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例和抄佛经也就算了,禁足一个月,她还能见到龙安清吗?
闵侧妃自然不愿意。
然而龙安清背对着她,根本看不到她的眼神。
“就按太子妃说的办。”
龙安清一锤定音。
秦雅岚又觉得好笑。
龙安清和皇后还真是如出一辙,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吃。
先是说她为自己开脱,故意吓唬她,再做主让她处置闵侧妃,好像他们真的布下了天大的恩德似的。
真是不是母子,胜似母子。
不过如此一来,龙安清也算是为她在两个侧妃面前立了威,她还得谢恩。
“太子殿下英明。”
秦雅岚一边拍着马屁,一边在心中唾弃自
己。
闵侧妃还想挣扎一下,龙安清根本就不搭理她。
秦雅岚也看出来,虽然她不清楚龙安清为什么要故意把闵侧妃弄到太子府,但龙君清确实没那么在意闵侧妃。
闵侧妃没再回太子府,就这样被关进东宫的一处偏殿。
诗儿的伤口当晚回去就发炎起了高烧,秦雅岚紧急把太医找来,吃了药,词儿又陪着守了一宿,高烧才算退下来。
闵侧妃那边听说也起了烧,秦雅岚不管她,龙安清也不来问。
东宫里的主子下人都看热闹,没有一个人去可怜闵侧妃。
见识了秦雅岚的厉害,元侧妃头两天还夹着尾巴做人,不敢猖狂。
过了两
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得意洋洋看闵侧妃的惨状。
听说她还去看了一趟病怏怏的闵侧妃,又把闵侧妃气的半死。
秦雅岚只当阵耳旁风听过去算了,只要她们不弄出乱子,她就不会去过多干涉。
听说闵侧妃烧了四五日才熬过来,也算是命大,不过人却瘦了一大圈。
加上她额头上的伤口,没有太医去看,有些恶化,大约是很难好。
闵侧妃在偏殿里对着自己的丫鬟大发脾气。
她的丫鬟岩雀是从府上带出来,不停地安抚她。
“小姐,您消消气,这时候不要再闹了。”岩雀道。
“太子爷不在这里,您再怎么折腾,也没人听得见
。”
换句话说,就算听得见,也没人会管她。
太子爷不在,东宫里就是太子妃做主,太子妃连太医都不给闵侧妃请,又怎么会管?再闹出大动静来,无端还给了太子妃把柄。
这位太子妃虽然看起来纤弱瘦小,但是一点都不是好拿捏的主。
“主子额上还有伤,就算是折腾出大动静,引来了太子爷,可您怎么在太子爷身边伺候呢?”
“还不如好好养着,休养生息,讨巧学乖一些,太子爷过些日子想起您受了委屈,反而还能更加怜惜您。”
岩雀说着压低了声音:“奴婢听说了,太子爷这几日回过东宫两次,但是都没有留宿。”
太子爷虽然给太子妃立威做脸面,但是并没有宠幸太子妃,说明太子妃在太子爷心里也没好到哪儿去。
闵侧妃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可又忍不住对镜自怜。
“我这伤还能好吗?”
“老爷千方百计送您到太子府上,怎么可能会完全不管您?这会儿得了消息,不知道在外头怎么着急呢。”
“您且宽心,这伤一定能治好的。”岩雀安慰她,却也没说错。
闵大人在宫中有眼线,自然听说了闵侧妃的境遇。
他一面嫌闵侧妃不懂得装乖,一面又想办法疏通关系寻找大夫。
闵家花钱打点,隔了几日,偷偷给闵侧妃送了不少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