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真千金找上门了,显而易见就是一对真假千金的大戏。】
【但是因为假千金一直知道自己是假的,这十年来就铆足了劲儿讨好国公府里的其他人,和他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等人回来的时候,真千金反而成了外人。】
【信国公和夫人为了保全养女的尊荣,宣称亲生的才是收养的。】
太后:?
太后表示不能理解。
皇家是最看重血缘的,如果不是亲生,管你什么感情,没赐死就是她最大的感情了。
而且皇帝当时扭捏着不肯与她和好,但是该有的尊荣是给够了的。
比如加封小弟为信国公,还封了他的女儿做郡君。
有爵位的人,朝廷每年都是要给钱的。
他宣称养女才是亲生的,就意味着属于郡君的俸禄每年都给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外人。
朝廷供养宗室,本来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现在还拿去养外人。
太后觉得弟弟简直是昏了头了。
然后贝婧初终于看到了结局,她爽了:【哈哈哈哈,幸好这个真千金不是个软包子。】
【牛逼,感觉还是个病娇。】
【既然你们都不爱我,都偏心一个外人,那你们就和我一起下地府吧。】
【直接投毒干掉一家人,成为京城里的一场大案。】
【让之后的好多父母都反省,努力平衡子女关系。那一代的小辈们都意外的兄友弟恭,笑死了。】
【女侠,真让我好生敬佩。】
太后:这是什么值得佩服的事情吗?
好吧,虽然受害者是她的娘家,但是换个视角来看真的很爽。
贝婧初查看着自己勇士表姑的地点,虽然真千金比她大不了几岁,但按辈分算就是她表姑。
她看着地图上逐渐往城门靠近的小红点:【哎呀!到北城门了,现在信国公府的人不会还没发现吧。】
【要说也真是的,信国公夫人给女儿选的什么丫鬟。】
【自己被好玩的东西吸引了注意,一回头发现小姐不见了,因为害怕受罚,没有第一时间上报。】
【就一个人自己焦急的找,以为自己很快找到了,到时候和小姐商量一下就可以把这件事遮掩过去。】
【结果耽误了三个小时,错过了最佳搜救时间。】
【我也没办法了,可怜的小姐姐,等我长大一点了再让人去找她吧。】
太后若有所思。
把贝婧初一个娃先放在床榻上,自己走到偏室去找能办事的人。
婴儿多瞌睡,贝婧初在想象着自己长大以后英明神武、从天而降。
把欺负小表姑的狗贼全部打倒,然后救小美女于水火的美好幻想中睡着了。
嘿嘿嘿,原着里描写的真千金是个大美女呢。
美女贴贴~嘿嘿嘿嘿。
救命之恩,当然要以......
她在被一阵啜泣声吵醒了。
贝婧初嘴角挂着口水,不满的咿咿呀呀。
【谁?哪个狗贼?打断我和美女贴贴了知不知道!】
太后听后宠溺一笑,把贝婧初举起来:“初儿睡醒了啊,来,看看你表姑。”
贝婧初:?
一个粉白粉白的小姑娘把袖子从眼睛上放下来,一双大眼睛湿润润的,显然是刚哭过。
梳的的双环髻散了一半,精美的锦绣衣服上也都是灰。
俨然一个脏脏的小哭包。
不会吧不会吧,她不会有做梦成真的能力吧。
刚刚还梦到表姑,现在就见到人了?
但是也不一定。
她的亲戚很多,表姑也很多。
所以......
不是她想的那个吧。
贝婧初点开真千金的定位。
发现点不开了,事件变成了金色。
显示:[已完成,解救化学人才]
[请领取积分]
啊......不会吧。
值得一提的是,真千金投的毒是自己练的。
因为她比起一个个下毒这种低效率的方式,选择的是在国公府的大水缸里直接投。
毒素要是被稀释了,就不容易致死了。
但高浓度的毒药不是容易买到的,而且会提前走漏风声。
所以她就自己炼了。
这么一想,卧槽,天才啊!
她对自己的便宜表姑肃然起敬。
不怪她不敢认,原着里这个真千金虽然是美女,但是因为常年干活,是健康野性的美。
不符合京城贵女标准的美。
所以被信国公府嫌弃。
一群不识货的玩意儿,什么畸形审美。
但现在的小姑娘还没有经历过颠沛流离,是一个精致的瓷娃娃。
蕙姑姑拿了一件干净的披风过来,把瓷娃娃裹上。
“周小姐随奴婢进去洗漱吧。”
周欢酒对着太后小声道了声谢,然后才进去。
这功夫,被太后传召的信国公夫妇来了。
信国公一来就焦急道:“阿姊有何事急召,一定要臣和内子现在就进宫。”
“酒儿方才失踪了,臣遍寻四周都找不到人,现下正着急呢。”
太后不紧不慢:“丢了多久了?”
信国公夫人急促回复:“回太后,才走失。”
“才走失?”
太后哼笑一声。
信国公略觉奇怪,但信国公夫人却被刺激到了,以为太后在幸灾乐祸。
她平时是觉得不敢在太后面前失仪的,但今天女儿丢了,又在找孩子的关头被太后强行召进宫。
本来弦就是绷着,现在被一刺激,当下就忍不住了。
“妾身知道太后一直不喜欢妾身,连带着也不喜欢妾身所出的孩子。”
“但您好歹是她姑母,不求您出力寻找,请您不要添乱好吗?”
“先是不分时间地点、事态紧急的把我们夫妇召进来。现在又是冷嘲热讽。”
“您也是一个做母亲的,求您体谅一个做母亲的心吧。”
太后被一顿输出懵了:“哀家何时说过不喜欢你?”
信国公不断的用茶盖撞击茶杯,大声咳嗽等小动作来提醒国公夫人。
但现在她就像一头被抢走孩子的母狮子,根本不管什么冒不冒犯。
“国公爷早就告诉妾身了,难为太后在妾身面前还能撑起笑脸。”
“您嫌弃妾身出身低,配不上您的弟弟,一直都不满意我们的婚事,是他百般哀求,您才无奈赐婚。”
“您不喜欢妾身,连带着酒儿也不喜欢,只是国公爷从中周旋,妾身在您面前才能有点脸面。”
国公夫人就像一个进入战斗模式的公鸡,再高大的巨人都敢上去啄。
太后问在一边捂着脸的信国公:“你就是这么在你媳妇面前污蔑你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