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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是在疼你

    时间都还没过一分钟,贺屿西办公室的门就被宋晏殊大力敲响。

    咣!咣!咣!

    “贺屿西,开门。”

    贺屿西一听是宋晏殊,心里大概有个数了,他不想搭理宋晏殊。可是,他忽略了秦舒优。

    在他还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秦舒优就已经跑到门口,把门给打开了。

    “贺屿西,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宋晏殊也长得很高,有一米八八,他也有肌肉,直接冲上去往贺屿西的脸上揍了一拳。

    “你打我弟弟干嘛?”

    宋晏殊越想越气,一把拽着贺屿西的衣领,把他揪到了空旷处,又是一拳头挥过来。

    但这次贺屿西有所准备,躲开了。

    贺屿西也不甘示弱,开始还击。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不分上下。

    “你他妈敢欺负我弟弟,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后果。”

    “你弟弟该打。”

    “我看你才该打。我弟弟那么老实,对任何人都很和善,你竟然把他打成了十级伤残。贺屿西,就算我弟弟做错了事,你动手的时候,就没想着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他手下留情?你够狠。”

    贺屿西当时太气愤了,一时间气血冲上头顶,忘了宋庭桉是宋晏殊的亲弟弟。

    反正打都打了,他不后悔。

    “来啊,你来给你弟弟报仇。呵,你弟弟那个孬种,就会告状。”

    “你在说什么?明明是你发微信告诉我你把我弟弟打住院了。”宋晏殊忽然意识到,贺屿西发的那条信息用的是第三人称。

    贺屿西也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冷冷的目光扫向秦舒优。

    秦舒优心尖狠狠一颤。

    完蛋了。

    趁着贺屿西现在被宋晏殊缠着,她拔腿就跑。

    “我们休战!”

    贺屿西急着去抓秦舒优,不想再和宋晏殊打下去了。

    宋晏殊和贺屿西能当好朋友,两人身上的相似点还是挺多的。比如,都脾气爆,一点就炸。再比如,两人的压迫感都很强,像两座冰山一样,看着就很不好惹。

    宋晏殊只是想给贺屿西一个教训,他们还是朋友。既然教训已经给了,他就放开了贺屿西,但还是要警告他:“你以后不许打我弟弟,不然我打废你,然后我们绝交。”

    贺屿西做不到。

    宋庭桉那个犟种,不会放弃秦舒优的。他不放弃,他就忍不了要揍他。

    他假笑了一下,挣开宋晏殊,去追秦舒优。

    电梯还没上来。

    贺屿西听见了踩楼梯的咚咚声,迅速下楼梯。他腿长,一步可以下四五个台阶,很快就追上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秦舒优,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扛着,也不怕别人看见,把秦舒优扛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宋晏殊还没走。

    他姿态豪放不羁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冷眸微眯看向秦舒优,气息危险地发问:“你认识我弟弟?”

    宋晏殊灵光乍现,又问贺屿西:“你是为了秦舒优这个女人,打我弟弟?”

    他什么都明白了,脸色阴沉沉的,威压强大,言辞犀利:“秦小姐,你就是当年害我弟弟茶不思饭不想的那个女孩子?你还真是个祸水。四年前,你害我弟弟一个人在澳洲待了四年,现在又害我弟弟变成了十级伤残。你和贺屿西的事我管不着,但你以后不许和我弟弟再来往。”

    秦舒优脸皮薄,很难堪,脸都涨红了,耳朵也红。

    明明不是她的错,她却没法为自己辩解。

    “你闭嘴!滚出去。”贺屿西不开心了,怒怼宋宴殊:“明明是你弟弟对秦舒优心思不单纯,你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把你弟弟管住,让他以后少来招惹秦舒优,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宋宴殊握紧了拳头:“你还想打架?”

    贺屿西把秦舒优放下来,打通了江寒的内线电话:“你进来,把宋副总请走。”

    江寒立即就把宋宴殊拉走了,并把门带上。

    办公室终于又恢复了宁静。

    “还敢跟宋庭桉勾搭吗?”贺屿西看秦舒优,就像看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只要她认错,这件事就过了。

    可是,秦舒优不觉得自己有错:“请你注意用词,我从没勾搭过宋庭桉。我们只是朋友,庭桉亲口跟我说的。”

    如果她意识到宋庭桉对自己有想法,会和他断的。

    但自从她和宋庭桉再次遇见,宋庭桉对她的一言一行都很有分寸,她为什么要自恋地揣测所有男人都对她有意思呢?

    宋庭桉确实比以前成熟稳重多了,他肯定也知道他的家人是不会接受她的,又怎么还会对她有意思呢?贺屿西就会恶意揣测人。

    “你还给我犟?”

    贺屿西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个女人气死。

    秦舒优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贺屿西,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贺屿西搂住她的细腰,猛地把她带入怀中,冷声警告她:“我说过了,在我睡腻你之前,你不许去找别的男人。你最好给我记住这一点。”

    “我不!”

    “由不得你。”

    “我不让你睡,也不会为了你拒绝别的男人。”

    除非他愿意相信她,和她重归于好,好好爱她。

    贺屿西干脆把她扛进了休息室,反锁了门。

    他脱她的裙子,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我看看你的嘴有多硬。”他的脸上有伤,再配上阴鸷的表情,真的很可怕。

    秦舒优吓得瑟缩了下。

    “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刚才贺屿西是这样对宋晏殊说的,那他现在不就是在欺负她?

    贺屿西笑了,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抚上她的面容,在她唇角落下一吻,温柔又可怕:“我是在疼你。”

    下一秒——

    一阵胀痛传来。

    ……

    秦舒优确实挺疼的。

    但整个过程,她死咬着唇瓣,绝不肯就这样不清不楚地给他当个床伴。她挺倔的,也挺能忍。

    但贺屿西有的是精力,慢慢跟她耗。

    “贺屿西~”

    秦舒优对他的身体依然有感觉,而且她是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有那方面的需求。

    平常不和男人睡也就罢了,但碰上一个自己深爱的,身材还很哇塞的男人一个劲地撩拨她,她就被撩的很难受,很空虚,根本受不住,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你看看你多骚?”

    贺屿西撑着身体,摁住她的细腰,赤裸裸地欣赏着大好春色。

    但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俊脸上也阴云密布,风雨欲来。

    贺屿西一边动,一边想,她当初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是不是也这么骚?骚的没边了。

    “贺屿西,你混蛋。”

    秦舒优潮红的脸上满是倔强,虽然身体被情潮淹没,但眼神里却是痛苦和欢愉还夹杂着抗拒。

    贺屿西的火气更大,动作更狠,一定要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它的存在,他的存在。

    秦舒优感觉自己快死了,忍不住哭了。

    贺屿西亲着她的耳朵,幽凉的嗓音响起:“疼是吧?知道疼,你就给我好好记住,你现在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