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又一天地过去。晓姗每天都在忙碌中度过,而且她很高兴找到麦当劳周末兼职的工作。
晓姗继续在《树城晚报》发表了两篇文章,而且还在校的诗歌比赛中得了二等奖,小文章不时地在校刊上发表。除了这些之外,晓姗还积极参加两个社团活动:文学社和中国武术社。在中国武术社里,晓姗的武术又得到了进一步提升。
晓姗越来越适应大学的生活,她将班长的工作分到各个委员的身上,自己只负责每周的班会召开工作。晓姗也因为班长的身份而多了些单独接触的机会。他们俩在一起时,偶尔间会有不经意肢体的触碰。
若水对晓姗的好感也越来越强。他经常因为晓姗已婚而苦恼。有次同事间聊天,他隐约地透露出自己喜欢上了已婚女人。几个男同事,还鼓励着说:“只要两情相悦,又有何不可。”,“你不知道吧。结过婚的女人,不像年轻的女孩子那么笨,更风骚,更能满足你的欲望”。
若水听了他们的话,心里面有点蠢蠢欲动,可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晓姗她还会武功,他觉得时机还没有成熟,需要再等等。
晓姗晚上还会不时地做着类似的梦境:她跟若水欢愉。每次做完梦,晓姗都会深深地自责。
周末,原来在火车站上跟晓姗同个车厢的两个同学-王晓彬和陈振松,基本上都会过来找晓姗。可每次都没有找到。李娜也不告诉他们,晓姗在校外麦当劳店铺打工。他们失望而归。
很快就到了11月初的一个周末,是底加工课的副课长陈培林和林娜结婚宴。朱三自然要去参加。
他们两个人还是朱三撮合的。林娜之前一直缠着朱三,直到朱三结婚了,仍有点不肯罢休。而陈培林,一直对林娜情有独钟。朱三就顺水推舟,安排了几次他们单独相聚的机会。陈培林非常感激朱三。
底加工课的员工都是婚宴被宴请的对象。大家都给朱三敬酒。朱三呢,因为晓姗上大学的事,多少都有些不开心,大部份人来敬酒,他都干脆地喝下去。朱三就喝多了。
婚宴结束,朱三东歪西倒,语无伦次。两个男同事,就叫了的士送他回去。那两个男同事,朱三结婚时都去过他的租房。他们就对司机说去学府路。
此时的朱三有点迷糊,也没有纠正他们。他们扶着朱三来到他的租房前,敲门。
“咚咚~”屋外似乎传来敲门声,晓姗的妈妈淑芳刚刚入睡,心想:这么晚了,到底谁来。朱三,不太可能吧。他有钥匙,而且自从女儿走后,他都没有过来住。
淑芳还是穿着睡衣,披了件外套,站在门旁问:“谁啊?”
门外传来年轻的声音:“阿姨,我是朱三的同事。他喝多了,我们送他回来。”
淑芳打开门,只见朱三醉气熏天,喝得已经快要不省人事了。
朱三跟自己女儿结婚快两年了,淑芳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喝这么多。说实话,朱三这个女婿,除了年纪大,有两个女儿外,其他各方面还是很让淑芳这个丈母娘满意的。他不抽烟、不喝酒,平时也不怎么应酬,据女儿讲每个月都定时交给她三千元,逢年过节都会给她和晓姗购买些礼物,而且基本上对晓姗百依百顺。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酒,喝到要人抬回来。”淑芳想,可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让他进门吧,向他们两个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他们将朱三放到床上后,就告别了:“阿姨,我们走了。”
“谢谢。”淑芳送他们出去后,走到朱三那个房间前,刚想关门。
“哕,哕~”朱三开始呕吐,地上、床上、甚至连他自己的衬衫、裤子全是呕吐物,那气味令人作呕。
淑芳只好过去收拾,并泡了杯葡萄糖水放在床头柜边。
先是拖地板,然后淑芳使劲地挪了挪朱三的身子,将脏的桌单换下。他的衣服怎么办。淑芳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脱了下来。
淑芳看着几乎裸体的朱三,挪不开了眼睛。他线条分明,肌肉坚实有力。可她还是准备起身离开。
“宝贝,别走。”朱三迷糊中使劲拉着淑芳的手,不让她离开。可能是朱三太用力,淑芳倒在了床上。淑芳想坐起来。可朱三此时却用身子压了过来。
“宝贝,我想。别不理我,好吗?”朱三边喃喃边开始胡乱地摸了起来。
淑芳开始挣扎。淑芳越挣扎,朱三越使劲。随着朱三的动作加快,淑芳的理智最终抵不过欲望,任由他胡乱作为。
淑芳感受到许久没有体验的畅快,这个男人比自己之前的老公强了太多。难怪自己女儿不介意他比她年纪大那么多。
天色开始亮了起来,朱三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身边躺着淑芳,她衣衫不整,睡衣的扣子解开着,睡裤也被扔在床上。自己的衣服也放在床边的地板上,还散发着臭味。床头柜还放着一杯水。
朱三惊慌了,自己昨晚居然跟她……,慌乱地开始穿衣服,将那脏衣服抱出去洗。朱三隐约记得自己昨晚跟她做了两次。自己怎么这么可耻,母女通吃。朱三心里深深地责备。这酒,以后千万不能碰。
此时,淑芳也醒了,脸不由得红了。昨晚自己怎么做了乱伦的事情。这传出去,母女共侍一夫,会被天下所有人耻笑。
她穿好睡衣,进了厨房,准备煮早饭。
朱三见到淑芳,两人一脸尴尬,面对面不知要说啥。
终于还是朱三先开了口:“昨晚我还以为是晓姗。”
“我知道。”淑芳说完转身就走进了自己那间卧室。待了一会,她想了想还是出来,看着朱三说:“朱三,你应该去京都看她。听晓姗说,你们一年有十几天的带薪年假。”说完,又回房关上了门。
“嗯。我安排一下,就去京都看她。”朱三答着。
是啊,自己应当要去京都找晓姗了。自己有好几个月没有碰女人了,一直压抑着正常的生理需求,太饥渴了。要不昨晚也不会错将她母亲当成她。她们俩长得是十分相像。可两个人的年龄差摆在那里,如果没有喝多,自己也不至于这样呢。
可她呢,她应当有能力拒绝的。她跟陈老板学了一年多的武术,都白学了。陈老板努力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将她收了。看来自己要推他们一把。
朱三胡乱地想着。
淑芳回想起昨晚,心跳不由得加快。自己真的太久没有那个了,一碰就不可收拾,看来自己要搬出去住。可搬哪里呢?儿子已经有了孩子,目前和丈母娘、老丈人住在一起,自己过去不太方便。
淑芳又想起了陈老板,这一年多来陈老板对自己的关心,那些暗示的话,都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深情。只是淑芳一直惧怕社会上对再嫁女人的不良言论,所以一直回避着。自己是需要男人的,要不昨晚也不会沉沦下去。昨晚的事要是被女儿知道了,她将会怎么对自己。也许是自己跟陈老板暧昧了一年多,需要进一步了。
傍晚,朱三给了淑芳一粒药让她服用。淑芳问:“这什么药?”
“难道你希望怀上?”朱三反问。淑芳想那也太可怕,抓起药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