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何雨水不想做这笔生意，是吕家庄每月都有鱼要卖，何雨水懒得来回跑。何况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万一出了纰漏，何雨水担不住。
几个人商量了一会，也觉得这么办最好。
“那就听小雨水的意见，还得麻烦雨水跑一趟四九城。文生，你跟着一起去一趟。”最后还是二老爷发话，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我和雨水现在就走，差不多能赶上班车。”舅舅马上答应了，路过吕家庄去四九城的班车，每天只有一趟。大约中午从公社路过，傍晚能到东直门。
“拿几条鱼走。”二老爷又发话了。看来二老爷说话 ，在村子里很管用。
看着村民拿过来的五六条四五十斤的鱼，何雨水就拒绝了。
“二老爷，就拿两条就行了，多了我家也吃不了。”何雨水才不想拿这么多，大院里的那帮人都是什么德行，何雨水现在清楚得很。
“不行，雨水你帮了村子里这么大的忙，就这么几条鱼我们心里都过意不去，两条鱼怎么行。”三老爷也说话了，现在的何雨水，就是村子里的大恩人，吕家庄恨不得把何雨水给供起来。
“三老爷，你要是给我家拿多了，我回家了要不要分给院子里的人。多了少了的，肯定闹意见。我就要两条，一条我家里吃，一天送给我嫂子家就行了。”何雨水怕麻烦，也懒得和院子里的人斗来斗去的。
听了何雨水的话，大家也都理解了，村子里和四合院差不多，谁家有点好吃的一样被人嫉妒。有那不要脸的，上门蹭饭都有可能。只不过四合院里，易中海和贾张氏做的更过分一些。
“捡两个最大的给雨水拿回去。”二老爷再次发话。两条七十多斤的大鲤鱼被装进了麻袋。
有了舅舅当苦力，何雨水就清闲了，手里拎着两条五六斤的草鱼和村子里给的一只风干鸡、一只风干兔。
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班车。上了车，舅舅才想起来问何雨水：“雨水，你的那条狗怎么没跟着回来。千万别被山里的野兽祸害了。”
“舅舅，你就放心吧，一般的野兽，斗不过二宝的。”山里的野兽想祸害二宝，呵呵，二宝不去祸害他们，他们都得感谢苍天了。
“年前的时候，我会让二宝去山里一趟，给您弄点肉食回来。到时候你们别声张就行了。
舅舅，你到了我家也别提二宝的事，连我哥和我嫂子也不知道我养了条狗。”既然回来了，何雨水年前就不准备再去吕家庄了。
与吕凤娇的交易，今年的就算完成了，等明年的时候再去看看。
班车到了东直门，叫了个板车帮忙，甥舅两个回了四合院。出去几天，何雨水才知道，除了学校和四合院，别的地方系统是不给签到机会。
问过系统，除非是做系统任务，只有在四合院和学校或者工作单位才能签到。平时给不给也无所谓，现在的何雨水也不在乎那点吃的，不过过年的节日签到奖励，何雨水说什么也得要。
“哥，舅舅来了，去做点饭。”进院子还算顺利，也许是天气冷，也许是天黑，院子里的人都没有出来，阎埠贵也没像往日一样看着大门。
“舅舅，快坐下歇会儿。”傻柱对舅舅有些印象，何雨水一说就认出来了。
做饭的事，傻柱是专业的，现成的材料一会就做好了。只不过看到两条大鱼的时候，傻柱和于莉都惊呆了。
“嫂子，一条留给咱家，一条明天你送回家。这是姥姥送给我们的。”
饭菜一会就做好了，傻柱拿了瓶酒陪着，爷两个喝着小酒，何雨水和于莉跟着吃菜。
“傻哥，吕家庄这次弄了有万把斤鱼。明天你去找你们管后勤的领导。现在还是李怀德当家吧，是的话就去找他。
如果轧钢厂想买的话，可以卖给轧钢厂，不过有个条件，必须拿出来几个工位给吕家庄。如果吕家庄满意的话，不但这次的鱼卖给轧钢厂，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几千斤鱼卖给轧钢厂。”
如果吕家庄不满意，卖给谁不是卖呀。何况李怀德这人会办事，绝对舍得用工位换卖鱼的机会。这也是李怀德捞政绩的好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何雨水要把人弄进轧钢厂，也是为以后出售空间里的粮食和肉食做个铺垫，省得自己一次一次的跑黑市。
何雨水这两天把水库观察了一遍，吕家庄附近方圆十几里范围内，鱼群挨着鱼群，单论捕鱼，吕家庄十年八年的都会有收获。
舅舅一听何雨水的话，惊得下巴差点掉了。没想到卖一次鱼，还能给孩子弄个工作，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了。
“舅舅，我表哥和表姐都到了上班的年龄了，要到工位了，别和别人谦让，把表哥和表姐都送来上班。农民和工人的差距，不用我给你说吧。”
不管舅舅会不会谦让，何雨水都要把话说在前头，如果吕东和吕楠都到工厂上班了，吕家基本上就不用何雨水多操心了。
说起来，舅舅的性格和傻柱有些相似。农民的小聪明有，可也禁不住别人道德绑架。俗语说外甥像舅舅。看来真的有道理。
等第二天傻柱上班的时候，带着舅舅一起去了。
傻柱找到李怀德，把事情一说。李怀德高兴坏了。自从今年秋季开始，粮食、肉类供应就开始紧张，李怀德作为后勤主任，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不过要工位，李怀德可不敢当家。李怀德先找书记请示，书记召集轧钢厂班子成员开了个紧急会议，李怀德列席参加。
一听说现在有一万来斤鱼，还是最小也有五六斤，最大六七十斤的大鱼。班子成员也眼红了。
更是听说以后每月都有个几千斤，当时班子所有成员都表态了，同意。说什么也不能把这样的大户给放走了。
至于几个工位，现在正是大干快上的时候，各个单位都在上项目。至于多招收几个工人，又不是来吃空饷的，招谁不是招呀，给六个工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