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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被安排相亲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周公馆门口,夏宁雪小心翼翼地把睡着的冬冬抱下车,动作轻缓得像是在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她们踏入别墅的那一刻,管家看到夏宁雪怀里抱着的女孩,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惊喜与难以置信,“夫人,这莫非就是……”

    夏宁雪微笑着点了点头,那笑容温柔而欣慰。

    管家难掩激动之情,眼眶微微泛红,“真是您的女儿啊!老夫人在天之灵,也能瞑目了!”

    “管家,麻烦您替我收拾出一间客房来,芸小姐是我在 m国的朋友,这段时间她会住在周公馆。”夏宁雪轻声吩咐道。

    管家连忙点头,腰弯得极低,“明白,我这就让佣人去安排。”

    夏宁雪把冬冬带到卧室里,轻轻把她放在床上,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她蹲下身子,仔细地脱下冬冬的鞋子,然后站起身,仔细地给她掖好被子,掖被子的手微微颤抖,那是对孩子无尽的爱与怜惜。

    她坐在床沿上,伸手轻轻抚摸着冬冬的脸颊,手指滑过那娇嫩的肌肤。

    冬冬翻了个身,在梦中喃喃自语,“哥哥,等着我们……”

    芸姐倚靠在门边,安静地看着这对母女久别重逢的温馨场景,心中五味杂陈。

    直到她的手机响起了苏安的电话,那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走到走廊上接听电话,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我跟冬冬已经回到A城了。”

    苏安在电话那头说道,“那就行,有什么需要记得找我。芸芸,你也一样,照顾好自己。”

    芸姐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眉毛微微挑起,“叫什么芸芸?叫芸姐!”

    苏安不服气道,“屁!老子的实际年龄比你大十岁呢!”

    芸姐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实际年龄而已,你的身体只有十六岁,小屁孩。挂了。”

    不等苏安再说什么,芸姐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看着手机,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那笑声在走廊里回荡,带着一丝轻松与愉悦,“老不死的,还想占我便宜。”

    与此同时,在 y国的麦顿斯酒店外。

    一辆停泊在门口的蓝色柯尼塞格如同一只蓝色的猎豹,静静地蛰伏着,格外引人注目。

    从车里走下来的女人穿着一条黑色包臀皮裙,那皮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曼妙的身姿,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吊带上装外罩着一件狐皮披帛,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散发着奢华的气息,浑身上下珠光宝气,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光芒。

    她红色的波浪长卷发披散在身后,如同燃烧的火焰,瞳孔是淡褐色的,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五官既有西方的深邃,又不失东方的风韵,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在西餐厅的临窗位置,一个男人正全神贯注地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黄昏的光色温柔而蛊惑,虚虚实实地笼罩着他,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女人拉开椅子坐在了男人的对面,把银色镶钻片的手包搁在了桌面上,动作优雅而从容,“周先生,久等了。”

    周禄寒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他的视线一直定格在手机屏幕上,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在 y国的麦顿斯酒店西餐厅内,灯光柔和而暧昧,洒在每一个角落。

    那女人静静地坐在周禄寒对面,见他半天没有反应,心中却并未泛起一丝恼意。

    她微微扬起下巴,干脆利落地往椅背上一靠,那动作洒脱而自然,大大方方地开口说道,“我听我爸说了,你是云贵与老先生那唯一的外孙,还带着个儿子呢。这次家族硬给我安排这相亲,我其实挺不乐意的,但走走过场嘛,还是得来的。”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但随即又被一种坦然所取代。

    她心里本就对与一个离了婚还带着娃的男人相亲这件事一万个不愿意,可她爸跟云贵与老先生交情深厚得如同钢铁般难以撼动,她根本无法推脱,只能硬着头皮前来赴约。

    这话一出,周禄寒那一直沉浸在手机世界里的思绪终于被拉回了现实,他缓缓收起手机,动作不紧不慢,像是在完成一个既定的仪式。

    随后,他轻轻抬眼望向她,眼神平静如水,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神情,仿佛世间的一切都难以在他心中激起波澜,“没想到席小姐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略显安静的餐厅里回荡。

    席丽斯听到他的回应,不禁微微一愣。

    她之前从未见过他真人,只是听闻他是个离了婚且带着儿子的三十多岁男人。

    先前他一直低着头,她只能看到他的轮廓和身材,即便如此,也不难看出他长得颇为英俊。

    当然,在她心中,若是他长得丑陋不堪,她恐怕压根儿都懒得与他多说一句话,直接起身便走了。

    可此刻,当他抬起头,她才惊觉,他竟长得如此帅气逼人,那深邃的眼眸像是藏着无尽的故事,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只不过,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冷淡气息,如同冬日里的寒冰,让人感觉难以靠近,那股冷意仿佛能直直地扎进人的心里,又似一把锐利的剑,似乎只要稍稍靠近,就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这时,服务员端着酒水和菜单,迈着轻盈的步伐走来,礼貌地递给席丽斯。

    席丽斯伸出手,优雅地接过来,手指轻轻翻动着菜单,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让周先生等这么久,真不好意思。今天我请客,周先生想吃点什么?”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歉意,但又不失大方得体。

    周禄寒却只是懒洋洋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酒杯那纤细的脚,微微用力,轻轻晃着杯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