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虫小技罢了,不了也罢!”
花棠丝毫没有余地的拒绝道。
谢钰看似平静,确是将花棠整个护在身后,时刻准备抱着花棠跑路。
“这位夫人,不必害怕,我余淮子不是以以大欺小之人。”
“呵呵!二位,请收下余某的赔罪礼!”
随后,一个蒙面的女子抱着一个红木箱子走了过来,将其递给花棠。
花棠也没拒绝,接了过来,抱在怀里,她竟闻到了一股中草药香味。
里面的东西,散发的味道让花棠身体极其舒服,所以,她才会接下。虽然不知道对方在卖什么葫芦。
但是,这东西确实是个宝贝。
随后,花棠从怀里掏出银票,“余老板给的东西过于贵重,我不是贪财的人,这是一千两,请收下!”
对方一笑置之,拒绝道,“诶,咱们相识即是缘分,说来它也与你有缘若不是姑娘您那香这盒子也只是个废物罢了。我留着也无用!就当相识的赠礼了!还请姑娘一定收下!”
谢钰看着那个红木箱子,再平常不过,又看着花棠拿银票换,心下猜到了此物定是不一般。所以,他也乐得接受,“在下替夫人谢过余老板!”
一番道谢过后,花棠被谢钰带走了。
路上,谢钰问起这个箱子,“这看起来没有个口子,从哪里打开呢?里面究竟是什么?”
花棠再闻了闻,感觉那淡淡的草药香味钻进身体,如一丝丝火流,炙热得很,火流所过之处,十分温暖。
整个身体瞬间暖呼呼的,比抱着汤婆子还暖。
“棠儿,你脸色红扑扑的!!”
谢钰伸手摸了摸,“还很烫,棠儿不会是感染风寒了吧?”
说吧,他就要去把脉,以前行军打仗,士兵经常风寒频发,他也就跟着薛沧习到了把脉这点功夫。
但是很快,随着脉象的浮现,谢钰震惊了,“棠儿,你的脉搏居然自行疏通?!”
似乎是意识到这一切的奇怪来自于那个盒子,谢钰急忙将盒子拿过来看了看,里面确实有淡淡的草药香味。
“别问了,我感觉那草药对我身体有用,我才接受的!”
谢钰惊喜的握着花棠暖呼呼的手,这般机缘巧合,看来是上天眷顾。
自从从新跟花棠在一起后,他总觉得花棠的身子十分寒凉,哪怕暖着火炉。
这也算是南洲的奇遇与收获了。
两人在静园小住了半个月左右,花棠整日抱着那个红木盒子,身体也好了许多,不抱着汤婆子,也不会觉得手僵冷了。
这日,谢钰从外面运回来一堆木头,他看着空荡荡的荷塘上,想着建一个茶亭,待下雪时,可以坐在里面陪花棠围炉煮茶。
花棠想来帮忙,却被谢钰推到一边,“棠儿只管指挥我就是了!”
松开手前,他又给花棠紧了紧大氅,以免寒风吹到花棠。
谢钰身体硬朗,行军之人身子骨都比较抗冷,谢钰直接脱了外裳,拿起斧头,给木头塑形。
邦邦的声音落下,木头的的底部被塑形成了正方形,以便插进石墩中,作为立柱。
谢钰突然想到那日听曲之事,好奇道。“棠儿这么久了,怎么不问,我想来秉持正义,为何对余淮子不管?!”
花棠回应微笑,“那些纨绔子弟都不是什么好人,余淮子这钱也挣得。与其让他们去祸害良家妇女,不如让他们直接去找曲娘娘,至少,曲娘娘可以以此为出路。”
两人心意相通,对此事也就默许了。
随后,谢钰将大梁塑形,花棠做的有些发了,眼见都快到中午了,便起身,“我去给你做饭!”
谢钰宠溺的回应道,“别累着!”
“不累!”
留下一句,花棠便来到了厨房,只是拿起锅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月容和三宝,不知他们在京城过得怎样呢?!当初答应他们要接他们过来的。想必,日子也拖的有些久了。
不一会儿,花棠做好了饭菜,招呼着谢钰过来吃饭,饭桌上,花棠提道,“我想将月容她们接过来!”
谢钰知道月容她们对她的重要性,遂,坚定道,“交给我,我让无心护送她们过来。”
“嗯嗯!”
“吃饭吧!你累了一大早上了。”
面对花棠的关心,谢钰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一刻是他曾经没有想过得,所以此时偷来的浮生半日闲,他也格外珍惜。
如今朝堂稳定,有父亲他们在,他也不用回去,只是皇上却不这么想。
盛京。
“皇上,您真的就这样将谢将军留在江南?他可是您的定海神针啊!”
皇上垂眸,不是他不想将人唤回来,而是他不想以强权压人,何况他是救自己于危难的谢钰。
卫思葭不甚同意,“皇上如今才等基,权力尚未稳固,如此大意,怎么是好?!”
皇上见她这般为自己着想,心里暖滋滋的,但是却又有些愧疚。
因为,之前承诺要将卫思葭封为皇后的,却因为薛家的势力,让他不得不低头。
太子妃薛合谙也从新回到了他的身边,虽然说他不是十分待见,但是他与太子妃曾经的感情确实不容置喙的。
想着这些,他愧疚道,“思葭,朕对不住你,这皇后之位给不了你了,但是朕会封你为皇贵妃!独宠你一人!”
卫思葭心下嫌弃,面上却十分开心,“思葭并不是那贪恋权势之人,皇后也好,皇贵妃也罢,只要能待在皇上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一番话说下来,让皇上甚是开心。
卫思葭搂着皇上的脖子,亲了又亲。
寒冬过了一月。
卫思葭便生了,生产之日,皇上忧心忡忡,他头一次这么害怕失去一个人。
卫氏闻讯,连夜赶了过来,守在门外焦急得很。
谢老爹安慰道,“你在这干着急也没用啊!别晃了,晃的我头晕!”
卫氏白了他几眼,看到太医出来后,急忙凑上前去。
“怎么样?太医皇贵妃怎么样呢?”
太医面色有几分愁,朝皇帝跪拜后,禀告道,“启禀皇上,皇贵妃,胎位不正,恐有风险,是以,特来请示圣上,是保大还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