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跑了刘表,但胜势在己方!
“杀!”
“刘表休走!张闿来也!”
就在臧霸准备放弃追杀刘表时,张闿带着许褚率领一队人马杀到!
原本均势的战场瞬间被打破平衡!
刘表军兵无战心,溃散四逃,战场一片混乱!
而魏延等各自趁乱摆脱了对手,夺路逃命去了!
张闿的部将门忙着清剿残兵!
刘表虽然渡过了河去,但是手下将士还有一半在水里,此刻又见张闿兵到,急问蒯越:“这可如何是好!”
蒯越忙道:“弃卒保帅,快逃命吧!”
刘表心有不甘的看了一眼剩下的一半士卒,这可是他争霸天下的资本啊!
如今......成泡影了!
哎!罢了!
“撤!往渡口去,上了船就安全了!”刘表终究还是心狠的抛下了士兵,领军离去。
“主公!刘表跑了!”臧霸持枪胡乱了戳死了一个准备下水逃命的荆州兵,对着张闿大叫。
“他跑不了!仲康!随我追杀刘表,尔等清剿此地残兵!”张闿领着麾下人马渡河追击。
张辽和太史慈等人也想去,可惜部下杀敌散乱了,即便赶去,也只是一个人,就像臧霸一样,只能看着干着急!毕竟一个人的杀力有限!
“可恶!兄弟们给我杀!但凡不投降者,杀无赦!”臧霸气愤的叫嚷着。
“降了!我们降了!别杀了!”
......
汉水边。
“李将军!这些船只的船头全都装满了硫磺火油,船仓堆满了干材等易燃之物,保管一点就着!船后面还各自系着一条逃生小船,以备不时之需!”张既细心的为李通介绍着。
“先生大才!某认可你了!凭你王佐之才,某愿与先生共成此功!”李通斑里斑气的道。
张既嘴角尴尬的抽了抽!张闿营中,这样的二货貌似不少,但好在人不错,容易相处!
“那某就提前祝将军一战擒敌,凯旋而归!”
李通双手抱拳,往肩膀上一方,头也不回道:“承你吉言!回头我包下小橙三小时,一起乐呵乐呵!”
张既微笑不语,内心感慨:小橙真忙!都得按时计费了!
这时放风的士兵来报:“头儿,冒烟了!”
李通往博望坡方向望去,果然浓烟滚滚,当即大喝:“兄弟们!出发!”
张既在岸边摆手告别后也返身回去了!
刘表率领残部一路狂奔,远远的瞧见了自己的战船稳稳的停在渡口上,心中憋着的气总算下落了一半。
“快!赶紧去船上!准备弓弩箭矢!”
“若是再有贼兵追来!给我把他们射成马蜂窝!”
刘表似乎不敢把话说绝了,回头悄声问蒯越:“异度,此番可稳了?”
蒯越回头望了望,点了点头:“稳得一批!”
刘表彻底放下心来,吐了一口恶气。
“快登船!”
刘表上了船后,站在船头催促道。
“主公,上游飘下了一堆可疑的船队,怎么办?”哨兵汇报。
“可疑?有多可疑?”刘表疑惑道。
“他们可能是有点冷,烧船烤火呢!”
刘表:“???”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自个转头望去,眼珠儿都吓出去了!
“敌袭!敌袭!快拦下他们!”刘表失心疯一般吼叫。
“主公!这里没有水寨,如何拦得住?更何况敌人是从上游顺流而下!如何挡得住?”韩嵩反问道。
刘表失心疯般吼叫:“那该如何是好!那船头已然起火,若是其上有引火之物!还不立即将我们船队给烧了!即便现在起航,我们船大,速度必然没他们快!定然会被撞上烧毁!”
蒯越连忙拉着刘表的衣袖道:“主公!切勿自乱阵脚!那船队离此尚有一刻钟,可先派两只船,横搁在江面,用其当围墙,让敌人的火船尽数撞上这两艘船,这样就不碍我们船队撤离了!”
刘表瞬间转忧为喜:“舍小保大!妙计!妙计也!”
然后他遣人将两只船逆流而上,开到江上横置!
然后问题出现了!
试问船如何能在流动的江水上静止不动?
刘表看着放好的船只顺流而下,又眼巴巴的望向了蒯越。
蒯越满头大汗,他是搞智谋的,不是搞物理的,这特娘的超纲了啊!
这时他灵机一动。
“主公!用绳索将两船收尾相连,然后再系于岸边上的大石和树木上,定可让船只静止不动!”
刘表歇斯底里:“快去安排啊!敌船快来了!”
片刻后,两只大船总算如预期一般,在江中立其了一道墙。
刘表大松一口气,催促军士赶紧上船!
上流之李通船队。
“蠢货!谁让你们那么早点火的?”李通对着属下一顿咆哮输出!
“头儿!你也没说什么时候点啊!我们想着晚点不如早点,反正迟早要点!”吴霸耿直道。
李通听后,无语至极,他怎么有如此坑货下属!
刘表已到此处,说明张闿的计划很顺利,也证明兄弟部队们打得很精彩,要是自己这儿出篓子,他可以肯定及确定的明白,自己将丧失小橙的服务权。
而且未来张闿开发的后续服务项目,他皆无权享受或者说排末尾!这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
小橙是大家的,自己必须是其中一员!
“来人!把船后面的快船拉过来!”李通急忙喊道。
“头儿!你要干什么?”吴霸不解的问。
李通斜眼一瞥:“我生于此,长于此,这条江河再熟悉不过了!我要去将拿堵船墙搞掉!”
“头儿,你可得三思啊!要是你挂掉了,我可就是老大了啦!”吴霸劝解。
李通一个踉跄,差点站立不稳跌下江去。这些逼人脑子有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最终李通还是乘快船先船队一步去破坏刘表的船墙!唯一不同的是他把吴霸拉上了!
“头儿!你这样公报私仇不好!”吴霸委屈道。
李通一点也不想理这憨货,指着刘表船墙道:“看到那两头拉住船墙的绳索了么?我左你右!快船头部有铁钉,撞上船墙后定然止住,唯一需要担心的两艘大船上的弓箭守卫兵。所以我们需要躲进船底,随船漂流,用船身挡箭,然后我们趁机从大船底部游至两边,斩断绳索!能做到吧?”
吴霸自幼习水,这点要求自然难不倒他,否则他也不会在江夏一带拉起一只黄巾水兵!他肯定以及询问道:“没问题!一百步下水?”
李通摇了摇头:“弓箭可射一百多步!一百步危险太大,两百步下水!”
“这样,我们会不会被淹死啊!”吴霸摸着脸颊一脸沉思。
李通邪魅一笑:“你会不会被淹死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会!你得知道我能在小橙胯下闭气一个时辰,不带松口的!”
吴霸咧嘴一笑:“你要这么说,我可不困了哈!俺在岸上打你不过,可这水中功夫可不比你差!”
李通双指并拢,从额头边有力的朝天划过,笑着道:“兄弟,明天见!”
言罢,就跳入水中,沉入船底,扒着船底边缘,随波逐流!
吴霸也不示弱,直挺挺的砸进水中,随船而去!
刘表船队。
“快!速速登船!准备启航!”刘表吼着众人手脚麻利点。
这时岸边哨兵来报:“主公,上流飘下两只快船,马上就要撞上船墙了!”
刘表还没回话,蒯越便急切道:“此必为敌人之先锋,意在破我船墙,为后面的火船队开路!阻止他们,乱箭射杀!务必不要让他们接近船墙!”
哨兵立马将蒯越的意思下发:“射箭!射箭!”
那两只船墙上的士兵一听,立马掏出弓矢,万箭齐发,只一刹那的时间,两只快船就被射成了刺猬!
“没有人!这是两只空船!”
“紧报解除!”
船上的守兵将情况汇报了出去。
刘表一听,就又放下心来,看着还有四分之一的兵士没有上船,又开始不断的催促。
“快!抓紧时间!”
也就在此时,快船撞上了船墙!
没人发现,这两只快船底下游出了两人,往船墙两侧而去!
李通犹如水中之精灵,四肢在水中狗刨式的前进,虽然姿势不雅,但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来到了绳索捆绑处。
手起刀落,一刀两段,船声应声而断。同一时间,吴霸也斩断了绳索。
船墙又开始随水移动了。
而船上的守卫头领正在训话:
“都给我精神点儿,主公就在旁边看着呢!敌人火船来了!先射杀乘船之人,然后我们再乘坐另一侧的快船离去!都明白了吗?”
“明白!”
“咦?这两侧岸边怎么在跑?”
“首领,不是岸边在跑,是我们的船在动,有人砍断了连接两岸的绳索!”
“什么?”
“快发信号!要岸边警戒!”
“首领,敌人的火船来了,要射么?”
“射尼玛个大头鬼!快逃命啊!”
岸边的哨兵没等船墙发布消息,就已经观察到了船绳断了!
“主公,不好了!主公,不好了!”
刘表一听,主公不好了,这是在咒骂自己即将嗝屁呀,此妖风邪气不可助长。
当即一个扫堂腿,将哨兵掀翻在地,高傲道:“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
哨兵委屈巴巴的道:“主公,我全家都好!但是你真的要不好了!船绳被砍断了,火船即将袭来!”
刘表呆若木鸡,一个僵尸跳跃上船头查看形势。
“嘭!”
刚立稳的刘表被强烈的碰撞力道掀了个倒栽葱!
就在这时,两只船墙撞在了他的主船上,由于俩船间有绳索捆绑,所以很不巧的就将刘表船队半包围了,堵住了去路!
“火船来了!火船来了!”
刘表船上的人惊慌失措的叫喊了起来。
这时李通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了火船上吆喝:“杀啊!不要走了刘表,给我把他乱炖了!”
刘表手脚并用,在卫兵的扶持下跑下了船,同时嗓音颤抖着叫喊:“都愣着干嘛!快下船啊!”
士兵表示很无语!
催着上船的是你,现在又要催着下船,到底要那样嘛!
当然,他们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滔天烈焰替刘表回答了!
“起火啦!快逃啊!”
“又来!天啊!救命啊!”
“兄弟们别慌,此地有水,不怕火!”
“你有点常识好吗?这水立马就会被煮沸,你想当那七秒的毛肚吗?”
“嘛意思?”
“滚水一捞,就熟了,贼香了!”
“救命啊!我不想成为食材,张闿好可怕呀,要吃人!”
刘表在风中凌乱,这特娘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正欲呵斥,突然天边一道响亮的喊杀声传来:“张闿来也!是谁?在思念我!”
李通带着一群水贼,冲上了岸边:“是他!是他!就是他!跑出锅的刘老表!”
“杀!不要跑刘表,这厮五十岁了还取美妾,腰子肯定好,割来泡酒!”张闿带头嚎叫,指挥众人冲杀!
刘表满头黑线,他觉得自己似乎进入了二次元,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感觉很扯!
一旁的韩嵩不怀好意的直勾勾的盯着刘表的腰腹猛看,一脸垂涎欲滴的贪婪模样。
“阿打啊!看尼玛个头啊,这也信!还要不要逃命啦!”刘表再次施展扫堂腿将韩嵩撩翻,呵斥他。
然后转头望向蒯越:“异度,怎么说?”
蒯越舔了舔嘴唇:“主公,传闻蔡家小妹很是风骚,你能降服她必然有过人之处,某想吃一口,以增能力!”
蔡小妹是荆襄世家蔡氏的公主,其兄是大名鼎鼎的蔡瑁!刘表征服了蔡小妹,蔡瑁是个妹控,拿他妹没办法,于是帮着刘表征服了荆州。
古话说的好:男人靠征服女人获得跨越阶级的财富与权利!
刘表恶寒的捂住了自己的腰子连忙吼叫:“士兵,把这妖人拉下去剁了喂狗!”
蒯越随即正色道:“主公,小小玩笑,不要介意嘛!”
刘表表示,我很介意!相当的介意。
蒯越心虚的不去看他眼神,善意道:“主公,还不跑?站着等死啊!”
然后蒯越就两脚抹油,率先朝新野方向跑去。
刘表这才醒悟,随即招呼兵士一同往新野逃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