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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双线大捷的消息在京城传开,勋贵百姓无不喜笑开颜,突厥啊,那可是虞朝人心中的恨。

    现在总算是灭掉,还有吐谷浑那边也是大胜,这年头打胜仗,是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代表着他们所在的国家很强大,完全不用担心外敌。

    而随着百姓欢天喜地,原本负责京畿防卫的工作也慢慢松懈了下来,毕竟现在情况已经如此,天命在虞朝,这个时候想必不会有人敢蹦跶了。

    这不,昭武帝一高兴,就打算大摆宴席先小小的庆祝一番,随后等到李九军和宁国公回来之后,再为他们好生庆祝。

    因为只是小小庆祝,到也没有太过铺张,只是邀请了京城五品以上的官员到皇宫夜宴。

    昭德郡主霍君瑶也接到了请柬,只不过她向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直接就给推了,不过还是表示等到李九军和宁国公回来之后,她在过去道贺。

    对此,昭武帝倒是也一点不怪罪,不过宁阳长公主和方芷兰还是去了。

    毕竟,她们可不是霍君瑶,宁阳长公主和方芷兰代表的是纪国公府,尤其是方芷兰,那可是未来的纪国公府当家主母,将来这些场合她要出席的地方还有很多,自然是要多多去参加增长一下见识,学习一下一府主母的为人处世。

    然而,让众人都没想到的事,却在这个欢天喜地的夜宴上发生了。

    首先便是,昭武帝饮酒中毒,紧接着就是禁军哗变,随后则是京郊大营的五万西虎关大军,星夜进入皇城,在众人都在因为昭武帝中毒手忙脚乱的时候,皇城直接就被西虎关的五万大军给围了。

    至于说那些个禁军,八成以上都在庆祝的时候被人下了蒙汗药,剩下的两成,其中有一大变都参与了哗变,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奋起反抗,然而却徒劳无功,随着西虎关的大军入场,那区区不到一千人的禁卫军直接就被镇压了。

    就在众人错愕是谁怎么大胆子居然敢发起宫变的时候,一向低调和善的秦王带着太上皇出现了。

    此时的太上皇脖子上架着两把利刃。

    “是你?”

    沈皇后一见秦王瞳孔就是一缩,而宁阳长公主此时则是无比的震惊,她不是没有怀疑过秦王,甚至前段时间还在跟霍君瑶讨论来着。

    只是,那时候秦王的表现太过于普通,她和霍君瑶一致认为,秦王手里没什么力量,从而将他的怀疑抹去。

    却是万万没想到,秦王居然隐藏得这么深,不光是在深宫大内有人,甚至连禁军都有他的人,尤其是那西虎关过来的五万将士,这那里是应昭武帝的召唤过来护佑京师的啊。

    这完全就是昭武帝将属于秦王的势力安排到了京师外。

    五万西虎关大军,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进入了京畿重地,并且秦王还在这普天同庆的时候,大家伙戒备最低的时候,发动宫变,更是让人始料未及。

    同时,也让人不得不佩服,秦王这一步走得真的很妙,宁国公被怀王旧部牵制,李九军一才动身从突厥回来,前者暂时没办法离开,后者想要回到京城,没有十天半个月跟本不可能。

    十天半个月,这京城内外只怕早就被秦王掌控住了,尤其此时他手上还有太上皇,昭武帝已经中毒昏迷。

    只要太上皇在,虞朝各地的大军就只能投鼠忌器,而昭武帝昏迷,更是给了他一个借口,一个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国内还有叛乱,对外还有战事的时候,太上皇不太可能上位,那这一国的事务,需要领头人,这个时候,他秦王站出来,只要太上皇下诏书,那就等于是名正言顺了。

    至于昏迷的昭武帝,恐怕在秦王的打算中,只要他上位,这昭武帝也就没必要活着。

    “二婶为何如此惊讶?本王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此时此刻的亲王一点以往的随和没有,整个人看上去威严十足,与其也十分冰冷。

    “什么叫属于你的东西?”

    沈皇后可一点不害怕秦王。

    首先她夫君的皇位可不是抢来的,而是当初懿德太子过世之后,由太上皇和文武百官商议之后定下来的。

    即便懿德太子的位子更正一些,但昭武帝也不差啊,同样也是太上皇点头给的。

    现在秦王跑来发动宫变,还谋害皇上,这即便他是懿德太子之子,这样一来都不太名正言顺了。

    “自古一来,皇位都在嫡长一脉,当初你们以我年幼,将皇位夺走,现如今本王已然成年,自然得将皇位拿回来。”

    秦王淡淡开口。

    他这话一出,边上的太上皇冷声道;“什么叫夺走,这皇位是老夫的,老夫说给谁就给谁,这件事当初老夫也问过你父亲,这也是他的决定,你现在这样做,可对得起他?”

    “你难道要让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不能安宁吗?”

    “哈哈哈!”

    秦王突然仰头大笑,随后猛然转身冷冷的盯着太上皇,眸子中带着一股子恨意,看得太上皇心头震惊不已。

    他自认自己对这个大孙子并没有亏心的地方,即便以前他在秦地的时候,太上皇也会定期给他送些东西过去。

    他无法理解,秦王为何对他有如此恨意。

    “爷爷,你啊,自诩聪明了一辈子,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二叔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无不心神一抖,隐隐感觉这里面有大瓜啊。

    宁阳长公主看着秦王开口道;“秦王,你这话有失偏颇,虽然你过去在秦地的时候,皇上对你多有防备,这是一个帝王正常的反应,虽然有错,但也算不得什么大错吧?至少这些年你也过得衣食无忧。”

    “呵呵,小姑,你说得不错,作为帝王,防备一下是正常的,本王也不至于因此就记恨上他。”

    “但是,您可知晓,二叔与我有杀父之仇?”

    一句杀父之仇,让整个大殿所有人的神色都是一颤,太上皇第一个出生反驳。

    “不可能,你父亲当初的情况老夫最是清楚,那是生病,怎么可能跟你二叔有关系。”

    “对啊,秦王殿下,当时老臣也在场,这里面只怕是有什么误会。”

    霍敬之也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