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哥哥的手就是证据,你把他害成这样子,难道还想就这么算了?”
阮娇娇愤恨地瞪着舒婉轻,眼眶通红。
她是被舒婉轻坑过的,早就尝过这手臂跟断掉一般的滋味,这疼痛落到淮安哥哥手上,那还得了?
舒婉轻是真没想到阮娇娇会对顾淮安这么真情实感。
不过这样也好,让他们锁死,也省得再去祸害其他人。
等她计划铺垫结束,正好可以让他们……一起下地狱呢。
她还胸扯出一抹讥笑,冲满脸怨恨的两人歪了歪脑袋。
“有人看到我对顾少动手了么?既然没有,你们又凭什么污蔑我呢?”
“是你自己承认的!”
阮娇娇自认她是一个没多少道德心的人,可此刻还是被舒婉轻的无耻给震惊到。
明明刚才还亲口承认是她动的手,现在就装出这幅无辜的模样。
骗谁呢!
“那你就赶紧报警,记得一定要做检查哦,看看最后能定我个什么罪。”
舒婉轻毫不在意地扯出笑,轻蔑的目光懒懒睨过。
像是想起什么,她摸着下巴故意勾起阮娇娇的回忆。
“我记得某人几天前好像手臂也被什么虫子咬过呢,要觉得是我,最好一并算上呢。”
“舒婉轻你真以为我不敢?”
阮娇娇闻言,恼怒更甚。
上回她的手臂被这样摧残的时候,家庭医生就说不知道是什么虫子咬的,压根看不出来是人为。
所以哪怕这会儿她报警,也没有办法认定顾淮安的手臂是舒婉轻刻意弄的。
难怪这贱人如此肆无忌惮……
阮娇娇咬牙切齿的模样尽数落入舒婉轻眼底。
后者溢出一声嗤笑,“觉得能把我弄死就尽管来,你放心,夜里我还要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跑不掉的。”
话落,她抬步离去,压根不管顾淮安和阮娇娇是什么表情。
从店里出去后,舒婉轻想起付万玲还在自己身边,想着得开口和人解释两句,免得把姐姐给吓到。
一扭头,便对上男人那张英俊的面庞,和那双似乎看透一切的黑眸。
她微怔,瞥了一眼离自己几步距离的付万玲,想着还是先把这位给弄走。
脸上的表情已经收敛,舒婉轻又化作那副清冷的模样。
她语气客气,染着几分疏离,“陈先生,刚刚在店里,多谢你帮忙。”
霍沉渊盯着她那张脸,片刻后溢出一声轻笑,“舒小姐客气了,我可没帮什么。您能从某些不识抬举的男人手里出来,靠的是可你自己。”
懒漫的嗓音中还带着几分打趣。
配合他那双噙着笑意的黑眸,似乎在说——难为她从前没有用这手段来对付她。
舒婉轻面色不变。
她从前不是没想过用这一招对付他,可是这男人动作太快,次次在她出手前已经把她桎梏住,根本就没有给她暗暗出手的机会。
本来就是偷袭人的招数,在他面前,手段还是低了些。
听得出男人话里的调侃,舒婉轻干脆直言。
“陈先生如果觉得我心肠歹毒,大可以后不与我再联系。如你所见,我就是这么一个不折不扣的蛇蝎女人,但凡有挡我路的,我定会用尽手段给自己开出一条路来。”
“所以……”
她掀起眸,和男人那双充斥戏谑的桃花眸对上。
“陈先生您还是离我远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