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姓名~:骆倾城
身份~:天下第一剑庄骆家庄的独生女
发色~:平时是冰雪一般的白色, 遇到喜欢的人会变成七彩
性格~:人见人爱, 车见车爆胎(*^__^*), 骆家庄的开心果
身材~:童颜巨.乳,肌肤如玉般丝滑,有“天下第一大美女“之称
喜欢~:爱慕魔教教主,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偷看魔教教主舞剑,喜欢帮助路边的乞丐
【认识夜野的第三个月, 他跟我说话了。】
……
一开始动笔,灵感就仿佛是倾泻而下的瀑布水。
下笔时, 文思泉涌, 停笔时, 它浸湿她的眼眶。
骆缘从没有这么痴迷过一件事, 她满脑子是那个下雨的傍晚, 叶冶孤身离去的背影。
由那一幕, 延伸出无数江湖恩仇, 缠绵情.事。
以她自己为原型的骆家堡之女, 与夜野逐渐相识相知,代替她, 与那个世界的叶冶说了很多话。
现实里,叶冶还不认识她, 但骆缘总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和他熟识了许久。
这样的错觉, 让她不再那么惧怕他, 反而非常想和他讲话。
见他进了小卖铺, 她跟进去,隔着货架远远地观察他在买什么。
——香菇肥牛?这个好吃的吗?那她也买一个!
见他进了文具店,骆缘想起自己写作的草稿本太简陋了。
叶冶买了蓝色的线圈本,她想了想,拿了本同样的。
不知道其他小姑娘暗恋别人是怎么暗恋的,骆缘觉得自己每天都不自觉地想要凑近叶冶身边——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中午吃了什么;想知道他穿了哪件衣服,心情好不好;想知道他今天跟谁讲话了,有没有被老师骂,上课专不专心。
这种莫名的关心无迹可寻,只是看着他出现,或是知道他有可能出现,心思就没法控制地飘走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多数时刻,她没能成功制造和他的偶遇。
有时制造了,还是没胆子上前跟他讲话。
酸酸甜甜的心情无人可诉,化作笔尖的一个个字符。
离叶冶最近的那一次,在春季的末尾。
学着大部分的同学,骆缘换上了短袖的夏天校服,当风吹向光溜溜的胳膊,会感觉冷飕飕的。
中午最后一节是数学课,老师考卷没讲完,拖堂了将近二十分钟。
冲出校园时,因为跑得太快,袖中凉风阵阵。
骆缘像怕约会迟到一样,急匆匆地赶到拌面店。
暗里有光。
潮湿的台阶长出青苔,向下看去,路的尽头……
隔着厚重的塑料门帘,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还没走!
深吸几口气,平复呼吸,她抬步朝光的方向走去。
奔跑后,心跳如鼓,骆缘捏紧拳头,小心地抑制着。
她走进店,装作自己是正常来吃午饭的一位客人。
门帘一撤,光线的来源更加明晰。
叶冶坐了她原先坐的位置,店铺最里面的那一桌。
他低着头,手里握了双筷子,肩膀僵硬地绷着。
按平时,骆缘是不敢直勾勾盯住他看的。
可是,她的注意力本就一直放在叶冶的身上,只一眼,她就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和平时的很不一样。
傻站在门口,她不懂回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在哭。
竟然在哭。
没有发出声音。
侧面能看见他湿漉漉的长睫毛,被水湿后,饱满的泪水顺着淌落,落进碗里。
骆缘的手,碰到自己裤兜,布料与塑料的包装摩擦,发出“嘎扎”一声。
——那里有一包纸巾。
她的勇气像一个气球,哼哧哼哧地迅速鼓了起来。
全身的力气供给了双腿,她迈开脚步,脑中只有唯一的念头……
不知是喘气的声音太大,步子的声音太沉,还是她所前去的目标地太过鲜明。
叶冶被惊扰,抬起了头。
他的眼眶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
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噎人……
——认识夜野的第三个月,他跟我说话了。
“看个屁。”他说。
胸腔里的勇气,被这根尖尖的针一碰,“咻”地瞬间刺破。
叶冶瞪着她,凶凶的。
她自然不敢回望。
他抹了把脸,站起来。
绕过石化的骆缘,往店外走去。
……
后来的事,和这次她无意中撞见他的哭泣,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
心事重重的骆缘回到教室,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把自己写的小说拿出来露面。
因为目击了一个极大冲击的画面,也习惯了班上同学对自己的忽视,她心慌意乱,不知道能向何人咨询自己的困惑,索性把事件的细节巨细无遗地记录进她的秘密之地。
“咦?骆缘你在写什么啊?”
这是激起波澜的第一颗小石子。
“你别挡啊,我看看……我看到了!哭?谁哭了啊?”
许久未曾降临的,同学们的目光,聚集到她的身上。
“咦!骆缘换了新本子!在写小说!”
或许是抱着打趣她的想法,误打误撞,一击即中。
骆缘被吓得满头大汗,此地无银地大动作挣扎起来,用力挡开同学的手,合上本子。
“怎么这么小气啊?”围过来的人得了趣味,伸手要抢。
她立刻脸色大变,严肃地把本子夺过来,塞进自己的课桌柜。
“你在写什么?看看也不行吗?”被她打到手的同学皱起眉头。
用身体严严实实挡住柜子的入口,骆缘抱着桌子,一言不发。
2.
谢谢亲亲们投的深海鱼雷。
我看了一下昨天的留言。
有说我太消极的,有说我说话不严谨的。
粉丝关心我有没有被盗号,甚至有黑粉质疑我是不是疯了。
在这里统一回应一下:是本人,没疯。
也谢谢读者的安慰加油,大家不用担心,我只是说没法恋爱。没法恋爱又不会死人,一个人照样很开心的。
……
骆缘关了电脑,重新倒回自己的床。
客厅里没有动静,不知道叶冶是没醒,还是走了。
劝说的话她自己写得比想得还溜,平时读者遇到情感问题来问她,骆缘还时不时地开导别人,做树洞。即便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想法太消极了,但她就是很在意啊。
——他不记得我了,太好了。
——他怎么能不记得我呢?我是当初的那个变态啊变态……
她心烦意乱的,分不清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委屈。
总而言之,叶冶是个巨大的麻烦,从小到大对于她都是这样,没有变过。
始终不愿意打开房门面对,啃了几块饼干,她赖床一路赖到下午,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被抓门的声音吵醒。
“哐哐哐——嘎吱嘎吱——嘎吱——”
醒来时头重得跟灌了水一样,搓掉糊住眼睛的眼屎,骆缘总算反应过来“叶冶还没走,而且主动来找自己”这件事。
踩着拖鞋,她心里有一点点开心地,打开了房门。
从门缝里往外看,什么也没看到。
把门彻底敞开,视线往下,骆缘看到了一只窝在地板的……灰扑扑的大老鼠!
“妈呀呀呀呀呀呀!!!老鼠!!!!!”
两只拳头在空中乱挥,她毫不吝啬地献出了宛如少女看到爱豆时的高分贝尖叫。
——好大的老鼠好惊悚啊啊啊啊!!刚才是这个东西在抓门吗!!!
——吓哭!!吓哭吓哭!!!
童年看过古装剧,狱中的犯人被老鼠咬掉了肉什么的;大了些,看过社交圈里转发的新闻,老鼠顺着人的裤管往上爬什么的……老鼠蟑螂小飞虫,胆小又爱脑补的女生如骆缘,对它们的恐惧程度跟见到鬼都差不太多。
叫归叫,她的腿却像被定住了,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动了之后老鼠受到惊吓,冲过来咬她。
慌乱的眼神无措地乱扫,瞄到走廊转角的墙壁后,有一双默默窥视的眼睛。
“叶、冶爷爷爷!!”
也不管什么个人恩怨,爱恨情仇了,逮着他的身影,她便语不成调、声嘶力竭地吼。
“叶冶救命啊啊啊啊!!!!”
他闻声,快步地出现,跑了过来。
人影还没在门前站定,骆缘一个飞扑,越过老鼠,手脚并用地跳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