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之后,便是打猎的好时机了,傅景行牵了一匹白马,让苏安然和他一起去关外的山里玩。
路上,苏安然披着一件粉白披风,胸前系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扣。
傅景行和她同骑一匹马,紧紧贴着她。
白马出了城边越跑越快,苏安然害怕地伏在马背上,脸几乎要贴着马儿的鬃毛。
她双手紧握缰绳,颤巍巍地道:“能不能慢点,少爷,我好怕。”
傅景行不理她,扬起鞭子让马儿跑得更快了。
扬尘一路往后,哒哒的马蹄在山野间奔腾,苏安然闭着眼睛紧紧抱着马脖子。
“怕么?怕你还来。”
傅景行压在她身后,坚实的肌肉紧紧压住她柔嫩平滑的后背,青年呼出的热气一口一口喷在她的后颈上。
苏安然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屁股,傅景行被触碰到后,差点失守。
白马终于停下,傅景行先下了马,苏安然被他从马背上抱下来放在地上。
她拍着胸脯,喘着粗气:“吓死了,少爷,你真是……”真是很坏,明知她怕,还故意使坏。
傅景行揉了揉她一头乌发,漂亮柔顺的长发被风儿吹得凌乱,一丝丝附在
她白净莹润的脸上。
再不下马,傅景行怕自己真的会在马上办了她。他的安然身子太软了,像初生的小动物一样,脆弱敏感,令人怜惜。
“上次有高时进那个狗贼,我没猎够,今日带着你,给你打几只山猪玩玩。”
傅景行身后跟着苏安然,在林中走了没一会儿,就有一头倒霉的小野猪撞上来了。
一根羽箭深深入野猪的脖颈,不一会儿小猪就歇气了。
苏安然对打猎可没兴趣,她只觉得这小猪可怜见的。还没成年就死在傅景行箭下。
“你知不知道,这座山里有猛兽?”
苏安然从来没来过这山头,但她听猎户门说过,这山里猛兽出没,猎人都是三五一队来此处狩猎,不敢独行。
“有就有,正好射了剥皮。”
傅景行浑不在意,他和苏安然又往山里行了一阵子,天空乌云蔽日,几声春雷轻响。
“这怎么还打雷了。”傅景行瞧着突然变幻的天幕,一大片青黑云团飘至山头。
“姜胜关不比皇都,这里天气变幻莫测,春夏秋冬都有雷电,而且每年清明前后必有大雨。”
苏安然解释着,他们要尽快找个
地儿避雨才是。
还没能找到山洞,两人已经淋得浑身湿透。
幸好天气不凉,不至于冷。
但苏安然一身薄衣湿了水,服帖地在她肌肤上黏着。
傅景行牵着湿透的美人儿找到一处山洞。
“呀,这洞里还铺了草叶呢,是附近的猎户常常躲雨的山洞吧。”
苏安然拧了拧头发,挤干上面的水。
傅景行升起一堆篝火,脱了自己的衣服烘烤。
“你不脱?”
“啊?那……那你转过去啊……不要偷看。”
苏安然身上湿湿黏黏,碍于有傅景行在,她也不好随随便便就脱了。
傅景行坐在地上,转过身子,双手置于膝盖,把玩着自己的剑。
苏安然抖了抖衣服,举起衣裙晾在火焰附近。
不一会儿衣服就干了,可外面大雨未歇,还不能回家。
傅景行正想打盹儿,就被苏安然的一声惊叫给吵醒。
他转身飞速扑倒她身边,一只毛茸茸的老鼠在岩石缝里钻来钻去。
“有……老鼠……”
苏安然刚才正走神,一只老鼠从她身旁窜过去,才把她给吓到了。
“区区老鼠你怕什么,喊这么大声……”
话音甫落,傅景
行才发现自己身下的人没有穿衣服,只有手里拿着一套即将烘干的衣物。
“可以起开么,压痛我了。”
苏安然还望着那堆晃眼的火焰,她不敢看傅景行的脸,她害怕直视他的眼睛。
“苏安然……你忘了,我也是男人。”
跃动的火光在山洞里映出两人的投影,高大威猛的身躯撑着地面,将小小的身体困在里面。
完事后,苏安然抱着膝盖一言不发地望着火苗发呆。
最终,还是回到了那条路上么?她又要重来一次了么?
傅景行心情爽利极了,纾解一次后,他不满足,又要了一次才放过苏安然。
“你哭什么,擦了。”傅景行在苏安然的衣服里找到一条手绢,递给她擦眼泪。
“少爷……呜呜……我不会再做通房丫鬟了,您不要逼我……”
苏安然抽抽搭搭,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会怅然失落。若是换了别的丫头,被主子临幸那可是天大好事,可她只想到卑微的自己连孩子也保不住。
“谁逼你了?不做就不做,你爱当什么都可以。”
傅景行以为,破了这一次戒,下一次就会更容易了。他的丫头
果然还是他的丫头。
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么哭着闹着“少爷,您不要逼我。”
最后还不是乖乖当了他的通房,他让她趴着她不敢躺着,让她站着便不敢坐着。
终于把衣服烤干了,苏安然红着眼睛穿好自己的裙子。锁骨上留下一道道惹眼的红痕。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皮肤,雪白的皮肉上,红色吻痕过于醒目。
用手使劲搓了搓,把一团洁白的肌肤都搓红了,看不出齿痕她才罢休。
系好衣带后,整理好头发,苏安然见雨也停了,就想赶紧下山去。
“这么快就想走?”
傅景行一把将人拉入怀里,双手困住她,让她面对自己岔开腿坐好。
“天色晚了……也该回去了啊,少爷,您要在这里过夜么?”
傅景行之前在军营呆过很长一段时间,什么恶劣环境没睡过,这山洞里有美人相伴,睡一宿也无妨。
“把我哄好了,就让你回去。”
傅景行拦着苏安然的腰,把脸埋入她胸口,紧紧贴着。
苏安然被撩得面色潮红,时至半夜,他才堪堪放开了她。
回到府中,已是子时,苏安然被傅景行抱到了卧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