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大法师何雨水》 第1章 穿越1958年 何大宝一脸懵逼地看着房顶。怎么自己睡了一觉，就来到了禽满四合院，还穿越成了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看了看小丫头带鱼一样的身材，摸了一把，下面空荡荡的。何大宝一脸苦笑。 穿越前，何大宝是一个苦逼的90后农民工。绑钢筋、砌墙、抹灰。反正有什么活就干什么活。没活干就去和歌厅、足浴的小姐姐们交流人生理想。 家庭，没有家庭的。父母也曾给何大宝说了门亲事，结婚不到一年，媳妇就和别人跑了。何大宝也懒得去民政局离婚再找，就这么有一天没一天的混日子。 父母一生气就搬去了弟弟何二宝家，帮着弟弟看孩子。从此何大宝更是没人管没人问，混一天是一天。真正的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至于自己穿越的这具身体，比自己前世还不如。自从父亲何大清跟白寡妇跑去保城以后，跟着一个不着四六的傻哥，饥一顿饱一顿，已经十四岁的小姑娘，身高倒是还可以，快到一米六了，可体重不足六十斤。 这次更是连续三天没吃上饭，去找贾家要吃的，被贾张氏骂了出来，去找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把正吃着的面条藏到了被窝里，去找易中海，易中海说家里没剩下饭菜，让何雨水等明天再说。 何雨水觉得委屈，这么多年了，傻哥带回家的饭菜都给了贾家，时常给聋老太太买鱼买肉。自己饿了要个窝头吃都没人给。就在傻柱回家的时候跟傻哥告状。 傻柱认为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秦姐是多么善良，聋老太太是多么慈祥，一大爷是院子里的道德模范，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这个小拖油瓶撒谎，两人争论起来。傻柱直接就给了何雨水一巴掌。 何雨水挨了一巴掌，生气的回到床上，几天没有饭吃，加上常年营养不良，带着怨恨和不甘。饿死在了床上。 禽满四合院这个电视剧，何大宝以前也看过几集，同人文也看过不少。剧情大体上也知道，何雨水作为里面的小透明，一共也没出场几次，每次不是在坑傻柱，就是在坑傻柱的路上。 叮，加载签到系统开始。百分之一、百分之二......系统加载成功。 新手大礼包发放，请宿主接受。 加载任务系统开始，百分之一、百分之二......任务系统加载成功。 何大宝根本没有理会系统，还在想自己的事情。别的男人穿越到四合院，都是穿越到傻柱、许大茂身上，最起码也是个男配角或者路人甲。 自己却穿越到小可怜何雨水身上。以后自己可怎么活下去。难道跟着剧情嫁给小片警，让小片警趴在自己身上深入交流，给小片警做饭洗衣生孩子？想想就恶心的要死。 “宿主是否打开新手大礼包？” “打开。”不管怎么着，先看看新手大礼包，万一自己可以恢复男身那。 “新手大礼包打开，获得农场一座、获得牧场一座，获得灵泉小溪一条、获得仓库一座。获得洗髓丹一枚、获得暗黑炼神诀一部。” 呵呵，给的很丰厚呀。 “宿主今天还没有签到，是否签到。” “签到。” “获得猪肉大葱馅肉包5个、大米一斤、玉米面一斤。现金5元。” “宿主是否打开任务系统？” “打开。” “前往保城见何大清，奖品凝神丹10颗，鱼塘一座。” “系统，我想问一下，我为什么穿越成女人，还能不能恢复男身。”至于回不回原来的世界，何大宝并不在乎。但是以后只能嫁给黄瓜、茄子，何大宝还是很不情愿的。 “宿主完成这个小世界的穿越后，再次穿越时，是有机会恢复男身的。至于为什么穿越成女人，与系统无关。”有没有关系绝对不会告诉你，反正有错就是宿主自己的问题。 算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穿越成何雨水了，随遇而安吧。先看看奖励。 “系统，怎么查看奖励物品。” “脑中所想即可。农场种植、牧场养殖需要宿主亲力亲为的。灵魂和肉体均可进入。” 嗯，还不错。脑中一想，何大宝直接肉体进入了农场，直接出现在仓库里面。 仓库并不大，也就是一百平方左右。里面摆着一排排的货架，一共十二排。每排货架有99个抽屉，一共1188个抽屉。 货架和中药店的货架差不多，抽屉比中药店的稍微大一些。只有六个抽屉上面有名字，分别写着玉米面、大米、包子、冥想诀、洗髓丹、现金。 把包子抽屉打开，里面散发出肉包子的香味。抓了一个咬一口。味道不错，比后世早点摊的肉包好吃的多。 看看自己的小手和身上的衣服，还是何雨水的打扮。嗯，变不回去了。 拿着包子走出仓库，大门的左边是一片广袤的田野。其中有大约有50亩被开垦出来，变成黑黝黝的土地。右边也是一一片广袤的草地，有一片约二百亩的样子用栅栏圈了起来。 在农场与牧场中间，有一条小溪穿过，应该是所谓的灵泉小溪了吧。 经过与系统的交流，何大宝知道了空间的用法。空间内的时间流速与外界相同，流速是一比一。农牧场的种子可以从外界带进来，也可以做任务获得。 农场种植要自己亲力亲为，灵魂和肉体均可。用灵魂时可以锻炼灵魂，用肉体时可以锻炼身体。 农场每一个季度可以收获一次。牧场养殖速度按品种不同，时间也不同，像鸡鸭鹅的家禽类，养殖一个月就可以下蛋。一个季度就可以出栏。猪羊等家畜，半年就可以生殖。牛马驴的大牲畜，要养殖一年才可以生殖、出栏。当然继续养殖也可以，但生长速度会慢下来，。 农牧场可以自行留种，自行繁殖。用灵泉水浇灌出来的粮食和用灵泉水养殖出来的家禽牲畜，里面带着灵力。食用时会滋养身体，对美容养颜、延缓身体的衰老有效。但也要长期吃才行。 长期使用，会突破人类寿命的极限。虽说不能长生不死，但活二三百年还是能够做到的。 第2章 准备去保城 吃完了肉包，何大宝感觉这具身体又活了过来。看了看暗黑炼神诀，就想要学习。 “系统，为什么叫暗黑炼神诀。” “宿主，你不知道自己是夺舍的吗。难到你想学习佛法把自己炼化了。” 也是，自己是夺舍重生的，也属于暗黑系的。那就学吧。 一股记忆从天灵盖上面直冲入脑海。一幅幅画面如走马灯般闪现。半个小时后，何大宝终于明白了暗黑炼神诀的修炼方法和作用。 暗黑炼神诀其实就是个精神力的修炼方法，修炼暗黑炼神诀会增加人的记忆力，修炼到一定程度会使精神力外放，就像一个雷达一样扫描一定范围的空间。是否能增加人的脑域，还是一个未知数。 盘腿坐定，将暗黑炼神诀运行了一周天。也许是穿越的缘故，也许是两个人的精神力叠加，何雨水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了外放，虽然只有一米。 试了试收取功能，也只能收取一米内一斤的物体，物体直接出现在仓库。超过一斤就收不动了。 再次运行一周天，感觉精神力有一丝丝增长，外放的距离几乎感不到增加。 “系统，食用洗髓丹。” “好的，宿主。”一颗碧绿的丹药出现在何雨水的手中。丹药上面环绕着三道金色的丹纹，透露出一股古朴的气息。看起来就非常的高大上。 “系统，吃了洗髓丹，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没有的宿主，只有那么一点点疼痛感。” 嗯，还好，上辈子什么苦没吃过，只是一点疼，根本不算什么。仰头伸脖把丹药吃下肚子。 一股热流从丹田处流向身体各处。疼痛感随着热流开始传过来。似乎身体的各部位在不断地打碎重组。 五分钟后，何雨水躺在地上，衣服也被汗水渍浸透了。感觉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连手指头都不能动一下。 “系统，你是真的狗呀，这是一点点的疼吗？这是灵魂深处的疼呀。” “宿主不要生气，这是因为在洗髓的过程中，系统帮你把灵魂和肉体融合了一下，消除了穿越的隐患，所以宿主有灵魂深处疼痛的感觉很正常。” 嗯，那还好。没想到穿越还有隐患，以前看穿越文也没人提到隐患一说。还好，系统帮自己消除了。 看看洗髓以后的身体，带鱼身材还是带鱼身材。皮肤倒是比以前细腻和白了一点。 “系统，这也没什么变化呀。不是说洗经伐髓以后力大无穷吗。我这身上怎么连肌肉都没有增加一点。” “宿主，洗髓丹只会增加你骨骼的密度和肌肉的坚韧程度。增加力气只是附带效果。你力气相当于成年男人的四倍有余。骨骼的密度已经接近檀木的密度了。” 还有这好处，让院子里的小崽子们再欺负我，你们敢踢我，我就把腿迎上去，保证把你们的脚骨震裂。 好吧，折腾了一夜，天也快亮了。看着灰头土脸的自己，还是去洗个澡好一点。 一个念头回到床上，看着身下补丁摞补丁的夏凉被。确定是身体进入空间无疑。 何雨水这才开始打量房间里面的摆设。房间是东厢房的耳房，大约有十几平米，和后世的一间普通办公室差不多。 靠着东墙的窗户下面摆着一张单人床。 靠南墙摆着一张桌子，说不好是饭桌还是书桌，漆皮已经脱落。一张四条腿不太整齐的板凳。 靠北墙摆着一个木制盆架。上面放着一个掉了很多漆皮的搪瓷洗脸盆，一个瓷杯里面放着牙刷牙膏、一条脱毛的毛巾和半块肥皂。唯一的奢侈品是一盒万紫千红牌润肤脂，看年龄不会低于五年。 挨着盆架的是一个衣柜，里面放着何雨水的四季衣服。正对着床的是大门和窗户，窗户上的窗帘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 别的，别的就没有了。 起床，穿上外套。拿起古董搪瓷盆去打水。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面的众人还没起床。 痛痛快快的擦洗了一遍身体，没有洗头膏，连平时洗头用的碱面也在傻柱住的正房。懒得去拿，就简单用清水冲洗了一下。 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从衣柜里面找出一套夏天穿的衣服。裤子穿在身上有点像后世的七分裤，上身里面一件小背心，外面是碎花的小半袖，将将盖住肚脐，颇有点后世潮女的感觉。 “系统，签到。” “宿主获得油条5根，小米1斤、六必居酱菜1斤、猪肉1斤。现金2元。” “系统，昨天还是给现金5元，今天怎么变成2元了。” “宿主，昨天是第一次签到，特别奖励宿主的。每到节假日和月初第一天，也会有特别奖励。比如国庆、春节、元旦、清明节日。” “系统，那万圣节、圣诞节、愚人节等外国节日有没有奖励？” “没有，只有华夏的节日才有奖励。” 何雨水算了算日子，今天是1958年8月12号，阴历是6月27日，过些日子就是七夕和中元节。 “系统，七夕和中元节有没有奖励。” “有，只要是华夏的节日都有相应奖励。” 还好还好，这样一来，一年也有个十几次奖励可拿。想了想，早晨有油条了，还是去厨房弄点粥吃，毕竟小姑娘的身体饿了很久，需要调理肠胃。 刷锅生火，从空间中弄出灵泉水烧开，加入一把玉米面。十几分钟，一碗玉米面糊糊被何雨水端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碗糊糊两根油条，就着六必居的酱菜。等四合院邻居起床的时候，何雨水把厨房已经收拾好了。 背上书包、关上房门，何雨水穿过垂花门来到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已经在拿着水壶浇花。 “三大爷早。”雨水是个乖巧的孩子，见到长辈先问好。 “雨水呀，这两天怎么没见你出来玩。”阎埠贵停下了浇花，看着何雨水感觉小姑娘今天有点不一样。 “三大爷，我前两天有点不舒服，一直在屋子里面歇着了。”阎埠贵今年四十一岁，干瘦的身体比何雨水强不了多少。阎埠贵一人上班，三儿一女四个孩子，一家六口人全靠阎埠贵这点工资养活，日子也是不大好过。 阎埠贵对外一直宣称自己工资每月27.5元，这点何雨水是不相信的。 第3章 何大清 以前何雨水上小学的时候，就是阎埠贵任教的红星小学。何雨水的班主任，一个刚上班两年的新教师，月工资就是27.5元。阎埠贵一个解放前就教私塾的老教师，不可能就这么点工资。 四合院里工资最高的是一大爷道德天尊易中海。七级钳工，月工资将近九十元。 第二的是二大爷父慈子孝刘海中，六级锻工，月工资接近八十元。这都是今年刚评级升上来的。 傻柱、许大茂、贾东旭都是三十元左右。傻柱虽然还没有接任厨房班长职务，但已经开始小灶生涯，经常有饭盒带回家，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教育下，号称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经常接济贾家和聋老太太。 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经常有农副产品拿回家。而且有父母帮衬，是院子里日子最好过的。 相对来说，两人比贾东旭要好一些。贾东旭从评级开始就是一级工，一直没能评上二级工。家里有老妈贾张氏、媳妇秦淮茹、儿子棒梗三人吃闲饭，日子过得相对艰难一些。 看着何雨水走出大院，阎埠贵叹息一声：“苦命的孩子，遇到了这么不着调的爹和傻哥，真是难为她了。” 昨天两兄妹的争吵，院子里的邻居都听到了，也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可是连当事人易中海、贾张氏、聋老太太都不出面。别人也不会多事去管。自己也也惹不起养老天团三人组。 刚走出胡同不远，就见到了一辆黄包车，几步走上前：“大叔，去永定门火车站多少钱？” “两毛。”拉黄包车的力奔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何雨水，就这一米四的小女孩，一身补丁摞补丁的衣服，看着就不像能坐黄包车的人家。 掏出一块钱晃了晃，何雨水爬上黄包车。 “好嘞，您请坐好了。”看见钱，力奔儿马上一脸热情。哒哒哒地小跑起来。 是的，何雨水决定今天就去保城找何大清。 即便没有系统的任务，何雨水也要去保城见何大清。 按说何雨水有签到系统，有农牧场，以后吃穿都不用发愁。可居住在禽兽的四合院，你想吃好穿好，就必须防备禽兽们的举报。所以何雨水缺少一个明面上的钱财来源。 想来想去，学还得要上，想找工作上班，最起码也得等到中专或者高中毕业。所以把何大清邮寄生活费的事情明面化，是当前最合适方法。 为什么不找傻柱一起去，何雨水觉得，就傻柱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洗脑成这副模样，连自己亲妹妹说点实话就被打了一巴掌。带着傻柱容易影响自己。反正这事有傻柱参与，最后未必能弄到多少钱。 何雨水才不想院子里的事情院子里解决。先报案把易中海抓起来，等养老天团求到自己门上，自己才好谈条件吧。 后世大家都是这么操作，已经习惯了的何雨水根本就没想到在院子里解决这事。 咣当咣当，一共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咣当了三个多小时才到保城。别说没有介绍信买不了车票。除了卧铺，火车票是随便买的。当然，你要是住旅馆、招待所，没有介绍信是住不下的。何雨水自己有空间，根本就没打算住旅馆。 掏两毛钱找个黄包车到保城铸机厂，对着看门的大爷先微笑：“大爷，我是从四九城来的，来厂子里找后厨的何大清。麻烦您老通知一声好吗。” 看门大爷看着眼前干瘦的小姑娘，根本就没有怀疑小姑娘是什么敌特：“小姑娘，你是何大清的什么人呀，找他有什么事情？” “大爷，我是何大清的女儿何雨水，从四九城来找我爸爸。您一说他就知道了。”何雨水客客气气地对着看门大爷说道。 看着大爷去通知找人，何雨水使劲揉了揉眼睛，把眼睛揉的红彤彤、眼泪汪汪。 不过几分钟，看着从厂子里跑出来的秃头、死人脸。何雨水再次揉了揉眼睛。 “雨水，你怎么来了，你哥那？” 何雨水也不说话，两眼通红地看着何大清。嘴角撇了撇。一副想哭不敢哭的表情。 “雨水，怎么啦，说话呀，你想急死我呀。”何大清也是一脸懵逼。人都来了，怎么也不说话。 “雨水想爹了。”何雨水酝酿了半天才吐出这么几个字。看着这张死人脸。真不想叫爹。 “雨水，跟爹走，去我宿舍歇会儿。”看着干瘦的何雨水，何大清真怕何雨水说出什么不合适的话。 当初自己抛弃儿女跟着白寡妇跑来保城。这事要是被工友们听到，会被人瞧不起的。何大清也是个好脸面的四九城爷们。 何大清的宿舍就在后厨边上的一间小库房内。把何雨水领进屋，给何雨水打水洗脸：“雨水，还没吃饭吧，爹去给你弄饭吃。” 叮，任务完成，奖品发放完毕。 发放新任务：向何大清要钱，奖品按完成程度不同发放。 何雨水还没查看任务奖励，何大清就拿着两个二和面馒头和一盘西红柿炒鸡蛋进来。 “雨水，先吃饭。吃饱了再说事情。” 从早晨出来，已经到下午一点多了，何雨水还真有点饿了。狼吞虎咽般把馒头和西红柿炒鸡蛋吃了个精光，连菜汤都被何雨水粘着馒头给咽了下去。 “雨水，吃饱了吗，用不用爹再去给你弄一份？”看着比狗舔还要干净的盘子，何大清眼泪差点掉下来。 “饱了，好几年没吃过这样的饱饭了。”不管前身是不是这样，话必须是这样说。 吃饱喝足，何雨水开始叙说何大清走后这几年两兄妹的生活情况。 何大清走后的前两年，傻柱的那点学徒工资根本不够两兄妹生活，两人饥一顿饱一顿，为了肚子，甚至去垃圾桶翻找别人丢弃的窝头、果核。 后来还是在易中海的帮助下，傻柱进了轧钢厂食堂上班，两人才能吃个饱饭。 这样的日子也没过上多久，傻柱就被易中海忽悠的孝敬聋老太太和帮助贾家。 带回来的剩菜剩饭被贾家接手，聋老太太还要每月吃上三两次荤菜，何雨水又过上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直到这次因为挨饿跟傻柱告状，被傻柱打了一巴掌。 第4章 白寡妇 听完何雨水的诉说，何大清脸色扭曲、两眼通红。 “我走的时候给你们留下了200块钱，钱被我交给易中海了。 过来后的第二个月开始，每个月都给你们邮寄10块钱做为生活费，一直也没间断过。 傻柱去轧钢厂后厨工作，我也跟唐主任说好了，傻柱直接去报到就行，这些我都跟易中海说好了。”何大清脑子一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除了好兄弟易中海之外，不会再有别人了。 “200块钱我们没见到，每月的10块钱汇款我们也没见到，傻哥的工作也是易中海在你走了两年以后安排的。 你走后没几天，我和傻哥就来了保城找你，火车票还是易中海帮忙买的，可你媳妇没让我们进门。”何雨水把事情全说了一遍，希望何大清能从中听出点门道。总不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的解说一遍，那不符合一个14岁小女孩的人设。 “这事你让爹好好想想，爹先去厨房把工作做完，等晚上了咱爷俩回家再说。” “好的，爹我就在这里等您。”何雨水也希望何大清赶紧出去，系统发放的奖励自己还一直没看过那。 等何大清出了宿舍，何雨水用灵魂体进入了系统空间中。一座有百亩的鱼塘出现在灵泉小溪的边上。鱼塘里水草摇曳，清澈见底。可惜的是里面一条鱼虾也没有。 仓库中的抽屉上，洗髓丹的名字换成了凝神丹。数字从1 变成10 了。 “系统，凝神丹有什么作用？” “宿主，凝神丹是配合暗黑炼神诀修炼的丹药，食用后运转暗黑炼神诀即可。” 看着碧绿的丹药和金灿灿的三道丹纹。怎么和洗髓丹的样子长得差不多。 “系统，是不是所有的丹药都是绿色的。这凝神丹和洗髓丹样子也差不多嘛。” “不是，这次只是巧合而已。”系统也不过多解释。 拿出一颗凝神丹，丹药入嘴即化。等了一会，没有使用洗髓丹的疼痛感。很好。将暗黑炼神诀运转一周天，神识扫描半径增加了一米，又运行了一周天，神识扫描半径又增加一米。每运转一周天就增加一米。 两个小时后，再次运转暗黑炼神诀一周天，神识扫描半径的增加已经微乎其微。应该是药效已经被吸收了。 用神识扫描了一遍何大清的宿舍，扫描半径已经达到了八米。土地下的扫描也能达到两米。试着收取物体，收取物体的重量也达到了10斤左右。 在何大清床铺的角落地方，何雨水发现了一个藏在床脚下面的铁盒子。这应该是何大清藏私房钱的地方吧。何雨水也没有动这个铁盒子。还是等走的时候再说吧。 一直等到下午5点多的时候，何大清才回到宿舍。看何大清脸上轻松的表情，这是何大清有了决定。 “雨水，走，咱们回家。”何大清说完话，也不走。何雨水就先出了宿舍门。 用神识扫描何大清，见何大清在查看床脚铁盒的位置。看见床脚没什么变化，才长出一口气。 两人溜达着回到白寡妇的家。这里以前傻柱兄妹来过。距离保城铸机厂不远，走路也就半个小时。 白寡妇家是保城城郊的自建房，那种半砖半土坯的自建房。 房子一共三间，中间屋是厨房，东间是何大清与白寡妇住，西间是白寡妇的两个儿子住。 “雨水，这是你白姨，这是你弟弟大虎和二虎。大虎、二虎叫姐姐。”何大清进门就介绍白寡妇一家，领着何雨水来到东屋。 白寡妇长得白白胖胖，粮仓大、臀部翘。长在了何家父子的审美观上。身材不高，也就一米五几的样子。 何雨水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白姨。大虎、二虎翻了个白眼没说话。白寡妇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何大清尴尬地笑了笑，也没说别的。白寡妇也没有同人文里写的那么跋扈。 大虎、二虎一个12岁，一个10岁，全指望何大清的工资养活。白寡妇最担心何大清这个拉帮套的跑了。对何大清也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雨水，你先坐下喝杯水，爹去给你做饭。”说完就去厨房，白寡妇也紧跟着出了门。 没过一会，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厨房传出来了两人的争吵声，声音也越来越大。 大虎看着何雨水，恨恨地骂道：“赔钱货、搅家精，你不来我家好好的，你来了就搅和得家宅不宁。” 啪，一个巴掌落在了大虎的脸上：“和我说话先叫姐，你妈没教过你对长辈要有礼貌吗。” 从见到何大清开始，何雨水就知道了结局。何大清没有同人文里面写的那么阴狠狡诈。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厨子。 也是，被一个老太太和一个绝户一吓唬，就抛弃儿女逃出四九城的人，能狡诈到什么程度，能阴狠到什么程度？ 如果狡诈，就应该看破两人的骗局。如果阴狠，就应该弄死设局之人。逃跑只能是胆小怕事之徒的选择。 而且中午知道易中海贪污了自己的200块钱，截留了这几年将近八百块钱汇款，不应该马上请假回四九城报仇吗，反而老老实实地上班了，呵呵。 何雨水的一巴掌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大虎的脸也不过是出现了一个肿胀的巴掌印。 窝囊的大虎、二虎兄弟，居然没敢哭出声。眼睛含着泪瑟缩在墙角看着何雨水打颤。 厨房的争吵声立即停了下来，白寡妇与何大清一前一后窜进了东屋。 “怎么啦怎么啦，何雨水你怎么打人那，你妈怎么教育你的，一点规矩都不懂。”白寡妇进屋见自己儿子吃亏了，破口就骂。 啪，一声巴掌声在白寡妇耳边响起。一个巴掌印在白寡妇脸上浮现。 “你还不够资格提我妈。”巴掌落在了脸上，白寡妇也知道说错话了。 何大清的前妻吕凤娇是在生何雨水的时候落下的病根。何雨水三岁时，吕凤娇旧病复发。 当时何大清出工不在家，吕凤娇因为抢救不及时去世的。吕凤娇也成了何家一家子不能提及的痛。 第5章 搬空何大清 一个巴掌，让全家都安静了下来。白寡妇捂着脸，瞪着何雨水不说话，何大清开口打破了安静。 “吃饭吃饭，雨水、大虎、二虎，走，去吃饭。” 晚饭就在这诡异的安静中吃完，平时难得一见的饭菜也没能提起几人的兴致。 饭后，几人围坐在桌子旁。还是何大清开口：“雨水，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 看着何大清，何雨水感觉有点恶心：“别装模作样的征询我的意见了，你俩在厨房争吵半天，应该争出结果了吧。直接说吧。我接受的了。” “雨水，你还小，大人的世界你不了解。我这不是怕你接受不了吗。” 看着何大清的死人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行啦，别假惺惺的装好人。知道你不会回四九城。我能在没爹没娘的情况下，从七岁活到十四岁。同样能从十四岁活到二十岁。 说吧，每月给我多少的生活费，过年过节给多少过节钱。每学期学杂费、书本费给多少？” 何大清看着何雨水愣愣地不说话，何大清只想每月给10块钱生活费，其他的费用根本没想。这还是和白寡妇争吵半天才争取来的。 “看你们的模样是根本没想给吧，最多每月给几块钱的生活费吧。是不是想着我钱不够花了就去找你傻儿子要，你傻儿子要是有这心思，我用得着来保城找你要钱吗？” 看了一眼想说话的白寡妇，何雨水接着说：“每月10块钱的生活费，一年120元。每学期20块钱的学杂费、书本费。一年40元。过年过节看着给。这一年160元必须保证。一直到我高中毕业。 白姨，你也别想着不给钱我也没办法。只要一个月我没看到钱，我就来保城找你们单位领导、街道办领导和派出所领导。有个遗弃子女罪你俩也了解一下。看看我能不能把何大清送进去蹲局子。” 看着白寡妇与何大清愕然地表情，何雨水继续说：“还有，回去我就和傻哥分家，四九城的房子必须有我一半。你在来保城前所做的安排，就是下午你所说的那些，写成材料，盖上铸机厂的公章明天给我，还有汇款的存根也给我。 白寡妇，你最好什么也不做，看在何大清的份上，你以前所做的一切我既往不咎。如果让我知道你偷偷报信的话，你们母子三人会知道什么是生活不能承受之重。” 给了四人一点喘息的机会，何雨水开口道：“今晚你们四人在东屋住，我自己住西屋。愿你们睡个好觉。” 何雨水要住西屋，是因为刚才扫描中发现。白寡妇把钱全藏在了东屋，何雨水住西屋也是想避嫌。 何雨水在保城下火车的时候，把所有东西全放到了系统空间中，兜里就放了一块多钱。够买回去的车票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何雨水跟着何大清去单位，在出门的一瞬间，把白寡妇的小金库全部收入空间仓库。 来到铸机厂，何大清去盖章，何雨水在何大清宿舍等待。也就是十几分钟，何大清拿着盖好章的材料与汇款存根回来了。 “你也别伤心，看白寡妇的俩儿子也不是给你养老的料。等你老了没人给你养老，你就回四九城。看在你养我到二十岁的恩情上，我出钱，给你养老二十年。 去把四合院的房契拿来给我，我这就回四九城了。” 唉，何大清叹了一口气，不管了，管也管不了。傻柱你自求多福吧。 何大清回宿舍取出四合院的房契，何雨水在接过房契的一瞬间把床脚下的小铁盒里的钱票收进空间仓库。同时把一张纸条放到了小铁盒里面。 两人在铸机厂门口告别，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看着何雨水走远，何大清沉下脸来回食堂上班。 “系统，签到。” “宿主获得驴肉火烧5个、白面1斤、大米1斤、现金2元。” “宿主完成向何大清要钱任务，获得现金1654.32元、翡翠手镯一副、金项链一条，金耳环一副。房契一张。 宿主获得奖励现金165.43元、陈式太极拳一部、灵米种子100斤、灵果树苗10棵。磨面机一台。” 真棒真棒，这奖励也太丰厚了。先不管它，回四九城要紧。 何雨水来到火车站，看见最晚的班次是晚上八点半。排队买上车票就溜达着去购物。从何大清处顺来的票据，好多只能在保城使用。何雨水可不想因为几张票据再来保城。 保城还是有不少特色食物的。槐茂酱菜、河间火烧、高碑店豆腐丝、马家老鸡铺的烧鸡、牛肉罩饼。 要票的就把票用了，不要票的就多买点。还有半年不到就进入三年困难时期了，多准备点没坏处。 在火车站的不远处，何雨水发现了一处鸽子市。这可让何雨水来了兴趣。空间中五十多亩土地还在荒废着，早种一天就早收获一天。 白马牙玉米？四十斤？要了。连袋子一起。付账，拎着袋子到僻静处，看看四周无人，收进空间仓库。 冬小麦，买了。满城雪桃树苗，买了。深州蜜桃树苗？怎么可能，几百里地远那。管他那，买了。 公鸡母鸡，买了。小猪仔，谯（阉割）了没有？没谯，好来两对。 何雨水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趟一趟的进出鸽子市，一直到中午散市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带着三个小尾巴，三转两转把小尾巴甩开，顺手把三个小尾巴身上的钱票、武器也收入空间仓库。 夜间十二点半，四九城永定门火车站，何雨水走进候车室，随便找了个座位盘腿修炼。 “系统，签到。” “宿主获得羊肉饺子一盘（30个）、白面1斤、驴打滚10个、现金3元。 任务：向易中海追讨生活费。奖励，视完成情况定。” 这是好事呀，完成向何大清要钱的任务，系统奖励了灵米、灵果苗还有磨面机，以及百分之十的现金。这次要是能从易中海手里多弄点钱，不知道会有什么好的奖励。 第6章 报案 天一亮，何雨水去卫生间草草洗了一把脸。又去早点摊吃了两根油条和一碗豆腐脑，一路回家，顺便溜达着看四九城的早晨。 五十年代的四九城，和后世的四九城有很大区别。感觉上还没有后世偏僻边疆的小镇美观整齐。 大街两边的公共厕所前，等候上厕所的人们排起了长队。人们一边往前移动一边聊天。居然给人一种很和谐很悠闲的感觉。偶尔传来一两声喊孩子起床的，喊丈夫吃早饭的。随着袅袅升起的炊烟，一派人间烟火像。 等时间差不多了，截了一辆黄包车回到95号四合院。离四合院还有一段距离，何雨水就下车步行回家。 院子里的男人们都去上班了，放暑假的孩子们在胡同里玩着游戏。何雨水因为没有父母，一直受胡同里面孩子们的排挤、孤立，也没人与何雨水玩耍。 低着头也不说话，这也是何雨水平时的习惯。回到自己的房间，直接推开了傻柱的房门。 傻柱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至于自己妹子是不是在家，傻柱根本没往心里去，也许根本就没注意。 “傻哥，问你点事情。”何雨水推了推傻柱。 “嗯，雨水怎么啦。”睁开惺忪的双眼，傻柱迷迷瞪瞪地看着何雨水。 傻柱因为做小灶，经常加班晚回家，每天上午也就不按点上班，迟到是经常的，食堂的人已经习惯。 “我同学说，咱爹给咱俩邮寄了好几次钱，是不是你取了钱忘记告诉我了。” “怎么可能，我就从来没见到过何大清的钱和信。谁在和你胡说八道，告诉我，我去揍他。” “真的吗，傻哥你没有接到过钱和信？你给我写个证明，我去和我同学解释。” “用得着吗，还写证明。” “用得着，你要是没接到过钱和信你就写证明，不写就是你取了钱没告诉我。” “好好，我给你写，去把纸笔拿来。”傻柱还想快点把何雨水打发走，继续睡回笼觉。 自从何大清走后，我从来没接到过何大清的钱和信，也不知道何大清寄信和钱的事。何雨柱，1958年8月15日。 “给你，去跟同学解释吧。”傻柱转身又打上了呼噜。 “嗯，傻哥你继续睡觉吧。”拿着纸条，何雨水出门直接奔邮局。 “大姐，能麻烦您点事情吗，我想找一下这里的领导。”何雨水对着柜台里的一位中年妇女微笑着说话。 “小丫头，你应该叫我大姨。说吧，有什么事情。”被人叫大姐还是很高兴的，没有女人希望自己长得老。 “您长得一点也不像大姨，最多也就二十几岁。是这样的大姐，我爹在外地，一直给我们邮寄钱，可我家从来没有收到过，我想在这里查一下，您看可以吗。”何雨水一脸无辜的样子，从书包中拿出邮寄存根。 “这是我父亲邮寄钱的存根，您看能不能查一下钱到哪里了。” 看着小姑娘手里的几十张存根，大姐当时就有点懵。光存根就几十张，这可不是小数目。 “小姑娘，你家住哪里呀。”又转头对边上的工作人员道：“小王，去把主任喊来。” “大姐，我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何雨水。这是我的户口本。” 有存根，有当事人。找来负责95号院的邮递员一询问。真相大白。 钱被易中海领走了，底联上有易中海的签字。邮递员回忆说，易中海告诉邮递员，何雨柱兄妹搬家了，他是95号院的一大爷，可以负责转交。前后一共六年零两个月。740块钱。 “小姑娘，钱被你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领走了，你看这事要怎么处理。是不是把你家大人找来。” “王领导，这钱是我父亲何大清寄给我的生活费，我想去公安报案。这事对你们有没有影响呀。”何雨水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其实是点给王主任听。 王主任仔细一想，可不是嘛。虽说这事对邮局的影响不大，但总是没把钱送到客户手上。邮局还是有一定责任的。 尤其是邮递员，一个处分是跑不了的。自己作为领导，最少也是挨一顿批评。可自己要是主动报案，就把责任完全推了出去。毕竟主动发现贪污分子，怎么也会受到表彰吧。 “何雨水小同志，我们陪你一起去公安报案。给你当证明人。”王主任说的大气凛然。 王主任、邮递员、何雨水。三人一起来到派出所。提交证据、写笔录。何雨水把傻柱刚刚写的证明没有拿出来。 “叔叔，何雨柱是我哥，你们能不能先去找他了解情况，他这人脑子有点问题，容易被人忽悠了。” “行，小同志的这点要求我们还是可以满足的。”集体的行动力，不是那个个人能比的。 傻柱与易中海同时被请了出来。傻柱很自信。早晨已经给何雨水写了一次证明了。被组织调查了，更是实话实说。 傻柱很快就被放了回去，易中海就没那么容易了。易中海坐在审讯椅上，对面是两个身着警服的公安。 姓名 易中海 年龄 44岁 性别 男 家庭住址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东厢房 “知道今天找你来是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警察同志，我作为95号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红星轧钢厂的七级钳工。上孝敬老人，多年以来义务照顾院子里五保户，下爱护孩子，我们院子里的何雨柱兄妹，母亲早早去世，父亲又跟寡妇私奔了。多年以来。都是我教育两兄妹、帮孩子找工作。还有我们院子里的贾东旭同志，家里人口多、工资少，我就经常给她家送点粮食，帮助他家度过难关。就我这样的生产标兵、道德模范。一贯以来遵纪守法，我是真不知道做错过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公安同志找我什么事情。” “那你详细说说，都是怎么照顾何雨柱兄妹的。”要不是看过何大清的汇款凭证和证明材料，警察同志还就真的信了。 看这厮浓眉大眼的，好像有一股正气要从身体里散发出来一样，妥妥的正面人物形象吗。 第7章 养老团在行动 警察同志问道照顾傻柱兄妹的事，那易中海可有很多事情能说：“警察同志，我们院子里的何雨柱兄妹，她们的父亲何大清，1951年的时候，与保城来的白寡妇看对了眼，勾搭上了。何大清也不是个东西，转身就和白寡妇跑去了保城。这件事我们院子里的人都知道。 可怜何大清的一双儿女呀。何雨柱才16岁，女儿何雨水才7岁。两人无依无靠、没有收入、没有积蓄。我两口看着孩子可怜呀，经常给孩子弄点吃的，后来还帮何雨柱同志找了份轧钢厂食堂的工作。 我还担负起了教育何雨柱兄妹的工作，怕他们兄妹走上歪路。经常教育他们要孝敬老人、帮助同志、努力工作、积极向上。何雨柱同志在我的教育下，成为了一个人人夸奖的好同志。这些你们随便找个四合院的邻居都能打听到。” “你与何大清熟悉吗，你最后一次见到何大清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何大清与白寡妇私奔前的那个晚上，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阎埠贵、何大清与我三个人一起喝酒。第二天何大清就与白寡妇私奔了。” “何大清去保城的那天上午，你是否去过南锣鼓巷64号院西厢房。回答是或否。” 易中海傻了，何大清去保城那天，易中海确实去过64号院。还从何大清那里拿过了200块钱。可当时只有何大清、白寡妇和自己三人，到底是谁出卖了自己？难道还有别人看见了自己去见何大清？ 易中海大脑高速转动。眼看着就要冒烟了。可还是想不明白是谁走漏了消息。 “请回答是或否。”警察有点不耐烦了。这老小子贪污了别人的汇款，到了局子里还一个劲的表功，你当审讯室是英模表彰大会现场吗。 “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一遍。我们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在警察的一步步追问下，易中海彻底崩溃了。从如何与白寡妇设计仙人跳逼走何大清，又如何截留何大清留下的200块钱及每月的汇款。如何伙同食堂唐主任500块钱倒卖了何大清的工位，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个清楚。 不过易中海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没有把聋老太太参与其中的事情说出来。聋老太太也是易中海最后的一丝希望和救命稻草。 95号院中院，两名警察看着院子里的一帮妇女。 “谁是易中海的家属？” 易大妈李翠莲正和人聊天，看见警察进来正感到奇怪，见警察找易中海家属，忙站起来回答。 “我是。我是易中海的媳妇李翠莲。你们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涉嫌贪污他人钱财，被关押在交道口派出所。这是关押通知书，你签下字。另外你给易中海收拾点衣服被褥送过去。” 李翠莲脑袋嗡的一下子，意识一片空白。就和傀儡一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签的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老易他一个工人，怎么会贪污？”李翠莲嘴里嘟嘟囔囔，别人也听不清她在叨咕什么。 等警察走了，李翠莲急急忙忙跑到后院。也没敲门就进了聋老太太房间。 “老太太不好了不好了，老易被警察抓走了。这可怎么办呀。” 聋老太太正在偷吃稻香春的点心，一口绿豆糕没咽下去，卡的聋老太太翻了白眼。 “水、水”李翠莲连忙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喂了聋老太太一口水。 缓了口气，聋老太太问李翠莲：“小易是被哪里的派出所抓走了，因为什么？你都打听清楚了吗？” 聋老太太对李翠莲没敲门闯进自家很不满。奈于这么多年都是李翠莲照顾自己起居，没把不满发泄出来。 “老太太，是交道口派出所。原因是贪污他人钱财。可我也不知道是谁的钱财呀。” “你好好想想，你家拿了谁的钱财没还回去。”聋老太太还是人老成精，首先想到了关键点。 “没有呀，除了老易的工资也没别的呀。”李翠莲也是蒙，易中海就一个工人，贪污公款就不用提了，贪污私人款项，他也没机会呀。至于何大清的汇款，李翠莲根本就没往贪污上想。 “嗯，还有何大清的汇款，这也不能算贪污呀，老易不过是帮傻柱攒着吗。”人就是这样，谎话说得次数多了，自己都相信了。 “那笔钱我不是告诉你们，把柱子搓磨的差不多了就给他吗。你们怎么还没给柱子。这样，你先给小易送点衣服，想法去见小易一面。见不到的话你就去找马副所长，提我就行。”聋老太太吩咐道。 李翠莲按着老太太的吩咐，给易中海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被褥，又弄了点吃的带上。 “同志你好，我是易中海的家属，前来给他送换洗的衣服。我能进去吗。” “进来吧，把衣服交到办公室就行。” “我能见我家老易一面吗，家里有点事情要和他说一下。”李翠莲不死心，不见易中海一面把事情搞清楚，那不是白来了吗。 “案件还在调查中，家属还不能与嫌疑人见面。”警察有点不耐烦。每个来送东西的家属都想见面。跟我说有屁用，我又当不了家。 李翠莲一看见不到易中海，只能转换门路：“同志，派出所的马副所长在那个办公室，有人让我给他带个话。” “就那边那个开着门，上面挂着副所长牌子的房间就是。马所长正好在那。”有人要见所长，小警察也不敢拦着。 “谢谢。” 铛铛铛，李翠莲轻轻敲了三下门。 “请进，请问你找谁，有什么事情。”马副所长见进来的中年妇女自己不认识。连忙问了一声。 “您好马所长，我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李翠莲。我们院子里的聋老太太让我来打听一下易中海的情况。易中海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照顾老太太的生活起居。”既然是马所长和聋老太太认识，那就把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关系说的亲密点。 第8章 养老团算计傻柱 马副所长沉思了一会：“易中海，是不是那个贪污别人汇款，今天刚刚被抓的那位。” “警察来通知的时候，是说他贪污别人钱财了。可老易就是一个工人，他想贪污也没机会呀。”李翠莲给易中海叫屈。 这个年代，打击敌特为首要任务。涉及到钱财方面，反而没那么重要。当然，要是贪污公款，那罪过就大了。 马所长也没把这件事看的多严重，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李翠莲讲了一下。李翠莲也知道了是何大清汇款惹的祸。 “马所长，这钱还真不是老易贪污，是因为老易一直把何雨柱当自己的孩子看，怕何雨柱乱花钱，就给他攒着，等他结婚的时候给他，这也能救急不是。”李翠莲又把易中海的说法拿出来忽悠马所长。 “这事你和我说没有，这话也得当事人相信才行。你还是回去找当事人协商吧。”马所长开始轰人了。什么人呐，就这话连街头老太太都不会相信，你用来骗警察。我就呵呵了。 李翠莲还是很有眼力见的。见马所长不高兴。连忙告辞回四合院。 “这事还真的着落在柱子身上，只要柱子承认是他让小易帮忙存钱的，小易就没什么事了。你去找柱子说说这事，柱子人善良、心好。估计会答应的。”聋老太太听了李翠莲的汇报，又给李翠莲出主意。 傻柱这人不是善良，而是一根筋，自以为是。这样的人，容易一条道走到黑，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傻柱毁就毁在了易中海手里。在傻柱十几岁正形成自己的三观时候，何大清跑了，易中海趁虚而入。 如果当时易中海认定傻柱为自己的养老人，傻柱也会走上另一条人生路。可恰恰是易中海有自己的养老人贾东旭，傻柱被易中海当成了备胎，以及供养贾家的血包。加上聋老太太也想从傻柱这里弄点好吃的，就纵容易中海开始洗脑傻柱。傻柱也就从此走上了，给全四合院养老的悲惨人生路。 走题了。聋老太太、李翠莲两人像望夫石一样，坐在易中海家等待傻柱回家。傻柱那，在派出所写完笔录，根本没当回事。溜达着回去上班了。正好还赶上轧钢厂有招待，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家。 “傻柱，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家。”李翠莲急呀，急得快赶上火上房了，半天都坐卧不宁的。 ”一大妈，今天晚上厂子里有招待，你看，我拿回来的红烧肉和蘑菇炖小鸡。不错吧，来。老太太、一大妈快尝尝。”说着放下一个饭盒，领着两个饭盒往贾家走：“这两个饭盒我给秦姐送去，她家也好长时间没开荤了。” “咳咳，柱子，你先回来。翠莲，柱子单位有事情，回来晚点很正常。”聋老太太一看李翠莲着急上火失了方寸，赶紧打圆场。 “柱子，你一大妈有点着急的事情要和你说，等说完事情了再送饭盒。”看着两饭盒荤菜，聋老太太哪能让傻柱给贾家，自己吃他不香吗。 “柱子，原来何大清给你兄妹邮寄过一些钱，你一大爷怕你乱花钱，就给你存了起来。 你也知道你自己没有父母帮衬，又带着雨水这么个拖油瓶，这些年了，想找个合适的对象也不容易。就想着，给你攒点钱，好给你说个可心的媳妇。 谁知道雨水这个丫头片子联合邮局，把你一大爷给举报了，说你一大爷贪污你的钱。 柱子你说说，你一大爷一个月将近九十块钱工资，怎么会贪污你那10块钱。” “嘿，就这事呀，上午的时候，派出所找我了，我根本就不信一大爷会贪污。就一大爷在咱院子里时刻不忘孝敬老人、帮助邻居。就这样的道德模范怎么会做贪污这种事。就是拿了钱没给我，也是为了我好。”傻柱就是这样的人，他认为某个人对自己好，不管这人做什么事。他都能自行脑补这人是为了自己好。 “是呀，你易大爷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你能不能去派出所说一下，最好跟派出所说是你要求你一大爷帮你存钱的。”李翠莲脸上露出了笑容。只要傻柱这个当事人去说了。警察就没理由关押易中海了。 三人高高兴兴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傻柱也忘了眼巴巴盼着饭盒的秦姐。 次日一早，傻柱兴冲冲去派出所解救还在受苦受难的一大爷。等傻柱到了派出所这么一说，警察不干了。昨天你还说不知道，今天你就来翻供了，审吧。 一审讯，傻柱没经得住警察的诱导，实话实说了。好吧，傻柱、李翠莲涉嫌做假证，一起被关押了。 聋老太太是一点事都没有，李翠莲教傻柱如何做假证的时候，聋老太太忙着吃红烧肉那。哪有空说话呀。何况李翠莲、傻柱两人在派出所都下意识的避开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心里苦呀，这干儿子、儿媳妇、干孙子全去派出所聚餐了。就把自己忘在了四合院。自己还得找人搭救他们。苦呀。 来到前院，给了阎解城两毛钱，让阎解城背着自己去轧钢厂找杨厂长吧，人情不动用是不行了。 别人不说，何雨水是睡了一个足足的懒觉。从穿越过来那天开始，自己就四处奔波，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这几天动用的脑子比前世几年都多。 “系统，签到。” “宿主获得烙饼5斤、羊肉1斤、大米1斤、挂面1斤。”（以后的每日签到就不再写了，除非有特殊物品或技能。） 早餐就煮点大米粥，吃点烙饼就酱菜吧。困难时期，凑合一顿。 吃过饭，摸着微微鼓起来的小肚子，何雨水开始思考自己以后的路。 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这辈子绝对不结婚。9月1日开学，自己就要去上学了。别的科目还好说，就是俄语这科，自己以前没接触过，学不好会影响自己考中专。管他那，说不定哪天系统奖励个俄语精通，自己就不用学了。 这些都是小事，马上就要到来的三年饥荒才是大事。自己有五十亩空间耕地，每年还可以收获四季粮食。自己吃是足够的。 第9章 买自行车 何雨水前世看到的资料说，三年饥荒期间，一斤全国粮票都能卖到5块钱，一斤大米怎么也得卖六七块钱吧。自己要趁机多弄点人民币和大小黄鱼之类的。等以后能自由行动了，怎么也要把世界这么大、我要去看看给实现了。 前世当了一辈子的苦逼农民工，这辈子到改开的时候，怎么也要实现财务自由才行。 收拾碗筷，鸽子市走起。 五十年代的鸽子市，其实和后世的农村大集差不多，只是没有后世的农村大集物品丰富。 看看空间中可怜的几只动物，搜集家禽家畜成了当务之急。先去买自行车吧，空间里有辆26女式自行车票。估计是从何大清那里搜刮来的。 花何大清的钱，何雨水心安理得，还不怕出事。 从何雨水找上门何大清也不敢回四九城看，何大清在养老天团手里的把柄可能很严重，也许是何大清自己认为的很严重。 而养老天团只逼走何大清却不把何大清送进去，说明养老天团的屁股也不是很干净。 就像这次何雨水把何大清搜刮干净，何大清也只能自认倒霉一样。即便何大清敢回四九城，也不好意思从自己亲女儿手里要钱去给拉帮套的白寡妇，丢不起那人。 先换衣服，上身白色半袖衫，下身绿色军裤。脚上千层底的布鞋，都是在保城买的。 看着一头黄毛，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何雨水前世最喜欢的是一头毛寸。即便现在成了女身，也不想留一头秀发，打理起来太麻烦。 “大爷，理发。”何雨水也没去理发店，看见路边挑挑子大爷正在给人刮光头，就在这理吧。 年轻人没见过这种理发摊吧，挑子一头是煤球炉子，一头是个凳子。摊子路边一支就开工，是最简陋、最便宜的理发店了。 “姑娘，怎么理。”很少有小姑娘在这样的地方理发。有钱的人家，小姑娘去理发店。没钱的人家，姐妹帮着用剪子绞齐了完事。 “大爷，尽量留短点，别让人说我是男的就行。”何雨水也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女人留短发。要是可以得话，何雨水都想刮个光头。主要是稍微一不注意，头发里面虱子、叽子（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字，反正是这个音）就会长一头，难受的要死。 “好了，您擎好吧。”终于有小女孩来自己摊子上理发了，这让大爷可以吹一辈子。 洗头、理发、再洗头。完了用快成了抹布的毛巾擦一擦，完事。大爷拿过来一个小方镜子，何雨水看了看，比三七分的汉奸头稍微长一点，行呀，就这样吧。 “大爷，多少钱？” “一毛钱，这是你的头发，请收好。”理发大爷把剪下来整理成一绺，递给何雨水。 “头发就送给大爷了。”别看是小黄毛，送到供销社也能卖钱。 “谢您嘞，今天不收您的钱，以后您还可以来我摊上剪头5次。”呵，还有这好事。 “好嘞，回见了。” 不远处就是供销社，正好去买自行车：“大姐，这辆永久26多少钱一辆。” “小姑娘，买自行车需要自行车票。你有吗？”这位售货员阿姨瞥了一眼何雨水。虽说墙上没有贴着不会无故殴打顾客的标语。但服务态度也不会有多好。都是人民，谁比谁的地位也不低。 （不许无故殴打顾客）是某个访谈里面说出来的。说的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北京城的事，不知为什么，在年代文里面就给提前到了六七十年代。六七十年代供销社的墙上，一般都贴着为人民服务、发展经济、保障供给。或者农林牧副渔全面发展之类的标语。 “大姐，我有自行车票，也有钱。”何雨水赶忙把自行车票和钱拿了出来。 “一张26自行车票，166块钱。小姑娘，你的票和钱不会是从家里偷出来的吧？”售货员阿姨警惕性还挺高。 “大姐，我父亲在保城工作，这票和钱是我父亲前几天给我的。我就在那边95号院住，我叫何雨水。您一打听附近基本都知道我。”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清楚比较好，没必要弄什么装逼打脸的故事。 “嗯，那就好。”售货员开票，把钱和票往头顶上面的铁夹子上衣夹。呲的一声，铁夹子就滑到了收银员那里。 一会，铁夹子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售货员拿下了盖好章的收据：“走，跟我去挑一辆车。” 其实也没什么挑的，一共两辆26车。看了看没什么大毛病，跟售货员借了个扳手，把松了的螺丝紧了紧。 “买了车就去派出所打钢印，知道去哪里吧。”售货员阿姨还是不错的，还记得嘱咐何雨水去打钢印。 “谢谢大姐，我知道地方。我走了呀。” 交了两块钱，打了钢印。给了一个自行车证。买自行车的流程才结束。 鸽子市在四九城的城郊附近，一般开上午半天。基本上中午就散了。看看时间还早，何雨水决定去看看。 鸽子市还是蛮热闹的，居然还有牲畜市。今年刚开始实行人民公社，有的地方早，有的地方晚，一些农民觉得把自家的牲畜交到公社吃亏，就私自来鸽子市试试能不能卖了。 还是先买种子吧，最后在看看能不能买点牲畜幼崽。 “大哥，这花生怎么卖？” “一块钱一斤。”卖花生的大哥连看都没看何雨水。一米四多点的小姑娘，一定是谁家的孩子逛着玩的。 “人家炒熟了的花生才卖一块。你这生的也买一块，你这价也太高了点吧。”花生米的价格何雨水还是知道的。傻柱经常买。对了，傻柱床底下还有点花生米，回去就给他收缴了。 “小姑娘，不是我卖高价，你看看，最近只要是吃的，都开始涨价了。” 不会吧，这才到58年的8月份，粮食就开始涨价了。不都是说从59年开始的吗。贵就贵吧，明年会更贵。 “大哥，报纸上不是说今年粮食大丰收吗。亩产都十几万斤了。怎么粮食还涨价呀。” 第10章 规划空间 “一帮子不干人事的，为了显示自己的成绩，比着赛着地吹牛逼呗，我就吹一千斤，你再吹就是一万斤，他再吹可不就是十万斤了。气的老汉都想骂街了。” 四九城人就是消息灵通，何雨水这个后来人一直以为这次失误，是判断失误造成的。 “老伯，既然知道是吹牛吹的，为什么还有人相信？”何雨水一直奇怪，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相信能有这么高的亩产量。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报纸上连篇累牍的介绍某地粮食产量多少多少。怎么就没人制止。 “姑娘，我给你打个比方。东北有跳大神的。号称家里有保家仙。如果邻居说他家真的有保家仙，你说他会制止邻居吗？” “还真不会，说了那不是砸自己的饭碗嘛。”何雨水也明白了。 大家都心里明白，只是不说而已，想蒙蔽劳苦大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俗话说。公道自在人心吗。 拿起几粒花生看了看，颗粒饱满，用来当种子还是很不错的。 “好吧，一共多少斤，我全买了。” “还有三十二斤半，连袋子你给三十三块钱。” “行，边上那个袋子里是什么？” “黄豆，你买的话给你便宜点，六毛一斤。一共二十斤。连袋子你给十二块钱。袋子就不要你钱了。” “好说，给你四十五，两袋全是我的了。”拎起来往车后座一放，骑上车子就走。找了个僻静处收进空间。回来继续逛鸽子市。 何雨水就这样进进出出，前后花去了五百多块钱。粮种、果树苗、鸡、鸭、猪仔、羊。甚至还买了一对小牛犊。都快要散市的时候，何雨水才骑上车子离开鸽子市。 何雨水不断的感应四周，盼望着有不长眼的来抢劫自己。可都进城了，也没发生什么事。总结了一下经验，还是是自己太高调了。 一个十多岁看不清男女的小孩，敢在人多混杂的鸽子市买这么多东西，问题是还不知道这小孩把买来的东西都送给谁了。 没人是傻子，傻子去抢劫的，早就被人干掉了。弄不清楚底细，还是躲得远点比较好。 没人就没人吧，看着空间里的钱票只出不进，何雨水心疼呀。下午不去花钱了，去圆明园收鱼，顺便看看圆明园两大职业学院。前世没脸去看，穿越到了四九城，总的去看看吧。 路过供销社，进去买了鱼竿、网兜、水桶和铁锹、铁镐。不管钓不钓鱼，装备得齐全。铁锹、铁镐空间里种植粮食也用得到。 路过两大职业学院，只看了看门口的大牌子。前世连自费的三本都没考上，华夏的顶尖学府，还是对何雨水有很大的心理压力。 现在圆明园还不是后世经过修复的模样，看上去一片荒凉。也没有保安、清洁工四处转悠。 倒是有一些暑假没回家的两大职业学院学生。谈恋爱的、看书的、激扬文字的。 湖边钓鱼的也不是很多，估计等明后年会多起来吧。58年的夏天，市面上的蔬菜、肉食供应还是很充足的。 找了一个水深鱼多的水湾。一锹下去挖了个蚯蚓。装模作样的揪了一小节挂在鱼钩上，随手把鱼钩抛进湖中。 也不管鱼钩能不能钓上来鱼，何雨水开始用神识往空间鱼塘里面抓鱼。 何雨水的神识扫描半径已经达到52米。能搬动的重量也达到了80斤。 凝神丹还有3颗。估计等凝神丹全部吃完，扫描半径会达到70米，搬动的重量会达到100斤左右。 空间鱼塘里面各种水草都有，就是没有鱼类。何雨水抓鱼也不论重量、种类。大鱼也抓，小鱼也要，虾米也不放过。 泥鳅、河蚌、鳖统统都不放过。还收了一些湖水与湖底泥。 一边收鱼，何雨水一边考虑空间的问题。空间有一个好处，里面不分季节。种下去的粮食三个月就能收获。这对何雨水来说好处就太多了。 因为空间中是手工操作，没有一键种植、收获功能。让何雨水一次种植几十亩地是不可能的。 这几天，何雨水都是有空闲时间了就种植一点。庄稼成熟的时间也就拉开了。这样到收获的时候也不会手忙脚乱。 几个主要的粮食种类已经齐全了。水稻、谷子、玉米、高粱、小麦、黄豆、绿豆空间中都有了。蔬菜种子也基本上都弄到了，不过何雨水没权种植下去。 蔬菜，何雨水只种植一亩地。其中七分地种植韭菜。这东西种植起来省事，一次播种多次收获。如果懒的话，还可以一直收获。等到冬天了，还可以试试能不能卖点韭菜。毕竟韭菜是最容易种植的反季节蔬菜。 剩下的三分地，就按照自己的喜好来种植，想吃什么就种植什么。反正是自己吃，绝对不会对外卖的，给多少钱也不卖。 至于白菜、萝卜之类的大路菜，何雨水是不会种植的。到时候买几颗装装样子就行了。 土豆、红薯，这属于粮食类，肯定是要种植的。等后面这几年，怎么也在家里放上几个。别人连棒子面都吃不上，你整天大米、白面的吃，四合院这帮禽兽一定会举报你。 别人不举报、易中海、贾张氏、傻柱也会去举报。这次收拾易中海，何雨水是与这三家结了大仇了。 再说了，土豆、红薯还可以做粉条，也不是什么难事。前世何雨水就帮老爸老妈在家里自己做过，大概流程还是记住了。 粉条做菜也不难吃，像排骨炖粉条、粉条炖肉、蚂蚁上树等等还是很好吃的。 折腾到下午五点多，看看时间不早了。骑车回去也得将近一个小时。 悄悄在水桶里放了两条3斤左右的鲤鱼。一条自己吃、一条送给阎家。当初自己饿的受不了，三大妈杨瑞华曾经偷偷给过前身棒子面窝头吃，这个恩情还是要还的。 分不清男女小分头、上白下绿的新衣服、新26寸永久自行车、车把上还挂着两条鲤鱼。这一路，引得年轻男女的纷纷回头。也就是个子太矮，要是剧情开始时那个一米七多的何雨水，保证有不少少男少女追着表白。 “站住，小伙子来我们院里找谁呀？”算盘精、门神阎埠贵在门口截住了何雨水。看着自行车羡慕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第11章 老聋子上门 “三大爷，我是雨水呀，怎么不认识我啦。” “你是何雨水？怎么剪了这么个头，像个假小子一样。这自行车是借的谁的？”阎埠贵仔细一看，可不是嘛，还真是何雨水。就是头型、衣服全换了。还推个新自行车。 “这自行车，我买的。今天刚买的，花了166块钱和一张自行车车票，不错吧。”小孩子嘛，有了好东西不得瑟得瑟怎么行。 “雨水，和三大爷说实话，你的钱和车票哪里来的。你可千万别犯错误。”阎埠贵凑近了何雨水，小声问道。 “没事的三大爷。钱和车票都是我爹给的。连衣服也是。”没毛病，钱和票确实是何大清的，是不是自愿给的，就不说给三大爷听了。 “何大清回来啦？我怎么没看到。”阎埠贵左右看看，还是没有何大清的身影。 “没回来，前两天我去保城找他了。我爹感觉自己丢弃儿女跑了，对不起我，就又是给钱，又是给票的。”举报易中海的事情，还是先别说，自己的目的是钱，又不是报仇。 院子里的人只知道易中海被关押了，具体因为什么关押的却没人知道。养老团的人知道也不说，怕被院子里的人鄙视。 “雨水，跟三大爷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阎埠贵一问，院子里的大妈也都围了上来。有八卦听，有大瓜吃呀。 “三大爷你也知道，我爹跑了，我傻哥不着调。我是三天饿九顿、顿顿吃不饱呀。这日子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一狠心，我就拿着我攒了几年才攒的两块钱，买了车票去保城找何大清。我就想问问，我是不是他闺女，等他老了还用不用我给养老。”说到这，何雨水摸了摸眼睛，一副眼泪就要掉下来的样子。 何雨水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院子里的人也都清楚。何雨水还真没说谎。傻柱天天带饭盒给贾家，买鱼买肉给聋老太太。邻居们没有不眼红的。对何雨水的遭遇，同情、可怜、幸灾乐祸的都有。 “我到了保城，找到了我爹，我把我这几年过的日子一说，我爹就急了。 我爹就告诉我，他最对不起的就是我，闺女才几岁就被抛弃了。他后悔呀，可现在我爹又成家了，也不能抛妻弃子的跟我回来。 这不是吗，就给我了好多钱和票，以后还每月的寄钱。让我自己能独立生活。”何雨水真的假的一起说，十句话有八句是假的。算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了。 阎埠贵多精明呀，一听何雨水这话他就不对劲。何大清要是后悔，当初就不会走了。 “雨水呀，你三大爷是年纪大了，可不傻。不想说就别说。那你说说老易被关押，和你有关系吗？”阎埠贵从到耳边，小声的问何雨水。 “三大爷，要是能说我肯定告诉你呀。要是不能说，您不是白打听了吗。”何雨水也小声说道。 “恩恩，不说也好，你自己有主意就行。”阎埠贵就是有这点好处，与己无关的事情。就不是很关心。这要是能占到便宜，说什么也要追根刨底。 院子里的大妈们吃到了大瓜，纷纷展开了分组讨论，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嘀咕，也没人关心何雨水买自行车的事了。把事情说明白了，院子里的事情就和自己无关了。 “雨水你这是钓鱼去了？这两条鱼得有六七斤吧。”何雨水车把上挂着水桶，车后绑着鱼竿，标准的钓鱼佬形象。 “是呀，今天没事，去圆明园的钓鱼了。改善一下生活。” “雨水呀，收拾鱼可麻烦了，弄得一身鱼腥味，让你三大妈帮你做好了给你送过去。你也省事了不是。” “三大爷，那就让三大妈帮我收拾好一下，不过说好了呀，两条鱼的鱼杂必须给我，我送你一条鱼。”何雨水前世很喜欢吃鱼杂，鱼杂的味道比鱼要好得多。 “行，一定给你收拾的利利索索的。”本来想弄点鱼杂吃，却得了一条鱼，远远超过了阎埠贵的期望值。 阎埠贵接过水桶，高高兴兴地回家和杨瑞华一起吃瓜。 一进中院，四合院名场面就展现在眼前，洗衣姬秦淮茹正挺着肚子、撅着个大腚在水槽那里洗衣服。 “雨水，回来啦。这是你买的自行车吗，真漂亮。”前院说话的声音还是被秦淮茹听到了。 不管秦淮茹为人处世如何，在说话上绝对不会让你挑出毛病来。让男人听了怜惜，女人听了暖心。 可惜她今天遇到了何雨水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怎么听怎么心里不舒服。 “是呀秦姐，洗衣服那，我也觉得自行车很漂亮。你忙吧，我回家做饭。” 看秦淮茹的肚子，小当也快要出生了吧。 把自行车推进屋子，打开厨房门开始淘米。穿越了几天了，还没吃过米饭，今天就蒸米饭吃。 咣当，厨房门被推开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两眼阴沉地走进来。反手又把门关上了。 何雨水停下了切菜，扭头对着老聋子说道：“七老八十了，怎么还没学会进别人家的时候先敲门。你也算是深宅大院里出来的，从小你爹妈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聋老太太脸色有点愕然。弄不明白，何雨水是怎么知道自己是深宅大院里出来的。难道是何大清对她说了什么? 其实何雨水就是诈一下老聋子，前世同人文里对老聋子的身世有各种猜测。最起码老聋子不是贫穷人家出身是得到大家共识。 能给孩子裹小脚的家庭，不愁吃喝是一定的。今天看老聋子的反应。老聋子的出身应该不简单。 “来找我有什么事，想混饭吃就回去吧，我这儿没你的饭。回家翻翻被窝，说不定里面藏了点面条什么的。”何雨水先发夺人，不给老聋子发作的机会，还把老聋子把面条藏被窝骗何雨水的事说出来。 “不会是为了傻柱的事吧，这点小事对你来说很简单呀，随便一句话就能傻柱出来呀。连人情都不用动用吧。” 第12章 和解 聋老太太一下子有点懵，本来打算上来就把小丫头片子骂一顿。然后逼着何雨水去派出所撤销案件。 今天聋老太太去轧钢厂找了杨厂长，叨叨咕咕把事情一说，杨厂长就把电话打到了派出所。 等杨厂长了解了情况，也是脑瓜仁疼。这都什么事呀，贪污人家两个孤儿的生活费？说实话，枪毙了都不过分。 可聋老太太找上门来了，事情还得办，欠下的人情总的还。结果人家派出所就给出了主意。除非报案人撤案，这事才能不留案底。还有就是最好找人运作一下，想办法私下调解。 如果没有何大清写的证明材料，傻柱作为受害方出面是最合适的，毕竟何雨水没成年，傻柱可以作为监护人代表何雨水。 现在情况有些不同，何大清证明钱是给何雨水的，报案人也是何雨水。没有何雨水出面撤案或者出具谅解书，就不太合规。 而对付何雨水，杨厂长出面就不合适了。聋老太太也觉得对付一个14岁的小姑娘，自己出面足够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跟老祖宗说话的。大院里尊敬、孝顺老人的好传统，怎么到你小丫头片子这里，就一点没有了。”说着就要举起拐杖要打何雨水。 “老太太，我是看在你今天没砸玻璃上才和你说话的，今天你敢砸我一件东西，我就保证送易中海支援大西北。只要你敢把易中海弄出来，我就敢去广场举牌子。要不要试一试？” 何雨水小声说这话，表情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在这件事处理完以前，不想让邻居们看出来自己太强势。这不符合四合院小透明的表现。至于聋老太太怎么想，无所谓的。 “你......”聋老太太把拐杖又放了下来。 “说吧，你想干什么？”聋老太太尽量平息自己的愤怒。 何雨水抹了抹眼角。低着头不说话。聋老太太等了一会，见何雨水不说话，聋老太太开口了。 “说吧，你想做什么？”聋老太太弄不清楚何雨水的意图了。干脆开口直接问何雨水。 “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们想做什么。易中海贪污我的生活费，差点没把我饿死，怎么，就想这么轻轻松松地过关？想让我放手，要看你们的诚意能不能让我满意。” “让你一大爷把钱退给你，以后在四合院里，我们会护着你。”聋老太太觉得自己给出的诚意足够了。本来这钱就没想给小丫头，给大孙子拿着不好吗。 “老太太，你请回吧，这里没做你的饭。”就这？骗傻子那。 “小丫头片子，你等着，明天让柱子收拾你。”聋老太太气的直哆嗦，这么多年了，四合院里谁敢这么对待老太太。今天栽在了一个小丫头手里。 “行呀，傻柱骂我一句加十块，打我一下加一百。”何雨水会怕傻柱，打傻柱就是小轻松。 “你想怎样，开个价吧。” 算了，还是自己开价吧，指望养老团这帮禽兽，永远开不到自己满意的程度：“行，我先给你算算账。何大清这几年一共寄了740块钱。” “何大清走的时候留下了200块钱和一个工位。这里面属于我的有100块钱。这你没意见吧。” 见聋老太太不说话，光在那里喘粗气，何雨水继续说。 “属于我的钱是返一赔五，一共5040块钱。我算了一下，易中海手里的钱，比这些钱要多很多。傻哥要不要钱，你们自己商量。 还有，我要分家，房子一人一半，这是何大清答应的，证明材料就在我手里。 你要是有别的方案，你也可以说出来，我未必同意。” 说完，何雨水就不再言语，让聋老太太自己琢磨。 “你就没有觉得，自己的胃口太大了吗。” 聋老太太来找何雨水以前，就琢磨过这件事。自己平时还得靠李翠莲照顾，不把易中海弄出来是不行的。现在看何雨水的态度，想不出钱是不可能。 可究竟出多少钱，当然是越少越好。 “给多少是你们的事，同意不同意是我的事。想要易中海出来继续当一大爷，你们就抓紧时间把事情办妥喽。 要不然我在院子里嚷嚷几句，二大爷保证去街道办汇报。到时候是个什么状况，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至于我傻哥同意不同意，这个事情你去做摆平。” 反正自己不想嫁人，名声对自己无所谓了。明面上自己的钱越多越好，省得邻居们看见自己花钱，去举报自己资金来路不明。 傻柱和李翠莲第二天上午就出来了。晚上，何雨水刚回家，聋老太太、李翠莲、傻柱就一起找上门。 “雨水，能不能少要点，我家没这么多钱。”李翠莲还想挣扎一下。5040块钱，要了自家老命了。 “钱上没得商量，没有老太太出面，你家老易就得吃铁花生米。易中海的命多少钱。 而且你家便宜占大了。我给你算算帐，易中海月工资80多，一年1000，到退休就得一万五六。加上退休后领的退休金，最少也得30000块钱。要你5000很多吗。”从后世来的，那个不会算这种账。何雨水张口就来。 “翠莲，给她钱。趁着院子里的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让中海快点出来。我再去街道办和轧钢厂说说，尽量不让事情扩散了。要是拖下去，说不定会出什么变数。”聋老太太是明白人，只要保住易中海，自己的养老计划就不用变动。 “行，老太太我听你的。”李翠莲是个没什么主意的家庭妇女，听了聋老太太的话觉得很有道理。 “何雨水，这些钱是不是应该有我一部分。怎么能让你都拿走。”傻柱觉得，自己被关了一夜，什么也没得到，还的分出去点房子。很是不甘。 “账我给老太太说清楚了，如果你觉得不公平，你可以找易中海接着要。你的100块钱和工位钱加一起也得有六七百块钱。我的钱凭什么分给你。”想什么美事那，我又不是你妹妹，还想从我手里拿钱。 等以后也许会帮你一下，比如在贾东旭死以前，给你介绍个媳妇，能不能娶回家，那是你自己的事。给你介绍对象就算是还了原身吃了你几年饭的恩情。 至于钱，还是算了吧，我自己还不够用那。 第13章 新任务 聋老太太还是真有底蕴，拿了谅解书，第二天易中海就回家了。也没有街道办的人来找麻烦。轧钢厂也没有处理易中海，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傻柱与何雨水分家的结果，就是把三间正房，分出一间给了何雨水，两人到街道办分了户，何雨水拿到了自己的户口本。又到房管所办理了房产分割手续。 何雨水是如愿以偿，得到了钱和房子。但名声也彻底臭了。在易中海的舆论引导下，何雨水就是一个恶毒的白眼狼，吃傻柱的，喝傻柱的，还抢了傻柱的房子。 何雨水才不怕名声不好，名声不好正合他的心意。名声又好又有钱的小女孩，说不定天天有人来给他介绍对象。烦都会烦死。 “叮，任务完成，获得易中海赔偿5040元，获得奖励：俄语精通、厨师初级技能。脱粒机一台、地狱冥犬一只，人民币504元。” 给了两个技能，脱粒机。嗯，很好，收获了灵米省得自己用手撮了。不过地狱冥犬是什么鬼？ 何雨水进了空间，看见牧场上的一只华夏田园犬。这不就是一只小土狗吗。用神识查看了一下小土狗，技能：撕咬、变身。这就完了。 前世的时候，虽然自己玩游戏没玩过地狱冥犬。可也知道大名鼎鼎的冥界宠物，只有这么两个技能。 算了，就当小土狗养着吧。 清晨醒来，想到自己的技能陈式太极拳。还是得去锻炼一下。身体是自己以后生活的本钱，自己想要平平安安的活到寿终正寝，没有一副好身体怎么行。 尤其是自己这样准备单身到老的人，可不想等都老了，瘫痪在床上，想喝口凉水都只能望着水杯无能为力，最后干渴而死。 起床、洗漱。一路溜达着到了广场。在这里锻炼的人还真不少。跑步的、做操的、打拳的。 何雨水找了块空地，架子一摆。野马分鬃、白鹤亮翅。一招一式的就开始打了起来。 也别说，瘦有瘦的好处。就这么一趟拳打下来，一副仙风道骨、飘飘欲仙的感觉。感觉再这么打几遍，就能仙乐齐鸣，飞升上天了。 没有那个老爷爷一见自己练拳，就崇拜的五体投地，也没有那个大人物正好在这里练拳。 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小人物有小人物的生活圈子。大人物也有大人物的活动地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那个富翁没事干，天天去贫民窟溜达。 打完收工，出了一身汗，浑身上下都通泰。这几天吃的好，身上的力量、耐力都在提高。 一路溜达着往回走，街上匆忙上班的年轻人、买菜的大娘、倒马桶的......不看了，影响食欲。 找了个写着国营饭店的早点摊。嗯，不是摊子上写着国营饭店，是早点摊就摆在国营饭店门口。 “同志，一碗豆腐脑、半张炸饼。” “两毛钱，二两粮票。”收钱的阿姨随口就答。已经成了条件反射了。 “大姐，给您钱。”何雨水还是前世的习惯，女的不管老少都叫大姐。 阿姨看着何雨水，将近一米六的个子，干巴巴的身材。听声音像女孩，看打扮像男孩。 算了，不管他了。自己这里还忙着呢。 吃饱喝足，从兜里掏出手绢擦擦嘴。马上就要开学了，还得去准备写本子和铅笔、钢笔之类的。 何雨水今年上初三，明年就要中考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叫中考。反正是要升高中考试了。 对于未来，何雨水晚上没事的时候也考虑了一下。59年升高中，要到62年才能考大学，等大学毕业的时候，已经是66年了。 虽然能拿到毕业证，可到时候乱糟糟的，不知道会不会分配。即便是能分配工作，也不知道会分配到哪里。 还是明年考个中专。老老实实的上班比较好。电视剧里何雨水也是高中毕业就上班的。好像是在棉纺厂工作。同人文小说里一般都这么说。 那是电视剧，现在的何雨水，可不想去棉纺厂干挡车工。三班倒，还累的贼死。 看看自己的技能，俄语精通、初级厨艺。两样工作都不是自己想要的。俄语翻译现在还行，过几年就是危险职业，厨艺，给自己做点吃还行，让自己和傻柱一样去做大锅饭，算了，浑身油烟子味。难受。 算了，还是等到考试的时候，看看都有什么学校招生吧，估计现在的中专，也未必有后世那么多专业。 “系统，怎么不发放任务了。”看看能不能从系统这里薅点羊毛，弄点技能。也许就能找到清闲的职业。 “宿主，这不是你的性格。今天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吧。”系统也人性化了？ “系统，小统子。这不是帮你完成任务吗。难道你们就没有业绩考核，没有什么末位淘汰。 我多帮你做点任务，你的业绩上去了，成为统子里的销售冠军。然后你升职加薪，走上统生巅峰不好吗。” 该忽悠还得忽悠，现在的何雨水还是打基础阶段，等到有躺平的资本了，就不用理会统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何雨水忽悠成功了，系统终于发布了命令。 “帮助傻柱结婚，奖励：初级中医技能。其他奖励视完成情况定。”这是让自己当中医。也不是不可以。中医的养生还是很厉害的。把身体养得棒棒的，可以到八十岁的时候，还在广场上跳广场舞。 然后自己这女人的身体，男人的灵魂。跟老头跳也行，跟老太太跳也行。不错不错。 进了供销社，来到文具柜台，买了10根铅笔，一把转笔刀、一个铁质铅笔盒。钢笔是英雄的，买了两个。还有墨水也得买一瓶。 别的，嗯，还得买个书包。看了看，还是算了。都是和军挎包差不多，还不如自己回去做一个。自己手工差，可以找人帮忙呀。 “雨水，回来啦。听说你和傻柱分家了？”一进门就见到了女门神三大妈。也许是前两天拿了何雨水一条鱼，三大妈杨瑞华那叫一个热情。 第14章 开学了 “三大妈，您没有去买菜吗？”何雨水也没回答三大妈的话，顺手从兜里掏出一颗水果糖，剥了糖纸，递给阎解娣。 阎解娣还不到三岁，是三大爷家的老闺女。三大妈看了看糖块，没好意思从闺女手里拿过来。 “嗯呀，让我给忘了。”三大妈光想着等何雨水了，把买菜的事给忘了。 也顾不得问何雨水房子的事了。急忙出门去菜市场了。 何雨水知道怎么回事。无非是看到何雨水从傻柱手里弄了间房子，想问问原来的耳房是不是能租过来。 院子里，后院许家的许大茂是1938年生人，今年20岁了。二大爷家的刘光齐1939年生人，今年19岁。三大爷家的阎解城也是1939年生人，今年19岁。 三大爷两口子，眼看着就要说亲了，就想着给儿子租一间房子。已经跑了街道办几次了，想租下来挨着阎家的倒座房。 何雨水好不容易，才从傻柱手里把房子弄出来，怎么会把房子租出去。其实不止阎埠贵看上了何雨水的房子，刘海中、贾张氏都看上了何雨水的房子。 只不过何雨水这次把事情弄得有点大。连傻柱这样的混不吝都吃了亏，这几个人看不清何雨水的操作，还在等待机会。 何雨水倒是无可无不可，反正是不会租房子的。 “签到。” “宿主获得暗黑魔法书一部，中元节大礼包。招魂符两张。现金5元。大米100斤、面粉100斤、猪肉100斤、羊肉100斤。牛肉100斤”什么，暗黑魔法书，什么意思？算了，不理它了。今天要去上学了。 1958年8月31日。何雨水背起行囊，把房门锁好，出发去了学校。 骑上新买的自行车，十来分钟就到了学校。 电视剧里何雨水也有一辆自行车。同人文里都说是傻柱买的。 想想都不可能。傻柱自己都没能买上自行车，会给拖油瓶的妹妹买？电视剧里何雨水的自行车，十有八九是自己上班后攒钱买的。 这个年代，自行车虽说要票才能买，可也没到一票难求的程度。上海的凤凰、永久。天津的飞鸽、山东的金鹿、广东的五羊、还有后来的鞍山梅花。也许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品牌也说不定。 甚至于有一段时间，国家取消了自行车票，敞开供应。 人们回忆的时候，老是说凤凰、永久、飞鸽三大品牌，不过是这三个品牌在国内的影响最大。 还有一种可能，因为各省生产的自行车，基本上在各省及其周边销售。而这三个品牌向全国销售的原因，才造成了这三大品牌的影响力。 嗯，歪楼了。 把自行车锁好放在车棚。背着行囊去宿舍。自从吃了洗髓丹，何雨水是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走路更有劲了。一口气爬上六楼......这个年代的六楼有吗？不知道，估计有也很少。这点东西，根本不算个事。 “小伙子，你走错房间了。”宿管大妈拦住了何雨水。女生宿舍可不能让男人进来。 “张大妈，我是雨水。”何雨水也无奈，自己不就是把头发剪短了吗。 “嗯，还真是雨水，你怎么把头发剪的这么短？”看着穿了白衬衣、绿军裤，脚上黑布鞋，头发三七分的小分头。怎么过了一个暑假，何雨水就大变样了。 以前那个畏畏缩缩，穿着补丁衣裳的小女孩去哪里了。 “大妈，这不是到初三了，我要努力学习，希望中考能考个好成绩。实在是没时间打理长头发，就给剪短了。” “嗯，知道学习是好孩子，可也不用剪的这么短呀，跟个男孩子似的。”宿管大妈还是觉得不对劲，看着别扭。 “教员不是说嘛，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妆。怎么样，我这武妆的够格了吧。嘿嘿，大妈，我回宿舍了。” “这孩子，怎么变化这么大。”宿管大妈也弄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海棠，我来啦。”一把搂住正在整理床铺的于海棠，顺手在她胸前捏了捏。比自己强不了多少。 “抓流氓呀。”于海棠一声尖叫。 “喊什么，我是何雨水。”这于海棠的嗓门还挺高。把何雨水吓了一跳。 “雨水？”听嗓音有点像。扭头看看，还真是。 “我说何雨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弄得和假小子一样。”真是的，吓死人了。于海棠拍了拍胸脯。 “我要好好学习了，准备毕业的时候考上中专。”何雨水也学着于海棠的样子拍了拍胸脯。和前世拍胸脯的感觉没什么两样。 “你哪里来的钱买新衣服？”从认识何雨水，就没见过何雨水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和干部家庭的孩子穿的差不多了。 “嘿嘿，暑假的时候，我去找我爹了。这些都是我爹给的钱买的。我爹还每个月给我寄10块钱，寄了好几年了。钱都被我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给收起来了。这不吗，我把钱全要回来了。”把钱要回来以前，可以不说这事。钱到手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还想我替养老团保密，想得美。 “那你成了大户啦，以后有好吃的可得想着我点。” 于海棠比何雨水大一岁。家庭条件也一般，父亲一个人上班养全家。姐姐于莉没上高中，初中毕业后就帮着家里操持家务，打零工挣钱。于海棠还有个弟弟在上小学。 “没问题，咱姐俩谁跟谁呀。”说着掏出一块水果糖递给于海棠。何雨水还准备把于莉给拐过来，介绍给何雨柱当媳妇那。 真要是成了，就于莉那精明劲，保证在易中海面前吃不了亏。 别说就这么放过易中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为了前身，也要让易中海的养老大计变成狗咬尿脬，空欢喜一场。 “雨水，这下你的日子好过了。你哥上班有工资，你还有你爹寄来的钱。比我家强多了。”于海棠一阵失落。以前何雨水还不如于海棠，这下子全变了，何雨水成了小富婆。 嘿，人就是这样，又怕兄弟过得苦，更怕兄弟开路虎。不管活几世。都不能改变这种人际关系。 第15章 两个女孩当媒婆 “听说你有个姐姐，今年多大了。”把于海棠带出宿舍，两人在操场找了个荫凉的地方，何雨水开口道。 给傻柱找媳妇这事越早办越好.最好是今年就结婚。 贾家就贾东旭一个人的户口落在了四九城，贾张氏和秦淮茹的户口落在了农村。以前是为了农村的那几亩土地。今年成立人民公社，土地归集体了。贾家想把户口迁进四九城，却办不成了。 到了59年，三年自然灾害就要来了，粮食一天比一天金贵。现在的傻柱就被忽悠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为了帮贾家把自己妹子都饿死了。 等到贾家没粮食吃的时候，易中海绝对不会让傻柱结婚的。贾家也不允许。傻柱的饭盒，就是贾家的救命稻草。 “我姐，今年十八了。怎么啦？”于海棠根本没往给姐姐做媒方面想。 “我哥，月工资32块钱，轧钢厂的大厨。每天都能从厂子里带饭盒回家。怎么样，给你姐姐介绍一下怎么样。等你姐姐结婚了，你也能跟着沾光。”何雨水展开忽悠大法。 “真的，我得回家问问姐姐才行。”于海棠有点动心了。以后姐姐当了何雨水的嫂子，自己与何雨水也是亲戚关系，占着小富婆的便宜，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当然，我家有四间房，都是有房契的。家里没有老人管着。进门就当家。怎么样，这样的条件你去哪里找。”何雨水继续忽悠。 “你哥多大啦，这么好的条件，怎么现在还没结婚？”于海棠也不是傻子。何雨水说的越好于海棠越起疑心。 “我哥身高一米八，今年23岁。人送外号傻柱。”何雨水又把傻柱12岁那年上街卖包子，被光头兵追赶，自己抱着包子就跑。然后 卖包子收了假钱，回家被何大清说了一声傻柱的事说了一遍。算是把傻柱外号的来历解释清楚了。 “家传的谭家菜手艺，又跟着师傅学了川菜、鲁菜。在轧钢厂食堂那是首屈一指的大拿。 这不是我爹走了，家里没大人照应着，又带着我这么个拖油瓶，给耽误了。 现在知道我爹每个月给我寄钱，家里生活上没负担了。我就想给我哥找个对象。让他也早点结婚。” “行，星期天我回家问问我姐。走吧，到吃晚饭时间了。”两人一聊就是半天，时间也就到了晚饭时间。 食堂的晚饭就那几样，玉米粥、红咸菜、炒豆角、加上窝窝头。何雨水买了一份粥、一份炒豆角、一个窝窝头。 于海棠买了一份粥、一份红咸菜、一个窝窝头。两人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开始吃饭。 学校的食堂没有餐桌、板凳。不像后世那样，餐厅里面弄得和饭店差不多。现在的食堂，就是一个空空的大厅，学生们买了饭，都是回宿舍吃饭。 何雨水从书包里面掏出两个油盐烧饼。递给于海棠一个。烧饼也不知道是哪天签到给的，何雨水也忘记了。 “从哪弄来的烧饼。这得一毛钱一个那。”于海棠咬了一口，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我暑假没事去要饭，人家可怜我给的。有吃的就吃，哪来的那么多问题。不想吃就还给我。”何雨水瞪了一眼于海棠。 “还有这好事，下次去要饭带上我。”于海棠倒是没把何雨水的话当真，也调侃了一句何雨水。 “想什么呐，偷偷吃，别跟别人说。” 时间就这么过去，学习也正式开始了。有俄语精通补上了何雨水学习的短板。加上穿越的加成和修炼。何雨水的学习进度不说一日千里。反正学习成绩在班里已经进了前几。 宿舍一共八个女生，其他六个人家庭条件都不错。建国初期，人们的重男轻女思想很严重，能把女孩送去学校上学的家庭，大部分是吃穿无忧的。 像何雨水和于海棠这样的家庭比较少。两人与其他六人关系一般。 初三了，宿舍里的小女孩都在忙着学习，也没那么多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事情。何雨水与于海棠的关系，在何雨水刻意接近下。更近了一步，两人一起上课、一起去食堂吃饭，甚至于上厕所也一起去。 何雨水也习惯了去女厕所解决生理问题。改掉了到厕所就往男厕走的习惯。 星期六中午，在食堂吃过饭，何雨水喊着于海棠。 “海棠，走了，回家了。”每周学校放假一天半，从周六下午到星期天下午，星期天晚上要回教室上自习课。 “等我一会，我收拾一下。”这年代没那么多课后作业。能回家还带书包的都是好学生。 何雨水和于海棠属于不好好学习，就找不到出路的那批人，在学习上，自己就严格要求自己。比宿舍其它六个人努力的多。 “快点走，有什么好收拾的。”拉着于海棠就往外走。一路来到自行车棚。 “雨水，来这里做什么？” “拿车呀，我骑车送你回家。”何雨水说着就打开了自行车锁。 “啊，你哪里来的自行车。”于海棠惊呆了。何雨水吃好的、穿好的也就罢了，还开上路虎了，不对，是骑上自行车了。 “我爹给钱票，我自己买的。快点上车，你还回不回家了。”何雨水也是故意带于海棠的，让于海棠回家也有吹嘘的资本，加大傻柱相亲的成功率。 于海棠吃醋了，兄弟都开上路虎了，是骑上自行车了。自己还在为吃个馒头发愁。人比人怎么这么大的差距。 “你要让我骑一会。”于海棠要骑自行车。 “你会骑吗？”何雨水反问道。 “我学呀，你都会骑自行车，我可是比你聪明。我还能学不会。”以前于海棠的考试成绩要比何雨水好，所以于海棠很有自信。 “行，你先回家跟你姐姐说好了，回头去找我，我教你学骑自行车。以你的聪明程度，半天就能学会。”教会了于海棠，以后上学和回家都可以让于海棠骑车。 “行，到了我家，你等我一会，我回家说了咱就走。” 第16章 于莉动心了 于海棠家住在鼓楼大街，要回南锣鼓巷还要拐个弯才行。到了院门口，何雨水直接停车等在外面。过了半个多小时，于海棠才出来。 “走喽，去你家。”看于海棠笑眉笑眼的，说亲的事情有门。 回到南锣鼓巷95号。女门神三大妈正坐在房檐下给阎解旷缝补衣裳。“雨水，放学啦。这位是你同学？” “对呀，这是我同班同学于海棠，来找我玩的。三大妈，我们回去了呀。” 两人来到中院，何雨水给于海棠介绍了一下那些房子是自家的。进屋从柜子里拿了两个桃子出来。随便洗了洗，就带着于海棠去学骑车了。 “雨水，我回家会把你家的情况和我姐姐说，要是我姐同意的话，我再告诉你。” “行，还是先学习骑车吧，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学会。” 两人在胡同里学了两个多小时，于海棠已经能歪歪扭扭的骑自行车。把于海棠又送回了家。何雨水也没等于海棠回话。怎么说，人家一家子不得商量一下呀。 晚上的时候，傻柱没跟下班的人群一起回来，估计是轧钢厂有招待，傻柱跟着师傅打下手。 傻柱的厨艺已经可以上大灶了。等师傅退休，就可以独自做招待餐了。 此师傅不是彼师父，就是轧钢厂的大厨看傻柱手艺不错，喜欢带他打下手。 轧钢厂的小灶师傅还有一年就退休了。傻柱正在积极准备上招待小灶。 次日，何雨水洗漱，去广场打了一通太极拳。回来的时候买了几个肉包子。 这些日子，何雨水已经习惯了早晨打拳。在学校也是如此。晚上则在宿舍修炼暗黑炼神诀。一天忙忙碌碌，反而精神头更足了。 推开傻柱的房门。傻柱是白天不锁门。晚上不插门。推了推躺在床上打着呼噜的傻柱。 “干嘛，别耽误我睡觉。”傻柱睁眼瞥了何雨水一眼，翻身继续睡觉。 “给你说个媳妇。”何雨水小声说了一句。 “真的。就你能认识几个人，别是你同学吧，那还都是孩子。”傻柱有点不相信。 从到了20岁以后，傻柱也相过几次亲。就没一次能成的。不是傻柱嫌弃人家，就是人家嫌弃傻柱。可有一两次看对眼了。相亲完了就没有了下文。 以前何雨水不知道原因，现在的何雨水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不是许大茂捣乱，就是易中海搞鬼，贾张氏和聋老太太也摆不脱嫌疑。 “我同学的姐姐，今年十八岁，人长得很漂亮。我已经托人去问了。你就说，你想不想见一见吧。” “真的漂亮？”傻柱自己长得不怎么样，却是个颜控。 “真的漂亮，反正我看着比秦淮茹漂亮。”各人入各眼，反正何雨水就觉得，于莉比秦淮茹漂亮。 “见，什么时候见面。”傻柱来精神了。比秦淮茹还漂亮。那一定要见。 “我刚托人去说，还没有给回话那。我先跟你说几件事，你能做到了，我就给你介绍，成了的话我还出钱给你买自行车和缝纫机。当然，票你自己去找。 一是不能跟任何人说你相亲的事。包括你干爹易中海和你干奶奶聋老太太。 二是在领结婚证以前，不能领对象来四合院。即使相亲成了，也不能和四合院的人说。什么时候把结婚证领了，什么时候才能在四合院说。你就说你能不能做到吧。” “为什么？”傻柱不明白，自己还想跟许大茂得瑟得瑟呐。 “有没有觉得，你也相亲好几年了，总是相亲不成，没什么问题吗？”每次傻柱相亲，易中海与聋老太太都跟家里长辈似的，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何雨水以前不明白，现在的何雨水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就是怕傻柱结婚了，他们吃不到好东西了。 “没问题呀，不就是互相看不对眼吗。”傻柱是明白不了这里的弯弯绕。 “那看对眼的，不也是没下文了。你就说你做到做不到吧。”何雨水有点烦了。 “能。”傻柱答应了。 “我只给你说这一次。说成了，我出钱装修房子和给买自行车、缝纫机。不成，以后你的婚事与我无关。你结婚我是一分钱也不出。自己想想吧。” “我答应。”傻柱也不傻，买自行车和缝纫机要四百块钱那。再加上装修房子。还不得大几百块钱呀。 “那就这么着吧，只要我听到你漏了一点风声，自行车和缝纫机你就别想了，装修房子我也只装修自己的。 还有，下个星期天就不要出去接席了。有可能要见面。”何雨水下了狠话。为了你结婚，我都下了这么大的本了。敢耽误我完成系统任务，我就让你打光棍。连秦淮茹都不让你娶。 不管了，自己早饭还没吃，肚子都咕咕叫了。 要不说傻柱这人不行。何雨水又是钱、又是装修房子。还给傻柱介绍对象。连起来给妹妹做顿早饭都不想，自己坐在床边嘿嘿的乐。 吃了早饭，何雨水骑上自行车又去了鸽子市。其实，何雨水觉得空间里的粮食品种已经差不多了。果树有几样自己喜欢吃的也可以了。 家禽家畜有猪、羊、牛、鸡、鸭也够了。反正自己吃，有蛋有肉还不行吗。 何雨水也就是懒得待在四合院，出来闲逛的。 不说何家兄妹已经达成了共识。再说于家。 于海棠回家以后，和母亲、姐姐汇报了何家一行的所闻所见。于母对何雨柱的情况还算满意。于莉更关心何雨柱这个人怎么样。可于海棠没见到。 晚上于父下班回家。听妻女汇报了这事，想了想，问道。 “小莉，你怎么想的？如果说家庭，还算是不错的。上面没有父母，虽然有事情的时候没人帮手，可也少了婆媳之间的纠纷。”说完看着于莉。 “我想还是见个面，看看这人怎么样。”于莉对何雨柱的条件有点动心了。有正式工作，四间房子，还是厨师。这条件很不错了。就怕这人有什么毛病。还是亲眼看看，看看这人怎么样。 第17章 傻柱相亲 “行，这事我同意了，成与不成，小莉你自己拿主意。等见了人你也别当场同意，等回来了，咱家里商量一下再说。”于父算是把这事定了下来。 “爹你说什么呐，我就那么傻，还当场同意。”于莉有点恼怒，也有点娇羞。 “海棠，和你同学说一声，两边先见个面。”于父发话了。 “那我明天去找雨水。”于海棠还想着学自行车的事。 “等你上学了再说，那有这么急着回话的。那样显得咱家着急了。有点上赶着。”于父趁机给孩子们灌输生活经验。 “嗯，那我明天可以去同学家玩吗。”于海棠不死心。 “你作业还没有做？明天在家写作业。” “嗯。”于海棠没办法了。乖乖的听话。 晚上躺在被窝里，于父对着于母说道：“小莉这么早就相亲。我还有点舍不得。是不是岁数小了点。” “谁家孩子不都是这样，这也就是国家规定了十八岁结婚。要是过去，那个女孩不是十五六岁就结婚了。” “也是，但愿小莉找个好人家吧。听海棠说的，最起码，海棠的同学还是不错的。应该好相处。” “没有父母，将来看孩子要累点。看看咱家能不能帮一点了。”于母对于男方的要求不高，只要不打媳妇就是好男人。不愁吃喝的那是富裕人家。 “睡吧，等下星期见了面，就什么都知道了。” 时间过的快，星期天下午，何雨水骑车来找于海棠上学。两人在路上就把相亲的事情定了下来。星期天上午10点，在什刹海望海楼前见面。 上学就是一个来回重复的过程，上课下课吃饭上自习。来回重复几次，一周就过去了。 “哥，明天打扮的利索点，上午跟我出去一趟。”周六晚上，何雨水在嘱咐傻柱。 “是不是要见面了。我要打扮成什么样?”傻柱有点心慌。这还是第一次因为相亲心慌。 何雨水把女方说得那么好。这次让傻柱没了盲目的自信。 “上午早点去把头发理了，理个平头就行。下身长裤、上身半袖。鞋就穿皮鞋、布鞋都可以。没有合适衣服的话就穿工装。”就傻柱这油腻的头发，每次相亲还抹头油，让人看着难受死了。 “行，听你的。”为了自行车，为了缝纫机、为了装修房子，为了漂亮老婆。傻柱什么都认了。主要是何雨水给的太多了。 “兜里多装点钱，多装点票据。看对眼了中午请人家吃午饭。就去便宜房吃烤鸭吧。” “行，雨水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和票。”傻柱有点脸红，自己相亲找妹妹借钱，真的说不过去。 “借钱？你的钱那？你转正已经三年了吧。你手里最少也得有500块钱吧。还有易中海一分钱也没有赔偿你？”知道傻柱没多少钱。可也不至于连请人吃顿饭的钱都没有吧。 “以前，秦姐家里有难处的时候借走不少，前几天因为急事，把我最后的150块钱借去用了。说是等年底就还我。 一大爷哪里，被你要走了五千多块钱，那里还有钱给我，说是先欠着我，等我结婚了再给我。” “写了借条吗？”以前就知道傻柱借钱给秦淮茹，没想到这次连锅端了。 “有的有，有的写了有的没有写。都在这哪。”傻柱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铁盒子，递给何雨水。 加到一起看了看，一共389块钱。包括刚借走的150元。算了，等傻柱结婚以后再说。 拿出五张大黑十递给傻柱，“有肉票、粮票吗？”钱被借走了，票更是够呛。 “没。”傻柱嘴里直蹦出了一个字。这次是把四九城爷们的脸全丢光了。 “这事情先这样，先把婚结了再说。”给了傻柱二斤肉票、二斤粮票。顺手把借条拿在手中。 情况总算是没到最坏的程度，傻柱还知道要借条。最后一笔，估计是易中海在报复何雨水，你拿我的钱，我没法你，就收拾你哥。 “好了，记得明天按我说的做，还有结婚之前对院子里一点消息也别透露。”再次嘱咐了一句。何雨水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再不走，何雨水都想把傻柱打一顿了。 何雨水也没想到，现在的傻柱就被吸血了。还是往死里吸的那种。以前看同人文，都是从58年以后，贾家没有定量开始，现在看看借条，最早的一张是56年的12月份。那时候傻柱才转正一年多点。 清晨起床，何雨水去广场打拳。回来的时候买了两个包子算是早饭。 回家见傻柱还在睡觉，一脚把傻柱踹到床下。昨天晚上的气还没出去。先给一脚出一点气。 “起床，给我去理发收拾自己。”说完回自己房间吃早饭。傻柱吃什么？他爱吃什么就吃什么。饿不饿的与我何雨水何干。 “走吧，别磨磨蹭蹭的像个老娘们一样。”看见傻柱就想起他被借光了钱。不由得就生气。 傻柱与何雨水比了两次力气，被何雨水轻松收拾了以后，就不敢再与何雨水较劲。 对于何雨水力气突然大增，傻柱没弄明白，也没往别处想。吃了包子，换了身衣服，兄妹俩推着自行车就要出门。 易中海正从家里出来，不知道要去干什么。看见傻柱兄妹要出去。傻柱还穿戴的满齐整的。随口问道：“柱子，这是要去哪儿呀。” 何雨水一看傻柱要回话，就抢先回到：“一大爷呀，我们俩去福利院看看。就我哥这么大岁数了，连个媳妇都没有，我看早晚也是个绝户命。早点给他收养个孤儿，省的老了没人送终。”何雨水笑吟吟地说着扎心的话。 “你、你、你”易中海气的手指着何雨水，你了半天没说出第二个字。 “一大爷你也想去呀，那就一起去呗，正好我给你们带路。”何雨水笑颜不改，继续说着扎心的话。 “你......”扑通，易中海倒下了。 “快来人呀，一大爷激动的晕过去了。真是的，高兴就高兴呗，也不能高兴成这样呀。” 一大妈在何雨水说话的时候已经出来了。口里叫着老易。赶紧去扶易中海。 傻柱一看易中海晕过去了。瞪了何雨水一眼，也要去扶易中海。 何雨水踢了傻柱一脚：“走了，不知道今天有事情要办吗。”说着一拉傻柱，傻柱被拉了个趔趄。 第18章 傻柱相亲续 傻柱被何雨水拉着出了院门。何雨水才不管易中海死不死，这个年头，可不是后世，随便一个理由就让你赔钱。没听老话说吗“气死人不偿命”。 被人气死了，也只能认倒霉。至于有碍名声。何雨水就说，名声是什么东西，我何雨水还有名声吗。 易中海两口子，没少在院子里摆嚯何雨水。连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95号院有个特别不是玩意的小丫头。 至于怎么不是玩意，说什么的都有，踹寡妇门、挖绝户坟、打瞎子、骂哑巴、踹瘸子拐棍。除了没有强迫妇女以外，基本上什么坏事都干过。 何雨水现在的名声，比地痞流氓好不了多少。 “雨水，你怎么能这样，会气死人的。”傻柱还在想着易中海晕了的事情。 “气死人又不用偿命。等你结婚以后，我再跟你说易中海的事。”跟傻柱你就说不清楚。还是等于莉进门了。自己和他们两口子一起说。 理发、净脸、刮胡子。理了平头的傻柱，比原来显得年轻了点。怎么说，原来要是说傻柱三十岁了，肯定有人信，现在人们得怀疑一下了。 九点半左右，兄妹来到了望海楼下。何雨水有点后悔没买手表了。现在看点只能看太阳估算。 ，没看见于莉和于海棠，何雨水哥俩就在楼下唠嗑，主要是何雨水在教傻柱如何相亲。 “雨水，你们早到了。”还没过多大一会，于海棠姐俩也到了。 “没有，我们也刚到一会。这位是于莉姐姐吧。这是我哥何雨柱。你俩在这个石台这里唠会嗑，我和海棠去那边有点事。”何雨水也没当过媒婆，把两人领到一起，让他们自己互相了解吧。 递给傻柱一个装着花生、瓜子、糖块的小口袋，把石台让给了两人。 雨水和于海棠则去了湖边，何雨水从书包里抓了一把花生瓜子，递给于海棠。两人开始山南海北的闲聊起来。最多的还是学校那点事，谁和谁闹意见了，谁家父母做什么工作了。何雨水一边应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傻柱两人。 见两人吃着花生瓜子，于莉的脸上没有不耐烦的迹象。何雨水的心放了下来。能聊就行，能聊天就说明想互相了解。就怕一见面就告辞。神仙也没招。 四人分成两拨聊天。估计有将近一个小时了。何雨水带着于海棠走了过去。 “于莉姐，差不多有11点钟了。哥，你带着于莉姐去吃点饭。吃完饭再把于莉姐送回家。我和海棠还有别的事情，就不陪你们了。”说完把自行车给了傻柱。 见于莉没有反对，何雨水彻底放心了，这事十有八九能成。 傻柱推着车过来，两人骑车走了，何雨水转头看着于海棠：“咱俩去哪吃饭。” “咱俩跟着他们去蹭饭不好吗。”想到姐姐去吃好的了。于海棠有点不甘心。 “咱俩去凑什么热闹，说吧，全聚德还是东来顺？” “东来顺。”于海棠回答的那叫个干脆。何雨水的话音还没落地，于海棠就回答了。 “走吧，出门去找黄包车。” 中午一顿饭，两人是吃的肚子鼓鼓的。何雨水又找了黄包车送于海棠回家。 苦呀。为了傻柱娶媳妇，我何雨水都快成了佣人了。 黄包车把何雨水放在了南锣鼓巷胡同口，何雨水把钱付了。自己溜达着回家。 “三大爷，浇花那，大太阳的，浇花容易伤了花的根子。”看着阎埠贵在鼓弄那几个花盆，何雨水随口说了一句。 “雨水呀，回来啦。夏天中午不能浇花，三大爷知道的。养了这么多年花。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雨水过来，三大爷跟你说。今天你可是把一大爷给气的进医院了。” “我说三大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一大爷进医院绝对不是气的，是高兴的。人一高兴，心跳就加快。血压就升高。有些老毛病就会发作。所以呀，一大爷绝对是高兴的。”何雨水绝对不承认自己气一大爷了。 “高兴的，你说什么了，老易高兴到去医院了。”早晨何雨水是在易中海家门口说的话，阎家在前院，当时没听到何雨水说什么，都是后来听贾张氏哔哔的。 “今天早晨，我带着我哥出门，一大爷问我们去干什么。您说，我能不说实话吗。我肯定是实话实说呀。 我就告诉一大爷，我哥都二十好几快三十了。到现在也没个媳妇，估计这辈子是够呛了。也就是个光棍命。 您说，我能不着急吗。为了老何家不绝后。我决定带我哥去福利院收养个孩子。等我哥老了也有个人养老送终。 一大爷这不是也没有孩子吗。以前肯定是没想到，还可以收养个孩子养老送终。今天知道了，能不高兴吗。一大爷终于要有后了。就有点高兴过头了。 不过也没什么。像这种高兴死的，那也是喜丧，是好事不是坏事。”何雨水给阎埠贵解释了一下，一大爷是因为高兴才发病的。 阎埠贵听了何雨水的解释，扭头不理何雨水了。自己还是离何雨水远点好，万一那天让何雨水给说的高兴死了，自己憋屈不憋屈。 “三大爷，怎么啦，您也替一大爷高兴吧。”何雨水又追了一句。让你没事找事。易中海住院与你何关。 “那三大爷您自己高兴吧，别高兴的过头就好。我回家了”你就自己憋屈去吧，我回家睡觉了。 回家看看，傻柱还没回来。这是两人出去黏糊去了？算了，管他呐。 躺在床上，神识进入空间。第一批种植的玉米，玉米苗已经老高了。这才一个月吧，看样子再有一个多月，玉米就能收获了。后来种植的小麦苗也已经拱了出来。 看看牧场那边，家禽、家畜长势良好。小土狗也在撒欢。从仓库里拿了一块羊肉扔给小土狗。 干活吧，从仓库里拿了点灵米种子，继续种植。种子里面就灵米最多，还有一半来的没种完。 一锹一镐的种地，很能消磨人的精神力。干了一个多小时就得修炼一会。 第19章 傻柱被揍了 何雨水种一会地就修炼一会，一直等到下午快四点了，傻柱才回来。 “怎么刚回来，你俩去哪里溜达了。”何雨水很奇怪，难道于莉就不想回家和父母汇报一下。 “没有，吃完饭就把于莉送回去了。完了以后，我去医院看一大爷了。早晨的时候，你把一大爷给气的发病了，我不得去看看。”傻柱一副我给你收拾乱摊子的模样。 “没跟你干爹汇报一下相亲的结果？”何雨水脸色有点难看，我这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就为了帮你娶个媳妇。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你跟四合院的人说，你TM还专门跑了去跟人家讲。 “说了，这是高兴事，为什么不说。一大爷高兴着呢，还问我叫什么。我都听你的话，没跟一大爷说。”傻柱挺委屈的。这么多年，自己什么事都没有瞒着一大爷，这次为了何雨水的钱，没能告诉一大爷详细情况。 砰，何雨水一脚踹在傻柱屁股上，傻柱蹬蹬蹬的蹿出去几步。这还是何雨水没敢用力气。怕用了力气把傻柱踹个胳膊腿的骨折，耽误了娶媳妇。 傻柱以前都是他打别人，今天被踹了一脚，怎么能忍。前几天何雨水说他，他能忍，一是何雨水力气大，傻柱不敢轻举妄动。二是傻柱从来不打女人。今天同着院子里的邻居，被何雨水踹了一脚，马上就急了。 回转身，一把向何雨水抓了过来。还算有点理智，没挥拳打人。何雨水今天就想给傻柱个教训。苦口婆心的说了多少次，傻柱都当成耳旁风了。 一个野马分鬃，然后接手挥琵琶，傻柱蹬蹬蹬退了几步，啪的一声坐在了地上。 傻柱的头都要埋进裤裆了。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给打了，还是被自己的妹妹给打了，这让四合院战神以后怎么见人。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你都当成耳旁风了。缝纫机自己花钱买。自己也好好想想，以后应该怎么做。我上学去了。” 说完，何雨水推车出门，看热闹的邻居纷纷让路。今天看到了何雨水的战力。不由得后怕。特别是院子里的几个小男孩，以前没少欺负何雨水。 虽然没有对何雨水动手动脚，可也没少说怪话。什么爹跑了，给你找个寡妇妈之类的。 何雨水先去鼓楼大街找于海棠，等到于海棠家院门口的时候。于海棠早就等着急了。 “海棠，你先回家说一声。算了，我跟你进去一趟吧。” 进了于家，何雨水跟于母、于莉客气了一下，就把来意说了。特别嘱咐要是有人来说坏话，把来人的姓名、住址、长相记住。 说完就带着于海棠上学校去了。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晚饭。从书包里拿了几个包子出来。两人凑合了一顿。 上课下课，何雨水这一周总是心不在焉。周三的时候，班里组织了一次考试，何雨水答的稀里糊涂的，被老师狠狠的批评了一顿。 星期六下午，吃过午饭的何雨水、于海棠两人一起回家。半路经过供销社的时候。何雨水让于海棠外面看着自行车，何雨水进了供销社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瓶酒、一盒点心、一包糖块。 这次是于海棠晃晃悠悠的带着何雨水。这哪里是回家呀，简直是出来练车的。 晃悠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到了于家。 进了门，看见于母、于莉在糊夹纸（就是把破布头用浆糊一层一层的粘起来，晾干了以后用来做千层底布鞋的鞋底用。做鞋底时，再把糊好的夹纸，叠上几层，一般看情况，有的多点、有的少点。用棉线绳缝在一起。排骨老家是这个说法，不知道四九城怎么说。）何雨水看了一会。于家母女两个做的很仔细。 见到于莉干活仔细的样子，给了何雨水更大的动力。一定要把于莉给傻柱娶回去。 千层底的布鞋穿起来最舒服了。比什么皮鞋、运动鞋舒服的多。何雨水可不会做布鞋，也不想学做布鞋。有了于莉当嫂子，以后还会缺布鞋穿？ “伯母、莉姐。我来打听一下，有人来说我哥的坏话吗。”何雨水这一周光担心这事了。 “雨水，还真让你猜着了。周三上午的时候，来了一个老太太。来我家说了不少你家的坏话。”于母告诉了何雨水。要不是何雨水提前说了这事，这婚事还真有可能黄了。 “来的这个老太太长什么样？”何雨水在猜测，不会是聋老太太吧，不应该呀。 就聋老太太那老谋深算的心机，怎么会亲自出面，这要是让傻柱知道了。聋老太太这一辈子，也别想吃到傻柱的荤菜。 “是一个很胖的女人，看着也就是五十岁吧。身高一米五多点，长的跟水缸差不多。说话也很难听。 说你哥外号叫傻柱，人就是一个傻子，非常暴力。经常打人。”说到这里，于母停了下来。 “她没说我哥喜欢别人媳妇吗？”何雨水干脆把这话挑明了。 “说了。还说你哥整天在人家媳妇面前转悠。人品非常不好。你哥是不是有这事。”于母刚才没好意思说，幸好何雨水给挑明了，不然还真是个隐患。 “伯母，我来说说这事吧。你说的这个女人，是我们一个院的，我们都叫她贾张氏，是个寡妇。住在中院的西厢房，她说的那个媳妇，应该是她的儿媳妇。 住在东厢房的叫易中海，轧钢厂七级钳工。也是贾张氏儿子的师父。我家住在中院正房，还有一家姓张，也住在西厢房。 这个易中海没孩子，就想找人养老。这不就看上了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吗。 可易中海这人，控制欲特别强，喜欢把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里。也不知道是贾东旭笨，还是易中海不教真本事，上班这么多年了，还是二级钳工。 贾家除了儿子贾东旭的户口在四九城以外。贾张氏、儿媳秦淮茹、孙子棒梗、孙女贾当，几人的户口全在农村。” 第20章 于莉来四合院 何雨水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以前还好，有解放后分的土地，每年都能收租。今年人民公社成立了，土地归集体了。不劳动就没粮食。贾家的麻烦也就来了。 一个人的口粮，五个人吃，这不够吃呀，只能去鸽子市买。贾东旭一个二级工，工资又不高。日子过的就有点艰难。 按说易中海作为贾东旭的师傅。又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出手帮帮徒弟也是应该的。可他不这么做。 易中海这人能说会道，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什么尊老爱幼、帮助邻里。这不是就开始忽悠我哥吗。我哥还是个实诚人，脑袋有点一根筋。按我说就是有点傻。 我哥被忽悠了。经常把从轧钢厂带回来的饭盒给贾家。贾家做事还不讲究。每天让儿媳妇从我哥手里拿饭盒。 然后就背着我哥在外面传闲话，说我哥看上他家儿媳妇了。无非是败坏我哥名声，怕我哥结婚了，断了他家的饭盒。 这也是我们瞒着院子里的人，不让他们知道我哥和莉姐相亲这事的原因。就是怕横生枝节。 这次贾张氏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跑来这里说坏话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话我也都说了。 伯母、莉姐。如果这门亲事你们还同意的话，我还是希望莉姐和我哥处下去。如果你们不同意处下去，我这里也没什么怨言。 毕竟我家住在这么复杂的院子里。一时半会也搬不了家。谁生活在这样的地方，都要提起十分的精神防备被骗。” 说了这么一大段话，何雨水歇了口气。觉得还是给傻柱一个机会。 “伯母，不管以后如何，我还真的麻烦一下伯母。刚才说这个胖女人是贾张氏，毕竟是我猜的。能不能让莉姐去给指认一下，不用当面指认，私下里告诉我一声是不是贾张氏就行。” 冲着刚才于家母女没有过激的反应，也没有直接说拒绝了亲事。何雨水觉得先把于莉骗到家里去，好吃好喝的伺候一下，还可以让她看看房子。给她展望一下未来。这事还是有希望的。 于母看着于莉：“小莉，你是怎么想的。” 于莉想了想，傻柱的条件很不错，何雨水这人看起来不是糊涂人。至于傻柱是不是贾张氏说的那样，亲自去看看也能弄清楚。 “我去帮雨水看看吧，别让雨水认错了人。” “那你们就去吧，早去早回。”于母对这门亲事也算满意，就这么黄了有点可惜。 “伯母，那我们就去一趟，吃过晚饭，我会把莉姐送回来的。” 两人骑车回南锣鼓巷，一路有说有笑的。何雨水专找一些女孩子感兴趣的话题。刻意引导于莉往傻柱身上想。于莉越听越觉得傻柱条件不错。 进了四合院大门，阎埠贵今天又早退回家了。面对阎埠贵的问询，何雨水简单给于莉介绍了一下三大爷。又对阎埠贵介绍了于莉，说是自己的朋友，来找自己玩的。 来到中院，何雨水给于莉介绍到：“莉姐，洗衣池那里洗衣服的就是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别理她，我带你看看房子。 这边就是东厢房，是一大爷易中海家。这边是西厢房，这一间是贾家，这边一间和耳房，是张家。这三间主人房加上耳房是我家。 莉姐，你帮我参谋一下，我想把房子简单装修一下。你说说怎么装修好一点。刮白和油漆一下门窗是肯定的。房顶上的碎瓦也肯定要换。这是最基本的。我就是想把屋子里也弄一下，还没想好怎么弄，莉姐你帮我出出主意。 来莉姐，先坐这里，我去拿点吃的。” 先领着于莉把四间房子看了一下。然后领着于莉进了自己的耳房。从柜子里拿出了花生、瓜子、奶糖放在桌子上。又掏出了几个苹果，一个小西瓜去水池那里洗了。也放到桌子上。 也没什么西瓜刀，就从厨房拿出了菜刀切西瓜。给了于莉一块西瓜。何雨水去水池冲了冲菜刀，把菜刀送回厨房。顺便把一条五花肉、十个鸡蛋、四个西红柿、一把豆角放到厨房。 两人边吃边聊，何雨水引导着于莉说出对房子装修的意见。又开始讨论哪间房应该摆放什么家具合适。还有打家具应该用什么木料。 两人越聊越热闹，何雨水一直盯着贾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贾张氏一直没出来，易中海家也只有一大妈李翠莲在家。 嗯，易中海应该上班了。轧钢厂上班的工人们还没有下班。不过也快了。 “莉姐，你来看看，是不是这个胖女人。”见贾张氏拿着个包裹从前院回来。何雨水指给于莉看。 “嗯，周三去我家的就是她，这年头，很难找得到这么胖的人了。”于莉一眼就看出了贾张氏，主要是贾张氏的体型太有特点了。 “后院东厢房住着一个二大爷，体型比贾张氏还要胖。二大爷非常喜欢打孩子，秉承的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不过只打老二和老三，老大是不舍得打一下子的。 后院的西厢房住着许家，许父是放电影的，儿子许大茂跟着父亲学习放电影，也是轧钢厂的。许大茂和我哥算是天生的死对头，没有一天不掐架的。 后院正房住着聋老太太、王家乐、李玉峰三家。王家乐是轧钢厂的锅炉工、李玉峰是供销社的售货员。 前院西厢房住的是三大爷阎埠贵一家，东厢房住的是杨军一家和陈明一家，两家都是在废品站上班的。 倒座房还有几间房，一直空着，三大爷一直给儿子申请，可是到现在也没落实下来。” 何雨水利用这段时间，把整个院子的住户给于莉介绍了一遍。让她对这个院子有所了解。反正这个嫂子，何雨水是认定了。系统让何雨水给傻柱找媳妇，一时半会的，哪里能找到比于莉更合适的。 一会得功夫，傻柱晃晃悠悠的拎着饭盒从前院进来。看着秦淮茹要上前去拿饭盒，何雨水开了房门就喊。 “哥，马上过来，来看看谁来了。”还好，这几天院子里的住户都有点怕何雨水。 第21章 傻柱打了贾东旭 听到何雨水喊傻柱的一嗓子，秦淮茹就没敢动。还好，没让于莉见到秦淮茹接饭盒的名场面。 “谁呀，你同学来了。一会我就做饭。”说着，进了耳房。 “于莉，你怎么来了啦，我还说明天去找你看电影呐。” 等两人说了会话，何雨水看着傻柱。 “我不是说，你别再从厂子里带饭盒了吗，今天为什么又带了。” “这是今天中午招待剩下的荤菜，师傅给我的。我就带回来了。”说着，献宝似的把饭盒打开。里面是几块红烧肉和一点炒菜。 “我不吃剩菜。厨房有肉和鸡蛋，晚上你看着做吧。还有，我问一下，上个星期天，你去医院的时候，都跟一大爷说什么啦？一字不落地跟我说一遍。”何雨水看着傻柱，等着傻柱回答。 傻柱一遍回忆，一遍说着。听了半天，傻柱是没说于莉的名字。可你说了把于莉送回家了，你随便说一个大致范围，也能增加对方找到的难度。你都说到了那个院子，那不是什么都说了吗。 “行了，去做饭吧。”今天于莉在，给你留点面子，就不打你了。让傻柱做饭，是给他展示厨艺的空间。不管男人、女人，对美食的印象最深刻，比什么风景深刻得多。不信你回忆一下，去某个地方旅游回来，印象最深刻的是不是吃到了什么美食。 “莉姐，贾张氏去你家说坏话的事，还是你自己告诉我哥吧。我怕我说了，他不相信我，毕竟我是个小孩子吗。”何雨水还有另一层意思，说不说在你自己。 “行。回头我自己跟你哥说。”于莉想了想也对，还是自己跟傻柱说合适。让何雨水转达就差了那么点意思。 傻柱的手艺，比一般的饭店大厨不差，肉、菜又是系统提供的，比普通的有机蔬菜味道又好。晚上的一顿饭，算是把于莉吃高兴了。 让傻柱骑车去送于莉。何雨水送两人到院门口。等两人走了，何雨水就站在院门口，考虑今天这事怎么办。 傻柱相亲的事情，算是在四合院曝光了。估计用不了几天，连于家的详细情况，四合院的人都会知道。 自己的系统任务，是给傻柱找媳妇。收拾四合院的禽兽，实在是没什么好处。可不收拾他们，这不是要助长这帮禽兽的嚣张气焰吗。 刚才送于莉出门，贾张氏已经看到了，这时候，贾易两家应该在商量对策吧。 自己先不出手，看看傻柱的反应，让傻柱知道，自己喂养了多年的贾家，是怎么对待他的。这不是什么坏事。 经过前院的时候，和阎埠贵聊了几句。算是把于莉的身份公开了。何雨水回到中院，易中海不在家，易中海出现在了贾家。 贾张氏和易中海也看到了何雨水，交谈正欢的一帮人就像鸭子被攥住了脖子一样，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何雨水才不理会这帮人，回了耳房去吃水果。刚才给于家带了一个西瓜和一兜子苹果。光忙乎傻柱的事了，自己也没有来得及吃饭后水果。 给于家送的都是现在市面上能买到的。市面上没出现的水果何雨水是不敢拿出来送人的。 剥了两个香蕉吃，可惜，香蕉要种植树苗才行。何雨水前后两世都喜欢吃香蕉。呵呵，别想歪了，是喜欢水果香蕉。 正琢磨着事情，外面已经嚷嚷了起来，其中一个肯定是傻柱。何雨水也不着急，这院里，除了何雨水能收拾傻柱，还没有第二个人能打的过傻柱。 打开门，就见傻柱正跟贾张氏吵吵，傻柱哪里能吵得过贾张氏，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这怎么行。 “我说傻哥，你不打女人，可你跟女人吵什么架呀。这老娘们天生就是吵架能手。老话不是说父债子还吗，这母亲欠下的债，让儿子还也不为过吧。你打她儿子。” 傻柱已经被贾张氏气懵了，听何雨水一句话，也没琢磨，一拳就奔着边上看热闹的贾东旭胸口去了。 贾东旭刚才一边看热闹，一边给贾张氏帮腔，听何雨水一说打她儿子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下意识的就防了一下子。傻柱一拳打在了贾东旭的肩膀。 傻柱打架这么多年，下一招撩阴腿就奔着贾东旭的裤裆去了。贾东旭正是二十七八岁的时候，年轻力壮。两腿一夹，没夹住，被傻柱的撩阴腿来了一下子。 不过还好，这两腿一夹也卸去了傻柱撩阴腿的部分气力。要不然，能不能活下来就难说了。 见贾东旭没死，何雨水放心了。看见许大茂在一旁上蹿下跳的看热闹。 何雨水就小声嘀咕了一句，声音正好让许大茂能听到：“还好人没被打伤，要不然傻哥就得吃花生米了。这要是被派出所和街道办知道了，傻哥也得进去蹲几年，还好还好，大爷们喜欢院子里的事情院子里解决，最多也就赔几块钱了事。” 贾张氏看见儿子吃亏了，疯了一样向傻柱扑过去。何雨水刚出房门，离两人有点远，随手从空间里那出一根缝衣针，手指一弹，缝衣针直奔贾张氏小腹之下就去了。 何雨水操控神识，摆正了缝衣针的方向，缝衣针直接就扎在了豆豆上面。随后神识一收，缝衣针又回了空间。 究竟有多疼，何雨水不知道，前世不知道，这世没试过。反正贾张氏双手捂着就倒在了地上。 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快，易中海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看见贾家吃亏了，也顾不得养老备胎了，冲着傻柱就喊：“柱子，你怎么能打人那。还敢打老人。” 傻柱也纳闷呀，我什么时候打老人了，我就是给了贾东旭一拳一脚。贾张氏倒地了关我何事。 “一大爷，我哥什么时候打老人了。我哥就是和贾哥闹着玩呐。贾大妈怎么样与我哥何关。大家都在这里看的清清楚楚。我哥连个手指头都没碰贾大妈。” 这事大家都看到了，还真与傻柱无关。 第22章 街道办来人 院子里正吵吵着，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到了。也不知道许大茂怎么找的，一下子把两家都找来了。 公家来人了，大家也不再吵吵。只有贾张氏和贾东旭还在那里哆嗦着。 易中海也气的哆嗦，今天这事，要是光说打架的事情，自己屁股歪一些，还能让贾家不吃亏。可公家的人一来，必然会把事情从头到尾查清楚，自己在里面可没起好作用。贾家也明显就不占理，贾张氏会不会把自己卖了，那是一定的。 “王主任、张公安，这事就是院子里两家闹意见，推搡了几下，这件事还是我们院子里处理好了，不是什么大事。”易中海想把事情压在院子里，那样自己就有了发挥的空间。 刘海中这个官迷，也想有个表现自己官威的机会。随声就是附和：“是呀，王主任，这还真不是什么大事，以前经常这样，都是我们三位大爷处理的。处理结果大家都很满意。” 得，易中海彻底草鸡了。要是光这一码事，说不定还有机会把事情拦下来。这让刘胖子一说，彻底没戏了。 “以前经常这样，都是你们三位管事大爷给处理了？”王主任看着刘海中问道。 没等刘海中说话，易中海先回答了：“没有，没有。今天是第一次闹得这么热闹，以前就是吵吵几句。” 王主任看了一眼易中海，没再理会他。 院子里乱糟糟的，王主任听了半天，也没有理出事情的脉络。傻柱吭吭哧哧的也没把事情说明白。何雨水一看，这不行，还是自己上吧。 “王主任、张公安。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清楚，还是让大家安静一下，我来给大家说清楚。” 张公安看了一眼王主任，见王主任点头了。就喊了一嗓子，等大家安静下来，示意何雨水说。 “这事情说起来时间有点长，我尽量简单点说。大家都知道，我爹自从1951年底走了以后，我们兄妹相依为命，日子过的很艰难。一大爷易中海两口子偶尔帮我们一下，我两兄妹都很感激。我哥也特别听一大爷的话。 一大爷经常教育我哥，要孝顺老人、帮助邻里。我哥在这方面严格要求自己，努力按照一大爷的要求做。 一大爷说，聋老太太想吃肉，我哥就去买肉，把肉做好了给聋老太太送去，连我们兄妹都舍不得吃一口。易大爷说，贾家条件不好，孩子多，家里缺吃少喝，让我哥从轧钢厂食堂带饭盒给贾家，我哥也舍不得给我一口吃，全都给了贾家。 今年暑假的时候，我饿的实在受不了，拿出攒了五六年的积蓄，一共一块八毛六分钱。买了车票去保定看我爹何大清，才知道，我爹走的时候。” “何雨水，你要干什么。”易中海急了。 “一大爷，王主任和张公安都在这里，我不怕你。”何雨水装出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往王主任背后挪了挪。 “易中海，你要干什么？雨水，继续说。”王主任瞪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一看，完了，以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我刚才说到那里了。嗯，我爹何大清说，他在走的时候给我们放下了200块钱。怕我们乱花，就让一大爷帮我们收着。后来每个月还寄10块钱，也让一大爷给收着。一大爷特别遵守诺言，一直帮我们收着，这事连我们兄妹都没告诉。 我从保定回来，何大清也给我带了不少钱。我就想，这下有钱了，要给我哥介绍个对象，让他早点成家。 我就托我同学，给我哥介绍了一个对象，上个星期天见面。我对我哥说，去见面别丢咱四九城爷们的份，中午请人家女孩子吃顿饭，我哥告诉我他没钱。一分钱都没有。 没办法，还是我找人借的钱，让我哥去相亲的。 我哥从三年前转正定级，一个月也是三十多块钱。加一起也有一千多了。我哥每月最多给我四块钱，大多时候是三块钱。我就觉得，我哥最少也得有六七百的积蓄。我这一问，才知道，一大爷让我哥借给贾家了。这里光有借据的是389块钱。还有好多没给借据的。 这事先不说，先说相亲的事。上个星期天，我哥和女方见面了，中午的时候，我哥带着女方去吃饭。我带着媒人也去别的地方吃了口饭。 下午我哥回来的挺晚，我就问我哥，怎么这么晚才把女方送回去。我哥跟我说，吃完饭就送回去了。下午的时候，我哥是去医院看一大爷了。 我就问，你都跟一大爷说什么了。 我哥就告诉我，跟一大爷说了上午相亲的事，说见面以后，两人互相有好感。还告诉了一大爷女方的家庭地址。 今天放学回家，我顺路去女方家里一趟，看对方神情不对，就问发生了什么事。女方说，周三上午，有一个特别胖的老太太，去他家说我哥坏话， 胖女人说傻柱这人就是个傻子。不但脾气暴躁，还男女都打。还特别是喜欢别人的老婆。 还说何家家传的就是喜欢寡妇。反正说了不少坏话。我当时就怀疑这人是四合院的。 我怕自己认错了人，就把女方带了回来，让她帮我确认一下，究竟是那个胖女人去说坏话了。 下午我们就来了四合院。确认了胖老太太就是贾张氏。剩下的大家都看见了。” 说完，何雨水把借条递给王主任看：“哥，你究竟借给贾家多少钱。” “没写借条的还有二百多块钱。”傻柱还是记得大概数。 何雨水想知道王主任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却看见王主任在向后院看。也随着看过去，见聋老太太躲在阴影处看向中院。何雨水瞥了一眼也没理会。 王主任与张公安商量了一下，宣布了处罚结果。 “贾家归还何雨柱借款600元。易中海作为一大爷监督执行，贾张氏白天扫大街，晚上到街道办学习，时间一个月。” “王主任，贾家归还借款是不是要有个期限。”何雨水是一点漏洞也不给贾家留，这要是不给个最后期限，贾家绝对不会还款。 第23章 钱要回来了 “贾东旭，现在就回家拿钱，把借的钱还了。易中海你来监督这事。”王主任发了话。 何雨水倒是无所谓，只要把钱拿回来，你们怎么折腾也不关我什么事。 贾东旭哪里有这么多钱，除了刚借到手的150块钱还在，以前借的全都花了。无奈之下，把眼光看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也不愿意掏钱。前些天刚被何雨水弄去了5040块钱，家里也没多少余钱了。 可今天不把这事平了，恐怕很难过关。 “贾张氏，回家拿钱去。”易中海说话，贾张氏还是听的。她也明白，想在四合院生活，儿子想提高钳工级别。没有易中海可不行。 贾张氏看了一眼儿子，贾东旭默契地跟着贾张氏回屋了。 秦淮茹一看，带着棒梗也跟了进去。 “去找易中海借200块钱，家里就剩400了。”既然要还钱，就不能全用自己的钱，易中海也得出点。贾张氏知道都让易中海出是不可能的。 “行，我这就去。”贾东旭最孝顺，也最听贾张氏的话。 贾东旭出去了，秦淮茹也要跟着出去，贾张氏开口道：“秦淮茹，你去跟傻柱求求情。看看能不能少给点，”贾张氏要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 “何雨水那丫头在一旁看着傻柱，她不会让傻柱同意的。”秦淮茹毕竟还年轻，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装可怜。 “同意不同意你试试不行吗。他不同意你又不会掉块肉。这也是给易中海看的。”贾张氏在教秦淮茹人生经验。 “嗯，我这就去。”秦淮茹急匆匆去找傻柱。 秦淮茹一出房门，就看见贾东旭站在易中海面前，低声下气的说着：“师傅，家里实在是没那么多钱了，我妈把她的养老钱都拿出来了，还是差二百多块钱。师傅能不能借给我二百块钱，等我开了工资慢慢还您。” 易中海手里是还有一些钱的，这么多年来，易中海两口子省吃俭用，还真攒下了不少。何雨水也是地这个时代不了解。以为这个年代的人都比较穷，才说了个5040块钱。以为把易中海掏空了。 当着全院住户，又身为贾东旭的师傅。今天要是不帮忙，那可就把多年来在大院树立的道德模范形象毁了。以后也别指望贾东旭给养老了。没办法，咬着后槽牙也得帮。 也不说话，回自己家去拿钱了。 秦淮茹一看，赶紧来到傻柱面前：“柱子，你看姐家里实在是没这么多钱，把你的钱还了，姐家里明天买粮食都没钱了，姐也不指望你不要这钱了。能不能让姐少还点。”秦淮茹白莲花的天赋那是自带的。只不过没有经过多年的磨练，段位还不是很高。 “秦姐，我哥可是要说媳妇的。我贾哥媳妇孩子都有了。就不管我哥有没有媳妇了。我哥要是因为这事说不上媳妇，秦姐你的罪过可就大了。”何雨水怕傻柱张口答应，赶忙抢在傻柱开口前接过话头。这话主要是说给傻柱听的。告诉傻柱，你先想想自己是想帮贾家还是想娶于莉。 傻柱还真有这样的想法，能拿回欠条上的钱，傻柱就很满足了。有何雨水帮忙买自行车，还帮自己装修房子。手里再有400块钱，想想心里都美滋滋的。 秦淮茹可不是这么想，傻柱结不结婚与我何干，傻柱不结婚才好那，傻柱要是结了婚，我家还怎么从傻柱手里拿钱。可这话当着全院的面不能说呀。 “雨水，秦姐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姐家里真的没那么多钱。” 贾张氏在家磨磨蹭蹭了老半天，才把家里的零钱拿上，又拿了些大黑十。凑够了四百块钱。一出门就看到眼下的情况。 “雨水你个小丫头片子，已经和傻柱分家了。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贾张氏看傻住已经要被秦淮茹说动了。何雨水出面阻拦。那气是不打一处来，鼻子都快冒烟了。 “分家不分家，那也是我哥。分家就不是一家人了？” 这话贾张氏也没法说，院子里也有结婚后分家另过的。话要是说出来，可就伤人太多了。尤其是王主任和张公安还在这里。 “就你个小丫头片子事多。”贾张氏不回何雨水的话，也没敢和平时一样叫何雨水赔钱货。 这时候，易中海从自家出来，手里拿了200块钱。“给你去还钱吧。以后要好好提升钳工技术。”话里的意思就是快点把技术升上去，工资多挣点。总这么帮你我也帮不了。 “贾家的帐算是清了，就着今天大家都在，一大爷，你欠我傻哥的钱，是不是也应该还了。”何雨水可不想再折腾一回了。今天这么好的机会，顺便帮傻柱再要一笔。 易中海又回家了一趟。拿了六百块钱出来。 事情到了这里，傻柱接过钱也就结束了。贾家、易家回家生气。许大茂回家想了想，自己是不是被何雨水一个小丫头骗了。 想了半天，觉得何雨水不可能有这样的智慧。可能是傻柱的运气好。今天是因为贾家欠钱的原因，傻柱才躲过了一劫。不过傻柱想结婚，问过我许大茂同意没有。 想通了事情，许大茂也安心的睡觉了。 别人都睡着了，何雨水却没睡着。她怎么也没想到，易中海的家底这么厚。从保城回来以后，自己怎么就忘了查看一下易中海的家底了。 说干就干，何雨水开始扫描易中海的家，努力了半天，才把易中海家的杂物间给扫描了，别的地方距离太远，精神力够不到了。 就这个小杂物间，就够何雨水偷着乐了。在杂物间的一堆破烂下面，埋着一个铁皮箱子。里面藏着三个大黄鱼、20个小黄鱼、20个银元宝、50个大洋钱。里面还有一个小木头盒子。里面是两套首饰。一套翡翠的，一套是玉石的。具体品质，何雨水不认识。能认出翡翠和玉石，已经是何雨水的极限了。等什么时候系统奖励玉石鉴定知识以后再说吧。 一次性的偷光这些东西，何雨水是不用想了。只能一点一点的往外搬运。累了，就休息一会，修炼一下养神诀。养好了精神，继续搬运。 就这么来回折腾，等到天亮了，何雨水才把铁箱子搬空。当然，铁箱子给易中海留下来了。 第24章 许大茂想捣乱 看看窗外，天已经亮了。何雨水又修炼了一会暗黑养神诀，把精神力回恢复了一下。 睡觉是不可能了。一会就要去上学。为了能在明年上中专，说不上要拼命，努力是一定要的。 别看何雨水上辈子也是高中毕业。这么多年了。学过的知识还给了老师不少。何雨水这些天把初一和初二的书又翻了一遍，有些知识点和后世的不太一样。 特别是语文、地理、历史方面，有很多差异。再说，何雨水也不认为自己修炼了暗黑养神诀，就能成为高智商的人才。 神识进了空间，先给地狱犬扔了点吃的。又巡视了一遍庄稼地和牧场。地里的庄稼没闹灾，家畜没生病。很好。 起床、洗漱。今天是没有时间去广场打拳了。从空间仓库里拿了个馒头，就着酱菜、热水吃了。骑车就去找于海棠上学。 到了鼓楼，接上于海棠，顺便和送妹妹上学出来的于莉表示了歉意。 “莉姐，昨天的事情麻烦你了。我们院子里也就中院事情多点，一个寡妇、一个绝户。他们两家各有各的算计。其他人家还好。 嗯，后院还有一个许大茂，与我哥有点不对付。这人除了有点花心，倒也说不上有多坏。” 何雨水帮傻柱说了会好话，和于海棠上学去了。 四合院许家。许大茂老爹许富贵一起床，媳妇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诉说了一遍。 许富贵昨天晚上去和狐朋狗友喝酒去了。等许富贵醉醺醺的回家，事情早就结束了。 今天听媳妇把事情说了一遍，也没怀疑何雨水有什么不对。 “大茂今年也到结婚年龄了。听说娄家的小姐今年已经18岁。要不要给咱家大茂介绍一下。你有时间的话探探娄家的想法。要是大茂能娶了娄家小姐。以后大茂也就衣食无忧了。” 自从1956年开始公私合营，华夏的许多有钱人家，已经感觉到了风向有变。尤其是今年农村成立了人民公社。令许多有钱家的子女，已经开始考虑和工农家庭联姻了。 “我听过娄家主母唠叨过，好多人家已经开始下嫁女儿了。就是不知道娄家有没有这方面的心思。”许大茂的母亲现在在娄家帮工。与娄母感情不错，经常和娄母聊聊天，说说话。 “既然娄家念叨这事，那就是有这方面的想法。你找机会试探一下。”许富贵听媳妇一说，感觉这事有戏。连忙嘱咐媳妇。 “嗯，我抓个机会问问。”许大茂母亲也希望儿子娶了娄晓娥。娄晓娥是许母从小看着长大的，无论长相还是人品都很不错的。 许大茂起床的时候，听到父母在谈论自己的婚事，就停下来偷听了一会。听到父母要给自己说个富家小姐。也是很高兴。 千金小姐呀，也就是这个人民翻身做主的年代。换作任何时候，自己连想都不敢想。 换做十年前，自家就算是有这样的想法，被主家的人知道了，也就是一家子被挖坑埋了的下场。 娶不娶媳妇，许大茂并不太在乎。这两年跟着许富贵下乡放电影。许大茂可没少看见许富贵半夜去寡妇家串门。自己虽然没敢去。可也心里痒痒的很。 许富贵可是说了。等过些日子，许大茂把放映技术学好了，能自己独立放电影的时候，就把轧钢厂放映员的工位让给许大茂。自己去电影院放电影。 昨天晚上许富贵没在家，也是去跑这事了。电影院那边已经基本上没问题，到了那边还能分到两间宿舍。四合院的房子就给许大茂结婚用。 昨天晚上，许大茂还打算看看傻柱的对象长什么模样。要是好的话就给傻柱截胡了。没想到早晨听了许父许母的话，就把主意改了。 娄家的大小姐，小的时候自己也看见过。穿着红色的真丝裙子，头上是漂亮的蝴蝶结。圆圆的脸、高挺的鼻梁。嗯，别的想不起来了。 不过人家是真洋气，一个裙子够自己家吃一年肉了。算了，不截胡傻柱了，给他捣捣乱就行了。 许家父母早晨的闲聊，也算是帮了何雨水。要不然许大茂下力气捣乱。还真让傻柱的婚事又生波折。也不知道让何雨水知道了，是要感谢许富贵，还是揍一顿许大茂。 想知道傻柱对象的情况，直接找贾张氏就行了。毕竟贾张氏已经去过一次于家了。 五毛钱，贾张氏把于莉家的地址告诉了许大茂。再给五毛钱。贾张氏连于莉脸上有没有痦子都告诉了许大茂。 就是不给钱，贾张氏也会告诉许大茂。许大茂什么心思。贾张氏还能不清楚。 能从许大茂手里弄来一块钱，也算是给了贾张氏一点安慰。昨天晚上损失了400块钱，贾张氏想起来就心口痛。 作为一个电影放映员，上班还是很自由的。只要没有放映任务。迟到早退基本上没人管。 不过现在还不行。作为许富贵的徒弟，许大茂现在归许富贵管辖。许大茂不上班，必须要跟许富贵说一声。 老老实实跟着许富贵上班，上午半天都在帮许富贵保养放映机。许大茂也想早点独立放映电影。学的那叫认真。中午饭在轧钢厂食堂吃。许富贵是不会去食堂的，要等许大茂从食堂打回饭来一起吃。 今天许大茂心里有事，专门跑去傻柱的饭口打饭。他就想看看现在的傻柱什么表情，到时候再看看知道对象黄了的傻柱什么表情。 傻柱这几天心里美着那。也没颠许大茂的勺。 ”傻柱，四个馒头两份肉菜。“许大茂家里三人工作四个人吃饭，用不着节省。 “傻冒，今天怎么跑你柱爷这里打饭了。今天你柱爷多给你点肉。”傻柱也没骗人，还真的比别人多了片猪肉。 得，许大茂没法子往下接话了，本来就等傻柱给自己颠勺，自己再怼他几句。今天傻柱还多给了一片肉。这还怎么怼傻柱。 “傻柱，茂爷谢谢你了。”许大茂也不是吃亏的主，饭菜上没吃亏，口头上的亏也得找回来。 第25章 许大茂白忙了 吃过中午饭，许富贵骑车走了，自行车是工厂的，用来下乡放映电影的。许大茂则苦哈哈的去洗刷饭盒，洗完回来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午觉。 下午刚过三点，许大茂睡醒了。去水房用冷水胡噜了一下脸，彻底清醒过来。 想起要给傻柱捣乱的事。许大茂立刻精神了起来。赶紧走，这事越早越好。 许家父子经常下乡，在保卫科那里也是熟面孔。门口的保卫人员连问都没问，就放许大茂走了。 在于家大杂院附近转悠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许大茂看看已经不早的天色。干脆不等了。 “小朋友，来叔叔这里，叔叔给你们糖吃。”许大茂拿出水果糖,对着在这里玩耍的三个小孩比划道。 直接去于莉家里说坏话许大茂是不敢的。那也不是许大茂的性格。 贾家昨天挨打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许大茂可不想因为这事被傻柱揍一顿。何况还是坏人婚姻的事，绝对不能让人知道。 四五岁的小孩，一听有糖吃，一下子就围了过来。 “你们三个和我一起说，说完就给你们糖吃。傻柱、傻柱大傻子，娶个媳妇二傻子。生了小孩小傻子。开始吧。”许大茂也没编多么复杂的顺口溜。一是自己水平不够，还有也没必要，弄个几十句的顺口溜，孩子们根本记不住。 “你先给糖，不给糖我们就不念。”许大茂也是运气不好，碰上个精明的小孩。没办法，先一人给一块吧， “傻柱、傻柱大傻子，娶个媳妇二傻子，生了小孩小傻子。”在许大茂纠正了几次之后，三个小孩终于念的准确了。 “铁蛋，回家了。”院子里传出了一个妇女的声音。 许大茂听到小孩的家人在喊他们回家，紧忙又吩咐了一句：“明天叔叔还过来，只要听到你们在说这句话。明天还给糖吃。”说着，给孩子们看了看手里剩下的七八粒水果糖。 几个小孩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小孩说道：“你先给我们一人一块。要不然我们就不说。” “爱说不说，反正不说没糖吃。”看见院子里走出来的妇女，许大茂转身就走。再不走，就要和院子里的人照面了。 “铁蛋，刚才那个人是干什么的，你们认识吗。” “妈，不认识，也不是咱们这一片的。”铁蛋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是骂人的话，以后不要说了。”铁蛋妈嘱咐孩子。这么明显的话。绝对不是好事。 “听到了。”许大茂努力了半天，被铁蛋妈一句话给葬送了。 许大茂还不知道自己白忙乎了半天。美滋滋的回家了。许大茂所做的事情，何雨水不知道。于莉也不知道。 老老实实地上了一个星期的课程。学校又放假了。骑车带着于海棠到了于家。 “伯母、莉姐，你和我哥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哥对莉姐是十分满意。如果伯母、莉姐也没什么意见的话，我就回家找长辈来上门提亲了。”何雨水对傻柱结婚这事是非常关心的。两人早点结婚，自己也早点把系统任务完成了。 俗话讲，夜长梦多。时间拖得越长，越容易出差错。 “我家对这门婚事也没什么意见。你们那边对婚事都有什么准备。”于莉有点害羞，还是于母先开口了。 何雨水也算是两世为人了。对于于母的话当然明白，无非是出多少彩礼，问有什么准备已经是客气话。换做后世，女方都是直接说要多少钱了。 “伯母，那我明天就找人来提亲了。我们这边准备出彩礼100，自行车一辆，缝纫机一台。莉姐还有什么要求。”这个时代的彩礼，一般家庭也就是2、30块钱。富裕的人家给50块钱。结婚的时候，夫家给的自行车、缝纫机，新娘要带回去的，算作是嫁妆。以后要是两人离婚了。女方可以把东西带走。 彩礼钱，女方可以全留下，也可以给新娘带回去一部分。 于母没想到何雨水这么大方，自己还想着和一般家庭差不多就行了。于莉也没什么么要求，何雨水的准备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期望。看了一眼于母。自己也没说话。 “行，你回去准备吧。”于母也看了自己女儿一眼，见于莉没说话，这是同意了。 “莉姐要是没意见的话，那我就去准备了。这个星期，家里还要把房屋修缮一下，也要买一些新家具。 我这里有点事情要和伯母、莉姐商量一下。我家在四九城没什么亲戚，结婚婚宴的事情，按我的考虑是不想办了。就咱们两家在一起吃一顿认识一下。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还没和我哥商量。我想先征求一下伯母和莉姐的意见。”花钱请四合院里的禽兽吃饭，何雨水不乐意。要是易中海、贾张氏在婚宴上搞点事，何雨水得气死。 现在不办婚宴的家庭也不少，何雨水的要求也说得过去。于家也就同意了。 回到四合院，一进院门，就看到阎埠贵蹲在地上给花盆松土。刚想跟阎埠贵说一下请他帮忙提亲的事，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还是跟傻柱商量一下再说吧。万一傻柱不乐意那。 “雨水，有事吗？”看见何雨水站在那里有话要说的样子。阎埠贵主动问了一句。 “三大爷，我觉得你应该在花盆里面种点青菜之类的，像什么小葱、韭菜之类的。也能给家里添点吃食。等冬天了，把花盆搬进屋子里面。说不定也能长。 到时候大冬天的拿把韭菜，跟人换斤猪肉都有可能。”何雨水的话是张嘴就来。反正穿越者们拿这事忽悠阎埠贵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何雨水前世没少看四合院的同人文。 “这事还真的可以办。”阎埠贵是读过书的，也能理解阳光，温度能达到标准，庄稼就能生长。 “那是当然，上生物课时老师教过。阳光能照射到。温度也够了。植物就能正常生长。”何雨水又补充了一句。 第26章 聋老太太帮忙提亲 室内种菜，理论上没问题，实践上也没问题。可何雨水没说，温度要达到植物正常生长的要求是多少度，也不给阎埠贵分析，要达到植物正常生长的温度，要烧多少煤才行。 反正实验失败了，也就是损失一把种子的事。 “有道理，还是读书人知道的多，脑子也转的快。”阎埠贵夸了何雨水一句，顺便也把自己也夸了。也不再说什么，养花种草是陶冶情操之类的话了。 和院子里的几个大妈们打了声招呼。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回家了。晚饭还是要自己做得。自从分家以后，何雨水就不再和傻柱一起吃饭。对于傻柱带回来的饭盒，何雨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前世虽然没有大富大贵，可也没有缺过吃食。对于剩菜剩饭，何雨水也从来不吃，都是随手倒掉。 煮了一锅疙瘩汤，又从空间里拿了两个烧饼。吃过饭再吃个苹果。就把晚饭对付过去了。 “傻哥，我今天和莉姐说好了，明天要去于家提亲。你看看让谁去合适。”看着傻柱一盘炒花生米、一饭盒闻起来有点肉味，却看不到一片肉的炒白菜。何雨水嫌弃的把头扭向一边。 “真的说好了。让一大爷去怎么样？”傻柱高兴的脸上褶子都要开花了。首先想到的是易中海。 “你就不怕出点岔子。上次你跟易中海稍微透了点话。贾张氏就去捣乱了。这次就不怕了？”傻柱这人就是这样，考虑事情脑子不拐弯。他认为谁好，那就是好。被坑了也不会怀疑。 “那就找聋老太太去。”傻柱相信的也就是这两个人了。想了想，电视剧里面，聋老太太一直帮傻柱找媳妇，应该是真心希望傻柱结婚生子。何雨水也就不反对了。 “行，等你吃完饭了，咱俩去找聋老太太。”也懒得说彩礼的事，等到聋老太太那里一起说吧。 “还吃什么饭，现在就去。”傻柱放下碗筷就走，何雨水也在后面跟着。找聋老太太也好，连何雨水准备的礼物都不用拿出来了。 “老太太，帮你孙子办点事。”傻柱也不敲门，直接推门就进。怪不得穿越者们来了都不习惯，不敲门还真是四合院里的传统。 “乖孙子，这是有什么高兴事？”聋老太太看样子是真喜欢傻柱，脸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雨水帮我说了门亲事。想请老太太帮我去提亲。” 何雨水帮傻柱说了个媳妇的事，聋老太太是知道的。上个星期天，院子里闹得那么热闹。聋老太太也听一大妈说了。 对于帮傻柱去提亲，聋老太太是非常乐意的。在傻柱媳妇面前露露面，也能给傻柱媳妇一个印象，我老太太就是傻柱的长辈。以后要多多孝敬着点。 “我大孙子要娶媳妇了，这次太太一定要去。什么时候去提亲？” “明天吧，事情宜早不宜迟。老太太，提亲应该带哪些礼品？”何雨水把话接了过来。 聋老太太看了何雨水一眼，这小丫头片子还知道要带礼品，真是奇了怪了。 “过去都是八份礼。糖、烟、酒、茶、鱼、红枣、面条、猪肉。这些都是要双份的。猪肉也要带两根肋骨的。这叫离娘肉。 后来战乱了，这些讲究也越来越少，现在都是四份礼了。烟、喜糖、猪肉、酒这四样就够了。猪肉的肋骨可以是一根，也可以是两根。”也不知道老太太想起了什么，满脸都是甜蜜的回忆。 何雨水可没兴趣听聋老太太讲这些，有傻柱听就够了。自己又不想结婚。记住了也没用。 何雨水在运用精神力扫描聋老太太的，后世网友可说了，聋老太太是封建余孽，家里藏了不少好东西。这一看，还真是有东西。在聋老太太家北墙的墙根处，有一个地下室的暗门。 何雨水大略的看了一下，地下室里有三个箱子，装的大部分是金银首饰，还有一个博古架，架子上是一些瓷器书画之类的古董。何雨水也没动这些东西。万一聋老太太想在傻柱面前卖好，想给孙媳妇点首饰之类的。看见东西少了，必然会打草惊蛇。 “我已经答应了给女方100块钱的彩礼，另外还要买自行车和缝纫机。自行车的钱我给出。缝纫机和彩礼钱我就不管了。 傻哥还有一件事，这个星期你找人来修缮一下房子。把墙刷白，碎瓦换了。门窗刷漆。这个钱我也出了。 房子修缮好了，你也要去买点家具，最好是带着莉姐一起去，捡着莉姐喜欢的买。这个钱就你自己出了。 还有别的事吗？”何雨水一口气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虽说100块钱彩礼多了点。大头是何雨水出了，傻柱也没有意见。可原来答应给缝纫机的钱，何雨水不给了。傻柱就有点不高兴。 你高兴不高兴的关我什么事情，谁让你不听话了。 上次何雨水搜刮了易中海5040块钱，聋老太太是非常不满意的。现在自己大孙子也得了便宜，聋老太太又高兴了。 明天提亲，何雨水是不去的。四九城的习惯，上门提亲的人数要双数。一时之间也没地方去再找个人。聋老太太也不喜欢何雨水跟着去，索性就傻柱和聋老太太两人去提亲了。 何雨水也不想大上午的去折腾，明天好好休息一天不好吗。 “傻哥，明天提完亲了，就带着莉姐去把自行车和缝纫机买了。装修房子的事，你也和莉姐商量一下，多听听莉姐的意见。我这个耳房给我搭一幅炕。别的也没什么，就是刚才说的那些就行了。 还有，今天好好洗洗澡，把自己弄得利索点。”何雨水像个老妈子一样嘱咐道。 “行了，你哥我还能不知道怎么办。不用你啰里八嗦叨咕了。”傻柱这是要媳妇娶进房，媒人扔过墙呀。媳妇还没娶回来，已经不耐烦了。 何雨水也懒得再说什么，扭头回房间睡觉去了。事情做到这种程度，傻柱还娶不上媳妇的话，干脆打光棍一辈子算了。 至于系统任务，好办，找个女骗子和傻柱结婚一次，任务照样完成。 第27章 傻柱提亲 这年头，想弄个假的证明太容易了。要不是傻柱也算是养了前身六七年，何雨水算是帮前身还了这个人情。 同时也怕弄个骗子和傻柱结婚，系统不算自己完成任务。何雨水才不会费这么大劲给傻柱说媳妇。 洗脸、泡脚。闪身进了空间。 来到四合院世界已经一个月多了。当初种下的庄稼长势喜人。玉米已经有半人高了。看见地狱犬过来，给地狱犬喂了两个包子，带着地狱犬去给庄稼地浇水。 牧场里的家畜，除了地狱犬以外，别的只能在牧场活动，最多也就是到溪水那里就不敢往前走了。 “二宝，你变身以后是什么样的。”何雨水给地狱犬取了名字叫二宝。除了没有姓何，与前世弟弟的名字一模一样。也算是怀念前世的弟弟了。 “汪汪。”二宝叫了一声。身形快速变大。变到成年藏獒一般大小以后，就不再变化。 “就这？”何雨水有点失望。还以为能变成人类大汉模样。然后去黑市帮自己买卖粮食那，还是算了吧。 二宝也不理她，跟着在庄稼地里跑来跑去。 50亩土地，何雨水只种植了不到20亩地。除了把灵米全部种下了以外。其他蓝星种子，何雨水只每种植5亩地的小麦。玉米、花生、大豆、芝麻等等。都只种植了半亩地。蔬菜也是只种植自己喜欢吃的，像西红柿、辣椒、黄瓜、韭菜。每种只种植一分地。主打就是够自己吃了就行。 买来的果树树苗，被何雨水栽种在了50亩地以外的荒地上。长势也还不错。灵果树苗就不行了。只能种植在被开垦出来的50亩地上面。 何雨水担着扁担，挑着两个水桶把地里的庄稼和果树浇了一遍水。把何雨水累的气喘吁吁。 出了空间，躺在床上运转冥想诀，何雨水沉沉睡去。 “雨水，去广场锻炼了。”阎埠贵只要在家，必然会在自己门前摆弄花草，嗯，今天又多了几个空盆，是不是真的要种植青菜？ 凑近了何雨水，阎埠贵小声说道：“刚才你哥背着聋老太太出门了。傻柱手里还拎着一大块猪肉。” 何雨水点点头，表示了对阎埠贵的感谢。不过也没说两人去干什么了。 “三大爷，早呀，这是要种什么蔬菜？”何雨水看着几个空花盆，没想到阎埠贵还真听话，今天就开始种菜了。 “三大爷这是要种葱和韭菜。”许大茂从外面回来，嘴欠的抢先回答。 “大茂哥，今天没去下乡放电影呀。”何雨水与许大茂的关系还行，以前看见何雨水饿的不行，许大茂还给过何雨水馒头。 前世听网友们说，傻柱饿死在大桥底下，还是许大茂给收的尸。说明这人也没坏到哪里去。 “没有，刚下乡回来，要保养一下机器。雨水，听说你哥要结婚了，还是你给介绍的对象？”许大茂对这事也只是听院子里的人说，还没有找何雨水落实过。 “嗯，我哥都二十三了。正好我同学的姐姐今年也够年龄了，就给我哥介绍了一下。我也就是搭了个话。”何雨水可不敢说自己为这事出了多少力。有些事做得已经超出了自己的年龄。 “我说雨水，有这好事了也想着点你许哥，你许哥也到了结婚年龄了。”许大茂做出了一副搞怪的模样。 “大茂你还用得着别人介绍，你父母说不定早就给你找好了。”阎埠贵在边上搭话了。 “就是，我许叔、许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还用的着别人给你介绍。说不定那天许叔、许婶就给你介绍一个年轻貌美、家里还有钱的大小姐。”虽说资本家已经不吃香了，可也不是普通工人家庭能比的。 破坏许大茂与娄晓娥的婚姻，何雨水才不会去做那。自己又没有捅娄子的能力，管她嫁给谁。娄晓娥真的嫁到四合院，自己也从娄晓娥那里捞点便宜才是正道。 听到何雨水的话，许大茂是从心底里高兴。自己娶个大小姐，绝对比傻柱强的不是一点半点。看看傻柱对象住的地方，和娄家比那差的远了去了。娄家可是带院子的小洋楼，独门独户的三层小洋楼。到时候结婚了，嫁妆绝对少不了。 “许哥，想什么那。许叔、许婶不会真的给你介绍大小姐了吧。”这么早就介绍上了。不是说等到贾东旭死了以后，娄晓娥才嫁给许大茂的吗。 “没有，没有。我在想放映机如何维修那。我得回家问问去我爹。”许大茂匆匆忙忙的走了。 中院，秦淮茹在水池那里撅着个大腚洗衣服。这前凸后翘的身材，让何雨水看的心里火热。可看看自己，还是算了吧，想当曹贼也没有那本钱。 “秦姐洗衣服那。棒梗都这么大了还尿炕？”今年，秦淮茹生了个女儿，取名叫贾当。秦淮茹洗的应该是小当的尿介子之类的。何雨水就是想恶心一下边上玩耍的棒梗。 “才不是我尿炕了，是妹妹尿的。”棒梗不干了。五岁的棒梗能听懂好赖话了。 “今天不是棒梗尿的呀，棒梗真不错，今天没尿炕。那等明天了棒梗再尿。” “雨水你逗棒梗干嘛，我家棒梗都气的脸红了。”秦淮茹看见自己儿子落了下风，赶紧来解围。 “逗孩子玩吗。秦姐你忙吧，我回家做点饭吃。棒梗，姑姑逗你玩那。别生气了。”何雨水说完冲着秦淮茹笑了笑，又冲着棒梗挥挥手。回家做饭去了。 “雨水这丫头，自从和傻柱分家后，比以前活泼多了。”秦淮茹小声嘀咕着。又想起了自家那六百块钱，心里一阵难受。其中易中海的200块钱，那将来都是自家的。 何雨水回家烧了点热水，从空间里拿了一碗肉丝面吃了。前世的何大宝在吃食上也没那么讲究，这一世的前身根本没能力讲究。 何大宝穿越过来后，在饭菜上也就讲个营养均衡。至于做红烧肉把邻居馋哭了，做那干嘛，自己又不是情绪值收集系统。 吃完饭，何雨水就推着自行车出门溜达去了。看看五六十年代的四九城风光，比呆在家里强多了。 第28章 傻柱结婚 再说聋老太太和傻柱，一大早傻柱就去排队买了猪肉。回来背上聋老太太，两人一起去供销社买糖块、烟、酒。等到了于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何雨水已经给铺好了路，双方也没废什么话。定下了下个星期二领证。中午，两家在饭店吃了一顿饭。 至于何雨水，傻柱给忘了。聋老太太想起来了也不说。于家，没好意思问。 何雨水在街上溜达了一天。在同仁堂买了几粒人参种子，老板信誓旦旦的说是野山参的种子。在茶庄买了一包茶树子。小二说是老板去武夷山大红袍的母树下捡来的。何雨水信不信没关系，反正是买来了。 中午懒得回家，何雨水也找了个饭店吃了顿饭。下午溜达到学校附近，直接就回学校了。 “何雨水，你怎么没去找我一起上学。”于海棠气势汹汹的对着何雨水喊道。 晚饭时间已经过去了，食堂早就关了门。于海棠因为等何雨水迟到了。 “我今天出去办事，回来的时候路过学校，就直接来学校了。你怎么刚来。”看着于海棠，何雨水才想起来没去接她。忙从书包里拿出来两个肉包子递给她。 有了肉包，于海棠立刻不生气了：“还怎么刚来，我一直等你，等到快天黑了才自己来的。”说着，张开嘴咬了一口肉包。不错，羊肉馅的。 “抱歉抱歉。我还以为你没见到我去接你，你就会自己来学校。”说着又拿了一个桃子递给于海棠。空间里水果不少，都是系统签到给的。何雨水也吃不完。 “ 下次说什么也不等你了。今天还是我爸送我来的。今天你怎么没去我家，中午你哥请我家在饭店吃的。”于海棠根本没想过，今天这事会不会影响何雨水的心情。直接就把傻柱提亲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虽然不在乎那一顿饭，但何雨水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自己费心费力的给傻柱说亲，等中午去饭店吃饭了，根本没人理会自己在不在。算了，这是最后一次帮傻柱了。 “星期二就去领证了？”何雨水关心的是傻柱领证的消息。忙乎这么长时间，终于要完成任务了。 “嗯呐，以后咱俩就是亲戚了，你要跟我叫姐姐了。”于海棠比何雨水大一岁。何雨水还真的管于海棠叫姐。 “等领证以后再说吧，你作业做完了吗？没做的话赶紧去做作业。”何雨水下午来学校以后，没事干就把作业给做了。 于海棠还真没有做完，赶紧去忙乎写作业了。 “叮，签到成功，宿主获得升级卡2张、月饼10盒，猪肉、羊肉、牛肉各10斤。大米、白面各50斤。中学物理精通、中学化学精通、技能木工初级。木工工具一套。” 第二天早晨，何雨水在操场打完拳。顺手签到。 “系统，今天怎么这么大方。给我个木工技能做什么用。”自己又不想去当木匠，学会了木工修理板凳玩？ “今天是中秋节，以上物品是节日奖励。” 中秋节了？没想到来四合院世界，过的第一个节日是中秋节。中秋节是团圆节。自己还是老老实实自己过吧。 现在可没有过中秋节放假一说。好一点的单位发点月饼算是福利。效益差的单位，就当没这嘛事。 晚上，何雨水偷偷吃了块月饼就算是过中秋了。 物理精通、化学精通，这两项还好。明年考中专更有把握了。时间也不早了，还是等晚上找个清静的地方再学习吧。 “叮，帮助傻柱结婚任务完成，奖励宿主中医初级技能。奖励升级卡2张。纯棉床上四件套10套。结婚礼服4套.猪肉、羊肉、牛肉各100斤。大米、白面各1000斤。灵猴一对。” 这是让自己办酒席吗，给这么多东西。还奖励结婚礼服，自己又不想结婚。傻柱结婚，爱穿什么穿什么，跟自己何关。 正上着课那，何雨水也不敢查看。还是等有时间了再说吧。 昨天晚上，何雨水学习了中学物理和化学。全部都是到高中三年级的。不过对何雨水来说，学了高中课程也没什么用，自己就老老实实上中专好了。 又是一周过去，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车筐里是半路上拿出来的10斤面粉、两条鲤鱼和二斤猪肉。 “雨水，这又是鱼又是肉的，有什么喜事也跟三大爷说说。”门神阎埠贵已经在门口站岗了。 “三大爷，下午没课吗。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去供销社的时候买的。给自己补补身子。”何雨水也不知道于莉来四合院了没有，没敢说庆祝一下傻柱结婚的事。 “你买的正是时候。你哥这个礼拜结婚了。你嫂子就在中院。用不用你三大妈帮你把鱼杀了。”阎埠贵为了点鱼杂，也是拉下了老脸。 “不用了三大爷，这条鲤鱼送给你，让三大妈给解娣妹妹熬点汤一趟喝。”把一条小点的鲤鱼送给了阎埠贵，何雨水还真不在乎这点东西，只要阎埠贵能给自己提供四合院的新动向，何雨水就不会亏了他。 阎埠贵只想弄点鱼杂，没想到弄了个三斤多的鲤鱼。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莉姐，晚上咱们庆祝一下。”何雨水把猪肉和鲤鱼递给了于莉，面粉则送回自己屋子里。每个星期都在家吃饭，总是不带粮食回家，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贾张氏还在扫大街，秦淮茹还没有修炼到白莲花的境界。再说秦淮茹那一套对女人也不好使。看了一眼，也就是在心里羡慕一下。 “雨水，从哪里买的，这猪肉挺肥呀。”于莉正在帮何雨水收拾屋子。 “在供销社买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看见雪白的墙、散发着油漆味的门窗和已经烧干了的炕，何雨水很满意。 “莉姐，家具买了吗？” “买了，在家具厂买的新家具，雨水你来看看怎么样。”何雨水的家具没让傻柱帮忙买，何雨水准备去信托商店看看有没有老家具。 第29章 给傻柱立规矩 家具还不错，水曲柳木料的家具。买了一张八仙桌、四把凳子、一张双人床、梳妆台、两个衣柜。也算是36条腿了。 何雨水夸了几句，于莉高高兴兴的去收拾鱼了。菜还是要等傻柱回来做。何雨水会做也不去做的。这辈子何雨水只给自己做饭，绝不做饭给别人吃。 回到耳房，何雨水看了看，炕上已经铺了炕席。估计这事是于莉做的。傻柱是不会想到买炕席的。这个嫂子娶的很合雨水的心意。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也不用何雨水再收拾了。往炕上一躺，精神力就进入了空间。 这个星期得到的奖励很多。何雨水还没有仔细查看。木工技能也没有学习。4张升级卡也放在仓库里没有使用。 两只灵猴长得有点像金丝猴，浑身的毛发呈现出金黄色，就像有金光在身上流动一般。身高只有半米高，在果树那边活动，轻易也不去牧场那边。 “大金、小金。”何雨水喊了一嗓子。大金、小金会用语言与人交流。技能是寻宝和酿酒。好像是猴子都会酿酒吧，猴儿酒也就是普通猴子酿造的吧。反正系统是这么说的。算技能就算技能吧。 “仙姑，什么时候买点酒坛子，等灵米成熟了我们酿灵酒。”大金和小金叫何雨水为仙姑。说是以前有个何仙姑。何雨水也姓何，就应该叫何雨水仙姑。 “你们还会酿灵酒？”何雨水还以为大金小金只会酿猴儿酒。空间里的果树要等明年才能结果。 上辈子何雨水可是烟酒不忌，这辈子年纪还小，又是个女身，就没有想喝酒吸烟这事。 “只要是酒，我们都会酿。白酒、红酒、米酒、啤酒都可以酿。只要你把原料预备齐了，保证给你酿出酒来。”大金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行，以后我把所有的原料都弄回来。”有人帮自己酿酒，不对，是有猴子帮自己酿酒。说什么也要把原料凑齐了。 怕于莉叫自己吃饭，何雨水与大金小金聊了一会就出了空间。躺在炕上想心事。 “雨水，吃饭了。”于莉敲敲门，没有进屋。这才是叫人的正确方式，四合院里推门就进的方式，很让何雨水厌恶。 “好的莉姐，我这就来了。”出门去水池洗了洗手，何雨水来到正屋。 聋老太太坐在八仙桌的正位上，像个长辈一样的看着何雨水。 “吃饭还等着你嫂子叫你，就不能帮你嫂子干点活。” 何雨水瞥了聋老太太一眼，轻声细语的说道：“老太太，想在何家吃饭，就老老实实的闭上嘴，不想吃就给我滚出去。鱼是我买的，肉是我买的。你敢再说我一个字，我就把你扔出去。” 还真以为是何家的长辈了，傻柱孝敬你我不管，敢跟我耍脸子，保证让你不痛快。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今天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下何雨水，另外也是想在于莉面前显摆一下，有点杀鸡给猴看的意思。 “雨水，怎么跟老太太说话，给老太太道歉。”傻柱不干了。何雨水敢跟老太太耍脸子，这是大不敬。 “老太太快吃饭，尝尝傻柱这鱼做得如何。雨水你也吃。”说完还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到雨水碗里。 “谢谢嫂子。”何雨水就坡下驴，也没搭理傻柱。 “雨水，我让你道歉，没听到吗。”傻柱眼睛一瞪，伸手就要抓何雨水。 啪，傻柱脸上被何雨水打了一巴掌。何雨水右手一抄傻柱的手，顺势把傻柱拧的跪在地上。 “记着，鱼是我买的，肉是我买的。你的自行车，是我出钱买的。装修房子也是我出的钱。事情办完了，你长能耐啦。 今天还就告诉你，你愿意认谁当祖宗我不管，那是你老何家的事，想管我，那就把事情办到能管我的程度上。 还有一件事，把手里所有的钱交给莉姐，以后的工资也全部交给莉姐，这个家由莉姐来管。” 傻柱挣了几下，没挣开。何雨水加大了点力度。傻柱脸上的汗开始往下滴答。 “雨水，快放开你哥，一家人不至于闹意见，谁管家都可以。”于莉开始说和。 “莉姐你是不知道，这傻子上了几年班，把钱全借给了别人。等和你见面的时候，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还是跟我借的钱。 我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把钱给他要回来，钱放在这傻子手里我不放心。 这个家必须你来管，要不然等你们有孩子了，连孩子奶粉钱都存不下。” “雨水，放了你哥吧，今天是老太太我孟浪了。”聋老太太说话了，今天试探了一下何雨水，没想到何雨水变化这么大。 “行，傻哥你去把钱拿过来，现在就交给莉姐。”何雨水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给傻柱立立威也就行了，顺便也给聋老太太看看，以后别惹我。 “柱子去把钱交给你媳妇，以后让你媳妇当家。”聋老太太算是看出来了，今天不把钱交给于莉，是过不去这坎了。也就顺水推舟的让傻柱把钱交出来。于莉管家也好，省得她大孙子被贾家骗了。 傻柱手里还有600百多块钱，何雨水问了问装修多少钱，又把差价一百多块钱给补上了。这样，于莉手里有将近八百块钱了。 “傻哥，你在轧钢厂打听着点，想办法给莉姐买个工作。实在没有正式工，临时工也要弄一个。钱不够了找老太太帮你凑点。”不能让于莉在院子里无所事事，省得聋老太太打于莉的主意。从明年开始，工作越来越难找，今年花多少钱也得给于莉找个工作。 “我打听打听。”傻柱又被何雨水揍了一顿，知道自己打不过何雨水，也不敢跟何雨水炸刺了。 “不是你打听打听，而是必须在近期把事情办好。莉姐，你看着我哥点，别让他跟人打架，我傻哥不听话了，你就跟我说，我回家了收拾他。” “行，我听雨水的。”于莉痛快的答应了。何雨水办的事，全是对自己有利的。不痛快的答应还想干嘛。 除了傻柱，一桌子都是聪明人。饭桌上又恢复了欢声笑语。一桌子菜也被吃了个精光。 第30章 信托商店 回到耳房，何雨水就进了空间。收拾桌子，何雨水是不会管的。 “学习木工技能。”当初厨艺升级，差点让何雨水在学校出丑。学习技能说什么也要找个安静的地方。 一股木工知识涌入脑海。不但有木料的辨识、木器的制作、雕刻。还有各朝各代的木工风格以及制作工艺。还真不错，在木器上，何雨水也算是个文物鉴定专家和制作大师了。 “系统，我能用升级卡升级暗黑养神诀吗，我的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暗黑炼神诀的升级。”自己就四个技能，陈式太极拳、冥想诀、木工初级、厨艺初级。 这还用想吗，木工和厨艺升级他们干嘛。 “有本系统在，你就不会出事。”系统牛逼哄哄的，好像自己老大、天老二的样子。 “行，升级暗黑炼神诀。”只要身体不出事，无非是疼点罢了。 还真不是疼点，何雨水话音刚落下，就感觉脑海被撕碎了一般，两眼一翻就幸福地晕了过去。 等何雨水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衣服上沾满了草叶和绿色的汁液。 去溪水那里冲洗了一遍身体，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何雨水才出了空间。 天已经蒙蒙亮了。没有时间再次升级了。即便是有时间，何雨水也不想再升级一次，还是下个星期回家的时候再说吧。这升级的疼痛真不是正常的人类能承受的。 在炕上躺了一会，适应一下升级了的暗黑养神诀。嗯，扫描距离一下子提升了100米，达到了110米。值了，没白受罪。 扫描了一下易中海家。易中海两口子还没起床。在房顶的大梁上，居然还有一个1500块钱的存折，床头那里有200块钱现金。易中海的家底挺厚呀。 扫描贾家，秦淮茹已经起床了。贾张氏还在呼呼大睡，难道今天贾张氏不用去扫大街了吗？ 在靠近贾张氏的墙上，有一个暗格。里面是一个小铁盒。盒子里有四百多块钱。厨房的风箱边上，也藏着三十多块钱。贾东旭的床底下，藏着七十多块钱。 这一家子，各有各的心眼。藏钱都藏了几处。算了，何雨水现在也不缺钱，还是不动他们了。 休息了一会，何雨水起床、洗漱。出门去广场练拳。精神力强大了就是好，以前有些不能理解，打起来生涩的地方，今天居然打的很通顺。是不是以后学习也会比别人省事，回学校可以试试看。 从广场出来，沿着皇城根向北溜达。顺便在东来顺喝了一碗羊汤，浑身上下一股通透感。还是回家换衣服吧，上衣已经湿透了。 女孩子就是这点不好，这要是个男身，当街把上衣换了也没人说什么。只要是个女孩子，你当街换上衣试试，即便是何雨水这样的带鱼身材，也会被人骂伤风败俗，还会被抓去关小黑屋。 “三大爷早，浇花那。”阎埠贵的菜盆，韭菜和小葱已经开始拱土了。其他的盆不知道种的什么，还没有一点迹象。 “雨水大清早就去锻炼，这是喝羊汤刚回来？”阎埠贵的鼻子就是灵，何雨水半路还吃了个苹果去去味道，没想到还是被阎埠贵闻出来了。 “没有，回来的路上，路过东来顺的时候，看了会热闹。两个小伙子因为一个说你瞅啥，另一个说瞅你咱地就打起来了。三大爷，我得回去洗漱一下换换衣服，回头再聊。” 阎埠贵看着何雨水回中院了。低声嘀咕了一句：“雨水这丫头，日子过的是越来越好了。还看热闹了，我都闻到烧饼味了。” “雨水，锅里给你留着饭，快去吃吧。”于莉正在厨房收拾，看见何雨水回来，忙招呼何雨水去吃饭。 “嗯，听到了。”何雨水也没回房间，直接去了厨房，小声对于莉说道：“莉姐，我吃过了，以后不用给我留饭。”随手递过两个烧饼给于莉。 “你有钱也省着点花。日子不是你这种过法。”于莉继续教育何雨水。这个年代，大家都是能省则省，勤俭持家才是王道，借钱消费是会被大家集体鄙视的。 想想前世，华夏人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了消费观念，认为提前消费是可取之道的。还是要从中美老太太买房的故事说起。 20世纪末21世纪初的时候，流传过这么一个故事。说中美两个老太太死后在天堂相遇。也有说是美国老太太来华夏看望妹妹。版本很多，就不一一列举了。 美国老太太说：“我还了30年房贷，今天终还清了。”中国老太太说：“我攒了30年的钱，今天终于买房了。” 然后就是开始分析贷款买房自己住好，还是攒钱买房自己一天没住上好。结果可想而知。 各路大神又扩展开来，从房子到各种电器产品、汽车等等，报纸、杂志上充斥着劝人借钱消费的文章，一时甚嚣尘上。 歪楼了，作为华夏人的习惯，绝大部分人还是希望自己走后，能给儿女留下点资产，而不是给儿女留下债务。这可能是中美各自的文化传承不同造成。 “恩，我会注意的。莉姐你忙吧，我换换衣服，今天出去办点事。”何雨水作为后世来人，对借钱消费没那么大的抵触。不过这一世的自己，还需要借钱才能消费的话，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穿回去算了。 今天何雨水准备去买点家具回来。听说北新桥那边有信托商店，何雨水想去碰碰运气。昨天晚上学了初级木工。基本的木料知识已经完全掌握了，买点老旧家具，想打眼都难。 “注意点安全，你一个女孩子，别到处乱跑。”在其位、谋其政。长嫂如母这句话，在于莉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欸，本想以后不管你们俩，可你对我这么好，让我以后如何与你相处呀。走一步看一步吧。 何雨水本来就是个没有长远规划的人。又有系统傍身，基本上是保证了衣食无忧，本身也没什么远大理想，以后的生活的目标就是管好自己就行。 不想了，走着，北新桥信托商店的干活。 第31章 买家具 北新桥离南锣鼓巷不远，从南锣鼓巷出发，向东偏北溜达一会就到。北新桥、没有桥。据说有一口锁龙井。 何雨水也懒得去看。一口水井，名气而已，未必比村子里的水塔好看。 北新桥信托商行。应该是以前的当铺改的。里面还留有当铺的各种痕迹。 嗯，怎么没看到家具？反而二手自行车不少。破衣烂衫、锅碗瓢盆、钟表瓷器的都有。简直就是进了破烂市。 “同志，你们这里有旧家具吗，我想买几件。”不懂就问，何雨水跑到柜台那里，问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旧家具在后院，你买旧家具去东单那边，东单旧家具比较多。”小伙子很热情，还告诉何雨水东单旧家具比较多。这也就是公家的买卖，要是私人的买卖，老板当时就得把小伙子开除喽。 “同志，从哪里去后院？” “看见那边那个门了吗，从那里过去就是了。”小伙子伸手一指。 “谢谢。”何雨水真诚的说了句谢谢。 “为人民服务。”小伙子回了一句。嗯，觉悟蛮高的。 小伙子说是东单比较多，北新桥这里也不少。后院有两个大棚。里面放的全是家具。 一边是商店收上来的，商店自己就定价卖了。另一边是客户委托销售的。 何雨水先去看商店自售的。一般来说，都是商店收货以后，有把握卖出去的。价格定的比较合理 先看看梳妆台。身为女孩子，没有个梳妆台说不过去。 水曲柳、山榆木、枣木、松木、紫檀、花梨。各种木料的都有。 这粉红色的是什么木材？李阳前世还真没见过。李阳搜索记忆，幸亏昨天学习了初级木工，还真被何雨水找到了这种木头的出处。 粉红色象牙木，产自南非和莫桑比克，祖鲁人的神木，皇家树木。非祖鲁人皇家成员，只要被发现用这种树木，即可被处死。 粉红色象牙木生长缓慢，非常稀少。面料几乎看不到棕眼，非常细腻，摸起来有油质感。 后世在网上，能见到一些文玩之类的粉红色象牙木，像这种做成梳妆台的。从来没见过。何况还有同款一套的椅子。 看看价格，45元。怪不得卖不出去，真的很贵了。相当于一个学徒工两个月的工资了。 “同志，这件梳妆台有少吗。”买东西先讲价，后世人的习惯。 “没有。”售货员瞥了何雨水一眼，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来商店里讲价，你以为还是旧社会的私人买卖。 “买了，给我开票。”说完继续去看八仙桌和衣柜。 明清的家具，在用料上，明朝以花梨木为尊。主要是越南花梨木。反而海南花梨木比不上越南花梨木多。清朝则以紫檀为尊。其余还有鸡翅木、铁力木、楠木、酸枝木等等。一般来说，楠木，即便是金丝楠木，也很少做家具。民间有传言，楠木、槐木属阴，不进阳宅。 把两个大棚都看遍了。何雨水也没有见到有漏可捡。也别说没有。就在刚刚买的那件粉红色梳妆台的抽屉暗格里，何雨水扫描到了16颗钻石。 钻石并不算大，每颗也就十几到二十克拉的样子。放到以后也许值钱，现在根本就不值钱。 毕竟“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的广告，要等几十年以后才会出来。现在的人结婚，没有人去专门买钻戒。 一个茶台、六把椅子、两个衣柜。一个博古架、一张八仙桌。是何雨水好不容易挑选出来的。木料全是海南花梨木的。主要是海黄比紫檀和越黄便宜。 一共215块钱，加上梳妆台45块钱，花了何雨水260块钱。门口找了板车，一块钱雇一辆板车，用了六个板车才送回家，完事。 “雨水，这是你买的家具？”看着明显是二手货的家具。阎埠贵满脸问号。何雨水也不缺钱呐。 “是呀，我刚从北新桥那里买的。我看着挺结实的，就买了。”何雨水一边回答阎埠贵的问话，一边指挥着板爷们往家里抬家具。 “怎么是黄色的，这种家具没有紫色的庄重。” “三大爷，我一个小女孩，用那么庄重的紫色干嘛。黑漆咧光的，晚上看着慎得慌。”何雨水才不说，海黄以后比紫檀值钱。 “嗯，也是，这个梳妆台就特别适合小女孩用。粉红色的梳妆台，这种漆可很少见。看着跟原木差不多。”粉红色呀，少女心。 “嗯呐，我也是喜欢这个漆的颜色。以前还真没见过。”何雨水也顺着阎埠贵的话说。 “雨水，早晨还让你省着点花钱，怎么刚说完你，你就买了这么多家具回来。”于莉从中院走了过来。 “这不是家具都坏的不能用了，让我哥有空了，把旧家具劈了当烧柴用。”说起来烧柴的事情忘了。有时间了还得去买点劈柴，家具厂应该有吧。 “你就别管了，冬天了还能冻着你呀。”于莉也是无语，这个家，当哥的屁事不管，当妹妹的倒是管家婆一样。 “那感情好，以后有莉姐操持家务，我就省心了。” 阎埠贵在边上看着姑嫂两个互动。后悔自己晚了一步，刚才要是自己跟何雨水要旧家具，何雨水应该同意吧？一定会同意。 梳妆台被放在了何雨水住的耳房内。其余的被放在了主房当何雨水的客厅。 于莉看着何雨水的梳妆台满脸羡慕。至于其他的家具，还没有自己买的水曲柳好看。自己的可是全新的，嘎嘎新那种。 “雨水，这梳妆台多少钱买的。”摸着梳妆台，细腻的纹理、粉红色的木料。让于莉的少女心怦然跳动了起来。 “45块钱。猴贵猴贵的。没办法，我喜欢。”何雨水也没有瞒着于莉。 “你哥一个半月的工资就买一个梳妆台，买新的都能买三个了。你就败家吧。”于莉点了点何雨水的额头。想到45块钱就买了一个梳妆台，于莉只剩下心痛了。 “好看呀，放在屋里，看着就心情愉悦。睡觉都比平时踏实。”何雨水也不说能升值的事，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还真是，有这么个梳妆台放在房间里。房间立刻增光不少。”于莉也附和道。 第32章 第一次去黑市 接下来的日子，何雨水过的很平淡，没有系统发布任务。何雨水也不想去给自己找刺激。 早晨起床去操场锻炼，晚上修炼暗黑养神诀。虽说修炼来修炼去的，也看不到什么进步。可习惯了修炼的日子，何雨水只要躺在床上就不由自主的开始修炼。 周六晚上的时候。何雨水用升级卡升级了陈氏太极拳。又是一夜的折腾。早晨何雨水再次从草地上起来。身上散发着恶臭，手一撮，污泥成卷的跌落在地上。 把身上的污泥洗洗掉。打了一遍太极拳。一股气从丹田开始游遍全身。等太极拳的最后一式“收式”。两手下压到丹田的时候，气也流回了丹田。 自己这是练出气来了？管他呐，自己全身轻松。力气加大了、敏捷加速了是肯定的，至于别的，何雨水前世没练过武，这辈子也没有老师教。究竟到了那个阶段也不知道。 “雨水，国庆放假你准备去哪里玩？”于海棠拽着何雨水的胳膊，一副小狗腿子的模样。这一个月，于海棠没少从何雨水这里蹭吃的。 “哪里也不去，在家睡觉。”何雨水准备今天晚上把中医技能升级一下。要是有时间的话，半夜想去黑市看看。来到四合院世界，没去过黑市的，那还算是穿越者吗。 地方何雨水已经打听好了，就在离北新桥不远的地方，腿着也就半个小时不到。 “那我明天找你去玩呀。”于海棠搂着何雨水的胳膊撒娇。 “那你就去呗，你去看你姐，谁还能拦着。”什么找自己去玩，还不是想看自己的粉红色梳妆台。 自从知道何雨水买了一张粉红色的梳妆台以后，于海棠已经念叨了好几次了。 “那我跟你一起回家，今天住你家。”于海棠今天就想看到梳妆台。 “想什么美事，十五六的大姑娘了，你爹妈怎么会同意你住在别人家。姐姐家也不行的。”这年代，不是万不得已，是不会让没结婚的姑娘住在姐姐家的。 于海棠蔫了，知道自己的愿望今天是实现不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明天要去我家，自己腿着。”想让自己去接，想什么呐。要不是为了给傻柱找媳妇，何雨水怎么会惯着于海棠。反正明年初中毕业就会分道扬镳了。还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 “系统，升级中医技能。”晚上，何雨水在空间里开始升级中医技能。中医知识开始涌入脑海。药草、诊脉、推拿、针灸、药方、丹方？怎么还有丹方，这是修仙吗？ 嗯，是也不是，是中药药方与道士炼丹结合一起的炼药方法。也是道士为了修仙炼药摸索出来的制药方式。 那就算了，自己有系统帮忙，有提升肉体和精神力的升级卡。用不着炼药这么麻烦。 还是中医升级好，没有疼痛，也没有晕厥。轻轻松松把升级完成。出了空间，看看摆在梳妆台上的马蹄表。已经夜里11点了。 时间正好，黑市也是后半夜才有交易。悄悄穿好衣服，身子一拧就纵上了墙头。 现在的何雨水，踏雪无痕能不能做到不清楚，但从屋脊上走过，不踏碎瓦片还是能做到的。 一边走一边把精神力扫描打开。一是为了遇到巡逻的提前躲开，二是看看能不能找到隐藏的敌特。随便来个穿越者，都能发现三五波敌特，自己来了一个多月，一个敌特也没抓到过。这不是给穿越者丢人吗。 是不是明天放假的原因，各家各户的挺热闹呀。各种姿势还玩的挺花的。 “买还是卖？”两个大汉堵在胡同口。 “买。”自己倒是想卖，可没有东西可卖呀。庄稼还有两个月才能成熟。即便成熟了。也没多大产量。 “5分，进去吧。”乖乖交了5分钱。 一共不到300米的胡同，都是跟何雨水一样，把脸蒙得严严实实的行人。何雨水也没有想买的目标，干脆就一路看过去。 还真有卖古董的，可惜何雨水不认识。前世没玩过古董，自己没有那个财力。这一世系统没给过鉴定技能。 何雨水也不敢问价格，怕遇到强买强卖的。再说，何雨水对黑市的了解，都是前世从小说里看来的，谁知道里面黑市的规矩，是不是作者瞎编的。 看见一个靠在墙根哪里，手里拿着几张票据的黑衣人，这个得去问问。据说过两年，一斤全国粮票要卖5块钱，这挣钱的买卖还能不做。本地粮票不行，本地粮票有时间期限。 “有全国粮票吗，什么价？”在这里称呼同志不合适，干脆什么也不叫吧。 “5毛一斤，要多少？”听声音，黑衣人的年龄也不大。 “要200斤。”何雨水空间里还有5000多块钱。趁着粮票不贵，多买点。 “跟我走。” 嗯，什么意思。何雨水站着不动。对方一看，这是个生坯子，就是生手的意思。 “走吧，我这里不够，跟我去拿。”黑衣人有点生气了。 “我在这里等你。你自己去拿。可以多拿点，我想多买点。”自己一个女孩子，万一遇到几个生猛大汉，自己到时候是从了，还是反抗。算了还是等着吧。 何雨水用精神力跟着黑衣人进了不远处的一座宅子。里面有5个人坐在那里。 “黑爷，拿400斤全国粮票。”黑衣人冲着其中年长者说道。 “这么多，来肥羊了？”黑爷问道。 “应该是，要200斤全国粮票，我来拿的时候，又让我多拿点。” “怎么没有带过来。”每次都是把人带进来，抢完了在把人装麻袋运出去。 “警惕性挺高，不进来。我是来请示黑爷的。”黑衣人等着黑爷指示。 “那就正常做生意吧。”这是生意抢劫两不误。何雨水吐糟了一下。 既然遇到了不规矩的人，那自己黑吃黑不过分吧。 不一会，黑衣人出来了。“400斤全国粮票，一共200块钱。” “成交，”何雨水递过去20张大黑十。顺手把全国粮票接过来。黑衣人出来的时候，何雨水就扫描过了，粮票没差错。 第33章 姑嫂去报案 何雨水假装把粮票数了一遍，点点头继续往下逛。偶尔还蹲下来看看货品。其实是慢慢接近黑爷所在的院子。 等黑衣人又进了院子，何雨水开始搜刮院子里面的钱财、票据。粮食就算了，动静太大。现金、票据、大小黄鱼、银元全拿走。搜刮完了，在一个卖棉花的摊位买了五斤棉花。拎着就往出口走。 也没骑车，继续溜达着回四合院。还别说，运气不错，真让何雨水发现了一个疑似敌特的窝点。 就在花梗胡同的一处民房里，别人家一男一女都是在炕上忙碌，这家一男一女却坐在八仙桌旁喝茶。谈论的还是明年华夏建国十年，是不是会庆祝的问题。 何雨水找了个阴影处，把这处民宅彻底扫描了一遍。在地下室发现了武器弹药和电台。还有一些活动经费，何雨水也没有动。 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出来。何雨水记住了两人的相貌，也没有惊动两人，转身回家了。 “雨水，起床吃饭。”一大早，于莉叫何雨水起床。何雨水有点怀念以前没人管的幸福时光了。 “好的莉姐，我这就起床。”昨晚忙乎了一夜，今天何雨水也没去广场练拳。 “莉姐，今天海棠要过来玩。”把半瓶六必居的酱菜放在桌子上，何雨水端起了饭碗。 早餐是玉米糊糊、窝窝头。 “来就来呗，怎么，还得专门大鱼大肉的招待她呀。”这年代的女人，那真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切都是为了夫家着想。 不这么做也不行呀。家家日子都过的紧巴巴的，手松一点就可能挨饿。 一句话把何雨水憋回来了。下句想去买点菜的话就没说出来。算了，反正是你亲妹妹。 “莉姐，今天有时间的话，跟我出去办点事。”何雨水准备把发现敌特的功劳送给于莉。说不定能给于莉换份工作。自己准备老老实实地考中专，这份功劳对自己来说没什么用处。 “去做什么，地方远吗？”于莉对何雨水神神秘秘的做法有点怀疑。 “不远，走着也就二十多分钟。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行，等我收拾完了就跟你去。” 何雨水吃了一碗糊糊，一个窝窝头。也把碗放下了。 “傻哥，你收拾桌子。莉姐咱们走。”早点做完事，一会说不定于海棠就来了，何雨水不想这事被于海棠知道。 来到花梗胡同，这家门口站着个女人，正是昨天晚上屋子里的女人。何雨水扫描了一下屋子内。两个男人正在交谈。其中一个正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 “莉姐，记住这个门口的女人，也记住这个门口。一会我再跟你说怎么回事。”何雨水小声嘱咐于莉。 于莉看了一眼女人，扭头看着何雨水。 “记住就行了，现在什么也别问。”两人骑车路过了门口。何雨水也看了女人一眼，女人三十左右岁，正抓着把瓜子悠闲的东张西望，好像在等人一样。 等走远了，于莉问何雨水：“雨水，这家人有问题？” “嗯，这家人很可能是敌特，我看见过几次，这家只要来客人了，这个女人就在门口站岗。一会我们去报案，就说是你发现的。” “雨水你怎么不去报案，这可是功劳。”于莉还是没弄清楚，何雨水为什么不要这个功劳。 “莉姐，你这不是还没有工作吗。要是立个功，说不定就能弄个工作了。我立个功有什么用，我才十四岁，顶多给个奖状。”何雨水苦口婆心地教育于莉。 “只要立了功，要是有人问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说不怕苦、不怕累，想为国家多做贡献。” “行，咱们这就去。”为了工作，拼了。 “到了派出所，莉姐你为主，我就是个跟班的。” “同志，我找你们所长，有重大事情报告。”这里离南锣鼓巷不远，两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回南锣鼓巷这边报案合适。 “第一排第二个房间就是。”门卫大爷了解了两人的身份，把两人放了进去。 “谢谢。” 事情很顺利，于莉按照何雨水的说法，向派出所所长报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带着人去花梗胡同指认了住宅。以后就没两人的事情了。 “雨水，你说这次能立功吗。”回家的路上，于莉很兴奋，抓敌特立功，新华夏的人民，谁不想呀。 “这家人肯定是敌特，这是无疑的。至于立功与否。不好说。但受表扬是肯定的。”这次要是不行，就费费力气再抓一个。自己就不相信，四九城就这么一窝敌特。 “恩，是敌特就好。我长这么大，除了上学受过老师的口头表扬，还没受过别的表扬。连个奖状都没得到过。”看来于莉上学也不是个好学生，连奖状都没得到过。好像自己也没得过，两世了也没有得过奖状。 “回了院子千万别说这事，小心被敌特知道了报复咱家。” “嗯，我不说，我不说，我一句也不说，跟你哥也不说。”于莉还没有从兴奋中走出来，赶忙回答道。 姑嫂俩回到四合院，也刚刚不到十点。于海棠却早早就跑了过来，在傻柱家等着何雨水。 “何雨水，我昨天就说了，今天来找你玩。你大清早的就跑了，你......”于海棠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知道你今天来呀，可你昨天也没说几点来呀。”何雨水有的是理由。 “海棠，怎么说话那。你要来，别人就得等你呀。谁家还一点事都没有吗？”于莉可不会惯着于海棠，多年当大姐养成的权威，不允许被侵犯。 于海棠一下子就闭嘴了。多年来，在大姐的淫威下生活，已经丧失了反抗的勇气。有句俗话说的好，大的喜欢小的娇，正中间的不打腰（就是不被重视的意思，排骨老家那里的俗语。） 于海棠上有姐姐，下有弟弟。在家里还真是不被重视的那一个。衣服穿姐姐剩下的，有好吃的，也是弟弟优先。这也造成于海棠成年后，事事要争先的原因吧。 第34章 自制胸罩 于海棠被于莉喷的无话可说，老老实实的听了有十分钟，才被于莉放过。 “海棠过来，领你去看看梳妆台。”等于莉懒得说了。何雨水才招呼于海棠去自己房间。 “真漂亮，还从来没看见过这么漂亮的梳妆台。我要是有一个多好。”于海棠对梳妆台爱不释手。两眼里的小星星都快要蹦出来了。 “喜欢吗，喜欢也是白喜欢。这种梳妆台，很少见的。这辈子也未必能遇到第二个。”何雨水说话还是很气人的。知道于海棠喜欢的不得了，就往于海棠的心窝子上扎刺。于海棠气的两腮都鼓起来了，像个气蛤蟆一样。 “何雨水，你要气死我了。”于海棠伸手就向何雨水的胸前抓去。何雨水的反应多快呀。两手同样向于海棠抓过去。刚刚发育的小豆包，被何雨水捏在手里。 双手搓了搓，嗯，有点小。 “何雨水，你个女流氓。我要掐死你。”俩人笑闹到一处。 “海棠，你怎么没穿罩罩。”于海棠只穿了个小背心。被何雨水伸手进去摸了个遍。 “什么罩罩？”于海棠不明白，以前也没见过罩罩。 胸罩从很早就有了，上个世纪初就进入华夏。上世纪三十年代，胡大文人带头提倡大咪咪主义，反对妇女束胸。 在当时文人墨客的鼓动下，天乳运动很是盛行。甚至国民政府还下过命令，发现束胸的妇女罚款50大洋。 解放后，对这方面倒是不管了。但政府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工农业发展，主要是解决全国人民的温饱问题和工业基础建设上，对这种小事情，没有那个领导会关注这种小事。 这个时代的妇女，基本上是以肚兜、小背心为主。 何雨水穿越过来，自己这带鱼一样的身材、飞机场一样的胸部，根本就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今天见于海棠没穿胸罩，才想起来问问。 何雨水把胸罩的样式简单说了一下，又把戴胸罩的好处说了一下。 于海棠那是什么人，从电视剧里面大家也不难看出来。性格上本来就比较跳脱，一见有这样的好东西，哪里还忍得住。 “姐，快过来一趟。”于海棠一遍看着何雨水画胸罩的样式，一边大声喊于莉。 “怎么啦，喊什么喊。你姐耳朵不聋。”于莉对于海棠是毫不客气，上来就怼。 “快过来看看，你能做吗？”于海棠也不生气，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这是干什么用的，样子好怪。”于莉看着胸罩图样，一时也没弄明白。 “胸罩，用来保护胸部的。”于海棠现学现卖，把何雨水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个做起来容易，也用不了多少布料。姐给你们去做。” “莉姐，你会做衣服？”何雨水还真不知道，于莉会做衣服。电视剧里，于莉就是个小配角，前期没什么镜头，后期开过饭店，饭店还被阎家父子搅合得生意惨淡。 “会做衣服算什么事，谁家女孩子小时候都要学做衣服。”突然想到何雨水娘亲死的早，还真没人教何雨水女红。想想小雨水也够可怜的，就把何雨水搂在怀里。 “以后嫂子教你女红。很容易学会的。” 何雨水可没关心女红的问题，她在感受于莉的柔软。 C以上快到D了。 何雨水觉得自己快成变态了。好歹也是女儿身，却总想摸女人的胸。 好不容易忍住了没上手：“莉姐，你先给海棠做一个看看，用细棉布，有绸缎的话最好用绸缎。” 傻柱吃过早饭就去买菜了，小姨子第一次来自己家，怎么也要招待好。现在的家里就三个女人。 三个人到了主屋，围着缝纫机叽叽喳喳的开始做胸罩。绸缎是没有的。用细棉布做吧。 “看见这几个细带子了吗。用松紧布最好，家里没有就先做个布带子代替吧。”何雨水看着于莉做女红，一边给于莉讲解。 “雨水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个胸罩，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于海棠很奇怪，自己都没见过，何雨水怎么知道的。 “我在王府井商场听两个女人聊天说的。我给记了下来。”这又不是什么高科技产品，很多有钱人家还是有的。不过是贫民阶层不知道而已。 “莉姐，这件事情先别对外说，你自己去找街道的王主任，看看能不能以街道的名义办个小厂子，生产胸罩。我估计应该很好卖，也能解决莉姐的工作问题。” “哪里那么容易，缝纫机的问题就不好解决。”于莉想了想，办厂子容易，设备不好解决。 “让家里有缝纫机的带缝纫机入厂，也可以把布料发下去，让人们在家里做。给点手工费就行了。”现在的人们，一想到工厂，就是国营、集体的大厂，很少有人想到合资入股的方式。私人的厂子都被国家合营了，你还要办合资的厂子，不符合潮流。 “这也是个办法，可以去试试，谢谢雨水，想要嫂子给你做点什么，嫂子都可以答应你。”于莉豪气冲天，今天就合出去了，何雨水想要什么，自己也去给办了。 何雨水想了想，自己还真没什么想要的。自己一个中学生，不愁吃喝，还不缺钱，也没什么雄心壮志。 “我一个学生，没什么想干的，也不缺什么。”何雨水摆摆手，表示自己无所求。 “雨水，有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说呐。我要是有这机会，我就要求每月给我两块钱的零花钱。”于海棠觉得何雨水有点傻，这么好的机会也放弃掉。 “想要零花钱，回家找爹妈要去，看看你挨不挨揍。”于莉鄙视了一下于海棠，还想要零花钱，大嘴巴子要不要。 自己空间里有几千块钱，每天签到还给钱。自己光签到就比一般工人挣的多。每月两块钱？还是算了吧。 “出来吃饭了。”傻柱敲敲门，在外边喊道。 “一会就去吃。”何雨水看于莉、于海棠换胸罩看的入神，怎么可能去傻柱开门。 第35章 国庆大丰收 于海棠是个小豆包，没什么看头。于莉还是很有料的。圆圆的、白白的、顶着粉红色的小樱桃。形状是最受男人爱戴的半球形状。便宜傻柱了。 “小流氓，摸自己的去。”于莉一下拍掉了何雨水的手。 “自己没有。”何雨水委屈的把背心撩起来，让于莉看自己的飞机场。 还真是，除了小樱桃比男孩子大点，还算是女性特征，剩下和男孩子差不多。 “去吃饭吧。”于莉也没话说了。以后多给何雨水补补身体吧。 铛铛铛，正吃着饭的何家众人看向房门。 “谁呀？”傻柱开口问道。 “柱子，我是你秦姐，棒梗想吃肉了，我来找你借点。”秦淮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想吃肉让贾东旭去买，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过，去人家饭桌子上借肉的。”看见傻柱要起身，于莉一把抓住傻柱，开口回怼秦淮茹。 秦淮茹在门口站了会，见傻柱也不来开门，蔫蔫的回家了。贾张氏见秦淮茹空着碗回来，骂了一声“废物。” 何家这里，傻柱刚要说话，于莉就开口了，“柱子，是棒梗是你儿子，还是秦淮茹是你媳妇。他们想吃肉你就给呀。 你现在是成家娶媳妇的人了，以前你们两个有什么猫腻我不管，以后我发现一点不对，咱俩就离婚，我回我娘家去。” 傻柱刚刚结婚不到一个月，初尝女人滋味，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怎么可能放媳妇回家。 何况傻柱对秦淮茹也就是想想，连小手都没有摸过。哪里比得过晚上一起搂着睡觉的媳妇。 “我和秦淮茹真没有什么龌龊事。就是一大爷一直教育我，贾家生活困难，让我多帮助贾家。”傻柱也委屈，帮人还帮出不是了。这要是让于莉怀疑了，以后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一大爷愿意帮，他就自己出钱帮，用你的钱他去卖好，这算什么事。 何况贾东旭还是他的养老徒弟，也算是一大爷的儿子了。你出钱帮一大爷养儿子。你就没觉出来有什么不对。 再说，你现在要养老婆和妹妹，你的钱很富裕吗。你看看你把雨水给养的，哪里还像个女孩子？你自己看看，雨水的身上有几两肉。” 傻柱看了一眼何雨水，再看看于海棠，确实差的有点多。再想想于莉的身材，更没法比了。 “媳妇，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想到何雨水，自己被何雨水揍了两回了。打的是真疼呀。算了，老实听话吧。 于海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还是吃肉吧，红烧肉是真香，比妈妈做的好吃多了。 “签到。”次日早晨，何雨水醒来就开始签到。今天是国庆节，系统签到会有惊喜。 “宿主获得灵兽金刚鹦鹉一对，升级卡两张，农用机械一套。 绸缎10匹、细棉布10匹，大米100斤，面粉100斤。猪肉100斤，牛肉100斤，羊肉100斤。 农场耕地翻倍，牧场用地翻倍，鱼塘面积翻倍。” 大丰收呀大丰收，没想到，国庆节给了这么多。何雨水在高兴的是农用机械，以后自己就告别刀耕火种的生活了。 马上进空间看看，农用机械有耕地、播种、收割全套的设备。堆在仓库里面。 带了块牛肉出仓库，把牛肉扔给地狱犬。 也不知道系统想干什么。马上就到三年困难时期了，还送这么多灵兽给自己。也不怕自己没吃的了，把这些灵兽饿死。 等看到两只鹦鹉的时候，何雨水就不这么想了。两只宝蓝色的大鸟，真的是大鸟，站在那里比何雨水都高两头。 这是什么品种的鹦鹉，何雨水从来没见过。前世何雨水也去过动物园，动物园的鹦鹉何雨水也见过，可这么威猛漂亮的鹦鹉从来没见过。 “小姐。”稍大一点的鹦鹉对着何雨水开口了。字正腔圆，比何雨水说的都标准。 “不要叫我小姐，叫我老大。”听着叫自己小姐，怎么那么别扭。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叫公子爷不合适，就叫老大吧。 “老大。” “嗯，你俩有名字吗？”稍大点的鹦鹉嘀哩嘟噜的说了一长串。 “算了，老大我记不住，你的个子高点叫大蓝，个子低点的叫小蓝。”大蓝没理何雨水，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取个名字这么随便。 “大蓝。你有什么技能？”灵兽嘛，总不能一点技能都没有吧。 “飞行、捕猎。”飞行也算技能？是个鸟都会飞吧。捕猎还不错，等有时间了放出去，偶尔帮自己抓个兔子、山鸡之类的打打牙祭。 “飞行也算技能？是个鸟都会飞吧。要是大金、小金会飞算技能也说的过去。别找了，大金、小金是那两只猴，你一个鸟会飞也算技能，呵呵。”何雨水有点瞧不起了。 “我能带人飞行，属于飞行骑宠类。”大蓝瞧不起何雨水的无知，在灵兽里，只要是飞行技能，专指飞行骑宠的技能。 “真的，很好，非常好。来，先试试。”谁还没有个飞天梦。我何雨水也能上天飞行了。 试飞了一圈，还不错，空中飞行的时候，有层保护膜一般的东西护住了何雨水，不影响人在空中呼吸，也感受不到飞行时的剧烈气流。 “大蓝，一次你能飞多远，就是不停的飞那种。”何雨水很想了解大蓝的飞行距离，这以后有时间了，满世界旅游，省了多少机票钱。 “一次最多飞行2000公里，休息一天可以继续飞。”很不错了，看刚才大蓝的飞行速度，绝对赶得上高铁了。不知道是不是大蓝的最快速度。 “大蓝，刚才是你最快的速度吗？” “这么小的空间，我敢快速的飞吗，刚才的速度相当于我慢慢遛弯吧。” “那你平时吃什么？”鸟一般都吃虫子吧，空间里可没有虫子。 “粮食、水果、昆虫、坚果都行。”还好，除了昆虫，空间里都有。 第36章 于莉上班 和五个宠物玩了一会，何雨水开动机械耕地播种。空间里的机械很神奇，不用电，不用油。打开开关就运转。 本来何雨水还想着，要是可以批量生产的机械，就找系统弄套图纸献给国家。现在看看还是算了，空间机械有点违背这个世界的一贯认知。 空间新增加的50亩地，被何雨水种上了小麦和水稻。用机械种地，速度可比以前快多了。感觉爽的不要不要的。 起床、去广场锻炼，何雨水在家混了一天。下午的时候，接着于海棠两人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上课生活。 于莉听了小姑子何雨水的话，星期二上午来找街道办王主任。 “王主任您好，我是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何家的媳妇于莉。今天有件事要汇报一下。”说着，于莉拿出了两个胸罩的成品。一个是细棉布的，一个是丝绸的。就这点丝绸，还是于莉回家找母亲要来的。所以做出来的两个，细棉布的用料比较多，丝绸的用料比较少。 “这个东西叫胸罩，是我自己做得。”于莉开始讲解戴胸罩对胸部的好处，以及不影响女人活动，对生产劳动的好处等等。 “你怎么想起来做这个胸罩的。”以前王主任听说过这个胸罩，也见过有人戴。目前国内还没有工厂生产胸罩，买进口货没门路，自己做有点麻烦。 于莉把何雨水说的那套，在商场听人聊天的话也讲了出来。 “你拿胸罩来找街道办，是有什么困难吗？”王主任没明白于莉的意思，你做了就自己戴吧，没人管你戴不戴胸罩。 “王主任，我是找街道办提个建议，看看咱们街道办能不能成立个胸罩生产厂家。这样能解决一部分人的就业问题。也会给街道办增加一部分收入。”于莉就是奔着这个来的。连忙把何雨水的那一套搬了出来。 这两天于莉在家没少考虑这件事，把不少细节也考虑到了。回家又和父母商量了一下，再次完善了整个计划。最后一家子觉得可行，于莉才来找的王主任。 听着于莉讲解整个的生产流程，王主任也觉得可行。带缝纫机入股这事不好说，但分散到各个家庭做还是可以的。就像街道办给各家糊火柴盒的任务差不多嘛。 “你先回去，街道办研究一下，回头再通知你。”于莉留下了两个胸罩，溜达着回家了。 街道办开会研究了这件事，大家都觉得可行。具体安排谁负责这件事上，就产生了分歧。有人提议是于莉提出来的建议，由于莉负责此事就行，总不能人家提了个建议，回头没人家什么事了。说出去影响街道办名声。有人看上了此事暗藏的好处，就想给自己人争一争。于莉给她安排个跑腿的活就行了。 争议还在继续的时候，派出所所长来了街道办，找王主任说奖励于莉举报敌特有功的事情。 有了于莉立功这事，别人也不好再抢于莉的功劳，由于莉负责筹建胸罩生产的事情就此定了下来。 派出所所长在一旁听了一会，觉得应该帮于莉争取一下。于莉这次举报的敌特，是四九城潜伏敌特的一个窝点，里面的敌特级别比较高。派出所也因此立了功。派出所所长正因为就奖励于莉点钱感觉过意不去，这次用别人的资源奖励于莉，何乐而不为。 “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能长期干下去，如果街道办还有指标的话，最好是给于莉个正式工指标，也算是街道办对于莉举报敌特有功的奖励。”所长说的义正词严。 又是一番讨论，于莉就成为了街道办的正式成员，负责筹办街道办胸罩厂。 等星期六何雨水放假回家时，于莉已经走马上任，开始组织货源了。 姑嫂两个猫在耳房嘀嘀咕咕了老半天，就胸罩的型号如何分，如何采集数据研究了半天，何雨水不但欣赏了于莉的秀美风光，也亲自上手研究了半天，算是过足了瘾。 别看何雨水前世是个男人，当初去和歌厅、足浴的小姐姐谈心时，从小姐姐那里听来了不少知识。今天一天，就把前世的所有有关胸罩的知识，都说给了于莉。 何雨水还提议，如果厂子开起来的话，也可以生产一些内衣。也算是扩大生产品种。 于莉上班了，还是正式工。何雨水觉得自己已经对得起前身了。帮傻柱娶了媳妇，还给傻柱媳妇弄了个正式工。傻柱要是还能走上电视剧的老路，那也不是何雨水的责任了。 学校的操场上，何雨水练完拳。找了块石头坐下来。 “签到。” “宿主获得祭祀工具一套，招魂符2张，现金5元。祭祖节大礼包一个。大米100斤，小米100斤。猪肉100斤。” 何雨水有点懵，我只想穿越个年代剧，怎么系统给的东西有点往歪路上走。哪怕你多给点狗熊肉、老虎肉，我也能接受，这些祭祀、祭祖的东西，我现在敢往外拿，过几年就会有人把我往边疆送。 你让我一个小姑娘，嗯，就算是小姑娘吧。让我玩祭祀，玩招魂符？ 我知道今天是阴历十月一日，是传统的祭祖节、寒衣节。系统你给了就给了，我不学习可以吧。 不对，系统仓库里还有中元节给的暗黑魔法书和中元节大礼包。自己一直没动过。 “打开大礼包。” 大礼包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只有平时上坟烧的纸钱、纸元宝、纸人、纸马、以及纸糊的冰箱、彩电、洗衣机、手机、衣服鞋帽、别墅之类的。在后世的葬礼上基本上都能看到。不过是做得精致了些。 你说现在就给烧手机、冰箱、彩电。老乔还活得好好的，下面的人他会用吗。 不对，纸人、纸马。这是什么意思？ “打开大礼包”何雨水把中元节给的大礼包也打开了。和今天给的差不多，纸钱、纸元宝比今天给的还多。 暗黑魔法书，就孤零零的放在了仓库一个抽屉内。 算了，马上就要上课了。今天正好是星期六，等下午回家再说。 第37章 暗黑魔法书 “系统，说说吧，给我暗黑魔法书和祭祀工具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从建国以后，就不让成精了吗。”下午，躺在自己的黄花梨大床上，何雨水在脑海里和系统交流。 “宿主，你一个夺舍的阿飘，来问我这个问题，不觉得可笑吗。难道要我送你本地藏菩萨本愿经，用来超度自己吗。” 何雨水一下子傻了。可不是嘛，什么穿越？还不就是异界夺舍。自己怎么又把这事给忘了。还美滋滋的，以为自己得到了多大的好处，只要来个会捉阿飘的道士，自己连跑都没地方跑。 “系统，我要怎么办才好。”何雨水急了。这要是魂飞魄散也就算了。要是被道士捉了去，那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趁着现在的天灾人祸时间，太阳的光芒被遮住了，抓紧时间修炼吧。一旦阳光冲破了乌云，你就等着魂飞魄散吧。”怎么听着系统的声音，有点幸灾乐祸呐。 “我说系统，你也不用幸灾乐祸，如果我魂飞魄散了，你也没什么好处。 系统，我问你一句话，从得到暗黑炼神诀以后，我每天都会修炼，怎么每次修炼完了，也没有感觉到进步。这是什么原因？” 何雨水一直很奇怪，自己努力程度也算可以了，连去保城期间都在修炼。为什么只有吃凝神丹和用升级卡才感觉到进步，平时修炼就没什么进步。 “那是因为......，自己去书上找。暗黑魔法书就是专门辅助暗黑炼神诀修炼的。” “呵呵。”何雨水冷笑一声，这是逼着自己学习暗黑魔法书。不学行吗？不行，为了自己的小命，无论如何也得学习。 “学习暗黑魔法书。”嗯，没动静？ “系统，出来。为什么魔法书不能学习。” “宿主，书和技能的学习方法是不同的。书是用来看的，技能才可以学。看书学习，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系统，暗黑魔法书可以升级吗？升级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学习了。” “不能。”系统回答的很坚决。 老老实实看书吧。当了这么多天学生，已经习惯看实体书了。若是换做前世，没有手机，何雨水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的。 暗黑魔法书还真是辅助修炼暗黑炼神诀的书籍。从魔法的起源到技能口诀，记录的非常全面。甚至修炼暗黑魔法的最佳时间和地点，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暗黑魔法书比所罗门得到的《罗洁爱尔之书》，以及《所罗门的小钥匙》《地狱辞典》更系统更全面。 系统出品毕竟不是凡品，暗黑魔法书这么厚厚的一大本。让何雨水看着就头疼。等何雨水打开的时候也就不头疼了。 系统说的对，书是用来看的。只要是何雨水看到的文字，文字就直接印在了何雨水的脑海里，并自动理解融入到何雨水的记忆中。原来看书是这么个意思，什么时候，学校的课本也这么看就好了。 暗黑魔法修炼的最佳时间是子时，也就是半夜11点到次日凌晨1点。最不能修炼的时间是中午11点到下午1点。不但没有进步，还容易被太阳能量伤害到。 最佳地点就是阴气汇聚之地，比如墓地、太平间等等。还有恶人汇聚的地方，也是比较不错的修炼地方。 技能方面就比较多了，阿飘与恶魔的召唤、负面状态的加持、诅咒与反诅咒、变形术等等。另外还有暗黑魔法药水的制作、魔法草药的介绍、阿飘与恶魔品种的介绍等等。这就是一部暗黑魔法大全。 用了一个时辰，何雨水才把暗黑魔法书看完。等把最后一页看完。暗黑魔法书也化作点点黑光融入到何雨水的脑海。 “系统，你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直接和学技能一样不好吗。”何雨水吐槽了一下。 “你要是想魂飞魄散，下次我直接塞进你那核桃般大小的脑子里。”系统冷哼一声。 “嗯？谢谢系统了。”何雨水也明白了，学个技能还弄得自己头昏脑涨，差点一命呜呼。真的把这么多的知识一下子塞进去。自己的小命还真的很难保住。 有错要认，挨打要立正。道句歉又不用花钱，何雨水认错的态度还是很认真的。 学吧，为了自己的小命。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何雨水在脑海中翻看各种技能。 看了半天，还是要从最基础的开天眼学起。就是开阴阳眼。连阿飘都看不到的暗黑魔法师，那不是开玩笑吗。 开阴阳眼的方法有很多。佛家修炼的天眼通、道家的开天目就是打开阴阳眼，能看到不存于世界上的虚幻之物。 普通人用牛眼泪、柳叶水抹于眼睑上， 暗黑魔法的方法最简单。只要把精神力凝聚于天目，就是两眼之间上面的两指之处，就能打开阴阳眼。当然，前提是你修炼了暗黑炼神诀，能精神力外放才行。 这些对于何雨水来说就简单了，毕竟何雨水修炼了暗黑炼神诀，还用升级卡升级了一次。 暗黑系开阴阳眼，不用和电影里一样的还要摆个姿势，直接将精神力汇聚双眼就行。 何雨水微闭双眼，稍一用功，就感觉两眼发热。等到睁开双眼，就感觉看到的世界变的不一样了。天空中的光线似乎变得暗淡了许多，有点灰蒙蒙的。 “系统，这个院子里也没有阿飘的存在。今天可是寒衣节，贾张氏整天召唤老贾，难道今天老贾不应该来找贾张氏亲热亲热？”何雨水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面。 中院很安静，何雨水即便打开了阴阳眼，也没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想什么那，即便今天四九城放开了禁制，大下午的阳光直射下，有那个阿飘敢来送死。即便有上来的阿飘，那也要等到晚上，天黑以后才行。” 十月一，阿飘也穿衣。等到晚上的时候，人们就要去给逝去的亲人烧纸钱、烧寒衣了。一般都是由家里的男人去。男人阳气重，不容易招来脏东西。女子阴气重，这样的节日里，晚上一般不会出家门。 第38章 吕凤娇 以前何大清没跟白寡妇去保城前，这些祭祀先人的事情，都是何大清带着傻柱一起去做的。 烧纸还是有很多讲究的。比如家里有墓地的，要去墓地坟前烧纸。烧纸的时候，男人烧纸画十字，女人烧纸画元宝（画个圈）。家里没有墓地或者离家比较远的，就在十字路口或者河边烧纸。 有的地方，不让女子去烧纸。不给隔辈烧纸。何家就有这样的讲究。每次清明节、中元节、寒衣节，晚上的时候，都是何大清带傻柱去烧纸。 等何大清去了保城以后，傻柱是想起来就去烧点，想不起来就算了。 既然知道今天是寒衣节，何雨水就想去给已经逝去的母亲烧点黄纸。毕竟自己也是修炼暗黑系的，与阿飘也算是有点沾亲带故，晚上在大街上逛逛，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打开房门，何雨水也没理会在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贾张氏已经完成了街道办的惩罚，不用再去扫大街了。 何雨水也没有仔细听贾张氏在叨叨什么，匆匆忙忙的出了四合院。 “三大妈，来供销社买东西。”来到供销社门口，就见三大妈左手拿着一卷草纸，右手拎着个酱油瓶，正要回家。 “雨水，你也来了。快点去买吧，天已经不早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来买草纸的，都是为了晚上那的事。 现在的年轻人也许不知道草纸是做什么的。在后世的时候，大家祭祀的时候一般用黄表纸。在这个年代，因为黄表纸比较稀缺，大家一般用草纸代替。 黄表纸和草纸还是有很大区别的。黄表纸一般用竹子制作。草纸用稻草、芦苇制作。比起黄表纸来，草纸就粗糙的多。 “三大妈慢走。我去买点土豆。”何雨水也装模作样的回了一句。何雨水可不想让四合院的人知道，自己是来买草纸的，毕竟草纸的用项就那么几样。包装纸、卫生纸、祭祀用纸。 买了几个蔫巴巴的土豆。没办法，四九城已经入冬了，供销社能供应的也就是土豆、萝卜、大白菜这三样菜，一直到明年春暖花开以前，都不会有别的蔬菜供应。 买了十张红绿纸，又买了几刀草纸。作为一个暗黑法师，黄表纸这东西将是必备品，供销社没有黄表纸，只能以后去别的地方找找看。 出了供销社的大门，何雨水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黄表纸送进空间，拎着几个土豆回家。 回到家中，何雨水进了空间。草纸是不能直接烧的，要把纸张上面用剪刀剪出铜钱的模样。 这种活计，一般都是家庭妇女们做。何雨水有祭祀工具，做起来就简单了。把草纸裁剪成合适的大小，平铺开来，往工作台上一放，用模具一压就行了。 制作完了纸钱，何雨水暂时想不到要准备什么。 今天是寒衣节，晚上出去，会不会遇到红衣阿飘之类的在街上游荡？ “宿主你担心个毛线，这是四九城，天子脚下，有圣人驻扎。那个阿飘敢在这里闹事。你还有地狱犬保护，你有什么可怕的。” “系统，你偷窥我的想法？” “你以为我乐意呀，一个凡人而已。”系统不乐意了。一个凡人，整天想的是吃喝拉撒睡，吃饱了就想着繁殖后代那点事，无聊的很。 哪里比的上我们筒子们，想的都是宇宙之间的大事，像什么星球爆炸、黑洞吞噬，这多有意义。 何雨水也就是说说，系统就是时刻都在监视自己，自己也没什么办法。俗话说，吃人家的饭，就得听人家的管。上辈子，老板把车间里面装的到处都是监视器，自己也得老老实实给人家干活。你敢反抗吗，你敢说句不，马上就让你走人。 四九城里没有阿飘敢闹事，这对何雨水来说是个好消息。只要人身有保障，天是不是黑点，街上是不是乱点，无所谓的。本来就是去街上看热闹，街上不乱，还看个毛线。 天开始黑的时候，院子里的男人们，或是背个包包，或是手里拎个袋子，都悄悄地出门了。 何雨水也不着急，电影里，小说中。阿飘都是半夜子时才出来的。先休息了一会，等时间差不多了，才悄悄从后院跳墙出来。 等何雨水在墙外站稳了脚步，把精神力凝聚双眼。眼前的景色一下子就变了模样。 显现在何雨水眼前的，是一片灰蒙蒙的街道，不再是刚才得漆黑一片。偶尔也能见到一两个阿飘在游荡，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何雨水也不理会这些游荡的阿飘，向东走了几百米来到路口。在街角处，是一小堆一小堆的燃烧过的纸灰，被人用砖头瓦块的压住。 何雨水先示画了个圈，在圈里面写上吕凤娇的名字。这才从空间中拿出来下午做好的黄纸。 先在圈外面不远处烧了几张。这是给那些游荡的阿飘，免得它们给自己捣乱。然后才点燃黄纸放进圈内。 “吕阿姨。今天来给您和雨水烧点钱和衣服，希望你们娘两个在那边好好的过日子。”何雨水也不知道应该念叨点什么好，随便说了两句，就开始往火堆上扔黄纸。 “你不是雨水，你是谁。我女儿那。”何雨水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不是雨水，我也说不好我是谁。雨水没有去找你？”何雨水抬头看了一眼，一个中年女阿飘就站在自己身旁。脸上布满了狰狞。 前身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了。按说，何雨水应该和他母亲吕凤娇去了同一个地方。难道母女两个没有见面？还是说，书里的人物也能穿越到别的世界。 “我没见到我女儿，你又是谁？”阿飘吕凤娇再次发问。 “我是从外面世界来的，两个半月前。你女儿被他哥哥傻柱给饿死了。我就借了她的身体活了过来。”何雨水老老实实的回答，对一个阿飘，也用不着隐瞒什么。 “我不相信，我女儿呐，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信不信与我何关，我怎么会知道你女儿去那里了，我来到这个世界前，你的女儿已经没了。” 第39章 阿飘老贾 何雨水把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原主的记忆描述了一遍。吕凤娇听了，停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 何雨水看着站立不动的吕凤娇。想着是不是可以用精神力扫描一下阿飘。前后两辈子了。第一次见到阿飘，有点新奇。 至于说害怕，一个暗黑系法师，要是怕阿飘，以后也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老老实实回家，上班挣钱算了。 何雨水的精神力刚一接触吕凤娇，就见吕凤娇轻轻一躲，闪到了一旁。两眼盯着何雨水，脸上露出惊恐的模样。 阿飘怕精神力？何雨水觉得，自己面对阿飘又多了一个自保手段。 “在四九城，虽然不让我们攻击人类，但是在节日出来的阿飘，也是有差人保护的。”吕凤娇看着何雨水，说的义正言辞。 还有这么一说？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说说你有什么事情吧。别站在这里发愣了。”何雨水赶紧转换话题，不能在这上面讨论下去。自己一个暗黑界的菜鸟，连一般常识都不知道。万一让她抓住漏洞可就麻烦了。 “我大概知道女儿的去向了，我回去后就会去找她。不过你占用了雨水的身体，也应该承担起雨水的责任，照顾何家和吕家的责任你应该负担一部分。” “我说吕阿姨，你是不是没睡醒就上来了，想做白日梦你就别半夜上来。 你儿子傻柱是什么德行，一个街头混混，二流子。他有什么样的未来，傻柱自己不知道，吕阿姨你能不知道？ 我已经帮傻柱娶了媳妇，很对得起你们何家了。至于他的未来如何，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至于你吕家，说说吕家都还有什么人吧，我不会答应你什么，帮不帮吕家，看我的心情。”何雨水的印象里，还真没有吕家的信息。从记事起，从来没有去过姥姥家。 “好吧，何家的事就这样吧，你有能力的情况下，帮一下吕家吧。吕家住在四九城北面，云弥水库边上的吕家庄。哥哥吕文生，你到了后一打听就知道了。”吕凤娇也想到了傻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主动放弃傻柱了。 “吕家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了吗，需要外人出手帮忙才能度过。”何雨水很奇怪，自己从后世来，知道后面将面临非常困难的几年。吕凤娇一个阿飘，难道也知道这些。 “在你来这个世界前的时候，这个世界的圣人因为修炼问题，需要闭关一段时间，议事堂已经批准了。 在这个世界，没有了圣人的镇压，一些自然灾害就会降临。 后面几年，天灾人祸会降临这片大地，粮食将成为非常紧俏的物资。我害怕吕家会有人因为饥饿，挺不过这几年。希望你在能力范围内伸把手，吕凤娇先在这里感谢先生的大恩大德。”说完，深深的鞠躬致谢。 何雨水考虑了一会，帮一个吕家，自己应该没什么困难：“行，这件事我答应了。保证你吕家这几年，不会因为饥饿损失人口。”不就是几口人吗，还能耗费多少粮食。 “谢谢，为了感谢先生大恩，凤娇有个消息告诉先生。先生随我来。” 吕凤娇一挥手，地上的灰烬中升起了一串串铜钱的虚影，蹿入了她拎着的钱袋里。看了何雨水一眼，示意何雨水跟着自己走。 一人一阿飘向东走了也就200米，向北拐进了一个小胡同。 “先生，这里是个两进的四合院，是个声名在外的凶宅。这家人是在47年的时候，被光头的一个军官给杀害了。这家的老主人心有不甘，一直想复仇，就化作阿飘留了下来。 在东厢房的耳房下面，有一个地下室，里面是原来主家的藏宝，房屋的地契也在这个院子里，先生要是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随后吕凤娇介绍了一下房屋主人家的基本情况，再次对何雨水答应帮助吕家表示了感谢。随后就向远处飘去。 何雨水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何况今天是寒衣节，也不是去解决这件事情的好时机。还是等以后有时间再说吧。 悄悄离开四合院，何雨水按原路回来95号院。刚从后院进了中院，就看见贾家门口有一个阿飘在转悠。 看着院子里的阿飘，似乎是个男性的样子。想了想，这个阿飘会不会是贾张氏口中，经常被召唤的老贾？ 感觉到何雨水在看他，阿飘也转过头，向何雨水飘过来：“小姑娘，能不能帮我一下？”声音在何雨水的脑海响起，就像边上有人和自己聊天一样。 “你是谁，我为什么帮你？”何雨水不认识老贾，在何雨水出生前，老贾已经去世了。 “我们不是同类吗。互相帮忙不是应该的吗？”呵呵，易中海是不是跟老贾学来的，做个阿飘也来道德绑架。阿飘有道德吗？ “互相帮助，阿飘也会帮助同类？下面有这个说法吗，我怎么不知道？”何雨水懒得理他，准备开门回家。 易中海都不能道德绑架我，你一个阿飘来道德绑架？ “我用东西跟你换。”老贾有点着急了。 今天怎么啦，阿飘们也这么礼貌了，自己本来想看看发飙的阿飘什么样，是不是四九城的阿飘都这么客气。 “说说吧，你有什么，想要得到什么？” “我的事情很简单，你帮我捎个话，让家里给我烧点纸钱就行。我这里有七粒彼岸花的种子，用彼岸花种子来交易这件事。” “你自己托梦给你老婆就行，为什么还要经过我传话？” “托梦也需要冥币的，我现在真的是一穷二白，分文皆无了。”老贾一脸苦涩，面上显露出祈求的神色。 “这样吧，你给我讲讲下面的情况，再送我几粒种子，我烧点纸钱给你。你看如何。”何雨水的空间中，制作好的纸钱还有不少。烧点纸钱给老贾也不是不可以。 “谢谢，谢谢。”老贾频频点头表示感谢。从怀里拿出彼岸花的种子递给何雨水。 一人一阿飘出了四合院，来到十字路口。何雨水画了个圆圈，点燃了纸钱扔进圈内。 第40章 贾家着火了 “老贾。给我说说下面都是个什么情况。”何雨水就想了解一下，下面的阿飘是如何生活的。作为一个暗黑法师，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下面的生活，和上面差不多吧。位居最顶端的有四位。 地府娘娘，掌阴阳、育万物。 北阴酆都大帝，掌管阿飘的一切事物。 地藏王菩萨，负责超度、教化阿飘 东岳大帝，天庭派驻地府，掌管人间生死 在这四位下面，是第二层的五方鬼帝。是北阴酆都大帝的手下。 第三层的是十殿阎罗，下面所有的产业，被十殿阎罗把持着。像是功曹司、判官司、阴曹司、轮回司等等。 第四层的是十大阴帅，就是牛头马面这些阴差，归属十殿阎罗管辖。带着阴兵阴将，管理我们这些阿飘。 我们这些阿飘，要靠给十殿阎罗干活维持生活。每天累死累活的，能勉强保持饿不死。还要贿赂这些阴兵阴将，省得被他们找麻烦。” “阿飘也会死，难道阿飘不是喝了孟婆汤，就进入轮回吗？”何雨水很奇怪，作为暗黑系的菜鸟，还真不知道阿飘也会死。 “会的，死了变成聻（ni），想进入轮回，哪有那么容易，排队排个几十上百年都很正常，除非有大量冥币，贿赂掌管轮回的阎罗。最近地府都在疯传，十殿阎罗认为干活的阿飘有点不够用，准备派牛头马面来人间招收点阿飘下去。” 何雨水一边听老贾介绍，一边烧了有半刀纸钱：“好了，差不多够你用了。我说老贾，你怎么会穷到这个份上。连托梦的钱都没有了。” “还不是败家的张小花，有事没事的老是召唤我，你以为没钱打点，看守大门的阴差，会随随便便的放阿飘上来。 每次他们给烧下去的那点钱，都不够打点看门的阴差。这次要不是因为节日随便出入，我都不能上来。 谢谢，我去托梦了。” 目送老贾离开，自己也往四合院方向走。 何雨水也没想到，现在的老贾，居然和自己的前世很像，拼命的打工，最终却落得身无分文。 还是在这个世界好好活着吧，万一到了下面，自己也没有后代给自己送钱。说不定落得比老贾还不如。 回到四合院，院子里也没看到老贾，说不定老贾办完事情，已经回去了。 算了，和老贾的交易已经完成了，以后也是桥归桥、路归路。 老贾这个阿飘，也没那么老实，还什么来要钱的。要钱是一方面，肯定还有别的事情，不过是没有告诉何雨水。 忙了这么长时间，何雨水也累了。简单洗漱一下，躺上床就打起了呼噜。 “砰砰砰。雨水，快起床，走水了”一阵敲门声把何雨水惊醒了。 “嫂子，怎么啦。谁家着火了。”何雨水拎着脸盆就出了房门，见到院子里乱哄哄的都是人。拿着脸盆的、拿着水桶的。正在从水池子那里接水。贾家的窗户里还在往外冒着黑烟。 “是西厢房的贾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着火了。”于莉看见小姑子出来了，也把心放了下来。 这件事有点蹊跷，老贾不是说要给贾张氏托梦，找她要点钱，怎么就着火了。 把精神力凝聚在双眼之上，扫视了一下院子，就见老贾还没有走，正跟在易中海的后面，一口一口的吸取易中海的阳气。 易中海整天在四合院里说他和老贾的关系好，像亲兄弟一样。怎么老贾还要吸易中海的阳气。 “老贾，什么情况？天就要亮了，再不走可要回不去了。”何雨水的话刚说完，远处也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谢谢雨水，我这就回去了。”老贾的声音在何雨水脑海中响起，也没说是什么原因，施施然地飘走了。 真奇怪，贾家着火一定与老贾有关系，可他吸易中海的阳气是因为什么。 阿飘吸取活人的阳气，对阿飘没什么好处，纯粹就是报复行为。除非是修炼了特殊功法的阿飘，靠炼化人的阳气增进修为。 “雨水，看什么呐。” “嫂子，没什么，贾家怎么着火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到贾张氏在院子里面喊人才醒的。怕火蔓延到咱家这里，就先把你给喊醒了。” “我知道，我半夜起来去厕所，路过中院的时候，看见贾家有人在屋子里面烧纸，等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贾家就着火了，一定是烧纸引起来的。”刘光天在边上开口了。 “半夜在房子里面烧纸，不会是火盆翻了吧。”许大茂凑过来问道。 “没看见是不是火盆翻了，我回来的时候，张大妈已经跑到外面了。”刘光天还在后悔那，这要是等一会再去厕所，就看见全过程了。 几人就说了这么几句话的时间，火已经被扑灭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进去清点损失了。贾东旭在院子里感谢大家的帮忙。 “好了，大家都回家休息吧。让贾家自己收拾一下。”易中海也听到了大家的议论声，赶紧轰大家回去。 在自己房间里烧纸把房子点着了，可不是什么光彩事情。 回到房间，何雨水就琢磨这件事情。自己虽然没见着老贾如何托梦，可贾张氏后半夜在家里面烧纸祭拜，一定是得到了老贾的梦。而贾家着火这件事，也一定和老贾有关。 何况何雨水亲眼看到了，老贾在吸取易中海的阳气，这就很不正常。 不行，这件事有蹊跷，何雨水把精神力集中在了贾家这里。 园子里的人都已经回家补觉去了，只有贾家一家子在收拾屋子。 “娘，你怎么半夜在屋子里烧纸。幸亏扑救的及时，要不然咱家就得葬身火海了。”贾东旭在埋怨贾张氏。 “你以为我愿意呀，这事都是怨你，昨天我就说，让你晚上去路口烧纸，你晚上却喝的醉醺醺，回家倒头就睡了。 我后半夜的时候做了个噩梦。老贾找我来要钱，恶狠狠地把我揍了一顿。还说见不到钱，就把我也带走，我一下子就被吓醒了。” 第41章 全院大会 贾张氏缓了口气，刚才的噩梦可是把她吓得不轻，到现在两腿还在发颤。 “秦淮茹，赶紧去收拾屋子。”贾张氏先把秦淮茹给轰了出去。继续跟儿子念叨。 “我被吓醒了，就想着，反正家里也有纸钱，快点给他烧了，把他送走了，家里也就安生了。 谁知道我还没有把纸钱烧完，一阵阴风就把火盆给掀翻了。这不是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儿子你说，老贾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怎么可能，现在是科学的时代，别相信那些封建迷信的事，你就是晚上睡觉前想多了，所以才做了这样的梦。”贾东旭才不会相信这些，厂子里整天在宣传破除迷信、解放思想。 “不是就好，我被噩梦吓醒了的时候，总感觉屋子里阴森森的，好像老贾就在身边一样。要不然，咱家找个能人给看看？”贾张氏还是不放心，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以前也做噩梦，可不像这次这样清晰，梦里的一点一滴都记得很清楚，就像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一样。 “这可不行，这种事情让别人知道了，你让我还怎么在轧钢厂要求进步。”贾东旭直接就否了贾张氏的计划。 何雨水又听了一会，贾家母子不再谈论老贾的事情，反而说起了粮食的问题。没有八卦可听，何雨水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何雨水，出来开会了。“似乎刚刚睡着，又有人来敲门。 ”真是的，星期天不睡懒觉，开什么会呀。真麻烦。“何雨水睡的正香，突然被人喊醒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了几句。 拿着洗漱用具，一开门就见中院已经有不少人。 “何雨水，就等你一个人了。怎么这么磨蹭。”坐在八仙桌后面的易中海一点情面也不留，张口就批评何雨水。 “一大爷，你可以不等我，我上学的时候，是不是为了等我，四合院就不开会了。”何雨水也没给易中海面子。反正两人早就撕破脸了，指望易中海偏向自己，那是不可能的。易中海不暗地里算计自己，何雨水就要给菩萨烧高香了。 刘海中这时抢先开口了:“大家都到齐了，下面的同志们就不要讲话了。 大家也都知道了，我们四合院发生了一件大事，中院的贾家，半夜走水了......下面请一大爷讲话。” 嘚啵嘚啵地说了十分钟，才把讲话权交给了易中海。 “我说二大爷，你讲了半天。贾家究竟因为什么才走水的呀。你把这事给大家说说，让大家也都注意着点。”傻柱有点爱显摆，也就是有点人来疯。不过今天这话倒是对了大家胃口。 大家半夜起来帮忙救火，到最后贾家也没说是什么原因引起的火灾。只有刘光天隐约看见贾家有人在屋子里烧纸，贾家却一直没承认。 “对呀，究竟是什么原因走水了，给大家说说。总不能大家帮了半天忙，什么也不知道吧。” “就是，这有什么可瞒人的。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四合院的众人，八卦心被勾起来了，纷纷开口。 易中海一看事情有点不妙，马上就接过了话头。 “我来说说这件事情。大家也都知道，贾家只有东旭一个人有口粮，粮食一直不够吃。最近买粮食是越来越难了。东旭愁的睡不着觉，半夜起来抽烟，一个没注意，把放在屋子里的杂物给点着了。” 何雨水听的是目瞪口呆，事情还可以这么说。易中海这移花接木手段，使用起来简直是天衣无缝。不但把半夜烧纸这件事给瞒了下来，还专门点出了贾家的困难。 “我说光天，你这年纪轻轻的，眼神也不行呀，连抽烟和烧纸都分不清楚。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别影响你以后说媳妇。”许大茂正好站在刘光天的边上，顺口就说了一嘴。能给易中海添堵的机会，许大茂怎么会放过。 “就是，刘光天你还说是贾张氏在烧纸，连贾张氏和贾东旭都能看混了，是应该去医院看看眼睛了。” “光天你快去医院看看吧，视力不行也会影响你的学习成绩，怪不得你爹总打你。” 大家的思路越来越发散，刘光天视力不好，被联想到会遗传到后面的几代人了。 “光天哥，你视力不好，明天上学了跟老师要求一下，还是把座位调到前面去吧。”何雨水给骆驼背上加了最后一根稻草。 上学的孩子，就没有人愿意坐在前面的。尤其是刘光天这样学习成绩一般的孩子，最不愿意在老师眼皮子底下上课。 “我没看错，就是贾大妈在烧纸。男的女的我还能分不清楚吗。”刘光天急得脸都红了。说什么也不能坐在教室的前排上课。 “刘光天你看错了就是看错了，犯了错误怎么能不承认。找打是吧。” 刘海中瞪了儿子一眼。刘光天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大家也都明白了，这是三位大爷统一了口径。毕竟在房间里面烧纸引起了火灾，会给四合院带来负面影响。 看见儿子老实了，刘海中拿起大茶缸子，洋洋得意的喝了一口茶水。哼，看看吧，还是得我刘海中出面。 “大家安静一下，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大家也不用私下里议论了。95号四合院，一直是南锣鼓巷的先进四合院。尊敬老人、爱护邻居。谁家有难，大家一起帮忙，互帮互助是我们四合院的优良传统。 我们三位管事大爷商量了一下，决定组织大家捐点钱，帮助贾家渡过这次难关。大家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我带个头捐十块钱。”说着，拿出来一张大黑十，递给了阎埠贵。 “我出五块。”刘海中也掏出了五块钱递给阎埠贵。 “大家也知道，我家一个人挣钱，每月工资才二十七块五毛钱。家里有六个人吃饭。经济上比较困难。我就出一块钱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毛票，数了数才放在了桌子上。 “我家出两块钱。”许大茂走上前去，把两张一块的递给阎埠贵。 第42章 给贾家捐款 “我家也出两块钱。”傻柱从于莉手中接过钱，交给了阎埠贵。 随后大家五毛、一块的凑了二十多块钱。加在一起也有四十多了。 “何雨水，你也分家另过了，你不准备捐点吗？”易中海一直对何雨水有意见，最近这段时间自家不顺，都与何雨水有关。 何雨水一脸愕然，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看来易中海个老绝户，一直对自己念念不忘呀。 “一大爷，今天开这个会是自愿捐款，还是强行摊派呀。” “捐款，是自愿捐款。”刘海中抢先回答。要是被街道办知道了，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搞强行摊派。不说犯不犯法的问题，把他们三个给撤了是一定的。 “既然是自愿捐款，我捐不捐款都可以吧。 95号四合院还真是什么新鲜事都有，半夜抽烟把自己家给烧了，然后逼着一个没有任何收入的初中生捐款。 我现在就去街道办问问。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们，这么办事是不是街道办教的。” “一大爷，我们都知道贾东旭是你徒弟，两家亲的跟一家人一样。我家柱子已经捐了两块钱，你还要雨水再捐款是什么意思？”余莉可不会惯着他们。自从到了街道办工作，什么样的人没见到过。 “一大爷，按你这么说，是不是各家都得按人头来捐款？”傻柱对自己妹妹无所谓，可媳妇站出来了，自己再不出来说话，会被人笑话的。 “既然三位大爷让我捐款，那我就捐100块。我现在没钱，三位大爷先替我垫着，等我写信跟我爹把钱要回来了，我再还给三位大爷。”何雨水一句话就把三位大爷给架火上了。 阎埠贵一听何雨水的话，把收上来的四十多块钱，往易中海面前一放。 “老易，我还得回家备课，就先走了。”说完，拎着自己的板凳就走。 刘海中一看阎埠贵走了，也感觉事情不对，拎着自己的大茶缸子也走：“光天，把咱家的凳子拿回去。” 易中海也想走，贾张氏不让呀：“都别走，还差我家的一百块钱呐。” 阎埠贵和刘海中连头都没有回，两人假装没听见，一个回了前院，一个回了后院。 易中海一看，就剩下自己了。马上宣布散会。领导嘛，这点好处还是有的，随时可以终止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贾张氏可不管这个，抓住易中海不放：“老易，你不能走，何雨水答应了捐100块钱，你要给垫上。” 只要自己能拿到钱，贾张氏才不管谁出的。 “你要是胡闹，我回头就宣布贾东旭不再是我徒弟。”易中海看着贾张氏，一脸的阴狠。 “你敢放弃东旭，我就找你媳妇唠唠嗑，把咱俩年轻时候的事情说道说道。”贾张氏根本不怕，手里攥着易中海的把柄。 “你以为我会怕吗，即便李翠莲知道了，她敢闹吗？”易中海根本不在乎贾张氏的威胁。 “那要是让四合院的人知道了，要是街道办的人知道了。你觉得会怎样。”贾张氏又放一句狠话。 “再给你十块钱，滚回家去。”易中海又从兜里掏了张大黑十，跟原来的捐款放在一起。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特别小，在别人看来，两人是在小声嘀咕什么事情。可何雨水的耳朵灵，一字一句听的非常清楚。没想到两人年轻的时候，还有点私情。 算了，这种事情，只要当事人不承认，别人说了，那就是污蔑。除非你能捉奸在床。 “啊。”后院传来了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惨叫声。 “怎么啦，今天一大爷吃瘪，刘海中今天应该高兴呀，怎么还要打刘光天和刘光福？”于莉与何雨水正在门口唠嗑，听到声音一起看向后院。 “刘海中打儿子，还分什么高兴和不高兴。想起来了就打呗。”话音还没落下，刘光天就从后院跑了出来。 “光天，怎么啦。你爹怎么又打你们兄弟？” “谁知是什么原因，刚进家门就被揍了一顿，我先出去躲躲再说。”一边说着一边跑出了中院。 “嫂子，早饭我不吃了，回去补补觉。”何雨水跟于莉说了一声，扭头回房间了。 “还什么早饭，马上就要吃午饭了。”于莉也嘀咕了一声，也回自己房间补觉去了。 躺在床上，何雨水反而睡不着了。干脆进空间去看看吧。 进了空间，想起老贾给的七粒彼岸花种子，思索着种在哪里合适。 “彼岸花，种在河边最好，那里的灵气更充足一些。”地狱犬的声音，在何雨水的脑海响起。 “彼岸花是地狱之花，应该生长在阴暗之地才对，河边连个树荫都没有，怎么会适合彼岸花生长。” “一看你就是个菜鸟。最适合彼岸花生长的是幽冥之地。可你这里又没有。 灵气是所有修炼者修炼的基础，幽冥之气，也不过是一种带有属性的灵气。更适合暗黑系修炼者修炼。”地狱犬的话音里明显带着鄙视。 “二宝，是不是彼岸花也能吸收灵气，然后散发出幽冥之气。在彼岸花附近修炼是不是速度更快一些。”不懂就问，何雨水也不在乎一个黑狗的鄙视。上辈子，鄙视何雨水的人多了，这辈子，也不在乎多了一只黑狗。 “你说的对，不过就这么几粒种子，即便开花了，能散发出来的幽冥之气也等于无。何况要等彼岸花开花，要等到三十年以后了。” 嘿嘿，何雨水心里偷着乐。系统的空间可是每三个月成熟一次。小麦如此、大豆如此，连人参也是如此。果树也是如此。 前些日子种下的人参，已经开花了。在蓝星，人参可是要三年才开花，六年开始结果。 系统，就是这么牛，无视了品种差异。 “不要瞎哔哔，好好看护着点，别让大金和大蓝他们给祸害了。”何雨水止住了地狱犬的叨叨，嘱咐地狱犬好好看护彼岸花。 也不理会躲得远远的大金和大蓝两家子。何雨水直接就出了空间。 第43章 放寒假了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时间一晃就到了期末。经过半年的签到和努力。何雨水终于在期末考试的时候，成绩排在了年级第五名。 元旦签到的时候，何雨水签到给了一个国文精通和两张升级卡，把暗黑炼神诀、陈式太极拳和中医给升级了一次。现在仓库里面还有三张升级卡。 “雨水，寒假我可以找你去玩吗？”这半年，于海棠成为了何雨水的跟屁虫。 “我想过两天去我姥姥家，不知道什么时间能回来。”这几天，何雨水终于想起了答应吕凤娇的事情。准备利用寒假的时间，去水库那边看看。 “你姥姥家在哪里，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于海棠觉得，要是离得近的话，是不是自己也跟着去看看。远的话就不行了，自己离开家一天还行，要是几天的话，父母肯定不允许。 “在四九城的北面，离这里有二百来里地。坐长途班车也要半天多时间。”水库那边已经属于北河省的地界了。下了班车，还有十几里地的土路要走。 “这么远啊......”于海棠有些失落，原本还想着能和何雨水一起出去玩：“那你什么时候出发呀？” “就这两天吧。”何雨水挠挠头，“我也很久没去过姥姥家了，挺想她们的。” “好吧。”于海棠无奈地点点头，“那你要早点回来哦，我会想你的。” 何雨水看着于海棠，心里有些感动，“嗯嗯，我会尽快回来的。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去找你姐玩。” 于海棠笑了笑，“知道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注意安全哦！” 何雨水点点头，和于海棠告别后，便收拾东西回家了。 “雨水，放假了？”看见何雨水把被褥都带了回来，三大妈就顺嘴问了一句。 “嗯呐，今天开始放寒假。到正月十六才开学。三大爷也应该放假了吧。” “过两天就放假了，老师们放假比学生晚几天。雨水，今年的被褥还拆洗吗？”三大妈眼巴巴的看着何雨水。 何雨水的母亲去世的早，家里剩下一个老男人带着两个孩子，家里没人会拆洗被褥、缝补衣裳，往年这些活计都是三大妈帮忙，老何家出工钱给三大妈。 “三大妈，今年的被褥需要拆洗一遍。我给你放在这里了。老规矩今年要把棉花弹一弹。”老规矩就是一件五毛，棉花要弹得话，另加工钱。（弹棉花，把拆下来的被套用棉花弓，给弹的松软了。） “没问题，三大妈尽快给你做好了。”三大妈高高兴兴的抱了棉被、褥子回家了。 “雨水，你的被褥呐，怎么没见你带回来。”饭桌上，于莉问正在吃饭的何雨水。 “放到三大爷家了呗，每年都是三大妈帮忙拆洗。一件五毛。”傻柱在边上搭话了。 “今天年还要弹一弹，另加一块。”何雨水拿出两块钱放到桌子上。 “过两天我要去姥姥家，今年过年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等到三大妈送被褥的时候，你们帮我把钱给了。” “雨水，下次不用三大妈拆洗了，你拿回家来我给你拆洗。这么点活，三大妈还挣你的钱。钱你拿回去，到时候，我帮你给了。”于莉见何雨水拿钱出来，有点不高兴。谁家的被褥不是自己拆洗，阎埠贵家，就这么点事也要算计邻居。 “你要去姥姥家，小二百里地呐，你怎么去？”傻柱有点着急。 “当然坐班车去，难道还骑自行车去。每天都有班车去姥姥家那边，上午九点钟在东直门等车就行了。”何雨水早就打听好了。 “下了班车还要走一个小时，你一个人去不合适。不是，你怎么想起来去姥姥家了。” “我听同学说，今年全国粮食大减产，我想去看看，看看姥姥家情况如何。” “雨水你听谁说的粮食减产？”于莉比较关心粮食问题。 “我一个同学他爸爸在粮食系统工作，他和同学聊天的时候，我听了几句，还说明年的粮食产量也不乐观。”何雨水随口就编，反正那么多同学，家长在粮食系统工作的总会有吧。 何雨水是不在乎粮食减产不减产的。这些日子，何雨水从黑市收购了四千来斤全国粮票，空间里还剩下了两千多块钱，何雨水想着，要尽快的把钱变成粮票。 已经是59年了，四九城的粮票也可以囤一些了，好像是从今年开始就要减少粮食定量。 空间里面，小麦和稻谷已经收获了一次，第二次收获要等下月份了。这次的收获还不错，平均亩产达到了一千斤。 这是指的稻谷和小麦，灵米就不行了，平均亩产也就是四百多斤。 何雨水去姥姥家，一个是因为吕凤娇的委托，答应了的事情，总归要办的。还有一个就是，自从何大清走后，老何家早就没有亲戚来往了。何雨水血缘上比较近的亲戚，也就是姥姥家一家人了。 “雨水，现在年底了，我和你哥都请不出来假，是不是等过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望姥姥。”于莉觉得，让一个小姑娘去二百里地外的吕家庄，自己还是不放心。 “嫂子，没关系的，我到了姥姥家，会给你们写信报平安的。”打电话是不可能的，这个年代，还没能达到村村通电话的程度。三五个小村子有部电话，那还得是发达地区。 “那你什么时候去姥姥家？”见于莉关心何雨水，傻柱也问了一句。 “过两天再去，这两天先休息一下。就这样吧，就凭我这身力气，一般的男人也未必能打得过我。”何雨水还有些事情要处理，黑市那边也要去看看。在四九城还要停留几天。 于莉想想也是，四合院的小年轻们，最近被何雨水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就连刘光天、阎解放都不敢在何雨水面前蹦跶了。 “好吧，出门在外，你自己多注意，到了姥姥家，给我们写封信寄回来。这两天，嫂子准备点东西，你帮忙给姥姥带过去。” “嫂子，少带点，我自己也会准备东西。多了带不了。” “行，我看着准备了。”于莉开始考虑，准备点什么东西比较合适。 “我吃完了，回房间休息了。”放下碗筷，何雨水回了自己房间。 第44章 再去黑市 “大金、大蓝、二宝。”何雨水回到房间，转身就进了空间。 大蓝和大金两家子生活在果树园，二宝一个单身狗，不屑于和这两家子一起玩。自从何雨水把彼岸花种植在了空间之后，二宝基本上都是在彼岸花附近徘徊。 “大金。灵酒酿的怎么样了。” “老大，灵酒已经可以喝了。”何雨水在空间里，种植了四十亩的灵米。前些日子已经收获了，一共收获了不到两万斤灵米。 何雨水拿出了两千斤用来酿酒，为此，还去买了不少酒坛子。 “拿点过来，我尝尝口味如何。” “现在的口味一般，需要沉淀一段时间，才能把口味提升上去。”大金开始如数家珍地介绍如何提高灵酒的口味。 “不错呀，比白酒好喝多了。”一口灵酒下肚，暖烘烘的感觉从下丹田传向全身各处。运转暗黑炼神诀，居然感觉到了一丝丝进步。 “不错不错，大金的酿酒手艺绝对一流。”何雨水夸奖了几句大金，大金手高兴的舞足蹈，在果园里上窜下跳。 “大金，老实点，过几天我要去山区和水库一趟，到时候带你们出来玩。”几只灵兽从签到得来那天至今，从来没有出过空间。也是时候把他们带出去玩玩了。 “二宝，彼岸花出苗了吗？” “已经出苗了，离开花还早着呢，最少也得半年时间。”二宝对七棵彼岸花看得紧。不让大金和大蓝靠近。 大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何雨水也没注意，四处转悠一圈，见没什么可做的。何雨水回到了床上休息。 等到半夜的时候，何雨水再次来到了黑市。 “买还是卖？” “买。”轻车熟路。何雨水进了黑市。 “有全国粮票吗？”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何雨水，尽量把嗓音变粗。 “有，一块钱一斤，要多少？”身高足有一米八几的大汉，同样把脸蒙的只露出眼睛。 “又涨价了，来五百斤吧。”上次来还是八毛一斤，这才过去半个多月，就一块钱一斤了。 交易完毕，何雨水开始溜达着参观黑市。先买了东西，再随便溜达，黑市的管理者就不会再关注你。至于有小偷会关注。何雨水会在乎吗。 很明显，市场上卖古董的摊位多了起来，卖粮食的确很少见了。即使有那么一两个摊位，也是一会就会被买空了。 何雨水一直没能得到古董鉴定技能。 前世作为一个只能解决温饱问题的穷人，也没机会学习古董鉴定知识。即便是现在的物件便宜，除非是便宜到块八毛的一件，否则何雨水是不敢出手的。 “黄鱼什么价？”看见摆摊的老板手里拿了根小黄鱼，何雨水就想打听一下价格。 “小的一百，大的一千。”现在的小黄鱼，说是一两重，实际上是十六两一斤的一两，重量是31.25克，大黄鱼是十两，合312.5克。 “来五根小黄鱼。”何雨水还有不到两千块钱，买点小黄鱼正合适。在后世，一个小黄鱼大约能卖出两三万的价钱。收藏起来也不吃亏。 买完了小黄鱼，何雨水继续闲逛，希望能引出小偷或者抢劫之徒。这都花出去一千来块钱了，怎么也得让自己回点血。 溜达一圈，没发现有跟梢的小偷小摸之类。反而见到了摊位上一个卖药箱的。这应该是一个中医出诊背着的药箱，也算是个是个老物件，上面的提手已经有了包浆。 一个年轻人正在展示，一会把药箱展开，一会又合上。 “哥们，什么价？”小伙子展示半天，也没有人问价。都是看一眼就走。说实话，小伙子来的不是地方，这个药箱，应该是有传承的物件，去委托商店比来这里更好卖。除非这个东西来路不正。 “药箱带针盒，一共四十。”何雨水扭头就走。一个学徒工两个月的工资了。 “等一下，您给个价。” 何雨水蹲了下来，药箱应该是黄花梨木制作的。制作的很精巧。 “针盒那。”针盒是中医用来针灸用的。看样子是和药箱一起打造的。 “我这里面可是有9根金针，99根银针。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用了这么多年都没坏。可见这材料有多好。”小伙子开始介绍自家的货物。 何雨水打开针盒，里面毫针、三棱针、皮肤针、皮内针、火针、芒针俱全。 “再好也是二手的，做一套新的也用不了20块钱。药箱5块钱、针盒和针给你20块钱。一共二十五块钱。一口价，卖我就拿走。不卖我走人。”何雨水比较喜欢这盒针。自从想得到了中医技能，一直也没用过。今天看见这套工具，有点见猎心喜。 “成交，给钱吧。”看来价格还是给高了，算了，买到手也不算吃亏。 给了钱，何雨水拿起药箱和针盒。拎着就出了黑市。 回家的路上，正好要经过花梗胡同，吕凤娇所指的那个凶宅，正好坐落于此。 “要不要进去看看，吕凤娇可是说了，里面有不少好东西。”何雨水暗暗嘀咕道。 看了看大门上挂着一把锁，何雨水干脆转到了西墙边上。离天亮时间还早，何雨水跳过院墙进了四合院。 放眼一看，院内一片荒凉，到处是残垣断壁。门窗也没有一件是完好的。偶尔有冷风吹过，发出像人呜咽的声音。 整个前院的倒座房和后院的后罩房，房屋已经全部坍塌。也就中院的主人房还顽强的屹立着。即便中院的主人房，房间也没有一间是完好的，从屋子里面向上看去，透过房顶的窟窿，都能看见天上微弱的星光。想要住人，必须要彻底的大修一次。 怪不得没人来这里居住，凶宅是一方面，恐怕维修费用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吧。整个院子维修下来，比找空地新建一个院子还要费钱。 何雨水觉得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找地下室才是正事。 东厢房也已经坍塌了。还好，何雨水这些天住在四合院，对四合院的整体结构也算是熟悉了，还是能找到耳房在哪里的。 第45章 阿飘老吕 “小娃娃，你想做什么？”一个影子飘荡着来到了跟前。身上穿的仿佛是一件灰色的长袍，身下看不见走动的双脚。也看不到影子月光阴招的影子。这应该是看送这里的阿飘了。 “过来看看，听别的阿飘说，你家里藏了不少好东西。就想着您也用不了，还不如我来给你保存比较合适。你有意见吗。” “你能看见我，你不怕我？”中年阿飘有点气急败坏了，直接变了模样，眼睛里流出了血泪，头在院子里飞来飞去。 “怕你干嘛，一个没多大用处的废物，只会变个模样吓唬人。”一个指挥用幻化吓唬人的阿飘，对现在的何雨水没有一点影响。 “你能帮我个忙吗，你帮了我，我就把地下室的财物全都送给你。”阿飘老吕退了一步，想和雨水谈谈价。 “我就是自己去拿，你能有什么办法阻拦我。”何雨水才不在乎一个阿飘的想法。 老吕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确实，自己对何雨水毫无办法。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家的房契也在地下室藏着，我还有一份房屋转让协议，也一起送给你。你就帮我报个案如何。”老吕也是没办法，终于等来了一个能和自己交流的人，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了。 反正对自己来说，一切都是身外之物，所有的一切，自己也不可能带的走。 “那你说说吧，都需要我做什么？还有这里应该被组织接受过去了吧，你怎么还能转让这里。”自己看见了大门上挂着锁，这个院子应该是有主了。 “当初惹了光头的军官，我自己也知道事情不好办了。准备把院子卖掉跑路，谁知道院子还没卖成，就被人灭门了。 你别看门口上挂了锁，可当初组织上登记的时候，因为这里毁坏的差不多了，不经过大修根本没办法住人，也是因为我在这里捣乱的原因。这里登记的是废弃的房屋。 我就麻烦你一件事，也算是送你一个功劳，原来把我家灭门的那个光头军官，他有一个外室，也是光头的潜伏人员。还跟这个军官生了一个儿子。 我一直想要报复她们娘两个，可这两个人，都佩戴着高僧开过光的玉佩，我接近不了。你就帮我报案，把她们娘两个抓进去就行。” “行这个活我接了，不过你得先带我去认认门。我确认了才行。”这也不算什么难事，虽然自己不想领这个功劳，可抓敌特，即便没有好处，何雨水也会去做。 阿飘老吕在前面带路，何雨水在后面跟着。没用多长时间，就来到了一处一进的四合院。 “就在这个院子里，在正房下面有一个地下室，地下室里面藏着武器和发报机、密码本、委任书。只要一搜就能找到。”老吕指着院子给何雨水解释，何雨水顺便也扫描了地下室，老吕确实没有撒谎。 “等我一下。”何雨水靠近了院子，把地下室里面的美刀和黄鱼给收进空间。 “走吧，我们去报案。” 来到了附近的公安所，何雨水写了张纸条，包裹着石头就扔向了玻璃窗。 哗啦一声响。玻璃被打了个细碎，石头直接掉在了执勤人员的办公桌上。执勤的公安拔出武器就对着窗外。等了一会，见没有任何动静，一个公安就把石头捡了起来，拿下上面包裹的纸条。 “快，去报告所长，有案情。”公安拿着纸条的手都兴奋的发抖。有敌特可以抓，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功劳。 现在公安可不像后世那样，还要等到证据齐全了才抓人。只要有举报的，就直接搜查，搜查出来证据就抓人。 何雨水与老吕就在不远处的阴影处盯着，一会得功夫，就见三辆挎斗子和一辆吉普出发了。 “你愿意看就自己去看吧，我要去院子里收拾东西去了。”何雨水看了老吕一眼，就向着花梗胡同走去。老吕则直接跟着车队走了。 回到四合院，站在耳房废墟前，凝聚精神力开始扫描，地下室就建在耳房下面，与耳房面积一般大小，深度在两米以下。 根据老吕所说，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机关。按了一下，洞口缓缓打开。 地下室里面，有几个博古架，上面存放着各种古董摆件。还有一些用油纸包装好的长条形、长方形的油纸包。 地上是一些宽60厘米、长120厘米、高100厘米的箱子六个。里面装的是用油纸包装好的大洋钱、银元宝之类。 还有宽30厘米、高40厘米、长50厘米的小箱子四个，里面装的是用油纸包装好的大小黄鱼。 还有一个有非常精美雕花的小箱子，里面装了一些首饰和玉器。房契也在其中。 先把雕花的小箱子收起来，然后开始收取大小黄鱼和博古架上的东西，最后连博古架也收进了空间。 没用多长时间，地下室被何雨水给打扫一空。 从地下室出来，何雨水把盖板重新安装好，又把碎砖烂瓦堆放在盖板上，这才静下心来重新规划四合院。 已经坍塌的房间，不再修复了。自己这辈子，既然决定了一个人生活。有三间正房、两间耳房。也足够了。 正房的后面，应该是后罩房地方，居然是一个荒废的花园， 四九城已经入冬了。花园里已经看不到一点绿色，在花园偏右的位置，有一个椭圆形的水池，水池已经干涸了，积满了落叶和杂草。 水池的四周，是枯死的花枝和杂草。即便是在太阳光的照射下，也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离水池有两米多点，是一口水井，低头看下去，隐约能看到有水波晃动。 把整个四合院转悠了一圈，除了荒凉、破败之外，也没看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也就是后花园那里阴气重了点。 “跟我来吧，我把转让证明给你。”老吕的话在何雨水的耳边响起来。 “你把墙角的垃圾弄走，再把下面的地板撬开，东西就在里面的盒子里。”何雨水按照阿飘老吕所说的，把盒子挖了出来。 打开盒子，里面不但有转让书，还有一些玉器首饰之类的东西，品质明显比地下室的要高得多。 第46章 吕家庄 “老吕，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心愿吗？”看着整整一盒子玉器首饰，何雨水觉得要再帮老吕一下。 “没了，我要等机会去下面找我的亲人们了。”老吕的心愿已了，整个躯体显得透明了很多，围绕在周围的煞气也消散了不少。 “我也送你点东西吧。”何雨水从空间中拿出了一沓纸钱，想了想，又从系统的寒衣节大礼包里面，拿了两个金黄色的元宝。 在地上画了一个圈，里面写上老吕的名字。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了纸钱。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有了这些，我就可以马上去找亲人了。多谢了。”老吕抱拳作了个揖。手一挥，一串串的铜钱窜入老吕怀中，老吕的手里还拿着两个如同实质般的金元宝。 何雨水知道，系统给的东西不凡，可没想到会这些东西被老吕如此看重。 “老吕。这个元宝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先不说这些铜钱，在下面一个能顶一串使用，这两个元宝就是是地下高层们用的硬通货。和那些铜钱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东西。 这么说吧，就这一个金元宝，就能让看守地府大门的阴差，在任何时候给我打开大门。多送点这个元宝。即便是凡人，阴差也会假装看不见。老吕在这里多谢了。”老吕给何雨水鞠了一个躬。 “嗯，就是法币和小黄鱼的区别。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我也要回家睡觉了。”看看天都快要亮了，何雨水也该回家了。 “雨水，起床吃早饭了。” 刚刚睡下一会，于莉就来叫何雨水起床了。 “嫂子，你们先吃吧，我要睡个懒觉。”何雨水困得厉害，可不想现在就起床。 “把饭菜给你放锅里温着，你起床了自己吃吧。我们去上班了。” “嗯。”何雨水都懒得回答了。一觉就睡到了中午才醒来。 去厨房把早晨的剩饭热了热，简单的吃了点。何雨水今天的安排是去逛街采购。马上就去吕家庄了，总不能空手去走亲戚。 花生，瓜子不用买。空间里面已经成熟了一批。鸡蛋、猪肉不用买，空间里面有。糕点、糖块还是必须要买一些的。烤鸭也要买两只，这也是四九城的特产。 别的还有什么要买的。嗯，布匹也要买点，鞭炮也要买。草纸也要补充一些。一算起来，还是真不少，零零总总的转悠了一天才算买齐了。 “雨水，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已经放在客厅里。明天我和你哥要上班，就不去送你了，到了姥姥家，一定要先给我们来信。”于莉千叮咛万嘱咐，恐怕何雨水忘了什么，又叮嘱何雨水要注意安全。 “好的嫂子，我到了就给你们写信。放心吧，就我这身手，连我哥都是手下败将。我怎么可能出现意外。”何雨水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表示自己很厉害的。 “行了，知道你厉害，自己多注意安全。”傻柱难得地关心了何雨水一次。 “雨水，在姥姥家住不惯，就早点回来。”于莉又嘱咐了一句。 “开学以前，我肯定会回来的。”何雨水挥挥手，回房间睡觉去了。 次日起床，傻柱与于莉已经去上班了。何雨水简单洗漱了一下，把行囊收进空间就出发。 老老实实的排队买票上车，咣当了三个多小时才下了汽车。离开了公路，再往里走就是乡村土路了。最后还要翻过一座小山，才能到达吕家庄。 “二宝、大金、小金、大蓝、小蓝。都出来放风了。”何雨水收一挥，五只灵宠全部出现在面前。 “这就是蓝星？一点灵气也没有。”大金对眼前的景色很是不屑。四九城的寒冬，除了光秃秃的树木，就是灰扑扑的黄土地，确实没什么可看的。 今年又是一个干旱的年景，自入冬以来，一粒雪花都没有下过。偶尔有寒风刮过，带着一股灰尘迎面扑来。 “二宝，你来给我当坐骑。大蓝、大金，你们四个去给我抓点山鸡、野兔、狍子、野猪之类的。活得我要放进空间里养着，死的留着我去卖钱。过年期间，你们可以随便去玩耍。只要别丢了就行。” 二宝一个变身，变成了藏獒般大小。何雨水骑上二宝，向着山里出发。 “老大，给你送山鸡来了。”大蓝、小蓝抓了两只山鸡给何雨水送了过来。 “老大，给你送野兔来了。”大金、小金抓了四只野兔回来。 “不错、不错。都是活得。放在空间里养上一段时间，会成为一个种群。”何雨水高兴了。在四九城，整天这里找、那里寻的。也没能弄来多少野物。这还没进山就开始有收获了。 “老大，远处的山上有些野猪、袍子、梅花鹿。你不用着急走，我去抓点过来。”大蓝、小蓝飞在半空中，扑扇着翅膀对何雨水喊道。 “你们要注意安全，打不过的就不要惹。” “老大，你也太瞧不起我们了。就这些小东西，我一爪子就能把他们拍死。”大蓝还特意比划了一下自己锋利的爪子。 “行了，你厉害，快去吧。我和二宝慢慢走了。”何雨水也没有闲着。看见空间里没有的果树，也会挖起来栽种到空间里。可惜的是，来的是大冬天，地上找不到野菜和药材。 一人五宠一路溜达，十几里山路走了三个小时才靠近了吕家庄。何雨水从空间里把准备好的麻袋拿了出来，放到了二宝的背上绑好。 “大爷，请问一下，吕文生家住在哪里？” 吕家庄坐落在一个三面环山一面环水的山坡地上。一共也就二十多家，东一家、西一家的散落在山坡上。 从何雨水来到了村子附近，就没看到一个人，只能敲开了一家大门。 “你是吕文生家什么人，来干什么的。”山村里，一年半载的也未必有个外人来。大家对陌生人都很警惕。 “大爷，我是吕文生的外甥女，吕凤娇的女儿。从四九城来看舅舅的。”何雨水老老实实答话，本来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看了看何雨水身边跟着的二宝和二宝身上驼着的大麻袋。老大爷还是有点不放心。 第47章 生病的姥姥 “吕凤娇的女儿。”老大爷看了看，怀疑的目光一直审视着何雨水。 “老三，带这位姑娘去你文生叔家。”又看了何雨水一会，老汉回头吩咐自家老三。 “谢谢大爷。”何雨水客气了一下。 “你是凤娇姑姑的女儿，跟我走吧。你们家里，有很多年没人来过了。” “怎么称呼你，我叫何雨水。” “我叫吕山根，你叫我三哥就行。”小伙子看起来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山根三哥，我家出了点事情，这几年就没能来看姥姥。”何雨水也不想跟别人说自家的事情，含糊着回了一句。 “我五婶子生病了，你要是来晚了的话，有可能就看不到我五婶了。”吕山根也是露出了愁容。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随便一场感冒发烧都可能要了人命。 “很严重吗，病了多长时间了。” “病了有半个月了，文生叔去山外面请过大夫来五奶奶看病，不过吃了药也没见到多大效果。这两天五奶奶病的更严重了。” “三哥，走快点。” “到了，这家就是你舅舅家。”吕山根直接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文生叔，你家来亲戚了。”吕山根向着院子里喊道。 “山根呀，快进来吧，外面冷。”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从里面把房门打开。 吕文生家是一排五间的草房。中间是三间正房，左右各有一间耳房。 “舅舅，我是雨水。吕凤娇的女儿。”看见中年男人，何雨水的眼睛有点发酸。 “姐姐的女儿，何雨水？快进来，别冻着了。”吕文生急忙出来迎接何雨水。 “文生叔，那我回去了。”吕山根看了一眼何雨水的大麻袋。 “山根三哥，谢谢了。”何雨水从兜里掏了一包大前门香烟，递给了吕山根。 “嗯呀，好烟，长这么大还没抽过。谢谢雨水了。”吕山根也没客气，接过香烟高兴的走了。 “二宝。自己去玩吧。”从二宝身上把麻袋卸下来。何雨水拎着就往屋子里走。 “雨水，把麻袋给我吧，你累了一路了。”吕文生想去接麻袋。 “舅舅，不用了，没有多大的重量。”麻袋可是有二百来斤，何雨水怕舅舅拿不动。 “你这孩子，雨水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舅妈、大表哥、二表姐、三表弟、四表弟。”吕文生开始给何雨水介绍家人。 “舅妈、大表哥、表姐、三表弟、四表弟。”何雨水进门挨个打招呼。 “雨水表妹。”“表姐。” 吕文生有三子一女。老大吕东、老三吕西、老四吕北三个男孩。老二吕楠是女孩。 “舅妈，我把东西给你放厨房了，你收拾一下吧。”何雨水把麻袋拎进了厨房。麻袋里有大米、白面、玉米面各50斤，野兔两只，野鸡两只。两条大前门、一箱二锅头、一坛灵酒，还有一小罐荤油。 于莉给准备的四包点心和一袋水果糖，被何雨水放到了身上背着的背包里面。 “舅舅，我去看看姥姥。”何雨水着急看姥姥，和舅舅说了一声就去了东屋。 吕文生、表哥、表姐也跟着进了东屋。 东屋的炕上，躺着一个六十来岁的小老太太。一脸的褶皱。看上去比聋老太太还要老上十来岁。 “雨水来看姥姥了，坐我边上。”老太太缓缓地抬了下手，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姥姥别动，我给你看看。”何雨水把手指搭在了姥姥的手腕上。还好，没什么大病。年轻时劳累留下的暗伤和营养不良，最近得了一场风寒，老太太就被放倒了。 “姥姥，没什么大事。我给您扎两针好了。” “雨水，你会治病？”舅舅对何雨水能治病持怀疑态度。 “是呀，我跟我们那里一个老中医学的。”何雨水没法解释系统的存在。只能杜撰出来一个老中医。 “姥姥，这是我哥和我嫂子给您带来的点心，等我给你扎过针，您就可以吃了。”何雨水把四包点心和一包水果糖拿了出来。又假装从背包里把前几天买的针盒和酒精棉球也拿出来。 “舅舅，帮我把姥姥的上衣脱了。”用酒精棉把银针消了毒，又把姥姥的后背穴位用酒精棉擦干净。把七根银针小心翼翼的扎在了穴位上。 虽说系统已经给灌输了所有的针灸经验，可总归是第一次针灸，小心无大错。 把七根银针按顺序扎完，用手指挨个轻轻弹了一下。银针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姥姥，感觉怎么样？” “麻酥酥的，感觉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流过。我是不是出汗了。” “是的姥姥，这是针灸起作用了。”何雨水把姥姥所说的和脑海里的经验对照了一下，一切都对上了。 过了十分钟，把七根银针拔出来，消毒后收进针盒。 “舅妈，帮姥姥擦擦身上的汗。姥姥的身体差不多已经好了。”第一次针灸很成功，何雨水也很高兴。 “雨水，你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你还是个学生，哪里来的钱。”听见何雨水说老太太的病好了，心情也好了起来。这才问起了何雨水。 “舅舅，这些东西有我哥哥嫂子准备的，也有我自己准备的，现在你外甥女不差钱。”何雨水也没想瞒着姥姥一家。就把易中海贪污何大清汇款，自己讹了易中海5040块钱的事说了一遍。 何雨水的母亲，在生下何雨水后就去世了，当时还是兵荒马乱的抗战时期。吕凤娇去世后，何大清几次搬家，与岳父一家几乎断了来往。吕文生甚至连何家的具体住址都不是很清楚。 等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以后，两家更是断绝了音信。要不是吕凤娇告诉何雨水，何雨水都不知道姥姥家的存在。 听了何雨水的诉说，把吕文生气个够呛，把何大清与易中海大骂了一通。 “雨水，以后被欺负了，给舅舅带个信，舅舅带人去给你出气。”山里的汉子，从来没怕过谁，吕文生当初也是拿着猎枪跟小日子干过仗的。 第48章 吕家庄的现状 “行，外甥女受气了，一定会告诉舅舅。”何雨水也痛快的答应。 “雨水，坐到姥姥身边来。让姥姥好好看看。”经过针灸，姥姥的面色好了许多，坐在炕上招呼何雨水。 “好的、姥姥我这就来。”何雨水从背包里把点心和糖块拿了出来。 “姥姥，这是我哥和我嫂子给您准备的点心和糖块。留着您饿了的时候垫吧垫吧肚子。” “你看看你们，花这冤枉钱干嘛。姥姥我饿不着。你舅舅对我好着呐，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给我吃。文生，你把东西收起来，这可是好东西。”老太太眉开眼笑的，吩咐自己的儿子收拾东西。 何雨水又去厨房把灵酒拿了过来。一坛灵酒一共五斤。 “姥姥，舅舅。这酒是我专门配置的药酒。姥姥睡觉前喝上一小盅，姥姥的身体就会完全康复了。 这次配的有点少，先给姥姥喝吧，等我下次来了再给舅舅带。”有了这灵酒，何雨水也就不用再给姥姥配药了。 “雨水你说什么那，你舅舅年轻力壮的，用不到喝这么珍贵的药酒。雨水能给你姥姥带来这么多，舅舅很知足了。” 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知足。四合院那帮人就不一样了，别人家的好东西，不弄回自己家，那就是吃亏了。 “妈妈。雨水，吃饭了。”舅妈在堂屋喊道。 “姥姥，我们去吃饭。”何雨水搀扶着老太太，一起向堂屋走去。 “这么丰盛，今天沾了我大孙女的光了。姥姥我好多年没吃过这么好的白米饭了。” “妈，你看看。雨水带来的大米，比供销社卖的一等米还要白，里面一颗石子都没有。”舅妈抓了一把大米给姥姥看。 “你再看这白面，比雪花粉还要白。闻起来还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这些米面，都是何雨水空间里面生产的，经过灵泉的浇灌，无论是味道和营养，比普通的粮食要好很多。 “快吃饭吧，把米面都藏好了，小心被别人看见了。”老太太见何雨水不说话，知道里面有些事情不便于透露。赶紧转移话题。 “舅舅，今年的粮食产量怎么样，生产队分的口粮够吃吗。”何雨水猜测，舅舅家的粮食也未必够吃。 “唉。”吕文生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愁苦之色。 “吕家庄本来就没有多少耕地。又赶上今年大旱。虽说没有绝产，可也没打多少粮食。家里节省着吃，最多也就是吃到四月份。”吕文生的话，让桌子上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村子里没有搞大食堂吗？”何雨水奇怪，今年各地都搞了大锅饭，吕家庄却没什么动静。 “搞了，就搞了几天。我们这里山高皇帝远，公社的人一年也来不了一次。等公社派来搞大食堂的人一走，食堂就解散了。”舅妈插了一句话。给了何雨水答案。 “舅舅，我有个同学的爸爸非常有能力，我找我同学想想办法。”何雨水空间里存了不少粮食，自己又吃不了多少。干脆帮帮舅舅一家好了。 既然答应了吕凤娇，就要做好。糊弄阿飘的事情，何雨水是不会做的。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舅妈脸上的愁云没有了。 “舅舅，按说咱吕家庄靠山靠水的，实在不行了，上山打猎、下水抓鱼，怎么也可以熬的过去吧。”何雨水觉得，这里简直是得天独厚的风水宝地，即便大旱，也不至于饿的着吕家庄人。 “雨水，你还年轻，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大旱之年，地里不长庄稼，山里的野物也不肯下山了。今年的吕家庄四周，也就能看到点山鸡野兔之类，连野猪都很少见到了。 至于下水抓鱼，吕家庄这片水域很邪性。不但抓不到鱼，还很容易出事故。”说到下水的时候，舅舅的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舅舅，能具体说说吗。”说到诡异的事情，何雨水马上来了兴趣。 “雨水，舅舅跟你说了，你的嘴可得紧一点，别让人当封建迷信给举报了。”吕文生看着何雨水，最近两年，已经开始破除封建迷信了。人们对于这类事情，已经很少在外面讨论了。 “舅舅，我就是有点好奇，放心，我不会在外面说一个字的。舅舅，我是学中医的，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多少有所涉猎。”何雨水自己就是搞这个的，何况中医里面，也涉及到了一些阴阳五行的知识。当然知道谈论这种事情有多大的风险。 “要说吕家庄这里的事情，还要从明末清初开始说。当时清朝入关，在这个地方与明朝的军队相遇，双方在这一片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战斗打了十天十夜，那可是死伤无数。 从那次战斗以后，这一片就出现了很多诡异的事情。比如夜间有人看到过很多黑影在战斗、也有人听到过喊杀声音。 当时，朝廷请了高人来这里施法。诡异的事情就少多了。可吕家庄这里就很邪性。我们去湖里捕鱼，从来没有收获。 明明看到了湖里有鱼，撒网下去，却一条鱼也捞不上来。捕鱼的人却很容易出事故。 每年捕鱼的季节，总会有那么一两起溺水事件。慢慢的，吕家庄就很少有人去水里捕鱼了。” “这种事，是只有吕家庄这样，还是附近都这样。比如别的村子里的人来这里捕鱼，能打到鱼吗？还有吕家庄人到了外面，能不能正常捕鱼？”这种事情，在何雨水看来就不奇怪了，应该是有阿飘与吕家庄结了怨，特意针对吕家庄人。 “在吕家庄这一片水域，谁来也打不到鱼。至于吕家庄人到了外面捕鱼有没有收获，不是很清楚。”现在是个信息封闭的时代，能从这样的小山村走出去，很少会有人再回来。 即便是有人偶尔回来，也不会特意说在外面捕鱼如何如何。何况捕鱼这件事，对于吕家庄似乎成了一个禁忌。 “这件事，我现在也不好说是什么原因，等我明天去看看情况再说吧。”何雨水对这件事有个大致的猜想，不过没看到现场，还不好确定。 第49章 阿飘梅姑 “你小小年纪的，还懂这个？”舅舅还以为何雨水只是感兴趣，没想到居然还要插手此事。 “多少懂一些，中医要研究人体的阴阳五行，对风水八卦也要懂一些才行。”其实这是何雨水谦虚了，真要说在对付阿飘这一块，一般修炼有成的道士，比现在的何雨水也要差一些。 一家人边吃边聊，午餐很快就结束了。大冬天的也没有农活，何雨水就和舅舅一家在屋子里面聊天。 晚上，姥姥拉着何雨水住在了东屋。躺在炕上，姥姥睡不着觉，与何雨水拉着家常。 “雨水，就在前两天，姥姥做了个梦，梦到你妈妈来找我了。 你妈妈跟我说，雨水是个有大本事的人，过两天会来看我的。”说到这里，姥姥不说话了。 姥姥不说，何雨水也能猜得到。无非是说，家里的困难，何雨水能给解决掉。让他们听何雨水的话之类的。 对于姥姥的话，何雨水也没有给予过多的回应，一直听姥姥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夜，弄得第二天何雨水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照例起床去锻炼，把陈式太极拳打了一遍。 “表哥，一会跟我去湖里面看看。”吃过早饭，何雨水带着表哥吕东去了水库。 “表哥，你知道邪性的水面都是哪一片吗？”四九城的冬天还是很冷的。湖水已经结了很厚的冰。人们在水面上面行走、玩耍没有任何问题。 “这个面积可是很大的一片，左右有大约十多公里的范围了。” “我们四处看看吧，看看有什么异常状况。”来到湖上，何雨水就感到了异常的阴冷。和北方冬天的干冷有很大不同。 何雨水把周围的湖水都扫描了一遍，水里面的鱼很多，大鱼也不少。按说，随便一网下去，就能捞个几十斤鱼。 “汪汪。”二宝摇晃着尾巴跑了过来。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它跑到哪里去玩了。 “表妹，这是你养的狗？真威风。”吕东一脸的羡慕。 “当然，它叫二宝。二宝，和表哥打个招呼。” “汪汪。”二宝叫了两声。何雨水能听懂二宝是打招呼的意思，吕东听来就是两声狗叫。 “你说这里有阿飘的存在，带我去看看。”何雨水和二宝在脑海里交换了信息。 何雨水还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里的阴气很明显，比花梗胡同的凶宅还要浓郁，是修炼暗黑炼神诀的好地方。 “表哥，我们跟着二宝转转。” 二宝在前面领路，何雨水、吕东紧跟着。也就是半个小时的路程，两人一狗来到了一处深水潭。 何雨水来不及观察周围的环境，就被这里浓郁的阴气吸引住了。双目灌注精神力，就见一股一股的黑烟从冰面下升腾起来。 “表哥，这个地方是不是无论春秋冬夏，都比别的地方温度低。” “雨水，你怎么知道的，这个地方夏天可凉快了。即便是三伏天，这里也凉飕飕的。 不过老人们不让孩子们到这里来。以前村里人溺水的，也大部分是在这一片。” “表哥，你离这里远一点。”既然二宝说这里有阿飘，何雨水怕战斗的时候会伤害到表哥。 “雨水，怎么啦。”吕东还不明所以。 “去别处溜达一会，别问为什么。”何雨水又不能明说，干脆就直接催促吕东离开。何雨水已经看到水底下的阿飘，一个身穿前朝服饰的女阿飘。 吕东看到何雨水一脸的凝重，也不再问原因，直接就小跑着离开了。远远的看着何雨水在那里比比划划。 “我们来谈谈吧。”何雨水把神识给阿飘送过去。 “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你又不是本地人。”女阿飘不敢出来，就藏在水底下看着何雨水。 “那你说说，为什么留在这里。还有，你和吕家庄人有什么仇恨。”说着，从空间里拿了个纸元宝托在手上。 “这个元宝能给我嘛。”阿飘紧紧盯着纸元宝，脸上居然露出了贪婪的表情。 “这要看你的答案能不能让我满意了。”何雨水的手一颠一颠的，纸元宝就像在何雨水的手上跳舞。 “你让地狱犬离开，我就出来和你谈。”阿飘对地狱犬非常忌惮。坚决不出来。 “行了，想收拾你也不用你出来，现在我就能收拾你。”虽说自己的攻击手段不多，但是，对付一个小阿飘还是没问题的。 阿飘想想也是，手里有这种好东西的人类，也不是自己这个野生阿飘惹得起的。收拾自己的手段也不可能没有。 女阿飘开始讲述了自己的过往，其实也是一个很老套的故事。 女子叫做梅姑，一百多年前，一个男人带着妻子，从东北老家来四九城投亲，想要在京城寻找进阶的门路。路过这里的时候，被吕家庄的一个猎户见色起意给看上了。 男人奋勇反抗，掩护女人逃走，终究还是被猎户杀害了，女人逃跑时也落入了深潭。 女人成了阿飘留在了这里。心里对吕家庄人存有很强烈的怨恨，一边等待丈夫，一边开始报复吕家庄的所有人。 这里还正好是三百多年前的战场，虽然被高人封禁战场布下了大阵。但阴气还是很浓郁，阿飘既是不会修炼，但也有了报复人类的能力。 “你落水的时候，是不是怀孕了。”阿飘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就像女人怀孕的样子。 阿飘还没有回答何雨水的话，阿飘下面的衣摆被掀了起来，一个小婴儿的脑袋从衣摆处伸了出来。 怪不得，一尸两命，怨气能不重嘛。 “我想这件事让我遇到了，总的想个办法解决。梅姑你有什么要求。”何雨水感应了一下封禁大阵，自己刚刚接触暗黑魔法，对阵法这一块也没什么研究。 想要从大阵里面，把这母子捞出来，何雨水做不到。更何况何雨水也不敢动这里的阵法，万一把里面封禁的东西放出来了，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我也知道，当初残害我们夫妻二人的猎户，早已经去了地府。甚至连后人都没有留下来。 可我心里还是有怨气，能把我的怨气给消除了，我就放过吕家庄人。” 第50章 捕鱼 何雨水思考了一会，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说个办法，梅姑你考虑一下。我送你两个元宝，算是遇到你们母子的缘分。吕家庄的人想捕鱼了，就让它们先祭拜你如何。只有给你烧了纸钱的人，才能捕到鱼。你看如何。 也不能让吕家庄人天天捕鱼，每个月就给吕家庄人两天时间怎么样。今天是阴历14，那就阴历十五、十六两天。正好还是月圆之夜。 看见湖边的那棵柳树了没有，就让想捕鱼的人在那里祭拜如何。”何雨水也不能长期留在吕家庄，万一有不长记性的村民来这里捕鱼，也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每月给吕家庄人两天时间，有了点仪式感，人们就会记得牢靠一点。也省得天天有人来捕鱼，惹怒了梅姑。 阿飘梅姑也想了一会儿，何雨水的要求并不高。一个月才两天时间。自己也每月都有人来祭拜，何乐而不为。 梅姑点头答应了。 何雨水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个纸元宝，想了想又拿了点纸钱。 冲着远处的表哥挥挥手，等表哥过来了，才一起来到大柳树下，用枯树枝画了个圈，在里面写上梅姑的名字，把纸钱和元宝烧给了梅姑。 “走吧，我们回家了。”吕东看着何雨水是一头雾水。 “表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家再说。”何雨水懒得跟表哥解释，等回家了，一起解释吧。 “舅舅，村子里有石匠没有，就是会刻石碑的那种。”既然要弄得有仪式感，就弄得齐全一些。 “村北的三叔就会刻石碑，雨水你要做什么用。” “我和表哥刚才去了湖里面，给吕家庄人商量来了一个捕鱼的机会。每月的阴历十五、十六两天可以捕鱼。 不过在捕鱼前，要有个仪式，仪式需要一个石碑。”何雨水简单的把所要做的仪式说了一下。 “舅舅，你也知道，现在这种形势下，搞这种仪式不太合适。如果能保证不被人举报，就全村一起搞。实在不放心村里人，就咱家自己偷偷搞。”反正不烧纸钱你就弄不到鱼，自家偷偷搞也没什么问题。 “咱家自己捕鱼是肯定不行的，就这么个小村子，想瞒住别人也不可能。我找村里人商量一下，看看这件事能不能做。” “好吧，石碑上就刻梅姑两个字就行了。”何雨水把梅姑的名字写在了纸上递给舅舅。 “文生，不要说出雨水的名字，就说是你从外面找人想出来的办法。”姥姥在一旁开口了。 “妈，为什么，这个是雨水给咱村子带来的好处。”吕文生不解，何雨水也有些不明白。 “雨水以后还要上学，你一个农民无所谓。将来出事了，你担着就行了。”还是姥姥想的长远，何雨水也是出了一身冷汗。这可不是后世，最多被批评教育几句，现在可不行，搞不好了，是会吃花生米的。 “舅舅，我看还是算了吧，不用石碑也可以的。”何雨水觉得，自家偷偷的捕鱼也不是不可以。 “我去找二叔、三叔商量一下，看看他们两个怎么说。” 何雨水几人刚刚闲聊了一会，舅舅带着两个老年人和一个中年人回家了。 看着母亲责怪的眼神，舅舅也是一脸的尴尬。 “弟妹，这事是我们两个老头子非得要来，和文生无关。我就来要一句准话。等我们出了你家门，今天我们没有来过，你们也没有见过我们。” “雨水，这个老头你叫二老爷，那个老头你叫三老爷、最后这个你叫五舅舅。”姥姥开口了，先把你们是长辈点了出来，看看你们好不好意思坑害晚辈。 “二老爷、三老爷、五舅舅。快坐下。”何雨水挨个叫人打招呼。 “这是凤娇家的丫头，都这么大了。二老爷就问一句话，你点个头就行。你舅舅说的这事靠谱吗？” 何雨水点了下头：“靠谱。” “老五，这事你以生产队的名义组织，这里面没有雨水什么事。”二老爷发话了。 “嗯，我这就去办。”五舅舅答应一声走了。 “二哥、三哥，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饭。算你俩有口福，雨水给我带了白面和肉。”姥姥叫住了想走的二老爷和三老爷。 听说有肉吃，两位老爷子两眼放光，连步子都迈不动了。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又坐下了。 午饭烧了一只野兔，炒了点腊肉。炒土豆丝、醋溜白菜。白菜蒸的二和面馒头。五舅舅回来的时候，也留了下来。 吕文生拿出了何雨水带来的二锅头。几人吃的满意，喝的高兴。一直聊到天快黑了，三人才告辞回家。 凌晨四点多钟，舅舅把何雨水和吕东喊了起来。三人打着火把一起前往湖边大柳树下。 石碑已经被赶制出来，甚至还拿来了一个旧的石头香炉。文生舅舅、五舅舅等六人，轮番上前烧了纸钱，何雨水看到，纸钱虚影被梅姑带走了。 天刚刚蒙蒙亮，丁字镐、铁钎子齐上阵，六人把冰面打开了一个直径两米多的窟窿。 等了有一刻钟多点，水面上开始出现了泡泡，密密麻麻的鱼头挤在了冰窟窿里面。 随着一声欢呼，抄网、铁钩上阵，一条条鱼被拉上了冰面。 何雨水看了一会就不再关心这边，自己溜达着往空间里面收鱼。也许是多年没有人在这里捕鱼的缘故，湖里的大鱼有很多，何雨水收了个不亦乐乎。 收了一会，何雨水觉得头有点晕，这是精神力使用过度的征兆。赶忙停止收鱼，稍微缓了缓就回家了。 “雨水，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家里人都去帮忙了，只有姥姥一人在家。 “姥姥，今天起的早了，我有点困。”何雨水假装打了一个哈欠。 “那你快去休息吧，等到吃饭了我去叫你。”姥姥赶忙催促何雨水去休息。大外孙女现在可是家里的宝贝，千万不能累着了。 “姥姥，我去休息了，吃饭也不用叫我，我等到醒了后随便对付一口就行了。”何雨水可知道，自己这一觉，不定会睡到什么时候。 第51章 卖鱼 何雨水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亮，连舅舅他们去捕鱼，都没有叫何雨水。 姥姥一看何雨水醒了，连忙把锅里温着的饭拿了出来：“大孙女，快点洗脸吃饭，昨天晚上你都没吃饭，现在饿了吧。” “姥姥，没事的，我昨天是太困了。”随便洗漱了一下，何雨水坐下来吃饭。 玉米粥、二和面馒头和小咸菜。姥姥家也是下了血本了，在村子里，农闲时间，平时都是两顿饭，甚至是一天一顿饭，还是光吃稀得。 “姥姥，我出去转转。”把碗洗干净了，何雨水急忙去湖里看看情况。昨天一天应该是获得了大丰收，今天情况不知道怎么样。 还是昨天那个冰窟窿，今天围着不少人在看热闹。何雨水还没有靠近，就听的一阵阵的欢呼声。 什么情况，难道今天比昨天的收获还多？ 何雨水还没有挤到跟前，就听到村民的议论声。 “这条鱼有五十多斤吧。” “五十斤，我看最少也都有六十斤。” “我看六十斤都不止。” 原来是抓到了大鱼，何雨水可知道，这片水域，大鱼非常多，何雨水昨天可是收了不少六七十斤一条的大鲤鱼，最大的一条鲤鱼，有一百一十多斤。何雨水都担心这条鱼成精了。 “舅舅，昨天收获如何。”看到舅舅也在，何雨水上前问道。 “昨天收获了有五千多斤，看今天的样子，比昨天不会少。”吕文生一脸的笑容，吕家庄有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大的收获了。 “这么多鱼，庄子里也吃不完呀。”何雨水先替村民发愁了。 “现在天冷，一时半会也放不坏。”舅舅倒是不担心。 “下月还会有收获呀，一个月能吃完吗这么多鱼吗？”何雨水替舅舅的智商着急。 “就是，下月还有收获呐，我都没想到。”没想到也正常，吕家庄这么多年没捕到过鱼。一时半会的没想到还有下次也能理解。 舅舅听了何雨水的话，急急忙忙的走了。何雨水也溜达着去收鱼。今天可要注意点了，不能像昨天那样，一时兴奋就忘乎所以，把精神力差点一下子给用光了。 这两天，一直没有大金和大蓝的消息，也不知道大门去哪里玩了，一会还是问问二宝，他们之间应该有联系。 “二宝，大金、大蓝他们在忙什么，怎么连点音信都没有。”找了半天才见到二宝，二宝自己也在撒欢乱跑。 “在山里玩，想回家了，他们自己会回来的。我们虽仍然不能自己出来，但自己回空间还是可以得。”二宝很无聊，别人都能去山里撒欢的玩，自己还要陪着老大在这里看抓鱼。 “你们自己能回空间，我怎么不知道。”何雨水很震惊，这还是自己的宠物吗，要是他们也能自己出空间，这空间算是谁的。 “我们不但能自己回空间，还能从空间里拿出来东西，也可以把东西送进空间。”完了，真的不好说空间是谁的了。 “系统，统子，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有事问系统，何雨水已经有点过于依赖系统了。 “你管是怎么回事，我送给你的空间，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也能用就行了。”系统满不在乎。一句话就把何雨水怼的无话可说。 “统子，你大爷的，我是你的主人。你就这么跟主人说话的。”何雨水气急败坏，如果能抓到系统，她肯定要狠狠揍系统一顿。 “你是我的宿主，不是我的主人。就像这具身体是你的宿主，你能让这具身体当你的主人吗。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主仆关系。 算啦，别生气了，我不会伤害你的，就像你不会伤害这具身体一样。” 还真得算了，不算了自己也没办法。自己想在这个世界混得好，没了系统还真不行。 虽然自己多了后面几十年的经历，知道如何趋利避害，能比大多数人混得好。可也就是混得好而已，想混的超越凡人，就别想了。 知道了大金、大蓝他们可以自己回空间，何雨水反而不担心了。 “二宝，你也自己去玩吧，我这里不用你跟着了。顺便告诉大金和大蓝，多往空间里弄好东西。”反正没有什么好办法，何雨水就专心致志的去抓鱼了。 二宝也跑了，不知道去哪里撒欢了。至于会不会把这个世界给玩坏了，自己一个外来人，管那么多干嘛。 自己只要保证自己活到寿终正寝，下次再穿越，能穿越成一个男人就行了。 “雨水跟我走一趟，有点事情要找你商量。”舅舅小跑着过来，拽着何雨水就走。 “舅舅，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何雨水一头雾水，自己这里抓鱼抓的正高兴，眼看着一条百十来斤的大鱼就要入手了。 “找你商量卖鱼的事情。” “找我商量，这不是你们生产队的事情吗，找我商量算个什么事。”何雨水不解，这年头，哪里都缺吃的，这么点鱼，随便找个地方就卖了。 舅舅随后给何雨水解释了怎么回事，鱼是好卖，可不敢在附近卖。 一是如果被公社知道了，肯定会被公社要走绝大部分。 二是村子里想用鱼换点粮食，大家也都看到了今年的年景不好，明年什么样，大家心里没底，想用鱼换点粮食存起来。前两天听何雨水说能找到人弄来粮食，就想要利用何雨水的关系换粮食。 “二老爷、三老爷、五舅舅，现在粮食哪里都缺，这次换粮食我还能想办法，如果以后每次都想换粮食肯定不行，何况村子里也要不了这么多粮食。这卖鱼的事情，肯定要过了明路才行。” 何雨水想到了于莉和傻柱，傻柱是最合适的，轧钢厂一万多人，每个月就这么几千斤鱼，随便消化一下就没了。街道办那里也肯定需要，只是消化不了这么多。 “我说个办法，我哥他们轧钢厂有一万多人，我哥又在食堂工作，这点鱼卖给他们最合适。粮食的问题我来想办法给你们偷偷的办如何。毕竟粮食的事情是过不了明路的。对外可以说是用鱼换的粮食” 第52章 卖鱼要工位 不是何雨水不想做这笔生意，是吕家庄每月都有鱼要卖，何雨水懒得来回跑。何况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万一出了纰漏，何雨水担不住。 几个人商量了一会，也觉得这么办最好。 “那就听小雨水的意见，还得麻烦雨水跑一趟四九城。文生，你跟着一起去一趟。”最后还是二老爷发话，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我和雨水现在就走，差不多能赶上班车。”舅舅马上答应了，路过吕家庄去四九城的班车，每天只有一趟。大约中午从公社路过，傍晚能到东直门。 “拿几条鱼走。”二老爷又发话了。看来二老爷说话 ，在村子里很管用。 看着村民拿过来的五六条四五十斤的鱼，何雨水就拒绝了。 “二老爷，就拿两条就行了，多了我家也吃不了。”何雨水才不想拿这么多，大院里的那帮人都是什么德行，何雨水现在清楚得很。 “不行，雨水你帮了村子里这么大的忙，就这么几条鱼我们心里都过意不去，两条鱼怎么行。”三老爷也说话了，现在的何雨水，就是村子里的大恩人，吕家庄恨不得把何雨水给供起来。 “三老爷，你要是给我家拿多了，我回家了要不要分给院子里的人。多了少了的，肯定闹意见。我就要两条，一条我家里吃，一天送给我嫂子家就行了。”何雨水怕麻烦，也懒得和院子里的人斗来斗去的。 听了何雨水的话，大家也都理解了，村子里和四合院差不多，谁家有点好吃的一样被人嫉妒。有那不要脸的，上门蹭饭都有可能。只不过四合院里，易中海和贾张氏做的更过分一些。 “捡两个最大的给雨水拿回去。”二老爷再次发话。两条七十多斤的大鲤鱼被装进了麻袋。 有了舅舅当苦力，何雨水就清闲了，手里拎着两条五六斤的草鱼和村子里给的一只风干鸡、一只风干兔。 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班车。上了车，舅舅才想起来问何雨水：“雨水，你的那条狗怎么没跟着回来。千万别被山里的野兽祸害了。” “舅舅，你就放心吧，一般的野兽，斗不过二宝的。”山里的野兽想祸害二宝，呵呵，二宝不去祸害他们，他们都得感谢苍天了。 “年前的时候，我会让二宝去山里一趟，给您弄点肉食回来。到时候你们别声张就行了。 舅舅，你到了我家也别提二宝的事，连我哥和我嫂子也不知道我养了条狗。”既然回来了，何雨水年前就不准备再去吕家庄了。 与吕凤娇的交易，今年的就算完成了，等明年的时候再去看看。 班车到了东直门，叫了个板车帮忙，甥舅两个回了四合院。出去几天，何雨水才知道，除了学校和四合院，别的地方系统是不给签到机会。 问过系统，除非是做系统任务，只有在四合院和学校或者工作单位才能签到。平时给不给也无所谓，现在的何雨水也不在乎那点吃的，不过过年的节日签到奖励，何雨水说什么也得要。 “哥，舅舅来了，去做点饭。”进院子还算顺利，也许是天气冷，也许是天黑，院子里的人都没有出来，阎埠贵也没像往日一样看着大门。 “舅舅，快坐下歇会儿。”傻柱对舅舅有些印象，何雨水一说就认出来了。 做饭的事，傻柱是专业的，现成的材料一会就做好了。只不过看到两条大鱼的时候，傻柱和于莉都惊呆了。 “嫂子，一条留给咱家，一条明天你送回家。这是姥姥送给我们的。” 饭菜一会就做好了，傻柱拿了瓶酒陪着，爷两个喝着小酒，何雨水和于莉跟着吃菜。 “傻哥，吕家庄这次弄了有万把斤鱼。明天你去找你们管后勤的领导。现在还是李怀德当家吧，是的话就去找他。 如果轧钢厂想买的话，可以卖给轧钢厂，不过有个条件，必须拿出来几个工位给吕家庄。如果吕家庄满意的话，不但这次的鱼卖给轧钢厂，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几千斤鱼卖给轧钢厂。” 如果吕家庄不满意，卖给谁不是卖呀。何况李怀德这人会办事，绝对舍得用工位换卖鱼的机会。这也是李怀德捞政绩的好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何雨水要把人弄进轧钢厂，也是为以后出售空间里的粮食和肉食做个铺垫，省得自己一次一次的跑黑市。 何雨水这两天把水库观察了一遍，吕家庄附近方圆十几里范围内，鱼群挨着鱼群，单论捕鱼，吕家庄十年八年的都会有收获。 舅舅一听何雨水的话，惊得下巴差点掉了。没想到卖一次鱼，还能给孩子弄个工作，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了。 “舅舅，我表哥和表姐都到了上班的年龄了，要到工位了，别和别人谦让，把表哥和表姐都送来上班。农民和工人的差距，不用我给你说吧。” 不管舅舅会不会谦让，何雨水都要把话说在前头，如果吕东和吕楠都到工厂上班了，吕家基本上就不用何雨水多操心了。 说起来，舅舅的性格和傻柱有些相似。农民的小聪明有，可也禁不住别人道德绑架。俗语说外甥像舅舅。看来真的有道理。 等第二天傻柱上班的时候，带着舅舅一起去了。 傻柱找到李怀德，把事情一说。李怀德高兴坏了。自从今年秋季开始，粮食、肉类供应就开始紧张，李怀德作为后勤主任，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 不过要工位，李怀德可不敢当家。李怀德先找书记请示，书记召集轧钢厂班子成员开了个紧急会议，李怀德列席参加。 一听说现在有一万来斤鱼，还是最小也有五六斤，最大六七十斤的大鱼。班子成员也眼红了。 更是听说以后每月都有个几千斤，当时班子所有成员都表态了，同意。说什么也不能把这样的大户给放走了。 至于几个工位，现在正是大干快上的时候，各个单位都在上项目。至于多招收几个工人，又不是来吃空饷的，招谁不是招呀，给六个工位好了。 第53章 恭亲王府 结果比何雨水想到的还好，何雨水预计给个三两个就非常不错了。所以才嘱咐舅舅想办法多吃多占。没想到还是自己枉作了小人。 舅舅和傻柱去轧钢厂了，于莉去街道办上班了。家里就剩下了何雨水自己。吃过早饭了也无事可做，干脆去什刹海溜达一圈，现在得什刹海已经冰封湖面，湖面上滑冰的人应该不少了。 溜达着到了什刹海，湖面上滑冰的少男少女挤来挤去，比沙丁鱼还热闹。 何雨水前世不会滑冰，这一世前身连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有钱买滑冰鞋。即便是租滑冰鞋，前身也没有那笔钱。 什刹海的北面一里地左右，是恭王府，就是辫子朝大贪官和珅的府邸，前世曾经有个说法，在恭亲王府的藏宝楼，有一个地下密室，里面藏有黄金一吨多，白银无数。 走着，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现在的恭王府修缮还没有开始，王府的大部分地方是随便进出的。虽然有一些地方上了锁。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也没看见有人巡逻守护。 在恭王府的后罩楼，明面上是九十九间半，实际上是一百一十一间房，在地下有一个藏宝洞，藏宝洞里还套着藏宝洞。 就是这个洞中洞，嘉庆年间嘉庆皇帝派出了大量的人力寻找，也没有被人发现。找到藏宝洞对别人来说是难事，对何雨水来说就简单了，神识一扫描。只用了半个小时，就被何雨水找到了地方。 用空间把门锁打开。从通道看下去。下面是六个地下仓库，仓库里面的宝物，让何雨水这个重生者都愣在了当场。 收吧，都是自己的了。前前后后的用了五个多小时，何雨水才把藏宝洞打扫干净。至于消除自己作案的痕迹，算了吧，五十年后，谁能看得出来，曾经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把这里给搬空了。 还是先回家吧，等以后再慢慢盘点。左手一翻，一条四斤多的鲤鱼就出现在手中，右手一翻，二斤五花肉又出现了。 趁着没人，放出自行车，回家。 “雨水，回来啦。”阎埠贵也不怕冷，零下十几度的天气，也阻挡不了他看门的决心。看见何雨水自行车车把上的鲤鱼和五花肉，手不由自主的就伸了过去。 “三大爷，这么冷的天别冻着。”何雨水车把一拧就绕过了阎埠贵。 “白眼狼，枉费了我家当初给你的窝窝头。”阎埠贵小声嘀咕着。 何雨水什么体质，再小的声音何雨水也能听得清楚。 何雨水也是醉了，为了当初的半个窝窝头，何雨水给了阎家五条鱼，最起码也有二十斤以上。这可是59年的二十斤鱼，价值最少也得20块钱以上。阎家的窝头就算是是黄金做的，也还得差不多了。 回头一看，正好与阎埠贵的目光对上。阎埠贵一惊，何雨水不会听到了自己的小声嘀咕吧，不会，绝对不会，自己的声音已经很小了。 何雨水看了一会，想了想，算了，自己为这事闹起来，这帮禽兽该说自己知恩不报了。四合院的禽兽本来就这个样子，跟他们也生气不值得。 刮鳞、去鳃，过一下油。然后把调料和五花肉炒制一下，把鱼放进锅里，倒入料酒、醋，烹制一下倒入灵泉水。小火慢炖。今天就来个家常炖鱼。 上辈子，何雨水的母亲最爱做的，就是家常炖鱼。锅里面放上几片五花肉，吃起来可香了。 今天，何雨水就想吃这一口了。 升级过的厨艺，加上空间出产的鱼和空间出产的葱姜蒜，水刚刚烧开，香味就飘散出来。本来就封闭不严的老旧门窗，哪里能挡的住无孔不入的味道飘散。 “这是谁家在炖鱼，怎么这么香。”刚刚下班的工人们，一进中院就闻到了炖鱼的味道。 “不对，这里面还有肉香味。是肉香混合着鱼香。”有一位刚回来的工人，使劲嗅了两下鼻子。 “这还没到腊月二十，谁家这是又吃鱼又吃肉的，日子不过了。”易中海也从外面走进来。闻着香味转悠了一圈，见到时何家的厨房飘出来的香味，一定是何雨水那个丫头片子，花自己的钱她是又买鱼又买肉的。气的一种爱瞪了一眼何家房门，扭头回家了，不看了，伤心。 天气太冷，棒梗今天就没有出去玩，听见院子里有人讨论又是鱼又是肉的，马上跑了出来。闻到香味是从何家厨房飘出来的，哪里还忍得住。 “妈，我想吃鱼，我想吃肉。是傻柱在做鱼做肉，你去给我端回来。”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只要傻柱家里做什么好吃的，棒梗就能吃到什么。 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没有搭理棒梗。小孩子不知道，秦淮茹还不知道吗。现在的傻柱，在家里地位直线下降，已经排到了最后一名。即便有心给他秦姐点，也没有那个胆量。 “我大孙子想吃肉，你还不赶快去要。”贾张氏也馋呀，自从傻柱把钱要回去，贾家连发的肉票都舍不得用了。上次吃到肉还是什么时候，还是吃傻柱饭盒的时候，里面有那么一点肉末。 “妈，傻柱现在都不敢当家了。什么事情都是于莉说了算。我去要，于莉不会给的。” “你不去要，怎么会知道的她不给。我儿子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废物。赶紧去。”说着，一个大海碗就塞到了秦淮茹手中。 铛铛铛，秦淮茹怀里抱着大海碗，敲响了何家的大门。 “贾家嫂子，有事吗？”何雨水明知故问。端着大海碗的秦淮茹还能有什么事，来要吃的呗。 “雨水在家呐，棒梗想吃鱼了，秦姐找你来借点鱼肉，回头秦姐家有了就还你。”秦淮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何雨水都有些心动。 “嫂子你来还大海碗的，就这么点事，还麻烦你跑一趟。下次有这事，你喊我一声就行。”何雨水接过碗，看了一眼，这不是自己家的吗。 贾张氏正趴在窗户上观看。见秦淮茹没有要来鱼肉，反而把大海碗给丢了。这怎么行。 第54章 老贾真来了 贾张氏骂了一声秦淮茹你个废物玩意，打开门就追了出来。进了自家门的东西，你居然敢要回去，问过我这个亡灵召唤师没有。 “何雨水你个小赔钱货，我家大孙子想吃你家的鱼，那是看得起你。你不但不给鱼，还想要我家的大海碗。谁给你的勇气。” 身高一米五、体重二百斤的贾张氏、身穿厚厚的棉衣，跑起来和圆球也差不多少。 别的妇女是跳着脚的骂街，贾张氏想跳，却跳不起来，在那里一耸一耸的，跟个气蛤蟆差不多。看得邻居们想笑不敢笑，一个个捂着嘴，憋得脸色通红。 秦淮茹一看婆婆出马了，自己就躲在一旁装可怜。贾家的战斗风格就这么两种，秦淮茹装可怜、贾张氏耍无赖，两种都不行，就放易中海道德绑架。 “嗯呀，老赔钱货出马啦。”何雨水可不会惯着贾张氏。提高了嗓门怼了一句。 贾张氏听何雨水骂自己老赔钱货，一下子就不干了。 “何雨水，你个天杀的小赔钱货。你不尊重长辈、骂老人。你炖鱼不给我家大孙子吃，你不爱护儿童。老贾呀，你快上来吧，把这个不尊老爱幼的小赔钱货给带走吧。” 一边说着，贾张氏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两眼上翻、双手拍着大腿。音调是抑扬顿挫，骂的是绘声绘色的。 贾张氏骂人那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何雨水还真骂不过贾张氏。想起自己有几张招魂符，据系统介绍，能把阿飘从下面招上来。 干脆也不理会贾张氏了，神识进入空间仓库，拿出一张招魂符，心里默念老贾的名字。 何雨水在这里发愣，四合院的邻居们还以为，何雨水被贾张氏骂的懵了。 于莉正好下班回来，一进院子就看见自家门前围了一群人。贾张氏坐在地上，一边召唤老贾，一边骂何雨水，于莉当时就不干了。 “贾张氏，你个老不修，趁着我家大人不在，欺负一个小孩子，你算个什么老人。” 于莉先骂了贾张氏几句，才走到何雨水面前，小声问：“雨水，怎么回事？” “我在家炖鱼，贾家跑来要鱼，我没有给，就这样了。”何雨水简单介绍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贾张氏刚刚被于莉骂的懵了一下，这会见何家姑嫂在那里嘀咕，贾张氏继续开骂的同时，还不断的召唤老贾。 “老贾呀，你快上来看看吧，何家人欺负你媳妇啦，快上来把他们全家带走吧......” 这次何雨水有了准备，把招魂符在手中团成一团，手指一弹就把招魂符弹到了贾张氏的上空。 噗的一下，招魂符燃烧了起来。 四九城的冬天，天本来就黑得早，现在已经六点多了。四合院里，只有从各家的窗户里，传出微弱的光亮。 漆黑的夜空中，招魂符在贾张氏的头顶燃烧，火光一闪一闪的，显得异常的诡异。火光把看热闹众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了过去。 火光闪烁，带来一阵阵的阴风。一个人影凭空出现在半空中。脸上流着血，胸口一个透明的窟窿中还在闪烁着星光。诡异中还带着点仙气。 何雨水前些日子还见过成了阿飘的老贾，当时的老贾穿的整整齐齐，可不是今天这个诡异的样子。 嗷的一声，看热闹的二大妈晕了过去。随后一大妈也嗷的一声中晕了过去，这些都是当年参加过老贾丧礼的。 嗡的一下子，男人们私下奔逃，哪里还顾得自家老婆和孩子，各自跑回家就紧紧的关闭了房门。 贾张氏一直在专心致志的在骂人，根本不知道自家老贾真的上来了。 易中海也想逃，可就是双脚动不了，像是被人钉在了地上一样。 老贾就像是被阴风吹过去的一样，慢慢飘到了易中海的面前：“枉我这么多年把你当兄弟，你却给我戴绿帽子，你对得起我吗。”啪，一个嘴巴扇在了易中海的左脸颊上。啪，又一巴掌打在了右脸颊上。 易中海想动却动不了，只能在那里等着挨打。老贾像是给易中海做全身按摩一样，把易中海从上到下给打了一遍。 庭院里，只有何雨水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招魂符这么厉害，居然能召唤出实体的老贾，是不是以后遇到了打不过的厉害人物，就能召唤一个厉害的神仙帮自己作战。 问题是自己也没有让老贾打人呀，他怎么就自己去打易中海了。回头还得好好研究一下。 过了三分钟，老贾又随着阴风凭空消失了。 何雨水看了看庭院，地上躺着一帮妇女，贾张氏也在其中。男人们全都跑回了家里，关上了门在瑟瑟发抖。 反而是几个不懂事的小孩，站在那里看热闹。 回头看看躺在地上的于莉，刚才看的入神，把于莉给忘了。蹲下来掐了下于莉的人中，喊了一句嫂子。于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雨水，我怎么躺在地上了。怎么这么多人躺在地上？”刚刚睁开眼的于莉，脑子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 “刚才贾张氏召唤老贾，出来一个阿飘。把大家给吓懵了。”何雨水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也没说老贾打易中海的事情。 于莉一听，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真是的，于莉怎么这么胆小。把于莉抱起来，送回到床上，让她休息一会就好了。 回到院中，何雨水靠在门框上看热闹，就想看看谁家的老爷们先出来。 “怎么啦，怎么躺了一地老娘们。”居然是刘海中回来了。 刘海中今天想吃卤肉，专门绕道去买了卤猪耳朵，回来的比大家晚了一会。进了中院，看见几个大妈躺在地上，自家的老娘们也在其中。 阎埠贵见刘海中进了中院，居然没发现阿飘老贾，眼珠一转就明白了，老贾这是已经走了。赶忙也从家里出来，小心地看向中院。 “屋里的（对自家媳妇的称呼），你怎么躺在地上了，快起来跟我回家。” 第55章 王主任来了 刘海中踢了踢二大妈，二大妈也悠悠醒转过来。睁眼看见自家老爷们站在身边，一下子抱住了刘海中的小腿失声痛哭。 阎埠贵看见刘海中没事，也走过去把三大妈叫醒。 “老阎，吓死我了。”三大妈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抱住阎埠贵就开始哭。 “解城，解放。过来帮我一把。”阎埠贵这小身板，可禁不住三大妈的搂抱，两口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院子里的男人们，见两位大爷在院子里没事，这才一个个的从家里出来，把自家的娘们叫起来回家了。 一时间，院子里鬼哭狼嚎的，就像家家死人了一般。 易中海和一大妈，也被刘海中、阎埠贵叫醒了。易中海被老贾打得浑身是伤，现在想动一下就疼的咧嘴。 “老易，先送你去医院吧。”阎埠贵看到易中海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想把他送往医院。 易中海也觉得自己从骨子里往外疼，自己以前也没有被阿飘打过的经验，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老刘、老阎，先把贾张氏和秦淮茹叫醒，回头来我家里。”易中海也不敢去医院，这一身伤也没办法跟医生解释呀。 别人家的男人都把自家娘们叫回了家。贾东旭却一直藏在家里没敢出来。老贾的凶残模样，还是把贾东旭吓着了。 一大妈在一旁扶着易中海，易中海一瘸一拐的跟着一大妈回家去了。 等刘海中、阎埠贵叫醒了贾张氏和秦淮茹，贾东旭才敢出来，三人一起把贾家婆媳送回了家。 易中海家，三位大爷围着八仙桌坐在了一起。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老贾的事情。”刘海中回来的晚，不清楚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听到几个老娘们哭哭啼啼的说到了老贾。 易中海被老贾打了一顿，丢了面子不好意思说，阎埠贵只看到了前面一点，先开口说了。 “今天晚上，贾家婆媳去找何雨水要鱼，何雨水不给，贾张氏就开始坐在地上召唤老贾，结果老贾真的来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说着，还朝着院子里瞟了一眼。 老贾出现的时候，阎埠贵跑得最快，连老贾骂易中海的话都没有听清楚。至于易中海被打，阎埠贵能猜到和老贾有关，可也不好意思问。 刘海中一听也懵了，自从老贾出事故走后，贾张氏经常坐在院子里召唤老贾，可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这老贾被贾张氏召唤了出来，以后大家还怎么在院子里住呀。 “这以后还怎么在院子里开会呀。后院的人，晚上还怎么去厕所。”刘海中先发愁了，晚上不能开全院的大会，自己的人生乐趣就少了一大半。 “这些都放一边吧，先想想怎么把这件事压下来。要不然，咱们三个管事大爷也不用当了。”阎埠贵考虑事情，比刘海中想的深远一些。 “压是压不住的，总会有风声透出去。怎么处理的让院子里人满意，才是事情的关键。”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贾张氏赶出四合院，可这话易中海不能说。阎埠贵不会说，只能希望刘海中这个官迷说出来。 刘海中也不傻，他只是容易脑子一热办错事。今天不一样，刘海中就是个旁观者。 中院的事，易中海从来就不让别人插不上手，今天这事又涉及到贾家，刘海中更不愿意插手了。 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你易中海想让贾东旭给你养老，易家和贾家穿的一条裤子。 今天这事，自己又不在现场，凭什么我去当这个恶人。你们处理好了，我不说话。一旦处理不好，我就去街道办告一状，街道办要是把你们两个管事大爷的头衔摘了，院子里我就是唯一的管事大爷了。 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隐隐传出来。 易中海看了刘海中一眼，平时不让你说话，你抢着说，今天需要你说话了，你这个二傻子怎么不说话了。 没办法，这件事不处理不行，后面的隐患太大。刘海中不说话，只能自己开口了。 可这件事，易中海还真发愁怎么处理。最好的办法是把贾张氏赶出四合院。 问题在于，自己想把贾张氏赶走，可不想贾东旭跟着一起走。贾东旭不跟着母亲走，又会落下不孝顺的恶名。甚至于因为自己提出的把贾张氏赶走，会让贾东旭心生嫌隙，与自己这个师傅离了心。 “老刘，你去把东旭叫过来，先征求一下东旭的意见吧。”易中海还是不愿意自己说出来把贾张氏赶出四合院的话，就想引导贾东旭去做这件事。 “全都出来开会了。”喊声从前院传了过来的。砰砰砰的拍门声挨家的响起来。 三个管事大爷一愣，我们还在这里研究怎么处理这事，怎么有人想造反呀。 “爸，王主任来了。招呼大家去开会。”阎解城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 刘海中第一个跑了出来：“王主任，您怎么来了。快请进来歇会。” 王主任带着两个街道办的干事，一起走进了易中海的家。 “说说吧，有人举报你们大院搞封建迷信，举办了什么招魂仪式。老易，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没有人搞迷信仪式，是贾张氏和邻居发生了口角，撒泼耍赖喊了几句。”可不能承认搞招魂仪式。 院子里有人搞封建迷信，管事大爷没有出面阻止，最轻的处理结果，也是把管事大爷的职位撤了。 “易中海，你把所有事情详细的说一遍。”王主任可不想被几句话就给打发了，易中海说的轻描淡写，明显和举报人说的不一样。 这让易中海怎么说，说贾张氏把老贾召唤上来了，把自己给打了一顿。说出去也没有人信呀。 不说实话，自己还没有和院子里的人统一口径，总会有人说实话的。想来想去，这件事也瞒不住了。 易中海还在考虑怎么把事情圆过去，刘海中先开口说了，反正事情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趁机给易中海上点眼药，把易中海的管事大爷给撤了，才是刘海中想要的结果。 随后，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总算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第56章 贾张氏去思想改造 王主任听完事情的经过，也头疼了。这件事情也太玄幻了。真的汇报给上级，自己挨批评不说，上级信不信也是个问题。 没办法，压，把事情压在四合院。 “把贾张氏叫过来，问一下是什么情况。”没有亲眼见到，王主任还是不相信三人的说辞。只能找当事人再了解一下。 贾张氏也是被老贾的出现吓坏了，别看贾张氏整天召唤老贾，那是为了吓唬别人，老贾真来了，那就是吓唬自己了。现在的贾张氏，正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这可是张家祖传的绝密，一般人都不知道“只要躲在被窝里，阿飘就不会去攻击。” 几个人生拉硬拽，才把贾张氏从床上拉了下来，可贾张氏的双手仍然抓着被子不松手，走到哪里也是裹着被子。 “不是我的错，真的不是我的错，是易中海他勾引我。老贾，你不要来找我，去找易中海。” 贾张氏小声的嘟囔着，可把易中海给气坏了。怎么就全是我的错了，那时候没有你的配合，我能把老贾灌醉了。现在反而全是我的问题了。 “贾张氏，你马上交代清楚，你为什么要搞封建迷信活动。”易中海怕贾张氏说出更多的秘密，赶紧转移大家的视线。 “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想骂小赔钱货，谁让她不给我家鱼吃的。我就是随口喊几句，我真的没有想到老贾会来。”贾张氏的思维。也被易中海转移过来。 “贾张氏，你不会是真的把老贾召唤出来了。”王主任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是我召唤出来的，老贾不是我召唤出来的。我就随便喊喊，我真的没有搞迷信。”贾张氏一边抓着被子，一边嘟囔。 算了，也问不出什么来，就当没有老贾什么事吧。 王主任和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说辞，就让三位大爷去组织人来开会。 四合院的住户出来了，也没人去中院集合，都去了前院。中院刚刚发生的事情，太渗人了。总觉得阴森森的有一股阴风吹在后脖颈上。 全员大会就在前院召开了。也没等三位大爷说话，王主任就直接宣布了。 贾张氏搞封建迷信，装神弄鬼的吓唬人，被带去街道办的学习班进行思想改造。什么时候思想改造好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易中海作为中院管事大爷监管不力，写一篇检查交给街道办，每天晚上去街道学习班，进行思想改造一个星期。 王主任带着两个干事走了，押着贾张氏去街道学习班报到了。这个四合院里阴森森的，让王主任心里很不舒服，还是早点离开最好。 三位大爷送走了王主任，回来还想给大家再开会说说保密的问题，谁知道王主任一走，院子里的人一哄而散，全回家了。 傻柱今天有招待，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全院大会已经开上了。他对院子里发生的事情听了个一知半解。 全院大会一散，就拉着于莉回家打听情况。于莉在老贾出现的时候就晕了过去，对后面的事情也不了解。 现在自己男人回家了，自己有了靠山，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就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把何雨水也拉了过来，一起向何雨水打听后面的情况。 何雨水正绘声绘色的讲到老贾大战易中海，就听砰的一声，易中海家里传出来暖壶落地的声响。 “走，去看看。”何雨水一直在想，怎么把老贾殴打易中海的原因传给一大妈，没想到易中海得后院已经着火了。 原来，老贾殴打易中海的时候，易中海疼的嗷嗷叫，把晕倒在旁边的一大妈给喊醒了。 一大妈胆子也不大，即便醒了也没敢睁开眼睛。 老贾在一大妈的边上，一边殴打易中海，一边数落易中海与贾张氏之间的那点龌龊勾当，这些都被一大妈听了个一清二楚。 全员大会结束以后，回到家两个人就为了这事吵了起来，俗话讲，骂人无好话。女人吵架就是翻小肠，陈谷子烂芝麻都被找出来说了一遍。连易中海当年去八大胡同没钱被扣，让一大妈去赎人的事情，也被一大妈给翻了出来。 说着说着就动起了手，易中海也是倒霉。被老贾打了一顿，现在浑身是伤，一大妈醋意大发，胸中怒火翻腾，两人居然打了个平手。可屋子里的家具就倒霉了。 何雨水、于莉、傻柱三人最先出来的，随后贾东旭和秦淮茹也出来看热闹。贾东旭本来还想进去劝架，一听这里面还有贾张氏的事情，就停下了脚步，跟秦淮茹一起看热闹。 “我说贾哥，还不快去找二大爷和三大爷来劝架，听着一大妈骂人好听是吧。”一大妈口口都奔着贾张氏的下三路招呼，贾东旭居然听的津津有味，这也算是个奇葩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已经听到了中院的嘈杂声，正在往中院过来。刘海中到了门口就啪啪的拍门。 “老易，别闹了，跟嫂子认个错。易大嫂。这件事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当时大家都知道这事，只不过是没人告诉你，你也就出出气得了。” 刘海中这一劝，简直是给一大妈火上浇油。屋子里的两口子打得更热闹了。 “老易，认个错吧，你不会想把王主任给叫回来吧。”还是阎埠贵知道怎么劝人，易中海一下子就蔫了。 随后，易中海两口子的声音低了下去，慢慢的也安静了下来。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呐。”刘海中喊了一嗓子。随后又低声说道：“老阎，来我家喝一杯。” 阎埠贵一听有酒喝，哪里还会客气：“好，一起走。”跟着刘海中就去了后院刘家。 “孩子他娘，煎两个鸡蛋，再炸点花生米。”吩咐了媳妇去弄酒菜，两人坐了下来。 “老阎，这次易中海可是丢了脸，我们要不要趁机把他从易大爷的位置上拉下来。”刘海中对易大爷的位置垂涎已久，感觉这次是一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