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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唇枪舌剑

    葛珂琳

    汪瑞性格爽朗,不喜欢拐弯抹角,便开门见山的和袁大人说。而想至人于死地的袁大人,更是直接威逼利诱的问汪大人,直接就拿别人脑袋开玩笑说。

    “啊!那别急,快拿来,一睹为快吧?”汪瑞淡定的站在原地说。

    “啊……好?”护卫吞吞吐吐地说完,瞄了一下旁边的袁刘两位大人。

    可两位大人蛮自信地,等着收拾汪瑞呢?哪里会想到对自己不利。因为他们知道汪瑞是好人,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好人也要防身,拥有大智慧。

    汪瑞见护卫走上前来,便接过护卫手中的官银,拿到刘袁二位大人的眼皮底下,让他们看个仔细。

    ”大人,这官银上的字迹,是否是你所期待,想要看到的啊?”汪瑞想看看他们作茧自缚的样子说。

    袁,刘二人看到“刘”后,万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心想整别人的心,有些发懵。

    “这,这不可能?”刘县丞禁着鼻子,瞪着眼睛的看着袁大人说。

    “袁大人,您来的目的,是否还按规矩办事啊?想要刘大人的脑袋啊?”汪瑞故意试探袁大人说。

    袁大人是左想右想,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落到如此地步,下不来台。但害人之心不死,该如何是好呢?于是即使铁证摆在面前,也不想要脸了。

    “汪大人,你什么意思啊?领我们到这里看刘大人为百姓攒下的官银吗?”袁大人嘴大,拐弯抹角咋说咋是地不承认,反而倒打一耙。

    刘县丞见了,有点愣着眼睛看着袁大人。

    “这,明明就不是我干的事,肯定有诈。请大人明察?”刘大人一副想澄清的样子说。

    ”刘大人,看在你为黎民百姓造福的份上,就不充公了。这一下坏事也是好事,没想到刘大人这么好的清官,为百姓没少攒银子啊?”袁大人话锋一转地说。

    汪瑞一听,对于同流合污的人,无可奈何,只能将计就计。

    “对,那袁大人的意思,就是不挪动了呗!我们就是此事放下,兴师动众白来一趟呗?”汪瑞故意试探着说。

    “这个,我们看一下刘大人有如此多的金银珠宝,甚是欣慰,刚好符合这大好美景啊?”袁大人强词夺理地说。

    “也是,游山玩水,不亦乐乎。谢谢袁大人的良苦用心,如果没什么事,那我们就散了吧?”汪瑞见袁大人一心想排除异己,想躲着说。

    “就这么走了,不好意思汪大人,想送的贺礼,那只能改日见面?”袁大人话里带刺地说。

    “没关系,您谁叫随到,我永远恭候多时,再下告辞?”汪瑞讽刺地说。

    袁大人见汪瑞走远。

    “本想整他一把,让我们过过瘾,也可见识见识我们的手腕有多高明,没想到让这只狡猾的泥鳅,给逃脱了?”袁大人说。

    “他连狐狸都够不上,顶多泥鳅。不过眼下,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这样放过他吗?”刘大人恶狠狠地说。

    “继续盯着,我想他会继续惦记整我们,到时候,我们守株待兔?”袁大人阴险毒辣地说。

    “放心,我会尽快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地置他于死地?”刘大人恨之入骨,阴损地说。

    “好,我静候佳音!”袁大人诡异的笑着说。

    汪瑞因早有防范,侥幸逃脱一命。当汪瑞走出禁地,与护卫会合。

    《“大人,他们为什么总和你过不去啊?”护卫说。

    “因为道不同,就算我再好,也会被他们视作是敌人,也是他们眼中钉,肉中刺。我早就料道他们会不择手段的想至我们于死地,因为他们跟本就不是人?”汪瑞说。

    “真是白瞎一张人皮,给这种货披上?”护卫说。

    “可能就是为了给我们好人出难题,成为我们修行的成功障碍,才产生的恶魔吧?”汪瑞说。

    “大人,接下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护卫说。

    “那我们要趁热打铁,围攻袁刘二位大人。只能拼个你死我活,让刀剑说话了?”汪瑞说。

    “埋伏的人都准备好了,就等大人您发话了?”护卫说。

    “如果万箭齐发,他们就会归西。如果留着他们,就会继续跟我作对?”汪瑞说。

    “坏人千千万,杀完还有下一个?”护卫说。

    “只是想法不同而已。他们永远不懂一点,不为名利者,才称之为真名利者?”汪瑞说。

    “他们没开悟,听不懂人话,讲了也没用?”护卫说。

    “是啊!和没有信仰的人谈信仰的重要性。永远都是笑话?”汪瑞笑着说。

    “再说,什么才是真正的信仰,他们跟本就听不懂。接下来,我去处理他们了?”护卫说。

    “他们不死,也要废了,让世间少点造孽的人。你看着行动吧?”汪瑞说。

    “嗯!遵命?”护卫说完,退下。

    “没想到啊?姓汪这小子,吓得直接就把银子印成我们的银子,这回我们可真是坐享其成啊?”走远的刘县丞说。

    “别看他拱手相让,这事就算这么过去?”袁大人心怀不轨地说。

    “大人,我们的一部分人,随时听候您的命令。是否给那姓汪的报销了?”刘县丞的护卫说。

    “恐怕,他也在准备,我们就剩决一死战了?”袁大人说。

    “没事,我们人多,想打好办。我这就去让那姓汪的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就没人和大人您作对了?”刘县丞的护卫说。

    “这个世道也是,像他姓汪这样的好人,还真是稀有动物。杀他不急,怕到时候没法向皇上交差?”袁大人说。

    “那我就让他尝尝马王爷三只眼的滋味,留他继续为大人效命?”刘县丞的护卫说。

    “他只会为那些穷酸的百姓效命。否则我怎么看不上他。不知道他脑袋是让驴踢了,还是咋滴?”袁大人讽刺地说。

    “他死八辈子,也抹不过那弯来,那些穷的叮当响的百姓,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还得拿他们当祖宗供着,不惜得罪我们?”刘县丞撇嘴逢迎地说。

    “我就是要小瞧这虎啊?拿穷人当回事的时代,是不会富的?”袁大人咬牙切齿地说。

    “就是,要是像我们这样,巴结上头,那有花不完的银子?”刘县丞说。

    “他跟他老子没法比?”护卫也在一旁嘲笑地说。

    “就是的,不知道咋想的,要和我们作对,有什么好下场?”袁大人说。

    “大人,我这就去安排?”护卫说。

    “那个姓汪的,交给我们就行。你去处理他的那些走狗?”刘县丞说。

    “嗯!好?”护卫说完,刚要离开,转身一看。

    “哪里逃?”汪瑞的护卫走远处喊。

    “不好,大人,我们被包围了?”刘县丞的护卫说。

    “何许人也,报上名来?”刘县丞装腔作势地说。

    “怕你们听不懂人话,也不配听懂人话。今天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让你尝尝畜生的下场,滋味?”汪瑞坐在马背上,在远处说。

    “来的正好,你们人呢?咋滴,想让我的大军把你的虾兵蟹将全部绞杀啊?”刘县丞张狂的说。

    “说也没用,动了真格的以后,才知道谁是骡子是马?”汪瑞冷静地说。

    “你小子没几个人,跟我叫嚣啥?冲啊!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让你尝尝老子舔血狂笑的滋味?”刘县丞狂笑的说。

    “我们没人,来呀?看箭之后,可以做梦在地狱发挥你的才干?”汪瑞冷笑着说。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箭如雨下,直扑刘县丞的大批人马。

    顷刻死伤无数,汪瑞一挥手,所有的人,放下弓箭。

    “刘大人,这一会儿,伺候的舒服不,还要不要来点?”汪瑞笑着说。

    “你小子,我们舞刀子,你为何用箭。卑鄙?”刘县丞说。

    “你那样的,还配啥刀,箭都懒得给你用,等到你跪地求饶时,我会赐你刀的?”汪瑞神情淡定地笑着说。

    “大胆,汪府小儿,你敢造反不成?”袁大人说。

    “哪里,我就是随便造次一下,袁大人,你奈我如何?”汪瑞笑着说。

    “你这小人,你,待我将你告与京城,将你绳之以法。看你,还敢如此无理取闹?”袁大人颤抖着手指,指着汪瑞说。

    “我即小人,那为何留你这大人?”汪瑞狂笑着说完,抽出一把刀,甩过去,扎在袁大人旁边的树上。

    “刀下留人?”刘县丞吓得麻溜下马跪下说。

    “没事,我可以把你杀了,栽赃陷害给刘大人,你信不信?”汪瑞说。

    “都说你是好道,没想到你这么阴险歹毒?”袁大人说。

    “你若怕没好果子吃,请你以后在因上较劲。少跟我这样的好人,玩阴的,听懂没。否则下场难堪,怨不得别人?”汪瑞拍着他的脸。

    “你究竟是什么人,谁给你的自信,敢这么大胆?”袁大人急头白脸地说。

    “什么人,变化无极之人。一切由因你而起。你造的因决定了,我的态度?”汪瑞警告他说。

    “我还真不信那邪,就喜欢在你身上造因,那又怎么样?”袁大人咬牙切齿地说。

    “我和其他的好人不同,请你不要存在侥幸心理,在我这里贪图幸运。因为我不贪好大劲,所以不会随你任意摆布?”汪瑞笑着说。

    “你那些大道,只能留给你自己听。老夫就算听懂,也不想那么做。你又能把我咋滴?”袁大人硬气地说。

    “念你不把我逼上绝路,我暂时会放过你,后会有期?”汪瑞义正辞严地说。

    “你放过我,可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你会后悔的?”袁大人说。

    “要么活着干嘛?不就是等你放大招,陪你玩吗?要不怎么显我是好人呢?”汪瑞故意气他地说。

    “放心,天会知道谁是最后当陪衬的?”袁大人故作姿态地说。

    “没关系,我是天的话,就可以来决定我们事?”汪瑞毫不客气地回答。

    “后会有期。汪大人走着瞧?”袁大人一怒之下说完离开。

    袁大人和刘大人走后,汪瑞和护卫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大人,为什么,不斩草除根?”护卫说。

    “以善为道,尽量莫取极端。赢也要取之有度方可?”汪瑞说。

    “那不是供手让我们眼看着的赢,强迫输掉吗?”护卫激动的问道。

    “这正是我们要打造极乐世界的原因。因为从我们出生就仿佛意味着痛苦,强迫?”汪瑞说。

    “是啊,连当皇帝都要身不由己,所以人生哪一件事,不是强迫呢?”护卫说。

    “但强迫也并非强迫,只是需要与被需要的关系而已?”汪瑞说。

    “说来说去,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护卫说。

    “他需要贪,而那些布衣不需要贪。这样的矛盾早晚会被激化。我们在这世界,只不过充当尽力而已?”汪瑞说。

    “灰心了?”护卫说。

    “不是,我们在练一场被欲望牵着走,还是我们牵着欲望走的一场历练?”汪瑞说。

    “假如我们没有食欲,会知道要吃饭咋回事吗?说来说去,无非是被欲望牵着走?”汪瑞说。

    “那接下来,那批金银珠宝,我们该怎么办?”护卫说。

    “不急,既然他们知道老地方,我就先让他替我们保管一段时间再说。财只有在敌人的手里,现在是这样最安全?”汪瑞说。

    “你的意思是我们先认输?”护卫说。

    “你要知道,输即是赢,赢即是输的转换悟性。看对应面如何,眼下最需要的是啥,能说吃饱了,放下干粮取水就输吗?只不过眼下要和平,从长计议?”汪瑞说。

    “是啊!眼下解决不了,那还谈什么未来?今日何尝不是昨日的未来?”护卫说。

    “总之,千变万化不离初衷目的,为爱人类而存在?贵在灵活多变?”汪瑞说。

    “那好,我们现用现取更方便,最后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拥有?”护卫说。

    “这里所有的后退,都是为了我们要抓住他的把柄,到时候不怕他们不听我的?”汪瑞说。

    “我们这是正道吗?”护卫说。

    “斜道为正事所用,就是正道?”汪瑞说。

    “也是,现在打着正道的旗号,干的都是魔的勾当,不也那么滴了,正成斜了?”护卫说。

    就这样,汪瑞带着人马撤了回去?

    袁大人和刘大人,再次回到县衙,暂做休息。

    “大人,你会诋毁和煽动,造谣。这些他们不会吧?”刘县丞手下护卫说。

    “他装好人吧?他若好人,怎么不让我咋捏咋是。我让他装正义,叫他不让我,伪善。那就让我好好对付对付他们,没完?”刘县丞说。

    “刘大人说的对,装什么清高,有能耐,把权让出来试试,又贪财,又贪权,当初还落井下石,让大人流落街头?”袁大人说。

    “我是毁在那个傻女人手里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连个傻子,还摔成尖的指控我?”刘县丞说。

    “他也就是装清高,身边弄个女的陪。我不信他还是个老实客?”袁大人说。

    “听说家乡还有个老乡好的,都成他的了,太不要脸了,还想装?”刘县丞说。

    “不如像我们捞点实惠的,坏人做到底,至少不道貌岸然,扯什么为黎民百姓啊?好像他能做到似的?”刘县丞说。

    “虽说不信,但听说他身边那女的,据内部了解,还真就是清白的,而且开粥铺施舍穷人也是真的?”袁大人说。

    “我也听说,他们有那么多银子,吃的却和普通百姓一样,也是真的?”刘县丞的护卫说。

    “他天生就是个贱货,守着银子,却是当奴隶的命。有银子不会儿花,天生穷酸的鬼。你喜欢跟那种人受罪啊?”刘县丞说。

    “谁有福不会享,偏得遭罪。这世上可能就一个那家虎透气的人,还自我感觉良好呢?“袁大人说。

    “行!我们不学他就行,过点人该过的日子就好。”刘县丞说。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护卫来到汪府拜见汪瑞。

    “县令大人,你觉得昨晚我们看的东西安全吗?会不会有人跟踪?”护卫说。

    “那还用说,肯定有人知道。但他不嫌累,跟踪。那我们就周旋,以静制动。只要他们暂时不吞并,别浪费就行?”汪瑞说。

    “鹿死谁手,定论尚早?”护卫说。

    “注意观察他的动向,然后随时变动,若是贼人,想至我们于死地,那到时候,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汪瑞说。

    这时,护卫看窗前飞过鸽子,急忙从腰间取下一只剑,射了出去。

    “我发现他有飞鸽传书?”护卫从外面捡回说,然后把信递给了汪瑞。

    “好啊!想上皇帝那告我的状,想让皇帝派人来查我,然后至我于死地,真是服了。亏他们能想得出来这损招?”汪瑞说。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继续转移吗?”护卫说。

    “那几个印着他姓的银子最后花?到时候若真出事,还把他们弄进去。注意观察,别改成咱们姓整咱们?”汪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