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天山?我想跟你一起去!”
江凡刚挂断电话,就给祝清寒打了个电话。
结果不出江凡意料。
刚听到江凡说要去天山,祝清寒就要跟随。
“我这次会带着改命军一起去,师姐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江凡笑道。
听到这,祝清寒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件事,你别告诉大师姐,要不然她肯定担心。”
“我明白了,我到时候告诉她我出差就是了。”
祝清寒叹道:“你啊,总是让人操心,这一次,你肯定是为了……算了,不说了!”
听到祝清寒话语里有责怪的意思,江凡有些为难了。
“四师姐,我……”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但我没怪你,我只是觉得,那个前妻姐真的是一个难缠的对手。”
唉,又开始了……
江凡很无语。
这几个师姐无一例外,似乎都对林婉儿怨念很深。
江凡和陈翀之乘坐飞机去往天山。
只不过国内并没有直通天山的飞机。
从机场出来,他们租了一辆车,直奔天山脚下。
他们刚离开租车公司没多久,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便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督军,江先生好像要去天山!”
“这小子去天山干什么?”
“卑职不知道,卑职感觉江先生的反侦察能力太强,已经盯上我了,卑职不敢继续跟踪了。”
“废物!让其他人继续跟进,不准江先生出任何危险!”
“是,督军!”
电话那边。
南宫无双挂断电话时,脸色阴晴不定。
“这个混小子,大老远跑到天山干什么?”
自从江凡升任龙国总帅后,南宫无双对他也加强了保护。
毕竟,江凡的身份非常重要。
这次江凡突如其来来到天山,让南宫无双倍感压力。
天山所在的西疆和她镇守的北境紧挨着。
西疆最近不是很太平,常有西域和其他境外势力窥探。
而且,西疆督军刚上任不久,缺乏历练,所以中枢兵部授命让南宫无双帮忙协调下西疆事务。
就在此时,侦查连连长走进了指挥部。
“督军,有两个大型商团,进入了天山区域,身份不明。”
“有多少人?”
“两个商团加在一起,得有数千人。”
南宫无双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继续查!”
“是!”
对方刚走,南宫无双就冷笑了一声:“混账东西,如果敢对我小师弟不利,当心我把你们的骨头都掰断了!”
……
天山脚下。
“先生,车子已经无法进入山中了,通往总坛的路,有一座铁索桥,车子过不去。”
“那就步行。”江凡倒是满不在意。
不过,看着陈翀之一直紧皱眉头,高度紧张,他却感觉有些好笑。
“老陈,你不用这么紧张。”
陈翀之摇摇头:“先生,其实真的不该跟我来这里,我自己来,大不了死我一个,您跟着来,有可能……”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陈翀之连忙闭上了嘴巴。
江凡却一脸淡然:“我既然敢来,就没有怕过谁。”
“总坛门主,不好说话,而且性格古怪的很,我怕他对您不利。”
陈翀之说道。
他当然知道江凡拳头大,可是总坛门主也不是好惹的。
万一江凡和他哪句话不对路,就得出问题。
“传话给总坛,就说江凡前来拜山。”江凡说道。
陈翀之艰难地点点头,旋即拿出了一根特制的爆竹点燃了。
随后,这根爆竹飞到了半空中,发出了一声诡异的响声。
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医”的繁体字。
“可以了,先生!”
二人走入了天山之内。
由于江凡治好了陈翀之身上的伤,所以对方健步如飞,还能勉强跟上江凡的速度。
两个人在山岭之间穿梭,很快就来到了对方所说的铁索桥的位置。
这里一眼望去,就知道很少有陌生人进入。
铁索桥上面没有木板,上面的绳索也只有一根能够踩踏,脚下则是数千米的深渊。
普通人,根本无法通过。
此时,铁索中间站着一人,正在冷眼打量着他们。
这人带着一顶极大的草帽,目光犹如鹰隼,正在不怀好意地看着江凡。
“先生,此人是总坛的护法,斗笠翁,卓浩,我去打个招呼,让他放咱们通行。”
“去吧!”
陈翀之快步走上前,冲着对方拱手施礼:“卓师兄,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虽然陈翀之贵为古医门分支门主,可对总坛的人还是毕恭毕敬。
哪怕只是一个区区护法,他也不敢有丝毫不敬。
没办法,狗尿苔不济,长在了金銮殿上。
总坛的人,终究是总坛的人,地位比分支高贵的多。
“老子不好,门主说了,不见生人,让这个小子立马滚!”
然而,对方却毫不客气,指着江凡骂道。
这个举动瞬间激怒了江凡。
他走上去就要教育一下对方。
怎料,陈翀之连忙拦住了他,压低声音道:“先生,不能得罪总坛的人啊!”
“你怕了?”江凡问道。
陈翀之苦笑:“能不怕吗,我不怕死,可是怕他们对付我手底下的兄弟啊!”
江凡没好气道:“你都把兄弟们交给我了,你还怕什么?”
陈翀之愣了一会儿……
好像也对!
这时,斗笠翁卓浩见江凡没有离开的意思,态度更加恶劣了。
“陈翀之,门主说了,你办事不力,输给江凡不说,居然还投靠了这小子,门主对你很失望,现在已经决定,将你清理出门户了!
他让我在这里,就是来执行门规的,你立马给老子跪下,乖乖受死!”
陈翀之嘴唇一阵颤动:“我这次带江先生来这里,是为了和古医门和谈的,杀了我,还怎么谈?”
“你想太多了,你姓陈的何德何能,只不过是总坛的一只狗,有什么资格带别人和总坛和谈,你不配!”
这句话让陈翀之感觉后背一阵冰凉。
他效力古医门五十年,几乎把自己一生都交给了古医门,这些年为总坛也立下了不少功劳。
想不到到头来,换来了一句,你是总坛的一条狗……
这一刻,陈翀之有些心寒了。
他再次看向了江凡的时候,目光中已经散发出了一层逼人杀气。
“江先生,您是否也把我当做了一条狗?”
这句话把江凡逗笑了。
“老哥啊,你想多了,你既然投靠了我,就是我长生门的兄弟!
你如何对待周恒,我就如何对待你!”
陈翀之都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原来您把我当儿子了啊!”
江凡尴尬了,是他没表达清楚吗?
陈翀之笑过之后,却正色道:“您如此待我,我岂能辜负您!”
说完,陈翀之突然冲向了卓浩:“卓浩,你太聒噪,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