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妃娘娘在历史上是流传千古的贤妃,哪怕到了千年之后的我们这个时代也是,而且有你这样的儿子,想必在天之灵也会感到骄傲的。”
事实就是这样的,自从上次听到纯妃,她就专门去了解过。
看过之后也不得不感慨在那样一个艰难的时代,却能出现纯妃这样意识超前的女性。
只要四看过的,都能理解贺兰临为什么被教养得这么好。
“母妃与父皇本来是相爱的,但是人至高位难免变心,父皇想要更多,母妃便守着。”
贺兰临脑海中回忆起纯妃的事情,开始娓娓道来。
本来坐他对面的江雨蘅也挪到他的身边,认真听他讲过去的事。
和她了解到的也差不多,纯妃真名叫上官纯叶,本来母族上官氏实力雄厚,扶持着皇帝坐上了高位。
她在妃位时也常有建议,推行维护女性之法,起寒门学子之路。
但因为触碰到了别人的利益,母族被人构陷。
任凭她怎么求,都求不得一个证明母族清白的机会。
彼时长孙一族不断壮大,皇帝的心也就渐渐偏了,加之上官氏族没落。
后来自己也被人诬陷,自此垂零冷宫。
除了贺兰临日夜与她相陪,恐怕她早就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贺兰临越来越大,纯妃的精神头也见好。
噩耗就是突然发生的,贺兰临被纯妃喊到其他之前与她交好的妃子宫中。
自己一人在冷宫中,一袭白绫结束了生命。
夏朝之时,妃子自尽是藐视皇恩的大罪,重者诛九族。
可纯妃早就孑然一身,母族凋零,只有一个皇子,其余哪里还有什么九族。
贺兰临后面许多年都不明白,为何明明见好了,怎么就突然阴阳两隔。
江雨蘅听了却是皱眉,心中有了一个猜想。
现在能查到的就是纯妃在何时自尽,说是病逝。
可史书记载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不一定能够完全作为真实的参考。
如果按照贺兰临所说的日渐见好,那又怎么会突然自尽?而且还是用的这么残忍的方式。
不像是自尽,像是被迫自尽。
想到这里,江雨蘅眉头紧锁,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自尽了,这是谋杀。
可他没打算现在就告诉贺兰临这个猜想,怕影响到他。
等南淮一战结束了,她再说,到时候自己也可以帮他一起查找真相。
等贺兰临说完了,江雨蘅才伸手抱住了他。
“没事,往后我来爱你。”
一楼别墅很安静,安静得甚至能够听到啤酒瓶里小气泡爆裂的声音。
贺兰临眼眶有些红,尽管之前已经听过了,但是再听也还是忍不住会
他也没有克制,把江雨蘅抱紧了怀里,两个人就这样坐在地毯上抱在一起。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两个人的心墙都松动了许多。
贺兰临更加明显,又是白酒又是啤酒的。
夏国男儿尚武也喜酒,贺兰临没有说喜欢,只是极少喝醉,今天恐怕还是第一次,但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
“雨蘅,我把母妃最喜爱的东西埋在王府的梨树下的,来之前我去祭拜过了,母妃说她很喜欢你。”
江雨蘅以为他是喝醉了在说胡话,但也难免触动。
结果下一秒,贺兰临就从怀中拿出来一朵完完整整的梨花。
“这是?”江雨蘅有些惊讶地看着贺兰临手中的梨花。
贺兰临看着手心的花,其实他很清醒:“这是母妃生前最爱的花。她曾说,梨花如雪,象征着纯洁和坚强,是母妃拜托风让我送给你的。”
江雨蘅和贺兰临的儿时都不是很幸运的,但贺兰临又与她不同。
他的母妃生前一直疼爱着他,尽管最后的结局不如人意,但是至少有一段过程是幸福的。
现在,她似乎能感受到那种幸福。
江雨蘅现在感觉喝醉的不是贺兰临,而是她自己了,不然为什么她总有一种冲动。
“不行,江雨蘅你不能这样。”江雨蘅甩了甩头,嘴里嘟哝。
贺兰临没有听清楚,他把耳朵凑近想要听仔细,结果江雨蘅“吧唧”一下就在他的脸上啵了一下,还露出了得逞的笑。
贺兰临愣了一下,然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没想到江雨蘅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他轻轻摸了摸被亲吻的脸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雨蘅,你喝醉了?”贺兰临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但更多的是温柔。
江雨蘅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冲动,但酒精的作用让她没有太多的顾忌。
“我才没有醉,就是觉得你今天很需要一点安慰。”某人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尴尬。
贺兰临看着她的唇,俊脸越靠越近,酒精的作用在这样温情的氛围里逐渐放大。
江雨蘅小鹿般的眸子也直勾勾地看着贺兰临,细长的胳膊干脆揽住了贺兰临的脖子。
啤酒这个东西只要之前喝过几次,小喝两瓶还是很难醉的。
更何况江雨蘅这样一个随时随地家里冰箱都会有冰啤酒的人,就这么两瓶对她来说简直轻轻松松。
只不过美男在怀,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得好好把握。
之前贺兰临都是来素的,天天吃绿菜,这谁受得住,和尚偶尔还来俩馕呢。
江雨蘅的心跳加速,她能感觉到贺兰临的呼吸变得沉重,两个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并不想逃避,相反,她渴望着这一刻的到来,渴望着与贺兰临之间的亲密无间。
贺兰临的手臂环绕着江雨蘅的腰,将她紧紧地拉近自己。
他的唇轻轻地触碰着她的,犹如细雨润物,随后越发肆虐地攻城略地。
贺兰临闭着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个吻中,感受着江雨蘅的爱意与温暖。
两个人本来就是缠抱在一起的,贺兰临比江雨蘅高出很多,不想她垫着脚太累,一直弯着腰迎合,注意力也再分不出给其他。
自然也没有发现江雨蘅的小动作,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他往一楼他住的那个房间里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