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你过来!”海曦嚎完就勾勾手指让阿罗过来,拉开她的衣领一看,面色凝重“怎么还在?”连忙起身穿好衣服就掀开帐子往外走去。
怎么回事?东西不是找到了吗?怎么还在,难不成那是假的?
“鹧鸪哨!”海曦冲进鹧鸪哨老洋人他们的营帐里喊着他,却见陈玉楼也在“你也在啊?那正好,阿罗背后的印记怎么还在?你俩呢?难不成我砍的不是献王的脑袋,那珠子是假的?”
海曦在帐篷里来来回回徘徊着“要不,我在回去一趟?”说罢就要往外走去。
鹧鸪哨站起身上前拉住她轻声安抚着“你别急,珠子是真的。”拉着她往椅子上按,让她坐下“至于印记为什么还在,我也没弄明白。”
“龙骨天书在你这,还是留在了尘那了?”
海曦突然想起来那个龙骨天书或许可以解答疑惑,赶忙询问鹧鸪哨东西在不在他手上。
怎么突然提起龙骨天书了?
鹧鸪哨虽然心中疑惑也还是回答道。
“东西在师父那,说是我们去云南也没时间找典籍,他就拿走了,想着趁这段时间他可以查查”
“陈玉楼!给你译人皮古文的那个人还在吗?我们想带他回一趟古蓝县”海曦面色着急。
“在你们没到之前,那人译好文字就走了,不过此人常在黄河两岸行走。”陈玉楼一听海曦这么着急立马说出那人下落。
“老洋人收拾东西!走!”鹧鸪哨一听也不磨叽,立马收拾东西就去找人。
“诶诶诶,等等我啊,我跟你们一块去!你们也没见过人长什么样啊!”陈玉楼看着这三人风风火火就去收拾东西一脸无奈。
你们就不能稍微歇会吗?诶,难为苦命的我啊~
“花玛拐,你让人把东西先运回湘西,然后来古蓝县找我!”陈玉楼交代完也赶紧回自己的帐篷收拾行李。
海曦疾步走回花灵和阿罗的营帐“花灵,阿罗收拾东西,我们回古蓝县!”
“啊?好”花灵阿罗愣了一会没有明白海曦出去一趟怎么回来就要着急收拾东西,连忙忙活起来。
几人迅速收拾好行李便踏上了回古蓝县的路。
……
十天后古兰县高家堡,鹧鸪哨来到了尘大师的一户窑洞居所,咚咚咚敲了敲门高喊道“师父!我们回来了!”。
了尘本在房内与人交谈突然听见自家徒弟的声音,起身便去开门。
了尘:“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快?可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鹧鸪哨“师父放心,没事,而且此行我们还有意外之获。”
陈玉楼拱手“在下卸岭陈玉楼,见过了尘大师”
了尘闻言点点头说道“先进来”便侧开身让几人进来。
几人进入房间之后在炕上看见一位商贾打扮的人。
“是您啊?”陈玉楼进来一看见炕上的人就惊讶出声,“鹧鸪哨兄弟,那位就是给我翻译古文的前辈”陈玉楼转身对着鹧鸪哨介绍着。
金算盘:“卸岭总把头?你怎么会来这?”
陈玉楼:“实不相瞒,我是陪我这位兄弟来找你的,想请你翻译一个龟甲。”
鹧鸪哨抱拳诚恳的说道“搬山鹧鸪哨,烦请前辈帮忙”
金算盘“龟甲?可是师兄你给我的那个龟甲?”
了尘“都坐下吧,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们提过的,我的师弟金算盘。那个龟甲我已经给他看过了,今日正好他有些眉目所以才来我这商谈,没想到你们也回来了。”
几人在桌前坐好。
金算盘“行了,既然都是为了那龟甲,那就不叙旧了先说正事,这些日子我查了点典籍史书,那是西周加密过的文字,正好我早年间研究过,那龟甲上记载的是雮尘珠的来历与作用。”
“在上古时期蛇神在扎格拉玛山身死后化成一个无底鬼洞,而那雮尘珠便是蛇神之眼。
当时那里有一个部落深入鬼洞中取走了雮尘珠,并掌握其中的秘密,辗转来到昆仑的喀拉米尔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宗教,奴役着周边的部落,自称魔国,他们的主城叫恶罗海城。
魔国在昆仑建造祭坛利用雮尘珠和鬼洞的力量挑选出一位鬼母,鬼母的无界妖瞳可以打开行境幻化,所有见过的人背后都会被打上一个印记。”
……
鹧鸪哨闻听此言,心猛地一沉,竟然连金算盘何时离开都未曾察觉。
怎么又冒出一个魔国!
“师父,这是我在献王墓中寻得的雮尘珠。”此时,鹧鸪哨如变戏法般,突然从怀中掏出装着雮尘珠的袋子,递给了尘。
了尘接过雮尘珠,左瞧右看,惊叹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雮尘珠啊?你从献王墓里找到的?”
“嗯,献王将它含在口中。”鹧鸪哨点头应道。
“没想到你们一族找了千年的雮尘珠被你找到了。也算缘分啊,你已得知雮尘珠与魔国关系,可有想好下一步?”
“我打算过几天去一趟昆仑,既然诅咒是从那里开始也应该在那里结束”鹧鸪哨眼神坚定的说着。
“师兄?我……”花灵欲言又止,一脸想去又怕给师兄添麻烦。
鹧鸪哨微微一笑“我们是一家人,你当然也要去啊。”
虽然很担心师妹,可是若是不让她去,她怕是会很遗憾吧,找雮尘珠的时候就没带她。
“师兄!你真好!”花灵高兴的跳到鹧鸪哨身上抱着他龇着一个大牙。
阿罗看见花灵姐姐都能去了,顿时急眼了,可是一想花灵姐姐好歹有点医术在身上,自己是真真的一点也不会啊!也就遇到危险,躲得快这一点优点了,一想到此时脑袋都快垂到地上了。
海曦看见这个低垂的小脑袋满眼笑意,抬头看了一眼鹧鸪哨见他轻轻点头。便起身来到阿罗面前,摸着她低垂的小脑袋说着“别沮丧了,我带你去昆仑玩啊~”
阿罗瞬间抬头眼睛泛红又低下去,瓮声瓮气的“还是不去了……我什么也不会。”
海曦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谁说什么也不会,昆仑路途遥远,容易走累,缺一个给我捏肩捶腿的。”
“我我我我,捏肩捶腿我最在行了”阿罗眼泪一抹,吸了吸鼻子,立马站起来举着手。
老洋人顿时傻眼,啊,不是,这人前一秒不是还在哭嘛!
“……”海曦嘴角一抽。
小孩子的情绪还真的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啊,我合理怀疑,你前面是装哭,以退为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