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力在与影鼠分兵之后,用了半日的时间便抵达了案发地点。
到达目的地后,几艘炮艇紧密地包围着一艘漂浮在运河边的运输船。这些炮艇静静地守护着这片水域。
几名炮艇的士兵笔直地站在岸边,神情严肃地等待着张大力的到来。
当张大力走近时,其中一名炮艇的长官立刻迎上去,恭敬地敬礼并报告说:报告张团长,经过我们初步的排查,船上共发现了53具尸体。根据司令提供的船上应有的人数,应该还有至少二十人被带走了。目前,在周边一公里范围内暂时没有发现其他可疑人员的踪迹。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丝忧虑。
听到这个消息,张大力眉头微皱,但很快恢复了冷静。这样的话不仅仅要找到敌人还要营救人质,任务的难度瞬间飙升。于是,他向手下吩咐道:立即连夜扩大排查范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有任何发现,立即向我汇报。
说完,张大力毫不犹豫地登上了岸边的运输船。他小心翼翼地踏上甲板,目光犀利地扫视四周,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角落。他希望能从船上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找到失踪人员留下的线索。
张大力的脚步轻盈而稳健,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的眼神专注而敏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在船上,张大力发现了许多战斗的痕迹,显然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搏斗。他心中暗自思忖,这些敌人为什么要袭击这些民用运输船?
上船之后,张大力发现曾经队友的惨状,心中悲愤不已,眼中闪烁着泪光,拳头紧紧握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要把内心的愤怒和痛苦全部释放出来,他决心一定要抓住凶手,给受害的队友一个交代。他强忍着悲痛,仔细地查看了每一个人的伤口,经过一番观察,他发现这些伤口中的弹丸规格竟然惊人地一致,而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基本可以确定是脚盆鸡军队所为。此外,他还注意到一个重要细节:所有的手枪都不见了。他推测,一定是被敌人打扫战场时收走了。这个发现让张大力紧迫感倍增,但同时也让他意识到敌人如果拿到这类先进武器后可能会对谭家镇今后的发展产生极其不利的影响。正当他沉思之际,无意间瞥见了船上的一大片盐渍。他心中一动,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立刻明白了这片盐渍的意义——这是自己人留下的线索。他兴奋地大喊道:“马上通知部队在周边寻找附近哪里有盐粒或者盐渍!”他相信,只要沿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一定能找到敌人的踪迹。
经过搜索,张大力的部队终于发现了队友留下的记号。沿着记号的指引,张大力带领部队小心翼翼地穿过丛林,在天黑前来到了一个山脚下。在那里,他发现了一处村庄,这里就是脚盆鸡的临时营地。整个村庄依山而建,背靠悬崖,西侧则是一条小渠,这条渠是胜江的支流名叫济埠渠,村庄周围布满了岗哨,就连水渠之中都有巡逻的船只,看起来易守难攻。他心中暗自警惕,因为有俘虏在脚盆鸡手上,如果开展大规模的进攻将无法保证人质的安全,张大力决定先向谭林汇报情况,再采取行动。于是张大力叫侦查连悄悄地靠近营地,继续侦查脚盆鸡的动向。然后派人将具体情况详细地汇报给了谭林,带着部队退回到了三公里之外。
“团长,司令回电!”一名通讯员将电报给张大力
张大力看完电报,眉头微蹙,谭司令叫他以解救人质为主,不得恋战。张大力叫来了各营的营长,与特种作战小队布置营救任务。
张大力表情严肃地看着地图,手指指向村庄的各个方向,说道:“司令已经下达了这次任务的底线,叫我们尽最大努力拯救人质,大家请看,我们现在位于村庄东侧。村庄西侧有一条水渠,敌军警惕性很高,巡逻的小船每隔五分钟左右就会经过一次。东南两侧则是敌军岗哨密集的地方。只有村庄北侧是悬崖,那里地势险峻,几乎没有人能够接近。这也是敌人防备最薄弱的区域。如果想要在保证人质安全的前提下成功营救那些被关押的人质,必须通过里应外合的方式来实现。首先,一营需要在南侧发起佯攻,吸引敌军注意力;同时,特种部队与侦查连要想办法从悬崖处悄悄潜入脚盆鸡营地,查找俘虏关押的确切地点,并在一营发起佯攻时趁机将他们营救出来。其次,二营和三营则要在村子东侧距离敌军 1.5 公里处秘密建造防御工事,以接应其他部队,并阻止敌军的追击。最后,行动时间定在夜间两点,这个时候敌军的防备最为松懈,正是我们发动攻击的最佳时机。”
时间来到了深夜两点。
脚盆鸡营地,只有一间房屋时不时地传来惨叫声,连夜审讯船员使得脚盆鸡中队长疲惫不堪,凌晨一点多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吩咐好手下继续对这些船员严刑拷打后便来到院中抽烟,猛的吸了一口,眼睛一眯,瞬间两只大手从背后鬼魅般伸向这位中队长的头顶与下巴,只听咔嚓一声,这名中队长身子一软就要瘫倒在地,同时就看见一个人影从背后将这名中队长扶住,轻轻拖到了墙边的阴影之中。
屋内的六名脚盆鸡士兵此时还不知道院子中发生了什么,为了审讯效果,屋内点着多个油灯,现在十分明亮,人影在窗前也十分明显。
院中与屋顶上十二名特种作战小队士兵严阵以待,几名手持复合弓的小队成员通过热成像的观察锁定了敌人的位置。
小队队长在队内通讯中小声问道“一号到六号都锁定了么?”
“一号目标已锁定!”
“二号目标已锁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