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企业在A市拥有一幢独立大楼，据说是市内最高的一座楼。秦暮然就坐在最高层的办公室里，抽烟。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衬衫都是从意大利特别定制的。
就连袖扣都是天下独一无二，特别定制。他每对袖扣上都有大师专门为他设计的名字图腾：MR
阳光下，他的脸闪闪发光。
晨晓从外面巡视了一番，便在透明的玻璃墙外注视暮然良久。
秦暮然抬起头，看到正在注视自己的陈晨晓，便随意地多看了她两眼。
于是，晨晓就这么被他勾过来了。
“听说你去找过她们了？”秦暮然一把将她拉到桌子上，晨
晓就那么顺势一坐，眼角带着妩媚，直勾勾地看着他。
“听说你也去了。”晨晓并不正面回答。
听她略有些戏谑的语气，秦暮然想，她可能不太希望自己过去。
他把手搭在晨晓的大腿上，手指在上面点了几下，似乎是在挑逗她。
晨晓微笑地看着她，没有说话。空气里全是暧昧的气息。
办公室很宽敞，除了几张必要的桌子之后，中间有很大一块空地。
“难道你是在这里……”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似乎在等秦暮然的答案。
“不可以吗？我们的第一次，不也是在学校的大坪上？”他笑得很狡黠。听到这
里，晨晓的身子突然往后面一缩。
“那一次见面是偶然。”她怯怯地说。
秦暮然有些不解地看着她，事到如今她还躲避什么？他们已经在一起多久了呢？为什么一提到那一次，她就这么反感？女人的第一次不应该是印象非常深刻的吗？
晨晓在他发愣的这个时间段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听说你过去找她，是因为你们的离婚还没有协商好？”
“没这回事，我只是随便去看看，看那个疯狂的女人到底是干嘛。”他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似乎并不想聊这个话题。
“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如果我们不去找，或许她永
远都不会再出现了吧？”晨晓似乎有意无意地说道。说完她还特意观察秦暮然的表情。
他的表情似乎没有变化，但只是似乎。
因为她感觉在哪一秒，他的嘴角明明抽动过。他在意吗？
“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我只是无意间得到她的消息，去看看而已。”这一次，晨晓在他的眼角看到了闪烁。
听到这一句话，晨晓知道秦暮然的意思了。他特别强调自己只是随意去看看而已，就是不想让自己太过关心这件事。
她也不想关心这事呢！可是怎么办呢？她的心里充满着不安。
就像在草坪上的那一夜，他真的清楚自
己是和谁睡的吗？如果他知道，现在还会和她在一起吗？
男人对于初恋的印象，深刻地刻在骨头里。
而她陈晨晓并不是秦暮然的初恋。这件事一直煎熬着她，只要晓希还出现在她生活的地方，她的爱情就不安全。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秦暮然看晨晓思忖良久也不说话便问道。
“不要再和她联系，如果可以，永远都别再与好见面。好吗？”晨晓目光深沉地看着他，她特别强调“永远”二字。
“如果我不呢？”秦暮然面无表情地回答。
晨晓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反问？
“你要和我离婚吗？”秦暮然又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