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顾叔啊”
洛非池这几天过的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每天都在高血压和低血压间反复横跳。
所幸最后的结果是好的,他不仅下半辈子都不用乞讨过日子了,而且从今而后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了。
所以此刻巨款在手回想起以前就连吃个饭都要看人家脸色的日子他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激动泪水。
“怎么了这是”
顾维新明知故问道,对于他来说他怎么可能会不清楚洛非池此刻为什么会流出泪水,他这么做自然是想掩饰自已会读心术的事。
“我高兴啊,我TM终于有钱了,终于不用在看他们的脸色了”
“喔,是吗”(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你手里这点钱就能为所欲为了)
顾维新虽然能够理解洛非池这种被压抑许久终于可以释放的畅快心情,但是他还是要给对方来一盆冷水,以免对方飘了。
实际上在他的预想中这事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啊,他记得他和洛水赋的计划明明是打算给洛非池上一堂印象深刻的课的。
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洛水赋这是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吗,这一切的一切只能等对方主动联系他了。
“……”
很明显,洛非池很轻易就从顾维新的话中解读出了关键信息。
“话说顾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江鸠的打算了”
为了掩饰自已的尴尬,洛非池只能强行把话题往江鸠的钓鱼事件上转移了。
“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我要是知道我就不可能和你一样一路提心吊胆了”
“是吗”
虽然对方说的是真的,这些天对方确实表现出了与平时不一样的地方,甚至有些浮夸,一时间他都怀疑自已被顾维新做局了,然而从结果出发似乎是自已小人之心了。
顾维新之所以会表现的这么浮夸,或许是太过于关系他所导致的,不然为什么对方一边嘴上说着这些都是你借道,就连他的存款都是自已借的,是需要他洛非池自已承担的,一边又对结果极度关心。
这一切似乎除了用傲娇来解释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更好办法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顾维新为什么会这么关心他,就因为他和自已母亲有旧的原因吗,这未免也太过于牵强了。
“你不信”
顾维新一听,明白了自已这些天表现的确实不太好,有些过于敏感了,因此会引起洛非池的怀疑在正常不过了,因此他此刻得庆幸洛水赋临时修改了结局,不然他还真不好交代。
“如果不是看在啾啾和一生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搭理你”
顾维新不仅知道洛非池怀疑自已,甚至还知道对方具体怀疑的是什么,所以他不动声色就把爱屋及乌的这个理由给恰到好处的泄露了出去。
“啊这,所以你这么关注的原因就只是因为啾啾,甚至还有老任的份,偏偏没有我”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这个答案十分满意,但是就是内心有些接受不了,自已在他顾维新眼中怎么还不如一个外人。
然而他马上就知道了谁才是真正的局外人。
“不是,你哪来的脸啊,你谁啊,我为啥要在意你啊,如果不是考虑到你未来有照拂他俩的能力,你以为我会这么关心你,凭什么啊”
“啊这,难道这里面就没有一点点我们的私人交情在里面吗”
洛非池一听,更加接受不了了,虽然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就是接受不了,想要给自已找补一点,但是顾维新根本不惯着他。
“没有”
“呵,说的好像你们真的不是故意来找茬的一样”
“哟,看样子这是终于来了一个说话能顶事的了”
不用斗帅发话,虚老四立马就对着新来的这伙人拱起了火来,牛宿则是掰了掰自已手指,表示自已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战。
“这是谁啊”
新来的这波禁卫军可比温国衷这吉祥物牛逼大发了,首先人家的这排场就不简单。
领头的三条杠臂章黑西装后面跟着三个一条杠臂章的黑西装,然后门外还有密密麻麻的无杠黑西装,初步估计应该有二三十人。
领头的一进门就侧着头询问起一旁的其中一个一条杠黑西装,只不过他的声音并不小,因此看似是在询问身边人。
但是实际上就是在询问斗宿,并且他的语气非常轻佻,很显然,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把玄武七宿一行人放在眼里。
“老二”
牛宿哪受过这委屈,于是他立马就准备出列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一点小小的教训,只不过他才刚踏出一步就被壁老七个一把拉住了肩膀。
对此牛宿自然不乐意了,于是他肩头一使力就想挣脱壁宿的束缚,但是此刻的他突然发现自已似乎好像低估了这个大叔。
任他怎么发力,愣是动弹不了一点,于是他把目光投向了对方想看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然而他得到的只有壁宿大叔的一个憨厚老实的微笑。
而在壁宿和牛宿相互较劲的同时,温国衷自然也在打量起了这些和自已手下着装差不了多少的人。
只不过让他疑惑的就是自已侄子温天生似乎对于这些人并不陌生,一副熟悉亲近的态度。
“不知道斗总兵今日之举所谓何事啊”
领头的黑西装虽然气势摆的非常足,口气也十分大,但是在面对斗宿泰然自若的样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尤其是在听到了手下给他介绍完了斗宿的身份之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难办的神色之后就抬手示意手下上前交涉。
“……”
然后斗宿又把之前面对温国衷的表情又一次故技重施给了新来的这伙人,主打的就是一个一视同仁,他温国衷有的,你们也得有。
“斗帅……”
就在局面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时,另外一个一条杠的黑西装自作主张的出列了,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虚老四个打断了。
“你们京都人都这么没有礼貌的吗,不知道在询问别人之前要先一步做自我介绍吗”
虚老四这话当然不是再说对方没有自报家门的事,毕竟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地方与中央的矛盾关系了,彼此间都是知根知底的了。
所以虚老四这话很明显是在说你们来询问我们想干什么,为什么不先说一下自已目的。
当然了,这里面自然也不乏他们对于这位陌生的三条杠的的好奇,因为他们还真没有见过这么年轻的三条杠,或者说他们以前就没有见过三条杠。
没想到今天一下子见了两,虽然说温国衷和这个年轻人一比就是一个吉祥物,但是这三条杠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带的。
这也是他们之前和一直耐心的听温国衷搁哪扯东扯西的一个主要原因。
“这是我们太微军的总队长,缺一张,今天过来的目的也非常简单”
小队长说到这里先是巡视了一番众人这才开口。
“作为维护京都日常事务的禁军,我们自然是来看看来这里聚集了这么多人究竟是想干什么”
面对虚宿的话,何鹏很淡定的搬出了禁卫军的日常工作手册。
“喔,所以你们这是认为我们从事非法活动扰乱社会治安了”
“没有的事,只是怀疑,并没有确诊,还望虚大队长兵不要随便对号入座”
“那我们要真是来闹事的呢”
虚宿说这话之前看了一眼斗宿,说完之后又一次看了一眼斗宿,见对方没有任何明确的态度变化之后虚宿顿时胆大了起来。
“那我们只好秉公办事了,还望虚大队长不要让我们难做”
“喔,所以你们想我们怎么做”
“啊这”
虚宿这话反而给何鹏整不会了。
“说那么多干嘛,依我只见直接全部收监,与其担心他们闹事还不如提前把他们给拿下了”
缺总队长身边另一个小队长明显不耐烦了,于是直接开口了。
“一个个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们,甭管你们是东海的龙,还是北山的虎,到了京都在我们禁卫军面前都得给我卧着,我……”
然而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牛老二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飞身踢给踢翻在地。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牛宿做完这一切之后,特意蹲了下去,然后在姜川的边上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尼玛……”
姜川哪能忍受如此屈辱,正准备一个扫堂腿给蹲下的牛老二来一个狠的,然而他的的腿刚到牛老人旁边就被牛老二抬手给按住了,根本动不了。
“斗帅,你就不打算好好管一下一点属下吗”
何鹏见状直接急了,表示你斗帅要是不管这事并且对这事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么今天这事没完。
“喔,他做错什么吗”
斗宿自然不可能真的顺着对方的话接茬,因为牛老二之所以能够出手当然是他默许的了,不然为啥牛老二可以突然挣脱壁老七的束缚呢。
“所以斗帅今天摆明了就搞事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