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昭携着苏媚儿、苏景行及数十位护卫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
元昭昭眉眼铺着层层寒霜,她霸气的将尉迟夫人护在身后,清冷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我们破茧便是尉迟夫人的依靠!”
这句话犹如突破黑暗的黎明,照进了尉迟夫人的心扉,她怔怔地看着元昭昭纤柔却异常挺直的背影,素来冷冽的忽而在这一刻柔软了一角。
数位护卫腰间个个手握长枪,面容带着肃杀之气,如军队一般训练有素的将整个堂厅围起来。
其势如虹,震撼人心!
“放肆!当着将军的面竟摆出如此大的阵仗!你有没
有将我们大将军放在眼里!”芳菲指着元昭昭的鼻子破口大骂。
元昭昭面无表情:“半秋。”
“奴婢在。”
“给我打。”
话一落音,半秋冷笑上前,高高扬起手“啪”地一声狠狠扇在芳菲脸上。
那响亮的耳光让在场一众侍女浑身一激灵,可想而知,半秋下手有多狠了。
“不够。”
“啪——”又是重重一巴掌。
接连两个巴掌直把芳菲的嘴角扇出了血,一张脸肿成了猪头。
绿萝见此,爽得她差点拍手教好。
兰姨娘当场呆住。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竟然当着尉迟将军面打她的人!
芳菲惨
叫不已,身为兰姨娘的心腹丫鬟,她便是在尉迟府横着走,谁又敢拿她如何?
如今,她竟然被一个满脸长满红疹的死丫头给打了!
芳菲捂着红肿的脸,震惊的看着元昭昭,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打狗还要看主人,将军啊!”
她转身对尉迟将军声泪俱下的哭道:“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啊!”
尉迟将军眸色晦暗不明的盯着元昭昭,元昭昭毫不避讳的看着他。
尉迟将军现年三十有七,将至中年,身形却没有发福,依然颀长健硕。
绛紫百竹锦袍下隐隐的勾勒出那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蕴着十足
的野性。
五官清隽分明,不难看出年轻时是何等的龙章凤姿,尤其是那久经沙场的骇人气势如今已被时间淬炼成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人不敢直视。
元昭昭不着痕迹的将目光收回,看向鬼哭狼嚎的芳菲。
“你都说了是狗,尉迟将军是个体面人,怎么会因为一个狗而跟我们撕破脸呢?”
芳菲顿时一噎。
兰姨娘气得脸红脖子粗,她拉着尉迟将军的衣襟,气呼呼的说道:“将军,这丑妇就是破茧的东家,元昭昭,你看她一来,就带了这么多护卫,还当着将军您的面打芳菲,还说她们破茧不是在针对妾
身?”
元昭昭最是看不惯这种狗仗人势的狐媚子。
“第一,这雅间是破茧招待荣耀贵宾的地方,试问兰夫人强闯为哪般?”
“第二,你同你的婢女在我的地盘上恐吓威胁我的侍女,你更是将尉迟夫人撞伤,尉迟夫人乃破茧荣耀贵宾,若我今日不为尉迟夫人讨个说法,试问那些尊贵的贵宾们谁敢光临破茧?兰姨娘岂不是在砸我生意,坏我口碑?”
“第三,七日期限已过,只有成为年度消费前三名才能成为荣耀贵宾,此乃破茧定下的规则,可兰夫人为了抢走尉迟夫人的荣耀贵宾,不择手段,以权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