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见状,也是轻笑说道:“二位将军不妨也坐下一起用餐吧,这里没有外人,何须如此谨慎?”
句扶闻言,表情严肃地抱拳说道:“孟将军见谅,大司马地位高贵,凡有外出,我二人必须寸步不离的守卫,此乃职责所在,并非针对孟将军。”
孟获尴尬愣住,丘衡又喝了一杯酒,憨笑道:“孟将军不用理会他二人,本司马都说不用跟着,他们不还是跟来了,都是一根筋的,来!咱们喝咱们的。”
“好好好,喝。”孟获干笑道,陪着丘衡饮酒,同时暗自思量,应该如何找到合适的时机。
又过几巡酒,孟获还是没能想到更好的法子,他看向祝融夫人,面带愧色,事到如今,也只能按最糟糕的办法行事,才有机会刺杀丘衡。
孟获在心中暗道:“对不起了夫人,只好委屈你一下。”
随后,他微眯着双眼,佯醉趴到桌子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丘衡见状一愣,叫道:“孟将军,怎么睡着了?”
孟获没有动静,好像已经陷入沉睡。
祝融夫人见状轻咬下唇,神色复杂,内心似乎正在剧烈的挣扎,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露出坚定之色,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而丘衡则是嘴角一抽,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心中暗道:“该不会是……”
仿佛应他所想一般,祝融突然嘤咛一声,软软地躺进了丘衡的怀里。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丘衡明知故问道。
心里却是忍不住暗骂:“这孟获是不是也穿越过来的!怎么会有这种令人熟悉的剧情啊?不会真有绿毛龟吧?”
句扶与柳隐也是尬住了,虽然不敢乱动,但都下意识地偏移目光,眼不见为净。
祝融夫人以手扶额,神情迷乱,轻声道:“许是不胜酒力,方才一阵眩晕,不小心冒犯了大司马,请大司马恕罪。”
丘衡嘿嘿一笑,说道:“谈不上冒犯,夫人请起吧。”
“嗯,好。”祝融夫人似是挣扎着起身,双手攀扶着丘衡的胸间和大腿借力,但刚刚撑起一下,马上又是一声娇喘,再度滑落到丘衡的双腿上。
这谁顶得住啊,丘衡不小心起了反应,而且就在祝融夫人的面前。
“大……大司马?”祝融夫人脸上羞红一片,抬眼看向丘衡,脸上的面纱随之脱落,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与樊氏和孙尚香这种江南女子的美不同,祝融夫人是一种大气的美,一种野性的美。
丘衡从他的视角俯视下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祝融凌乱的衣物开口处,风光一片一览无遗,顿时感觉血脉喷张,不敢继续直视。
他干咳两声,说道:“夫人,快起来吧,孟将军很快就醒了。”
祝融夫人媚笑道:“大司马还怕我夫君吗?放心吧,他已经醉了。”说着,祝融夫人的手再度放到丘衡的胸膛上,温柔地滑动着,轻轻地点拨撩动,勾动着丘衡的欲火。
继续魅惑说道:“大司马……带妾身回房去可好?”
丘衡被祝融夫人撩得一时失了理智,好在当祝融夫人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丘衡瞬间清醒了不少。
心中暗忖道:“原来这是要将骗到独处环境动手,果然最毒妇人心啊!”
当丘衡知道孟获与祝融夫人的意图之后,思绪急转,马上便计上心头,准备将计就计。
丘衡奸笑一声,翻身将祝融夫人直接按倒在地,身体也随之压伏在她身上,说道:“还回什么房?本司马等不及了,夫人既然不担心孟将军转醒,我们便在此地解决不好吗?嘿嘿嘿。”
丘衡的手顺势在祝融夫人身上游走,看似猴急,实则是在检查她身上是否携有凶器,如果找到凶器,便可坐实她刺杀之心,也不需要再继续逢场作戏下去。
祝融夫人显然没有料到丘衡会有如此举动,竟然一时忘记了反抗,反而在丘衡的动作下面色潮红,低声娇叫。
待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推着丘衡道:“大司马……不可以,这还有人看着呢!”
句扶与柳隐的确没忍住多看了两眼,一听祝融的话就像触电一般扭开头去。
“夫人在孟将军面前都不介意了,还介意他二人吗?”丘衡并没有停下搜查动作,应付说道。
祝融夫人又羞又怒,但又无力反驳,只能不停推搡着丘衡阻止道:“求求你了,大司马,我们回房行事吧?”
陡然间,丘衡在触碰到祝融夫人的翘臀侧边时,感受到硬物的存在。
丘衡脸色一沉,低声质问道:“这是什么!?”
祝融夫人这才记起她身上藏有凶器,事到如今,已经掩饰不了什么,祝融咬紧牙关,大喊道:“夫君!快动手!”
丘衡等三人瞬间提高警惕,只见孟获猛然从桌子上弹起,顺手抓住茶盏用力摔向门口的地上,发出砰地一声脆响,厅外马上便出现了杂乱的脚步声。
句扶与柳隐立刻拔出腰间佩剑,大喝道:“孟获!你想做什么?”
话音刚落,被丘衡压着的祝融夫人陡然发力,反将丘衡掀开,而后迅速摸向自己的腰间臀侧。
丘衡急喝道:“先杀了这毒妇!”而后趔趄倒地。
句扶与柳隐几乎同时出剑上前刺杀祝融夫人,祝融夫人却是出乎意料的更快一步,抢先抽出短匕首刺向丘衡,在自己被利剑刺穿之后,匕首也捅到了丘衡身上。
但祝融夫人感受到了明显的阻碍,绝非利刃刺入血肉的感觉,便凄厉长叫一声,用尽最后的力气再划开匕首。
嘶啦一声,丘衡身上被割下了一块布料,露出了里面的软甲,丝毫无损。
祝融夫人一脸的难以置信,在句扶与柳隐二人抽剑之后,重重砸落在地,死不瞑目。
“夫人!!!”孟获痛苦大叫,随即向丘衡嘶吼道:“丘衡!我定要你偿命!”
孟获埋伏的数百刀斧手纷纷冲了进来,孟获指着丘衡等人下令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