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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老段往事

    说起老段往事,让人悲惨和同情。这可能是成功男人曾经的往事。

    老段上高中时候并没有资格和班花谈恋爱,因为班花眼光很高,家庭条件也好。

    班花是集镇上居民户口,父亲在供销社上班,母亲在粮站工作,这在当时算条件最好的家庭,标准吃香喝辣的条件。班花人长得白白净净,鲜嫩可爱,个子高挑,在困难年代,大家吃饭都很成问题,这样的姑娘少见。

    老段和贾空以及百分之九十学生都是农村户口。家里是农民,生活自然艰难困苦,所以班花的眼里,我们都是没有出息和前途的穷孩子。

    老段身体强健英俊,皮肤细嫩,对农村人来说,这样的长相极其少见。大家笑着说,老段是长了一副城里娃的脸,却过着农村人的生活。

    贾空当时个儿不高,只有一米六三,现在也才一米六五个子,当时体重只有92市斤,瘦瘦弱弱的。他们两人都排除在班花视野以外。那些年人们传统守旧,上高中时候并没有谈恋爱这种事情,只有对漂亮女性的强烈追求和愿望。

    班长这人个儿高挑,待人诚恳大方,虽然也是农村人,但他居住在集镇附近。这里土地平展肥沃都是沙土地,可以种植经济作物和蔬菜,家庭条件相对较好。更主要的是班长学习好,很受班上女生的喜欢和敬仰。高中毕业班长考上了省水利学校,当时高中考上中专只上两年就毕业了。

    班花虽然喜欢班长,班长考上了水利学校有些望尘莫期。因为那个年代虽然是中专,毕业后就是国家干部,属于单位人才。当年同年级考上中专的只有五人,班长就是其中之一。

    贾空高中毕业一年后,顶替了父亲工作。到单位上班了,虽然是工人身份,但吃上了商品粮。老段没有这么幸运,他没有考上学校,便老老实实回乡务农。

    老段想出人头地,在农村干出一番事业来。所以在他们村拥有第一台手扶拖拉机时,他便成了拖拉机手,就是现在的拖拉机驾驶员。当时拖拉机不需要考取任何证件,只要灵性活泛就能驾驶,村上一条公路任你驰骋,路上什么也没有。

    当时的拖拉机只是给生产队拉运公购粮,大队商店进货物,村上人去集镇或城市看病,售卖生猪等,当时耕地耙田还是人工。拖拉机那个年代贵重物品,一个大队只有一辆,大家把它看得很金贵,自然拖拉机手就是一个抢手营生。老段心灵手巧,而且精明能干,拖拉机手自然轮到了他,他在村上自然算是一个人物。

    老段喜欢班花,在学校排除一切外来干扰,死死盯着班花。所以班花在上学的时候,是不可能对别人有好感或亲近,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

    高中毕业以后,老段不时开上拖拉机到集镇去炫耀,其目的是看班花在干什么?

    班花开始并没有在意老段的行为,慢慢感到坐在拖拉机上也是一种风光和荣耀,于是不时座老段的拖拉机在镇上兜风。在集镇附近驰骋,黑烟滚滚有些别样感觉。

    一天旁晚,拖拉机走在集镇郊区一片玉米地里,虽然这个地方距离集镇只有二三百米,放眼望去可以看到集镇灯光,这个地方偏僻幽静。就在这一晚老段占有了班花。开始班花是竭力反抗,中途半推半就,最后任其发展,顺其自然。

    班花明白,她喜欢的是班长。可班长考上了中专,外面花花世界,毕业出来一定会有工作,而且是国家干部,外面的世界精彩而丰富,外面的姑娘美丽而妖娆,要不了几天,班长就会把班花忘得一干二净。她喜欢班长,班长喜不喜欢她并不知晓。因为班长学习刻苦,极少与人交流。她想也可能是自作多情。最终,班花选择了老段。

    老段对班花穷追不舍,一年中不停去集镇看望班花,班花也想接近他。但那个年代,一个农民要娶集镇的居民女儿,谈何容易。班花父母坚决反对,并且给找了若干个相亲对象。

    万不得已班花使出了杀手锏:她告诉父母自己已经怀孕了。

    在那个年代,这一件事情是天大的事。集镇居民们相互都认识,要出现这种事,她家脸面往何处放?更主要她父母还在集镇最好单位。这要传出班花怀孕的消息,何脸见人。父母重重坐在板凳上,没有说话。

    老段获得这个消息之后,便亲自上门来提亲,当班花的父母下班后正在家里吃饭,老段便进来了,他进去后敞开大门,跪在房间正中,给班花父母发誓:我喜欢班花,愿意为她做一切事情,虽然我是农村人,目前没有工作,但愿意不停奋斗,不出十年,保证在集镇成为响当当人物。

    班花家在街面上,怕外人来往说三道四,便竭力劝阻老段起来。老段就是不起来,非要等父母的意见,班花父母看看老段无可奈何:意思女儿已经怀孕,看着老段长得眉清目秀,又向他们发誓十年就是一个人物。这让他们很欣慰。他们认为孩子有决心,有能力,虽然自己姑娘下嫁,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让班花拉起老段。

    老段趁热打铁,在当年的春节前和班花结婚了。结婚以后,班花父母知道班花并没有怀孕,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没有任何方法挽救,只有顺其自然,让女儿在农村劳动。

    老段说到做到,他并没有在农村待多久,便自己买了一辆旧拖拉机跑运输。当然,这辆拖拉机钱少部分是他自己和父母要的,大部分是班花父母给的。有了拖拉机之后,当时在农村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农村开始修房建屋,但修房建屋必须要在汉江河里去拉运沙石,当时一车沙石运费三块钱,汽车沙石运费才五块钱。他拉了不到半年,拖拉机钱便回来了,高高兴兴还了岳父的钱,岳父很是高兴,虽然是农村娃,半年时间就挣到了他们两个人半年的工资,他感到小伙子确实有能力,有能耐。开始接纳和喜欢这个女婿了。

    老段的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在那个年代,农村家庭有一辆拖拉机,而且每天拉运着砂石,砖瓦,运费每月一两百元,而国家干部一月才42.5元工资。

    农村运输越来越好,越来越多,甚至于应接不暇。这个时候老段想到了组建一个车队,农村陆陆续续有人买了拖拉机,拖拉机手却没有活可干,甚至于他卸货隔壁都有拖拉机停放着,没有人去请。他把组织运输队想法告诉了老丈人,老丈人家房屋就是集镇门面,就把那间客厅让给他们开办了运输队,当时运输队只有七辆拖拉机。老段负责在外面揽活生意。班花在家里负责接待上门要求拉运杂活。七辆拖拉机停在道路一侧,在当年有些宏伟和壮观,引来集镇上人的羡慕和感叹。

    几年时间下来,老段的生意做的很好,在集镇上第一家把一层的门面翻建成了两层,把一层装修的漂漂亮亮作为运输队办公接待的房间,二楼上住人,宽敞亮堂。拖拉机手在集镇休息和吃饭都在这里,一时间成为集镇最为火爆,生意兴隆的运输队。

    后来,老段运输队拖拉机发展到三十多辆,一拖拉机沙石费三块钱,一汽车沙石费5块钱,现实是三拖拉机沙石才装满意一汽车的货物,这样说来汽车运费占很大优势,雇佣拖拉机就很吃亏。许多人都找汽车运输而放弃拖拉机运输。于是老段用积蓄自己买了一辆农用汽车,农用汽车虽然不像汽车那样庞大载量多,在当时集镇,私人拥有汽车老段是第一位,他有汽车之后,把自己拖拉机租赁出去,收取租赁费,同时,凡是加盟他运输队的拖拉机,他要收取三成的费用,也就是说你挣九块钱,3块钱必须交到老段手上,美其名曰是运输队后续发展资金,现实是进了老断口袋,别人感到老段很黑。就是加盟了你的运输队而已。中午运输队有休息和落脚地方,吃饭在集镇方便,收取三成费用,老段认为合适:没有我的建筑队,你们就没有生意,没有活路,只能把拖拉机放在家门口,时间长了设备锈蚀,电瓶亏电还要出修理费用,所以老段坚持这样做。当时老段的运输队是全镇第一家没有第二家,必须服从他的规定。

    慢慢的运输队拖拉机发展到50多辆,农用汽车到了六七辆,每天运输队收入300多元,一个月就是万元户。在集镇成了响当当人物。

    随着时间推移,城郊乡镇出现了大大小小十多家运输单位,他的生意开始凋零,但依然能够维持正常的运转,每年几万元收入没有问题。当年万元户是一个了不得数据,所以老段获得过:创业青年,返乡万元大户,青年突击手奖状领了许多,成为集镇代表人物,甚至还出席过市级劳模大会。

    说来奇怪。老段和班花在婚前发生了关系,但婚后几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班花母亲有些着急。

    当时的班花年龄不大,只有二十五六岁,显得更加窈窕,由于经济条件好,平时收拾的花枝招展,在集镇算得上名副其实一枝花。大家都明白:一枝花是运输公司的老板娘 ,大家只是想想看看,议论议论而已,谁也不敢动一枝花的念头。

    转眼,汉江河的河沙采运场由原来的两个,发展到现在的8个,每年沙石采运场竞争极其激烈,不要说局长,就是副县长打招呼,还不见得能够承包上一个。

    老段知道,他们高中的班长水校毕业,分配在水利局工作几年了,而且当上了副局长。听说,班长老婆是一位大领导的女儿,这是许多人成功最为捷径途径。他去找班长时候不但没有接他的烟,更没有赴约他准备的晚宴。这让老段很不甘心。他想:班长还记恨他高中抢走班花的事?

    老段回家之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班花,班花说她去见班长。

    老段一想女人出门好办事,班长会给班花一份薄面。当年班长暗恋着班花,老段想这个事情十有八九会成。班花回来说:班长答应明年重新对外承包和规划沙石场的时候,给她想想办法,仅此而已。

    老段很失望,当时经济突飞猛进。每一个乡镇都有三四个运输队,一两个建筑公司,大家都在奋马前进,争先恐后发展经济,个体户层出不穷雨后春笋一般冒尖。集镇街道被小摊贩占的满满当当。老段的运输队改成了运输公司,生意却一落千丈,但还不至于到倒闭时候,依然正常运作,但与别的运输公司没有任何优势可比。他们有50多辆拖拉机,七八辆农用汽车,而别运输公司最多有100多辆拖拉机,20多辆农用汽车,它的运费是别家公司的一倍,这怎么和别人竞争?

    熬到年底,老段运输公司有了转机,取得了一个沙石场的采运权。

    老段有了沙石场独出心裁:沙石场不允许别人车拉运,自产自销成为一条龙体系。这样一来自己车辆满额运输,迅速生意暴涨。

    老段知道班花和班长已经有了秘密。班花时不时去见班长,晚上回来的很晚,个别时间出现晚上不回来情况。

    他知道一定是班长和班花动了心思。他郁闷和苦恼。他曾经答应岳父,十年之内在集镇成为一个人物,现在已经是个人物了,自己戴了一顶颜色很绿的帽子。这让他非常难过。刚好这个时候,修建阳平关到安康的铁路,简称阳安铁路,修建铁路需要组织庞大的运输车队,主要动用民工建设,但工地需要运送炸药和后勤车辆,需要的数量和他运输公司极其相似。老段亲自上门低三下四揽下了这个活路。运输炸药的车辆必须要有安全保证,而且进行培训,这一点老段能够保证,管理也规范,便承担下了这活路,沙石场只有交班花管理。其实就是每天算账收款,在沙石场班花就干的这活,每天看见班长派车来接班花出去吃吃喝喝看着憋屈难看,眼不见心不烦,他一去就是半年,半年之后回来,班花竟然怀孕了。

    这个孩子刺痛了老段的心,让他非常难受,他出去半年从来没有回过家,媳妇却突然怀孕,这个孩子他想肯定是班长的。

    开始老段动过心思把这个孩子留下来。但让老段养着别人孩子,他脸面没地方放,他心里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孩子,还要每天笑脸相迎经管,他感心里很膈应难受。最后决断让班花打掉。

    班花明白,她和老段的关系出现了裂缝,他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那个年代。但老段又不可能和班花离婚:媳妇这么漂亮美丽,他一离婚,班花会迅速结婚,他不成了冤大头,而且他现在的公司,还是利用班花家房子加盖的二层,班花依然经营着运输队与沙石场,依然是名副其实老板娘,而她失去一个老板娘。

    回到现实,老段还不至于愚蠢到这种地步。于是他忍气吞声,只是让打掉孩子。在阳安铁路建设还没有结束的时候,班花告知老段:汉江采砂场重新进行了调整,位置最好的采沙场批给了我们,手续已经正式办下来了。老段明白,这个办下来是用代价换取的,这两个采沙场是用老婆的贞洁身体换来的 ,一旦失去班花,老段什么就不是,他只有回农村种地,这是一种愚蠢的思路。

    于是老段高高兴兴请班长吃了饭,正式接管和入住两个采沙场。城区沙场条件最好,修建有运输专道,定点供应城市建设沙石。班花说这个沙场是水利局的小金库,局机关年底奖金,上下打点费用,项目前期费用,吃吃喝喝不能报账费用都要来自这个沙场。老段知道,水利局只有两项不能报账,一是女人护垫,二是男人嫖娼钱。老段明白:这个沙场自然由班花经营,然后倒手送给班长,就是这个程序。

    老段只能入住段家滩沙场。这个沙场位于城区西郊,相对偏远,道路是沙石路面,还要经过村庄。

    好处是这个沙石资源丰富,可供开采沙石100多万立方米。现在沙滩上面种着花生,元胡等经济作物。但汉江河滩地所有权属于河道管理站。农民属于侵占种地,并没有放在心上,便高高兴兴请水利局吃了饭。老段入住以后自己开采砂石,自己运输,形成自产自销一条龙服务独一无二方法,经济大涨。不到两年时间,老段成为名副其实的首付了。他的拖拉机已经达到100多辆,30多辆农用汽车,10多辆三轴十吨以上汽车,年收入300多万元,年开采砂石量是整个县城的一半

    就在这一年发生了一场百年不遇的洪水。段家滩涂栽种的十多亩元胡被水浸泡。

    老段从防汛会议结束后回来,便把所有人员撤离到岸边,沙场总部设在河床高台上,搭建了五间板房,作为办公,销售,开票统计和办公房间。搭了一些帆布篷,让司机临时休息。他本身是要走的,看见水利局长车来河堤检查,他知道车里就坐着他的媳妇,但他只能忍辱负重,笑着和局长打过招呼并握手欢送,心里的泪顺着雨水流了下来。他放弃了自己的尊严,曾经的最爱,换来现在的财富。

    老段送走了当年的班长现在的局长,再次检查了自己的员工,没有发现任何事情。有一员工告诉老段,看见元胡地里有人或是动物。老段想想不能让员工冒这个险,因为这次洪灾来的太过凶猛,他是开过会的。

    最后,老段想想自己会游泳,况且那里有一个木船,平时运送饭菜使用的,他自己也经常划着这条船在汉江河里游玩,他想想还是去元胡地里再检查一次,他下了河之后,看见汉江河水非常大,把所有过筛的沙子和分等级的粒石全部淹没在水中,而且连最高点都被淹没了。他心里老感觉到有事儿,但他又不知道是什么事,他看见河里的水虽然很大,但很平稳,并没有波涛汹涌姿势。汉江河在城区这一段是平缓的河流,并没有大的落差,由于淤积的原因,甚至下游还比上游高出一两米,所以在中途就形成一个淤积坝水域。

    他知道这里没有大的激流,这水游也游过去了,只有50多米距离。这样想想,他便划着小船过去了,到达种植元胡的段家滩,原来不是动物,而是一个人。他过去之后,那个人向他扑了过来,紧紧的抱着他,他感受到了这人胸脯起伏,柔软而舒适的感觉,她是个女人。他用手拍拍女人后背安慰说:不要怕不用担心,我来救你的不要怕。

    他以为这是一位姑娘,但其实是一位小媳妇。段家滩这十多亩元胡就是她家的,她家因为每年在这里种元胡收入两万多元,在这里种植不需要缴纳任何费用,而且水源充足全是沙石,最适合元胡生长和采收,这个大家都明白。但老段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位小媳妇,晚上雨大,小媳妇整个脸和身上全是湿漉漉的雨水,没有一点干爽地方。

    老段只穿了一件塑料雨披,他把塑料雨披给小媳妇搭在头上。小媳妇还是紧紧抱着他,一是寒冷,二是恐惧,怎么也不放开他。他知道这是人的求生欲望,他准备把女的拉到船上去,发现船被洪水飘走了,水位还在升高把木船飘走了,老段立马感觉到了恐怖和无助,他知道上游有一个大型水库即将泄洪,一旦水库泄洪,水位再次升高,肯定回不了对岸,假如没有小媳妇,老段已经游走过对岸了,不至于晚上在水里泡着。快到午夜时分老段还在这里等待。岸上的人以为老段开车走了,就没有在意,已经睡觉了,就是喊,声音也掩没在雨中和洪水泛滥中。

    雨依然在下,他把塑料雨披全部给了小媳妇盖上。汉江河水淹过小腿,没过大腿,最后到了腰间。他知道今天可能回不去了。老段想想自己一生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自己姓段,竟然在段家滩遇上小媳妇,而且可能会不去。这个平台可能在几天后,大家会看着一个女的紧紧抱着老段,在淤泥和沙滩中被发现,这将成为这个城市最大的新闻。

    他可以用尽全力把小媳妇甩开,然后自己游走,他想,这样即使自己活着,一生良心不能接受,活下来脑海里永远留着小媳妇身影。

    小媳妇身体炽热,紧紧的拥抱着他,说实话,他和班花并没有这样紧紧拥抱过,即使拥抱也没有这样温柔和舒展。让他难以忘怀。

    他附在小媳妇耳边:你怕吗?

    小媳妇:有段总在,我不怕。

    老段问小媳妇:你认识我?

    我知道你是段家滩老板,我看见过你,想和你打招呼,但你趾高气扬气英俊帅气,我不敢和你打招呼。

    老段在夜光中看了一眼小媳妇,把搭在脸上的头发轻轻用手梳在后边。小媳妇个儿不是太高,没有班花高没有班花苗条。小媳妇身体厚重结实,微胖丰满。他轻轻把嘴唇放在小媳妇额头上,给他以安慰,让她平静下来。

    他们越抱越紧,他感到了恐惧和失望,小媳妇反而释然和放松。从紧紧拥抱变成了抱着他的脖子,静静看着他。

    他知道自己站在沙滩地上,小媳妇却漂浮在水上,他知道这个道理。他在极其绝望中,小媳妇突然吻住他的嘴,他们就这样紧紧吻着。只要老段一倒伏,两个生命就勋落了。

    老段开始摸着她的背,摸着他的后臀,最后发展到摸着她的胸。他感觉小媳妇胸弹性而饱满,而且在不停的颤抖,小媳妇肚皮微微隆起,可能是胖的缘故。老段不知道,小媳妇肚子里有四个月身孕。虽然雨很大,但它的胸却温暖而慈祥。老段在绝望中,用意志战胜自我。洪水开始退缩,从腰间到大腿。他和小媳妇就这样紧紧抱着,她们已经精疲力尽,老段已经不能坚持了。

    突然,老段有了生理反应,继续在小媳妇隐私部位摸索,小媳妇没有反抗,是小媳妇没有反抗能力。老段兽性发作,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坚强的等待到了天亮。小媳妇重新系好裤腰带,还是这样紧紧的搂抱着他,直到第二天早晨。当晚最大水位达到腰间,再没有升高。老段并不知道小媳妇叫什么,第二天亮,才看清小媳妇面容:青春活力,皮肤白嫩,微胖圆脸盘,臀部丰满,赋予弹性,胸部饱满柔软,嘴唇温暖有力

    这件事情之后,一天突然来了一位男的,无论如何邀请他吃饭,他感到奇怪,我在这里附近农民不时骚扰我,侵占我的利益,偷买我的沙石,今天竟然有人请我吃饭,最后这个男的跪在面前说:你是我家救命恩人,你是我家救命恩人。

    最后他还是去了,他再次看见小媳妇,竟然如此光彩照人,美丽动人。他叫她救命恩人,给他下跪。

    那一天老段喝醉了,他怎么回去的一点都不知晓。从此他便和小媳妇有了不解之缘。以前,老段以为班花是世界上最为漂亮,最为完美的女人,当他见到小媳妇之后,认为班花不值一提,因为这个女人要比班花赋予青春活力,更主要的是他善解人意,对自己百依百顺,她微微发胖的体型给人以力量和向上的精神。

    六个月后,小媳妇产下一名女婴,名叫段丽雅。

    老段知道,小媳妇的丈夫并不姓段,小媳妇也不姓段,他想这里有两个含义,一是她们发生关系地在段家滩,第二,因为他姓段,大家都习惯叫他段老板。

    后来老段和小媳妇老公成了好朋友,好到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