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偷懒(那个楼梯真的很长),坐着法杖飘飘悠悠的出去看到了中原中也和太宰治。
阿芙萝拉很顺手地拉着太宰治的手臂把人拉上后座,对着中也招招手就慢慢的飘上去了。
她难得没说什么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是以前还会摸摸孩子的头问问情况,可是他们不是“孩子”还想和她相恋,虽然阿芙萝拉自己觉得态度和之前是一样的但是在这种只有他们的场合下会不由自主沉默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太宰治看出来了,也很体贴的没说什么用手虚环着少女的腰,他想得很简单只要阿芙萝拉没有喜欢上别人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关系也可以,是可以的,可以的,吧。
阿芙萝拉看了眼边上的中原中也还有后边的太宰治,只是轻飘飘的一眼就收回,只是在确认他们是否还在,有好好跟上。
“萝拉,在想什么?”太宰治贴上少女的后背,感受她的体温,刚才那种什么都没有的眼神他不是很喜欢。
“在想怎么解决一些遗留问题。”阿芙罗拉垂着眼眸,她解决了这些问题以后该干些什么呢?
她从没有怀疑过问题会被解决这一点,但是然后呢?平凡的生活吗?
“萝拉不要想那么多。”中原中也拍了拍少女的肩膀。
她点点头,先把要解决的解决掉。
带着人上来,阿芙萝拉看见夏油杰笑眯眯地看着坐在她法杖后座的太宰治,“太宰先生既然已经到了就不用贴着萝拉了。”
中原中也很直接地把太宰治从阿芙萝拉背上扒拉下来扔地上。
嗯这种程度太宰关系没有的,阿芙萝拉扶了太宰治一把,然后问夏油杰,“那个房间在哪里?”
“萝拉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带你过去。”夏油杰想起了拿着那个诡异东西的时候。
狱门疆的眼睛突然睁开,溢出黑色的液体,当时还以为是萝拉之前提过一嘴的虚无。
不过质感完全不同,虚无是粘稠的胶质状,这纯粹是黑色的水。
可是这水不受控制的涌出,最先接触到的夏油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他的大脑他的精神里钻,很恶心很恍惚。
他带着阿芙萝拉和自行跟上来的太宰治、中原中也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贴满符咒的房间。
阿芙萝拦住继续前进的人,“先不要开门。”
她将手附在门上,后面的房间里全是黑水,而中心的狱门疆每一个缝隙都在不断渗出黑水。
这个黑水是邪神状态的污染产物啊,阿芙萝拉拉开了门,铺天盖地的黑水倒向她。
“不要担心,不要害怕。”阿芙萝拉拦住了企图拉住她的大家,这种程度的污染物普通人接触脑子要坏掉的。
久违的开启邪神状态的阿芙萝拉自在的感受黑水包裹她的感觉,毕竟是她的产物。
全身都在吸收着黑水,让它慢慢进入她的身体,阿芙萝拉脑子变得有点乱糟糟的。
〔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把一切都吞噬掉污染掉不就好了,你又不喜欢用脑子不是吗,何必为难自己?〕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无法说服任何人的话,在逐渐吞吃她的理智。
......有点头晕
吸收完黑水的阿芙萝拉已经有点分不清她现在是什么状态了,她扶了扶自己的脑袋,拿起还在滴落黑水的狱门疆。
“杰......”一开口黑色的水不受控制的溢出来,还好现在是背对他们的。
阿芙萝拉处理了溢出的黑水,打开狱门疆,拿出半死不活的黑色脑花,把狱门疆随手一扔。
“嗯......”阿芙萝拉不知怎么的感觉自己好饿,想吃点什么,她抬起手张开嘴。
吃掉吧,吃掉吧,吃掉吧。
很香不是吗?是粘腻的罪恶甜美的恶意,没有关系的吃掉吧。
这些是阿芙萝拉最清楚的情绪了,同化它们这都是你的....
“萝拉!”
中原中也焦急的捂住了少女的嘴,夏油杰握住了她的手,太宰治用不知道哪里来的袋子装住脑花。
阿芙萝拉黑色的眼睛空洞洞的,她脑子已经完全转不过来了。
黑水虽然是她的污染产物,但是脱离阿芙萝拉产生了太多,阿芙萝拉全部吸收对她来说超负荷的量,再加上是不稳定的邪神状态,她暂时被本能支配了。
吃不到香甜的负面能量,阿芙萝拉转移了目标,她拉过中原中也的手。
很美的灵魂,也是香香的.....
Open her mouth and put 中原中也的 fingers in it.
中原中也:!!!
太宰治/夏油杰:!哈!?
没管边上的人多震惊,阿芙萝拉focused intently on biting her fingers in her mouth.
The soft tongue occasionally stirs the fingers and gently grinds them with teeth,不痛不痒的。
怎么就咬不到灵魂呢?(YiUki:崽,横滨的第7章你亲手送出的保护啊。)
中原中也眼神微暗,He pressed the base of Auroras tongue and gently stirred the soft and warm tongue of the young girl.
“唔.....泥不药乱弄(你不要乱弄)...”
少女本来就不清明的脑子更加混乱了,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双手颤巍巍地扶住中原中也的手腕,摸到了被盖住衣物的手链。
是...因为这个吗?吃不到灵魂?
“中也,适可而止。”太宰治拉过中原中也的手。
少女的舌和手指拉出一条银丝,在空中拉长又“啪”的一下断掉。
阿芙萝拉也趁机拿下了那条手链。
太宰治看住傻愣愣喘着气的阿芙萝拉压下心头的火,拿过手链给少女带上。
他很清楚这条手链的作用,现在不能指望阿芙罗拉自己恢复,只能先这样。
温暖涌入阿芙萝拉的灵魂,她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一些,温养和保护的手链能做到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阿芙萝拉转动恢复过来的些许理智看向太宰治,“太宰?”
她刚刚好像干了不得了的事情。
“我在。”太宰治摸了摸少女戴着戒指的手,这枚戒指压不住邪神状态。
他看着面色红润,眼睛雾蒙蒙的阿芙萝拉,抬手将她的碎发拨到一边,在少女耳边说,“能之后也对我做一遍吗?好吗?”
在努力切换的阿芙萝拉对自己刚刚做的事情还没有印象,疑惑的“啊”了一声。
“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萝拉都对中也那么做了,不能偏心,不然我会伤心的,好吗?”
阿芙萝拉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在完全恢复正常状态后,她提起袋装脑花的时候反应过来她干了什么。
“啪叽”
袋子又回到地上了。