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龙活虎,明天还要出席活动。”
徐未然边走边和电话那头的霍瞿让讲话。
“真的吗,太好了!”
一阵沉默以后,霍瞿让期期艾艾开口了:
“小姑,你明天的活动始皇……傅汶参不参加啊?”
“嗯——”
徐未然假装思考,听到电话那头明显的咽口水声音,狡黠一笑:
“好像参加的吧,怎么了?”
“太好了!小姑,能不能帮我要一个始……傅汶的签名?最好让他画一个飞机,傅汶开飞机实在是太帅了,还有一手就把坏人打趴下……”
老实人霍瞿让小朋友老老实实表达了自己的兴奋之情。
并且滔滔不绝。
“唉,”徐未然假装叹气,果然听见那头兴奋的话戛然而止。
“看来小姑,已经不是我们霍瞿让最爱的明星了。”
“不,不是的小姑!我当然也喜欢你啦,我现在是未闻……咳咳咳,你们两个我都喜欢!”
霍瞿让好像纠结了好一会,才问:
“小姑,你现在还在帮我教训傅汶吗?”
“……那要看我们霍瞿让小朋友什么想法了,毕竟小姑可是浪费了好多活动的时间的。”
徐未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只可惜老实人小孩看不见。
“那……我这里还有一个爸爸给的棒棒糖,小姑我给你,能不能和傅汶和好啊?”
“当然可以了——”
“小姑我对你这么好,当然不会拒绝你的要求了。”
“哇——小姑最棒了!”
两个人都满意的挂了电话。
徐未然对着挂断的电话,笑得意味不明。
“当然了,我肯定会和傅汶好好合作的。”
她把合作两个字念的缱绻暧昧,眼底是一派兴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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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墙角种了一会蘑菇的傅汶,总算从悲伤的情绪里出来。
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邀请函。
徐未然之前提到的慈善晚会,这个地址似乎有点眼熟。
“……”
这,好像就是爷爷讲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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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傅氏大宅。
陈管家一身燕尾服,弯腰开门。
傅汶从车上,一边打着哈欠,惺忪着眼就要下来。
两侧是站得整整齐齐的仆人。
“啪——”
傅汶的第一只脚碰到了地上的红毯。
“刷刷刷”两排人深深弯腰九十度。
紧紧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一眼。
他没个正行插着裤兜走在前面,歪歪扭扭。
陈管家在后面一步一随,始终保持着同样的身距。
“爷爷呢?”
“老爷最近都住在玉树林那边。”
“那两个傻叉呢?”
陈管家面不改色:
“二爷与夫人今晚临时出了远门。”
傅汶一撇嘴:
“不会是听见我回来了故意的吧?”
“那个呢?”
“您的弟弟傅睢白天去了同学的生日宴。”
“哦——”
他的脚步一顿,眼尾拉长提起,露出猫捉老鼠的残忍兴味。
“不知道我可爱的弟弟看见我,会是什么表情呢?”
直到两人踏进大门很久,两排人才慢慢抬起头来。
“那就是傅大少?看起来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嘛?”
说话是个年轻女仆,是前不久才入职的新人。
年长一点的女仆狠狠瞪了说话那个人一眼:
“知道二爷额头的那个疤痕吗,就是大少爷打的。”
那个年轻女仆倒吸一口凉气:
“大少爷不是高中的时候就送去国外念书了吗?那个时候不是才十六七岁?”
“那么小就?”
“知道就好,以后说话注意点,惹了二爷夫人不过是扣点钱顶多辞退。”
年长女仆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是深深的恐惧。
说话带着颤抖:
“要是惹怒了大少爷,可是要见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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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汶按了电梯,缓缓到了顶楼。
“少爷,这是您的房间。”
陈管家先行一步给傅汶开了门,恭恭敬敬道。
一尘不染,精致昂贵的摆设,一看就用尽了心思。
“哇——”
傅汶捂住嘴,肩膀一耸一耸,还是有淅淅沥沥的笑声从指缝里漏出来。
他抬起头来,明明是在笑,眼神却是一片冰冷:
“比以前的小阁楼好看多了呢。”
“嘎吱——”
他拉开衣帽间的门,里面是一件件高定衣服,左下角是一片片手表领夹,右下方是一排排符合码数的鞋……
“啪啪啪,”他鼓起掌,语气夸张兴奋:
“太棒了,果然是要打一顿才能开窍,你觉得呢?陈管家?”
陈管家深深弯腰不敢接话。
低着头的额间,有虚虚冷汗冒出来。
“怎么了?陈管家?”
傅汶伸出一根手指,把陈管家的脸抬起来。
状似惊讶:
“怎么这么多汗?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毕竟那个时候你还在玉树林。”
陈玉京陈管家对上傅汶的漆黑的双眼,不由自主一瑟缩。
“别怕,”傅汶笑得很温柔说出口的话很冰冷:
“傅睢回来了就上楼叫我知道吗?”
“……是。”
他深深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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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大宅,没有开灯的大厅内。
“小微,今晚我爸妈不在家。”
傅睢压抑着喘息声,伴随着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别、别在这里。”
娇滴滴的女生欲拒欲还,随后是更为急躁的摩挲声。
“小微,我真的会对你负责的。”
名叫小微的少女已经说不出话来,夹杂着些许的娇喘声。
“啪——”
傅汶站在楼梯口,毫不犹豫打开了电灯。
正在关键时刻呢?哪个这么没眼色的仆人?
傅睢满脸不快:
“滚出来!”
“咚咚咚——”
傅汶的一只手摸着扶手,另一手轻轻敲击着上面的木头柄。
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下来。
“哟——”
傅汶笑着吹了一个口哨,“很精神吗?”
“你你你——”
傅睢瞪大了眼,颤抖着唇支支吾吾半天,胸膛剧烈起伏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沙发里面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怎么了?傅学长,你不是说没有人吗?”
在他一直的注视下,傅汶脸上浮现出失望之色。
轻飘飘道:
“啊,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