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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小夫夫有矛盾很正常要解决的嘛~这就要看温大师了

    番外:小夫夫有矛盾很正常,要解决的嘛这就要看温大师了

    温亦情叹口气,先起身追叶谨安。

    鹤竹没动,留在座位上盯着孟辰沙看。

    两个人吵架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恰恰是这种两人都有理的架不好劝。

    毕竟若一方没理,这架都吵不起来。

    所以温亦情和鹤竹决定分开劝解。

    那头,温亦情没走几步便追上了叶谨安。

    两人进了孟府的马车。

    叶谨安也不肯开口,只木着脸生气。

    温亦情先上下看了他几遍,问道:“那荷包呢?”

    叶谨安:“他看到便拽下来扔了,说碍眼。”

    “那小太医真喜欢你?”

    叶谨安沉默下来,许久才一脸无奈地说:“师父,您可知三局合并,共有多少太医医工?”

    温亦情摇摇头。

    “上千人。”

    叶谨安咬了咬牙:“我才接过院判位置一个多月,根本无法认清。”

    “一般人都没法儿全部认识吧?”温亦情道,“所以你根本没注意是谁给你送了个荷包,也压根没看清荷包上绣的什么?”

    “我甚至没有印象我是何时束到腰上的,”叶谨安埋着头,“忙了一整日,脚不沾地,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喝口热茶,他就发疯。”

    温亦情:“这实在是...”

    这明明就是个很小的误会。

    但却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吵架。

    成婚以来,孟辰沙对叶谨安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叶谨安说一他不敢说二,说东也不敢往西。

    这次也是怪了。

    孟辰沙难得这般生气,连哄都不肯哄了。

    “你是不是...说什么伤人的话了?”

    叶谨安抬起头,抿抿唇:“气头上的时候,我说他无理取闹,既然不信任我何必娶我。”

    “他呢?”

    “他说...”叶谨安声音发沉,“他说我根本不在乎他,也不在意他的想法。”

    “哎...”温亦情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吵架就会容易说气话。

    一说气话就会更生气。

    恶性循环。

    不过他其实很懂孟辰沙心里在想什么。

    自从在驯马场受伤,他便一直无法如正常人一般行走,只能靠叶谨安照顾着。

    躺在床上的时间久了,心情肯定会越来越差。

    那一战之前,孟辰沙好不容易开心起来了,结果又摔得更严重。

    一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现在路都走不了,落差感本就大。

    再加上自己夫人从早到晚忙着见不到,怨气能不冲天吗?

    说白了,孟辰沙就是有自卑感了。

    一方面觉得自己废物,一方面又觉得拖累了夫人,很多复杂的情绪交织起来,荷包只是个导火索而已。

    “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嗯...和辰沙亲近?”

    听到这问话,叶谨安耳垂瞬间泛了红,结巴着说:“上...上次还是在别院......”

    温亦情愣了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答案,不可置信地道:“那时候?到现在得两个多月了啊!”

    他们成婚没多久,正是热恋中的夫夫,竟然能两个多月都不亲近!

    “他一直伤着,身子重要,哪儿就必须...”叶谨安越说声音越小,“胳膊和腿都没痊愈呢......”

    “平日里也不会亲密一些吗?”

    叶谨安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师父,宫内的事情太多了,徒弟连觉都没有时间睡,根本没心思想那些旁的。”

    “行了,我明白了。”

    温亦情瞟他一眼,撂下一段话:“自己在马车里好好想想,想想这段时间辰沙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再考虑要不要回来。”

    说完,他便掀开帘子离开了马车。

    其实他想为孟辰沙说上两句,但又觉着两个人的事情,旁人不掺和才是最好的。

    叶谨安不是不爱孟辰沙,只是一下子没转过弯来。

    也不知道鹤竹有没有劝两句。

    此时屋内,鹤竹正和孟辰沙面面相觑。

    两人双双沉默了好一会儿。

    最终,还是孟辰沙忍不住开口:“鹤少爷,你...不是准备劝架的吗?”

    鹤竹一摊手:“我哪儿会劝架?”

    孟辰沙:“那你坐在这里做什么?为何不和师父一道去?”

    “我家医馆我还不能坐了?”鹤竹鼓起脸,“孟将军,其实我是想过问两句劝两句的,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别说劝架了,他连安慰人都蹦不出来几个字。

    孟辰沙垂下眼帘,也不作声。

    温亦情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气氛更是一点儿都不见好。

    他无奈地走上前:“怎么,还生气呢?”

    闻言,孟辰沙蔫蔫儿道:“不敢生他的气,万一一个不开心走了,我都没法儿找。”

    温亦情一怔,坐到他身边,轻声说:“辰沙,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也了解你的性子,这件事我替谨安向你道歉。”

    孟辰沙猛地抬头,张大嘴巴:“啊?师父,我不需要您替谨安道歉,我也不需要他道歉。”

    温亦情笑着看他。

    “您说我作也好,无理取闹也好,总之这次,我要将心内的不满表达出来。”

    “我担心再这样憋着,会有更不好的结果。”

    孟辰沙扁起嘴:“我只想让他明白我很在意他。”

    温亦情向后靠了靠,随手拉过鹤竹的手:“继续说。”

    孟辰沙头垂得更低了:“我知道他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我也信任他,但我看到他累得都瘦了,就忍不住心急,担心。”

    “如同当初他在凤临寺外为京都百姓诊脉之时。”

    “我真的很想为他分担一些,但我现在......”

    越说,孟辰沙的情绪越低落。

    他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先制住了话头。

    温亦情和鹤竹则一起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叶谨安。

    叶谨安似乎有些怔愣,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定定地盯着孟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