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放!”随着队长一声令下,“嗖嗖……”“噗噗……”无声的箭支射向屋内。屋内的六名脚盆鸡战士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箭矢射中要害,倒地身亡。他们甚至连敌人在哪里都没有搞清楚,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快冲进去!”队长一声令下,队员们迅速冲进屋内。他们手持锋利的军刀,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冲向屋内的敌人。屋内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还有一名浑身血淋淋的船夫被绑在木架上,身上伤痕累累,显然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小队成员迅速来到船夫身边,关切地看着他。船夫的眼皮微微抬起,看到眼前的人,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欣喜。他的嘴唇干裂,满口鲜血,却努力地想要说些什么。原来,他的牙齿早已被打掉,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力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表示知道有人来救他了。将船夫松绑之后,只听见他含含糊糊得说道:“在……在地窖”
听到呼救声的特种兵们连忙赶到地窖口,快速打开地窖门。随着地窖门被打开,一股混杂了鲜血的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们看见几个人挤在狭窄的地窖里,其中有些人已经因为缺氧而快要昏迷过去。特种作战小队迅速行动起来,将这些船员一个接一个地营救上来。经过询问得知,在隔壁院子中可能还有其他几人被困。特种作战小队队长果断决定留下两名队员照顾已经获救的船员,然后带领其他人继续去寻找并解救剩下的船员。在时间紧迫的救援行动下,特种作战小队最终成功找到了并营救出所有的船员。当最后一名船员被安全救出时,时间已经接近夜间两点钟。此时,特种作战小队一共救出了十九名船员。他们带着疲惫但坚定的神情,等待着撤退时间的到来。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密集的枪炮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在夜幕的掩护下,张大力率领着一营的战士们悄悄地从村庄南侧向脚盆鸡的驻地逼近。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轻盈地穿梭在黑暗之中。每一个战士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眼神锐利如鹰,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情况。
他们身姿矫健,行动敏捷,宛如黑夜中的猎豹。他们悄然无声地前进,脚步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透露出致命的威胁。
当他们接近脚盆鸡驻地时,一名疲倦的脚盆鸡岗哨被身边的动静惊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试图看清周围的情况。然而,当他看到无数的士兵向村庄袭来时,他瞪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喊道:“有敌人!”但是,他的话音未落,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枪声打断。“砰”得一声枪响!这名脚盆鸡战士瞪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听到枪声,脚盆鸡的巡逻部队最先反应过来。他们迅速拿起武器,向村南涌来。战斗在村庄南侧瞬间爆发。枪声、爆炸声和喊叫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战场。
无数士兵的武器喷射着怒火,向脚盆鸡人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子弹呼啸而过,带着死亡的气息。手榴弹爆炸掀起的烟尘弥漫在空中,让敌人陷入混乱。一营的战士们毫不畏惧,奋勇杀敌,展现出顽强的斗志和无畏的勇气。
这场激烈的战斗持续了一段时间。但一营的战士们凭借着先进的武器与出色的战术配合,并没有严重的伤亡。脚盆鸡人的防线始终处于崩溃的边缘,但一营的士兵们并没有强行突破敌方的防线。
脚盆鸡的军队都被枪声从睡梦中惊醒,有些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穿着短裤,光着膀子,拿着武器就从屋内或是营帐中冲了出来。脚盆鸡的司令斋藤次郎从睡梦中被惊醒,赶忙从屋内冲了出来,拉着他的卫兵就来到了村南的营地,指挥着一个旅团的兵力,开始抵御谭家军的进攻。
“混蛋!”斋藤次郎愤怒地吼道:“这些可恶的中清国人竟然敢偷袭我们?立刻反击!给我狠狠地打!”
脚盆鸡的士兵们听到命令后,纷纷拿起武器,向着枪声传来的方向开火。一时间,村内火光冲天,枪声和爆炸声此起彼伏。
而在特种作战小队这边,随着周边陷入了混乱,脚盆鸡的士兵纷纷被拉去了前线,他们则带着船员们来到了悬崖处。此时,侦察连已经在悬崖处安装好了二十个吊篮,每个吊篮可以容纳一人。吊篮由绳索连接到崖顶的绞盘上,通过人力转动绞盘将吊篮吊起。
“快,动作快点!”特种作战小队队长低声说道。队员们迅速将船员们安排进吊篮内,并系好安全带。吊篮缓缓升起,带着船员们向崖顶移动。在夜色中,吊篮被拉起,此次营救行动基本成功了大半。
战斗进行到第二十分钟时,斋藤次郎开始感到不安。尽管敌人的火力依旧凶猛,但他们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防线的关键位置。斋藤次郎心生疑虑,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他迅速吩咐手下前去查看被关押的俘虏情况。就在这时,一营的枪炮声突然戛然而止。
斋藤次郎心中一沉,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立即派遣一名士兵前往关押俘虏的地方,确认是否发生了意外。几分钟后,那名士兵匆匆赶回,向斋藤次郎报告说:“不好了,阁下!关押俘虏的屋子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斋藤次郎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怒不可遏地咆哮道:“八嘎呀路!可恶的中清国人!”他的声音在村庄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才知道这是敌人的营救行动,并且敌人的营救成功了,而那些船夫就是神秘势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