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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良妃有难……

    有人头脑清楚,面色严峻,“不会这么简单,不可能会有人这么大费周章的只为了来天牢里玩闹……”

    人数不少,那定然还有别的乾坤。

    若说这天牢里唯一一个特别的犯人,就是那位弑兄的特别的重犯,还是一位王爷。

    很显然,众人都想到了煊王燕承煊。

    集体都紧张起来,“应该没有什么异常吧?”

    众人齐齐的往里面走去,到了关押着燕承煊的牢房前,看到一名身着囚服的人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凌乱的头发遮挡住了他的脸,有人问了句,“你们何时对煊王动刑的?”

    顿时都摇头,“别闹,他可是煊王……”

    就算是再心急,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他的。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打开了牢房的门,试探的上前,“煊王?”

    唤了几声,也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

    当推出一个最老实的上前去扒拉开那人脸前的头发,一看之下都傻了眼……

    ……

    “啪——”

    永泰帝很快就知道了天牢的事,看着躺在椅子里的安王,他赤红着双眼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桌子上……

    一阵乒乓乱响过后,永泰帝咬牙切齿:“我大燕守卫森严的天牢,被人如入无门之

    境的被人偷梁换柱,和气可笑?来人,将守卫天牢的这些废物给朕统统砍了……”

    燕君闲眼神闪了下,心中闪过了然,原来如此!

    所有的疑惑瞬间在心中有了答案,容欢啊容欢,他该说她一句胆大妄为,还是该赞她一声算无遗策呢?

    “父皇,当下要紧的是全城搜捕,这么短的时间里,想来还未出城……”燕君闲面色严肃的道。

    如今他能做的就是尽量转移视线,拖延时间,希望燕承煊逃出生天。

    永泰帝咬牙道:“君闲,你立即带领京都卫全城搜捕,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孽种给朕翻出来,还有……”

    永泰帝双眼凌厉,手指着安王,“他被人送进了天牢,那他的王妃呢?人在哪里?”

    燕君闲脑中急转,“听说公主瑶去了太子府吊唁完太子当日就回了别院……”

    “这个贱人……”永泰帝咬牙切齿的拳头猛捶着长案,“如此,如此一来,南蜀,南蜀怕是不再安生了,唯有找到那个孽种,将他捏在手里……”

    就在这时端王燕云彻从外面进来,走到永泰帝面前抱手请缨:“父皇,儿臣请缨带人出城寻找!”

    永泰帝自然是愿意的,颔首,“你们都是

    朕的好儿子,现在立即给朕去找,务必将那孽种给朕找到!”

    燕君闲袖子里的手无声卷成拳,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父皇,儿子觉得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太子的丧事,如此大动干戈,是否惊扰太子……”

    “惊扰他?”永泰帝当即一声。

    现在对于永泰帝来说,什么都没有他的颜面来的重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端王却突然开口道:“太子皇兄的后事,已经交给了内务府了,与搜查并不冲突……”

    永泰帝不耐的挥手,“快,快去搜查……”

    燕君闲不动声色的行了一礼,往外走去。

    随之就听到永泰帝扬声吩咐,“差点忘了那个贱人,快去看看,她是否还在……”

    走出门后,燕云彻却没有急着走,阴阳怪气的道:“皇兄觉得那孽种在城里还是在城外呢?”

    燕君闲眸光里仿佛映着冰,“端王说话还是要留些口德才好,还有,若是你这般口无遮拦,泄露了什么消息出去,父皇颜面不保,到时,父皇追究下来,想必第一个就会想到是你泄露的。”

    燕云彻身子一僵,随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燕君闲眸光泛着冷的目送着燕云彻走远,淡淡吩咐,“给谢

    恒传递消息,让他跟着燕云彻,若他真的追上了,就让谢恒出手……”

    青墨应声,转身就要走,却又被燕君闲叫住,“等等……”

    青墨转身等着他的吩咐。

    “另外再传消息给王妃,就说良妃有难。”

    说完,燕君闲这才离开,他还要做做样子搜查。

    ……

    尚容欢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用早膳,闻言眼皮跳了下,看来,燕君闲是知道了是她救的人。

    否则,他也不会给她这么一句。

    古老一直躲在她的院子里,这几天燕君闲不在,她就和尚容欢一道用。

    眼见着尚容欢拭了拭嘴角就要走,她随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推到了她的面前,“拿着这个,若是蛊毒复发坚持不住就服用一粒,只三粒,不过是饮鸩止渴,三粒过后,就没用了,你斟酌着服用。”

    尚容欢心头一暖,拿起来装进了怀里,“多谢古婆婆。”

    古老却是冷哼了声,耷拉着眼皮子继续和食物奋斗,再不理会她。

    尚容欢已经习惯了古婆婆的刀子嘴豆腐心,并不介意她的态度,“古婆婆您多吃些,我出门了。”

    ……

    宫里极为的安静,她直奔良妃的春兰宫。

    春兰宫外的所有宫人

    和禁卫军无不胆战心惊,噤若寒蝉,比往日都格外规矩的立在门外。

    而大殿里却传来了永泰帝的暴怒声以及鞭笞声,还有压抑的痛呼声。

    尚容欢一来,高总管便拦住了她,“燕王妃您现在还是别进去了,皇上正在气头上……”

    尚容欢自然不会进去,永泰帝也不希望让人看到他的这一面。

    她当即扬声道:“父皇,臣媳有要事禀报。”

    里面的声音陡然一静,随之是永泰帝沉怒的一嗓子,“滚……”

    尚容欢一点都不意外永泰帝回答,甚至心里连一丝波澜都没有起,“父皇,这件事事关重大……”

    片刻,房门倏然一开,永泰帝阴沉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燕王妃,你说的重大之事,最好足够大,否则……”

    尚容欢先往后看了一眼,见所有宫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当即压着声音道:“父皇,臣媳所禀报的这件事足够大。”

    永泰帝目光里滑过一抹阴霾,负手走了出来,随即用着凌厉的眼神扫过宫人。

    高总管会意的上前带走了宫人。

    尚容欢在永泰帝的目光下,走上前,神神秘秘的压着声音道:“父皇,臣媳听月妃说……煊王不是父皇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