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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赶紧把外衣都脱了,隔着衣服我摸不准啊。”

    “别墨迹啦,我这可是最正宗的摸骨算命术,快让我给你好好摸一摸。”

    金石村外,一处农庄别墅之中。

    刘祁望着对面那貌美肤白、如花似玉的美女,两眼全是精光。

    真是美啊,身材苗条得跟门前那棵杨柳似的,亭亭玉立、前凸后翘,比村里任何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发育得都要好!

    这要是摸一下……

    马娜娜秀眉微蹙,听说这金石村有个相师,铁口直断、神机妙算,可对面这小伙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这样的高人。

    刘祁拉着马娜娜的手,一本正经。她的手纤细白嫩、指如葱根。摸在手中光滑细腻,软若无骨。

    顺着白皙柔软的小手开始,越来越往上。

    “双眼眼角谓之奸门,又称夫妻宫。你的眼睛长得很好看,但是好事多磨,近几年是找不到如意郎君的。”

    “我倒是不急,但我家里人老是催我。”马娜娜看着嘴角挑起的刘祁,面色已经开始不悦:“你不是在给我相面吗?为什么一直摸着我的手?你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

    刘祁双眼一屏:“你看我像那种人吗?说实话,你也是我的第一单生意,我自然得多多用心,免得砸了我师父的招牌!”

    十八年前,名誉天下的相师

    金玉封,自称年迈,低调回到了故乡。

    回来的那天晚上,在路边捡到了一个弃婴。

    当时的襁褓之中,只有几张潦草的信纸和一把剪刀。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大致就是这孩子的家里人都不在了,乞求有好心人收养他。

    当地有个老的习俗,丢弃婴儿的时候放把剪刀,是希望让他和过去的家庭彻底剪断关系,以免过个几十年,再因为寻亲这类的事,闹出两家人的纠纷。

    襁褓之中有文字有剪刀,金玉封两相取用,合成一个‘刘’字,成了婴儿的姓氏,取名刘祁。

    十八年下来,刘祁长大成人,也将金玉封一身相术学了个遍。

    风水堪舆、四柱八字、梅花易数等等,皆都可以信手拈来。

    然而刘祁刚过了十八岁生日,金玉封就出远门见老友去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马娜娜脸颊通红。

    刘祁眯缝着双眼,一脸迷醉之色:“你的手,真软。”

    马娜娜彻底暴怒,奋力抽回手掌。

    刘祁赶紧正色起来,清了清喉咙:“我是说,你的身体摸起来,柔若无骨。对于天具坤阴之象的女人来说,这可是大利!””

    马娜娜深吸一口气:“我信你个鬼,你个小流氓,就是在占我便宜!”

    “唉,你这可就错怪我了。”刘祁越发正经起来:“我是觉得

    你最近的运势有些奇怪,会有一份不该属于你的财运降临,所以才想用摸骨术帮你算清楚。”

    马娜娜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刘祁正要开口叫住她,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壮汉子闯了进来。刘祁认出他是村里的人,直接询问来意。

    “小卦仙,有个城里的阔少爷。指名要找金大师,还带了很多凶神恶煞的人来,像是故意来找茬的。”

    青壮汉子说明原委,刘祁的第一反应是惊讶。

    “有人敢到相师家里来找茬?这不是跟找死一个道理吗?”

    “姑娘,你先等我一会,等我回来,咱们继续啊,我还没摸到你的腰呢。”

    刘祁将外套往肩上一搭,跟着青壮汉子出了门,马娜娜撇了撇嘴,也好奇的跟了出来。

    三人刚到了院子里,就看到大门外站着一大群人。

    为首的是个染着银发的年轻人,看着不伦不类的。

    “金老头呢?我来请他出山,二十年前,他答应过我们吴家,修缮祖坟风水!”

    虽然嘴上说了个‘请’字,但这人面上没有半分半豪的恭敬之意。

    刘祁想起师父临走前的交待的事,立马明白过来。

    “清水市吴家?”

    银发青年一脸傲色:“没错,我就是吴家长子吴天赐。听说金老头已经七八十岁了,现在还没老死吧?”

    刘祁眉头皱

    起:“我师父身子硬朗的很,游山玩水去了,不在家。”

    “艹!这个老东西,不会是想赖账,故意躲着我们吴家吧”

    吴天赐踮着脚尖往屋子里打量,想看清楚金玉封是不是真的不在。

    刘祁背负在后的双手,把玩着一枚铜钱:“我师父临行前交待过,等吴成德上门来请,我自会前去赴二十年之约。”

    “就你?”吴天赐面露不屑:“二十年前,你还在你娘肚子里没出生呢吧?”

    刘祁做了次深呼吸,指尖转动铜钱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但你虽知生母是谁,但其已亡故多年,你我何苦相互为难呢?”

    吴天赐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妈死了十多年了?”

    “你来请我,不就因为我是相师吗?你父母宫有残,写在面上的事,我会看不出来?”

    吴天赐思忱片刻,露出笑意:“你可能还真有两下子,既然金老头不在,你就跟我回家交差吧。”

    “不去!”

    刘祁一副淡然之态:“我师父的原话是,等吴成德来请。就算你是他儿子,也不够资格。”

    吴天赐脸上的笑容僵住,从小到大,谁不是对他这个吴家大少爷毕恭毕敬,现在居然被一个乡下小子甩脸子。

    “你特么的是不是有点儿给脸不要脸了?!”

    吴天赐气

    的牙痒,带头向前走去,他身后的一众打手马上跟上。

    吴天赐用鼻孔哼出一道气息,大手一挥:“把他给我绑回去!”

    “不过,在此之前,想好好教教他规矩,让他到了吴家给我老实点儿!”

    吴天赐养的这群打手,干得就是这类营生,一个个露出坏笑。

    “大少爷,我听说看风水的就用眼睛跟脑子,别的地方打坏了也没关系吧?”

    一个长着双三角眼的光头,已经摩拳擦掌。

    他在一众打手之中,身手是数一数二的。看到他这么‘心急’,吴天赐很是满意。

    “嘴也留着,帮我们家看风水的时候,方便交流。”

    “得嘞!我保证不打死他!”光头大踏步向前。

    刘祁负手而立:“出这道门,算我输!”

    光头冷然一笑,眼中凶光迸现。双手抄进衣兜,再露出来的时候,已经带上了铁指虎。

    到了门槛前,光头就运足了气力,一拳重重砸下。

    刘祁无动于衷,等拳头快到面门的时候,才伸出三根手指,捏住光头的手腕。

    看似轻飘飘的一个动作,光头的重拳就被推向了一侧,装作门框上的时候,除了闷响,还有清晰的骨裂声。

    光头还没来得及疼痛吼叫,刘祁露出了另一只手,一巴掌将光头扇的踉跄着后退。

    “柔劲?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