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的本名叫苏子画,一生平淡无牵挂,享年96岁。
返回到休息舱的画画,因生魂的自我修复逐渐的恢复了残缺的记忆。
啧啧,那个绿袍的老魏打了一手的好算盘,等一切尘埃落地,定要找他理论、理论。
原来如此啊!所以说我从一开始就是弯的。
结果到现在才发现,所谓的“尼姑人设”不过是用来崩塌心理防线的一根肉刺。
想想看,我竟然因为这个误解,让自己惦记了这么久。
结果,不仅没有得到答案,反而害得我被那个小气的男人折腾了那么久。
这笔账,我一定会算在老魏头上的。
画画靠在石柱上,闭上双眼,仔细回想着与小气男人的点点滴滴。
那家伙虽然嘴上不饶人,还总是喜欢捉弄自己,但其实内心很善良。
每一次自己遇到危险,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想到这里,画画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小妖:画画,你好生休息,事发突然,小世界出现了些BUG,需要紧急修复,我去去就回。
说话间,那身影便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于山水之间。
画画百无聊赖地望着身旁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流淌向远方
。而一群群小鱼则欢快地游弋着,仿佛在与水流嬉戏。
他头戴斗笠,随意寻了一处地方坐下,将鱼钩轻轻抛出水面,然后静静地等待鱼儿上钩。
心中却暗自思忖:“下一次那个男人又会以怎样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呢?”想到这里,不禁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远在地府的老魏突然打了一个寒颤,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阴凉。
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嘀咕:“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子仁那小子在埋怨我吗?”
想到这里,老魏不禁苦笑起来。
如今,子仁的关注点似乎永远都放在那些比他更强大的对手身上。
老魏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唉,这孩子啊,真是让人头疼。不超过他三分钟,怎么才能让他记住我呢?”
老魏深知自己犯了错,必须要想办法弥补。他开始思考如何将子仁重新骗回来。
毕竟,对于子仁这样的年轻妖来说,只有足够强大的对手才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于是,老魏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他绞尽脑汁,想要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来。
或许,可以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制造出一场与子仁的偶遇。
又或者,可以设下一个陷阱,等待子仁上钩。
老魏一边思考着,一边在脑海中不断完善着自己的计划。
他知道,这一次一定要成功,否则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而老魏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小妖随着东岳的指引来到了穷桑树下,只见眼前的穷桑树巨大无比,树干粗壮得需要几十个人才能合抱过来,树冠繁茂如伞,遮住了大片天空。
穷桑树的叶子呈现出一种深邃的绿色,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
“子仁,气沉丹田,运气。”东岳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和期待。
小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意识沉入体内,感受着自己的呼吸和气息流动。
他按照东岳的指示,将气息汇聚到丹田处,然后缓缓引导着这股气息沿着经脉运行起来。
随着小妖的运功,一股磅礴的精神之气从他身体中涌起,与穷桑树散发出的灵力相互交融。
这些灵力如同涓涓细流,源源不断地注入小妖的体内,滋养着他的筋骨和内脏。
与此同时,树上挂着的那个已长成人形的红色岩石也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安静的岩石突然动了起来,外层的石壳逐渐破裂,露出里面火红火红的身躯。
这个身躯散发着耀眼的金光,宛如一颗璀璨的宝石。
岩石中的生物似乎察觉到了外界的变化,它突然睁开了双眼,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穷桑树周边弥漫在红色的彼岸花海之中,花瓣飘落,如梦如幻。
伴随着一道道的泛着金光的经文出现,整个空间都充满了神秘而庄严的氛围。
娃娃坐立在男子头顶上方,它的身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一尊神圣的存在。
它慢慢地收敛身上气息,原本狂暴的力量逐渐变得温和起来。
最后,娃娃缓缓落下,直至消失不见。男人眉心涌现出了一个火焰标记,犹如一朵燃烧的火焰,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和霸气。
此时,小妖身上的玄衣不知何时已经变幻成了红色,鲜艳夺目,宛如燃烧的火焰一般。
他的头发随风飘动,眼神坚定而深邃,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妖娆动人。
男人慢慢睁开双眼,眼眸由黑变成紫红,很是魅惑。
“恭喜你啊,子仁,心魂已聚,就差神识回归了。”
一袭金袍银发美男瞬移到了盘坐的男人眼前。
“属下,见过大人,大人万福金安。”红衣男子立马站了起来,恭敬地作揖道。
“啧啧,恢复了意识,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让人莫名的有些恼火,过来,抬起头来。”金袍美男微微皱眉,语气带着一丝不满。
“是,属下领命。”红衣男子不敢有丝毫怠慢,快步走到金袍美男面前。
然后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敬畏和服从。
然而,他那副过于端正、整整齐齐的样子,甚至有点一板一眼,却让金袍美男忍不住飘来一记白眼。
只见金袍男子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点过红衣男子眉心那颗鲜艳的红花标记。
刹那间,红花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红衣男子只觉得一阵晕眩袭来,但很快便重新恢复了清明。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脸上洋溢着欣喜若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主人主人,我们又见面了啊!谢谢主人帮子仁聚集心魂,好开心!”
变成本体的小妖欢快地叫着,一下子扑进了金袍美男的怀抱。
然后用毛茸茸的脑袋轻轻地蹭了蹭主人的脸颊,就像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猫咪。
“好了好了,皮都快蹭掉了,瞧你,把我的衣服都蹭皱了。”
一身得体剪裁的金边褐色玄衣胸口处硬生生被抓出了几道褶子。
他抓起小妖毛茸茸地尾巴,习惯性地摸了几把,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你可以回去了,记得照顾好他。”男人嘱咐道。
“遵命我亲爱的主子大人,一定不辱使命。”
说着化作一抹红消失在了荒芜中,穷桑树周边的彼岸花慢慢的消退,失了踪迹。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东岳。好久不见。”说话的是朝阳。
远处有一两个身影正在缓缓走来,男子一身白色玄衣,手上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看上去约莫五岁。
小男孩瞪大眼睛好奇地打量四周,突然兴奋地指着不远处的人影说:“爹爹,那边有个人!”
男子听后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说道:“是啊,那就是我们要要找的人。走吧,小宝贝。”说完,他抱起男孩加快脚步走向穷桑树下。
很快他们就到了树下,男人轻轻放下孩子,让他在一旁玩耍。
金袍男人看到来人后,脸上露出欣喜之色,笑着对小男孩招手道:“小家伙,都长这么大了啊,快过来,到二爹爹这儿来。”
小男孩有些害羞地躲在白色玄衣的男子身后,但又忍不住探出脑袋偷偷看着金袍男人。
白色玄衣的男子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发,轻声安慰道:“别怕,乖孩子。他也是你的爹爹,你过去吧,他不会伤害你的。”
小男孩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金袍男人面前。
伸出小手礼貌地打招呼:“二爹爹好,我叫雨儿,很高兴能认识您。”
金袍男人开心地笑了起来,一把将小男孩紧紧抱入怀中,眼中满是喜爱之情。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精美的相册递给小男孩,柔声道:“好孩子,这是爹爹送给你的礼物哦。”
“这是大爹爹、二爹爹和娘亲相识相爱的日常,还有雨儿在人间那段时间的影像,爹爹都好好的保存了下来,留着我们雨儿慢慢看。”
男人抚摸着怀中的人,眼神流露出一抹温柔。
他轻轻地将他抱进怀里,小心翼翼地呵护着,仿佛他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雨儿,跟奶奶去那边的桃花林,玩躲猫猫好不好。”妇人微笑着,目光柔和而温暖,轻声说道。
她身着紫色玄衣,轻纱点缀,锦绣繁丽,裙摆上的桑树叶绣花栩栩如生,恰如其分的衬托出来人的温婉与端庄。
男人见到妇人,连忙恭敬地行礼:“见过母亲大人,东岳叨扰了。”他微微鞠躬,表示敬意。
妇人点了点头,看向男人,语气严肃地说:“你们兄弟俩的事情好好的讲清楚,争了上万年都没有结论。
现在孩子都生了,是该下个决断了,总不能让我那可人的儿媳一人共侍二夫吧。”说完,她伸出双手,接过小孙孙,然后飞身离去。
“这次让我去吧,你都跟在后面几个世界了,我才是画画的原配。“朝阳一脸的委屈。
“我们本就是半同卵双胞胎,我们共享相同的基因和记忆,所以我做了什么,你应该都能感觉到吧?
是你还是我,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要争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了,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自然会带着他来见你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留下朝阳独自站在原地。
朝阳默默地捡起地上的包袱,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熟悉的物件,那是他们曾经共同拥有过的东西。
瞬间,一股强烈的思念涌上心头,如同潮水般肆无忌惮地疯涨着、叫嚣着。
那些被遗忘的往事,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涌入他的脑海,冲破了封锁已久的记忆枷锁,如决堤的洪水般直奔天门而去......
原来,他们的第一次相遇竟然是在医院里。当时的他正深陷囹圄之中,而他却如同天使一般出现在他面前,拯救了他的灵魂......
“老魏,老魏,忘河川的彼岸花全开了。”蓝袍人,来不及穿鞋直接从温柔乡里闪现到了正在打拳的男人眼前。
“你,这是……成何体统,把衣服穿穿好。”老魏不忍直视这厮一副色气样。
“这是重点么,彼岸花全开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你家子仁救回来了。”蓝袍人赏了一个大脑瓜子,双手叉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老魏后知后觉,立马消失在原地。
妖艳的曼珠沙华沿着河岸成片绽放 ,殷红色花瓣在绿岩石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艳丽,与清幽的忘河川遥相呼应。
老魏开心得像个孩子,围绕着忘河川上空绕了一圈又一圈,还不忘向赶过来得蓝袍人一记飞吻。
惊得蓝袍人菊花一紧,连忙逃离现场,酆都那厮要是知道我趁着他尽兴后偷跑出来,一个月都没想离开幽都那个惊吓人的大床。
幽都殿内,银发男子手撑着头,半躺在床上,看着跌跌撞撞走进来的男人,一脸的戏谑。
“亲爱的,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出去小解了下,顺便路过了忘川河看看花。”蓝袍人用苍白无力的字试图逃过这一劫。
“是为夫的错,不够努力,才让娘子有力气在外面蹦跶这么久。过来,不是想儿女绕膝,共享天伦么,为夫满足你。”
说着手指轻轻一勾,蓝袍人直接回到了床上,身上的斑驳的痕迹随着衣服的撕裂全部显现出来,银发男人不知从何处取出一颗丹药,含在嘴里,欺身而下,吻住了已红肿得不像话的唇,一室缠绵。
长夜漫漫,半途休憩中,“你到底给我喂的什么丹药,为何,为何如此的难受。”蓝袍人瘫软地伏在软垫上,全身发热,身体不住的抖着,脸上显现不正常地红。
“是让娘子怀上娃娃的药,爱妻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么,为夫当然要满足了,乖,想要这药发挥作用,得靠娘子和为夫的默契了。”说着继续着那勾栏院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