新说完也不询问洛非池到底有没有听懂,而是询问洛非池到底还要不要回去。 也不知道他问的到底是洛非池要回去的自已宿舍继续学习,还是会中夏探究洛鸿不愿意告诉他的事情。 亦或者是在询问洛非池到底要不要回头,不要在迷恋权力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话说你之前所说的那个叙事方式我有了一点新的理解,你看看我想的对不对” 对于顾维新的这番话,洛非池直接选择不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 “是吗,那你具体说说啊” 既然洛非池不愿意说,顾维新也懒得提,反正洛非池又不是他儿子,很多事情差不多就得了,何必为了他洛鸿的约定让自已成为洛非池黑名单上的人。 毕竟不管洛非池是要成为船长还是舵手,未来的能量都是很大,他没必要就此惹恼了对方。 “我认为文字上留白和绘画上留白虽然有相同的作用,但是他们是有本质上是区别,首先……” 第一百四十九章 有狗,我不说是谁上 “老大,你听说了吗,咱们学校里突然来了两位美女” 正在翻看一本关于满是飞机图案书的任游本来看得津津有味,但是李山和赵澈的出现让他的这份兴趣立马消失了。 “喔,真的吗” 任游听到李山如此慌张的行为,顿时意识到了这两位美女似乎颜值不错啊,毕竟能在凌志学院这种阴盛阳衰的地方看到女人本来就很奇怪,尤其是美女。 “当然了,我跟你说啊,这两位美女的照片我已经在想办法弄了,很快就能到手了” “等你到手了再说” 任游一听,连照片都没有一张你说个锤子啊。 “老大,话说你为啥都不用参加每天的打卡啊” 见老大不高兴了,于是他立马转移起了话题。李山非常好奇任游是怎么做到每天往这图书室一坐就是一天的能力。 “因为我是特招进来的啊” “不对啊,咱们不都是特招进来的吗” 因为凌志是军事学院,因此很多世家特权在这里都不管用了,就算他任游是校长傲天慢外孙子也得遵守凌志的规则。 因此任游不用旅行每个学生入学后必须绕学校的后山跑一圈打卡的事很疑惑。 “你也能和任老大比,咱任哥可是百年难遇的物理奇才,你猜猜为啥老大说要进凌志的时候相关的负责人员那叫一个积极,就连咱俩的转学申请都立马进入了绿色通道” 赵澈说到这里特意瞄了一眼任游所手里的书随后说道。 “看到在老大手里的书没有,在老大是要造飞机的人” “原来如此啊” “滚蛋,你俩跑完操了吗,一身臭汗,赶紧滚蛋” “别啊,我……” “赶紧滚,我不想说第二次” “……” “怎么这是,脾气这么大啊” 就在任游把李山两人骂走之后,一个头戴鸭舌帽,一副刚换完衣服的男人出现在了任游旁边,他的身上还散发着未溢散的沐浴露清香。 “你是” 任游抬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对方的态度明显不善,这让任游触发危险预警。 “我姓刘,名杰辉” 来人说完就要伸出了手,然后打算握住任游的手,任游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善的意思,自然不会轻易伸手了。 “我姓任,单名一个游” 任游说完就直接继续看起了书,表示我很忙,手就不握了。 “我……” 就在刘杰辉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管理员发话了。 “咳” 管理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咳了一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之后就伸手指了指他旁边的禁止喧闹标志。 “怎么称呼” 刘杰辉本来打算找任游示威的,因为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任游算是他们这一届新生中除了他之外最有机会成为新生领袖的人选,因此他自然不会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因此他要在任游还没有发力的时候就让对方颜面扫地,只是他计划被管理员打断了,于是他就把怒火转移到管理员身上了。 “……” “你这么菜你是怎么好意思进来的啊” 任一生看着稍稍落在自已身后的谭少韵讥笑道。 任一生在进入凌志之后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跑操,这是凌志的传统,不管上不上课,只要进了学校,那么每天都要绕着凌志学院后面的小山跑一圈。 因为围绕着这座山的山脚下这条道路每一段路都有一个打卡点,因此这就注定了没有人可以偷奸耍滑,投机取巧。 好在对于他们这些新生来说暂时并没有时间要求,因为他们后续又不用上课,因此只需要完成打卡要求就行。 刚开始任一生那是相当的不适应,因为看起来没有时间要求,可是食堂的开放时间却是有限制的。 因此只要没有在相应的时间内返回,那么基本上就意味着没有早饭吃了,并且从他们进校门的那一刻起,他们的手机等通讯工具全部都被打包没收了。 因此他们现在属于是半封闭式上课了。所以这几天任一生都是属于没有饭吃的状态。 而在他今天想着自已大概率依旧没有饭吃于是已经有些开摆的样子了,毕竟他也不是努力过,就是因为努力过才明白有些天生的差距是有多绝望啊。 于是他就看到了谭少韵,他还没有来得及询问谭少韵怎么会在这里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出发了。 对此他不为了自已的早饭也至少要搞清楚谭少韵出现的原因,于是他就一路慢悠悠,游刃有余的跟在对方身后。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搭话的准备,他打算等对方精疲力竭的时候再乘虚,呸,严刑拷,呸,询问。 “哈,你在说什么啊,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 面对任一生的嘲笑,谭少韵自然是不乐意了,表示你任一生就不要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了。 “……” 眼看着自已的铺垫失败了,于是他也懒得和谭少韵拐弯抹角了,直接挑明了。 “我来是因为我没地方去了,你呢,你总不能说你也是没有地方去了吧” 任一生先是把自已的情况做了一个简单的陈述,表示他来凌志那是因为他实在是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毕竟他不像谭少韵有钱有势想去北辰还是南政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因此这也是对方偏偏选择凌志这种不欢迎他们这些富家子弟的地方,总不至于是带着江鸠的任务来的吧。 任一生想到这里自已都笑了,嘲笑自已飘了,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么自信的想法,他和江鸠不过是合作关系,对方又不可能真的喜欢上他,以至于还需要安排谭少韵这样一个摄像头。 只不过他可能想不到自已的一个随意念头居然真相了,只不过过程错了而已。 “你在搞笑吗” 当江鸠看到谭少韵文件中的两份入学申请书的时候,直接拿了起来就要撕,不过谭少韵眼疾手快成功抢救了。 “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谭少韵手里拿着成功抢救下来的入学申请书气呼呼的看着江鸠,表示我好心好意的帮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你要不自已看看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凌志学院的入学申请书诶” “我知道啊” “你知道” 江鸠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她两眼,随后直接抬起了头,表示了她的态度。 “我知道啊,不就是贵族子弟的坟墓吗” 谭少韵当然明白江鸠所要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大多数家族出来的子弟在报考五大军校后的结果都是被遣返会各自户口所在地上普通的大学。 因此这就让越来越多的世家子弟不信邪前去挑战,然后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世家子弟丢人现眼的被遣返回来,于是就有了世家子弟坟墓的说法。 因为这些人要么别去,要么去了就必须通过,不然回去之后连五校联盟都进不去,只能上普通大学,因此上完学回去之后他们很多人都很难得到家族的重用,大多数最后都泯然众人矣了。 并且就算这些人真的有人凭借着自已硬实力通过了,那么他们以后也只有卫国这一条路,至于保家基本上已经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毕竟他们加入了军校就基本等于是国家的人了,而不是家族的人了。 就算功成名就想回家族家族也不敢要,毕竟世家和中央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所以对于已经半只脚迈进欧德氓领江家的江鸠来说,她能问出这个问题并不奇怪。 “那你还去,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啊” “有没有可能这正是我的目的啊” “哈” 谭少韵的这话给江鸠整不会了。 “我就是想让他们不要录取我,也就是我体力不行了,当然了我要是通过了就更好了,这样我就能在老头子没有涉及过的军法领域大放异彩了” “哈” 江鸠怎么说也只是半只脚迈进欧德氓领的人,毕竟她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她江鸠有任一生这样的完美合作伙伴存在,自然不用担心自已作为一个女性的身份。 并且不只是女性,就算她是一个男性,在家族的利益面前不管男女都得让路。 “好吧,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啊,本来我是打算让你和我一起去的” “这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江鸠都快要接受她谭少韵的这番说辞的时候,谭少韵突然又改口了,最关键的就是听这口气似乎这里面还有她的事啊。 “我不是说了吗,风筝线需要加粗,你们的羁绊需要加深,你就这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去凌志” “你这话说的,我为什么不放心啊,再说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当然有关系了,我不仅给你当僚机还能给你当摄像头” “……” 讲道理谭少韵这话着实让江鸠有些无语。 “咦,你怎么不说话了” 当谭少韵把自已要通过研究军法这项谭永谦没有涉足的法律领域从而超越她家老头子的时候见任一生不说话,于是她立马询问了起来。 “不是,你这话打算让我怎么回话啊,我是应该夸你牛逼还是鼓励你加油呢” 很显然任一生并不相信这个借口。 “当然是夸我志存高远啊” “你快别糟践这个成语了” “你给我等着,别给我逮到了,我……” 她话好没有说完,任一生就直接拉开了距离。 “……” 第一百五十章 有狗,我不说是谁下 “啊这,你……” 看着谭少韵递过来的早点,任一生一时间有些语塞。 因为他原本想的是和对方同甘苦共进退的,因此他一直都是以一个非常合适的距离在对方前面带路。 他想的的是反正就自已这速度拼命跑也赶不上食堂关门的速度,还不如谭少韵一起挨饿呢,反正他已经饿了这么多天了。 当然了,更多的原因是为搞清楚谭少韵为什么会出现凌志的原因,毕竟就她的水平,比自已还菜,怎么想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她偏偏就是出现了,正所谓势必反常必有妖,于是在从谭少韵口中得到了所谓,他并不太相信的理由之后。 他想的就是如何调侃对方,他和谭少韵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因为洛非池的原因。 一开始对方并不是很看得上他,他也自然没有什么好态度,但是在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后。 两人的关系开始好了起来了,对方可能发现了他的才华,而他也发掘了对方的幽默。 因此两人见面之后虽然依旧是唇枪舌剑的互相阴阳怪气,但是关系却变了。 所以此刻在从对方口中得不到一句实话之后,任一生就换了一个思路,开始了他的精神打压。 然后一路的精神打压,结果对方啥事没有,他反而要先eo了。 好在有‘同甘共苦’的事情兜底,因此他一直都没有崩溃。 只是这最后的安全线也崩塌了,对方一过来就有‘好兄弟’专门等着她,然后递给了她一个袋子,随后就直接走了。 然后就轻轻地走了,正如他轻轻地来,然而谭少韵并没有直接享用这份早餐,而是完好无损的放在了任一生手上。 这下可就让任一生非常疑惑了,不知道谭少韵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任一生非常清楚这是刚才那位‘好兄弟’给谭少韵准备的爱心早餐,这他给吃了这算什么事呢。 因此不管是出于对好兄弟的照顾,还是对谭少韵的借花献佛以及自已的君子不吃嗟来之食的理念他都没有接受的理由。 “帮我试一下”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怕那位好兄弟下毒不成” 随后谭少韵的话让他心里非常难受,看来是自已表错情了,因此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明显阴阳怪气。 “没错,我就是这个想法” “……” 谭少韵如此直白的表态给任一生整不会了,他以为谭少韵怎么的也得委婉一点,却没想到自已又一次自作多情了,在心里面给好兄弟默哀了几秒钟,随后又开口给好兄弟鸣不平。 “你这样不太好吧,怎么说也是人家一片好心,你这样……” “我这样怎么了,你妈妈没有教你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吗” 任一生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谭少韵给堵住了,于是任一生立马不假思索的就改口道。 “所以你就让让我吃” “不是你说的吗,这是人家的一片好心,所以就这么丢了确实不太合适,所以想来想去为了不让大家为难,给你吃是最合适的” “合着为了创造一个大家都不会牺牲的世界就要牺牲我是吧” “你个男的磨磨唧唧的,像个什么样子,你就是让你吃个东西吗,你还怕人家下毒不成,人与人之间连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任一生心道,好家伙,这谭少韵这一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玩的好啊,没想到自已刚才的一番阴阳怪气全部变成了对方攻击自已的话。 对此任一生也没有办法,只能拿起这份早餐吃了起来,里面是一份三明治外加一杯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的饮料。 “怎么样” 就在任一生吃完的时候,谭少韵开口了。 “味道还挺不错的啊,不像是食堂里的啊,不对啊……” 任一生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谭少韵替他说了。 “没错,学校里除了食堂之外是没有其他的用餐地方,连超市都没有,所以这就是你明明早就可以走却依旧留下来的原因吧”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这是他乡遇故知啊,好不容易遇到可以说话的熟人,自然要多说两句了” 谭少韵此刻说出这个任一生快要因为好兄弟的出现而忘记的事情后,任一生一阵尴尬,于是他立马否认。 “是吗” 谭少韵多聪明啊,自然不可能被任一生的话所说服。 “当然了” 任一生也知道这话是不可能让对方相信,但是他主打的就是一个只要我不承认,那么你就拿我没有办法。 “这样啊,那算了,我先走了,记得你欠我一顿早点” 谭少韵说完就直接走了,留下来一脸懵逼的任一生。 “味道怎么样” “我不是说了吗,还不……” 任一生抬脚刚准备回宿舍洗个澡的时候,后面响起了一个声音,任一生一开始还以为是谭少韵去而复返了,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声音好像不对劲。 随后他立马转身,然后就看到了刚才那位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好兄弟,对此任一生开始慌了。 一方面是对方大概率没走,一直在暗中注意着,那么此刻对方出现就存在着两种情况。 一种是早餐确实有问题,对方这是打算等他药效发作准备实行不轨之事,不过考虑到这是军校,而且是大庭广众之下,因此任一生他立马排除了这种情况。 于是就剩下另外一种情况,但是这种情况也不容乐观啊,虽然他不知道对方这专属的爱心早餐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不管如何,自已把对方给谭少韵准备早餐给吃了,怎么想都不对劲。 换位思考一下,他也接受不了自已给女神准备的早点居然被一个不知名的人给吃了,这他怎么能接受得了,他又不是舔狗。 “咳咳,兄弟手艺不错” “……” 任一生象征性的用不卑不亢而语气说道,表示我虽然吃了,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你要找麻烦不来找我。 可是对方的沉默让任一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咳咳,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眼看着对方不说话,任一生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对方一听似乎急了,立马拉住他然后开口道。 “她喜欢吃什么啊” “啊” 看着眼前清秀的小伙子,任一生第一时间有些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应该为自已逃过一劫而开心,还是应该为这哥们默哀。 “你问这个干嘛” “当然是问清楚我明天好给她做啊” “等等,你是什么情况啊,为啥你能开火啊” 任一生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了,他来了这么天了,也饿了这么天,就没有找到能私自开火的地方,因此他自然很好奇眼前这位好兄弟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我是厨师啊” “……” 任一生一听,好吗,原来是灯下黑了,自已似乎忽略了对方是食堂厨师的可能,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可没有听说食堂的厨师还能夹杂私货来着。 “那也不对啊,你为啥可以……” 而这一次好兄弟提前预判了他的动作,抢先一步打断了任一生的话。 “只要不被别人发现就行了,所以主要你不说,以后我顺便给你也带一份” “合适吗” 任一生虽然很心动,毕竟他都饿了好几天了,现在有了稳定饭票他自然不想错过,但是他还是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合适啊,只要你告诉我她喜欢吃什么,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能给你做” “啊这” “不方便吗,对了,忘记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了” 好兄弟见任一生一脸纠结顿时也想起了自已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于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眼神看向了任一生。 就是这么一个眼神给任一生搞得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愧疚。 “怎么说呢,有点复杂” “啊” “咳咳,也没有多复杂,我是她哥,虽然她不是很愿意承认” 任一生觉得这话说的没有啥毛病,毕竟之前几人夜跑的时候谭少韵可是亲口叫了他任哥,他觉得自已自称一声哥没啥问题。 “哥,你怎么称呼” “我叫任一生,你……” 任一生的自我介绍还没有完就被打断了。 “不对啊,哥,你姓任,谭小姐姓谭,你们怎么会是……” “……” “我知道了,你和谭小姐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你们……” 面对好兄弟的质疑,任一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沉默应对了,还在对方自我脑补了一场家庭伦理悲剧然后注定帮任一生自圆其说了起来。 “啊这,没错,差不多,差不多” 面对好兄弟的这番话,任一生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承认,犹豫了一下任一生果断承认了,他觉得自已白捡一个妹妹不吃亏。 再说了谭少韵和江鸠亲如姐妹的闺蜜关系自已这一波也没啥问题,随后他礼尚往来的询问起对方的名字。 “兄弟,你怎么称呼” “傲桓” “傲家的?” “不起眼的分支,不用在意” “是吗” 第一百五十一章 向流天上 “老大,有这劲爆的事情你都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 李山在回去洗完澡之后正准备去吃早点的时候突然听说了有人在图书馆闹事,他第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已老大。 结果他还没进图书馆就远远看到了,门口地板上躺着一个男人,他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并不是他们老大,然后他就想询问自家老大发生了什么事。 结果任游什么都不说,只是眼神在躺地上的那人和坐在图书馆柜台的那个老头之间来回晃动,最后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躺地上的男人离开,原本他以为任游是怕主人公尴尬所以才不说的,现在人走了他应该说了吧,结果对方还是不说。 于是他就一直在图书馆里跟任游耗着,可是没想到任游还偏偏就是什么都不说,这可把李山折磨坏了,因此中午一回宿舍,任游把东西放好就准备出去的时候被李山把门堵住了。 “怎么了这是”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任一生此时站了出来,因为他也准备出去吃饭,这李山把门堵了,他们都出不去了。 “我跟你说啊,早上我……” 随着李山的三言两语,任一生很快就知道了一个大概,然后也一起看向任游,希望任游可以分瓜。 “说说呗” “……” 面对刘杰辉的挑衅,身份疑似是图书馆管理员的老头根本没有搭理他,而是自顾自的拿着一个鸡毛掸子在拂扫灰尘。 “TMD,老头你别给脸不要脸” 刘杰辉不知道什么情况,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抬手对着老头的后方就是一拳。 “等会,所以老大你这是见义勇为了吗” 任游说到一半被李山打断了,于是立马遭遇了任游一个白眼。 “你老大我手无缚鸡之力之力,我见义勇为啥啊” 面对李山的脑残话语,任游毫不客气的给出了批评。 “是喔,老大你跑两步都气喘吁吁的” “……” 任游被李山的话给整的红温了,虽然我确实很弱鸡,但是这只有我自已能说,你这是想倒反天罡啊。 “咳咳咳,后来呢” 任一生见任游红温了,场面似乎有些尴尬,于是立马出面做起了和事佬。 “后来刘杰辉就躺地上了啊” “啥,老大,过程呢” 面对李山的质询,任游表示不想搭理你,如果不是有任一生在,我TM就直接喷你了。 “不会是那个刘杰辉被管理员反杀了吧” “不然呢,还能是啥情况,那时候里面就我和他还有管理员大叔” “好家伙,这么猛,老当益壮啊,完全看不出来啊” 李山可是亲自看到过那个图书馆管理员的,从外表看至少都是五十岁起步的,因此一开始就没有把老头算进去,所以才会询问任游是不是有好心人做完好事不留名啊。 总不至于是那个刘杰辉自已摔倒了吧,反正他自始至终就没有想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会被一个五十岁以上的老头给放倒了。 而且老头看上去呼吸非常顺畅,完全不像是有过剧烈运动的样子。 “你想不到事情多了去了” 任游这个时候呛了李山一句,警告他不要再哔哔了,然后眼神示意他把门让开。 “别急啊,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什么安排好了” 任一生在了解事情之后也是想着让李山把门让开他要去吃饭了,也就是今天蹭了一顿早点,不然他就去吃饭去了,哪有时间吃瓜,吃瓜哪有吃饭重要。 “我已经让老赵去食堂打饭去了,所以老大你不要急,而且任哥你也有份,就不用急着出去了” “咳,不太合适吧” 任一生是什么人啊,标标准准的一个懒人,能坐着就绝对不会站着,因此面对这种饭来张口的事自然是心动了,可是吧,他还是有那份一点点礼义廉耻的,因此表示出了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的,都不是外人” 任游先是看了看李山,表示李山这波表现不错,对于李山刚才的不敬他可以暂时不计较了,随后就给了任一生一个留下来的借口。 “那多不好意思啊” 任一生一听,嘴上虽然说着不好意思,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吗,直接就找了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咔擦” “老赵,你终于……咦,你是” 就在这个时候,李山把身体从门那里挪开之后门自已开了,然后就在众人以为赵澈带着饭回来的时候,结果一个陌生人背着包包出现在了门中间。 “向流天” 陌生用满是胡须包裹的嘴巴吐出了这么几个字之后就开始在剩下的两张床中的一张开始整理起了自已行李。 虽然他整个风尘仆仆,不修边幅,像极了刚刚参加完荒野求生行动归来的人,但是他的包包却意外的非常干净,他从里面掏出了各种洗浴用品,其中最为亮眼的就是一把成年人小臂长的弯刀。 “……” 众人看到这样一件管制刀具之后都顿时把心脏提了起来,虽然他们并没有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敌意,但是看到这玩意还是很害怕的。 然后向流天就在众人的注视下拿着各种洗浴用品以及那把弯刀一起进了浴室。 “老……” 当这位弯刀大佬进了浴室之后,李山第一时间就向自已老大询问起了对策,结果被对方直接打断了。 “闭嘴,我们这是军校,就算有枪也很正常,不就是一柄管制刀具而已,你俩干嘛这么激动” “老大,你不激动你脚别抖啊” 面对任游的义正言辞,李山很不给面子的拆穿了自家老大的伪装,顿时又一次给任游整红温了。 靓仔:好家伙,这小子是怎么做到待在任游身边这么多年居然还能毫发无损的啊。 任一生:…… 对于系统出现以及系统的吐槽任一生很淡定,不过他也很好奇李山在任游身边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一个破壁人的形象,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个任游心胸还挺不错的。 “咔擦” “老赵,你……咦,你又是谁啊” 而就在任游再一次红温的时候门又一次开了,这一次李山再一次重复了之前的话,可是没想到依旧不是赵澈,是一个顶着一张大众脸的人。 这种脸如果是出现在人海中,无论你见过多少次,都会像是第一次一样,而就是这么一张脸普通且平平无奇的脸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李山非常尴尬,今天这话硬生生的让他喊出了过尽千帆皆不是的感觉来。 “祝斐,很高兴认识你们” 平平无奇的男人说完就往宿舍的最后一张床走了过去。 “老……” 李山又一次想找老大问计,结果任游根本不搭理他,而是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已床上开始了闭目养神。 “任哥,你说我们要不要主动打声招呼啊” 李山见两位新室友都介绍了自已姓名,他这不礼尚往来回去心里感觉有些难受” “没事,来日方长” 任一生先是看了看刚刚进来正在不远处整理床铺的祝斐,以及浴室的方向来了这么一句。 靓仔:你和他长的好像啊。 任一生说完就回去自已床上等着赵澈的饭来张口,然后系统就开始作妖了,只是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 “谁啊” 靓仔:就那个祝斐啊。 任一生:怎么说。 靓仔:一样的平平无奇。 任一生:…… 虽然系统说的很对,但是他的内心就是那么多不爽呢,这个时候他似乎和任游有了意念合一的感觉了,李山是他任游的破壁人。而系统就是自已沉默者。 每一次系统都能找到他的弱点进行精准打击。 事实上系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就自已这张脸,前世生在了一个普通的家庭,然后上了一个普通的学,出来之后找了一家普通的工厂,打着一份普通的工。 属于茫茫人海中平平无奇的一员,就算死去了应该也不会有人在意吧,这个时候他突然怀念起了前世的家人,他们是否会因为自已消失而难过。 他此时很矛盾,明明不希望家人难过,可以当自已不存在,这样就不会悲伤,可以快乐的继续以后的日子。 但同时他又害怕别人真的把他忘记,从而自已的存在没有一个人知道,就好像在那个世界中自已从来没有去过一样。 “嗨,怎么称呼” 就在任一生进入了网抑云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任一生,怎么了,有事” 看着眼前这张与自已一样的普通脸,任一生感觉格外亲切,仿佛在照镜子一样。 “我想问一下你们与浴室里那位认识吗” “不认识,怎么了” “啊这” 祝斐顿时语塞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虽然不认识,但是如果你有事的话我们也不是不能办” 见对方一脸的难言之隐,任一生鼓励对方不要怕,勇敢说。 “咳咳,不是我有事,而是,咳,是这样的,浴室里已经好久没有动静了,并且我隐约看见有血水流出来的样子,你们……” 祝斐的话还没有说完,任一生立马起身去敲门,结果浴室里根本没有回应,于是他想起了之前那把弯刀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后直接起脚一踢。 “咔擦” 第一百五十二章 向流天下 “对不起” 任一生此刻感觉非常尴尬,因为祝斐的原因他以为这位向兄弟拿着弯刀在宿舍里自裁了,结果当他准备一脚踹开浴室的门解救对方的。 结果他一脚踹过去的时候,门自已开了,并且那位姓向的兄弟已经洗完澡然后裹着浴巾出现在了门中间。 于是他这一脚就自然就踹到了对方身上,好在对方并不是俗手,一抬手就接住了任一生的攻击,然后此刻的任一生还没来得及想怎么向对方解释的时候,自已已经因为重心不稳要倒了下去。 然后就看到对方一只手拿着弯刀,一只手提着他的领子以至于不让他落在地上。 然后看着对方一手提着领子一手拿着弯刀任一生此时冷汗直冒,心中纵有千言万语最后只能说出这么三个字。 “错了,应该说谢谢” 然后就在任一生战战兢兢以为自已要被对方暴怒灭杀的时候对方随后就把他放了下来,然后对方就对着一边的任游开口道。 “可以用一下你的纸吗” “不用客气,随便用” 任游强装镇定的开口道,表示哥们你都掏刀了,我哪敢说不啊。 随后向流天就抽了两张纸然后擦拭起了弯刀上残留的血迹,一边擦还一边喃喃自语。 “还是没有自动的好用啊” “……” 这时候众人才意识到这位兄弟满脸的络腮胡已经被刮完了,就剩一点残渣没有刮,只不过残渣上似乎还有未干的血迹。 “你就用这玩意刮胡子” 任一生此刻也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看来是自已误会了,并且由于对方刮完胡子之后整个人看起来也不那么凶神恶煞了。 反而还有几分儒雅的风姿在里面,因此任一生顿时鼓起来勇气与之对话。 “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有来得及买电动的,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们了” “没事,该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啊,还有谢谢啊” 任一生说完随后就用奇怪的表情看向了祝斐,随后就看到了祝斐面带着笑意迎上了他疑惑的表情。 这个时候任一生已经基本上明白了这是祝斐的恶作剧了,看来这个宿舍除了他们四个之外,另外这两个看样子都不简单啊。 一个开学之前不出去出去外面是什么地方,回来的时候一副荒野求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执行什么野外作战任务去了。 另外一位还没有正式开学,一见面就给了自已这样一个见面礼,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没事,你也是好心吗” 随后向流天就当着众人都面取下浴巾然后当众穿起了衣服,这一场景还是给任一生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虽然大家都是男人,但是你这样不见外不把兄弟当外人也太不合适了吧。 “我准备去吃饭,你们要一起吗” 向流天换好衣服之后就向众人发起了共同进餐邀请。 “不用了,我们有安排了” 任一生则是把目光看向了任游,表示死道友不死贫道,眼前这两位舍友明显不对劲,自已还是躲在任游的身后吧。 好在任游不愧是做大哥的人,有着多年当大哥的经验,直接就大包大揽的挡在了李山和任一生的前面。 “你呢,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你应该没在吧” 向流天原本都要走了,但是走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随后就把目光放到了这位自已差点就忽视的人身上。 “没有,我在你后面不久之后进来的,我们在楼道有过一面之缘” “这样啊” 实际上他完全记不起自已有见过对方的事,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因为只要是个人就不可能会记住这样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容以及这大众体型。 “你先去吧,我还需要换身衣服” “这样啊,那我就先走了啊” 向流天说完就走了,然后祝斐若有深意的看了任一生一眼然后就拿着一个袋子走进了浴室,虽然任一生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但是他猜测里面应该是换洗的衣物之类的。 “咔嚓” 这个时候,李山千呼万唤本该早就出现的赵澈终于出现了。 “老赵,你怎么回事,我TM都快饿死了你才回来” “你在狗叫什么” 赵澈丝毫没有给李山面子,递给了赵澈一个袋子之后然后又给了任一生一个袋子,最后给自已留了一个袋子之后随后把剩下的那个袋子递给了任游。 “且,肯定是被妹子把魂给勾走了” 李山被赵澈这么一怼,虽然吃着对方带回来的餐,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他要揶揄对方两句。 “嘿,还真是,让你去,你还不去,现在亏大了吧” 对于李山的揶揄,赵澈也不否认,直接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不知道是为了故意气李山,还是真的遇到妹子了,那语气说的跟真的一样。 “且,就你,就你,你也配” 李山自然自然不会轻易认输,反手就怼了回去。 “你不信” “我当然……你不会真的遇见了吧” 然而赵澈并没有硬碰硬,直接来了一个四两拨千斤,这下给李山整愣住了。 原本他以为是赵澈在吹牛逼,但是转念一想,自已早上还在跟任游吹嘘说有美女入学了,因此这学校就这么大,赵澈去食堂打饭会遇到妹子不是很正常吗。 然后他就开始转变了脸色,然后上演了什么叫做变脸。 “赵哥,妹子长的怎么样” “……” 听到了李山的这声赵哥,原本还在静静地干饭的任一生和任游一起抬起了头然后对视了一眼,随后继续做起了干饭人。 “还行,就是有点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山还没有意识到能来军校的妹子会是一般人,因此才会问出这种没有水准的问题。 “我跟你你们说啊,我在打饭的时候,看见那两个妹子发生冲突了” “撕起来了没有” 正在干饭的任一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给三人整不会了,三人都很纳闷,合着任一生你就喜欢看妹子斯比是吧,直接给三人干沉默了。 “……” “你插队了” 谭少韵非常不爽,自已居然被人加塞了,平时都是别人抢走让她插队,她对此都是懒得搭理的,结果今天自已居然被人插队了,这她怎么能忍。 正所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保证了自已不喜欢的事情不强加于别人,因此自然不希望别人把自已不喜欢的事强加在自已身上。 “……” 然而谭少韵的训斥换来的是冷漠,或者说对方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于是她继续喊话道。 “前面的,你耳朵塞驴毛了吗,听不见我说话吗” “喔,你是在说我吗” 这下对方终于听到了,随后用似笑非笑的语气与及居高临下的态度注视着她,仿佛她谭少韵但凡说一个是就会翻脸一样。 “废话,我前面的就只有你,我不说你还能说谁” 然而谭少韵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表示不就是正面硬刚吗,谁拍谁啊。 “你是真的不怕我啊” 谭少韵前面的人这时候终于把自已网球帽摘了下来,露出了精致的面容。 “我为什么要怕你啊,怎么的,你是觉得我是没有认出你来嘛,我告诉你,姓嬴的,怕你的人有很多,但不包括我” 谭少韵面前眼前这个在食堂故意插自已队的人,还很清楚对方是故意,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是这并不影响她想要怎么回应。 “哟嚯,可以啊,姓谭的,现在口气这么大了吗,我记得以前你在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现在这么飘了啊” 女生说完又重新把帽子带了起来,然后把把帽子的太阳镜拉了下来随后又继续说道。 “别忘了,这里可不是南山,不是谭家的地界” “呵呵,说的好像这里是你们京都一样,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谭少韵全程都没有一点妥协的意思,对此排在两人身后的人都自觉往别的队伍排去了,一方面是搞不清状况之前最好别掺和,小心被两人联合打击,更重要的是排在别的队伍可以更好的扮演旁观者吃瓜。 “两位同学,如果你们要吵架的话,最好到一边去,不要打扰别人用餐” 这个时候一个手臂上绣着食堂管理员的大叔走了过来。 谭少韵面对食堂管理员大叔的话并没有直接表态,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网球帽女生身上,表示我是没有问题,但是你得想让她滚蛋,他插了我的队。 “哼,今天就先放你一马,下次你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网球帽女孩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不过走到一半突然对着谭少韵进行了偷袭,对着谭少韵就是一个插眼的阴招,只不过在手指到达谭少韵眼前的时候被眼疾手快的食堂管理员大叔给截住了。 “哟,可以啊,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是真不怕啊” 网球帽女生谁玩就准备离开,但是被食堂管理员大叔给拦住了。 “同学,可以留步一下吗” “有事吗” 面对食堂管理员大叔的问话,网球帽女生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问道。大叔虽然很无语,但是依旧很淡定开口道。 “鉴于你欲故意伤害其他同学的行为,我们将对你进行记过处理,还望同学跟我走一趟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 得陇望蜀 “好家伙,你胆子还挺大的啊” 任一生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已身边人的身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被差点插眼的女人居然是自已的好妹妹。 当然了,他自然是不敢当着对方的面喊出来的。 “听你这口气我以前在你的印象中好像并不太行的样子啊” 当任一生知道了这件妹子撕比事件其中一个主角是谭少韵的时候立马把对方给约了出来。 然后两人就在学校的中心湖见了面,随后任一生就询问起对方身体状况。 “没有的事,话说你没事吧” 任一生自然不可能顺着对方的话题和对方纠缠,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 “我能有什么事,我往那一站,凭借着我的浩然正气就能吓退群魔,也就一个宵小的偷袭而已,我跟你说啊,我当时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虽然这个不眨眼水份有点重,但是只要她不说谁又能知道,只是没想到她胆大中的水份立马就被任一生给挤出来了。 “切,什么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我看是对方下手太快,你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吧” 任一生在系统的辅助下立马就找到谭少韵的水份。 “你在胡说什么,我谭大胆可不是开玩笑的” 眼看任一生就要戳破自已传说级的表现,谭少韵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就承认,甭管任一生是猜的还是已经确认了,她都不会承认的。 “啾啾,你怎么来了” 眼看谭少韵死鸭子嘴硬,任一生直接来了一个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方法。他先是谎称江鸠来了,随后谭少韵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真的信了,然后转了过去。 然后任一生趁着这个时间就重现了插眼的偷袭。 “没有啊,好你个……” 谭少韵转过头去发现自已被骗了之后于是又转了回来准备严厉谴责任一生的时候却发现有两根手指对着自已眼睛袭了过来。 谭少韵第一时间就举手防御,然后她就发现当自已抬起手之后那两个手指才到达了自已的手心。 “任一生,你要干什么” 这时候谭少韵自然明白了任一生到底想要干什么了,于是有些恼羞成怒。 “小谭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就不打算亲自去一趟吗” 江鸠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洛水赋突然单枪匹马匹马找上门来了。因为谭少韵入校,而且还是军校的原因,导致一直以来对方所负责的工作也暂时压在了他的身上。 “我去干嘛,没看到我很忙吗” 面对洛水赋的造访,江鸠连起身给对方倒杯水的意思都没有,一方面是因为她现在是真的很忙,另一方面大家都这么熟了,再者对方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喔,你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洛水赋也正和她所想的那样,自已倒了半杯水,顺道还给她接了一杯水放在了她的面前,然后自已坐在了不远处之前谭少韵会坐的沙发上。 翘起了二郎腿,姣好的身材丝毫没有因为岁月的变迁而走形。 “没有期待自然就不会有失望” 两人打起了哑迷,随后洛水赋见对方一点风声也不打算透露,于是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江鸠身上。 “这次的事情我帮你拦了下来了,我希望你以后做事可以三思而后行” “我知道了” 江鸠当然知道洛水赋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毕竟除了嬴曌这件事其他事似乎也不需要对方出面。 因此她懒得做更多的解释,直接给出了肯定回复,因为这个时候任何的犹豫都是对这位刚刚给自已遮风挡雨师傅的不尊重。 “答应的挺干脆的,希望你真的能够做到” “……” 而面对洛水赋的质疑江鸠也没有反驳,因为反驳没用,成年人都是在事上见的,口号喊的再大声也没有用。 “你和那小子打的什么主意我都清楚,但是我并不打算阻止,你知道为什么吗” 洛水赋今天过来自然不只是为了‘邀功’,更重要的是为了敲打她。 不过说是敲打,实际上是在明里暗里的在给自已的好徒弟指路。毕竟她可是过来人,对方所做的这一切她即使没有经历过,但也见过不少,因此她有着丰富的经验。 “还望师傅不吝赐教”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江鸠不得不摆正自已姿态,直接合起了正在处理的文件然后起身从柜子里给自已师傅拿了几盒糕点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用茶盘盛好端到洛水赋面前。 “唉” 面对江鸠端过来的糕点,洛水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明晃晃的露出了恍如隔世的遗憾,顿时让江鸠的眉头紧皱。 因为她明白,洛水赋这是在点她呢,当然了,也幸亏洛水赋的提点,这才让她想起来自已似乎已经好久没有以这样的姿态面对洛水赋了,也难怪对方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不过她愧疚归愧疚,并不代表她会认错,毕竟她既然选择了某些东西,那么除此之外的一切她都有舍弃的准备。 “师傅你还是一如当年啊” “……” 江鸠的话让洛水赋有些失望,因为明白自已准备的两套说辞似乎此刻只剩一套能用了,因此她都开始犹豫要不要开口了。 “老了啊,不像你们年轻人了,未来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啊” 洛水赋思虑良久最终还是开口了,只不过她这看似夸奖的话瞬间就让江鸠的脸色变得阴沉了起来。 不过她还是凭借的强大的自控能力控制住了自已面部表情,不至于崩塌。 至于明明是一句夸奖她的话为什么能让她如此大惊失色呢,那自然是因为她明白对方对她的未来可期点明他们所做的事情短时间是不会有成效的。 至于未来什么时候会出结果并不好说,因为她江鸠上面可不止有江中游这一代老辈掌握最多资源的,还有洛水赋这次一代掌握剩下大量资源的中青一代。 因此她们这新一代拿年轻人想出头可以说还早着十万八千里呢,所以在读懂洛水赋的这番话后,江鸠的表情自然不会好看了。 毕竟洛水赋这番话也间接表明了她的态度,对方是不会背叛她那个年龄段的利益,因此对方的不插手就是对她的最大帮助。 “哪有的事啊,师傅和我们这些年轻人一样依旧朝气蓬勃着呢” 江鸠虽然说理解对方的处境,但是并不代表她会就此放弃,所以她直接选择了拉一批和打一批,拉洛水赋这一批中青人表明他们的处境,然后一起对抗老一代。 所以江鸠这话意思也非常简单,表示虽然你们确实是慢慢掌控主权了,但是皇帝不死,尔等永远是太子,江鸠这话虽然没有明说让他们那一代和自已这一代联合造反,但是意思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不一样的,你们是初生的太阳朝气蓬勃,而我们已经是两三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比不了,比不了” 面对江鸠的强行凑阵营洛水赋根本不接茬,表示你们这初生的太阳这才哪到哪啊,我们已经是正午快要西斜的太阳了,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日落西山,真正到达权力巅峰。 因此完全没有必要和他们这些大多数都没有啥光芒的太阳混在一起。 “我……” 江鸠还要说点什么,只见已经吃完一块桂花糕的洛水赋擦了擦嘴然后打断了她的发言。 “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的,但是很多东西不是你们这个年龄能够看到的,……” “师傅……” 就在洛水赋说到这时,江鸠刚想打断洛水赋的话,结果被提前预判了。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你在考虑要不要反驳” “……” “当然了,我也知道你们这些人有自已的主见,一旦决定了的事就很难再改变,就算现在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前面是一堵南墙你们依旧不会回头” “……” “我说这些只是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希望你能够胜不骄败不馁,毕竟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我不希望你因为一点挫折就一蹶不振” (你放心,如果你失败了,我这里永远给你留着位置,希望到时候你能够放下所谓的矜持好好帮我) “虽然我觉得用不着,但是还是要感谢师傅的好意” (你放心,我从哪失败了自然会从哪站起来,不过师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江鸠这时候也终于明白了洛水赋这番‘邀功’的目的了,果然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 洛水赋这波想的不可谓不美啊,虽然对方不觉得能够凭借着这件事可以成功招募江鸠给她打工,但是借着招募的话题可以把自已所欠的人情无限扩大。 “这样啊,还真是可惜了,我真的非常期待我们师徒合璧的未来,那样的场景一定会非常的美丽” “确实很美丽,难道我们现在的合作就不美丽了吗” 江鸠根本不借对方的话,表示她们现在的合作就是她能接受的极限了。 “我并没有说不美丽啊,只是人就是这样,欲望是无穷的,看到过美丽的,就想着更美丽的,你觉得呢” “……” 没想到这最后对方也不忘要点她一下,看似在说自已,实则就是在说她。 第一百五十四章 有时候会忘了 …… 有时会突然忘了我还在爱着你 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 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 虽然会经常忘了我依然爱着你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 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 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 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 人来人往 …… 韩冷:给你一张过去的CD 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 孟诗远:有时会突然忘了 合:我还在爱着你 “怎么了这是” 当孟诗远和韩冷一起唱完这专辑中中的最后一首歌之后,众人都离开了,该做后期的做后期,该联系厂商的联系联系厂商,该做推广的做推广,只有一个人发现了孟诗远的情绪不对劲。 董助理尾随着孟诗远来到了他们工作室也不是孟诗远别墅的楼顶,然后就看到了孟诗远抬头面向刺眼的太阳开始迎风流泪。 对此她自然明白孟诗远的情绪很不对劲,所以虽然对方现在的泪水是因为直视太阳而受到惩罚的结果,但是原因不好说。 “没什么,我以为我可以直面太阳的,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面对董助理的突然出现,孟诗远虽然很意外,但是并没有要说实话的准备,因此表现的很敷衍。 “别说你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就算是一个身体正常人的人也很做不到可以直视太阳而不流泪” 既然孟诗远不说,作为知心大姐姐的董助理自然不会强迫她,于是她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不过说到一半知心大姐姐突然变奏了。 “话说你有多久没有做检查了” “没有吗,我记得上个月……” “你上一次做检查还是在去年从茶山村回来的,我记得我明明跟你说过不要参加这种剧烈的活动你就是不听” 孟诗远一听顿时就知道这位大姐姐要说什么了,于是她刚准备蒙混过关的时候被对方直接拆穿了。 “我感觉我身体好多了,完全不用做检查的” “你当我是傻子吗,那玩意是是好就能好的吗,你当是修仙啊,明天记得跟我去做检查” 面对一向温和对自已的董姐姐突然用像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她,孟诗远也意识到了对方坚硬的态度,不过她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抵抗。 “我明天……” “我不管你明天有什么事,明天你必须跟我去做检查,否则你接下来的演唱会可以不用开了” “姐……” 原本还想据理力争的孟诗远顿时没了脾气,于是她立马换了一个方式,打算以柔克刚,结果还没有出招就被她的董姐姐给预判了。 “你别给我来一套,你以为我还像以前一样会吃你这一套” “董……” 孟诗远一听立马急了,当场变脸,不过她的脸还没有变完就被董姐姐给及时按住了。 “我记得我我们当初签订的契约中我是有这个权力的,难道你想做那个违背誓言的人吗” 很奇怪,明明董助理此刻站在绝对的道德制高点上,她明明可以滋孟诗远,但是她用的却是恳求的态度,仿佛在说你最好答应我,别逼我求你。 “……” 而孟诗远听到董助理的话之后也瞬间沉默了,也不再‘无理取闹’了,眼神复杂的看了对方两眼然后就先一步离开了。 “明天十点钟,我会准时……” 孟诗远好没有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董助理的声音就传来了,这一次她并没有等对方说完,先一步开口了。 “知道了” 孟诗远虽然没有直接回应她的请求,但是用自已方式默认了她的安排,于是她从一上来就紧皱的眉头稍微放松了,不过却没有完全放松,知道一个声音传来。 “契约,你们签了什么契约” 叶静染虽然没有发现孟诗远的异常,但是她发现了董助理的不对劲,于是就尾随了对方,正好她有事要找对方。 于是她就尾随了对方,因为担心被对方发现,所以她跟的不敢太近,因此她到楼梯口的时候就听见了什么契约的事情,于是就对两人的契约好奇了起来。 “契约,我有说契约吗,我说的明明是合约,年轻人不要这么中二” 当叶静染的声音传来后她立马将自已紧皱的眉头完全舒展了开来,然后否认了刚才叶静染的话题。 “是吗……” 听董助理这么一说,叶静染自已也怀疑起了自已的记忆,认为这是自已的中二之心发作了,才会把合约听成了契约,毕竟董助理和孟诗远怎么会有签订契约这种只会出现在魔幻小说或者漫画中情节。 “话说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们合约的内容” 叶静染刚刚说完这话就被董助理一记白眼伺候。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而叶静染这个时候似乎也明白自已的行为有些孟浪了。 “也没有什么值得好奇的,你要是正式出道也会签订这样的合约,话说你跟着我干嘛,有事吗” 董助理这个时候自然也明白自已被尾随了,于是开始询问叶静染要干嘛。 “咳咳咳,这个嘛,我要说的刚好和你说的这和合约还真有一点关系” “喔,什么事” 董助理的态度顿时严肃了起来,毕竟接来的谈话涉及到了公事,态度自然不能再随意了。 “就是我想问一下我什么时候出道啊,还有我的合约怎么签啊,我是归公司直接管还是隶属于经纪人管,如果是经纪人,那么我的经纪人是谁啊” “你这种情况比较特殊,正常情况下是要和工作室签约,工作室会给安排经纪人,但是咱们现在工作室已经变成公司了,并且你还挂名着一个工作室,因此你自然是归公司直接管了” 虽然不知道叶静染突然问这个是要干嘛,难不成对方这是着急出道了。 “这样啊,方便透露一下吗,你和诗远签订是经纪人合约吗” “……” 面对叶静染的这个问题,董助理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看向了叶静染随后答非所问道。 “所以你想和我签经纪人合约” “如果董姐姐看得上的话,静染自然是非常愿意的了” 叶静染可不敢轻易怠慢这位金牌经纪人,对方当初不仅做过歌后的助理而且也是一名资深的歌手,虽然没有获得歌后的冠冕,但是对方的水平可是歌后级别的。 后来转型经纪人之后也是混的风生水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就从东海第一金牌经纪人变成了孟诗远的专属经纪人了。 现在对方居然问自已是不是要和她签约,她自然不会拒绝,甭管是不是一句玩笑话。 “还是算了吧,……” 董助理本来是打算一口拒绝的,可是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改口了。 “以后会有机会的,你现在的水平还不够” “……” 看着对方说完就走的背影,叶静染有些郁闷,虽然对方说的是真的,但是也着实有些让她下不来台,好在此时并没有其他人。 “怎么了这是” 白若惜收拾完东西都准备回校了,但是还没有走出房门就被白乐天给拦住了。 “帮我一个忙” 白乐天听到白若惜的反馈之后立马用自已准备了好久的纠结表情看向了对方。 “什么忙” “替我去一趟南城” “哈” 白乐天这不着边际的话让白若惜第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他只得继续用他那种纠结如同便秘一样的嘴巴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替我去一趟童家” “干什么啊” “……” 白若惜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自然是懵逼的,不过当他看了看自家老爹那张尴尬至极的脸她顿时明白了对方这是什么意思了。 “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把童小姐请回来吧” “……” 面对白若惜的话,白乐天虽然没有说话,极不想承认,但是最后还是默认了。 “不是,这事你不是应该自已去吗,我去算怎么一回事啊,这不是明摆着告诉童小姐咱俩是一伙的吗” “咱俩不是一伙的吗” 听到白若惜的这话,白乐天立马急了,对此白若惜立马白了他一眼。 “咱俩确实是一伙的,但是这事不能,或者说不能在童小姐的面前直白的表现出来,不然你让童小姐怎么想,你还想让不让她回来了” 经过女儿这么一分析,再结合之前老头子给他的突击补课,他顿时觉得女孩这话似乎没啥问题。 如果自已真的跟女儿表现出同心协力的样子,这让童卷舒知道了那不得以为他俩合起来排挤她,虽然他确实是有这么一个意思,但是就像老头说的那样,有些事能做但是不能说。 “那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亲自出马吧”(你总不能真的让我去认错吧,别说我到底有没有错,如果我认错了,那我这个家主以后还要不要做了) 当心底开始认同白若惜的观念时,白乐天立马就被白若惜牵着鼻子走了。 “当然是我帮你去啊” “你不是刚才还说……” “老爸,你这政治觉悟不够啊,很多时候看一个人不是应该看他说什么而是要看他做什么” “喔,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保密” “……” 第一百五十五章 但我依然还爱着你 “这个点了,你不去上学,来我这来干嘛” 童卷舒看着出现在自已面前的女儿,她第一时间也不清楚对方到底知不知道自已和她爸闹矛盾的导火线就是她。 没错,她童卷舒和白乐天之所以会出现矛盾,表面上是因为白乐天在对待她和白若惜的态度上出现了偏差,甚至是过于偏爱白若惜,因此她才会因为嫉妒而和白乐天闹翻,企图以此让白乐天回心转意。 但是实际上这波她和白乐天关系破裂的真正原因自然是因为家庭政治,不管她和白乐天的关系有多好,只要他手中没有实际的权力之后他就不会有安全感。 尤其是在白乐天发动政变让白昊退位之后她就更加不安了,首先白昊的退位让他白乐天失去了一个站在明面上的敌人,因此她和白乐天原本的关系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变化。 原本她在白乐天身边扮演的是合作者,幕僚的角色,可是现在白乐天独揽大权,已经没有政敌,那么她的存在自然就变成了鸟尽弓藏了。 而以白若惜为借口的发难不过是她对于白乐天,或者说是白昊的一个试探而已。 他想通过这一次的闹掰事件让白乐天真正看清楚她存在的价值,证明她童卷舒可不是毫无用处的花瓶,而选择回娘家不仅是为了像白乐天以及白家证明她童卷舒可不是无根之水。 同时也是在提醒他爹童亭午,她童卷舒才是他女儿,是他童家连接白家的桥梁,你们要是依旧像以前那样对自已不闻不问,那么就别怪我童卷舒撂挑子不干了。 因此童卷舒此刻在面对女儿白若惜的时候脑海中立马对自已这次行动来了一个归总,而这个归总也是想提前整理好笔迹,看看白若惜到底知道多少。 这样她好做应对,虽然她以白乐天偏爱女儿为借口发动了‘叛乱’,但是这不意味着她不喜欢自已女儿,相反白若惜不仅是他在情感上的寄托,也是她政治上的寄托。 而让白若惜出现在韩家父子视线中虽然是他的任意妄为,但是这却是她尊重女儿人性的一次试探,当然了,他这波操作不仅是在试探女儿对于未来丈夫自已女婿的要求,同时也是在试探白乐天。 就结果而言这次试探她已经成功了,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发动‘叛乱’的原因,因为在有了女儿白若惜这个在白家的存在,那么她就不用担心白乐天会想不起来她的作用。 她相信有了这次试探,白若惜会明白谁才是她的真正朋友。 因为她不在乎谁将来会成为白若惜的丈夫,她在乎的是这个人能不能为她所用,所以这个人的出身最好比她所在的童家低,这样她才有足够的自信可以压住对方。 而这个时候一直想方设法想成为欧德氓领的韩世明主动上门让她看到了可操作的可能性,虽然她没有和对方见过面,但是只要自已出这一招鲜,对方自然就会明白她童卷舒才是他韩世明的真正的合作伙伴。 “有什么事是比上门请我最爱的母亲大人回家重要呢” 面对童卷舒的试探性问话,白若惜也没有直接开牌,而是藏了一手。 “是吗,这是你的意愿还是那位的意愿啊” 在白若惜没有给出她足够的信息的时候她自然不会轻易松口,她需要先搞清楚自已女儿到底知道多少,或者说她需要明白自已女儿到底有没有从她的安排中明白敌友关系。 “当然是我的意思啊,不过里面也有老爸的意思,他好像想起来了自已最爱的人到底是谁了” “是吗,你的意思吗” 童卷舒一听,顿时明白了白若惜的意思。 首先白若惜一开口就强调了这次行动的主要意思人是她,那么就是在暗示她已经收到了自已暗示,也明白了谁才是她的真正朋友,至于后面那个也有谁谁谁的意思已经不重要的。 毕竟这话只要不是从那位的口中说出来他一律不相信,就凭那句那位想起来谁才是他最爱的人这句话童卷舒直接就可以把白若惜打成为自已而来的,至于帮助白乐天当说客不过是她的借口。 “当然了,家不可一日无主母,我这次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希望你不要让我无功而返” 白若惜似乎也明白童卷舒问这个问题是要干嘛,于是也不遮掩,直白的就告诉了对方她来这一趟的原因。 实际上就算白乐天不主动找她,她收拾完东西也会主动去找对方,只是分主动和被动,只不过她更加希望白乐天主动找她,她被动接受才是最重要的,这样就可以掩饰她目的,不然万一被对方看出他的真实目的就不好了。 之前‘文化记忆’这是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对方的千层饼套路,所以为了尽量降低对方的怀疑,她在接受对方任务的时候表现的可是百般推辞,甚至还提出了要求。 “我去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白若惜为了掩饰自已主观想去想法,不仅嘴上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甚至该坐地起价了,因此她还准备好了一个过分的要求,这样就能体现他趁火打劫漫天要价的形象。 “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能答应” 白乐天在经过和女儿的一系列博弈之后已经成功相信了自已的女儿就是一个乖乖女,因此自然不会想到此刻的白若惜一句话里有八百个心眼子和山路十八弯。 “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的感情,我……” “不行,换一个” 果然正如她所想的一样,这个要求在这个封建主义老头的眼中显得尤其过分。 “为什么啊” 不过做戏就要做全套,白若惜则继续开口表现出一副据理力争不肯放弃的模样。 “若惜啊,这外面……” 然后白若惜就顺理成章的看到了她预想中的那一番我爱你胜过爱自已,外面坏人那么多,我这么做全是因为担心你被骗之类的话,这些话她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她都会背了。 这白乐天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一点新花样都没有,对于她来说这种以爱之名的保护更像是一种囚禁,一种自我满足的感动。 “行了行了,既然这样,那么这个要求就先欠着,我先走了,我把人给你请回来我就不回来了” 然后白若惜很自然的表现出了不耐烦的表情来了。 “我……” “行了,你要什么肉麻的话还是留着给你最爱的童小姐说吧” “……” 白若惜说完就直接走了,留下了一脸郁闷的白乐天,他很不理解自已为了她都跟童小姐闹掰了,她怎么就是不理解自已最爱的人到底是谁呢。 实际上他所谓的爱太过于窒息,让白若惜喘不过气来了,因此相对于他白乐天这种无声的爱,她更喜欢面对童卷舒这种有声的,明码标价的爱。 因为这样不至于让她感觉到难受,不像白乐天那样,动不动就是抛出那重如大山的爱,每次都会让她产生浓厚的愧疚感。 所以久而久之她就产生了质疑,认为白乐天这是在以爱之名绑架她,所以相对而言,童女士的爱更能让她接受,明码标价的爱让她有足够的精力去偿还。 “唉,男人就是这样,总以为把自已一切都奉献出来就是最真诚的爱,他们往往忽略了我们到底能不能接受这份爱” 白若惜和童女士开始针对起白乐天说起了自已看法。 “没错,如果接受了这份爱,那么他又该怎么理解,是因为真爱还是因为对于这份爱的愧疚所以甘心被绑架吗” “这种以爱之名道德绑架是指以爱的名义去约束、干涉对方的生活,让对方按照自已的想法去做事,而不顾他人的感受” 白若惜这个时候似乎并不在意当着自已母亲就这么明晃晃的说自已父亲并不合适,仿佛是在给童卷舒递交投名状一样。 “这种行为实际上是打着爱的名义做自私的事,可能会给对方带来伤害,让人更加恐惧婚姻和恋爱” 看着白若惜的回答,童卷舒思索了良久,然后也递交了自已的投名状。 “恋爱也好,婚姻也罢,在感情中一定是彼此平等,且互相付出的,真正甜蜜的爱情是互相理解对方的难处,但是在充满道德绑架的爱情里,不仅没有体贴和理解,还充斥着强迫与不幸。 让对方按照自已的想法去做事,这样的关系放在爱情里,无疑是将对象换成了两个相爱的人,这样给对方带来的伤害,远比陌生人带来的伤害更多。 爱是陪伴,是体贴,是懂得宽容,而不是以爱的名义去捆绑一个人” “……” 站在门外的童开落刚准备敲一下虚掩的门叫自已妹妹和侄女吃饭,可是听到两人的话题之后顿时愣住了,于是带着尴尬的情绪原路返回了,路上遇到了自已妻子后因为心不在焉的样子立马被对方拉住了。 “怎么了这是,我让你叫咱侄女吃饭你叫了没,怎么半天没有的踪影” “没有,我有事,你去叫吧” 童开落说完就直接离开了。 “有毛病” 陶冶看着自已丈夫离开的背影然后自顾自的上楼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新生报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们这次入学考试的主考官,斗,我……” 任一生和李山一行人来到了学校操场上,然后就看到了操场已经形成了人山人海的局面,除了中央的一群待测试的考生之外,四周围满了全副武装的军人。 对此任一生很好奇这些人是不是荷枪实弹,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台上那位正在讲话的主考官。 根据系统给的提示,这人的手上没少沾染血腥,而且实打实的血气,这可比那天所见的傲风真实多了,是正儿八经杀过人的,因此任一生可不管马虎。 “……接下来你们将会经过为期一个星期的测试,我们会根据你们在各方面的表现从而得出你们的综合成绩,然后在根据具体排名正式录取进入名单中的人” “啥,我们不是已经进来吗,为啥还要考试” …… “对啊,我为了从军报效国家可是放弃了北辰的邀请” 名叫斗的主考官刚结束他的长篇大论随后就引发了学生间的窃窃私语,看来还是有很多人不太清楚凌志作为一所军校的具体录取学生的方式,毕竟任一生一开始也不知道。 而在这些声音里其中就有一个引发了任一生共鸣的声音,因为直到这个时候,他师父周一鸣始终没有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不是周晴天和他喝酒的时候聊过这件事,他都要以为自已被对方所遗忘了。 只不过周晴天虽然和他说起过一些关于他从北辰入学凌志的秘闻,但就是没有说清楚他为什么会从半只脚已经踩进北辰结果却直接被打入凌志的事。 虽然他本人并不在意在那读书,但是他想要的是一个事实,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稀里糊涂就成为他们随意摆弄的物品。 “你在想什么呢,还在琢磨为什么来的是凌志而不是北辰” 在任一生发呆的时候,一边的任游开口了,并且一开口就直接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 “没有的事” 任一生对此当然不会承认了。 “是吗,其实你的事涉及到层面比较广,我想周校长不想说也是不想让你过早的接触那些东西” “什么东西” “……” 面对任游的话,任一生下意识的就脱口回应,然后暴露了自已所谓的不在乎就是假话,然后在任游的注视下故作姿态的解释。 “我只是好奇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也没啥可好奇的,周校长还是太保守了,其实也没啥好掩饰的,毕竟你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这些事迟早你会接触到的,不对,你已经在接触了,他也不可能一辈子挡在你前面” 任游并没有直接一开口就说明那东西是什么,而是在解释之前来了这么一通类似于免责声明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任一生听的还是谁给自已听的,用来给自已的自作主张找借口。 “就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在面对君主和世家的博弈中如何站队的问题” “……” 任游这句话说的很简单,也很轻巧,但是往往看上去越简单的话反而所蕴藏的信息越丰富,通过系统给他开的外挂,这段时间他对于这个世界有了更深的了解。 尤其是在被温天生踹了一脚之后,他虽然嘴上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咸鱼样,但是他内心还是很在乎的,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一路顺风顺水。 这就导致他以为自已就是主角,是这个世界的中心,就算是被北辰卡住了入学申请,他也没有对此怀疑过,认为只要自已加大力度,自已依旧可以游戏人间。 可是在遭遇了温天生的那一脚给他踢醒了,这个世界并不是围绕着他转的,他之前那段时间之所以能够顺风顺水一副时来天地皆同力的幸运之子的待遇。 殊不知世界上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在负重前行,自已这条路上有刚来的时候有洛非池给他铺路,后面有周一鸣的兜底,这让他有些飘了,不知道自已真实的斤两了。 因此温天生这脚不仅给他踢醒了,也让他明白了这个世界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已,所以在听到自已从北辰转到凌志的时候他是非常高兴的。 而他之所以问系统索要耐久挂就是为了让自已可以在这场测试中可以过关,好在系统虽然墨迹,但是在自已这几天不屑的坚持之下他的外挂还是到账了。 …… 铜皮铁肺 任务(已完成)展开。 常规任务:入学日常跑操任务 任务类型,常规任务。 任务内容,坚持完成凌志学院每天的跑操任务,不得缺席。 奖励:铜皮铁肺(已发放) 任务描述:耐久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男神就更需要了。 …… 像之前的钢筋铁骨他除了在被温天生打了时候恢复的快了亿点点之外他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但是眼前的铜皮铁肺可是让他有了实实在在的明显改变。 因为就在跑操的时候他虽然依旧落后,只不过是为了照顾谭妹妹的情绪而已,实际上他一趟跑下来大气都没有喘一下,该说不说这个外挂确实牛皮,果然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怎么了这是,接受不了” 任游见任一生陷入了沉默,以为他是三观被颠覆了,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 “没有,这种事实际上我早有准备了” 实际上任一生的三观在就被洛非池他们给一次又一次重塑过了,因此现在的他可不在那个屠龙少年了,他现在可是渴望沐浴龙血的屠龙勇士。 “是吗,你确定你做好准备了” 任游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任一生,示意对方看看台上那位名叫斗的主考官,示意他看看对方那发达的肌肉再说。 而正当任一生任游这番行为要表达什么意思的时候,主考官斗缺开口了。 “当然了,如果有人不愿意服从这样的考核,觉得自已是天之骄子,认为自已的才能再这样平庸的考试中表现不出自已的综合实力来,可以主动站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单独考核的机会” “……” “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世明刚准备出门就被梁霁月给拦住了,似乎有什么事要说,因此韩世明把车停在门口,然后打开车窗仰视着外面的梁霁月。 “我什么意思,你还是先说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吧” 梁霁月的行为在韩世明眼中顿时形成了无理取闹的印象,于是他有些不耐烦了。 “有什么事就直说,不太拐弯抹角,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扯皮” 韩世明说完就把汽车的火给点了起来,表示你梁霁月要是说不出什么重要的事,那么我可就走了。 “你要去哪” “呵,现在都开始关注我的一举一动了,连我去哪都要向你汇报了吗” 实际上韩世明这次他是打算去白家的,因为上次和白乐天的不欢而散,他已经很久没有登门了,毕竟对方都要关门放狗了,他要是硬着头皮热脸贴冷屁股只会让人家把自已看的更低。 而为什么这个时候想起来要登门拜访了,因为他通过自已小道消息,实际上就是童卷舒故意散发的,为的就是让他韩世明知道,当然了,韩世明虽然不知道,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登门。 因为之前的那件事他已经搞清楚了,从而明白了童卷舒这个人是可以联合的,因此与其觍着脸去烧白乐天这个老同学冷灶,不如去烧童卷舒这个热灶。 什么狗屁同学,在利益面前一点用都没有,所以梁霁月这个时候出现阻止他出门,甭管对方知不知道他要干嘛,他都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我只是想提醒你晚上记得回家,小羽最近的功课问题还挺大的” 眼看自家爷们脸色不太好,梁霁月也没有继续纠缠,毕竟她和韩世明还没有到撕破脸皮的地步,所以她很快就给自已找了一个合适的台阶,同时也是在暗示韩世明。 他韩冷是你儿子,我儿子就不是你儿子吗,你可不要忘了谁才是未来的继承人。 因此她这话也等于是在告诉韩世明她梁霁月很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她可以不妨碍他的计划,但是也希望他韩世明能够把握好底线,不要太过分。 “我知道了” 对于梁霁月的警告,韩世明回了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之后油门一踩就直接出去了,然后路上开起自动驾驶给自已点起了一根烟,对于他和梁霁月的矛盾他很头疼。 明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你好我好大家的事情,为什么他梁霁月就是不能理解呢,难不成依旧照着现在这个样子,每次回娘家都要低人一头才算好。 所以他很难理解梁霁月的见识为什么就这么浅薄呢,为什么就不能把视野放的开阔一点呢,一辈子就守着自已这一亩三分地能有什么出息,就没有一点想要在梁家扬眉吐气的心思吗。 反正不管她梁霁月是怎么想的,反正他韩世明是不愿意在看他梁家的白眼了,他娶梁霁月是为了互相帮助可不是让对方掣肘他的。 “先生,开车的时候请不要抽烟”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初生牛犊不怕虎 “我话说完了,有谁要要挑战一下的吗” “我” 斗说完然后就看向了台下的众人,然而这时候人群中出来了一个大块头肌肉男,拆了他的台。 “不知道你所说挑战包不包括武力” 大块头一出现就有意无意的秀了秀自已肌肉,然后很不客气的看向了斗。 虽然斗的身材也很奈斯,但是因为穿着军装。 但是在场的除了知情人也就任一生这个挂壁知道他们这个主考官的魔鬼身材以及具体身体参数,因此任一生都不用看都知道会出现什么结果。 “包括,你可以动手了” “我叫……” 斗说完就往对方面前一站,双手依旧是背在后面,丝毫没有拿出来的准备,大块头原本还想来个自我介绍来着,可是当他看到斗的这副模样直接忍不了,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碰,啪叽” 然后任一生果然就看到了他想象中的画面,他的视线中所发生的情景是这样,先是大块头冲了上去,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黑影又原路飞了回来。 只不过飞回来的速度比冲出去要快,以至于如果不是系统的慢动作解析,任一生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脑海中出现了刚才大块头冲出去的画面,然后他就看到了大块头在靠近斗之后以极快的速度出了一拳,之所以很快,是因为在慢动作解析的时候依旧很快。 然而这根本不算什么,因为第一次解析的时候任一生依旧没有看清楚大块头是怎么飞出去的,而是第二次解析的时候,系统不知道怎么搞的,速度又慢了一个级别。 然后他就看到蜗牛爬一样的大块头出现在的斗的面前,用他蜗牛一样的迟钝速度抬手一拳打向斗,随后任一生就看到了斗抬脚一脚给大块头踹出去的画面。 这个时候任一生根本没有时间纠结系统这一手动作解析是怎么做到的,因为他的注意力还沉浸在斗那一脚的风情之中。 正所谓货比货得扔,这大块头的攻速看起来已经够快了,但是在斗面前就跟个三岁小孩一样。 “……” 而就在任一生沉浸在那一脚的风情中时,在场的一众学生照样也被那一道飞出去的背影所吸引了,他们很多人不像任一生一样又挂,可以看清楚斗出的是一脚。 因此都比较好奇那道黑影是怎么飞出去的,因此会场一时鸦雀无声十分安静。 “喔,所以这就是你们的实力吗,难道就没有也个人敢站出来自认一句天才吗” 然而让众人疑惑的是,斗似乎对于这个众人臣服的场景并不满意,似乎他出这一脚并不是为了树立声威,而是在给在场的人立得一个标准。 结果在场的一个敢于挑战这个标准的人都没有,所以他非常失望,毕竟听话的人只能做士兵,真正能成为将军的人不是武艺高强即是智慧超群。 “老大,我觉得你那一脚把标杆立得有些高了,不如降低一点” 而在斗一脸不爽准备开口让众人按部就班开始考核的时候,一边一个始终面带微笑的人突然开口了。 “老大,我觉得虚说的没错,你每年都是这么一个标准,结果每次都把真正的人才给漏了,人家禁卫军捡了咱们多少漏了” 斗主考官身边有六个类似于副手的人分别立在他的两侧,此刻说话的是六个副手中唯一一个女性。 她和之前的虚一样始终带着笑容,只不过虚的笑容是春风拂面的阳光,而她的笑容是一种让人看了之后会各种不舒服的诡异笑容。 “喔,女你也是这么想的” 斗先是看了看虚然后又看了看女,最后又把剩下的几人挨个看了一面。 “你们怎么想,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 剩下四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点头示意,对此斗的眉头先是紧皱着,然后见几人一脸紧张的样子,随后又舒缓了下来,然后就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看向了众人。 “刚才几位考官都建议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斗说完这话就停了下来然后看向了众人,然后他从众人的眼神中明白了一个想法,随后开口道。 “军营是一个海纳百川,包罗万象的地方,无论什么人,只要你有过人的特长都可以站出来比划比划,包括但不仅限于武力,虽然武力是一个军人最基本的素养但是我们玄武军一直以来都不是以武力而闻名的……” 任一生: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靓仔:有没有可能他并没有开玩笑。 任一生:你来真的。 靓仔:他武力高并不代表整个玄武军都是这种变态。 任一生:那还好,只有一个还说得过去。 靓仔:谁告诉你只有一个了。 任一生:哈,不是。 靓仔:我只说少,没说只有他一个,看见他左手边那个浓眉鹰眼的人没有。 任一生:看到了,他就是…… 靓仔:不是他,是他旁边那个白净少年。 任一生:…… 靓仔:这个人论纯武力的话应该比这个主考官还要厉害。 任一生:真的假的。 靓仔: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而任一生被系统这话整的一头雾水正疑惑系统这个走着瞧是啥情况的时候,刚才那个大块头似乎已经从懵逼中走了出来,然后再一次走到了七人面前。 “刚才不算,我还没有准备好,我的实力并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你……” 就在斗准备让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拉走时,那个被系统点名的浓眉鹰眼先一步开口了。 “老大,别急啊,总要给信新人一点机会” 浓眉鹰眼那人说完就向前进了一步,根本不给斗反驳的机会,好在斗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而是依旧背着手,随后抬头看起了天,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小伙子,你……” 浓眉鹰眼刚准备让大块头出招,结果大块头首先不乐意了。 “我不和你打,我要和他打” “瓦特” 浓眉鹰眼顺着他的目光就开到了对方把手指向了系统重点标注的那个白净少年,浓眉鹰眼对此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一阵尴尬,不过尴尬之后则是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怎么了,不行吗,如果你要是……” “行,完全没问题” 大块头的欺软怕硬还没有说出来,浓眉大眼首先就直接答应了,甚至都没有经过白净少年的同意,深怕大块头反悔的样子。 “我……” 然而这一次大块头依旧是准备报上自已名号,因为他觉得自已对上那个看起来就像是走关系的关系户那不是十拿九稳手拿把掐的吗,因此他这次可是做好了把报上自已大名,然后踩着那个小白脸上位的准备。 结果他还没有开口,白净少年直接一个闪身就到了他的身前,然后经过一岔子,他立马就忘记要自我介绍的事了。 然后就是一个冲拳对着小白脸的白净面容招呼了上去,结果小白脸一个闪身到了他的身后,抬起腿就是一脚,然后大块头就又一次以熟悉的方式飞了出去。 因为这一次系统给任一生提前开了慢动作解析,因此他看到非常清晰,然后在他慢镜头视角中,小白脸又一次像成年人一样吊打了大块头。 于是大块头又一次成为背景板,变成了七人考官的试金石。这一次任一生终于相信了系统所说的话,这下任一生终于死心了,完全放弃了走捷径的想法。 可是不走捷径的话,就凭他的钢筋铁骨,铜皮铁肺很难通过这七天繁琐又岢重的测试,毕竟他的这些技能相比起一般人也没多大的优势啊。而就在任一生灰心丧气的时候系统开口了。 靓仔:你这就放弃希望了。 任一生:我倒是不想放弃啊,可是实力不允许啊,如果你要是愿意给你开两个有用的挂也不是没戏。 任一生说这话实际上也就是口嗨,没想到系统还真的给出了回应。 靓仔:你确定。 任一生:哈,我说着玩玩的。 靓仔:那不行,你觉得刚才这个刹那永痕怎么样。 任一生一听就知道系统又憋坏水了,哪敢同意,连忙拒绝,谁知系统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并且还给他找好了开挂的技能。 任一生:好是好,可是我能看到有个屁用啊,眼睛是会了,可是我手不会啊。 任一生见系统心意已决,连忙寻找借口打算拒绝,谁知道系统就好像早就算到了这一点一样。 靓仔:那没事,眼疾手快不就行吗。 任一生:…… 叮,你的紧急任务已到账,请注意查收。 开天眼(待完成)展开。 任务类型,挑战任务。 任务内容,通过走捷径的方式成功通过测试并入学。 奖励:刹那永恒 任务描述: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生活中并不缺少美,而是缺少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任一生根本没有精力去吐槽系统发个任务还搞的这么文艺想要干嘛,考研吗,他的注意力全都在这个任务上了。 任一生:你在开什么玩笑,合着你我完成任务你就给我这么一个奖励,关键你确定这任务是我能够完成的吗。 靓仔:虽然难了点,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任一生:给你一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靓仔:你要不先看看你的两个外挂。 任一生:…… 第一百五十八章 我要挑战的是你上 刹那永恒(体验版) 技能类型:主动技能 技能描述:每次可以通过意念开启,需要耗费精神力维持,精神力耗尽则自动开闭。 注:精神力耗尽会让眼睛自动关机,直到精神力重新恢复。 任一生:啥意思啊。 靓仔:你在开什么玩笑,就字面意思啊,而且为了照顾你的智商,我已经写的够简单了。 任一生:…… 任一生很无语,知道和系统讲不通,于是就开始看起了另外一个技能。 百分百架招(体验版) 技能类型:被动技能 技能描述:每次受到攻击都会根据脑海中所制定好的招架方案进行防御,直到身体负荷为止自动关闭。 注:技能关闭所要求的负荷由身体决定。 任一生:这又是啥意思。 靓仔:意思就是除非你变成残疾人,否则这个技能会一直生效。 任一生:…… 对于系统给他开的这两个挂任一生感觉非常无厘头,只靠挨打,呸,防御真的就能通过测试吗,然而他脑海中的这个疑惑还没有向系统付诸行动就看到台上之前那个浓眉鹰眼的大叔开口了。 “小伙子,能打有个屁用,进攻之前就要做好攻击不成被反击的准备” 大叔说完然后又一次看向了大块头,这位老演员了,对方已经为斗和牛两人做了证明,因此他也想让对方送他一程。 “懂了吗” “哈” 任一生表示鹰眼大叔的话他倒是懂,正所谓,兵法云:为将者未虑胜,先虑败,故可百战不殆矣。(《孙子兵法》) 欲思其利,必虑其害;欲思其成,必虑其败。(《便宜十六策》) 意思也非常简单,战场上,胜与败是对立统一的,利与害是紧密相连的。面对斗争激烈、诡谲多变的战场情况,唯有全局在胸,料胜先料败,趋利先避害,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防败重在知败,因此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防败就要在作战前把各种可能导致失败的因素想细、想深,多估计几种不测,并一一做好应对准备。 这样,一旦处于危局、险局或局部的失利,才能临危不乱。纵观前世许多战例,任一生对于这句话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也还是懂那么一丢丢皮毛。 所以知胜而不防败者,虽然一时胜了,最终还是要败,而知败防败者则不败。 老话骄兵必败,防骄就要在打了胜仗之后,更加小心谨慎,能够看到潜在的、对已方不利的处境和可能转向失败的因素。 如果盲目乐观、自信,只看到成功的趋势,忽视危险的因子,就容易被胜利的假象迷惑,轻敌傲慢、戒备松懈,导致最终失败。 智者之虑,必杂于利害。战场情况千变万化,错综复杂,常常是利中有害,害中有利。 防躁强调时刻保持头脑清醒和理智,透过现象看本质,减少盲目性。战胜对手之后,要能够看到此消彼长的不利因素,不轻敌、不急躁、不盲动,审时度势,料敌用兵,力求攻必克、战必胜; 败于对手之后,能够找到失败之因,不丧失信心,不消极气馁,尽力化解或挽回失败的影响和损失,努力将损失降低到最低程度,直至摆脱败势、扭转败局。 因此,知败是戒急戒躁的“稳定器”,在不利情况下,可起到稳定心理的作用,在有利情况下,可起到抑制情绪的作用。只有不浮不躁、居安思危,才能赢得最后胜利。 只是任一生能够听懂鹰眼大叔的意思但是不明白这话和系统说的以及他给自已开的这两个挂有什么联系。 靓仔:你看上去似乎很疑惑啊。 系统见任一生盯着台上的大叔与大块头的对峙半天不说话,于是询问道。 任一生:原来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啊。 靓仔:少年,不要着急,你马上就知道我的一番良苦用心了。 “?” 正当任一生一头雾水的时候,台上的大块头又一次站了起来,面对鹰眼大叔赤裸裸的登台邀请,他开始了犹豫,毕竟他已经在一个坑里摔了两次了。 就算他脑子再不好也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大叔就没安好心,大概率是想拉他当垫脚石。 “我……” 因此他直接就打算拒绝,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出来,对方就先一步开口了。 “你放心,我就站在这里不动,但凡出了这个圈都算我输,算你通过测试,后面七天的考核你都不用参加了,直接录取” 鹰眼大叔说完就拿起了一支粉笔往自已的脚下画了一个非常窄的圈,这个圈看起来根本就没法让人移动,因此大块头立马犹豫了,认为在如此束手束脚的前提下,他总不至于还能狼狈不堪的败下阵来吧。 “这可是你说的啊” 听到鹰眼大叔的这话,大块头想都不想就答应了,然后围绕着这个圈转了起来,伺机寻找最好的进攻时机。 “碰” 大块头围绕着大叔转了一圈又一圈接连好几圈之后,见对方并没有跟着他转圈的意思,于是突然在转圈转到对方身后时一个箭步对着对方的后方偷袭了起来。 结果就是对方的下盘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身子微微一侧就躲过了攻击,随后双手抓住对方的攻击然后一个过肩摔给对方摔地上了。 “……” 这一波所有人都看的非常清楚,因为大叔并没有炫技,动作也非常的慢,似乎大叔故意让众人看个明白,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过肩摔一样。 仿佛我上我也行一样,对此任一生只能说这个动作的难点就在于如何料敌先机,才是达到如此朴实无华的境界。 靓仔:别看了,你也能做到,我给你开的挂最终能达到的效果就是这个样子的。 任一生:真的假的。 靓仔:当然是…… 然而系统话音未落,任一生就直接冲了上去。 “我要挑战你” 任一生随后就在众人的一众疑惑之下然后对着斗牛的方向抬起了手,只不过这个时候系统的话终于落地了。 靓仔:当然是是真的了,可是你的外挂虽然是青春版的,该有的也都有,但是你的防御力并不行啊,你确定你要挑战这两位。 任一生:不是,我不是铜皮铁骨钢筋吗,怎么就防御不行了。 任一生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系统生怕他被打死,于是连忙解释道。 靓仔:你的防御在一般人面前确实是无解的,可是这两位明显不是一般人啊,我给你看的攻击参数你是一点都没看啊。 任一生:…… 任一生一听麻了,顿时有些尴尬,于是他是看了看眼前的斗牛二人带着相同的激动神色,似乎都非常期待和任一生这个不自量力的人较量一番。 只不过他俩没有动身的原因是任一生还没有说清楚他到底要挑战谁,因此只能按捺着心中激动的心情。 同样的还有一边还没有结束的鹰眼大叔和大块头都对任一生投出了敬佩的眼神,看着柔弱的任一生,表示就算他任一生不是真的有实力那也是一个有胆气的角色了,比一般人强多了。 因此任一生这话一开口,不认识他的一众学生对他投出了敬佩的眼神,期待着任一生的精彩表现,而是同一宿舍的几人则是持相反意见。 不过其中向流天和祝斐他们则是非常疑惑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任一生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料。 “你怎么看” 向流天此时已经把胡子给刮干净了,因为李山等人告诉了他宿舍里每个人都配备了一台刮胡刀,因此此刻在对任游问起任一生的情况时。 向流天摸了摸自已下巴不存在的胡子时,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面露一丝尴尬。 “我觉得不行” 任游对此也没有撒谎,毕竟他现在无论替任一生多说多少好话都没有用,因为台上那两面照妖镜的存在,不管他把任一生吹得由多牛屁,对方都会被打回原形。 因此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任游给出了一个比较客观的评价。 “啊,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向流天一天非常疑惑,原本任一生这一番操作让对方在他眼中立马变成了一个不堪被考官羞辱,代表一众学生争一口气的存在,是伟大的,因为如果任一生不上的话,他就会上。 所以他把任一生当成了和他一样的人,因此任一生就像一颗星星一样在向流天的心中升了起来。 可是任游的这番话直接把他刚刚在心中把任一生的升起来的形象又给打落了下去,因此他第一时间并不能接受,于是他首先怀疑任游这番话的真实性。 “怎么会呢” “那他这是要干嘛” 就在两人还在探讨任一生这番行为是不是哗众取宠时,台上斗牛二人还没有开口,他们身边的的唯一的那个女人开口了,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问起了任一生。 “不知道你到底要挑战谁,斗老大,还是牛老二,或者说你想同时挑战他们两人” 女人一脸瘆人的坏笑,对此斗牛二人刚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任一生开口了,只不过他的话瞬间震惊了众人。 “我要挑战的是你”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要挑战的是你下 “我吗,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女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就出来扇个风,点个火而已结果没想到这一把火把自已给烧了。 当然了,她之所以露出不爽的原因自然不会是认为自已打不过任一生,毕竟自已能够成为成为北方七宿之一靠的可不是她的特殊能力。 即使她是七宿中武力垫底的存在,甚至都打不过那个浓眉鹰眼的大汉,但是她不觉得自已会连一个新兵都打不过。 所以不爽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她感觉自已被小瞧了,认为她是七宿中唯一一个女士,所以觉得她好欺负。 虽然事实上除了那个阳光大男孩之外她确实是垫底的,但是再怎么说她也是七宿之一。 “没错,就是你” 之所以会选择女,自然是因为任一生有了系统给他的数据,他自然能明白那个是最好欺负,呸,对付的。 表面上的参数是虚,也就是那个时时刻刻都带着春风拂面的虚是最好对付的,但是直觉告诉他对方虽然武力不行。智力很高,并且会耍阴招。 因此他自然要选择一个阳光一点的对手,这样他才能耍阴招。 别看女的笑容怪渗人的,但实际上根据任一生的会叫的狗不咬人经验来看,这个女大概是相对于他们七个中最光明磊落的。 “喔,有意思,能告诉为什么” 因为不明白任一生明明一开始选择的是斗老大和牛老二,怎么自已一开口就变成自已,因此她很想知道假如自已不站出来对方会不会挤不选自已了。 而她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想给任一生一个机会,看看任一生‘值不值得’她全力出手。 “因为我觉得你是他们中唯一一个女士,下手应该会温柔一点” 任一生显然也明白这个时候自然不能傻愣愣的说选择对方就是因为对方好欺负之类的,但凡说出这句话,任一生一定会面对对方的全力出手。 因此为了放松对方的警惕方便自已耍阴招,所以他直接未战先露怯,企图让对方手下留情,毕竟他虽然对于系统的外挂很有信心。 但是他对自已没有信心,生怕对方恼羞成怒直接给他打报废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是吗,难道不是你作为一个男生应该具有绅士风度让着姐姐吗” 虽然女嘴上并没有答应任一生的请求,但是从对方自作主张的自称姐姐的时候,对方实际上已经放松了警惕。 任一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了,那么接下来就需要通过自已恭维让对方即使输了也不至于跳脚要拉着她一起爆了。 “那不行,姐姐你太强了,弟弟我要是留手那还不如干脆直接投降好了” 任一生也是厚着脸皮的直接回应了对方的称呼,认了这么一个便宜的姐姐。 “有趣,这样啊,你放心,就凭你这声弟弟,等下我保证让你可以体面的下台” “那真是谢谢姐姐了” 而在任一生在还没有正式比试时就开始了自已的攻心计时,一边的虚看见隔着他好几个人的室突然面露微笑后,他立马偷偷跑到了对方的身后一把按在肩上。 只不过他的手还没有落下就被对方及时抓住了。 “大灰狼,你要干什么” 室一把掐住了虚的手随后质问道。 “臭狐狸,警觉性这么高干嘛,我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成” 虚对于室一如既往的敏锐嗅觉与警觉性非常高兴,因为对方作为他们团队内的智脑,对方表现的越谨慎,就证明他们越安全。 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会直白的说了出来,一则是因为担心对方骄傲,二来这不是他作为一个男的这样去夸另外一个男的他怎么也张不开口。 “这可说不定啊” 室对于虚的不以为意很恼火,但是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你看看你这话说的多伤咱们兄弟间的感情啊” “可别,我们之间可没有什么感情,你可不要乱攀” “……” 虚听到这后一阵尴尬,或许是两人都是属于智慧型人才,因此同类相斥,所以对方才会如此反感他,反正他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实际上室之所以反感他是因为对方自始至终就没有看的上他,觉得他的计策都太过于阴险狡诈,作为始终秉持着大道的是来说,虚的谋划只不过是小道尔。 只不过这一切虚根本不知道,或者说他根本不想知道,因为七个人中其他人都知道室看不上虚的事,只有他自已不知道而已。 “话说你怎么看” 眼看拉近乎不成,于是他立马转移话题。 “我用眼睛看” 室依旧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意思,只不过虚并不在意,一副任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如初恋的样子,认为对方只不过是高冷而已,实际上对方的高冷只针对他一个人。 “阿室,阿虚,你们在聊什么呢” 就在这时候,鹰眼浓眉大叔和大块头的战斗因为任一生的横插一杠子提前结束了,于是他很快就回到了队伍中,并且看见虚又在‘纠缠’室了,为了维持内部平衡。 于是他立马加入了群聊,并且为了自已假如显得不那么突兀他特意带着一个真正高冷的帅哥一起加入。 “壁哥,危哥好” 见鹰眼浓眉大叔和冷峻帅哥一起加入了,原本还高冷的室突然热情了起来。 “壁哥,危哥好” 虚对此也没有多想,毕竟壁和危不仅实力强而且资历强,是最早跟随斗老大的,别看牛老二排名老二,但是这些年除了斗老大一直是斗老大之外,其他人除了危老五和壁老七之外一代换了又一代一代了。 除了武力强劲的牛老二之外就是他和女老三的资历最浅了,所以面对室老六的高冷他认为这是前辈该有的姿态,因此他一直没有在意,所以在危哥和壁哥的时候他显得更加恭敬。 “不用那么客气,都是兄弟,你们在聊什么了” “我们在聊女的事” 虚在壁老七的一句都是兄弟的话中重新找回了自我,立马神采飞扬了起来,刚才因为室老六高冷而产生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了。 “聊什么呢,是在聊女会用多少时间结束战斗吗” 壁老七虽然不知道两人聊的是不是这个,但是既然他们来了,那么他俩接下来就只能聊这个,实际上他想多了,室和虚自然不是因为女而闹的这么不愉快的。 “是这样的,我觉得任这小子如何巧言令色也不是女的一合之敌” “阿室,你……” 见虚老四已经开口了,壁老七作为这场群聊的临时管理兼任起了主持的任务,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室老六就开口了。 “三七开” “三七开啊,看来你很看好这小子啊,他居然能有三成胜率啊” 壁哥还没有开口,虚老四就以一副毫无边界感的态度和室老六开始了对话。 “七成那是人家的” 室老六在开口的时候先是看了看壁哥和危哥,随后才开口道。 “……” 于是就在虚自信满满的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的时候,室老六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虚老四唱反调一样给出了截然相反相反的结论,然后场面就这么尴尬了起来。 “阿室,你说说你这么看的依据是什么” 壁老哥眼看着群聊就要崩溃了,立马组织起了解决办法,让室老六赶紧给大伙解释解释。 “感觉” “……” 只不过室老六的这个解释明显有些不大对劲了啊,合着你说了这么多什么理论依据都没有,这自然让作为临时老大哥的壁老七不爽了,表示你室老六就算在看不上他虚老四也不能这么直白啊。 因此在老大哥眼中室老六这话就是在明显针对虚老四,因此他非常生气,生气室老六不给他面子,你看不上虚老四没有啥问题,但是我在这你就不能给我个面子装一下。 “室老……” 老大哥壁老七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室老六这种破坏团结的行为触犯了他的逆鳞,因此他打算当众敲打一下对方,结果室老六这个名称还没有喊出来就被人打断了。 “保守了,一九开” 壁老七刚准备发飙,结果惜字如金的危老五居然开口了,这就不得不让他暂时压下火气,因为危老五的资历和他一样,毕竟综合实力比他强。 对方这语气似乎是要给室老六站台啊,于是他立马询问了起来。 “你这话又是何从说起啊” “战争从来就不是从短兵相接的那一刻才开始的” 危老五说完这一句就直接离开了,留给了壁老七和虚老四一个大大疑惑,同时也给了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的室老六一个启发。 因为对方这句话,一直让他左右踌躇的结论终于有了定论,未危老五的话让他意识到了自已的思想原来一直是有局限的。 原本他以为自已的大道和虚老四的小道比起来那是天上地下,可是危老五的话让他意识到了什么是人外有人。 于是他在危老五走了之后也来了一句神秘莫测的话。 “真正的战斗在战斗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 第一百六十章 这就录取了 “啪啪啪” “老大,我……” 当女在突破连开两个外挂的任一生过程中逐渐出现颓势,已经出现力竭的现象时,正在看天的斗老大这个时候抽出了背在后面的双手强行给这场决斗画上了休止符。 对此女老三似乎并不服气,还想向任一生讨教一下,不过这也正常,她怎么可能会接受自已就这样就输给了这样一个表面看起来平平无奇,一点高手模样的都没有的人。 并且这个人在开战之前还一口一口姐姐的称呼着她,这就更加让她接受不了了,毕竟身为姐姐的她怎么能输给弟弟呢,这她以后还怎么在任一生面前摆长姐的谱呢。 殊不知她之所以会输就与这声姐姐脱不了关系,虽然在她的印象中即使对方临阵叫她姐姐她也不会就因此放水的,实际上她也确实没有放水。 只不过她之所以会因为这声姐姐而失败的原因是因为当她应下了任一生这个弟弟之后,无论她在和任一生的这场对决中进行到何种境地,都不会演化成生死搏杀。 这就让常年在外经历了血与火的女失去了最大优势,只要不死斗,任一生就可以火力全开,全程开着‘天眼’,丝毫不用担心对方会恼羞成怒与他生死搏杀从而让诱发她的百分百架招然后自爆。 所以直到这个时候女依旧没有想明白自已为什么会输,为什么会输的这么莫名其妙,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弱鸡一样的任一生为什么每一次都能侥幸并且恰到好处的刚好架住了她的攻击。 虽然每一次防御看上去都非常狼狈,但是挡住了就是挡住了,并且丝毫没有影响到他接下来的每一次防御,这种感觉让她恍惚了,一瞬间以为自已对面是壁老哥一样。 只不过这个想法并没有存在多久就被他给抛开了,因为任一生的每一次防御都非常极限,这和壁老哥的铜墙铁壁差多了。 对方那是在她刚出手对方就已经看穿了他的攻击并且提前做好防御的准备了。 这任一生每次都是自已攻击都快要到他身上了才开始防御的,因此任一生和壁老哥差多了。 实际上她应该坚信自已的想法,用他对付壁老哥的手法来对付任一生,毕竟她的变招对付壁老哥虽然成功率不高,但那是因为对方反应够快,可以二次预判。 但是任一生不一样,他虽然也可以二次预判,但是有种东西叫做手跟不上脑子,就算任一生的‘天眼’同样可以二次预判甚至三次预判,但是他任一生的手可做不到。 因为他的百分百架招虽然是自动防御,但是这东西毕竟是体验版,因此也是有着具体的运行逻辑缺陷,他的完美架招是需要通过脑子给出指令的。 外挂只不过是把发出指令的速度提高了,通俗一点来讲就是外挂提升了宽带质量,加快了网速,让发出指令到收到指令的时间大大缩短了。 可是体验版毕竟是体验版,能提升的网速是有上限的,因此这也是任一生明明脑子在对方出手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做好了防御方案,但真正实现目标的时候对方的攻击都已经到自已身前不远了。 所以因为信息的不对称,女老三到现在依旧不明白自已到底是怎么输的,可是他不明白并不代表别人不明白,因此就在她坚强的不愿意认输的时候,斗老大直接盖棺定论了。 “你叫什么,你被录取了” 我叫任一生,咦,这就录取了” 任一生刚条件反射的回应起对方的问题,结果说完之后就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台上这位威严肃穆,一丝不苟,虽然出场时间并不多,但是直接给众人留下了大魔王形象的斗主考官。 “不然呢,女宿可是我们北辰军中的佼佼者,你击败了她,自然是有资格直接录取的” 斗老大虽然对于任一生的取胜方法有那么一点点不耻之外,总体来说对于任一生的表现是十分满意的,谨慎一点总是好的。 “咳咳咳,是女姐姐承让了,而且我并没有击败她,是她没有击败我而已” 虽然听不出斗老大这话是赞扬还是阴阳,但是任一生能做的就是实话实说,战斗过程可以使用阴谋诡计,但是结果汇报不能有任何弄虚作假,毕竟对方看着呢。 这个时候真诚一点可以给自已树立一个好的形象,只不过他的这话并没有让他在斗老大面前获得加分。 “你在教我做事” “没有,主教官多想了” 对方这话一出他就知道对方对他的印象并不太好,而就在他患得患失的时候,斗老大又开口了。 “接下来几天你可以待在宿舍也可以继续待在场上观看其他考核,但是希望你不要打扰其他人进行正常的考核” “我……” 就在任一生准备向对方汇报一句准备回宿舍吹空调的时候对方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愣住了。 “好了,现在已经有了第一位拔得头筹的同学了,还有第二位吗” 任一生一听不对劲了,这话虽然是当着众人说的,实际上也是谁给他听的,这时候他也算是明白了明明自已使用的投机取巧的方式,并且并没有真正赢下女宿,可是对方依旧让自已直接录取。 原来自已这是被当成典型了,因此这个时候自已这个典型自然是需要待在场上让众人看到,所以别看对方给了他选择,实际上他根本没有选择,于是他只能退后几步把场子让开。 毕竟他这个标杆还有比立在这个显眼的地方更合适的地方吗。 然而鹰眼浓眉的大叔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有,就在他孤零零的站在擂台下方时,那位戏弄了大块头的大头主动找上了他和他搭话。 “跟我走一趟吧,我带你去一个视野更开阔的地方”(既然你选择留下来,那么就要站在最显眼的地方) “这里还不够开阔吗”(这里还不够显眼吗) “够,但不够”(够显眼,但还不够完全显然) “合适吗”(不好吧) “合适”(非常好) 于是任一生就被壁老七强行给带到了他们七个人所在的台子上,当他上了台子之后。 威严的斗老大似乎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完全不在意,然后就是白净少年牛老二用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之后就立马把他当成了空气。 然后冷漠峻男危老五和室老六对于他的到来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瞄了一眼表示知道了他的存在,然后就剩下了阳光大男孩虚老四和大叔壁老七。 至于女老三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失败之中,并没有回来,而是留在场上,等待着下一位挑战者,从而洗刷自已的屈辱。 “任一生是吧,你是怎么做到的啊,你看起来不是很厉害啊” 就在任一生想看看这位被自已激怒的女宿姐姐接下来会怎么洗刷耻辱,以及又是哪位倒霉蛋将会撞上,这时候虚老四开口了,一开口就对任一生的战绩提出了满满的质疑。 而虚老四对任一生的质疑其他人似乎就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就这么静静的不说话,而任一生面对虚老四攻击性拉满的质疑,他也没有客气的意思,于是开口道。 “是吗,我以为你会理解我呢”(你看起来不也是这个样子吗,按理来说你应该感同身受和我意念合一才对啊) “……” 任一生一副我TM和你爆了的态度直接给虚老四整不会了,因此脸上虽然怒气冲冲,但是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他确实是七宿中最菜的一个,因此任一生这句话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他的七寸。 “咳咳咳,小虚不理解你很正常,毕竟你可能年纪也差不了多少,都是闹年轻人”(年轻人年少气盛,你不要往心里去) 壁老七拉了个偏架之后然后问出了他心中一直存在的问题。 “不过我应该能理解你,因为我们感觉我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不知道你怎么想” 壁老七这话自然是对于任一生和女老三的对局所使用的架招非常好奇,虽然任一生的狼狈和自已的从容截然不同。 但是作为铜墙铁壁流宗师,他一眼就看出了任一生全程防御中看似狼狈实则滴水不漏的防御和他的铜墙铁壁同根同源。 所以不管是出于好对任一生的好奇还是惺惺相惜,他自然有和任一生亲近的理由。 “差多了,差多了,大叔你的技艺炉火纯青我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就没必要在你面前献丑了” 任一生对于对方问题既没有承认也没有直接否认,在吹嘘了对方一番之后顺便给自已来了一句。 “年轻人年少气盛才是常态,过度谦虚是不对的” “……” 壁老七这话瞬间沉默了两人,虚老四和任一生都不清楚对方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尴尬的局面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有勇士站了出来,向刚刚落败的女老三发起了挑战。 “教官,你不下台是想继续接受挑战吗” 第161章 不会真有人以为老娘是软柿子吧 “所以呢” 女老三此时非常想笑,眼前这人明明是把她当软柿子了,并且想趁着她此刻体力不支占便宜,但是嘴上却故作姿态询问。 当然了,这自然是女老三此刻自己的想法,因为被任一生‘击败’了,因此她此刻的心理活动有些不太正常,太想要证明自己了。 “如果你不休息的话,我是不是可以上场了” 来人说完就直接上场了,嘴上说着要让女宿休息,实际上身体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上场捡漏了。 “……” 女宿对于来人并没有直接说话,直接伸手示意对方出招。 “我叫刘……” “啪” 就在来人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女宿眉宇之间的不耐烦已经呼之欲出了,于是直接一个飞身踢向着对方踢了过去。 “你怎么不讲武德,搞偷袭啊” 来人看样子也是有两把刷子,并没有被女宿这这脚给踢中,虽然躲避的有些狼狈,但是终究是躲过去。 “逼逼赖赖这么多干嘛,战场上谁有时间听你讲这么多,有这时间你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女宿说完直接展开了暴风骤雨攻击,这是她知道了战场是生死搏杀的道理了。 “我……” 对方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直接被女宿铺天盖地的进攻给压制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怎么看” 刚刚还因为女宿被挑战了暂时消停的并在一边看戏的虚老四突然拉着任一生说起了话,也不管任一生愿不愿意。 “有点东西,但不多” 站在一边的任一生虽然很不爽,但是也没有故作高冷,并没有故意不搭理他。 “喔,你这是看好女宿吗,别忘了她可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 当虚老四说出这番话之后,不只是任一生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就连边上的壁老七都是一脸疑惑,乃至于不远处的室老六和危老五都忍不住露出了一丝鄙夷。 很明显,作为女宿的队友,他们每个人都非常清楚这到底是不是女老三的极限,所以才会对虚老四说的这些露出这样的表情,而这一切自然没有逃过任一生或者说系统的捕捉。 “你这是什么意思” 虚老四再说完这句话之后发现任一生露出了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意思,这可把虚老四惹怒了,于是怒气冲冲的开始质问起了任一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搞冷暴力吗。 “什么意思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我清楚什么啊” 虚老四似乎到了现在依旧认为自己面对任一生可以享有信息差从而轻松拿捏任一生。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任一生说完看了一眼场上正在处处压着对方打的女宿然后说道。 “人力有穷时” “且,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认为刚才女姐姐真的用全力了吧” 任一生也懒得和虚老四虚以委蛇了,直接把话挑明了说。 这不过任一生这话一出场上的形势立马出现了反转,刚刚还在被压着打的不知名刘同学突然翻身了,开始反击了。 “……” 这下任一生算是被打脸了,于是任一生直接闭嘴了。 而虚老四对此虽然也非常疑惑,但是并没有放过这样的机会,直接开始他的语言输出了。 “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了” “喔,是吗,老头,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童卷舒刚收好东西就准备回去,毕竟自己女儿都发话了,她也不好再故作姿态了,毕竟已经没有比现在更好的台阶了。 可是这时候她家老头子突然开口了,打算给她上一课。 “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不该回去吗” 童卷舒对于自己这位老父亲一直都没怎么看得上,小时候对方对方的重男轻女,一直就没有把她当成人,长大了依旧是把她当成联姻的工具人。 所以她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他对方,正所谓君视我为草芥,我视君为仇敌,作为家族里的唯一话事人,童家的君父,他童亭午眼中只有家族的利益。 作为一个家族领导人他是合格且标准的,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却是不及格的,这也是童卷舒虽然把对方当成仇敌,但是并没有完全不搭理对方,依旧原因和风细雨的和对方交谈。 “我没有这么说” “那你就是认为我不该回来了”(所以你觉得我搞这一出是多余的了)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童卷舒立马就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而对方面对他的这番话语也没有否认直接默认了,这让本就很寒心的童卷舒更加失望了。 原本她搞出这一出就是一石二鸟,一是给白乐天乃至于他们白家上上眼药,表示她童卷舒怎么说也是童家出身的,她们应该给自己该有的尊重和地位。 二则是给自己家族或者说在和自己父亲,童家的掌舵人进行的一次无声交流,为的就是想让对方出面给她背书,怎么说她现在有资格上牌桌的人。 她童亭午就算不看和自己父女关系也要看在那所谓的家族利益关系主动出面和自己谈一下。 因此在回娘家这么久了对方还没有正儿八经和她进行过实质性的交流,因此她都已经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了,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不说话就是无声的支持。 从而就这么带着一丝遗憾回去的时候童亭午的出现还是给他带来了一丝欣喜,虽然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卑微的位置上了。 所以当童亭午出现后不但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反而还否定了他所做的一切,所以她自然很失望了,让本就寒心的内心雪上加霜。 当然了,如果童卷舒没有把自己放到这么一个卑微的位置上的话,她应该会清楚的发现自己被童亭午pua了,对方利用她缺乏父爱的这一点对她进行了控制。 毕竟童亭午现在使用的就是pua最典型的手段,先对被pua所做的一切进行否定,然后再趁机给对方灌输自己观念,并且这个观念会以一个‘我都是为你好’的以爱之名出发。 “画蛇不需要添足,……” 然后童亭午就开始说了一大堆不相关的话,但是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很多时候顺其自然就很好没必要做一些多余的事从而让结局变坏。 “呵,老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看样子他的pua并没有成功,这第一步就卡住了,这童卷舒看样子并没有被他的否定思想给打懵。 事实上,如果没有童开落的存在,就童亭午这番从小培养的手段,童卷舒已经成为了他童亭午的工具人了。 虽然童亭午从小就冷落童卷舒,对待童卷舒一直都是若即若离的态度,企图给童卷舒塑造一个缺爱的性格,从而让他渴望父爱,等时机成熟了,自己态度一边只需要一点微光就可以让童卷舒奋不顾身。 可是在这个过程中童开落的存在给童亭午的计划添加了各种不稳定的因素,虽然身为哥哥童开落无法弥补作为父亲的爱,从而完全消除她童卷舒的痛点。 可至少让童卷舒感受到了爱,以至于不会轻易变成一只极度缺爱的飞蛾,看见是光就想拥抱,从而连分辨这光是否安全的意识都没有。 “……” 童亭午见自己话并没有奏效,第一时间也是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愉快而不尴尬的结束这场对话。 “你似乎并没有什么话要说啊”(你看上去并不想和我说话啊) 在经过短暂的交流,实际上童亭午全程就没有怎么说话,说的还全是她眼中的废话,这让童卷舒彻底死心了。 原本她以为只要自己有资格上牌桌拥有和他童亭午差不多的身份和地位之后对方就会高看她两眼,从而给予她想要的支持以及这份支持背后的逻辑,她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父爱。 然而事实证明了她的这一切想法都是不切实际的,她的梦该醒了,实际上她也有这样的准备,能成为童家族长这样的人,就不可能存在爱这一种感情,她之所以搞这一出也是存着一丝侥幸,现在想想着实有些可笑了。 “想要管理好一个家族可没有那么容易” 可是正当童卷舒已经做好了黯然离去之时,童亭午却开口了,似乎准备传授她一点作为一族之长的经验,从而帮助她更好的管理白家,只不过已经觉醒的童卷舒自然不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所困住。 朝花夕拾没有任何意义,晚上才去捡早上掉落的花。 不管这个时候童亭午是想重拾往事,旧事重提。还是想换一种方式重新pua她,都没有用。 既然她已经觉醒了,那么自然得让对方正式明白她童卷舒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任他随遇摆布的人了。 “所以你觉得你很懂吗”(你在教我做事啊) “略懂”(怎么说我也是一族之长,不说完全了解,怎么说也是颇有造诣) “所以你觉得童家在你的管理下很好了”(你不会觉得童家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好吧) “……” 第一百六十二章 不会吧不会吧 “是吗,我觉得相比起某些人,我成熟多了” “你……” 就在任一生说完,虚老四准备反驳说点什么的时候,刚刚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刘同学这才没过几招就被女宿一招给秒了。 对此任一生还特意慢动作解析了一下,怎么说也是他刚刚到账的外挂,不用白不用。 开天眼(已完成)展开。 任务类型,挑战任务。 任务内容,通过走捷径的方式成功通过测试并入学。 奖励:刹那永恒(已发放) 任务描述: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生活中并不缺少美,而是缺少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任一生自然要趁着现在这个时候好好体验一下这个能发现美的眼睛到底能干嘛。 随后任一生就看到在他的视角中,女宿在和刘同学的对决中突然因为体力不支导致在刘同学疾风骤雨的进攻中出现了防御失误。从而被对方抓住了破绽从而全力发出了致命一击。 随后就在一闪而过的画面中,刘同学就飞了出去了,对此任一生从结果推倒来看很清楚这大概是女宿故意卖的破绽,但是任一生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不论多看几遍就是看不清随后那个画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 任一生这个时候发现了自已收到的货之后发现买家秀和卖家秀差别太大了,自然不乐意了,表示系统你这是欺骗消费者。 靓仔:什么怎么回事。 对此系统一副一头雾水的样子可把任一生惹毛了。 “不承认是吧,为什么我的正式版天眼和之前体验版天眼差距这么大” 任一生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先把问题提了出来然后准备看系统怎么狡辩,为什么体验版可以多次回放从而达到从一倍速到0.5速甚至更低,为啥自已这正式版就只有一个倍速。 靓仔:你说这个啊,你不会自已看技能介绍吗。 刹那永恒(正式版) 技能类型:主动技能 技能等级:LV1 技能描述:每次可以通过意念开启,需要耗费精神力维持,精神力耗尽则自动开闭。 注,展开。 “哈,没啥区别啊” 任一生重新看了一遍,感觉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靓仔:你要不再仔细看看。 系统自然很清楚任一生现在正在气头上,因此很多细节自然注意不到。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咦,怎么还有一个LV1啊” 任一生听到系统的话之后又看了一遍之后原本依旧没有看出什么,正准备质问系统为什么要把他当憨比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随后他就看到了这个正式版相对于体验版有个等级一的标识。 “话说这是个什么情况啊,为啥你给我开个外挂还要我自已升级,你搁这玩我是吧” 任一生不明白系统这是什么意思,为啥会有一个等级设置。 靓仔:年轻人,天降大任…… “等会,说人话” 就在系统再一次准备给他念一遍之前那段经的时候任一生及时打断了他。 靓仔:就算是外挂,那也是自已练出来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已的。 “……” 任一生沉默了,突然觉得对方说的还挺有道理的,随后就询问对方怎么升级。 “话说……”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系统不耐烦的给打断了。 靓仔:有注意事项,你不会自已看嘛。 系统用略带疲劳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任由任一生怎么喊都没有回应,对此任一生只能默认系统又溜号了。 注,展开: 因宿主精神力过于低下,因此本系统自主帮助宿主设置等级权限,更多功能将随着等级上升而解锁。 “……” 任一生原本注意事项里会有具体的升级方法,结果啥也没有,可把任一生气坏了。 而在任一生和系统聊天的时候,被打飞出去的还没有来得及报上名来的刘同学已经狼狈的下场了,台上只剩下了意犹未尽的女宿还在环顾四周,似乎还在期待着下一位挑战者上台。 “老刘,你怎么回事啊” 被打下台的刘杰辉就被同宿舍的梁俊宇给拦住了然后询问对方怎么突然就败北了,他其实刚才也想上的,可是他和刘杰辉不一样,他为人谨慎,因此他想让刘杰辉先上去给他探探路。 所以之前他故意在刘杰辉面前故意做出一副迫不及待想上去捡漏的态度,而刘杰辉果然上当了,深怕被梁俊宇给抢了二位,毕竟头筹已经被人给拔了,这二位要是再被别人给抢了,他刘杰辉还怎么做新生的领导人。 结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宿似乎并不是一个软柿子,之前他认为任一生和女宿的战斗要么是任一生是有真材实料,要么就是这女的放水了。 而经过他和女教官的战斗他更加确信了自已的这个猜测,因为对方和他战斗的时候并没有力竭的迹象,因此前面任一生和对方战到力竭的迹象完全就是一个谎言。 因为他虽然输了,在面对梁俊宇上质询他一点都不尴尬,他自认为自已发现了事实的真相,他认为这个任一生不过是一个关系户,所谓的头筹不过是一场送任一生上位的戏码,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就直接让他沉默了。 “报告教官,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向你讨教几招” 这边女宿正沉浸在轻松击败刘同学的喜悦之中,然后她还准备继续装一波,于是就求仁得仁迎来了她的第二个对手。 “……” 只不过女宿在看清来人之后沉默了,第一时间反而没有回应对方,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斗老大,见斗老大对此并没有说话,然后才开口。 “同学,报上你的名来” “……” 女宿这话一出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同学们对此很不爽,尤其是之前的刘杰辉,凭啥他就没有自我介绍的环节,难道就因为他长的帅吗,虽然他长的确实不自已帅。 “向流天,请教官指教” 在众人一致的不屑之下,儒雅美少年任一生的室友向流天报上了自已姓名,然后申请决斗。 看着台上的向流天,任游几个和任一生一起舍友露出各种神色,有李山这种羡慕的,毕竟就算不能通过考核,在教官面前留下名今后几天的测试自然会受到众教官的特别注意。 当然也有任游的笃信以及祝斐的看戏等表情。 当任游的笃信表情迎上了祝斐的看戏表情之后两人进入了对视,虽然两人对于这场决斗的态度不一样,但是他们都一致认为向流天能通过的概率很大,因此两人此时自然很好奇对方的想法。 “你似乎对他很有信心啊” “你不是一样吗” 两人在进行正式的交谈之前还特意先对了一波暗号,确认自已没有搞错事情的底色。 “是吗,那么不知道你的信心从何而来” 面对祝斐的问题,任游实际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总不能直接跟对方说原本他并不看好的任一生都通过了,而且还是头筹,这明显就比任一生强的向流天没道理不行啊。 估计任一生听到这话得在心里感谢他,不过现在重要的是该怎么回应对方的问题。 “直觉,我觉得他行” 结果任游想了半天就想出了这么一个理由。 “好巧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 很明显祝斐并不相信他的这个回答,因此也不打算认真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这时候他想起了之前和向流天的短暂交流。 “话说你觉得我和他谁更厉害一点” 就在任一生和女宿打的难分难解,实际上是任一生单方面挨打的时候,向流天对着身边这个和任一生关系匪浅的任游来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出手” 任游确实是第一次见到任一生展示才艺,毕竟之前并没有见到过,不过虽然是第一次见,任游也不是很奇怪,毕竟任一生身边不管是周晴天还是洛非池,甚至是江鸠,这些人都是高手。 因此任一生会武功他很自然的觉得很正常,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只不过面对向流天的这话他也不好回答,即使任一生不在,就可以直接说对方不行。 这样只会在向流天面前留下一个背后说人坏话的小人形象,因此他直接表示他不知道,毕竟事实上他也确实不知道,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它不仅不知道任一生,也不知道向流天。 因此这话也算是一语双关了,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任一生出手,但是好歹是见过了,你向流天我都没有见过你出手,你问我这么一个问题你让我该怎么回答。 “这样啊,等会让你见识一下,你记得不要忘记回答我” “……” 当时任游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顿时懵逼了,只是自已这还没有懵逼多久,这对方就真的付诸行动了。 原本在任一生打完他就要上的,只是没有想到有人比他动作还快,任游都看见他抬起一只脚了。 因此任游现在思考的是怎么回答向流天的这个问题,当然了,如果对方输了那么答案不言而喻,但要是向流天赢了怎么办。 第一百六十三章 小朋友 “假赛,假赛,我抗议” 就在女老三和向流天经过一番平平无奇且无聊的对决之后,最后因为女老三的棋差一招而落败之后,女老三很自觉的灰溜溜的回到了教官队伍中。 途经斗老大的时候特意以一个很多人都看不到的视角做了一个鬼脸,对此自然没有瞒过任一生,怎么说自已现在也是开了‘天眼’的人了。 而在向流云还没有下台之时,此时学员队伍像是突然醒悟了一样开始呼喊了起来,对这种比试的公平性进行了质疑。 实际上他们的觉醒都不过是起源于刘杰辉的杰作,刘同学都不用看就知道这女宿绝对是放水了。 总不至于打自已的时候你没有力竭,打完自已你就力竭,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因此他自然带头抗议了起来,并且还煽动了自已周围的舍友,然后随着人传人的现象最后形成了声浪,毕竟他们本来就对斗主考官很不爽。 现在有人主动带头抗议,他们自然不会错过,生怕到时候失败了就差自已这一声呐喊一样,一副誓要借此机会让斗老大给一个说法的样子。 然而对此情况,斗老大依旧背着双手看着天,仿佛就好像天不见这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一样,甚至就连包括罪魁祸首的女宿在内的一众考官都是看戏的样子。 对此任一生自然是非常疑惑了,但是他自然又不好向鹰眼浓眉大叔询问,不过好在随即他就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只见擂台上的向流天突然发声。 “各位能不能安静一下,给我几分钟,不对,一分钟就够了” “我……” 对于向流天的发声刘杰辉根本没有预料到,因为他自始至终就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因为他在北岛就没有听说有什么牛批的人物是姓向的,毕竟在他的眼里除了其他六大家族的人他惹不起之外其他人他就没有惹不起的。 而且这里是凌志学院,除了姓傲的他不敢惹之外,其他的就没有他不敢惹的。 因此向流天这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卡拉米他从来就没有放在眼里,现在这个人要破坏他的计划他自然是不能忍的,所以他立马准备继续发动群众的力量先把这个小卡拉米给淹了。 “你们谁不服可以站出来手上见,不要只会用嘴说” 结果刘杰辉的话还没有说完,钢铁洪流技能吟唱被打断了,在场的众人立马就被向流天的蔑视给吸引住了。 “你踏马……” 就在刘杰辉准备挽回颓势重新找回局面的时候任一生出手了,怎么说向流天也是自已的舍友,这抬头不见低头见,于是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大声公。 “他的意思是,他没有针对任何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辣鸡” 原本向流天的技能是不带嘲讽的,只是略带一点沉默效果,结果因为任一生这一嗓子,在场的人全都血怒了,立马群情激愤全都被嘲讽住了,刘杰辉的钢铁洪流就这么土崩瓦解了。 “你下来,我要挑战你”(你下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虽然大多数人都群情激愤在骂向流天狂妄不知好歹来着,但是也有聪明人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就要对战任一生这个煽风点火的。 对此任一生自然不会上当,别说他的外挂到期没办法续费,就算有机会续费他也不会出手,于是他直接毫不客气的躲在了向流天的胯下输出。 “就你,你也配,你还是先过了老向这一关再说吧” 任一生一边说还一边示意了向流天,赌对方应该会有群体荣誉感,当然了,就算向流天不出手,也会有其他人出手,自已这个独占鳌头的人被随便一个阿猫阿狗给干了,那之前的那场战斗不就是个消话了吗。 因此话又说回来了,任一生这一波把主动权交给向流天也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明白向流天为了自已的含金量也必须主动挡在任一生前面。 即使他不明白为什么任一生不主动出手,难不成是因为他没有攻击手段,只会防御。 “谁有意见可以上来说话” 向流天接过任一生的话头,直接摆开架势,一副要挑战天下英雄豪杰的样子。 “我TM不服” 刘杰辉同学已经吃定了女宿和向流天百分百有猫腻,因此他非常质疑这个向流天的实力,同时因为任一生的怯战也怀疑起了任一生的实力。 同时更加怀疑起了这些教官和任游宿舍有y交易,因此他要当正义使者从而揭穿这肮脏的黑幕,凭啥这内幕不是自已。 而刘杰辉之所以这么自信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任游啊,作为任家主家三代单传的嫡长子,而且还是傲家那位的孙子,他非常有理由相信这是傲团长在给自已大侄子铺路。 毕竟那位最近因为国际关系问题请辞休假回来的消息可是已经在他们这些家族中已经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等我……” 刘杰辉刚准备发表自已讨黑幕檄文,从而让自已赢了之后可以光明正大的会的这届新生的支持,为以后的晋升做铺垫,结果向流天根本没打算给他哔哔的机会,直接抬起脚就是一记飞踢。 “噗” 刘杰辉大意了,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把向流天放在眼里,把向流天和任游相提并论了,毕竟他能和梁俊宇在一个宿舍,那么向流天能和任游一个宿舍自然是有逻辑的。 因此他上台之后根本就没有做到充分的戒备,被向流天这一飞踢直接踢了一个狗吃屎,向流天对此也没有趁人之危,而是站在一边用很失望的眼神看着刘杰辉。 这个时候任一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读懂了向流天的想法还是只是单纯的想搞事,又一次趁机疯狂输出。 “还以为有多牛逼啊,原来是小别扇啊” 任一生这话不可谓不歹毒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句话直接扎到了刘杰辉的大腰子,气的刘杰辉蛋疼。 因为原本这话是他在准备想着在干翻向流天然后在暴打完任一生之后想说点话,从而嘲讽女宿等一众教官,然后揭露他们搞黑幕的事,但是向流天这一脚直接给他踢懵了。 但是任一生的这话给他干血怒了,因此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做过多的思考,于是重整旗鼓,打算先干翻向流天,然后再去撕烂任一生那张臭嘴。 只是他没有想过向流天会是好惹的吗,这毕竟是任一生都不敢轻易招惹的存在,因为系统的存在,他之前就已经看清楚向流天以及那个祝斐的实力。 原本他不太怎么好形容对方的武力,但是在他和女宿交完手之后他得出的结论是向流天的水平应该是在斗牛之间,因为系统给的纸面数据是向流天大于牛老二小于斗老大的。 然后在实际交过手之后他就明白了女宿为啥干脆利落就像演戏一样输了,实际上她当然是怕认真了输的更惨。 “啪” 刘杰辉含怒而不停的向着向流天发动了疾风骤雨的进攻,然而向流天根本闪转腾挪就像一只在戏耍猎物的狮子一样。 忽然间向流天抓住一个破绽然后一个小擒拿直接硬是给刘杰辉抓了起来然后猛猛的摔了出去。 “……” 刘杰辉被这一摔,摔醒了,但是也摔懵了。 醒了,是因为他被对方戏耍玩弄吊打了这么久,就算是个智障也明白了对方是有货的,而且比自已多,不然凭啥能够游刃有余的和他缠斗这么久。 懵逼了自然是如果按照等价换算,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如果女宿没有放水的话,那么就是向流天大于女宿等于任一生然后又大于自已,坏了,他成食物链最底端了。 因此刘杰辉从一开始满怀壮志期待成为新生领袖的豪气干云变成现在的沉默不语,他自然接受不了了。 “还有谁” 这话自然是任一生帮向流云代为传达的,毕竟像他向流云这种儒雅随和的美少年自然是不可能说出这种狂妄的话,当然了,这些都是任一生的一厢情愿。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这个时候不管向流云愿不愿意说这话,这话也从他口中说出来了,是不是向流云的真实意愿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既然主动靠近向流云,然后自已给两人贴了一个同阵营的标签,因为两人现在都是通过测验不用参加后续考试的人,因此没有人会怀疑起了任一生的这番操作。 “……” 最重要就是向流天也没有开口否认,虽然他否认也没用。 当刘杰辉的败北成为典型的时候,许多原本已经做好准备跃跃欲试的人都打起了退堂鼓,对此任一生哪能让他们轻易放弃。 “这么嚣张的人你们怎么能忍受,难不成你们接下来就甘心成为他的小弟吗” 向流云:……(哥们你到底跟谁一伙的啊,还有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刘杰辉:……(不是,这不是我的词吗) 众教官:……(有意思) 众学员:……(什么鬼) 第一百六十四章 你是不是有很多问题 “……” 向流天自已都懵逼了,我TM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当老大了,对于任一生的自作主张,向流天现在很懵逼。 “老向,你不要害羞,我知道你你不好意思说,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话我可以帮你代为传达” 任一生面对向流天质疑的眼神,丝毫没有在意,反而非常变本加厉的添油加醋,想要尽快把这件事定死,随后直接来了一句霸气十足的话。 “新生话事人我选向流天,我话说完,你们谁赞成,谁反对” “我……” “你,是吧,好,就你是吧,你上台和老向过过招,你赢了我带头选你” 任一生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神巡视看看是那个‘幸运儿’将会成为他这个计划祭旗人。 然而他就看到了人群中有一个人刚准备开口,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强行用聚光灯给照亮了,随后随后更是抛出了这么一个话题,强行让对方和向流天决斗。 “我……”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觉得你不用打就可以成为话事人,不说老向不同意,在场的其他人也不同意” “……” 任一生根本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因为对方和之前的那个刘杰辉明显是一伙的,他怎么可能会让对方轻易开口。 没错,任一生所挑选的这个幸运儿自然不是随便选的,而是经过仔细斟酌的,之前刘杰辉被女宿教官打下擂台之后他是第一个和刘同学接头的。 本着他向流天是挡在他前面的临时同伴的思想,那么朋友的敌人那就是敌人,敌人的朋友那还是敌人的思想。 因此任一生为了实现把向流天摆在自已前面并且为了能够完全挡住自已这个先拔头筹的风头,所以他的计划就是把向流天推倒台前。 那么有什么是比新生领袖这个名头还要显眼的呢,这就是任一生为什么不经过向流天同意就要推向流天上位的理由。 而之前他和任游聊天就聊起过刘杰辉这个人,当时任游就是他分析过这人很大概率想做新生领袖,因此任一生自然不能让他们成功,所以本着分化新生这个群体的目的,他必须要让刘杰辉等人和他们一样成为现眼包。 这样就不会存在给对方暗中联合新生下黑手的机会,想做新生领袖是吧,可以啊,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在台上见。 “老向,你倒是说两句啊,不想做的话你倒是下来啊,不要站着茅坑不拉屎啊,把舞台留给这位好兄弟啊,让他会一会天下英雄啊,不然其他同学不服啊” 当然了,为了照顾向流天的情绪,任一生也没有强行让他接下这个任务,反正谁做显眼包都行,只要能够遮盖住他这个拔头筹的光芒就行,当然,他还是更希望向流天能够展示自已集体荣誉感。 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有一个新生话事人当舍友似乎也不赖啊。 “有谁不服的可以站出来” “有意思” 当向流天说完这话,就意味着他默认了任一生的话,参加了新生话事人的对抗,并成为了守擂人,而就在场的人都在琢磨要不要上去跟这个守擂人碰一碰的时候。 和室老六在一起的危老五破天荒的来了这么一句,而室老六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和前辈搭话的机会,毕竟他可不是从刚才那番见解才开始佩服起来的。 其实在很早之前危老五就是他的偶像了,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学生,和今天的任一生一样,那时候的他不知道天高地厚选择走捷径,只不过和任一生不一样的事。 他选择的是智力的对决,并且在和对方的智力挑战中被对方教育的怀疑人生,也是从那开始他发誓他要成为和对方一样的智将,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可不只是一个智将。 “是因为新生把我们考核变成了他们的话事人竞选吗” “……” 危老五依旧惜字如金,所以回都懒得回直接摇头否认,对此室老六自然很疑惑。 “那是因为什么” 对此危老五还是不发一言只是眼神看向了正在把玩着大声公的任一生。 “你是觉得他有意思吗” “呵” 对于这个问题,危老五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们再说什么呢” 女老三见室老六和危老五聊的正好,以为有什么有趣的话题,于是直接插了进来。 “我们在聊那个人” “哪个人啊,向流天吗,话说他和斗……” 女老三以为他们说的是正在准备挑战群雄的向流天,于是正准备叙说自已干的好事来着,结果被室老六打断了。 “不是他,是那个拿着大声公的,把你打的节节败退的那个” “……”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这室老六丝毫不给教官小队唯一的女士面子。 “咳咳,你猜他的大声公是怎么来的” 女老三似乎对于室老六这种没有绅士风度的行为一点都不在意,可能是室老六根本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反而让她很高兴。 或许在她眼中,在室老六是真的把她当成一个人,一个战友来看待的。 “你给塞得呗,我都看见了” “……” 女老三被室老六这满嘴的实话给整无语了。 “危五个说他很有趣,你觉得呢” “还行,不过有一点我需要声明,我和他的对决中,我并没有落败,我只是没有拿下他而已” “不是,你作为一个教官,你没有拿下反而被人家底裤都给看穿了你这和输了有什么区别” “你……” 女老三听到这话还特意看了看自已裤子,这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此底裤非彼底裤,不过依然急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回想一下你和咱七哥的比试你不就知道了吗” “啊,不应该啊” 女老三在和任一生的比试中又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被他给给否决了,但是现在智将室老六都这么说了,那么她自然不能轻易就这么放弃那个猜想了,于是他又重新想了起来了。 “我感觉他的反抵抗非常吃力啊” 怀疑归怀疑,但是女老三还是把自已疑问说了出来。 “哈,吃力不是很正常吗,你看看那细胳膊细腿一看就是普通人,防御的很吃力不是很正常吗” “啊” “你看上似乎有很多疑问啊” “没有的事,童嫂嫂亲自迎接世明受宠若惊啊” 面对开门的童卷舒自然有点疑惑外加一点点小失落。 “你白哥最近事情有点繁忙,所以没空迎接,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没错,你白乐天哥哥宁愿工作也不愿意见你,所以谁才是你的伙伴呢) 对于韩世明的想法,童卷舒作为一个大家族中出来的社交高手她怎么可能看不明白,所以她当场就把敌友关系给摆了出来,希望韩世明可以上道一点。 “那没事,反正我也不是来看他的,我今天特意来看望童嫂子的”(我当然知道卷舒嫂子你才是我的伙伴,所以这不你一回来我就来了) “是吗,所以你这是专程来看我的吗,我们似乎不是很熟啊”(知道归知道,但是你不能红口白牙就想让我相信你的诚意吧) “这不是听说嫂子刚回来吗,就像看看我白哥和童嫂子是否安好吗”(那你也不能红口白牙就表示你能做白家的主啊) 面对童卷舒索要投名状的事,韩世明自然不能轻易就交,毕竟在不知道她童卷舒的实力之前,他的首要目标还是白乐天,毕竟他很自信白乐天虽然看上去油盐不进的人,其实是最好下手的,反而是童卷舒这种不好对付。 因此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他实在是不想和这个女人过招,太危险了,他完全看不出对方的深浅来。 “本来我还想在娘家待一会的,可是老白非要让女儿给我带话让我回来帮他”(你要不猜猜我为什么会回来,而且他白乐天都不敢亲自出面) “……” “我家老头也是,临走了还要给我传授什么管理经验,一点都不见外,也不知道避嫌”(避嫌,不存在的,你猜猜我背后站着谁,你觉得我能不能影响到他白乐天的决定) “……” 童卷舒的这话是真的把韩世明给干沉默了,对方作出了这个架势摆明了就是你想要合作就只能和我合作,想和白乐天合作,那你猜猜我能不能坏事。 我能不能成事你不一定相信,但是我可以破坏你们之间的事这一点应该是没有什么疑问吧。 “卷舒嫂子还真是我白哥的贤内助啊,白哥有嫂子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啊,小白也不错啊,再过几年就可以回来继承家业了,博士生啊,比我家这个只读过几年大学的泥腿子强多了” 面对童卷舒的这话,韩世明也不含糊,直接说起了对方感兴趣的话,毕竟把自已儿子这个点主动留给对方来提。 “你家小韩也不错啊,话说你当初怎么想的啊,为啥给他转业了啊,我可是听说他可是温院长最看好的学生啊” “一言难尽啊,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没办法啊,谁叫我老婆是梁家人呢)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也不同意 “这样啊,那确实难顶啊” 女宿对于室老六的话表示出了一种很莫名的情绪,毕竟他不能接受自已被一个素人所击败的事实,没错,现在的她直接承认自已败了的事实了。 毕竟自已作为一个训练有素,不说是一个武功高手但怎么说也不是一个俗手了,被一个没练过武功的人就凭借着自已脑子就给拿捏了,她自然不好意思在说她和对方五五开了。 “不过你也不用太难受了,他可是咱们团长亲自招进来的,肯定是有东西的,因此你也不必完全把他当成普通人” 似乎看出了女宿的不舒服情绪,室老六特意来了这么一句看似安慰实则扎心的话,对此女宿表示你还不如不说话呢。 “还有谁,没人了吗,如果没有继续站出来的话,那么我宣布,向流天今天起就是我们新生的……” 而在女宿下定决心不跟这个sb室老六说话后,心情果然好多了,然后继续当起了一个快乐的吃瓜群众,这个时候任一生见刘同学旁边的那个叫什么的同学丝毫没有上来的意思。 于是他连忙抓紧时间就要给这件事盖棺定论,结果就是不出意外的出现了意外,这个时候女生方阵里出现了一个女声。 “我不同意” “……” 这番话让原本沉寂的现场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毕竟向流天不出意外的话是要成为他们新生,至少是男生中领袖了,结果他们方阵里横插了这么一杠子。 不仅打乱了任一生的计划,给任一生平添了不少意外因素,更重要让原本沉寂的男生反正又重新沸腾了起来,表示你们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们男生方阵不够爷们吗。 出乎任一生意料的就是女生方阵的这一声反而坚定起了男生们对于向流云的支持,因为他们此时愤怒的目光全部朝向了女生方阵。 原本任一生还想假装没听到的,然而女生方阵里这时候走出来了一个人,任一生一瞧,还是老熟人。 “我也想竞选话事人,不知道我能不能试一试” “也不是不行,那要看双方同不同意一个话事人了,按我的想法就是我们各管各的比较好” 任一生此时脑子还是比较清醒的,毕竟按照场上九比一的男生和女生相比这时候如果自已轻易同意这个想法,那么以后要是出了问题,那么自已就是首要责任人。 在男女平等的这个问题上,任一生一直都是相当避讳的,因为太麻烦了,首先作为新生的主要组成人员的男生,他们肯定是不能接受一个女生领导自已,对自已发号施令。 即使这个新生话事人只是他任一生私人提出的,或许不会得到学校的准许,但是看现在这个架势,似乎众人都好像比较认可这个名头,那么事情自然就不简单了。 同样了,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女人或许大概也不会同意向流天成为他们的领袖,即使这个领袖看起来儒雅随和,但是只要涉及到男女的话题很容易形成对立。 “任一生同学是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你是看不起我们女同学是吧,觉得我们女同学不配和你们男同学一张桌子吃饭是吧” 然而眼前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赵曌同学果然很难缠,之前他就疑惑对方的两个行李为啥这么重来着,现在可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人就不是一般人,对方从京都过来北辰就是为了上军校啊。 对方一开口就直接把男女对立的与及平等的这手王炸给丢了出来,直接给任一生炸的迷迷瞪瞪,看样子今天这事是很难善了了。 “赵同学这话就不对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事啊,首先我要声明一点,虽然我一直认为军营不分男女,同样军校也是这样,但是男女毕竟有别,有些事情毕竟不方便” 任一生对此也只能旁敲侧击,使用了这么一套官腔话术企图化解对方的王炸,但是赵同学似乎并不愿意就此放过任一生,表示并不想同意任一生这个男女自治的话题,甚至直接上嘴脸了。 “你们男的不会是怕了吧,担心输给我们女生,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算了” 面对任一生的拖拖拉拉,赵曌明显不想和他多废话,于是直接挑起性别大战,直接大开地图炮,顺便帮助任一生测试了一波男生的士气值与团结值。 “任同学,答应他,向同学,拿下他……” 结果很明显,通过现场反复想起的这两句话,不难发现因为外部矛盾的原因导致男生内部的矛盾被暂时搁置了,男生们自发组织起要和女生们对抗到底的小团体。 “……” 对此任一生还能怎么办呢,他也不知道这个赵曌到底想干什么,不管是对方真的反对向流云成为他们新生话事人的事,还是她赵曌想借着这个机会成为女生部的话事人,总之就是这事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因为他一开始做事的不严谨,根本没有把男女对立的事考虑进去,所以才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因此任一生自然不敢轻易做决定。 因为只要同意了,那么他就要担责任,毕竟不管向流天赢了还是输了,都不会出现好的结果。 首先不管赵曌出于什么目的,她挑起男女对立的话题,她即使输了,她也是带领女团奋起反抗的英雄,因此她不管输赢都已经是女团的领袖,当然了一件事站在不同的位置自然就会有好有坏。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向流天也因为这件事成为了男团的领袖,获得了男团的绝对支持,但这些必须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他不能输。 而这也是最大的问题。要是向流天输了,那对于任一生来说可就坏菜了,因为他将会因此成为男团的罪人,所以他犹豫了。 虽然他对于向流天实力是非常相信的,但是眼前这个女人明显不是吃素的,所以这必然是一场硬仗,而结果却丝毫不由自已决定是非常痛苦的。 所以他只能把目光看向向流天,希望对方可以给他信心。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吧” 温天生因为温国华的退而求其次成功被运作进了京都的军校,成为了天枢学院的一名新生,为了尽快向明公子证明自已价值,他自然而然的瞄上了新生领袖的位置,这可是历届军校新生眼热的位置。 毕竟这虽然不是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但也是一个让自已展示在大佬面前的机会,毕竟军中看似很公平,每个人的起点都一样,可正是因为这样想要出头就必须让自已更加的显眼。 是金子就会发光的虽然并不是骗人的,但是只要被一块布给盖住了,那么短时间内就很难出头,等你有机会出头了,同龄人都飞黄腾达了,你再看看你。 作为大家族出来的温天生自然很清楚这个道理,因此新生话事人这个优秀的头衔他志在必得,所以他直接选择了堪称最直接也最为有效的办法,那就是武力镇压。 他直接先是一手大棒一手甜枣外加画饼的方式先把同宿舍的人给拿下了,表示只要跟着他混铁定不吃亏,毕竟他有背景有能力,迟早会一人得道,那么他们这些愿意当他鹰犬的人自然就有升天的机会。 事实上也正如他想的那样,不仅他的舍友吃下了他的大饼,就连周边几个宿舍的人都被他强行喂饼了,而眼前这个就是他目前或者是未来也见不到的唯一一个硬茬子了。 所以只要他把对方拿下了,那么接下来的行动将会事半功倍,所以他格外重视这件事。 “温天生是吧,你最近很狂啊” 与温天生着急忙慌的态度相比,对方表现的非常淡定,似乎并不着急,不过他和温天生的想法是一样的,只要打掉了温天生,那么他接下来都不用怎么行动,就有可能统一这一届的新生。 “狂吗” 温天生虽然嘴上用的是疑问句,但是他的动作全身上下无一不都散发着狂气,甚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连正眼都没有给对方一个。 “还行” 他后面手下也非常配合的给出了他想要的反应,对此他对面的带头大哥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是他的小弟受不了了,一个个群情激愤,这让他眉头紧皱。 因为这样就越是说明对方不简单,就越是能证明这将会是一场硬仗。 “我姓寒,名千寻,希望从今天过后你不会忘记” 对方等自已手下士气高涨的差不多之后,然后就开始温声细语的介绍起了自已,全程表现的非常淡定。 “呵呵” 对此温天生冷笑了一声,然后直接不讲武德的搞偷袭,直接冲了上去,一拳对着对方的面门直接招呼了过去。 “别急啊,有些事都没有说清楚” 寒千寻一掌轻松接住了温天生的一拳之后然后扭住并扣住他的拳头然后让温天生别急先听他说完,结果温天生根本懒得听他嘴遁。 “先打完再说,打完了不管说什么都会变得简单了起来” “真的吗,看来今天这架是不得不打了啊” 第一百六十六章 所以能不能让我试一试 “我觉得你还是先把自已演唱会计划停一停吧” 当孟诗远做完检查正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董助理拿着一沓检查报告直接往她床边的桌子一放,随后就来了这么一句。 “没必要,我觉得你小题大做了” 孟诗远只是用自已余光瞄了一眼,根本没有拿起来看的意思,随后就来了这么一句话,对此董助理怒了。 “你觉得你说这话合适吗,你看都没有看” 董助理非常生气,对方连报告都不看一眼就直接否定了她的提议,这让她非常生气,表示你是不是没有把我这个经纪人放在眼里啊,你给不要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契约的。 “我不需要看,我的身体我自已知道,能不能行我能不知道吗” “你知道是吧,那这个你知道吗” 董助理说完就直接把报告都在了丢面脸上,看起来董助理难得的生气了。 “就这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和以往也没有什么不同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命不久矣呢” 见董助理摆出这样一副态度,孟诗远自然不敢怠慢,于是立马拿起那一沓报告看了起来,虽然看的很认真,但是她速度却非常快,看起来没少看啊。 然后经过一番巡视之后孟诗远露出了嬉皮笑脸,表示她还以为自已身体出现了什么大问题一样。 “这还不严重吗,这么久了,却不见丝毫好转,还有什么比这更糟吗” 董助理见孟诗远而态度并不端正,于是赶紧提示对方端正自已的态度。 “有啊,恶化啊” 然而她这话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孟诗远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反而还抖起了机灵。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自已的身体啊” 董助理说完就准备要走,表示自已很失望。 “是吗,谁知道呢” 董助理一听这话顿时气极了,直接摔门而去,只留下一脸黯然的孟诗远,在董助理出去之后,孟诗远立马一改嬉皮笑脸的表情,换上了失落的表情。 实际上她自然不像对方所说的那样一点都不在意自已身体状况,而是她比任何人都在意,只是在意了又有什么用,她甚至因为这事产生了绝望自杀的念头,这些事她自然不会告诉对方。 有些难过自已承受就行了,没必要把不安的情绪传递给别人,相对于他那无情的亲妈来说,虽然她一直称呼董助理为姐姐,但是她一直都明白对方对自已态度,因此她自然不愿意对方感受和自已同款的难过。 所以为了让对方放心,她一直都是积极乐观的态度,从来没有展示过自已消极的一面。 “身体怎么样了” 任一生看着一脸狼狈的向流天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毕竟这个擂台赛可以说是他一手挑起的,虽然说赵曌的出现并不能完全怪他,但是怎么说也是他考虑不周所引起的。 “还行,她比我好不了多少” 向流天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挺温柔的女孩子下手能这么凶狠,哦不,可以是是阴狠歹毒了,不过好在他也算不辱使命了,虽然很狼狈,但还是赢了。 总算没有让自已和任一生成为罪人,被钉在男生的耻辱柱上。 即使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这么拼命,但是他也有不能输的理由,没错,即使任一生不说,这个新生话事人的头衔他也是志在必得,因此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在心里还是非常感谢任一生的出头的。 尽管他暂时看不出任一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不自已出面要把他推到台前,但是这正合他意。 “老向,好样的” “向流天,干的漂亮” …… 与男生方阵这边的其乐融融相比,女生那边就显得愁云惨淡了,并且和任一生所猜测不一样就是,赵曌的失败并没有成为虽败犹荣的存在,从而团结了女团。 反而加速了女团的分裂,让原本就不和谐的女团阵营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以赵曌所领导的左派,另一派自然就是由谭少韵所领导右派。 赵曌想通过男女性别对立的方式成功整合女团,从而倾轧谭少韵,想把谭少韵给挤出去,结果没想到自已还是错估了向流天的实力,没想到这个向流天的实力这么强劲。 于是整合行动不仅失败了,还成功让谭少韵分化了女团的力量。 与赵曌的激进争权相比,谭少韵在男女性别方面深受江鸠的影响,因此不管是理念上还是和赵曌的立场上,她都反对对方利用武力争取不属于自已权力的东西,平等就是平等。 既然平等那么就只有人权没有什么女权的说法,对于赵曌打着女权的幌子谋私利的行为,谭少韵自然不同意,因此直接站出来反对。 “姐妹们,我们女生要靠自已努力来得到男生的尊重,而不是仅仅依靠某个人的个人伟力,自已权力自已扞卫……” 谭少韵趁着这个机会开始宣传起了自已主张,不管是布道还是让赵曌难受,她都责无旁贷。 “斗老大,你就不打算……” 壁老七虽然参加过很多次新生训练,但是对于今天的情况他也是第一次见,因此有点慌张,于是他看向了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斗老大。 “组织吗,为什么要组织,这可是好事啊” 斗老大还没等壁老七说完,直接就给这件事情给定了性,这可给壁老七整不会了,这怎么可能会是好事呢,这一不小心就会给新生搞的分裂了,这人心散了,队伍还怎么带啊。 “斗老大……” “很多事情只要不是在战场上才爆发的都不能叫事” 见壁老七依旧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子,斗老大摇了摇头然后给出了权威回答。 “斗……” “壁哥,别说了,斗老大的意思很明显了,只要事情不是在战场上才发生,那么都有解决机会,怕的是正式打仗的时候才发生,解决都没有机会解决” 就在壁老七依旧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忍心的虚老四立马给出了解释。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特殊考试还继续吗” “当然是继续……个锤子,吃饭了” 就在虚老四准备说继续的时候,斗老大直接就走了,连带着危老五女老三一起走了。 “咳咳咳,各位同学,早上的考试就这么结束了,下午要进行特别考试的可以到主会场,不想的话每个人在吃完饭后记得去报名正常的招考内容,至于具体的考试项目和考试时间记得查看” 室老六眼看几位大哥们都走了,于是只能自已出列承担起了收尾工作。 “对了,你们宿舍里都有电脑,记得在上面报名,并且时刻注意自已进度” 说到这里室老六还特意提起了特别考试的事情。 “如果你们觉得太麻烦的话可以选择特别考试,友情特殊,特别考试并不局限于武力,具体项目在电脑都可以查询。 并且如果你有什么电脑上没有罗列出来的特别能力也是可以在特别考试申请的其他一栏打申请的,如果通过了,自然会收到邮件,记得别忘了回执并预约考试时间” “还有一件事……” 就这样,室老六在补充了好几个还有一件事之后,终于让同学们下课了,只不过任一生和向流天早就跟着斗老大等人一起离开了,还是女宿给他们带的路。 “姐姐,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啊” 任一生自然不会下了擂台就不认人了,毕竟他现在处于外挂到期状态,为了不让自已的气球被捅破,于是他主动和对方绑定了起来。 这样如果有人质疑他,那么就是质疑女宿和向流天,那么都不用他亲自动手,这左右护法就足够让他们闭嘴了。 “你叫的还挺自然的,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啊” 任一生表现的这么自然,她反而有些不自然了,没想到任一生来真的啊。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任一生谷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对此女宿直接懒得搭理他,而是把目光放到了些许狼狈的向流天身上,顿时让任一生不平衡了,表示长的帅的人就这么吃香吗。 “我带你去见见世面,你们应该没见识过教官食堂吧” 女宿看完了向流天之后,随后眼中闪过一丝任一生看不懂的坏笑之后就来了这么一句话。 “哈,这还能有啥不同吗” 任一生顿时表示难不成这也能区别对待吗。 “当然不同了” “有啥不同啊” 向流天对此是沉默不语,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而任一生则是借坡下驴问了起来。 “你到了不就知道了吗” 女宿说完随后换了一个话题。 “流天同学今年多大了,家里有几口人啊” “……” 任一生有一次被女宿的区别对待给搞无语,表示姐姐你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子啊,不要搞得这么明显好吗,我也是要面子的啊。 不过他的这番郁闷还没有来及多回味一下就被向流天接下来的这计划给整不会了。 “年龄入学申请上有,家里就只有我一口人,其他人都死了” “……” 任一生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女宿对于向流天的这番话所露出的表情不是震惊而是嘴角一抽,这反应让任一生很奇怪,顿时怀疑去女宿是不是和向流天认识啊。 “你俩是不是认识啊” 第一百六十七章 遇良人先成家 “你居然也通过了” 任一生非常纳闷,正常来讲谭少韵这种不就是过来旅游的吗,为什么她也能过啊,自已都是连开两个挂才通过的。 凭啥她谭少韵这个菜鸟也能通过啊,对此任一生表示不能理解。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居然也能通过啊” 原本谭少韵叫任一生出来是想分享一下自已的喜悦来着,毕竟能够看到那位吃瘪这可是非常难得的事。 看在这件事上任一生也出了力的份上她勉为其难的也让任一生一起庆祝一下。 好吧,主要自已高兴的事情没有人分享的话就和衣锦夜行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任一生一张口就让她怀疑起了自已决定是否是正确的了,原本她还想夸一下任一生的深藏不露来着。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任一生居然藏的这么深,身手居然这么好,毕竟在周晴天江鸠这些习武之人面前还能如此沉得住气,一点显摆的想法都没有,太可怕。 可是现在她一点都不想夸他,这不仅会让他尾巴翘了起来,还会让自已抬不起头来。 “我什么意思还用说话,我当然是怀疑你走关系了啊,你这种小弱鸡凭啥能够通过这种高强度的测试” “呵呵,你不会认为所谓的特别测试就只是武力测试吧” 好在谭少韵此时智商在线立马就明白了任一生想要表达的意思。 “难道不是吗” 果然正如她所想的那样,任一生还真的是这样认为了的。 “哈,你该不会,也对,教官在说的特别技能申请考核的时候你人早就不见了” 谭少韵说到一半的时候自已打断了自已然后自我解释了一番。 “哈,还有这种事,话说你说我当时要是等一等的话能不能混个文工团的身份” “喂喂喂,我们这是军校,不是军艺” “哈,还有这种说法吗” “……” 面对任一生弱智一样问题,谭少韵直接给了他一个一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是什么意思。 “咳咳咳,话说你申请的是什么特别才艺啊” “……” 任一生说完这话,不出意外的又获得了谭少韵的白眼奖励。不过这一次谭少韵还是给了他回复。 “不要老是想着当文艺兵,我们可是要上战场的” 谭少韵吐槽完了之后又继续道。 “我的专项技能是律法,我不是说过我是过来研究军法的吗,因此我直接写了一篇关于军纪的论文递了上去,然后就收到了免试的通知了” “哈” 谭少韵的经历直接给任一生整不会了,他没有想到还能这样玩。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除了写了一篇关于军纪的论文之外还写了一篇关于军费的论文” 然而就在任一生惊讶的时候,谭少韵却表示,你惊讶的太早了。 “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说你两次申请都是免试吧) 任一生听到这里于是疑惑的看向了谭少韵。 “就你想的那个意思” 对此谭少韵自然不会否认,毕竟她说出这个事情不就是为了装杯吗,如果不是那她为什么要说呢,即使这里面的实际情况和他现在所说的有那么一点点出入,但是并不影响。 虽然她当时是怀着忐忑的心情写的《论军法》,与现在的自信截然不同,而那篇搞钱的论文就是她生怕自已不通过,而搞的备用方案。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就是上面的不知道是谁看到直接授予她免试的资格,因此任一生只需要知道这个逼格很高的免试就行了。 “……” 事实上任一生也确实被他这个逼格很高的免试给震惊到了,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并且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系统的吐槽他感觉有些不习惯。 “你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劲啊” 谭少韵这句话就有些明知故问了,她明明知道任一生这是被他的免试给酸的,但是她偏偏就是假装不知道,并且还想虾仁猪心的想让任一生自已说出来。 “有吗,可能是想起了一些不公平的待遇吧,你说这人与人之间的区别怎么会这么大呢” 谭少韵一听这话顿时激动了起来,以为任一生这是因为自已所说给刺激成样子,正准备竖起耳朵认真听来着。 “这长的帅的人就是有特权啊” “哈” 任一生的话直接给谭少韵整不会了,她以为这是自已处刑曲,结果听到一半发现放错了,自已这边裤子都脱到一半了,结果你告诉没水了,这还怎么洗澡啊,谭少韵此刻很郁闷。 没想到自已正准备看小丑的,结果差一点小丑就是我自已了。 实际上相对于谭少韵的这个免试任一生更加眼红的是他和向流天去往教官食堂的时候女宿对于他和向流天的区别对待。 谭少韵这种家学渊源虽然他很羡慕但是他并不嫉妒,毕竟谭少韵这种学识虽然有家学的因素存在,但是更多的原因还是来自于个人的自觉啊。 对于学习这种事情,任一生虽然很羡慕有天赋的人但是他并不会嫉妒那些愿意下苦工的人,他只会对这些肯下苦工的人致于最高的敬意。 因为他自已也尝试过要努力学习,可是他完全做不到啊,学习这件事他就像是做长期股票一样,不仅苦而且很难在短期内看到收益,甚至有些人做了一辈子都看不到涨幅板。 所以对于谭少韵虽然羡慕对方的家世,但是也还是能够接受,毕竟对方能够成为现在的她全靠自已努力以及那微不足道的家族推力,即使那微不足道的推力才是最关键的。 但是这并不能让他羡慕到质壁分离,反而是向流天的带给他的外貌压力让他很焦虑,直接让他忘记了自已所抄的《齐物论》了,忘记了要去除分别心。 不过这也正常,他就是一个搞搬运的,他怎么可能真的做到心无二心,身外无物的境界呢。 “啊这,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搞错了” “我搞错了,怎么可能” 面对自家老爸的来电,韩冷即使非常不情愿,但是依旧还是来接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来电话的目的居然是旧事重提,而且这一次并不像上次那样只是说说而已。 上次对方只是有意无意的暗示,表示白家他白叔的女儿怎么怎么样来着,总之就是把对方形容的跟那啥一样,因此他自然明白对方的暗示。 但明白归明白,他对此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对方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没谈好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居然对他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并没有计较,就这么让他蒙混过关了。 但是他也明白他这次虽然蒙混过关了,下次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就算没有白家仙女也会有其他什么家的仙女,而就在他都快忘了有这一回事的时候,韩世明居然又来了。 而这个对方的旧事重提而且所用的语气也不像上次那样模棱两可,直接问起了他对于那个白家小姐的看法,相对于上次的底气不足,这次老韩的通知明显硬气的很多,就像是和谁达成了一致一样。 “谁啊” 韩冷这一次又想故技重施,于是他故意假装不知道是谁,实际上他能不知道对方说的是谁吗,她都见过对方好几回了。 除了第一次是他去京都故地重游的时候偶然遇到的,其他几次都是叶静染邀请对方过来他们工作室参观游玩所见到的,虽然他很好奇对方为什么每次过来的时候自已都在,自已不在的时候对方就没有来过一次。 这不是他自信,而是事情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蹊跷,再联合今天老同志的到来,这让他自然而然的明白了这所谓的巧合似乎都不过是早有预谋。 “若惜啊,我上不是和你说过吗,我大学同学白乐天的女儿,你该不会忘了吧”(这次闹最好不要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忘记了,也最好给我想起来) “……” 面对韩世明明显的语气变调,韩冷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叹了一口气然后假装出很惊讶的表情。 “喔,你说的是这个啊”(然后呢) “你该不会真的忘记了吧”(怎么的,你小子不同意) “没有的事”(我确实不想同意) “是吗”(可以说说为什么嘛) “当然了,不过印象确实不太深,毕竟我最近真的有点忙”(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 韩冷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拒绝韩世明的好意,只能将心比心的用工作为由来拒绝对方了,企图和对方达成意念合一的境界。 毕竟想要攀上高枝就先得证明自已水平,他韩世明当初不就是这么干的吗,打铁还得自身硬,虽然这句话对于韩世明来说水分有点重,但是这不影响他用这个借口来劝说对方。 “再忙也要考虑个人情况啊,想当初我和你妈也是先成家后立得业啊” 韩世明这话一说完,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果然另一边的韩冷就像他所想的那样爆发了。 “所以我妈现在不见了,而我多了一个后妈和一个弟弟” 韩冷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啪”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嫉妒使我因式分解 “所以你认为是我表错情了” 当任一生把自已和向流天一起去教官食堂的一路见闻说给谭少韵听之后,谭少韵立马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然后随着谭少韵将一众复杂的表情收起之后谭少韵就表示是他想多了,人家女宿对于向流天的特别照顾不仅仅是因为他向流天长的帅而已,更重要的应该是向流天的背景。 “不然呢” “哈” 因为系统溜号不在,因此很多事情任一生仅凭自已是很难看清楚的,而也是因此谭少韵非常奇怪,平时看上去挺机灵的任一生为什么这个时候犯糊涂了。 难不成嫉妒除了能让人面目全非还能影响人的智商不成,对此谭少韵只是暂时把任一生的智商不在线理解为这个样子了,随后她给任一生解释了起来。 “你不会真的以为向流天真就是凭借着他那张脸才能有现在的成就吗” “当然不是了,还有武力” 事实上任一生还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之所以主推向流天上位除了因为对方是自已的舍友,而且武力值经过系统的认证,更重要的是对方长着一张连他都觉得很帅的脸。 因此他才会主推向流天,毕竟那个祝斐也是经过系统认证的,毕竟综合实力可是遥遥领先于向流天的,虽然说想要拉这个人下水有点难,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可问题就是祝斐虽然长的也确实还行,但是相比起向流天这种一看就很让舒服有信任感的形象,祝斐那笑眯眯笑里藏刀的形象还是不那么容易让普罗大众所接受。 “……” 谭少韵自然不清楚任一生此时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任一生这个时候脑子已经完全被嫉妒所占据了,嫉妒已经让他因式分解面目全非了。 此刻他已经没有一点点智商了,可是谭少韵不清楚的是,或许这个时候的任一生才是最真实的任一生,虽然脑子确实被嫉妒影响了。 但是本来就没有多少脑子的任一生影响了也就影响了,根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你怎么了啊,继续啊” 任一生见谭少韵突然不说话了,于是赶紧提示对方继续啊,对此谭少韵先是给了他一个白眼随后不情不愿的继续开口。 “你就不能用你的的脑子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脸这玩意有什么用啊” “有啊,任游就是刷了他舅舅的脸进来的啊” 谭少韵没有想到任一生还在刷新他的智商下限,这下是真的给她惹毛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任游的物理水平那是和我一样可以免试的” 谭少韵不知道为什么说道这句话的时候明明很气愤,但是却夹杂了一丝不自信在里面。 事实上任游的水平可不仅仅是她所说的那种可以免试的程度,对方不管是理论物理还是实际应用物理都非常厉害,因此不管是哪一边都非常希望任游加入。 可是任游加入军校基本是就等于宣布理论物理失败了,因此这也是谭少韵说这话底气不足的原因,因为他把自已和任游相提并论确实有点往自已脸上贴金的意思了,不过好在任一生对这些并不知道。 “咳咳咳,是吗,我忘了” 经过谭少韵这么一说他才忘记了自已一开始可是和对方说过这事的,对此任一生只能说都怪那个傲风,如果不是他的出现,任一生怎么可能会在任游身上安一个关系户的标签呢。 “呵” “咳咳咳,还是继续说说老向吧,话说我们说到哪了” 面对谭少韵的冷笑,任一生有些尴尬,于是赶紧转移话题,把话题重新拉回到向流天身上。 “说到帅气的向流天得到了七教官唯一女性女宿教官的青睐” 不知道为什么,谭少韵这个时候反而肯定起了向流天的外貌起来,着重点明了一下。 “咳咳,对,就是这个,话说你发现了什么” 任一生对此也不尴尬,非常淡定的等待谭少韵的‘授业传道解惑’,这也算是失去了系统之后的任一生为数不多的优点了,知道虚心请教了。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女教官在对待你的这个舍友之前每次都会去看那个主教官吗” “是吗” 实际上谭少韵对此也是猜测,毕竟她不像任一生一样和对方一起去过教官食堂,有过更多的接触,她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凭借着之前女教官在正式和向流天开始比武的时候看了斗主考官一眼猜测的。 而她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引导任一生思考从而开始回忆起他和向流天跟在女宿一起去教官食堂的具体过程,从而验证自已的这个猜测到底对不对。 “咦,你怎么来了” 当任一生和向流天一起跟在女宿后面准备进入前面一个食堂模样屋子时,结果在门口的时候被之前和他搭话的阳光少年虚老四给拦住了。 对方眼中似乎并没有和他同行的女宿和向流天只有他一样。 “……” 对此任一生自然不敢轻易回话,而是把回话的选择权交给了女宿,毕竟他现在不管是从身份还地位上来说都不便直接绕过女宿和眼前的这个人搭话。 怎么说他也是女宿邀请过来的,虽然有可能女宿邀请的只是向流天,自已不过只是一个添头,但是不管怎么说该不该开口得请示邀请人,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更重要的就是在没有搞清楚这些教官之间彼此间的关系之前最好不要私自和其他人搭话,这样很容易会在无形之中被人挂上标签,虽然他这个时候大概率已经被人挂上女宿的标签。 但是这个不重要,因为对方名义上就是他新认的姐姐,对此他完全能够接受。 “小虚虚,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这是要挖我的墙脚吗” “女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就是搭个话而已,你干嘛这么敏感啊” 面对女宿的态度,虚老四顿时老实了,起身给任一生让开路。 “小任啊,我跟你说啊,你别看这个虚老四表明笑嘻嘻一副阳光开朗活泼大男孩的模样,实际上内心阴暗的狠,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骗了” 就在任一生跟这对方进了屋子之后,任一生还没有有来得及欣赏这一副军旅风装修的餐厅时,女宿就给自已来了这番提示。 最关键的就是对方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根本不管跟在后面不远的虚老四到底听不听得见一样,直接就这么脱口而出,这让任一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甚至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说给自已听的。 好在他还没有挣扎多久,就有人主动帮助他回答了。 “女宿,过分了,你这样背后说人坏话不合适吧” “我这不是没有背后说人吗,你不是听得见吗,而且我这不是在你前面说的吗” “……” 女宿这话直接给虚老四噎得说不出话来了,并且为了故意证明女宿的理论以及自已理论,他甚至特意跑到了他们一行人前面,似乎就是为了坐实女宿背后说人坏话这一罪名。 不过他这波行为艺术是很有用的,女宿确实被他给控制住了,好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到了用餐点,看到了正在吃饭的斗老大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整个过程任一生感觉很无聊,因为这些教官每个人都不说话,处于中心领导地位的斗主教不动如山,吃饭的时候非常安静,其他人打好饭也是默默吃饭,似乎斗主教不开口他们就不开口。 只不过任一生怀疑他们会打暗号,因为自从他和向流天打好饭之后落座之后,众人看向他俩的眼神就没有停过,尤其是向流天,这让他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向流天才是他们老大,那个抖主教就是一个摆设一样。 “这不就对了嘛” 听到任一生的叙说到这里的时候,谭少韵直接打断了任一生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并且下了诊断书。 “啥,什么对了” 任一生很奇怪,自已都还没有说完,怎么你就把诊断书给下了啊,因此他很好奇这谭少韵这诊断书是怎么下的。 “当然是你的舍友向流天的身世之谜啊” “啊” 任一生很奇怪,怎么就扯到向流天的身世起来了,谭少韵该不会认为向流天就是斗主教官的儿子吧,任一生说到这里自已都笑了,觉得这也太无厘头了。 “你笑什么啊,难不成你觉得我猜的不对” 任一生因为笑得太嗨直接色形于面了,于是谭少韵立马就明白了任一生这是知道了她的猜测,并且还质疑起了她的猜测,对此谭少韵自然不乐意。 “不是,这事用脚想想都不可能啊” 任一生则是很老实的表达了自已看法,认为这不可能。 “是吗,你确定” “我确定” “那要不赌一下” “不赌” 谭少韵还准备坑一下任一生的,结果任一生根本不上当。 “为啥,你不是很自信吗” “我不喜欢赌博” “……” “说说你的理由吧,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啊” 任一生见谭少韵一副藏着掖着的样子顿时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兴趣了。 “呵呵,忘记告诉你了,那些教官的名字对于我们这些通过考试正式入学的人来说是有权限查到的” “……” “对了,咱们主考官也姓向,好巧啊” 第一百六十九章 遇贵人先立业 “怎么了这是” 一进门看见韩冷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叶静染有些不解,他过来主要是想针对董助理取消孟诗远演唱会计划一事过来询问对方的意见。 毕竟这事涉及到了他韩冷的外事运营,可是看起来现在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 “……” 看着几乎是卡着点进来的叶静染,韩冷脸色复杂的看着对方,内心万千思绪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自然不相信对方是真的恰到好处的刚好到这里的,那么问题来了,假如对方早就到了。 那么对方又是什么时候到的,因此对方在外面又听了多少呢,这事可不简单。 毕竟他叶静染和他此次和韩世明聊的主角白若惜的关系一直都是不清不楚的,几乎每一次他邀请对方过来的时候都是自已在公司的时候。 因此这个时候他在犹豫要不要和对方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毕竟要是继续让对方这样当间谍下去,即使他有所防范也很难做到百分百的应对。 因此与其假装不知道和对方虚与委蛇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正所谓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所以他打算和叶静染正面聊一聊,如果可以策反对方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听见了吧” 韩冷在心里做完权衡之后于是就开始试探性谈话。 “没有” 叶静染不知道韩冷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此第一时间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否认。 “你这么激动干嘛,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韩冷依旧在试探。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刚刚才到这里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叶静染也是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就是因为他韩冷什么都没有说,所以她才真的什么都不敢承认。 虽然她确实是早来了一会也因此听到了那么一点点,至于听到了多少那就要看他韩冷又有多少表示了。 不然她叶静染一概什么都没听到,她准备用这些东西好好去和白若惜讨价还价来着。 “算了,你不承认就算了,不过有一点需要提醒你,不管你听到多少,我都不希望传到白若惜口中” “为什么” 叶静染一不下心就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随后又故作镇定的解释道。 “怎么了,你和小白怎么了,还有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你要相信我啊” 很明显韩冷并不相信他的鬼话,于是直接挑明道。 “我和白若惜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希望你不要再掺和下去了,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喔,怎么了” 眼看韩冷想要捅破窗户纸,叶静染顿时也不装了。 “我的家庭情况你应该有所了解,毕竟这对于你叶家大小姐来说是很容易的,听任哥说过他上次还去过你家来着” 韩冷再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提了一嘴任一生,一方面是为了表示他并没有可以调查对方,这些都是任一生告诉他的,另一方则是有一点威胁的意思。 表示我既然我没有掺和你和任一生的事情,那么你最好不要掺和我和白若惜的事情,他韩冷虽然没有成事的能力,但坏事的能力还是有的。 “是吗,话说你觉得任哥怎么样啊” “啊” 韩冷被叶静染这话有点搞懵逼了,明明他在和对方说自已和白若惜的事情,怎么对方主动说起任一生来了。 “还行啊,仗义执言,侠骨柔肠” 虽然不太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但是只要夸就完事了。 虽然他可以不用给叶静染面子,但是还是那句话,有些人虽然不能成事,但是他们有能力坏事,能不得罪就最好不得罪。 况且在夸奖任一生这件事他根本不需要违心,因为他这话完全发自内心没有一丝作假,每一句都有理有据。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 叶静染的这话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因此直接给韩冷干沉默了,毕竟他不管是站在洛非池的立场还是自已立场,他都是支持江鸠的。 因此叶静染这横插一杠子的事情他能够选择中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很难得了。 毕竟到时候不管是洛非池还是江鸠兴师问罪找上门来的时候他都可以以不知情为搪塞理由,毕竟他没有参与过,确实是不知情。 但是眼下叶静染的样子明显是不想让他作壁上观当旁观者的,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回应,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虽然明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但是韩冷依旧选择退一步,试探一下对方的决心,看看对方会不会就此罢休,也算是给自已一个思考理由。 “难道我们在一起共事了这么久,你对我就一点了解都没有吗” “你这话说的,我们虽然在一起工作,可是我们一共也没有说几句话啊,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跑啊” 韩冷这话看上去挺有道理的,实际上敷衍至极,就算你们没怎么说过话,工作了这么久也还有的主观印象了,你直接不回答是个是什么意思啊。 而韩冷不回答甚至还有自已经常出差这事在点对方,希望对方差不多得了,不要乱点鸳鸯谱,同时也是把话题从任一生和对方身上转移到自已和白若惜身上。 今天关于她叶静染掺和他和白若惜的事件必须的有一个说法。 “俗话说遇贵人先成家,遇良人先成家” “啥意思” 任一生不太能理解谭少韵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自已吃个早点好不好的结果被对方来了这么一句,早知道就不答应这傲桓那破事了。 毕竟现在的他硬气起来了,有了系统给他开的挂,他现在跑个操就跟闹着玩的,因此对于刚来的时候因为好几天没有吃到早点而病急乱投医答应了傲桓那舔狗的提议。 答应吃了的早点之后就会帮助对方给女神也就是自已的‘好妹妹’谭少韵带一份,然而每一次带饭谭少韵似乎就像是知道什么,不仅全部都给他吃了,还要让他当着他的面吃。 这些都不算啥,最关键的就是对方在他吃的时候总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今天的话就更奇怪了,直接让他想单方面撕毁协议。 “就是字面意思啊” “不懂” 不知道为啥,是不是自已的临时挂开的有点厉害,系统被封了这么久都没有反应,在习惯了系统吐槽般的旁白之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任一生已经习惯了不用自已动脑子了。 因此对于谭少韵的这番话他一时半会想不出对方具体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 谭少韵很无语,她也不清楚任一生这是装的还是真的,毕竟对方的这表情也不像是假的啊,于是她没办法只能直接一点了。 “意思就是你和江鸠什么时候结婚啊” “咳咳” 任一生听到这话直接因为太过于激动导致被早点给卡住了,直到喝了几口对方递过来的水之后缓了好久才缓了过来。 “啊,不是,为啥你看上去比我还急啊” 不过任一生身体是缓过来了,但是这脑子一时半会是缓过来了,谭少韵这话直接给任一生整不会了,不知道谭少韵到底要干嘛。 “我看上去很急吗,不急吧” “呵呵,你就这么想吃席吧” 任一生此时的表现才是他正常的见闻,他给谭少韵的表现理解成了前世村子里期盼吃席的那些看热闹的人。 “哈,你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怪怪的啊” “怪就对了,因为除了吃喜宴还有丧宴” “……” 谭少韵对此不疑有他,因为任一生确实是从小地方上来的,他们那个地方现在还保留那样的习俗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让她有些无语,感觉有些鸡同鸭讲。 她明明说的是城门楼子,对方非要扯胯骨轴子。 “咳咳咳,你说这事应该还早啊,我现在才几岁啊,怎么的也得等我混出一点名堂来啊”(我不能一辈子活在她的光环之下啊) 任一生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之后终于和谭少韵对接上了频道。 “早吗” “当然早了,我现在还在上学啊”(至少也得等我上完大学找到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再说啊) “看来你是完全没有理解我那句话的意思啊” “有吗” 事实上任一生怎么可能不理解对方那句话的意思,对方无非就是再说遇到江鸠这种良人最好赶紧把事情给办了,可是正像对方所说的那样,遇贵人先立业。 因此当贵人和良人同时摆在自已面前的时候他自然而然要优先选择贵人从而先立业了。 毕竟不管是前世还是前生,先立业再成家这种观念对于任一生这种人来说可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男人要是没有一番事业就成家,怎么证明自已有为良人遮风挡雨的能力。 说起这个他就想到了前世社会中一眼望去无良人全是物质女的现象,对于这个情况,任一生虽然说不赞成但是能理解,错的是世道,世道让人心不古。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话是让你选择贵人还是选择良人” “啊” 原本他想的就是这样,对方既然是和江鸠一起的,那么让他选择良人并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对方这话却让他懵逼了,就在他以为对方叛变了江鸠的时候对方却给了她一记重击。 “其实都不对,而是遇富婆成家立业 第一百七十章 遇富婆成家立业 ‘遇贵人先立业,遇良人先成家’,这句话在中国传统文化蕴含了关于个人发展和生活选择的智慧。 首先,“遇贵人先立业”意味着在职业生涯中,如果能够遇到一位能够提携和指导自已的贵人,那么应该抓住这个机会,优先发展自已的事业。 贵人的帮助可以使个人在事业上获得更多的指导和机会,从而更快地取得成功。 在现代社会,这种观点同样适用,一个好的导师或者合作伙伴,能够帮助个人在职场上更快地成长和进步。 其次,“遇良人先成家”则强调了在个人生活中,如果遇到了一个合适的伴侣,应该考虑优先建立家庭。 这是因为家庭是人生幸福的重要组成部分,一个稳定的家庭环境能够为个人提供强大的精神支持和动力,有助于个人在事业上更加专注和努力。 在现代社会,虽然个人的选择更加多样,但这种观点依然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它提醒人们在寻找伴侣和建立家庭时,应该给予足够的重视和考虑。 原本任一生还以为谭少韵叛变了江鸠,选择了他亲爱的‘一生哥哥’,所以用自已的丰富学识来告诉他应该在适当的时间做适当的事情。 毕竟人生的不同阶段有不同的重点和任务,应该根据实际情况和个人目标,做出合理的选择和规划。 无论是事业还是家庭,都应该基于个人的价值观和生活目标来做出决策,这样才能够实现真正的幸福和成功。 但是随后的一句‘遇富婆成家立业’着实让任一生有些绷不住了,原本他以为自已要做的是先把眼前能抓住的事情干好,以后的事情等到以后再说,别为了抓芝麻却把西瓜弄丢了,转过身又想找西瓜,那只能后悔莫及了。 结果兜兜转转的半天是自已自作多情了,对方始终是站在江鸠那一边的,对此任一生自然不会听对方的,因为他有自已规划,作为一个两世为人的传统男人。 任一生内心其实非常大男子主义的,软饭虽香但却不能贪杯哦,如果没有软饭硬吃的能力那么最好还是多提升自已,还是那句话有剑不用和无剑可用是两回事。 生活中有很多道理是可以通用的,你可以表现的很菜但是你不能真菜,就像你吃软饭可以,但是你不能没有自已吃饭家伙,毕竟别人给的饭自始至终都是在别人手中。 想要什么时候吃,吃多少都是要看别人脸色的,因此想要保证自已始终有饭吃就要时刻磨一磨自已的剑,假如哪一天人家不供饭了也能自已出去找饭吃。 所以这也是在贵人和良人同时出现的时候他会优先选择贵人的原因,毕竟不管是传统文化中男人要顶天立地的思想还是前世见惯了太多物质女的原因,让他明白了立业重要性。 毕竟打铁还需自身硬,只要立业了,看着都像良人。 “我牙口好,不太喜欢太软的饭,饭太软了不经饿” 面对叶静染的逆天言论,韩冷直接表示他接受不了。 韩冷怎么也没有想到叶静染虽然被他拉回到了他想要话题上了,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直接,直接说起了白若惜的各种好。 一开始韩冷觉得挺正常的,毕竟对方这番话挺客观的,如果是把白若惜换成她叶静染自已,那番话完全可以理解为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对此韩冷为了不让对方自言自语显得尴尬,还特意尬笑了几声以示尊敬,只是没想到这叶静染越说越离谱,最后直接话里话外在暗示她吃软饭了。 虽然对方没有直接说,但是他很清楚对方就是这个意思,因此他直接开口严词拒绝了。 “不经饿就多吃几顿不就好了吗” 对此叶静染似乎并不想就此放弃,既然他韩冷把话挑明了,那么她以后就不好再耍小动作了,因此为了她和白若惜的联盟不至于立马解散,她觉得自已可以来个擒贼先擒王。 自已要是直接把韩冷给拿下了,那么她就完全没必要让白若惜这个中间商赚差价了,她完全可以让韩冷成为他计划的推手。 好家伙,两人想到一块了,得亏两人没有读心术,必然非的当浮一大白才能抒发这人生难得一知已的快哉。 “好了,差不多了得了,你来应该不是说这个的吧” 韩冷没有想到自已的策反计划还没有开始对方先对自已发起了诏安状,于是他立马转移起了话题,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小事而已,哪有这个事重要啊,我觉得伯父的话很有道理,你作为子女的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他们毕竟是见识过世面的,他们的经验也是可以借鉴的” “呵呵” 当听到叶静染居然拿韩世明来压他了,韩冷的态表情立马变了,态度也冷漠了起来,反而主动了起来。 “借鉴他的经验,你确定他的经验可以借鉴吗,你应该不太了解那家伙是怎么起家的,毕竟但凡你要是知道你也不会在我面前说起这番话了” “怎么起家的” 叶静染这个时候也发现韩冷的态度不对劲,也明白了此时就此打住是最好的,可是现在是他发出诏安状的最好实际她自然不想就此前功尽弃,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询问。 “遇良人先成家呗” “遇贵人先立业啊,老头,我总算知道你为啥什么淡定了” 周晴天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和自已助手老万的聊天中聊到了先成家还是先立业,结果万元亨不仅站先立业,而且还给出了具体的理由。 表示不管是从现代女性的物质要求,还是从男生的责任与能力需求都是先立业重要,对此万元亨给出了非常充分的论证,还特地给周晴天看了看他的那篇登上了某知名学术杂志上关于《先成家还是先立业》论文。 看样子这万元亨没少研究啊,不过周晴天关心的可不是这个,而是他家老头和自已的好师弟的事。 因此周晴天由此想到了周一鸣为啥明明被人摘了桃子却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因为只要任一生选择了先立业,那么作为贵人的周一鸣自然是任一生应该摆在首位的。 所以即使这一次任一生的去留问题出了意外,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周一鸣努力了这么久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反而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毕竟他周一鸣已经证明了货与世家是没有前途的,那么他让任一生货与国家就是基于他的一生经验而得出的最好算法。 “是吗”(说来听听) “你应该是在就算准了我师弟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所以他在没有成就一番事业之前是绝对不会成家的。 因此你这个把他领进立业之门的贵人算是功德圆满了”(你现在应该很高兴吧,在和啾啾的对决中你自始至终都是处于不败之地,这波更是先拔下头筹了) “功德圆满是吗,小子,你的道行还差点远呢”(你也太小看那位了) 对于自家傻儿子的话,周一鸣很显然不是很满意。 “哈,难道不是这样吗,像我师弟这样的男人是不会一辈子就居人下的,迟早要有,也会有一番作为的”(任一生这人我知道,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他是不可能一辈子活在江鸠的阴影中的) 周晴天随后就针对自已和任一生交流中把自已的感受说了出来。 通过任一生动不动就向他哭穷的事情来说他很清楚自已这个师弟是一个很要强的人,明明坐拥一座金山却不使用,是因为不会吗,不是,而是不想被这座金山所束缚。 “你说的很对” 周一鸣听完周晴天的这番话之后,很难得的给出了赞同的意见,但是周晴天并没有因此而高兴,因为能从中听出很明显的不足点,因此他静静地看着周一鸣等待着对方但是后面的话。 “但是你始终只是站在了任一生的角度去看问题,你从来没有全面的看待和分析过问题” 正如周晴天所想的那样,周一鸣的但是紧随其后。 “喔,是吗”(难不成事情都成这个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变故吗) “你可不要忘了,现在啾啾上马的三驾马车是谁提议,又是谁在具体操控” “……” 周晴天一听坏了,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万元亨在说完成家立业的论文之后所说过的一句玩笑话——遇富婆成家立业。 原本他也只是当成玩笑话来听,可是现在经过老头这么一分析,他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看来老头子在不知不觉中落后了这么多啊。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刚才不是还说我立于不败之地吗,怎么现在一副我赶紧投子认输的表情啊” 与周晴天相反的是,周一鸣对此反而是更乐观了,这让周晴天一脸懵逼,不明白老头子这是啥情况,这不十五还等啥啊。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那几位输了还挺不好意思的,我从临时工变成了正式工了” “哈,也就是说就算洛老头回来想要上位也要重新走程序了” “差不多,虽然对于洛老头没啥区别,可是那是建立在我什么都不做的前提下” “那确实不错啊,可是这和任一生有什么关系呢” “你猜” 第一百七十一章 策反成功?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吗” 当韩冷把自已母亲是如何呕心沥血给韩世明做牛做马的经历说完之后,韩冷如释重负的开口道。 韩冷说这话自然不仅仅是自揭伤疤找一个人诉说衷肠而已,而是他想通过这件事把韩世明打成一个坏人,那么任何有关韩世明的事和话都变成屁,做不得数了。 那么对方搬出韩世明的这招就从妙手变成了臭手,同时也为自已接下来的谈话奠定了主动有利的地位。 “不好意思啊,是我唐突了啊” 果然正如韩冷所预料的那样,他这一招自揭伤疤的苦肉计确实让叶静染陷入了不利的局面。 毕竟这事可是涉及到了已故的莫子衿,韩冷的母亲,同时还是她很久之前一直喜欢的一个女歌手。 只是可惜了,她第一次听到对方的歌声时就被对方的歌声惊艳了,还想着长大了有机会一定要见见真人。 结果到后来她才意外得知这个人已经过世了,因此她经常感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故来着。 这也是想着成为一个歌手的原因之一,因为长大后他一直听说莫子衿距离殿堂级歌手只有一步之遥了。 因此她作为一个资深狂热追星族,自然有着帮助偶像实现这个目的,上次和韩冷说起这事还特意用这个问题拷打过对方。 本来上次她就想借此机会从而询问起莫子衿的具体情况来着。 只是她没有想过真相会是这么一个样子,这个时候如果不是深深刻在她脑海中的任一生在支撑着她的话。 此刻的她已经叛逃了,毕竟对方可是偶像之子,因此当韩冷这一招一出手,虽然她还没有叛变,但是距离叛变也没有多远了。 “没事,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这件事所有的歌迷粉丝都是无辜的,有罪的只有一个人” 为了自已的策反大计,韩冷特意把叶静染归为粉丝,并且提前和罪魁祸首韩世明切割了。 表示只要你是我妈的歌迷,那我们就是自已人,自已人之间自然不会有这样那样的不好。 “是吗” 面对韩冷的大度,叶静染果然被这一套小连招给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颇有一种再多说一句有关白若惜的话那就是韩冷他爹韩世明那个压榨偶像导致偶像累死的罪魁祸首同党的嫌疑。 只能说韩冷这一招划等号玩的溜啊,先是按着莫子衿的话题不提,先把白若惜和韩世明划上等号。 毕竟让韩冷和白若惜对接触是韩世明的策略,他韩世明自始至终就想着通过白若惜从而傍上白家的大腿。 为自已的暴发户形象做背书,从而想着欧德氓领进步。 而他们之间的联系就是韩冷,现在她叶静染也想掺和这件事,那么就是也准备和白若惜和韩世明这个已经被划上等号的等式接洽。 自然免不了要被打成同党,但是叶静染的身份又比较特殊,她和老大洛非池的红人任一生的关系不清不楚,所以这就导致了对方仅不能被打成敌人,还要尽可能的争取对方。 因此当他放出最终大招莫子衿这个话题的时候自然是希望对方弃暗投明的,只不过他内心既希望对方的联合,但是又不想和对方走的太近。 毕竟他和自家老大的目的是一致的,他们都希望任一生和江鸠能够稳定的走下去,这样才符合他们所有人的利益。 因此他这个时候都不知道谁才是被策反的那一个,他如果接纳了叶静染,是否真的还能做到像以前一样毫不知情的作壁上观而置身事外呢。 “韩老大,我觉得你做的对,年轻人就是要讲究恋爱自由” 而叶静染见韩冷都这样表态了,自然也不含糊,立马就选择了一个有利于韩冷的话题。 成年人就是这样,只要尊重人性,前一秒她可以说的是鬼话胡话,但是后一秒双方达成了一致,利益一致了,她就可以一本正经的说人话。 前一秒她叶静染可以为了维持和白若惜的联盟而违背自已本心说出孩子要多听一下大人的话,他们过的桥比自已走的路还多,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种她自已都做不到的话。 但是当后一秒韩冷展示了他可以合作的态度之后,她立马就展露自已内心真实的想法。 没错,年轻人应该恋爱自由才是她真正的想法,毕竟生活在大家族中,她们可以说什么都不缺,只缺自由,自由是她们这些人一辈子的追求。 所以为了表示和韩冷合作的真心,她自然可以袒露真心和韩冷共情,毕竟韩冷能够说出这话,基本上就已经把任一生给卖了。 “阿嚏,什么叫我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啊” 任一生这几天过的不是很美丽,因为宿舍里的几个人除了祝斐之外每天都正常参加了为期七天的入学考试,其他的人全都通过了特别考试,这就让他的这个特别考试的‘状元’显得特别没有排面。 最搞的就是,唯一没有通过特别考试来入学的祝斐在他眼中是属于只要想过就可以随便过的,因此这就显得他的这个特别考试非常水。 但是实际上水不水只有他知道,水吧,这是系统开了两个挂才过的,不水吧,基本上是个人只要有一技之长就能过,对此任一生非常难受。 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季氏将伐颛臾》)正常来说一个人不会在意贫穷,而担心财富不均,因为穷意味着大家都穷。 任一生此刻的心情就和财富不均有些相似,凭啥他累死累活系统都下线了才通过的,为啥这些人随便表演个绝活就能通过。 正巧这时候谭少韵有事找他,因此他根本没有多少心情搭理对方,因为对方这几天趁着系统不在不停的在嘲讽他的智商。 所以他并不是很想和对方说话,因为这样一方面是心情不高兴,另一方面自然是容易被对方看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出来。 “不然呢,你这个人的智商还有待提高” “Mr.Gld,对于你的这句话,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顾维新最近因为要知道洛非池写作,因此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校度过的,因此已经很久没有发表过新作品了。 对此有些人就急了,其中就包括之前在他还没有获得风雨奖的朵拉,朵拉这一次依旧又像之前堵他的专访一样开始堵他的散文。 对此顾维新并没有多少想动笔的心情,于是就和对方谈起了有关于对方工作的事情。 “怎么说你现在也是一个总编了,没有必要像个小编一样在到处堵人了” 顾维新的态度非常明显,你现在名义上是总编,可是你干的还是之前小编的活,那么你这职升的有什么意义呢,总不至于说你是一个热爱工作的人,所以并不在意这样的安排吧。 “总编怎么了,总编也需要业绩啊,不达标依旧要被扣工资的啊” “呵呵,总编总编,关键是总不在编,你既然是总编了,那么自然需要统筹安排自已手下去干活啊,要不然报社养他们这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啊” 顾维新甚至担心对方听不懂,还特意说的非常简单,反正他之所以这么好心的指导对方意图也非常明显,虽然我并不觉得我欠了你,但是看在你之前那么支持我的份上。 姑且把你当成一个粉丝吧,为了回馈粉丝,我决定给你上一课,教你一招正确打开职场的方式。 “哈,那我今天……” “认真一点啊,我在和你说正事啊” 本来朵拉还想把话题重新拉回到约稿的话题上,但是顾维新根本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而是继续紧扣主题。 “Luo,你什么时候参加克里斯刊的侦探会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啊” 艾克自从看了洛非池在悬疑峰会大杀四方的视频之后顿时热血沸腾了起来,一直都想找对方好好聊一下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对方从雄鹰金山大学回来之后每天都很忙,每次回宿舍的时候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因此出于礼貌他一直都不好意思开口。 直到今天洛非池精神看起来不错的时候他才敢开口,本来他是想询问一下和对方一起的那个人是谁来着,但是又觉得直接问不太礼貌,所以打算循序渐进,先让对方到自已逛一逛克里斯刊侦探会的内部讨论会。 “你说这个啊,我已经好久没有参加了啊,等什么时候有机会我介绍你啊,正好我的名额空着也是空着” 实际上洛非池在没有任一生的场外援助他根本不敢去,毕竟现在的他可是推理新星,走到哪都是焦点,如果他去了对方让他出手他要是拿不下来岂不是很尴尬。 “啊,你不去吗” 艾克对此很疑惑,虽然他想去讨论会是真的,但是他更多的是想看洛非池的表演的,毕竟他们虽然是一个宿舍的,对方从来都没有和他谈过有关于推理的话题。 因此他想着如果在侦探会那种正式的场合,对方是不是就会名正言顺的说了,这样他就可以近距离学习了。 “我去干嘛啊,你别忘了,我可是学生啊,我的主要目的是学习啊” “……” 第一百七十二章 背信弃义! “我觉得师父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面对谭少韵明显有着挑拨离间意思的话题,虽然系统不在了,但是怎么说任一生也是两世为人的老家伙了。 就算没有系统的哔哔赖赖,他也是有着自已思考,因此他虽然做不到完美的反击,但是最基本的防守还是可以做到的。 “哈,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跳船吗” “想过啊,但是人生难得遇到一个可以共鸣的另一半” 实际上他这话半真半假,他不想轻易放弃江鸠的原因五成是因为洛非池,五成是因为对方的思想确实挺符合前世自已的标准,然后剩下的九十是因为系统。 毕竟不管是系统出品的道具还是技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过什么明显的问题,因此对于系统的指引任一生也是同样报以相信的态度。 就像系统所说的那样,既然他自已面对这样一个复杂且陌生的世界不知道该怎么走的话,那不如就按照对方指引去走,说不定系统说的这一条,他前世未涉及到的这条路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呢。 “啊这” 任一生这话给谭少韵整不会了,她几天都和你说了这么多了,合着你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不管是一开始的遇富婆成家立业还是现在明里暗里的映射周一鸣的不作为。 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帮自已好闺蜜,虽然很大程度上只不过是自已的一厢情愿,然而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自已表姐盯上了任一生的事,这种事她自然不会和江鸠说过。 为的就是想先通过自已手段让任一生和江鸠生米煮成熟饭了绝了她叶静染的念头。 虽然她感同身受的对叶静染的境遇很同情,但是对方千不该万不该把目标放在任一生这个名草有主的身上。 “怎么了,你似乎对于我师父意见很大啊” 任一生见谭少韵依旧喋喋不休,于是有些不耐烦了,但他的烦的更多的是对方趁系统不在对自已智商的压制,而不是对方的挑拨离间,因为他对于周一鸣的不作为也确实有一点意见。 虽然他本人对于从北辰转到凌志这件事没有任何反对意见,相反因为某些原因他还得谢谢这个在背后操作这件事的人。 但是他并不想当一个蒙在鼓里的蒙鼓人,因此他时刻都在等着那个给他做完整解释的人,而这个人他希望是周一鸣。 因此在任游给他做解释的时候他的兴致并不是很高,因为对象不对,而任游也没有对牛弹琴,所以只是草草的说了一个大概,估计也是明白了任一生的心理吧。 “没有的事,只是觉得人生这条路有宽的地方也有窄的地方,宽的地方可以并肩而行很多人,但是窄的地方就只能双人同行甚至独自冲锋” 然而谭少韵对此并没有在意,似乎看出了任一生此刻恼羞成怒的真正原因,直接给任一生丢出了一道选择题。 “那为什么不修路呢” 但是让谭少韵始料不及的就是任一生主打的就是一个不走寻常路路,直接表示你说的很对,但是我不听你的,我要走我自已的路。 “你……” “说的好啊,上次走的匆忙,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 就在谭少韵准备据理力争的时候,第三者插足了,最近和谭少韵分庭抗礼将女团阵营分成两个阵营的赵曌出现了,一出现就给了谭少韵难看。 “赵曌是吧,我叫任一生请多指教” “没错,是我,请多指教” 事实上赵曌怎么不可能不知道他任一生的情况,任一生从出生到现在包括家庭关系社会关系在内的所有资料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不请自来,礼貌何在”(有些就是没有多少教养啊,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 “来者皆是客,不要在意这些小节”(差不多得了,公共场合注意一点,人家没有礼仪,你这样说话就显得你有礼貌了吗) 按照惯例任一生此时应该站在谭少韵这边才对,但是奈何一方面是对方最近太吵了,他觉得有必要冷对方一段时间了。 另一方面就是当着外人的面他自然表现宽以待人,严于律已的优良传统,在他的印象中,赵曌是外人,此刻是需要宽厚对待,作为自已女朋友闺蜜的谭少韵这是自已人是需要严格要求的。 “任兄果然是识大体的人”(不像某人视界短小) 虽然不知道任一生此番宽以待人,严于律已的行为逻辑是什么,但是既然任一生摆出了这样的态度,她自然要以同样的态度回敬。 于是她也是在夸奖了任一生一番之后也有样学样的对谭少韵进行了针锋相对,只不过她的这番才做却让任一生眉头稍微锁了起来。 在任一生的行为逻辑中,他可以严厉对待谭少韵,那是因为他们关系好,但是她赵曌不行。 “你……” “赵曌兄弟何出此言啊,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回避一下吗,我和我妹话还没有说完” 因此就在谭少韵以为任一生背叛了革命居然联合外人攻击自已,所以她准备以一挑二将眼前的狗男女喷个狗血淋头的时候,任一生却调转枪口先她一步开火了。 “……” 赵曌有些懵逼,这前一秒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后一秒就变脸了,难不成她的出现反而让原本任一生和谭少韵这看起来即将破裂的联盟又重新修复了,那她不成小丑了。 “这样啊,那再聊” 赵曌也不留恋,走的非常干脆,也追究为什么,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 “……” 赵曌这拍拍屁股潇洒离去反而给任一生整不会了,没错,他这所以拍桌子不过是为了强调自已的聊天地位,从而让赵曌解释道时候优先考虑这样一个情况,谁知道对方根本没打算解释,直接就走了。 这就让他非常尴尬了,原本他是想着借着突然出现的赵曌杀一杀谭少韵的嚣张气焰,从而让对方收敛一点,至于什么背信弃义他从来没有想过。 毕竟赵曌是她谭少韵的敌人,那么理论上就是他任一生敌人,因此他是不可能放弃谭少韵从而去站赵曌的,何况对方的观念和他的观念明显就不搭。 只是没想到这赵曌是不是看穿了他的白嫖计划,直接转身就走,让他的驱狼吞虎借力打力计划失败了。 “别看了,人都走远了,你不会是想这个时候跳船吧”(你该不会是喜欢这样的吧) “……” 任一生对此也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对方,企图通过自已眼神让谭少韵自已不好意思从而不再哔哔赖赖,然而事实证明是任一生想多了。 “你的眼光还不错嘛,平心而论,虽然我并不喜欢她,但是我却不能违心的说她半句不好的话”(她的优秀不言而喻) “……” 对此任一生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目光变得更加凌厉了起来,谭少韵对此熟视无睹,仿佛任一生的眼神是在鼓励她继续说下去一样。 “关键是她背景,了不得啊,我的背景已经够牛批了吧,可是人家比我还要牛皮,我……” 任一生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打断了对方,表示可一可二,但是不能再三。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可以” 然后谭少韵也确实没有继续说话了,而是用一种评头论足的目光开始打量起来任一生,虽然谭少韵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仿佛又什么都说了。 任一生从对方那番叹气而又欲言又止的表情中很清楚对方此刻对于自已评价估计不怎么友好,大概率就是前世物质女评价男人普信的那番话了。 结合之前对方对于赵曌的各种拔高,因此任一生很轻松就能通过此刻对方一脸的鄙夷不屑然后模拟出完整的对话。 “差不多得了” “我什么都没有说啊” 在模拟完具体的情景对话之后,任一生敲了敲桌子然后示意谭少韵别太过分了,对此谭少韵自然是非常冤枉的,表示她是无辜的。 “呵呵,我觉得这个地方并不适合你” “哈,怎么的,你这就开始不乐于见我吗” “……” 任一生对此表示了默认,然而任一生所预料的感情并没有出现。 “这才哪到哪啊,以后有你好受的” 事实证明,任一生还是避免不了自作多情,他以为对方会因为他这番话而难过,实际上对方根本不会,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谭少韵说完就离开了,于是留下了一脸狼狈的任一生回了宿舍,于是任一生就把这事和任游说了说,询问任游能不能动用他舅舅的关系把谭少韵给开了。 “怎么了这是,谭小姐这是怎么招惹你了,你这就要势不两立了” “有吗,我只是不想和她在一个地方上学,我早晚要被他给气死” 任游看着这赌气似上任一生有些无语,他发现任一生这进了军校之后就像是放飞了自我一样,开始释放天性了。 “那没事啊,你中午和她接触就行了” “哈,这又是什么说法啊” “你自已想” 任游说完就离开了,于是一脸懵逼的任一生就把目光看向了还在了李山和赵澈,两人也没有多想,随后就公布了所谓的正确答案。 “因为中午不在早晚的范畴” “……” 第一百七十三章 演唱会计划 “老孙呢” 韩冷听说了董助理想要取消孟诗远演唱会的事情,顿时召集众人看起了大会。 之所以会因为这件事兴师动众,主要是这件事第一涉及到公司的正常运营,虽然孟诗远的演唱会的收益除去各项开支之的大部分都被任一生的一纸协议给捐了。 但是根据财务的预算,依旧还能剩下不少可以留在公司的账上,虽然公司背后有大老板撑腰,但是还是要想办法自已造血。 不然后续老板们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他们也好有议价甚至拒绝的权利。 因为公司是在工作室的基础上建的,因此很多关于孟诗远的旧制都沿袭了,就比如董助理的怪异权限。 明明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助理,但是因为其和孟诗远那神秘的合约,导致很多决策上董助理都有着举足轻重的话语权。 就像现在现在的演唱会计划,本来这件事人家孟诗远这个主角什么话都没有,结果她这个助理跑出来指手画脚。 关键对于董助理的指手画脚,孟诗远自始至终什么话都没有说,因此韩冷对此也不得不启用会议来给董助理施压。 然后在召开会议的时候他看到孙景阳不在,于是问了一嘴,因为叶静染虽然是名义上的小组组长。 但是经过韩冷和孟诗远的默契之后,孙景阳成功变成了叶静染小组的实际领导人。 因此见这么重要的会议孙景阳竟然不在,韩冷自然有些绷不住了。 “你说这个啊,听说跟老朋友喝酒去了,还有我不是才是小组的负责人吗” 面对气头上的韩冷,叶静染很主动的上前给韩冷解答了疑惑,并且还趁机向韩冷宣誓了主权。 实际上今晚的会议是韩冷和他聊完天之后临时决定的,因此很仓促,并且她还特意没有告诉孙景阳。 因此孙景阳没来自然是他的刻意而为之的了,毕竟这种事就算孙景阳有事也得没事。 “也对” 韩冷看向了叶静染那张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脸顿时就红温了。 但是一想到才和对方完成了一笔y交易转头就因为孙景阳的事情跟对方闹掰了显然有些得不偿失了。 也因为这件事让他明白了,叶静染对于他和孟诗远安排孙景阳给她当助手的这件事似乎并不满意。 因此他也知道了得尽快帮助孙景阳建立自已的班子,不然以对方的声望放在并不肯认输的叶静染班子里迟早要出事。 “那么除了诗远和老孙之外都到齐了吧” “老韩你越来越有领导的派头了” 乐清风也是在韩冷和叶静染争论的差不多的时候开始下场收割战场了,于是一句玩笑话一方面吐槽韩冷差不多得了。 另一方面也是给韩冷一个一个台阶,避免因为没人给他搭话导致他的话落在地上显得尴尬。 “有吗,乐哥你就是喜欢开玩笑” “都来了,老韩你可以开始了” 乐清风自已展开的话题自已并没有接下去的意思,而是示意韩冷直接开始会议。 “既然董姐也在,那么我就先说说我对于这件事的看法了,我认为……” “老侯,怎么了这是,为什么突然找我喝酒啊” 孙景阳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已都跳槽到新公司了,这温婉的人居然还有人敢约自已吃饭,最关键的就是这个人竟然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赵静音,而是和他只有点头之交的申时。 想到这里他还挺难过的,自已虽然和公司有矛盾,但是在教导徒弟的时候可没有一点藏私,结果自已被扫地出门了,作为徒弟的一句话都没有确实让他心寒。 因此原本他是不想来的,理由随便都能找两个,首先就是彼此之间的交情并不深,自已徒弟都没有找他,因此申时找他的行为是非常危险的。 不管是对谁,都很危险,现在双方的公司正处于一个斗争非常激烈的状态,因此两人的见面都会让各自的公司对自已忠诚产生疑惑。 就算是他孙景阳也不敢仗着自已的资历以及韩冷对他的大力支持就瞎搞,毕竟他的直属领导可是韩冷的对头孟诗远。 而对于对方就更不对劲了,因为温婉听说了孟诗远要像往年一样进行全国巡回演唱会的时候,还特意把他们的台柱子徐凤鸣抬了出来准备和孟诗远同一时间开唱,隔空打擂台。 而作为曾经温婉的人,他自然是知道申时是徐凤鸣的地下男朋友这件事的,因此他认为申时约自已这件事明显就不对劲。 但是最后为什么他还是来了呢,因为申时说有重要情报要告诉他,他孙景阳爱来不来,对此孙景阳特意给自已的名义领导叶静染做了报备,以免自已中了陷阱没人捞自已。 “老孙,喝酒” 结果孙景阳到了之后,这申时不停的给孙景阳倒酒,孙景阳一直惦记着申时的重要情报,以及自已没来之前这申时就已经提前喝了很多酒,因此他也就没有做过多注意喝了起来。 可是喝了几杯之后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对方,这个申时一直给他敬酒似乎根本没有说话的意思,孙景阳对此倒不是说这个申时有什么问题之类的。 而是要是再这么喝下去,对方迟早要凉凉啊,正常人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样造啊。 “老侯,你要有事就直说,不用憋着,我孙景阳这么些年是个什么人你也知道” 孙景阳一看就知道这申时大概率是有事,而且是伤心事,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正常人没有事干嘛搁这借酒浇愁啊,并且看对方这喝的烂醉要死不活的样子,他一眼就看出这事不是小事。 最关键他还隐约之间对对方所发生的事有一点点猜测,但是他并没有直接说,而是以自已多年的嘴严口碑做保证,毕竟他在温婉工作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从他口中听到有关某某某什么不好的事情。 “老孙,哇……” 但孙景阳拿自已信誉做保证之后,申时这时候也停止了喝酒,泪眼婆娑的看着孙景阳,刚准备说点什么结果话到嘴边只剩下无语凝噎了。 也就是孙景阳对这件事也有些猜测了,不然就凭他申时这样看自已的表情,他恶心就得被恶心死。 “你该不会失恋了吧” 见对方迟迟说不出口来,于是孙景阳开口试探到。 “……” 对此申时的表情立马变了,一瞬间出现了很多东西,有惊恐,也有羞耻,还有愤怒,甚至有一丝释怀,在这么多表情中孙景阳唯一在意的也就是那一丝释怀的表情。 因为这一丝表情不仅让他坚定了自已的看法,也肯定了自已对于对方之所以会邀请自已的原因的猜测。 没错,他也是那位天后,温婉台柱子的受害人之一,这怪不得这申时出了这档子事第一时间找的是自已。 估计打的就是建立失恋阵线联盟啊,可是说实话,他和那位虽然分手时闹得动静挺大的,但是双方基本上属于是和平分手,因此外界基本没有多少人知道。 所以他完全做不到和对方感同身受的样子,因此只能故作姿态的例行慰问。 “往好处想,你终于不用因为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而放弃整片森林了” “是吗” 对于孙景阳明显就不够诚心的安慰,申时反而一点都不生气,而是半释怀半纠结的反问道。 “所以你这么多年徜徉在大森林没有找到一个新的女朋友,是因为挑花眼了吗” “……” 孙景阳此刻突然想离开了,或许他就不该来,他没有想到自已好心好意的来陪你喝酒,真心实意的想要以过来人的经历开导对方,虽然有那么一点点不诚心。 但是你反手就捅兄弟的肺管子也太不够意思了,没错,他被申时这话扎心了。 原本他以为自已已经放下了,实际上他并没有放下,只是忘记了不再想了而已,这时候申时的话让他重新想起来他和那位的点点滴滴。 和申时不一样的是,他和那位可是一直从校园一直谈到双方都快成名了才分手的,双方在那一段最艰难的时刻一直都是在挤在一间小单间里艰难度日,可即使是这样双方谁也没有提过分手。 只是各自后来都在各自的领域出名了因为要照顾对方的玉女歌手形象,因此他们在各方面的压力之下分手了。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慢慢很少联系了,直到申时这位继任者出现他才意识到自已和那位是真的结束了,开始的很美丽很深刻,结束的很莫名其妙。 因此孙景阳在诗与远方之后看到了乐清风和贝明月之后自然也会时不时的想起自已和那位的事情。 “所以你找我就是想问我对她还有没有感情是吧” 孙景阳不知不觉中已经处在了破防的边缘了,就像申时所猜测的那样,他怎么可能真的放下呢,纵他阅遍世间人,再无一人恰似她。 再也没有一个愿意与他挤在一个小单间共患难的人了。 “我有什么资格嘲笑你了,我也不过是个失败者而已,如果我以前有什么做的不对的,我先自罚三杯” 第一百七十四章 照常进行上 “怎么酒气这么重啊” 就在孙景阳带着从申时那边带回来的重要情报归来的时候,韩冷这边的会议也结束了,正赶上众人从会议室散场的场面。 从韩冷一开口就要对这位属下借借题发挥的样子,明显是不欢而散了。 “孙哥,喝这么多就不用回来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叶静染见韩冷想要借题发挥,立马主动给孙景阳逃遁的借口,毕竟怎么说他孙景阳也是她名义上的下属,这韩冷这么搞明显有些不给她面子了。 最关键的就是今天的事就这么结束了是最好的了,他好不容易才让孙景阳排除在了权力之外,眼下韩冷虽然说是在指责孙景阳,但是更多的是为了让孙景阳参与今天这件事情。 因此她表面是为了孙景阳好维护孙景阳,实际上是不想让韩冷参与这件事,反正孟诗远演唱会这件事能不能继续开下去对于她来说不重要。 “老孙,你先去洗把脸,我们的会议还没有开完,下半场的时候记得清醒一点” “啊” “……” “喔,我知道了” 孙景阳第一时间是疑惑,但随即被韩冷的目光给瞪了回去,于是他很老实的同意了。 “你说的很对,但是根据《诗与远方工作室条约》第XX条,我有在不解释原因的情况下一票否决你们的提议” “……” 众人对于董助理所表现出来的蛮不讲理非常不爽,尤其是现在诗与远方已经不再是她和孟诗远的一言堂工作室了,现在是大家一起做决策的有互娱有限责任公司了。 尤其是韩冷,在孟诗远没有明确表态之前他韩冷就有着对公司绝对话语权,因此今天的这个会议说是针对演唱会能不能如期进行这件事,但是更重要的是解决董助理这个对于公司制度不安定的因素。 “根据股东协议,我现在有权召开股东大会,重新拟订公司的管理条款,针对……” 韩冷见董助理依旧像往常一样傲慢,也不多废话了,直接亮出大招,毕竟孟诗远不在,那么这个重新拟订公司制度的事就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然而对于韩冷的这个提议。 董助理并没有丝毫慌张,而是静静地看着对方表演,不赞成也不反对。 而偏偏就在韩冷拉着一众既是公司骨干也是股东或者代持股东的人,针对公司的管理商量了好几个小时才拟订了好了一份初步管理条约正准备把初本给没来的齐致知等股东看到时候打了半天瞌睡的董助理出招了。 “你们意见我全程都听了,说的很好,不过对此我只能说抱歉了,你们的这个条约可能一时半会实现不了了” 董助理说完就直接从自已包了掏出来了一份协议,众人非常疑惑董助理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因此都把目光看向了那份协议。 “……” 韩冷看到这份协议的时候起先是很淡定的,因为那份名为《诗与远方的五年发展协议》可是他和孟诗远签的协议,可是当他看到那个五年的时候顿时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难看了起来。 众人一看韩冷这表情都明白了,这份协议看都不用看了,这一回合董助理基本上是完胜了,因此虽然孟诗远不表态看似是他韩冷最大底气,但是同样的也是他韩冷的最大掣肘。 “原来是这样啊” 孙景阳在醒酒的时候也没有忘记找乐清风了解情况,至于为什么不找叶静染,很明显经过这么久的回味。 他也终于察觉出了不少东西了,虽然这个诗与远方是新建立的公司,但是这个公司内部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团结啊。 因此这个时候他开始担心起了自已今晚和叶静染报备的出去和朋友喝酒的事情会不会被叶静染当成把柄来攻击他。 “所以等下我建议多听少说” 乐清风对于这位新来的同事还是有好感的,因此就忍不住提点了两句。 “我明白,多谢提醒” 此刻孙景阳自然也明白乐清风这句话中所夹带的私货,无非就是在告诉他不要随便站队。 但是他当初可是韩总一手带进来的,他不站韩冷还能站谁,中立看起来是谁都不帮,但是对于他来说中立就等于是背叛。 并且在明显有把柄落在了叶静染手中的情况下,此刻他最好的做法就是死抱着韩冷的大腿,然后期盼今晚这顿没白喝,希望韩冷可以看在他等下要汇报的消息可以拼命捞他一把。 “唉” 乐清风自然也看出来了孙景阳的敷衍之意,但是也没有在意,毕竟他这番操作也是有私心的,虽然说他是中立派,但是中立派也要有属于自已力量,没有力量谈啥中立。 所以他此番向孙景阳刷好感自然是想拉拢孙景阳,毕竟他这种无根浮萍是最合适加入他们那阵营抱团取暖的。 “话说我们什么时候放假啊” “放什么假啊” 对于任一生的话,不只是任游,就连向流天都是一脸懵逼。 “不是,难不成我们没有假期吗” 任游和向流天的表情让任一生意识到了一丝不寻常。 “兄弟,我们这是军校啊,军校你懂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全封闭和军事机密啊” 任游说这句之前还特意看了旁边的向流天,对于这位新生话事人,任游对对方感觉一直都非常奇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别扭,原本他以为任一生大展身手之后会当仁不让的当这个出头鸟的。 结果没想到任一生出头出到一半的时候缩壳了,还把向流天给推了出来,对于任一生的这番操作,任游实在找不出任何评价的语言。 “任兄说的很对,话说你这么急着放假是有什么事要办吗” “啊,这,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感觉有些不自由” 任一生当然不会老实交代自已这么急着放假是为了出去看演唱会的,他依稀记得孟诗远再过不久就要开演唱会的事情。 他可没有忘记自已答应过对方要去参加对方北岛站的演唱会,不过眼下看起来大概率是要鸽了。 “是吗,军人是这样的,等以后毕业了入伍了会更严重” 任游以为任一生这是意志不坚定了,于是立马对任一生的意志进行了拷打。 “是这样吗,那确实有些不太方便,那可以请假吗” 任一生于是退了一步然后询问起了任游这个老鸟。 “当然可以了,只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上面是不会批的,话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要不要我帮你找那位说一说啊” 任游以为任一生这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周一鸣要一个说法了,不然他任一生再这样下去可就要坚持不住了。 毕竟他可没有忘记他上次和任游因为这件事而草草结束的话题,实际上任一生虽然很在意周一鸣的说法,但是有没有都不会影响到任一生的意志。 因为参军这件事从任一生进来之后就变成了他自已意愿,因为他渴望自已掌握自已命运,不然他也不会主动向系统借外挂。 根据任一生对于他现在的这个世界的理解,普通人想要跨越阶层在这个世界有自已的话语权的办法有两种,第一种就是读书,第二种就是参军。 而这两种东西也恰好是一个政权稳定所必要的三种必需品之二,那就是笔杆子和枪杆子,至于钱袋子这玩意跟任一生没啥关系。 首先笔杆子是啥,是宣传。 是要通过宣传来总领人民的思想工作,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孙子兵法·始计篇》。 意思很简单,是所谓的“道”,就是从政治上使民众与君主的思想一致,这样,民众就能与君主同生死共患难,不会惧怕危险。 因此想要让政权稳定,能否总领民心民意是非常重要的。只有在民众和君主意见一致的情况下,军队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勇敢战斗,不畏惧危险。 因此笔杆子是非常重要的,但是这本来是任一生的首选,可是因为某些原因笔杆子这条路他现在暂时有些走不通了,因此现在还剩下枪杆子这条路,对此他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毕竟‘枪杆子’这玩意往小了说是真的能够真打实拼的让人改变人生轨迹,能够让普通人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东西。 往大了说这是一个国家政权是否稳定的前提条件,正所谓潜龙勿用,前提是你得是一条潜龙。 在风云际会需要你化龙腾飞的时候你得拿的出手来,不然你就只能沦为人人喊打的长虫,毕竟枪杆子里出政权。 因此任一生在吃了温天生那一脚之后顿时就明白了武力虽然解决不了问题,但是可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因此他要做的就是将自已这个提出问题的人武装起来。 “不用了,暂时还不用,等需要的时候我会说的” 任一生也没有直接拒绝对方的好意,万一有一天他真的能用上呢。 “是吗,你自已心里有数就行” 任游也没有在意,对此向流天欲言又止本来想说的什么来着,但是话到嘴边又被他给收了回去,不过为了展示自已新生话事人的态度他也来了一句。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记得跟我说” “真的啊,到时候能不能带我翻墙出去看妹子啊” “……” “开个玩笑嘛,干嘛这么严肃啊” 第一百七十五章 照常进行下 “演唱会计划照常进行” 就在众人针对孟诗远的演唱会又一次进行开会商量的时候,孟诗远突然冲了进来,直接给会议下了最终诊断。 实际上这场会议说是商量,其实不过是韩冷和董助理之间的互相扯皮,他们只不过是给韩冷压阵的,并且董助理一VS众人依旧不落下风。 如果不是孟诗远的突然出现,估计会议到下半场依旧会像上半场一样不欢而散。 “诗远,怎么了这是,要不就延期吧,实在不行就取消了吧” 出乎众人预料的事,孟诗远拍板了这韩冷反而不同意了,顿时跳反到了董助理的阵营中,顿时让众人一头雾水。 认为韩冷似乎在意的根本不是演唱会计划是否可以正常进行,而是在乎他对于诗与远方的话语权,因此他故意要和孟诗远唱反调。 可是当孟诗远整个人从门缝里完全走出来的时候,众人也明白了自已可能是错怪了韩冷,只见孟诗远脸色苍白,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如果不是董助理眼疾手快在对方进门那一刻就出手,估计孟诗远此刻已经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孟总,要不就听韩总的意见,先搁置一段时间吧” 众人这时候也明白了就孟诗远现在这身体状况,别说开演唱会了,就是能不能站在台上就不好说。 “我没事,我只是过来的时候跑的有点急而已,有点虚脱,给我拿支葡萄糖就好了” 孟诗远见众人被自已的身体表现给吓了一跳于是连忙解释了起来。 “不是吧,你们该不会认为我不行了吧” 就在董助理扶她坐了下去随后去拿葡萄糖的时候,孟诗远用她那苍白的脸色对着众人开起了玩笑。 “你们之中不会有人想趁着这个时候篡位吧” “……” 然而对于孟诗远的这个玩笑,众人都表示这并不好笑,因此众人的表情此刻都显得十分凝重。 “我跟你们说啊,想篡位的最好打消这个想法,我身体好得很呢” 孟诗远说到这里还特意把目光看向了韩冷,韩冷迎上了孟诗远的目光之后对视了几秒之后随后接话道。 “诗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认为那个人是我吧” 有了韩冷的配合之后,孟诗远于是又把目光看向了老好人乐清风。 “孟总,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乐清风这辈子愿意为了诗与远方鞠躬精粹,死而后已” “合着忠诚问题你是一句不提啊” 韩冷抓住乐清风话中的漏洞趁机活跃起了气氛,不至于让场面看起来严肃紧张。 “韩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对孟总的忠心天地……” “行了行了,乐哥,你不适合说这话” 孟诗远见气氛活跃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始进入正题。 “首先关于董姐取消我演唱会一事我有必要向各位道歉,因为我的事让各位如此兴师动众,各位辛苦了” “没有的事,都是为了公司” “对对对,都是为了公司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 众人接二连三的开始了表态。 “不过我希望这件事就此打住,演唱会一事继续进行,董助理的事情就让他这么过去了” “……” 孟诗远这话直接给众人干沉默了,合着今晚嘴巴都说干了就被你一句话给打发了,这合适吗。 并且你不会以为他们讨论了这么久就真的是为了你的演唱会是否可以正常进行下去吗,当然不是,他们针对的可是董助理那不合理的权限问题。 如果今天没有个结果是不是在韩冷和孟诗远所协议的这五年内真的就要让她董助理一直拥有这不合理的权限吗。 因此他们表面上针对的是董助理,更重要的也是在向孟诗远喊话,希望孟诗远可以对此给一个说法。 这也是孟诗远会开玩笑说说他们是不是想趁她不在趁机造反来着,表面上是玩笑,实际上就是在敲打众人。 因此她敲打完众人之后就准备给今晚的事定性,而众人对于他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处理并不满意。 “韩总,你对此是个什么说法” 孟诗远见众人不说话,于是就把目光放到带头大哥身上,希望对方可以看在她的面子上可以做一次带投大哥。 “这么晚了,我建议大家先把宵夜点了再说吧” 很明显韩冷并不想就此带投,虽然他现在被董助理的一份五年协议给压死了,但是不代表他就会就此放弃。 毕竟今晚的局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组起来的,如果今晚没有结果,那以后众人可都有了防备了,想要再组起来可就有些难度了。 今晚这些人虽然心里都和自已一样对于董助理的特权表示不满,但是他们清楚自已的身份以及这些人的想法,谁都不愿意做出头鸟。 因此今晚要是没结果,以后就更加没结果了,那么他就真的要傻傻的等五年了,五年时间很多东西都变了。 “可以啊,那就先吃东西吧” “老任啊,你是从哪搞来这些东西的啊” 看着任一生搞来好多食堂里见不到的食物后,宿舍里的众人都惊为天人的看着任一生,态度诚恳就差认义父了。 对此任一生很纠结,本来他已经准备单方面撕毁协议了,但是内心那一丝烂好人属性让他觉得不能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跟人闹掰了,不管怎么样都需要跟别人说清楚。 结果在和傲桓同学交涉的过程中,他都没有开口的机会,一肚子准备的狠话以及难听与拒绝的话都被傲桓的热情给浇灭了。 对此任一生很想为自已辩解一句,他真的已经做好了准备了,奈何对方给的太多了,呸,是傲桓这个兄弟太真挚太诚恳了。 作为一个好人。 任一生实在是不好意就这么伤害好兄弟的一片真诚,因此任一生非常大度的接受了,并且他也知道这些东西拿到谭少韵面前也大概率会被对方一锅烩了给自已。 因此任一生决定省略这个步骤,直接跳到自已一锅烩接受的阶段,对此任一生还想好安慰自已说法。 那就是他这是惩罚谭少韵,谁叫谭少韵欺负他,还辜负好兄弟傲桓的一片真心,因此任一生觉得谭少韵不配,因此这些好吃的用来款待自已宿舍兄弟正合适。 毕竟把他交给谭少韵对方一句感谢都没有,甚至吃都不愿意吃一口,但是用来款待好兄弟们,任一生可以帮助他收获一群义父。 “是不是很想吃啊,叫声义父来听听” “……” 听到任一生的这话,作为名义上老大的向流天立马愣住了,面色有些尴尬了起来,然后就是作为李山和赵澈的老大任游也是用一种很奇怪,看起就是很别扭的神色看着任一生。 就在任一生感叹几人居然接不住他这个梗准备打个哈哈就过去时,一向很少说话的祝斐开口了。 “义父在上,请受我一拜” 祝斐说完还有模有样的作了一个揖,做完就直接从任一生手中拿走了一份,任一生此刻有些愣神,因此也没有反抗,任由对方就这么拿走了。 好一会任一生才意识到了自已等人又被这个狗币给阴了,首先就是对方这么一做直接就给他架住了,导致他原本只是想皮一下的话被对方这么一搅和直接被当真了。 所以祝斐这么一搞,不仅任一生的后路被截了,不能通过打哈哈的方式退回来,并且还让向流天等人也尬住了,因为他祝斐已经用自已的行为给众人做了标杆。 你们要是不和我一样叫任一生义父,那么就是不给我面子,因此祝斐这一通操作属实是损人不利已,而且是专门针对君子的,品行越端正的被恶心的越难受。 “吧唧……” 最离谱的是祝斐一招过后又接着一招,他拿走之后特意当着众人的面前吃,而且吃的津津有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好吃,反正他就是故意搁哪整出吧唧的声音。 这下不仅是向流天等人急了,就连任一生本人也急了,毕竟他一拿到手就往宿舍赶了,毕竟好东西怎么可以独自享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因此他本人都还没有尝过是什么味道。 “要不走个流程吧” 任一生收了收自已那薛定谔的口水然后对着几人来了这么一句,首先任一生在自已内心首先发布了声明,他绝对不是想占众人便宜,听取义父声一片,他真的就只是饿了。 当然了如果可以白嫖那么几声义父来听听也是极好的,前世他就知道了这么一个梗,一直想找这么一个机会体验一下。 “义父” “义父” …… 有了向流天和任游的带头,李山和赵澈也是很痛快的就叫了,对此任一生在一阵尴尬之中痛并快乐着。 虽然不知道向流天和任游是不是为了宿舍的团结才妥协的,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任一生的大学生活中当义父的支线任务完成了。 “咦,这东西应该不是你做的吧” 任游接过东西吃了一口就发现了什么。 “当然不是我做的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任一生还以为这是被傲桓下毒了,赶忙问任游怎么了。 “没事,吃起来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但是又说不上来” “哈,总不至于你还能吃出爱的味道来吧” 任一生也没有当真,可是任游的回答让他愣住了。 “有点像” “……” 第一百七十六章 镰刀将再次挥舞上 “萨米莉最近在干嘛” 罗杰刚从自已导师道恩?琼斯那里回来,就开始询问自已的助手自已的小师妹的情况。 之所以会有这么一问,是因为自已的这个小师妹已经很久没有去上课了,因此秉承着势必反常必有妖,因此他就让自已的管家凯德秘密调查了一番。 “帝伦小姐目前正在准备狙击中夏境内的一家私企,这家私企是……” 通过凯德的介绍,罗杰很快就明白了凯德说的这家私企的背景了,同时也明白了自已的小师妹萨米莉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了。 首先他狙击的这家企业就是顾维新,那个去年风雨奖得主所在的家族,对此罗杰自然明白萨米莉这么做自然不是为了自已导师道恩角逐今年的风雨奖而做的恐吓行为。 毕竟这和他们的逼格塞口联盟的价值不符合,虽然他们去年在风雨奖这块上因为雪鸠的存在导致他们在中夏境内的收获被腰斩。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要在新一届风雨奖的开盘之际打击这个占过他们便宜的人,以及来震慑其他企图占便宜的人。 首先他们并不怕占便宜的人来凑,毕竟他们是坐庄的庄家,敢坐庄就不怕赔钱,所以他们反而希望这样想占便宜的人越来越多。 其次就是就算是真的为了震慑宵小,那也轮不到他们约翰分区的人出手,毕竟中夏区自然有中夏区的人负责,萨米莉这么做明显捞国界了,因此他有必要去问问中夏区对于这件事的反应了。 至于要不要阻止自已小师妹,抱歉,他从来没有想过,因为在明白了对方这么做的动机之后虽然他不是很爽,但是却非常同意,虽然想法不同,但是他们所期待的结果却是一样的。 所以他自然不会去扮演那个吃力不讨好,损人不利已的角色。 “湛云阙,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向我汇报” 嬴曌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这才离开多久居然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关键自已对此毫不知情,如果不是她收到了西斯财团发来的意见询问她估计事情结束了她都不一定知道。 “曌公子,既然你选择把一切事物交给我处理,那么你就应该相信我的能力” 湛云阙对于嬴曌的兴师问罪十分不爽,因为首先对于这件事他个人觉得这根本就不算事,虽然他暂时并没有查清楚这帝伦家的小公主为啥跟发了疯一样要在风雨开盘这个关键节点搞事情。 但是他觉得既然没有人能理解这番行为,那么就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这是这个小公主的个人行为与帝伦家族应该没有太大关系。 因此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至于雪鸠死不死跟他有什么关系,毕竟自从他们加入逼格塞口之后,像雪鸠这种企业每年被他们亲手处决的多了去了。 其次就是对方的兴师问罪这是对他能力的质疑,对此湛云阙自然不能忍了,表示你TM既然让我做这个负责人就在一边待着少逼逼。 “我不希望这件事闹的太大” 见湛云阙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嬴曌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很罕见的退了一步,湛云阙见嬴曌主动退了一步也不有继续咄咄逼人反而主动问计了起来。 “所以殿下你的意思是” “这还需要我教你吗” 嬴曌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借机小小的拿捏了一把湛云阙。 “属下还请殿下明示” 对此湛云阙虽然明白嬴曌是想让他下场赶紧结束这场闹剧,避免拖的时间越久闹得影响越大,毕竟萨米莉这事如果不能在风雨会收盘之前搞定,那么就会影响他们中夏区的基本盘。 只是他第一时间没有琢磨清楚嬴曌到底是想让他帮谁,按照他的意思他是想帮雪鸠来着的。 首先自然是因为帝伦小公主在风雨会这样一个做盘的关键节点发难明显就是没有把他们中夏区放在眼里,如果不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对方还以为他们好欺负。 那么下次捞过界的就不是萨米莉了,说不定就是帝伦家长亲自下场了。 其次这只是他个人的想法,就算被他猜对了,那么他也不能亲自开口,甚至默默去做,因为这触犯了职场大忌。 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作为下属永远不要替领导做决定,这是不管什么行业都是大忌。 就算你的意见比领导的好你也不能提,最好就是想办法把自已意见变成领导的,然后从领导口中提出来。 这样做好了,虽然是领导有方,但是做下属的那也是与有荣焉,最关键的就是领导成事了不会忘了你的同时也避免了事情没做好领导让你背锅的不良后果。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见湛云阙被自已拿捏住了,于是嬴曌也是很痛快的就给出了指示。 “明白了,殿下,我会遵照你的意见,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保证不会影响我们后续的做盘计划” “但愿如此” 嬴曌说完就直接挂了,然后湛云阙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开始发起呆来。 “湛老大,是不是有活干了” 姜川看着湛云阙发了半天呆就是什么话都不说,顿时有些急了,于是主动开口让对方发布任务。 “是我有活干了,不是你有活干了” “……” “去把咱们的操盘手叫来,他不是刚从雄鹰回来吗,让我看看他的手艺有没有生锈” 湛云阙见姜川愣着一动不动的,于是立马给对方编写了一个任务,以免多方杵在这里影响自已心情。 “老顾,话说你女儿的情况有些严重啊,你就不打算出手吗” 洛非池很难得的居然有一天会主动上顾维新的家门,之前因为顾维新的谆谆教诲导致他对于顾维新家的这道门都产生了恐惧之情,结果今天他居然主动上门,而不是在对方的办公室等着他。 这自然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和对方说的是一些私密的事情,这些在办公室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并不好发挥。 “出手,小孩子过家家而已” 顾维新都没有听完洛非池的话,立马就明白了对方所要表达的意思,看来他人虽然不在中夏,但是心确实一直都在,一直都很关心自已女儿江鸠的情况。 因此才会一张口就给江鸠以及雪鸠所面临的困境给定了性。 对此洛非池虽然觉得他顾维新有在装杯的嫌疑,但是也不得不说对方说的是对的。 因为根据他的情报网,好吧,其实是从他母亲洛水赋那里得到了第一手情报,因此很明白这件事不过是萨米莉这个帝伦家的小公主一次意气用事。 但是她的母亲却从中看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猜测这里面应该是有帝伦家族的意思在里面的。 不然就以萨米莉这种胡闹行为第一时间肯定就被帝伦家族的人给按住了,根本不可能有起势的机会。 因此这里面要是没有帝伦家的意思在里面,说出去都没有人会信的,对此洛非池于是给出了自已猜测,他猜测这里面大概是帝伦财团的有想要对中夏企业动手的意思。 所以这波大概率是一个试探,想看看中夏这边的反应,因此洛非池对于顾维新的小孩子过家家的说法并不是那么赞同,所以他来找顾维新自然是希望对方重视起来,并通过他的号召力然后让江家重视起来。 “老顾,我觉得你这样的思想是不对的,我觉得……” 虽然洛非池把自已的想法又给顾维新说了一遍。然后他就得到了和洛水赋一模一样的同款回答。 “想法不错,不过我觉得你有些杞人忧天了,天塌了自然有个高的人去顶,你让我出手是个什么意思啊” “我……” 面对顾维新的无奈摊手,洛非池还想继续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顾维新直接打断了。 “我就是一个舞文弄墨的,你跟我说什么经济,我哪里懂这些啊”(差不多得了,我说了不出手就是不出手) “啊这” 顾维新的这话直接就给洛非池搞懵逼了,他没有想到顾维新会拒绝的这么彻底。 实际上不管是顾维新还是洛水赋他们都知道洛非池说的是对的。 但是他们同样也知道天是塌不了的,因为有个高的人会出手,所以洛非池此举不过是瞎操心。 “话说你今年正常来讲是不是要以上届风雨奖得主的身份作为特别嘉宾出席风雨会啊” 眼看从顾维新这里啥也问不出来,于是他本着贼不走空的心思打算今天必须都顾维新这里掏出点货来,于是他把注意力放在3011届风雨奖上。 希望顾维新这个特别嘉宾可以给他透露一点干货。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你突然说这个干嘛” “我想知道你对于今年这些人候选人有没有特别在意的人” “呵呵” 听到洛非池的话之后,顾维新一阵冷笑,随后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你应该是想问我觉得谁更有机会入选风雨奖是吧” 顾维新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心思。 “……” 第一百七十七章 镰刀将再次挥舞中 “你就是单纯的想要从我这里要一个参考答案,然后去博彩是吧” “……” 然而就在洛非池沉默的时候,顾维新直接进一步扒开了他的底裤,这一次洛非池是彻底绷不住了。 因为顾维新猜的没错,他就是这么想的,正常来讲像他这种大家族里出来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是不可能有这种赌博的思想。 对此洛非池只能说人会有这种想法只能说赌博的收益并没有达到让他可以豁出去的心理预期,本来他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去年任一生可不止一次和他说过这件事,就差把饭喂到他嘴里了,但是偏偏就是一次都没有抓住,于是去年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鸠猛猛赚了这么一大笔,说不眼红自然是假的。 因此今年他自然是想上车了,可是没了任一生的喂饭他心里毛毛的,所以就只能来找顾维新这位老前辈指点迷津了。 希望能够从这位上任风雨奖得主这里得到一点内幕消息,在他的认知里,顾维新就算不知道具体是哪位,但是总该知道一个大致的范围吧,毕竟到时候他还要做交接演讲的。 “小子,很多人一生能够改变命运的机会也就只有那么一次,他可以趁着那些人没有防备的时候趁机偷鸡从而攒到了崛起的第一桶金,可要是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 “……” 洛非池听到顾维新这番话时第一时间并不知道顾维新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因此第一时间愣住了,而顾维新则是继续说了起来。 “去年那是因为种种意外叠加在一起的结果,才导致了啾啾可以偷鸡的意外,归根结底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把雪鸠这种体量的企业放在眼里,认为雪鸠不过是一只待宰了羔羊” “啊,你的意思是他们认为对方放任雪鸠做大就只是为了给肥羊增肉,等以后收割的时候可以产出更多的肉” 听到这里洛非池总算知道了顾维新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了,随后他也立马提出了自已反对意见。 “可是现在羊确实肥了啊,但是羊却被别人圈住了啊” “所以我才说这是所有意外叠加在一起的结果啊” “……” 洛非池此时一脑门的问号,急切的需要顾维新可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他今晚大概率是睡不着了。 “毕竟那位殿下也是饲养人,他们从来不会担心煮熟的鸭子会飞了,肉就算烂了也烂在国内,把汤喝了迟早能把肉和消化了” “所以他们大意了,没有想到这煮熟的鸭子不仅自已飞了,还把辅料一起吃了” 顾维新看了看急不可待的洛非池然后点了点头。 “没错,是这样的,虽然除了鸭子飞了之外的肉确实都烂在锅里了,但是却被那位给捡了漏,估计咱们殿下得气个半死” “不是,我就想知道一个具体的押注答案,为啥你拉着我喋喋不休说了这么多啊” 洛非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一拍脑门突然醒悟了。 “咳咳咳,这不是想告诉你,你想要的东西我并没有吗,难道你不知道答非所问亦是回答吗” 顾维新无语的看了一眼洛非池,表示这孩子你说他从聪明吧,自已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他愣是一点东西都没有领悟到。 你说他不聪明吧,偏偏他还能从顾维新这九曲十八弯中的语言中给绕了回来。 因此顾维新给洛非池的评价就是有点东西,但不多,怪不得洛鸿一直把他带在身边,就这水平,估计以后很难继承洛家。 因此以后的大任多半是要交在他媳妇以至于他儿子身上了。 洛非池此时还不知道就凭这短短的就点时间,顾维新就把他的未来给判了死刑。 “不是,老顾,你要是不知道,你就直说一声,没必要搁着扯这么多有的没的,没必要” “真的没必要吗,我要是不说这些,你是不是准备去当韭菜啊,人家逼格赛口的镰刀可是从来未尝不利啊” 见洛非池依旧是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顾维新都直接懒得绕弯子了,于是直接开始说大白话了。 “老顾,不是,顾叔,你怎么就知道我是韭菜而不是偷米的老鼠呢” “呵呵” 顾维新一听乐了,看来洛非池虽然利欲熏心,但是并没有完全昏了头,对自已的认知还是很清楚的嘛。 “不是,老顾,你别只顾着笑啊,你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顾维新的冷笑给洛非池整的麻麻的,顿时那颗激动想要发财,想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心一时间也冷却了下来。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只要你小子敢拿着你挂着一生名挣来的钱进场,我就敢保证你会输的连裤衩都不剩” “……” 洛非池被顾维新的这话给吓到了,但是依旧还抱着侥幸的心里。 顿时顾维新随后就表示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帮助洛水赋教育一下洛非池这贪小利的毛病。 其实这也不能怪洛非池,他之所以会有这么个毛病主要还是与洛水赋的教育方式有很大关系。 具体原因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洛非池从小穷怕了,并且回到洛家之后财政大权一直都掌握在洛水赋手里。 动不动就给洛非池玩什么经济制裁,因此洛非池想要有自已的小金库也无可厚非。 对此顾维新虽然不认同这种家教理念但是他并不会多嘴什么,但是对于洛非池不管是出于各种感情的欣赏还是出于利益的角度他觉得自已都有帮一把的理由。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如果你这次赔了,我不仅不会继续帮你,我还帮助你爷爷继续制裁你” “顾叔……” 洛非池一听,急了,他之所以会有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赢了会所,呸,输了下海干活的想法就是因为有他顾叔叔的兜底。 虽然对方对待他似乎比老头和洛水赋还要严厉,但是在资金方面对自已的帮助可一直都是非常大慨。 虽然这种大慨是需要自已劳动来换,但是这对于一个和自已母亲很熟,但是和自已非亲非故的人来说他觉得很正常。 因此一听对方要放弃对自已的支援之后他立马就急了,表示还想要再争取一下,正准备说他这波赚了就收手,就搞一波以及赚了绝不会忘了他顾叔叔之类的话。 “你是不是想说……”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的这些话全都被顾维新预判到了,甚至都不用发动技能——读心术,因为此刻的顾维新把所有的想法都摆在了脸上,就差来一句顾叔叔请你PUA我吧。 “……” 洛非池没有想到自已所有想法都被对方看的一清二楚,顿时想起了她母亲所说过的那个玩笑话,于是惊恐的看着顾维新。 “别这样看这样,你把所有想法都写在脸上了,不信自已照照镜子,看看现在都是什么鬼样子” 顾维新见洛非池这副模样,于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于是让他自已先去照照镜子再说。 “啊这……” 洛非池也是听话,果然真的去照了镜子,然后就看到自已那一脸狼狈的样子,为此他还特意洗了一把脸,此时狼狈的脸上就更加扭曲了,一半清醒一半欲望交加。 “唉……” 就在洛非池去洗脸的时候,顾维新一边叹气一边摇头,也不知道是在为谁而叹气又为谁而摇头。 “如果你现在还搁这做着你那一夜暴富的梦我也不是不可以帮你,我这里还有点去年获奖的奖金,虽然不多,但是应该够你上桌梭哈一波,不知道你要不要” 顾维新见洛非池带着那副扭曲的表情就从洗手间出来了,对此顾维新眉头皱了一下随后又放了下来,随后就给洛非池提出了这么一个建议。 “啊这……” 你别说洛非池对于顾维新的这个建议,洛非池还真的动心了,只是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建议是顾维新纠结了好久才决定的。 现在洛非池的贪婪状态就像是洪水一样,一开始顾维新的治水方法是堵,觉得向洛非池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的,就算起贪念了也不会有太大的波澜。 可是事实上他还是想多了,正所谓财帛动人心,从洛非池带着那副扭曲的表情出来之后顾维新就明白了,治理洪水堵不如梳,毕竟就算这次堵住了,那下次呢。 下次如果又起更大上洪水又该怎么办,下次堵不住怎么办呢,因此有些人少年得知没有经历过挫折就像是河道没有经历过梳理一样,只要有那么一次足够突破他河床底线,超出他能力范围的事他就会崩溃。 而那些提前梳理过河道的人他们再在遇到这种超出自身能力范围的洪水他们只需要坚持到洪水满满泄完就行。 因此在想明白理由之后,顾维新决定借着这个机会给洛非池一个深刻的教训,提前给洛非池梳理一下河道。 之所以会这么做,也算是他正式给自已未来下注了,虽说他这波是借钱个洛非池梭哈,而这何尝又不是自已的人生梭哈呢。 对此他想起了与某人的谈话,只能说有些人能够成功确实有她的道理。 “害怕了,不用担心,赔了,后半生给我当一辈子打工仔就行了” “……” 第一百七十八章 镰刀将再次挥舞下 “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难不成你千里迢迢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亲耳从我口中听到你已经掌握的东西吗” 实际上在洛非池来之前,顾维新早就和江鸠通过话了,只是聊天过程显得有些不那么和谐而已。 可尽管两人聊天最后是以不欢而散而结束的,但是顾维新还是基本得到了他想要了解的东西,虽然江鸠在细节方面不管是出于懒惰还是直接就不想告诉他。 但是顾维新并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他只需要知道江鸠没事,或者说在江鸠领导之后的雪鸠没事就行了,因为这与他的布局有关系,当然了这些他自然不会告诉江鸠。 “我这不是就像知道有什么地方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顾维新说这话自然不是真的想要帮忙,而是为了通过这么一句看起来肉麻并且诚意满满的话从而隐藏自已真实目的。 实际上他就是想知道对于这件事江鸠是否可以独自解决,而江鸠不知道是没有听出顾维新的意思还是根本不在意,直接就给出了顾维新所期待的答案。 “不需要,说的还想你能帮上忙一样,一点小事而已,你不会觉得这点事情我都处理不好吧,再说了就算失控了,天塌了也有个高的顶着,你搁这瞎操心干嘛” 江鸠到现在依旧不明白顾维新为啥突然这么殷勤了起来,她可不会认为对方这是对方老了开始孤独了,于是和其他空巢老人一样开始重视起了家庭起来。 其他空巢老人或许会有这种想法,但是对于顾维新这个极端自我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她自然很上心了,想知道对方要干嘛。 实际上顾维新这话确实另有目的,只是针对的对象不是她而已。 “你到底要干嘛”(直接一点,都是千年的狐狸你搁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见顾维新和她聊了半天丝毫没有进展,于是他直接询问起了顾维新的目的。 “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我们不是一伙的吗”(我就想问问对于这件事老头也就是你外公是个什么态度) 顾维新见江鸠有些急不可耐了,于是有些不情不愿的将自已事先准备好的理由抛了出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江中游做这件事的态度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对于顾维新的这个理由,江鸠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多想,毕竟虽然她并不承认虽然这个时候江中游是她和顾维新共同的敌人,但是她并不认为她和顾维新会是一个战壕里的朋友。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有啊,我就想知道这件事如果超出预计,你会跳船吗) 紧接着顾维新又一次把自已目的通过夹带私货的方式进一步抛了出来。 “呵呵,那么让你失望了,我可没有说过我们是朋友来着,并且在这件事上,我和你口中的敌人可是一伙的喔”(喔,原来你关心是这个啊,那么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在这件事上我和江老头的利益是一致的) “……” “所以你这是让我去偷这个鸡吗” 顾维新都准备借着这个机会让洛非池吃个大亏然后好好体会一下吃亏是福的真谛来着,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洛非池这个人胆子实在是太小了。 对此顾维新真是无语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小子是搞事的能力没有也就算了,就连搞事的胆子都没有,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那种。 说的具体一点那就是搞事的胆子没有,但是借着搞事幌子搞钱的胆子倒是很大,因此对于顾维新提出要借钱给他搞事的时候,洛非池立马就怂了。 对此顾维新不得不在心里收回那一句洛非池似乎并不适合继任洛家的话了,就洛非池这鸡贼且谨慎的贪婪,该说不说的确是一位难得的守成人才。 于是顾维新想了想决定换了一个方式押注,你洛非池不是想搞钱吗,那么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虽然我不太懂资本的运作,但是我稍微略懂一点政治。 于是他立马告诉了洛非池如何在雪鸠这场灾难中偷鸡的方法了,而洛非池在听到了顾维新关于雪鸠的话题之后立马就把那个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风雨博彩会忘的一干二净了。 因为相对于江鸠的大手笔,就他这点钱就算加上顾维新的养老金砸进去也不会起什么水花,就算赚了也不过是一点点,当然了相对于普通人或者说以前的自已来说已经很多了。 可是在见识过了江鸠的大手笔之后他自然看不上了,尤其是听到了顾维新所谓的股票做空与做多了,他立马就来了兴趣了。 毕竟他虽然不是主学经济的,但是跟在洛水赋身边耳濡目染这么多年他也偷学了很多东西,所以顾维新一说起雪鸠的股票问题都不用顾维新多说。 他洛非池立马就自发的联想到了空投上面,然后询问起了顾维新内幕。 “老顾,呸,顾叔,不知道我应该做多还是做空啊” “唉……” 顾维新听到这话有叹了一口气,表示洛非池还是那个洛非池,有点东西,但不多,就连他这个不怎么懂空投操作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这洛非池这句话是有多小白了。 “顾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面对顾维新接二连三的叹气,洛非池就算脑子再不好这个时候也差多该明白对方这一声声叹气是为谁而叹的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这雄鹰只有在天空中才能发挥出他的优势,这鱼儿要是出了水面就能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 好家伙,洛非池一听明白了,这是在拿话点他呢,意思非常明显,觉得他似乎有那么一点找不准自已的位置了,对此洛非池自然不能承认了,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毕竟他这个时候可不能就这样沉默了,毕竟他等下是还要从对方口中得到致富经的,想明白顾维新口中这鸡应该怎么偷,他怎样才能从帝伦和雪鸠这场商业战中捞好处的。 他现在是既想要好处又不想在顾维新面前低头,属于是想站着还把钱挣了,对此顾维新自然是不同意了。 本来他是想借着让洛非池搞事的事让洛非池吃个大亏,然后让洛非池不仅在物质上欠他钱,还要在精神上让洛非池欠他人情,毕竟他可是要借着这个机会成为他的人生导师的。 可是谁知道洛非池太鸡贼了,根本不上套,自已构思了半天的套这洛非池就是死活不上套,而对方不上套他还怎么拿捏对方,成功PUA呢。 因此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表示你洛非池不是喜欢借着搞事的幌子搞钱是吧,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胆子有多大,于是就有了雪鸠空投的话题。 他这么做自然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成为他洛非池的人生导师,至于他会不会空投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不管成不成,只要洛非池上套了,他就可以借机PUA,呸,当对方的人生导师。 “话说你的钱够不够啊,我觉得就你的那点建个老鼠仓都不够,还是说你就是单纯想搞点零花钱” 顾维新也没有趁此机会拿捏洛非池,而是选择了放长线钓大鱼,避免鱼儿直接跑了。 因为他想要成为人生导师,那么就必须让自已形象变得高大了,所以他就必须让洛非池记住自已,而记住自已一般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感谢,另一种就是埋怨。 因此他就想着借这件事把自已形象成功打进洛非池的脑子中,至于是感谢还是埋怨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打进他的记忆中,至于是感谢还是埋怨都可以。 只是对于顾维新来说,相对于感激,顾维新更倾向于埋怨甚至是怨恨,毕竟一个人为了你做了一千件好事还不如一件坏事更容易让他记住你。 因此为了让这件坏事更容易或者说更加深刻,顾维新特意勾引洛非池加注,并且相对于博彩来说这种完全陌生的行业。 空投这种行业对于洛非池来说是最适合做局的,因为这东西对于洛非池来说属于是懂一点,但又不是很多。 “不好吧,并且我们实际上也没有搞钱的渠道啊” 因此顾维新这话一出,洛非池果然就上钩了,虽然满嘴都是谨慎的话,但是却透露着浓浓的渴望。 “搞钱还不简单啊,你洛公子一开口,想搞钱还不简单吗”(用你洛少爷的身份担保向银行借不就完事了吗) “啊这” 洛非池立马明白了,这顾维新的意思了。 “你的内幕消息靠谱吗” 不过尽管是这样,洛非池还是做出了他的选择,直接询问起了顾维新内幕信息靠不靠谱了。 “我女儿就是雪鸠的掌舵人,你说靠不靠谱” 实际上顾维新这话就跟放屁一样,因为别说他根本没那么操心的能力,就算有,江鸠也不会跟他说的,但就是这么一句跟放屁没什么两样的话,洛非池还就偏偏就相信了。 “好,顾叔,干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兄弟?那是义子!上 “任一生,你…你居然……” 任一生因为刚刚收了几个义子这才高兴没多久就被自已借花献佛的苦主给堵住了,对此任一生顿时很尴尬。 只是他这边还没想明白对方是怎么知道他‘挪用专项资金’的事,以及该怎么狡辩,呸,解释这件事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对于这件事好兄弟傲桓似乎比自已还尴尬。 于是任一生的心中立马起了歹念了,他决定让傲桓这位一看就没有经过社会人情世故的少爷见识一下什么才是人与人之间的险恶了。 当然了,在执行PUA理念的时候任一生特意安慰自已,自已这是没办法了,不得已而为之的,因为他真的解释不清楚他把对方让他转交给谭少韵的东西被他转头分享给自已‘义子’们的事。 因此任一生决定给傲桓上一上自已的价值观,希望对方能够接受他的狡,呸,解释,如果不能那就没办法了。 “老傲啊,我觉得你还是太小气了” “哈,你要不……” 傲桓一听任一生这话直接气坏了,好家伙,你这太离谱了,你这借花献佛,慨他人之慷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滋别人小气着实有些离谱了。 对此别说傲桓接受不了,就连任一生本人都觉得有些离谱,但是没办法,谁叫他理亏呢,只能先一步把道德制高点给占了,这样别人就没办法滋他了,毕竟他站的最高呢。 不过任一生说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毕竟他既然好了这么说话,自然就做好了偷换概念颠倒黑白的准备,只见他对着傲桓就是一顿火力全开的输出。 “你先别急着反驳,让我掰开了揉碎了好好跟你说清楚了我为什么说你小气的原因了,首先你这些东西送给那女人之后你能收获什么来着” “我……” 结果傲桓还没有开口,任一生直接打断了他的开口。 “你不用说,我来帮你回答,毕竟我才是送东西的那个人” 傲桓:哥,你也知道你才是送东西的那个人了吗,那你还问我这些干嘛。 任一生很明显也从傲桓的鄙夷眼色中看出了这种意思,但是他一点都不尴尬,而是很自然的继续自已表演。 “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她对于你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应,因此这也是我为什么自做主张的帮你把这些东西用我认为最好的方式处理了,你不用感谢我” “我……” 傲桓就差把马麦皮写在脸上了,只是他刚准备说点什么来着又被任一生给打断了。 “首先我要要说的就是你把这些东西送给她你什么都收获不到,但是按照我的方式送出去,你却能收到一群义父,呸,义子” “……” 傲桓听到这里自然懵逼了,怎么说着说着画风就变了啊,对此任一生表示这才哪到哪啊,哥们今天必须得给你好好上上价值了。 “还有就是我对你的恋爱观表示质疑,首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就算我妹是个大方不计小节的人,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这你懂吧” “……” 任一生说完特意看了一眼傲桓希望对方可以接住他的梗,这样他可以不至于显得那么尴尬,可是傲桓表现的非常耿直,装都不愿意装一下,非常诚实的摇了摇头。 对此任一生虽然尴尬,但是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于是继续说道。 “这只要是女人,他们就不会对你这种送饭的暖男行为有什么感觉,更不要说感动了,还有就是你不觉得你这种所谓的定时送餐的方式很low吗” “……” 不知道为什么,当任一生说起这种恋爱宝典的时候,傲桓的注意全部被任一生所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任一生真的戳中了他的痛点还是对方单纯的好奇来着。 但是总而言之就是任一生可以尽情发挥了,不用担心对方会打断他了。 “这么跟你说吧,你给一个女人送了一年的早点,但是在这一年的过程中,也许只有那么几次刚好遇到了她恰好需要这份早点” 任一生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忽略了谭少韵看都没有看对方送出去的餐点这件事,并且还试图转移这件对方也心知肚明的事。 “然后你应该也遇到了除了那些女生刚好需要的时候,这项行为姑且可以算作加分项,那么就意味着剩下那些时间你的行为是属于没必要的行为,是不加分的,对吧” “……” 对此傲桓听得很认真,就差没拿笔记来记了,听到这里还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可是我告诉你这里是错的呢” “啊” 傲桓显然有些难以置信,表示不应该啊,为啥任一生自已先质疑起了自已。 说起来随着话题的展开,任一生心态已经变了,他觉得能不能说服傲桓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成功把自已给说服了,通过自已的价值传递,他已经渐渐,不对,是完全没有了PUA的愧疚之情了。 他现在已经开始认为自已这是在拯救涉世未深,未尝爱情之苦的年轻人,以免他被谭少韵的绝情而受伤,这可是无量功德,是胜造七级浮屠的大功一件啊。 于是见傲桓被他忽悠的有些瘸了,于是他也不急着解释义父和义子的问题了,而是趁机布道,说起了他的爱情观。 “这里面有一个误区,你需要明白的就是,既然有加分项,那么就肯定有减分项,因此你刚好恰到时机的送到胃了自然是有加分的,可是没送到位呢,是不是就减分了” “有道理” 傲桓很罕见的点头了,随后任一生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始放大招了。 “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自古深情是留不住的” “那什么留得住呢” “……” “所以这就是出去喝酒的原因” 当孙景阳把自已出去和申时喝酒的原因当众说了出来的时候,众人都惊呆了,他们疑惑的不仅是孙景阳忽然在这个敏感的时机居然还敢和敌对势力的歌手喝酒,并且这个敌对势力还是他的老东家。 最关键就是你喝就喝了,你居然还敢说出来,这是谁给你的勇气啊,因此众人立马把目光看向了孙景阳入会介绍人韩冷身上,韩冷也顺坡下驴然后询问起他孙景阳的勇气来。 同时也是在告诉孙景阳想好了再说,如果没有什么过硬的借口,最好不要随便开口,不然他韩冷是不可能随便下场的。 对此孙景阳当然明白了,可是他也没有办法了,于是让叶静染掌控着这颗随时可能会爆炸的炸弹,还不如自已主动捅出来,看看韩冷能不能想办法把炸弹拆一下。 当然了,他既然敢主动暴露自然也不是无的放矢的,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韩冷下场从而绑定韩冷的,随后他就开始给韩冷上传下场的理由了。 “我这酒不是白喝的,我可是得到了关键情报的” 既然要和韩冷绑定,首先自然就需要证明自已清白,给韩冷下场的勇气,表明他这么做可不是通敌,而是去打探情报的,他这么做都是从公司的利益出发的,他是忠诚的好员工。 “通过这次酒局,我成功打探到了这次和咱们孟总打擂台的是温婉的台柱子徐凤鸣” 在验明正身之后孙景阳就开始一步一步的说起了自已情报。 “……” 众人一听立马就把‘就这,就这’写在脸上,对此孙景阳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就结束了的,随后他又开口了。 “当然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将出动他们的另一位台柱子季云鹤给徐凤鸣当绿叶” “……” 这一次众人终于收起了轻视之心,毕竟季云鹤的出现自然不能让他们掉以轻心了,如果说他孟诗远四舍五入之后是可以和徐凤鸣掰一掰手腕的,可是这季云鹤就不一样了。 首先先不说季云鹤可是比徐凤鸣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的男歌手,虽然两人被并称为温婉的两条大腿,可是徐凤鸣这条大腿很明显是没有季云鹤这条粗的。 其次就是他们诗与远方这草台班子可没有能够和季云鹤相提并论的歌手,就目前而言他们工作室最大牌的歌手就是孙景阳了,可这位以前在温婉的时候一直都是那位歌神脚底下其中一个马喽而已。 这场决斗都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被全面压制了,可想而知孟诗远这份演唱会计划如果成功上马,将会面临多大困境。 这还只是他们本土温婉的动作,因此如果孟诗远巡回到其他几家的地盘之后会不会也遭受同款的打击呢。 “诗远,对于现在这个情况你怎么看呢”(孟总,你现在还想继续你的演唱会计划吗” 见孙景阳在众人宵夜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抛出了这么一个深水炸弹之后,韩冷自然不会浪费,随后就像孟诗远开火了,再一次向着孟诗远权威开战。 而孙景阳也如愿以偿的和韩冷进行了绑定。 “我能怎么看啊,他们开他们的,我们开我们的啊” 第一百八十章 兄弟?那是义子!下 “你要明白正儿八经的暖男是不吃香的,因为人力是有极限的,总有人会觉得你不够暖的” “那什么够暖” “……” 任一生一时凝噎,但还是回答了。 “当然是太阳啊” 任一生已经说嗨了啊,丝毫没有注意到问话的人已经变了,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任一生需要让傲桓明白男人的正确恋爱观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你要明白,你不管表现的再怎么暖,只要她不高兴,你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可能是虚伪冷漠做作,因为你表现方式一开始就错了,毕竟没有人会觉得太阳不够暖,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嘛” “为什么” 来人非常配合,任一生想得到什么反馈,对方就能回应什么。 “因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人都会天然被更优秀的人所吸引,就像太阳一样,他只需要往哪一杵就自然为由许多恒星被他所吸引,然后围绕着它转” 虽然任一生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和破灭纪之前也就是他前世的环境如此相像,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拿出这套理论来忽悠人。 “继续” “所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不会因为一时的感动就和你在一起,要么就是他(她)已经选择了,所谓的感动不过是给自已或者给你的一个借口而已,要么就是他(她)没得选了” 随后任一生直接开始放飞自我了,说嗨了,根本不在意有没有人听得进去了。 然后任一生就开始举例子了。 直接表示女生和男人一样都是注重外貌的,这是人亘古不变的真心,毕竟就算是重活一世的任一生也做不到放弃分别心做到心外无物。 所以女人在面对长的帅的和有钱的第一时间肯定不假思索是会把目光放到帅的那个人身上,即使旁边那个表现再有钱,因为她们之所以会选择有钱的,那都是经过了大脑思考之后才会得出的结论。 随后任一生就开始论述他这么说的理由了。 因为不管是帅气还是有钱都是优秀之人的标签,帅气是一见钟情的需要,不需要证明,他就像黑夜中萤火虫,在哪都是焦点。 但有钱不一样,虽然这同样是优秀之人的证明,但是他们需要一盏明灯来让人看清他们的优秀。 然后就是漂亮的女人和不漂亮的女人了,毫无疑问,只要是个男的就一定会选择漂亮的。 “啊” “你啊什么啊,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吗,还是说你不是男人” 面对傲桓的惊讶,任一生根本没有看对方,因为他的头自从嗨了起来之后就没有放下来过,因此根本就不知道傲桓的惊讶是从何而来,直接就斥责了起来。 “你需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漂亮的女人周围从来不会缺优秀男孩子,因此不管你打败了那么多男孩子还是她为你了放弃了那么多优秀的男孩子,这都证明了你们是真爱” 对此任一生还特意自问自答了起来。 “为什么呢,因为不管是证明你的优秀还是她为了你放弃了太多,总之就是你们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 傲桓:我没问啊。 “我就想知道为什么说与其给兄弟也不肯给女人” “咳咳,妹啊,你怎么来了啊,我正好找你有事啊” 就在这时候,任一生也终于知道了刚才一直跟自已搭话的人是谁了,怪不得会让他感觉这么有默契感啊。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说……” “妹啊,这个,傲桓,我的好兄弟,就是天天给你送……” 任一生没有想到自已这刚快乐没多久就先后被男女主角被逮捕了,着实有些尴尬,于是他立马来了一招祸水东引,然而谭少韵根本不吃这一套。 任一生这技能还没有开始施法就被打断了。 “我知道,不用你重复,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想说第二遍” 有趣的是谭少韵居然没有纠结任一生自作主张叫她妹的事,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 任一生先是看了看傲桓那无处安放的小眼神,随后又看了看谭少韵那不知道生气与否的严肃表情,随后就对着傲桓无奈的开口道。 “兄弟,我跟你说啊,就同样的操作,同样的流程,你向好兄弟展示和向女生展示的效果是不一样的” “喔,怎么个不一样啊” 任一生明明是对着傲桓说的话,但却被谭少韵给接住了,对此任一生依旧假装不知道一样然后自欺欺人般继续对着傲桓开口。 “你跟好兄弟可以及时获得轻松而简单的快乐,并且以及义子们的尊重,因此在他们面前你不用刻意去隐藏什么,因为他们都是你的义子,怎么舒服就怎么样,不用想着要讨好谁” “所以呢” 任一生虽然说的很嗨,但是汗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正所谓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已身上是一点都不急啊,所以任一生此刻有点小感触。 不过汗流浃背归汗流浃背,但是这并不影响任一生的秀操作。 “同样的行为你对女生使用,如果不到胃,她们只会认为你在敷衍她们,觉得你不会是在例行公事,总而言之就是她们会因为心情原因来发表对于你行为的评价” “……” “所以你的表现不是取决你做到有多好,而是取决于他们的心情有多好” “那……” 就在这个时候,傲桓同学刚准备发表点什么发散性思维来着立马被任一生打断了,整个就是一副我不敢怼她谭少韵我还不敢怼你傲桓吗。 实际上他这波有点指桑骂槐了,表面上是在对傲桓,实际上基本上就是在怼谭少韵。 “你不想太多,虽然说你的表现是取决于他们的心情,但是你的表现不好的她们自然就不会有好心情,就算有好心情也会立马变坏心情” “……” 任一生这话不仅给傲桓整不会了,就连谭少韵也被怼的哑口无言了。但是任一生的秀操作时刻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爱情是什么,是因为彼此之间的羁绊还联系到一起的一种陪伴和依靠” 任一生说到这里还特意停顿了一下,酝酿了一波情绪。 “可是这种羁绊变了啊,他从双方共同的付出变出一方的无条件付出,所以这种羁绊对吗” “可是不都是这样啊” 傲桓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个时候还特意加了一把柴,对此任一生不得不继续秀操作上限了。 “所有人都这么做就一定是对的吗” 任一生直接交出必杀技,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谭少韵居然接住了。 “所有人都这么做或许不一定是对的,但是你不这么做那么你一定是错的” 随着这句话的出现,谭少韵正式切入战场。 “当所有人都顺风而行的时候,逆行者就是错的,格格不入者必然是要被审判的,甭管他是否是对的”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说的很好,可是没用,你要明白,人是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他们单个人存在的时候会呈现出各种状态,有聪明的,有愚蠢的,有好的也有坏的,可是当他们聚集到一起时候就会变成一群愚蠢的‘好人’。” 任一生听到这里之后虽然明白对方大概率要说什么了,因为这和《乌合之众》的理论十分相似。 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打断对方的发言,而是认真的倾听了起来,然后思考着该怎么反击。 首先个人是最简单的构成,一个人思考,一个人采取行动,这些个性是很难在聚集成群后继续保持下来,因此这也是为什么聚集在一起的人,往往会做出很多令人难以理解的蠢事。 那是因为这些聚集成群的人进入一种奇怪状态,形成一种独特的存在,他们很多人在加入群体之后就会主动或者被动放弃思考,从而将自已交给群体精神统一支配。 而自觉个性的消失,以及感情和思想转向一个不同的方向,是即将变成组织化群体的人所表现出的首要特征。 对此任一生决定谭少韵说的非常正确,因为人作为社会的基本组成部分,人性必然是复杂多变的,俗话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当个人融入群体时也是如此。 一个人不敢做的事,周围的一群人都做了,于是自已也心安理得地做了,好事或者坏事都不例外。 当然了,如果群体精神足够英明的话,那么这种聚集成群的方法就是百利而无一害,反之亦然。 因此只要利用好了群体心理的特征,提倡好的道德,摒弃不好的恶性,从而引导社会群体走向和谐社会。 一旦构成群体的这些个人获得了集体心理,不论他们作为独立的个人时有着怎样的生活方式、职业、性格或者智力,不论他们之间相同与否,他们那些固有的思想感情都将发生变化,组成一个群体的个人不同于孤立的个人。 任一生依稀记得书中说过,若不是形成了一个群体,有些善念或感情在个人身上根本就不会发生,或不会变成行动。 “你似乎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你说的这些必须是聚集成群才会发生” 任一生很快就发现了这个观念的弱点,或者说与现在这个社会不融洽的一点。 “什么意思” 第一百八十一章 拥抱孤独 “因为新时代的年轻人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患有点社交恐惧症,因此想要形成你所说的那种聚集成群的乌合之势可没有那么容易” 对此任一生的反击方式也非常简单,那就是现在的这些年轻人每个人都不喜欢社交。 很多人都恨不得拿个口袋把自已包起来一样,因此在很大程度上就避免了形成乌合之众的情况。 首先群体盲从意识会淹没个体的理性,个体一旦将自已归入该群体,其原本独立的理性就会被群体的无知疯狂所淹没。(《乌合之众》) 然而任一生则表示现在的很多年轻年轻人觉得社交太虚假,很多社会的人太虚伪,这种感情的维系会让人感到疲惫。 其次无用的社交太多,现在年轻人社交除了喝酒吃饭没别的事情,当一个人成熟起来就会觉得以喝酒,聊天为目的,这种社交与聚会不仅对自已没帮助,反而会把自已带入坑里。 因此,一些中国年轻人变得不愿社交,当他们走出去(社交)或者想要与别人一道做点什么的时候,总会有种莫名的疲惫感。 最近这些年,社恐开始成为年轻人的流行病。 “社恐”的全称是“社交恐惧症”,当然,这并非指的是医学上的病症,而是用来描述一部分人见到陌生人,或者是不那么熟悉的人就紧张地说不出话、想躲避社交的一种心理状态。 根据相关调查显示,“社交恐惧”一词的网络检索率便持续攀升。 随着城市化的发展,社会由“熟人社会”进入了“陌生人社会”,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更多遵循某种既定的规则而非“人情社交”。可以说,人与人的社交不再依赖传统的“熟人社会”的规则。 经济形态的变化,社会规则的演进,让一些人的“人情社交”需求下降了,与人打交道的需求也就变得没有那么迫切。 “……” 谭少韵虽然第一时间被任一生的这番话给暂时镇住了,不过随后就找到了反击的点。 “你可拉倒吧,你觉得现在的年轻人社恐,所以就不会有聚集成群的愚蠢是吧,那么我就想问问你,那些存在于各大论坛重拳出击的那些人又算什么回事” “……” 傲桓被任一生和谭少韵你来我往的语言对决给震惊了,然后静静地在一边看热闹,看到这里他都觉得任一生要被将死了,结果任一生还是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只不过是网络上重拳出击,现实中唯唯诺诺罢了” 当任一生针对谭少韵的回击先是提出了自已的论点,然后才开始自已解释。 社交恐惧症,在医学上是一种焦虑性障碍,其特征包括处在公共场所或与人打交道时出现显着而持久的害怕等。 当下很多年轻人自称的“社恐”,并非达到疾病的程度,而是呈现一种回避社交、抗拒社交的情绪和状态。 “有必要声明一点,这里说的社交可是真实的社交,而不是网络上虚拟的社交” “豁,照你这样说网络社交就不算社交了” 谭少韵也不傻,立马就明白了任一生想要干什么,于是准备死抠着这一点不放,不过任一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他。 首先要看到,在社会快速变迁中成长起来的这一代年轻人,是社交方式变革的亲历者,他们的人际交往注定呈现出新的特点。 由现代多家社交软件的联合报告显示,2090年出生的青年群体已习惯了“自我轴心”式的成长。 “孤独”是他们成长过程中难以避免的状态——“他们大部分是独生子女,童年的回忆里就充满孤独的色彩; 他们在高楼大厦中成长,忙碌的父母顾不上他们;钢筋水泥阻隔了孩子们的社交机会,他们逐渐习惯了自已玩耍。 好吧,说是多家社交软件,其实就是他从谭轻狂的飞信的数据中得来的结论。 随着城镇化的快速推进,多数年轻人在以“小家庭”为主的社会单元中长大,缺少传统社会交往中诸如亲戚、邻里关系的体验。 例如不少90后表示由于亲戚隔阂巨大,不会经常走动: 他们早早为了读书、为了打工背井离乡,与家人尚且有些距离,更别提亲戚交往了。 与成长过程中单薄的人际交往体验相伴的,是移动互联网时代社会交往本身的复杂化。 场景在泛化,无时不社交。 人可以休息,但互联网是二十四小时运转的。手机里永远有无数个小红点等着打开:群打卡、班级通知、好友寒暄、同学邀约、社团活动……必须一个个认真处理。 功能在杂糅,无处不社交。 他们的社交活动太多了,其效率和目的性高到了让人反胃的程度,就连抢一张回家的火车票,也要‘邀请好友来帮我提速’。 在这样的矛盾下,一些年轻人自称“社恐”青年,也就有迹可循了。 “社恐”这个标签,更像是他们手中的盾。在真实而焦灼的社交困境下,只好拿起这张盾牌,应对无孔不入的社交压力。 说社交降级可能有点夸张,从某个角度讲,这也是我们对现实生活的自我适应。 很多“社恐”青年推崇的新式“社交礼仪”,如能用飞信讲的小事情就别打电话,能打字说就别发语音等,核心是保持恰当的社交距离,给彼此一点自由轻松的空间。 “但是虚拟社交并不能算真实的社交,或者是他和真实的社交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因为不管他在网络上如何重拳出击,现实中他依然是哪个唯唯诺诺的自已” 当任一生说了这么多之后,终于开始正面回应了谭少韵。 经历社会变迁的同时,技术的发展正带来全新的沟通方式。 不断迭代的社交软件,提供更便捷的沟通选项,并逐渐塑造了这一代互联网原住民的社交习惯。 在现实生活中,很多朋友是难得见到一面的。需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哪怕对方因工作原因来自已公司楼下办事,也可能因为手头有事没顾得上去碰个面。 在网络世界中,交友则不受时空限制。社交软件一秒钟即可把一个陌生人“加为好友”。 即使线下不见面,社交媒体中也互动频繁,看似好不热闹。 这就像在游戏里,人物的武力值、防御值等有不同的方式补充,社交也是一样的。 当面聊天加成多一点,手机聊天加成少一点,但成本小啊!各个软件聊一圈儿,我的社交值也能补满。 据统计,我国目前独居青年超过2000万。线下独处、线上“热闹”成为常态。 然而,线上社交能成为“社恐”青年的解药吗?答案可能正相反。 大家都熟悉这样的场景:家人在一起,不是交心,而是各自看电脑和手机;朋友聚会,不是叙旧,而是拼命刷新微博、微信。 课堂上,老师在讲,学生在网上聊天;会议中,别人在报告,听众在收发信息。 因此所有这些现象都可以归结为“群体性孤独”——我们似乎在一起,但实际上活在自已的“气泡”中。我们期待他人少,期待技术多。 虚拟空间里不间断的联系,反而让人陷入更深的孤独。要打破这个循环,唯有让大家更好地“在一起”。 要主动参与线的不足。 “等会,你是不是有点偏题了啊” “没有啊” 任一生见谭少韵突然开始意识到自已被绕圈子,实际上这才哪到哪啊,任一生从一开始就不想正面回应谭少韵。 因此什么乌合之众和群体性孤独都不过是他绕圈子手段而已,因此既然选择了绕圈子,那么就必须坚持把圈子绕完。 摆脱惯性,突破社交“茧房” 当群体孤独成为舒适区,面对一波又一波新的虚拟社交浪潮,一些年轻人愈加舍不得走出来面对现实。 现代人的空闲时间有相当一部分被智能手机、平板电脑占据了。 每天花数小时甚至十数小时在电子屏幕上,感觉时间过得飞快,而且有种‘放不下’的感觉,留给现实生活的注意力资源自然就少了。 虚拟社交以其低成本、全时段的特点,正成为回避真实社交压力的“温室”。 当前,陪伴类A增长趋势越来越明显,语音聊天室、游戏陪练等付费型陪伴A大量出现。有网络社交需求的年轻人只需手指一点,便可购买陪聊项目。 传播学中有“信息茧房”的概念,是说人们获取信息会习惯性地被自已的兴趣所引导,从而桎梏于像蚕茧一般的“茧房”中。 在社交领域,当代年轻人似乎也正陷入一个“茧房”中,不愿走出交友舒适圈,形成越回避社交、越不会社交的循环,将自已的生活禁锢于狭窄的空间里。 应对群体孤独的办法,是朋友、亲人要更多地坐在一起,面对面谈话、讨论。对“社恐”青年来说亦是如此。 逃避社交只是一时的,只有迈出从舒适走向未知的那一步,触摸真实社交的复杂和温暖,才能把自已的生活道路越走越宽。 “任一生,你可以的啊” 第一百八十二章 正义使者 “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能同意他去呢” 傲雪娇刚因为展览的事从国外回到家就听到了自家儿子转学的消息,立马就怒了。 因此立马就向自家老公任平天开始了火力输出,这波也算是新仇旧恨叠加到一起了,所以傲雪娇的态度是非常严肃,打算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家男人留了。 而她之所以会这么生气的原因还是因为一开始她就想让儿子跟着他学画画的,以后继承她的画廊。 对此任平天当场就不乐意了,表示他儿子未来可是要继承任家大业的,怎么可以玩物丧志呢。 没错,当时任平天说的就是玩物丧志,对此作为以画画为主业的傲雪娇自然不乐意了。为此还跟任平天吵了一架。 最后双方各自翻旧账一直翻到双方以绘画为媒介相遇的事才以任平天的暂时休战而停下。 但是任平天并没有因为这次的失败就放弃了儿子未来的择业主权,最后以自已是任家主脉,肩负着要为任家负重前行的理由成功把傲雪娇镇住了。 对此傲雪娇站在自已的角度虽然不是很能理解任平天的观念,但是她一时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毕竟她从一出生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因此任平天所说的这些责任之类的话她自然理解不了。 不过她理解不了不代表别人理解不了,于是她就把这事跟她父亲傲天慢说了,对此傲天慢则是掰开了捏碎了跟她好好说了一遍。 但是傲天慢所做的仅仅是解释,并没有替她做决定,但是这也够了。 傲雪娇在知道了任平天所说的那事是真实存在的之后,不仅为自已父亲的负重前行而感动,也为了自已儿子未来的辛苦而难过。 因此虽然很心疼,但是傲雪娇还是同意了任平天的安排。 可是现在任游的轨迹不仅没有按照他任平天所预计的轨道行驶也就算了。 最关键的就是任游转学的选择居然是凌志,而傲雪娇生气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一旦任游从凌志毕业了之后。 不管能不能进入军队,都失去了继任任家的机会,而是她担心的是自已儿子不仅在凌志学院学习要吃苦。 并且以自已儿子的优秀基因,进入军队那是妥妥的,因此毕业了之后会更辛苦,所以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心疼了。 所以这个时候自然要对着任平天翻旧账了,表示你任平天的话就跟放屁一样,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让儿子玩物丧志呢。 “你以为我不郁闷吗,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再说了你一天天就知道心疼,你儿子需要你操心吗” “当然不需要了,我可不是妈宝男,你在这样说话我可不客气了” 对于祝斐的话,任游有些绷不住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什么都没有说,就因为李山提了一嘴自已母亲对于自已是多么多么的在意来着,结果就被祝斐抓住了话茬然后一顿嘴炮。 嘴炮的内容虽然非常多,但是中心思想非常简单,那就是他任游是个妈宝男,只不过言辞有那么一点点激进,直接使用了任游是一个还没有断奶的孩子这种形容词。 其实不只是任游,随着祝斐经过了一个星期的紧张考核之后他也终于留了下来,然后成为了这个宿舍的常驻人员。 因此宿舍里的每个人都被祝斐这个嘴炮开过冷枪。 相对于其他人,这个妈宝男其实还算好了,李山就直接被贴上了未开化的直立猿,因为李山的特别考试是障碍跑。 李山成功以第一名的成绩向众人证明了他是一个灵巧的肌肉猛男,然而祝斐直接给他打成了脑子不好的直立猿。 为此他还因为这件事和祝斐过了几招,然后被祝斐教做人之后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个称号。 然后就是赵澈了,因为他的特别考试选择的是理论考试,虽然众人都不知道他究竟写了一篇什么样的论文通过了考试。 但是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过了,然后就被祝斐贴上了百无一用文弱书生的标签,对此赵澈在有了李山的前车之鉴之后直接就‘欣然接受’了。 然后今天终于轮到任游了,任游自然不能忍了,不过李山似乎比他还要激动,直接抄起家伙准备给祝斐拼命来着。 不过他这拼命的架势倒是摆出来了,就是半天不见他付诸行动,对此一边的任游似乎并没有拉他意思。 就在他尴尬至极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边看热闹的向流天出手了,只见他一把手拉住了李山,于是李山立马借坡下驴。 “你给我等着,也是向老大在了,不然我今天一定要给你好看” 李山说完就直接往向流天后面一钻,于是向流天就变成了直面祝斐的人了。 “差不多得了,都是一个宿舍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 虽然向流天也明白自已的好心好意被李山当枪使了,不过他的实力让他非常自信,因此对于李山的行为并没有在意,而是主动当起了正义使者。 “你这是要给他们出头是吧” 只不过他的出头自然让祝斐不爽,直接打断了他的发言,表示你算老几。 “你可以这么理解” 向流天对于祝斐的挑衅也是非常自信的给出了自已回应。 “这么说你想手上说话了” “我一直都想和你交手”(我TM想捶你很久了) “是吗,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啥,你想打我,我偏就不给你这个机会) 就在众人以为要火星撞地球的时候,祝斐主动怂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祝斐意识到了自已不是向流天的对手所以直接不出手。 还是说不想暴露自已实力,因此果断认怂了。 “怎么了,这是,我是不是回来晚了啊” 任一生刚推开门就看见原本还剑拔弩张的对峙立马因为祝斐的嬉皮笑脸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回来了啊,软饭王” “啊,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夸我吗” 任一生没想到自已刚进门就被祝斐的火力给覆盖了,不过任一生怎么也是一个两世为人的大叔了,自然不会轻易被祝斐的话所影响。 “没有,我在损你” 祝斐生怕任一生听不懂,或者说担心任一生假装听不懂想要浑水摸鱼于是还特意做了解释。 “吃软饭的意思是指男人靠女人生存,指利用女人获取好处和谋求生存的这些男人” “喔” 任一生见对方似乎还有话还没有说完,于是小白一样机械式回应。 “小白脸知道吧” “不是,为什么你能这么严肃的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 当对方都骑脸输出了,因此任一生自然不能再装傻充愣了,于是面对祝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任一生选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是吗,可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伤心啊” “你不要乱说,我很伤心的好吗” 任一生使用了复制战术,你怎么说,我就怎么接。 “是吗,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笑容收一收” 很显然任一生y手法不够高级,很难做到祝斐这种高级的冷面笑将水平,这才几句话不到就直接破功了。 也不知道他的笑容是因为什么,是模仿不成功,还是因为对方说他是小白脸的话被他当成了夸奖的话,因此忍不住笑场了。 “没有啊,我很伤心的,我只是习惯了用笑容来掩饰我的悲伤,毕竟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而成熟的标志不就是这样吗” 不过笑归笑,任一生还是很淡定的继续招架对方的攻击,虽然表情比不上,但是在言语上,任一生可不会轻易认输。 “你的手活要是能和你的嘴一样硬就好了” 祝斐话说到这里也终于露出了自已目的,表示要和任一生手地上见真章,对此任一生自然不乐意,先不说他的挂到期了,就算没到期他的龟壳打法也很难说明什么,因为他只能做到不败,这样是做不到让对方服气的。 “没必要,手活不需要太硬,够用就行,如果你要是实在手痒,我建议你可以跟向老大过过招,我知道你一直不服气向老大,如果你能赢了向老大,我立马认你做老大” 任一生多狡猾啊,怎么可能会把自已置身险境之中,因此两句话不到就直接把向流天拉下场,表示我推你上位就是为了这一刻的。 对此向流天似乎也是在就想和祝斐过过招一样立马向着祝斐流露出了请战的眼神。 他之所以一直执着于向祝斐请战的原因是因为祝斐没有明确表明他支持自已当话事人的态度,因此他必须先让祝斐表态,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自已连自已这个宿舍都还没有征服,还怎么征服整届新生。 “向流天,你就这么想当老大是吧” 不知道是不是任一生激将法起作用了,祝斐立马就对着向流天大呼小叫了起来。 “你可以这么理解” 向流天依旧是一副绝对自信的模样,根本不屑于对自已行为解释。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啊” “你猜” 第一百八十三章 社交 “小伙子,请留步啊” 就在任一生用了一大串的东西给谭少韵忽悠的一愣一愣之后,然后趁着对方愣神的时候趁机跑了。 只留下谭少韵在傲桓的注视下连骂人的话都不能轻易出口,只能无能狂怒的时候,任一生本人被一个陌生的老大爷给拦住了。 “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任一生第一时间还以为是谭少韵追了上来,如果不是对方开口他都准备加速了。 该说不说这军校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这随随便便一个老头都能轻松跟着他跑了好几条街。 “小伙子,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 任一生有些尴尬,他自然不是害怕对方是坏人,毕竟这里是军校,大家都是精忠报国的忠义志士。 因此就算是眼前的大爷在他眼中都是一个十年饮冰难凉热血的有志之士,好吧这些都是他的扯皮。 实际上他想的是能进军校的大家的目的都非常单纯,不是精忠报国就是升官发财,所以他自然不担心对方是坏人,只是害怕对方有坏心思。 “你不要怕,我找你就是想聊聊,没什么坏心思” 很明显任一生那点小心思并没有瞒过对方,对方很轻松的就识破了他的想法。 任一生:你还说你没有坏心思,学校里那么多人,你为啥就偏偏找上我了。 “至于为什么找上你,是因为你刚才的那番话我非常感兴趣” “……” 任一生一听这话立马惊讶了,一方面是没有想到自已随口一说用来忽悠谭少韵的话居然被人听到了,还当真了。 “我对于你刚才说的非常感兴趣,不过我比较想知道你对于真实的社交是什么看法”(你刚才说了一大堆,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到点上) “咳咳咳” 任一生没有想到自已吹毛被人当真也就算了,最关键的就是居然还被人追上来询问具体的信息来了,对此任一生有些尴尬,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到位。 “大爷,怎么称呼,不知道你说的具体是啥”(我倒是想说到位啊,可是我自已都找不到方向,要不你老给我画个范围) “叫我老黑就行了,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 老大爷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看任一生,想从任一生的面部表情知道任一生有没有在骗他。 “随便说说就行了”(你看着说就行了,什么时候我满意就好了) “……” 任一生一看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于是也淡定了下来,然后开口道。 “我的看法就是不做作,以真实的姿态去社交就行了” “是吗” 老黑大爷立马就表现出了自已怀疑。 “我知道,大爷你觉得我这话会很虚伪……” “没有的事,只是我觉得如果你以自已最真实的感情来表现自已,难道不会有人说你的感情不够真实吗” (就是你表现的太过于真实,因此你的真实自然看起来就与其他人格格不入,自然就会表现出很虚伪的效果来) 老大爷似乎知道了任一生想要说什么,及时打断了任一生,然后做了一番简单的解释。 “喔,你说这个啊,都差不多”(你这解释了和没解释没什么区别啊) 任一生虽然对老大爷的话觉得有些无语,但是还是很大方的继续阐述自已观念,毕竟今天要是不能让对方满意,对方说不定就赖上他了。 “真实的社交之最重要的注意事项其实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尊重” “喔” 老大爷听到这里表情立马变了,因为他知道这是来干货了。 “人与人之间这个事是社交最重要的事,只要你做到了这一点,虽然大家都不一定会和你做朋友,但是至少能够做到不讨厌你,因此无形之中就少了很多敌人” 人这一生如果知道怎么去尊重身边的每个人并且付诸行动,那么他将会少走很多弯路。 “……” 老黑大爷此时听得很认真,并没有要插嘴的意思,于是任一生开始了自已独角戏。 许多人终其一生也看不到这个世界的真实面貌,到离开的那一瞬间对于这个世界也只有陌生两个字。 因为他们他们这子见到人没有一个人是真心的,或许有,但是因为他本人的心不够真实,所以他看不到,毕竟能够看到真心的只有真心,混浊的水是倒映不出真实的月亮来的。 他的看到的东西都是混浊的东西,因此他们自然看不清真实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开始崇尚人与人之间的以假心换假意这种观念了。 “咳咳咳,打扰一下,小伙子,你在表达自已真心实意时是否能够感受到一些奇异的目光” 当任一生说到这里的时候,老黑大爷情不自禁的打断了任一生的表演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有啊,正如你说的那样,当你的行为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时候,那么这些行为就会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醒目” “然后呢” 任一生说到这里就准备停下,只不过老大爷似乎并不满意。 “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 虽然任一生嘴上是这么说的,不过还是很热心的给老大爷进行了细说。 “没错,正如你想的那样,他们在看我我的时候眼光是异样的,不用说我都知道他们想说我很虚伪” “所以你……” “所以你想说的是我有没有被这样的事所影响是吧” 任一生提前抢答了老大爷的问题。 “一开始自然会被影响到啊,不过后面我想通了啊” 前世的任一生确实被影响了,变成了一个孤独症患者,然而今生的任一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系统还是因为洛非池和江鸠等人,变得开朗了起来。 “万事从心,莫问缘由” “既然这样,那就让你当老大了” 祝斐说完就直接出门了,然后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众人,合着你义正言辞的憋了半天就给兄弟们拉了这么一坨是吧。 “怎么了这是” 任一生在祝斐走后,开始询问起为啥这哥们怎么突然就暴走了,虽然之前也挺讨人厌的,但是并没有现在这么过分。 “没什么” 对于任一生的问题向流天没有回答的意思,直接回到了自已的床上,而任游则是来了这么一句。 “我猜他这是嫉妒我们老大” 相对于任游的不想提及,李山这边就显得比较积极了。 “喔,这又是怎么个情况” 任一生听到李山的话之后顿时就来感觉了,表示此中必有大瓜。 “这人啊,越缺什么就会越在乎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啊,展开讲讲呗” 任一生听到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自然是非常疑惑了。 “我跟你说啊,这祝斐刚才说我老大是妈宝男,因此我觉得他这话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很有可能他应该是……” “差不多得了” 就在李山准备要说点什么过分的话时,任游直接开口打断了李山的话。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李山提及了‘妈宝男’这个词,还是因为他觉得李山说别人母亲坏话不好才发声的。 总之就是李山受到了任游的影响,然后他有些不爽的询问起任游。 “老大,为啥你这个时候还要维护他,他都说了这么过分的……” “他说的话是他的事,跟人家母亲有什么关系” 任游言简意赅的表明了,你怎么说他这个人怎么样都行,但是你不应该提及人家母亲。 “切,任哥,我跟你说啊,你应该还没有见过阿姨吧” “这个确实没有,怎么了,这事和阿姨有什么关系” “……” 就在此时,任游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山,希望李山能够识相一点,不要乱说话。 “我又不会说阿姨坏话,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李山说完,然后继续和任一生交流了起来。 “有关系啊,就是因为我刚才提了一嘴阿姨有多优秀,对老大有多好来着,结果他就破防了” “喔,所以你觉得这是他羡慕嫉妒恨了” 任一生担心李山又说出点什么违禁词来,于是主动给李山的话做了一个总结。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我跟你说啊,傲阿姨可牛逼了,那可是中夏最牛逼的画家,最擅长的就是油画,她……” “等会,虽然我不是很懂,油画不是西洋那帮人的拿手好戏吗” 任一生突然打断了李山的话,表示作为一个中夏人,你最擅长的居然是不说中夏画,这有点说不过去了。 当然了,不擅长也就算了,但是你李山站在中夏的地盘上夸一个中夏最牛逼的画家最擅长的是西洋画,这话怎么看都觉得别扭啊。 “咳咳咳,李山脑子有问题,你别跟一般见识,我妈就是一个开画廊的,什么牛逼不牛逼的,根本不沾边” 任游很明显是听出来了任一生的疑惑,然后进行了解释。然而李山就像没有听到任游话一样,继续吹嘘了起来。 “老大,你这就谦虚了吧,阿姨的那能叫画廊吗,谁见过手底下有上万画家的画廊” “……” 第一百八十四章 什么是国画上 “你别听他瞎比比,他什么都不懂” 任游真实无语了,这李山啥也不懂就隔着瞎比比,本来他是什么都不想说的,但是架不住李山直接把他妈的画舫总舵主的身份给抖落了出来,对此任游不得不对此做出解释了。 毕竟就李山说的几句话,别说是不知道实情的,就算是知道实情的任游自已都觉得离谱。 实际上他母亲的江山如此多娇工作室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人挂名,实际上这些人都是因为她母亲支持工笔画的原因,至于为什么支持,还不是因为工笔画相对于传统的写意画容易量产。 “是吗,我不是很懂,能不能给我这个乡巴佬开开眼” “不存在的,互相交流而已,你不会以为周教授只会写字吧” 面对任一生的接话,任游第一时间不太清楚对方这话到底有没有阴阳怪气的意思,于是先把周一鸣搬出来,表示你不知道那是你自已问题,你师父可比一般人强多了啊。 “咳咳咳,扯远了,还是讲讲这里面的内情吧” 任一生见对方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了,于是赶紧让任游继续之前的话题。 “众所周知中夏画相对于西洋画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相与不像的问题,对吧” “应该是这样吧” 任游一开始就来了一个不管动不动中夏画和西洋画的人都普遍认同的话题,果然正如他所想的那样,任一生在面对自已所不擅长的领域果然落到了他的陷阱中。 “真的是这样吗” “不是吗” “是也不是” 任游似是而非的回答直接让任一生开始自我怀疑了起来。随后在任一生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任游开始了他的showti。 “山水画知道吧” “知道,通过线条的粗细、长短、曲直、刚柔、墨的干湿、浓淡变化,体现“笔精墨妙”的艺术效果。然后就是注重写意,讲究以景抒情,借物写意。 所以十分重视传神,是指表现对象的内在精神” 虽然不知道任游这是要干嘛,但是任一生好歹是研究过的,毕竟之前任游和他在参加活动的时候说过。 虽然不明白任游这番明显有些明知故问的做法要干嘛,但是任一生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那中夏人物画呢” “人物画是中夏画的一种分类,主要以描绘人物为主。人物画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早在亘古(商、周)时期就有壁画” “花鸟画呢” “……” 任一生这哪懂啊,毕竟任游没有和他说过这个啊,而任游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首先先把任一生带进沟里,这样他等会说起具体的事来任一生才不会云里雾里。 “它以动植物,包括花、鸟、虫、鱼等为描绘对象。 花鸟画的画法分为工笔花鸟画和写意花鸟画两种。工笔花鸟画以精细的笔触和层层渲染的色彩描绘对象,呈现出精细入微的细节” “工笔画又是什么啊” “这个问题问的好” 正如任游所预料的这样,任一生在遇到自已不懂的事物之后展现了好学的态度,于是他自然而然的就得‘好为人师’起来。 “工笔画是中夏国画的传统画法之一,以描绘被画对象的准确形象为准则。 这种画法要求画得细致工整,结构严谨,无论人物或景物都刻画得十分具体入微。 工笔画十分注重形象的准确性,但同时也要求在造型和意境的表达上都要求气韵生动” “喔,能不说再说的仔细一点”(我没有听懂,展开来讲一讲) 工笔画,亦称细笔画,属中夏国画技法类别的一种。工笔画与写意画对称,相对于写意画工笔画属于工整细致一类画法。 他和西洋画的绘画差不多,崇尚写实,求形似,是以工整者多;因为水墨画法,尚意轻形的出现,题材由人生转变为描写自然,大致分为人物山水花鸟等;因而画法有工笔与写意之分。 “……” 任一生听到这里之后依旧一脸懵逼,表情十分简单,示意任游能不能再细致入微一点。 “咳咳” 工笔画一般先要画好稿本,一幅完整的稿本需要反复地修改才能定稿,然后复上有胶矾的宣纸或绢,先用狼毫小笔勾勒,然后随类敷色,层层渲染,从而取得形神兼备的艺术效果。 任游一看,好家伙,看来今天这是不得不给任一生来一趟东方的艺术史课程了。 中夏的工笔画历史悠久,从远古(战国)到近古(两宋),工笔画的创作从幼稚走向了成熟。 工笔画使用尽其精微的手段,通过‘取神得形,以线立形,以形达意’获取神态与形体的完美统一。 在工笔画中,不论是人物画,还是花鸟画,都力求于形似,“形”在工笔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与水墨写意画不同,工笔画更多地关注“细节”,注重写实。 后续工笔画更是结合西洋画完成了革新。 传统工笔画追求用笔生动、渲染层次丰富、形象细腻逼真。作为一门具有代表性的中夏画科目,需要艺术家们不断加以创新,这样工笔画才会具有永恒的生命力。 破灭纪世纪初,西洋绘画传入中夏,对传统绘画艺术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具体到工笔画方面,主要是造型观念的改变,借鉴了西画的写生方法,人物画创作尤为突出。 再有当代工笔画也融汇了水彩画的一些表现技巧,因为水彩画与工笔画从材料和工具方面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其次,在表现内容方面,当代工笔画也突破了山水、花鸟和人物界限分明的做法,将三者恰到好处地融合在一起,使传统的工笔画在表现内容上有了广阔的空间。 工笔画最鲜明的特点是笔法细腻,表现生动逼真的物象,西方古典油画也具备这一特征,因此当代工笔画也表现出了这一特征,特别是通过细腻的渲染,表现出立体感油画的效果。 “这就是李山这个二货之所以说我母亲是擅长西洋油画的由来了” 任游见说了这么多,时机差不多了,终于开始露出了自已本来目的,开始解释起了任一生心中的疑惑,为啥她母亲傲雪娇明明是一个中夏画家最擅长的明明是中夏画,虽然是变种了的工笔画,但依旧是中夏画。 可是却被李山这个啥也不懂的人给说成了西洋画家,搞的她母亲做了什么违背祖宗的事一样。 “喔,这样啊,话说中夏画的不就是应该追求写意吗” 任一生虽然听懂了任游给自已母亲洗白的意思了,但是他对此并不是很能接受,因为在他眼中,既然工笔画具有西洋画形似的特点,那么就不能代表中夏画了,即使他确实是中夏画的分支。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有写意画才能算是中夏画的代表了” “话说你知道什么是写意画吗”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只要不是形似就是写意” “……” 对于任一生的解释,任游有些无语,你说他对吧,这也太至简了,你说他不对吧,偏偏这还真是写意画的主要特点神似形不似。 “咳咳咳,中夏画实际上是有大写意和小写意之分的” 大写意和小写意是中夏国画中的两种不同表现形式,它们在画法、形、表现技巧工细程度、表现手法以及表现形式上存在明显的区别。 首先画法上,小写意画法主要以墨直接戳点,不足之处再用染色找补,注重形象的苍健与生动。而大写意画法则更注重神态和大体形态的变化,用笔单纯洗练,造型适当夸张,给人以奔放而浑厚的感受。 然后就是在形的表现上,大写意更为放逸,形体概括,而小写意则相对严谨,形体清晰。 大写意的形体可能只可意会,以泼墨为主,而小写意则更侧重于形神兼备,对细节有较高的要求。 其次就是表现技巧工细程度方面,大写意较为简洁概括,小写意则更具体,注重细节的描绘。 大写意画属“减笔画”,与书法中的草书结合紧密,有时甚至是以狂草入画。 之后就是表现手法上,大写意注重意象,夸张豪放,追求简约、简练的减笔法,体现艺术和文化境界,用笔特点是以“慢”取胜,所画物象在似与不似之间。 小写意则侧重写形,讲究写实效果,追求形神兼备,表现较为拘谨,在把握细节的基础上,用细腻的手法突出意境。 最后在表现形式上,小写意注重细节,画面较繁琐,而大写意笔墨气魄大,形象概况,能在小幅画中写出大气象的人物、山水或花鸟。 大写意画注重心灵感悟的抒发,不注重物理表象的真实再现,强调游心于万物,整体把握客观世界生生不息的变化韵律,不受时空、体面、光色、透视等物理现象的束缚,追求天人合一的极高境界。 “喔,懂了,大写意和小写意在绘画技法和艺术表现上各有特点,大写意更偏向于表达画家的情感和精神境界,而小写意则更侧重于物象的描绘和细节的刻画” “差不多” 第一百八十五章 什么是国画下 “你说写意画是中夏的代表这一点虽然我不是很认同,但是我并不反对” 很明显,这个时候不管他本人具体是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因为自已母亲是工笔画的扛鼎人,所以他此时必须站队工笔画。 就算不是站队工笔画,他也不能跟随任一生站队写意画,毕竟他是一个孝顺的人。 于是任游开始了他的曲线救国。 “相对于你说的追求‘妙在似与不似之间’感觉,不强调物体外表的相似,而是更多强调抒发作者的主观情趣,用豪放简练的笔墨描绘物象的形神,抒发作者的感情的写意画。 它需要高度的概括能力,以少胜多含蓄意境,落笔要准确,运笔熟练,得心应手,意到笔到。 以及我所说的工笔画之外,国画还有其他的一些特点。 任游还想着给任一生洗脑来着,结果任一生根本不吃这一套,一股脑的狂热推崇写意,对此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周一鸣这人确实写意的代表,应该说国内能够画写意画的人哪个不是七老八十的。 没办法,相对于要求极高天赋和时间沉淀的写意画,工笔画画家的培养明显成型更快,也更加节约成本。 这也是为什么以她母亲为首的年轻人一代都是工笔画,并且还形成了以她母亲画廊挂名的势力,这里面涉及到了很多利益,因此任游根本没法跟任一生说。 只能通过给任一生科普的方式来让任一生理解了,谁知道任一生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国画的气韵生动听过没” “没有,和写意想你如何” “……” 任游真是无语了,合着你就知道一个写意是吧。 不过他也懒得和任一生争辩,而是给任一生解释了起来。 它强调作品中的气韵和精神,而不仅仅是物体的外形相似。 因为国画追求的是神似,而不是形似,这使得中夏国画的作品更具有生命力和艺术感染力。 在创作过程中,画家通过运用笔墨,捕捉物体的内在精神和气质,使作品更具有生气和活力。 “然后就是以形写神” “这不就是写意的……” 当任游刚提出概念,任一生就准备说点什么,只不过被任游给瞪了回去,表示你是不是很懂,既然这样那你来讲。 任一生看了看周围的李山和赵澈,以及旁边靠在床上一直盯着他们看到向流天,于是尴尬的闭嘴了。 它强调的是通过描绘物体的外形来表现其内在的精神实质。 这种特点要求画家在创作过程中,不仅要追求物体外表的相似,更要强调可以抒发作者的主观情趣。 通过这种方式,画家可以使作品更具有生命力和艺术感染力。 至于传神所追求以形写神、形神兼备,气韵生动的意境。 国画强调人景融合,通过笔墨的运用,画家的感情就一直和笔力融在一起,使其更具有生命力。 在造型过程中,画家的感情就一直和笔力融在一起,笔所到之处,留下的尽为画家感情活动的痕迹。 然后就是骨法用笔,它指的是通过运用笔墨的技巧,以线条为主要造型手段,来表现物体的质感和立体感。 画家以挺劲的笔法将自已的感情倾注到形象中,使其更具有生命力。 “泼墨……” “就是那个很夸张的那技法,我……” 当任游说起泼墨的时候,有人立马激动了起来,于是打断了他的话语,于是任游再一次把目光看向了任一生,以为是任一生又一次捣乱了。 “不是我” 任一生立马否认,然后手指指向另一边正靠在床上的向流天,任游撇了撇嘴作罢然后继续说道。 这种技法主要体现在绘画过程中墨的运用。 泼墨法要求画家在有严格的绘画功力上,才能运用好。 泼墨画中的泼墨和泼彩画,必须在有严格的绘画功力上,才能运用好,所以初学者不宜学。 说起泼墨,那么就不得不提国画的两个特点了。 “……” 任一生因为被任游盯怕了,因此这一次并没有捧哏,于是任游只能自说自话。 以墨为主和笔墨性两个特点。 首先就是国画以墨为主了。墨是国画必不可少的基本色,分为焦墨、浓墨、重墨、淡墨、清墨五种。 每一种墨色若运用得巧妙、适当,则会呈现丰富的变化。 至于国画的‘笔墨性’则是以线和墨为主,讲究笔法,追求‘笔精墨妙’的艺术效果。 画家通过挺劲的笔法将自已的感情倾注到形象中,使其更具有生命力。 在造型过程中,画家的感情就一直和笔力融在一起,笔所到之处,留下的尽为画家感情活动的痕迹。 再然后就是不似之似了,作为国画的主要特点之一,它强调的是形象的超越。国画并不追求完全的写实,而是通过提炼和取舍,使画面更具有表现力和艺术感。这种特点体现在画面的构思、造型和笔墨技巧等方面。 最后就是国画的文人性和诗性了。 国画的‘文人性’特点主要体现在画家的学识和修养上。画家以挺劲的笔法将自已的感情倾注到形象中,使其更具有生命力。在造型过程中,画家的感情就一直和笔力融在一起。 而国画的诗性特点主要体现在其对意境的追求上。中夏传统国画强调“外师造化,中得心源”,要求“意存笔先,画尽意在”,强调人景融合,达到以形写神、形神兼备、气韵生动的意境。 当任游说完这番话后立马就把目光转向了赵澈,李山这货是暂时指望不上了,而赵澈在收到了任游的暗示之后立马就开口了。 写意!说来轻松,这需要你有丰富的阅历以及灵感,还得有充足的经济支撑,你可以无忧无虑的自我学习,不用担心养家的问题,而且,还得建立在其他人也懂写意! 现今社会的趋势,写意的步伐已经跟不上了,因为没几个人有这个环境和经济支持,即便你达到了写意的顶端,能互相欣赏的圈子也就那么一小撮子。 拿我个人举例,我九零后,小时候受父亲遗传,那画别提了,上小学的时候全校都知道我,总有人找我要画,我也送给很多人自已的作品,都是铅笔画,我都不用去美术兴趣班,他们学画的实力也不如我。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我看一面墙的裂痕和脏面,就能看出画来,那灵感就源源不断,凭借想象的场景也能随笔就画,而且也有传统的习惯,画完了喜欢在上边写一段诗词,照别人的视角,这不就是未来走艺术道路的孩子么? 可是!家里条件不允许呀,毕竟学艺术能不能养活自已是个未知数啊,因此我遵照家里的指示学习理科,因为家里人都觉得学理好找工作。 如果让我无忧无虑不用担心生活,我手拿纸笔游山玩水修炼个十年八年,我觉得我还能达到一个理想的水平。 赵澈的立意虽然距离任游想表达的距离很远,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因此任游对此很满意。 眼看赵澈突然开口了,李山顿时开悟了,毕竟有人指明方向了,因此他来了一番拾人牙慧的跟风。 写意是终点啊,让一群初出茅庐的学生画写意还是太艰难了吧? 怎么说呢,就拿任哥你之前写过的武侠小说《笑傲江湖》中剑宗和气宗的区别,我觉得老大说的工笔画和写意画就和那差不多。 “……” 当李山说出这番话后,作为老大的任游惊呆了,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对他抱有期待,没想到这个小伙子这波表现如此精彩,居然还运用了任一生小说中的概念来解释。 任游霎那间还以为李山这是被谁束夺舍了,这四肢发达的身体居然能够说出这么条理清晰的话来,这太不可思议了,这必须得找个机会单独审讯一下了,他是不是被祝斐刺激了所以偷偷补课了。 四岁开始天天练字,十六岁之前基础完全打牢,然后就开始天天读书写字画画,画到四十岁训练量有多大? 现代孩子练书法都跑去刷大字,练绘画都跑去学素描,只有少数有人阴差阳错的二三十岁才能接触传统古代传统笔墨,然后就发现市面上连合适的纸都几乎没有。 练个两年就开始有就业压力,业余画画要天天上班,专业画家要天天参展应酬老板喝酒吃饭,一个礼拜能画一天画的算认真的,怎么跟古人比啊。 任游见两个小弟都开口了,自已要是不说的什么就有点说不下去了,不过当他刚说完之后一直打酱油的向流天也突然站出来了。 “我觉得这个不是东西方画派的问题,而是是整个经典美术夕阳西下的所造成的” 几百年前,书画建筑雕塑,基本涵盖了全部视觉艺术 当代的话,电影电视,ar vr,平面设计,服饰流行,二次元…这些是视觉艺术的主流和时代代表,而且新形式层出不穷,传统形式的书画很难重新统治大众市场。 所以无论是油画还是国画,注定是针对很小众的精英人群市场,在很有限的场合环境和欣赏目的交流,重点也必然是以文化挖掘学习和传承,而不在于创新。 因此对应艺术形式的创作环境变了,适用场景变了,观众的欣赏重心变了。 “……” 第一百八十六章 有人赚自然有人亏 “说说吧,我们这第一站准备去哪” 在经过孟诗远的多次让步与拉扯之后,众人也终于全票通过了演唱会计划的企划。 然而孟诗远找了今天这么一个时间点,她的身体恢复了个七八成的时候纠集众人聊起了具体的计划。 事实上这种事企划书上是有明确计划的,但是计划归计划,实际上能不能实现根本不好说。 因此她特意把众人叫过来一起商量,毕竟她之前为了能够成功通过演唱会企划,把个人演唱会改成了诗与远方公司的整体企划。 所以这也是改过的企划为什么能够全票通过的原因,因为像孙景阳这种半退隐的急需这种活动宣告自已存在,让他的粉丝知道他还没凉。 然后就是和孙景阳差不多的乐清风和贝明月两人了,虽然他俩一直表现的很佛系,但是他们自然也希望能有一个机会重现他们的辉煌。 顺带着还能借着《男孩》的东风让更多人关注演唱会从而借着这个这个机会向清风明月的老粉丝们宣布他们回来了。 而像叶静染这种没有还没有出道的能够借着这个机会亮相能够提前为自已出道刷一波存在感会让他的出道之行更加顺畅。 至于韩冷,实际上他根本不用这么一场演唱会来证明自已,他反而倾向于多出专辑积累人气。 所以他其实是这些人中少有的真心不想通过企划的了,毕竟他能够看的出来孟诗远的身体是真的有问题。 当然了,担心孟诗远的身体只是一部分原因,而是孟诗远这一波召开的联合演唱会明显打乱了他的计划。 因为孟诗远这次演唱会除了是所有工作室成员共同参加之外其实是有一个主题的,而主题的名字就是因为爱情。 没错,就是他和孟诗远联合专辑名的那个因为爱情。 孟诗远很明显是想直接在演唱会上进行首演的,对此韩冷实际上是有点慌张的,毕竟他并没有来过现场版。 担心自已伟岸的形象因此受损,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咖了,是有偶像包袱的。 “当然是京都啊” “没错,京都啊” …… 当孟诗远这话一出除了韩冷和她以外,其他人立马表态了。 众人的想法都很单纯,既然他温婉想要打擂台,那就打,之前是怕那不过是政治妥协的借口罢了。 实际上众人的思路都非常的清晰,他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正应该感到害怕的应该是温婉他们。 毕竟他们是新兴的公司,打不过那简直不要太正常了,属实是输了不亏,赢了血赚。 因此面对孟诗远的这个问题众人的态度都非常坚定,表示他们不仅要打,还要刚正面,打的越凶越好。 “韩总你的意思呢” “我,我啊,我听大家的意思” 韩冷此时还有点不在状态,因为他一想到在京都开演唱会自已还要上台腿肚子就在打颤,毕竟这里有他所在乎的人,因此他不想丢人,更不想输。 “这是啥” 任一生拿着任游给他的一份类似信封的样子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想知道这信封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信啊” “额” 听到任游的话之后,任一生就更加疑惑了,在这封闭的学校里,这信有是谁给自已呢,因为这个信封上面啥也没有,只有一个任一生收之类的标签。 “很疑惑是吧,既然好奇,那为什么不打开来看一下呢” “你也不知道吗” 任一生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询问起了任游。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过有人应该会知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 任游见任一生一副啥也不懂的样子,随后开始给任一生进行了科普。 “首先这封信应该是外面的某个人给你写的,根据凌志学院规定,虽然学校是全封闭式的,但是并不禁止学员收外来的信件,只不过每一份外来的信件都会经过学院的审核和重新包装才会到达学员手中” “喔,这样啊,既然这样,我是不是同样的可以给外界写信,只要通过能够通过审核” 任一生于是举一反三给出了自已想法。 “不错啊,你都学会抢答了啊,确实是这样的,不然只有来信没有回信,那么这来信的通行自然也就没有意义了啊” “是吗” “都这么久了,你是真就一点动作都没有啊,难不成你这是摆烂了啊” 周晴天在任一生进了凌志学院快半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之后于是开始明白了任一生这没有消息应该是多半过了。 原本他想着就自家师弟那素质能通过考试才怪了去了,结果任一生半个月都没有被人遣送回来着实让他惊讶的啊。 “你看上去似乎很疑惑啊,你怕是不知道凌志学院有个东西叫做特殊考试” 周一鸣面对周晴天的质询并没有正面回应的意思,反而回应起了周晴天想问却没有说出口的事情。 “啊,是吗,还有这么一回事啊” “怎么就没有了,你别忘了你师弟的入学申请书是怎么进入北辰学院的啊” “对吗,我不觉得一生那手舞文弄墨的手法能通过凌志的特别考核啊” “可是他就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啊”(你甭管他有没有能力通过,反正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那么基本上就是留下来了) 周一鸣的意思非常简单,那些淘汰的人哪个没有被遣送回原址,都在重新进行普通学院的入学考试,就连他们北辰都来了还多补考的。 “也对啊,不对啊,我要问的是这个吗” 周晴天这时候也终于发现了自已被老头子给绕进去的事实了,然后继续质问起了周一鸣。 “我问的是你为啥到现在连写封信的打算没有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写” “我当然是……” 周晴天刚准备说出自已消息来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立马闭口了,然后摆出了一副强词夺理的姿态。 “你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你没有写,你是不是真就打算就这样摆烂了” “……” 听完周晴天的话,周一鸣露出了一脸的无语,然后讥笑道。 “合着我上次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啊” “啥意思啊” “啥意思,就是你是个蠢货的意思” 看的出来周一鸣此刻非常无语,都用上这样的词语了。 “……” 周晴天被周一鸣突如其来的这番话给说的愣住了,他不知道老头子为啥突然反应这么大,更重要的就是他在思考对方上次所说的话。 可是他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于是只能继续沉默了。 “我不写,难道你就不会写吗,那女孩身边的那个人不是还进去了吗” 见周晴天依旧是一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周一鸣也不继续做谜语人了,直接说起了大白话。 “啊” 这下周晴天终于是明白了周一鸣的意思了,合着他周一鸣想要表达的意思原来是他本人不方便也不合适直接和任一生通话,因此作为两人之间的周晴天自然是最好的缓冲带。 因此周一鸣之前的话和行为原来一直都是在暗示他代替自已与任一生交流啊,可惜自已没有听懂。 “啊什么,还杵在这里干嘛了”(既然知道了该怎么做就不要愣着了) “喔,顾叔,你确定我们要做空雪鸠吗” 当洛非池以自已这个洛家少当家的名义从各大银行刷脸刷了一笔不上不下的启动资金之后,就询问起了顾维新具体的操盘实操。 随后顾维新就根据他从江鸠那里得来的内幕消息开始指导起了洛非池操作,只不过他的这份知道让洛非池非常奇怪,因为顾维新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都应该让自已去做多雪鸠才对啊。 毕竟不管是出于个人情绪还是根据他自已所说的那个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因此他对于雪鸠的信心不应该很足吗。 “喔,你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我的内幕消息” 实际上顾维新在这件事情上确实耍了一波小心机,那就是他自然是奔着让洛非池破产给洛非池上一课的目的去的,因此他才会明显做出这样一个与自已从江鸠那里得来的内幕消息相左的决定。 “不是,我当然不会怀疑顾叔你了,主要是这些不仅是我的老本,还有顾叔你的,这波咱们要是打水漂了,那么以后就要下海干活了” 洛非池这番话说的好听,表面上是担心他俩出现意外以后很有可能要上街乞讨了,说白了就是对顾维新的内幕消息的不信任,毕竟你这也太离谱了。 “是不是很难理解,我跟你说啊,你知道为什么大多数炒股的人进场之后会赔的连裤子都不剩,而只有少数人可以赚的盆满钵满” “为什么” “因为你要是和大众一起押注同一个,那么自然就是被割的韭菜了,不然大家都赚钱了,那谁亏了啊,做生意从来都是有赚就有亏,你赚了自然要有人亏,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了,不过这和我们要做空雪鸠有什么关系吗” “……” 第一百八十七章 他来听我演唱会 在十七岁的初恋第一次约会 男孩为了她彻夜排队 半年的积蓄买了门票一对 我唱得她心醉 我唱得她心碎 三年的感情一封信就要收回 她记得月台汽笛声声在催 播我的歌陪着人们流泪 嘿陪人们流泪 在二十五岁恋爱是风光明媚 男朋友背着她送人玫瑰 她不听电话夜夜听歌不睡 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 成年人分手后都像无所谓 和朋友一起买醉卡拉OK 唱我的歌陪着画面流泪 嘿陪着流眼泪 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 在三十三岁真爱那么珍贵 年轻的女孩求她让一让位 让男人决定跟谁远走高飞 嘿谁在远走高飞 我唱得她心醉我唱得她心碎 她努力不让自已看来很累 岁月在听我们唱无怨无悔 在掌声里唱到自已流泪 嘿唱到自已流泪 在四十岁后听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问她为什么流泪 身边的男人早已渐渐入睡 “……” 韩冷看着任一生给他寄来的这份歌词顿时有些无语了,你说好吧,确实挺好的,确实符合了他给任一生写的心中的要求,可是他怎么就感觉这么别扭呢。 因为他此时完全不知道自已当时候在演唱会当着她的面唱完这首歌之后,自已该怎么解释自已信誓旦旦邀请对方要参加自已的,呸,工作室的联合演唱会的事。 他为了邀请对方出席自已工作室的演唱会可是拿自已信誉做了保证,表示自已会在演唱会给对方看到眼前一亮并且不一样的东西。 合着自已紧锣密鼓准备了这么久,就来了一个东西,着实有点差强人意了,当然了,他不是说这首歌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到他都已经通过这首歌看到了自已未来。 “所以你憋了这么多天就憋了这么一……” 虽然任游没有把那个字说了出来,但是他却用手势形容了出来,这让任一生的表情立马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不成是我写的不好吗” “没有啊,写的非常好,就算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情的我看到了之后都忍不住爆发了一阵哀伤的情绪” “所以这不是挺好的吗” 任一生见对方并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了,然后准备自吹自擂了起来。 “好是好,可是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啊” “哪不对劲了啊” 任一生并没有觉得那里有什么不对劲啊,相反他觉得很应景啊,毕竟这首歌可是他给韩冷量身定制的,他可没有忘记韩冷在心中给他提的要求。 信中写的非常乱和拧巴,但是任一生还是从这封乱糟糟的信中提取出了关键信息,那就是他韩冷不知道为什么,要开演唱会了,并且还邀请了那位,也就是他和洛非池在金山遇到的那位参加他的演唱会。 信中虽然对于这件事着墨很多,但是任一生只看到了他的纠结与紧张,因此为了拯救深陷爱情中的韩冷,任一生帮助韩冷写,呸,抄了这么一首歌,希望帮助韩冷早日走出失恋的遗憾,继续热爱生活,热爱工作。 “我懂了,我终于明白了你这首歌的不对劲的地方了,你这是在杀人诛心啊” “啥,什么虾仁猪心啊,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面对任游的指控,任一生表示很冤枉。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写信的这个人所邀请的这个人应该是他的前女友吧” 虽然任游因为正人君子的道德品质并没有偷偷查看原信件具体写了什么,不过从任一生这首歌的歌词中不难推测出这些信息来,因此他略加思索自然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了,于是赶紧验证了起来。 “是这样没错啊,不过这也能说明什么呢,既然双方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各自就应该一别两宽各自安好不是吗” “……” 任游听到这里并没有直接说话,而是直愣愣的看着任一生,表示这货是怎么找到女朋友的,为啥这样的人都能找到女朋友,自已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不是,你这是什么眼神啊” 任游的鄙夷的眼神根本不加以掩饰,因此任一生非常难熬恼火,表示你任游什么意思,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我就是单纯的看不起你” 然而让任一生更加无语的就是任一生不仅做了,而且还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 “我……” 就在任一生怒火已经到了极点准备跟他掰扯掰扯一下,结果任游根本不接茬,而是直接掏出了一封信,然后递给了他。 “谁寄来的,难不成是冷酱的好评” “能不能有自知之明” “我怎么……咦,怎么是他啊” “哟,你怎么有空来找我啊” 看着眼前的韩冷,温暖此刻心中百感交集,没有想到自从上一次一别两人再一次见面居然已经隔了这么久了。 其实他在就已经回来了,毕竟他一回来就接手了温婉,为的就是向某人宣布他回来的消息,为了接手温婉她可是和那位小妈大吵了一架,就连他的铁杆温国华都对他的这个决策不是很满意。 他是想让温暖接手他现在的活的,因为这样他就更多的精力来统领家族了,虽然温家经过他和耒淳毅的联合打击下变得清澈了不少,可是想要彻底掌控温家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所以他希望温暖可以逐步接手他的工作,这样他就能放心做总领统筹工作了,可是温暖的自做主张让他很被动,毕竟这份工作他是不可能交给温天生的,可是当温天生自告奋勇去了天枢之后,他也只能默认温暖接手了。 毕竟温婉怎么说也算是他们温家的脸面了,交给外人他自然是不放心的,只能慢慢让温暖一点一点点接手他的活了。 “听说你们也要开演唱会了” 韩冷之所以在这个节点约温暖,一方面是有充足的理由,这样可以让自已约见的时候没那么尴尬,毕竟前任再见很难不会红着眼,此刻他如果不是有着探寻工作为由他已经情绪失控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听什么情况我不是很清楚” 因为不清楚韩冷此番前来的目的是否是想找自已帮忙,为了避免尴尬,她先把自已从这件事中摘了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摘了但没有完全摘,显然是给了韩冷求助的机会。 “是这样啊,不知道的好啊” “……” 温暖听到这话有些懵逼,合着约我出来不是打算走上层路线好从我这里得到具体的计划,这样的话不管是想要碰瓷还是避战都能更好的应对不是吗。 可是韩冷的话直接就把这个可能性给否决了,这下她算是懵逼了,不知道韩冷找她出来的目的了,摸不透韩冷的想法,自然就让温暖的底气有些不足。 “你现在应该很好奇我为什么要约你出来吧” “……” 温暖有些无语也有些欣慰,韩冷还是那个韩冷,平时做什么事情看上去都是那么自信,可是一在自已面前就像是被降了智一样,因此她并没有说话以免让对方紧张,只是点了点头。 “实际上我约你出来只是想邀请你参加我的演唱会” “你的演唱会,我记得不是孟诗远每年的例行演唱会吗” “啊” 听到这话,韩冷的表情立马变了,因为这说明温暖这些年虽然在国外,但是对于的国内事情似乎一直都有了解,说明自已的情况估计应该也在对方的掌握之中,因此此刻他内心突然百感交集。 “啊什么啊,说说吧,怎么回事” “咳咳咳,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我蹭了她的光,本来这张专辑是她的,但是缺个和声的,因此我就出镜了” “喔,你说的是你们那个新专辑吧” “是,而且……” 韩冷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温暖抢答了。 “而且孟诗远想借着这个演唱会发售新专辑是吧” “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发售新专辑是我的意思,她只是想着演唱会唱新歌而已” “……” 听到这话温暖用奇怪的目光看向了韩冷,似乎发现了不一样的韩冷一样,不过随后似乎想通了什么于是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不愧是你啊,温院长没有白夸你啊,原本以为你进入乐坛之后会埋没自已才华的,不过看起来是我们想多了啊” “……” 面对温暖这听不出讽刺还是夸奖的意思,于是韩冷主动略过了这一段然后继续起了之前的那个话题,也是自已此行的目的。 “所以你会不会来” “喔,这话实际上你不应该问我啊,你应该问你自已啊” “什么意思” 温暖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想要离开的意思尽显其中。 “我作为温婉的负责人,你们现在正在打擂台的敌对势力,你觉得你邀请我参加你们的演唱会合适吗” “为什么不合适,你是来参加我的演唱会的”(你以个人名义参加我的演唱会不就行了吗) “……” 温暖此时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直愣愣的盯着韩冷,仿佛再说你说这话的底气在哪里,虽然她温暖对于你韩冷确实有一丝旧情,但是这不代表我就要与因此给你面子。 对此韩冷自然也看出来了,于是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了,是该聚一聚了” “哈”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上课上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就在任游跟任一生说起台上那个人就是之前那个牛逼哄哄的图书馆管理员的时候,任一生还在疑惑任游突然说这事是想干什么的时候,刘杰辉同志立马给出了答案。 白杨的上课方式非常奇葩,他上台之后就对着众人来了一套官腔,说什么各位能够留下来的人都是国家的栋梁,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最少都能混到一个校官。 不过白杨对此就鼓励众人勇攀高峰,一副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因此希望所有人都能向着高级将官的方向进发。 于是就引出了让同学们自发上台表演的步骤,希望有学员自发上台阐述假设自已为将会怎么做,也算是检验一下这番学员的底色了。 而任游之所以和任一生说起这个就是想问问任一生对这方面有没有什么理解,如果有就赶紧上台,这可是一个好机会。 结果任游的话刚说完,任一生还没有给出回应,刘杰辉同学就先声夺人了,在面对这个曾经在任游面前给过自已难堪的人面前一点都不尴尬。 一上台就点名中心,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给出论点之后就把目光移到了白杨身上,做出请示,表示自已是否可以继续说下去。 “挺好,可以稍微讲的详细一点吗” 白杨老师听到了刘杰辉的中心思想之后也是非常迅速的给出了自已反应,示意他认同这个观点,希望刘杰辉可以继续说下去。 “首先为将者领兵的时候与士兵必须的有距离,身份问题必须有明确的划分……” 刘杰辉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大致意思就是做将军的人一定要搞清楚自已位置,和士兵同吃同住可以,但是不能身先士卒,这不过是匹夫之勇罢了。 将者是指能够掌握、运用某种技能或者具备特定能力的人。 这种能力可能是一些专业技术知识,可以让其在特定领域做出卓越的贡献,也可以是一些领导力、沟通能力和团队协作能力等,在团队工作中起到重要的作用。 通常来说,将者是一种非常珍贵的人才,他们能够为组织创造更多的价值。 为将者不仅仅是拥有某种能力的人,更重要的是他们能够将这种技能或能力发挥到最大程度,为军队创造出更大的价值。 这需要将者有持续不断的学习和实践,持久的热情和精神,以及对目标不断追求的执着。 因此,如果将者能够成功地将自已的能力转化为军队价值,那么他们就是军队的宝贵财富。 “啪啪啪” “不是,你鼓什么掌啊” 当刘杰辉说完之后,台上的白杨似乎还在回味刘杰辉的话,因此并没有第一时间对刘杰辉的发言进行反馈。 反而是任一生的带头鼓掌给众人点明了方向,于是众人这才一起鼓起了,虽然他们很多人并不想鼓掌,有的人是根本没有听懂他刘杰辉的话因此不知道该不该鼓掌。 而有的人是听懂了,但是对于他刘杰辉的观点并不认同,所以并不想鼓掌。 还有就是听懂了,也认同,但是对于刘杰辉这个人他们并不认同,所以并不想鼓掌。 因此当任一生鼓起掌之后带动了一批又一批人之后,最后大家乘乌合之势一起鼓起了掌,于是有些人甚至鼓完掌了之后都想不明白自已为什么要拍手。 当然了,有不明白的,自然就有明白的了,这些人包括刘杰辉本人都非常疑惑任一生的这番行为,不知道任一生这波操作是个什么情况。 自已什么时候和他任一生关系这么好了,以至于让让他这样仗义相助,难不成是因为自已这番言论瞬间让任一生叛变了,决定认自已为老大。 而就在白日做梦的时候,这边任一生也回应了任游刚才的问题。 “难道他说的不对吗” “啊这” 任游在面对任一生的话之后立马沉默了,任一生的这个问题确实给他问住了,因为他不明白任一生的想法。 毕竟他的这个问题可不是针对刘杰辉的观点对不对来的,而是针对刘杰辉这个人来的,你和刘杰辉不应该是不对付的吗,所以你这波操作是怎么一个意思。 “这位同学你这么积极,似乎是有自已理解,要不你也上来阐述一下你的高见” 然而面对任游的沉默,任一生并没有回应的意思,而在此时,反应过来的白杨也是抓住机会准备抓壮丁,因此面对任一生这样送上门来的他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了。 “高见,愚见而已” 任一生上台之后依旧是众人所熟悉的那副有那么一点点刻意的谦卑表情然后会由回应了白杨。 “没事,不管是高见还是愚见,只要有想法,并且可以勇敢说出来就是一个将官所应该具备的基本素养” “……” 任一生心中无语,好家伙,自已都还没有开口,你个老家伙就开始PUA上了,如果不是被系统提前培训了,外加自已前世半生经历。 说不定自已还真会像一个没有脑子的热血少年一样直接冲了上去了。 不过任一生虽然没有直愣愣的杀了出来,但是他一开口顿时就给了白杨一个错觉,自已PUA生效了。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 任一生依旧像之前刘杰辉那样说了一个总体思想之后就直接停了下来,然后请示他白杨自已是否可以继续说下去。 不过相对于之前,此刻台上多了一个刘杰辉,没错,刘同学还没有下去,一方面是白杨不知道是不是忘记让刘杰辉下去还是说有什么特别想法需要让对方先留下来。 另一方面也有刘杰辉的意思,毕竟他想要下去完全可以自已请愿就行了,可是他没有,那么说明他应该是怀着某种目的想要留下来。 对此任一生也顺便给了对方一个眼神,表示我知道你的存在。 “你说的不错,战争作为一个国家的头等大事,关系到军民的生死,国家的存亡,自然是需要慎重周密地观察、分析、研究的,不过你这道天地将法能不能展开讲一讲” (后面一句我没有听懂,你能不能具体讲一讲) “可以啊,道者,令民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 “指君主和民众目标相同,意志统一,可以同生共死,而不会惧怕危险,说的挺好的,不过这应该是政治的范畴啊” 白杨的意思非常明显,表示我们今天谈的可是如何为将,简单的来说就是谈军事,你这插一句政治不太好吧。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因此军政相互依存” “……” 白杨一听坏了,于是赶紧让对方接着说,可别继续这个话题了,毕竟今天这堂课还有神秘嘉宾,他可不能玩砸了 “咳咳咳,你要不继续”(你还是继续你之前的话题,这个话题先搁置) 事实上任一生也没有继续说的意思,毕竟这道作为孙子兵法始计篇的重要内容他没法不说啊。 所以他其实也不想说,虽然不知道白杨为什么不继续说,不过不重要,毕竟如果对方真的要他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 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 天,指昼夜、阴晴、寒暑、四季更替。地,指地势的高低,路程的远近,地势的险要、平坦与否,战场的广阔、狭窄,是生地还是死地等地理条件。 似乎是为了不继续引发任一生说出什么意外话题,白杨对于任一生的话只是单纯的进行了翻译,并没有深入的意思。 将者,智、信、仁、勇、严也; 将,指将领足智多谋,赏罚有信,对部下真心关爱,勇敢果断,军纪严明。 不过在说到今天的主题时,白杨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可以具体阐述一下吗” “可以啊” 任一生对于白杨的要求也没有拒绝,而是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好的将领应该具备智信仁勇严五个特点” “展开讲讲” “首先一个好的将领智慧应该是排在第一位的,正所谓一讲无谋,累死千军嘛” 任一生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眼一边还没有下去的刘杰辉仿佛艾特了他一下。 …… 对此刘杰辉不知道任一生这是什么意思,于是礼貌性的回了一个。 “勇自然是勇敢了,相对于士兵的勇敢,将军的勇敢显然是更加重要的,因为不管前方战斗如何,作为一个将军,一支军队的旗帜和军心,则更应该临危不惧” “……” 听任一生说到这里,不只是白杨点了点头,其他正在听的人注意力也不由自主的凝聚了起来。 “因此将军的勇是稳定军心的泰山崩而不乱的镇定,而不是逞匹夫之勇” “为将者还需要讲诚信,不管你战前许诺了什么,战后不管如何,你都要兑现诺言,并且可多不可少,因为人无信不立,将者也是如此”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上课下 至于仁,顾名思义,作为将军,应该爱护自已士兵,不说爱兵如子,起码你至少要把士兵当成自已兄弟来看,做到岂曰无衣,与子同胞。 正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把士兵当成自已人,士兵也把你当成自已人,那么打仗就是一家人齐心协力力往一处使,何愁这样的队伍没有战斗力。 “啪……” 任一生说到这里,白杨就要鼓掌,但是被任一生阻止了,表示我杯还没有装完呢,等我装完了再说。 最后就是严了,虽然对待士兵要爱护,但是并不意味着将军在管理士兵的时候是可以放松了,将领作为一个军事管理者,管理必须严格。 这和五曰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因此我们合在一起说。 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 法,指组织结构,责权划分,人员编制,管理制度,资源保障,物资调配。 “能不呢……” “举兵十万,日废一金” 就在白杨准备开口让任一生举个例子的时候,任一生提前预判了他的动作然后给出了他的回应。 打仗实际上就是在打钱,因此后勤调度十分重要,至于怎么个重要法,我就不具体说了。 毕竟各位都是凌志学院的高级教授,都是从北岛玄武军退下来的或者在职的高级将官,因此我就不在这班门弄斧了。 任一生看到傲风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坐到了最后面的专家席上了,因此估测他周围的人都不是什么小角色,因此并没有就孙子兵法以外的内容大谈特谈。 毕竟这些都不是自已所擅长的内容,轻易说起来很容易就会徒增笑耳,于是他继续搬运起了孙子兵法。 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胜。 对这五个方面,将领都不能不做深刻了解。了解就能胜利,否则就不能胜利。 对此白杨闻言也是继续当起了翻译官的角色,不管在场的人听不听得懂,但是他作为主持人,必须要翻译。 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 所以,要通过对双方各种情况的考察分析,并据此加以比较,从而来预测战争胜负。 哪一方的君主是有道明君,能得民心?哪一方的将领更有能力?哪一方占有天时地利?哪一方的法规、法令更能严格执行?哪一方资源更充足,装备更精良,兵员更广大?哪一方的士兵训练更有素,更有战斗力? 哪一方的赏罚更公正严明?通过这些比较,我就知道了胜负。 “所以……”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先听我说完再一起问” 一听到任一生表示了自已根据这五中客观条件就能预测战争的胜负,白杨一瞬间立马就兴奋了,表示他很多话要说。 当然了,他这里的很多话自然不只是自已想说的,更多的是他需要通过自已的这张嘴替台下评委席上的那群人问出来。 因为别看他是今天台上的主讲人,实际上他撑死了不过是一个主持人,主角可是像任一生刘杰辉之中优秀学员,而配角自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专家席。 因此有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大会议室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些人,有些人都是在任一生那一句话出来才反应过来的。 因此白杨必须揣摩清楚台下的那几位领导究竟会有什么具体的想法,他好就此提出,让任一生进行解答。 可是他还没有开口,就被任一生打断了,只能继续当起了翻译官。 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 将领听从我的计策,任用他必胜,我就留下他;将领不听从我的计策,任用他必败,我就辞退他。 听从了有利于克敌制胜的计策,还要创造一种势态,作为协助我方军事行动的外部条件。 势,就是按照我方建立优势、掌握战争主动权的需要,根据具体情况采取不同的相应措施。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用兵作战,就是诡诈。因此,有能力而装做没有能力,实际上要攻打而装做不攻打,欲攻打近处却装做攻打远处,攻打远处却装做攻打近处。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对方贪利就用利益诱惑他,对方混乱就趁机攻取他,对方强大就要防备他,对方暴躁易怒就可以撩拨他怒而失去理智,对方自卑而谨慎就使他骄傲自大。 对方体力充沛就使其劳累,对方内部亲密团结就挑拨离间,要攻打对方没有防备的地方,在对方没有料到的时机发动进攻。 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 这些都是军事家克敌制胜的诀窍,不可先传泄于人也。在未战之前,经过周密的分析、比较、谋划,如果结论是我方占据的有利条件多,有八、九成的胜利把握; 或者如果结论是我方占据的有利条件少,只有六、七成的胜利把握,则只有前一种情况在实战时才可能取胜。 多算胜少算,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如果在战前干脆就不做周密的分析、比较,或分析、比较的结论是我方只有五成以下的胜利把握,那在实战中就不可能获胜。仅根据庙算的结果,不用实战,胜负就显而易见了。 “……” 任一生说完了之后就看着白杨,白杨也看着任一生,好半晌白杨才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开口询问起了任一生。 “没了啊” “没了呀” 对于任一生的回答白杨显然是不满意的,因为不只是是他,就连台下专家席上的大多数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因此白杨这一问差不多也是在替这些人问的。 “就不再说几句吗” “差不多了吧,总要把舞台留着其他人吧”(我确实还有货,但是我就是不说) 任一生自然不可能现在一股脑就把孙子兵法一口气说完。 先不说孙子兵法他今天能不能说完是一回事,更重要的就是他肚子里就这么一点货,并且自已都还没有琢磨透怎么可能就拿出来见人呢。 怎么的也得自已先琢磨透,不然到时候自已说出来还没有这些身经百战的人理解的透彻那可算是有多大眼显多大眼了。 “也对,不过你刚才所说的举兵十万,日废一金是否可以拓展一下呢” 白杨虽然脑海中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他很清楚这些问题中是有个轻重缓急的,最关键的是他必须第一时间分清楚台下这些人最关心的是什么。 不过任一生所谓自谦的话给了他提示,因此他很轻松的就理清了台下这些大佬们最关心的到底是哪个问题了。 “咳咳咳,这个我不是说了吗,台下的都是我的前辈,老师你让我现在说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吗” 任一生依旧是之前的那个借口,不过既然白杨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自然不可能轻易松口。 “不存在的,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年轻人应该比我们这些老古董多一些新鲜的东西” 白杨也不为难任一生,在让任一生发言之前先一步自作主张的代表台下的专家席众人给任一生提前铺好的后路。 表示你任一生放心大胆的说,说错了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有不一样的理解,那就算你通关了。 面对白杨的一条龙服务,任一生是真的有些麻了,他没有想到对方会想的这么周到,不仅给任一生提前找好了台阶。 就连方向都给任一生找好了,只要任一生张嘴说就完事了,可就是这样,任一生才觉得尴尬啊。 因为这句话在孙子兵法中就又是一篇长篇大论了,这自已第一坑都还没有填完就挖第二个坑显然有些超出自已的能力范围了。 “咳咳咳,今天我们还是先把道天地将法说清楚再说,我才疏学浅没那么多精力思考,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说” 实际上任一生自已都没有完全搞明白,哪有那个勇气在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家伙面前表现,这不明摆着自取其辱吗。 “是吗,那就先说说你口中的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吾以此知胜负矣” 当任一生这话一出口后,台下专家席中立马就站出来一个人开始向任一生发问了。 这一行动很明显并不在白杨教授的计划之中,因为任一生从他眼中看到了疑惑以及不安,对此任一生立马就明白了来者不善啊。 “不知道这位前辈如何称呼” “我是……” “小任,你不用拘谨,既然大家都出现学校里,那么学校里除了学生那么就剩下老师了,因此在场的都是老师,这位你叫他刘老师就行了” 被傲风称为刘老师的大叔刚准备来个自我介绍准备给任一生来个下马威的时候被中间主位的傲风给打断了。 第一百九十章 让空投飞了一会上 “我就说听我的没错吧” 看着雪鸠的股票曲线走势,顾维新表面上笑嘻嘻着,实际上心里已经骂娘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雪鸠的股票都跌了这么久了为啥一点回升的迹象都没有,都快跌停了。 按理来说他和洛非池做空,因此雪鸠的股票越跌越好,可是他原本的目的就是单纯的想要让洛非池大亏一笔而已。 毕竟升米恩斗米仇,顾维新要的就是洛非池的仇恨,当然了他这么做自然不单单只是为了让洛非池仇恨并且记住他。 更重要的是他要通过这件事让他和洛非池之间产生深厚的羁绊,因此与其让对方欠他不如让自已欠对方。 只要自已欠的够多,够让对方肉疼的话,那么洛非池就不会轻易忘记他。 因此他才会用自已这四十多年的声誉做担保,甚至把自已女儿江鸠都搬了出来,表示让他洛非池相信他的内幕消息。 并且他还保证只要赔了那么赔了的部分一律由他顾维新承担。 这也是为什么洛非池明明很疑惑,但是最终还是相信了顾维新的鬼话,听从他的意见选择了做空雪鸠这么一个离谱的决定。 实际上顾维新自始至终都不是为了帮洛非池赚钱,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的这个保证实现而已。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雪鸠的具体表现和他所得到的内幕消息怎么差别这么大啊,他可是记得自已女儿在电话中那自信无比语气。 难不成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江鸠的故作坚强,只是为了不让自已看到他狼狈的一面。 当然了,这一切都不过是他顾维新单方面的臆想而已。 “还得是顾叔啊” 洛非池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个高的人为什么还没有出现,难不成是真的打算放弃雪鸠了不成。 对此洛非池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多想。 虽然江鸠是他的合作伙伴,正常来讲伙伴的实力出现了缩水他应该担心才对,毕竟唇亡齿寒。 可是现在自已的这个合作伙伴的真正实力并不是雪鸠,雪鸠只不过她江鸠的一层皮而已。 现在江鸠的真正实力而是那三驾马车,虽然这三驾马车还没有修好,但是明眼人都看出来这三驾马车都不是凡物。 所以洛非池对于做空雪鸠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他所谓的担忧只是担心江老头下场捣乱,以及江鸠舍不得这层皮而已。 不过在看到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即使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只要顾维新不说,他就会归结为这是顾维新和江鸠串通好了想蜕皮的同时捞一笔大的。 因此他此刻对于顾维新的信心涨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地步。 毕竟只要这事情里有江鸠的影子,那么这事就好办了。 “吴叔,你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啊” 江鸠下完班回到庄园后就看到了管家老吴特地在大门口等着自已,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江鸠能够看得出来他此时心事重重,大概率是有话要对自已说。 可是对方不主动开口,他也就没有主动的意思,一直在等。 结果对方的耐心有点好啊,一有时间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什么话也不说,就是直愣愣的看着她。 对此江鸠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最后还是主动开口了。 “小姐,……” “吴叔,你忘了吗” 然而他刚开口就被江鸠给打断了,然后一语双关的提示对方,结果管家老吴不知道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表现出了懵逼的状态。 “小姐,你说的是什么” “……” 江鸠听到后先是盯着对方心事重重的脸看了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才开口道。 “吴叔,我不是说过吗,这个家里没有什么少爷小姐,以及老爷吗” “对不起,啾啾,我忘记了” 听到江鸠的解释之后,吴叔立马进行了道歉,表示自已忘记了,实际上是不是真的忘记只有他自已知道。 反正老吴这么做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江鸠一律把他打成了挑战自已权威的一类。 因为不管是他老吴是否是故意的,他的这一句称呼除了在践踏她立下的规矩,也是在践行他江中游,或者说江中游所代表的家族规定。 因此老吴的表现实际上就是她江鸠和江中游博弈的体现,而现在老吴违反了她立下的规矩,说明老吴的心不说一直,但此刻应该是属于江老头或者是是江家老一辈的。 所以江鸠这看似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纠正礼仪的行为,实际上是江鸠的拨乱反正,江鸠这么做其实就是在提醒老吴,你的屁股歪了,如果你不能摆正自已态度,那么今天你的事就没要说了。 虽然江鸠不清楚老吴要说的事情是什么,但是只要老吴没有摆正自已位置,那么不管对方说什么或者做什么那都是以江老头的首要利益为主。 因此江鸠才暗示老吴既然事情对于她没有什么好处,那么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啾啾,虽然我知道你和江老爷有一点小矛盾,但是你们始终是一家人” “呵” 江鸠听到这话直接不搭理他了,然后如老吴所想的那样摆出了一副小姐该有的傲慢模样。 “……” 于是不管管家老吴后面说什么,江鸠不管是真没听到还是假装没有听到,江鸠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只不过这可难不倒管家老吴,只要江鸠不给出回应,他就一直跟在江鸠身后,一找到机会就在对方面前念叨那番话,直到最后江鸠做完工作准备洗个澡吃饭的时候,江鸠才破天荒的给出了回复。 “你不用跟着我了,你说的这些事我听不进去,你最好找那个说话勉强能够让我听进去的人来” 江鸠这话实际上就是明摆着在驱赶他了,毕竟她虽然知道对方不会像在她工作的时候时不时的端个茶送个糕点然后在她身边开始‘念经’一样闯进浴室。 但是有这么一个人这样惦记着自已,江鸠还是觉得有那么些别扭,因此她最终开始给管家指出了一条明路。 实际上这也是自已一条明路,因为不管老吴如何作,如何忤逆自已,她拿对方没有任何办法,毕竟对方可是三朝元老了。 做过他江中游的管家,也做过她母亲江雪的管家,现在又是她江鸠的管家,因此即使忽略对方身后还站着江中游的缘故,不看僧面她也要看佛面。 所以她面对老吴的念经只能告诉老吴,你差不多可以了,你说的事我听见了,但是不管接下来说几遍,我依旧会按照没听见处理。 因此与其浪费时间,你不如直接把那个说话能算数的人找来,不然你说破天也没有用,我是不会回你半句,毕竟你说话又算不了数。 果然在听完了江鸠这番话之后,老吴就乖乖的离开,然后一离开江鸠的视线,老吴立马就给那位说话能算数的人打起了电话。 “老爷,我……” “老吴,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 老吴见电话一接通,刚准备说点什么,直接就被对面的江中游给打断了,给老吴整的一头雾水。 实际上江中游对于老吴会在江鸠这边吃了瘪事情不仅知道,而且还是早有预料,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还要让老吴去做呢。 这些自然都是老吴此刻心中是疑惑,当然了江中游是不可能跟老吴解释具体的理由的,因为这事是他用来试探江鸠的态度的。 毕竟雪鸠的一跌再跌都快要跌停板了,如果他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已这个江家话事人还想不想干了,因此他让老吴来试探江鸠就是为了确定自已要不要撇开对方行动。 因为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已的这个女儿思想不仅活跃,动手能力也比较强,一直都有另起炉灶的想法,而对方最近一直在忙那三家公司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虽然那三家公司名义上还在雪鸠名下,是雪鸠旗下的小公司,但是作为江家的话事人,别看她整体待在商学院里,但是雪鸠的一举一动可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因此江鸠把那三家公司独立出来的小动作自然没有能够逃过他的眼睛,而他之所以放任不管假装没有看见也是有自已的打算。 因为一方面是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江鸠的行为是非常符合他的战略。 其次这也算是他和江鸠的一个默契了吧,对方估计也知道彼此间的紧张关系,因此她在脱离雪鸠的时候,把雪鸠的东西也剥离的一干二净。 因此现在的雪鸠算是他江中游的一言堂了,而他这波对于江鸠的试探就是想知道对方会不会趁着这个机会公开自已脱离雪鸠另起炉灶的消息。 毕竟这涉及他后续的操作,毕竟这波雪鸠遭此劫难虽然很危险,同时也是一个机遇,毕竟机遇都是在危险之中诞生的,所以为了在这次危险中牢牢抓住机遇,那么他就必须掌握一切不可预期的因素,争取做到算无遗策。 因此面对管家老吴的疑惑他自然不可能会有一句解释,毕竟事情没有结束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他面对管家打来的电话,只是冷冰冰的下达了指令。 “等下她有空了记得打电话过来,然后把话筒递给她” 第一百九十一章 让空投飞了一会下 “老大,为啥你还不出手啊” 姜川非常疑惑,不知道湛云阙这是要干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下场,这要是再不下场汤都没得喝了。 对此姜川还算比较谨慎的,并没有说出你要是再不出手吃屎都赶不上热的了,毕竟他和对方一直都是上下级关系。 对方不久前还差点给他处决了,因此他并不是很敢在对方面前开玩笑。 “你看上去很急啊” “……” 面对湛云阙的反问,姜川第一时间摸不清对方脉络,因此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把目光看向了这位留学归来纵横雄鹰金融街的操盘手的身上。 “Sur(夏天),你觉得呢” 湛云阙也没有为难自已的这个属下,而是顺着对方的视线,然后把问题顺势抛给了这位大手子身上。 “首子设宴,众臣食之” “……” 面对夏天的回答姜川自然是一头雾水,表示自已什么都没有听懂,不过与之相对应的就是湛云阙,他对此则是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表示多方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首先对方所想的和他的想法殊途同归,实际上现在最先下场的想要摘桃子的人和用自已身体设宴款待群狼环饲的众人没有什么区别,因此他在等,等那个舍已为人设宴的人。 “啊” 夏天的话他确实没有听懂,但是老大湛云阙的话他可是听了个清清楚楚,意思就是有螳螂会现身摘桃子,所以他们此刻需要耐心等待然后想办法成为黄雀。 “很疑惑吗,世界上总来不缺为了财富愿意铤而走险的人,因此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能掉以轻心,总有人想着黄雀在后摘桃子” “喔” “Sur,你觉得我们应该什么时候下手”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收盘了” 面对湛云阙而问题,夏天并没有直接在老大面前给出答案,毕竟对方才是老大,作为下属的永远不要想着替老大做决定,因为你能够做的只有提建议。 因此夏天深谙此道,并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而是给出了一个区间,表示只要在收盘之前下场就行,至于具体时间自然需要交给领导决定。 “以你能力,多久可以拿下” 湛云阙对于夏天的回答非常满意,于是就开始问起了夏天操盘所需要的时间,因为他需要卡着最后时间下场,等所有的鱼儿都进场了,他在开始收网。 “十五分钟” 夏天一听这话就知道湛云阙想要干什么了,因此并没有托大,而是要了一个十分稳妥的时间,虽然对于他来说实际上只需要十分钟就够了。 毕竟他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可是有团队的,他只需要下达指令,剩下自然会有他的团队帮他操作,因此他即使如此在湛云阙面前还是要了一个非常充裕的时间。 “那就这样吧,最后十五分钟开始进场,我需要你火力全开,有多少我们就吃多少” 正如夏天所预料的那样,湛云阙下达了和他所想象中的一模一样指令。 “没有问题,鱼儿该进场了” “所以按照你的意思,只需要按照你所说的这几个方面进行对比就能预测到一场战争的胜利与否是吧” 虽然有了傲风亲自下场站台,刘姓将军,喔,不对,因为被傲风这么一打岔,专家席上的这些将军都变成了老师。 因此刘老师此刻不能再拿自已将军的身份做文章然后居高临下质问任一生了,所以只能以老师的口气对学生的观点进行咨询了。 不过尽管如此,刘老师依旧还是凭借着自已多年的将军气势将自已的咨询变成了质询,差那么一点,或者说如果不是傲风还在主位看着他直接要质问了。 “是怎样的没错了,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正常情况下只需要将这五点情况一对比就能很轻松的得出一场战争的胜利花落谁家” 任一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刘老师对自已的敌意会这么大,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知道了对方不怀好意,那么任一生自然不会轻易给对方攻击他的缺口,因此他的回答非常严谨。 即使这五个方面基本上已经十分完备的说明了决定一场战斗胜利的所有要素了,但是任一生依旧求稳的把正常二字摆在了首位。 表示如果有意外是正常的,他任一生也赞同有这种情况,比如古时候就有人喝多了上头出战直接送人头的案例,因此任一生不清楚对方会不会用这种意外来攻击他。 但是他不能赌,因此他提前就把补丁给打好,不给你借题发挥的机会,可是任一生没有想到的就是,既然对方想要借题发挥,那么不管你有没有露出破绽对方都会出手。 毕竟你没有露出破绽,对方也会无中生有,反正人家想要攻击你,那么人家自然有的是借口。 “正常来讲,也就是说你自已也认为会有意外了” 很明显,既然你自已都说了有意外了,那好,你那五方面都说的那么详细了,那么我也懒得和你玩什么鸡蛋里挑骨头的游戏了。 即使是刘剑锋这样参加过很多演习并且有幸亲临战争的人对于任一生这番理论也很难挑出毛病。 不过也正常,毕竟这可是兵家智慧结晶,他一个普通将军也想挑战兵圣的智慧,很明显是螳臂当车,因此他只要脑子正常就一定会选择相对薄弱的地方攻击。 因此任一生这波补丁算是弄巧成拙了,要是不说这番话或许刘老师这波铁定就要铩羽而归了。 实际上任一生这波才做是俗手还是妙手暂时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不会是臭手。 “当然了,人算不如天算,人力有穷时” 作为深入研究道家思想的任一生来说,任一生始终都把“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摆在自已的思想首位。 正所谓人们依据大地而生活劳作,繁衍生息;大地依据于上天而寒暑交替,化育万物,上天依据于大“道”而运行变化,排列时序,大“道”则依据自然之性,顺其自然而成其所以然。 “道法自然”中的“道”所反映出来的规律是“自然而然”的。 而“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不仅将天、地、人乃至整个宇宙的生命规律精辟涵括、阐述出来。 更是揭示了整个宇宙的特性,囊括了天地间所有事物的属性,宇宙天地间万事万物均效法或遵循“道”的“自然而然”规律,道以自已为法则。 因此任一生越是了解的越多,就越是能够明白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了。 “喔,是吗,那能不能具体的举一个例子说明一下这个人算怎么个不如天算了,这又和你所说的道天地将法中天是否是同一个呢” “刘老师,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了,这里的天指的是天意,一切所不可测的那种玄之又玄又玄的玄学,和之前所说的客观自然天象是不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明知故问的提出这么一个非常浅显的问题,但是任一生还是给出了自已解释随后又举了一个具体的例子。 “生老病死是一个人在世间的各种存在状态,但是除了部分已知的因素会左右这些状态发展,但是还有更多的,没有被我们用科学的方法所解释出来的因素” 任一生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下台下的专家们,确认众人没有疑问之后才开始继续说了起来。 “因此谁能想不到开战前还活泼乱跳的骁勇善战的将军在开战后突然爆发恶疾,因此面对这种情况,即使是算无遗策也很难说百分百的胜利” 任一生这番话就是明摆的说了,我这五个方面的对比是摆在明面上的各种因素,可是还是很多摆在台下的因素没有说呢,毕竟蝴蝶扇一下翅膀翅膀就能改变很多事情。 任一生这波属于是只要我自已找出自已漏洞,那么你们就没有办法借着找茬的方式来找我麻烦。 “呵呵,小伙子,阳谋,战阵可不是过家家,可不是约定好了在一起纯比较自已军事实力的的,还有……” 此刻刘剑锋就像是抓到了任一生七寸一样开始疯狂进攻,说了半天,中心思想无非就是在说任一生太年轻了。 战场上从来都不是光明正大的厮杀,而是充满了尔虞我诈的阴谋诡计,因此任一生的这番光明正大他看来就变成小孩过家家的不成熟行为。 殊不知他这波操作全在任一生意料之中,只不过任一生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某人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下场了。 “刘老师,你看来上课并没有认真听讲啊” 傲风第一时间就洞穿了任一生的部计,然而抢在任一生前面准备抢人头,然而这个时候刘老师还不知道自已的项上人头已经不属于自已了,还隔着云里雾里呢。 “傲将军你这话有失偏颇”(傲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偏袒任一生,我很有必要怀疑你们之间是否有y交易) 第一百九十二章 默契与博弈上 “你最近挺忙的啊,都没有时间回来看看老头子啊” 当老吴按照江中游江老爷的指示把拨通的电话递给江鸠时,江鸠先是盯着对方看,并没有直接接过电话。 不过在看到老吴回避的姿态后,江鸠眼中失望尽显之后终于是接过了电话,然后就听到了对方传来的声音。 “我忙不忙你会不知道” 既然江老爷不仅表明了自已身份,以及自已态度,那么江鸠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做寒暄这种没有必要的事了。 “想好了吗”(你这是已经做好要下船的准备了吗) 江中游见江鸠如此直接也没有绕圈子,直接进入主题。 “你说啥” 江中游虽然说的很隐晦却很直接,而面对江中游的直截了当,江鸠很明显还想兜会圈子,毕竟时间还没到。 “别等了,还有十二十分钟就收盘了,你要是再不给我一个准信,我就要砸盘了” 面对江鸠的拖延,江中游显然不吃这一套,表示你要是今天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那么大家就都别玩了。 毕竟他才是雪鸠乃至于江家的真正领导人,他有着对雪鸠的绝对掌控,只要他一声令下,雪鸠这个盘说碎就碎。 “你这是何必呢,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明知故问呢,难不成就想让我亲口说了出来” 面对江中游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江鸠即使明白对方这是在威胁她,却也没有直接拆穿。 毕竟雪鸠就算是现在处于一个极度饥饿的状态下他也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因此江中游说什么也不会真的砸盘。 而江鸠明知道是这样但也没有选择硬刚,怎么说也是自已的外公兼爷爷,对方想要这长辈的威严,她也不是不能给。 因此她喝了一口红酒之后然后顺着对方的话题说了下去。 “没错,我需要亲口听你说出来,这样我好做后面的安排” “那么如你所愿,我确实想好了” “所以你这是打算榨取雪鸠的剩余价值吗” 在听到江鸠的明确回复之后,江中游的语气开始变得冷漠了起来。 “没有的事,这怎么能叫榨取剩余价值呢,往好了说我这是在试探雪鸠的抗风险能力,往不好的方面说那也是我在领取自已这些年的报酬” 好吧,其实江鸠之所以要借着这次雪鸠的危机捞钱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没钱了,上次从风雨会捡的钱都烧完了,因此她现在非常缺钱。 原本她还想着继续问风雨会借点,没想到自已这边手都还没有伸出来,对方的刀就先一步亮了出来。 就像是提前知道他会故技重施,故地重游一样,提前摆好阵,就为了不让她入场风雨会一样。 事实上不管帝伦家族怎么想的,反正她的捡钱计划确实破产了,不过正如任一生经常念叨的那句话一样。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虽然她从风雨会捞钱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就提前流产了。 但是帝伦家族的这波行动让她想到了一个更加安全的来钱套路,毕竟往已经有了戒备的风雨会捡钱不用说都知道会很困难 虽然她有信心可以捡到钱,但是既然有比这个更加容易捡钱的方式那为什她还要舍近求远呢。 没错,她的新式捡钱方式就是钓鱼,估计除了江老头之外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她会用雪鸠这个如同自已孩子一样的企业来钓鱼。 但是江鸠就是做得出来,孩子又怎么样,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在极度缺钱的情况下,她什么都做的出来。 因此当顾维新来问她的时候她都没有说实话,为的就是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这可是关乎着自已能不能成功养活这新生儿的关键。 因此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当然了,对于雪鸠这个他母亲的孩子来说她只能说一句抱歉了。 毕竟相对于雎鸠购物和雎鸠支付以及和洛神合作的落雪快递这三个自已亲生的孩子,雪鸠和她的关系并不是那么亲近。 首先雪鸠是她母亲创立的,因此她和雪鸠的关系可以说是姊妹,因此他这个做妹妹的凭什么要让着雪鸠,何况这个雪鸠哥哥并不听自已话。 因为别看她现在在雪鸠混到风生水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上雪鸠的最终解释权一直都在江老头身上,甚至江老头都不一定可以完全说了算。 因此这也是当任一生在她和洛非池面前说起关于购物的猜想之后,她立马就想到了要把这个想法给实现了出来。 毕竟自已生的孩子始终比别人生的孩子要亲近,而她就从决定实现任一生的这个脑洞之后就一定想到了今天的画面。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而江中游之所以会这么轻易就和周一鸣勾搭起来的原因无非就是看到了江鸠这借鸡生蛋的事情搞的风生水起。 他自然坐不住了,虽然江鸠脑后有反骨迟早要叛逃的事情是她早就知道的,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毕竟他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先让江鸠给他打上十年二十年的白工,到时候他自然会把雪鸠的最终解释权交给雪鸠。 毕竟江鸠的能力他是认可的,别忘了江鸠可是他推荐给洛水赋的,为此他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因此江鸠必须得打工还债给自已赎身。 当然了这些都是江鸠自已当单方面想法,至于江中游到底是真的想要培养她还是只是单纯的把她当成对镇压江家其他人的工具人谁也不知道。 所以江鸠这边越搞越好,他这才意识到事情早就已经脱离了自已控制,因此这才想起来想和任一生接洽。 不能再让江鸠在这么继续发展下去了,虽然江鸠的独立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但是有些事不能提前出现。 就像上大号的时候需要先脱裤子在泄洪,你先泄洪再脱裤子虽然说这么做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无形之中就增加了‘洗裤子’的成本。 所以他必须得给江鸠降一降速度了,而这个时候刚好遇到了周一鸣也有同样的想法,因此他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和任一生接洽。 毕竟他和任一生中间还隔着江鸠这个中间商赚差价呢,所以周一鸣的到来直接让他免去了要被江鸠抽成的过程。 因此他也因此找到了给江鸠降速的方法,那就是不给鸡喂饲料了,毕竟他和周一鸣建交了,因此有了和任一生接洽的渠道了。 所以他在给江鸠断粮的时候断的非常干脆,只是没有想到江鸠会联合自已那个女婿在风雨会上搞了一波大的,根本就虚他的断粮。 因此他原本以为只要自已不批准江鸠从江家拿钱的话,那么江鸠的这三个孩子成长速度自然会慢了下来,江鸠自然就被他牢牢锁在了雪鸠。 只是没又想到江鸠不仅去年搞了一波钱续了命今年她还准备用雪鸠钓鱼继续搞钱,这让他又一次的故技重施基本上胎死腹中了。 “报酬,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句话来的” “我怎么不好意思的了,老头,你的观念太陈旧了,别忘了,任一生是我选中的,怎么的你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 江鸠也不知道江老头怎么说着说着就红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红温了,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江老头似乎被他打七寸了,瞬间没有声音了。 江鸠这番话的意思很简单,无非就是在说江老头自始至终都在歧视她女儿身的身份。 毕竟在他们眼中男人才是真正的继承人,想当初他截胡顾维新不就是抱着这么一个心思吗。 只是他算漏了顾维新是一个不羁放纵爱自由的人,根本没有继承家业的打算,因此他不得不突破自已底线让顾维新挂名,然后让自已的母亲垂帘听政。 而之所以江鸠脑后天生反骨,是因为她永远忘不了老头在得知自已是女孩不是男孩的时候是有多么的失望。 直接从激动万分心潮澎湃的在产房外殷切的等待最后变成了黯然离开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虽然这些事都是他从顾维新和江雪那里听来的,很大概率有夸大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根据他记事之后江老头对待他们一家三口截然不同的态度来看。 她非常确定这些事很大概率是真的,因此这也是她为什么在会变成任一生所欣赏的那一类女人,真正意义上的独立女人,和某些插标卖首的女权天差地别。 因此她一直都在积蓄属于自已力量,因此这次的雪鸠事件虽然主要目的是搞钱,但是主要目的还是验收成果。 “既然这样那么我想我应该知道怎么办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的江中游终于再度开口了,只不过这一次的开口充满了遗憾和惋惜,对此江鸠虽然理解但不认同。 因此她并没有出言安慰,反而是询问起了她最关心的事情。 “你应该不会捣乱吧”(你就不打算配合一下嘛) “我说过我知道该怎么做,难不成你要教我怎么做事”(我不插手就是对你最大的配合,不要得寸进尺了) “嘟……” 第一百九十三章 默契与博弈下 “收网” 在最后十五分钟开始倒计时之后,湛云阙立马下达了收网指令。 听到自已老大的指令之后,夏天立马开始给自已操盘小队开始下达了指令,因为担心自已影响到夏天的工作,湛云阙很贴心的和姜川在隔壁的房间等待。 “老大,咱们明明有着殿下的专业团队不用,为什么要用这种野路子团队啊” “……” 听到跟班的话之后,湛云阙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先看了一眼以透明隔音玻璃所隔断的隔壁正在忙碌一边用蓝牙耳机在电话中下达指令,一边在噼里啪啦敲打着键盘的夏天。 在确认了夏天的工作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湛云阙才把目光转向了姜川这个看上去不是很灵光的属下身上,似乎想用自已眼睛看清楚对方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你能不能稍微用一下你那个全是肌肉的脑子,虽然我确实有太子殿下给的权限,也真的可以调动财政那些人才,从而用专业团队秋风扫落叶的姿态结束这场闹剧” 湛云阙说到这里还特意停顿了一下,不出意外的话,他的但是要开口了。 “可是你就没有想过一件事,咱们这是给谁办事,要不要给封口费” “封口费,什么封口费,给这位殿下办事和给那位办事有什么区别吗,借用一下太子殿下的人马怎么了” 姜川一开口就展现出了政治小白的模样,顿时让湛云阙一脸无语,虽然是曌公子和明公子在名义上是亲兄妹,但是亲兄弟也是要明算账的,因此借用太子殿下的人怎么可以随便用的。 而且就算关系再好也不能让人白干啊,并且这些人可不完全都是太子殿下的人,这里面有多少人依旧是忠于那位的根本不好说。 因此既然嬴曌她没有直接给嬴明打电话,那么自然是不想让那位哥哥知道,所以他自然不能自做主张了。 “啊,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说道吗” 当湛云阙把这些因果一五一十的给姜川掰开了揉碎了讲明白之后,姜川露出了一脸的懵逼,表示他理解不了。 对此湛云阙表示理解不了就对了,因为这些都是他胡编乱造的,虽然大部分都是真实存在的,因此他的话都是真的,只是他隐瞒了最关键的真相。 那就是嬴曌之所以打电话给他而不是嬴明的原因当然不是那些可以说出来的政治原因了,而是不能不能说出来的经济原因。 那就是嬴曌自然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打着正义使者的名义趁机捞一笔了,毕竟他们最近已经亏了,不对,是少赚了很多钱,因此嬴曌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捞钱的机会。 因此这种事情嬴曌自然要瞒着所有人,独自闷声发大财,对此她相信湛云阙会明白她的意思,毕竟这些人也有他湛云阙的一份。 “当然,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是吗” 对于湛云阙的装杯,姜川很自然的捧起了哏,只是捧到一半他俩的注意力都被隔壁夏天行为给吸引住了,没想到刚才还淡定自若,一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夏天突然汗流浃背了起来。 “老大,你看,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 “不用你说,我有眼睛,看得见” 姜川所说的他自然看得到,不过和姜川的慌乱有着明显的区别,他则表现的非常淡定,至少明面上是非常淡定的。 实际上他也非常大紧张,因为他觉得自已此举似乎有些托大了,虽然因为保密原因他不能直接让那伙专业的团队过来。 但是保险起见他也应该从那群人中找两个顾问过来的。 说白了还是她想要把顾问费给毛了的原因,只是没有想到这夏天居然这么拉胯,明明之前对方在雄鹰金融街虽说不是叱咤风云的存在,但怎么说也是声名一角的角色。 怎么一回到过来就拉裤了,难不成这也能水土不服吗。 实际上夏天这波之所以会汗流浃背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他初战国内,对国内的情况了解的不是很清楚,另一方面就是他的团队并不是完全体。 其实就算是少人,他的团队也足够面对这场关于雪鸠的战斗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已正信心满满的准备抄底照单全收的时候,居然出现了同行,然后和他开始了竞争。 然后他们的竞争无形中给了那些散户信心,然后雪鸠的股票开始了回暖,因此为了重新打压股价,在这十多分钟之内他带着这群散伙溜了好几圈,结果不仅没有达到预期的抄底效果,多花了许多冤枉钱。 并且还准备给那位突然出现了的不速之客做了嫁衣,对方不仅不用怎么处出力就抄底了和他不小上下的份额,而且所花的代价可比他小太多了,这就是他为什么汗流浃背的原因了。 “老板,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圆满完成任务了” 当江中游在红温中挂了电话之后,江鸠还没有把目光看向管家老吴,对方就提前离开了,然后留下了江鸠自已开始享用晚餐。 江鸠晚餐才吃到一半就收到了侯凝给她打来汇报战果的电话,对此江鸠则是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侯凝所汇报的情况早就在他预料中一样,对此侯凝麻了。 自已可是对方从雪鸠抽出来指挥这场战斗的人,而她也通过这场战斗凭借着自已嗅觉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因此她迫不及待的来给江鸠做报喜的喜鹊自然是有自已打算。 没错,虽然她在雪鸠的时间并不长,并且如果不是江鸠的原因,她根本没有机会在雪鸠担任重要职务,即使她是北岛商学院也就是江中游所任职的那所学院毕业出来的高材生。 但是在雪鸠这个江家的后花园中,是最不缺人才的,因此如果江鸠的存在,她现在也就是一个小职员而已,还在财务里当一个咖啡小妹来着。 因此江鸠对于她来说就是有着知遇之恩的伯乐,因此她在完成了江鸠所布置的这次任务之后立马就相信了自已直觉然后找江鸠来表态了。 准备暗示江鸠她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计划,因此她觉得誓死效忠江鸠,只是自已这边正准备借着话茬暗示以及表忠心来着,可是没想到江鸠的兴致似乎并不大,这就让她准备了半天的话全被胎死腹中了。 “老板,关于这次行动,我有点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不过尽管如此,侯凝并不准备就此放弃,毕竟这一波变故她要是不提前抓住未来的风口,那么不管她之前对江鸠如何效忠都将成为泡影,因此她这波可以说是不成功便成仁。 在她的认知中这波江鸠利用自家雪鸠钓鱼这事明显就不正常,因此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已伯乐终于决定要和那些老家伙分家了,不打算继续吃大锅饭了。 实际上在雪鸠内一直都存在着新旧派两党之争,像她这种级别的存在自然是明白这是江鸠和江中游两人的矛盾所引发的问题。 当然了,这都是她自已通过自已见闻以及和江鸠的言行举止所得到的结论,因此在她的认知中。 公司中新旧牌就是上层的博弈延展到下层的结果,而她很明显就是这场博弈的既得利益者,所以为了自已将来。 她不管这次江鸠会不会分家,她都必须先过来烧一炷香,毕竟她现在已经被打上了江鸠的一派的标签。 如果这次分家江鸠不带上她的话,那么她的未来可想而知,而她之所以这么急着抱佛脚的原因就是江鸠最新的那三家挂着雪鸠子公司名义的公司并没有自已位置。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三家公司即使依旧挂着雪鸠的名号,实际上从内到外都是江鸠的形状。 毕竟它的工作人员不是清一色的年轻人就是忠于江鸠的人马,因此在明确感知公司最近会有变故的前提下他必须早做准备了。 “不用了,后续的计划我早就准备好了,到点了我会给你们发邮件的,你们只需要按照我的邮件去做就行了” “……” 侯凝一听,眉毛直接拧成了一条直线,这江鸠根本不给她发言的机会,她根本没有表忠心的机会。 “老板,我觉得……” 于是就在她认为自已要是再不行动的话,这次事件一过自已就要成为弃子时,她立马放弃了一切尊严,准备给江鸠来一个简单直接并且干脆的表态。 毕竟尊严和未来比起来一文不值,可是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现在要做的是全身心的把注意力投到这次的工作中,而不是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江鸠似乎预判到了侯凝接下来要说些什么,直接提前一步给出了回应了,不过侯凝似乎并没有听出她用心良苦,还准备说的什么来着。 “可是……” “我说过我会安排好后续的一切工作的,怎么的你要教我怎么做事” 虽然江鸠说这话的语气并不好,但是侯凝听到这话之后立马激动了起来,恨不得现场给江鸠来一段感谢词,看来这波是终于明白了。 “谢……” “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你的认真工作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第一百九十四章 任太公钓鱼 “刘老师你好,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等我把话说完吗” 原本任一生打算就这么算了的,毕竟他对于孙子兵法后续几篇并没有多深理解。随便开口很容易被刘剑锋抓到漏洞进而攻击。 但是傲风直接跳起来打的姿态瞬间让任一生觉得雨停了,天晴了,他又行了。 好吧,其实是他知道,只要有傲风这位专业征战的人兜底,他就算照本宣科的捧读对方也能足够的能力给圆回来。 因此此刻他胆子直接大了起来,都敢直面刘剑锋,甚至还在暗讽他刘剑锋急了。 不然为啥人家傲风叫他刘老师,他直接称呼傲风为将军,说白了就在挑战他傲风的权威,不过他也确实有这个资格。 毕竟北岛玄武军可不是他傲家的一言堂,而他刘剑锋就是国家安插在北岛的一颗钉子。 这也可以说是刘家或者说他哥哥刘必一明明实力和其他欧德氓领差那么多也能够在北岛被默认是欧德氓领的原因。 “傲将军,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针对我吗” 因此刘剑锋确实有正面质疑他傲风的实力。 对此刘剑锋根本没有搭理任一生的意思,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而是直接和傲风对话。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任一生见刘剑锋根本没有搭理自已,也没有被动等待傲风主动开口给他解围的意思,而是直接亮自已手活。 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那么首先自已就要有值得让人尊重或者说是不得不认真对待的表现。 一般常规作战,出动战车千乘,运输车千辆,统兵十万,沿途千里转运粮草,内外的日常开支,使者往来的费用,修缮武器用的胶漆、战车所需的膏油、修甲所需的金革等等,每日须耗费千金,作好了这些准备后,十万大军才能出动啊! 傲风原本还打算借着这个机会亲自出马挑战刘剑锋,然后顺便给任一生站台来着,可是没想到任一生自已拔剑冲了上去。 对此他就只能在旁边打掩护了,毕竟如果他不开口翻译给任一生背书的话,刘剑锋依旧可以选择无视。 “喔,你这是终于要解释兴兵十万,日费千金了吗”(小伙子,你这是要打算教在场的人怎么搞后勤是吧) “没有的事,我只是说一点自已的理解,并且借着这个向诸位前辈请教,毕竟我之前就说了,我就是一个半路出家的泥腿子,哪懂什么行军作战啊,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纸上谈兵而已” 对于刘剑锋想要拉着众人一起对抗任一生和傲风的计划,都不用傲风亲自动手,任一生自已就给化解了。 表示我任一生没有针对任何人,如果你刘剑锋觉得我是针对了你,那么你可以这样想,因为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任一生自然不是那种打不还口,骂不还嘴的人。 既然他刘剑锋欺负自已都欺负到家门口了,那么任一生理所应当的应该做出适当的反击,再加上有傲风的压阵,他一点都不慌。 “你……”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 任一生一说完这话,刘剑锋刚准备反击,但是被任一生预判了,任一生直接一个原文背诵直接打断了他想要发言的意思。 所以,用兵打仗就要做到胜任裕如,举兵必克,否则,长久僵持,兵锋折损、锐气被挫,攻城就力竭,长期陈兵国外则国内资财不足。 如果兵锋折损,锐气受挫、兵力耗尽、财政枯竭,那么,其他诸侯国就会趁这个困顿局面举兵进攻,即使睿智高明的人也难以收拾好这个局面。 对此傲风也没有掉链子,紧随其后对任一生的话进行了翻译。 “……” 正常来讲他们这些专家这个时候是需要提出问题的,但是一方面是他们第一时间都在思考任一生这番理论的实际可行性,毕竟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 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有傲风的背书,他们自然需要考量,轻易开口是有得罪傲家的可能,毕竟这里是北岛。 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原本任一生故意停了下来等到这些专家的提问,他好借着这个机会向众人学习请教来着。 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知行合一,没有实践一切都是空谈,所以他的理论加上这些人的实践。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好学习机会了,毕竟和平年代哪有让他上战场实践理论的机会。就算有也不能真的这样做啊。 这是拿普通士兵的生命在开玩笑啊,这可是他任一生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用兵打仗,只听说计谋不足但靠神速取胜的,没有听说有计谋却要拖延战争时日的。 战争时间长而对国家有利这种事,从来就没有过。因此,不能全面了解战争害处的人,也就不能真正懂得战争的有利之处。 傲风自然不会知道任一生此刻的想法,因此他依旧热心的帮任一生站台,殊不知任一生要的不是他的翻译。 而是他或者说他旁边这些专家的解读,毕竟他也只是一个捧读的人。 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 善于用兵的人,兵员不再次征调,粮饷不再三转运。各项军用从国内取得后,粮草补给在敌国就地解决,那么,军粮就可满足了。 然而任一生想法注定是要落空了,因为傲风依旧是他念一句,就翻译一句,根本没有解读的意思。 国之贫于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近于师者贵卖,贵卖则百姓财竭,财竭则急于丘役。力屈财殚,中原内虚于家。 国家由于兴兵而造成贫困的原因是长途运输。长途转运军需,百姓就会贫困。军队经过的地方物价高涨,物价上涨就会使百姓财物枯竭,财物枯竭就汲汲于应付赋役。 当然了,对此任一生自已也是需要付一定的责任的,因为傲风之所以只翻译不解读的原因是基于不想抢了任一生的风头。 可能也会有会有担心自已解读的不全面的考虑吧。 百姓之费,十去其七;公家之费,破车罢马,甲胄矢弩,戟盾蔽橹,丘牛大车,十去其六。 民力耗尽,财物枯竭,国内家家空虚,百姓的资财耗去了十分之七。国家的资财,战车破损了,战马疲病了,盔甲、矢弩、矛盾、牛、车之类,耗去了十分之六。 而傲风和任一生都没有解读的意思,因此众人自然不会轻易开口了,毕竟一方面有正面质疑任一生就是他傲风的担忧。 另一方面还是那句话,这是啥,孙子兵法啊,兵家集大成之智慧,他们在场的谁也不敢轻易开口。 在场的人都能混到现在的位置,都是有真材实料的,因此自然是能够听得出任一生说的这些都是满满的干货。 故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萁秆一石,当吾二十石。 因而,高明的将领务求从敌方夺取粮草。就地从敌方夺取粮食一钟,相当于自已从本国运出二十钟;就地夺取敌人饲草一石,相当于自已从本国运出二十石。 对于任一生和傲风的双簧表演,众人都没有什么办法,因为正是因为他们听得懂,所以才不敢轻易开口。 当然了他们也不能没有可以下口机会,那就是作为弱点本身的任一生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只是这个突破口暂时被傲风挡住了,他们都不敢轻易质疑。 故杀敌者,怒也;取敌之利者,货也。故车战,得车十乘已上,赏其先得者,而更其旌旗,车杂而乘之,卒善而养之,是谓胜敌而益强。 激励士卒奋勇杀敌,是使之威怒;鼓励将士夺取敌人资财,要用财物奖励。 因此在车战中,凡缴获战车十辆以上的,奖赏那先夺得战车的士卒,并且更换敌战车上的旌旗,将其混合编入自已的车阵之中,对于俘虏,则予优待、抚慰,任用他们作战,这就是所谓战胜敌人而使自已日益强大。 故兵贵胜,不贵久。故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 所以,用兵作战以胜任裕如,举兵必克为贵,不主张力不从心,僵持消耗。深知用兵之法的将帅,是民众命运的掌握者,是国家安危的啊! (《孙子兵法-作战篇》) “我有一个问题” 他们不敢质疑,但是深陷风暴中心的刘剑锋敢啊,并且也有这个开口的资格。 “喔,刘老师有什么问题” “这些都是你自已总结出来的吗”(你确定这些答案不是某人提前给你准备好的吗) 刘剑锋自然而然的想着任一生这个薄弱的突破口进攻了。 “当然是我自已了,如果刘老师有什么具体问题可以当场提出来的” “没错,我相信任同学是会认真的解答刘老师的疑惑的” 第一百九十五章 愿者上钩 “在这里,我觉得我有必要重申一遍我的观念,我并没有针对谁的意思,还有就是我的话好没有说完,能不能等我说完在提问。 任一生自始至终都没有针对他刘剑锋的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从被对方敌视到现在这样成为了他刘剑锋和傲风对抗的工具人。 因此他也放弃了借着这个机会学习的想法了,毕竟这时候他已经深陷刘剑锋和傲风的对抗中了,原本他以为傲风是自已人来着。 可是没想到自已变成了傲风钓鱼的鱼饵了,因此任一生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只能继续原文背诵了。 故军争为利,军争为危。举军而争利,则不及;委军而争利,则辎重捐。 迂回前进,又对敌诱之以利,从而让敌人不知我真正的兄弟方向,因此即使后人发,也能先人至。能这么做的人,就是知道迂直之计的道理。 “军争”为了有利,但“军争”也有危险。带着全部辎重去争利,就会影响行军速度,不能先敌到达战地;丢下辎重轻装去争利,装备辎重就会损失。 对此任一生不再让傲风继续担任翻译了,而是自已背诵自已翻译,既然你傲风不打算解读,那么翻译的活你也别干了。 是故卷甲而趋,日夜不处,倍道兼行,百里而争利,则擒三将军;劲者先,疲者后,其法十一而至;五十里而争利,则蹶上将军,其法半至;三十里而争利,则三分之二至。 卷甲急进,白天黑夜不休息地急行军,奔跑百里去争利,则三军的将领有可能会被俘获。 健壮的士兵能够先到战场,疲惫的士兵必然落后,只有十分之一的人马如期到达;强行军五十里去争利,先头部队的主将必然受挫,而军士一般仅有一半如期到达;强行军三十里去争利,一般只有三分之二的人马如期到达。 只不过正如任一生所想的那样,即使傲风不再说话,众人也在不知不觉中把他打成了傲风一系的人,被贴上了傲家的标签。 这种事有利也有弊,因为这样虽然会让任一生得到重视,却也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这与任一生的偷偷发育理念并不吻合。 是故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 这样,部队没有辎重就不能生存,没有粮食供应就不能生存,没有战备物资储备就无以生存。 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是故朝气锐,昼气惰,暮气归。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 对于敌方三军,可以挫伤其锐气,可使丧失其士气,对于敌方的将帅,可以动摇他的决心,可使其丧失斗志。 所以,敌人早朝初至,其气必盛;陈兵至中午,则人力困倦而气亦怠惰;待至日暮,人心思归,其气益衰。 善于用兵的人,敌之气锐则避之,趁其士气衰竭时才发起猛攻。这就是正确运用士气的原则。 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此治力者也。无邀正正之旗,勿击堂堂之阵,此治变者也。 用治理严整的我军来对付军政混乱的敌军,用我镇定平稳的军心来对付军心躁动的敌人。这是掌握并运用军心的方法。 以我就近进入战场而待长途奔袭之敌;以我从容稳定对仓促疲劳之敌;以我饱食之师对饥饿之敌。这就是是懂得并利用治已之力以困敌人之力的方法。 不要去迎击旗帜整齐、部伍统一的军队,不要去攻击阵容整肃、士气饱满的军队,这是懂得战场上的随机应变。 故用兵之法,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必阙,穷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 所以,用兵的原则是:对占据高地、背倚丘陵之敌,不要作正面仰攻;对于假装败逃之敌,不要跟踪追击; 敌人的精锐部队不要强攻;敌人的诱饵之兵,不要贪食;对正在向本土撤退的部队不要去阻截;对被包围的敌军,要预留缺口;对于陷入绝境的敌人,不要过分逼迫,这些都是用兵的基本原则。 (《孙子兵法-军争篇》) 因为只要你这么做了,就会激发敌军的困兽死斗之志,得不偿失。 杖而立者,饥也;汲而先饮者,渴也;见利而不进者,劳也;鸟集者,虚也;夜呼者,恐也;军扰者,将不重也;旌旗动者,乱也;吏怒者,倦也; 抵兵倚着兵器而站立的,是饥饿的表现;供水兵打水自已先饮的,是干渴的表现;敌人见利而不进兵争夺的,是疲劳的表现;敌人营寨上聚集鸟雀的, 敌人夜间惊叫的,是恐慌的表现;敌营惊扰纷乱的,是敌将没有威严的表现;旌旗摇动不整齐的,是敌人队伍已经混乱。敌人军官易怒的,是全军疲倦的表现; 因此打仗之前斥候的作用是无比重要的,他们信息将决定着一场战争的方向。 粟马肉食,军无悬缻,不返其舍者,穷寇也;谆谆翕翕,徐与人言者,失众也;数赏者,窘也;数罚者,困也;先暴而后畏其众者,不精之至也;来委谢者,欲休息也。 用粮食喂马,杀马吃肉,收拾起汲水器具,部队不返营房的,是要拼死的穷寇;低声下气同部下讲话的,是敌将失去人心; 不断犒赏士卒的,是敌军没有办法;不断惩罚部属的,是敌人处境困难;先粗暴然后又害怕部下的,是最不精明的将领;派来使者送礼言好的,是敌人想休兵息战; 兵怒而相迎,久而不合,又不相去,必谨察之。 敌人逞怒同我对阵,但久不交锋又不撤退的,必须谨慎地观察他的企图。 (《孙子兵法-行军篇》) 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之费,公家之奉,日费千金。内外骚动,怠于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万家。 只要兴兵十万,征战千里,百姓的耗费,国家的开支,每天都要花费千金,前后方动乱不安,戌卒疲惫地在路上奔波,不能从事正常生产的有七十万家。 相守数年,以争一日之胜,而爱爵禄百金,不知敌之情者,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将也,非主之佐也,非胜之主也。 这样相持数年,就是为了决胜于一旦,如果吝惜爵禄和金钱,不肯用来重用间谍,以致因为不能掌握敌情而导致失败,那就是不仁到极点了。 这种人不配作军队的统帅,算不上国家的辅佐,也不是胜利的主宰。 故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先知者不可取于鬼神,不可象于事,不可验于度,必取于人,知敌之情者也。 所以,明君和贤将之所以一出兵就能战胜敌人,功业超越众人,就在于能预先掌握敌情。 要事先了解敌情,不可求神问鬼,也不可用相似的现象作类比推测,不可用日月星辰运行的位置去验证,一定要取之于人,从那些熟悉敌情的人的口中去获取。 (《孙子兵法-用间篇》) “所以你说了这么这么多究竟想要……” “因粮于敌” 就在刘剑锋准备呢抓住机会对任一生展开攻击时候,任一生并没有给对方输出的机会,而是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把主动权抢在了自已手里。 既然自已已经在不经意之间被人打成了傲风乃至于傲家的系列,那么他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只能尽自已最大努力尽量和傲风撇开关系,虽然没有什么用,但是这可以让他心里好受一些。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但是政治是什么呢” 面对任一生的设问,在场的人都明白了任一生想要讲的是什么了,同时也明白了任一生前面说了一大串的目的是什么,毕竟他们都是这方面的专家了,不过他们谁都没有去当这个出头鸟来回应任一生的这个问题。 “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因此打仗说白了就是在打钱” “……” 虽然任一生的这番话非常直白,但是却切中要害,因此众人都闷声不语。 “而如何减轻国家的负担呢” 任一生见众人都不说话,于是自已自问自答了起来。 “那自然是从敌方解决我方所需要的粮草,只要做到这一点,自然就可以轻松做到胜敌而益强” “……” 对于任一生的这个以战养战的思想在场的这些那个不是专家,因此他们此刻都有那么一点轻视之心,随后任一生就给他们的轻视之心来了一记重创。 “可是,战争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点,那就是,故兵贵胜,不贵久。故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 “所以……” 傲风刚准备再一次出来给任一生站场子,但是依旧被任一生给阻止了。 “会打仗的将军不一定就是一个好的统帅,因为打仗虽然有好处,但是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因此只会打仗的领导并不一定就是一个好的领导人,能够让人民安定的人才是国家社稷的真正领导人” 众人听了半天以为任一生和他们是一条心的,是主战派,结果任一生到了最后把面具一撕,不装了,哥们是反战派,合着搁这说了半天就是在钓鱼是吧。 “……” 第一百九十六章 鹤立鸡群上 “任哥,牛逼克拉斯啊” 李山在晚上回到宿舍后开始了对任一生白天在大会议室的表现进行了不假辞色的夸赞。 人就是这样,对于别人能够装,呸,做到自已想做但是却做不到的事情就会充满了敬佩,恨不得那个装杯的人就是自已。 因此他的这番夸奖虽然表面上是在夸自已,但同时也是对于自已肯定,因为他在开口的时候就把自已和被夸的那个人划上了等号。 “还行了,多看看书你也可以的” 任一生自然也是明白李山此刻的想法,因此在谦虚低调的又一次不动声色的装了一个杯的同时,也是给出了符合对方胃口的回答。 “是吗” 很明显李山也不管任一生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反正他是信了,毕竟任一生早上练字,中午看书,晚上练习口语雷打不动的事实摆在他面前。 这一切都不得不让他相信任一生说的是真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任一生居然能够如此自律,实际上任一生自已也想不到。 一开始的自律只不过是为了系统出品的奖励而已,但是后面随着他的日复一日的坚持,他甚至都忘记了奖励是什么。 好吧,其实是系统宕机了,因此他脑海中找不到具体的任务界面了。 如果不是天眼的功效还在持续发挥作用,他甚至都以为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场梦。 所以现在的他在不知道系统还会不会重新启动的情况下他依旧坚持打卡做那三个长期任务。 这倒不是说他期盼系统有一天会重新启动然后给他发放奖励,主要是这些内容已经成为了他日常的一部分了。 与吃饭睡觉没有什么不同,因此面对立山的询问他自已也说不出为什么。 “话说是什么信念然后你一直坚持做这些事的” “想要变成一个优秀之人的习惯吧” “是吗,还得是任哥啊,你是我除了老大之外见过的第二如此执着的人了” “……” 在一旁的任游听到李山的番话之后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说不上是喜悦还是难过还是悲伤。 “马屁精” 对于李山的拍马屁行为,祝斐也是毫不客气并且准时放出了自已不加掩饰的不爽。 “切,怎么刚才不见你站出来高谈阔论两句啊,是没能力还是不敢啊” 虽然说他李山论武力确实不是他的对手,好吧,双方根本一个量级的,但这根本不耽误他李山狗仗人势趁机阴阳祝斐。 “哼” 祝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敢当场爆发,虽然他本人确实看不上任游,但是如果真的让他跟任游动手他自然是不到万不得已情况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所以李山名义上是他任游的小弟,因此他自然不能随便出手,所以只能偃旗息鼓。 可是他的默不吭声却给了李山得寸进尺的机会。 “这人啊,就得服输,不如别人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大大方方的承认就完事了,毕竟谁也不是全知全能的” “差不多得了” 就在李山叽里呱啦的准备给祝斐来一套鄙视套餐的时候,任游开口制止了他。 “老大”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大,怎么的,你这是觉得我不如一生,打算改换门面了是吧” 见李山似乎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任游直接使出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绝技开始吓唬李山了。 “老大,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对你的忠诚那可是……” “行了行了,你这话我听的耳朵茧子都出来了,一点新意都没有” “……” 于是李山就达到了任游想要的闭嘴局面,所以说有时候想要让一个人变成你想要变成的样子。 最好不要直接开口说了出来,而是适当的拐两个弯,或许事情会变得更加简单了起来。 “所以你现在想告诉我,你丢了半壁江山” 听完夏天的工作汇报,就算是湛云阙脾气再好也有些绷不住了。 “目前来说是这样的,但是老大你放心,后面……” “等等,你先别说话,让我缓缓” 此刻的湛云阙根本没有心思听进去夏天对于这次行动的后续计划,因为在他的认知中,既然夏天能够被对方吃了第一次,那么自然会被对方吃第二次。 意思就是说对方既然出手了,那么就意味着对方也盯上了这块蛋糕,因此对方大概率一个一个和他抱着相同目的的人。 所以此刻他觉得自已这波行动或许确实有些大意了,因此接下来的计划他准备不再节省顾问费了。 也就是说他打算请两个专家来指导一下夏天,因此这个时候听取夏天的意见似乎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不如到时候专家在场他在听取吧。 毕竟在自已不懂的领域中自已装的再怎么像也没有用,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办,不懂装懂很容易变小丑,怎么说这也是嬴曌亲自打电话布置的任务,自已要是搞砸了,后果会很严重的。 “……” 对于湛云阙的这番态度,夏天自然是非常难受的,自已这第一次出任务就捅了这么大篓子,虽然说这事情实际上和他没有多大关系,自已属实是被人偷袭了。 不过他作为一个常年混迹金融街的人,倒不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大打击,而是怕自家老大接受不了,因此他才会如此紧张的想要向湛云阙进行一番说明。 而这番说明也不是为了开解自已,而是为了开解对方,让对方放心,因此他都不打算和对方解释起今晚的行动为什么失败,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是直接着眼于未来。 于是他就准备给对方叙述一下他接下来的计划,奈何对方根本没有听说下去的意思,这就让他非常难受了,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也依旧并没有丧气,打算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湛云阙自已计划。 因为他也明白成年人都是事上见的,不管你说的再好都没有用。 “我打算给你找两个帮手,希望你们到时候可以通力合作” 这边夏天还想着怎么在事上见然后向老大证明自已的实力时,结果沉默了许久的湛云阙直接一刀掏到了他的心窝子。 “……” 夏天对此很难受,在他眼中这是湛云阙对他的不信任,更重要的就是他失去了独自证明自已的机会,这就不得不让他多想了,自已出去外面历练了这么久,对方是不是把他给忘了啊。 “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啊” 任一生刚从阴郁的宿舍氛围出来,准备去湖边散散步来着,结果就被赵曌给堵住了。 “赵小姐何出此言啊” 面对这个没有见过几面的人,任一生表现的非常端庄,语气十分正式,这就让赵曌很不爽,因为她觉得任一生太过于见外了,这让她十分不爽。 “任先生怎么如此见外啊,看来是真把我给忘了啊” “哈” 没有了系统吐槽式的提示,任一生根本不明白对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因此只能表现的更加尊重。 “赵小姐这是何意啊” “……” 然而任一生的恭敬的态度并没有让赵曌感觉到一丝尊重,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距离。 原本她出来只是为了散心的,因为她虽然和任一生一样身处这个封闭式的学校中,不能与外界过多接触,但是她和任一生的待遇差多了,由于她身份的特殊性。 凌志学院的领导们自始至终都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学生来看待,所以她不仅可以给湛云阙打电话,还能在网上实时观看湛云阙的股票歼灭战,没错,她的宿舍不仅是单独的,而且还配有能连接外界网络的电脑等设备。 可以说就算是学院的老师都没有这待遇,但是她有,而她也是在见证了今晚湛云阙的惨胜之后有些郁闷因此出来散散心,只是没有想到在去往湖边的路上看到了与自已有同样目的的任一生。 而她也借着这个机会和对方搭讪了起来,因为平时有谭少韵的存在,因此她根本没有单独接触任一生的时机,此刻正是天赐良机,可是任一生充满距离感的对话让她非常受伤。 “没什么,看样子你也要去湖边吗” 不过在经过了短暂的平复之后,她也意识到了自已或许有些太过于自我了,任一生本来就和她没有什么交集,有距离不是很正常吗,这一切都不过是她一直以来身处的环境所附带的优越感在作怪。 于是她立马调整自已心态,并且转换自已语气与话题。 “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听你的口气你也是” 任一生对于赵曌的变化也没有多在意,因为他觉得此刻的赵曌才是正常的,既然对方变得正常了,那么他也没有必要浪费精神去纠结对方不正常的原因了。 “没错,那不如一起吧” “那好吧,看你的样子心情似乎不是很开心啊” 任一生因为为周晴天待久了,于是那种毫无边界感的态度不自觉的就表露了出来,这让赵曌十分不解,合着我心心念念你靠近一点时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想的时候你却主动靠了过来。 “是有那么一点,不过相比起我来,你的心情似乎更明显啊” 虽然不知道任一生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任一生愿意主动拉近距离,那么她自然不会拒绝。 “啊,是吗,有什么明显吗” 第一百九十七章 鹤立鸡群下 “你要不低头看一下吧” 对于任一生的话,赵曌也没有详细说明的意思,而是让对方自已低头对着脚下旁边的湖面照一下就可以了。 因为任一生此刻的郁闷溢于言表,就算是湖面这种在看起来不那么明显的镜面都很轻松就能把他的郁闷装起来。 何况凌志学院因为地处凌云峰山脚下,因此月亮看起来似乎比一般的地方更加明亮。 所以此刻的湖面倒映着月亮波光粼粼,导致任一生都不能开灯就可以轻松在月光照耀下的湖面看到自已的丑态。 “……” 任一生顿时陷入了沉默,不知道是因为在旁人面前表现的太过于失态还是因为想起了之前在宿舍里的郁闷氛围。 “呵呵,有能力有个屁用啊,你只看到了他木秀于林,那么你是否看到了他狂风环伺” 对于李山的踩一捧一,祝斐自然很不爽,因此在任游出口制止了李山的表演后,确认李山不会突然冲出来咬自已的时候他随后直接一句话就说清楚了任一生的尴尬处境。 “……” 听到这话,除了李山之外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放到了任一生身上。 “啊,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啊” 任一生虽然很清楚众人为什么要这样看他,但是他并没有自已说出来,因为这事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是自已说出来着实有一点装杯的感觉。 毕竟流芳千古是名,遗臭万年他也是名,所以任一生能够做到由全校公认的天才转眼间成为众人眼中的疯子,怎么说这也是他任一生的独特本事。 原本众人都以为任一生是一个军事天才,他天生就应该待在凌志学院这种地方,就算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看他不爽的刘剑锋都是这么想的。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任一生没有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众人感觉,可是当他说完了最后那一句话的时候众人这才意识到他任一生大概率是来错地方了。 军事学院这种地方怎么可以提出止战观念呢,即使有止戈为战的理论依据为基础,但是这话就不该由他任一生在这样一个场合说了出来。 因为任一生的身份和资历都不足以支撑他开口提出这种理论,更重要的就是不管是刘剑锋还是傲风,他们都是主战派。 或者说凌志学院就没有温和派,所谓的激进派只是觉得温和派不够激进而已,实际上温和派也就只是比激进派少了一点点冲动而已。 说到底还是派系问题,你是以刘剑锋为首的温和派是亲中央派的,与傲风所代表的亲地方派是互相对立互相掣肘的。 但是总的来说北岛玄武军就是一支激进的队伍,别看它只是搞后勤的,实际上就算是攻坚军也没有它激进。 就是因为它太激进了,担心它送人头,所以才把它安排运粮去了。 而现在任一生公然高举与凌志这个北岛玄武军的人才基地相反的理念,可想而知众人看待任一生会是怎样一种态度了。 这时候甭管任一生再牛逼,再有才在凌志也不会有人看得上他,除非他转学,不然在凌志就要坐一辈子的冷板凳。 运气不好能不能毕业都不好说,因此此刻祝斐突然点明了任一生的处境之后,众人各怀心思的看向了他。 “……” 向流天满怀遗憾和惋惜的拍了拍任一生的肩膀。 他对于任一生的感情十分复杂,一方面他非常欣赏任一生的才华,对任一生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敬佩。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十分嫉妒任一生的才华,总觉得对方太过于耀眼,总有一天会抢了自已的风头,虽然任一生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要争的意思。 但是他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虽然任一生没有这个意思,但是环境总有一天会推着任一生前行。 因此这一刻看到任一生成为众人的公敌,将要面对坐冷板凳的局面,虽然他对于任一生的情绪大多数是惋惜,但是也不乏夹杂着一丝窃喜。 和向流天的担心兄弟过的不好又怕又怕兄弟过的太好所不一样的是,任游对于任一生的想法就只是单纯的觉得无语。 他很清楚任一生这么做纯粹是可以的,他不认为任一生会是一个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的人,会不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相处,对于任一生的脑子,他可以说非常清楚,任一生除了在某些方面拎不清楚之外,总喜欢拖泥带水。 但是在其他方面的处理上,每件事都做的很有条理,因此他明白任一生如此钻牛角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彻底摆脱他和傲家的联系。 任一生非常清楚,当傲风主动出来给他站台的时候,那么不管他们以前有没有联系,自已是不是他的人,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从这一刻起,他任一生就是他傲风的人了,如果是普通人对于傲风的如此厚爱自然是不胜感激的,但是任一生不一样,他只想安静的当一个浑水摸鱼,闷声发大财的人。 所以这种把自已暴露在众人面前的局面是他随所不愿意看到的,因此他就需要想办法斩断这种联系,可是傲家的联系是那么容易就能斩断的吗,当然不是了。 因此任一生只能一边原文背诵,一边思考着怎么才能让自已斩断这种偏爱,最后还真的让他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任一生一直都太过于执着于斩断傲家的锁链这个因,却忽略了他想要的果是隐藏自已,于是在认清自已目的之后任一生立马就豁然开朗了,于是就有了公然叫板凌志,大言不惭提出了止戈为战的想法。 按理来说任一生想要闷声发大财应该尽可能的隐藏自已,而这种显眼包行为明显是和他理念不符合的。 但是任一生突然想到了一句话,那就是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真正的偷鸡高手往往都是隐藏在人群中最显眼的地方,因为他们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越是显眼,众人就越是相信他。 就是基于这么一个理念,任一生于是才会明知故犯的把自已打成了疯子,这样之前身不由已所展露出来的天才表现都不会引起众人的注意,甚至以后他表现的越是出色,其他人得到的情绪价值就越多。 因为天才的陨落是众人喜闻乐见的事情,人们虽然对于天才的各种神级表现不爽,但是他们更加不爽的是自已不是那个天才,在那各种装杯接受凡人膜拜的不是自已。 因此天才的陷落自然会提给普通人提供不俗的情绪价值,而具体的情绪价值表现可以参考祝斐现在的表现。 祝斐此刻的高兴之前溢于言表,但是为了不让自已成为现眼包引发公愤,他只能强忍着悲伤,呸,快乐,装作一副自已也很痛心的样子,实际上他高兴的要死。 对于任一生在台上装杯的画面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他觉得如果让自已上台虽然没有不一定能表现的像对方这样完美,但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而自已没有上台就是因为自已识时务,懂进退,不像任一生这种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搞不清自已位置,让你展示自已能力,但是没有让你表现自已,你表现这么优秀,你让领导如何下台。 你看看人家刘杰辉表现的就十分不错,展现了自已能力的同时,还给了老师们借题发挥的机会,你表现的这么完美,老师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那要不让你下去他们上来。 祝斐此刻就是这样的想法,首先对于任一生的才华他是承认的,但是在他眼中对方只不过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天才’而已。 “……” 众人各怀心思的表情自然尽数落在了开了天眼的任一生眼中,任一生第一次觉得原来眼睛太亮看世界看得太明白也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 此刻的他不管是身体的真实处境,还是心理上的虚拟处境,他都感觉自已就像一只遗世而独立的仙鹤一样。 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湖面,不由自主的让任一生想到了眼前白天时常会停留在湖心的鹤。 “所以你就因为受不了他们奇怪的眼神才出来的” 当任一生把自已郁闷的原因简单的说了一下后,赵曌有些无语的看着湖中任一生的那张脸,企图从这张复制的脸上看到对方此刻的轻松到底是不是故作姿态。 赵曌完全不能理解任一生这么一个有那么一点际遇的人在遭遇如此堪称滑铁卢的事件后为啥还能如此淡定,就好像这件事的主角不是他一样,自已只是一个旁观者。 所谓的郁闷只是因为受不了室友异样的目光而已,这让她十分不爽,原本她还以为任一生满脸的郁闷是因为白天的事,他正准备让他们亲口说出来好让自已开心一下,这样自已或许就没有那么郁闷了。 可是没有想到实际上情况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对此她自然是无法轻易相信的了。 “是这么一回事,咦,不对啊,你怎么看上去很失望啊” “有吗” 第一百九十八章 争锋相对上 “我不同意” 当湛云阙请来的两个专家发表了自已的观念之后,夏天立马就表示了反对。 这自然不是因为他想为了反对而反对,而是他觉得这两人的句话根本不靠谱。 “喔,你有什么高见”(你要教我做事) 见夏天当着他从财政部那边借来的两个人的面当场就表示了自已的反对意见,湛云阙的不爽立马从心底涌现了出来。 这个时候虽然他表面上依旧是和善的样子,甚至比平时还要和善,当然了,他平时也和善不到哪里去,但是此刻他偏偏就是一副弥勒佛的模样,满脸笑容。 而正是这副极其不平常的表情也让夏天知道了湛云阙此刻确实很生气,同时也读懂了对方的潜台词。 “没有,只是觉得有那么一(亿)点点不妥” 很明显这个时候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已的鲁莽之处了。 他千不该万不该当着人家的面质疑这两个专家的意见,毕竟这两人就算是两坨垃圾他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因为人家不管实力如何,那都是他湛云阙花了很大力气才从财政部那边借来的。 因此他质疑这两位专家就等于是在质疑湛云阙,觉得他湛云阙不会挑人,眼光不好,因此他不管有什么意见也要私下和湛云阙单独说。 所以面对即将暴怒的湛云阙,他立马修改了自已到嘴边的话。 “是吗,你确定”(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这个时候夏天的质疑是不是合理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夏天的质疑会让他在这两个外人面前留下一个自已御下不严的印象。 因此为了自已的面子,他必须要让夏天在他面前展现出绝对臣服的态度,如果夏天不服,那么他就会一直等到对方服为止。 “不太确定,毕竟我之前都是在国外的,对国内的情况不是很了解,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 夏天自然也明白了湛云阙的想法,但是为了保留自已面子,于是他立马给这件事找到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 既然你湛云阙要面子,那么我就给你,但是我依旧对我意见进行保留,如果你湛云阙还想着赚钱,那么就最好好好想想我的话。 如果你只是想着维护自已的威严的话,那么你就把我的话当成一个屁就行了。 “是……” 然而就在湛云阙针对夏天的话准备做一个总结的时候,突然这两个专家中的其中一个开口了。 “我当是什么大神啊,原来是‘海龟’啊”(原来只是自以为深造过的洋博士啊) 这句话自然不是什么好话,毕竟在破灭纪之前海龟这个词就已经不是什么好词了,配合此时这个语境,约等于在说: 我还以为是何方神圣呢,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小鳖扇啊。 “怎么称呼” 面对两位专家的主动挑衅,夏天自然不会惯着他们,他可以给湛老大面子不提之前这两人在他眼中十分弱智沙币的计划与想法。 但是如果对方找他麻烦,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因此他在明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依旧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 两位专家对于夏天的此举先是疑惑,于是把目光看向了湛云阙,不知道是在询问夏天是否真的不知道他俩的身份,还是在询问湛云阙的御人之道。 “咳咳咳,你们也知道,我的这位得力干将是最近才回国的,之前一直都是在国外发展的,参与的都是金融街那边的事,我也不是很懂” 湛云阙很显然也对于这两位有些傲慢的专家有些不爽了,虽然夏天蔑视他们有蔑视自已嫌疑,但是对方毕竟改正了。 最关键的就是他夏天怎么说也是自已人,你们两个外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他本人的御人之道有点过分了,怎么的,你们也想教我做事。 “所以他不知道你们的赫赫战功在所难免” 因此湛云阙语气中夹杂了一丝阴阳怪气,表示我的这位手下那可是真的得力干将,之前一直都是在金融街混的,这意思颇有一种这是小代,战绩可查。 然而阴阳之意自然就是我手下人的战绩那是可以查的到的,你俩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战绩吗,没有就不要在我面前指指点点,我湛云阙还用不着别人教我怎么管教下属。 “询问别人的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啊” 两位专家被湛云阙这么一搅和也瞬间收起了自已傲慢,毕竟大家虽然都是苦逼的打工人,但是打工人和打工人也是有区别的。 有的人是有股份的高级打工人,而有的人则是默默无名累死累活干脏活的打工仔,所以想明白自已和湛云阙的身份差距之后,他俩也没有继续在湛云阙面前摆谱了。 而是开始把火力转移到了夏天身上,表示他湛云阙虽然也是打工仔,但是现在是曌公子名义上的代理人,他们确实弄不过,但是你夏天不一样。 “夏天,未请教” “张维权,李诉仲” “喔,是你二位啊” 听到两人毫不客气一点表情都没有的介绍,夏天虽然不是很爽,但是依旧维持着自已笑脸,然后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似乎在哪听过的样子。 “没听过说过” “……” 然而等到两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住了之后,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着实给两人气坏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扎心的,后面还有更扎心的,随后夏天来了这么一句。 “国内我只听说过温家禾” “哼” 然而就在夏天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直接就破防了,然后冷哼了一句之后就摔门而去了。 这一切着实给夏天整不会了,他虽然确实是故意的,但是他也没有想过这两句的威力居然会有这么大,于是他向着自家老大投去了疑惑的表情。 想知道为啥自已提了一句国内家喻户晓的经济大拿的名字而已,为啥就破防了呢,难不成这两人不会真以为自已能和这位相提并论吧。 “……” 湛云阙面对夏天的疑惑面色表现的非常复杂,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作为一个金融圈混的人他居然不知道温家禾和这些人的爱恨情仇。 毕竟一开始他都以为这是夏天故意的,不然为什么他能够一刀扎到张维权和李诉仲两人的七寸来着,可是夏天的疑惑又不像是假的啊。 “你真的不知道”(现在没别人,你不用装糊涂) 为了确定夏天是不是装的,他还特意做了进一步的试探。 “我应该知道什么吗”(别试探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额,怎么说呢” “哈,难不成这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在里面吗” “你这话说的,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在没有外人存在的情况下,湛云阙对待夏天的态度还是很温和的,虽然一直都是个扑克脸,但是语气明显不像之前那么生硬了。 “那……” “主要是这个事情吧,说来话长了,有点复杂,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有那个必要吗,湛老大你就只需要说说他俩为啥一听到温院长的话就破防的原因不就行了吗” “喔,这个啊,这个简单啊,他俩是温院长的同事兼校友” “同事,哪方面的” 夏天一听顿时疑惑了,不知道谁是谁的同事,难不成这两人也是京都经管院的老师吗。 “温院长可是财政部的特别顾问,这你都,好吧,这个你应该确实不知道,毕竟我也是听曌公子说的” “……” 就在夏天疑惑的时候,湛云阙随后继续说道。 “单说这个你应该不是很能理解,我就这么和你说吧,温院长是那位的人,这你就懂了吧” “喔,合着这还是党派之争啊” “没有,和这没关系” “……” 就在夏天自以为自已找到了正确答案时,湛云阙一口否决了,给夏天弄的一脸懵逼,表示没关系你说个锤子。 “当然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关系,但是主要原因还是只要温院长不下去,他们这些人就永远只能在温院长的阴影性存在” “喔,这样啊,那确实挺难过的” “对了,忘记说了,基本上财政部那群人都是这样一群人” “哈” 听到这句话之后,夏天彻底绷不住了,合着咱们的太子这日子也不是很好过啊,自已唯一掌握实权的部门还被那位立了这么一尊门神,就算温院长和善啥也不做也够恶心人的。 这么说这太子和这群人还挺配的啊,都是山上的人不下来,他们就永远都是老二。 “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们会破防了吧” “知道了,不过我依旧对于他们的意见持有反对态度” “……” 听到夏天的这话之后,湛云阙懵逼了,合着我和你解释了半天就白解释了是吧,我都告诉你他们国内除了那位之外的最权威的那群人中人了,你结果还要质疑,对此湛云阙自然是被气的要死。 “湛老大,我实话跟你说吧,他们这计划跟送钱没什么区别” “……” 湛云阙依旧没有说话,毕竟他确实不是很懂经济,因此他不会轻易在不熟悉的领域随便开口,但是他懂政治啊。 “所以你要叫我做事” 第一百九十九章 争锋相对下 “干的漂亮” 当侯凝按照江鸠的指示有一次在股市中大杀四方的时候,她的助手计飒直接起身和她击起了掌来。 “都是老板领导有方” 实际上侯凝此刻懵逼的很,因为她全程就是按照江鸠的计划行事,全程没有一点自已的想法,并且一开始她拿到江鸠的计划后完全是秉持着怀疑的态度。 之所以能够从头到尾的坚持下去一方面是因为这是江鸠的命令,意味着就算出事了追责也找不上她,毕竟这事是江鸠命令她做的。 另一方面基于江鸠老板的权威以及对方对自已的承诺,毕竟对方可是说过只要她按照对方的指示去做,后续对方就会满足他的意愿了。 并且对方可没有说过事成了才会兑现,而是事情过后就会满足,因此她做这件事的时候即使满心疑惑,但是内心却没有一丝负担,反而是满满的憧憬和期待。 此刻第一阶段的大获全胜侯凝依旧还深陷懵逼状态中,与计飒的击掌也只是机械式的回应,心思完全不在对话上。 他完全不明白江鸠这份离谱的计划是怎么成功的,就好像对方队伍中有内鬼一样,整个过程仿佛都像是约定好一样按照剧本在演一样,而所谓的剧本就是开盘前江鸠临时给她的那份计划书,而且是阅完就自动销毁了。 所以这份计划大概率是只有她和江鸠知道,其他人应该是不知道的,所以面对计飒的话,她情不自禁的拍起了江鸠的马屁。 “好家伙,你是怎么做到背着人拍马屁也能装的这么真诚的” “切,我真可是真心实意的,是不知道咱江老板的厉害” 说起这个,侯凝不免多说了几句,对此计飒不知道为什么很自然的就接茬了。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跟你说啊,咱江……” 出乎侯凝意外的是,自已就起了一个头,这计飒立马就给侯凝来了一个全家桶,细数了半天江鸠的功绩依旧意犹未尽。 这时候侯凝才后知后觉到自已的这位老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做了这么多事了。 “可以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湛云阙不过夏天的反对毅然决然的采用了张李两人的建议,来了一波放长线吊大鱼,结果怎么没想到这鱼的胃口这么大,吃了这么多饵料丝毫不见上钩的意思。 于是他自然需要进行例行询问,虽然他并不是很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道自已最终的目标是什么,因此他见现在砸了这么多钱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战况,再这样下去明摆着就要亏钱了。 最关键的就是旁边还有一个帝伦家族还在虎视眈眈,他这波虽然主要目的是为了赚钱,但是这是建立在赢下来的前提,这要是被帝伦把家给偷了,就算赚钱又有什么用。 “市场的合理调整” 很明显张李二人也确实没有想到这次他俩亲自上手操盘准备把这个来历不明扒车搭顺风车的给甩下去,结果非但没有把人给甩下去,反而让人家逐渐站稳脚跟了,甚至比自已站的都要。 对此他俩只能拿出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因为实话说不得,假话就更说不得了,毕竟对方面前还有一个金融街混的,他俩可是战术上藐视夏天,但是却不能战略上轻视夏天。 怎么说对方也是挂着金融街混的名头,他们不敢赌夏天是否有真材实料,实际上他们这么做是对的,虽然夏天在金融街的战绩是和人合伙的。 但是这不意味着夏天自已就没有东西,相反夏天本身东西还不少,但凡他俩敢说一句假话,那么他俩今天必然要被湛云阙这个杀胚带去放血的,而且是物理意义上放血。 湛云阙作为太微军的领军人,这种事做到简直不要太熟练。 “喔” 对于张李二人的话,湛云阙显然不是很相信,于是把目光看向了夏天,似乎此刻夏天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决定张李二人的命运,这两人估计都不知道自已距离被放血就差夏天的一句睚眦必报了。 “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 不知道夏天是抱着怎样一个心态,他居然主动给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借口主动背书了,甚至因为他的这句话,张李二人真的把他当成小瘪扇似的海龟了,眼中的轻视骤然可见。 “喔,那就好,那就好,小天啊,你去给两位前辈泡杯……” 听到夏天的话之后,湛云阙非常高兴,于是主动提出让夏天给两人泡茶,并且在行动之前还特意询问起了两人的意见。 “两位顾问要喝啥,茶还是咖啡” “咖啡就行,毕竟海归泡咖啡应该是拿手好戏” 张李二人见状更加得意了,丝毫没有掩饰自已的想法,直接阴阳怪气了起来。 而面对张李二人轻视的态度,夏天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非常淡定的去给两人泡咖啡去了,仿佛没有听懂两人嘲讽他只是一个咖啡小妹一样。只不过在出去之后他露出了一丝冷笑。 “这不是任大才子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憔悴了啊” “……” 任一生很无语,自已不就是好几天都没有洗头打理自已而已,怎么在对方眼中自已似乎有多么不堪一样。 “怎么了这是,怎么还不说话了,这是瞧不上我们这些普通人了吗” 任一生直接不想和他们说话,转身就要离开,但是被刘杰辉给拦住了。 “有事” 见刘杰辉伸手挡在自已前面,任一生虚张声势的做出了要动手的意思,只不过他忽略了敌我双方的数量差距。 先不说他此刻完全是虚张声势,就算是外挂续费,他也不是人家六个人的对手啊,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现在可不止四手,已经是十二手了。 “喔,这任大才子似乎是想和我们过过手啊,兄弟们……” 任一生此刻慌得一批,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已的虚张声势根本吓不到对方,反而激起了对方竞技欲望,这下他有些骑虎难下了。 就在他准备很不体面的准备脚底抹油的时候,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打断了正在装杯的刘杰辉。 “你怎么来了” 刘杰辉和任一生一起询问起来人。 “你们这是打算做什么,虽然说学校并不禁止学生之间互相切磋武艺,但是可是明文规定了禁止打架斗殴” 谭少韵并没有搭理任一生,显然对于任一生这几天一直躲避她的事还在生气。 “打架斗殴吗,谁看见了” 刘杰辉还没有开口,他旁边的梁俊宇开口了。 “对啊,谁看见了” 此刻刘杰辉也是顺嘴附和到,其余几人也一起进行复读,说完就不怀好意的看向了任一生和谭少韵,看样子今天这顿校园霸凌他俩是在劫难逃了。 “咳咳咳,我可以说一句我看见了吗” 然而刘杰辉众人反派一样的笑声还没有得意多久立马就有人打断了他们的施法。 “你怎么也来了” 看着紧随谭少云其后出现的赵曌,不只是谭少韵,就算是任一生也知道了这两人会出现在这,一定不是巧合,自已多半是被尾随了。 不过这个时候并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看到某人鬼鬼祟祟的尾随,所以就想跟着过来看看” (有痴汉,呸,尾行变态女,我过来看热闹) 任一生:…… 谭少韵:…… 众人:…… “你们是不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面对赵曌居然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和任一生这个目标人物谈笑风生,刘杰辉表示自已被小看了。 “我确实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赵曌头都没转就来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回头暼了一眼。 “话说你谁啊,能不能不要站在这里碍眼啊” “哈” 刘杰辉被赵曌的这番操作给气笑了,他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在他和他一众兄弟面前装大尾巴狼。 “我看你怕是没有认清现在的形势啊” “什么形势” 赵曌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兄弟们,一起帮助这几位认清形势” 刘杰辉说完就要召集他的舍友对任一生几人进行友好的访问。 “比人多是吧” 赵曌看着这几个人准备一拥而上,随后开口道。 “你说呢”(嗨,我们人就是多,现在你的嘴还能接着硬起来吗) “啪啪啪” 然后就在刘杰辉的注视下,赵曌就开始拍起了手掌。 “我……草” 正当刘杰辉以为赵曌这是才给他的无耻以多打少鼓掌的时候,突然周围出现了乌央乌央的人群。 刘杰辉直接被吓得来了这么一句从破灭纪就流行的‘国粹’。 “听说你们人很多” “我……” 赵曌看着周围人然后看向了刘杰辉,刘杰辉立马就怂了,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赵曌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刘同学说他对于向流天的新生代表并不满意,所以想要在这里挑战天下英雄” “我没有……” “他说他不是针对谁,而是在场的各位他都没有放在眼里” 任一生:…… 谭少韵:…… 刘杰辉:…… 众人:上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众人并没有选择和刘杰辉solo,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任一生等人趁乱跑了。 第两百章 巡回演唱会京都站序曲 诗与远方互娱:周六与各位不见不散 当孟诗远和众人商量好了具体的时间之后,韩冷联系好了一切准备之后就让人将具体时间的时间公布了出来。 当他把演唱会的具体时间公布出来之后, 远方的诗:票已买好,坐等。 眼前的苟且:同上。 作为以前的铁粉,现在的合伙人,华氏兄弟和钟震紧随其后就把自已的评论挂了上去。 细心的兄弟们都发现了华氏兄弟的名字出现了细微的变化,没错,因为以前的名字和诗与远方高度重名,因此在众多合伙人的强烈要求下被改名了。 秋色十分:这是远方的诗是以前的那位大佬吗。 于是就有人好奇了起来,这位抢占前排沙发的是不是就是之前的那位,因为名字相似,他有些不太敢确认。 放飞青春:当然是了,不然谁能够从他手里抢到沙发的位置,不出意外这肯定是内部粉丝。 浅笑:九十九十 …… 远方的诗:既然被发现了,那么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是诗与远方的内部工作人员。 眼前的苟且:你可拉倒吧,你别搁这一厢情愿了,你去能干嘛,看大门的吗。 然而面对华氏兄弟的爆料,钟震一如既往的开始了他的损人。 温婉娱乐:周六晚上不见不散。 迎风起航:??? 月色朦胧??? …… 然而就在诗与远方的公众号消息发布了不久之后,粉丝还没有大量聚集的时候,温婉紧随其后的发布了声明。 于是周边立马围满了吃瓜群众,之前诗与远方要举行一年一度的演唱会这是在他们的预料之中的,毕竟这是孟诗远的传统艺能了,然后把演唱会的收入进行捐献。 因此大家对于孟诗远的演唱会可以说是麻木了,自始至终他们都没有认为自已是花钱来听演唱会的,他们就是来白嫖的。 花钱听演唱会,不存在的,他们只是在献爱心的同时听一听这免费的演唱会。 因此他们对于前一段时间温婉在诗与远方放出要举行演唱会的事情并没有过多在意,因为温婉作为一个大公司,旗下歌手无数,每年要开的演唱会多了去了。 就算是台柱子徐凤鸣亲自出马的消息他们也并没有放在眼里,并且孟诗远现在也是最佳女歌手了。 可是当温婉公布了他们的台柱子徐凤鸣要和孟诗远在同一个晚上开演唱会的时候,众人都闻到了不对劲的味道。 天微凉:咦,看到这个消息我才意识到,这两场演唱会的地点好像都是巨人运动馆啊。(JPG诗与远方演唱会门票,天后徐凤鸣演唱会门票JPG) 初见的你:没错,时间地点都是一样的啊。 无奈的结局:前面的,你有点不严谨了,时间并不是有一模一样的,而是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初见的你:好像还真是啊,一个在前半夜,一个在后半夜。@无奈的结局。 …… 冷雨中漫步: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一晚上连听两场演唱会了。 漫步云端:正常情况谁会一晚上连听两场演唱会啊。 就在此人话一出,评论区立马开始了骂战,然后围绕着该听谁的演唱会而吵了起来。 具体的局面就是中立粉丝表示两场都可以看,于是他们在一旁吃起了瓜来,看着诗与远方的铁粉和徐凤鸣以及温婉的粉丝打了起来。 双方的骂战打的那叫一个精彩,从一开始的正常骂战开始互相上去了价值观,简单来说就是表示对方没有什么艺术水平,已经开始从审美霸凌的角度踩一捧一了。 而就在粉丝打起来的时候,诗与远方的众人就跟没事人一样,孟诗远正在观看乐清风和贝明月的合唱表演,研究该怎么选曲来着。 乐清风还还说,他是出过专辑的,因此曲目还算是可以选的。 可是贝明月可就不好说了,因为这次是诗与远方为主题的演唱会,因此主要内容自然得宣传诗与远方,所以所有登台的人所唱的曲目都必须是有关于诗与远方的歌曲。 因此别说贝明月没进来之前本身就没有什么较好的作品,就算有,孟诗远也不会让她拿出来,因此这时候他就把目标放到了某人身上。 “啊…嚏…” 身在远处的某人此时一个寒颤突然升起。 “怎么了这是,这从千军万马中奔袭出来也没见你有个啥事,怎么睡觉踢个被子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任游看着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不停的搁那吹鼻涕的任一生调侃道。 “我有必要重申一遍,当时我根本不在场,你不要污蔑我” 对于任游所说的两件事,他直接选择对第二件事进行忽略,然后对第一件事进行否认。 “喔,可是根据现场的目击者称他们都看见你了” “看我啥了,我什么都没有做,不对,我根本就不在场,你不要诬陷我” 任一生当然不会承认任游所说的那件事,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 自已居然被两个女人从一群大男人中解救了出来,这让他情何以堪,所以他断然不可能承认有这件事的。 “是吗” 见任一生死活没有承认,于是任游也没有继续死磕,而是准备鸣金收兵。 “当然了,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话说你这身体是不是有点太脆弱了” 任游随后又把攻击的目标放在了他感冒的这件事,反正今天必须要让任一生承认自已是一只弱鸡。只是任游没有想到任一生居然会这么快就认输了。 “我就是一个菜鸡,身体素质就这样” “……” 任一生的操作有点给任游整不会了,于是任游也懒得多比比了,随后亮出了自已来医务室看望任一生的真正目的。 “这是啥” 看着对方又一次摆出了熟悉的动作掏出了一封信件,然而对于任一生的话,任游依旧还是给出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回复。 “是什么你自已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啊这,你没看吗” “你猜” “……” “这歌不错啊” “是吗” 韩冷正拿着任一生给他写的歌词来来回回的看着,此时孙景阳把头伸了过来。 韩冷对于孙景阳的不请自来直接表露了自已的嫌弃之情。 “当然了,这又是大神的杰作吧” 然而对于韩冷的嫌弃,孙景阳并没有放在心上,相反在他眼中这是对方拿他当自已人的表现。 因此他的表现更加放肆了起来,完全不加修饰的表露了自已对于这首歌词的贪婪。 没错,就是贪婪,孙景阳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是因为他明显能从韩冷的眼神中读出来对方嫌弃的眼神中不全是针对自已的。 所以那么就意味着韩冷看样子对这首词似乎并不是很满意,那么就说明他是有机会的,于是他这才开口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给我收起来,你倒是想的挺美的啊,我辛辛苦苦求来的,你转手就想拿走,这合适吗” “韩老大,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有不白要,我……” 孙景阳一听,似乎有戏,于是准备讨价还价,然而韩冷直接打断了他。 “打住,这事没商量” “老大,你不能……” 面对韩冷的直接拒绝,孙景阳立马就急了,不过就在他刚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再一次被韩冷打断了。 “怎么了,你想说我吃独食” “没有的事,韩老大你多虑了” 虽然孙景阳嘴上一口一个没有,但是他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对此韩冷直接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继续说道。 “你可拉倒吧,你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 “……” 孙景阳被韩冷揭穿了真实想法后也不尴尬,而是直愣愣的盯着韩冷,似乎在说今天这事你必须给办了,不然我就不走了。 既然韩冷显露了嫌弃的态度,那么就意味着韩冷大概率是不会要唱这首歌的,那么为了避免肥水流不到自已田,他直接就给韩冷堵住了。 “切,你自已的专辑都还没有录好,就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韩冷随后就拿对方还在录制的那份名叫“三月的小雨一直下到六月”说事。 “有备无患,人就是需要给自已留出足够的冗余,不然搞完了专辑之后我就没事干了” 孙景阳对于韩冷的招根本不打算接,而是继续保持自已的态度。 “喔,是吗,这么喜欢工作,你可不要后悔啊” “……” 就在孙景阳以为这将会是一场硬仗的时候,韩冷的话锋突然一转,给孙景阳整不会了。 “你的那一份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哈” 听到韩冷的话之后,孙景阳顿时懵逼了,于是开始怀疑起了这一切是不是都是韩冷的欲擒故纵之计。 没错,这一切都是韩冷故意的,他觉得不能只有自已一个人尴尬,必须得有人一起显眼,于是他就又给任一生写了一封信。 然后把孙景阳的具体情况做了一个简单(详细)的描述,期望任一生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想要吗,那我就收回了” “别啊” 第两百零一章 天后 寂寞渐浓 沉默留在舞池角落 你说的太少或太多 都会让人更惶恐 谁任由谁放纵 谁会先让出自由 最后一定总是我 双脚悬空在你冷酷热情间游走 被侵占所有还要笑着接受 我嫉妒你的爱 气势如虹 像个人气高居不下的天后 你要的不是我 而是一种虚荣 有人疼才显得多么出众 我陷入盲目狂恋的宽容 成全了你万众宠爱的天后 若爱只剩诱惑 只剩彼此忍受 别再互相折磨 因为我们都有错 推开苍白的手 推开苍白的厮守 管你有多么失措 别再叫我 心软是最致命的脆弱 我明明都懂却仍拼死效忠 我嫉妒你的爱 …… 因为我们都有错 如果有一天爱不再迷惑 足够去看清所有是非对错 直到那个时候 你在我的心中 将不再被歌颂 把你当作天后 哦不会再是我 “好家伙,你小子是根本没有创作瓶颈的吗” 看到任一生借着练完字的空闲挥笔,于是就写出了这么一首歌词,虽然他不太懂这首歌词的水平。 可是任一生的文字水平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这可是经过市场鉴定过的,因此任游根本不会怀疑。 “哈” 任一生面对任游的夸奖选择了最低调的装杯方式回应,就好像高端食材往往选择最朴素的烹饪方式,而面对任一生的装杯,任游选择直接破他罩门。 “你在装什么啊” 任游说完就直接把任一生的笔墨等一系列道具一把全部打包卷了起来,准备带走,对此任一生自然是急了啊,因此第一时间就抓住了任游的手臂。 就在任一生抓住的那一刻,任一生感觉到了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正当他以为任游也是一个隐藏的高手时任游开口了。 “嘶,咿呀,你在干什么,快放手,赶紧的” 任游的惨叫声立马传了出来,随后就是任一生立马懵逼了,因为任游的惨叫和泛红的手臂都说明白了刚才那股一瞬出现的巨大阻力只不过是他的幻觉。 “啊” 因此他第一时间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不过随后任游主动帮助他把弯给转了过来。 “啊什么啊,赶紧放手啊” “你再说说什么啊,不是应该你先放手吗” “哼” 面对任一生的话,任游冷哼了一句,随后就把任一生的家当重新放回了桌子上,然后任一生也说到做到的放开了任游的手臂。 “你个吊人生个小感冒也能来医务室,最关键的就是你明明都好了为什么还要赖着不走” 任游一边揉着自已手臂然后开始问起了任一生为啥还不去上课的原因,只不过他说这话似乎根本就没有让任一生回答的意思。 “我……” 任一生这个‘我’字还没有出口,任游的下一句就已经先一步出口了。 “你是不是看上哪个校,军医了,我跟你说啊,这些医生都是有编制的,你懂吗,军医,这可是军婚,军婚可是……” “差不多了” 眼看任游越说越离谱,于是他立马打断了对方的发言,然后询问对方又要干什么。 “你过来不会就是单纯的来刺探军情的吧,怎么的,你这是受了谁的指示” “你猜” “哈,还真有啊” 任一生原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但是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在打探自已消息。 “骗你的,怎么可能会有,你是不是太自恋了” “喔,没有就好” 听到任游这么一说,任一生立马摆出了放松的表情,给任游整不会,他不懂任一生这是哪来的自信啊。 难不成这就是任一生不仅有对象而且还有许多女生青睐的的原因,他进来之前可是看见任一生跟那个校医聊的可开心了,不然他不会无端开这么一个玩笑的。 “话说你对傲风老师的意见好像有点大啊,我以为你们应该会有共同话题的,毕竟你师傅和他爸的话就挺多的” (你就这么抗拒加入傲家一系吗,你师父和他爸,也就是我外公的关系还可以啊) “没有的事,你哪看出来我们有共同话题的,我怎么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他可是有年龄代沟的” (我是我,我师父是我师父,我和他自始至终就不是一路人) 对于任游的立场,任一生自然是能够理解的,但是理解归理解,只是他并不会认同。 因为现在的他并没有站队的资格,现在加入在别人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庸,尽管你表现的再怎么未来可期也没有用。 “所以你这是有自已的想法了” “哈,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 “你别装傻,老实交代,你来凌志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面对嬴曌的敷衍了事,谭少韵表示很恼火,看面看起来已经开始急了。 “呵呵呵” 嬴曌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绕着谭少韵转了一圈,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这话就非常奇怪,你在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为什么不先回答一下你来的目的” 嬴曌并没有回答她笑的原因,而是让使用了以彼之力还施彼身,这下谭少韵还真被嬴曌的这句话给说愣住了,因为他还真说不上理由来。 因为她的理由就算真说出来对方也不一定回信,因为太过于离奇,不过犹豫了再三之后她还是把之前回答任一生的那番说辞再一次搬了出来。 “我说来研究军法的” “……” “你还别不信,毕竟我是学法,想要在这个领域有所作为,就得在人迹罕至的地方下功夫,好研究的课题在意人满为患了” 对于嬴曌满脸的疑惑与不相信,谭少韵也是随即搬出了自已早已准备好的理由。 “说的好像这条道人就少了一样” “可是这条道上弄出名堂的人并没有多少啊” “是吗” “难道不是吗” “你说是那就是吧” 嬴曌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与谭少韵做过多的纠缠,于是默认了谭少韵的这个说法,也算是给自已接下来理由做一个铺垫。 “什么叫我说是就是啊,话说既然我都说了我的理由了,你是不是该说一下你的理由了,你不会想要蒙混过关吧” “怎么会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实际上虽然嬴曌确实已经做好回应的借口,但是能赖自然要选择赖。 “那你倒是说啊,快开始你的表演”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啊” 很明显,嬴曌似乎并不想就这样直接开口,还打算再溜一下,因为这样做的话,可以让自已借口显得更加真实一点。 “啊这,不是,嬴曌同学,玩赖的是吧” “嘿,谁允许你这样和我说话的,要不是之前看在你帮我团结女生的份上我都懒得搭理你” “切,不要说的好像我所做的一切都将成为你的嫁衣一样,谁为谁打工还不一定呢” 虽然两人看似水火不容,实际上两人在团结女生这一事件上立马达成了一致,虽然所用的思想和行为互不相同,但是结果是一样,因此两人那一天其实是约好了要见面的。 只不过因为谭少韵偷偷尾行任一生,于是她尾行谭少韵,所以才有后续震惊全校的打架斗殴事件。 “我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我们一群大老爷们为什么会被两个女人给玩弄于鼓掌之间” 和脆弱的任一生不一样,虽然刘杰辉等人参与了多人运动,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有的甚至都伤筋动骨了,但是没有一个躺医务室的。 因为他们都是想要做老大的人,他们每个人都想着推翻向流天的暴,呸,把向流天挤下来,从而成为新的新生话事人,因此他们每个人都不说话非常注重自已形象。 毕竟向流天的硬汉形象已经珠玉在前了,他们总不能狗尾续貂吧,至少明面上得表现出一个男子汉的形象,不然这第一眼就被向流天给比下去了。 那还怎么把向流天干下去,从而竞选新的新生话事人啊。 因此他们每个人,即使伤的最重的那个在众人面前时刻表现出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他身上的石膏都是装饰品一样。 刘杰辉看了看宿舍里那个伤的最重的那个人然后对着众人说道。 “讲那么多干嘛,干一架不就完事了” 那个打着石膏的人被刘杰辉这样看着,自然很尴尬,于是就信口开河来了这么一句。 “……” 于是另外五个人一起看着他,对此他很不解,随后继续说起他那不靠谱的意见。 “我跟你们说啊,考试的第一天我就看她不爽了,她也想做话事人,而是故意煽动男女对立,此人不除……” 就在他这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一个舍友直接堵住了他的嘴然后指责到。 “归舫,你TM要不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白三水,我说这话怎么就……” 然而就在归舫挣脱了白三水的束缚想要解释一番的时候,直接就被一旁的梁俊宇打断了。 “我说句话的公道话,我真的很难相信这话是从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看待我们的同学的,他们未来可都是我们的战友啊” “没错,老归,你过分了啊” “不是,你们啥情况,你们之前可不是……” “咳咳咳,归舫,做错了事就要认” 第两百零二章 下一站天后上 “怎么了这是,归舫同学做错了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们开玩笑的” 当嬴曌和谭少韵结伴带着一众女生走到他们身后时,归舫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了,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此时敌众我寡,认个怂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之前这种事还是发生在他们仗着人多的优势堵任一生的时候。 只是没有想到这才过了多久就角色互换攻守易形了。 “是吗” 虽然嬴曌等人明摆着已经来了很久,并且在医务室外面待了很久了,但是依旧摆出了装作不知道却很怀疑的态度。 实际上就是为了逼刘杰辉等人低头,因为刘杰辉他们宿舍的这伙人是她们统一新生的最大刺头。 没错,他们自始至终就没有承认过任一生和向流天所选出来的那个新生话事人,因此这大半个月他们一面对于向流天的征召阳奉阴违。 一面又在不停的扩展自已的力量,不知道怎么的,原本就不知道怎么接上头的谭少韵和嬴曌两伙人在经历了刘杰辉堵任一生的事件直接就联合了。 并且刚联合就开展了第一次联合行动,那就是趁着刘杰辉宿舍人员全体到医务室复查的这个档口进行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刘杰辉等人堵的是任一生,人家任一生本人啥事没有,并且后续什么反应都没有。 反而是误入其中的谭少韵和嬴曌反应还挺大的,最关键的就是她俩在这事里也是什么事都没有,这反手堵门就有点无厘头了。 当然了,懵逼的只是刘杰辉等人,实际上谭少韵和嬴曌等人堵门是有很明确的目的。 那就是示威,表现她们女团的团结和武力,从而向男团们争取属于自已权利,虽然北岛玄武军已经是四大军团中男女对立问题最轻的军团了。 但是小不代表没有,因此这种问题自上而下自然就蔓延到了它的附属军校凌志学院。所以嬴曌等人的行为看起来很无厘头,只不过是因为刘杰辉等人从来没有站在女性的角度看问题。 当然了,这并不是就是说嬴曌等人的行为就全部都是正确的,只能说她们也只不过是站在自已角度看问题。 因此她们看待问题的方式也不全面,实际上男女的根本原因是等级问题。 所谓的男女对立只不过是因为男女身体的不同而导致男女的等级问题显得更加明显,从而掩盖了等级问题。 具体原因自然是因为军营中大家都默认强者为尊胜者为王这种社达理论,因此军营中的军衔升迁一直都是以军功为主。 说到这里自然就会有人好奇了,既然是以军功为主,那么说明制度是没有问题的,至少看起来是公平的。 可是事实上真的公平吗,就拿男兵和女兵来举例说明,因为先天的原因决定了男兵在身体素质上注定要普遍比女兵强一些。 “而这正是问题的关键因素……” “等会,你先别急着开口” 就在任游趁着给任一生过来探病的时间,并且准备和任一生说一说学校关于他的态度问题,毕竟他的路子可比任一生强,所以知道一些任一生不知道的东西。 然而他根本没有机会和任一生说起这些的时候就被对方先声夺人,以男女对立的问题给难住了,因为这个问题它确实是存在于军队中。 对此任游没有办法只能先把自已的事放到了一边,然后打算和任一生解释起了具体的原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已这才说到关键的地方就被对方给打断了,因此他现在非常难受。 “别急啊,楼下好像有点吵,要不你先过去看一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 任游有些无语,这任一生怎么跟个中年妇女一样这么喜欢八卦呢。 站在大丸前 细心看看我的路 再下个车站到天后当然最好 但华丽的星途 途中一旦畏高 背後会否还有他拥抱 在百德新街的爱侣 面上有种顾昐自豪 在台上任我唱未必风光更好 人气不过肥皂泡 即使有天开个唱谁又要唱 他不可到现场仍然仿似白活一场 不恋爱教我怎样唱 几多爱歌给我唱还是勉强 太前如何发亮 难及给最爱在耳边低声温柔地唱 白日梦飞翔永不太远太抽象 最後变天后变新娘都是理想 在时代的广场谁都总会有奖 我没有歌迷有他景仰 在百德新街的爱侣 …… 难及给最爱在耳边低声温柔地唱 其实心里最大理想 跟他归家为他唱 “所以你们这是又打算薅,不对,你们这已经薅完了啊” 韩冷原本兴高采烈的去公司收件处去取件,打算提前看一看任一生有没有按照他的要求给孙景阳下菜,毕竟既然已经做好了要在演唱会演唱那首的歌的准备。 那么自然不能就自已一个人尴尬,所以他就想到了要拉着孙景阳一起下水的准备,不仅如此,还准备先看完任一生孙景阳量身定制的歌曲然后决定要不要拉着工作室的另外几位一起现,呸,现眼。 可是就在他到了收件室时,却发现了这里不只一封任一生的回信,居然还有一封,最关键的就是另一封写着给孟诗远的回信相比起自已的这封显得更加鼓鼓囊囊。 于是他自然忍不住好奇的心思然后打开了信件,虽然他也觉得这事不太好,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他还是看了啊,只是这里面并没有他所期待的内容。 不过巧合的是,里面虽然没有他所期待的内容,但是却有和他信件中一模一样的东西,那就是歌曲,并且相对于他回信中的一首歌曲,属于孟诗远的回信中有一沓歌曲稿纸。 因此他看着任一生寄过来的信件,顿时陷入了沉默,原来自已还是太保守了啊,看看人家孟诗远这一手,再看看自已,满满的小家子气。 于是韩冷把信封好之后就顺带着带到了孟诗远办公室,而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孟诗远当着她的面就把他二次封装的信打开了。 对此为了不暴露自已已经偷偷看过的事实,因此他特意装作很好奇的样子假装走到一半然后停了下来想看看的模样。 于是就有了他询问对方是不是又薅了任一生羊毛的事,毕竟他明里暗里等着任一生给他写专辑等了这么久,结果对方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结合他问对方索要孙景阳演唱会的新歌曲以及孟诗韵直接薅了一张专辑的歌曲之后他顿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猜测任一生大概率是把他的这件事给了,自已不催对方似乎就想不起来,毕竟这孟诗远一波就薅了一张专辑,很明显这任一生根本不存在江郎才尽的说法。 “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孟诗远听到韩冷的这番话后之后第一时间有些懵逼,然后把目光从开头那一张《下一站天后》歌曲中移开,转移到了韩冷身上,想问问韩冷这又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在好奇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要做专辑了,你的身体真的没有问题吗” “首先关于我身体的问题,我不是说过了吗,不需要你担心,我完全没有事,都说了上次的事情是个意外” 孟诗远见韩冷旧事重提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立马炸毛了,随后再一次不厌其烦的解释了起来。 “……” 对此韩冷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有疑惑的目光看着孟诗远,于是孟诗远不知道是不是被韩冷的冷暴力给刺激到了,于是主动退了一步。 “其次就是这张专辑是我帮明月准备的,明月这么多年了一直不瘟不火,清风都开始焕发事业第二春了,公司没道理要厚此薄彼的” “喔” 韩冷对于孟诗远的解释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因此他此刻心思全在演唱会要不要唱那首歌以及要不要写封信提醒一下任一生自已的第二张个人专辑的事。 “这个啊,你做的挺好的啊,不过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先知会我一声,顺带着帮我问问我的第二张专辑的事” 表面上韩冷这是再说对方为什么不顺带着帮他问一下他的专辑事,露出了对于孟诗远口中的那个厚此薄彼的观念的不赞成。 实际上是在质疑对方的独断专行,说白了他还是觊觎孟诗远的权利。 “说的好像我不问你就不会主动问一样” “是吗,可是内事不是你全权负责吗,难不成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吗” “喔” 孟诗远一听开始回过味来了,于是沉默了,一边看起了第二张歌曲手稿,一边思考起怎么回应对方。 让我轻轻的告诉你 天上的星星在等待 分享你的寂寞你的欢乐 还有什么不能说 让我慢慢的靠近你 伸出双手你还有我 给你我的幻想我的祝福 生命阳光最温暧 不要问我太阳有多高 我会告诉你我有多真 不要问我星星有几颗 我会告诉你很多 不要问我太阳有多高 …… 我会告诉你很多很多 让我轻轻的告诉你 …… 生命阳光最温暧 不要问我太阳有多高 …… 我会告诉你很多很多 第两百零三章 下一站天后中 “怎么了这是,继续啊,都看着我干嘛” 之前一直追着任一生叫对方称他为老黑的大老大爷此刻一副闲庭信步的走到了会议室。 一进门就听到了以傲风为首的众人正在商量着关于任一生的处理方案,然后看到了老黑大爷走了进来之后众人都停了下来。 于是老黑大爷一边把会议室里的垃圾袋连带着垃圾一起提溜了出来,然后把垃圾袋给打上了结。 随后从随身的小推车上拿出了一个新的垃圾袋然后给垃圾桶换起了新衣服。 做完这一切之后老黑大爷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从小推车上拿出了一个盆和抹布出来,随后在一众呆住的人面前开始擦起了桌子。 见众人目光都在自已身上,于是他赶紧来了这么一句话,然后以傲风和刘剑锋为首的双方人马在两人没有开口之前都没有直接要开口的意思。 “都愣着干嘛,留你们在学校是为了看人家老大爷打扫卫生的吗,这么闲的话都去前线晒太阳去”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从会议开始一直到结束之后就在闭目养神的傲风开口之后才结束。 原本会议从一开始就是刘剑锋的人马一直再以任一生的政治不正确为理由想要把任一生驱逐出学校。 对此提前收到了傲风指示的手下们立马就和刘剑锋的人马缠斗了起来,虽然双方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 实际上全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说了半天都没有一个人直击问题核心。 当然了,也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这种话题只能由刘剑锋这种级别的人来说。 而就在刘剑锋观察了半天闭门养神的傲风之后准备率先发难的时候老黑大爷就刚好进来了,因此刘剑锋此时非常不爽。 但是也没有办法,因为这个人是走的傲天慢这个校长的关系进来的,因此别看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扫地的,实际上也确实只是一个扫地的。 但是谁也不敢小瞧这位老大爷的能量,毕竟傲天慢在凌志学院就自私过这么一回,可想而知这老大爷的背景是有多硬了。 刘剑锋不敢拿老黑大爷出气,于是只能生闷气,不过这个时候傲风正好送上门来了,于是他刚好有了发泄情绪的通道了。 “原来你没有睡着啊”(原来你小子还活着啊) 作为比傲风年纪稍大一点的刘剑锋,他是完全有资格以长辈的态度来对着傲风做训话的。 “咳咳咳,不好意思啊,老刘啊,刚才睡着了,话说你们刚才说了啥,我没有听见,能不能再说一遍” 傲风见刘剑锋一副前辈想要训话的姿态,于是傲风表示既然你想好为人师,那么我就满足了,只不过我这个学生有那么亿点点刺头。 “……” 刘剑锋被傲风这番纨绔的姿态给气笑了,不过随后他就调整了过来,随后以训斥的口吻开口道。 “年轻人就是这样,一旦在错误的位置上就容易被周边环境所同化,从而产生错觉,以为这就是原本的自已”(你傲风不会以为自已被破格提拔了就以为自已真的有你现在这个统帅的能力吧) 刘剑锋这话看似是在说任一生就不该来凌志学院,这个地方就不适合任一生,但是他这话实际上和任一生一点关系都没有,摆明了就是在说傲风德不配位。 “刘老师这话我就不赞同了,什么叫同化啊,有些人明明一直在坚持自我啊”(你在说我自不量力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吗,可是这就是我的真实实力啊) 对此傲风自然是不同意了,于是开口进行了反驳,也是用任一生借题发挥,表示他和任一生确实是同一种人,只不过不是刘剑锋说的那一种。 爱一旦结冰 一切都好平静 泪水它一旦流尽 只剩决心 放逐自已在黑夜的边境 任由黎明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想你的心 化成灰烬 真的有点累了 没什么力气 有太多太多回忆 哽住呼吸 爱你的心我无处投递 如果可以飞檐走壁找到你 爱的委屈 不必澄清 只要你将我抱紧 如果云知道 想你的夜慢慢熬 每个思念过一秒 每次呼喊过一秒 只觉得生命不停燃烧 如果云知道 逃不开纠缠的牢 每当心痛过一秒 每回哭醒过一秒 只剩下心在乞讨你不会知道 真的有点累了 没什么力气 有太多太多回忆 哽住呼吸 爱你的心我无处投递 如果可以飞檐走壁找到你 爱的委屈不必澄清 只要你将我抱紧 如果云知道 …… 只剩下心在乞讨 你不会知道 “你又在写伤感歌曲了” 而在凌志学院的高层还在因为任一生的事激烈讨论的时候,主角任一生还搁这和美女校医快乐的聊天呢。 校医何绾妤看到任一生又写了一首伤感情歌之后开始不开心了,因为任一生一连写了好几首伤感歌曲。 “怎么了这是,何姐” 任一生和何绾妤聊了几句之后才想起来前几天对方也给自已带了一封信进来,而她带来的信则是孟诗远的,通过孟诗远的信任一生也终于想起来了自已作词人的身份。 虽然说自已在进来军校之前早就已经向洛水赋讨完了债,此刻是真正意义上的财富自由了,也因此完全不需要搭理这份工作了。 但是任一生是一个负责任的人,才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忘恩负义之人,好吧,其实任一生一开始抄歌词就不单单是为了钱,因此现在即使财富自由了,他依旧不会放弃自已作词人的身份。 于是他按照孟诗远的要求立马就给贝明月准备起了专辑,然后结合起了乐清风和贝明月的经历,他就创作(搬运)了《下一站天后》等几首歌曲。 说起下一站天后,任一生就不得不提起前一久他按照韩冷要求给孙景阳写的《天后》了,原本这首歌曲是给乐清风准备的,打算把乐清风打造成一个痴情人。 结果没想到盛家倒台之后冷清风和贝明月又重新勾搭上了,原本任一生还以为这首歌注定要吃灰了,没想到居然被孙景阳这个幸运儿给领了去了。 当任一生看到了韩冷在信中给自已普及的关于孙景阳的八卦之后,任一生第一时间就把这首压箱底的歌曲掏了出来,并且觉得这首歌简直就是给孙景阳量身定制的。 之前的乐清风孙景阳一比,这首歌完全不搭,而何绾妤的话瞬间给任一生拉回了现实,于是他不得不和对方聊了起来,怎么说对方也是自已的恩人。 如果不是对方的掩护,他怎么可能有装病的理由天天躲在校医务室里躺平摆烂的,谁见过每天早上还是按时起来围着后山跑早操的病人,因此对于恩人的质疑,任一生自然不敢怠慢。 “你就不能写的积极阳光向上的歌曲啊” “……” 何绾妤的话给任一生整不会了,首先他不知道何绾妤这是怎么一个意思,另外一方面就是他写(抄)歌完全遵照甲方的意愿行事的。 因此何绾妤的这话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于是他沉默了许久也给出耐人寻味的回答。 “我倒是想写这样的歌曲啊,可是条件不允许啊” 任一生之所以会这么说自然是表明自已不会无缘无故的抄歌词,另一方面也算是隐晦的表达了自已失意吧。 虽然自已的主观意愿是想闷声发大财来着,但是这不代表自已是希望被人忽视的。 听上去很矛盾,但是实际上一点都不矛盾,意思就是他任一生希望别人不要过多的关注他,这样可以让他默默发育,但是又不想别人完全不关注他。 “可是我觉得吧,虽然感情……” 然而何绾妤似乎根本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自顾自的说起了自已关于感情的看法,对此任一生虽然很无语,但是出于礼貌,还是非常配合的迎合对方。 即使听了半天他愣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只需要当好一个观众就行,因为整个过程基本都是对方在说话,他只需要回应‘对吗’,或者‘是吗’,以及‘是这样吗’之类的话。 而且这何姐似乎有点话痨,自已都又搬运好了一首歌词并且把曲也顺便抄完了,对方依旧没有停下了意思。 悲伤的眼泪是流星 快乐的眼泪是恒星 满天都是谁的眼泪在飞 那一颗是我流过的泪 不要叫我相信 流星会带来好运 那颗悲伤的逃兵 怎么能够实现我许过的愿 谁的眼泪在飞 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变成了世界上每一颗不快乐的心 谁的眼泪在飞 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谁的眼泪在飞 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昨天的眼泪变成星星 今天的眼泪还在等 每天都有流星不断下坠 飞过我迷蒙的眼睛 不要叫我相信 …… 变成了世界上每一颗不快乐的心 谁的眼泪在飞 …… 变成了世界上每一颗不快乐的心 谁的眼泪在飞 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谁的眼泪在飞 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何姐,话说你您今天休息吗”(你怎么这么悠闲啊) “啊,坏了,我忘记了我让乃馨帮我顶班的事了” 听任一生这么一说,何绾妤这才想起来自已可是有工作的,可把任一生整懵逼了。 “……” 第两百零四章 下一站天后下 世间大多数的情况下公正和不公正往往是一体两面的,我们在追求公正的同时却又造就了一系列不公正。 人们创造了公正,公正又衍生出了不公正,而为了公正就需要改造不公正,虽然原本的不公正被重新修正了,但是新的不公正又出现了。于是就形成了这样的往复循环。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 虽然不知道任游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说出这番奇怪的话,任一生表面上并没有任何波澜,但是心里还是应对任游所说的进行了一番思考,总不能对方让他开口的时候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吧。 正所谓最有道德的人,从不标榜自已有德,因此才是真正具有道德的;只有道德低下的人标榜自已没有离失道德,所以他并不真正具有道德。 就在任一生就此有了自已的思考时,任游依旧在自言自语,似乎并没有让任一生插话的意思。 人们在极力的想要通过追求更多来使自已获得解脱的过程中,急切的想要通过分辨善恶来让自已更加清醒这个过程,,但是往往只能得到一个事与愿违的结果,从而让自已陷入难以脱离的因果泥潭之中。 黑白之朴,不足以为辩,名誉之观,不足以为广。任一生对此继续在心里给出了自已看法。 不管是白色还是黑色,是得到还是失去,它们都是客观自然的本性,并没有主观的优劣好坏之分,因此不管是礼还是法,它们都是由规则和法律作为社会底线。 因为公正是不能被刻意推崇的,被刻意推崇的公正很大概率上都是别有用心的,这是为什么呢,在这一点上,任一生的观点和任游的差不多。 因为公正从来都是相对来说的,世界上本没有黑白之分,只是因为有人特意给他区分了而已,而世界上原本只有一种颜色,后来因为黑白之分的影响,人们就把这种最初的颜色成为精致的灰。 意味着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他是存在黑白禁区的,于是这就解释了公正是相对的,而绝对的公正是不存在的。 任一生理解归理解,但是仍旧不知道任由这是要干嘛,于是开口了。 “不是,你一过来就说这么多奇怪的话是要干什么啊” 任一生才刚把何校医给打发走了,结果另一个打扰他静修的人出现了。 “不是你让我去探查情况吗” 面对任一生的疑惑,任游自然不乐意了,表示你个吊人恶人先告状是吧,明明是你把我支开说什么让他去看看楼下为什么这么吵。 结果你转身就和美女校医聊了起来,怎么的,你是觉得我碍眼了是吧。 任游实际上早就到了,一直在门外等着任一生和何绾妤聊了半天最后还是任一生不知道怎么的找了一个借口才把对方打发走了,于是他这才有机会进来。 因此他一进来就针对楼下的事情进行了总结,只不过任一生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所以会觉得莫名其妙而已。 “喔,这个啊” 任一生经过任游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已确实是说过这么一回事,只不过因为与何校医聊的太多导致自已忘记了。 他实在想不通这何绾妤一个军医怎么会那么多愁善感,自已不就写了几首伤感歌曲而已,对方就能拉着他聊这么久。 没错,实际上任游完全误会了,事实上从一开始就是何绾妤一直缠着他主动和他聊天的,并不是像任一生所说的那样自已先动手的。 “等会,你不要告诉我你跟校医姐姐聊的太嗨结果忘记了吧” 任一生一拍脑门的恍然大悟结果露出了破绽立马就被任游抓住了。 “没有,怎么会呢” 任一生第一时间有些慌乱只能掩耳盗铃式的进行否认。 “还是说你一开始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所谓的打探消息只不过是你为了支开我的借口,你就是……” “没有的事,何姐姐的事完全就是一个意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刚走他就来了,还拉着我说了这么多话,要不是……” 很明显对于任一生的解释任游并不买账,于是直接图穷匕见,对此任一生自然不能承认,于是就抢先一步截住对方的话,然后进行了回应。 只不过任游在知道了自已明摆着被任一生耍了的情况下自然不会轻易罢手。 “你觉得我会信吗,你不要忘记你可是……” 对此任一生立马打断了任游的话,虽然他也不知道任游哪来立场说这番话,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番话不能被他任游坐死。 因此他立马打断了任游的话,然后自已来说。 “你所说的这些我比你清楚,不需要你来提醒我” 任一生说完随后就把话题重新拉回到了何绾妤的身上。 “首先我需要声明一点,那就是我和何姐的关系清清白白,你不要多想了,其次就是刚才那事我确实是忘记了,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 对于任一生的话,任游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他,眼神中的疑惑骤然可见。 对此任一生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继续写起了自已未写完的歌曲。 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 忍不住慢下了脚步 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 揭开了相悦的序幕 今天你不再是座上客 我也就恢复了孤独 不知什么缘故使我俩 由情侣变成了陌路 芳香的咖啡飘满小屋 对你的情感依然如故 不知道何时再续前缘 让我把思念向你倾诉 我又走过这间咖啡屋 忍不住慢下了脚步 屋里再也不见你和我 美丽的往事已模糊 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 …… 美丽的往事已模糊 “这首歌曲不错”(两位能不能让我先拿着这首歌词到一边先练习一下,你俩要吵架能不能别带上我) 贝明月原本是过来拿歌单和曲谱的,这是孟诗远提前和她说好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已兴高采烈的进来准备拿东西,结果一进来就看到了正在剑拔弩张的两人。 虽然两人在孟诗远的办公室各做各的事,一个在看歌词,一个也在看歌词,毕竟他韩冷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二把手,所以孟诗远会把自已看完的歌词放到一边。 对此她虽然一句话没有说,但是韩冷非常清楚这是对方让他也看一看的意思。 当然了,不管对方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他都要看,因为他需要给孟诗远营造一个没有看过并且好奇的意思。 于是两人就形成了这样一个沉默但是却充满交锋的氛围中,只是这个氛围并没有等到孟诗远看完最后一份歌词,当看到《走过咖啡屋》这首歌时就被提前打断了。 因为第三个人的出现使得原本剧本被改变了。一开始贝明月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两人过多的关注,因为两人的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在没有想好怎么回应韩冷的时候孟诗远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而韩冷也是这样,虽然主动权在自已手中,但是他一直都在思考应对孟诗远的出招,因此他在预想着各种情况的发生。 因此贝明月的到来只是得到了两人的点头示意,随后就像是没把她贝明月的存在当回事一样。 对此贝明月一开始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在孟诗远的身后静静地看着这份疑似是自已专辑的歌单,当看到《走过咖啡屋》的时候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了。 之所以选择在这首歌开口,主要是首先第一这首歌让他确定了这份歌单是给她准备的没错了,那么她就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乌龙的情况了。 其次就是选择这首歌为切入点的话她有转移话题的支撑点,只要两人把火力转移到她身上她就可以通过讲述这首歌和自已缘分从而转移两人的视线。 实在不行她还可以摇人,不过这一切都要建立在这首歌确实比较适合她,或者说适合她和乐清风的原因。 “……” 然而对此孟诗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还是一边的韩冷主动开口提醒。 “诗远,停一下,明月找你有事” 被韩冷这么一打岔,孟诗远自然就不能再继续装作没听见了。 “不好意思啊,看的有点投入,你有什么事” 不过孟诗远也不尴尬,而是很淡定的继续走了一遍流程。 “是这样的,孟总,是你跟我说的让我过来的,我……” “喔,是这样啊,不好意思因为一些事一忙起来,就忘了啊” 孟诗远说这话也算是小小的阴阳了一下韩冷,表示如果不是你我能把这事给忘了吗。 这时候她庆幸自已得亏提前通知了贝明月,不然这一波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于是她立马就想好了解决韩冷的办法。 “别急啊,我还有最后一首,等下看完一起给你,顺便我也去观摩一下” 孟诗远说到这里还特意把视线转移到了韩冷身上。 “韩总要一起吗,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可以一边观摩一边谈事” 对此韩冷一听立马明白了,这孟诗雨这是使用了拖字诀,不过对此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不用了,我还有事” 第两百零五章 心要让你听见 缘份让你我擦肩 没开口却有感觉 爱情最害怕犹豫 再回头只能怀念 寂寞因你而强烈 熬不过漫长午夜 天涯挡不住思念 渴望着他年他月再相见 到那天 绝不再让你走过我身边 沉默的习惯愿为你改变 心要让你听见 爱要让你看见 不怕承认对你有多眷恋 想你的时候 盼你能收到我的真情留言 心要让你听见 爱要让你看见 问你是否愿分享每一天 把我的遗憾变成感谢 缘份让你我擦肩 …… 把我的遗憾变成感谢 心要让你听见 …… 把我的遗憾变成感谢 “楼下女团正在找刘杰辉的麻烦” 任一生写完最后一首歌之后正准备认真跟任游好好说一下自已和江鸠的事情,这样说不定就能让能让对方理解他,从而相信他。 对此任游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抢先一步说起了自已在楼下看到的情况,然后就此来询问任一生的态度。 对此任一生已经来不及想要不要继续和任游说起他和江鸠的事了,因为任游的这番话中透露了很重要的信息。 “结果呢” 因此任一生只能顺着对方的话题问了下去,而任一生的反应自然是在任游的预料之中,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他当然不会等着任一生和他解释他们之间的故事,一方面是这是别人的私事,瞎打听不好。 另一方面就是因为他作为一个单身汉就这样听任一生聊他和江鸠的爱情故事,这事怎么看都不合适,因此他自然打断了任一生的节奏。 然后把任一生拉到了自已的谈话节奏,至于任一生的感情问题关他屁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之所以提着一嘴只不过是给自已的抱怨提供一个合理的借口而已。 “你猜” 对此任游自然不会就这样告诉任一生,毕竟对方瞒着他偷偷和美女校医聊天的事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 “我猜刘杰辉等人应该吃大亏了” “……”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任游开始在任一生所在的房间开始转悠了起来,并且贴在窗户边开始实验起了这个房间的隔音性。 因为他从任一生的话和表情中看到了对方淡然的神色,自然让任游不淡定了。 自已一个在现场的人都没有他一个不在场的人淡定,这不合适啊。 毕竟自已准备了这么久就等着在对方面前装一波大的,结果对方这表情明显是不打算给他这样的机会啊。 对此任一生也就是不知道任游的想法了,不然一定会非常疑惑,为什么他身边的每个人都想在他面前装杯,然后怀疑自已是不是有什先天装杯圣体来着。 “别找了,我看见她们离开了” “哈” “是这样的,我……” 任一生看着任游一脸懵逼的模样于是就把自已写完了一首歌词之后。 然后去卫生间打水的时候,抬头从窗户看到了以谭少韵和赵曌为首的两批女团一同离开的场景。 “那也不对啊,就凭这么一个场面你怎么就能断定是刘杰辉她们吃亏了” “……” 任一生听到任游这番话之后顿时一个白眼瞟了过去,于是任游也意识到自已沙比了。 这么浩浩荡荡的一伙人出行,面对刘杰辉他们宿舍六个人而已怎么可能会吃亏,用脚想也知道不可能啊。 “咳咳咳” 为了掩饰自已的尴尬,任游立马假装咳嗽然后强行转移话题。 “这次过来找你们,主要是有一点点小事” 赵曌面对已经服软的几人然后开口道。 “什么事” 刘杰辉立马表示了他作为他们宿舍的绝对统治权,抢先一步作为代表和赵曌进行了接洽。 尽管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但是他也必须抢下来,正所谓风险与机遇并存,如果他能借着这个机会彻底让原本还不是太服气他的人归心的话。 那么这个出头鸟也不是不能当,因此在面对赵曌这明摆着不想轻易了事的态度,刘杰辉一马当先的站了出来。 “就是你们之前堵了我和谭少韵的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我们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并且……” “额” 很明显,不管是赵曌,亦或者还是谭少韵,他们对于刘杰辉的解释并不在意,或者说所谓的被堵自始至终就是一个借口。 “……” 刘杰辉被赵曌的打断一时间有些懵逼,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因为大家都不是傻子,对方带了这么一大帮人堵他们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嘴上说的这事。 先不说这事本来针对的就不是她俩,到了这一步他甚至怀疑这是两人故意的。 因为原本她俩只需要默默离开就行,结果她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最关键的就是从后面的结果来看,这两人明显是做好了准备才过来蹚浑水的。 他可不会傻乎乎的认为那些突然出现的人是对方一嗓子喊出来的。 因此这里面要是没有一点猫腻他是不信的,可是现在的问题的关键并不是这里面有没有猫腻的事了。 而是如何把这些人打发走才是关键,虽然对方并没有直接表示他们想要什么,但是他很清楚对方要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想要女权而已,而这里的女权自然就是特权,因为绝对公平的贡献制升迁导致了军营中男女并不公平,从而延伸到了军校,从而形成了男女的性别对立。 这里的性别对立和外界的性别对立虽然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但是发生的原因是不同的。 针对这个问题上面的人也不是没有想过解决的办法,那就是将男女分了开来,可是这就中行为一开始就是对女性的歧视以及对男性的不公平。 所以这项举措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因此上面的人不是不想解决,而是没有办法解决,对此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是男女生理天生所形成的不公平。 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这帮女的想要他们这些男的承认她们这些女的在学校的特权而已,对此刘杰辉自然不能同意。 别说是为了自已未来能不能干掉向流天把这一届的新生话事人拿到手中,就算是作为一个普通男团成员,他也不能签下这‘男惊条约’。 不然别说新生话事人的位置与他无缘,以后能不能以一个普通男团成员的身份待在学校都是一个问题。 “有什么要求你们尽管提” 眼看对方不见兔子不撒鹰,刘杰辉知道自已不能再继续摸鱼了,但是他放下了这么一句慷慨大方的话之后立马又收了回来。 “只要是我能力范围之内我就不推辞” 于是刘杰辉的前面那一句的大方立马就变成了一句屁话。 “首先我不希望你们男生再有围堵女生的痴汉行为” “……” 听到赵曌这句颠倒黑白的话,刘杰辉第一时间是无语,考虑到对方后续可能会借着他拒绝的由头从而来个求上取中的操作。 因此他第一时间并没有拒绝,而是选择了默认,尽管这会让他们宿舍背上‘痴汉’的不白之冤,但是也总比被人逼到墙角签订‘男惊条约’要强。 “然……” “既然你们默认了,那么我们就走吧” 就在赵曌准备继续提要求,打算有事无事打上一杆子把那个要求提出来的时候,半天不开口的谭少韵突然开口了。 这一操作不仅让赵曌心里不爽,就连蓄积半天了拒绝勇气的刘杰辉也同样不爽,自已憋了半天就等着这一波了,结果你给哥们打断了,那哥们还怎么向兄弟们交代啊。 谭少韵的这波操作直接给刘杰辉整不会了,把他放到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原本只要赵曌把后面要个过分的要求提了出来,那么他在顺势义正言辞的拒绝。 这样不仅可以展现自已的男团代表的不卑不亢的男子雄风,至于前面对于尾行痴汉的默认也是可以被原谅的,甚至他还可以借着这事进行剪辑宣传,从而把坏事变成好事。 从而让自已的形象和口碑深入更多同学们的心中,可是因为谭少韵的突然开口让这一切计划都戛然而止了,不仅他刘杰辉的郁闷无处释放,后续还要背上这么一个痴汉的罪名,怎么想都很郁闷。 “今天的事就这样了,我们先走了” 谭少韵说完给了赵曌一个眼神,也不管对方能不能理解,随后就带着自已人马离开了。 “……” 对此赵曌虽然第一时间没有理解她谭少韵的意思,但是人家都带着自已人马离开了,剩下自已这点人马面对刘杰辉等人还是有点虚的。 虽然她并不害怕这些男生,但是她并不能保证自已身后的这些女团在失去了人多势众的优势之下还会依旧的无畏,所以她尽管在疑惑,也只能顺着谭少韵的台阶走。 “啪” 就在赵曌和谭少韵走后,刘杰辉对着眼前的桌子就是一巴掌,似乎那张桌子就是赵曌和谭少韵等一众女团,然而他这一巴掌上去桌子有没有受伤不知道,他的手倒是真的红了,本人也红温了。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第二百零六章 主要矛盾 “因为种种原因,往往使得人们忽略了主要矛盾,却只会关注次要矛盾,或者说是某些人为了掩饰亦或许是转移主要矛盾,所以才出现了次要矛盾” “……” 任一生非常懵逼,他不太明白任游这是要做什么,这不前一秒还在由赵曌等人的女团问题从而说起了军营中存在男女性别问题,怎么转眼之间就说起了社会主次矛盾。 “是不是感觉我的跨度有点大了” 对此任游自然很清楚任一生此时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态,因为这自然是因为他了,没错,如果只是单纯的说一下男女的性别对立问题,那么这种行为在任一生纯属拾人牙慧。 因为任一生关于这个问题与夕颜不只当着他们的面说过一次,因此他就不能照搬照抄任一生的观点,必须得来点不一样,于是他整出了这一出,性别矛盾背后的社会主要矛盾。 “……” 任一生对此并没有说话,而是一副明知故问的眼神看着任游,对此任游也不尴尬,而是开始他的showti。 “由于客观经济上的发展规律,导致男性在工作中非常卷,什么九九六都是小儿科,这就导致了,越来越多的女性回归‘传统’了” “咦” 任一生听到任游的这个观念之后,立马被吸引住了,因为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任游的切入角度,但是为了不打扰对方的表演以及担心自已的猜测有失偏颇。 “对此你可能会对于我说的产生疑惑,认为我是在胡说八道” “没有,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你继续” 因为任一生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于是任游就尽情发挥了起来,原本任游还以为任一生会因此杠两下,这样他就能骑脸输出了。 可是任一生的谨慎让他失去了这样的机会,不仅如此,任游还怀疑自已切入角度可能还被任一生猜到了,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接着说了下去。 “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象,尤其是影响力越大,就越是这样” “那应该看什么” 任一生见任游说了半天愣是没有进入主题的意思,于是立马捧起了哏来,因为他以为这是任游在申请互动的暗示。 “当然是看目的和动机,从而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收益人” “啊这,所以你的意思是男人和女人都不是真正的收益人了” 此刻他已经非常肯定任游的观点应该和他差不多,关键就看查重率是多少了。 “当然不是了,你要明白一件事,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因此获利越是大的人,往往声音越小,甚至不开口,只有那些越是获利小的人声音往往是最大的” “闷声发大财嘛” “总结的很到位” 任一生想了想,这和自已想法不谋而合,难不成这任游这番话是在点他,表示对方已经看穿了他的把戏,于是任一生说话逐渐谨慎了起来。 “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过那些在网上对线的具体经过” 见任一生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任游于是再一次申请互动。 “你问得具体是什么,是他们什么有利就讲什么的对线吗,正常对线不都是这样干的吗” 任一生不太明白任游这是要干什么,只能把自已所知道的说了一遍。 “正常人谁动不动就掀桌子呢” “你这话说的,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任一生自然很清楚任游指的具体是什么,对于网上龟男和仙女的掀桌子理论,任一生看到非常明白,这一切无非就是资本的手段而已。 就拿任一生看到过的一个段子来讲。 场景一老板让员工加班,于是让员工进行举手表决,结果就是全票反对,很魔幻对吧,还有更魔幻的。 场景二就是老板首先开口的是让男员工加班的提议,结果女员工无一不例外全部选择了同意,随后老板又开口让女员工加班,于是这个提议自然就是喜提男员工上全票赞成。 任一生为了让自已话更有说服力,特意举了这么两个魔幻例子,对此任游给出了掌声表示肯定,因为任一生的这个例子已经非常接近他的观点了,他更加肯定自已想法被任一生猜到了。 不过任游转念一想就释然了,以任一生的智商,猜到这些不是很正常吗。 “你说的这个非常契合我的观点” 于是任游准备进入主题了,毕竟任一生这快亮底牌了,这要是让任一生提前说了,那他还说什么啊。 “喔,什么观点” 实际上任一生此刻还处于云里雾里,没有系统的提示,他根本不知道任游这番话的所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不过这并不影响任一生已经知道了任游的终极议题是性别对立。 “那就是职场对于女性的排斥” “展开讲讲” “因为破灭纪之前的思想解放,使得女性得以大规模的进入社会,从而参与劳动分工” 任游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询问一下任一生要不要互动,见任一生没有要互动的意思,于是任游继续开始了他的表演。 实际上思想的解放更多的也是因为工业大发展对于劳动力的需求增加而产生的,因此职场对于女性并不友好,这不仅仅是因为封建主义所导致思想的不完全解放,更重要的就是男女身体的天生差距所导致的。 社会的发展导致了男性被当牲口使,而女性想要在职场待下去,首先就要把自已当成男性,如果想要升迁,在不走特殊路径,就需要和被当成牲口使的男性进行内卷。 因此在女性在肉体强度的高强度内卷之下自然就失败了,毕竟男性的生理强度确实是优于女性的,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所以女性自然而然的就离开了职场开始回归家庭从而回归传统,从而就形成了思想解放开倒车一样景象。 “所以呢” 嬴曌对于谭少韵的突然离场自然很不解以及不爽了,因此他自然需要谭少韵对此可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于是谭少韵就和她说起了男女性别对立的起因,嬴曌对此就更加疑惑了,表示你说这些我会不知道。 虽然她是阶级矛盾中的既得利益者,但是本质上她还是一个女的,并且也因为女性这个身份在自已的圈层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所以她的女权理念和谭少韵的比起来会显得那么偏激。 因此她感兴趣的自然是对方为什么突然插嘴打断她的发言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还带领她的人马直接离开了。 这直接从根本上让她把自已的想法憋了回去,这她能好受。 “所以这才是我们需要争取女权的原因” “对啊,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啊,所以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打断……” “我为什么要打断你当众说出那个可笑言论吗,这很难理解吗” “……” 就在嬴曌以为自已抓住了谭少韵的语言破绽准备全力猛攻的时候却被谭少韵轻松防住了,并且一句话就让两人的攻守易型。 “我看你是深处高位太久了,已经忘记了做事情的真正态度与方法” “你在教我做事” 听到谭少韵这话,嬴曌自然是不爽了,如果不是有用得到她谭少韵的地方,她谭少韵身后有一半女团支持她。 她嬴曌会正眼看她一下,不动手就算好的了,因为面对谭少韵的说教自然就把她给惹火了,自从她成年后就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叽叽歪歪了。 就算是她哥的师傅赵元贞在她面前也是心情好了叫他一句赵叔,心情不好照样老赵,老赵的称呼。 因此此刻嬴曌的愤怒直愣愣的摆在了脸上,想动手给她谭少韵一点颜色看看的想法直接写在了脸上。 “急了” 然而面对嬴曌来势汹汹的样子,谭少韵一点都不慌,面色淡然的突出了这么两个字。 也就是这么两个字让刚准备动手的嬴曌愣了一下,于是谭少韵趁着她愣神之际继续开口。 “看吧,你有多久没有认真听过别人的话,哪怕是赞扬” 谭少韵也没有愣头青一样硬碰硬,而是选择了以柔克刚,说话的语气放缓了下来,虽然态度依旧坚定。 “仔细想想吧,你已经多久没有采纳过别人建议了” 谭少韵这话说了就跟没说一样,别人的话她听都不一定听的全,何况还要采纳别人的意见。 “……” “首先就来说说我吧” 谭少韵见嬴曌沉默了,也没有继续穷追猛打,而是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已身上。 “你应该非常好奇,我明明看不上你,为什么最后还是会选择和你合作呢” “……” 嬴曌听到这话之后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谭少韵,因为她确实挺好奇的。 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已有一天会和她谭少韵有合作的一天,她觉得谭少韵估计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谭少韵没过多久就主动找上门来寻求合作,这一切着实让她非常好奇。 “我们女性和他们男生卷肉体本来就天生劣势,如果不团结一致就更加没有话语权了” “喔” 第二百零七章 次要矛盾 “照你的这意思,那女性岂不是除了回归家庭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任一生听了半天,也差不多弄懂了任游语言的底层逻辑了,所谓的性别对立只不过是资本主义大肆发展衍生产物,他甚至连次要矛盾都算不上。 “也不尽然,毕竟有一个地方不用卷肉体强度” “公务员是吧” “哦服阔斯”(ofurse当然) 任一生第一时间就猜到了任游所说的那个地方,还没有等任一生对那个地方进行评论,任游就开始了他的论述。 “不过体制内虽然不像外面这样卷肉体强度,女性也能有机会和男性正面竞争,可是在这个地方她们不仅要和男性竞争,同样的还要和其他女性竞争” “名额有限” 任一生鬼使神差的差了一句,而任游则是对此进行了细聊。 “岂止是名额有限,而且在这个赛道上男女的名额都是定好的,也就是说实际上这个地方在进门之前男女是分开的,也就是说女性的竞争者是她们自已” “从而她们为了进这一道门又开始卷了起来,这一次不仅要卷肉体,还要卷心理” 任一生听到这里有些想笑,为了不想以后内卷所以提前内卷,因此任一生情不自禁的发表了自已看法。 “没错,是这样的,因此在特殊的社会经济发照框架下,每个人都想实现阶级跨越,因此内卷自然就避无可避,而职场的性别歧视问题自然就不能忽视” 不知道为什么,任一生听到这里注意力全在那个阶级跨越上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点。 那就是人人都讨厌阶级,但是人人都更加讨厌自已不是上层阶级,所以很多人内卷了一辈子也就是从不入流变成三流。 然而还有更多的人连不入流的岸都上不去,或许这就是他和任游所处的位置不同,所看待问题的方向自然也就不同。 而在任一生开小差的时候,任游还在继续聊着他的性别问题,并且已经开始从行动聊到了思想。 因此你会发现现在不管是小说电影还是电视,很多女频作品都是挂羊头卖狗肉,表明上宣传的是女性独立自主,实际上始终没有脱离男性,表面讲独立,实际上还是依附。 “啊,是吗” 听到这里,任一生发出了疑问,因为这方面确实是他的知识盲区了,因为他作为一个男性,自然不会闲着没事去女频作品区瞎逛。 “你不信” 任游一听这来劲了,既然你任一生不知道,那么我正好给你吹,呸,普及一下,丝毫没有暴露作为一个男性却喜欢逛女频作品区的尴尬。 “我跟你讲啊,不管是宫斗剧还是都市言情剧,这些表面上标榜的女性自由独立,实际上始终都是依附,动不动就是女主为了男人手撕……” “等会,我觉得你的观念有些刻薄了,首先你选的这些题材就有问题,其次就是我觉得这些内容还行吧” 然而就在任游说的正开心的时候,任一生突然之间就给他打断了,并且还象征性的给出了一番解释,这可把任游惹火了。 “呵呵” 只见任游冷笑了一声之后,然后开始了他的思想觉悟认识统筹。 “看来你作为传统的既得利益者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啊” “……” 对此任一生突然感受到了一阵杀意,于是开始闭嘴静静地看着对方装杯。 “不过也能理解,因为你的这种观念正是口径和路径的差距所导致的结果” 在任游眼中,从之前任一生还是夕颜的言论中,他对于双方的态度与评价都是一样的。 那就是两人都没有错,但是都比较片面,因为表面上任一生说的挺有道理的,以夕颜为代表的这类女性追求了不属于他们的特权。 实际上任一生这种观念虽然正确,但不完全正确,因为他没有看到女性为什么会有争取特权的底层逻辑。 因此这就导致了任一生虽然对但不完全对,夕颜的观念虽然错,但没有完全错,因为女性生理的天生劣势,所以他们希望男性可以让出一点权利。 只不过乞求来的东西终究不属于自已的东西,它不仅导致了男性的不满,衍生了男性对女性的歧视。 而且还娇纵了女性,让女性习惯了特权,因为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只要是人,就天生有惰性,能坐着就绝不会躺着。 因此在享受过了不劳而获就能坐着的果实之后,她们开始变本加厉的祈求或者说索取完全躺着的不劳而获,对此男性自然不乐意了。 权力的蛋糕就那么多,你多分了他们就没有了,何况你这还是红口白牙伸手就要都不是自主竞争,我凭什么要给,所以这就导致了男性和女性的矛盾在主要矛盾的愈演愈烈,逐渐变成次要矛盾。 不过任游自然不会直白的把这些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不仅会让人产生不好的印象让别人认为他这是挑战别人的认知,叫别人做事,所以的出发点很简单,那就是叙说传统。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们需要靠团队的力量来和男生竞争话语权” 见嬴曌安静了下来,于是谭少韵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和对方就性别对立这个问题进行深入了解。 结果自已这边话还没有说完,这嬴曌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发表自已的意见了,对此谭少韵脸色变得很难看。 不过只是一转眼就恢复正常,因为嬴曌的这副表现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或者说,嬴曌这样的表现才算正常,符合她心中对于嬴曌的刻板印象。 “你错了,你还是没有明白我所说的,看来我有必要说的更加直白了一点了” “……” 谭少韵这话虽然听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但是在嬴曌这种强势惯了的人眼中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不过好在因为谭少韵已经提前打过预防针了,因此此刻嬴曌虽然很不爽,但是并没有直接发作,所以谭少韵这才有机会发动嘴遁技能。 “关于前段时间一个外国男人疯狂交往中国许多女性的事,你怎么看” “我能怎么看,千万不让我逮到,不然我腿都给他打断” 从嬴曌过激的行为很轻易就可以看出谭少韵说的这件事不简单,毕竟嬴曌这人虽然表面上是一副能动手就绝不多逼逼的样子,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 但是正常情况下嬴曌也是有自已的骄傲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配让她亲自动手,正常情况如果不是让嬴曌特别生气的事或者人,嬴曌一般都会让 可是当谭少韵说起这么一个人的时候,嬴曌直接就忍不住要亲自动手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够让嬴曌这么生气。 谭少韵说的这件事就是一个外国男性来到了中夏脚踏N条船,居然一点事都没有,不仅骗财骗色,最关键的是最后还能全身而退。 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吗,并没有,而是所有被骗的受害者没有一个主动报案的,最后这件事之所以会被曝光的原因还是因为对方主动在外网爆料的。 而这看似是一个简单炫耀行为里面却蕴含了太多东西了,首先就是这个在外网散布的消息居然可以堂而皇之的进入中夏的大门,这件事本身就不对劲。 其次就是这个男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一时的虚荣心就把全中夏的男性和一半的女性得罪了。 这事还要从这个所谓的神奇男性的装杯言论开始说起。 这个男的骗钱骗色之后然后在外网上大肆贬低中夏的女性,说她们傻、笨之类的,居然这么简单就被骗了,最关键的他还得意洋洋的来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 通过贬低中夏女性的言论来踩中夏的男性,字里行间里无时无刻不透露着所谓上等人骄傲。 表示这么蠢的女人被他随随便便骗财骗色,你们这些中夏的男人真是无能,居然会被这种智商底下的生物所拿捏,真是不配被称为男性。 总之意思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实际言辞肯定是要比这过分的,因此这才是嬴曌为什么这么生气的原因。 首先她嬴曌的身份就不简单,这种涉及到外交的不当言论自然是非常敏感的,然而更敏感的就是她本身还是个女人。 因此这个人渣的地图炮自然是连带着把她也给得罪了,所以不管是从性别的根本原则,还是从自身的既得利益者圈子她都不会放过这个人渣。 “呵呵,如果我告诉你这种事不管是不是真实存在,反正你是不可能找到他的” 而就在嬴曌义愤填膺的时候,谭少韵放出了终极大招。 “你知道在说什么吗” 听了谭少韵话之后的嬴曌就像是一颗已经被引爆的炸弹了,然而谁才是炸弹还不好说,因为谭少韵接下来的话反而让看似下一秒就要爆炸的嬴曌瞬间冷静了。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只见谭少韵一脸鄙夷的看向了嬴曌。 “当你在一间屋子里看到一只蟑螂的时候,那么这间屋子就绝对不只一只蟑螂” 第二百零八章 礼制秩序上 “这一切都得归功于礼教了,它可是从上古到近古,甚至于一直贯穿于破灭纪前后的产物” “……” 虽然不明白任游为什么突然开始把枪口对准礼,但是这不妨碍任一生提高注意力,因为只要涉及到礼与法的话题往往都不简单。 “东方的礼教和西方的宗教有异曲同工之妙,它们都是集体意识的特殊时期为集体意识服务的特殊产物,它们为了人类叙事式的自我解释提供了依靠” 任游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点,对此任一生也是非常配合的把目光聚焦到了对方脸上,这一看不要紧,给任游整的有些紧张。 不过随后任游就被自已装杯意识所支配了,开始忘记了什么是紧张了。 “它们都在一定程度上对个体产生了强制性的约束力量,虽然不管是礼教还是宗教他们打着真善美的大旗使得社会看起来和谐稳定” “……” 任一生听到这里表情不由自主变了,瞪大了眼睛,表示这是可以随便谈论的话题吗。 “你这么大惊小怪干嘛,这都什么年代了,言论早就自由了” 对于任一生的大吃一惊任游很自然的露出了对任一生少见多怪的鄙夷。 “再说了,说破天了也没事,反正你又没有改变的能力,所以说就算你说要造反也没事,因为没有人会相信,毕竟你没有那个能力” “那我要是有呢” “……” 对于任一生的话,任游自已露出了更加鄙夷的神色,随后继续说起了自已观点。 “它们可以使用自身的独特力量聚合人们的思想,从而很好的避免了个人极端主义的过度发展,这也是它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一系列社会问题,从而维系社会安定” “但是呢” 任一生的捧哏毛病不合时宜出现了,他一听就知道任游这个时候要转折了。 “可是这一切都改变不了他们束缚了人们自由的思想这一事实,而所谓的回归传统也和它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人就是这样一遇到冷风就喜会习惯性把头缩回被子” 任游说完随后又把主要注意力放到了礼上。 “你觉得什么是礼” 在正式开始之前,任游还特意问起了任一生关于人们眼中礼是什么样子。 “传统积累,约定俗成,教化养成,主动服膺” 任一生也不含糊,反手就把自已在某本书上看到关于礼的描述搬运了过来,对此任游点了点头,虽然和他想的有些差别,但总体大差不差。 “所谓的礼制秩序就是通过礼治的方式来建立稳定的秩序,实现对基层社会群众思想上对于‘礼’的遵从,行为上对礼的传承” “但是礼教的形成它有一个很重要的土壤” 任一生觉得自已有必要开口了,不然一直听着对方开口,他感觉自已就像个应声虫一样,完全没有自已自主思考,这样很容易就被任游带进沟里去了。 虽然他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害他,但是就凭对方的身份,以前前不久还在明里暗里时不时暗示他加入傲风阵营的态度他就不能像个傻瓜一样被对方洗脑,得时刻保持清晰的头脑。 所以他第一时间就进行了反击,对于他的突然插话,任游一开始是很惊讶的,原本还以为是自已个人秀,没想到一谈到礼治秩序,这任一生就反弹了,看来这任一生的思想局限就是这了,因此他也不着急。 “是吗,什么土壤” “那就是只有以愚昧无知的小农思想为土壤,他才能生根发芽” “是吗,展开讲讲”(看你表演) 任游也是非常大方的把舞台留给了任一生。 “因为小农思想就是一种约定俗成,传承积累的集体意识,在这样的土壤下,每个人都力求生存在它的安全范围,就像从小被用木头桩子划定活动范围的牛犊一样,听长辈的话,听父母的话,听群体的话,一代又一代把这种礼治传承下去” “那如果有人抬起头呢” 任游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特意在这么一个关键节点问出了这么一句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但是却紧扣主题的话,而任一生显然是听懂了任游的话。 “一旦有人觉醒,想要破坏固有的礼制秩序,那么他就会受到群体性的排斥,因为流血的例子不但不会动摇固有的小农思想,反而有利于巩固封建礼制的统治” “那么照你的意思就是如今就不存在礼制了” 任游至于在关键节点亮出剑来,对此任一生也丝毫没有退缩。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呵呵” 任游听到任一生的这番话之后直接乐了起来,瞬间感觉任一生像是被降了智一样,虽然自从进了军校之后他就感觉任一生的脑子有些跟不上了,但是那时候他也只当是任一生刚进来没有调整过来。 然而此刻他更加确信任一生确实是脑子不在线了,看来这人的武力和脑力并不能兼得,这任一生最近体力是慢慢见长,但是这智力问题有些捉襟见肘了。 尤其是对方在前几天在大会议室的公开课的表现更加说明了这一点,任一生不该这么锋芒毕露的,尤其是在锋芒毕露的情况下还要两边不靠,对此任游都觉得有些离谱了。 你就算想要骑墙也比你孑然一身来的好,偏偏你摆明了谁都不合作,那不是两边都得罪了吗,所以这也是他会是不是暗示任一生加入傲风阵营别犯傻的原因,可惜任一生似乎智力不在线啊,根本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他又不能明说。 因此他此刻之所以会和任一生就这么一个跟他们俩都没什么太大关系的话题和任一生说这么多自然是为了给任一生开窍啊,于是他开始了对任一生的提点。 “现代女性颜值提升的速度比男人提升的速度可快太多了” “哈,所以你这是要表达什么意思啊” 面对谭少韵这种明显要站队男性的言论,嬴曌自然不乐意了,毕竟她们前面刚刚还在讨论外国佬对于中夏男性和女性的蔑视话题。 因此在这么一个话题背景之下,嬴曌自然怀疑起了谭少韵的立场问题,毕竟甭管这件事的真实责任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但总之在她这里不能是女性,毕竟屁股决定脑袋。 然而谭少韵根本没有正面搭理她,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了起来。 “为什么女性看样子又退化成了花瓶呢” “所以你也觉得新时代女性智商不在线了”(所以你觉得这件事是我们女性的责任了) “我可没有这么说” 对于嬴曌的质问,谭少韵也没有选择硬抗而是率先服了软,不过她这边刚服了软,另一边嘴巴可没有听了下来。 “为什么国内的女性地位如此之高,真是因为他们觉醒了,不再被封建思想所束缚,因此男性才会不断提升价码来讨好女性吗” “哄抬物价吗”(所以你这是要说女性被物化了吗) 嬴曌对于谭少韵越来越敏感的话题越发激动了,直接给出了这么一个回应,基本上就是委婉在说龟男哄抬那啥价了,对此嬴曌虽然很清楚。 但是她却不会承认,因为很多事是上不了秤的,不上秤没有四两重,这要是上了秤,千斤打底。 就单拿‘哄抬物价’这一件事来说就已经是可以把秤给压坏了的事,更不要提前面那件事所引发的仇女和厌男的对立矛盾以及擦边的政治矛盾了,因此这种事是碰都不能碰的,所以嬴曌这是在提醒谭少韵慎言。 但是谭少韵根本就没有把他的提醒当回事,依旧继续着自已论述,根本不打算顺着谭少韵所说的物化女性方向去。 “仇女和厌男情绪让本来就割裂的男女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所以呢,你到底想干嘛”(你最好先摆好的位置,否则我连听你说下去的心思都没有) 嬴曌很明显对于谭少韵接二连三的避而不谈立场问题有些恼火了,已经有了要摔门而去的准备了,这个时候因为谭少韵说的这个话题因为过于敏感,直接让她忘记自已原本找谭少韵是为了询问对方到底想干嘛的。 这时候谭少韵想干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对方的立场,因为这个时候她很明显能感受到对方的立场和自已的立场完全不对路。 如果说之前两人的摩擦只是理念或者说路线的不同,那么此刻她觉得谭少韵完全和自已不是一路人了。 所以她此时已经想单方面撕毁协议了,因为立场不同,那么双方的利益诉求就很难一致。 “看来你对于我的立场很在意啊,难道我究竟站在哪里这个问题很重要吗,难不成我作为一个女性就不能公正公平的评论一件事吗” “很重要” 这个时候谭少韵虽然嘴上说立场问题不重要,但是也顺便把嬴曌心心念念的答案借此抛了出来。 而嬴曌自然收到了她的答案,因此前一秒还嚷嚷的要离开,此刻立马摆开了要细谈的架势。 “喔,是吗,那我可以继续说了吗” “可以,你继续” 第二百零九章 礼制秩序下 “看来新时代所谓思想解放让你产生了错觉” “喔,是吗” 任一生对于任游的讥笑并不能理解。 “个人思潮不过是昙花一现,小农思想才是根深蒂固扎根存在的” “举个例子”(我不信) “就拿日常最常见的妥协来说明,你觉得妥协应该怎么定义” “我……” “是敌对的双方,彼此退让部分的意见、原则等,以消除争端,谋求融洽的行为吗” 然而对于这个问题任一生还没有开口,任游提前就把任一生想要说的话给提前说完了,并且使用的还是疑问句式,直接给任一生整不会,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 “实际上,妥协其实不过是既得利益者的互相让步而已,是谈判的一个组成部分,使两个以上的个人或团体彼此有着共同且相互排斥的利益,通过讨论各种可能达成协议方案的过程” 任游说到这里眼神直愣愣的看着任一生。 “谈判已成为自由社会中不可缺少的必要程序。它使我们在妥协彼此的利益冲突时,了解到彼此的共同利益,而这种方法几乎比人们截至目前为止所采取的其他方法更为有效”(维斯(M.Ways)) 就在他说完这一句之后准备亮剑插入自已的真实目的时候,任一生打断了他的节奏。 “所以你说这一切究竟要干嘛,这和性别对立有什么关系吗” 被任一生这么一打岔,他自然不能继续自已计划了,只能继续说起刚才的话题了。 “有啊,马上就说到了” 任游说到这还特意给自已接了一杯水,做好了开大招的准备了。 “小农思想的妥协就是三纲五常等好的不好的一系列礼制秩序” “所以你的意思是温良恭俭让,仁义礼智信都是错的吗” 任游的话明显戳到了任一生的痛点,毕竟任一生的上一世就是在这样教化下成长的,现在任游两句话直接就否定了他的生长土壤,这就等于否定了他的上一世,这任一生怎么能忍呢。 “我可没有说他是错的,请注意,我用的是妥协两个字,这个词可没有明显的贬义喔” “可是他也没有褒义啊” 既然没有褒义那就是不赞同,而不赞同和否决有什么区别吗,对此任一生自然不能满意这个结果。 然而任游却表示兄弟你这就急了,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随后才开始了他的输出。 “你猜猜这一套礼制秩序通俗一点来讲怎么解释吗” “怎么说” 任一生倒要看看任游要怎么解释,看看他的嘴巴里是不是能说出花来,对此任游则用实际行动告诉他,我虽然说不出花来,但是我能说出刺来,让你感觉到难受。 “说白了就是让你当个老实人,被人欺负了要退一步海阔天空,相信恶人终有恶报,贱人自由天收” “……” 都不用听完任游后面的话,就凭‘老实人’这三个字,任一生就已经破防了,因为这个字从破灭纪之前就已经不是什么褒义词了,已经变成任人摆布的怂包代名词了。 因此任一生都没有心思听任游后面的话了,然而任游可不管任一生听不听得进去。 “说的好听一点就是隐忍很谦逊是我们刻在骨子里优良品质,说难听一点就是沙币,因为规则往往就是用来束缚老实人的,你不成为老实人,这套礼制秩序还怎么束缚你” 眼看任一生的情绪不对劲了,任游于是出言安慰道。 “当然了,做老实人其实也不是不好,只要世界上每个人都遵守这套规则,那么自然是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可是这架不住有人要凌驾于规则之上啊” 任游这番补救措施的话语意思也非常直白,我并没有说做老实人不好,我只是在说那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不好,随后任游还给出了理论依据。 “你要知道,规则从来都是给不守规则的人打破的,因此这就引申出了传统思想的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宽以待人,严以待已,那些不守规则的人他们表面上呼吁大家都这么做,可实际上呢” 实际上怎样自然不需要任游说,他也清楚,无非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呗,而任一生还在细想的时候,任游的攻势并没有就此结束。 “传统思想的特点就是没有创新,按部就班,因此看似思想在破灭纪之前就已经解放了,可是实际上这种由小农思想为土壤而生长的传统思想早就在我们的身体中形成思想钢印,内化到我们的基因里了。 即使随着工业化和现代化的发展,形成了基于产业分工、协作、商业交换而建立的社会,看起来小农思想在这样一个知识发达,信息膨胀的社会完全没有生根发芽的机会。 可是以小农思想为根基的‘传统’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它一直都在,只是隐藏在了更深的社会规训和资本营造的各种消费陷阱而产生的债务中。 因此看起来江山代有才人出,后浪推前浪,每一代人都在进步,新一代都看不上上一代的人,觉得他们迂腐。 实际上它真的走远了吗” 任游说到这里终于把一开始他就准备说的,但是却没有说的,此刻以询问的方式说了出来。 “所以你这个时候觉得性别对立还是主要问题吗” “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 这个时候任一生也终于明白了任游绕了这么一大圈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了,他当然不会觉得对方是为了这个已经被对方鉴定为,甚至都算不上次要矛盾的性别问题了。 那么排除次要矛盾,那么对方要说的自然就是主要矛盾了,再结合对方之前的种种行为来看,对方自然不是单纯的为了和他谈传统了。 而是很直白的在暗示他不要当‘老实人’了,那么在对方眼中不当老实人的办法自然是成为既得利益者。 可是要成为既得利益者就意味要站队,所以对方的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当然是封建思想让中式的婚恋这张华美的外衣掩盖下的皮肤上长满了脓疮” 这里谭少韵借鉴了曾经和任一生谈论生活时任一生搬运了某人名篇中的一句话。 ‘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天才梦》张爱玲)。 是说人生看起来光鲜亮丽很美好很风光,但在享受这些美好的同时,不得不忍受各种各样的烦恼。“虱子”,是我们穿“袍子”的代价。 “……” 她引用这句话自然是觉得这句话和此刻的语境有异曲同工之妙,随后嬴曌一脸不解以及对谭少韵突然文艺起来的不解。 然而谭少韵这文艺范不到三秒就立马破功了。 “说实话,看到这只‘小强’的时候,我很难没有情绪的,因为我也是一个女性,我也曾经对美好的爱情赋予期待,以及对幸福婚姻施加于憧憬。 并且当我对这个世界认识越来越清晰的时候我依旧对于这样的美好心存幻想,以为高岩之上是有遗世独立的鲜花开放的。 然而当我看到这件事的时候,才明白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并不简单了”(那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个不简单法了) 只要谭少韵不是站在男性的立场媚男的话,那么她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也不是不能和对方合作,因此此刻谭少韵的话虽然她并没有多少心情听进去,但是她有不得不听。 因为这将决定了谭少韵态度能不能成为她的合作伙伴,毕竟就算是中立也会有偏向性,没有人可以做到绝对的中立。 “而这个脓疮可不仅仅是表面上越来越多的渣男和男女所造成的” “……” 对于谭少韵的自由发挥,嬴曌开始了她的默默观看模式,静静地看着谭少韵装杯。 “这里面交织社会经济和传统思想文化等复杂因素” 所以这里面种种因素叠加,导致了不管性别对立还是中式婚恋问题都是一层又一层的脓疮开始的,而这里面最大的那层脓疮分别是第一层大家所广为人知的捞女渣男速成市场。 而第二层就是资本所入驻的爱情市场,就拿一颗屁都不是的碳元素都能卖到四位数起步就非常能说明问题。 这一层虽然隐秘,但是随着资本的贪婪与索求无度,因此他们也慢慢浮出了水面。 然后最后一层就是很难被发觉的传统思想了,因为从破灭纪就开始的思想解放让很多人都潜移默化的认为传统文化中的糟粕都被消灭干净了。 实际上那些糟粕是不可能一朝一夕就消灭干净的,这可是历经几千年风雨依旧屹立不倒的礼制秩序,怎么可能就因为一场不太成功而且从一开始就是带着明确功利主义的思想解放就能完全消除的。 因此只要没有除恶务尽,警钟长鸣,它就会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继续生根发芽,以全新的姿态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中。 “而这畸形的中式婚恋下的隐秘脓疮就是它再一次茁壮成长的一个表现方式” 第二百一十章 初识浮华 当一个在中式传统思想文化下熏陶的刚刚成年的少年,他开始对异性好奇产生了兴趣,然而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她遇到了一个和她一样情窦初开,一样年轻的女孩。 因此虽然他们相知相爱了,但是因为年轻和不成熟,于是最后他们分手了,这里面可能是男生觉得女生不温柔,女生认为男生不体贴,但是不重要,这些都是年轻人都会犯的错误,这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呢,多上课,从而让自已变得成熟” 嬴曌在谭少韵讲起了爱情与婚姻原本还淡定的她这下子开始不淡定了起来,看来不管是多大的女生,只要不是被有毒文化毒害,思想出了问题的少男少女,对于爱情都是存在幻想的。 毕竟谭少韵在说这话之前就已经承认了她曾经对爱情也存在过幻想,至于现在还存不存在不还说,只有她自已知道,而此刻嬴曌的表现证明了她是存在的。 “呵呵,你的想法很好,那些卖渣男捞女速成课的人也是这么想的” “……” 嬴曌被谭少韵的这话给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乖乖闭嘴,做一个听讲的好学生,因为这里面确实涉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此刻谭少韵的立场已经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谭少韵说的内容她非常感兴趣,此刻她已经忘记了自已的正事可是要和谭少韵合作的。 这个男孩后面又遇到了一个对她非常热情,而且非常成熟有着非常丰富的恋爱经验的女孩,两人相谈甚欢,甚至都谈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而在女孩丰富的恋爱经验的带领下,男孩很快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场恋爱中,然而很可惜,这个女孩一开始就不是来谈恋爱的,她只不过是打着恋爱幌子来搞钱的。 “……” “你看上去很疑惑啊,似乎不太能接受这样一个结果啊” 谭少韵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一下嬴曌这个恋爱小白的脸,之所以会认为对方是恋爱小白,是因为在经历过指导江鸠的实操案例下,虽然谭少韵在此期间屁用没用,但是谭少韵也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而是成功增长了一笔经验,其中就有观人经验,所以她自然很轻松就能看出嬴曌在这方面是一个小菜鸡。 “……” 嬴曌依旧没有说话,因为担心多说话暴露自已的底色,因此只用了表情示意,然而很可惜,虽然谭少韵在这方面也没有强到哪里去,但纸上谈兵外加一点点实操经验,终究是要比嬴曌这个小白强太多了。 “你要不猜猜这女孩的丰富恋爱经验是怎么来的” “……” 因此谭少韵一句话就直接把嬴曌给秒杀了。 然后我们把视角切换到那个青涩女孩身上。她在学生时代遇到了一个男生,两人因为国内中式家长的原因不欢而散了,然而在家长的丰富经验指导下,她一直都认真学习,一直到工作这期间都没有再谈恋爱,甚至连和男生多说几句话的场景都没有。 然后这个时候家里人以及周围人开始催促她找对象了,然而就在这种环境的暗示下她开始着急了,在婚恋网站或者某些渠道的推荐下,她邂逅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士,这位男士很优秀,几乎每一处都像是长在了她的心坎上。 两人相谈甚欢,也渐渐谈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而这个时候男生却开始疏远了,若即若离,最后在损失了自已一系列宝贵的东西之后,男士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 而最后女士在各大网站发现了自已不雅丑态之后也终于明白自已遇人不淑了。 “这个时候你肯定好奇为什么成熟后的好女孩就遇不到成熟后的好男孩呢” 当谭少韵讲完了这两个故事之后嬴曌不出意外的露出了她预料中的疑问态度之后,她就知道此刻的嬴曌智商已经不在线了,于是她开始引导嬴曌进入坑里了。 谭少韵自然不会好心给嬴曌免费上课,她又不是自已好闺蜜江鸠,而且对方的身份又不比自已低,说了一点好处都没有,她这么做自然是在布局,或者说在给嬴曌洗脑。 只要她通过献给对方感兴趣的话题中夹带私货,然后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中认可自已想法,那么谭少韵就可以由此PUA嬴曌,正所谓免费的东西往往是最贵的,因此谭少韵拐了九曲八弯自然不是过来做善事,满足自已好为人师的情绪的。 她是想借着这个机会从而让嬴曌在潜移默化中承认她对于女团的指导思想,因此别看谭少韵此刻早已偏离了洽谈合作的主题,实际上她心里可一直都没有忘了这事。 “对啊,为什么呢” 嬴曌在被谭少韵投其所好之后智商开始不在线了,或者说当谭少韵绕了九曲八弯之后她对谭少韵的戒备放松了,丝毫没有想到这里面会有谭少韵的私货。 “因为这就是第一层脓疮,也就是最明显的捞女和渣男,他们让正常的好男孩和好女孩无法相见” “为什么” 嬴曌自然很是时候的问出了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存在让中式婚恋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墙,他们拔高的男孩和女孩对于彼此之间的标准,因此他们的存在反而比好女孩好男孩更加吸引人” 因此即使让一个好女孩和一个好男孩面对面站在一起,他们大概率也是互相看不上对方的,就好像一个吃过了山珍海味的人你让他再回去吃粗茶淡饭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吗,毁掉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见识到不属于自已这个圈层的事物” “啊” 任一生懵逼了,这任游啥情况啊,这前一秒还在聊传统文化出老实人,任一生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已这位对方眼中的老实人的时候,对方又开始新的话题,直接聊起了中式婚恋。 并且还在任一生面前装了起来,对此任一生必然不能让他给装了起来,于是主动把接过了这个话题,并且还举了一个生动形象的例子。 “我在臭水沟中发现了一块特别的石头,我用尽我的一切办法给他洗干净,但是不管我把它洗的有多干净,我总是会感觉到它有一股臭臭的味道” 当任游起了一个头之后,任一生立马就把这个概念可具体形象化了。 “喔,是吗” 对于任一生的话,任游自然很清楚任一生说的就是他之前的那个话题,只不过对方还没有说完,因此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应。 “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它本性难移,反正我在干净的路面随便挑一块石头,尽管它看起来没有臭水沟的那块看起来好看。 可是我把它洗干净之后并没有闻到有臭臭的味道” “啊这” 任游听到这里也基本上明白了任一生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任一生的这番叙述不仅成功为他刚才的那番理论提供了一个稳定的基础,甚至还为他接下来要说的第二道墙乃至于第三道墙有联系。 因此他都要怀疑任一生是不是会读心术了,不然为啥能够一句话提前把它后面的三步都给预判了。 因此他第一时间所给出的回应自然只有惊讶。 “你在疑惑啥,是我这个例子举的不够具体吗” 对于任游的态度,任一生理解成了不满意的样子,于是他询问了起来。 “没有,不仅具体而且形象” 对此任游自然积极回应了,毕竟任一生借用一块臭水沟的特别石头与一块路边的普通石头做出了对比然后以物喻人。 表示毁掉臭水沟的那块石头的办法就是把它洗干净之后有重新丢了回去,那么那块石头在见识过臭水沟之外的浮华之后。 自然就不会在安然自若的接受他原本的臭水沟了,它开始认为臭水沟配不上它了,因此这句话用在人身上也同样适用。 在见识过了渣男和捞女的魔法之后,好男孩和好女孩在被渣男和捞女抛弃之后依旧不会看得上彼此。 因为他们彼此都见识过了不属于自已浮华了,因此想要再回归朴素自然是很难或者说是不可能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见任游对于自已观念说的云里雾里的,任一生有些无语,直接给对方整了一个不算总结的总结。 “确实是这么一个说法” 对此任游一听,不错,总结的挺好。 没错,现在的男女关系中确实是存在这么一个问题,在渣男和捞女还不是非常盛行的时候,那时候好男孩和好女孩即使在一起了也并不一定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 但是在没有经历过渣男捞女的浮华之后,那么他们彼此之间偶尔还是会摩擦出可以超越世俗的火花,虽然这真爱的火花最后会让他们焚身碎骨。 但是至少他们曾经真爱过,而不是再这样一个浮华的世界中斤斤计较,对待婚姻就像是做买卖一样讨价还价,坐地起价等待价而沽。 一系列的问行为都是把感情当做了一场生意。 “喔,然后呢” 第二百一十一章 再难回归朴素 你猜这些更加吸引人的经验是从哪里来的呢,总不至于每个人都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吧。 没错,随着时代的进步,信息膨胀的到来,捞女和渣男教程层出不穷,它们不引导正确的价值观,同样更是不走正道。 并且最关键的就是好女孩和好男孩他们结识异性的社交场景都被这些捞女渣男给承包了。 他们不像好男孩和好女孩在家长和社会以及传统文化的教育下把更多的时间都花费在了学习如何成为对国家有用的层面上。 所以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去学习和实践怎么成为一个渣男和捞女,在快乐的社交中还能站着把钱给挣了,何乐而不为,这也是为什么渣男和捞女就像丧尸病毒一样扩散。 以前捞女和渣男的出现都是在新闻中,譬如某某某出轨了,谁谁谁又养小三了,而现在角色互换了,频频上镜的却是那些老实人,而且还是在被捞女渣男伤害的背景下出镜。 照这样说,其实也符合狗咬人不算新闻,人咬狗才算新闻,因为在捞女和海王的快餐爱情之下,深情老实人反而成了稀缺物种。因此这就导致了剩男剩女以及他们互相看不上眼的仇女和厌男情绪了 “可是只要上面愿意,完全可以把你所说的这层脓疮给挑破啊” “喔,挑破了好男孩和好女孩就能正常见面了吗” 听到了嬴曌的话之后,谭少韵立马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并且也明白对方的身份是有实现挑破这个脓疮的能力的。 但是谭少韵却对着嬴曌的正面就是一盆凉水。 “是,只要能够立法把打着恋爱旗号的这些行为全都判为诈骗,以及渣男捞女工厂全部查处,这样就真的能够解决问题吗” “……” 对此嬴曌尽管此时智商并不在线,但是因此明白对方可是说过中式婚恋中可是有三层脓疮的,这才第一层,而且还是第一层,最简单最明显的一层。 后面还有两层,一层比一层隐秘,一层比一层严重,挤破了真的就能让好男孩和好女孩正常见面毫无影响的幸福的生活下去吗,先不说能不能挤破这个问题就已经拦住了大多数人。 见嬴曌不说话,于是谭少韵开始了第二层脓疮的解读。 “被挑破了第一层脓疮的好女孩和好男孩依旧是互相看不上对方,因为渣男和捞女只是间接性的提高了好男孩和好女孩的欣赏水平,并没有凭空制造这种认知的能力” “……” “不能理解是吗,举个例子,渣男和捞女他们充其量只是一群打着魔术师的名义的骗子,他们并没有把幻想变为现实的能力,但是资本家有”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这第一层的脓疮只不过依托在第二层脓疮上的寄生层,就是因为有了资本主义的变现能力配合,他们才能有打着爱情魔术师伪装成爱情骗子的能力。 虽然他们没有变现的能力,但是资本家有啊,因此他们和资本家算是非常和谐的寄生关系,他们给好男孩和好女孩描绘幻境,然后资本家负责实现。 而好女孩和好男孩就需要给这份幻想的爱情买单,从这方面看,这些魔法师充其量就是一些带货主播而已。 “繁衍需求和生存需求一样都不过最简单的需求而已,而目前唯一合法解决的途径就是婚恋,因此这就导致了中式婚恋的第二层脓疮,性与钱的矛盾” “正所谓人活着无非就是干饭和涩涩,因此人吃饱了就想着涩涩” “……” 面对任游如此直白的话语,任一生对此非常尴尬,即使他和任游同为男性,但是两人还没有好到可以一起聊涩涩看片的程度,因此两个大男人聊这样的话题显然挺尴尬的。 他记得上次这么尴尬的时候还是在和温国华和洛非池聊天的时候,不过和上次相比,任游这波意外的让他感觉也不是不能接受。 或许在见识过温国华这更大的风暴之后,任游这点小风小雨在他面前已经算是小事情了,所以他甚至还在心里脑补了饱暖思淫欲的话语。 “因为某些原因导致了在两性中,男性花钱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情,因此这就导致了男人负责赚钱,女性负责貌美如花的有毒言论” “什么原因” “……” 然而任一生反馈却让任游懵逼了,因为任一生的关注点明显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他随即就反应了过来。 “这个是后续的第三道障碍,后面会讲的,你先别急,还是先讲讲这资本主义下的性与金钱的矛盾吧” “好啊,那你讲吧” “……” 任一生干脆利落的回答让任游陷入了沉默,原本他以为任一生会像之前一样抢戏,毕竟这个赛道可是他任一生擅长的对方,毕竟任一生之前在赵睿的订婚宴的事情他可是有所耳闻的。 可是现在任一生不讲了他有些忐忑,原本他抛出这个话题就是为了让任一生接话的,这样对方附和了自已理论,那么他就可以对任一生进行潜移默化的洗脑。 然而现在任一生不接招反而让他主动开口,这就让他麻了,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毕竟在任一生熟悉的赛道上开口属实是班门弄斧了。 “怎么啊,继续啊,不说的话那就直接开启第三道墙啊” “啊” 最终在任一生要求下,他不得不献丑了,因为这三道墙本来就是层层递进的,这第二道墙不打开直接说第三道墙自然很难说下去啊。 他说倒是能说,就是担心不能和任一生共情,不同共情那他不是给瞎子抛媚眼瞎耽误功夫吗。 “明明破灭纪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妇女解放运动,明明女性已经平等了,为什么随着社会的发展女性反而被物化了,美貌居然和钱包挂钩了,那女性和花瓶有什么区别” 终于,在有了第一层脓疮的铺垫之下,谭少韵确认了对方已经入局之后开始聊起了女性物化的问题。 不管我们承不承认,世界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很现实的,就是每个人都必须生长成这个世界所需要的模样,如果不能,那么就通过学习然后变成它需要的模样。 可是世界确实畸形的,因为好看的人是可以忽略这个规则的,因为长相让他们被一生出来就被剥离出了普通人的概念。 毕竟没有人会要求一个花瓶具备保温的功能,当然了保温杯如果长的好看就更好了。 因此在美人和男性卷肉体的时候天然是具有优势的,就好像富二代那么有钱却还在和普通人卷肉体,直接就是不让普通人活下去。 当谭少韵借着这个话题浅尝了一开始的性别对立的根本原因之后立马又卷了回来,为的就是试探嬴曌反应,结果证明对方看起来并没有因此而怀疑,于是谭少韵继续说了起来。 这一切自然是资本主义的消费陷阱与爱情观的入侵了,爱的语境消失了,被所谓的经济语境替代了,爱是不讲回报的,可是资本主义下的经济语境是讲求回报的,投资了就一定要有回报。 不然一开始就知道是亏损的事,那么没有人会投资,因此恋爱关系变成了买卖关系,这也是婚恋市场的来历,因为资本的爱情主义消费观的出现,婚恋真的就被打造成了一种市场买卖。 每个人都在被待价而沽和想着奇货可居了,找男朋友和女朋友就像在菜市场买菜一样不仅要挑挑拣拣,还要讨价还价。挑挑拣拣还能理解,毕竟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虽然传统文化有毒。 但是有些东西既然存在,那么自然就有它存在的道理,可是这讨价还价真的是让人绷不住了。 人一旦被当成被当成物品放到货架上的时候,彼此之间的爱情还能算是爱情吗。 “不能吧” 任一生对此还是非常给力的给出了正确三观回复,于是任游在得到了任一生价值肯定之后就继续起了他的情绪输出。 “那么你觉得相亲市场是不是在买卖爱情呢” “这个嘛” 对于任游提出的这个问题,任一生第一时间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这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毕竟他对于相亲并没有多少认知。 因为前世的他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孤独终老,因此并没有这种烦恼,并没有想过亲,所以对于相亲乃至于由它发展成的相亲市场算不爱情买卖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觉得是” “……” 而就在任一生纠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任游直接就给出了肯定回答,并且面对任一生的好奇,任游还做了提前预判。 “看起来你很惊讶啊” “我不应该惊讶吗” “不应该啊,因为你的认知还停留在传统的媒婆相亲上,老实说就算上古时代的媒婆说媒依旧是一桩生意,只不过没有现在所谓的相亲市场那么露骨与直白” “啊有多露骨,明码标价吗” “要真是明码标价我倒要敬佩一下他的良心了,毕竟它实现了双方共赢,可是实际上真实的相亲市场比你想的要离谱的多,这完全就是一场生意,而且还是买卖双方共输的生意” “那谁赢了” “你觉得的呢” “……” 第二百一十二章 真实的相亲市场上 “我有一个朋友……” “噗嗤” 听到这种熟悉的句式,任一生自然就笑了,这也算是一个比较经典的老梗了,即使它从破灭纪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但是它属于是那种经久不息的存在。 所以当任一生听到任游口中冒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任一生下意识就把任游口中的这个朋友当成了任游,这可把任游急坏了。 “你别笑啊,真是我的一个朋友” “喔” “你别不信啊” 看着任一生一脸的戏谑,任游自然是不乐意了,于是他的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 “咳咳咳,我信,你都这样说了,我当然信了” 甭管任一生心里到底是不是真的信,但是他表面确实摆出了相信的态度,于是任游就开始他这个朋友的故事了。 “他为了脱单,因此他参加了这种活动,在市场上投了自已简历,本来我一开始我也以为这种活动是传统艺能的做大做强。 可是通过他的事迹,我才明白了所谓的相亲市场不过一场生意,一场正儿八经的生意,而且还是坑玩上家坑下家的生意” “还能这样玩” “你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 “一开始他说在资本的捧杀下出现了大量剩女,因此他觉得自已条件还行,就他这份简历往相亲市场一投那不是就跟炸鱼一样,于是他就被鱼给炸了” “他的认知确实有问题” 不管是因为原本的认知还是任游此刻已经说过的第二道墙的存在,都让任一生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理论的问题点。 “没错,和你想的一样,当他出现这种想法之后,我都不用看结果,我就知道这所谓的相亲市场有猫腻” 因为我都不用看结果,就凭相亲市场使用的这套用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过时文案,我就明白这种相亲就不是什么好鸟。 自从第二道墙明晃晃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之后,很多普通人也都明白资本通过控制消费习惯改变了女性的择偶观,因此导致了越来越多的女性出现了自我估值的偏差,然后就导致了大量剩女的出现。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既然出现了大量剩女的存在,那必然伴随着大量剩男的存在,毕竟在破灭纪就开始的男多女少局面在破灭纪之后进过黑暗纪元的洗礼之后又重新回归到了这种局面” “你说的没错,所以对于他的理论,我都直接懒得好为人师了,毕竟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抱着这种落后的价值观去炸鱼然后被鱼给咬了,因此我都不想打击他了,深怕他后续想不开遁入空门” “……” 任一生心想你朋友有你这样的好朋友真是他的福气啊,这时候任一生已经完全相信了任游是真的有这么一个朋友的存在,毕竟任游是不可能做出这种傻事来的。 “咳咳,扯远了,其实说我这个朋友,主要是为了通过他引出这第二道墙的存在下的剩男剩女以及他们互相看不上眼的仇女和厌男情绪是如何形成的” “……”(请继续你的表演) 其实大量剩女的存在这个话题如果不考虑你说的那些,单从消费主义下出发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尽管对于这个结论的出现有很多人是存在质疑的,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它是怎么得出来的数据,实际上如果考虑你说的那些,那么这个数据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大多数人不明白看得云里雾里自然是他还在使用理性思维去思考问题,因为这个文案的出现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科普而存在的,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成为一个爽点,然后迷惑像我朋友那种人。 从这里看于是这件事就开始变得合理了起来,因为如果把这个文案当成一部爽文的爽点,那么我朋友那种人就必然是爽文中的男主,这些爽点就是为了他们而服务的。 因此这种在盛行的消费主义下出现了大量剩女的话题一出现自然就会被大量我朋友那种幻想着成为男主角的人所接纳,因为这种爽点就像是全方面长在他们心上的爽点太吸引人了。 以至于让他们忘记了自已真实身份其实是大量剩女背后的大量剩男,从而让自已相信了自已就是天选也是唯一,是爽文中的男主角。 可是实际上呢,尽管消费主义是事实,价值扭曲也是真的,但是真相是因为舔狗经济破裂而产生的更多剩男的出现,所谓的舔狗经济相信不用我说你应该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女频区的爽文吗” 结合对方之前所说的,任一生很轻松的就用简练的语言做出了总结。 “没错,这个比喻很恰当,并且不管是剩女还是剩男的出现,他们都是因为这部爽文烂尾而出现的,所以所谓的剩女话题不过是资本总结出了上一部爽文烂尾的经验教训而重开的爽文,毕竟上一部爽文的受众已经被榨干了” 因此在新爽文开书之后,资本果然又开始了大赚特赚,在传统婚恋观和后现代消费主义的矛盾互相纠缠之下,这本爽文点击率直接冲上首榜。 “你说的没错,可是有没有一种可能相亲市场中确实是剩女比剩男多” 作为前世任游口中更多剩男中的一员,对于任游的这个话题任一生感觉到了冒犯,因为他们剩男在任游的这个话题中甚至都不配被当做是一个话题讨论。 因此任一生自然要为对方对前世自已以及被任游口中大量不被尊重的剩男发声了,于是他就指出了任游口中的逻辑漏洞,毕竟他作为剩男中的一员,自然是最了解剩男了。 所以他自然就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在这个话题中反击任游的角度了,然而任游对此却早有准备。 “是,在特定语境下你说的没错,相亲市场中剩女确实是比剩男多的” 任游先是肯定了任一生的逻辑,随后就开始了他的但是。 “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相亲市场存在理由,只有搞清楚这件事你才能明白这本爽文为什么能冲上榜首大赚特赚的原因” “……”(所以原因呢) 任一生静静地等待任游的解密,因为系统的出现让他养成了不习惯自主动脑的习惯,虽然因为系统的沉寂,没了系统的方向指引,即使他动了也没啥区别,可是任一生直接就放弃动脑。 因为这本爽文存在,使得相亲市场赚钱的底层逻辑变得非常简单,那就是利用虚构的优质样板案例让一群又一群被爽文忽悠进来的剩男剩女加盟,然后忽悠他们就是爽文男主和女主。 这里有必要先介绍一下主流相亲市场中的最重要的两种服务。 第一种就是乙方花钱买甲方的时间,通过按年收费方式,甲方负责在自已相亲平台上展示乙方的信息,吸引相亲对象,但是甲方不会给出最终交付的承诺。 说白了就是给甲方这件衣服一个在自家橱窗展示的机会,因此这种服务甲方既是客户也是产品,交钱挂牌的客户越多,对其他客户来说选择空间就越大。 这就造成了一个人看起来一直在相亲,一个月都有好几次,然而却一直都没有什么作用。 “你猜这是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啊” “……” 任游说到一半突然询问起任一生这是为什么,然而任游对于任一生捧哏式的应和并不满意,对此任一生只能疑惑的给出了自已不成熟的猜测。 “因为这是相亲机构故意的,只要这些相亲的一直相不到满意的对象,那么他们就可以持续吸血” “嗯,不错,不过只对了一半” “……”(我都说了不说了,你偏要我说) 任游根本没有在意任一生埋怨的目光,而是耐心的给任一生解释了起来。 “没错,就和你想的一样,相亲机构所介绍的对象,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不满足相亲对象的择偶标准” “啊,只有百分之二十符合,那确实挺难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乙方这是打算通过持续支付坑位费的方式,这是逼着相亲对象购买更高效的服务吧,好家伙,好一个先弃后取” 被任游这么一打击,反而激起了任一生的好胜心,于是他立马就给出一个新的思路。 “没错,确实是这样,不过你还是把相亲市场想的太美好了,实际上另外百分之二十是介绍对象的条件超过了相亲对象的择偶标准” “啊这,那不是百分之百成不了,摆明了这是在耍心眼吗” 任一生一听明白了,合着这是被相亲机构卖了还帮着数钱,因为任一生很清楚那超过相亲对象择偶标准的那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九十九看不上这个相亲对象。 不过也正常,乙方花钱了还要给甲方介绍合适的对象,他们又不是慈善机构,因此只要甲方一直相不中,那么就一直是乙方的产品,可以一直通过支付一点点手续费持续挂牌收取展览费。 “啊这,这也太抽象了吧” 第二百一十四章 真实的相亲市场下 “抽象吗,没错,确实挺抽象的,因为这种服务的底层逻辑就是甲方挂牌的时间越长,那么就对乙方越有利,所以基于让甲方持续挂牌的这么一个原因,乙方介绍的对象自然是越抽象越好了” 对于任一生的感叹,任游给予了肯定。 “所以……” “所以为了稳住这些展览品,乙方会选择偶尔给甲方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这么做自然不是真的关心甲方,只是为了让甲方觉得乙方一直都没有忘记她,从而稳住她。 继续选择他们家的橱窗展览,这样可以有效避免甲方因为感受到了冷落而退款或者投诉” “这个套路怎么听着有点熟悉啊” 当任一生象征性的给出了这么一个回复的时候,任游立马接茬道。 “觉得熟悉就对了,这就好比健身教练一直打电话催促你训练是一个道理,他根本不在乎你去不去健身。 他只在乎你会不会因为各种因素不去最后导致去退钱销卡,因此他只不过是为了稳住你的情绪,好在他跑路之前你一直都在” 然后最后像你说的那样的付费高级产品,这种是会明确给出交付承诺的。具体是三到五次交付,只不过这这自然不可能像他们说的那样真实有效。 因此这种高级产品中的协议中到处都是坑,通过只保证交往不保证结婚领证的协议,因此就留出了很大的操作空间,因为他们可以在实在完成不了委托的时候上婚托。 作为一种上不了台面的灰色职业婚托,他们就是专门为解决这种问题应运而生的。 当然了,这种模式更多的是为了推销后续的增值服务而准备的,他们会给对象先安排几个非常优秀的相亲对象,这类对象往往都是那种和之前那百分之二十一样远超目标择偶标准的。 “放长线钓大鱼” “废话,不钓鱼,怎么推出后续增值服务的啊” “……” 任游对于任一生这突然的接茬有些无语。 “成了他们还怎么卖课啊,没错,就是为了让你产生可望而不可得的情绪,这样他们才能卖课” 经过几次失败的相亲之后,相亲机构就会趁着目标情绪失落的时候找对象谈心,然后输出正面的情绪价值,总之就是表达对象很优秀,但是就是没有展现自已能力。 这时候他们自然就可以上课了,于是这系统性的收费课程不就卖了出去吗。 而这实际上也就是我之前为什么要先说第一堵墙原因,因为他们卖的课就是渣男捞女课,因此所谓的三堵墙,他们实际上并不是互相不搭噶的,他们反而是层层递进,彼此依存的。 而根据第一堵墙的存在就证明了这个所谓的课也确实是有用的,毕竟这些老师个个都是心理学大师,PUA带师,这些人说真的十个杀一个都不可能有冤死的。 这些人不在这当老师授课出去外面用不了多久就是通缉令上的诈骗犯,不干婚介出门干传销都不用系统学习,直接带证上岗。 咳咳咳,扯远了,接下来让我们把视角重新拉回相亲上,如果对象上课了,那么相亲机构接下来就会安排另一个同样上了课的学员进行相亲。 于是就会出现非常滑稽的一幕,两个上了同样课的学员在相亲中疯狂表演。 “好家伙,都是同一个师傅教的,根本破不了招啊” 听到这里,任一生忍不住感慨了起来,因为他光听一遍就能感受到这里面是有多么抽象。 “很好笑是吧” “当然了,真是有趣,还真是包教包会,学了就有实操的机会,想不出师都难” 任一生露出了不言而喻的笑容。 两人的行为艺术而让两人产生彼此合适的错觉,然后开始对婚后生活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憧憬,当然了,会有这种幻觉是正常的。 因为他们很多人从头到尾对自已都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自然不可能看清别人,更何况就像你说的那样,都是一个师傅教的,根本破不了招。 两人最后的结局自然是会谈崩了,不过这就和相亲机构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已任务,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 你们交往了,他们就完成了自已承诺,至于你们领不了证,那是你们自已的问题,就算你想闹也没有办法,反正你已经爆金币了,人家后续都不会正眼看你。 “……” “你这是啥表情啊,这才哪到哪啊,还有更奇葩的呢” 任游一副讥笑任一生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还有更抽象的”(我原本以为吕布已经天下无敌,居然还有比他更牛逼的,这是谁的部将) “相亲角听说过没有” “你说呢”(当然是没有了,有屁快放) 说白了就是大爷大妈看着自已的孩子始终没有结婚的意思,所以他们急啊,因此为了自已能够快点抱上孙子孙女,他们自发的建立了相亲角。 为的就是把自已的子女快速推销出去,而相亲角就是选择一个地方把自已子女的方式通过小小的夸张一下然后挂到角落上等着别人主动联系。 “……” 讲道理这事任一生虽然觉得奇葩,但是也不是不能理解,然而任一生不能理解的奇葩还在后面呢。 “对了,有必要提一嘴,这些相亲角可是那些贴牌的正规相亲机构最钟爱的地方,居然还有免费的货源,简直就是神的恩赐啊” “……” 任一生一听,好家伙,还真是郎情妾意各取所需啊,只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子女在知道自已信息就这样被堂而皇之的挂在大庭广众之下,是会社死,还是社死,亦或者社死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在相亲成功率越来越低的情况下,照理说客户的流动性应该很大,但为什么最后还是出现了女多男少的局面呢,你猜这是为什么呢。 “我不猜” 在经历了这么久的谈话之后,任一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脱敏了,已经不打算配合他了,但是见任一生并没有直接离开,任游还是咬着头皮说了下去。 因为作为一个理科生兼职搞艺术的,他有着强烈的强迫症,所以就算没有人他也得说完了再离开,好吧其实是改天找空也要有始有终。 “……” 然后就在任一生的强烈不满下继续说了起来。 这一切都要从另一个方向说起,那就是剩女多的刻板印象其实是跟地域有关系的,尤其是在漂这个群体里面,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大城市和小县城那么就会存在漂这个群体。 因此在漂这个群体中剩女还真就比剩男多,这是因为外地男女留在大城市的成本是不一样的,因此就导致了漂泊在外的女生选择相亲机构的主观意愿也就更加强烈。 因为更多剩男会因为成本太高的生活成本而选择回老家,所以农村以及小县城剩男的数量远远大于剩女。 所以与其说是剩男剩女问题是消费主义的盛行,还不如说是上迁婚盛行的原因,考的好不如嫁的好。 作为历史悠久的上迁婚,女性往往会选择比自已高一个阶层的男性作为结婚对象的社会对象,而上迁婚就会导致原本就分配不均的财富更加严重了。 要说现在和以前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上古时期是三妻四妾,现在是小三二奶,所以说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三代这句话不是没有原因的。 所以说剩男剩女其实都是用来制造焦虑的宣传物料。如果有人看到了,那么就说明他就是被精准推送的目标人群。 而这种现象产生的原因就叫做个人主义具体化的过程,因为失去了确定的集体身份,所以才会进行的被动的个人选择 而且真的聪明的女人往往会选择考的好,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到更大天地选择更优质的上迁婚。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漂这个群体中,剩女即使面对越来越高的生活成本,宁愿紧衣缩食也要赖在大城市,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也是为什么好女孩宁愿单身也不愿意将就好男孩的原因,即使没有渣男捞女以及资本到存在,她们依旧看不上和自已差不多的好男孩,更不要比自已差一点那些好男孩了。 因此这时候自然就不得不提到好男孩和好女孩之间所存在的中式婚恋关系的第三层脓疮了。 谭少韵再顺道提了一嘴现代的相亲市场具体说明了一下在现代资本主义下,资本是怎么操纵中式婚恋关系从而形成第二道脓疮的。 而之所以提这个,是因为这种方式他承上启下既链接了第一层脓疮的渣男捞女,同时这种资本运作还是基于最后一层隐秘脓疮而滋生的。 这样谭少韵在说完了前两层脓疮之后,不得不提第三层脓疮了。 “所以中式婚恋关系中的第三层脓疮就是有毒的封建思想余毒所导致的,而其中影响最深远的就是传统的封建贞洁观” “……”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中式婚恋的第三堵墙上 “而之所以资本主义爱情观为什么会如此盛行自然是因为第三层脓疮的存在了” “你的意思是这三层脓疮都是从最后这一层脓疮开始蔓延的” 嬴曌听到这里若有所悟开口道。 “……” 对此谭少韵并没有正面回应,而是继续阐述她的观点。 封建思想的余毒所形成的脓疮然后形成了第二层资本脓疮然后一起成为了压倒了新青年男女的最后一根稻草。 之所以说女性也是受害者,那是因为别看表面上女性现在是版本T0,大发神威,实际上他们也不过是被压榨的群体。 所谓的‘女权’不过是一种新时代另类裹小脚方式,他们把女人高高的捧了起来,从而再一次让女人变成了昂贵的花瓶。 实际上只要是被物化了东西,那么他就会被打上各种价码,因此抬高女性也就是在物化女性,而被物化的东西自然就免不了要被讨价还价。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女人被捧成了昂贵的花瓶,那么怎么样才能把她的价格打下来呢。 “……” 嬴曌听到这里有些接受不了了,因为她也是一个女人,谭少韵这番话明显让他感受到了不适,然而谭少韵根本没有在意她的不适,因为这才哪到哪啊,让她不适的还在后面呢。 通常一件物品想要把她的价格打下来,那么常见的方式有这么几种。 第一,就是把她变成二手乃至多手,以这个观念对应被物化的女性,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 “……” 谭少韵说到这里突然开始向嬴曌申请互动了,对此嬴曌表示婉拒,因此谭少韵就只能自言自语。 没错,那就是和女人结婚,因为封建思想的贞洁观,所以结过婚的女人就像是落地的汽车,反手就跳水,因此大多数结了婚的女人在婚姻中往往会处于弱势地位。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封建思想的原因,也是由于过去重男轻女的原因,导致嫁出去的女儿就和泼出去的水一样。 女人不管是在婆家还是在娘家都没有凭依,就像是无根之水一样,她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就是她的丈夫,所以过去才会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因为一旦所托非人她这辈子就算完了,而且就算嫁对了人也不一定能够幸福美满的生活,因为生活不是言情说爱,而是柴米油盐。 所以女性如果没有自已工作存款等凭依,那么不管男人对她如何恩爱,她在婚姻中始终都是处于不安定状态。 如果哪一天男人的收入出现了波动,那么女人的地位自然就会急转直下。 这时候男人会不会变心都不算主要问题,而是婆家会不会把这个矛盾转移到她的身上。 因此稳定的婚姻一直都是以弱势的一方向强势的一方妥协而形成的,因为就算爆发了矛盾最终也一定是以强势的一方或者说掌握婚姻主动权的一方获胜而结尾的。 这也是为什么婚姻中的男女一旦吵架就喜欢翻旧账的原因,因为所谓的翻旧账实际上只不过双方在对自已地位的论述,往往翻完旧账之后矛盾基本就差不多结束了。 因为婚姻中之所以强势的那人往往可以占据主导地位,就是因为他有能力在婚姻中成为在彼此的婚恋关系中贡献最多的那个人。 所以所谓的翻旧账一方面是强势的那人在细数自已的贡献,提醒对方谁才是这段婚恋关系中付出最大的人。 而弱势的人之所以明明知道翻旧账翻不过对方为什么还是要配合或者有时候要主动翻旧账呢。 那是因为一场婚姻中虽然强势那人付出的成本相对来说比较高,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弱势那人就没有付出成本。 相反的,强势的人付出的有多少,那么就意味着弱势那人有多少牺牲成本。 就拿一个家庭主妇来说,虽然为了家庭,男人承担了这个所有的开支来源,但是这就能说女人没有贡献了吗。 首先家庭主妇的辛苦就不用说了,要洗衣做饭,照顾孩子,送孩子上学以及辅导孩子功课等,这一系列都并不比在外要赚钱的男人轻松。 其次就是家庭主妇在成为全职太太之前她是放弃了自已赚钱掌握更多话语权的权利,因此一个家庭主妇在和丈夫翻旧账的时候她要提的自然就是自已牺牲。 所以婚恋关系中即使强势那人在翻旧账战争中取得胜利也不过是惨胜,因为女人使用诉说自已牺牲成本的自杀式攻击让男人不得不站在对方的角度看待问题。 即使这个家庭他确实是贡献最大的,也确实有能力作为那个贡献最大的,但是对方的牺牲他自然是不能忽视的。 尤其是在畸形中式婚恋关系中对方能够选择他自然是放弃了更多选择,毕竟在女多男少的环境下,对方能够选择他自然是放弃了更优质的上迁婚。 而这里自然就不得不提所谓的上迁婚了,虽然上迁婚确实能够让女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是这一切都意味着她们完全放弃了自已主权。 相对于矛盾重重的下嫁和和平等婚,上迁婚的女性在婚姻中是完全没有任何话语权的,因为她的所有权利都得靠所托付之人的良心施舍。 因此这些女性在嫁过去的时候往往都是受气的存在,因为就算是所托之人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她依旧免不了要和婆家的另一位主导人进行斗争,然后在斗争中受气。 因为命运中的很多东西往往都是明码标价的,你得到多少自然就会失去多少,上迁婚中女性得益于封建思想他们可以凭借此事飞上枝头变凤凰变凤凰。 那么她们自然得忍受穿上那张铺满虱子的华美袍子下瘙痒,因此从古至今中上迁婚的女性往往都是牺牲品,真正能够受益的人是她的娘家。 “……” 面对一直静静地看着他装杯的任一生任游在说到这里还是谦虚了一波。 “当然了,我相信对于这些你应该不会陌生” 怎么说任一生可是他们之中最早对女权乃至于性别对立开火的,因此他怎么的也得给任一生足够的尊重。 因此他即使不赞成任一生的想法,觉得任一生的想法又何尝不是一种和新时代女权相对应的男权呢。 也得在反驳之前先承认任一生的部分观点,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在任一生的观点中找到驳斥任一生的依据。 “喔”(你继续) 听到这里任一生已经差不多明白了,这任游的立场了,原来这吊人的立场并不是在男性的一方啊,不过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倒是想听听这个任游背叛自已男性圈子利益的理由。 从任一生皮笑肉不笑的态度上来看,此时此刻任游要是拿不出让他信服的依据,那么任游就是龟男,舔狗,他的所有行为都是谄媚女性。 对此任游也不在意,而是缓缓阐述自已观点。 而现在之所以男性和女性在新时代的三堵墙之下对立的越来越严重,无非就是女性在依旧享受封建余毒下的权利,在饮鸩止渴中却没有履行封建余毒下的义务。 而是把所有封建余毒下的副作用全部转嫁到了男性身上,所以双方的矛盾才会越演越烈。 “所以你是在说我们不该追求自已正常权利吗” 说到这里,任游的观点也差不多说的够清楚了,无非就是男女在资本和传统的双重挤压下迷失了自我,即使再这样一个思想解放运动都兴起了这么多年。 但是依旧纷纷拥抱封建旧制,在这种旧制的余毒下饮鸩止渴却不肯放手,对此任一生自然不乐意了,明明是她们女人先动手的,我们男性索要原本就属于自已权利难道有错吗。 “应该吗,口口声声说对方的行为是女权,可是我们在索要男权的时候何尝不是在开历史的倒车吗” 任游此时直接给出了自已结论,表示了自已中立两不相帮的态度,认为男权和女权都不是大环境下的畸形产物。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们男性要默默无闻的吞下她们行为所导致的恶果吗” 面对任游的中立,任一生直接不乐意了,表示作为一个男性你中立那就是背叛男性圈子,是骨子里对自已男性身份的不认可。 “我可没有这么说,自始至终我可没有承认过‘女权’是对的,同样的我对于‘男权’的态度也是这样的” “男权” 任一生从对方口中听到这个概念的时候有些想笑,于是笑眯眯的看向了对方,然而这个之后任游画风突变。 “你觉得我跟你说了那么多真的是在讨论中式婚恋吗” “不然呢” 任一生有些懵逼,表示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我一个单身狗给你一个有女朋友,不对,未婚妻的人说出些不是自取欺辱吗” “所以你的真实想法呢” 任一生懵逼了,听了对方逼逼赖赖了半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准备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滋对方一脸,结果关键时刻对方跑了,这他怎么能够接受啊。 “不知道你有没有记住我不止一次提到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中式婚恋的第三堵墙下 任何一个女人在经历了怀孕,结婚,以及被恶意诋毁都会迅速贬值,因此这三种方式从旧社会延续如今依旧是女人难以回避的痛点。 中夏的传统教育把女性的贞洁塑造的太过于娇贵了,因此别说古代那些无才便是德的不识字女性搞不清楚性、爱、婚这三者的区别。 就算是如今这些饱读诗书的小仙女也不一定能够全部搞得明白,绝大多数女性对于这些都是浑浑噩噩糊成一团,搞不清楚。 更重要的就是他们的家长对此根本不重视,所以这就形成了一个恶性闭环,想要知道就要亲自经历,可是在中夏这种谈性色变的环境下,不说经历了,就连谈及此事大家都是讳莫如深。 家长对此只会劝女孩要多珍惜身体,实际上家长自已也不知道他们这么做会让原本就脆弱的女孩们更加经不起风浪,从而不敢拿自已身体投入任何事情。 因为这些家长也不过是根据自已经验在行事,而她们的经验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当然是一代又一代的封建传统思想所形成的经验啊。 所以女性只会守着自已清白作为婚姻的筹码,从而让性变成了女性的突破口,所以中夏的家长对于自已女儿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告诫他们的女儿不要在结婚之前就稀里糊涂的把自已清白交了出去。 因为这样会让他们迅速贬值,毕竟贞洁观就算是如今的社会已经存在,不然为什么会有‘处女情节’这个名词的诞生。 而女性一旦失去自已清白就会失去在婚恋博弈中的主导地位。 因为男性随时可以拔那啥无情,所以他们就会以此来胁迫女性放下自已身段从而签订一系列的不平等约定,不然就会被始乱终弃。 在好女不嫁二夫这种封建思想的环境下,女性往往就只能对自已贞节更加严防死守,毕竟在中式婚恋博弈中,这是她们婚姻最后的筹码。 所以因为女性的严防死守,虽然看起来确实抬高了自已价码,可是也真也正是因为这个价码太高,不仅男性和女性都很难获得性满足,从而迫使男性只能用不断提升价码的方式来讨好女性。 因此封建余毒贞洁观上这层满目疮痍的土壤上就开出了资本主义爱情观这朵美丽而妖艳的花,于是多少男性为了采摘这朵花从而迷失了自我。 而这三层互相接壤的脓疮已经成为了大家看破不说破并且默认的社会风气了,虽然大家都有儿子,但同样大家都有女儿,所以在此之下就出现了扶弟魔。 可是这一切明显是不平等的婚恋关系啊,看似是大家都好,只有男性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可是实际上呢。 这种畸形的社会风气把男性全部都给逼疯了,他们很多人都开始不走正道了,因为自古最是深情留不住啊。 所以他们要不就是大笔砸钱把女人娶到手,随后婚后开始提出各种报复性的要求,从而让自已的投资值回票价。 更有甚者他们想尽办法奉子成婚,因为这样就会让女性掉价,实在不行他们还有最后的办法,那就是对女性进行恶意诋毁。 而女性面对男性铤而走险的方式,她们能做的也只是把自已保护的更好,所以这也是女性在选对结婚对象往往和男性是截然相反的,男人别表示要对自已狠一点,而女性则表示要对自已好一点。 所以女性在挑选结婚对象是总是挑挑拣拣,往往等到身边的差不多条件的都没了她依旧没有找到合适的,最后要么就剩下他看不上的,要么就是看不上她的,因此这一切说真的还真不能全怪她们太挑剔了。 于是好女孩们逐渐退场了,好男孩们就只剩下捞女了,于是这种恶心循环就会越滚越大,好男孩在被捞女伤害了之后要么以恶制恶化身渣男,要么就是变成刺猬把自已藏起来,以孤独为伴。 “所以你说这么多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这和我们的合作有什么联系吗,难不成我们要带领女团去跟男团说对不起吗” 嬴曌怎么说也是从小身居高位,常年掌握了对普通人的生杀大权的人,即使被谭少韵的引导掉入了坑中一时间陷入男女的感情中无法自拔。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还是醒悟了,顿时就直接打断了谭少韵,示意对方直接说结论,不要再绕弯子了。 “合着我说了这么多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啊” 对于嬴曌的醒悟谭少韵虽然很惋惜但是也没有过多的耿耿于怀,而是依旧秉承着自已上风的优势以势压人。 毕竟自已铺垫了这么半天,坐拥这么大优势的局面自然不能就这样就让对方给翻了盘。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对此嬴曌自然是像谭少韵所想的那样,既然想要合作那么她自然不能轻易拂袖而去,但是又不能直接绕过对方在此期间所设置的障碍。 因为对方说的这些有理有据,也是她们后续无可避免的问题。因为只要是她们后续想要为女性争取合法权利,自然是绕不过这些问题的。 “我的目的还不简单吗,当然是合作啊” 和任游与任一生的谈话中所不一样的就是任游并没有就男女性别对立的这个话题给出解决办法,只是给出了自已结论。 因为他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真的悲天悯人想要当圣人,而是想通过这件事让任一生明白如何入对行。 毕竟任一生此生的局势可是很微妙,稍不留神就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更重要的就是任游借着畸形中式婚恋关系在提醒任一生。 在他和江鸠的婚恋关系中两人的身份可是不对等的,因此任游这番言论中自然是有着让任一生自强的意思。 而自强就免不了要站队,因此说一千道一万任游还是为了劝说任一生站队,只不过绕的弯有点大。 但是谭少韵不一样,她绕了这么大圈自然是有用的,因为她需要把自已观念完完整整的和嬴曌说清楚,这样才能尽可能的避免两人后续合作中矛盾。 因为合作之前如果不把话说透,那么以后这些问题始终会不厌其烦的出现。 “我们不是已经开始了合作了吗” 嬴曌对于谭少韵的话有些不是很理解,因为她们俩不是一直都在谈合作的事吗,并且都已经初步达成共识了,现在的一切都不过在针对细节的签订。 “喔,是吗” 谭少韵在开始说正题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对方,想知道对方是真的没有听懂还是装作没有听懂。 然而嬴曌醒悟之后对自已表情管理做的非常到位,丝毫没有露出半点破绽,对此谭少韵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我想你可能并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 “啥,我们不是一直在合作吗” “不,我们的合作一直都没有真正开始过,毕竟合作的前提是双方互相透明,可是我这么久了都没有看到你的底啊” “可是你也没有交底啊” 对此嬴曌自然不乐意啊,而谭少韵则趁机接茬。 “我不是正在交底吗” “啥,你交啥底了” 嬴曌听到这有些懵逼,甚至怀疑起了自已是不是真的醒悟了,自已是不是还在被恋爱脑所影响。 “我不是说了吗” “你说啥了” 嬴曌更懵逼了,我刚才只是智商不在线,怎么听你这话我感觉自已是整个人都不在线,仿佛被人夺舍了一样。 “合作啊” “……” 而在嬴曌云里雾里的时刻,谭少韵也没有继续打哑谜而是开始了具体的解释。 “我说的合作不只是我们之间的合作,更重要的我的指导方针,我们……” “等会,你让我先捋一捋,你该不会是想说我们应该和男团合作吧” 此时嬴曌也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已并没有走神,于是质疑起了谭少韵所谓合作的指导方针。 “不然呢,我说了这么多你不会真的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吧” “听进去啊,你是想说新时代之下,男人并没有错” “咳咳咳,你的话能不能说完整,我同样也说了女人也没有错好吗” “然后呢” 对于嬴曌来说,她自然不会承认女人是有错的,所以她提都懒得提。 “是是是,你的观念是男性和女性都没有,错的是这个资本和封建思想交织的世界” 虽然嬴曌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是既然她能够口述谭少韵的观念,那么说明她对于谭少韵的观念多少是可以接受的。 因此谭少韵随后立马趁热打铁道。 “所以我们自然是需要认清自已朋友,和敌人,然后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然后一起对付我们的敌人” “哈,我们的敌人是谁啊,世界” 嬴曌有些懵逼的看着谭少韵,毕竟从对方这番言论中不难提取出男性是朋友,世界是敌人的这个思想。 “你脑子是不是瓦特了,当然是以打着女权然后宣传封建余毒的那些人老古董了啊” “你在说什么啊” “干嘛这么惊讶,我没有在说笑” “……” 第二百一十七章 男生女生上 “女性主义,又叫女权主义,平权主义,是一种呼吁社会人人平等饵自由的思想” 当任游离开之后,任一生还没有来的及思考这任游说了半天的女怕嫁错郎和男怕入错行有什么关系的时候,谭少韵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摸了上来,并且门都没敲就进来了。 并且一进门就给任一生来了一个大的,直接给任一生整懵逼了,于是立马怀疑起了对方是不是躲在门外偷听他和任游谈话,所以这任游前脚刚走,她后脚没过多久就进来了。 实际上任一生误会了,不过任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任游借由女怕嫁错郎触类旁通想要阐述男怕入错行因此谈论起中式婚恋关系,想要劝说任一生赶紧上车的时候。 谭少韵也在因为女团和男团的关系由性别对立也说到了中式的婚恋关系,因为中式的婚恋关系是性别对立所绕不开的话题。 而谭少韵找任一生说起这个话题当然不是男生代表和女生代进行会晤然后洽谈事物的,而是想通过和任一生交谈来一个一叶落而知天下秋管中窥豹。 “我猜你现在一定在想我这是准备要打拳了” 而当谭少韵说话这话见任一生一脸懵逼状态没有任何回应道时候,于是立马继续开口。 “啊” 虽然任一生愣住的真实原因并不是这个,但是对方所说的话,确实触动了他的DNA,因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对于女权的概念还真就是打拳。 在他的眼中,就算是玄幻小说的某某天帝来了他也不是女拳师的一合之敌,挨了这么一拳也得道心破碎。 所以即使只是什么一个小小的‘啊’字,任一生已经完美诠释了自已的态度,对此谭少韵也是一脸早有预料的样子,随后继续说道。 “那么问题来了,明明是积极进步的思想,为什么只要一开口就变成要打拳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这些不都是因为女性的过分要求而导致的吗) 谭少韵自然很清楚任一生为什么会这么说,因此她自顾自的来了这么一个设问,从而在准备自我阐述的时候还要来这么一问,因为她想看看任一生会不会接茬。 针对于任一生态度,谭少韵撇了撇嘴,心想,也就是江鸠了,不然还真没有人能够接纳任一生这么一个传统的男生了。 说句好听的话,那就是保守老实人,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就是思想迂腐不开化的封建余孽,因此她决定给这个不开化的封建余孽开光,也算是给自已好闺蜜造福了。 任何一种思想都是需要一个稳定土壤的,而种子自然是就是适宜这片土壤的对象。 因此女性是种子,而在传统重男轻女的土壤中性别歧视自然就成了女权主义可以生根发芽的条件。 “明明思想解放运动已经展开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却还是存在封建余毒呢” 谭少韵这里要说的封建余毒自然是性别歧视,任一生自然是很清楚,因此他随即就给出了令谭少韵疑惑的回复。 “说白了男女之所以不平等的原因一直都是经济关系,就和母系社会过度父系社会是同一个道理,是要双方的经济能力不能五五开,那么总有一方是要被歧视的” 而对于任一生这番话任一生疑惑的不是任一生说中了原因,虽然任一生思想保守传统,但是能够有这样的理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真正让人奇怪的是任一生居然能够说的如此客观,居然没有偏瘫男性。 然而事实证明谭少韵还是高兴太早了,随后任一生的一句话给谭少韵整红温了。 “只要女性一天不改变自已做伸手党的思想,那么歧视就一天不会消失” “……” 如果系统此时会说话,大概率会针对任一生不解风情进行调侃的。 “男女平等可不仅仅是经济上的独立,这不过第一步而已” 针对任一生的偏见,谭少韵立马就开始了她的反击。 “是吗” 然而任一生对此则是露出了轻慢的态度的,因为他想起了一句话,那就是万事开头难,这很多女性第一步都没有做到,只知道在男性面前当伸手党,还搁这谈什么女性独立,名副其实的又当又立,既要又要。 对于任一生轻慢的态度,谭少韵似乎都已经听到了任一生的心声,只不过对此谭少韵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思想解放是一个长期的改造过程,如果只关注经济改变,而不关注思想改造,那么男女的对话就只会一直处在经济语境,可是经济问题这是男女的生理决定的。 天生的生理结构导致了女性在发展迅速的时代开始跟不上男人的脚步,在卷肉体的比拼中力不从心了,但是你可不要忘了在破灭纪之前可是有过一段关于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时代。 “……” 而谭少韵的这番话确实给任一生提了一个醒,因此任一生也收起了自已轻慢态度,开始反思起自已是不是太过于偏激了。 “所以照你说的,如果只关注经济对话,那么男女关系自然不可避免的就会因为经济的高低从而进入到慕强的恶性循环” 任一生突然来灵感了,于是他接过了谭少韵的话头然后开口。 从而让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歧视起收入不如自已异性,因此剩女剩男多存在也有这一部分的原因在里面。 在慕强的情绪左右下,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在甄选自已的另一半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选择经济更好的。 当然了,男性还好一点,他们往往会对自已狠一点,和自已差不多,比自已差一点也不是不行。 而女性往往会选择对自已好一点,因此她们更多的时候会选择比自已强一点的上迁婚,只有在选无可选的时候才会选择下嫁。 因此这也是为什么在中式婚恋关系中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男性说了算,从而导致女性变成了弱势群体,就连法律都开始拉偏架了。 “啊这” 任一生的这波灵感来了着实让谭少韵有些措手不及,不过谭少韵选择第一时间不管,而是继续说起自已想法。 因此解放运动明明都开展了这么多年却依旧还想还在原地踏步,或者说进度条到了一个地步开始停滞不前了。 “所以呢” 任一生条件反射式的捧起了哏。 因为妇女解放解放的仅仅是她们的劳动力,但是她们的思想可一直处于一个原地踏步的阶段。 所以经济独立的女性就真的自由了,真的不用被歧视了吗。 “……” 当谭少韵说到这里的时候,任一生一脸懵逼的看着对方,不知道对方这是什么意思,因为在他眼中凡是能够经济独立的女性都能够得到他的尊重,因此这所谓的歧视又是从何而来呢。 “很不解是吧” 谭少韵看着一脸懵逼的任一生于是问道。 “你说呢” 如果女性的独立自主非要依靠经济那不能叫独立,因为就现在这个社会有几个女性可以做到经济独立,别说女性了,就算是你们男性又有几个能够做到。 “喔,我懂了,你……” 这时候任一生自以为明白了谭少韵的意思,觉得对方这不是和任游一个意思,正准备趁热搬运一波的时候,谭少韵却打断了他。 “那不是独立自由,是慕强” “……” 被谭少韵这么一打断,任一生没有办法只能暂时偃旗息鼓静静地看着谭少韵表演。 “说一个你应该比较感兴趣的话题” 见任一生的积极性被自已一打叉瞬间消失了,于是她准备抛出了一个自认为任一生会感兴趣的话题。 “喔,什么话题” “天价彩礼” “喔”(确实不错,请开始你的表演) “真正女权是可以解决这种问题的” “哈,你在说什么啊” 任一生一头雾水,感觉就好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就好比让让敌人自已开城投降一样,你女权主义不是帮助女性的吗,怎么会帮助男性解决问题呢。 “很疑惑,其实这就是你们男性对于女权主义的刻板印象所导致的” “哈,不应该是这样” “当然不是了,难道你希望是这样的吗” “怎么会呢” 任一生自然不可能回答是的。 其实以结婚为理由给男性开出过高的条件那就是对男性的歧视,也是女性对自已的歧视。 看似男性在大环境中卷肉体内卷胜利了,是强势群体,实际上男性只不过卷赢了异性,他们还有更多同性在竞争,因此当女性淡出职场之后剩下的男性彼此间互为强势和弱势群体。 因为女性被挤出经济赛道,男性在更加强烈的竞争中开始出现了失败者,说白了不只是女性,就算是男性只参考经济高低的话,那么是不可能真正独立自由的,因此说到这里你估计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了。 “不是太懂,不过针对你说的这些心里,我也有一点自已的想法,不知道方不方便呢” 虽然不知道对方说这番话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发表自已看法。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呢” 第二百一十八章 男生女生中 “慕强是吧,我记得以前好像是叫傍大款来着” 任一生开幕雷击着实给谭少韵雷的外焦里嫩,然而任一生却表示这才哪到哪啊,好戏还在后面呢。 “慢热是吧,还是以前的形容够贴切,叫啥来着,对,吊胃口” “上当受骗居然开始被当成了自愿付出,公开寻求公道居然变成了引导舆论,曝光坏人伸张正义,现阶段居然侵犯了隐私权了” “……” “动不动就是要各种仪式感,偏偏还死皮白赖的不敢承认这是爱慕虚荣,搞暧昧叫找搭子,深情老实人被当舔狗,然后受伤了自抱自泣用纯爱战士来安慰自已。 明明是自我矫情,非要美名其曰为精神内耗,说的这么高大上无非就是给自已找一个台阶下,何必呢,明明是……” “等会,差不多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搁这整这死出了” 谭少韵听了半天实在是听烦了,于是赶紧让他有事说事,没事她要继续了,对此任一生也没有继续搞事,而是一本正经了起来。 “说这么多,我就说想解释一下我们躺平的原因” “哈,躺平,你这个词语用的挺好的” “还有更好的,那就是觉醒,没错,我们男性觉醒了” 谭少韵只是随后吐槽了一句,没想到任一生抓住机会顺竿上。 “……” 谭少韵对此的回应依旧是无语,甚至有些不耐烦了。 “你一定以为这是我们男性在内卷之下的被迫躺平,实际上并不是” “喔”(那是什么) 如果一个男孩很容易就喜欢上一个女孩,那么这种喜欢是不成熟的,因此他如果花时间去追这个女孩,然后即使追到了他也会发现这个女孩实际上也并没有那么好。 “喔,根据我对你们男性的认知,男性的认知就是在付出了多少努力之后就喜欢得到多少回报,因此……” “不是,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不只是男性好吗,女性也同样是这样,不多,只要是人不都是这样吗,一分耕耘一份收获” 面对谭少韵的偏见,任一生自然是不乐意,于是立马给出了自已反击。 实际上也就是对面是谭少韵了,不然他作为一个男权主义者肯定要说他们男性书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的脚踏实地。 但是她们女性就不一定了,一份付出就只有一分收获这叫亏本,没有个十分以上都不叫回本,当然了,任一生自然是不可能把这些说给对方听的。 “……” 对此谭少韵也不好继续说了,只能示意任一生继续。 “随着年龄段增长,男生对于女生的审美也会逐渐加深,从而……” “说白了你们男性躺平不就是觉得彩礼太高了吗,以及对于女性有更多要求吗” “咳咳咳,我有必要重申一遍,不是躺平,而是觉醒” 就在任一生还在准备继续兜圈子的时候,谭少韵忍不了了,直接图穷匕见,而任一生眯了眯眼睛先是抖了一个机灵,然后才开始正式回话。 “呵呵,对于一个成熟的女性来讲,彩礼的高低是不会影响他对男性的选择,所以更多的时候,是因为这个女性不够成熟,他不知道选择什么样的人,因此彩礼就变成了她的唯一标准” 谭少韵对于任一生说的这个观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对此任一生见谭少韵并没有直接出言反对,于是继续说了起来。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这个女孩的家庭地位并不高,所以在面对自已婚姻大事的时候他并没有多少的话语权,所以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更多的是由她的家里人决定的” “高彩礼导致了婚姻变成了买卖” “是吗,你好像忽略了嫁妆这么一个概念” “是我忽略了吗,实际上愿意给嫁妆的家庭根本不会纠结与彩礼这个问题,而是纠结彩礼的大多数人根本就没想过要给嫁妆,就想着做一锤子买卖,殊不知不管是彩礼还是嫁妆本质上是两个家庭对于一个新家庭的经济和精神上的支持” “你不觉得你有点大男子主义了” 对于任一生的这番言论,谭少韵立马就提出了自已质疑,表示他对于任一生观点的不赞同。 并且还委婉的表示她认为任一生有些偏激了,是男权主义。 对于任一生的男权主义,谭少韵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不止一次和江鸠说过这件事。 对此江鸠每一次都说她知道了,但是每一次都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对此谭少韵见江鸠这里说不通,自然就把目标放到了任一生身上。 因此与其说他是来找任一生借助任一生的态度管中窥豹试探男生的态度,还不如说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任一生谈一谈他的大男子主义,或者说是男权主义。 “是吗,那么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 对于谭少韵的质疑,任一生自然很不爽了,表示所谓的男权,不对,大男子主义是他们男生针对女拳师的觉醒。 “呵呵,你这个比喻是真的好啊” 谭少韵听到任一生的这个比喻的时候反而笑了,有些疑惑任一生这是啥情况啊,是认输了吗。 “那么请问是先有大男子主义还是先有女权主义” 谭少韵可不管你任一生到底是想干嘛,既然是你自已主动露出来的破绽,那么她可不会就此客气的。 因此她反手逮着任一生的这个破绽就是一顿猛捶。 “……” 对此任一生立马熄火了,因为他也终于明白了自已这句话中的不严谨的地方了。 因为想对于几百年的女权主义,这大男子主义思想可是经历了上千年的考验,所以这个先有鸡还是还是先有蛋的比喻简直就是把刀递到了对方手里。 果然在失去了系统的提示之后,任一生立马就被打回了原型,即使他在上流圈层混了这么久,依旧还是没有学到精髓。 这三两句就露了自已本相,一个普通群众的小农思想思想,怎么可能是谭少韵这种大家族出来的大家闺秀的对手。 人家可不像他那样面对的只是普通的应试教育,人家的那是从小到大就跟随着长辈身边开始学习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见识到的上流思想。 “那么我也有一个问题,究竟是女人行为导致了男性的思想,还是男性的思想导致了女性的行为” 不过任一生的市井小民思维也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犹豫自已不小心露出的破绽,所以在比试嘴遁功夫失败之后。 任一生立马就想到了解决办法,既然自已是因为市井小民思想逆风的。那么他就要用市井小民思想重新翻盘。 好吧,实际上他这是没有办法了,毕竟他一个杂牌军去跟人家正规军比拼辩论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即使他背后是几千年的文化沉淀,但是这些文化沉淀又没有沉淀到他这个市井小民身上,于是他就只能耍起了无赖。 表示我虽然说不过你,但是如果你不能回答我的问题并且给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那么我是不会认输的。 “……” 于是两人就这样互相大眼瞪小眼僵持了起来,最后还是谭少韵主动开口解除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不知道关于男人好色,女性爱钱这句话你怎么看” “啊,这有什么好看的吗,这不是事实嘛” 也不知道任一生是不是在失去了系统的助攻之后,被谭少韵的降维打击给打的有些自暴自弃了,面对谭少韵这种地图炮式的理论,居然一点狡辩,呸,争辩意思都没有,直接就承认。 “从来如此便对吗” 出乎任一生意料的就是谭少韵似乎并不赞同这个说法,这倒是勾起了任一生的好奇心。 首先男性的播种成本很低,而女性生育成本就拿十月怀胎来说就已经可以说明问题了,因此女人需要资源,钱色不过是双方博弈后的结果罢了。 因为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导致这种差别通过一代又一代的播种从而深深扎根在了我们的文化基因中。 “难道不对吗” 听到这里,任一生以为谭少韵这是犯了和自已一样的错误,于是趁机反击,对此谭少韵则微微一笑。 “是,这话确实没错,但是也不完全对,因为他过于片面了,难道男人就不喜欢钱了吗,男人除了喜欢钱,还喜欢权呢,这你怎么解释” “……” 对此任一生能怎么解释呢难不成他要直面谭少韵的问题然后代表所有的男性把这迷恋权财色的黑锅背上。 虽然很多男人都或多或少确实是真的有这个毛病的,但是还是那句话,虽然知一叶落可观天下秋,但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说一叶知秋的那个人肯定没见过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世界的天气不是一个地方的现状就可以夜郎自大的。 同样的任一生就敢说现在的自已是不属于这三类中的任何一人,只不过作为一个重开的人来说,他还是有着自已骄傲的。 怎么说自已也是两世为人的挂壁自然不会脸皮厚到自认为是一叶知秋的落叶。 “我觉得你说的很对,所以呢”(你还有什么招就一块使出来吧) 第一百一十九章 男生女生下 “女权主义,不是女性主义吗,再不济也是平权主义” 谭少韵说这番话的时候还瞄了一眼任一生,见任一生没有任何反应,顿时犹如抛媚眼给瞎子看了一样,于是顿时一脸嫌弃。 “可是尽管如此,它在中夏这样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下的土壤中依旧难以生个发芽,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不知道” 对此谭少韵对于任一生的看法是,也许他知道只是不想说,而任一生实际上只是单纯的不知道,不过这并不影响谭少韵的正常发挥。 “那是因为不管这种思想以什么样的名义进来,它都触犯了某些人的既得利益,因此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之下,它开始变成了女性和男性对立的思想” “难道不是吗” 任一生站在男性的角度上条件反射式的来了这么一句,于是谭少韵立马接茬道。 “是,你说的没错,可是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先不能先把自已能男权主义封建思想制高点下来,和我平等对话,我不想仰着头和你说话” 谭少韵对于任一生的这番话毫不客气的直接点明了对方站在封建传统思想下的男权主义的傲慢。 是,没错,现在很多女性都打着女性主义的旗帜在打拳,可是出现出现的局面难道就都是她们女性一方的错吗。 正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凡是压制的越猛烈,那么反弹的就越激烈,因此经历了上千年的封建思想压迫的女性触底反弹了反应过度也不是不能理解。 当然了,她这么说并不承认这些女拳师的做法是对的,而是认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女拳师固然有错,难道作为想处了上千年,享受压迫女性上千年成果的男性就是不粘锅吗。 “好,就当你说的是对的,那么你又该如何解释如此时代中女性打着弱势群体的幌子肆无忌惮压榨男性的局面,因果报应吗” 说到这里,任一生自然也是动了真火,然后掏出了自已肚子里所剩不多的存货对他对谭少韵的观点进行了阴阳怪气。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拿我们男性已经压迫了女性上千年的事情说事,那么我也不抵赖,我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是,我们男性是上千年封建思想的受益者,难道前人的债就要今天的我们来偿还吗,对此任一生这波也算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 明明是你口口声声说让我下来不要高昂着头颅说话,结果你反手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开始俯视他任一生,那么他任一生自然也可以师夷长技以制夷,果然还得是用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而被任一生这么一波阴阳怪气之后,谭少韵果然没有继续揪着这个话题继续了。 中夏的传统思想是反对对立的,所以我认为想要实现女性主义最重要的往往是摆正自已对话的方向,而不是人云亦云的继续在搞男女性别对立。 不管是女性的彩礼问题还是男性的入赘问题,两方不仅需要站在自已问题想问题,还要站在对方的问题想问题,永远不要被外界的因素所引导,从而迷失了自已主见。 实际上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双方如果摒弃一切外界因素的影响,仅凭自已与生俱来的直觉去思考,他们是很轻松就能分辨出谁才是自已最合适的伴侣。 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理性的男性会因为太过于理性而导致自已不承认自已的直觉,觉得太过于感性,这也是为什么说男人经常会对自已狠一点。 同样的,而女性经常说的对自已好一点的也是这么一个原因,因为她们太过于感性而不会稍微理性一点停下来想一想自已直觉是否可靠,从而导致了自已的感性太容易被外界各种因素所影响。 因此女性经常会卡在经济独立上,而男性会卡在权利和义务的思维局限中,从而把自已框在了一种被某些人拟订好了的思维框架当中然后周而复始的重复这个过程。 并且他们自已被圈住了,同时还要想着用这种思想去圈住其他人,因为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不论男女他们总是喜欢把自已认为好的强行施加到别人身上。 不管他们是有意还是无意,是自主选择的还是被环境所裹挟的,总之他们正在把我们拖进角色偏见中,从而让我们忽略男女间不只有经济和权利,最根本的还有爱啊。 表面上固定分工是社会的公平体现,但是却同样在有意无意间导致了男女互相歧视和不平等。 “所以呢” 任一生沉默了好久,听到这里颇有一种雨停了天晴了,他觉得自已又行了的样子。 果然在少了系统的多核处理器的辅助作用后,任一生在不属于自已圈层中还是有些太勉强了,逐渐开始有了格格不入的样子。了,因此他开始想念起了系统。 当然了,他也想念起了自已前世在市井中的生活,虽然过的可能没啥尊严,可是至少不用想太多有的没的,每天就是工作然后吃喝拉撒睡,人就是这样,在遇到了阻碍或者不容易就喜欢缩回舒适圈。 任一生此时就是这样一个心态,当然了,任一生此时并没有完全沦陷,毕竟能在偃旗息鼓了这么久之后又重振旗鼓说明任一生还是想着进步的,这就不得不提普通人的优点了。 虽然说人这种生物是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可是这句话并不只是能用在享乐上,在思想上的进步上同样是可以套用的。 人在经历了知礼仪懂廉耻的高等思想之后,你在让他回去过原始人的那种落后不知伦理的生活时他们同样也非常难以回归,所以一句话的好坏关键在于一个人的使用方式。 “所以我们没有必要纠结性别对立下的男性和女性究竟谁对谁错,谁跟惨,大家都是深陷泥潭中的需要团结一致互相帮助一起挣脱泥潭的人罢了” “哈,所以你这是代表女团来和我谈合作的吗” “……” 当谭少韵把自已的初步想法和任一生小提了一嘴之后,任一生脱口而出来了这么一句。 对此谭少韵直接翻起了白眼然后一脸不解的看着任一生。 “你为啥这么普通却这么自信呢” “啥,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啊” 面对谭少韵的鄙视任一生当场就不乐意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谭少韵根本没有因此而说抱歉。 “不是我打击你啊,你哪来的信心可以代表男团的啊” “我怎么就……” 面对谭少韵的质疑,任一生依旧是想都没想就准备开口,只不过说到一半他那快生锈的脑子终于发挥作用了。 好吧,主要是在谭少韵带着鄙视坏笑的眼神中任一生不得不迫使自已开动自已小脑筋。 因此他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反而是一边坏笑的谭少韵开口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代表男团跟我说话” 谭少韵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然后走到了窗户口然后往下看随后又一次开口道。 “话说你准备打算在这里赖多久啊” “不知道啊,等出结果吧” 任一生之所以赖在这里不走自然是有自已理由,一方面是自已前几天在大会议室这么一番大展神威,那些人针对自已的两边不靠自然需要一个处理结果。 这也是任游为什么会时不时就过来当说客的原因,对此任一生猜测自已很大概率是要被飞了。 一方面是到现在他都不清楚为什么一直对自已耿耿于怀的刘老师,对此任一生逻辑自洽的解释就是自已或许是表现的太耀眼了,所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当然了这都是他自已的猜测,至于事实是否果真如此他也不知道。 另一方面就是欣赏自已,但是因为自已的不知好歹,他觉得换位思考如果自已是傲风,他也忍受不了这样的自已。 所以他才得出了自已后面大概率是要因为左脚先进教室而被开除。 “关于任一生的不敬师长,目……” “啪” 当刘剑锋开始起身准备细数任一生的十宗罪时,他的正常动作被正在擦桌子的老黑大爷给打断了。 不知道刚才还在正常擦桌子的清洁工开始搬起了一边闲置的凳子,看样子是为了搬开碍事的凳子,然后正常进行自已打扫去工作,只不过这一切实在是太凑巧了。 “不好意思啊,没有打扰你吗,你继续” “……” 刘剑锋一脸黑线,表示这就是你说的没有打扰吗,他为了显得专业给任一生陈列的十宗罪并没有稿子,而是完全脱稿表演的。 结果因为老黑大爷的这一哆嗦直接忘词了,对此刘剑锋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始了临场发挥。 “我……” 因为是临场发挥,原本的十宗罪就剩下了两三宗,不过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任一生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了起来。 “所以针对以上所述,我提议开除任一生这类目无校纪,不尊师长的学生,以正校规校纪……” “哐啷” 第一百二十章 任一生的去留 “嬴……” “叫我老黑就行了,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 傲风在开完会之后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跟着清洁工老黑大爷屁股后面走了,然后傲风的人这才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会场中只剩下一额头黑线的刘剑锋,和他关系好的众人也被他这副模样给整不会了,最后还是他挥了挥示意众人不用管他。 于是剩下的人才鱼贯而出,而早已经离开的傲风自然是不清楚这些了。 “黑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傲风出现挡在了老黑大爷的小推车前方,老黑大爷自然没有办法继续推着车向前,于是只能停住了脚步然后把视角放到了对方身上。 “傲主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啊” 面对傲风的询问,老黑大爷摆出了一副非常无辜的姿态。 “嬴实,叔,过分了” 面对老黑大爷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姿态,傲风立马就急了,直接直呼起了对方的姓名,不过喊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又补救了起来。 “小傲啊,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啊,这里是学校啊,可不能这样啊,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爸当校长时定下来的规矩了吗”(你就这样在学校里和攀交情,不太合适吧) 嬴实面对傲风想要撕破脸皮硬碰硬的态度立马把傲风的老子傲天慢搬了出来。 表面上是在说你这么做可是违反了你老子立下的,不能在学校拉帮结派搞裙带关系的规定。 实际上则是拿傲天慢压傲风,表示我在学校里做什么你老子都不管,你凭什么过问。 “嬴实叔,我现在以副校长的身份询问你,你为什么在我们正在开会的时候不请自来”(你大闹会议室究竟想要干什么) “傲校长,你这派头可以啊,我作为一个清洁工进会议室还能干什么啊,当然是打扫卫生啊” 嬴实说完还摊开手舒展身体然后更好的向傲风展示自已的清洁工衣服,昨晚这一切之后见傲风并没有接茬,于是继续开口道。 “而且我刚才的一举一动不是都在你的眼皮底下吗,我可没有打扰你们开会啊” 嬴实依旧是一副比窦娥还冤的模样,表示完全不明白傲风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揪着他一个清洁工不放呢。 “没有打扰我们开会吗” 听到这里,傲风于是开始接话了,只不过这阴阳怪气的反问局势态度可不怎么好,两人的形象立马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无良老板无处发泄自已的怒火只能找一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清洁工发泄自已情绪。 这一切都是傲风从路过的老师和学生眼中所捕捉到的信息,因此傲风此刻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可是在刚才的会议中是谁一直在不停的捣乱,一到关键时刻就发怵奇怪的声音呢” 鉴于此,傲风平复了自已心情然后淡定了起来,实际上他也确实没有动气的原因,因为对方在会议中自始至终都没有针对他。 对方针对的一直都是刘剑锋,搞的让刘剑锋以为嬴实是自已申请的场外援助一样。 这没办法不让他这样以为,傲风一说话这清洁工就老老实实的擦桌子。 等到刘剑锋开口的时候他就开始搞各种幺蛾子,不是搬桌子就是移凳子,总之就是各种状况频发。 最关键的就是刘剑锋说完轮到傲风回应的时候,他的状态又开始持续稳定了,然后当再一次轮到刘老师的时候,他的状态又开始不稳定了。 因此就算是傻子也明白这个自称老黑的清洁工摆明了这是在针对他刘剑锋。 但是偏偏没有一个人敢直接说了出来,就连正主刘剑锋自已都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一直在各种幺蛾子频发的状况下和傲风进行着你来我往的攻防战。 实际上就是关于任一生的处理引申到了各自的理念,两人实际上都是北岛玄武军的重要骨干,一个是地方大族掺的最大沙子。 另一个则是中央的嫡系人马,因此刘剑锋的任务就是死死的看住傲风或者说看住傲风一系的人马。 这也是为什么刘剑锋明明资质平平,这都中年向着老年人进化了,还只是一个少将。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成为了他傲风的副手,可以说如果没有刘剑锋的存在,傲风是不可能由一个少将的身份兼任北岛玄武军统帅一职的。 这当然不是说傲风没有作为统帅的能力,反而就是因为他的能力太强了,上面在北岛玄武军的上一任统帅突然暴毙之后不得不启用傲风这个少将。 一般来说除了东海军区的叶家的特殊情况外,其他三大地方军区的最高领导人都是以没有背景或者说他的背景不是七大家的人。 而启用傲风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刘剑锋这个预备统帅预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一个德行。 所以经过多方思虑和妥协,最终傲风被推上了北岛玄武军统帅的位置上,不过中央对此也没有完全放手,而是把刘剑锋这个预备了这么多年统帅候选人也进行了废物利用。 上面对于刘剑锋也没有啥特别的期待,只希望他能够在看住傲系人马的同时稍微牵制一下傲风。 这也是为什么这次犯错的明明是他傲风结果他刘剑锋也得跟着一起回学校留职反省。 毕竟他的任务就是人盯人式的盯住傲风,所以傲风都不在军营了,那么他自然也就没有继续待在军营中的必要了,至于玄武营的政务自然会有其他人暂时受理。 而刘剑锋不管是处于国家的层面还是自已的私心,他都不能让任一生成为他傲风的爪牙。 因此别看他嘴上对于任一生一直都在打压,实际上正是因为他心里认可他,才会这样如此卖力的打压任一生。 甚至他今天的任务就是为了开会把任一生直接打飞,用句经典的话来形容就是此子不简单,必不能就留,以后必成大器。 所以在确信自已收服不了对方的前提下秉承着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到的原因他绝不能让对方继续留下。 即使任一生并没有加入傲系的想法,为此还明确拒绝了,但是时间是个奇妙的东西,他不敢赌。 当然了,最重要的就是他这么做也是有自已的私心,他要扶持自已家族的人上位。 “老刘,你看上去一点都不生气啊” 嬴曌和谭少韵堵门事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了,几人从女团离开之后一直不敢开口查艾特刘杰辉的状态。 一直到几人换好了药一直回到了宿舍,众人一路上也没有任何人敢随便吱声,生怕自已变成了刘杰辉的发泄口。 当然了这里面更多的是当着谭少韵等一众女团只敢让刘杰辉孤身作战的愧疚,殊不知这一切都在刘杰辉的计算之中。 他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没错他故意从头到尾挂着一副死妈脸,为的就是沉淀并发酵这种愧疚情绪。 自已好不容易英勇就义了一波,这不趁机捞一波也太亏了,因此他必须得等着他们主动来安慰他,给他提供情绪价值和民心,这样他这波挺身而出才算值回票价。 而归舫愣是拖到饭点都差不多要结束的点才带头开口着实让他有些绷不住了。 没想到自已这波差点把自已给玩进去了,这归舫要是一直不开口,那他是不是要陪着几人大眼瞪小眼一直饿肚子吗。 好在他等了这么久果然你没有白等,于是他立马见缝插针。 “我为什么要生气,落后就要挨打,生气不过是无能的表现,所以我们必须团结男团和他们女团斗争到底” “喔” 归舫虽然赞同对方的观点,但是根据这些天他们对于刘杰辉的观察,似乎并不认为他有做到这一切的能力。 如果说向流天或者说任一生站出来说不定还有机会,并且这两个人可是正儿八经经历过七大考官的私人测试并且通过的。 而且向流天还用自已绝对武力证明了自已水平,因此即使不只是他刘杰辉以及他们宿舍的人都眼馋新生话事人的权利,另外那些人同样也眼馋。 但是他们并不敢挑战,因此这也是嬴曌叫来的人仅凭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打了起来。 这些人表示我打不过他向流天,难道还整不过你刘杰辉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只能说山人自有妙计” “咦” 众人对此都疑惑了起来,你刘杰辉嘴巴还真不是一般的硬啊,这都被打成什么样了,还能死鸭子嘴硬啊。 “既然你们都不信的话,那么没办法了,看老我不给你们透露一点信息你们是一点反应都不会有啊” 对此刘杰辉的欲言又止自然是故意而为之的,他自然不可能真的不说的,这可是他使宿舍其他人归心的一重要举措,不说他怎么达到目的呢。 “我跟你们说啊,你们眼中那新生中的某风云人物马上就要说拜拜了,当然了,我可以保证,他虽然是第一个,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咦”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最终裁定 “九折,九折” 任一生被谭少韵这么一约谈自然不好再继续赖在医务室了,毕竟他需要把谭少韵以及女团的意愿传达给男团的代表人以及同是新生的代表人向流天。 好吧,实际上这不过是顺便的,任一生真正出院的目的是因为任游走之前给他透露过风声,表示他的处理方式很快就会出来了。 因此带消息只不过是顺带着,所以任一生很自然的就回宿舍了,期间校医何绾妤还打算送他一下,被他拒绝了,因为他不怎么擅长和话痨聊天。 然后刚回到宿舍还没有来得及给向流天传递谭少韵的想法,结果就先听到了任游带给他的消息。 对此任一生不得不感叹上面有人就是不错啊,如果自已要在北辰的话,估计也和对方是差不多的一个待遇,怎么他也是有一个校长师父的存在。 不过感慨之余还是正事比较重要,因此任一生随即就把心念放到了任游说的事上,在听完了对方带着阴阳的口气一脸遗憾的恭喜他留了下来之后他顿时得意忘形了起来。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自已这波大概率是要被遣送回北辰了,虽然这并不是他心中的最优解,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 “哎哟喂” 对于任一生所表露的轻慢任游一脸无语,合着自已之前和对方说了这么多,对方是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啊。 不过他也没有继续郁闷,因为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任一生的得意的太早了,他任一生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你看上去有点飘啊” “呵呵” 任一生对此露出了不言而喻的神色,态度极其恶劣,看来没有系统的存在,任一生不仅连自已市井小民思想都藏不住,就连自已的市井外表都开始收敛不住。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高兴的太早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喔” 任一生一听,虽然表情有些凝滞,但是依旧没有上心,因为他不觉得还有什么事比被开除遣返还要严重。 毕竟他可是通过了考试进来的,既然他们要在自已并没有犯错的情况下把自已开除就有义务给自已找好下家。 “根据教师们开会讨论,他们觉得你桀骜不驯,因此常规培养有些屈才了,因此打算给了上特殊课程” “喔” “意思就是你野性难驯不配参加学校的正常培训,打算给你安排点非人的” 就在任一生疑惑的时候,一边的祝斐恰到好处的展现了他的存在感,开始了他的每日讨人嫌打卡任务。 “我需要你给我解释,你是觉得我听不懂吗” 也不知道任一生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敢和武力向之下的祝斐叫板。 也就欺负一下祝斐对他的虚实不够清楚了,但凡祝斐冲动一点,他已经在亲吻地板了。 “哼” 祝斐也不知道是因为看不清任一生的水平还是再给向流天面子,对于任一生的挑衅居然忍了。 对此李山和赵澈都不能理解,总不能是因为祝斐意识到挑事的那个人是自已,所以不好意思继续胡搅蛮缠吗,打算适可而止吧。 “根据会议的最新消息,你被安排了提前实习的学习任务” “喔,提前实习,……等会,你这话……” 任一生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随后抬头看向了任游,鉴于任一生的惊讶,于是任游开始端了起来。 只见任游慢悠悠的坐到了自已床铺上,然后不紧不慢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用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当刘剑锋把自已的开除意愿说了出来之后他也是不出意外的在遭到了傲风一系的反对之前先一步遭到了老黑大爷的无言抗议。 就在说完你之后,老黑大爷手里的镇纸突然滑落了下来,然后落到了桌子上面,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这一行为仿佛是他老黑大爷在对刘剑锋的意见进行了驳斥。 而这个时候傲风也才跟上了自已评论,对于刘剑锋的提议进行了反对。 “你是不是在搞笑啊,一个学生什么错都没有犯,就因为在公开课上顶了你两句你就要把他开除,这要是传了出去,你让其他学校的几个人怎么看我们,我们凌志还要不要混了” 傲风对于刘剑锋的话也没有根本不需要从自已的角度出发,因为对方的发言本身就有些幼稚,甚至让傲风觉得他刘剑锋召开今天的会议就是在无理取闹。 所以傲风只需要站在学校的角度尽可能的展现自已大公无私,一切都是为了学校好的态度出发就行。 “就是,就是” “什么玩意吗” “……” 傲系人马在自家老大率先发言之后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跳了出来,反正有傲风这个个高的在前面顶着,他们根本不用担心刘剑锋的淫威,所以每个人都卯足了劲往死里怼。 而面对刘剑锋这位带投,呸,带头大哥的短暂沉默之下,虽然刘系人马也在奋力顽抗据理力争,但是一方面是他们在大义上不占理师出无名。 另一方面就是刘剑锋的沉默让他们在这场对决中只能是落于下风,然而就在傲系人马觉得优势在我打算趁他病要他命发起最后的总攻时却遭遇了刘系人马的背水一战。 “喔,是吗,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一开始的时候当刘剑锋这么一说的时候不只是傲系人马觉得刘剑锋这是缩壳了,就连刘系人马都一脸失望,一副臣等欲死战,陛下何故投降的表情。 然而此时刘剑锋则突然反戈一击,打出了漂亮的一手反击。 “那么请问傲主任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因为他自已也是常务副校长,因此对于傲风他只是称对方的实权职位,政教主任。 “……” 傲风第一时间愣住了,因为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首先这件事在他眼中就不是个事,他就没打算给他刘剑锋一个交代。 事实上只要任一生是他的人,那么他也确实是不需要给他刘剑锋交代,因为他确实有这个资格,可现在的问题就是任一生并不是他的人马,而且对方还是明确开口拒绝了他的招揽。 本来他以为有任游的出马任一生的问题就不算是什么问题,因此他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毕竟他不认为会有这种情况的出现。 可是现在的情况偏偏就出现了,所以这下轮到他傲风麻爪了,因为他现在在任一生这件事上只能站在学校的公事上面,如果以私人的角度出手名不正言不顺,属于是不遵守大家一起心中默许的规矩办事。 那么他傲风要考虑的可就不只是凌志学校的事情了,而是玄武军的事情了。 因为只要傲风在这件事上为了任一生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破坏了规矩那么就等于是亲手把自已把柄送到了对方手中。 这军营虽然不同于外界相对于公平,但也是一个人情社会,毕竟只要有人那么就是有人情世故的江湖。 所以他傲风今天可以为了任一生这么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破坏规矩,那么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因为某某某破坏公平,那么他傲风的威信就会一落千丈,从而失去统帅的能力。 毕竟他傲风之所以能够成为玄武军虽然靠的是他自已努力以及亿点点家族的支持,但是更多的还是基层军人的拥护。 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的上位靠的就是下基层然后一步步上位的,通过这个过程他逐步积累了军队中各个阶层中声望,从而让众人相信他跟着他会一直享有公平公正的对待。 因此他依靠公平上了位,自然需要不遗余力的通过维护公平来维持他的正统统帅地位。 “不会吧,你该不会没有想吧” 刘剑锋见傲风沉默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向他发动了猛攻,他可不会忘记刚才敌对势力对他的穷追猛打,因此他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切,这就是傲主任的公正无私吗,我有必要怀疑你对于凌志的公心,凌志在你的带领下是否还有希望” …… 而现在攻守之势易形了,刚才还被傲系人马打的苍茫抵挡的刘系人马突然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开始压着傲系人马打了起来。 不仅质疑起傲风关于凌志的领导能力,甚至还通过凌志的事情暗讽他傲风没有统领玄武军的能力,不然为啥留校了。 当然了他们之所以会这么说,不只是因为派系之争,更重要的还是利益之争,如果不是傲风的一意孤行,他们怎么可能会被连坐发配到学校呢。 他傲风是有机会重新回到玄武军中,只需要他主动认错或者等风声过去,然后他们老大也会跟着回去,但是他们这些人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他们之所以对傲风不客气也是有着对自已前途渺茫的埋怨。 而刘剑锋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于是开始图穷匕见了。 “我在就猜到傲主任对这件事不上心的可能,因此我提前帮傲主任想好了” “喔,是吗”(你想干什么就直说吧) “鉴于任一生同学对于军事如此精通,那么强行留校太过于屈才了,不如让他到军中实习吧” “……” 第二百二十二章 谁是韭菜 “顾叔,不对劲啊,这怎么突然涨停了啊” 眼看着交付日期越来越近,然后看着这每日都在跌的雪鸠,洛非池是一天比一天激动,似乎看到了漫天的钞票在向自已招手的画面。 可是这在这无限接近暴富的时刻突然就出现了幺蛾子,这雪鸠的股票开始触底反弹了,这可给洛非池整不会了。 表示这不对吧,就差这么几天就交割了,只要它再坚持几天,等自已交付了之后它爱怎么涨就怎么涨,爱怎么跌就怎么跌,跟他没有关系。 可是问题的关键是这还没到交付日期就涨了,雪鸠的股票在这几天要是跌不下去,那么自已这做空的行为不是妥妥小丑了吗。 因此他此刻慌得一批,毕竟这波不只有他从顾维新那里借来的钱,还有他从银行以自已未来抵押来的钱,这要是赔了他后半辈子那就要名副其实的当牛做马了。 所以他赶紧找来了拥有内幕消息的顾维新进行讨论,当然了,说是讨论,实际上就是他在单方面的在向顾维新进行询问,或者说是质疑。 “非池啊,你这心态还是不够成熟啊,成大事者必须要压事,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 实际上他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一副稳如老狗的模样,但是他心里也确实是稳如老狗,只是他慌的并不是股票涨不涨的事情,而是洛非池心态的问题,担心对方遭不住这个挫折,这样他没法向那位交代。 没错,算计洛非池的这事自然不只是他自已想法,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是个帮凶而已,毕竟他和洛非池非亲非故,即使是对未来投资让对方记住自已也完全没有必要使用这么一个冒险的方式。 虽然这种方式确实让自已在洛非池脑海中留下了印象深刻的记忆,并且还单方面的让洛非池不得不接受他的好心援助。 这万一因为洛非池扛不住失败的挫折不打算承他的情怎么办。 即使他拥有看穿人心的读心术此刻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反而就是因为他有着这么一个技能才导致了他的烦恼。 因为他拥有看穿人心的能力所以原本在那位的一通分析之下他对这件事的看法是稳的一批,可是随着眼前洛非池忽上忽下的态度他顿时稳不住了。 他感觉眼前洛非池就像是一个心律不齐的病人,而自已就像是一个正在给对方测心跳的医生。 因此别看现在躁动不安的是洛非池,然而在顾维新眼中,仿佛那颗极速跳动的心脏不是他洛非池的,而是自已的,生怕洛非池一个没抗住直接噶了。 因此尽管自已内心深处慌得一批甚至比他洛非池还要慌,但是他依旧得摆出稳如老狗的心态来安慰洛非池。 甚至他都开始幻想了起来,希望股票赶紧跌,他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他对于股票的事已经有了稳如泰山般判断,这是他从江鸠通话中获得的自信。 因此他开始后悔了,为什么当时脑子一抽就相信了这样一副一看上去就像是鬼扯的言论,因此他怀疑自已是不是被PUA(精神操纵)了。 “不是,顾叔,这没几天就要交割了,这几天要是不跌下来咱们就要去乞讨还债了” 很显然他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不过也很正常,毕竟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这里面砸的可是他洛非池的真金白银,他洛非池如何相信他顾维新的空口白牙。 “贤侄啊,你现在之所以会这么抓狂,是因为你没有资产冗余” 为了稳住洛非池躁动不安的心,顾维新打算给他来的鸡汤。 “一头牛重八百斤,桥的承重是七百斤,怎么怎么过桥” 在正式开课之前,顾维新先是来了这么一个问题,而洛非池面对顾维新的这么一个问题以为对方这是打算跟他说什么哲学来着,因此一时之间并没有想着联系上下文来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顾维新已经在前面提前给出了答案,对此顾维新也没有慢悠悠的等待他回答,而是进行了自问自答。 “直接过” “额” 听到顾维新的话后,洛非池直接就蒙了,并且到这个时候他依旧没有想明白顾维新到底要说什么,并且为什么要这么说,因此他还傻乎乎的接茬。 “真的吗” “真的” “不会塌吗” “不会” “可是这不是已经超过了桥的承重量了吗” 直到现在洛非池的注意力依旧还在顾维新的这个问题的表面徘徊,然后问出了为什么。 “我现在真的非常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她洛水赋的亲生儿子了,为啥她看起来一点都不重视你啊” “……” “开个玩笑,别在意” 直到洛非池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顾维新这才结束了自以为是的幽默。 “谁告诉你在真实的世界里七百斤承重的桥真实称重量就一定是七百斤,如果它真的只有七百斤,那么标注承重量的或者是建造这座桥的两伙人总有一伙要被抓起来接受经济调查” “……” 面对洛非池的一头雾水,顾维新于是开始了顾氏课堂。 真实的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明码标价的,他一定是存在冗余的,就像一个人说话的时候他大部分都言语都是留有余地的,并不会一口气把话说死。 因为说死了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当面对八百斤的牛要过桥的时候他这七百斤的桥可就没有承受的余地了。 计划不论设计的多完美,只要有一个环节没有设置冗余就会出现意外导致整个计划出现变故,就算是一直从不出现意外的球队始终都有替补的存在,即使这个替补万年不用上场,但是球队老板永远不会为了节省这笔钱而取消他。 “冗余是理论和现实最大的区别,它……” “等会,你说这个是要干什么啊” 就在顾维新沉迷于自已的心灵鸡汤的熬煮中,洛非池发出了他的疑惑。 “告诉你冗余的重要性啊” 而听到顾维新这话之后洛非池还没有来得回话,顾维新就连忙继续了自已鸡汤工程,因为他必须要暂时性的把洛非池带到沟里,不能让对方继续沉迷于股票当韭菜的悲痛之中了。 “永远不要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 “为什么” 听到顾维新的话,洛非池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却迎来了顾维新凝视,于是洛非池立马不说话了。 如果我们不留出足够的冗余资源,那么后续就一定会出现动作变形,谁来都是一样。 如果一个人在一个项目中梭哈了自已所有的资源之后,那么他就会患得患失,然后将自已大量的注意力全部投放到那个生死不明的项目中,从而动作变形,然后眼界也会变得越来越窄,甭管在这之前他是一个多么精明的人,反正他的心态会越来越畸形。 一根下方是低洼的草地和一根下方是悬崖的独木桥,你经过它的心态一定是不一样的,草地上的通过率是不说是百分之百,但是九十八还是有的,而悬崖上的坠入率确是百分之百,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是极限挑战运动员。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就算是平时一个极其平常的动作也会因为患得患失而变形。 就拿追女生来说,原本人家女孩要求也没那么高,只要正常一点就行了,结果你自已把对方太当回事了,因此患得患失了起来,然后做出了许多变形的动作,从而让人家以为你不够正常,于是把人家吓坏了。 譬如年轻男女中,男生喜欢一个女孩就会各种捉弄女孩,企图通过这种方式引起女孩的注意,但凡姑娘要是再成熟一点开始有些小心思,人家就直接给你拉黑了,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也就是这个时期的少男少女还都比较单纯了,不然哪有这么多‘同桌的你’的故事。 听到这里,顾维新想起来他们学校中那个一看到有女生经过就开始争奇斗艳的操场了。 每次有女生经过,空气中就开始不止散发汗臭还有男性躁动的荷尔蒙气息。 他们在这个时候就会开始各种展现自已,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女生的存在,就像顾维新说的那样,他们太拿女生当回事了,结果导致平时随便来的扣篮失败了。 这都不算什么,扣篮失败了也就失败了,但是你直接扣头是什么意思,这还没到过年的时候。 讲到这里,顾维新也许是有感而发,于是不由自主说起来一个故事。 那就是他读中学的时候班里有个人喜欢一个女孩子,然后就开始传这个女孩和另一个女男孩的绯闻了。 然后传着传着就变成真的了,所以说有时候你太在意某种事情反而会导致动作变形做出一些多余的事情。 “你说个人是你吗” 然而洛非池的关注点并不在顾维新的想象中,这可把顾维新气坏了,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回话了。 “对,没错,这个故事的其中一个男主角就是我” “喔” “我就是那个女孩的绯闻男友” “切” “你妈就是那个女孩” “……” 第二百二十三章 谁是镰刀 “涨了,我们要行动吗” 侯凝看到低价入手的雪鸠股票触底反弹开始飘红,于是他立马向江鸠进行了工作申请。 虽然正常来说她只需要静静地等待老板的吩咐就完事了,但是拥有进取之心的侯凝怎么可能就这样以逸待劳呢,她可是要立志成为江鸠最亲近的属下。 毕竟之前的那位身份有问题,所以公司了现在都在传她回不来了,因此她自然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静待指示,切勿轻举妄动” 面对侯凝的工作申请,江鸠很清楚对方为什么在自已三令五申之下依旧做出这样的报告,但是她懒得搭理。 因为侯凝自已都不知道是他自已葬送了自已的候补资格。 没错,就是候补,因为她从来可没有亲口承认过她要把放弃之前老江给她准备的助理,尽管这个消息也确实是她放出去的。 而之所以要放出这么一个消息自然是一方面敲打一下这个小姑娘,另一方面就是给某些聪明人画一张大饼同时在她准备分家的这个关键节点对手底下的这些人进行一个初步筛选与分类。 这样后续新公司成立之后就可以直接安排工作了,免去人力部还要重新做审计的工作。 “话说你还真是沉得住气啊” 房间内洛水赋一边喝着江鸠亲手泡的茶一边点评着江鸠的工作。 她之所以会出现江鸠这里自然是江鸠亲自请她过来的,虽然说江鸠对于这件事已经有了万无一失以及出现问题的各种补救措施。 但是她还是选择把洛水赋请过来坐镇,一方面是加深她和这位亦师亦友的师傅的羁绊。 可以说这次的股市操作以及后续的分家操作可以算作是她这位学生对于洛水赋这位老师的一次毕业论文了,因此既然是毕业论文,那么当面答辩自然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同样的,对于洛水赋而言,亲眼看着自已的学生出师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即使这里面也有她的一点点私心在里面,她在这件事也小掺和了一手,只不过江鸠并不知道而已。 “你说的是哪方面的事啊” 对于洛水赋的话,江鸠有些疑惑,于是细问了一手。 “你觉得是哪方面那就是哪方面” 然而对于江鸠的细问洛水赋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表示你愿意回答哪个就说哪个。 “老师你这是对我的学习能力不信任还是对你的教育水平的质疑啊” 面对洛水赋模棱两可的问题,江鸠也展现了自已不是好易于的回答。 “所以你觉得这次飘红有问题” 见江鸠摆出了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模样,洛水赋也没有继续在云里雾里,而是直接给出了特指,问起了那泛红的股票。 询问起江鸠为啥不开始操盘,既然飘红就代表可以套现,她江鸠搞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低买高卖捞一手吗。 可是现在面对现在天上开始掉钞票的局面江鸠居然能够无动于衷,毫无动作的行为着实让洛水赋挺疑惑的。 所以自然就想知道这江鸠此时的是不是如自已心里所想的那样,还是自已高看了江鸠。 怎么说也是自已手把手教出来,洛水赋自然是希望对方是聪明的,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 “你要我说什么啊” 就在江鸠和洛水赋相谈甚欢的时候,周一鸣和江中游也没有闲着,两人开始了会晤。 只不过和江鸠间的其乐融融相比,江中游这的气氛就有些愁云惨淡了。 “说说你的未来规划啊” 周一鸣这话着实有些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他未来的规划?这未来的规划正在闹分家呢,而且还在自已掏自家的仓库。 这走了也不打算空手离开,这是打算连吃带拿的离开,这站在江中游的角度去看江鸠的行为自然是有些不体面了。 “你是想说我女儿带着嫁妆和你徒弟私奔的事吗” 因此面对周一鸣的这番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话,江中游苦着脸一口不爽的语气,颇有怪罪周一鸣管教不严的责难。 “老江,你这就有些不厚道了,我知道心情不高兴,但是你也不能随便甩锅啊,虽然我对于你们家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但是总有那么一点点耳闻” 周一鸣说到这里先是就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才继续开始对江中游进行处刑。 “这圈子里谁不知道你对于小江的剥削,因此小江的反抗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迟早的事情” “我……” 江中游对于周一鸣的指控显然是不愿意承认的,因此想开口反驳来着,但是被周一鸣打断了。 “你什么你,你是想说你做这些都是在磨砺小江,这样未来好让她有足够的心性接手江家是吧” “难道不是吗” 面对自已口中的话却从对方嘴里以一种调侃的一起出来,江中游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尴尬,反而很淡定的承认了。 “你可拉倒吧,这种也就骗骗小孩子了,不对,现在连小孩都骗不了,这不人家直接要独立了” 对于江中游关于江鸠的抱怨,周一鸣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虽然说江鸠所做的这件事对处在和江中游一个阵营的他并不友好。 但是这不影响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滋江中游。 “当然了,这不怪你,毕竟小孩子长大了就不再是小孩子了,忽悠不住不是很正常吗” 面对周一鸣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和推锅江中游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你别忘了这一切都是谁怂恿的” 江中游这话说的自然是江鸠如今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任一生的建议下完成的,因此之所以会出现现在的局面,他周一鸣自然也是有责任的,所以周一鸣想甩锅门都没有。 “不是,你这话就完全是无理取闹了,就算没有一生,你女儿就不会另起炉灶了” “至少不会这么快就出头,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出现什么后果,很多事情都讲究一个火候,火候不到众口难调,火候过了,做事就焦” 对于江中游的经验主义,周一鸣根本不打算接招而是反唇相讥。 “会出现什么后果,众口难调又是那些口” 周一鸣特意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才继续起了他的转折。 “我只知道只要江鸠这事成了那么你江家成为欧德氓领指日可待” “……” 周一鸣这话直接给江中游干沉默了,江鸠所做的事是好事并且是对江家有这重大利好的事他江中游会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只是很多时候很多问题的看待和处理并不是只需要看表面就行了,水面下的事情不能搬到台面上,而且还必须要解决。 说白了这件事虽然确实是可以让江家的实力和声望坐火箭般提升,但是这种结果真的就是江家所有人都愿意看到的局面吗。 实际上就算是他江中游本人对这件事也是口嫌体直的。 因为江鸠这件事对江家其他分支都不友好,因为唯独受益的只有他主家,可是身为主家的掌权人也是江家的掌权人,他对于江鸠的这番操作是不喜欢的。 因为这就是像是开了一把MOBA游戏,江家主家是一条路线,其他分家又是一条线,现在以江中游为主的这条线不仅打穿了他们那一条线,而且一路推进,马上就要推到对方高地了。 按理来说这应该是好事啊,可是问题的关键是团队游戏被他们江中游江鸠父女玩成了RPG游戏,他们这些人完全没有游戏体验,这MVP注定与他们无缘。 因此他们这些人现在心态就是宁愿输也不能就这样让江氏父女二人就这么一条路通关了,所以他们必然要想方设法的拖后腿。 而江中游的担心可不只是这一点,而是他才是江家的家主,是江家这艘大船的掌舵人,这MVP不给他他的脸面往哪搁。 这江鸠的行为就好比是一个选了辅助位,不想着怎么辅助大哥,满脑子想的却是辅助转核心,怎么Carry,这让打大哥江中游怎么忍得了。 毕竟在他江中游没有明确开口说要退之前,那么他江中游才是这只队伍中唯一的大哥,唯一可以终结比赛的人,虽然他不会和另外几条线的人会想方设法的拖后腿。 因为他们是一条线上的,江鸠炸了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因此即使江鸠的打法让他这个核心大哥很难受,但是依旧要强行忍着,因为大不了这把的MVP他不要了,但是这局游戏不能输。 而他找周一鸣的原因一方面是为了诉苦另一方面就是想着下一局该怎么开了,正所谓傻子还在想着怎么结束这一局,而聪明人已经开始怎么赢下一把了。 没错,他江中游此举正是找周一鸣问计下一把自已该如何保住自已大哥位置,为此他甚至做好了下一把不带江鸠玩的准备。 好吧,实际上下一把不是他不带江鸠玩,而是人家江鸠已经重新组了一只车队准备打大哥了不打算继续跟他玩了,因此他没辅助了,自然是要重新找一个队友。 而周一鸣自然也明白江中游的意见,因此他表面上是在问江中游对于未来的定计,实际上却是在拒绝上对方的车队。 “所以你不打算给我点建议”(你不上车) “我自身都难保了”(我有车队了) “……” 第二百二十四章 稳住,我们能赢 “即使你选择的是正确的方向,但是只要你不给自已留有余地,那么你也会因为患得患失从而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在不该下车的时候下车了” 洛非池听到这里差不多明白了顾维新的意思,但是又不是非常明白,因为他不清楚在这件事中对方到底想要表达意思到底是什么,是再说他不应该就这么梭哈吗,因此他只能一个一个的开口询问。 “所以顾叔你这是认为我这是因为梭哈所以患得患失了,所以……” 而顾维新也随即给出了他的答案。 “没错,梭哈固然不对,但是更重要就是你的情绪不对” 万事万物的发展都是有他的规律,它是波动的,而不是一马平川毫无变化的。因此假如你冲的太猛随便一个小波动就有可能把人给波死了,因为没有足够的现金流去抵消大势的损耗。 “我知道你现在开始怀疑起了我的建议了” 说到这里,顾维新也不藏着掖着,见气氛差不多了,于是就直接把洛非池此时的心态给点了出来。 “……” 被顾维新点出自已的心里真实想法之后,洛非池于是表现出了尴尬且后悔的神情,对此顾维新于是转变话锋。 “如果有人说他可以凭借自已小道消息掌控某件事的具体发展过程,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是骗子,另外一种就是他本人就是那个做局的人” 顾维新说到这申请了互动。 “所以你觉得我是哪种人” “啊这” 洛非池一听犯难了,因为顾维新看上去那种都不像啊。 “看不出来是吗” “……” 洛非池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于是顾维新立马回应道。 “对了,看不出来了就对了,因为我又没说过我可以掌握全局” “……” 随后顾维新在洛非池的一阵无语中继续说了起来。 “我又不是当局者,因此我的小道消息并没有那么充足可以预判全局,我顶多可以做一个大概的判断” 实际上顾维新这话没有一句是假的,只是他并没有把真话说全,不全的那部分就是他预测的结果。 就像一个足够大经济体,他的长期趋势是向好的,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一直欣欣向荣,因此在此期间必然是上下各种波动,而这却不是我们可以随便预测的。 “因此现在之所以会这么躁动不安就是因为你梭哈了,导致了出现了患得患失的情况,从而……” 顾维新说到这里洛非池不乐意,立马插话。 “这不是你让我梭哈的吗” “我说的吗,你确定” “……” 面对顾维新的这话,洛非池立马沉默了,因为他先是简单回忆了一波,好像确实没有这回事,然后他又仔细扣了一遍发现还真是,对方从头到尾只是让他去搞钱要做空。 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让他梭哈,那么问题来了,是什么原因让他做出了梭哈的决定呢,洛非池暂时想不通,不过他马上就会想通了,因为顾维新说了半天就是在给他解释他为什么要梭哈的原因。 之所以梭哈不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冗余吗,这样是有足够的现金流他会每一波都梭哈吗,怎么说他也是跟在洛水赋屁股后面这么多年,就算不会也耳濡目染了不少东西。 这边洛非池还在默默回想着自已怎么就管不住自已这手的时候,另一边顾维新的顾氏课堂还在继续。 “如果我们某一刻拿着我们的全部身家入了局,那么你就要做好想做过山车一样准备。 因为这里面既然有冲上云霄的激动人心,那么自然也会跌入谷底的失落,你甚至现在都在怀疑起了自已入场的时候真的是在谷底吗” “……” 洛非池听到这里也是非常配合的表现出了他的疑惑。 “又不是所有的过山车都是从谷底出发的,也有从中间出发的,甚至还有从高位俯冲的” 当然了,顾维新能够说出这话的就证明他没有做过过山车,甚至都不懂过山车的理论。 因为在刚刚开始时,过山车的小列车是依靠弹射器的推力或者链条爬上最高点的,但在第一次下行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装置为它提供动力了。 事实上,从这时起,带动它沿轨道行驶的唯一的“发动机”将是重力势能,即由势能转化为动能、又由动能转化为重力势能这样一种不断转化的过程构成的。 第一种能,即重力势能是物体因其所处位置而自身拥有的能量,它是由于物体和地球的重力相互作用而产生的。 对过山车来说,它的势能在处于最高点时达到了最大值,也就是当它爬升到“山丘”的顶峰时最大。 当过山车开始下降时,它的势能就不断地减少(因为高度下降了),但能量不会消失,而是转化成了动能,也就是运动的能量。 不过,在能量的转化过程中,由于过山车的车轮与轨道的摩擦而产生了热量,从而损耗了少量的机械能(动能和势能)。 这就是在设计中随后的小山丘比开始时的小山丘略矮一点的原因。 当然了这不重要,此时的洛非池虽然做过过山车,并且和某位物理天才相处的一段时间内也是机缘巧合知道了这些原理。 但是此时的洛非池的心思全在自已的钱上,即使顾维新带着他绕了这么久依旧没有打消他内心的疑惑。 所以他自然没空去纠正顾维新的实践错误,当然了就算真的反应过来了他也不一定会开口纠正这个错误,因为这话说出来就会让双方一起尴尬。 所以它向下或者向上都是有可能的,因此他可能后续都在往这个谷底进发,如果你不能端正自已态度,那么你看着这对于你越来越坏的信息估计都活不下去了。 “可是……” 对此洛非池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顾维新打断了,顾维新表示你先别急,让我先急。 虽然说人性是极度厌恶损失的,在这样一个下滑的趋势,你看着自已的账户在不停的缩水,从而开始每时每刻都在极度焦虑的痛苦中挣扎,但是所有的赚钱方式都是反人性的,想要赚钱,首先就要克制自已人性。 洛非池听到这里还是专心听讲了起来,开始入套了。 每一个产业都有自已起落涨跌周期,理论上任何一个产业只要坚持的够久,那么总有盈利的一天,正如上古时期所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在破灭纪之前的上古时代,由于黄河河床较高,泥沙淤积严重,河道不固定,经常泛滥成灾。 黄河经常改道,改道后,原来在河东的地方很可能就变到河西面去了,所以俗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可是为什么以此投机的人大多数的结果总是不如意呢。因为知道这个周期很简单,但是有多少人能够稳稳当当的等上十年呢。 你觉得为什么让你等十年乃至于二十年很难,而别人却很简单呢。 “冗余” 这时候入了局的洛非池自然很快就理解了顾维新这个问题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没错这一切问题的关键是自已冗余能否让自已能够坚持到投资盈利的那一天。 人家那些人又不像你压的是全部身家,冗余的存在让他们只需要压部分资产。 “你这次应该借了不少钱吧” “是不少,足够我们未来后半辈子慢慢还了” 尽管顾维新的这句话问得有些脱裤子放屁了,但是不算是身体还是思想都入了局的洛非池还是很耐心的给出了一个调侃性的回答。 “讲道理你的这些钱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多了,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就譬如我” (还债,不可能的,这杯老辈子都不可能还债的,你洛非池借的钱凭什么让我顾维新,不仅如此,你借我顾维新的钱一个子都不能少) “……” 这里顾维新还提了一嘴某位地区首富了,一块地皮压了十多年,啥也不用干反手就赚了几万倍。 这才哪到哪啊,这几个星期你每天都非常在意它的涨跌,这不才出现一次反方向的波动你就开始急了,接下来你是不是就得表演寝食难安了。 你要明白,这种大量注意力浪费反而让你看不清局面,如果你这次投入不是你全部的身家,你还会这样患得患失吗。所以对于你这种人来说搞投资的进场时机自然就非常重要了,正所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因此既然你失去了冗余的从容那么还不如把自已心态放宽一点,成不成这钱已经砸进去了,已经收不回来了,还是思考一下后续应对各种结局的方案。 “可是我……” “你是不是傻啊,你背后有这个洛家为你背书,还不上就还不上了,他们还能追到约翰这边的宿舍门外要账吗” 见洛非池依旧有些执迷不悟,没有办法的顾维新只能使出最后的必杀技了。 “咦,我怎么把这给忘了啊” 被顾维新这么一提醒,洛非池突然阴霾尽散,嘴角不知不觉露出了奇怪的笑意,而伴随着他的心情转变,股市里也出现了配合他心情的玄学。 “咦,怎么又跌啊啊” “这难道不好吗” 第二百二十五章 哪有人只吃素的啊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件玄之又玄的事情,当你把一个计划计划的天衣无缝衔接的完美无缺的时候,这个计划呀定会出纰漏。 当你赶时间的时候就一定会赶不上时间,当你把每一分钱都计划的井井有条刚好够用的时候,这钱一定会不够用。而如果你在这之外留有备用资金的时候,这笔钱却往往用不上。 面对洛水赋直白的问题,江鸠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自已开始云里雾里来出了这么一出云山雾罩。 因此无论做什么事永远都不要把所有的东西全部一股脑梭哈,当我们为自已事业乃至于自已人生俩留出来的那些看些浪费的冗余实际上是为了让我们得注意力最优化配置的必要准备。 “喔,所以这就是你这么淡定的原因” “没有,我其实一点都不淡定,我的一切底气都源于你” “喔” 面对江鸠撒娇式的回避问题,洛水赋似乎并不吃这一套因此表情很淡定,一副我就静静地开着你装杯的模样,而江鸠对此也不着急,而是继续做着他的铺垫。 人体在吸收食物后一部分成为了维持自已身体基本所需的能量,一部分变成了贮备能量,他们以脂肪的形式存在。但是这个过程是一定存在热量损失的。 就好比牛吃草,人再吃牛,这中间是一定有能量损耗的。 在生态学中,食物链能量损失是指通过食物链的各营养级在能量转换过程中的能量损耗。 光能通过光合作用转化为化学能贮存于植物体中的效率一般为百分之零点二左右。 次级生产力在相继消费者营养水平上人约相当于百分之十。 植物是处在第一级,依靠光和作用获取生命活动所需的物质和能量,而此后每往下一级,能量逐级递减,变为上一级的百分之二十。 从食草动物向食肉动物流动过程中,存在一个只有百分之十的能量转换效率规律的论断。 因此高营养级仅能利用低一级营养级百分之十的能量,即能量在转换过程中按百分之十的效率递减。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粗略的说法,实际效率变化较大,对于海洋食物链的能量转换效率而言,可达到百分之三十。 我称之为冗余浪费,这也许是市场变化,亦或者是政策变化,还有就是人际变化,总之会因为各种因素导致一个完美无缺的计划出现各种纰漏,因此我们需要足够的资源冗余去进行对抗。 这样我的注意力就不会被分散,从而让我的意志和方向不受干扰。 人食用一公斤食肉性动物,相当于消费10公斤草食性动物,或100公斤植物。 从这个意义上讲,食物链越短,消耗于各营养级的能量就越少,人如果以植物为食,与以动物为食相比,通过营养级而损失的能量就较少。 这样,若要供养较多的人口,就必然会采取缩短食物链减少能量损失的措施,但这会使食物中动物性蛋白的供给减少,不利于提高人体素质。 “所以你这波是打算割韭菜而不是割肉了”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作为一个多年沉浮于商海的老钱,她很轻松的就从中看到了江鸠这句话所体现的野心。 “洛姨你这话就不对了,哪有人只吃素的啊,吃素容易营养不良啊” “……” 面对江鸠的话,洛水赋还在思考江鸠这手里拿的是割韭菜的镰刀还是杀猪的菜刀来着,这边江鸠似是而非的已经开始研究起了如何均衡膳食,避免营养不良。 营养不良多是由营养摄入不足、消化吸收障碍等原因引起,主要表现为体重减轻、发育迟缓、胃肠道不适、皮肤状态异常、精神状态异常、免疫力低下等症状。 对此江鸠还煞有其事的侃侃而谈,仿佛她说的真的只是家长里短的饮食而不是股市里的饕餮。 轻度营养不良时体重变化不明显,可表现为体重不增长;严重营养不良患者体脂含量下降,可出现不同程度的体重减轻,大多会有消瘦表现。与同年龄、同性别健康人士参照值相比,低于中位数体重。 而对于处于生长发育阶段的婴幼儿以及儿童营养不良可有明显的发育迟缓表现,长期的营养摄入不足或吸收消化功能障碍可能使骨骼、大脑等各系统得不到充足的营养而出现身材瘦小、肌肉萎缩、智力低下等。 “哈” 洛水赋听到这里有些想笑,合着她江鸠真把手底下的这三个项目当成小孩子了,合着你营养不良就要来割韭菜杀猪补充营养是吧。 不过这些都不是洛水赋的笑点,真正的笑点是这三个孩子中其中一个也算是她洛水赋的半个孩子了,怎么说落雪的出现他洛神也是出了大力的了。 而洛水赋忍俊不禁并没有影响到江鸠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营养不良会导致胃肠道不适,具体表现为食欲减退、偏食,以及恶心、呕吐、腹胀、腹泻等不适症状。 它还会皮肤状态异常,皮肤以及毛发干燥、粗糙,部分患者出现皮肤脱屑、红斑、松弛以及眼睑水肿等表现,毛发易断,指甲有横纹等。 严重的还会导致精神状态异常,重度营养不良患者大多平时精神很难集中,还会有萎靡不振、记忆力减退、反应减慢等精神状态异常症状。 最严重的还是免疫力低下这个问题,免疫系统维持正常功能需要机体提供充足的蛋白质等营养物质,营养不良使人体易患病,如在换季期间易患流感、肺炎等,表现为发热、咳嗽、咳痰等呼吸道感染症状。 “等会,所以你……” “所以我解决办法当然均衡饮食,荤素搭配了” 洛水赋刚准备点出江鸠左手镰刀右手菜刀的一网打尽想法结果被江鸠以委婉的方式抢答了。 江鸠表示钱我要挣,这面子我也要维持,因此她还煞有其事的又一次谈论起了均衡饮食。 均衡营养,指的是合理搭配食物,才能营养均衡,尤其是对儿童和肥胖人群。合理搭配包括粗细搭配、荤素搭配、酸碱搭配等。配制合理的饮食就是要选择多样化的食物,使所含营养素齐全,比例适当,以满足人体需要。 洛水赋对此不知道是对自已学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无语还是欣赏,总之她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睁着眼睛说瞎话。 科学研究表明,不同种类的粮食及其加工品的合理搭配,可以提高其生理价值。粮食在经过加工后,往往会损失一些营养素,特别是膳食纤维、维生素和无机盐,而这些营养素也正是人体所需要或容易缺乏的。 荤素食物,前者含有后者较少甚至缺乏的营养成分,如维生素B12等,动物油含饱和脂肪酸和胆固醇较多,应与植物油搭配,尤应以植物油为主(植物油与动物油比例为1∶2)。动物脂肪可提供维生素A、维生素D和胆固醇。 常吃素者易患贫血、结核病。素食,含纤维素多,抑制锌、铁、铜等重要微量元素的吸收,含脂肪过少。常吃素,危害儿童发育(特别是脑发育)。 同样荤食也不可过量,高脂肪与心脏病中风等的因果关系早有定论。荤素平衡,以脂肪在每日三餐热量中占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三十为宜。 最后就是酸碱平衡了。我国人民长期以来所形成的烹调习惯,有很多是属于酸性食物和碱性食物搭配的。 总的看来,动物性食物属酸性,而绿叶菜等植物性食物属碱性,这两类食物的搭配对人体的益处是显而易见的,也是荤素搭配的优点所在。 比如鳝鱼含有粘蛋白和粘多糖,能促进蛋白质吸收和利用,它又含有比较丰富的完全蛋白质,属酸性食物; 藕则含有丰富的天冬酰胺和酪氨酸等特殊氨基酸,以及维生素B12和维生素C,属碱性食物。 这一酸一碱,加之两者所含营养素的互补,对维持机体的酸碱平衡起着很好的作用。 而就在江鸠话音刚落,原本牛气冲天的红色开始慢慢泛绿了,此时江鸠也没有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而是把话题拉回正轨了。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不出手吗” 江鸠这个时候也终于回答了洛水赋一开始的那个问题了,只不过她的回答方式比较特殊。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对于股市这种风起云涌的东西,就算是强如洛水赋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自已所说的是真的。 因此洛水赋之所以愿意一边喝茶吃糕点一边听着她洛水赋搁着谈什么家长里短,说白了她一方面是出于私心关心徒弟的私生活,另一方面自然是在等待江鸠的回答,是否和自已所想的一样。 而此刻江鸠交出了完美的答卷,最关键的就是通过荤素搭配的理论,让她知道了这一波受伤的可不只是韭菜,肥猪肥羊身上估计也得掉那么几斤肉下来,搞不好伤筋动骨都有可能。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收网” “不急,让绿色再飘一会” 第二百二十六章 容易营养不良 “虽然我对于股票这玩意不是很懂,但是我对于账户是膨胀了还是干瘪了我还是看得见的” 湛云阙眼看着张维权和李诉仲两人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呸,账户一点变化都没有,甚至还隐约还没开始有些干瘪了起来。 虽然他是一个相对于比较开明的领导,不会做出外行指导内行的事,但是眼看着自已账户不增反减他自然要发出自已疑惑来的。 “正常的曲线波动,股市就是这样的” 张维权和李诉仲两人虽然在自以为摸清了夏天的水准之后越来越嚣张了,开始不拿夏天当盘菜,各种颐指气使,但是他们却不敢在湛云阙面前装大头。 所以面对湛云阙看似客气的询问,两人表现的如履薄冰,因为他俩一开始并没有把那个神秘的大棒股并没有放在眼里,以为凭借他俩的操作以及湛云阙的支持。 拿下对方完全不是问题,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短短一个小时他俩使出了浑身解数,带着股民玩了一波过山车,其中还小收割了一波。 可就是没有把那位拉下场,他俩怎么也没有意料到这位大棒股居然这么沉得住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一口古井一样,没有任何波纹。 “我就想知道你俩有没有能力把它拉下水,没有就尽早说,我好另寻高明,不要等事情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才开始说不行,那时候可不要怪我无情了” 湛云阙说到这里还特意看拂了拂自已那三条杆的袖章,向两人示意他的身份,表示他可是有随时处决他俩的权利。 “有,还能再试试” 也不知道他俩的底气从何而来,是认为自已还有手段没出完全有能力拿下那位,还是觉得湛云阙根本不敢动他们,毕竟他们可是明公子的人。 湛云阙即使背后站的是曌公子,也不好随便向他们动手,因为这样没法向嬴明交代。 于是不管他俩是怎么想的,反正在湛云阙的这一通高压威胁上居然没有缩壳,反而迎难而上,这一波着实让夏天惊讶。 原本他还以为这一波张李二人肯定会屈服于自家老大淫威之下,因为湛云阙是真的说动手就真的会动手的,所以这两人只要不傻就应该知难而退。 因此他夏天的机会也就来了,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他对于这个大棒股也有了一定了解,认为这大概是江鸠的人,所以他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可以不吃肉,但是韭菜必须割。 因此他的这波保守策略虽然赚的少,但是不至于血本无归,然而湛云阙的想法自然是韭菜他要割,猪肉他也要吃。 因此夏天的方案他也不是没有看过,而是他不想就这么妥协,自已这脱离她嬴曌的眼皮子底下做的第一件事就完成的这么窝囊,这让他以后如何在嬴曌面前硬气的抬头。 更不要说他还想以强硬的态度把太微军的实际掌控权给拿回来。 所以明知道夏天的方案更加稳妥他依旧要选择赌一手张李二人的方案。 毕竟只吃素怎么长身体啊,不吃肉明显会营养不良啊,韭菜即使数量庞大,但是他们才几个钱啊,要赚就要赚有钱人的钱。 很不巧,作为大棒股的江鸠也是这么想的,因此这局游戏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不到最后谁也说不清,但是某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顾叔,还得是你啊” 洛非池看到有重新绿了起来的股票又笑了起来,正所谓要想生活过得去,他就得带点绿。 因此洛非池看到绿油油的股票又开始兴奋了起来,一副雨停了天晴了他又行了的模样。 “那是,那是” 然而对于这个结果,顾维新嘴上得意的不行,心里却犹如吃了苦瓜一样酸涩,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仿佛刚才义正言辞教训洛非池要么就不梭哈,既然梭哈了就要放宽心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此时顾维新也才明白了什么叫做人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 很多事情没有轮到自已身上时的淡定并不是真正的淡定。 没错,虽然他嘴上口口声声说人要给自已留有余地,可是在这件事上梭哈的又岂止是他洛非池,他顾维新实际上也梭哈了。 只是各自的梭哈方式并不相同,他梭哈的是洛非池这个人,因此他更希望洛非池亏本,这样他的可操作性就更多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呢,怎么这样一副德行啊” 对着电脑噼里啪啦一顿操作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孙景阳看到原本还在练歌的韩冷突然就像嗅到危险的耗子一样准备走为上策。 而看着一脸心虚并且鬼鬼祟祟的韩冷,孙景阳自然就来了兴趣。 并且对方前不久给自已来了这么一首奇怪的歌,好让自已在演唱会唱,他自然得找机会好好“感谢”对方。 “没什么,你问我干什么,我还要问你干什么呢,你……” 听到孙景阳的话之后,韩冷立马淡定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孙景阳后面然后看了一眼对方的电脑。 结果他这一看瞬间愣住了,到嘴边的话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出不来了。 “你这也太绿了吧” 韩冷看了一眼孙景阳的电脑感觉很奇怪,于是多看了几眼,原来这小子在炒股啊,这就涉及到他的专业了,于是他就又多看了几眼。 然后就看到了绿油油的股票,以至于他现在看到孙景阳都感觉对方是绿的,因为对方买的股票全是绿的,没有一支红的。 对此韩冷也不得不感叹孙景阳的天赋,毕竟炒股能炒到这个份上也能算是天赋异禀了。 “……” 然而他这话落到孙景阳耳朵里就不对劲了,再结合对方给自已邀的歌曲,他立马就明白了对方大概率是知道他的事情,并且这个事还就着这个事情揶揄他,他自然很不爽了。 实际上韩冷虽然确实知道他孙景阳的事情,但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揶揄的意思,完全是打着帮助孙景阳重新翻红的准备。 而还有什么是比碰瓷蹭热度更简单更高效的翻红方式,这可是他加入诗与远方之后屡试不爽的招数。 因此韩冷这个时候就真的是单纯的调侃他孙景阳的炒股天赋而已。 “不会吧,这样你就急了啊,不就是不会炒股吗,你要是真想炒股我可以教你啊” 眼看着孙景阳的态度变得有些奇怪,虽然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发现具体的问题,但是还是做出了他认为的最优解。 “额” 听到韩冷这么一说,孙景阳这才意识到自已好像有点敏感了。 “你说的就这事啊” “哈,我说的不是这事还能是什么事啊,总不至于是……” 因为孙景阳脱口而出的话,韩冷立马也明白了对方这是之前突然阴沉的表情是因为什么了,于是一激动刚准备把那件事说了出来,只不过他的脑子一下子转了过来于是立马刹住车。 “咳咳咳,我让人给你写的那歌词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样可以让你更快的翻红” 韩冷虽然很尴尬,但是反应却很快,立马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已不怀好意帮孙景阳约那首歌的原因经过修饰了一波然后说了出来。 因为有了前言的铺垫,所以韩冷此时那怀着让孙景阳和他一起现眼的心虚一点都没有让孙景阳觉得违和。 “这不太好吧” 反而是经过韩冷这么一说,孙景阳反而摆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虽然说他本人确实挺反感韩冷给他约的这首歌的,因为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虽然他看上去乖张,实际上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明知道公司的打算却依旧尽心尽力的帮公司培养赵静音,难道只是因为赵静音长的好看,虽然她确实好看,但是这还不至于让孙景阳出手,一切都是孙景阳的温柔所导致的。 但是经过韩冷的这么一说他一方面意识到了这是韩冷的一番心意,直接拒绝了不太好,另一方面也是赵静音了无音讯,连个告别的信息都没有,让他意识到老实人的痛苦。 因此他虽然展现出一种为难的架势,但是这种架势刚好说明了他同意了,因为如果他要是真的不同意又何必摆出这样的姿态,直接拒绝了就行了。 而他之所以有这么一出无非就是心里有间隙,过不了自已长久的坚持,因此他需要韩冷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 “没有什么不好的啊,首先这是你对自已过去告别的最好方式”(你现在的情况你自已是最清楚的,老东家仇视你,新东家即使有我给你背书,但是你的处境依旧尴尬,所以这是你和过去切割的最好方式) “……” 孙景阳的沉默让韩冷以为对方没有听懂,于是又多说了一句。 “进入新圈子的最好方式就是和过去的圈子彻底切断” “喔” 见孙景阳情绪并不是很高,韩冷又说到。 “话说你干嘛这么激动啊,你和她的事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 第二百二十七章 又见面了 “嗨嗨嗨” 看着眼前的女宿以及距离他俩不远处的斗宿几人,任一生内心百感交集,他没有想到自已最后裁定居然是这样。 “小任同学,根据我们的一致表决,觉得你这种人才待在学校里完全荒废了自已才能,因此决定把你调到军营里半工半读,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应该有什么看法吗”(我不后悔啊,我很满意这个结果) 面对傲风冷峻语气,虽然任一生从他的口中再一次听到诏安的语气,但是他依旧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也非常简单,那就是以他现在的能力和背景,假如对方并不能得到对方的重视,因此想要把自已有尊严的推销出去,那么他就必须先把自已包装起来。 实际上任游的那番游说失败了,并且不仅没有让任一生改变自已心意,反而让任一生坚定了靠自已的决心。 任游以女怕嫁错郎类比男怕入错行的理论劝说任一生好好考虑,考的好不如嫁的好,那傲家就是一个不错的好人家。 对此任一生当然知道了傲家是一个好人家,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迷失自已,相反他非常赞同任游的这种类比,因此经过任游对于游说他反而坚定了不管将要要‘嫁’给谁,首先第一步自然就是要提高自已身价。 而提高自已身价自然是不能依靠其他任何人,毕竟其他人既然可以把他捧上天,既然也有能力把拉下水,所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已,只有把自已做上市了。 毕竟就算是青楼卖身的人也是不同的价格,这卖身的和卖艺的能一个价吗,因此他任一生要做的自然是卖艺的那个清倌人。 清倌人可是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欢场女子,她们拥有清丽脱俗的外表,以及读书写字、吟诗作画等才华。 当然了,青楼自然不只有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同样还有卖艺又卖身的红倌人。 虽然红倌人也是卖身的女子,但是她们同样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但她们会陪客人过夜,出卖色相赚取金钱。 但是他们和那些纯粹卖身的那些可不是一个价。 当然了,这么类比虽然有些粗鄙,但是道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送你上车吧” “难道我们就只能看着任老大这么离开吗” 在傲风送任一生上车的时候,远处来了两拨人,一波是向流天带领的男团,一波是嬴曌带领的女团。 虽然任一生走了,但是他还是做出了他杰出的贡献,那就是促进了男团和女团的合作,虽然大男子主义的任一生并不承认自已男权思想,但是他并反对谭少韵的建议。 因此他随后积极参与到了向流天和嬴曌的交流中,在他和谭少韵的共同努力下,两人最终达成了一致。 而今天来送别的自然就是嬴曌和谭少韵等两波女团以及目前赞同向流天为话事人并且同意向流天联合策略的男团。 而这也是李山能够说出这句话的底气,他认为就凭他们现在的男团和女团共同向校方施压,一定可以改变学校的决断。 “呵呵,所以你想干什么” 对于李山不安分的意见,任游反手就给镇压了。 “我们可以……” 结果李山面对任游的镇压似乎并不满,因此还想反抗,结果就是遭到任游更猛烈的镇压,物理意义上的镇压。 在任游的示意下,向流天直接让两个男学生给李山架住了,生怕这人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譬如直接冲上去闹事。 “向会长怎么说” 就在这边向流天见李山依旧不安分反而有变本加厉的意思,于是他准备出动大杀器祝斐,然而话音还没有落下,隔壁女团的人靠了过来。 “什么怎么说啊” 向流天第一时间并不明白嬴曌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把任同学接回来啊” “啊” 向流天一听,整个人都懵逼了,合着他原本以为李山就已经够逆天了,结果这嬴曌更逆天,直接要带着女团闹事,着实给他吓坏了。 “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学校对任一生同学的不公平待遇吗,今天他们敢这样对待任同学,那谁知道明天会轮到谁,因此……” “打住,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不公平啊,这明明是任同学的才能太过于耀眼了,所以学校自认为教学水平不够,因此……” 向流天打断了嬴曌的话,嬴曌自然也是礼尚往来。 “这话你自已相信吗,任同学能有你厉害吗” “虽然我自认为我的武力确实比他强,但是论计谋这块我确实不如他,因此我觉得学校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对” “……” 嬴曌被向流天的这番话给噎住了,还想继续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谭少韵拉住了。 “看样子你还挺得人心的啊” 当任一生上车后,傲风站在车外看着车内对方一脸淡定自若的表情,傲风若有所思道。 “是吗,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他们这是感受到了不公平” “喔,是吗”(那不知道你口中不公平是什么意思,是哪方面的了) “你猜” 于是知道车子开走之后,任一生也没有告诉傲风他对于学校的安排是怎么一个看法来着。 当任一生小憩了一会之后,司机开始叫醒了他,然后示意他可以下车了,随后他下车之后就看到了一架直升机坐落在一块草坪上,面前也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又见面了” “确实是又见面了” 这边韩冷和孙景阳聊的正嗨,另外一边让韩冷鬼鬼祟祟坐立不安想要离开的危险终于来了,只见对方一开口就直接给从孙景阳得到情绪价值的韩冷立马安静了下来。 白若惜的到来不仅沉默了因炒股而一脸焦绿(虑)孙景阳,还把原本兴奋的韩冷给安定了下来,虽然孙景阳并不知道是为什么。 但是这一切并不妨碍他作为一个吃瓜群众静静地看戏,有什么比看到自已领导吃瘪还要爽的事吗。 “你怎么来了” 见白若惜不开口,而且旁边还有灯泡的存在,为了维持自已老板的威严以及自已的绅士形象,韩冷并没有让场面一直就这样安静下去,而是主动找起了话题。 “我不应该来吗” “啊这” 韩冷很无语,表示你这话让我怎么接啊,而在韩冷不知道怎么接话道时候白若惜又开口了。 “听说你们过两天就要开演唱会了,我突然造访不会打扰你吧” 白若惜这话一出韩冷还没有来得及回话,一边孙景阳先开口了。 “老大刚练完,正准备休息” 有什么比见到领导吃瘪还要爽吗,有啊,当然有了,孙景阳用自已行动证明了相比起见证领导的吃瘪远没有亲自参与到其中爽。 而且他这话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就单纯的陈述了一个事实,即使这个事实中隐藏了他孙景阳不怀好意的目的。 但是孙景阳用他所做这一切都是是为了韩冷好的理由成功把自已说服了,至于韩冷信不信他就不知道了。 他当然不会把自已这是打击报复的真实想法表现出来,不管韩冷的起因是什么,但是《天后》这首歌怎么说也是冒犯了他,因此他自然不可能就这样袖手旁观。 “……” 面对孙景阳多事的解说,韩冷虽然很不爽,但是并没有翻脸,因为孙景阳这话表面上确实没有任何引导的意思,而且从对方的表情中对方似乎并不知道他和白若惜的情况。 因此这种情况是可以理解为他孙景阳的好心办坏事类别,毕竟他确实没有说过他和白若惜的关系,尽管对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他们工作室了。 但是这事他并不好直接说出来,难道要他直接跟周围的人说他和白若惜的关系很普通,甚至连朋友都不是,这让其他人怎么看他。 “这样啊,那我有没有兴趣邀请韩总出去外面转转” 结果韩冷的不知所措引导致后果就是白若惜的主动出击,原本他以为只要自已不动如山对方就会知难而退,毕竟前几次他就是这么做的,除了几句必要的开场白,后面白若惜的交谈都是和工作室的其他人完成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白若惜今天怎么这么勇,居然这么鲁莽的就A了上来,这一操作给他整不会了,看来人与人之间的博弈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没有成长进化的终究要被淘汰。 “咳咳,我想起来我还有事” “你别走啊,你不是还要问我怎么炒股吗” 孙景阳此刻也明白了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为上计,而韩冷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松的放过孙景阳。 “不用了,我打算全部抛了,亏了就亏了,总比全部打水漂的好” 孙景阳这话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他说完就直接一顿操作把自已股票全部抛售了,然后转眼就离开了。 孙景阳前脚刚走,白若惜立马就抓着这个话题趁机开口了。 “你们说的股票是最近雪鸠那只妖股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相谈甚欢 “话说你看上去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啊” “我为什么要惊讶啊” 再一次见到女宿之后,任一生也没有表现的多热情,只是简单的寒暄一下,毕竟双方虽然顶着姐弟的名头。 但是实际上真不熟,而女宿在打了招呼时候见任一生依旧是这样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知道怎么的,内心不是很高兴,然后质问起了任一生。 “你不应该欣喜吗” “按理来说再次见到姐姐我确实应该高兴的” 女宿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他自然不能不识趣,只不过他的识趣也就仅此而已了。 “但是一想到我想上战场我就怕的要死,因此我……” “切,说的跟真的一样,你这么淡定,我完全也看不你有一丝害怕的情绪在里面啊” “我这是……” “老三,你还搁这磨叽什么呢,飞机上有的是时间让你们叙旧” 就在两人还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不远处的壁老七开始催促了。 “你咋么看” “我觉得挺好的” 孙景阳嘴上说着自已有事要办然后提前离开了,实际上他压根就没走远,他一出门就往隔壁房间去了。 结果他刚到隔壁房间就看到了已经有人早就站好位了。 在经过了一番好巧的互相寒暄之后,孙景阳看着眼前这位自已名义上的领导。 就在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领导主动开口了,他不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只能来了这么一句敷衍的话。 “是吗,我也觉得他俩挺好的” “喔” 这个时候孙景阳才明白原来这位领导的目的和自已是一样的,都是过来听墙根的。 原本他还以为对方起手那句话是问他和对方的事来着,看来是他误会了,因此他此时非常庆幸自已没有轻举妄动,不然就要当场社死了。 “话说你这是什么……” “嘘” 就在孙景阳准备借着韩冷和白若惜的事和眼前的这位直属领导聊一下加深一下关系的时候,结果被对方一方打断了。 孙景阳第一时间有些失落,虽然韩冷承诺在不久之后就会帮助他组建自已的工作室,到时候他就不用和叶静染这个强势的小领导一起工作了。 但是这种事一时半会根本没有个影子,因此他现在必须得找机会和对方好好聊一聊,毕竟他俩今后一起工作的时间可不会短。 毕竟他被孟诗远调到叶静染工作室的起因就是帮助叶静染建设她的工作室。 所以在没有成功把叶静染的工作室组建并且走上正轨之前就算韩冷把他调出来组建自已的工作室孟诗远也不会同意的。 他们公司说白了目前还是一个草台班子,虽然用足够的资金组建基本盘基层的工作人员是不缺的。 但是他们公司还是那个问题,太过于年轻了,别说没有足够的台柱子,就连稍微拿得出手的作词人和作曲人都没有几个。 毕竟他们始终不能只靠任大生一个大佬又作词又作曲服务诗与远方的所有人,因此他们自已得拥有自已的作词作曲权威班子。 不管是消耗资源从新人中孵化还是花大价钱去挖已经成名的都可以,但就是不能没有,这样的生态环境实在是太过于脆弱了。 “我看上去是不是非常可怕啊” “……”(她到底要干嘛)——韩冷。 “……”(什么情况啊)——孙景阳。 “……”(不应该啊)——叶静染。 估计白若惜自已也不知道自已一句话直接沉默了三个人。 “你怎么不说话啊,难不成你默认了” 白若惜见自已一句用来打开话茬的玩笑话居然被对方无视了,于是她立马更进一步来了一手道德谴责。 “……” 然而韩冷对此还是什么话都不说,他这淡定的态度可把隔壁两个吃瓜的人给急坏了,真是应了那句当事人不急,旁观者却急坏了俗语。 虽然孙景阳和叶静染彼此间的关系不怎么熟络,但是此刻因为韩冷的不解风情两人因为同仇敌忾的缘故彼此间的距离不知不觉中近了一点。 仿佛不管你从前是什么人,对我是什么看法,但是此刻你认为韩冷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那么你就是我的战友一样。 “对了,刚才你们似乎说起了雪鸠的股票来着,关于雪鸠现在的情况你怎么看” 见韩冷依旧没有反应,她就只能继续换一个话题,并且她打算这就是她本次谈话的最后一次主动。 她白若惜也是有自已的骄傲来着,我白若惜虽然不是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但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家闺秀,如此主动搭话,你什么表示都没有有点说不过去了。 因此她想的是如果这个话题要是依旧打不开两人的聊天氛围她转身就走。 “……” 韩冷第一时间不明白这白若惜为什么他突然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了,因此并没有及时回应,所以白若惜抬腿就准备离开。 “看不清” 然而就在她准备离开了,脚都抬起来了,韩冷突然开口了,于是白若惜尴尬了,不过她的尴尬并没有持续多久就立马想到了解决办法。 只见她一边将抬起脚轻微抖了一下表示脚有点酸了姿态,然后接上了对方的话。 “怎么说” “实力错综复杂,就像一团乱麻,一时半会捋不清楚” 韩冷这个时候虽然表面上一副淡定自若和白若惜聊天,实际上内心一点都不淡定,造成这一切原因自然都是因为刚才白若惜的那一脚的风情。 当然了,韩冷内心不平静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对方抬起腿抖动的时候轻露美脚的原因。 好吧,他并不否认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因为这一动作,白若惜的长裙中露出那一瞬间的白皙脚踝确实让韩冷的心有那么一瞬间荡漾。 不过韩冷激动澎湃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他通过白若惜的这番动作很清楚的明白对方忍不住了,已经做好了要走的准备了。 结果因为自已这张后知后觉的破嘴给了对方继续留下来的理由,因此这时候也就是白若惜在场了,不然他当场就得给自已这张破嘴两巴掌,让他多嘴。 他要是不多嘴,人家这个时候都到楼下了,但是本着来者是客的态度,韩冷也只能勉为其难的陪对方聊几句。并且因为对方抖腿的原因他于是邀请对方坐着说话。 “是……” “这个话题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还是先坐下说吧” 当然了,韩冷之所以邀请对方坐着说话并不是想趁机看对方的脚,而是他因为刚才练歌确实有些累了,因此继续站着说话确实有点累了。 “那好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韩冷突然开窍了,既然有有机会细谈,那么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两人在一边阳台的两副吊椅相而坐,这个时候韩冷也再一次通过坐这个下意识的行为见识了白若惜大家闺秀这举手投足间的气质。 内心也不由得感慨到,如果不是因为他和温暖先一步相遇,说不定他还真不一点能够抵挡对方这举手投足间的气质与魅力。 所以人与人之间的相识顺序原来是这么的重要啊。 正所谓人生就像一部戏剧,出场顺序决定了我们的角色和经历。有些人先出场,有些人后出场。 先出场的人自然比后出场的人要具有优势,任一生曾经和他讲过的一个故事。 曾经有一位画家,明明他是那个流派的画家,但是他在公开的场合从来不承认自已是这样一个画家,但是这个流派每次举办的画展他都参加了。 这个流派一共就办了八届画展,而他参加了七届,当时韩冷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只以为只是一个有傲娇癖的怪异画家。 但此刻他想的是,或许这位画家就是一位后出场的画家,同样是一个流派的画法,都是自已领悟的,为什么他的画法就要被归结到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个流派中。 没办法啊,谁叫另一位大佬先出场呢,先出场的人奠定众人的认知,所以后出场的人就只能踩在别人的脚印下前进。 因此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反正别人就只会这样想。 同样的,这个道理在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也是这样,当有人先一步出现在你的眼前,即使她(他)离开了,后来者也大多只是她(他)的影子或者替代品。 所以在韩冷心中,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如此看好他,但凡不是有温暖的先来后到,他此番的扭捏自已都觉得有些不知好歹了。 一方面是自已过去的情感洁癖另一方面也是他的旧情未了,因此尽管白若惜哪都好也足够吸引人,但是他依旧不愿意靠近或者让对方过于靠近他。 “现在可以说说你的看法了吧” “我的看法吗,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炒股,如果你是想炒股所以来问我的想法的话,我的建议是距离它越远越好” “为什么” “水上都已经这么热闹了,我简直不敢想象这水下究竟该有多么沸腾啊,说不定都可以当温泉泡了” “那为什么不当断则断呢”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傲风回家的始末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就是一个单纯的边境问题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傲元帅之所以留校的原因就是他违反了国际条约吗” 在众人对着任一生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新生进行了一番打趣之后就继续沉默了起来,对此任一生憋的难受,于是开始找话题了,于是他鬼使神差问起了傲风为什么会被停职反省的原因。 一开始众人都默契的对于这个问题保持了沉默,直到任一生开始说起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之类话室老六有些无语的回应,然后告诉了任一生只是一个单纯的国际摩擦而已,让他不要再继续自由发挥了。 只是任一生这时候想起了任游和他说的话,因此猜测这室宿大概率是没有说实话,不对,应该说是没有说准话,事情的真相应该不只是室宿说的那么简单。 因此任一生在加了一点自已主观意愿之后就把目光看向了女宿,希望这位便宜姐姐能够透露一点点真相。 “啊这” 女宿对此很为难,因为傲风怎么说也是他们七宿名义上的领袖,他们这样在背后议论他真的合适吗,但是面对自已名义上的便宜弟弟她有些抹不开面子。 这前一段时间输给弟弟就已经够没面子了,现在人家主动寻求解惑她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这姐姐的身板硬不起来啊,因此她这个时候把目光看向了飞机上众人。 这么做一开始是向斗宿寻求背书,二来是想让另外几人可以保守秘密不要乱嚼舌根。 “嘻,不就是打死了几个恐怖分子而已,搞得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样” 而就在女宿还在小心翼翼的思索该不该和任一生说到时候,牛宿白净少年直接开口了。 “啊” 任一生对于这个回答颇有些意外,然后看向了女宿,希望从对方眼中看出这个答案的正确与否。 因为他很难想明白为什么傲风会因为杀了恐怖分子而被停职,难道除暴安良是错的,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误会或者说隐情。 “咳咳咳,他说的虽然没错,但是这事不能这么算的,但凡……” “你这话我就不赞同了,那些恐怖分子我见一个杀一个,他们今天敢杀害平民,他们明天敢干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 女宿还准备向任一生解释什么来着,但是白净少年直接打断了女宿的发言然后摆出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这可把任一生整不会了,他没有想到这个之前给他留下人狠话不多的人此时居然是话最多的人。 实际上不只是任一生惊讶,就连同和牛宿一起共事的另外几位都很疑惑,他们不明白一向寡言少语不怎么说话牛老二今天怎么话真多。 因为团队里除了沉默不语的机械专家危老五之外就剩牛老二最安静了,这牛老二此时此刻的表现太不正常了,总不至于是因为任一生这个陌生人的原因吧。 “坏人犯罪自由法律处决,轮不到我们动手” 女宿被牛老二这么一顶自然是有些懵逼的,因此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但是随后立马对此做出了纠正,表示我们是去维和的不是去杀人的。 因为死亡,是人类无法逃避的一个话题,可能有很多人无惧死亡,亦或是愿意为了某个目的而付出生命,但是,没有人会开开心心的面对死神。 所以没有人可以凭借着自已意愿可以夺走他人的生命,即便是是一个恶贯满盈的罪人,那也是生命。赋予他们生命的不是别人,而是天。 因此如果他们也和这些恐怖分子一样轻而易举夺走他们的生命,那我们和恐怖分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因此女宿对于牛宿激进的想法自然是不赞同的,不过女宿对于牛宿也能理解,毕竟他是队伍里最年轻的,甚至不比任一生大多少。 因此对于牛宿这种一刀在手杀尽天下恶人,管尽天下不平事的想法她是能理解的,她们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 看来这牛宿不是不说话,是看不上他们所以不说话,看样子这牛宿这是在任一生身上看到了同类人的影子。 因此为了任一生初来乍到不被牛宿激进的思想所带歪,女宿自然要据理力争。 “可是那地方要是有法律还要我们干嘛” 牛宿似乎并不满意女宿的说法,看来今天不争出一个对错他是不会轻易罢休。 “我有必要纠正你的观点,那个地方不是没有法律,只是执法系统暂时受损而已,因此我们……” 女宿的话再一次被牛宿打断了。 “法律的生命在于实施,因此不能实施的法律形同虚设,既然……” 女宿对于牛宿的话赶紧打断了,深怕他说出些奇怪的话把任一生这个新人给带坏了。 “没错,法律的关键在于执法,而执法又称法的执行” 执法,顾名思义,是指掌管法律,手持法律做事,传布、实现法律。 在日常生活中,人们通常在广义与狭义两种含义上使用这个概念。 广义的执法,或法的执行,是指所有国家行政机关、司法机关及其公职人员依照法定职权和程序实施法律的活动。 狭义的执法,或法的执行,则专指国家行政机关及其公职人员依法行使管理职权、履行职责、实施法律的活动。 所以,执法权是法律赋予国家机关的权利,普通公民是没有执法权的。 但是法律的实施不仅仅是对法律规范的遵守,在更深层次上乃是对法律所承载的价值理念的认可和向往” 只有内心对法律的信仰、对法律的心悦诚服,才能真正敬畏法律、尊重法律,用法律来指导自已的行为。 “因此暴力并不是执法的目的而是执法的手段,你搞错了主次,那你和那些恐怖分子又有什么区别” 女宿在接上了牛宿的茬之后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大推,给牛宿说蒙了之后于是开始站在制高点开始滋牛宿了。 任一生一看这牛宿就是书读的少了,被女宿这么一通输出直接给干沉默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因此捏起来拳头,任一生相信,如果现在不是现在在飞机上。 牛宿不出意外的起身就会让女宿明白会说有个屁用啊,能打才是硬道理,拳头硬才是不变的真理。 然而面对牛宿恶狠狠的态度,女宿一点都不慌,甚至眼神中还隐约透露着挑衅的意思,正当任一生不明白女宿这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这么装的时候答案自已跳了出来。 “够了,我说了多少次了,让你下手收着点你就是不听,就因为你下手没轻没重我们往里面贴了多少汤药费了” 见牛宿依旧怒气冲冲一上飞机就开始闭目养神的斗宿斗老大开口了。 “我难道没有收着吗,我要是没有收着他们已经死了” “那你还不如不收着,这样你好和元帅一起留下来做个伴,正好他缺少一个警卫员” 斗宿将自已都发话了这牛老二居然还敢顶嘴,也是直接就阴阳了回去,而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牛逼哄哄的牛宿被斗宿这一句看上去没啥威力的话给压住了。 这着实让任一生疑惑,不过任一生现在关心的还是傲风的事,这两人从头到尾争论了这么久愣是没有说清楚傲风的事。 尽管他跟你两人的只言片语对此有了一个猜测,但是他并没有就此给出结论,而是继续看向了女宿。 “咳咳咳,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小心杀了几个恐怖分子而已,只不过另外几家维护部队鸡蛋里挑骨头而已” 女宿还没有开口,虚老四开口了。 看样子虚老四这波站牛宿,尽管斗老大已经下场对牛宿进行了批评,但是这并不能阻止虚老四反对女宿。 并且和牛老二不一样,虚老四可是那种可以轻松糊弄的角色。 “鸡蛋里挑骨头,合着在你眼中那几个人的……” 一如对付牛老二一样,女老三一开口又是走人权这种老把戏,但是虚老四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是,你的人权理论我非常赞同,可是你要明白人人平等的前提条件是这个主体是人,而不是畜生,而我觉得畜生是没有人权的,尤其是那些连畜生都不如的人” “如果你搞不清楚人与畜生的区别,我很乐意帮你区别” 虚老四说完并没有给女老三回答的机会,而是非常热心的进行了一步到位服务。 首先人有精神、有思想意识,人用精神意识支配行为,而动物的行为只是本能。 其次就是人的本质属于在于其社会性。但动物的本质属于在于其自然性。 虽然人与畜生的共同点在于人和畜生都有动物本能,都有自然性。但人的本质属于在于其社会性。 “因此我说这些摆脱了自已社会性,只遵从自已自然兽性的恐怖分子是畜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吗” “……” 乍一听虚老四这话没有任何问题,女老三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女老三陷入了一个误区,因此任一生立马开始打起了补丁。 “没有问题,但是你杀猪之前不应该先问一下猪的主人同不同意吗” “……” 第二百三十章 人与畜生 首先关于你对于人与畜生的区别我是比较赞同的,但是我觉得你说的不够充分。 没错,人有精神、有思想意识,人是精神意识支配行为的生物,而动物是靠本能来驱动行为的。 “然后呢” 虚老四被任一生一句杀猪需要征求养猪人意见的话给弄懵了,他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反驳的角度,因此被任一生给顶的说不出话来了。 然后只能看着任一生表演,然后准备揪出他的错误。 然后就是永恒不变的话题了,那就是人会制造并使用工具,人会学习并不断改善自身或改变环境以使其相互更适应。 但是而动物只能被动适应环境。 “是吗,牛马怎么说” 任一生说到这的时候,虚老四也抖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机灵。 “你都说是牛马,我还能怎么说” 随后任一生直接略过了这个机灵然后继续说了起来。 人类有比较完备的语言和文字,可以记录下自已的发明和创造,从而供后人学习。而动物没有。 因此人表达信息通过语言,畜生会通过特殊的叫喊或行为传递信息,所以人有礼义廉耻,畜生则无;人能通过思考解决问题,畜生则不行。 最后人的本质属性在于其社会性。但动物的本质属性在于其自然性。人与畜生的共同点在于人和畜生都有动物本能,都有自然性。但人的本质属性在于其社会性。 精神层面上人被描述为能够使用各种灵魂的概念,在宗教中这些灵魂被认为与神圣的力量或存在有关。 文化人类学上,人被定义为能够使用语言、具有复杂的社会组织与科技发展的生物。 而人与畜生的最根本区别就在于道德、具备分辨善恶能力。 俩手俩脚、站立行走、口出人语。这些动物也有、鹦鹉八哥也会说人话。 社会与体制也能在动物间的群体中看到。至于感情,动物也有。 然后就是技术了,人类的很多技术都是都是从动物的身上学来的。 所以俩手俩脚、站立行走、口出人语、有社会体制、感情丰富、都不能说是“人”因为这些元素和动物无差别。 而唯有道德是动物没有而人有的,有了道德人就会分辨是非善恶,这就是人是高级生物的原因。 所以在如果有人没有了道德就和畜。生一样,所以人才会骂低等恶的人是畜生。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对于和畜生一样的人不必和他说道理,但是还是那句话,众生平等,没有谁比谁高贵,即使畜生没有道德,我们也没有直接剥夺他们生命的权利。 而如果仅凭这个说法就真的有可以明正言顺剥夺他人生命的人的话那应该是有那不知道是否存在的造物主了。 “啪啪啪” 当任一生代替女宿出战及时把虚宿的人畜理论挡了回去之后又加了一番自已理解后,虚宿不仅没有生气,而且还鼓起掌。 “……” “说的挺好的我非常赞同” 虚宿在任一生的一脸不解中然后来了这么一句话,直接让任一生懵逼了,以为虚宿这是打算投子认输了。 但是熟悉虚宿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展开攻势起手式,果然随后虚宿的回应就来了。 人自以为他们: 有着自以为神的形象, 是有灵的活人, 是万物中最有智慧有研究和创造能力的物种 他们有着其他物种所不具备的认识真理和进入真理的能力, 有自由意识,有信仰能力 有行善和犯罪能力, 还有语言和写作能力 按照上古佛教的解释,众生平等,人与畜生都是六道轮回的有情众生。可是这真的对吗。 错!畜生是愚痴的代表,人比畜生高了一层而已,智慧和愚痴是最大的区别动物也有思维的,就那家养过小猫小狗,它们虽然智商确实差了点,但是都很乖! 人就不同,人做什么事都是先想自已,一点都不乖不乖!呵呵!人有仁义礼智信。而动物没有。 区别在于,人可以主宰畜生的一切,畜生主宰不了人的思维人有灵魂,而畜生没有。 所以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在于: 人会把畜生的皮,毛,牙,拿去卖钱。 畜生不会把人的皮,牙拿去交换食物。 畜生只是为了生存,为了活下去而去狩猎。 可人会因为畜生的皮毛好看以及自身的贪婪,而使一个物种的灭绝。 畜生不会伤害我们的地球母亲,而人类只会向地球母亲无尽的索取,伤害。 畜生会感恩图报,人类会恩将仇报。以此类推人不如畜生我以当做一个人而耻辱,人类没有发挥自已万物之灵的长处,只会无尽的伤害,索取。 当那天人类被另一种更高级的物种狩猎时我不会愤怒只会说声“活该”仔细分析,我个人观点是,人只是有思维的畜牲! “……” 果不其然,任一生前一秒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冠冕堂皇的评价人与畜生,结果反手就被虚宿的一番言论给弄得语塞了。 果然在没有系统的加持下,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有幸看过真实世界一角的幸运儿。 “以你这话这话的意思不管是我还是他,乃至于你,我们都不能算是狭义的人只能算是广义的畜生了” 任一生被被虚宿这番言论逼到墙角之后,于是他开始了这种不分敌我的自杀性攻击。 “没……” “啊” “靠” “……” …… 然而虚宿对于任一生的自杀性攻击一点都不虚,因此他立马做好了跟任一生爆了的准备,只不过在他开口的时候,直升机突然一阵颠簸。 随后众人都在这波颠簸中展现了自已本来姿态,而随着各自的丑态各显,因此众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忘记了刚才的话题,然后默默的整理起了自已的仪容。 只有任一生格格不入的根本不在意自已形象,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正在操作飞机的危老五。 “……”(疑惑,戏谑)来自于危宿。 “……”(惊讶)来自于任一生。 当任一生把目光对向危宿的后脑壳的时候,他立马就感受到了一股被人注视的感觉。 而正在他疑惑的时候,危宿快速转过头和他对视了之后,两人经过短暂的视线对焦之后,都各自移开了目光。 危宿本人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但是他从刚才这短暂的对焦中知道了对方脑后虽然没有长眼睛,但是对方的对于别人的目光极为敏感。 自已这才怀着对方这是故意颠簸飞机为了打断他和虚宿的对话的目的去打量对方时。 对方立马就对于这个问题用戏谑的眼神进行了回复,从对方的眼神中他看到了肯定的回答已经警告的提示。 当然了,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自然是少不了女宿的提示。 因为就在他和危宿对焦后,女宿第一时间扯住了他的手臂然后摇头示意,虽然他和对方相处不久,但是他对于此刻对方的想法也有一个差不多的猜想。 无非就是人家可是掌握载具驾驶员,尤其是现在他们还在天上,千万不要得罪对方,对人家客气一点。 “人呢” “送走了” “……” 傲风把任一生送上车之后还不容易才把学习的事情给解决了,准备按例回家蹭饭时结果自已这洗完手刚准备上桌就被傲天慢给拦住了。 原本傲风想蒙混过关的,因此他随便来了这么一句之后就准备坐下吃饭,结果被傲天慢的眼神给瞪的一动都不敢动。 “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比不说话的沉默还要让人害怕,如果说傲天慢此刻打他骂他他都能接受,这样他至少知道自已还有狡辩,呸,解释的机会。 可是傲天慢啥也不说,他这提前准备了一肚子的措辞全都没了用处。 “……” 然而傲天慢自已也不吃饭,就这么一直笔直着自已身子,展现自已作为一个军人在开饭前的严肃,并且把这份严肃通过注视转移到了傲风身上。 “爸,别愣着啊,吃饭啊” 就在两人保持各自的动作不动僵持时,傲霜从厨房端着一盘菜出来了,见两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尬住了。 于是她想都没有想的就冲进去破局了,结果两人都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主要是傲天慢不动,他傲风自然也不敢动,毕竟这是傲风从小到大被傲天慢教育结果。 他小时候可没少因为在对方的注意下随便乱动挨训挨批,严重一点就是直接动手了,所以只要他今晚想把这顿饭给蹭了,那么他就只能静静地等待傲天慢的指示。 当然了,他也可以直接摔门而去,但是这和他的本意是相违背的,毕竟他之所以回来吃饭就是抱着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的心思,既然迟早要解决,不如早点解决。 因为如果对方想要出手的话,这个时候还来得及。 “爸……” 傲霜见状还想说的什么,不过这一次傲天慢主动开口了。 “傲慢” “是,我承认在这件事中我确实轻慢了,我不应该……” 而傲天慢刚说出两个字,傲风立马把罪状认了,并对此进行了认罪阐述,只不过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的傲慢只是体现在这件事情上吗” 第二百三十一章 飞龙在天上 初九:潜龙勿用。据古籍(《象》)实载,潜龙勿用,阳在下也。 “喔” 任一生不知道女宿前一秒好在劝说任一生对待危老五客气一点,怎么后一秒就跟任一生说起了易经,对此任一生虽然很疑惑,但是他却表示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见任一生精神突然变好了,女宿也挺疑惑的,合着我刚才说了半天你一点精神都没有,不说同意也没有说反对,结果一提这个你来劲了,不过她暂时也不是很在意,而是很淡定的和任一生聊了起来。 “是不是觉得很有意境” “……” 任一生立马点了点头,虽然作为一个连道家和道学都分不清的人,但是任一生对于道人最喜欢的易经那可是异常感兴趣。 “你觉得潜龙勿用是什么意思” “喔” 任一生见女宿开口问自已,于是挑了挑眉开始显摆了起来。 “所谓潜龙勿龙并不是说要无为,啥也不干,实际上相反,潜龙是在说一个人在崭露头角之前要做好一切出头的准备,因为机会从来都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任一生说到这里特意瞄了一眼女宿想从对方眼中看到赞成的意思,然后他在女宿脸上只看到了笑盈盈的面色却没有看到明显的表态。 不过这可影响不到他,他不认为自已的解释是错的,这可是几千年的文化积淀,因此他非常自信的继续开口。 “因此潜龙勿用是蓄势待发的基础,正所谓十年寒窗苦读少年志,正是为了有一天可以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门,为的就是……” “说的挺好的,可是……” 就在任一生说的正起劲的时候,女宿开口打断了他的叙述提出了她的质疑。 “你说半天依旧没有说到点上” 实际上任一生说了半天都是对的,但就是没有说到点上,或者说说到他的点上。 “啊,是吗”(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我不得不请指教了) 任一生面对女宿的话显然是不满的,因为他此时的傲气可是几千年的文化底蕴带给他的,只不过他不明白的是,尽信书不如无书,生搬硬套就算再多给你几千年的积淀也就不可能是女宿这种起点高,阅历丰富之人的对手。 “呵呵”(你还别觉得不服,好好听着,也就是你叫我一声姐姐了,不然我才懒得跟你说这些了) 对于任一生的这种态度女宿非常能够理解,毕竟自古以来有点才能的人那个不是恃才傲物,相对于某些人尾巴已经翘上天的来说任一生其实还算好的了。 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任一生叫了他一声姐姐,虽然目的有些不单纯,但叫的是真心实意,因此她对于任一生是带有一层滤镜的,因此她会觉得任一生算谦虚的了。 “小子,潜龙勿用的关键在潜,所谓的阳在下也意思是,要收敛你的锋芒,因此你需要悄悄的积蓄你的能量,在不显山不露水的时候完成崭露头角的准备” “……” 任一生听到这里算是听明白了,看样子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已这半个月以来的所作所为了,因此这番话似乎不只是想CallBack之前让他不要随便去招惹危老五的事。 “因此千万不要在你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冒冒失失的表现出来,而要蓄势待发,看准机会在崭露头角” “……” 任一生对此很无语,表示他也有自已苦衷啊,他也想闷声发大财啊,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如果不是傲风的原因,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暴露了出来。 世间大部分人终其一生也未及潜龙勿用,因为有太多的潜在原因了,要么就是在积蓄能量的时候没有插好充电头,到真正上场的时候才发现电量不足,要么就是不知道或者外部的环境不允许他潜龙勿用。 而在任一生沉默的时候,女宿继续聊起了乾卦,作为易经中重要一卦,乾卦它包含一个人由微末到兴盛再到衰弱的整个过程。 “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象》)见龙在田,德施普也” 女宿说完了卦辞之后然后看向了任一生,表示你不是能说吗,继续说啊。 “……” 对此任一生立马沉默了,因为对方刚刚才说潜龙勿用核心在潜,他当然不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只不过他的态度并没有让女宿满意。 “呵,现在知道潜龙勿用了” “……” 任一生依旧沉默,像个挨训的乖宝宝一样。 “别装了,该你见龙在田了” 听到女宿都这样说了,任一生也不好再继续说了起来了。 “咳咳咳,见龙在田的核心就在于‘见’字,也就是现,展现。 潜龙出渊,出现在了原野上,因此这时候就需要展现自已的大才,然后得到大贵人的帮助,这就是利见大人,这才能进入到第三个阶段,不鸣则已一鸣就要惊人,出场及巅峰,让其他人知道了你的出现,从而搅动大势” “……” 女宿听到这里点了点头表示这是很懂吗,怎么实际操作下来会这么蠢呢,于是她主动接话了。 “登场时不仅要展现自已大人之才还得展现自已大人之量,要胸怀宽广,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能代表众人的利益,所以众人才会拥护你,这就是所谓的德施普也” 女宿说到这里像是想到了什么,趁机意味深长的看了任一生一眼,给任一生整不会了,表示你这话这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市井小民,你这话说的这么大干嘛,只不过女宿根本不搭理他,依旧自说大话。 “你要是一登场亮相就踩了所有人,从而让别人觉得你这个人风光像一个独占好处的小人,因此违反了德施普也,自然就不会有人会拥护你,反而会被群起而攻之” “……” 总之女宿说了半天,抛开一堆有的没得,想要见龙在田进入到下一个阶段不仅要有大人之才,还要有贵人相助,从而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得有一股更加宏大的力量拖着他想上或向前。 然而贵人为什么要帮助你呢,对此任一生的理解是,贵人只会帮助贵人,因为他们认为你会是下一个大人,帮助你就等于是帮助自已。 “然而很多人一辈子都不明白德施普也到底是什么意思,因此这第二阶段就能淘汰许多寒窗苦读的人。 他们有的十年寒窗苦读少年志,有的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结果一亮相就断了,甚至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未能明白自已到底卡在那了,为啥就怀才不遇了呢,你知道是为什么” “……” 女宿说到这就问起了任一生,对此任一生虽然知道答案是什么,但是他却不想开口,因为他总感觉,不对,对方这番话摆明了就是在说他,这个时候他也反应了过来了,合着这个女宿也是他傲风的说客啊。 好家伙,这傲风人虽然不在江湖,但是这江湖到处都存在着他的传说。 对此任一生自然是懒得搭理她了,但是出于礼貌他又不能随便离开。当然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对于女宿口中的乾卦比较好奇。 而任一生不开口也不离开,因此在女宿眼中,任一生的表现就表明是可以争取的,于是她继续开始了她的传道。 “这些人要么无大人之子寻常心量,要么无大人之助,困与原野,因此见龙须切记利见大人,德施普也,这样才能进入到第三个阶段,终日乾乾” 实际上任一生对于女宿这番话感慨还挺多的,因为他觉得女宿这番话太大了,他根本接不住,因为他之所以在明明是见龙在田的阶段强行缩壳了,就是因为他觉得自已没有那个能力。 因为在没了系统这个最大的倚仗之后他并不觉得自已是像他们口中所说的那种潜龙在渊的人,因此他之所以拒绝傲风的邀请。 说白了还是为了证明自已,因为成年人从来都是在事上见的,因此与其在嘴上说自已是一条潜龙,还不如在事上见。 也因此他怀疑自已之所以被傲风打出来实习估计是傲风明白了他的想法,所以主动退了一步给了他这么一个证明自已机会,不然为什么会让自已跟随七宿一起出发,而女宿此时的说客行为更是帮任一生坐实了这么一个想法。 对此如果傲风如果知道了任一生此刻的想法,估计做梦都要笑醒,他没有想到这刘剑锋这看似恰到好处的妙手却成为了他傲风的神之一手,只不过这一手傲风自已都没有看出来。 之所以让任一生跟随七宿一起,只是单纯的因为七宿还没有出发而已,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这些人怎么刚好就要休假,因此任一生才赶上这一趟末班车。 可是事实真的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吗。 “老大,话说你为啥要军训结束之后拉着我们一起休假啊” “听演唱会啊,你们不知道这几天京都有两场运动会要同时召开吗” 就在女宿和任一生谈话的时候,另一边室老六和斗宿的谈话也开始了。 “你认真的吗” “你不相信” “你说呢” 随后斗宿掏出了八张票,然后继续说道。 “现在呢” “咦,怎么有八张啊,难不成……” “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百三十二章 飞龙在天下 “事已至此,要不先吃饭吧” 眼看着老父亲又要揭自已的老底,傲风立马转移起了话题。 当然了,他之所以不愿意直面那个问题,并不是说他认为自已错了,相反他并没有认为自已是错的。 正所谓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人家都调到他脸上挑衅了,这他能忍。 今天那些畜生就敢当着当着他们的面烧杀抢掠,滥杀无辜,明天敢做什么他简直不敢想象。 因此他自认为自已命令牛宿带领玄武军给那些恐怖分子一点小小的教训并没有任何问题。 虽然说牛宿在执行过程中错误的理解了他的指示下手有点黑,导致了流血惨案,不过他不觉得这是问题。 毕竟流血的又不是他们,相反虽然牛宿下手没轻没重,他反而觉得这是一种好事。 他早就看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不爽了,面对摩擦区时常牺牲的无辜者他们就只有一句节哀。 光说节哀有个屁用啊,让那些恐怖疯子也节哀才是正理,因此牛宿做了他一直想做但是却碍于身份一直不能做的事。 他当然要拼命保下对方,因此原本的会错意就变成了他的指使,而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只有斗宿和危宿以及女宿了。 “原来如此啊” 众人乘坐直升机到了京都之后就开始了休息,因为后续他们要和各地方的维和军一起做运输机支援巴拉克。 在巴拉克人和弥撒人决出胜负之前他们需要尽可能的维持该国境内的稳定,以确保更多平民的安全。 而下了飞机之后,女宿拉着任一生就开了一间大床房,这可把任一生吓坏了,结果对方只是为了和他单独说起傲风的回家缘由。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缘故呢”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傲元帅明知道牛宿的年轻气盛,做事只凭一腔热血的性格,所以故意指使牛宿去做这件事呢” 任一生的聪明劲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发动了起来。 “喔” 听到任一生的话之后,女宿看了一眼任一生心里猜测这任一生大概率是因为傲风亲自送他上车的原因,所以把这实习的锅全部归到傲风身上。 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用恶意揣测傲风也就不是不能理解的事了,于是她随后给领导洗地道。 “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 女宿的洗地方式也十分高明,她并没有一开始就否认任一生的猜测,而是直接先肯定了任一生的猜测,随后开始从任一生的猜测中,寻找漏洞。 “不过你要明白,就牛宿现在这脾气还能继续参加维和行动并没有像斗老大说的那样被留了下来,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 女宿的逻辑也不难理解,表示就算是傲风故意明里暗里指使牛老二做这事,但是现在牛老二不仅没有被封杀处理,还能继续出来参加行动。 那么这件事是不是傲老大的策划还重要吗,就算是,傲老大已经受到了惩处,一时半会也算是失去统帅的位置。 能不能官复原职真不好说,毕竟原本那位对于傲风担任玄武军的统帅这件事就非常恶心。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没有其他合适的人了,不然也不会捏着鼻子让傲风上了,因此这件事不管是不是傲风指使的现在并不重要了,因为上面要的就是以次为借口把傲风拉下水。 不过现在恶心的就是军中还是没有合适的人担任统帅,因此统帅一职只能暂时闲置。 “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象》)终日乾乾,反复道也” “你知道你这句话中关键字是什么吗” 面对死不认错的傲风,傲天慢搬出了易经中的乾卦开始给傲风上课了。 “惕” 这一卦傲风从小听到大,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是什么,他甚至明白傲天慢接下来要说什么,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但是他不在乎,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回应的准备。 “喔,看来你还记得啊,你是不是觉得你潜龙出渊就可以或跃在渊了” “喔”(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好好听,好好学”(我什么意思你往下听不就知道了吗) 潜龙亮相变成了见龙,就算你有大人之才,得大人之助,可是你不要忘了,你表现非凡的同时无可避免的要受到四面八方来的打击,正所谓祸福相依。 他们中有嫉妒你的,有祸害你的,还要想取而代之的,总之誉满天下者皆谤满天下,众口难调,没有人可以做到让所有人满意,能做到这一切的那是神,可即使是神也有被落下神坛的时候。 你潜龙在渊的时候偶尔肆意妄为其实无所谓,毕竟这时候聚光灯并没有打在你身上,没有人会把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可是你别忘了你现在亮相了,你的所有行为都是在聚光灯下的,你的一切都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的。 你的方方面面的漏洞都被被各种放大,所以在自已并没有飞龙在天的时候时刻夹紧尾巴做人做事,不要出纰漏,时时刻刻修补漏洞才是你的正道。 正所谓谣言终究是谣言没有证据终究会烟消云散,但是有了证据就是实锤,而实锤会让你前功尽弃。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注定了你这生注定要失去凡人诸如快乐,自由等的一切东西,这时候你不能随心所欲,凡人的一切与你不在有关系,有得必有失。 “我说他呢,你搁这表什么情呢,吃你的饭” 见傲霜一脸复杂的表情抬着头看着他们两人,傲天慢立马开始指责了起来,实际上傲霜又不是这时候才露出这样的表情,而是他需要利用傲霜的存在告诉傲风,让他明白是他自已为了自已姐姐妹妹选择了这条路,不是他逼他的。 “要聊就好好的聊”(你要教训我就专心一点,不要指桑骂槐) “呵呵”(你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继续下去) “……” 对此傲霜很无语,她不过是想到自已哥哥为了家族的重任主动挑起了担子为此心疼了一波结果被傲老头抓住机会变成了攻击他哥的手段,这就更加让她难受了。 他不认为傲风身为家族的长子因此继承家族挑起家族发展的重任是他傲风哥理所当然的,在她的认知中傲风是牺牲自已才让他们姐妹两人才能从事各自的爱好。 因此她自认为自已和自已那个没心没肺的姐姐不一样,她并没有随心所欲的从事自已喜爱的事业。 而是积极主动的协助傲天慢管理北辰的事务,对此傲老头倒是没有说什么,反而是傲风经常劝说她女孩子不要把自已搞这么累,应该快快乐乐的享受生活,劳累是家族里男人干的活。 对此傲霜不乐意了,虽然她也知道傲风并没有恶意,也不是故意的,他的所作所为都不过家族的传统思想所导致的,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家族对于女孩子的歧视,所以她从来都不听傲风的。 而在傲爽一边吃饭一边默默诅咒老头子的时候老头子则是继续对着傲风开始了他的说教。 名利双收之时,要时刻警惕,你的这一生注定是如履薄冰的,避免自已出现漏洞,不要给别人有可趁之机,只有经历千锤百炼历经风雨这样才能进入到第四个阶段。 “九四:或跃在渊,无咎,(《象》)或跃在渊,进无咎也,核心……” “跃”(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说来说去还是这几句) 傲风的打断既有对于老头子的老生常谈厌烦,也有对于对方刚才拿傲霜指桑骂槐的不满,当然了,更多的还是对方借题发挥旧事重提的不爽。 “哦”(你似乎很不爽啊,不爽你也得给我憋着) 一旦你的势能积蓄的足够了,那么就需要主动找机会从而抓住风口鲤鱼跃龙门从而化龙,跃过去成龙,呼风唤雨,跃不过去,如落深渊,前功尽弃,十年磨一剑也不过是折戟沉沙。 天渊之别犹如云泥,你跃的时候有很多运气和突发事件,因此有时候就差那么一点,然而人生的结局却截然不同。 “是,我承认这件事确实是我鲁莽了,可是就算没有这件事,也还会有另一件事让我下来,飞龙在天的下一卦是亢龙有悔啊” “……” 对于傲风的话,傲天慢虽然第一时间沉默了并没有进行回复,而随后更是自顾自的继续起了自已之前话题。 “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象》)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这一次傲天慢甚至都不打算等待傲风的互动,直接开始了独角戏。 飞龙在天,九五至尊之资,这个阶段的核心在飞,跃过龙门成为了飞龙,跌落深渊自然就成为了长虫。 “所以你觉得自已现在是飞龙在天了,可是你在你在天上俯瞰中的那些有没有问过一句‘为什么’,所谓的天渊之别跟你有多大关系” “……” 对此傲风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即使他一直都在强调自已努力的关键,但是他始终都不能否认家族对于自已化龙的帮助。 因此他此刻也终于搞清楚了傲天慢的立场了,不过他还是没能忍住来了一句。 “所以呢” 第二百三十三章 矛盾和冲突上 “牵扯的东西太多,断不了” “是吗” “……” 不知道为什么,白若惜的语气总是给他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恍惚,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来,表面上对方说的是在雪鸠这件事中,各方势力牵扯其中就像一团乱麻一时半会解不开。 但是白若惜表情为了配合他的语气仿佛自已才是那个被各方势力牵扯其中的雪鸠一样,因此与其说对方在问雪鸠为什么不当断则断,不如说是在询问他为什么不当断则断。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可能是自已自作多情了,因为在对方的视角中他确实是有些当断不断了,他始终割舍不下他和温暖那份已经结束的感情。 可是在韩冷本人的视角中其实他一直都在快刀斩乱麻,没错,斩的就是白若惜这团乱,呸,丝绸。 怎么说白家也是丝绸大户,用乱麻来形容确实有点不太恰当。 只是这一切韩冷都没有办法明说,因为韩世明的存在让他不能把这些事搬到台面上来说。 虽然他从来没有把对方当回事,自始至终也没有把对方放在眼中更没有要听对方的意思,即使对方资助过他。 而他之所以没有明晃晃的亮明自已拒绝的态度,还是在于白家的压力,从韩世明一开始唯唯诺诺到如今像是得了圣旨一样奉旨办事的硬气来看。 白家肯定是有人默认了这件事,因此他如果挑明了拒绝的态度,那就是不给白家面子,那么他自然没啥好果子吃。 于是就造就了如今这样的局面,主要还是有信息差,但凡韩冷知道白乐天对于自已态度,他恨不得立马跟对方结盟。 不过这样也不现实,因为他依旧不能把拒绝的态度摆在明面上,虽然他白乐天确实看不上韩冷。 但是拒绝的态度只能由他白乐天来说,你韩冷主动先一步开口那就是对他白乐天面子的践踏。 “还好了,我觉得这件事实际上不过是当局者迷,我们作为旁观者摆清自已位置就行了” “……” 虽然并不确定白若惜到底有没有言外之意,但是韩冷还是使用了一语双关的方式进行试探。 而白若惜的沉默也明确的告诉了他试探的结果,对此韩冷立马休息的差不多了。 “我要开始工作了”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这两天张李二人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表面上他俩操纵股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玩的好不乐乎,实际上只有他俩,不对还有一个夏天知道。 他俩不过是在做无用功,只不过这番操作确实是有用的,湛云阙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当然了,湛云阙之所以被两人的猛如虎操作唬住的原因自然是账户里不断变多的资金,毕竟在湛云阙眼中你花里胡哨操作一半天也不如口袋里的马内实在。 因为你的操作秀的在牛逼他也看不懂,但是这口袋内钱他可是实实在在可以看得到的。 所以这两天他的心情非常好,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那块肉他始终没有啃下来,虽然他不懂具体的操作。 但是大体什么东西代表什么他还是看的明白了的,就比如那根代表着陌生大棒股的图一直像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中。 别看张李二人一顿操作猛如虎给他割了不少韭菜,但是人家啥也不干就能跟着他吃肉。 没错,是吃肉,还不是喝汤,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毕竟还有什么事是比明明讨厌对方,还要和对方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还要恶心呢。 “Sunr,你老实告诉我,这件事到底有几成把握” 就在张李二人又一次例行秀他们猛如虎的操作时,湛云阙还是没能忍住问计夏天。 正所谓可一而再不可再而三,张李二人这两天的行为已经磨光了湛云阙的耐心。 “我怎么会知道啊,我有不了解他们的计划” “……” 实际上夏天也确实不知道,因为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们在动,不管是帝伦还是那股陌生的大棒股始终都是出于一个以逸待劳的状态,面对这样的局面他敢下个屁的结论。 因此这个时候自然要放聪明一点,赶紧把自已责任撇清,只不过他的不粘锅行为有些过了。 当然了,这里面自然也有湛云阙的无理取闹了,毕竟夏天除了一开始的时候操作过,后续就全权交给了张李二人操作,湛云阙的这气生的完全没有由来。 “小姐,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帝伦这边的情况可不像表面上的股市那样平静如水,因为萨米莉的独断专行以及沉默,之后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对此程,完全凭借着自已喜好,说进场就进场,进完场就打几枪就沉默了,不前进也不后退,就这么僵持住了。 这一切都让他们对于萨米莉的都不满越积越深,可想而知,只要这次的做空失败了,矛盾一旦爆发,萨米莉必然要遭受反噬。 因此作为萨米莉的贴身管家蒙克自然不愿意她因为遭受家族的惩罚,先别说他也会因此受牵连,更重要的是萨米莉是他一手教会的,这要是第一战就折戟了,这部分的责任就够他受的了。 更不要说后续被连坐了数罪并罚他的下场会有多凄惨他想都不敢想。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政治中的所有参赛选手,最终都是天上的那少数几位,所以你不会觉得就凭你自已那点东西就可以一直飞龙在天了。 在我眼中,或者说在陛下眼中其实你一直都是或跃在渊,所以你始终需要终日乾乾。 没错,龙本位天物,上天之后就开始完全挥洒自如,因为此时无论是能力还是智慧、人望、地位均已进入大成阶段了。 “可是这些你觉得你真的达标了吗,或者说你觉得你够资格吗,如果不是家族的存在,你有这个机会一遇风雨便化龙吗” “……” 更何况就算是在天的飞龙也依旧要利见大人才能飞得更高更快更远,而这个阶段的利见大人和第二阶段的利见大人是一样的,只不过他比起第二阶段所不同的是要得到的内外大人的帮助。 所以这个时候他需要的不只是已经成为贵人的帮助,还需要得到潜在贵人的帮助,而这也正好CallBack了第二阶段的利见大人,解释了为什么贵人会且只会帮助贵人的原因。 因此你成为了飞龙,成为大人,不仅仅是需要让所有人拥护,为此你还要成为众人的榜样标杆,所以你就算真的飞龙在天了,你也需要终日乾乾。 因为你飞龙在天的时候如果忘乎所以,依旧会被贬落凡尘,跌入深渊,飞龙骑脸输掉的案例可太多了,不缺你这一例。 扯远了,说回利见大人,你自已成为飞龙在天的贵人时,你依旧需要打造自已的贵人、大人团队,把潜藏在深渊具有飞龙之资的人聚拢在你的麾下。 所以说,龙行九天的时候是非常忌讳一个人独自把聚光灯霸占的,因为飞龙升腾到极致之时势必会孤寂无助,此为月满之亏。 “上九:亢龙有悔,(《象》)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 亢龙有悔的核心在那个亢字,亢字为高、傲、极,正所以为月满则亏,因此飞龙在天的时候一定要时时刻刻警惕适可而止,自我进化,自我突破提高自已,始终保持自已的初心。 因此不应该在飞龙在天之后往极致的亢进发,而是我们始终都要保持飞龙的状态,保持九五的状态,而不是让我们变成亢龙。 飞龙者,手握权柄,雷霆万钧,但事不可做绝,事不可用尽,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 飞龙在天时,利见大人,宜有人助,自然会有新鲜血液加入,因为你现在是飞龙,是标杆,可是当贵人被你刚愎自负全部解决之后你自然就会成为亢龙,那么新鲜血液自然就不会进入。 因此亢龙有悔之势自然避无可避,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就是你从小教导我的吧。 当傲天慢说起上九爻的时候,傲风不耐烦的帮助傲天慢开了口,因为他之所以要说这番话,自然是为了后续对反驳傲天慢做准备。 “没错,你记得倒是挺不错的,可是……” “可是我却完全没有遵照你的指示做事对吧” 果然当傲天慢照例回话的时候,傲风开始了他的反攻,自已憋屈了快一晚上了,终于到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了。 “可是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始终没有摆清自已的位置,我们是臣子,不是九五,飞龙在天之后我们要做的是急流勇退,所以对于我们来说亢龙有悔在于悔,不在于亢,而悔这个字说白了是我给那位做出的态度表示” “喔” 在听到了傲风的独特理解之后,傲天慢也是眼睛一亮。 “飞龙者,手握权柄,雷霆万钧,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因此真龙天子只有一位,所以你还觉得我只是单纯的傲慢吗” “……” 第二百三十四章 矛盾和冲突下 “傲校长,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交代” 傲风一回头就看到四周人满为患的学生有些无语,不知道这些人要干嘛。 只能一头雾水的把疑惑传达给了带头的嬴曌。 “我们……” “你做事……” …… 听到傲风的话之后赵曌这才明白了已方似乎急了,居然在没有任何说明的情况下就直接图穷匕见着实不太妥当。 只是当他准备纠正自已错误的时候已经晚了,同学们因为傲风的这句话已经叽叽喳喳的各自说了起来。 因为她根本没有机会重新对傲风开口,这也算傲风的一个小心机,因为机智如他已经从学生们来势汹汹的样子判断出这事不太轻松。 因此他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所以他反手就让学生们自已闹了起来,只不过他还是算漏了一点,那就是即使学生们自乱阵脚,但是众人的目光可是一直都在锁定着他。 由于他是一个从基层小兵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这个位置上的,所以有的人表面上是一个统帅,背地里却是一个优秀的特种兵,所以他对这些锁定自已视线非常敏感。 尤其是这其中就有几道十分尖锐的目光在锁定他,这就是他不敢轻易妄动的原因。 另一方面就是他忽略了这一届新兵的统筹能力,原本让新兵们各自为战只是他的第一步,后续他还有更多配合他走为上计的步骤。 只是没有想到这第一步就出现了重大失误,只见嬴曌先是给了谭少韵一个眼神,而谭少韵回了嬴曌一个OK的手势之后。 于是两人一起给了向流天一个示意,对此向流天立马明白了两人的意思,于是向流天连忙把自已的正面迎向了众人。 “……” 于是就在向流天转身抬手一个暂停的手势之下,场面立马被控制住了,然后就在傲风的震惊之下向流天示意谭少韵可以开口了。 只不过谭少韵并没有回应向流天,而是示意嬴曌开口,她本身并不想做那么显眼包。 “报告傲校长,关于任一生……” 对于谭少韵的谦让,嬴曌表现的当仁不让,于是连忙用三两句话把他们的目的说了出来。 傲风听到了嬴曌的叙说也明白了他们的想法,简单来说就是他们对于任一生的‘特殊待遇’表示不满,因此他们这一波行动主要是想问清楚任一生的待遇算不算逾越了。 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在嬴曌谭少韵等人已经把事情给定性了之后他们认为任一生这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是却没有向众人进行解释。 因为他们需要利用这种情绪,从而施加出一种不公正的局面来影响其他人从而实现她们的想法。 对此傲风并不在意,他此刻在意的是向流天那一抬手的风情,要知道他当初都没有这么拉风。 这向流天短短一个月不到就能组织这么多人了,此刻他非常后悔在送走任一生的同时没有把向流天也给一并捎上。 因为这才一个月不到他向流天就敢组织这么多人向他施压要说法,这以后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 毕竟今天他们就敢堵自已,明天敢做什么他简直不敢想象。 “所以你们这是怀疑我优待了任一生,觉得我搞特殊是吧” 傲风也懒得多想,既然你们想坐实他搞特殊化待遇的举措,那么他就如他们所想的解释了,毕竟就算承认也不是什么大事。 如果有人也想一起,那么他自然也会满足对方,只不过这里面的最终解释权可一直都在他手里。 如果真有人不知死活的想要站出来,那么他随便来个外出实习考核都能让他怀疑人生,毕竟能不能外出的重点可不是通过考核决定的。 考核只不过是用来把他们的躁动与不安分牢牢锁起来的大门。 当然了,如果是向流天这种不安分不利于学校拓展统一普世培训的人他自然会放开考核的难度,不过就算不用自已降低难度,对方也会很轻松的就通过。 对方之前的表现可是历历在目,因此一想起这事他就很恼火,因为当时向流天可是紧随任一生之后脱颖而出的,自已把任一生送走的前提怎么就忘了把他给一并带走。 而他之所以这么恼火的原因最重要的就是他其实也想像招揽任一生一样招揽过对方,但是对方直接就否决了,什么原因都没有说。 因此在刘剑锋存在的情况下,既然不属于他,那么和站在他对立面没有什么区别。 “没错,所以……” 嬴曌见傲风居然直接就承认了,于是连忙接茬,生怕傲风突然反悔,对此谭少韵和向流天眼神中都闪过了一丝不妙的想法,因为傲风承认的太痛快了,这很明显是不对劲的。 但是他俩都没有在意,毕竟他俩一开始就不赞同嬴曌的这种鲁莽行为,因此他俩都默认嬴曌作为他们的代言人。 果然嬴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傲风打断了。 “这外面天气怪冷的,这么多人陪着我一起吹冷风挺不合适的,这样吧,你们选出几个代表跟我去办公室谈,其他都回去宿舍取暖去吧” 傲风直接亮招,一上来就是一波挡拆,先把对方的场地魔法卡——人山人海给拆了。 “我……” 嬴曌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谭少韵拉住了,而傲风随即接话道。 “我觉得傲校长说的不错,同学们都散了吧,后续的结果我们会继续跟进的,一有什么最新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的” 向流天虽然不知道这赵曌原本是什么身份,但是从她的姿态来看明显是平时作威作福惯了。 本身他们聚众堵傲风傲校长的事情就已经是在聚众闹事的边缘徘徊了,人家不计较还主动给你台阶下你就老老实实的下来就完事了,整那么多幺蛾子干什么。 “向同学说的不错,同学们都散了吧” 实际上傲风这波操作自然不是好心,而是隐藏了两个小心机。 第一个就是他说这番话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嬴曌一眼,视线全程都在向流天身上,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意味不言而喻。 因为他对于嬴曌的身份可是非常了解的,正常情况下对方哪能这样容忍别人抢她风头的,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嬴曌的不满果然溢于言表了。 而他的第二目的自然就是让向流天尽情的表现自已,正所谓欲让人灭亡,必先让人疯狂。 因此他明里暗里的都在抬向流天,就差没有当众表态说他要为向流天站台了,什么是特殊化待遇,这就是。 他当然不是吃饱了撑的这么抬一个不愿意投靠自已一个人,他这么做还是为了挑拨离间,分化学生之间的关系。 这才哪到哪啊,就开始拉帮结派,这要是再不管迟早要出问题,因此他故意给向流天站台就是为了刺激那些还没有出现在现场的人。 他可是很清楚的知道最近有个人在不停的搞小动作,那个人就是刘杰辉,而他之所以这么在意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人是刘剑锋家的人。 而正是因为他的注意力因为刘剑锋的缘故全在刘杰辉身上,所以才会对于向流天这波人完全忽视了。 当然了,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向流天的串联全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全都是在一次次稀松平常的聊天中完成的。 傲风意识不到很正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刘杰辉一样简单粗暴,不是威逼就是利诱。 “老大,你怎么看” 远处阳台上刘杰辉等人正在看着傲风和向流天愉快聊天的一幕,因为距离太远,因此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看到了傲风对着向流天有说有笑的,虽然向流天本人绷着一张臭脸,但是任谁看了都不会认为聊天氛围不融洽。 因此傲风的这波挑拨离间瞬间就起作用了,在刘杰辉等人的视角下,这是傲风对于他叔叔刘剑锋把任一生驱赶离校急了的准备。 生怕他们再一次把向流天也给驱逐,所以迫不及待的给向流天站台,表达了自已的态度。 对此刘杰辉等人确实是非常不爽,因为他已经执行好了驱逐向流天的详细计划,就等着给他叔叔呈上去了。 只是傲风的这一行为立马让他投鼠忌器了,因为他也不敢确定他叔叔是否会为他不顾一切的和傲风开战。 实际上刘剑锋想错了,他不仅想错了傲风面对向流天的立场,也错误估计了刘剑锋的目的,实际上刘剑锋驱赶任一生的目的从来都不在任一生本身而是在傲风。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任一生本人太过于锋芒毕露的原因,但更多原因是傲风接近了任一生,因此本着抬自已人削弱对方势力的想法,任一生非走不可。 因此刘杰辉如果把他的这份计划呈上去就会出现帮大忙的乌龙局面,估计傲风也没有想到自已原本妙手会变成神之一手,只是没想到对方动作似乎有些后劲不足了。 “我能怎么看,当然是先做好自已事啊,没看他对方已经聚集了这么多人吗,再看看我们的人马,你说我应该怎么看” “喔” 第二百三十五章 风起云涌上 “洛姐,可以给点信息吗” 洛水赋这几天一直在江鸠这里办公,有什么事都是通过电话下达的。 因此白乐天在看到了雪鸠的股票一直都处于一个忽上忽下的妖异状态,在经过多方打听之后他知道了洛水赋在江鸠这,于是他就找洛水赋进行了问计。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告诉啊” 对于白乐天的电话,洛水赋有些想笑,先不说自已就在徒弟这里,你白乐天想打听雪鸠的消息你怎么的你不应该来问正在江鸠这的她啊。 怎么的也应该去问江中游啊,再不济也应该直接去问江鸠啊,对此洛水赋不得不怀疑起了对方的用心来了。 因为她可是知道了童卷舒已经从童家回来的事,如果只是白乐天一个人他问出这样的话,洛水赋也就当是白乐天又犯蠢了,可是在有童卷舒在一旁做幕僚还这样自然是不正常了。 “洛……” 于是当白乐天再一次开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得到的是洛水赋冷漠的拒绝。 “你似乎并不好奇是谁打来的电话啊” “我为什么要好奇啊” 因为洛水赋在接电话的时候根本没有回避江鸠的意思,因此江鸠表现的非常淡定。 因为洛水赋不回避的电话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好了解的,只有洛水赋需要回避的才能够引起她的好奇心。 因为需要回避的一方面是自已听了对对方不利,一种是自已听了对自已不利的事,所以她此刻没啥好疑惑的。 “你乐天叔的,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代表白家来问话的” “喔” 洛水赋见江鸠沉稳的样子内心十分欣慰,这才是做大事的样子,随后他把白乐天过来的目的漫不经心的说了出来。 “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啊” “我为什么要担心啊” 洛水赋依旧不死心,想知道江鸠这副样子到底是真淡定还是在虚张声势,然后江鸠表现得滴水不露。 “是吗” 对此洛水赋则继续进了一步。 “我为什么要担心啊,关注的人也越多越好,正所谓风浪越大,鱼越贵” 江鸠说到这里特意停了下来,然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见洛水赋毫无表情,于是他才展现出没劲表情。 “再说了,需要担心的人从来都不是我,而是江老头,或者说江家的那些人” “……” 洛水赋听到这里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因为她也是这几天才通过和江鸠的谈话中明白了江鸠的一部分算计。 而此刻她才真正意义上意识到了江鸠的手段,原本她以为江鸠最多也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而已。 谁知道江鸠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狠,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保孩子,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狼,也就是那些试图进来割韭菜人的腰包。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明白了江鸠已经做好了跳船的准备,不对,是已经跳了。 不然她怎么会说她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什么风险,因为她根本不在船上,船就算沉了又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只能说江鸠不愧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手段跟她一样狠。 “我就说不行吧” 直到电话中的盲音消失,白乐天才把电话放下,然后面向对面的的童卷舒做出了小熊摊手的无奈架势。 “啊这” 童卷舒第一时间也是有些懵逼,实际上洛水赋的拒绝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这一切原本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 因为她让白乐天给洛水赋打电话就没有想过他会成功。 而明明知道不可能成功却依旧还要让白乐天打这个电话自然不是吃饱了没事干闲的。 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探一探洛水赋的虚实,看一看洛水赋对于这件事到底知道多少,或者直白一点就是洛水赋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中。 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对要不要参与进这件事有一个大致的估计。 逻辑也非常简单,那就是洛水赋如果参与了,说明这里面有利可图,怎么说江鸠也是她的亲传弟子也是唯一一个在圈里被承认的。 所以没道理江鸠作为雪鸠的代理人有好处不想着捎洛水赋一程,她江鸠不同意,洛水赋也不可能就此罢手。 反之则是洛水赋都没有参与,那说明这件事并没有利益可图,或者说利益不多,根本不值得洛水赋亲自下场,毕竟洛水赋什么咖位。 下场没有个六七位数连出场费都不配让她出马,毕竟她们这些人一旦出手那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而她和白乐天自然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来的,因此她们这些大腕没有足够的利益是不会下场的。 当然了,洛水赋不下场的原因如果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出场费那还还说,毕竟这种苍蝇腿蚊子肉洛水赋看不上,她童卷舒不介意捞点零花钱。 但要是洛水赋不下场的原因不是因为钱不够而是根本没有钱,这是一个局的话那么问题就严重了,所以他们自然是想通过洛水赋的回话判断对方到底知道多少。 从而判断洛水赋到底有没有进场,然后再由此判断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局,说白了还是贪心作祟。 “那现在咋办” 白乐天本人其实看不上这点蚊子肉的,但是架不住童卷舒想要打秋风。 “凉拌呗” “哈,啥意思” 白乐天怎么说也是要依仗童卷舒的,因此他自然要以对方的意见为主。 即使他凭借着自已的商业天赋早就看出这个局不简单,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告诉对方。 因为对方在外交上也对他藏了一手,因此他在这件事上自然是留了一手,毕竟如果是按照正常情况,白乐天早就出面直接叫停了。 但是他就等着对方犯错抓对方的小辫子从而以此要挟对方坦诚相待。 然而没想到面对这个局中局童卷舒并没有上当,所以他还在暗地里煽风点火希望童卷舒入局。 “什么意思,当然了风紧咋呼,崩撤卖溜了” “为什么呢” “你在逗我呢” 童卷舒这个时候突然把疑惑的表情对准了白乐天,因为这个时候她已经冷静了下来了,虽然洛水赋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却什么都说了。 正所谓说多错多,虽然说在俩眼中洛水赋很厉害,但是在人与人的博弈中,她不觉的自已就比对方差。 对方顶多就是一个她和白乐天的集合体,没必要过于神话。 因此在她凭借自已的敏锐感知对着洛水赋这番行为进行了一波自圆其说的解释之后,然后很凑巧的感觉到这大概率是一个局。 因此此刻见白乐天一言一行之中都透露着让她梭哈一把的挑唆,自然就很疑惑了。 同时也正是因为白乐天的这番不寻常举动让她更加肯定这是一个局了,因为就凭白乐天的天赋不可能看不清这样局面。 虽然她本人对于白乐天不怎么太看得上,之所以会倒追一部分是看对眼了,另一部分自然就是认为白乐天好掌控,这样在婚姻中他能够稍微占一点便宜。 但是他本人对于白乐天的搞钱能力还是非常满意的,不然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对一个人看对眼了,她童卷舒怎么说也是大户人家的闺女,也是有自已的逼格,呸,矜持的。 说远了,扯回白乐天的不寻常动作,正常来讲白乐天应该劝说他稳重才对,毕竟一开始的时候白乐天可是亲口说这个局不稳定的。 那时候他的态度可是截然相反,怎么这时候开始默默的顺应她了,必有问题。 “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白乐天此时还不清楚这童卷舒的心情已经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了,还隔着明里暗里的怂恿,自然是要出问题的。 “你确定你听不懂吗” “咳咳咳,我怎么可能会听得懂了,你这一会一个主意” 虽然说白乐天不太怎么擅长人与人的交际,但是她和童卷舒怎么说也是生活了这么久,此时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她此刻不太对劲。 “喔,是吗”(你这么说是在怪我咯) “那不然呢”(那总不能是我的错吧) “哦”(那你这这意思是在说是我的错了) “啊这”(我可没有这么说过) “呵呵”(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那你对于洛姐的这番话到底是怎么想的” 眼看着两人马上就要进阶为夫妻间吵架,在并没有做好翻旧账的准备之前白乐天自然不想就此开战,因此直接理直气壮的就事论事。 “呵呵,你怎么好意思问我怎么想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是一个局了” “……” 童卷舒的这种态度让她感受到了无理取闹,感觉对方就是本着吵架来的,对此白乐天也火了。 “我一开始不是就说过我看不清吗,是你非要问的” (首先我并没有说过它不是局,同时也没有说过它是,我明明就劝你不要参与,明明是你自已贪心作祟,怎么还能把锅甩到我身上来的) 对此白乐天认为童卷舒此举就是想甩锅,并且因为心虚所以就想做实这个想法。 “喔,是吗”(你确定是我贪心作祟) “不然呢”(反正不是我的锅) …… 眼看着局面有准备因为童卷舒的无理取闹闹到了对他不利的局面,于是他搬出必杀技。 “所以你为了自已贪心把我女儿也搭进去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风起云涌下 “所以小姐你的意思是打算继续这样下去吗” 蒙克怎么说也是萨米莉的贴身管家兼老师,因此他仅仅从她口中的几句话就听明白了萨米莉的想法,于是给出了自已回应,表示听懂了。 只不过在看到蒙克的已知悉阅读批注之后萨米莉的表情并没有得到舒展。 “中夏有句话,叫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啊” 一开始看到小姐对于自已回复一脸严肃隐约间还有一点点生气的样子,蒙克还以为是自已的解读不到位或者没有明悟对方的指示。 可是当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顿时明白了症结所在,可偏偏就是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了才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从对方的这句话中他很清楚自已刚才的已知悉确实理解到位了,但坏事就坏事在了理解的太到位了,让领导没有一点点发挥的空间了。 因此萨米莉之所以要说这番话就是在给自已一个台阶下。 萨米莉此时的心态他非常能够理解,就像是一个学生在兴致勃勃的向老师展示自已的学习成果。 也正是因此他作为管家的身份此刻需要他装傻充愣给对方一个装杯的机会,展示她的学有所成,可是作为老师的身份又让他装不下去,毕竟萨米莉的这些东西全都是他教的。 所以他此刻有些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如何才能让自已在两个身份中夹缝求生,此刻他俨然已经把这番回话当成了自已年底审核了。 “老朽年纪大了,(理解和记忆能力衰减了)还望小姐解释一下” 而蒙克不愧是被冠以帝伦之姓的荣誉管家,短短几分钟就让他找到了破局之法。 “喔” 萨米莉听到蒙克的回答之后确实挺意外的,没错,正如蒙克所想的那样,她这波就是自恃身份给蒙克出了这么一个难题就是为了为难蒙克。 而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敲打对方,因为她这段时间的非人操作,导致团队里出现了很多反对的声音。 对此她其实并不在意,因为这些人都是家族的人,只谈成就,只认利益,不认身份的,只要她的计划成功了,这些人自然就会老老实实听话,因为他们只听胜利者的。 不过这样也无可厚非,失败者有什么资格说话,毕竟这是帝伦家族一直所遵循的成功论,赢家通吃,败者食尘。 但是蒙克千不该万不该和那些人过多的纠缠在一起,作为她的恩师,她对于对方有着特殊的感情,正如中夏人说的那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她对于蒙克的感情不亚于对父亲的感情,甚至比自已亲生父亲还要亲近。 毕竟在重利轻别离的商贾之家她和她的亲生父亲间确实没有多少真情实意,有的只是家族利益的维系。 因此蒙克就是她的精神依托,现在这个精神依托隐隐有投敌的姿态,她自然很不爽了,所以就要展示她的敲打功夫了。 第一次击鼓能够振作士兵们的士气,第二次击鼓士兵们的士气就开始低落了,第三次击鼓士兵们的士气就耗尽了。 别看他们现在闹得欢腾,实际上已经是强弩之末,矢不能穿鲁缟(《史记·韩安国传》)了。 “因此我们想要摆脱自已客场作战的劣势,就要想办法撑过对方主场作战的强势期,面对对方的‘一鼓作气’我们需要避让。 ‘再而衰’则需要防御,不能退的太后,这样不利于后续的冲锋蓄能。 至于‘三而竭’自然就是我们的发力期了,所以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进场好呢” “小姐说什么时候进就什么进,我一个老头子能有什么判断力” 这时候蒙克已经明白了萨米莉之所以如此咄咄逼人的原因了,大概率是在生气他背她去和家族的那些人交涉的事。 对此他也很冤枉啊,明明是她的不作为,让团队的分歧越闹越大,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分崩离析,所以他这么做也是抱着为萨米莉好的心出发的。 她萨米莉把蒙克当成了父亲一样的精神依靠,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蒙克又何尝不是把萨米莉当成了女儿一样,当做是精神寄托。 所以这一切说白了就是好心办坏事了,没错,蒙克好心好意安抚团队的行为不仅破坏了萨米莉的算计更是凭借这个原因给自已打上了叛徒的标签。 这也是萨米莉要敲打蒙克的一个重要原因。 因为萨米莉之所以大摇大摆的进场依旧后续在摆开阵仗之后开始鳖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避免客场作战的劣势,更重要的也是为了消磨自已队伍的耐心。 底层逻辑也非常简单,就是自已的队伍原本就是客场作战,而且还一个个吊儿郎当对自已这新帅并不服气,因此她故意晾着这些人就是为了积攒他们的怒。 举个例子就是她此举就是在拉弓弦,弓弦拉的越满,那么释放出去势能就越大。 所以她的想法自然就是既然拉不断那么就往死里拉。就等着过了‘再而衰’的阶段一过,进而到了‘三而竭’的阶段就是她释放这支弓似满月的箭了。 可是自已算计却被蒙克的好心给破坏了,这就好比自已虽然弓似满月了,但是却空放了,那这样就恼火了。 因为在正常情况下,拉弓会造成弓片形变,储存弹性势能,放箭后弹性势能转化为箭的动能,从而实现能量转化。 如果空放,弓片自身承受了自已的势能,即使外部看不出大的损伤,弓片内部的损伤也是不可逆的。 另外,如果弓上不搭箭,拉满空放,弓臂上积蓄的力量会全部作用在弓弦上,弓弦再回馈到弓臂上,这个力量没有出去,最后全部都会在弓上消化掉,可能导致弓的损坏。 因此,在射箭时,应遵循弓不空放,箭不对人的原则。 所以说蒙克这波操作不仅损伤了被拉满的弓,还损伤了拉弓的自已,因此她不生气才叫做不正常。 “这时候你知道错了” “那你还想怎样吗” 面对叶静染的话,韩冷则失去了他以往霸道总裁的风范。 “你这话就很奇怪了,什么叫我还想要你怎么样,说的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 面对韩冷的一脸无辜,叶静染当场就不乐意了,表示你这只什么意思,搞的像我以爱之名绑架你一样。 虽然她的行为确实是体现了我是为你好的思想,但是她自然是不可能承认的。 “难道不是吗,所以你认为你打着为我好的幌子就可以左右我吗” 不知道是因为白若惜已经走远了,还是他此刻已经找到了霸总的状态,总之言辞开始犀利了起来。 “什么叫我左右你,自始至终我都是在竭力寻求你的合作,可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 “你所谓的合作就是把我当成商品一样交易吗” “不是还有另一种方式吗,我不是也是这样对自已的吗,是你自已不选的啊” “难道我们之间的合作就一定要在这两种方式中选一样吗” 面对叶静染上次明明信誓旦旦承诺了合作的事结果今天又把白若惜带过来的事,韩冷自然是爆发了。 “既然你不想要这样的合作方式,那你倒是自已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案吗,虽然我们的命运不同,但是摆在我们面前的路是一样” 叶静然说到这里特意透过窗子看了一眼楼下已经送白若惜归来的孙景阳,在不知道孙景阳是否会上来的情况,叶静染的语气开始有些急促了。 “所以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可是……” “对,我们都是命运不由已的同路人,我也确实能够理解你的想法,但是理解归理解,可是这却不是我要赞同你继续重复那个循环的理由” “是吗,那你倒是来个不循环的理由和主意啊” 叶静染有些生气了,因为说到这里,韩冷的态度一直都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一样,不同意,但是又给不出让叶静染满意的回复,只是一个劲的在强调不同意。 对此叶静染能不生气才怪了,韩冷此刻已经被打成了不负责任的形象。 “有啊,不自由毋宁死啊” “……” 韩冷被折磨的有些受不了了,把自已半真实想法半虚假的想法给‘一不小心’暴露了出来。 这番话直接给叶静染整不会了,生怕自已再多说一句韩冷就要原地爆炸一样,于是两人就僵住了,开始了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先认输。 “韩总,叶……咦” 不过好在破局的人已经到了,他俩不用再继续互相控制对方了。 “你俩怎么了这是” 孙景阳看着韩冷和叶静染两人奇妙的对视有些纳闷,如果不是对两人的情况有一些了解他甚至可以认为两人有奸情。 只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先不说他刚把韩老大的爱慕对象送走,过两天韩老大就要和自已前女友所在公司打演唱会擂台了。 至于叶静染,整个工作室都知道她钟情那位神秘的任大生。 “没什么,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找你” “啊” 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想要的只是一杯水 “她的情绪怎么样” 孙景阳被叶静染叫了出去,一开始孙景阳也没有多在意,以为这只不过是叶静染为了避免和韩冷再一次闹掰了的权宜之计。 毕竟叶静染和韩冷又不是第一次起冲突了,之前他也没少因为这个原因被叶静染叫了出去。 原本他以为这次会像之前一样只是走个过场,没想到也竟然来真的。 再说了一系列的工作安排,顺便做出了关心下属工作的样子,问起了孙景阳的民谣专辑做好了没有,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发之类的。 不过在孙景阳打哈哈的跳过之后叶静染于是趁机把话题跳到了白若惜身上。 “啊,白小姐吗” “额” 听到孙景阳的回复之后,叶静染翻了一个白眼,不知道这是对孙景阳的明知故问的鄙夷,还是对他的不礼貌称呼的不赞成。 “还行吧,似乎并没有收到影响,对了,之前我给了她两张演唱会的门票,韩老大知道了应该不会生气吧” 原本他给对方两张门票只是出于爱屋及乌的心思,只是没有想到马屁拍在马腿上,所以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没错,今天白若惜的到来并不是叶静染问题,而是白若惜主动过来的,对此叶静染还郁闷着,怎么平白无故就背了这么一个黑锅。 实际上白若惜的出现她也很疑惑,因为以往白若惜都是她给带来的,但是在韩冷和她挑明了聊过以后她自然就没有再做这种多余的事了。 而她刚才在面对韩冷的指控时之所以不反驳是因为第一他反驳了也没有用,因为没有证据,第二就是这事不关键,因为白若惜的到来毕竟是她起的头。 就算她先知先觉的知道了白若惜的到来是因为孙景阳给的两张票,从而解释清楚了原因,但是韩冷依旧有借题发挥的理由。 而此刻在和孙景阳聊过之后明白了白若惜突然造访的原因之后,叶静染的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它得感谢孙景阳,是孙景阳在她犹豫的时候做了她想做而不想做的事,但另一方面他自然是不喜欢孙景阳的多事,毕竟她为此背锅了。 “所以你对这事怎么看” “不敢看了” 孙景阳慌了,原本他以为韩老大面对这种白富美的倒追没有理由会拒绝啊,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做了一把顺水人情。 可谁知道韩冷居然是坐怀不乱的奇男子,这下让孙景阳尬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喔,你之前不是还挺有想法吗”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 “那现在怎么不敢了呢” 面对叶静染半指责半阴阳的语气,孙景阳此时非常不自在。 “啊这”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叶静染这是见韩冷有些靠不住打算从孙景阳入手了。 于是她动起了策反孙景阳的心思,打算给韩冷掺沙子。 “我能怎么想啊,我又不是韩总,我想了能有什么用啊,这事得韩总自已想了才有用” 孙景阳说到这里话锋一转。 “叶总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工作了,韩总就这次的演唱会帮我约了一首歌” “……” 叶静染对此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摆了摆手,于是孙景阳就离开了。 只是看着对方渐行渐远的身影,叶静染开始思考起了孙景阳到底有没有听懂他这番话所表达的内在意思。 “回来了” “嗯” 孙景阳原本以为叶静染就是他最大的关隘,没想到自已最大的关隘还搁这等着自已呢。 “她没有说什么吧” “啊,谁啊” 孙景阳因为做贼心虚多嘴来了这么一句,暴露了路上他和叶静染见过面的事。 本来他完全没必要来这么一句的,因为韩冷原本是不可能会知道他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孙景阳的事。 就算遇见了他不说这句话韩冷也不会起疑心,毕竟同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叶静染从这里男士录音棚出去会遇到孙景阳可太正常了。 可是因为孙景阳多嘴的这一句,直接就暴露了他和不可能只是见过面,肯定还说过话,至于什么话,结合孙景阳那不经意间的慌乱就可以看出来不像是什么好话。 视角切回韩冷,原本他说这句话只是单纯的想知道孙景阳到底和白若惜到底说了什么话,有没有说那些他孙景阳自以为是是好的,可是在他眼中确实不好的那种不该有话。 可是孙景阳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只不过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毕竟孙景阳现在是挂在她的名下的。 可是孙景阳的不淡定说明了这里面似乎没那么简单,但是他又不好直接问,于是他只能先把话题主动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你这话说的,还能是谁啊,难不成还是叶静染啊,当然是白若惜啊” “是吗,我还以为你在问叶领队呢” 孙景阳此时有些慌,也不清楚韩冷这是故意的还是就是单纯在诈他,但是做贼心虚的他直接就承认了。 “也没什么,就是说老大你是个好人,你……” “……” 韩冷顿时有些无语,也不知道是因为孙景阳被他随意一扎诈就炸出叶静染的事还是因为对方当着他的面说起他在白若惜夸自已的话所以不好意思。 因此原本韩冷还想先聊白若惜过渡一下的,现在他不得不聊叶静染的事情了。 虽然说孙景阳被他轻轻松松就诈出意外收获来,但是这反而说明了孙景阳的态度是值得肯定的。 因为这说明了孙景阳的还是他的的人,心还是他的。 不过这依旧引起了他的警惕,他没想到这个叶静染表面上对孙景阳冷冰冰的,可是背地里却打起了主意,这不得不让他打起精神来。 “打住,别说了,还是先说说你和叶静染说了点什么” 韩冷在完整的问出这个问题之后还故作姿态了起来。 “话说方便吗,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 实际上他这话可说可不说,因为没有卵用,因为对于韩冷来说,他孙景阳要是能就这件事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韩冷会轻易罢手吗,当然不会。 当然了,孙景阳对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因为他们间的对话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即使这里面确实因为某种特定的语境导致了她叶静染确实是藏了私货在里面。 更重要的是他孙景阳偏偏还听懂了,而这才是孙景阳为什么会做贼心虚的原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感情中人常常会呈现出一种当时意识不到,而当他因为失去之后开始重新变回旁观者的时候,他才会发现自已曾经多么的莫名其妙。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本人醒悟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已是多么的愚蠢。 “得不到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面对女宿的话,任一生非常自觉的为此做了总结,没错,在女宿眼中,自已或许就是对方所说的那个任性的人,把在乎自已的人伤害的遍体鳞伤都意识不到对方的好。 可是对此任一生想说的是,再多的‘我这是为你好’的‘本意爱’也不可能逆转一个人的愿意成为真正真正的‘为你好’,这一切都不过是以爱之名的绑架,他能屈解对象的感受,却无法改变对象的真心实意。 “总结的非常……” 而女宿在听了任一生的总结之后刚准备拍案叫好,然而却听到了任一生的但是。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额,什么话” 女宿第一时间并没有意识到任一生的态度转变,因此只是单纯的以为任一生这是被自已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给说服了,认为对方这是准备对她输什么好话来着,并没有在意,因此话茬接的很随意。 “我明明想要的只是一杯白开水,但是你把一大瓶果汁放到我的手中,说果汁好喝” “果汁确实好喝” “……” 女宿听到了任一生的这番含蓄的反对言论之后,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紧随其后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直接给任一生整不会了。 “我不喝果汁” 任一生沉默了许久才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不仅嘴上说果汁好喝,心里还对于我的抗拒表现表示了不悦,怪我不理解你,明明你都做了这么多,我却无动于衷,没有丝毫感动之情” 任一生说到这里就默默的看向了女宿,然后等待对方的出招。 “……” 对此女宿能怎么办,难道她还能睁着眼睛否认任一生的话吗,毕竟她本人就是一个传话的,并不是生在此山中的当局者,自然不会听不懂任一生的这番话。 而任一生的这番话意思也非常简单,就是说他们这些人对旁人的情感只是一种自我满足的媒介,而所谓的为你无形中人人自我蒙蔽的一块幕布。 不管是坏人还是蠢人,他们都不约而同,心照不宣的承认了这块幕布的存在,并且时刻提醒着这件‘国王新衣’的存在。 “爱情令人盲目,实际上这种盲目并不单单只是存在于爱情里,越浓烈的感情,越容易催生不理智,亲密关系中的弱势一方所收到的伤害往往远比陌生人给予的更加疼痛” 第二百三十八章 你给的却是大瓶装的果汁 “我比你更清楚什么是对你好” 因为通过后续和夕颜的接触,白若惜不仅认识到了她对于对方的误会,更是由于对方每次谈话总能挠到她的痒痒肉,所以她越来越喜欢和对方相处。 废话,一个女权主义者的每一句话都是站在女性角度上的,当然能够挠到她的痒痒肉了,如果是任一生,就会让她感受到与夕颜截然相反的感受了。 所以当白若惜主动找上夕颜倾诉自已的感情时,夕颜依旧第一时间就给出了她的,一个由她内心出发并且可以引发对方共鸣的结论。 “喔” 白若惜第一时间的回复让夕颜以为对方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于是进一步进行说明,为此还举了一个例子。 “不知道你没有一种感受,有一种冷叫做你妈觉得你冷” “有啊” 白若惜当然有了,只不过在他的世界里这句话的主语并不是她妈妈,而是她爸爸。 “是吧,正常情况,长辈们都会存在这样一个问题,我为你好,你却不听我的,所以他们就认为这一定是我们的问题” “是有这么一回事,这已经是我的梦魇了” 这就涉及到了夕颜的专业了,因此她说的越发起劲。 “而正是因为这样,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打着‘我是为你好’的旗帜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不断的上演着不管是家庭小社会化,还是社会大家庭的政治正确性悲剧。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无视规则、法律、以及人本思想性的人性,从而任性妄为,残酷的镇压和打击和他们保持不同意见的人群,企图消灭这些异端。 人本身的知识和眼界是有限的,因为这些不仅受人本身曾经的经历引导,更是很容易就由情绪和欲望所驱使。 “咳咳,那你怎么看”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已说的好像有点多了,所以夕颜于是开始申请和白若惜互动,不能一直让自已唱独角戏,毕竟这要是继续说下去那自已和这番话中的思想独裁者有什么区别呢。 “不管是小家庭还是大社会,他们都是人与人互动的结果,并不是谁有能力就让谁依靠着他的理性来规划众人的一切” 在白若惜说出了自已想法之后,夕颜忍不住了立马接茬道。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这样一种本身就矛盾,但是却一直被人所笃信的理论” 人们一方面以人具有缺陷而否定人的自主性,可是他们另一方面又把解决方式诉诸于替人做决定的人的‘无缺陷性’。 人的一切主观确定性所带来的陶醉都伴随着错误的出现,所以人的自主性是他们不能轻易剥夺的权力,所以警惕世界中这些打着为你好的骗局,因为他们往往会在温柔中藏着冰冷坚硬的刀子。 如果是故意的还好,可是有些刀子往往是无意,而偏偏这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捅了你的人是最让你难受的,因为他们自已又不知道自已捅了你,让你发泄情绪都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若惜” “我亲爱的父亲,有什么事吗” 白若惜带着一脸郁闷回归,如果不是还有孙景阳等人安慰,说不定她就直接负气闹事了。 不过孙景阳等人的支持与安慰始终只是隔靴搔痒,因此她在面对白乐天的电话时依旧还是暴露了自已心情不好的事。 如果只有白乐天在的话,那么就白乐天这迟钝的性格就是让他听一晚上都听不出来,但是奈何童卷舒就在身边。 因此白若惜一开口被童卷舒摸清了底细,不过好在童卷舒有和白乐天闹别扭了,并且白乐天又把韩世明的所谓的‘痴心妄想’搬了出来。 所以此刻童卷舒自然不会轻易火上浇油,没道理损人不利已,怎么说她和‘乖’女儿才是真正的一伙人。 当然了,所谓的一伙人概念也只是她自已的自以为是,身为无间道的白若惜在白乐天面前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因此白若惜的心到底是属于谁的只有她自已知道。 “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低沉啊,你是不是……” “你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啊”(你怎么回事啊,状态这么差啊,你再这样下去你爸迟早要发现你的小动作) 就在白乐天询问白若惜的声音为什么听上去这么低沉失落,结果还没有说完就被童卷舒打断了。 于是白乐天被这一茬子搞的忘记了自已原本想说的歧视是‘谁惹你生气了,告诉爸爸,我要让他好看’。 因为忘了,一时半会又不能就这么尬住,所以他就只能捡童卷舒这现成的。 “对对对,你在外面一定要注意好自已身体” 白乐天不仅抢了童卷舒的创意,还添加了自已的配方,一股齁咸的父爱扑面而来,让白若惜一阵难受。 “嗓子不太好,可能是感染了一点风寒,不碍事,已经吃药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面对这齁咸的父爱,白若惜三句话不到就准备高挂休战牌。 只能说童卷舒不愧是操弄人心的高手,短短一句话敲到时机的话不仅帮助白若惜认识到了自已失误。 同时还穿针引线的帮助白若惜找到了最优解。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一条龙服务。 “若惜……” “你怎么回事,你女儿生病了,你还隔着纠缠不休” 显然白乐天是不太满意这个结果的,他给白若惜打电话虽然起因是因为他和童卷舒的矛盾,但是本质上还是他们理念的不同。 所以他打电话来自然是想白若惜来扮演他们问题中的裁判员。 对此童卷舒虽然并没有否认对方的建议,但是却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下绊子自然是别有用心的。 用一个不太合适但是却恰当的例子就是绿茶。 没错,这个谈话过程可以看成是童卷舒扮演了一个绿茶偷偷阴了白乐天一波,关键白乐天一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 而童卷舒的表现也可以用一句非常经典的梗来概括,那就是: 哥哥你口口声声说爱自已女儿,可是你女儿生病了你还要让她参与我们的吵架中,你就是这样爱她的,爱她你还要让她夹杂我们之间为难吗。 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咱女儿,所以我不会让咱们的女儿为难,就算咱们女儿认为是我错了我也不在乎。 “那就这样吧” 而在童卷舒的高超茶艺之下,原本还想着把白若惜落下战场的白乐天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主动放弃了这个打算。 “喔” “若惜你好好休息” “哦” “若……” “差不多得了” 电话另一边白乐天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结果被童卷舒直接把电话给掐了。 “你怎么看” “……” 当白若惜和夕颜越说越嗨,于是直接就把自已情况给说了出来,对此夕颜有些无语,表示你就这么把自已隐私和自已说了,这样真的合适吗。 所以夕颜对于白若惜的询问CPU直接烧了,她根本搞不清楚这白若惜到底想要干什么啊,这酒都没喝怎么就开始说胡话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是担心我那一天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把你灭口了不成” “……” 而此时夕颜的CPU已经烧了,因此这种明摆着是一句玩笑性质的话却被她当真了。 “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而白若惜看到这样的情景,自已反而慌了。 “没有的事,怎么会呢,我只是在想这世界上乞丐怎么可能知道皇帝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哈” 见白若惜一直以来的诚恳到现在都没有变过,夕颜暂时相信了对方这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把他当成知心人了,但是她自认为自已确实担得起这样的评价。 于是她也没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的纠结,而是用开玩笑的方式和白若惜拉扯了起来,表示她并不想正面回应对方的这个问题。 “你要是非要我给你一个答案,那我也只能告诉你一个乞丐眼中的皇帝每天都是馒头管够,咸菜吃到饱” “啊这” 夕颜的话让白若惜有些绷不住了,因为对方这话摆明了是在说他们之间是存在着明显的阶级差距的,因此她根本不能理解对方的生活。 所以她夕颜对于白若惜的问题是不可能给出对方想要的答案。 而白若惜无语的地方则是她觉得这夕颜根本没有完全理会到他的意思,因此非常难受。 为此她就只能很直白的表明了自已中心思想了。 “所以你对这种独裁的家庭思想有什么看法” “独裁家庭政治吗” “没错” 为了防止夕颜理解错误,以及对方避重就轻,白若惜还特意强调一遍,表示今天她对于这个问题必须要有一个结论。 “可是根据你说情况,我并没有感受到所谓的独裁啊,你这所谓的独裁还不如我家呢,你是不知道,在我们农村,作为一家之主的独裁者话语权是有多么大,这……” “那就说说你对于自已独裁家庭政治的看法” “……” 此刻夕颜就想给自已两嘴巴,她为啥要拿自已举例子,这样自已陷入了尴尬局面了。 “听说过卡里斯玛吗” 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能说什么 卡理斯玛全称卡理斯玛权威(Charisatish),是破灭纪之前人们对于上古时代某种支配类型的划分。 除了卡理斯玛权威之外还有另外两种已知常见支配方式,分别是法理性支配和传统性支配。 卡理斯玛作为舶来语,原意是魅力,因此卡理斯玛权威又称为魅力型权威,这是一种通过领导者突出的个人或感情的魅力使其追求者产生吸引力而合法化的权力。 而用卡理斯玛来表示某种人格特质,而某些人因具有这个特质而被认为是超凡的,或至少是特殊的力量以及品质,只不过这种支配方式他的权威源自于追随者发自内心的承认。 至于这种超人的资质是否真的存在并不重要,因为只要被他所支配的人相信有就行了,所以它是不是真有还是自我标榜的,并不重要,可以说是充分不必要条件。 所以卡理斯玛的正当性来源的决定因素是被支配者对支配者的承认与否,而这种承认视为心理层面与精神层面的完全相信和效忠。 但是卡理斯玛一般又发生于非常规状态之下,它通常出现在政局动荡,经济衰败时期,是带有一定的革命性的。 “等会,我并不赞同你的说法,你确定所谓的卡理斯玛只是存在这种情况吗” 任一生之所以要这个时候提起卡理斯玛权威就是针对女宿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说起傲风的各种优点来的,所以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打破女宿的滤镜,这样对方就不会一直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的说这些了。 当然了,任一生之所以这么做自然不可能是因为他嫉妒傲风的卡理斯玛权威,毕竟卡理斯玛存在就说明这个人有魅力的结合体。 而根据女宿这段几天和他说的这些,他自然而然的就把对方和魅力型权威给结合了起来,认为傲风差不多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崭露头角的。 由于上一位统帅突然暴毙的原因,而官方培养继承人又不堪大任于是傲风就应运而生了,毕竟国不可一日无主,军中也自然不能一日无帅。 尤其是四大军营的关系因为各自的地方背景,彼此的关系一直以来都不是那么和谐,所以傲风在这样隐忧之下成为了万众期待,于是力压刘剑锋上位了。 而也正是这个时候任一生明白了自已为什么会被刘剑锋如此敌视的原因,原来自已这是不小心卷入了两人的战斗中了。 所以任一生的这番话恰恰是承认了傲风的魅力存在,只是他并不臣服这种魅力之下而已。 “喔,你有不同的意见”(还有高手,说来听听) “话说你家里是你爸追的你妈,还是你妈追的你爸” “……” 听到女宿的问话,任一生第一时间沉默了,因为他并不是这个世界中任平生和周晓敏的儿子,所以对于两人的感情并不深,因此就算他明知道两人的感情经历,他依旧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他很清楚女宿为什么无缘无故问起了这么一个话题,无非就是想通过家庭小社会的政治来映射社会大家庭政治,所以任一生才不清楚该怎么回答。 “不好回答吗” 见任一生犹豫了,女宿立马道歉道。 “也不是,就是我也不知道谁追的谁,但是你要问谁更有魅力的话,我觉得应该是我爸吧,毕竟老头子才是一家之主” “……” 任一生的这话一出女宿说不出话了,因为任一生把他要说的话全部说完了,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了,难不成要多此一举来一句家庭卡理斯玛权威也是魅力型权威。 “话说宗族知道吗” “不是太懂,我毕竟是小地方来的”(请开始你的表演) 女宿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案例,于是立马说了出来,任一生对此对此也非常配合,示意她可以开始自已表演了。 “宗族,一种社会单位。宗族的封闭性使村落产生分裂的趋向,而会社的跨界性却使村落产生整合的趋向,而且……” “中夏自古自有的姓氏宗族中,有这样的特例,就是异姓同宗不同祖,合姓同宗不同祖,同姓认承同宗不同祖,所以我觉得你谈宗族是不恰当的,为什么不使用一个更加准确的概念呢” 女宿的话说道一半就被任一生打断了,因为他实在是不能认同对方的论述,于是就开始自已发言。 好吧,实际上是任一的装杯之魂发作了,没有系统的存在,他现在有些肆无忌惮,尤其是女宿在他看来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宗族可以看作是一个古早时期的称为部落的社区,因此你现在还能看到的某些参与宗族会在某些特定的日子举行宗族活动。 其实他们都是起源于原始的部落性庆典、狩猎活动或战争,因为他们原本就是因为这样的目的而聚集的。 而现在的宗族之所以大都表现为一个宗族通常表现为一个姓氏,比如上古时期某国(春秋时期晋国)六卿中的赵氏、韩氏、魏氏、智氏、范氏、中行氏六家。 但是他们的国家其实就可以说成是一个合并共同构成的居住聚落;因此一个宗族可以包括很多家族,因为所谓的宗族其实也不过是部落的延伸。 指拥有共同祖先的人群集合,通常在同一聚居地,形成大的聚落,属于现代意义上模糊的族群概念。 (《人类命运:变迁与规则》) 而这自然就不得不提一嘴部族的出现了。 部族是民族共同体发展中的一种历史类型。指氏族和部落之后、民族以前的处于原始公社制、奴隶社会或奴隶社会向封建制过渡时期的民族共同体。 部落族群的形成开始于原始公社制向奴隶制或封建制过渡的时代。最初形成的是奴隶制时代的部族。 有些部族则是在封建制及其以后的时代形成的。在部族形成过程中,人们的血缘联系逐渐为地域联系所取代。 自然经济是这种地域联系的物质基础。人数较多或比较发达的部落的语言成为部族的共同语言,但方言差别较大。 一些部落的名称变成了部族的自称。在共同地域、独特语言和特定经济影响下,形成了特殊的文化结构,产生了自已属于某一部族的共同意识。 这样,起源相同、语言相近的各部落,或者由征服而结合的起源各异、语言不一的各部落,随着联系的不断加强而逐渐融合,就形成为部族。 国家的形成促进了部族的巩固。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部族发展成为民族。 所以宗族的出现不过是文明社会伊始,面对严酷的自然及社会的生存斗争,家族只能以较小的规模存在,有独立生存能力的子、孙逐渐脱离父族另立宗族。 “喔,是吗,看来专业的就是不一样啊” 女宿听着任一生侃侃而谈露出了惊讶赞叹的表情,就是不知道她这番话中有多少真心。 实际上任一生在转生之前根本不知道这些,之所以此时能够说出这些自然是因为那个读万卷书的任务所导致的。 虽然到现在任一生还不知道读万卷书有什么用,但是这个时候他至少知道了在行万里路的时候,这万卷书是可以用来装杯的。 并且这一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证明了,代表人物就是洛非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因,他也染上了装杯的坏习惯。 “我跟你说啊部族与氏族和部落不同,部族已不再以血缘为联系,而是以地域为联系并建立在私有制基础之上,内部已出现阶级对抗和人剥削人的现象。 关于部族一词的涵义和用法,中夏学术界尚有两种观点。一种认为,在民族共同体发展过程中不存在部族这一类型,民族是由氏族和部落直接发展而成的;一种认为,部族是民族共同体发展过程中的一种历史类型,是客观存在” 于是任一生装杯装上瘾了,已经有些收不住了。 “既然你都说了宗族和部族了,那顺便把氏族和部落也一块说了吧” “……” “怎么了,你该不会不行了吧,电量过低了” “怎么可能” 对于女宿的挑衅,任一生怎么可能轻易认输,直接正面硬刚。 氏族是原始社会基本的、最初的社会组织形式,分母系氏族和父系氏族,是人类最早的群体,产生于旧石器时代的中期和晚期之交的原始社会,由同一血缘关系的成员组成。氏族公社是人类社会普遍存在的最早的生产组织和社会单位。 母系氏族产生于原始社会人类由原始群转化为氏族组织的初期。在母系氏族制度下,子女属于母方氏族成员,世系按母方计算,妇女在氏族里受到普遍尊敬,成为氏族社会的中心。 原始社会发展到新石器时代末期,父系氏族开始取代母系氏族,子女由母方氏族成员变成父方氏族成员,子女的血统、世系也按父系计算,实行子女承袭父方财产的新的继承制度,丈夫在家庭中居于统治地位。 第二百四十章 我不喝果汁 说起氏族那就不得不提一个宗族他们通过自家同一个姓氏为跟以及诸多共同利益从而导致了这些一个小家庭通过相似的理念形成了一个集体,并将这个集体中最有魅力的领导人所在家庭奉行主家的原因了。 首先就是氏族经历母权制和父权制两个发展阶段。母权制是原始社会低下的生产力和早期群婚制的必然产物。 在这种制度下,人们无法确定孩子的父亲,只知道孩子的母亲;妇女管理家务,在经济生活中起着主导的作用,她们在氏族中居于支配地位,世系按母系计算,财物归母系血缘亲族继承。 随着农牧业的发展和群婚制向对偶婚制的过渡,男子在经济生活中处于支配地位,人们可以确切知道孩子的父亲,世系改按父系计算,财物改由父系血缘亲族继承,男子成为维系氏族的中心,母权制遂被父权制所代替。 因因此最开始原始社会是母系社会,所以姓氏是由女性氏族发扬来的,而后来过渡到了父系社会,男性的地位提高了。 因此在保留了原有的氏之后又多了姓,所以开始有了姓氏的说法。 只不过姓这个说法是到封建社会才出现的,因此以前姓氏是有两个氏或者多个氏名组成的。 扯远了,还是继续说宗族吧。至于而宗族的前身可以追溯到国家乃至于亘古时期的部落。 而宗族的前身可以追溯道国家乃至于亘古时期的部落,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排除异已的理念,是他们抱团取暖围在一起共同对抗另外那些抱成一团的部落。 部落,是指一个由多个家庭组成的社会群体,通常具有共同的血缘关系和文化传统。 具体一点就是部落是由多个家庭或氏族组成的社会群体,成员之间通常具有亲属关系或共同的文化传统。 部落在古代社会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它们可以提供安全和保护,促进互助合作,并传承和保护特定的文化和传统。 而这些能够抱成一团的家庭或多或少面临着一样的困难遭遇着着一样的敌人。 而宗族之间由于矛盾引发的冲突,称为宗族冲突(宗族械斗),简直就是部落冲突的延续。 还有就是宗族居住群落具有防御功能。比如某地民居土楼即为典型的家族聚居建筑,一座土楼可以居住数十户到上百户家族成员。 因此说一句宗族就是封建社会的部落其实也不是不行。 亘古时期因为生产力不发达的原因,所以食物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充足。因此他们这些小家庭不仅要面对自然的威胁同时还要地方同类的食物争夺。 所以他们就是因为这样的天灾人祸频发的状况下自然而然组织了起来,形成部落,而部落的出现就必然伴随着因为人口众多而导致的混乱出现,所以这个时候自然就需要一位卡理斯玛的出现。 以此来主导局面,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卡理斯玛的出现就必然需要被支配者对支配者的承认,可是根据我的观念,你说的这种承认是会随着支配者的判断而转移的。 所以一个普通人如果被外界定义为具备某种特质,那么他自然就能成为卡理斯玛权威。 无论其为先知预言的或者其他什么什么内容的信仰,而支配的人自已不管信不信,他必须要让被支配的人相信自已就是为他们而来的,说白了天命所归,他就是上天派下来拯救世人,终结乱世的救世主。 “是不是感觉很熟悉” 女宿说到这里还特意瞟了瞟任一生。 “呵呵” 任一生对此则是露出了不屑的态度,表示卡理斯玛都是我提出来的,你猜我知不知道你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只不过女宿多余任一生的不屑并不在意,毕竟这又不是她第一次在任一生面前没了所谓的姐姐威严。 “没错,不论是近古,还是上古、远古、亘古,但凡是在史书中留下姓名并且笔墨还不少的人他的出生必然不凡,一定伴有各种异象发生,所以说,这所谓卡理斯玛虽然是舶来语,但是中夏对着玩意那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然后呢” “然后在管理体制上,卡理斯玛支配无论在哪一方面,他和国家的官僚制支配正好相反,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地方宗族和国家政治频繁起摩擦的一部分原因。 首先官僚制支配是要靠恒常性的收入,特别是货币经济和货币租税来维持,而卡理斯玛则不同,它对于有计划、理性的获取钱财的行为是有损品格的,会遭到驳斥的。而卡理斯玛权威的统治是不存在监督机构和法律部分的” “所以你说这个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女宿见任一生抖了这么大圈子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任一生嫌弃任一生太啰嗦还是太装杯,于是开始询问起了任一生目的。 “所以你还以为觉得宗族领导人是卡理斯玛权威吗” “……” 对此女宿并没有给出回应,毕竟任一生已经说了这么多了,自然不需要正面回应了,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应。 见女宿不说话,任一生则是继续装,呸,科普了起来。 “而所谓的卡理斯玛并不像他看起来的那么完美” 任一生虽然承认了傲风的魅力型权威,但是他并不认同,所以他说这番话自然不是为了吹嘘傲风,给对方背书,既然这样他为何不直接加入呢。 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他过什么样的生活,他就会去美化和宣传什么样的生活,因为这样可以让别人认可他的选择,从而证明他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实际上过的非常艰难,但依旧在歌颂他的生活,除了少部分人确实可能存在着甘之若饴的情况,但是任一生相信,大部分人都是在嘴硬。 因为他们有着不能服软的倔强,这也是外人好话说尽依旧叫不醒装睡的他们。 而任一生此时说起卡理斯玛权威自然也是同一个道理,他既然不能直接批判傲风,那么他完全可以通过批判卡理斯玛来反对傲风的招揽,表示人没有问题,但是制度有问题,为的就是给未来的跳反留后门。 同样的,如果有一天,任一生有需要,他完全可以赞扬傲风来肯定卡理斯玛,表示制度不行,那是因为执行的人不行,不能扬长避短。 不过眼下任一生主要任务自然是批判卡理斯玛。 傲帅之所以可以统领玄武军,是因为玄武军需要在他带领下对抗四大军区。所以这必然会出现两个问题。 首先是领导人是有可能会失去卡理斯玛的,因为卡理斯玛是从动荡的局势中产生的,他或许可以带人民的人取得胜利,可是他不一定能让人民获得幸福。 所以民众再发现自已的幸福感小时候自然就会失去对卡理斯玛权威的信任。 “那让战争一直持续不就好了吗” 一边的女宿很明显对于任一生的话是有听进去的,因此任一生还没有说完她就忍不住插了一嘴,结果引来了任一生的一个白眼。 “咳咳咳” 这个时候女宿也反应了过来了,因为没有人会喜欢动荡,虽然说只要动荡的局势一直存在,那么理论上卡理斯玛权威就可以一直存在。 可是如果你没有结束动荡的能力人民就会把信任寄托在一个有能力的卡理斯玛身上。 另一个问题就是假定卡理斯玛胜利了,并且还延续了,那么就会迎来第二个问题,那就是继承人的问题,因为只要是人就会死,不管是因为意外还是自然,这一天终究会到来。 而这种权威又不能通过传统性的血缘继承,或者以法理性的明文法规而延续下去,而卡理斯玛权威是来源于被支配者的信任,所以他很难通过自由选举的方式产生。 “因此卡理斯玛权威的本质决定了他只能在动荡的局势中出现,它……” “你不愿意就不愿意呗,扯这么多干嘛” 女宿听任一生扯了这么久也终于开始不耐烦了,于是放弃了继续当傲风的说客了。 “聊什么呢,聊的这么嗨” 一切就是那么的凑巧,就在任一生和女宿刚刚不欢而散之后,室宿突然过来敲门了,并且都没有经过两人同意就直接进来了。 “室老六,有没有人和你说过,进门的时候要敲门,敲……” “我敲了啊” “你家里人没有人和你说过不要随便打断别人的发言吗,还有就是敲门了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进来了,主人还没有同意,你的行为是可以被定性为私闯……” “你就别废话了,老大说集合,有行动,你就说去不去吧” “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这样的鲁莽行径” “知道了” 虽然不明白女老三今天为啥这么反常,脾气这么大,但是室宿还是同意了,即使口气和表情有那么一点不走心。 “牛皮啊,你这么叼,居然还没有被踢走” 看到了女宿对着室宿大大咧咧的态度,任一生自然是非常惊讶的,原本他以为女宿的嚣张只是针对虚宿的,可是眼前的情形说明了事实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呵呵,不是我和你吹……” “……”(又来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决战巨人城前奏上 …… “我始终爱你” 凤鸣凤鸣,徐徐回望。 云鹤九霄,四季有你。 …… “嘘” …… 一曲终了,台下的季云鹤和徐凤鸣各自的粉丝都开始各自狂欢,只不过其中的嘘声夹杂其中显得格外刺眼。 “你不是说你是诗与远方的专业打手吗,为什么这么淡定呢” “?” “不是,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女宿见旁边的任一生听完自已的话之后就摆出了一副无语并且不想和傻子说话的不耐烦表情。 对此女宿自然是不乐意了,于是就找起了任一生的茬。 “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表情啊” 任一生非常无语,自已明明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他是诗与远方的专业写手,结果对方张口闭口就是打手。 关键是任一生根本不清楚对方这么说的出发点到底是因为什么,只能摆出了莫挨老子的不耐烦表情。 当然了,任一生之所以不待见女宿的原因自然不单纯只是因为对方说错了话,而是女宿不知道为什么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每时每刻都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问她是不是奉了谁的命令监视他所以对他寸步不离,但是对方没错一涉及到这个问题不是装傻充愣就转移话题,根本不和任一生在这个话题上做过多的纠缠。 对此任一生还特意试探性的询问对方是不是傲风的原因,因为对方从一开始就拉着他不停的在跟他吹嘘傲风的各种丰功伟绩,而这也算是任一生比较恶心的一点。 “我怎么知道你应该是什么表情啊,话说你觉得她们俩唱的怎么样” “……” 任一生再一次露出了鄙视的眼神,只不过这一次他还是比较贴心,表完了情之后就给对方解释起了原因。 “歌神和歌后的表演你说呢” “这么牛逼吗” 女宿对此则是出乎任一生的意料,露出了毫不知情,但是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 也许是出于对任一生之前的阴阳怪气的报复,女宿这时候也来了一套任一生的同款回应方式。 “啊这” 任一生则是沉默了一会然后回应道。 “不知道好啊,你只需要下半场是哥的showti就行了” “就你” 听到任一生的话,女宿直接笑了起来,因为任一生的这话让她想起来了对方刷牙的时哼歌的情景。 对此她的评价是,不能说难听,只能说根本不像是人能唱的出来的,她随便踹狗两脚,狗唱的都比他好听。 “我怎么了,我跟你说啊,你对我有偏见,我刷牙时的表现根本不是我的真正水平,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不相信啊,我跟你说……” 任一生说到一半突然自已闭嘴了,然后画风一转。 “不对,我什么时候说我要上去唱歌了” “没有吗,那你不唱歌,你怎么……” “谁说我的showti时间就一定是我亲自上场唱歌了,我是没有说过我是诗与远方的专业写手吗” 任一生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先清了清嗓子,搞的让女宿以为他要开嗓了,连忙捂住了自已耳朵。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是我跟你吹啊” “是吗”(你接下来的全是吹牛逼) “下半场诗与远方的表演只要有一首歌不是我……” 然而任一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现场铺天盖地呼声给淹没了。 “你说啥来着” “没什么” 任一生本来还想装一个大的,但是突如其来山呼海啸般的呼喊不仅淹没了他的声音,也淹没了他的勇气。 因此在面对女宿的询问他缩壳了,打算把自已装的杯给收了回来。 “终于结束了,好累啊,这上了……” 休息室中温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季云鹤和徐凤鸣两人正躺在躺椅上接受着助理的按摩以及送水服务。 除了这些,温暖还看到了来来往往的人群正在收拾东西。 由于今晚的演唱会有上下两场,所以季云鹤他的工作人员在搬东西,而诗与远方的人也在搬东西,只不过区别在于一个搬进一个搬出。 “总经理,你来了啊” 季云鹤原本在众人面前吐槽自已年纪大了,遭不住这样高强度活的话立马被他收住了,生怕被温暖误会了。 “季叔你这是什么情况啊,干嘛给自已上这么大的工作强度,应该给年轻人一点分担机会嘛” “啊这” 温暖的话让季云鹤有些懵逼,因为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听出她这话是真的体谅他年纪大了想要给他减负还是嫌他年纪大了,不适合继续待在温婉了。 不过他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就到了自已的位置,于是回应道。 “温总客气了,你这句季叔我可担不起,叫我老季就行了” “……” 温暖对于季云鹤的这番话不置可否,因为称呼对方季叔本来就是她为了拉近和对方的距离而使用的术,既然对方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并没有直接接受,她自然不会因此而有心态变化。 而季云鹤见温暖对于他的改口也是没有任何反应,也是有了一定的把握。 因为他这番自谦就是在试探温暖这声叔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客套 如果温暖这声叔中有那么一点点真情,那么他自然会顺杆上攀关系,结果这番试探证明了温暖的话中全是客套,没有一点真情。 于是他自然不好倚老卖老,摆自已的资历了。 “我也是公司的一份子,不能拿钱不干活,我年轻时受到了老温总的赏识,这才有了这么一碗饭,因此在这样的事情上,公司既然需要我,我自然是责无旁贷……” “喔,这次的事情就有劳季叔了,以后我还得多多依靠你老啊” 这里季云鹤虽然嘴上口口声声说让温暖不要叫他季叔,但是嘴上不仅明里暗里说起了他和温国华的交情,并且还说说起了自已地位。 因此他这番话看似是在表忠心,实际上是在跟温暖叫板,妥妥的不给温暖这这位二代面子,有点居功自傲的成分在里面了。 对此温暖则是很明白,因此即使季云鹤声明了自已不用叫她叔,但是实际上她还是得把该给的礼数奉上,毕竟这些温国华手下的叔叔辈的艺人他还真不好给对方什么脸。 一方面这些人虽然根是属于他们温婉的,但是这些人凭借着自已江湖地位早就可以自立门户,就算是改换门庭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因为像他这种在国家队挂了名的人来说他们不仅本人有足够的名望,江湖地位高,更重要的就是他们出道早,混的时间长。 在歌坛乃至于娱乐圈到处都有他们的影子,毕竟一个人无论从事什么行业,只要时间足够长,运气好有人支持,他总会做到行业翘楚。 因此季云鹤的成功虽然离不开温婉这个平台,但是这并不是她温暖可以大声对季云鹤说话的理由,因为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所以面对季云鹤软中带硬的表忠心,温暖也没有故作姿态,表现得有多骄横,很自然的给足了对方想要的面子。 但是有没有完全屈服,表示我虽然承认了你的资历,也愿意给你的资历足够的尊重,但是并不代表我可以在接下来的日子可以无底线的忍受你乃至于你们这些叔叔伯伯的资历。 温暖这番话的意思也非常简单,你的的资历我承认,因此该有的待遇我不会缺的,但是如果你们想要靠着这份资历对我指手画脚的话,那么最不要想了。 你们最好不要忘了温婉现在的实际领导人是她温暖,如果你们配合的话,那么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 如果你们不配合的话,那么我就只能让年轻人来分担你们的‘辛苦’了。 “小温总客气了,虽然我们这些老家伙没有多少能力,但是该出力的时候,就一定不会退缩” 面对温暖的先礼后兵,季云鹤咋表现出了自已不卑不亢的态度,不过说了这么久,他还是要给彼此留一个体面,毕竟在没有闹翻之前大家都必须保持明面上的和谐。 何况这时候还有外人在,自然不好过多的展示自已公司里新老交接的摩擦与矛盾。 “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搬完,可以给我多留的准备时间吗” 孟诗远带着叶静染就敲响了温婉的休息室,只不过虚关的门被他这么一敲直接就开了,因此开门的状况直接打断了温婉和季云鹤的斗法。 “额” 温暖和季云鹤一起抬头看向了孟诗远和叶竟然,而此时另一边之前一直刻意回避的徐凤鸣也一并把头抬了起来,并且露出不悦的神色。 只不过此时根本轮不到她开口,所以她只能默默的等待温暖或者是季云鹤的开口。 “……” 只不过因为温暖的出现,以及对方刚才的那番话,季云鹤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了,因此他把目光看向了温暖,示意由对方开口。 毕竟对方是名义上的总经理,是此刻房间中温婉最大的领导人,所以在孟诗远这一干外人的面前他必须等维持对方威严。 “请问……” “你们很急吗” 第二百四十二章 决战巨人城前奏下 “也不是很急,只是……” “那就慢慢等着” 经过一波沉默之后,温暖在得到了季云鹤表面上支持后,也是转瞬间把视角转移到了孟诗远的身上。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至于什么延迟违约费,我温婉给得起” “……” 看着眼前这个代替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是却能代替季云鹤开口的人,原本孟诗远还疑惑多方的身份来着。 但随着对方几句强硬的话之后,此刻他也差不多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因此她第一时间居然有一种不知道该不该怼回去的犹豫。 “哟,这么叼啊,不知道还以为这巨人城场馆是你家开的一样” 而眼看着孟诗远哑火了,叶静染自然不能忍了,立马开火。 “你谁……叶静,姓叶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一开始温暖的注意力全在孟诗远这个领头人的身上,因此在叶静染开口的时候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的身份。 而当她认出对方的时候正准备呼叫对方的名字时突然想起来了这时候可不是叙旧的时候,毕竟对方是以敌对阵营出现的,所以她立马换了一副口气,开始质问了起来。 “我什么意思,当然是来看看你们是什么意思了,你们这演完了赖着不走摆明了不想让我们表演下半场,你们这过了桥就把桥给堵住的行为不太合适吧” “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呵呵,你们的人东西手到一半不收了这是什么意思” 原本孟诗远和叶静染过来就是单纯的来找徐凤鸣,然后质问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究竟想干什么,只是没想到会有意外收获,堵到温暖。 “有这么一回事” 温暖说这话的时候看的是季云鹤,虽然她对于叶静染的语气和态度并不好,但是她也不允许对方这样被自已旗下的人打压。 更重要的就是她正愁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机会,因此这事不管是不是季云鹤干的,这时候她都会算在对方身上。 谁叫他刚才摆出一副拽的要死的表情,这下被她抓到了机会她温暖岂会轻易放过。 “不太清楚” 实际上季云鹤确实不清楚,他下了台之后,整个人都虚脱了,恨不得马上躺下,哪有时间去做这些事,于是他就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徐凤鸣。 “……” 在他看到了徐凤鸣躲闪的眼神之后,他立马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我会立马查清楚的” 在确认了这事立马和徐凤鸣脱不了了干系的时候,他立马就打起了哈哈,于是嘴上说起了漂亮话,表示这件事他一定会给出一个满意的交代,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 “现在的问题是查清楚问题的原因吗,而是立马让他们把东西搬走” 温婉自然也从季云鹤的这番话中明白了对方言语中的猫腻,不过他也愿意配合对方,因此做出了表现自已权威的决定之后也顺水推舟的把原因直接给省略了。 “……” 而一边的徐凤鸣对于温暖的这个处理方式并不满意,因此她正准备继续作妖的时候被季云鹤瞪了回去。 “温总说的是,你看我累糊涂了,我……” “没事,这件事我去办就好了,您老好好休息” 温暖说完就先一步出去了,然后示意孟诗远和叶静染跟上。 “温总,让凤鸣跟着你一起吧,她比较熟” 温暖刚走到门口,季云鹤又开口了,顺手给了温暖一个软钉子,表面上是在说担心温暖找不到路,因此让徐凤鸣跟着一起去。 实际上却是在表现自已能力,给她温暖一个下马威,在温婉你温暖可没有我季云鹤说话管用,因此他很自然的让自已的代表徐凤鸣出列。 “……” 温暖这时候有些无语,因为季云鹤给她出的这道题有点麻烦,因为选不选都很难受,首先如果选了,那么她就承认了季云鹤的地位,默认了季云鹤的权威。 那么她刚才突击休息室的那一番‘先礼后兵’的姿态就白做了,果然这温婉如她爸温国华说的那样说深的很。 “没必要,这巨人城我从小到大来了这么多次我能不识路” 面对季云鹤一而再再而三给他上眼药的行为,温暖自然是有些不耐烦了,因此也不打算装了,直接摆出了自已身份。 表面上她说的是巨人城,自已从小到大来了这么多次,不可能不识路,实际上却是在接对方的话。 表示她虽然只是这个时候才接手的温婉,但是对于温婉她可是从小到大就开始关注了,因此温婉是个什么情况,他清楚的很,希望他季云鹤不要在和她耍花样了。 “那就好,那就好” 因此在听到了温暖这番话的季云鹤脸色立马就变了,他之所以变脸的原因主要有两个。 第一是温暖破防了直接跟他摆身份了,当然了,最关键就是如果对方只是单纯的摆身份他一点都不担心,问题是在对方摆身份的时候说出了让他比较关心的第二个问题。 那就是温暖说她对于温婉的情况非常了解,如果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自然没有一点问题,可问题是如果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温暖为啥要说呢。 因此温暖这番话的意思无疑是在告诉季云鹤,她温暖对于温婉的情况很了解,你没有必要隔着装什么大尾巴狼,因为像你这样的大尾巴狼,温婉多了去了,又不止你一个。 如果温暖要表达的真是这个意思,那么问题就严重了,因为温婉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多个山头并立,而他季云鹤只不过是其中最大的山头之一。 因此这个时候温暖说出这番话,假如事情真如对方所说的那样,那么对方一开始并没有对他下诏安状这事就非常不妙了。 因为这至少透露了两个信息,第一就是温暖并不简单,至少不是一个急躁的人,他们可以向之前对付温天生温大公子那样阳奉阴违。 第二就是谁知道对方在背后做了多少工作,有没有其他山头偷偷投靠了他,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非常头疼,让原本就劳累的身体更加疲惫了。 所以他就只能暂时偃旗息鼓,眼看着温暖小胜一波扬长而去。 “喝水不” “不喝” 看着对方递过来的说,任一生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因为在这事上他可是有过前车之鉴的。 之前有一天吃早点的时候对方就给他准备了一份牛奶和番茄汁让他选择,结果他第一次接触也没啥防备,于是中了番茄汁伪装的辣椒水陷阱。 最关键的这只不过是她的第一层陷阱,就在他被升级版辣味的番茄汁辣的脑子嗡嗡叫的时候,对方则是立马拿起了那杯牛奶打算捷足先登。 对此女宿自然是摆出不愿意的表情了,于是他眼疾手快的抢了下来,在这个过程中任一生仿佛双挂齐开,顿时就把牛奶截胡了,然后他一口喝了下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那牛奶般的东西是特殊比例的乳胶,他嘴巴刚搭上杯子就被粘住了,所以自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此时面对对方送上门的水,他自然不敢轻易接受。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也太伤我的心了,你怎么可以……” “没事自已喝两口” 任一生也不和她多逼逼,直接让她多喝两口,出乎任一生意料的是女宿居然真的打开了瓶子,打算喝了起来。 “对了,话说这下半场怎么还不开始啊” 然而就在水准备进入女宿嘴里的时候,女宿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停止喝水动作,然后开口道。 “……” 对此任一生并没有说话,而是用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 “别这么看着我,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吃多了消化能力不够了,所以脑子也参与了” 任一生对于女宿的话题转移很无语,直接打断了,但是这可难不倒女宿。 “你猜我刚才在吃饭的时候看到谁了” 女宿一计不成有生一计。 “喔,谁啊” “一个跟你有很大渊源的人” “呵呵” 面对女宿的卖关子,任一生直接露出了不感兴趣的表情,然后冷笑了起来,然后看着舞台上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员。 “咦,你真的不感兴趣吗” “呵呵” “不应该啊,他应该在你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才对啊” “……” 面对女宿卖关子,任一生直接闭目养神了起来。 “咦,难不成你已经忘记了那一脚的风情了” “……” 听到这话任一生的嘴角一抽,虽然他确实想到了是谁,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依旧保持着一个古井无波的模样。 “别装了,你的手都捏起了青筋了,看样子你不仅知道了我说的是谁,而且看你这样子似乎你的心态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啊” “……” 对于女宿的揭穿,任一生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然后放松起了自已手指,只不过那肉眼可见的青筋消失的很快,但是那血液不通的血色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 “要不要我帮你出气” “不用” 第二百四十三章 燃爆巨人城上 曾共你爱看夕阳 徘徊夜途里细雨共尝 曾共你爱看夜星 …… 只是你已远去流浪 雨中的我俩 那管方向 只是你远隔重洋 你可知这刻 夕阳是一样 只剩我向远处凝望 “姐,咱家的演唱会都结束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啊” 温天生因为和另一位刺头寒千寻达成了共识,直接统一了天枢学院的新生,上面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就给他安排了任一生同款的套餐,也不知道任一生知道了会做什么感想。 “你在教我做事”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姐你多虑了,我就是认为这时候是你的关键时期,你不应该再这样敏感的时期做太多不必要的事情” “喔,是吗,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出来,没必要藏着掖着,跟我在一起没必要装蠢” 温暖和孟诗远在和自家下属沟通的时候不出意外的遇到了官话三件套,热情主动,一说到正事上就是一问三不知,故左而言他。 如果不是温天生的出现,孟诗远今晚的演唱会不说准时准点开唱了,能不能开幕都两说,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温天生。 温天生带着视察的态度以及一点自已的目的看完了自家的演唱会的时候,正准备去台下幕后偷偷看一下孟诗远。 结果就遇到自已姐姐和孟诗远比自已家温婉旗下工作人员为难,自然就坐不住了。 只能说这些人真是运气好,buff叠满了,首先孟诗远是他温天生除了家人的唯一陌生人禁区,自已的家这些人在自已姐姐都出面的情况下还隔着傻充愣,着实不合适了,属实过分了。 最关键的这些沙比还是曾经在自已屁股后面溜须拍马的,所以这些人为难孟诗远和温暖,在他看来和自已主动为难温暖和孟诗远没有什么区别。 因此他直接忍不了了,而解决的方式也非常简单,他上去就挑了胆子最大的那只鸡。 一只在自已面前敢对自已姐姐指手画脚的鸡,他上去就真的像揪小鸡仔一样给对方揪了起来。 “谁他们……少爷,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逃……” “逃难是吧,谁告诉我逃跑了,我告诉你,在京都的地界可没有人能够让我闻风而逃,只有别人听见我就跑的事” “少爷,少爷,说的是” 被揪着的工作人员自然是知道自家少爷的能耐与品性的,甭管他温天生消失了这么久到底是不是因为得罪了逃难去的。 如果是,那么这种人就像温天生装的杯那样该有多n啊,居然能够让自家少爷像丧家之犬一样狼狈逃窜,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就是在他们公司不知道怎么传出来但一直都在传的。 对此他们当然不知道这是温天生自已传的,说白了这是温天生给那位殿下表的态,当然了这些和这些人没有关系。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要把孟诗远的事情给办了。 “你们也不要给我隔着装傻充愣,该怎么办赶紧老老实实的办” 温天生说到这里特意看了看自已的手臂,而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本应该有名贵手表的位置空空如也。 不过这可难不倒温天生,他依旧指了指自已手臂,然后说道。 “我不希望时间到了我看不到演唱会的开幕” “少爷,我……” “我不管是谁给你们打的招呼,既然我开口了就立马去办” 这下除了刚才被温天生揪过的小鸡仔之外其他人都不敢说话了。 “可是……” 小鸡仔作为他们的代表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温天生打断了。 “没有什么可是的,如果谁有意见,你就报上我的名字” “是” 在得到了温天生的背书之后,小鸡仔立马硬气了。 “还愣着干嘛,你们是真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啊” “少爷,现在已经……” “我不管你们怎么处理,我必须要看到演唱会准时开幕” “少……” “额” 这些人原本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温天生的瞪眼瞪回去了。 曾经意外他和她相爱 在不会犹豫的时代 以为明白 所以爱得痛快 …… 你的关怀一直随身携带 无人的地方再打开 …… 忘不了你的爱 但结局难更改 我没能把你留下来 更不像他能给你一个 期待的未来 …… 所有遗憾的都不是未来 所有爱最后都难免 逃不过伤害 不必再重来 现在我只希望疼痛来得更痛快 反正不能够重来 “所以你齐大少爷百忙之中叫我出来就为了看这个” 蔚莱看着台上乐清风正在纵情表演,然而此时的她并没有心情去听,因为还有很多事要办。 她可不像眼前的这个大少爷一样手底下有着用不完的人帮他处理公务,因此两人虽然都是忙的不可开交的人,但是有些人却越忙越悠闲。 “阿莱,歌声是用来听的,不是用来看的,想……” “回答我的问题” “看演唱会只不过我其中一个目的,更更重要的是我想和你看,喂,你别急着……” “……” 当齐致知说出这话的时候,尉莱迈开腿就准备离开,但是被齐致知挡住了出口,因此尉莱只能用眼神死死的盯着齐致知企图让对方羞愧而让出道。 然而她的的期望注定要落空了,因为对方在没有完全展示完自已表演之后是不可能让开的。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这个小伙子” 虽然齐致知展现了自已不要脸把过道给堵了,但是他并没有展现更多的无赖行径,而是表现了绅士礼仪。 在邀请对方坐下的时候一边给对方擦拭起了座位,一边就台上唱歌的乐清风聊了起来。 “不记得了,谁会记得一个眉毛翘上天的酒吧驻唱” “……” 尉莱虽然嘴上说着不记得,但是他的话不仅交代了冷清风在失意后的处境,更是一语双关了某人,对此某人的表情立马不自然了起来。 “呵呵,谁都有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的时期嘛,被毒打过就明白了” “所以你这是大彻大悟了” “……” 面对尉莱越来越辛辣直白的讽刺,齐致知有些绷不住了,如果是一般人,他在就一巴掌扇了上去了,可是这人是尉莱,是他最欣赏的最独特的独立女性。 因此如果对方也像其他女人一样做出最经济的依附姿态,他反而不喜欢,因为那样廉价的大路货遍地都是。 “没有的事,只是……” “只是淋过雨,所以想要给别人打伞是吧” “……” 听到这话,齐致知眼神又一次变了,因为对方这话说出了他所做的一件隐秘的事,那就是乐清风之所以后续还能跑龙套勉强度日这事里可少不了他的参与。 “干嘛摆出这样的表情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啊” “咳咳咳” “不是,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没说这是什么坏事,再说了,就算我认为这是不好你就不做了,这还是你齐大少爷的风范吗” “啊这” 齐致知这下有些懵逼了,一时之间有些摸不清对方的脉搏,不明白对方说这番话到底是赞同还是不赞同。 “唉” “额”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你给他打伞你图什么呢” 见齐致知表现越发的沉闷,尉莱有一种没由来的烦躁,不过就眼下的环境,尉莱并没有直接发作,而是询问起了对方为什么这么关注乐清风的原因。 在她的印象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拒绝他齐大少爷的人居然能够得到他齐致知的如此照顾,这乐清风到底有什么特别的,难不成这齐致知有什么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吗。 “或许我这是代入角色吧,毕竟如果我不是一个富二代,说不定我现在也和他一样,不对,我此时应该还在酒吧驻场吧” “你这是想通过他来实现你的梦想啊,那么现在你的梦想实现了吗” 这时候尉莱以为自已对齐致知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因此开始了共情的前奏。 “你猜” “应该实现了吧” …… 想问你现在 是否忧伤不再 像躺在阳光下的海 像用心涂抹的色彩 让你微笑起来勇敢起来 …… 对于尉莱的话,齐致知难得的硬气了进来,展现了自已从来没有的主见,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跟着台上的乐清风哼起了歌来。 一曲终了,齐致知也在尉莱的注视下完成了自已独角戏,此刻尉莱甚至觉得这才是他的目的,不过这个想法在她看来可能是自已太过于自恋了,于是刚一出现就被抛开了,殊不知齐致知还真是这样一个想法。 “别说我了,你就不打算说说你这么关注贝明月的原因吗” “安静,认真听歌” 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 忍不住慢下了脚步 你我初次相识在这里 揭开了相悦的序幕 今天你不再是座上客 我也就恢复了孤独 不知什么缘故使我俩 由情侣变成了陌路 芳香的咖啡飘满小屋 对你的情感依然如故 不知道何时再续前缘 让我把思念向你倾诉 我又走过这间咖啡屋 忍不住慢下了脚步 屋里再也不见你和我 美丽的往事已模糊 每次走过这间咖啡屋 …… 美丽的往事已模糊 第二百四十四章 燃爆巨人城中 “你……” “你叫我来听演唱会,结果却一直在问东问西,这合适吗” 乐清风唱完一曲之后,他并没有直接下台,而是走到一边抄起了一把电吉他站在一边给贝明月伴奏了起来。 而在乐清风的伴奏之下,贝明月一曲终了后,齐致知仍旧没有忘记要找尉莱确定对方和自已一样用自已的方式在关注贝明月的原因。 只是尉莱这个时候直接跟他玩起了朝秦暮楚,反复无常,前后矛盾的双标把戏。 这话一出搞的之前那个不乐意听歌转身就要离开的人不是她尉莱而是他齐致知。 对此齐致知自然是不乐意了,因为他此时非常想搞清楚这个贝明月到底有没有结婚的想法。 自从他发现了贝明月身后有尉莱的影子之后他‘望文生义’以为贝明月就是隐藏在尉莱身后的意义。 而尉莱自然是不可能告诉他的,所以直接摆出了平常他面对陌生人的生人勿近态度,给齐致知搞的很无语。 不过好在台上的乐清风和贝明月唱完歌之后并没有直接下台,而是手拉手一起走到了舞台中央。 然后巨人城场馆背后的大屏幕上不止在播放两人牵手的画面,同时也出现了两人接下来要一起献唱的歌曲。 于是齐致知的尴尬与不满也随着两人的同台开始沉浸其中。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 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转多少身 过几次门 虚掷青春 小小的誓言还不稳 小小的泪水还在撑 稚嫩的唇 在说离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当初学人说爱念剧本 缺牙的你发音却不准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小小的手牵小小的人 守着小小的永恒 “……”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听完了两人的合唱曲目之后,女宿立马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了任一生,给任一生看的毛毛的。 “可以告诉我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写出这么……牛批的歌曲来的” 女宿成功在任一生上演了一出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牛批走天下。 “啊这” 对于女宿的话,任一生自然不可能说他这这是听了自已女朋友和他的竹马的故事所以写,喔不对,想到了要抄这样一首歌。 当时想的就是用这么一首歌一半暗示洛非池,一半用来逼洛非池表态的的,结果最后是他表错情了。 他眼中的青梅不敌天降的戏码并不存在,实际上洛非池和江鸠的关系那是比好兄弟还要兄弟的联盟。 因此这些话自然不可能和女宿说了,而任一生的支支吾吾导致了女宿认为这里面必有猫腻。 “这里面该不会有什么猫腻吧,我记得你的女朋友,或者说未婚妻并不是你的青梅竹马吧” “当然不是了,我什么时候有这东西了” “没有吗” 女宿一听顿时露出惊讶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 “呵呵,你都知道我女朋友是谁了,估计我的情报都被你摸得差不多了,我有没有你会不知道” 对于女宿的话,任一生摆出了鄙夷以及无语的姿态。 “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吧” “什么叫我说没有就真的没有,明明就没有” “是是是,没有” “不是,你这态度……” “咳咳咳,打住,还是说说你的这歌曲是怎么创作出来的吧” “就是之前听说了和我们一起参加了节目的湛岚和言无忌的故事,所有有感而发有了这首歌” “那两位啊” “你知道” 任一生听到这话惊呆了,没想到女宿还知道这两人。 “不知道啊” “那你……” “不是你说的一起参加节目的吗,而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把你档案翻烂的事吗” “喔,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 “以为啥啊” “没啥,听歌” “这个我知道,小叶的妹妹” “?” 奔跑在人群里面 我看不见 偶尔和孤单遇见在原地转圈圈 我跟自已面对面掂起了脚尖 靠近了一点 梦就住在前面 我不管淋湿的脸用坚定的双眼 换一个角度心上磅礴大雨的阴天 未来还有另一面能不能看见 可是往前面 我不再蒙着眼 …… 是因为有了勇气才不怕危险 你的爱没有上限 给我力量继续往前 我追着梦的光点 心愿是站在同一边的起跑线 加速度 冲出线 仰起了脸 我们微笑一起迎接 醒目终点 “我决定了,这就是我以后的单推人了” “呵呵” “搞笑” 面对华学武的话,钟震和他的哥哥华识文都不约而同的表示他们的不屑之情。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们不觉得她有大火的趋势吗” “啊这,你小子还真会转移视线啊” 钟震第一时间就开口了,生怕被华学武这小子把话题给带偏了。 “什么意思” “这时候你隔着听不懂了是吧,你不会以为我们怀疑的是她的潜力吧” 钟震很无语,他们明明怀疑的的是华学武他本人的毅力和质疑他的人品,毕竟他华学武那可是出了名的喜新厌旧。 “那你在怀疑什么,我们在怀疑的是你的单推人说法,我们可是记得某人曾经说过会永远只喜欢诗远小姐的,这才多久就变心了,呸,真丢我们男人的脸啊” “啊这” 原本华学武听着钟震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滋自已的时候他还因为内疚有些说不出话来,可是对方一句丢男人的脸直接让他满血复活了。 因为他不需要反驳对方的整句话,他只需要证明自已不满足这句话中的一句话,那么就可以得出这整句话说的都不是自已结论。 “咳咳咳,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永远只喜欢诗远小姐了” “呵呵呵,又来了” 因为对方毕竟是自已血缘堂兄,所以华识文此时并不方便站出来公开质疑对方,所以只能用阴阳怪气的态度来表明自已的态度。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还说你没有,这不就立马被打脸了吗” 相较于华识文,钟震的态度就比较直接了,他可没有那些顾虑。 “喔,你要不再仔细回想一下我曾经的原话到底是什么” “喔,难不成你这还有洗的地方” 钟震此时对于华学武的厚脸皮也是产生了不得不服的心态,人赃俱获的情况对方居然还想着负隅顽抗,只能说这不愧是华学武啊。 “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什么叫这也能洗的吗” 华学武依旧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直接给两位好哥们整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对此华学武只能说这才哪到哪啊,还有更加震撼人心的呢。 于是华学武转守为攻开始了他疾风骤雨般的攻势。 “首先有一点需要澄清,我可没有否认过我确实说过类似的话,所以根本不存在硬洗的说法” “那你……” 钟震见华学武承认了他说过这样的话,于是立马就准备乘胜追击,但是被华学武打断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说不定等我说完了你就不急了” “呵呵,我到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没错,我承认我确实说过,但是我说的是我永远喜欢诗远小姐,我可从来没有在喜欢前面加过‘只’这个字” “……” “还能这样” 华学武的这番话就像是某伦带轻语,沉默又破防,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已的诗远单推人小队中居然出了叛徒,尤其是华识文,此刻更是露出了一副惊讶十足的表情。 想不起华识文的惊讶,钟震对此还有一份疑惑在里面,他就想从华识文的口中得出华学武的这番话到底是不是对的。 因为华学武此时在他这里的信用已经为零,不管是从言行举止即人品的角度,还是从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角度,华学武已经成为了他钟震党同伐异的对象了。 因此他需要搞清楚华识文的惊讶到底是对华学武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是因为和自已一样被华学武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给忽悠了。 说好了大家一起手牵手到白头,结果你却偷偷焗了油。大家都是诗远小姐的单推人,结果你从一开始就是特务,这让两人如何能够接受。 因此两人这个时候对于这两个结果都不能接受,甚至他们宁愿相信这是因为华学武忍不住敌军的诱惑叛变了,毕竟他们也差点没能把持住叛变了,也不能接受对方从一开始就是无间道的存在。 “喂喂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啊” 结果华学武一语成谶了,这话一说完,急得人立马就变成了自已,虽然钟震和华识文也很急,但是远没有他急一些。 因此眼看着自已就要被打成异端了,他立马表示你们先别急,让我先急。 “我虽然说自已要做她的单推人,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要放弃做诗远小姐的……” “滚,你闭嘴,你不配” 华学武还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出人意料的华识文在沉默了半天之后居然主动开口了。 “识文,我觉得他这话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 “……” 第245章 燃爆巨人城下 ……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 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是我自己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泪光吸引你 既然爱你不能言语 只能微笑哭泣让我从此忘了你 没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给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戏 要你好好看戏心碎只是我自己 “你们两个狗贼,快滚,你们不配” 华识文没有想到就这么一首歌的时间,自己两个队友先后叛变了自己,于是自己心情就如同孟诗远唱的这首歌一样。 于是他居然产生了一种共鸣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居然从中孟诗雨的歌声中真的感受到了那种孤单落寞的感觉。 因此这才是他此刻直接出言训斥叛徒和间谍的原因,因为这要是放在平时,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在温和谦逊的华识文身上。 别看华识文在网上像个键盘侠一样,实际上一直都是华学武在主导那个账号,而说起诗与远方这个账号,华识文面对此等情景,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个账号不能再让华学武这个狗间谍碰了。 “别这样,哥们,你……” “阿文,你……” “你们闭嘴,你们快把耳朵捂起来” 华学武和钟震还准备策反华识文来着,可惜此刻的华识文根本听不进他们说话,并且还让他俩捂住耳朵,表示不想让他们两个人听孟诗雨唱歌。 不过钟震和华学武不愧是好兄弟,面对华识文这种如此不合理的要求他俩居然听了,只不过这可不代表他俩对此认错了,因为他俩只是为了稳住此刻孩童般鸵鸟心态的华识文而已。 因为这种掩耳盗铃式的捂耳朵根本就是在做样子,更何况他俩就真的是在做样子,该听的一句都没有落下。 “差不多了吧,已经换人了” “可以把手放下来吧” …… 谁任由谁放纵谁会先让出自由 最后一定总是我 双脚悬空在你冷酷热情间游走 被侵占所有还要笑着接受 我嫉妒你的爱气势如虹 像个人气高居不下的天后 你要的不是我而是一种虚荣 有人疼才显得多么出众 我陷入盲目狂恋的宽容 成全了你万众宠爱的天后 …… 若爱只剩诱惑只剩彼此忍受 别再互相折磨 因为我们都有错 推开苍白的手推开苍白的厮守 管你有多么失措 别再叫我心软是最致命的脆弱 我明明都懂却仍拼死效忠 …… 如果有一天爱不再迷惑 足够去看清所有是非对错 直到那个时候你在我的心中 将不再被歌颂把你当作天后哦 不会再是我 “歌词写的不错啊” 季云鹤和徐凤鸣两人唱完了之后并没有走,而是依旧在他们的专属休息室中"观察敌情"。 因此当他们的老队友孙景阳上台之后,季云鹤立马展开了评论,不过对此徐凤鸣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看样子依旧还沉浸在孙景阳的这首歌中。 “后悔了” 于是他一直等孙景阳一曲终了才重新开口。 “啊,什么” “……” 听到了徐凤鸣这如梦初醒的惊诧,季云鹤愣住了,因为他第一时间不太清楚这徐凤鸣的这副表情真的只是因为听歌太入迷了所以在他说话的时候依旧还在回味那首歌曲。 还是因为就是单纯的不想就此话题回应他的话,因此才做出这样的姿态。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担心,是因为这首歌来的的确恰到好处,对此他认为这首歌不是孙景阳的故意而为之的话,他是不信的。 因此徐凤鸣会有这样的感受和表现太正常不过了,这首歌简直就是徐凤鸣和孙景阳的真实写照。 别看孙景阳表面上蝉联三连的歌王,实际上他的流量一直都被某人吸了,虽然说这是公司的决定,但是他孙景阳不同意,公司想要硬调也挺麻烦的,某人自然也不可能吸得那么舒服。 因此这首歌曲的出现对于他们温婉内部来说不亚于是一记重拳,说是核弹冲击都不过分,果然老实人不是那么好惹的啊。 这老实人一旦发火,这后果还挺严重的。 实际上这一切都是他们的臆想,孙景阳自始至终都没有这个想法,这一切都是韩冷为了给自己的属下找场子的设计。 虽然说这里面收买人心的味道过于浓郁了,但是韩冷的真心是假不了的,更重要的就是孙景阳确实是一个老实人。 不然也不会被温婉这样欺负,就因为他是小地方出身,没有什么背景,所以公司里是个人都把他当吸血包,就拿之前的赵静音来说。 公司安排的明明白白,她赵静音对此也是理直气壮,过后翻脸无情更是一点愧疚之情都没有。 而老实人最大的债主非徐凤鸣不可了,他连徐凤鸣什么时候和他吹了都不知道,一直到申时的出现他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过去时了。 “你怎么看” 季云鹤故意拖了一会等到台上又一次响起一曲他又一次重新问起了那个话题。 徐凤鸣的心思他非常明白,因为这就是曾经的他,可以说孙景阳和徐凤鸣就是曾经他进入这个圈子之后所面临的两个选择所导致的结果。 所以说只要是进了这个圈的人没有几个不会成为徐凤鸣,至于像孙景阳这种简直就是异类。 虽然他很敬佩孙景阳,可以活成自己曾经梦想中的样子,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因此共情而同情并且帮助对方,他,或者说他们这类人只会帮助徐凤鸣这种曾经和自己做出同样选择的人。 因为淋过雨,所以就想着为别人打伞这样的事只存在童话中,给对方指一个躲雨的荫蔽才是现实的常态。 “听歌” …… 终于等到你 能陪我走一程的人有多少 愿意走完一生的更是寥寥 是否刻骨铭心并没那么重要 只想在平淡中体会爱的味道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幸福来得好不容易 才会让人更加珍惜 终于等到你差点要错过你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你 才算没有辜负自己 终于等到你 …… 终于等到你 “恭喜恭喜啊” 湛岚和言无忌双方家长正式见过面之后,于是两人就开始名正言顺的交往,只等两人读完书到了法定年龄就要举办婚礼了。 风无涯听说了这事之后立马在风静霆的指示下开始主动和湛岚攀扯关系了,因为他和言无忌可能是同性相斥吧,两人根本聊不到一块了。 因此为了完成风家的大计,那么联合言家自然是不可或缺的一步,于是他就把联合的希望放到了湛岚身上。 “因此趁着这个机会他借着演唱会的这个时机把湛岚邀请了出来,来了一出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言无忌从一见面就挎着一张脸,这表情和之前他们一起参加活动时还要不耐烦。 对此风无涯直接惊呆了,他没有想到湛岚和言无忌这对众人眼中郎才女貌的才子佳人在正式确认关系之后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对此风无涯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一样,顿时一阵悲凉。 不过尽管如此,伴随着这歌曲烘托出这样恰到的氛围,他还是硬着头皮来了一句恭喜。 “谢谢” “……” 出人意料的是言无忌虽然一直哭丧着脸,但是对于风无涯的祝福居然主动回应了,反而是他预想中湛岚的回答并没有出现,对方只是摆出了夫唱妇随的姿态。 “言兄最近有什么计划吗” 既然言无忌主动破冰了,那么风无涯自然不会再端着,于是问起了对方的计划,说白了这么问就是想知道两人具体进展到了什么地步,这样他好见缝插针的攀扯关系。 怎么说两人所代表的可不止是言家,还有湛家,而湛家因为有禁军的背景,所以他的动作需要格外注意。 “能有什么计划啊,不就是毕业修学旅行和结婚旅行合一块了呗” “是吗,你们系决定去什么地方修学啊” 作为语言系的风无涯他们系自然是有自己要去的地方,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语言系小语种系是可以根据言无忌他们哲学系的目的地变化的,反正他们那个系就没有多少活人。 “你问这个干嘛,难不成我们还能同行不成吗” 言无忌最近沉浸在了自己的哲学毕业论文中,他所挑战的自然就是哲学中最顶尖的那三个问题,因此此刻他的注意力根本剩不了多少,所以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风无涯这番话有什么目的。 当然了,就算有心思他也不会思考,一方面是他不在乎,另一方面就是他对于风无涯的主动破冰这里面就有言如山的意思在里面。 也不知道这言如山和风静霆究竟达成了什么意见,居然联合了,不过这并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 “也不是不行,主要看言兄你们愿不愿意多捎上几个人了” “啊” “你这么惊讶干嘛,我们语言系自从破灭纪之后人丁就一直是处于凋零状态,毕竟科技的发展已经淘汰了大部分语言工作者了,现在能够选择这个专业的除了是能精通八种以上的天才就是根本不缺钱,纯属兴趣爱好了” “也对啊,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哲学系吗,每年去的地方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地方,要么就是东方百家争鸣的那啥古都之外,要么就是西方哲学发源地那啥什么海来着” “是吗,那就静候佳音了” 第二百四十六章 巨人落幕 在十七岁的初恋第一次约会 男孩为了她彻夜排队 半年的积蓄买了门票一对 我唱得她心醉 我唱得她心碎 三年的感情一封信就要收回 她记得月台汽笛声声在催 播我的歌陪着人们流泪 嘿陪人们流泪 在二十五岁恋爱是风光明媚 男朋友背着她送人玫瑰 她不听电话夜夜听歌不睡 我唱得她心醉 我唱得她心碎 成年人分手后都像无所谓 和朋友一起买醉卡拉OK 唱我的歌陪着画面流泪 嘿陪着流眼泪 我唱得她心醉 我唱得她心碎 在三十三岁真爱那么珍贵 年轻的女孩求她让一让位 让男人决定跟谁远走高飞 嘿谁在远走高飞 我唱得她心醉 我唱得她心碎 她努力不让自已看来很累 岁月在听我们唱无怨无悔 在掌声里唱到自已流泪 嘿唱到自已流泪 在四十岁后听歌的女人很美 小孩在问她为什么流泪 身边的男人早已渐渐入睡 “……” 听着台上的韩冷所唱出来的失落,温天生一方面很欣慰,这说明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温暖好。 抛开温天生打着为你好的这个烂俗旗帜全然不过被关心的人是否想要而谈,温天生所做的这一切还真是为了温暖好。 虽然他从小就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被养废,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的伪装,而在悬崖上拉了他一把,并且教了他如何去做的正是他的好姐姐。 那时候他还很小,完全不懂自已姐姐的苦心,以为对方就像他的母亲以及他的姥爷以及母亲娘家里人所说的那样是为了和他抢家产才故意接近他的。 直到某件事之后他终于才真正明白了这个家里谁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就连他父亲也仅仅是把他当成继位的工具人对待。 即使温暖对此的解释是他父亲为了家族的事情完全顾不上他,希望他能够理解一下,毕竟温家的未来都是他温天生的。 可是温天生根本不信,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如果说以前的他可能还会相信温暖的这番话,但是随着他的年龄越长越大,他越来越清楚在在权力中心的人是很难不被异化的。 而被权力异化的人有多恐怖他可是从小就见过太多了,不管是温家还是耒家,这样的人一直都有,从来不缺。 反而是像他姐姐温暖这样的人就像是异类一样,不过不重要,他也是异类,所以他愿意为了自已的异类姐姐付出一切,包括他自以为是的好意。 因此虽然在拆散她和韩冷的这件事上是温国华那老东西亲自动的手,但是这里面他可没少暗暗使力。 可以说两人会分开的原因他可以分至少三成起步的锅。 而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让温暖不要过于沉迷于男女的情爱之中,不要忘记了他们的约定。 表面上不管是他母亲还是他姥爷都承诺了,不管他将来变成什么样,温家的未来一定是他的,所以不管是早期的相信还是后面的怀疑,他都做出了对此深信不疑的反馈。 可是温暖的上位彻底粉碎了这一切,而当初向他承诺了这些的人此时没有一个吱声的,虽然温暖很早之前就提醒过他。 但是他对此还存在着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他们说的是真的,他们从来就没有把自已当成工具人,说的这番话也是真的。 可是现实的巴掌还是狠狠的把他敲醒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开始忤逆温国华,主动把自已设计进了天枢学院。 一方面是为了隐藏自已,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温暖的上位提供一个真空环境,虽然自已确实是一个垃圾,但是辣鸡也是有自已的班底。 因此为了温暖能够顺利即位,他故意让自已消失,为的就是尽量减少排斥反应。 虽然追随他的这些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依附他而存在的,他们真正依附的只是温家和耒家的权力。 但是失去了靶点的话,这些人也就变成了无根之水,所以在他的预想之中他们自然就会想着去依附温暖。 温天生从一开始就存着为温暖好的心思,只是他也仅仅是做到了这一点,所以现实中出现事与愿违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反思。 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已做的是错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故意而为之的坏,而是无意而为之的恶。 温暖此时就是这样的感受,虽然听的是同一首歌,但是人与人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甚至他觉得此刻的温天生有些吵闹。 “姐,虽然我一直对于老头子都不认可,但是他说的一句话我一直记到了现在” 温天生自然是感受了此刻的温暖已经和韩冷开始共情了,于是他又一次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开始了自已的操作。 “喔” 对于温天生的行径温暖已经习以为常,并且已经形成了无可奈何的淡定了。 “任何人答应你的事情都是虚的,只有你自已能够做主的事情才是真实的” 温天生引用完了温国华的话之后,为了防止温暖不理解,或者说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替自已辩解。 毕竟他就算在怎么打着为温暖好的名义做的事自已再怎么认为是理所应当的也不可能真的枉顾对方的情绪。 所以他深怕温暖听不懂,还特意为此做了详细的解释。 “就拿我举例说明,很多人都向我承诺了,可是到如今又有几个人还记得,更不要说他们会想着帮我实现” 温天生的这番话目的也非常明确,就是用自已献身说法,表示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愿意帮助你,而我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不期望你感谢我。 但是最起码你得理解我的一番良苦用心,不至于在心里偷偷埋怨我。 “喔,所以呢” 虽然温暖听懂了,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给出温天生想要的反馈,只能说温天生这波逆风输出有些想当然了。 毕竟他们还处在韩冷的场地魔法中,想要轻易插足对方与韩冷的共情也就算了,他还想与温暖实现共鸣,属实有些异想天开了。 “所以我依旧还是我之前的观念,你和他不适合” “喔” “也许你会觉得我是看不上他才会这么说的” “……” 温天生说完这句话就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我就是这么想’的表情,看来温天生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了,饶是温暖这么谦和的人都绷不住了。 虽然遭受到了温暖光明正大的嘲讽,但是温天生的表演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相反他自认为自已已经找到了最好的破局点。 “你可能不信,我之所以反对你们正是因为我太看的起他所以我才觉得你不合适” “……” 原本温暖依旧会像是以前的那样老生常谈,说他给不了你帮助,你应该找一个可以给你提供帮助的人这类的话术来着。 谁知道温天生居然主动变招了,温暖必须要承认自已确实有些意想不到。 “你要明白自已的处境,同时更要明白他的处境,你们两人在一起是没有前途的,因为两人的处境都是一模一样的,你们都没有自已做主的能力” 温天生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了一下,做好了开大的准备。 “虽然你是我姐,但是我依旧想说一句,你配不上他,他是一个有鸿鹄之志的人,既然你不能给予他上天的助力,那么你就不要成为他的畔脚石,默默的祝福他就好了” “……” 果然,在温天生的反向大招之下,温暖反而主动接了,如果温天生说韩冷配不上她的话她反而会对此嗤之以鼻,毕竟韩冷在她眼中是有滤镜的。 所以温天生的反向大招她反而闪现接了,这就是陷入爱河中男女真实表现,他们只会站在对方的角度去为对方考虑,很少有为自已考虑的。 如果有,那么他并没有坠入爱河,他只是在洗脚而已。 所以温天生在失败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进攻方式,而这个时候,孟诗远上台了,和韩冷对唱了起来。 给你一张过去的CD 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 有时会突然忘了 我还在爱着你 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 听到都会红着脸躲避 虽然会经常忘了 我依然爱着你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韩: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孟: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韩: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 孟:因为爱情怎么会有沧桑 韩:所以我们还是年轻的模样 孟:因为爱情在那个地方 韩:依然还有人在那里游荡 合:人来人往 孟:再唱不出那样的歌曲 …… 合:人来人往 男:给你一张过去的CD 听听那时我们的爱情 女:有时会突然忘了 合:我还在爱着你 “……” 看着台上正在和孟诗远对唱的韩冷,温天生顿时只觉得拳头硬了,而经过温天生开导的温暖似乎醒悟了,居然有心情开他的玩笑了。 “不要整着死出,你要是你觉得你比他优秀你完全可以取而代之啊” “啊,你在开什么玩笑” 第二百四十七章 满头星辰不及你上 抬头的一片天 是男儿的一片天 曾经在满天的星光下做梦的少年 不知道天多高 不知道海多远 却发誓要带着你远走到海角天边 不负责任的誓言 年少轻狂的我 在黑暗中迷失才发现自已的脆弱 看着你哭红的眼睛 想着远离的家门 满天的星星请为我点盏希望的灯火 星星点灯 照亮我的家门 让迷失的孩子找到来时的路 星星点灯 照亮我的前程 用一点光温暖孩子的心 现在的一片天 是肮脏的一片天 星星在文明的天空里再也看不见 天其实并不高 海其实也不远 人心其实比天高 比海更遥远 学会骗人的谎言 追逐名利的我 在现实中迷失才发现自已的脆弱 看着你含泪地离去 想着茫茫的前程 远方的星星请为我点盏希望的灯火 …… 用一点光温暖孩子的心 多年以后一场大雨惊醒沉睡的我 突然之间都市的霓虹都不再闪烁 天边有颗模糊的星光偷偷探出了头 是你的眼神依旧在远方为我在等候 …… 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前程 用一点光温暖孩子的心 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家门 让迷失的孩子找到来时的路 “这是哪来的啊” 韩冷和孙景阳回到了他们的男更衣室之后就发现了一叠稿纸,然后最上面就是这首《星星点灯》。 看着这和《水手》同款的词曲风格,韩冷立马就认出了这是任一生的手笔,只是他有些好奇任一生为什么要整这样一出。 同样好奇的还有孙景阳,他和韩冷一起回的男性更衣室,因为乐清风和贝明月的特殊关系,所以他们单独使用一个更衣室,并没有和他们共用一个更衣室。 所以在没有乐清风的提示,孙景阳第一时间自然就不知道这份稿纸究竟是谁送进来的。 还以为这是自已上台的时候,韩冷自已写的来着,但是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就韩老大的那作词能力很明显是写不出来这些东西的。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就询问起对方这些东西的来历,毕竟他也想要。 “……” 而韩冷对此则是用疑惑的表情看着孙景阳,看的孙景阳麻麻的还以为对方这是以为他要造反来着。 “想要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咳咳咳,没有的事,我知道老大你很早之前就想发布自已的第二张专辑了,如此希望成真,可喜可贺” 讲道理孙景阳还真没有据为已有的想法,他这波是真心为韩冷而高兴,虽然这份高兴夹杂了自已的一点私心,但是总体来说瑕不掩瑜。 “该说不说作词老师的写作风格有点大胆了” “有吗,我觉得还好了” “我从中看到了青年人不断坚持与立志精神的象征” “这倒是没错,这首歌还真的挺适合你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通过你饱含激情的歌声唱出我们这些满怀梦想之人的心声,以此来为后来的年轻人照亮前行的方向” 孙景阳吹了半天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就结束了,于是他的但是就来了。 “我也不知道作者是怎么想的,不过从我的视角来看,这首歌曲渗透出作者个人独特的思想和有别于他人的社会观察视角,深沉的人文关怀力透纸背,因此这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敏感,所以……” “所以啥啊,别要想那些有的没的,我第一张专辑不就是这个风格吗,不也没事吗” 韩冷说完于是就开始看起了第二张歌词《星星》。 Оченьмногора3ясе6е3адавалвопрос: (不知曾经有多少次,自已问自已) Длячегородилсянасветя,в3рослелирос? (为什么我生到人间,要长大,成人?) Длячегоплывуто6лакаиидутдожди? (为什么有这些云彩,来飘洒雨滴?) Вэтоммиретыдлясе6яничегонежди (世上没有什么可以为自已期许) Я6ыулетелко6лакам-дакрыльевнет (我好想要飞向云端,却没翅膀) Манитменяи3далекатот3вё3дныйсвет (远远地吸引我的是晶亮星光) Но3ве3дудостатьнелегко,хотьцель6ли3ка, (即便选最近的星也不易够着) Ине3наю,хватитлисилдля6роска? (去摘星力量够不够,不知道) Яподождуещёчуть-чуть (我要做好准备等一~下) Исо6ираться6удувпуть– (整装出发踏上征程~) Вслед3анадеждойимечтой! (去追寻希望和梦想!) Недогорай3ве3дамоя,постой (不要熄灭我的星星,拜托) Сколькожеещёмнедорогпредстоитпройти, (前方还有多少道路要我去践行) Сколькопокоритьмневершин,что6се6янайти, (前方还有多少山峰要我去攀登) Сколькожесотвеснойскалымнепадатьвни3, (还有多少次要我从悬崖上跌下) Скольконачинатьвсёснуля,иестьлисмысл? (多少次要重新开始,这是否有意义) Яподождуещёчуть-чуть …… Недогорай3ве3дамоя,постой “你还会外语” 女宿对于任一生的临场写词的发挥已经有些麻木了,她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提起笔几分钟不到就写好歌,也就谱曲的时候多花了一点功夫。 当然了,这里多花时间也是相对于作词来说的,实际上谱曲的时候很快的,就像是心中早有谱一样。 事实上任一生还真是心中早有谱了,而且任一生岂止是心中早有谱,就连词都是早有的。 实际上任一生早就想好了要给韩冷写的歌词,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罢了,眼看着自已接下来都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未来还有没有机会回来,因此他就只能让趁着这个时候写好了给对方送去。 “开玩笑,懂不懂什么叫做高级人才” 任一生在和已经算是熟络的女宿姐姐面前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显摆自已机会。 “呵呵” 任一生之所以选择这首歌自然考虑到了原世界这首歌的作者和韩冷有着差不多的境遇,他觉得韩冷应该可以驾驭这首歌。 然后他又围绕着这首歌抄了好几首和星星有关的歌曲,说白了星星只是表面主题实际主题是母爱。 “干的不错啊” “多亏了师父” “这里面有我什么事啊,一切都是自已运筹帷幄的结果,跟我一个看戏的有什么关系” 对于江鸠的话,洛水赋嘴上并没有给予认可。 “那不一样,师父你往这里一坐就是最大的支持了” “呵呵” 事实上江鸠的这番话可不是在恭维洛水赋,而是正儿八经的在阐述事实,没错,如果不是洛水赋的坐镇,这个随时随地都会爆炸的炸药桶早就炸了。 面对明面上墙倒众人推的雪鸠,就连北岛本地的这些大鳄都想分一口,更不要说外面国内外还有许许多多在暗中伺机而动的人。 但是洛水赋堂而皇之的来江鸠这里做客,摆明了就是在为江鸠站台,不仅让北岛本地的这些大鳄不敢随意下场,还得让这些大鳄站在外围充当保安,也就洛水赋这个级别的大佬才有能力做到了。 因此江鸠的这句感谢中没有一点水分,全是真情实意的感谢,感谢这洛水赋如同母亲一般的照料。 “我母亲走的早,就连我们的相遇也是一次利益交换的结果,但是我觉得这次相遇透支了我人生一半的运气” “……” 洛水赋突然愣住了,手中的桂花糕突然不香了,她没有料到江鸠会突然来这么一手,虽然不知道江鸠这一波操作中具有多少真情又有多少技巧在。 但是她也是一个人并不是一台机器,她也有感情,所以她也难免会被江鸠的这波操作给控住了。 因为她在教授江鸠的过程中确实是付出过真感情的,也不只是把对方当成工具人来用的。 正所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而感情也是这样,虽然不知道在两人的相处中是谁先动了真感情,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都为了这段相处付出了感情。 不管未来的走向如何,她也的确曾经把江鸠当成自已女儿来看待的,就连自已亲生儿子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并且她也曾经想过让江鸠作为自已儿媳的。 这也是她毫无保留传授的一个原因之一,只是命运捉弄,两人无论她怎么撮合就是走不到一起,反而还出现了任一生这样一个不确定因素。 也不知道任一生在看了她精心准备的那份礼物之后会做何感想,不过她不急,她有的是时间等待。 “怎么只有一半啊,你在我这里可是用了我一生的运气啊” 洛水赋于是直接就点了出来,表示一半不够,她要江鸠的全部,只不过她的这波一语双关并没有难住江鸠。 “谎言不会伤人,而真相才是快刀,可即使真相的快刀多么的伤人,我们依旧要面对” 江鸠首先来了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随后才开始正话。 “说起了我得感谢你在遇见我爸时并没有把运气用完,不然也就不会有今天的我们了” “是吗” 洛水赋听到这话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首先江鸠拆穿了他的全部运气的谎言,顺道还解释了她江鸠以及自已另一半的运气用在哪了。 很明显她洛水赋的另一半,甚至是一大半都用在了和顾维新的相遇上了,只不过因为没有用完,所以这才有了江鸠母亲江雪的截胡。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事,才会有江鸠,以及她和江鸠的相遇。 “当然了,人生就是这样,当我们以为自已已经把全部运气用完的时,总会有柳暗花明的意外出现” 江鸠这番话的意思也很明显,表示她对于洛水赋只能付出一半的真心,因为另一半的真心已经被人分走了。 同样的她相信洛水赋也是这么一个情况,毕竟她洛水赋可是有自已亲儿子的。 “也不知道我的柳暗花明在什么地方啊” “我觉得这个答案洛非池会有机会向你展示的” 第二百四十八章 漫天星辰不及你下 当你见到天上星星 可会想起我 可会记得当年我的脸 曾为你更比星星笑得多 当你记起当年往事 你又会会如何 可会轻轻凄然叹喟 怀念我在你心中照耀过 我像那银河星星 让你默默爱过 更让那柔柔光辉 为你解痛楚 当你见到光明星星 请你想想起我 当你见到星河灿烂 求你在心中记住我 “话说你为啥不让我直接去送啊” 任一生看着一把把自已写好的稿子抢过去的女宿有些疑惑。 “你现在的一切行动都处于保密阶段,所以你最好不要随便抛头露面” “啊,真的假的” 任一生原本还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去后台看一眼,看看韩冷等人最近怎么样了。 但是女宿的这番话直接给任一生整不会了,不明白自已的状态栏里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状态buff了。 “你不信” “……”(你看我信不信) 任一生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用他的表情回应了。 “你要不用你那仅剩的脑子想一想我为什么要对你进行贴身监视,如果我要是不说,你该不会认为我是你的贴身保镖吧” “啊这” 你还别说,任一生还真是这么想的,可是经过对方这么一解释,那么这个他自已都不怎么确定的答案就被他给否定了。 “我就老实告诉你吧,你现在严格意义上是属于留校察看,留校察看懂不懂,而我就是你的观察员” “真的假的” 任一生再一次提出了自已的质疑。 “你猜” “你没有开玩笑吧” 很明显任一生对此并不相信,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不过也正常,人就是这样,只要是符合他自已心中所想,不管有多离谱,他都会相信,可是只要与自已心里预期相违背,那么不管有多真实,他也不会相信。 任一生此时就是这样,在他的印象中自已这波最差也是属于交换生那一个档次的,因此他根本就不可能会接受自已‘戴罪之身投入战场立功折罪’的说法。 “当然没有了,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你,这次出门你最好的做法就是管住嘴和手,不要随便开口” 说到这里,女宿把已经看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就准备帮任一生去送稿子。 “所以你最好的做法就是多听少说,多问少做” “……” “记好了,我马上回来,在这之前不要随意走动,最好等我回来” “差不多得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 “我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是吧,但凡你要是听话一点也不至于落到我手里,小孩子可比你听话多了” “……” 我知道 半夜的星星会唱歌 想家的夜晚 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 我知道 午后的清风会唱歌 童年的蝉声 它总是跟风一唱一和 当手中握住繁华 心情却变得荒芜 才发现世上一切都会变卦 当青春剩下日记 乌丝就要变成白发 不变的只有那首歌 在心中来回的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 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天上的眼睛眨呀眨 妈妈的心呀鲁冰花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 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啊闪闪的泪光鲁冰花 天上的星星不说话 …… 妈妈的心肝在天涯 夜夜想起妈妈的话 …… 闪闪的泪光 “老大,你流泪了” “瞎说,我没有这是汗水,今晚我这么累流汗不是很正常吗” 当韩冷看完任一生给他写的最后一首歌的歌词后,他的眼眶就不自觉的泛滥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就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如果不是孙景阳的提醒,他自已还以为是汗水来着,因此他立马就以此为借口搪塞起了孙景阳。 怎么说自已也是他的老大,自已的偶像包袱还要不要了,这要是让对方坐实了自已的多愁善感,那么以后自已还怎么拿捏对方。 自已老大的威严还要不要了,这以后公司要是越多越大,这些都会成为他的黑历史,因此他必不能让这种事被坐实。 “是吗,你这么说还真是,我也出了不少汗” 孙景阳原本想的是自已老大都流泪了,自已要是不陪一个,对方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不孝顺的人,然后冷落他啊。 毕竟韩冷的背景在公司已经不算是秘密了,基本上是个人都知道他有一个名叫莫子衿的歌后母亲。 要是以后对方以此借口拿捏他怎么办,所以他就强迫自已流了几滴眼泪,当然了,其实他也不是什么铁石心肠的人。 这些歌词讲道理都不错,他看了之后心潮澎湃,但就是不能像韩冷一样哭出来,毕竟他自已属于那种小地方出来的,父母都是那种见识不高的人家。 因此在他见识过了大世面之后他对于始终拖他后腿的父母那种落后思想一直都很排斥,而在他从温婉出来之后就更加明显了。 因为他当初回小县城的想法真不是用来搪塞韩冷的,而这确实是他家里的想法,他自然是不愿意的了,所以为了不回去那个与他理念相背,在他眼中全是落后思想的家,他主动找上韩冷。 只是没想到这个韩冷居然这么不要脸,他的精心表演成了对瞎子抛媚眼的行为。 “你身体不行啊,你怎么能和我一个素质啊,你以后可是要单独带队的,现在就不行了,以后还怎么领导队伍啊,当领导的可是要身先士卒” “是是是” 很显然孙景阳是听懂了韩冷这番话中的潜台词的,因此他立马就表态了。 而韩冷这番话表面上说的是孙景阳身体差的事,可是只要眼睛不瞎耳朵不聋就知道这韩冷这话是屁话,所以韩冷的实际意思是。 你孙景阳以后可是要带队伍的人,怎么可以哭哭啼啼,如此多愁善感成何体统,你这样子还怎么御下,你连领导的威严都失去了。 同时他这话也是在说我今天失态的事情你要是敢说出去,你组建工作室的事情就别想了,因此韩冷和孙景阳这波也算是互交投名状了。 双方各自掌握了对方的黑历史,这样韩冷就不用担心自已今天失仪的事会走漏了风声。 “走了” “去哪啊” “去后台参加粉丝见面啊” 演唱会一结束夕颜就拉着白若惜准备前往后台参加粉丝的握手会,因为这诗与远方的演唱会并不单单只是演唱会,后续还有专辑签售会。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次的演唱会实际上就是为了卖孟诗远和韩冷合作的专辑而举办的,当然了这里面自然还有孙景阳的专辑签售。 原本孙景阳是不打算卖的,但是在韩冷的淫威之下,他还是同意了,这也是韩冷最后为什么会同意召开演唱会的一个重要原因。 说到底,虽然韩冷确实是一个歌手,但是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商人,他考虑的优先是盈利,其次才是唱歌。 他不像孟诗远那种,做歌手纯粹是为了什么梦想,也不是乐清风和贝明月那种因为热爱,他做歌手纯粹是指望着翻身。 就算不做歌手做别的他也是抱着这样目的去的,而之所以做歌手是因为他学了,并且还有那么亿点点天赋。 “算了吧,人怪多的,一时半会根本买不到” 实际上人多只不过是她的借口,因为上次她私自行动的事叶静染最近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就连一直赞同他的,偷偷给他发消息的孙景阳也没有消息。 因此她认为自已这可能是被诗与远方孤立了,所以并不敢正面面对,即使这是一个公开的场合。 更重要的就是越是公开大众的场合,不对付的人相互见面了,彼此都会很尴尬,但是夕颜根本不知道啊,因此直接拉着她就往后台去了。 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她的自我臆想,孙景阳之所以不给她发消息完全是因为他被韩冷明确下过指令,所以尽管孙景阳再怎么看好她,也不敢公开忤逆韩冷。 至于叶静染也是一样的道理,她之所以没有主动给她发消息纯粹是因为她被孙景阳的自作主张给坑惨了。 因为前车之鉴,所以不管因为什么,只要现在白若惜出现在工作室,那么韩冷就会把账算到她的头上,虽然说韩冷的态度既然不明确,她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在意对方,死磕白若惜不就完事了。 但是成年人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同样的不要一条路走到黑,至少不要在明面上把路给走死。 这样日后要是出现什么变故也好有圆回来的机会,因此他自然不想把韩冷这条路走死,虽然说她本人是走洛非池的这条路进的诗与远方,但是她一开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以她根本不会老老实实的听洛非池的,因此也就更不会听韩冷的,但是韩冷毕竟是洛非池的嫡系,而洛非池和任一生的关系又是那么的紧密,所以她自然不会明摆着把韩冷的这条路走死。 “诗远,你还撑得住吗,后续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代签” “不用了,只是签个名的话还是撑得住的,如果你非要帮忙的话可以坐我旁边帮忙拿一下东西” “也行吧,那就多谢诗远老大的提携” “客气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雪落鸠起上 “废物,废物” 看着湛云阙严厉训斥张李二人,一脸严肃的夏天表面露出的是和湛云阙同款的心痛,以及对张李二人的恨铁不成钢,实际上他此时心里高兴的很,恨不得跳起来。 张李二人自以为的炸鱼吃肉计划不仅失败了,还被他们眼中的鱼给咬了,对此湛云阙自然是很不爽,因为他在这个过程中得到的只有一个被割完韭菜的空壳。 肉没吃到就算了,临近收尾阶段还被那个神秘的大棒股给摆了一道,直接亏的渣都不剩,因此这时候他无比想念起了夏天的韭菜计划。 如果当初只想着割波韭菜现在的他已经在数钱了,虽然数的大头都不是他的,但至少有他的一份,可是现在不仅他的那份没了,就能嬴曌的那份大头都没有了,有的就是这张对方脱下来的皮。 这个时候他也终于明白了这个大棒股是谁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江鸠,这个雪鸠的CEO,怎么会有人监守自盗啊,盗的还是自家的东西。 只不过这只是外人眼中的雪鸠,实际上在江鸠和江老头眼中,这一波其实是一波各取所需的交易。 她江鸠要的是实实在在的钱,而江老头要的是名,欧德氓领的名,因此表面上江鸠这一波的操作是掘了他江家的根,实际上从很早之前雪鸠就变成江家各支系对主系的吸血途径。 这也是江鸠费尽心思想要另起炉灶的原因,可是问题来了,这一切身为江家掌舵人的江中游难道会不知道吗,他知道,但是他不在乎。 不过如果江鸠真的有能力打破僵局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损失的又不是他的钱,既然这些人这些年依靠主系赚了那么多钱,在主系发展的关键时刻吐血支持一波不是理所当然吗。 “老江头,你能不能别搁这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江家最近……” “……” 面对江中游动不动就要炫耀江鸠最近所做的事,周一鸣直接无语,也不知道是谁前几天还和他吐槽自已女儿如何如何不懂火候来着,怎么今天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如果不是知道对方的立场,他都要以为他和江中游的联盟要破裂了。 “我……” 周一鸣见江中游有些没完没了了,于是直接打断了。 “差不多得了,你别忘了你们的立场,难不成你要因为这次的合作就转变你的立场,如果是的话,那我觉得我在这似乎有些多余了” “咳咳咳,一鸣兄你这就有些妄言了” “没错,觉得中游兄说的没错” 江中游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人接话了,看见突然出现的第三人,两人眼中同时出现了懵逼的姿态,很显然傲天慢的出现并不在他俩的计划之中。 “老傲,你怎么……” “我怎么找到这里的,你怎么好意思问这句话的,你们俩搞小团队是不是过分了” 面对江中游质疑自已的不请自来,傲天慢率先出招来了一个先发制人。 “你在说什么啊” 江中游对于傲天慢的话自然是不乐意的了。 “你徒弟被我我儿子送那边参加实习去了” 傲天慢并没有搭理江中游的茬,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周一鸣身上。 “……” 周一鸣虽然依旧故作淡定,但是他的抖动的茶杯和洒落的茶水证明了他此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所以我不请自然不止是来喝茶的” 傲天慢这时候才把目光看向了江中游,毕竟他是不敢再和周一鸣对视了,此刻的他已经不敢确认对方会不会忍不住要和他真人PK了。 这当然不是说他怕了周一鸣,而是他怕自已收不住两下给对方送走了,怎么说他傲天慢也是行伍出身,可不是周一鸣这种文弱书生可以比的。 尽管周一鸣看起来比他年轻些,实际年龄也确实比他小,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好留手,自已要是留手那被送走的就有可能是自已了。 “首先还是要恭喜老江啊,你这次算是距离自已梦想又近了一步了” 既然不能激怒周一鸣,所以他就只能把话题先圈定到了江中游身上。 “我有啥好恭喜的啊,到现在我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你不知道你外孙女大获全胜的消息吗” “大获全胜,你在逗我吗,我的雪鸠都没了啊,你要恭喜的是啾啾,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中游本来还想揣着明白装糊涂来着,但是被傲天慢给拆穿了。 “你可拉倒吧,都是老狐狸你隔着装什么小白兔啊” 傲天慢自然不可能让江中游就这么给划过去,这要是被老江划过去了,那么周一鸣必然会立马把话茬接过去,然后对着他就是一顿批斗。 虽然这件事他也很冤枉,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傲风的个人行为,与他本人毫无关系,可是在座的谁又会信呢。 就像他不可能相信江鸠的这次弃城而逃的另起炉灶期间是没有他老江的身影的。 “对于你的质疑我不想做过多的赘述,因为我知道我说再多你们也不会信的,但是我依旧要说一句,我是真的不知道,毕竟啾啾这孩子你们是知道,她想做什么我根本管不住的” “……” 说到这里他特意停了一下,在得到了傲天慢和周一鸣的确认之后,他才继续开口。 “有一件事我也不怕你们笑话,其实啾啾一开始要做雎鸠购物和雎鸠支付的时候我是反对的。 但事实也和你们看到的那样,我的反对有什么用呢,这些她不是依旧在我不给支持的情况下做了出来吗” “……” 听到这里,周一鸣和傲天慢对视了一眼,虽然他们两人对此一脸的难以置信,但是却都很默契的没有对于江中游的这番话提出质疑。 因为根据他们对于江中游那变态的掌控欲来说,这似乎挺江中游的。 “因此其实这次的事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一开始的时候和他通过话而已,后续发生了什么她根本没有和我说” 高明的谎言往往很简单,只需要真话不全说,谎话全不说,稍微调转一下因果,就可以制作出让人深信不疑的谎言。 “是吗,所以雪鸠卖给那位殿下的事不是你的主意了” 傲天慢今天之所以不请自来也正是为了这件事,至于周一鸣那件事虽然说也挺重要的,但是和这件事一比就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当然不是了,我可是始终牢记我的立场的,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自已阶级的” 面对傲天慢的亮剑江中游自然是一点都不慌的,因为傲天慢单独来的话,说明傲天慢他们自已对于这事还没有完全搞清楚,所以是有缓和的机会的。 而如果是师逸臣和任重联手而来,那么今天的场面自然是很难收场的,不过即使是这样,江中游的内心还是非常的慌的。 毕竟在这位老艺术家面前自已要是稍微有不自然的表现都有可能被对方察觉到,从而遭到北岛众人的抵制,到时候就算是洛鸿亲自出马也不一定保的了自已。 更何况洛鸿原本就对他的骑墙派作风很不爽,因此要是真有墙倒众人推的机会,洛鸿绝对会站在第一个推墙的位置。 “真的,那么这就是你孙女个人的主意了” 这时候傲天慢问出了一个让江中游两难问题。 那就是江中游该不该把责任全部都给江鸠承担,看似他只要把锅甩干净就行,但是在面对自已孙女未婚夫的师父周一鸣时做一个不粘锅真的好吗。 因此这时候他的回答自然就至关重要了,毕竟周一鸣的注意力原本一直都在傲天慢身上的,他原本想的是准备祸水东引来着,这样傲天慢就没有空搭理他。 可谁知道傲天慢居然和他想到一块去了,于是这下尴尬了,周一鸣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了。 很明显傲天慢一开始引爆了周一鸣的情绪是有目的的。 “虽然这件事我确实不清楚不,但是作为江家的实际负责人,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我愿意为此负责” 江中游斟酌了一下然后来了这么一个万金油的回答,虽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在里面,但是江中游的态度是出来了。 “你可拉到吧,你这是打算偷取啾啾的胜利果实吧” “你这话又是怎么讲” 傲天慢的这番话反而给江中游整不会了。 “咦,你不知道吗” “知道啥啊,当我知道了雪鸠被啾啾给卖了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过来找老周商量对策了,你也知道这种黄泥巴掉进裤裆里是很难说清楚的” “喔” “哼” 傲天慢于是把目光不情愿的转向周一鸣,结果也正如他的想法一样,得到了一个不情愿的回应。 “你真不知道啾啾已经自立门户的事了吗” “哈,已经做了吗” “咦,你看上去也不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啊” “她想离家出走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趁着这样一个机会实施” “……”(疑惑) “……”(震惊) 第二百五十章 雪落鸠起下 “你看上心情似乎并不是很高兴啊” “……” 嬴曌此时看见谭少韵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因为谭少韵的好闺蜜这刚刚有一次断了自已钱财,正所谓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吗” 看着对方如丧考妣的表情,谭少韵自然是很清楚对方的小钱钱又不见了,而对方对这个最近没有招惹过她的人但是却摆出这样一张臭脸他立马就明白是自已好闺蜜又发大力了。 自已这波算是被殃及池鱼了,不过她对此并不在意,先不说她和嬴曌已经初步达成合作了,虽然说最近的一次合作自已沉默了,但是那也不能怪她,都是嬴曌自已太猪鼻了。 傲风的塔也是他们这些小卒子可以随便冲的吗,于是在被傲风教训了一顿之后他们立马就老实了,主要是不老实不行啊,那个刘杰辉趁机搞事。 如果她们再不注意人都要被对方抢完了,虽然她们也不清楚刘杰辉是怎么做到就凭一双拳头是怎么把人给收服的,但是这不影响她们早做打算,不怕一万就怕一万。 “滚蛋,那边凉快那边待着去” 对此谭少韵也是真听话,于是立马就准备离开,但是走到一半被嬴曌叫停了。 “站住” “……” 然而谭少韵自然不可能听他的,于是欲擒故纵,而嬴曌果然中了她的计,首先急了。 殊不知既然是谭少韵主动找她的她,那么谭少韵自然不可能真的说走就走的,也别说这是她嬴曌的命令,她谭少韵什么时候真的把她嬴曌的话当回事了。 “我让你站住” “你让我走,我就走,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 因为有求于谭少韵,因此并不敢由此使出她惯用的无理取闹,当然了,就算她用了也没用,因为谭少韵根本不吃这一套。 她这一套只有在身份碾压的时候才有用,谭少韵的身份虽然没她高,但是也不比她低多少,所以根本不在意。 “你能不能写信给你的好闺蜜,让她不要老是抓着我不放,就算是薅羊毛你也不能老是逮着一只羊薅啊” “谁叫你最肥啊” “……”(瞪眼) “开个玩笑,你别无端联想啊” “咳咳咳,你说这是我做不到啊,我又不懂这些东西,我要是懂的话我也早就去经商起了,说不定还能坐顺风车也薅一把你的羊毛” “……” “话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眼看着对方快要气炸了,于是她立马找了一个释放气压的点。 “事情是这样,我是这样打算的……” 听到谭少韵主动递过来的台阶,嬴曌想都没有想就下了,此时不下更待何时,所以她随后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整个过程给说了出来。 “你是不是还没有睡醒啊” 听完了嬴曌讲完了整个过程,谭少韵对此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词语,那就是无语,这嬴曌是什么强盗逻辑。 你打着帮我的名义来我家抢东西也就算了,你不仅要我老实配合,时候还得对你感恩戴德,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天理吗。 也就是她现在和嬴曌是临时合作伙伴了,不然他高低得给对方整两句有文化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客气,毕竟她可是江鸠的铁杆,虽然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这能一样吗,真到了要站队的地步她必然是站江鸠那边。 “不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站江鸠是吧,你脑子是不是瓦特了,先不说她是我闺蜜,我不站她我站谁,其次就是这事你师出无名,你……” 谭少韵说到一半被嬴曌打断了,很明显嬴曌对此还想反驳两句的。 “怎么师出无名的,我这可是打击外敌一致对外,我……” “你可拉倒吧,骗骗傻子还行,稍微懂一点你都骗不了,你要真实抱着共同抗击外敌的想法,就不会掉进对方设计的坑里了” 而现在谭少韵之所以还能和对方平心静气的说话也真是因为对方失败了,如果对方成功了她现在想的是自已要不要退学回家帮江鸠要钱去了。 “啊这” 很明显嬴曌这是被谭少韵一刀扎到大动脉了顿时沉默了。 没错,他一开始除了打算把帝伦斩于马下趁机补足自已最近几次的亏损,没错,在她眼中少赚了就是亏损。 同时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收一波雪鸠的保护费,当然了收钱虽然重要,但是却并不是主要,主要目的还是要借着受保护费的事给江鸠立规矩,把自已前面丢掉的场子全部找回来。 谁知道这江鸠直接狗急跳墙了,直接来了一手金蝉脱壳,借力打力,不仅把自已带进坑里去了,同时还让帝伦家族在不知不觉中给他打了一次工,当然了,帝伦这工也不白打,是有小费的。 只是这个小费的支付人变成了她嬴曌,所以她嬴曌此时会如此郁闷实在是太正常了。 表面上这次的雪鸠事件看上去嬴曌最赚,百分百吃下了雪鸠,帝伦小赚,收了一波税,最倒霉的当属江鸠和江家。 可是实际上这次的雪鸠事件只有一个胜利者,那就是拿孩子套狼的江鸠,虽然同时她也失去了雪鸠,可是这不过是江家的雪鸠又不是她江鸠的雪鸠。 当然了,江鸠也不是完全没有良心,至少她给江家这些人找了一个背景非常优秀的人来当接盘侠,江家的那些亲戚应该感谢她才对。 虽然他们因此蒸发了大量的身价,但是江鸠觉得这是她们应该支付的,一方面是自已介绍费确实指这个价,另外一方面有人能接手这个烂摊子就不错了,就别挑三拣四了。 毕竟没有雎鸠这三驾马车,可没有人和看得上雪鸠,同样嬴曌收保护费自然也是奔着雎鸠来的,可谁也不知道江鸠借着这个机会玩了一手金蝉脱壳。 因此看似赚的盆满钵满的嬴曌变成了最大的冤大头,而小赚的帝伦虽然看上去大获全胜,实际上真正的钱都被江鸠笑纳了,他们帝伦就是喝了一口汤,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能喝这口汤也算是嬴曌赏他们的了。 而事实也正如江鸠和嬴曌所想的那样,作为此次行动的总指挥,萨米莉这时候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已计划如此周密的出山第一战居然会以如此恶心的结果收场,可谓是赢了比输了还要恶心。 原本她以为这次的战斗就算过程中确实有某些人自作主张的原因导致了某些不完美的过程出现,但是总体来说是完美的。 不仅他们帝伦喝到汤了,作为暗地里的盟友嬴氏太子党也吃到肉了,可是这一切的自以为是都随着江鸠的自立门户被戳破了,从而变成了一个笑话。 也就是说不管是她和她背后的帝伦,还是嬴曌的太子党在这一次的实践中都变成了江鸠的工具人,江鸠不仅通过这次行动筹集到了足够的扩张资金,同时还拜托了雪鸠这个附在身上吸血的累赘。 因此这样一想她吃进嘴里的汤立马就不香了,首先这汤是嬴曌发的,无形之中她们就和嬴曌之间出现了隔阂。 虽然从一开始他们出手就已经和中夏的伙伴撕破脸皮了,但是只要嬴曌在,双方就不会真的撕破脸皮,而这次的行动除了是他们主动找机会给嬴曌下场找场子,同样也是他们对于中夏人的一次试探。 只是这次试探并不成功,反而是真的有撕破脸皮的趋势,原本他们是为了给嬴曌的太子党下场找借口的。 现在因为江鸠的微操,直接变成了他们这是给嬴曌做局的样子,因此这波行动对于他们来说表面上小胜,实际上是一败涂地啊。 他们不仅要面对中夏人真的撕破脸皮的反扑,更要接受其他财团的质疑和嘲笑,毕竟眼看着风雨会这个收割的季节就要到了,你帝伦家族趁着这个机会撇开其他人单独找中夏人的麻烦。 这要是大获全胜也就算了,你这也就是一次吃独食的意外,大家也就背着说你两句不厚道而已,可是你找麻烦找到自已盟友身上了,那么其他人不得不当面找你要个说法了。 毕竟你今天敢找中夏人的麻烦,那么你明天是不是就找我们这些盟友的麻烦,至于后天你要干什么我们简直想都不敢想。 所以此刻不止萨米莉头疼,作为萨米莉的老父亲,帝伦家族的族长,托马斯此刻那叫一个头两个大。 “蒙克,就这些了吗,你确定没有其他的细节了吗” “没有,族长,我确定没了” 面对族长的问话,即使平时她再怎么宠爱萨米莉,此刻也不得不对实话实说,或者说此刻实话实说才是对萨米莉最好的包庇。 所以他为了萨米莉特意在阐述完事实然后才准备给萨米莉开脱。 “我觉得小姐在这件事情上表现的非常好,相反是我们这些人拖了后腿,事情之所以发展成这样纯粹是敌人太狡猾了” 面对蒙克的无限抬高对手来为自已开脱的方式,托马斯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呵呵,你觉得年这个理由他们会接受吗” “……” 第二百五十一章 道法自然上 “我上次交给你的课程完成的怎么样了” 自家老头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已经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清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个时候关心的却是夕颜这个他本人并没有在意的学生。 因此易天行也不得不开始对这个他亦师亦父代收的徒弟上起了心来。 “报告老师,我已经看完了,关于历史周期……” 对于夕颜的学习汇报他虽然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并没有就此打岔,而是静静地等对方说完。 “其实你不用这么拘谨,虽然说你是挂在我名下的,但是你毕竟我爸爸代收的,因此严格意义上来讲你算是我的师妹,所以……” “老师,使不得,使……” 虽然易天行说他可以不用这么拘谨,但是实际上她自然不可能真的一点礼貌都不讲,但是易天行执意否定了她的想法。 “既然你嘴上是承认我这老师的,那么我的话你就要老老实实的听” “啊这” 夕颜面对这种两男的话题顿时懵逼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了,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易天行接下来要和她说的话。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爸爸到底看中你哪一点,你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易天行说到这里还特意打量起了夕颜,似乎在确认自已是否有什么地方是看走眼的。 毕竟老头子眼光可是从来都没有错过,以往凡是被老头子提过一嘴的现在哪一个不是各行各业都翘楚,这也是为什么老爷子的校长之位会坐的这么稳固的原因。 如果只靠那位的支持显然是不可能让京大如此长治久安的,反之如果老头子没有点能力那位会如此支持老头子吗。 所以老头子这些年能把京都大学治理的如此井井有条,一方面是自已独特能力,另一方面自然是他的识人用人能力了。 老头子靠着这项能力不仅向国家的政界商界等各行各业输送了各式各样的人才,而这些人才也反哺了他,形成了独属于他本人自已势。 而老头子因为从一开始就看在心仪的面子上,是把他当成了继承人来培养的,因此对他可是掏心制腹,传授了不少只有欧德氓领主家才会口口相传的秘法。 譬如他此刻所悟出的势正是出自于道以明向,法以立本,术以立策,势以立人,器以成事中的势以立人。 老头子除了口头讲授,还身体力行的践行这些秘法,而这里的势就是这样的,除了势以立人之外,其中: “道”就是规律、理念、信念。 “法”:公开颂布的成文法律以及刑罚制度。 “术”是君主驾驭臣民、使之服从于统治的政治权术。 “势”即权势,主要指君主的统治权力。 “器”,就是所使用的工具和手段。 “是不是很惊讶,这些明明都是法家思想,为什么会在从我这样一个礼派文史教授口中说出来” 看着自家儿子一脸懵逼的表情,周一鸣眉间闪过一丝不悦,果然还是他那个自已怒其不争的儿子。 本来他是不打算和周晴天说这些的,但是当傲天慢闯入他和江中游的会面中这一切瞬间变了,原本他以为任一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原来自已这个老朋友藏了这么多事。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啊,自已自认为和傲天慢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对于对方不能说是心有灵犀,腹心相照,但怎么的也能算是知根知底,互通有无了。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傲天慢起手就给他来了个大,因此他的心态立马就变了。 因此结合傲天慢的言行以及傲家最近的动作,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些并不是危言耸听,所以他必须得早做准备了。 原本他以为只有一个任一生是完全够用了,但是没有想到傲天慢玩的这么大,更重要的是事情发生的太快,已经没有时间让他慢慢培养任一生了。 最关键的就是任一生此刻还被傲天慢这狗东西鸡贼的调走了,他完全有理由这是对方的早有预谋,为的就是拉他上贼船,这波直接把车门焊死了,他想下车都不行了。 所以时间紧迫,他不得不重新启用这个他一开始就不怎么看得上眼的儿子。 所以这个时候周晴天在他眼中就算是滩烂泥也必须得给他糊到墙上。 “确实有点惊讶” 此刻的周晴天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完全想不到自已的逍遥自在生活从这一刻开始已经结束了。 “不用惊讶,其实不只是是我,你秋叔还有赵叔,我们都是内法外礼兼修的,毕竟我们老师老言那可是心理双修的集大成者,主打的就是什么有用就用什么” “是吗” 周晴天呆滞的捧起了哏。 “扯远了,接下来开始正题吧” “……” 就在周晴天懵逼与周一鸣这不寻常的态度时,周一鸣的填鸭式私教开课了。 法家学派中,有人(商鞅)重法,有人(申不害)重术,有人(慎到)重势,当然也有相对来说比较牛皮的人,他们(韩非)则主张抱法处势而用术,三者是互相联系的整体。 因此这时候的(先秦)法家算是初步大成了,其中的就有集大成者(韩非)有言道:“君无术则蔽于上,臣无法则乱于下”,“抱法处势则治,背法去势则乱”。 “没听懂吗” 看着周晴天呆滞的眼神,周一鸣强忍着自已暴躁的脾气温声细语的询问起来。 “啊” 周晴天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对周一鸣的这两句话进行了翻译,以此来乱石铺路,一方面拖延时间,一方面试探周一鸣的真实想法。 君主如果没有术治,在上面就会受到蒙蔽;臣下如果没有法治,就会在 这样就会导致此不可一无,皆帝王之具也。所以这两样缺一不可,都是成就帝王大业的工具。 看着周一鸣越来越不正常的状态,周晴天开始慌了,因此竟有些慌不择言,直接对原文翻译了起来。 “……” 因此对于周晴天的这番回应,周一鸣眼看天满是失望,但是周晴天话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所以只有把法和势结合起来国家才能治理好,摒弃法和势的结合,国家就会乱。 而说完这句话之后看到自已老父亲眼中全是不屑之后他立马换了一个方式,那就是举实例。 从企业来看,法是制度、规范、管理理念,是一个企业管理的纲领,企业“以法为本”,“以吏为师”,将规章制度付诸实施,谓之“法莫如显”。 术是管理者的管理模式、技巧、能力,是良好贯彻“法”的有效手段,管理者“以其言而授之事”,“以其事而责其功”,通过做的事来反映管的人,谓之“刑名之术”。 势是企业管理者的绝对权威、决策凝聚力,管理者以“法”、“术”来树立管理权威,又以管理权威来施行“法”、“术”的职权,法与术运用得相得益彰,谓之“法势合一”。 “人主之大物,非法则术也”,企业管理不仅要有规章制度、有管理思想,同时要与正确的管理方法相结合,依“法”行“术”,以术理事,以术驭人,方可造就管理之“势”,达到“治虑不用而国治”的轻松管理的境界。 “……”(敲桌子) 直到现在,周一鸣的才收起了自已眼中的不屑,然后开始认真打量起了周晴天,但是依旧是冷眼相待。 “关于你这种把传统的管理思想跟现代市场经济相结合的看法我是非常看好的” 周晴天以为自已的理念得到了老头子的青睐,露出了得意的神色,毕竟他可从来没有从老头子这里得到过认可。 所以这老头子好不容易的肯顺着他的话茬接话自然就被他当成了认可。 在你想法中,所谓的法顾名思义就是规章制度,即用来制度保证“道”的实施的工具。 而术就更简单明了了,无非就是管理方法和技巧; 器即工具,可以用来把复杂问题简单化的工具。 那么你所谓的‘道’呢,周一鸣终于在这个时候亮出了他的剑,开始直指周晴天这套理念中最核心的问题。 “是理念和概念” “喔”(对吗) “不是这样吗”(不对吗) “是不是你自已不知道吗” “可是你老……” “我怎么呢,你就说一个抽象的概念你让我能怎么回答你啊” “啊这” “怎么你这还没有准备好给员工画饼的概念就开始给我画上了大饼了” “对,是梦想,只要我们给员工绘制一个足够理想的概念出来,甭管能不能实现,但是这个里面一定要足够新颖,足够……” “滚蛋,我让你画饼,你还真打算画饼啊,这就是你所谓的道,我呸,说来说去还只是停留在术的层面” 周一鸣有些失望,没想这个周晴天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这么会顺杆子往上爬。 “那在你老眼中的道是什么” 第二百五十二章 道法自然中 “当然是大道,不过鉴于你的脑子不太好,我决定还是用一种类比的方式来形容,虽然可能会失真,但是我觉得对于你来说应该够用了” “啊” “不服气是吧,那要不你来给我解释解释我现在所说的这句话” 比喻容易失真的原因在于它常常会因为把被比喻的事物与比喻的事物做过度的延伸,从而导致似是而非的情况,因为用来比喻的两种东西虽然有相似的地方,但是他们毕竟是不同的事物。 所以这就容易出现迷惑人的诡辩,因为喻体的‘能指’的所包含‘所指’特别多,所以稍有不慎就会在本体转换喻体的时候被偷换‘所指’。 所以比喻只能用来解释说明,并不能用来推理论证,而就算是用来解释说明,也必须从一开始就注意内在的抽象实质的一致性,以此来确定在转换过程中遵循的逻辑形式,避免似是而非的诡辩。 “因此如果不是不得已,我是不会在这里用康庄大道的‘道’来告诉你不管是管理一个企业还是治理一个国家,所要遵循的大‘道’应该是什么吗” “那是什么” “……”(瞪眼) “宽阔平坦的大路”(《尔雅》) “……”(鄙夷) 面对周晴天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态度,周一鸣摆出了很无语的姿态。 “我的意思是让你的思想走人间正道,而不是走旁门左道,更不要走歪门邪道” “我曾经和你师弟聊过关于治理国家的话题” 见周晴天依旧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周一鸣不得不适时把任一生搬了出来了。 “……”(你们还聊这个) 周晴天立马被震惊到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老头子玩的挺大的啊,居然还和任一生聊这个吗,这任一生才多大啊。 你这不是在教小孩子如何玩枪打靶是一个道理吗,这是任一生这个年龄应该接触的话题吗。 当然了,周晴天之所以会觉得不可思议是因为他觉得就任一生这年纪能对这个话题有个毛的理解,老头子纯属是技痒了想找个人发挥一下。 因为他从来不给对方发挥的机会,一旦对方开启这样的话题他必然会以各种借口跑路,而他不是听不懂,只是单纯不想担责任。 在他眼中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都是屁话,事实上是干的越多则受到的委屈就越多,因此他直接从源头掐灭。 因此他此刻对于老头子完全是一种鄙视的姿态,同时也怀着一种庆幸以及对任一生的不忍,在他看来任一生完全是替他挡灾了。 殊不知任一生确实是帮他挡灾了,但是并没有完全挡住。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这个师弟可比你想要中的强多了,不对,是比你这个废物强太多了” “……” “你还别不乐意,你知道他说了什么吗” “说什么了” 看到周一鸣做出如此姿态,原本还一脸不屑轻慢的周晴天开始认真了起来。而周一鸣看到了自已想要的结果之后也没有继续卖关子了。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 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 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已;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已。 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礼记、礼运、大同篇》) “老有所养,幼有所教,贫有所依,难有所助,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周晴天虽然在周一鸣眼中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但是这里周一鸣质疑的是他没有担当的事,而是不是周晴天没有真本事。 因此他很轻松就从这番话中提取到了所谓的大道是什么,但是他的信息提取依旧带有自已强烈的主观色彩,所以在周晴天这里并没有得到认可。 “这就是你师弟口中的大道,你听了居然只是得到一个果,因你是只字不提啊,不愧是是你啊” 周晴天之所以不提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的因,自然是故意的,就是担心周一鸣借题发挥,因为经过这么久的谈话,周一鸣的行为越来越反常了。 以往对方从来不会跟他说的今天全说了,说来也挺奇怪的,以往听到这些话他一般都是为之色变直接跑路的。 但是今天他居然完完整整的听了下去了,并且还对此进行了认真的思考。 也许是任一生的存在让他明白即使对方有事也有自已那个师弟先一步冲上去,然后才会轮到自已,按照他的想法,替补上阵是不可能的。 任一生要是顶不住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怎么换防,而是怎么跑路。 因此在确定自已前面有任一生这个个高的顶着的时候他此刻面对周一鸣说起这些话时那可是表现的相当硬气,一点都不虚。 因此他完全没有心思想到自已父亲为什么会突然和他说这些,也不想想既然有任一生在,周一鸣为什么还要浪费口水和他说这么多。 所以就因为他的得意忽略了这么一个关键的点,导致于他没有去思考周一鸣今天反常行为的逻辑,还只是单纯的以为周一鸣隔着是在装杯显摆了。 殊不知他马上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怕什么就来什么。 “任一生被傲家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王欲行之则盍反其本矣?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 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 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畜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老者衣锦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孟子—梁惠王章句上》) 就在周晴天还在懵逼于周一鸣上一句话中所透露的信息时,周一鸣又一次把任一生搬运他原世界先贤的理论展示在了周晴天面前。 “所以这个时候你明白什么是大道了吧” “明是明白了,只是我不太明白你和我说这些是要干什么啊” “喔,你是真的不明白吗” “……” 对于易校长的话她自然是非常懵逼的,自已前脚还在郁闷对方对自已一无是处的评价,然而结果转身就开始和自已说起了起了‘道’、‘法’、‘术’、‘势’、‘器’这些概念。 他一方面是不明白对方这前倨后恭的态度转变是个什么情况,另一方面就是他真的听不懂这些概念。 毕竟她只是一个还没有毕业,连社会的大门都还没有完全进去的大学生,怎么可能听得懂这些东西。 毕竟就算是欧德氓领出身的世家子弟也不一定能够完全在短时间内就明白这些东西,也是需要通过实践才能理解。 如果真的有人可以第一次就可以熟练掌握,那么任一生都得竖起一个大拇指询问对方是不是也是带着记忆重开的。 “咳咳咳,我的” 易天行原本想的是夕颜既然是老头子收的,必然有其特别的地方,所以此时配合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势’他立马就想到了一个验证的方法。 于是就把秋江寒不传之秘一口气填鸭式的传给夕颜,想看看夕颜的技能点是不是点在了顿悟上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并没有这么一回事,秋江寒之所以选择夕颜这么一个人作为易天行的徒弟,原因非常简单。 那就是夕颜的底子非常干净,就选择逻辑就像他当初选择易天行一样,没错,在秋江寒眼中他看易天行的态度和此时他看夕颜的态度是一个样,那就是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他选择易天行的理由自然就非常简单,那就是秋心仪选择他,再加上他底子干净,所有他选择了确认。 而他的这个想法易天行要是知道了估计是接受不了的,所以他并没有直接说,而是选择用代收夕颜这种委婉的方式希望易天行能够领悟,从而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没错,秋江寒之所以话都说不利索了却依旧还时刻惦记着夕颜这个徒弟,就是希望易天行可以理解他代收徒弟这件事,从而明白自已普通,然后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他很清楚处在这个位置是有多么危险,别看他大势已成,风光无限,实际上他这一生都没有属于自已大道。 这是何其的悲哀,大道三千,他却只能在那位的小‘道’中苟延残喘做一个裱糊匠。 因此就算是天纵奇才的观海三杰也就如此,他易天行又能如何,可惜他易天行领悟不到他的这份苦心。 “你这话要是任一生的应该会非常感兴趣” 夕颜听不懂,但是他立马就想到了一个可能听得懂的人。 任一生:勿cue,不要暴露我的重生者身份好吗。 “是吗,话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听说他去了凌志,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在什么时候了” “现在就有机会了” 夕颜以为易天行这是对任一生感兴趣了,因此为了掩饰自已天赋不足,她立马把任一生拉出来挡刀了。 “啊” 第二百五十三章 道法自然下 所谓的势简单一点可以把它看作是中夏人很讲究的“关系”,而为了形成和维持势,这就不得不提‘术’了。 “术”是指方法、手段。 和中夏人不同的是,外国人只是把客户关系管理做成了工具软件,他们将客户分成等级,配置相应等级的资源,并把外部客户关系如何跟内部资源对接等问题制作成一整套的信息化工具。 “势”是指权势、地位,可是上面人的权势和地位都是 说句通俗的话来说,台上的角之所以能够站在台上享受风光无限的赞美,那都离不开 “法”是指法律、规律。 因道全法,所以法的存在是离不开道的,正所谓道法自然。 “道”是中夏哲学中一个独特的概念。“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 世界上任何一个具体的事物(器),都有它存在的规律,这就是“道”。) “而这就是我眼中的‘道’、‘法’、‘术’、‘势’、‘器’了。 “那么你眼中有没有具体的道呢”(你说的道太抽象了,能不能举一个例子) 易天行听从夕颜的说法果然通过自已渠道主动敲开任一生的门,然后在任一生的惊讶中支开了女宿的监视开始了论道。 只不过易天行注定要失望了,因为任一生虽然是一个重生者,但是他自然是没有机会接触到真正的道,今天这些都只不过是他纸上谈兵的结果。 道法自然讲的是客观思维; 天人合一——整体思维; 大制不割——系统思维; 互育并行——和根思维; 和而不同——和道思维; 执端取中——辩证思维; 不偏不倚——中道思维; 周循不殆——循环思维; 先战后胜——预立思维; 不平则流——平衡思维; 知止不殆——制衡思维; 袭明要妙——活源思维; 见素抱朴——纯本思维; 不战全胜——战略思维; 德本财末——德财思维; 以义为利——义利思维; 诚立天地——诚信思维; 仁者无敌——民本思维。 …… “等会,你就不能举一个现实的例子吗” 眼看着对方就要把三千大道一口气说完,他连忙阻止了起来,毕竟这些纸上谈兵的东西他易天行会不懂,他任一生难不成以为他易天行看的书没有他多吗。 “啊,要不易叔叔你打个样” “……” 眼看易天行不接招,于是他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就拿企业经营来举例子。 商业模式就是“道”,是商道的最高境界。如果企业总是沉湎在“法、术、器”里找出路的话,就会像爬山一样,总在山脚、山腰打转,很难直达山巅。 道,顾名思义,是道理,规则,所以论道就是在讲规律,讲宇宙运行的规律,基本规律,日夜交替是规律,一年的寒暑交替是规律,生壮老衰亡,这叫规律。 套用在商业上,那就是企业的最本质就是交易,是买卖双方就要有所得这才是正道,如果只有一方有所得,那么另一方无所获,那这就是旁门左道,终究难以持久,不管你的术、法、势、器再高明也避免不了坍塌的结果。 因为你的底层逻辑‘道’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那么尽管你的术法运用的再厉害也不过是空中楼阁。 法是一套规则体系,就是在什么时候,怎么样做事情,什么流程,什么规范,什么结构,什么框架,这叫法,就是维持一个公司正常运转的人为秩序,但这只是道的衍生物,并不是道。 术是具体操作的技巧,技术,模型,就拿左手指月证明,月亮是道,而左手指月是理解道的手段。 但是左手指月并不是道,他只是术,因此你指的再准确,距离道依旧是有距离的。 所以道、法、术三点从三个不同的层次构成了整个一套策略的框架。 法必须要基于道,道是核心,管理的方法,规则,一定要符合道。术要符合道和法,这三者要完全统一。 道法术的兼备和组合才是最好的策略。 道的特点就是两个字,叫做不易。永远不变的才叫道。 不论这个表面现象如何千变万化,总有一些东西是不变的。 我们看待万事万物都叫循环,进化是一个循环中的一段仅此而已。这个循环就是规律,这种循环是不变的。 法要与时而易,这个法如果不变就会出错。 正所谓道可道,非恒道,道虽然不易,但是他的出现方式却不是一尘不变的,就像月亮并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所以法就不准了,就需要术来规范。 术:方法要简易,操作上,咱们叫可操作性。 还是拿左手指月来说明,把月亮看作是道,但是这个道虽然本质不变,但是他确实是动态运动的。 因此指月的手自然需要时刻跟随月亮的变动而变动。 因此现代管理者所要做的事情其实也就两件事:做正确的事;把事情做正确。 而“道”回答的就是“什么是正确的事”:“法、术、势”则告诉管理者如何把事情做正确。 正所谓道可道,非常道。意思是能用语言讲清楚的道,就不是道了。 所以从管理者的角度来看,管理者最好的做法就是无为而治。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如果把道比作水,水往低处流,顺势、低调、清静、无为就是“道”。 当然了,无为并不是真的不作为。实际上管理者的无为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是不强为,是要顺势而为,是以无为的方式实现有为的目的。 “所以这就是你口中的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 就在这时候斗宿带着一干人等门都不敲就直接走了进来。 很明显女宿对于易天行拿太子的名义强行支走自已是不服气的,因此他立马就把斗宿找来背锅了。 “打仗的事,皇帝和老百姓的意见要取得一致,也就是要师出有名,为正义而战。而这里道虽然是个政治问题、方向问题。 但是他表现的就是天人合一的整体大道,所以走路的时候要看路,不要只知道低头埋头苦干” “呵呵呵” 就在此时虚老四讥笑完全忍不住了,也不知道他在笑谁” “你在斗老大面前谈不战全胜之道简直是……” “……”(瞪眼) 随着斗宿的一个眼神,虚宿的嘚瑟直接被沉默了,然后任一生则继续阐述,他这里从前世某位伟人抄来的思想。 军队管理思想既有道,也有法、术、器。而所谓的军队管理思想的道,就是执政者对军队拥有绝对领导的原则、思想领先的方针等。 而法,指的是根据军队管理之道所制订的各项规章制度,如军队令行禁违令者罚。 而术,是指体现军队管理思想的具体工作方法和领导艺术,如思想教育方法、谈心艺术等。 至于器,则是指落实道、法、术而形成的一些工具类的东西。 道、法、术、器共同构成军队管理思想的整体,其中道是主要的、根本的,法、术、器由道决定,为道服务。 一般来说,军队管理思想体系中的道是稳定不变的;而法、术、器则需要根据实际情况不断地变化,不变则无法适应形势发展和实际工作的需要。 所以从管理的角度看,道、法、术、势这四个字体现了中夏古代完善的管理思想。 道、法、术、势是管理大厦的四块基石,它们共同构成了中夏从上古时期就开始的管理思想体系。 同时,它们又并不是完全独立的,彼此交叉、相互融合、相互支撑。 “……” 而易天行还在回味着任一生说的这些理论的之后许久不开口一直用气势威压众人的斗宿开口了。 “所以易校长大晚上找我的属下耍威风就是你的道吗” 这个时候女宿深怕易天行不能理解斗宿这番话的‘所指’,因此她特意露出了不爽的表情对此话做一个方向指引,只不过她的表情立马被斗宿瞪了回去。 “向……” “工作时候称职务,易校长” 就在易天行准备向这位老同学套近乎的时候被斗宿给及时打断了。 “斗总兵说笑了,我不过找小辈来验证一下我心中所想,阁下是否有些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我没有听错吧,你是不是不清楚你口中的小辈现在是我北岛玄武军的重要保密军人,你公然拿着殿下的身份给你背书,你是何居心” “斗总兵,你……” “叫我代理统帅” “好的,斗帅,不知道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易天行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任一生一眼,似乎是在质问任一生为什么没有和他说这事,多次任一生只能表示自已也不知道,做出了一个小熊摊手的无奈动作。 “你觉得我这是什么意思”(你今天要是不意思意思一下,我可要把这事捅到太子殿下哪里去了) “那你想怎么个意思”(你不开口我怎么知道怎么个意思) “你们京都的温天生动手打了我们玄武军的人,你怎么看”(我就这个意思,你看着意思吧” “啊这,不是,我就是一个教书的,你和我说这个干嘛”(过分了啊) 第二百五十四章 禁卫军VS玄武军上 “书生?不见得吧,哪有你这种权柄滔天的书生” “承蒙他人的厚爱而已” 易天行这下算是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斗帅这死抓着他不放一定要让尽地主之谊,他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初到贵地,人生不熟,你就不能带个路吗” 斗宿这是摆明了不想就此罢休,让他做带路党这不是要挑唆他们京都人的内部团结吗,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自已以后还怎么执掌京大。 “呵呵” 易天行冷笑一声,就直接坐了下来,然后摆开了准备一言不发的架势,谁知道斗宿对此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见斗宿把目光放到了室宿身上。 “都查好了吗” “查好了” 室宿在说这话的时候则是把目光看向了危宿,危宿接到示意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先一步出门了,随后壁宿跟了上去,只不过他走到门口就停了下来。 “啊这,这是要去哪,我也要去吗” 看着七宿众人都有事要办,就连自已的‘贴身保镖’都有事的样子,任一生顿时疑惑了,于是询问自已要不要去。 “我们这是要去找禁卫军的麻烦,你说你要不要去” “喔” 任一生一听看来是不用去了,毕竟他充其量就是一个玄武军编外人员。 然而关键时刻,女宿捂着脸做出他不认识任一生的姿态别扭的开口道。 “我们这是给你找场子,你说你要不要去” “哈,没必要吧,我……” “你该不会认为我们这么做全都是因为你吧” “啊……” 女宿的话把他给绕进去了,一会是为了他,一会又不是,那么这到底是不是因为他呢,任一生懵逼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了。 “你个傻子,我们地方军和禁卫军的矛盾由来已久了,但是因为军规,我们不能随意挑起争端,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合适理由” “所以我就是那个……” “你就说我们这么做对不对吧” “对,对吗” 任一生此时有些不太敢确认。 “你是不是忘了你被温家那小子像提鸡崽子一样提溜出巨人城场馆的事了” “啊” “咦,那不是老任吗,他怎么……” 当夕颜和白若惜两人心满意足的买到了专辑之后就出了巨人城,原本夕颜想的就是凭借着私人关系套一下近乎的,但是看了看忙碌的诗与远方众人最后他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然后和白若惜离开了。 结果在停车场刚上车还没有启动就看到了温天生提溜着任一生的画面,她不认识温天生,但是白若惜认识吗,因此白若惜立马捂住了他的嘴,示意她不要随便开口。 “……” 夕颜愣住了,原本她还想路见不平来着,但是白若惜直接拉住了她,并且摇头示意不可。 白若惜可是相当清楚这温天生所表现出来的残暴的,毕竟当初韩冷就没少吃亏,因此她自然不能让夕颜果断白给顺带着她还要买一送一。 “还真是有缘啊,居然让我在这里逮到了你” “喔” 面对温天生居高临下的态度,任一生虽然很慌,但是他并没有如同温天生所预想的那样表现出恐惧的模样。 此时的任一生再一次见到温天生时,甚至被对方这样提溜着出了巨人城场馆,他感觉到的更多是晦气,而不是一如之前的害怕。 其实他在那之后不只一次想过自已如果自已再见到温天生自已会是什么心态这个问题。 他想过会有不爽、害怕,甚至有幻想过假如有一天他俩角色互换大仇得报的喜悦与畅快,但是就是没有想过这提前相遇的晦气。 而这个时候任一生也终于明白了之前女宿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了,只是他对此并没有在意,毕竟京都这么大,自已认识的人还不少,自已见到谁都很正常。 “不要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温天生此时非常不爽,他预想中的情况是任一生在他提溜着的这个过程中应该展现害怕、不甘,就算是不爽都行,但是就不能是晦气这种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这种表现。 对此他很受伤,就好比一个劫匪出去打劫的时候,就算他手里拿着枪也根本没人怕他,然后主动把钱给他。 于是他就打算鸣枪吓唬任一生来着,他把任一生往地上一扔,然后抬起脚对着任一生的脑袋就是一跺,然而在此过程中任一生依旧是晦气,只是当脚距离自已的面门越来越近的时候他才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对此温天生就更疑惑了,难不成是因为自已进了一趟天枢之后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这任一生见到自已之后一点尊重都没有。 他哪里知道任一生这是见过世面了,看到了太多不温天生牛皮的人了,所以他会觉得晦气与遗憾。 毕竟在他的预想,自已或许会有让温天生俯首一天。 只是随着系统的沉寂,他的底气也随着消失了,而这时候他也明白了,没有系统自已就是一个普通人。 所以他的遗憾只是对自已是一个普通人的遗憾吧,原本以为这一世自已会有机会看到上一世的自已所看不到的风景,但是这些都因为温天生的出现而如同破碎的梦境一样。 所以任一生此时的晦气是发自内心的,异常真实。 “你很勇啊” 他突然收手自然不是被任一生所表现出来的无畏而折服,而是他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沾上人命。 “呵” “小子,你的表现我认可了” “你又是谁啊” 看着突然出现的壁宿,不只是出乎了温天生的意料,就连任一生也是一阵疑惑,不明白这位大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再怎么的也应该是女宿出面才对。 “小子,看样子你似乎并不想见到我,那我走” “……” 这边任一生还没有说什么,另一边的温天生不乐意了。 “你们是不是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你谁啊” 壁宿大叔说完还特意把目光聚焦到了任一生身上。 “他是谁啊,你们这是怎么了,你得罪他了” “……” 任一生躺在地上摇了摇头,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已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就是不想起来。 “那这就是你故意挑事了” 壁宿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开始愉悦了起来。 “你想当英雄” “哟,好大的口气啊” 壁宿此时相当的兴奋,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了,虽然他只是一个小总兵而已。 但是七宿的特殊地位以及他多年以来所积累的功勋,不只是玄武军没几个人不知道他,就算是其他几个军的人见到他也得给几分面子。 所以温天生这种人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自然是很兴奋的,因为这让他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 “大不大你马上就知道了” 温天生一眼就看出了眼前道这人并不简单,毕竟普通人顶着这魁梧的身子是不能走路如此轻盈,以至于他连对方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不过因为任一生的先入为主的影响,他对于壁老七的评价也就停在了一个稍微厉害一点的保镖为止了,毕竟他江家还是有能力给任一生请一个稍微厉害一点的保镖的。 因此壁老七并没有被他放在眼里,于是他反手一个偷袭对着壁老七的面门就踢了上去。 之所以选择偷袭并且还选择踢面门就是为了第一时间用最华丽的方式解决掉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甚至还想借着这个突发因素给这个满脸挂着晦气不尊重的自已任一生一点小小的震撼。 让他感受一下什么是绝望,好给任一生施加一种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救得了你压迫感,从而看一下任一生的淡定是不是真的淡定。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温天生想的挺美的,但是他运气不是很好,遇到了铜墙铁壁壁老七,注定了他今天不会如愿以偿了。 “咵” 壁宿大叔很轻松的就通过一个巧劲拿捏住了温天生,物理意义上的拿捏住住了。 只见壁老七一只手就扣住了温天生的飞腿,另一只手还把想负隅顽抗的温天生给暂时束缚住了,于是温天生就像是抱小宝宝一样被壁老七给禁锢住了。 “大意了,有种你放我下来” “喔,是吗” 面对死鸭子嘴硬的温天生,壁老七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赖着不起来的任一生,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果断给温天生丢了出去。 “靠” 温天生被丢了出去后掉在了结结实实的地面上,自然感受到了来自大地的拥抱,情不自禁的来了一句。 “不好意思,丢习惯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实际上这就是壁宿故意的,摆明了这是让温天生享受和任一生同款的丢沙包待遇。 “少废话,看招” …… “所以这就是你身上这些伤的由来” “对” “不对啊,为啥你要来我这啊” 温国衷问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们把我送过来的” “哈,什么意思” “我当时晕过去了,我一醒过来就出现在了你们天市军门口了,我说我叫温天生,然后他们被人抬进来了” “坏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禁卫军VS玄武军下 “问道兄,你想怎么办呢” 温国衷看了一眼自已鼻青脸肿的侄子一脸郁闷,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已这方明明是吃亏的一方面,可是为什么在名义上也吃亏了呢。 此时他虽然对于自已这个不成器的侄子非常无语,但是这些事都要放到后面解决。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得先把这些瘟神送走,毕竟对于他们禁卫军来说,最操蛋的莫过于这些地方军阀了。 “你在叫我吗” 斗宿故意装作不知道对方是叫的样子,晾了对方一会才开口。 “问……” “我叫斗,你可以叫我斗帅,我承受得起” 斗宿自始至终都是坐在椅子上的,因此面对站着的温国衷他只能抬起头仰视着对方说话,可温国衷虽然是俯视视角的那个人,但是他全程都在被斗宿的气势压着。 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太正常了,毕竟他这个天市军的代理人这才刚上马没多久,因此他根本没有自已嫡系人马,他有的只是代理人的这么一个名头而已。 同样是代理人,人家斗宿作为代理傲风的元帅之职,人家不仅有自已的班子,而且还是傲家举荐给国家的,如果不是因为有这层身份,斗宿的元帅身份那就是名正言顺的。 根本轮不到傲风,国家也不会想着培养刘剑锋来接任,可奈何他斗宿哪哪都好,不仅底子干净而且能力也够。 可坏就坏在他是傲家这个地方军阀世家举荐的,因此斗宿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都与元帅这个位置无缘了。 就连这次的代理元帅的身份也是傲家举荐的,因此斗宿这辈子都和傲家绑定了,甭管他个人意愿是偏向谁,但是这并不重要。 “斗帅,不知道这次的事情你们想怎么解决” “哦” 对于温国衷的外强中干斗宿原本是不想搭理的,可奈何对方始终认不清自已位置,那么就不要怪他不给面子了。 “牛,……” 斗宿这边才刚叫牛宿的名字,身边的牛宿直接起身抓住温天生的领子然后给对方揪了起来,刚准备来个抛沙袋的动作时立马有人开口了。 “住手” “牛,你要干嘛,我叫你是想让你和温大队长说一下事情的经过的,毕竟我们不能鼻子 斗宿说到这里还特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了温国衷。 “我们玄武军一直以来都是以公正而闻名的” “是是是” 玄武营的公正之声一直都是众所周知的。虽然不知道斗宿到底想干嘛,但是既然双方没有真的撕破脸皮,那么什么事就都有的谈。 “所以我今天来就为了两个字,那就是公道,公道,还是公道” “小牛,还不快给温公子道歉,给人身体吓出什么毛病怎么办” “斗帅多虑了,我们温家人没有那么娇气” 温国衷本人对于自家父亲和他骜叔安排很迷惑,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把他安排在自已禁区的天市军总队长的职位上。 他记得当初他骜叔说的是让他从小兵做起来着,当然了,这自然不是说他真的想从小兵做起,而是他如今的这个尴尬处境还不如一个自由自在的小兵呢。 别看他是名义上的总队长,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吉祥物,属于是那种谁上谁都行的那种,心比天高的温国衷自然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了。 尤其是现在自已手上啥也没有还要面对玄武军代理元帅的上门讨公道事件,如果是一个普通的禁卫军编外人员。 温国衷理都不想理,大不了直接把对方开除了,但是温天生不行啊,现在他父亲那几个家字辈的兄弟目前还在蜜月期,他自然不能让温天生在自已眼皮子底下给人拿下了。 尤其是自已现在也是寄人篱下,他也在温家骜的眼皮子底下。 “阿牛,你还愣着干嘛” “不用,不用” “对不起” 牛宿听到斗宿的再一次强调之后,于是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温天生的面前然后给对方整理起了因他粗暴行为而褶皱的领子。 做完这一切之后还温声细语的说出了道歉的话语。 “大点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玄武军吃不起饭,是过来要饭的” “对不起”(超大声) “……” 温国衷看到这个局面也是非常无语,他又何尝不明白对方这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首先就是他找上门来是有理有据的,不是故意找麻烦的,然后就是他们不是来要饭的,因此他温国衷不要想着用一顿饭就能把这事给平了。 说实话,如果对方不刻意提着一点,他说不定已经开口让众人先点菜吃饭了,毕竟他都已经定好了饭店。 毕竟他老爹是政界大腕,因此在他的印象中没有什么事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因此他在军中也想着用这个思路来解决问题,谁知道对方直接先一步把这条路给堵死了。 “阿牛,你哑巴了,让你把事情的具体过程说一下,我估计温队长现在估计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 温国衷还在纠结自已各种应对措施都被对方提前预判的事,结果对方又一次出招了,因此他下意识的就想接茬,表示自已其实是知道这事的。 但是他话还没有说出口,牛宿的话先一步出来了。 “报告老大,我也不知道这事” “啊” 斗宿此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因为看上去十分自然,外人根本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 而在此时看了半天热闹的任一生见此状况刚准备傻乎乎的开口,就被女宿一把给拉住了。 “你想上厕所早说吗,我带你去啊” 女宿说完直接拉着任一生的手就要离开。 “我……” 然而任一生第一时间还不明白女宿这番行为所要表达的意思,于是还准备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被女宿再一次给堵住了。 “找不到路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何必藏着掖着呢” 女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变得非常难看,大有你TM的再给我多逼逼一句信不信我抽你。 因为任一生在温天生面前的窝囊表现,女宿原本就很火大,因为这让她在一种奇怪的等式换算下有一种莫名的不爽。 因此作为这种不爽的罪魁祸首,女宿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了。 “老七,我想起来了,好像是你把温公子打成这样的吧” 当女宿把任一生这个当事人给带走之后,斗宿这时候开始想起来了是谁把任一生从温天生手下救下来的了。 “是……” “斗帅严重了,天生这是咎由自取,壁老哥无需多言” 壁老七见自已的发言被温国衷提前截住了,顿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开口了,于是他立马把目光放到了斗宿身上。 “你也想说你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是吧” 斗宿此刻的脸色立马阴沉了起来,对此壁老七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是温国衷立马慌了起来。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大家都是体面人,既然我都认错了,而且态度还这么好,你此时就应该按照常规原谅我们才对啊。 很明显温国衷把政界的那一套玩法带到了军界中,因此自然是行不通的。 “事情是这样的,我……” 出乎温国衷意外的就是壁老七在叙述的时候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客观,甚至都没有提任一生和温天生之间的私人恩怨。 就是单纯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了温天生挟持任一生一路到了地下停车场,然后被他看见了,然后从对方手中把任一生救下来的事情。 当然了,壁老七也不是真的一点私货也没有夹带。 只不过他夹带的私货就是他和温天生发生冲突以及为什么他会失手把对方打成猪头的原因,主要是对方对他出言不逊。 对此温国衷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壁宿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给自已出手安上一个合理的名头。 殊不知这才是斗宿真正的杀招,也正是他为什么要让女宿把任一生拉走的原因。 “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当壁宿说完斗宿立马就把目光看向了温天生和温国衷。 “没……” 温国衷刚准备说点什么来着,但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自已打断了自已发言,然后把目光看向了温天生。 “没有了,所以你们到底想干嘛” 温天生可不像温国衷,他从一开始就明白眼前这些人上门的目的,绝对不可能真的像他们嘴上说的那样就只是要一个公道而已。 这摆明了就是想把事给闹大,偏偏温国衷自始至终还想着体面,还主动承认,给对方留下了话柄。 对此温天生虽然明白,但是他并不打算阻止,先不说他能不能阻止,就算有能力阻止,他也不打算阻止,以为对方想做的就是他想做的。 虽然壁宿的出现让他很不爽,可是这同样也给了他温天生一个新思路,那就是风浪越大鱼越贵。 如果一直都是风平浪静,他这个见习禁卫军何年何月才能转正,更不要说往上晋升的事了。 “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故意来找茬的呢” 第二百五十六章 冲突升级 “还得是顾叔啊” 洛非池这几天过的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每天都在高血压和低血压间反复横跳。 所幸最后的结果是好的,他不仅下半辈子都不用乞讨过日子了,而且从今而后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了。 所以此刻巨款在手回想起以前就连吃个饭都要看人家脸色的日子他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激动泪水。 “怎么了这是” 顾维新明知故问道,对于他来说他怎么可能会不清楚洛非池此刻为什么会流出泪水,他这么做自然是想掩饰自已会读心术的事。 “我高兴啊,我TM终于有钱了,终于不用在看他们的脸色了” “喔,是吗”(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你手里这点钱就能为所欲为了) 顾维新虽然能够理解洛非池这种被压抑许久终于可以释放的畅快心情,但是他还是要给对方来一盆冷水,以免对方飘了。 实际上在他的预想中这事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啊,他记得他和洛水赋的计划明明是打算给洛非池上一堂印象深刻的课的。 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洛水赋这是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吗,这一切的一切只能等对方主动联系他了。 “……” 很明显,洛非池很轻易就从顾维新的话中解读出了关键信息。 “话说顾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江鸠的打算了” 为了掩饰自已的尴尬,洛非池只能强行把话题往江鸠的钓鱼事件上转移了。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我要是知道我就不可能和你一样一路提心吊胆了” “是吗” 虽然对方说的是真的,这些天对方确实表现出了与平时不一样的地方,甚至有些浮夸,一时间他都怀疑自已被顾维新做局了,然而从结果出发似乎是自已小人之心了。 顾维新之所以会表现的这么浮夸,或许是太过于关系他所导致的,不然为什么对方一边嘴上说着这些都是你借道,就连他的存款都是自已借的,是需要他洛非池自已承担的,一边又对结果极度关心。 这一切似乎除了用傲娇来解释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更好办法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顾维新为什么会这么关心他,就因为他和自已母亲有旧的原因吗,这未免也太过于牵强了。 “你不信” 顾维新一听,明白了自已这些天表现的确实不太好,有些过于敏感了,因此会引起洛非池的怀疑在正常不过了,因此他此刻得庆幸洛水赋临时修改了结局,不然他还真不好交代。 “如果不是看在啾啾和一生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搭理你” 顾维新不仅知道洛非池怀疑自已,甚至还知道对方具体怀疑的是什么,所以他不动声色就把爱屋及乌的这个理由给恰到好处的泄露了出去。 “啊这,所以你这么关注的原因就只是因为啾啾,甚至还有老任的份,偏偏没有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这个答案十分满意,但是就是内心有些接受不了,自已在他顾维新眼中怎么还不如一个外人。 然而他马上就知道了谁才是真正的局外人。 “不是,你哪来的脸啊,你谁啊,我为啥要在意你啊,如果不是考虑到你未来有照拂他俩的能力,你以为我会这么关心你,凭什么啊” “啊这,难道这里面就没有一点点我们的私人交情在里面吗” 洛非池一听,更加接受不了了,虽然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就是接受不了,想要给自已找补一点,但是顾维新根本不惯着他。 “没有” “呵,说的好像你们真的不是故意来找茬的一样” “哟,看样子这是终于来了一个说话能顶事的了” 不用斗帅发话,虚老四立马就对着新来的这伙人拱起了火来,牛宿则是掰了掰自已手指,表示自已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战。 “这是谁啊” 新来的这波禁卫军可比温国衷这吉祥物牛逼大发了,首先人家的这排场就不简单。 领头的三条杠臂章黑西装后面跟着三个一条杠臂章的黑西装,然后门外还有密密麻麻的无杠黑西装,初步估计应该有二三十人。 领头的一进门就侧着头询问起一旁的其中一个一条杠黑西装,只不过他的声音并不小,因此看似是在询问身边人。 但是实际上就是在询问斗宿,并且他的语气非常轻佻,很显然,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把玄武七宿一行人放在眼里。 “老二” 牛宿哪受过这委屈,于是他立马就准备出列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一点小小的教训,只不过他才刚踏出一步就被壁老七个一把拉住了肩膀。 对此牛宿自然不乐意了,于是他肩头一使力就想挣脱壁宿的束缚,但是此刻的他突然发现自已似乎好像低估了这个大叔。 任他怎么发力,愣是动弹不了一点,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对方想看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然而他得到的只有壁宿大叔的一个憨厚老实的微笑。 而在壁宿和牛宿相互较劲的同时,温国衷自然也在打量起了这些和自已手下着装差不了多少的人。 只不过让他疑惑的就是自已侄子温天生似乎对于这些人并不陌生,一副熟悉亲近的态度。 “不知道斗总兵今日之举所谓何事啊” 领头的黑西装虽然气势摆的非常足,口气也十分大,但是在面对斗宿泰然自若的样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是在听到了手下给他介绍完了斗宿的身份之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难办的神色之后就抬手示意手下上前交涉。 “……” 然后斗宿又把之前面对温国衷的表情又一次故技重施给了新来的这伙人,主打的就是一个一视同仁,他温国衷有的,你们也得有。 “斗帅……” 就在局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时,另外一个一条杠的黑西装自作主张的出列了,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虚老四个打断了。 “你们京都人都这么没有礼貌的吗,不知道在询问别人之前要先一步做自我介绍吗” 虚老四这话当然不是再说对方没有自报家门的事,毕竟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地方与中央的矛盾关系了,彼此间都是知根知底的了。 所以虚老四这话很明显是在说你们来询问我们想干什么,为什么不先说一下自已目的。 当然了,这里面自然也不乏他们对于这位陌生的三条杠的的好奇,因为他们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三条杠,或者说他们以前就没有见过三条杠。 没想到今天一下子见了两,虽然说温国衷和这个年轻人一比就是一个吉祥物,但是这三条杠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带的。 这也是他们之前和一直耐心的听温国衷搁哪扯东扯西的一个主要原因。 “这是我们太微军的总队长,缺一张,今天过来的目的也非常简单” 小队长说到这里先是巡视了一番众人这才开口。 “作为维护京都日常事务的禁军,我们自然是来看看来这里聚集了这么多人究竟是想干什么” 面对虚宿的话,何鹏很淡定的搬出了禁卫军的日常工作手册。 “喔,所以你们这是认为我们从事非法活动扰乱社会治安了” “没有的事,只是怀疑,并没有确诊,还望虚大队长兵不要随便对号入座” “那我们要真是来闹事的呢” 虚宿说这话之前看了一眼斗宿,说完之后又一次看了一眼斗宿,见对方没有任何明确的态度变化之后虚宿顿时胆大了起来。 “那我们只好秉公办事了,还望虚大队长不要让我们难做” “喔,所以你们想我们怎么做” “啊这” 虚宿这话反而给何鹏整不会了。 “说那么多干嘛,依我只见直接全部收监,与其担心他们闹事还不如提前把他们给拿下了” 缺总队长身边另一个小队长明显不耐烦了,于是直接开口了。 “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们,甭管你们是东海的龙,还是北山的虎,到了京都在我们禁卫军面前都得给我卧着,我……” 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牛老二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飞身踢给踢翻在地。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牛宿做完这一切之后,特意蹲了下去,然后在姜川的边上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尼玛……” 姜川哪能忍受如此屈辱,正准备一个扫堂腿给蹲下的牛老二来一个狠的,然而他的的腿刚到牛老人旁边就被牛老二抬手给按住了,根本动不了。 “斗帅,你就不打算好好管一下一点属下吗” 何鹏见状直接急了,表示你斗帅要是不管这事并且对这事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么今天这事没完。 “喔,他做错什么吗” 斗宿自然不可能真的顺着对方的话接茬,因为牛老二之所以能够出手当然是他默许的了,不然为啥牛老二可以突然挣脱壁老七的束缚呢。 “所以斗帅今天摆明了就搞事了是吧” 第二百五十七章 激战上 湛云阙感觉今天非常晦气,他这边刚满怀郁闷的把两个废物送了回去,面对这两个废物事没有办成还想要专家费的的情况他自然是不爽的了。 我看在明公子的份上不把你俩埋了就不错了,还想要报酬,因此他准备给这两人上一堂生动形象的课时,就听到了有人跑到了天市军总部闹事的事情。 对此他虽然很无语,不明白偌大一个天市军居然能够被外人把总部给掏了,这些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因为紫薇军在没有特殊情况和特殊调令是不可能轻易离开帝宫的,所以这种事只能他过来办了。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事会这么难办,实际上他一开始在斗宿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狂妄纯属是习惯了。 后续他之所以装高冷不说话就是为了维持自已的体面。 一方面他不能继续在斗宿面前装杯了了,另一方面他也不能主动向斗宿道歉,以及服软,这样会有损自已在禁卫军中的形象。 原本自已在禁卫军中就没有多少威严,如果这一次自已再在这地方上来的斗宿斗帅面前丢份,那么后续他也没必要回太微军了。 而何鹏自然是非常清楚这位爷的心里,因此他自然第一个就站了出来,只不过他一直都是以一个理中客的态度说话,因此他才避免了受到和姜川一样的待遇。 “来人” 原本湛云阙想的是看能不能善了,毕竟他现在作为曌公子看家的人,他现在最好的做法是能不出事就尽量不出事,一切以稳定为主。 不能这老大才刚出去一个多月左右你就先后捅出来这么多篓子来,这不要说嬴曌会怀疑他的能力,就能他自已以后都不好意思在嬴曌面前大声说话了。 毕竟他前脚才把嬴曌的捞钱计划搞黄了,虽然罪不在他,但是如果他能够按照夏天的计划行事,这一波他怎么也不至于无功还有过。 可是这北岛玄武七宿这态度摆明了是不想好好谈,那么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他湛云阙刚好可以借着这件事打响他铁血强硬的态度。 “哗啦哗啦” 就在湛云阙一声令下,二三十个黑西装立马冲了进来,把整个大厅围了个结结实实。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两位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 湛云阙虽然知道斗宿不可能会给他面子,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因为他这番姿态本身就不是做给其他无关人员看的。 他斗宿摆明了想拿禁卫军耍威风,但是巧了,他也想借着对方这个硬茬立威风。 “……” 事实也正如众人所想的那样,斗宿必不可能就因为他湛云阙一句话就这么散了的,所以他对于这番话干脆就不搭理。 “缺总队长的面子我 我温家还是要给的” 而和斗宿态度有着明显区别的就是温国衷,虽然说湛云阙是来帮他的,但是对方在他的地盘上显圣他自然是非常膈应的。 因此他此刻把温家的名头摆了出来,除了是在警告斗宿不要轻举妄动之外,同时也是给了湛云阙一个软钉子。 表示你湛云阙今天是来帮忙的,今天在我地盘充大头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以后你必须得给我和我背后的温家面子。 然而对于温国衷的话,湛云阙和斗宿都没有搭理,毕竟当两人对眼正式交锋之后,今天这事就不再是玄武军和他们温家天市军的事了。 而是玄武军和整个禁卫军的事了,毕竟你湛云阙本身也是禁卫军,而且摆明了是过来拉偏架的,那么就不要怪他们不分敌我了一起烩了。 “上” “干” “哈,这就干上了” “不然呢” 虚老四说这话的时候时不时的还在展示自已裹着绑带的手臂,表示这是他激战的证明,是英勇无畏的证明。 然而他这还没得意满三分钟就被女宿给嘲讽了。 “受伤了” “没有,小伤而以” 对此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女宿惯用的起手式,如果是平时,他自然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了,但是现在他正在兴头上,自然没有意识到。 “是吗,我看其他几个人好像都没啥事啊” 这话是任一生说的,不是女宿,女宿本人都惊呆了,怎么会有人抢她的台词。 任一生说着话其实也没有啥恶意,就像知道对方是不是逮着他这个薄弱点就往死里打。 好吧,就算是这样,恶意也还挺不小的,就好比他小时候打架一样,面对围殴时,他往往会选择一个看上去最弱的,然后和对方爆了了,就算自已不舒服他也要一个人给他垫背。 “……” “……” 也不知道虚宿和女宿两人到底明不明白他的意思,反正两人听到这话后都不吱声了。 “他们也太不够意思了,怎么可以看着你一个人上场也不帮忙” 任一生生怕虚宿误会,还做了进一步的解释,可是他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虚宿人直接跑了。 “不是,他这……” “你可闭嘴吧,你要是再说两句,他没忍住就得拿你开刀了” “为什么” “这还有为什么,就像你想的那样,他是最弱的,自然被重点照顾了,所以只有他负伤也是很正常的了” “喔” “不是,你还真信啊” “啊” 就在任一生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时,女宿却把这一切都给推翻了。 “实际是他这是和另外几个人挑翻了三十个人得意忘形然后下楼梯的时候踩空摔的” “哈” 这下真是让任一生开了眼界了,这面对三十人的群殴都没有受伤,反而下个楼梯给自已下出伤了。 “不能理解吗,很正常啊,有斗老大和牛老二在,区区三十几个禁卫军而已,不对,你该不会以为他……”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也出力了好吗” 就在此时羞愧离场的虚宿又一次去而复返了,结果没想到自已一不在女宿就搁着编排自已。 得亏自已多了一个心眼,不然还真让女宿得逞了。 “呵呵” 女宿看见虚宿去而复返,也没有硬着头皮当着对方的面输出,虽然她说的都是事实,没有一点虚构。 但就是因为全是事实她才不能当着对方的面全部说了出来,怎么说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事,以后共事的时间还长着呢。 “话说后来呢” 任一生见女宿没有继续说这件事的意思了,自然不会继续自讨没趣,于是他主动换了话题。 “什么后来啊” “后来这事是解决的啊” “啊,没解决啊,我们挑完那三十个人之后就离开了啊” “这就没了” 任一生以为这时候也该出来个和事佬给双方牵头做谈判来着,毕竟这件事是由任一生为由头发起的,眼看事情越闹越大,因此他自然是希望事情可以尽快解决。 “那你还想怎样,我跟你说啊,这是我加入玄武营来的这些年最爽的几次行动之一了” “哈” 任一生不是很能够理解虚宿这句话中所要表达的意思。 “我不爽那些黑皮狗很久了,这一次不仅大闹了天市军总部,还把太微军的人给揍了,人生满足了” “喔,是吗,这就满足了吗,不是还有紫薇军没有挑过吗” 任一生见虚宿嗨了,于是给对方加了一把柴。 “呸” “嘘” 结果虚宿听到这话直接露出了晦气的表情,女宿直接一把抱住他,然后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怎么了这是” “这 紫薇军的大队长正在隔壁和斗帅谈判呢” “喔” 任一生一听,看样子这是终于要结束了,于是立马舒了一口气。 “除了咱们斗帅,其他几个几个营的代表都来了” 见任一生听完之后反而露出淡定的表情,立马就意识到了任一生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次参会的有青龙营的亢金龙,白虎营的奎木狼,以及朱雀营的井木犴” “青龙营来的怎么是亢金龙啊,角木蛟呢” “我怎么知道啊,他们谁来差不多,就算不来也都一个样,我们玄武营完全有能力硬吃天市军” “呵呵,你要不去隔壁把这话当着日天哥的面把这话再说一遍” 见虚宿牛批越吹越大,女宿忍不住开始泼冷水了。 “咳咳,这还是算了吧” “怎么说天市军也是温家的脸面,我们还是要给人家足够的尊重的” 虚宿只是狂,但不傻,他很清楚为什么他们这次的事为什么可以这么成功,不仅在天市军总部长驱直入,就连来支援的太微军都被他们折了面子。 最大的原因自然就是有人需要他们成功,而这里的有人自然是京都本地的某些人以及在隔壁开会的四大军区的同伴了。 虽然说他们平时各自都互相看不上对方,但是在面对中央军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会调转枪口一致对内。 “昊哥,不是我不想给你面子,实在是这次是我天市军的脸被人家按在地上反复摩擦了,如果要是就这么散了,我天市军以后还有什么脸面维持京都的和平” “喔,你叫什么来着” “郭凯旋” 第二百五十八章 激战下 “那为什么我在这次的事件中并没有看到你,现在搁这装什么大尾巴狼了” “……” 郭凯旋万万没想到自已就抖了这么一下机灵,居然被胡总队长给当场拎出来给批评了。 在他眼中,这次抖机灵的人又不止他一个凭什么就公开处刑他一个。 原本他还抱着法不责众的侥幸心理,这也是他为什么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公开反对胡总队长息事宁人的和稀泥态度。 而这就要从天市军的防御为什么会空空如也,在这次事件中被玄武七宿长驱直入杀了个七进七出。 归根结底就是天市军的几个三个中队长联合起来反对温家骜的任人唯亲所导致的。 郭凯旋和郑和同这是当场明显表明态度的,就连一向中立的钟立都用行动支持了这次的反对。 只不过温家骜根本不管,依旧一意孤行,执意要任命他哥温家驹的儿子温国衷为天市军的大队长。 而温家骜之所以不管这不管不顾这三位中队长的意见一方面是这是他借机立威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好家伙,我儿子温国奕这才退役多久,你们就开始搞人走茶凉的那套把戏了,这才过了多久,我的话就开始不好使了是吧。 因此这些人不同意,那么他就偏要这么做。 而温家骜这么做的另一个原因自然是因为温家驹的手笔太大了,导致他不得不这么做。 原本照他的想法他想的是自已和温家驹兄弟俩借此浅浅的交一波心。 所以在他的眼里,对方会给自已儿子随便安排一个一个清水衙门养养老镀镀金。而他也投桃报李给温国衷安排一个警卫员这种镀金的职位让他在大佬面前好好露了脸。 可谁想到这温家驹不讲武德,说好了就随便应付一下,结果他直接把温国奕弄进了国会里成为了见习议员,那这下没办法了,他属于骑虎难下了。 不是他吹,他儿子能进国会当议员,一方面是他温家驹手眼通天,另一方面自然是自已儿子足够优秀。 可是温国衷不一样啊,这娃给他当个小队长他都觉得给多了,毕竟他原本想的就是给对方搞一个门卫的角色,好多露露脸。 给温家驹不讲武德搞偷袭把他架住了,他很难办,一方面就是是温国衷一看就不是干事的那块料子,另一方面自然是他又不能不安排。 如果不给温国衷安排一个大的,让温家驹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想,毕竟我跟你心连心了,你却跟我玩脑筋,这合适吗,这不合适,所以温家骜心一横直接给温国衷安排到大队长的位置上去了。 再加上这三个中队长的一致反对,更加让他坚定了这个决定。 因此这就引发三大中队长带领自已各自的部队赌气式的天天搁外面巡游,根本没有人轮值,自然就导致了天市军内部空虚,然后正好被斗宿给包饺子了。 于是出了这种丑闻,作为紫薇军的大队长兼禁卫军的总队长胡昊自然是坐不住了,因此他把斗宿叫了过来,顺带着把另外三大军区的代表叫了过来,表面上是为了调停矛盾。 毕竟玄武七宿之所以能够打穿天市军总部,除了天市军总部内部空虚的原因,另外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导致太微军不能出动大多人,毕竟他们需要更多的人来制衡这些地方上的军阀。 在运输机没有成功升天之前,他们是不可能轻易调动的,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湛云阙明知道有人闹到了天市军,摆明了不是普通人,却依旧只带了了三个小队。 这当然不是他不想带更多的人,而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带更多的人,实在是抽不出来了。 就连他这三个小队都是从牙缝里扣出来的,他这可是把青赫乐吧的人都抽走了,但凡这个时候有人冲击青赫乐吧,直接就全完了。 不过好在青赫乐吧的名头摆在那里,黑白两道都得给面子,如果真有人不开眼,都不用他们出手,这也是湛云阙敢抠牙缝的原因。 因此胡昊这波暗地里是借着做和事佬的事来敲打天市军的,天市军的温家骜多精啊,一早就知道这事了,不仅自已没来,顺带着还让温国衷装病给推脱了。 毕竟温国衷单刀面对玄武七宿难免会有什么擦伤之类的,受点伤在所难免,就算表面上没有明显的伤也不怕,面对如此高强度的场面,受到点内伤也合情合理。 于是就轮到郭凯旋赶鸭子上架了,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已好不容易有机会总领天使军,居然是为了给天市军擦屁股来的,不过现在才反应过来自然是已经晚了。 “啊这,……” 因为他首先根本没想到这次会议主菜居然是自已,原本他想的是这次会议摆明了主菜是斗宿以及他的玄武七宿,作为地方军阀,公然在京都闹事,而且闹得还是京都的禁卫军之一的天市军总部。 所以一开始他就是以厨子的身份来做菜的,并且他还想借着自已受害者的身份多分几块肉来着,谁知道这一开火,自已这厨子居然变成了主菜了。 首席的胡总总队长一声令下众人有起锅烧油的,也有起锅烧水的,眼看着自已就要被众人群起而分食之,于是他决定做最后的挣扎。 “不对啊,今天的主题不是玄武军大闹京都吗” 然而他这话直接给会议上的众人给整笑了,尤其是一直以不苟言笑的斗宿嘴角都弯曲了一定幅度,很明显他们都明白了今天注定要成为这次的祭品了,毕竟他本人就像是被祭祀的三牲一样,连自已为什么被献祭都好没有搞清楚。 首先胡总队长既然叫的不只是玄武军一人,那么说明这件事胡总队长一开始就表明了自已和稀泥的态度,表示他可以不追究玄武军这次闹事的责任。 甚至把会议搞得这么大,表面上是调停与批评大会,实则上与表彰大会没什么区别,而作为背黑锅的郭凯旋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情况。 还以为胡总队长作为他们禁卫军的总队长是天然和他们站在一起的。只是他显然不明白什么叫做政治,在政治家眼中永远没有一成不变的的敌人,自然也就没有一成不变的朋友。 而胡昊她首先是一个政治家,其次他才是一个军人,是三大禁卫军的总队长。 因此他虽然对于以玄武军为主其他军区打配合的闹事行为很不爽,但是他依旧要强压着自已内心都不爽,挤出笑脸赔笑。然后还得夸对方干的好,下次继续。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局面,自然是玄武军在这件事中处理的不仅干净而且漂亮。 从一开始的为了找公道闹事,到后来发现天市军总部空虚之后立马改变了旗帜,开始打着演习做安全预防把事情往闹大的方向去搞。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对方把道德制高点从头占到尾了,他胡昊对此能怎么办了,难不成他还能率领着三大禁卫军和四大军区的人硬干一架把场子给找回来吗,因此他除了妥协之外还能怎么办。 所以郭凯旋的哪壶不该提哪壶的行为直接让领导下不了台,毕竟领导前脚才定了会议都调子,作为禁卫军,对方最忠心都下属,但凡有点眼力劲,这个时候应该第一时间麻溜点自已把锅背好,而不是等着领导把锅给甩到你身上。 因此郭凯旋的话不仅折了领导的面子,让领导在四大军区的代表面前留下了一个御下无方的印象,同时还给自已判了死刑。 那么问题来了,郭凯旋冤吗,说冤也冤,说不冤也不冤。 首先作为天市军的三大中队长,天市军的总部防卫空虚是和他脱不了干系的,虽然他只是次要责任人。 然后就是这件事主要责任人非要追究的话其实是温家骜,然后才是他们三个中队长,但是政治就是这样,牺牲的永远都是蠢货,但凡他聪明一点随便找一个理由不来。 那么这场会议就是一个表彰大会,顶多胡总队长装模作样的虚空对线一下天市军的负责人假模假样的进行批斗一下,大家都是体面人,四大军区的人也是要脸的,自然就这么算了。 可是你郭凯旋来了,还是挂着天市军总负责人的名头来的,那么可就不要怪他们心狠手辣了。 毕竟人性就是贪婪的,没有人会轻易满足的,所以其实郭凯旋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就不该来的,至于他来了说说了什么都不重要的,因为此时他就算智慧之神附体也没有用,禁卫军总部被人玄武军以演习的名义打穿这件事可大可小。 因为郭凯旋的现身,这件事就不可能往小了说,毕竟胡总队长必须得给广大群众,不对,京都人一个说法。 作为维护京都人的天市军,居然被人家七个人给打穿了,这说出去他们禁卫军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啊。 还是那句话,如果郭凯旋不来,胡昊完全可以总结为这是一次安全演习事件。 “这就算了啊” 第二百五十九章 祭品上 “不打算再多住几天吗” “你确定” 对于江鸠象征性的挽留,洛水赋突然玩心大起,于是露出了很严肃的表情,一副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可就真留下来的样子。 “啊这” 江鸠也没有想到洛水赋会不按套路出牌,顿时有些傻眼了。 因为她自然不可能真的留对方继续住下去,这不是说她小气不认得之类的。 主要是虽然对方坐镇在她这里帮助她在此期间避免了很多想趁机搞事的魑魅魍魉,甚至她还想继续留对方下来,毕竟她现在属于是三岁孩童抱金砖于市的情况。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因此如果不是因为她庙小实在留不下来,她恨不得一辈子留对方住下了,可惜不能。 “现在是什么感觉” “……” 对于江鸠的不好意思,洛水赋于是又把脸上的严肃表情褪了下去,换上了微笑的表情。 “努力吧,你想的不就是这个吗” 洛水赋说完就直接离开了,江鸠听到这话然后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一时间居然忘了要继续送一送的事。 然后就听到了对方煞风景的话了。 “这些连我都还没有做到” 就在洛水赋上了车,车子都启动了,结果车窗突然突然摇了下来,然后给江鸠来了这么一句话。 原本她以为到了洛水赋这个阶段基本上就可以从心所欲不逾矩了,可以对不用再之前两人分别的场景中继续扮演江鸠的角色。 甚至还能够对洛水赋那个角色所说出来的一些不合理的要求说不。 然而洛水赋却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就算达到了她洛水赋那个阶段依旧达不到她江鸠的预期,江鸠的积极性立马被打击了。 不过他的失落只存在了一小会,立马就被更大的动力给填满了。 “既然如此,那就成为洛再起” 当江鸠内心重新被满满的信心所填满后,她立马情不自禁的对着前面路口洛水赋消失的的地方大喊道,仿佛在和洛水赋继续对话一样。 “加油啊,我看好你喔,你现在已经有了我年轻时的风范了” 也许是江鸠的想法被风听到了,然后传到了洛水赋耳朵里,突然路口那里又一次出现了洛水赋的车,并且对方还把车门打开了,对着江鸠来了这么一句之后才离开了。 “……” 对于洛水赋像想小孩子一样装完杯就跑的行为,江鸠很无语。 而江鸠眼中的小孩子洛水赋此刻的表情却十分严肃,司机兼助理的小姑娘就因为刚刚因为多嘴了一句就被她给喷哭了。 别看洛水赋刚才在江鸠面前表现的有多大度一样,实际上她内心非常不爽,原本江鸠在她眼中就只是她培养的助手而已。 但是对方却成长的越来越优秀,甚至有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按理来说她应该高兴才对啊。 助理小姑娘也是这么想的,实际上洛水赋本人也确实这么想过,但是也就是仅仅想过而已。 因为在她原本的预想中江鸠就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成长的太快了,她有些把握不住了。 就连这次的坐镇事件也远超过她的预计,原本她以为这一波江鸠顶多就是一波肥而已,再离谱也离谱不到哪里去。 她江鸠难不成还真能把雪鸠卖了不成,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江鸠还真的能做到,最关键的就是一看结果,这里面似乎还有江老头的身影在里面。 也就是说江鸠献祭雪鸠的行为并不是她自已一拍脑门的事,这里面大概率是得到了江中游默许的,甚至有可能就是江中游的主意。 而洛水赋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她不敢相信这会是江鸠个人的想法,因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原本洛水赋是这么想的,可是在经过刚才江鸠的隔空喊话事件,她逐渐开始相信这是江鸠自已的想法了。 因为就连她自已都没有想过要比肩自已的父亲,没错,再起就是他父亲洛鸿的字。 “你不会以为献祭雪鸠的事情我们会相信这是你孙女一个人的主意吧” 当江中游再一次响起和傲天慢的对话时,他此刻嘴角还是忍不住一抽,但是抽完之后又是微微向上扬起。 也难怪傲天慢任他如何解释都不相信把雪鸠卖给嬴曌这个太子党的事会是江鸠一个人的想法。 因为这完全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能够做的出来的,现在再想想当初他和江鸠的谈话,他此刻竟有些无地自容。 也难怪傲天慢会认为这是他的‘杰作’,就算是他以马后炮的视角才能看得出这是一步神之一手的操作。 因此这在当时在他看来就是一招臭手,连妙手都算不上的一招,也难怪江鸠会告诉都懒得告诉他。 以理中客的角度来看,如果当时江鸠告诉他完整的计划,以他的性格,他一定会尽自已所能来反对,因为不论是从哪个角度他都不能这么做,尽管那时候江鸠掰开了揉碎了跟他说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得失。 他也照样不会做,或者说不能做,只能说江鸠能够想到这一点不可谓不妖孽啊。 现在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当初他和洛家做的这波交易是他赚了,因为就凭这件事他就敢说江鸠比他强。 首先江鸠献祭雪鸠的这件事完全符合他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方针,事情已经发生了,甭管傲天慢相不相信,反正他江中游现在依旧确确实实是和他们北岛人共存亡的,此为第一篮鸡蛋。 第二篮鸡蛋就是始终打着效忠那位,并且已经付诸行动的江鸠,此为第二篮鸡蛋。 然后就是被江鸠献祭的雪鸠,也就是被其余江家人所寄生的那一篮鸡蛋,甭管他们的行径再怎么恶心,但是他们始终是江家人,正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江字。而这也正是江鸠这里面高明的神之一手的究极体现。 首先这一手不仅让她自已摆托了吸血鬼亲戚,甚至还给江中游一个台阶,不让他为难,如果那些不开明的亲戚问起那也有话说了,表示这是这是江鸠的自作主张,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最后形成了江鸠占最大的好处,担最毒的骂,而江家人和他江中游其余人皆各有所得。 以后江家人如果反应过来了江鸠的操作,那么江鸠风评好起来的同时他也能顺带着混一个指导有方的功劳,毕竟他嘴上是这么说,真正能相信这事和他没关系的又有多少人呢。 总之这次事件中所有人都不会受到伤害,每个人都有所得,看起来只有太子党受伤了,但是江家凭借着出卖江家旁系的手法向他们表明了一个暧昧的态度,因此在江家还没有正式表态之前,这个暧昧的态度就存在着一切可能。 想到这里,他江中游的嘴角愣是憋不住了,又一次抬高了一些幅度,至于在事情开始之前的昏庸保守治疗措施。 抱歉,那个人不是我,现在这个幕后主使才是他,虽然他嘴上一直在否认这件事,说的自已都快相信这件事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实际上这件事和他还是有点关系的,毕竟他是知道一点点苗头的,只是江鸠没有明说而已,但凡他要是肯认真花心思研究的话是肯定可以发现端倪的。 问题就是他没有,所以这也是他现在心里另一面在说服自已是大功臣的一大佐证。 没错,他江中游明明有能力和机会阻止这件事的,可是偏偏没有,这是为什么呢,不就是因为他想促成这件事吗,这就是他江中游说服自已强行把自已带入大功臣的自我洗脑。 也许是洗的太过分了,他自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意识开始转移注意力,然后想起了傲天慢和周一鸣的对线。 “还是说说一生吧,怎么说也是我孙女婿,我还是比较关心他的” 眼看着傲天慢死死抓着这件事不放,他差点就要从这件事与他有关与他无关中的平衡中失控了,于是他赶紧转移视线。 表示你要是再抓着啾啾的事情和我不放,那么我就要抓着你和任一生的事情不放了。 虽然他也不清楚任一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对方的表情来看,对方大概率又出事了,而且从对方那恶心的样子来看,大概率他在事情中又又一次扮演了遭受无妄之灾的人了。 而这也是江中游说起这个话题来转移视线的底气,事实正如他想的那样,傲天慢果然熄火了,但是傲天慢熄火了,周一鸣的火气却被彻底点燃了。 “所以你能不呢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必要那自已也是无辜者那一套来敷衍我,我不吃这一套” “……” “我不相信你作为凌志学院的校长,还有谁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那你这个校长干脆别干了,回家卖红薯吧” “老周,这我就有必要说一句公道话了,老虎虽然依旧是老虎,但是这老眼昏花,唇齿松动了难免会有人狐假虎威” “……” 第二百六十章 祭品下 “哈,那叼毛啥事没有居然还破格提拔了” 任一生对于这件事的最终走向非常无语,首先这件事是由他和温天生引起的,结果随着事情的快速发酵,渐渐开始和他们毫无关系了。 这本来是他非常高兴的事,可是当他听说了温天生在这件事中啥也没干不仅直接半只脚从天枢学院毕业了,直接转正了,而且还受到了破格提拔,这他立马就接受不了。 “你接受不了” 见任一生如此反应,女宿自然也明白任一生的真实感受,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好受,甚至就算是她也觉得有些魔幻,不过也仅仅是感觉而已,事实上能够发展成这样已经是禁卫军妥协的结果了。 “你说我应不应该接受啊” 任一生因为太过于生气,以至于直接对着女宿阴阳怪气了起来。 “你应该接受啊” “……” “首先你啥事没有,其次人家怎么什么事没干了,他可是被七哥狠狠的揍了一顿来着,对了,既然说起这事你可不要忘了你欠七哥一个人情” “啊” “你不会想赖吧” “……” 见任一生有些不明所以,于是女宿继续解释。 “你该不会认为七哥无缘无故就对那小子动手,纯粹是为了好玩吧” “难道不是吗” “……”(瞪眼) “咳咳咳,我知道了,你继续” 如果此时壁老七知道两人的谈话估计得来一句,他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按照正常计划他只需要让温天生失去知觉就行了。 但是温天生的出言不逊让他很生气,所以就免费给温天生上了一课。 “你该不会觉得这件事的后续就像你眼前的这么简单吧” “不然呢” “咳咳咳” 女宿冷笑了两声于是继续侃侃而谈。 “首先你知道咱们老大带头闹事的意义意味着什么吗”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当然是彻底站队了,我们老大原本是中立的,或者是属于中央的铁杆的” “等等,你说这个我就听不懂了,再说了这个是我可以听的吗” “呵呵” 奈何和傲校长绑定太深了,因此一直只能被边缘化,一方面中央不相信他的成分,另一方面是他的立场太过于坚定了,所以傲家这边也不好过于相信他。 如果不是小傲帅出了这档子事,咱们斗老大这辈子估计都翻不了身。 “所以照你这意思咱们斗帅这次是在向傲家纳投名状了” 任一生听到这里突然智商在线的来了这么一句。 “啊这,也可以这么说” 总之经过这件事,斗老大这次算是彻底和傲家绑定在一起了。 “然后呢” “然后就是中央军这一次在以斗老大为首的地方军丢了这么大脸而且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这梁子可算是结大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以前就没有梁子一样” “……” “话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凭啥那叼毛不仅转正了,而且还升职了” “说白了就是一次发生在军事上面的政治斗争,咱们斗老大严格意义上来讲当了某些人的枪了” “谁的枪” 任一生立马就从这句话中找到了关键词。 “你猜” 女宿抖了一下机灵,不过转头又提示到。 “这次谁得利了,自然是谁就是端枪人了” “温家” “不太准确,具体是应该是温家的温家骜,他因为儿子复员之后对于天市军的掌控失去了力度,所以这件事的发生归根结底和他脱不了干系” “三叔公,厉害啊” 温天生此时才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大致走向,没想到在自已所不知道的地方,自已三叔公居然有这么深远的布置,看来自已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已居然被自已人算计了,自已从一开始和任一生的再相逢就是温家骜的算计,然后后续自已被丢在天市军的门口也是对方的刻意引导。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这位三叔公的杰作,在这件事中,不仅中央军的太微军和地方军的玄武军以及其他地区的地方军成为了他的打手,就算是最后他的大领导,紫薇军乃至于禁卫军的总负责人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这件事。 这件事让他看到了新世界,直接让他脑洞大开,没想到还能这样玩。 “你在说什么啊,小孩子不要听风就是雨,这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对于温天生的赞叹,温家骜自然是不可能承认的,先不说在一个小破孩面前装杯有什么意思,其次就是隔墙有耳,他能够成为温家代表掌握天市军靠的就是他的这份严谨。 因此这件事中即使确实真的就像温天生口中所说的那样都是他的算计,但是他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可能承认的。 虽然就以他温家的权威来说,就算承认了也没事,他胡日天就算知道了不照样要捏着鼻子认了吗。 可是他温家骜始终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水满则溢,月满则亏,飞龙在天就必然越来越接近亢龙有悔,所以越是在这样巅峰的情况下他越是要约束自已行为,愈发的需要严谨。 这样就算胡日天在不爽,也只能憋着,因为他的严谨摆在这里,只要那位认可自已态度,即使胡日天有气也只能按照他的方式去发泄。 而郭凯旋就是他送给对方的出气筒,这个仗着自已元老的身份居功自傲完全不给自已面子的人就是他在这次事件中所献祭都祭品,同时也是杀鸡儆猴的鸡。 让这些不知道眉眼高低的人认清楚自已地位的祭品,真以为自已这么多年不开口就真把他当摆设了,殊不知他不开口纯属是想把舞台留给自家儿子。 谁知道自已这个儿子太实诚了,居然被这些老狐狸给算计了,直接因为负伤而不得不提前退役了。 他可不认为自已儿子是真的因为意外所以受的伤,凭啥我儿子受了这么大伤,你们却一点事都没有,尤其是这次他安排温国衷作为大队长的事居然收到了这么大的阻碍,这就更加让他确信这件事确实像他所想的那样。 因此后续的事情就全部都在他计划之中了,不论是利用郭凯旋等人对自已的不满,还是地方军和中央军的矛盾,包括向问道的投名状也是他主动帮忙的,至于温天生和任一生的这根导火索倒还真的只是他的意外使然。 毕竟没有这个导火索,还有其他引线,并且说真的他其实并不想用这根导火线,因为用了温天生就会让他和温国华之间产生不清不楚的隔阂。 而事实也正如他所预想的那样,胡日天虽然按照他的预想把郭凯旋给办了。 但是也同样做了一件让他恶心的事情,那就是将温天生转正了,并且还越过他将温天生提拔成了天市军的小队长,并且为了不引起他的剧烈反弹,他故意把温天生定到这次代表中央军出去维护的正式队伍里。 所以这么一搞他想搞小动作的机会都没有,等到温天生回来之后对方无论是把他往郭凯旋那个位置摆还是直接提拔进紫薇军都是对方的一句话。 正常来讲这件事应该是好事才对,对方如此照顾他们温家人,但凡是个不知情的人都会认为这是胡昊示好温家的表现。 但是知情人都知道这天市军是他温家骜的自留地,根本不可能让别人掺和,就连温国衷能够成为吉祥物那也是温家驹用议员换来的,对此温家骜不得不妥协,但也仅仅是给了一个吉祥物的位置,他做这一件事除了想杀鸡儆猴,也是为了让胡日天来罢免温国衷。 他的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只要胡总队长以他任人唯亲的名义把温国衷给罢免了,它不仅可以白嫖一个议员。 还能借此从自已二哥那耍一点同情,这一波属实是既要又要,可奈何不知道是不是胡日天看明白了他的想法,偏偏不按照他的做法去办。 不仅不办,反而摆出了息事宁人的态度,如果不是郭凯旋自已往刀上蹿,估计胡昊连郭凯旋都不想处理。 因此这也是温家骜不愿意给自已侄孙透露一丝口风的原因之一,他很难相信温天生从他这里知道了某些东西会忍住什么都不说的。 “所以你认为这次的事件从头到尾都是温总的企划了” “不是我这样认为,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就在女宿和任一生科普的时候,隔壁另外几人也开始了事后总结。 主要也就是虚宿和室宿两人在分析,其他人不是在玩游戏就是在喝茶,还有在抬头看星星的,整个会议根本就不像是在开会,仿佛就是棋牌室的闲聊。 “老大,你怎么看” 就在虚宿和室宿两人就这个问题争论没有一个统一的结论时,两人倒是统一把锅甩给斗宿。 “今晚的星星挺亮的” 斗宿说完就准备起身,只不过在回房间间之前小声嘟囔了一句,被虚宿给捕捉到了。 “可惜没有一颗属于我” “你说错了,老大说的明明就是没有一颗是我” 危宿:…… 牛宿:无聊。 壁宿:又来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高傲上 “TMD” 湛云阙从胡总队长的办公室出来之后脸上就一直挂着阴沉的脸色,一路上跟着他的三个小队长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说错什么话成为暴怒中缺大队长的出气筒。 但是他们不明白的就是,既然没人愿意当这个出气筒,那么就只能他们三个一起承担了。 只不过出乎他们意料的就是湛云阙一回到到自已的办公室之后就把门给锁了,还提前指示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 于是湛云阙就开始了一通乱砸,砸完之后才让三人叫了进来,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把他们三人叫进来训话,就是担心下属上从下效。 同时还特意把自已的行为艺术给三人看,展示自已躲在角落舔舐伤口的摆拍。 毕竟他的计划还没有彻底完成,还没有能和胡日天一样对下属发火的资格。 这三个小队长算是他目前的核心基本盘了,以后能不能彻底掌控太微军全看这几位了,因此这几位现在在自已眼中那可是宝贝一样的存在,他那里敢轻易责骂。 因此说是训话,其实就是在传达胡总队长的指示。 于是他让三人把其他闲置的人都叫了进来,然后让人做会议记录,发给没时间到现场的人。 “胡总队长说了,让我们以后在面对地方军的时候冷静一点,他不希望再发生今天的事情” 湛云阙说这话的时候那叫一个心不在焉,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里,因为这些话在他眼里和屁话没有什么区别。 别说他第一个就对这些话非常抵触,就连手底下那些禁卫军就更是如此了,作为‘高贵’的禁军,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啊。 “你们记得一级一级的往下传啊,别到时候出了事胡总队长又怪我没有说过” “……” 正如湛云阙所想的那样,众人对于他的话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之所以这样一方面是因为众人原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毕竟在这些人眼里嬴曌才是他们的老大。 如果不是这一次湛云阙带领着他那三十多个嫡系跟玄武七宿打了一架,虽然打输了,但打出了禁卫军的风范。 不然这些人连搭理都不想搭理他,至于另外一个原因自然就是湛云阙所说的这些话非常刺耳了。 对此湛云阙明明知道但是却为什么要说呢,因为他说了才能更好的摆明自已的立场与群众站在一起。 “我知道你们对于这个安排,很不满意,我也很不满意,因为我TM这次打输了,我可是一直惦记着打回去的……” 于是湛云阙在先抑后扬的操作下开始了自已表演,表示他这么做也只是单纯的执行上级的命令而已。 但是在他心里可是一直认为自已和大家一样都是‘高贵’的京都禁军,和地方上那些蛮夷可不是一个路数的。 总之就是各种路数的慷慨陈词,核心就是他和众人是一条心的。 他这次说的也比较保守,并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言论,譬如什么踩一捧一的话。 “老大,话说我们什么打回去啊” 当众人离开之后只剩三个三队长的时候,湛云阙还没有来得及和他们说一点掏心窝子的话,结果姜川先一步开口了。 “打回去?打什么啊,合着我刚才的话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啊” 湛云阙看着一点都不开窍的姜川一脸无语,合着我正儿八经说的话你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我搁那胡吹海吹的话你偏偏听进去了,最关键的就是就刚才那番话他很清楚就没有几个人会当真。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其他人都没有当真,偏偏自已的人当真了。 “老大,不是你……” “咳咳,老大已经明确表态了,会按照总队长的指示行事,你难不成想让老大落一个阳奉阴违的责任吗” “啊这” “你似乎很疑惑啊” “疑惑什么啊” 面对傲天慢的话,傲风自然要假装自已没有听懂,然后给自已父亲乖乖把茶奉上。 “呵呵,虚伪” 傲天慢对于傲风这个样子明显是不满意的,因此并没有接受傲风的茶,而是自已给自已倒,对此傲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尴尬,而是自已拿起茶自已喝了起来。 “你应该很疑惑我为什么能够从周一鸣手中无伤回归吧” “没有” “没有吗” “绝对没有” 傲风绝对不敢说有,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已惹出来的,傲天慢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给自已平事去了,所以他哪敢背后搞这一套,这也太不是人了。 “呵呵,你妹呢,怎么没人做饭啊” “咳咳,我妹说她有事出去了,让我们点外卖” “……”(疑惑,凝视)——傲天慢。 “……”(委屈,不解)——傲风。 “又去找那个街溜子去了吧” “……”(流汗) 面对傲天慢的指责,虽然明知道对方说的不是自已,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流汗。 “我就不明白了,那小子有什么好的,除了有个好爹外啥也不是,但凡他要是有点用处,也不至于一点用处都没有,可惜了惊人兄大半辈子的拼搏了” “是挺可惜的,如果不是咱们,他徒弟也不会……” “咱们?” “好吧,是因为我” 面对傲天慢疑惑性的目光,傲风立马及时纠正了自已的语言错误。 “你始终要记得一件事,惊人兄虽然是我们的盟友,但更是我的朋友” “我记住了” “你真的记住吗” “那我到底有没有记住啊” “废物,我的意思是让把他徒弟也当成朋友,而不是下属,你明白吗” “啊” “啊什么啊” “正常来讲我不是应该和晴天交涉吗” “呵呵,合着我说半天你是一句话没有听进去啊” “啊” 傲风有些迷茫,傲天慢则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和这玩意走那么近有什么用吗,再说了他这边还需要你去接触吗,你妹都快把自已给卖了” “……” 面对依旧没有领会自已意思的傲风,傲天慢有些头疼,于是直接明示。 “你在学校里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了吗” “我不应该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去接触他?” 既然对方都说自已错了,那么傲风即使自已觉得自已没错,他也必须有错,于是他用疑惑的语气进行确认。 “错了,你就不应该去接触他” “啊” “你一天到晚能不能不要总是只会啊,能不能多自主思考一下啊” “……” 这下傲风直接不说话了,毕竟傲家再怎么开明他也是传统的大家族,或多或少继承了一些传统的‘精华’,因此傲风面对傲天慢的时候就像是降职了一样,很多事情就算自已知道他也不敢去思考去思考。 “在行动之前你了解过人家吗” “……” 好吧,他确实没有了解过,他以为有自已侄子在,这事不是手拿把掐的吗,因此后续的事情自然就超出了他的预计。 “没了解吧,那你就敢盲目上去,看来我教你的你是一点都没有记住啊,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在没有必胜的把握之前是不能贸然出击” 傲天慢说到这里看向了傲风,原本他是想让对方接话来着的,但是傲风不接,他就只能自已来了。 “所以为了增加自已胜率,收集目标人物的关键信息就是重中之重,因此这些你都做了吗” 傲天慢件傲风都这样了还一脸傲气,于是立马就戳破了对方的最后一层保护色。 “是不是觉得自已还挺冤枉的,认为他的信息不好收集” “……” 傲风:难道不是吗,这任一生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以往的档案就像一个小透明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对此傲风也有话要说了,任一生的档案他都要翻烂了,可就是找不到关键信息他能怎么办呢。 “我懒得去和你掰扯你到底有没够仔细查资料的事,我就拿你没有认真分析说事” 傲天慢表情立马严肃了起来。 “既然不清楚小的是什么性格你不会分析一下老的是什么性格吗” “可是……” 听到傲天慢这话,傲风再也绷不住了,前面所说的他还能接受,但是这句话他是在不能理解,觉得这是傲天慢的强词夺理。 “可是什么,觉得我在无理取闹,你始终不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惊人之所以会选择那小子自然是因为那小子像他” “……” “还不明白,不知道什么地方像是吧” “……” 傲风有些无语,你把话都说了,那我该说什么啊。 “关键的地方都像,所以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失败了吗” “你是说……” “没错,他们都是一类人,都是极度高傲自尊的人,即使他们哪一天落魄了,他们需要的也绝不是同情和怜悯,乃至于接济,而是尊重,所以你一开始就没有把自已头颅放低,这怎么可能会成功”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就像我说的那样,你就不应该去接触他,你选择的时机很不对,没有女人会愿意在自已素颜的时候见人” “我懂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高傲下 “你还挺高傲的吗” “没有的事” 面对女宿的调侃,任一生自然不会轻易认下。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的助手,给我当助手委屈你了” “不是,是我觉得我不配” 任一生不明白自已怎么也转正了,而且也破格提拔了,为什么要说也呢,因为已经有人珠玉在前了。 “很疑惑是吧” 既然任一生不愿意谈这个话题,那么他自然也不想继续深究任一生为什么不愿意当自已助手的这个话题,反正这已经是事实了,由不得他反对了。 “确实挺疑惑的,我何德何能,居然能以戴罪之身转正并且升职,这也太神奇了”(我觉得你们的晋升体系就跟闹着玩儿一样,非常儿戏) “咳咳,这就不得不提这件事情背后的博弈了” 事实上她在这件事情上隐瞒了任一生,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戴罪立功的说法,这些都是她为了减轻自已的工作负担所自我创作的。 实际上斗宿让他跟着任一生就只是担心任一生跑了而已,因此她的任务就是保证出发之前能够看见任一生而已。 但是她为了偷懒自然就编造了这么一个谎言,眼看着任一生现在已经开始质疑起这个谎言,他也只能重新再编造一个谎言。 人就是这样,在谎言即将被戳穿时,他们宁愿在编造一个谎言,也不愿意老老实实的承认是自已的问题。 “博弈,可以展开讲讲吗”(你要开新的剧本吗,你慢慢讲,我在听) “这件事发生的原因我之前也和你说过了,目前虚老四的说法我认为是最靠谱的,咱们老大很有可能是被温家骜这个天市军的书记给利用了” “喔”(我在听,你继续) “至于室老六的看法,我不是很能认可,我并没有在里面看到那位殿下的身影,所以老六这波纯粹是捕风逐影,无稽之谈” 听到女宿的话,这不得不让任一生想起了那个在一众黑西装的人簇拥下那个让人不得不感叹大丈夫当如是的潇洒身影。 “你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你继续” “所以那位破格提拔了,你自然不能落后,毕竟你们都是这次京都安全演习的大功臣,没有你们的存在,就不可能发现天市军的布防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漏洞” “咳咳,是吗” 女宿自然很清楚任一生疑惑的到底是什么。 “你很疑惑为什么这么大的一件事居然只是罢免了一个中队长而已” “政治的博弈而已,被牺牲只是因为他靠近漩涡太近了,你要明白,三大禁军都有自已的任务,稍有不慎都有可能导致京都出现乱子,尤其是现在这个时间节点” “哦,现在这个时间节点怎么了” 任一生作为一个素人自然是不太能够理解女宿说的这些事了。 “你这……”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我都想想到了我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和你说起” 首先三大禁军的紫薇军是守卫皇权的,因此这部分人马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随意出动的。 然后就是天市军,这是维持京都日常治安的部队,因此这也是出现了如此重大的布防事故,也仅仅是处置了一个根底不太深的中队长,为的就是安抚所有人。 如果不是我们几个军区的人在,这个处置都没必要做,最多就是换一个吉祥物一样的大队长而已,像中队长这样的骨干是不可能动的。 因为他们的存在上下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这下你明白了为什么说处理一个中队长来说天市军来说已经是一种很严肃的处理了吗” “是吗” 很明显任一生并不能理解这种说法,这就让他想起了一个前世非常有名的段子,我都道歉了你还想这样。 套用到这里虽然有些违和,但是却意外的合理。 对此女宿可想不到任一生此刻的心里活动,而是继续给任一生科普了起来。 “最后就是太微军,这是用来监管京都出现的某些不安分的人员的” “等会,这些不安分的人员该不会说的是我们吧” “你猜” “好家伙” “你猜为什么太微军见到老大他们就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 “……” “话说那姓任的应该没事吧” 夕颜和白若惜两人就待在车里静静地看完了整场大戏,包括温天生被壁老七给单方面吊打的戏份。 虽然她已经通过自已方式让自已导师去探路了,但是易天行去了之后并没有给她任何回复,她不免有些担心,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会这么在意一个让她一见面就不爽的人。 “有没有事你不是知道吗” 两人见壁老七一手提溜着被吊打不知道是因为被打晕的还是因为接受不了被吊打事实而晕倒的温天生,一手提溜着躺在地上不愿意起来的任一生走了之后好久才开车离去。 “是吗” 夕颜对于白若惜的话有些敷衍道。 “话说对于你来说他要是有事才是好事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面对白若惜的这话,夕颜第一时间有些没有琢磨过味来。 “你不是和他一直都不对付吗,他要是有事就没有人和你作对了” “啊这,你这话说的就离谱了,虽然我确实看他不爽,但是我还不至于到这个份上,再说了,我对于他的不爽只是因为彼此的立场不同所导致的言论不同而已” “是吗” “当然了” “你们一个女权一个男权,真是够极端的了” “有必要声明一点,我这不是女权,是平均主义” “那人家那还不是男权是大男子主义呢” “……” 夕颜突然有些不是很想和这个外表清纯实则腹黑的乖乖女说话了。 “话说你为啥总要跟他作对啊,你不会……” “打住,你别搁哪脑补那些奇怪的东西了,好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茶好吗,我就是单纯的看他不爽” “懂了,你就是仇富,听说那个姓任的家里条件还不错,小资产阶级” “你可拉倒吧,我要仇富也是仇你们这样的” “呵呵,你这就错了,一个人只会仇视和他差不多的人,并不会……” “歪理,你个资本家凭啥站在我们的立场替我们说话,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们这些无产阶级仇视的就是你们这为富不仁的资本家” “……” 白若惜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的回应。 “好吧,你成功说服了我,我相信你怼他不是因为那啥,你就是纯粹享受怼人的乐趣” “……” 夕颜自然明白白若惜这是什么意思,很明显是在说她是一个杠精,于是她直接懒得多说话,做无声的抗议。 “你还挺高傲的嘛” 夕颜不说话,但是不代表白若惜不会主动和他说话。 “呵呵” 夕颜又听到了一个她不喜欢的词语,更加不想搭理对方了。 “话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孤傲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 “哇,以前都没有人和你做朋友吗” 刺啦。 白若惜这话仿佛一把刀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心里,顿时让她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疼痛,痛的他连呼吸都做不到。 “是吗,那有没有和你说过记得嘴巴很锋利啊” “没有啊” “哇,看来都没有人和你说过真心话啊” 次啦。 面对白若惜的进攻,夕颜自然不会客气,反手就捅了回去,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什么叫做君子报仇不隔夜,她作为女人自然就要当场就报了回去。 “呵呵” 面对夕颜的打击报复,白若惜只是露出了笑嘻嘻的表情,心里也没有的想法,因为她觉得这才是真实的,比起在家里充斥着各种谎言的茧室中,与夕颜的针锋相对才能让她感受到一丝真实。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很对,我真是爱死你了,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呵呵” 对于白若惜的话,夕颜不仅虚伪而且觉得腻歪。 “话说你觉得之前那个姓风的怎么样啊” “怎么了,你这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了” 夕颜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说起这个人来,但是她照例来了一句她和对方之间的正常回应。 “没有的事,只是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 “打住,有事说事,别忘我这边靠” 面对夕颜的一语双关,白若惜自然没有继续犯禁。 “听说他们最近打算和哲理系的一起做修学旅行”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夕颜表示,姐们已经考研上岸了,虽然导师不太正规,但是她上岸了,因此她自认为自已和这些毕业的人不是一个级别的。 “你就没有什么什么想法吗” “没有啊,我还要背课呢” “背什么课啊,不是都毕业了吗” 白若惜说这事自然是想拉着夕颜一起去的。 “呵呵,博士生说话就是硬气,站着说话就是不腰疼” “我忘了啊,你还是研究生啊” “……” “你还说我挺高傲的,你也没差啊” “你就说去不去吧” “人家哲理系和小语种的修学旅行你个老博士瞎掺乎些什么啊,而且这我和文史系有个毛关系,我们文史系有自已旅行路程,单飞是不好的” “孤傲的人不都是选择单飞的吗” “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 第二百六十三章 你确定你没有在说谎上 “去哪啊” “维和啊,不是很早之前就说过了吗” “不是,你确定我们不是去打仗去的吗” 任一生当然记得之前女宿以及其它几人的聊天中所透露的信息,毕竟之前几人聊天根本就没有把他当外人。 只是当看到这么多人和运输机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被震惊了,表示这不像是去维和的啊,明显像是去打仗的啊,就这人马,两个小时就能轻松拿下南面那些小国家的任何一个。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 “你这不是废话吗,谁家拉拉队搞这么大阵仗,而且还是荷枪实弹的,后面那些战斗机我可不能装作没看见啊” 任一生的腿肚子突然打起了颤,他怀疑这些人对他说了慌,这阵仗明显不像是他们所说单纯去维护那样。 他感觉自已上了贼船,因此他此刻非常想来一句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至于什么枪杆子笔杆子之类的理论就当他没有想过。 想做人上人也不能拿自已的命开玩笑啊,毕竟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不要慌,有姐姐在没事啊” “是吗” 女宿的话算是暂时给了任一生一点点小小的安慰,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让他可以暂时依靠。 只是对方接下来的话立马让他傻眼了。 “当然了,就算要死,我一定会死在你前面的” “……” 任一生立马被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差不多得了,要是继续这样,人要是吓跑了你们谁给我负责” 就在这时候斗帅发话了。 “老大,开个玩笑吗,不至于不至于,我相信小任不会在意的” 女宿对此立马认怂了,然后吐了吐舌头表示错了,于是实在人壁老七开口了。 “你被他误导了,实际上我们真的只是去维和的,之所以会有这么多人,完全是因为我们收到了一个不是很确定的消息” “喔,什么消息” “就是以撒人准备发动全面战争,因此到时候必然会有越来越多的难民出现” “所以我们这些人只是去帮助难民重建家园的啊,那就好,我就喜欢干这个,我可是老土木人了,先天打灰圣体” 听到这里,任一生心中警报突然停止了,然后很开心的接上了壁大叔的话。 “是吗,你还有这种技能,那确实有用得上你地方” 对于任一生打断自已说话,壁宿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庆幸,因为他接下来的话他不认为任一生能够听的进去。 因此与其让任一生听了他的实话然后又哭又闹的被他们架着去,还不如让他陷入自已脑补中高高兴兴的去,到时候任一生发现的真相与自已所想的并不一样,他也有话说了。 毕竟他自始至终可都没有承认过任一生所说的那些,一直都是任一生自已的脑补,他唯一不好意思的一点就是没有说实话。 对于这一点壁宿依旧有话说,是你任一生自已打断了我的话,导致我忘记了我没有和你说这个。 “现在可以登机了吧” 牛宿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来着,但是被其他众人一致可瞪了回去,于是他看了看自已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似乎想通了什么,于是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下来,于是舒了一口气。 对此一无所知的任一生还过来搂住了牛宿,一副老大哥的样子表示他们照顾牛小弟的,也不知道谁照顾谁啊。 “洛姐” “咦,你怎么有空来了” 洛水赋看到白乐天堵在了自已上班的门口,正常来讲就白乐天这种体量的人完全没有必要在门口等他,去保卫室报个名签个到那些人自然会客客气气的把他请到会客室好吃好喝的招待上。 因此对方精心在门口堵自已必然有重要的事情,甚至不方便跟着他进公司谈,所以大概率是想叫他出去谈。 于是洛水赋先是看了看白乐天的周围有没有其它人以及一边他的车上有没有其他人。 “洛姐,别看了,这次确实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是我们好几个人想约你一起吃个饭,顺便问几个小问题,不知道洛总给不给这个机会” 原本还口口声声叫洛姐来着,突然一下子变洛总了。 “是吗,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洛水赋自然是听懂了白乐天称呼变化所代表的意思,更是明白了对方所说的这些人都有谁,以及他们想问的问题都有啥,但是还是那句话,她完全没有必要去。 因为很多事情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上了秤千斤都打不住,她只要不去,那么这事情自然就会一直迷迷糊糊牵扯不清,但是只要他去了,那么她就必须对这件事做一个明确的说明。 而所谓的明确说明无非就是说清楚雎鸠的独立与雪鸠的换旗到底是不是洛水赋一手策划的,以白乐天为代表的这些北岛二代们自然不可能相信这种大手笔是江鸠以及江家这种准一流家族能做,以及敢做的。 这背后必然就有着洛水赋以及她背后的洛家为背书的,因此他们非常怀疑洛水赋有通敌的嫌疑。 所以以白乐天为首的这些人自然不可能只是为了江鸠的行为有没有她在背后策划的事情联合质询的。 毕竟江鸠是她徒弟,她在这次事件中坐镇雪鸠,并挟持北岛中大鳄当保安属于是情理之中,他们这些人觉得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雪鸠的易主让他们绷不住了,虽然他们都不是傻子,都能够从这次战后结算的数据中读懂这一项行动所隐含的具体目的和行为。 但是他们需要的不是这些冰冷的数据,他们需要的是洛水赋的亲自表态,所以这才是这场宴会的主要旋律。 “洛姐,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以后有什么需要我一定第一个上,绝无怨言” 白乐天作为这些人举手表决的邀请人,如果他没能把洛水赋邀请过去,那么他在这个圈子的威信就会荡然无存。 毕竟大家都是这个圈子混的,就让你请个人这种活你都做不到,那你还能做些什么呢,实际上这些人明显有些欺负人了。 白乐天因为是刚刚才以白家实际掌权人进入这个圈子的,因此对于这个圈子的一些事情并不是很懂。 因此在面对这些人冠冕堂皇的新手任务考验的时候脑子一热就直接答应了,因为这事童卷舒可没少骂他傻来着,但是没有办法,谁叫白乐天资历浅呢。 因此童卷舒骂归骂,还是积极给白乐天策划了这次行动的策略,主要策略还是主打一个真诚,所以童卷舒所说的一切都变了白乐天马首是瞻的情真意切。 而洛水赋自然也是考虑到这么一个情况,想了想以后可能会用到这个人情,也没有让对方过于为难,而是思虑良久,最后才想到给对方透一个底的意思。 而之所以会有透这个底的意思,自然不是她真的被白乐天所谓马首是瞻的情真意切所感动了,真正原因自然是她确实有想透一个底的意思。 毕竟她所代表的可不只有自已,还有她背后的洛家,虽然老一代的那些人精不用说都能很轻松的明白这件事中她到底干了些什么。 但是这些二代们不知道,所以为了不让自已成为众矢之的,所以她自然需要表一个态,但是这个态又不能随随便便的表。 毕竟那秤就摆在那里,她如果随便表态就会被端上秤,所以他就需要一个媒介,而白乐天的出现正好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 “是吗” 不过为了拿捏对方,她并没有第一时间交底,而是先来了一手欲扬先抑,因为这么做的话可比让自已直接交底好多了。 毕竟如果自已直接说出自已的底线的话,那么不仅他白乐天接受不了,最关键的就是白乐天 “不是,这一切的一切不是都摆在那里呢吗,他们要是看不懂懂你让他们回家自已找个数据师好好跟他们讲讲吧” (数据就是我的态度,如果她们要还是看不懂就让他们回去去问他们家老头子去) “啊这” 讲道理他本人之前确实是有这个想法的,如果不是童卷舒帮他做了一番分析的话,说不定他真的可能像洛水赋说的那样要去找白昊上课了。 “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明白但是他们不明白啊”(我是相信你啊,但是他们不相信啊) “他们不明白是他们的事,你明白就好,说的好像需要他们明白一样” (你明白就行,我有没有事需要求他们) “可是……”(你这样我没法交代啊) 白乐天的水平还是太差了,洛水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隔着纠缠不放,给洛水赋都给整急眼了。 于是洛水赋跟保安交代了一下就直接开车进去了,白乐天见状连忙准备来一出螳臂当车,可惜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被保安给拉住了。 “白先生,我们老板说了你就按照她说办就行了,你要实在不信你可以回去和你家那位合计一下” 保安说完就把严肃的表情换成了笑脸。 “这是我们老板的原话”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